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还,还在习射呢……”秦霜只得小声道。
“你射你的,我揉我的,不冲突。”
美人儿脸上飞红,忽觉这话暧昧得十分有歧义,忍不住嘀咕道:
“可是,这是在外头……”
傅重洲笑了一声:“在外头又如何?霜儿难道被我在外头肏得少了?”
“是咱们在凉亭那次的欢爱不够尽兴,还是你的骚水流进荷塘里的画面你倒忘了?哦……我想起来了,前儿还说要在马上搞你的,不如——我们现在就去马厩?”
一语未了,秦霜已连声道:“不,不要!就在这里罢,夫君想如何玩霜儿都可以……”
——话方出口,她便意识到自己又落入了陷阱,果听男人在她身后闷笑起来,一口咬住她的耳珠儿吮了吮:
“小霜儿,这可是你说的,过会子可别说我欺负你。”
“嗯……嗯唔……嗯……”
当下院中便回荡起一声声轻细嘤咛,那是少女咬着樱唇极力想忍耐住却还是溢出小嘴的娇哼,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薄唇含吮舔弄的啧啧水声……愈显得香艳缠绵。
美人儿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裸露在天光之下的玉肌也越来越多,西南气候湿热,四季皆温暖如春,因此此时虽是隆冬,她在家中却只穿着单衣纱衫,轻易就被扒了个精光,只剩一双绣鞋还在小脚上。
“对,乖,真乖……就是这样拉弓……腰挺起来,屁股往后撅……下盘用力,手上才能稳住。”
那圆翘的臀儿往后一送,男人便顺势朝前一顶。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解开玉带释放出了怒涨阳物,在濡湿淋漓的穴口蹭了蹭,噗嗤一声便整根入了进去。
“啊……嗯,夫君……不要,深,太深了嗯……”
噗嗤、噗嗤、噗嗤……箭矢一根接一根地射了出去,大鸡巴也插得越来越快,到最后美人儿根本握不住手里的弓,胸口两只奶子兔儿似的跳个不住,激烈地彼此拍打着,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间水液也顺着她的大腿不停淌落,打湿了她的绣鞋和脚边一片青石板。
不过这般淫欢,对秦霜也已是习以为常。
成亲之后,她与傅重洲再没了丝毫避忌阻碍,偌大的指挥使府内,别说凉亭花园,就没有地方不是他们欢爱过的。
傅重洲甚至还带她去过军营里,士卒们在帐外操练时,他就按着娇妻在帐内尽情肏弄。
偏偏西南之地民风开放,到了夜里,帐帘上映出两道紧紧交缠抵死厮磨的影子,众人不以为奇,反赞道:
“到底是将军勇武过人,这都一整天了还不曾停歇,我等自愧不如!”
家里的那些下人也都知他二人恩爱非常,每日晨起时,不用秦霜吩咐,丫头们根本不会给她拿亵衣亵裤过来,因为知道拿了她也是不会穿的。
一旦傅重洲进来,众人便会自动自觉退出去,不听到主子吩咐,绝不靠近上房半步。
茶房里随时都烧着预备洗澡的热水,丫头们一季也总要给秦霜多做一倍的衣裳……
每日清早,听到屋内叫人了,众人掀起帘子,第一眼看到的就会是满地或大或小,或透亮或浊白的水渍。
空气中漂浮着暧昧又浓郁的情欲气息,脚踏上胡乱扔着的都是男女衣物,有的还被撕烂撕破了。
即便此时,垂落下来的罗帐依旧在簌簌摇晃着,帐内传来女子的娇哼,男人的低笑,还带着刚醒来没多久的慵懒和晨勃时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