“啊,不是……夫君,嗯啊……啊!——”
可怜秦雪尚还未反应过来,花径里突然就被捅进了一根又冷又硬的长棍。
那白犀麈原是用来驱赶蚊虫的,手柄以犀角制成,打磨得光滑圆润,手柄末端是长长的棕色麈毛,此时垂坠下来,霍陵的手一动,尾端便在她的花阜上刮搔。
秦雪只觉一股又酥又痒,又痛又爽的感觉涌了上来,受了刺激的媚肉争先恐后缠将上去,却是将那棍儿含得紧紧的。
犀角冰冷,且那质地又极陌生,方一含住,穴肉却又纷纷推挤,试图把穴儿里的异物挤出去。
当下只见那张粉嫩的小嘴一抽一缩,一张一阖,原本就是微湿的状态,花壁蠕动间,顿时吐出更多淫液。
霍陵霎时间心头火起,握着手柄用力在甬道里搅弄:
“骚妇!这么根细棍子就教你兴奋起来了?若是换成男人的鸡巴,你怕不是要爽上了天?!”
一面说,细长的手柄还在往里捅。
那手柄上原雕着一节一节形似竹根的花纹,凸起摩擦过娇嫩内壁,顿时刺激得美人儿浑身乱扭,手脚也是不停踢蹬。
奈何她一只小脚被霍陵牢牢握在手里,他又俯身过来,两条强壮有力的结实大腿将她钳制在胯间,扭动间她的衣衫全都乱了,被男人一把扯落,只见那新雪似的肌肤上泛起艳丽的粉色,她亦是满面潮红,眼中含泪,他忽将玉带扯下,释放出胯下早已硬肿不堪的肉棒,接着将那巨根朝前一顶,厉喝道:
“吃下去!”
秦雪忙呜咽道:“夫君,不行……棍子插在小屄里好奇怪……”话犹未完,她“唔”的一声,红润的小嘴已被塞满。
霍陵松开白犀麈的手柄,捏着她的下巴一使力——
粗壮欲龙瞬间长驱直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龟头直直顶上喉咙深处的小眼儿,看那架势,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给塞进去。
“唔!……唔唔……”
秦雪原是极力忍着,此时眼圈儿一红,那泪水也流了下来。
她自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给霍陵舔吃肉棒了,但从来没有哪一次他这样粗鲁过。
扑面袭来的男性气息让她喘不过气,他粗硬的耻毛蹭着她的嫩颊,视野里也全都是那根狰狞可怖的赤黑阳根。
“唔!……”她下意识一咽,肉棒顿时被含得更紧。
壮硕如拳的龙首就抵在她咽喉深处,她一咽,龙首就被一吸,龟棱深深陷进嫩肉之中,那滋味爽透了。男人赤红着眼,又使力朝前狠顶。
“哭什么?!给我用力咽,使劲吸!你不是最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我让你吃个够!”
“唔,唔……嗯唔!……”
可怜秦雪根本说不出话来,眼泪越流越急,不止小嘴几乎要被他用力的顶撞给撑裂,那根可怖欲龙甚至有一种要挤进她胸腔的感觉。
她不敢反抗,只能竭力张大红唇,香舌也在棒身上舔舐着,谁知这样一来,愈发惹得霍陵发怒——
分明被他欺辱得这般可怜,却还是这么会讨好男人。没了二郎,是不是还会有三郎四郎五郎?
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自己一天都离不得男人,却要将他往外推,她是不是早已厌烦了他?她只想和二郎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