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佛大口痛饮,双手用力挤压,渐渐寒梅夫人那饱胀如球的左乳竟浮现出几朵粉色梅花,看上去无比妖艳。
寒梅夫人被极乐佛吸得无比舒畅,媚眼微眯,露出满足之色,随即伸出一对丰润的藕臂,紧紧搂住极乐佛的粗脖,主动挺起雄伟傲人的酥胸,往他嘴上迎凑,同时吐出粉嫩香舌舔向极乐佛烫着灰色戒疤的铮亮脑袋。
柳涵秋与花溪也不甘落后,为了争宠,竟一同抬起极乐佛的粗臂,舔砥长满乌黑杂毛的腋窝,帮他清理着身体,细心地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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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奇看得血液沸腾,下身燃起一团火,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包,深感眼前淫僧艳福匪浅,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嫉妒之情。
曾经爱慕的女侠寒梅夫人,不但丰满成熟,那淫媚之态也让他心痒难当,欲望之门打开后,他就喜欢这种骚熟媚浪的女人。不由幻想着自己妻子也如眼前女尼那样风骚淫荡,渐渐脸上露出兴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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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厅中的气氛越发激烈,就连温度也升高了,本是佛门清净之地,却淫声阵阵,和尚女尼相拥一起,激烈慰藉,做着违背佛门清规之事,又有两位绝色女侠在一旁辅助,那种淫欲炽烈的场面,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极乐佛爽得浑身肥肉乱颤,三女也好不到哪去,即便感受到极乐佛浓郁的雄性气息,也让她们春心荡漾、玉体空虚,转瞬间粘稠的淫液如春泉般涌出,顺着白嫩的大腿,将轻纱浸得湿透,难以想象她们竟如此淫荡。
正当宁奇被眼前旖旎淫景诱惑得欲火激燃,下体快要爆裂时,极乐佛忽然推开寒梅夫人,淫笑道:“我佛慈悲,当欲普度众生,洒家见宁施主一路赶来,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定当饥渴难当,你这骚尼姑还不赶紧上去,喂他喝一口奶!”
“谨遵法旨!”寒梅夫人盈盈行礼后,款步来到宁奇面前。
宁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寒梅夫人扶他起来后,目光触到丰满饱胀的巨乳,才相信眼前事实,不由兴奋得浑身颤抖。
“咯咯咯,宁施主别光看着呀!贫尼左乳依然汁液饱胀,还请施主享用!”
沙哑淫媚的声音荡人心魄,说得自然坦荡,可见眼前女尼不止一次给别的男人享用自己那甜美的乳汁。
宁奇心中巨震,入目所及的是,一对占据整个胸脯的白花花大奶子,充斥着水润光泽,暗红色的乳头还渗出丝丝白色乳汁,其中右乳有些下垂,乳头四周密布牙印,而左乳依然饱满坚挺,就像一座雄伟的雪丘,边侧有粉色梅花点缀着,分外妖艳淫靡。
女尼妩媚地看着他,忽然按住他的脑袋,一手托住自己丰满的左乳,媚声道:“施主,别光看着呀!快吸啜几下,小尼的奶子好胀啊!”
骚嗲腻人的声音仿佛一道魔音,瞬间就侵染了他的心房,哪怕身处险地,也不管不顾,双手握住寒梅夫人那颗丰满饱胀的左乳,用力挤压,同时嘴巴含住乳头,如饥似渴的疯狂吸啜起来。
“啊……施主……我的好人儿……再用力点……咬一下也没关系……喔……小尼的魂儿快被你吸出来了……施主真是位可心的人儿,小尼好喜欢呀!”
寒梅夫人媚声呻吟,妖媚俏脸绯红似火,丰腴饱满的娇躯兴奋地抖动,一身白花花的浪肉如波涛般荡漾,整个人媚浪至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让他如野兽般发起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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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殿上方,极乐佛又躺靠到云椅上,双腿岔开,而柳涵秋与花溪趴跪在他面前,丰腴圆翘的硕臀高高撅起,不停摇晃着,迎合他双手在溪股间地挑逗玩弄,不断发出嘹亮媚人的呻吟声。
“啊……佛爷,快撩开奴家衣服,这样不上不下的,弄得奴家好难受!”
“嘿嘿,那就满足你们两个骚货!”极乐佛淫笑道,飞快撩开二女的纱衣,露出印着淫蛇纹身的丰满肉臀,手指在深壑股沟中滑行片刻,对着那成熟暗红的骚穴撩拨几下,竟带起两道长长的水色淫丝。
二女饥渴难耐地摇着硕臀,解开极乐佛的袈裟,登时一条黑色怒龙从里面跳跃而出,在空中连连颤动,一副张牙舞爪的凶煞模样,散发出骚臭的气味,却充斥着男子的雄性气息。
这是怎样一根巨物呀?长达一尺有余,粗若儿臂,龟头比鸭蛋还要大,青筋暴起间如虬龙盘踞。那种硬度和火烫程度,即使肉眼也能感觉到。
不仅二女看得痴迷若醉,就连宁奇目光所及、轻轻一瞥,心中也生起一股强烈的自卑感。虽然他的阳根也雄伟硕大,但与眼前淫僧的那活儿一比较,简直天差地别,有种蜉蝣比之大树的感觉。
柳涵秋与花溪对眼前这硕大无朋的淫根又爱又恨,痴迷眼神中露出复杂之色,她们之所以坠入淫欲深渊,全拜这根巨物所赐,但却给她们带来欲仙欲死的享受,那是一种身心沉沦、甘愿放弃一切的极致快乐,久而久之不能自拔,在肉欲中变成了放浪形骸的荡妇。
很快她们就饥渴至极吻到肉棒两侧,穿着舌钉的妙舌顺着虬龙般的暴起青筋往下砥舔,当极乐佛分开手指分别插入她们的骚穴和后庭时,她们俏脸上媚色更浓,砥舔得也更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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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急促地喘息声和媚浪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凑出令人新潮起伏的旖旎乐章,在一座座淫邪古佛菩萨的玉像目视下,三女二男的淫行越发狂野激荡。
极乐佛抬起双腿,探入柳涵秋与花溪的胯下,竟挺起大脚趾插入她们的淫穴,开始抽送起来,而双手也没停下,并拢起食中二指插入她们的后庭。
二女双洞都被淫玩,快感更甚,于是更加卖力地侍候起来,柳涵秋埋下臻首,含弄极乐佛那比鹅蛋尤要大上几分的淫丸,而花溪则双手握住狰狞巨棒的根部,开始含住龟头深吞,尽管她百般努力,哪怕泪水涌出、口涎齐流,连脸蛋都痛苦变形,也只能含进大半根巨棒,犹有几寸露在外面。
极乐佛不满地摇着头,眼前仿佛浮现出那张绝美无双、高贵中透出骚媚风情的白皙脸庞,不由得心弦颤动,想到高贵冷艳的美人颤栗着红润香唇,一点点地将自己这根巨物吞到底,脸庞紧贴自己的小腹,高挺琼鼻埋入乌黑杂毛中的淫靡场景,脸上露出眷念之色。
“唉!也只有她才能完全吞入洒家这根活儿啊!”
极乐佛感叹连连,引得二女醋意大发,又更加卖力的服务起来。
此时,宁奇吸完寒梅夫人的乳汁后,又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舔砥她的骚穴和后庭,几乎把折腾女人的手段全使上了,但仍令寒梅夫人无法满足,最后她将宁奇推倒,直接坐到他脸上,欲求不满地扭动下身,让男人舌头往自己空虚骚穴中奋力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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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极乐佛忽然念了段经文,“佛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他日圆满功德,圣女天女齐聚,必破碎虚空、登临极乐!阿弥陀佛、如是我闻!”
宁奇听得不知所云,而三女却是听得眼睛发亮,极乐经义所言只要极乐佛圆满当年发下的宏愿,集齐圣女和八位天女,阴阳混同、九九归一,必能武破虚空、长生不死。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届时她们也可追随极乐佛长生不死,日日享受那种销魂浊骨的肉欲滋味,于是充满期望、容光焕发。
花溪和顾红妆本是贞洁烈女,哪怕堕入淫狱,但羞耻感仍在。如不是极乐佛抛出武破虚空、长生不死的许诺,估计她们早就放弃希望,沦为行尸走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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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音渺渺,寒梅夫人美眸一片明亮,恍若佛前皈依的沙尼,她也挚诚地念了一声佛号,面色慈和,仿佛大彻大悟般,缓缓地站起来,哪怕淫水喷涌不绝,洒了宁奇一脸,也毫无所觉,款步来到极乐佛面前,盈盈下跪,崇敬而柔顺地望着她,一脸赤诚!
过了片刻,三女俱都张开红唇,香舌长长伸出,齐声道:“还请佛爷赐下甘露!”
“哈哈哈,”极乐佛得意大笑,浑身黑肥横肉乱颤,那根粗壮峥嵘的巨棒更是抖动得厉害,他笑过之后,大喝道:“满足尔等所愿!”说罢,马眼一张,一股黄色尿液激射而出,喷向面前张开的小嘴。
那黄色尿液气味难闻,即使隔着老远,宁奇都能闻到那股子骚臭味儿,忍不住令人作呕,但三女却如饮琼浆,甘之如饴,竟争先恐后地争抢起来,让宁奇看得目瞪口呆。
极乐佛畅快地放了一泡尿,让三女饮得如痴如醉,宁奇震惊地同时却不知内情。为了阴阳合一,极乐佛传下无上大法“阴阳合欢极乐功”,让三女修炼,此功男为天,女为地,练之后,女方成为鼎炉,供宿主采补。
长久之下,即使女子功力高深,也盈亏甚巨,不得不与别的男人交合,吸取阳精以补不足,因此她们才会变得如此淫乱。但外男的阳精,却远不如极乐佛体液中的阳气来得滋补,即使尿液中蓄藏的些微精华也能胜之,如果能得到阳精的恩赐,更能使她们功力大进,可惜这些年,极乐佛练精化气,很少愿意主动射出阳精,让三女精气亏盈甚巨,只能尿液中汲取精华,以补自身盈亏,所以才有眼前争先恐后抢夺男人骚臭尿液的变态场景。
这一切对三女来说习以为常,自从得知有长生不死的希望,她们便放下廉耻之心,让精气保持充足状态,从而获得极乐佛的宠幸,但在宁奇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只觉得三女如母狗般淫贱,考虑到自己妻子在极乐佛的调教下,也可能变成这般骚浪,登时心中五味陈杂,兴奋的同时又觉得于心不忍。
但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极乐佛可没有让他后悔的觉悟,等三女清理完下体后,又命令她们打开画卷,第一幅是美人月下执剑图,高高挽起的发髻,天鹅般洁白的颈脖,端庄优雅的绝色脸庞,露出正义女侠才能有的飒爽英姿。
玉手纤纤、皓腕修长,高挑柔美的身姿,让人眼睛一亮,只觉得美人如玉剑如虹!
极乐佛满意地点点头,又令人三女打开第二幅图,只见美人形象大变,全身上下穿着暴露的衣服,不但露出丰润的皓腕,而且一条雪白圆润的大长腿竟齐根从中分的裙摆中露出,同时抹胸下摆也极低,不但硕大双峰半露,中间雪白腻人的深壑沟谷也清晰可见。
不同与前一副图,那正义女侠英姿飒爽的模样,端庄优雅的绝美俏脸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味道,美眸也变得柔情似水,所谓“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眼前旖旎之景也不外如是。
“妙哉!”极乐佛赞道:“不亏为武林第一美人,就连洒家见了也要心潮荡漾!”
“咯咯咯”柳涵秋捂住小嘴,吃吃笑道:“那佛爷就收了风绰妹妹,让她也认你做爹!”
“那是自然,哈哈哈。”极乐佛盯着图中的玉人,狠狠吞了一口唾沫,大声淫笑道。
听到此言,尽管宁奇脸上古井无波,但心中却痛恨至极,不由狠狠咒骂极乐佛。别人不知道,只有他明白自己年龄不比极乐佛小,如果妻子认他做爹,那自己该如何称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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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幅图打开,宁奇眼中闪出一抹厉色,但转瞬即逝。只见图中画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夹着一位满脸春情的绝色女子,显然正做着淫乱之事。
其中下体画得纤毫毕露,女子身前的一位白腻胖子,正用双手握住她的玉乳,满是肥肉的丑脸色态毕露,小眼珠射出兴奋光芒,粗壮肉棒将美人的淫穴撑得紧绷,肉唇外翻,看上去甚是淫靡。
极乐佛冷哼一声,肥丑黑脸上横肉乱颤,凶目中更是露出杀气,这一切看在宁奇眼中,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得意。
三女察言观色,知道极乐佛恼怒自家弟子“胡彪”,先自己一步玩弄眼前美人,不由得媚声劝慰起来。听在宁奇耳中,却是无比的动人,简直堪比仙乐。
只见极乐佛大袖一拂,竟将画着胖员外的半边图震为碎片,恼怒道:“铁甲门正好缺人手,就让胡彪去一趟吧!”
三女一听,顿时会意,知道极乐佛借刀杀人,想除去胡彪,毕竟这次铁甲门哪怕聚齐了一大帮正道高手,也会引来无数敌人劫镖,因为他们要押送的,可是五万件盔甲和十万件兵器,而且还是改良后的精品。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有了这些精良的盔甲兵器相助,军队战力何止倍增?到时称霸天下,也不无可能。
传闻中州铁甲门不知从何处觅得三位精通冶炼的昆仑奴,不但让兵甲产量大增,而且比以前更加精良,数年之内制得八万件盔甲和十数万良兵,足可武装一支大军,所以引得各方势力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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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佛命众女收起画,抬眼望着宁奇,浩瀚的压力又加诸身体,让宁奇狼狈地跪倒在地,极乐佛见此微笑道:“洒家这个人极好为人师,因此收了不少徒弟,我观宁施主与我佛有缘且身俱慧根,不如拜入我极乐门下,如何?”
听到此言,宁奇既喜又忧,喜的是极乐佛想要除掉胡员外,忧的是怕自己麻烦加身,但不管如何,胡员外乃是心腹大患,虽然没有将他的秘密告之极乐佛,可把柄操于别手,还是令他寝食难安,于是他想加一把火,便磕头拜道:“弟子宁奇拜见圣佛老师!”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极乐佛喜得高声念起佛号,笑道:“既入我门,变为一家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洒家也算你们夫妻的半个爹啦!哈哈哈!”
宁奇虽然不爽,但不却敢有丝毫怨言,点头应道:“师父,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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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夫人收好画卷,又从旁侧壁柜中取出一件金色袈裟,珠光宝气,晃人眼帘,她走到极乐佛身旁,媚声道:“佛爷亲爹,小尼为您做了一件袈裟,您穿了试试,看合不合身?”
极乐佛点点头,欲让众女帮他脱掉衣服,这时,柳涵秋又献上一只玉盒,道:“爹,先试试女儿为您调制的檀香,再穿上寒梅姐姐的袈裟!”说罢,挑衅瞪了寒梅夫人一眼,然后转到极乐佛身后,盈盈下跪!
宁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柳涵秋献檀香,为何又跪到极乐佛臀后。但随即就释疑了,只见柳涵秋褪下他身上的红色袈裟,等那坑坑洼洼形如长满痔疮的黑肥大屁股完全露出,这位名满江湖的玉女主动伸出素手,掰开黑肥臀瓣,让那长满杂毛的乌黑屁眼暴露眼前,也不顾恶心骚臭,竟伸出舌尖抵上皱褶,轻轻舔了一圈。
“喔~~!小骚货,舌功有长进啊!爽死洒家了!”极乐佛畅快地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哼唧淫叫起来。
听到此言,柳涵秋眼中媚色更浓,砥舔得也更卖力,她整张脸都埋入淫僧黑肥大屁股中,甚至还发出淫靡的舔吸声。等到穿着舌钉的妙舌钻入肛洞时,极乐佛爽得打起了摆子,同时屁股后蹲,仿佛坐在玉女的脸上,如出恭一样,恶心至极!
玉女柳涵秋就这样仰着臻首,卖力地舔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那条妙舌不知淫僧恶心屁眼中游动过多少回,直舔得他肛门松动,才移开脑袋,随后她打开玉盒,取出一根长约三寸、粗约两指的红色檀香,缓缓塞入极乐佛的肛门里。
极乐佛满足的哼唧了一声,赞道:“还是你这小骚货贴心,会疼人儿!”
听到淫僧的夸赞之言,宁奇不知所云,而顾红妆与花溪脸上却露出一丝醋意,唯有柳涵秋神情得意,仿佛得到淫僧的夸赞是天大的美事。
宁奇不知道极乐佛上半辈子乃是干腌臜活的低贱奴才,终日与马桶为伴,骚臭难闻的气味早以浸入骨髓,由于时常要面君,所以才会用檀香掩饰身上异味。至于塞入肛门之举,还是以前圣女‘浪蝶‘’建议的,毕竟肛门乃排泄之地、异味之源,用檀香塞住后,能极大减缓。
等檀香塞好后,三女又伺候极乐佛更衣,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换好珠光宝气的金色袈裟后,极乐佛粗鄙气质不在,俨然成为一位大德高僧,气势超群、佛意浩荡!
极乐佛满意地看了一眼袈裟,笑道:“你这骚尼姑也不错,心灵手巧,可见以前是位贤妻良母。”
寒梅夫人一听,吃吃媚笑道:“爹,你又取笑女儿了。说是良母,小尼又没生过孩子;说是良妻,小尼又与佛爷亲爹背德乱伦,就连……就连……”
“就连什么?”极乐佛被吊起胃口,连忙问道。
柳涵秋和花溪当然知道寒梅夫人想要说什么,不由吃味起来,心中暗骂:“不要脸的骚尼姑!”
果然寒梅夫人媚声道:“就连小尼的骚屄和腚眼都被佛爷亲爹的大鸡巴给肏黑了!”
听到京都百姓崇敬的寒梅师大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宁奇震惊得心弦颤动,一股变态刺激的感觉从脑海中升起,偷偷打量着她骚媚的俏脸,饱满熟沃的娇躯,下身竟又抬起头来。
极乐佛拍了拍手,眉宇间满是得色,不仅是他,换成任何男人,让两位名满江湖的女侠如此献媚讨好,恐怕都会身心俱爽,他盯着寒梅夫人的眼睛,笑道:“念你这骚尼姑很会讨人欢心,洒家会让你做一位贤妻良母!”
“佛爷亲爹答应让女儿给您继承香火了?”寒梅激动地问道,就连眼眶多湿润起来。
“哈哈哈,自然如此!”极乐佛点头大笑道:“等药先生回来后,你去求一味结胎药!”
“多谢亲爹!”寒梅夫人感激道。
柳涵秋见寒梅夫人得宠,不满道:“佛爷亲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女儿也想给您传下香火!”
“小骚货,你别急,先到江南打探一下‘木莲教’的消息,如今此教在江南地界风头无两,大有取代官府之势,等完成任务后,洒家再给你下种!”
“是,佛爷!”柳涵秋欣喜地答应。
雪夫人花溪见二女得到生子的许诺,心中醋意翻腾,她看了一眼壁柜上的青色玉佩,暗自叹息,很清楚自己被这两个骚货给比下去了。本想默不作声,应付过去,却听玉女柳涵秋阴阳怪气地问道:“花姐姐可准备好礼物?”
“贱人!”花溪气得暗骂,但显然只献上玉佩,肯定会被这两个骚货给比下去,不由沉吟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媚声道:“佛爷亲爹,您不是想要收服风绰妹妹吗?女儿倒有一良策。”
宁奇顿时紧张起来,张耳想听,却见花溪款走到极乐佛身边,竟踮起脚对着他耳语,这肌肤比常人更雪白的淫媚夫人,一边说,一边咯咯娇笑,时不时献媚讨好地砥舔淫僧的肥耳,让他看得心痒难当。
极乐佛一边点头,一边大笑道:“小骚货真有你的,既然如此,也不能让洒家徒儿吃亏,到时你拿出你的骚浪劲儿,好好陪他玩一回。”
“是,亲爹!”花溪媚眼如丝地望着极乐佛,又咬了咬香唇,低声道:“好爹爹,女儿也想怀上你的骨肉!”
“哈哈哈,有此心就好!但不必着急,此次陪洒家去趟中州,回来后再说!”
花溪疑惑道:“佛爷,你为何要去中州?那里可是‘中州铁甲门’的地盘,而且九天神龙吴恒与您一样,都是渡神境高手,到时难免一场龙争虎斗,让他人渔翁得利!”
“龙争虎斗!”极乐佛大笑道:“哈哈哈,早在十年前,洒家就和他干了一场,这次只是重新来过。再说,如果不拖住九天神龙,那些跳梁小丑又岂会出来呢?”
“十年前!”花溪恍然大悟道:“难怪在那之后,佛爷消失了好几年!”
“九天神龙岂是易于之辈,当年洒家差点就折在他手里,幸得有高人相救。”说到这里,他目露凶茫,冷声道:“洒家消失那几年,你们三个婊子可不安分,竟敢脱离极乐教!”
三女一听,吓得面色煞白,连忙磕头求饶,花溪急智道:“魔高一尺,佛高一丈,贱妾最后还不是成了佛爷亲爹的乖女儿!”
“是呀!亲爹佛法无边,贱妾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责罚!”寒梅夫人和柳涵秋也附和道。
“责罚就不必了!”极乐佛怒气消去,吩咐道:“干好分内事,洒家自然不吝奖励!”说罢,又看向寒梅夫人,继续道:“你更要上心,多多发展信众,如果遇到有才能者,可以布施肉身。”
“是,小尼谨遵佛爷法旨!”
极乐佛又吩咐几句,才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他还要在夜幕之前,赶到大内皇宫,为皇帝和新纳的媚妃讲解欢喜禅法。
见极乐佛走出大殿,三女一脸不对付地哼了一声,也四散而去,只留花溪笑吟吟地望着宁奇,随后这位名满江湖的雪山掌门凑到他耳边,低语说了一通。最后咯咯笑道:“宁大侠,你看贱妾如何,虽容颜比不上你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小娇妻,但床上的本事,她可远远不如奴家。”
美人香风阵阵沁人心脾,柔媚声音更是荡人心魄,宁奇春心大动,特别看到红色轻纱下半透而出,比普通女人更雪白的丰腴肉体,以及荡笑时,胸前的汹涌波涛,不禁蠕动喉咙,暗吞口水,恨不得立即品尝眼前骚妇的肉欲滋味。
“宁大侠,明日黄晕,奴家在‘香火寺’等你,不可违约哦!”花溪淫媚一笑,轻挥红纱,扭着腰肢转身而去。
宁奇盯着她挺直的脊背,纤细的柳腰,还有那白腻的硕臀,咬了咬牙,赞道:“这骚货,真够味儿!”
.......
翌日,清泉山庄张灯结彩,迎来了一位贵客——宁氏家族老族长!
这位老族长一进门就板着脸,对着迎接他的下人吹胡子瞪眼,见到宁奇更是举着拐杖向他砸来!
一旁的江风绰连忙拉住他,问道:“老族长为何生气,可是责怪我们夫妻怠慢了您?”
老族长冷哼一声,没理睬江风绰,径直往祭祖灵堂走去,宁奇拉住江风绰的小手,连忙跟上。
......
一到灵堂,老族长就对着宁氏祖牌磕了三个响头,随即指着宁奇鼻子,冷声道:“阿奇,老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也算得上至亲长辈,现有一事想问你?”
“老叔尽管直言,可不要动怒伤了身子!”宁奇行礼道。
老族长老眼一瞪,质问道:“阿奇,你成亲也有五年了吧?”
“回禀老叔,正好五年!”
“那为何没有子嗣,你可想断了我们宁家的香火?”
“非也!老叔,小侄无此想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可明白?”
“侄儿明白,可是......可是我与风绰房事不缺,就是不见有孕!”
江风绰一听,粉面通红,娇羞地望了宁奇一眼,欲言又止。
老族长一听,怒火更盛,举起拐杖对着宁奇连抽几下,宁奇也不敢避让,无奈之下,只得咬牙承受。直到他打累了,才喘息道:“既然不见有孕,为何不娶妾室?”
“这……”宁奇顿时无言以对。
江风绰接过话,抱歉道:“老族长,还请您莫要责怪夫君,娶妾之事是因为贱妾所阻,所以夫君才……”
“你……你这悍妇,家门不幸啊!”老族长突然跪到牌位前,大声哭嚎起来。
宁奇连忙劝慰道:“老叔,莫要怪绰儿,也许是小侄身体出了问题!”
“没出息的东西!我宁氏一族的堂堂男儿,怎会出问题?定是这悍妇不能生养!”老族长咆哮道:“给你一个选择,立即娶妾,如果这悍妇不愿,就休了她!”
宁奇一听,连忙跪到在地,求道:“我等江湖女儿,只愿从一而终,更何况我与绰儿情深似海,所以宁愿死也不愿休妻!”
“夫君,你不要说了,我答应你娶妾!”江风绰感动道。
宁奇深情道:“夫人,我眼中只有你,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你莫要劝了!”
“唉!冤孽啊!我堂堂商洛宁氏竟出了你这个不孝孽子!”老族长气得浑身发抖,又见宁奇眼神坚定,不由叹息一声,道:“罢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还不行,就必须娶妾。”
江风绰美眸一亮,问道:“请问老族长,是何机会?”
老族长稳下心神,道:“坊间传言,洛阳香火寺对求子之事,甚是应验,尔等不妨去试试。如果还不能怀上,就必须娶妾!”
宁奇回头看了江风绰一眼,见她对自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不由心中一喜又恍然若失,叹息道:“那就去试试!”
.......
黄昏时分,备好马车,又带上几箱金银,宁奇亲自赶着马车,向洛阳郊外的香火寺行去。
大约奔了半个时辰,直到落日时分,才赶到香火寺,这时寺庙门前已挤满了年轻男女,俱是来求子的夫妻。
登上阶梯,走到半途,忽然一道妖娆丽影迎面而来,此时宁奇正低头沉思,竟不小心撞到丽影身上,刚好胳膊顶到她的雄伟酥胸,触之柔软弹滑。
“哎呦!”丽影被撞到在地,痛叫一声,媚眼幽怨地望着宁奇。
宁奇连忙扶她起来,抱歉道:“得罪小娘子了,还请原谅则个!”
“你这人怎如此冒失?”白衣丽影娇斥道,却在宁奇扶她而起的瞬间,小指头竟在他手掌上,轻轻勾了一下,挑逗之意,溢于言表。
这一切被江风绰看在眼里,醋意翻腾,也不管那女子有没有站稳,拉住宁奇就往上走去。
“好个悍妇,撞了人还如此气势汹汹!”白衣女子讽刺道。
江风绰回头望了白衣丽人一眼,只见她脸上蒙着白色轻纱,看不清具体容貌,但脑子里竟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她,但那人与她相比却差异极大。白衣丽人比那位更丰熟饱满,至少胸和臀就比她大了一圈有余,而且眼睛里也没有她这样的妩媚光芒,简直是两种极端,一位贞洁端庄,一位骚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