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坤宁宫
凤榻上,一位全身赤裸的中年美妇单手支颐,慵懒地斜卧在吴贵身前。
身后一床锦被松散的挂在美妇的肩胛处,却将饱满丰挺的胸乳敞露在外。
沿着酥胸曲线向下望去,便是稍显丰腴的小腹,一看便知上了年纪,但到底还未走样。
“娘娘怎又将亵裤给穿上了?”此时吴贵只着里衣,正卖力地为皇后按摩小腿,但泛红的双眼不是狠狠地盯着胸前的凸起,便是暗暗偷窥双腿间的私密。
皇后嗔笑道:“本宫的身子岂是你等阉人可随意窥视的?”说罢轻抬玉手在那条紫色金边的亵裤上浅浅一划,鼓胀的阴阜外廓便清晰地暴露出来。
吴贵直觉血气上涌,双手也失了分寸,由捶打改为按揉,又由按揉变为抚摸,最后化为赤裸裸地呷戏调情。
“嗯…喔…本宫身子有些绵软,你…快快将我扶助!”
“奴才正为娘娘解乏,如何分出手来搀扶?”
“噢…那你…过来抱住本宫…怀中按摩…嗯…你这蛮汉子,这一下手劲好大…哦舒服…”
吴贵展开双臂,将皇后搂在怀中,粗糙的手掌先不断地用掌心摩擦着胸前的乳头,待到其将硬未硬之时,食中二指不断挤压,至乳头完全充血如石子般坚硬时,换中指指腹与指甲进行刮蹭。
舒爽快感由轻而重,引来美妇一阵阵销魂呻吟。
“不错…你这奴才有些本事…继续来…嗯…别停…哦啊…”
媚眼如丝,全身泛红,中年美妇已完全进入状态。
亵裤绳带也早早被皇后手指解开,一只如玉小手整只填进亵裤内,规律地运动着。
吴贵将双唇凑到皇后耳畔,道:“娘娘,你下面湿地好厉害,奴才的膝盖都被浇透了。”
“哦…别…别说了…”
“娘娘,刚才您说您的身子不许阉人窥视,那能否让情郎一见”吴贵小声问道。“
“嗯…受不住了…若是本宫的情郎…啊…不仅要看遍人家的身子,还要…”皇后淫心大动,手上的动作也越动越快,私处整条亵裤都掉落下来。
“还要怎样?”吴贵小声诱惑着,双手将衣裤脱个精光,胯下大蛇硬如铁杵。
“还要用粗长的大阳具插进本宫的花心!…啊啊啊…”
花穴内,三根修长的玉指不断的进出,使得淫液不断的挤压形成浑浊的泡沫,一股一股的从穴口内冒出。
眼看自慰的皇后便要进入情欲的高潮,抽插的手腕却被一股强劲的外力提起。
“你…快些松开!本宫这便要…”眼看再捅上几下便可泄个痛快,却被吴贵生生打断,皇后极为羞恼地盯着身后的“太监”。
吴贵趁机腰腹一挺,竟将粗大的阳具贴在阴阜上,松开玉手道:“奴才遵命…”
皇后见吴贵松手,便要继续刚才未完的美事,右手甚至下阴处,却触碰到一根火烫的肉棒,顿时浑身一颤,惊道:“你怎会…”
皇后寝宫外,两位身着宫装女子正立于窗外,静静地听着房内的淫声艳语。
一位身着粉蓝衣裙的少女低声道:“娘娘,我们这样不好吧,他们…他们…”说罢低下红通通的小脸,双手紧握着下裳,显然不想再在这个是非之地等下去。
蓝衣少女身畔,一位身材高挑的绝色丽人正负手而立。
绝美的容颜映照在明亮的月光下,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挺拔的身姿映趁出完美的曲线,又如天女下凡。
绝色丽人轻启朱唇:淡淡道:“待他们结束。”
“啊啊啊啊…好痛…”粗长阳具混着浅白的淫水直冲花心,狠狠顶在最深处。
“娘娘久旷之身,稍待片刻即可…哦…真紧…”
“…噢…你这狗奴才…嗯嗯…竟敢淫辱本宫…你到底是何人…”
皇后嘴上虽硬,但身体内一浪接一浪的舒爽却由不得她拒绝。
心知今夜已被歹人侮辱,索性便让他奸淫个痛快,待自己多日的寂寞排解一空,身子得到满足,第二日再捉拿处决便是。
想到此处,更是没有了顾忌,蜷起双腿随着阳具的抽插不断挺动丰臀。
“奴才是能满足娘娘您的男人…哦…皇后你好骚…”
“本宫的身子…被冷落了这么久…嗯…不骚…不骚还是女…人家也是个女人啊…嗯…再用力些…这根东西好硬…”
“啊…好舒服…奸我…啊…本宫命你用力奸淫我…啊啊…不许停…”
湿漉漉的肉棒带着层层淫水,奋勇地拼杀着。
潮湿的花心被硕大的龟头一阵研磨,刺激地整个身子微微颤抖。
“啊…不行了…穴心好酸麻…要来…嗯啊…”
寝宫窗外,蓝衣少女的小脸已红至耳根,鼻间粗重的气息被房内一声声浪叫掩盖。
瓷白的牙齿不断地咬紧下唇,少女的春思却如烈火般燃起。
终是忍不住道:“娘娘,奴婢有些受不住了…我们还是离开吧…”
身着白衣的绝美丽人依旧面色不改,仿佛寝宫内发生的一切都不受影响一般,轻声道:“等。”
内室中昏暗的灯光下,皇后与吴贵依旧在激烈地拼杀着。
吴贵兴奋道:“奴才一直以为当今皇后贤良淑德,品性温和,想不到如婊子一般索求无度,老子真是遇上对手了…”
“啊…啊啊…你这啊…你这奴才…休要侮辱本宫啊…好深啊…哦…快些…本宫要…”
“贱人…没想到你穴儿还挺紧的…快些摇屁股…老子要射了…”
“摇…摇…啊啊啊…射进来…本宫命你全都射进来…啊泄了…”花穴内一股强烈的阴精喷泄而出,浇在粗大的龟头上。
泄身之后,皇后拖着软绵绵的身躯脱离了吴贵的肉棒,跪伏在榻上大口大口喘息,带动着两颗莹白美乳上下颤动,尽显高潮后的诱人姿态。
吴贵已到将射未射之时,看着皇后外翻的湿热阴唇,情急之下便用单手前后撸动肉棒,将一股股浓浆洒在雪白的屁股上,结束了这盘肠大战。
二人因冲杀凶猛正卧床恢复气力,一时间坤宁宫内安静异常。
“娘…娘娘…里面…里面结束了…”蓝衣少女如大病初愈一般面色苍白。
“青荷,你…”何若雪迟疑道。
“娘娘…奴婢该死…奴婢刚刚那个了…”青荷娇喘道。
何若雪低声啐道:“没出息的孩子!罢了,你先回去吧。”
青荷强行撑起身子,羞愧道:“是,奴婢告退。”人影一闪便越过宫墙,其身手迅捷如离弦之箭一般,没有先前丝毫凝滞虚弱之态,显然露得这一手功夫极为高明。
何若雪见青荷离去后双眼微闭,发软的双腿仿佛使不出一点力气一般,不得不依靠在墙根下平复体内触发的情欲。
何若雪摇头叹道:“想不到吴贵的玄武气境竟提升地如此之快,连我这般功力都无法抵御,假以时日这色鬼便是我的克星啊…”
寝宫内,突闻一声女子暴喝。
“淫贼!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假扮宫中太监私闯本宫寝殿侮辱本宫!”
“皇后息怒,奴才曹吉祥,并非歹人。蒙皇上隆恩,现添为太监总管一职在陛下身前伺候。”
钱皇后一听来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曹吉祥,缓声道:“那你身下为何竟留有阳根?你可知假扮太监,私闯寝殿淫辱皇后是要诛九族的!”
吴贵听后并未惊慌,从脱下的内衣中取出一枚铜质铭牌,淡淡道:“娘娘贵为一国之母,白日里帮陛下协理后宫着实辛苦,夜晚难免需要些物事排解苦闷。若是将此物呈与陛下,不知娘娘…”
“皇后所见那枚铜牌,正是当日暗中派清儿去宫门外领取的暖液玉龙杵的铭牌。慌道:”你…你敢!“
“为何不敢?奴才如今都要被诛九族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吴贵嬉笑道。
皇后怒道:“就凭此物你以为陛下会听你一面之辞么?恐怕你未将实情道出便先被治一个秽乱宫闱的罪名!”
“清水堂都有账本入册,若是刑部遣人追查,此物由谁买取自是一目了然。层层追查想必皇后也难逃干系,若是…”吴贵起身在皇后耳畔道:“若是在娘娘您的寝宫查出此物,人证物证俱在,从此恐怕名声难保啊…况且如今后宫唯嫣,雪二妃深得陛下喜爱,然陛下早有另立新后之念,此事若初不但娘娘后位不保,怕是连太子殿下也要因此受牵连。”
皇后将衣衫穿戴齐整,愤恨道:“本宫明白了,你手握本宫把柄,不过是想要一尝本宫的身子,当今皇后的滋味。如今目的已达到,你还待如何?”
吴贵起身下跪,恭敬道:“皇后误会了,奴才此来是与娘娘您谈合作的。”
皇后冷笑道:“合作?如何合作?哼!莫非让本宫再与你这淫贼好上一夜?”
“娘娘说笑了,奴才知陛下自夺门之变后对您倍加冷落,信任恩宠不复往昔。如今奴才在陛下跟前伺候,若有机会,定会为娘娘您效鞍马之劳。”
“那你想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
“信任。”吴贵穿戴妥当,面向皇后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向宫外行去。
皇后见吴贵要离去,扬声道:“本宫并非不愿与你合作,但你深夜闯入淫辱于我,这难道是你曹公公寻求联合的态度么!”
吴贵抬起的右脚即要跨出宫门,突然回身笑道:“娘娘方才在床榻与奴才欢好时舒服得紧,可不是这么般脸色。”说罢不待对面回答便大步向宫外行去。
“你!”放眼望去,哪还有吴贵的身影。
钱皇后再是羞恼,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那疯狂的快感所着迷,一腔怨恨最只得化作一声长叹。
月过中半,时辰也进入到后半夜。
坤宁宫外,寒风刺骨,守夜巡逻的侍卫已恢复轮值,一切仿佛从未发生一般。
吴贵将缩在衣袖内的双手使劲揉搓,放在嘴边狠狠地“呵”了口气,叹道:“什么鬼天,真他娘的冷!”紧了紧领口,正待离去,一条白色纤影映入眼帘。
梧桐树下,白衣女子负手而立,身姿高挑,曲线玲珑,单薄的衣衫与寒冷夜晚格格不入,却又与初冬夜景融进了画中。
吴贵揉揉双眼,那张绝美的面庞吴贵再熟悉不过,正是近日来自己朝思暮想的绝代佳人。
“二夫人…”吴贵痴痴喃道。
何若雪樱唇微微上翘,轻笑道:“你很风流啊…”
“二夫人…真的是你!老奴这就给您赔罪了!”单手一撩裙摆便要作势下跪,却被一股绵柔之力生生截住势头,任凭如何弯腰屈膝都无法使身子再低半分。
此时吴贵跪也跪不下去,挺也挺不起身子,只得僵在那,模样十分滑稽。
“噗…”何若雪忍不住笑出声来,背起双手,身子前倾,将饱满的胸脯挺地又尖又圆的。
此时的何若雪宛如一个顽皮的二八少女,娇俏地眨了眨明亮纯净的大眼睛,笑道:“刚才做什么坏事啦…”
“二夫人,老奴的腰背酸得很,能否暂且撤去这禁制,我们…我们好好说话…”
“方才你与皇后做那事时怎也不见你腰背酸痛!”
“老奴身居玄武之身,天赋异禀,这些都是二夫人您曾经说过的,皇后娘娘不过区区凡人在床上怎敌得过我,嘿嘿…”
“皇后自是不敌,那本宫呢?”何若雪突然直起身来看向吴贵,明亮的双眸仿佛能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吴贵突然一惊,轻颤道:“二夫…不…贵…贵妃娘娘,你说什么?”吴贵心想,“莫非二夫人是要献身于我?当日她曾言待天下大乱后便会委身于我,莫非是此时?”不由心中一阵欣喜。
“想得美!”何若雪娇嗔道。
“贵妃娘娘此来莫非只是打趣老奴!”
何若雪突然一改嬉闹之态,正色道:“大内太监总管曹吉祥,奸淫皇后,秽乱后宫。本宫前来捉拿于你,并交由陛下发落!”
吴贵一惊,疑道:“二夫人…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你看本宫像是在开玩笑么?”何若雪接着道:“本宫如今已恢复大明皇妃身份,若是此事被当中揭晓,钱皇后必定后位不保,本宫岂不是很有可能取而代之?”
吴贵这才意识到这位如天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二夫人,耍起心机竟如此之深,怪不得当初在吴家做小竟没吃半点亏,而吴家大夫人还是沉嫣琳这般厉害的角色。
何若雪虽聪慧,吴贵亦不是当初任人差遣的吴府管家。
见何若雪并未有下文,便故作淡定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贵妃娘娘此时诬告老奴与皇后有染,既未捉奸,又无证据,如何向陛下复命?冤枉了老奴不打紧,可诽谤当朝皇后,娘娘可担当得起?”
何若雪暗笑这老乌龟人倒是变得机灵了不少。
沉吟片刻,扬声道:“若是曹公公交由锦衣卫验明正身,不知可算得证据否?”
“好啦,不打趣你了!”何若雪见吴贵脸色阴晴不定,十分难看,便将声音放缓,温柔道:“人家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身边无依无靠,若是哪日人家遭人欺辱,想找个说理的人都没有!”
吴贵只觉得何若雪说起软话来极为动听,身子也酥了一半,讪讪道:“二夫人说笑了,陛下心里还是有您的。若二夫人不弃,老奴倒愿效犬马之劳…”何若雪虽已贵为大明贵妃,但私下吴贵还是喜称其为二夫人,也是念及昔日情分,更显亲近。
何若雪听出吴贵又在话中讨自己便宜,也不着恼,淡淡道:“明日午后你来凤雪宫,我有话要与你说。”
吴贵问道:“夫人要与老奴商议何事?”
“不说你知!”如轻梦般朦胧之声回荡在耳边,眨眼间绝美佳人已不知去向。
不远处,一位白衣女子俏立在一根梧桐枝上,身上单薄的衣衫与紫禁城的初冬极不相符,足底离枝约寸许,并未踩实。
秋波频频送向远处的中年男子,喃喃道:“若有朝一日天下大乱,你还会如此待我么?”
京城月楼
京城重地,天子脚下,达官贵人何其多?
烟花柳巷,秦楼楚馆,红粉佳人聚月楼。
京城风月场所大小二十八家,各具特色。
若论大小规模,月楼或许不在前列。
但论美人姿色,才艺见识,月楼当属第一。
月楼的女子花容月貌,才思敏捷,更兼有一技之长,或琵琶,或洞箫,或弈棋,或擅舞,各具特色。
因而在月楼内卖艺卖身者均有之,但进出月楼者,非富即贵,纵使平头百姓凑够银钱,亦会被婉拒于门前。
久而久之,月楼已隐隐成为官宦结交,商贾洽谈的绝佳风月场所。
黄昏时分,一辆华丽马车在月楼门前停了下来。
与往常热情相迎不同,今日在外站岗的护院正在婉拒一名黑衣少年。
“既是青楼,便应打开门做生意才是,怎能将客人拒之门外?”
“公子看着面生,请恕月楼不能接待,请见谅。”
“本官不过是腰牌未携带在身,你这人好不通情面!”
“那便请公子取回腰牌再入月楼,小的绝不再作阻拦。”
“你…若是本官非要进呢?”
“那便恕小人得罪了!”说罢月楼小厮两腿一分,双掌交错,拉开架势欲教训这位不速之客。
“住手!”一位中年男子自马车中走出,呵斥住正要动手的护院。
护院小厮急忙上前迎道:“小的该死,竟不知忠国公大人亲自前来,快快里边请…”
中年男子并不理睬,径直走向黑衣少年,微笑道:“公子请。”
黑衣少年拱手道:“石大人客气,请!”
呆愣一旁的护院小厮心知得罪了贵人,连忙低头行礼,赔罪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给指挥使大人赔罪了。”
片刻后不见回应,抬起头来,二人早已并肩步入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