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秦霜脸皮薄,被这般弄了许多回后,也不得不习惯丫头们那些会意的笑容。
她因是远嫁,不过只带了几房家人过来,府里的下人都多半都是在本地买的。
不止是番女,哪怕是梁人出身的丫头们,因久居此地熏染番风,对贞洁之事也并不在意,多的是还未成亲之前便有过好几个情郎的女孩儿。
因见秦霜沐浴时露出满身吻痕指印,脸不禁羞得通红,众人还劝秦霜道:
“奶奶莫羞,大爷这般疼奶奶,岂不是天大的好事?且男人在床上勇武了,咱们女人才是得趣儿呢。”
“我们原说京里来的人都古板得很,张口闭口都是礼仪,没想到大爷奶奶倒与旁人不同。”说着便抿嘴儿一笑:
“咱们这里的许多儿郎,都比不上大爷有手段。”
秦霜听了,霎时间浑身都红透了,想到这话岂不是在说他夫妻二人的房事淫乱得连番民都及不上?
真真是羞死人了。
偏她晚间把这话跟傅重洲说了,傅重洲还打趣道:
“没想到这些丫头还有些见识,难道我肏霜儿肏得不爽,霜儿的小骚洞不是离不开我的大鸡巴了?”
可怜秦霜气得只能拧他,奈何他腰间肌肉结实,不仅没拧痛他,反倒自己手疼。
当下男人便趁势将她压在身下,说是给她疼的地方吹一吹,那火热大掌却又开始四处游走起来。
在他的揉弄捻挑之下,美人儿的呻吟渐渐轻软,渐渐娇媚,两条修长玉腿藤蔓一般缠上去,嘴里说着不要,嗔他欺负自己,那淫屄却不知把男人的巨棒含得多紧。
……她果然也是受了此地风俗影响,越发淫荡。
平常夫人聚会时,听着那些女人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家男人在床上如何如何,秦霜虽一言不发,恪守贞静,其实也暗暗地把她们说的那些小情趣小花样都记在心里呢。
一时天渐渐黑了,大街上的庆典却喧闹正酣。
因下人们都被傅重洲放了假,他一把抱起怀中香汗淋漓的玉体,让小妻子美腿大张,摆出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却是抱着她边走边肏,就这般大喇喇地直接往上房走去。
沿途若偶有婆子丫头在,隐约听到那撩人入骨的呻吟和啾咕啾咕的肏穴淫声,立刻便会识趣地远远走开。
但见美人儿已经被搞得神志昏蒙,极端的羞耻和紧张之下她淫穴夹到最紧的状态,两颗湿哒哒的鼓胀肉球露在小屄外紧贴着她的屁股,二人相连的下体之间,随着男人的步伐,那淫汁被挤出来一股又一股,因他在路上射过一回,精液也流得到处都是。
直到庆典散了,众人说说笑笑着回房,上房内啪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还是响亮依旧。
丫头们都不以为意,各自去准备热水衣裳等物,又怕主子们饿了要吃宵夜,还让厨房暂且别熄火。
丹梅自然也随着秦霜一道陪嫁过来,如今仍是她房中总览大小事宜的贴身大丫头。
今日因是她上夜,她便自在院中与小丫头们说话乘凉,天将四鼓时,方听里头叫人,丹梅忙带着小丫头进去。
帐内传出一道沙哑的男声,道:
“明儿我要请大哥大嫂过来吃饭,你去吩咐厨房,教他们整治一桌好菜,切不可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