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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艳姬极乐行 古鱼 10123 2024-12-18 01:25

  江风绰只望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但那熟悉感却越发清晰,正欲询问,忽然一知客僧来到他们面前,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

   “大师有礼!”宁奇颔首道。

   “两位施主里面请!”知客僧没让二人排队,便直接领着他们进入寺庙。

   对于此种优待,宁奇和江风绰并没有感到惊奇,毕竟他们身后跟随着数名抬着礼箱的下人。所谓‘佛渡有缘人’,这‘有缘人’也不能太过寒碜,就连佛门尊者‘迦叶’也主动索求过礼物,更何况他们这些尚在红尘修炼的凡夫俗子。

   进入寺中,除了郎朗诵经声,还传来莺歌燕舞声,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毕竟香火寺乃是千年古刹,更是佛门清净之地。

   此季正值丽春,即使这处佛门古刹也流水小桥,万花红遍,翠绿满眼,花开烂漫,正是踏春寻幽探胜的时节。哪怕落日黄昏,也游客不绝,其间更多的是求子的年轻夫妇。

   当宁奇夫妇来到前殿不远处,春雨绵绵而下、纤细如廉,方圆古刹渐已在夜色笼罩之下,寺庙亮起灯火,与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夜有风雨,却朗月清辉,顿让情怀舒展,想哼一曲小调畅诉心怀。

   .......

   夫妇二人畅游在朦胧烟雨中,望着鲜花盛放、绿叶舒展,顿时心情转好,依偎在一起,开始笑语畅谈!

   转过前殿,忽听清丽歌声,仿佛已被这夜雨烟尘的美好所感染,幽怨的离愁别恨也越发显得凄美了。歌声乘着夜色飘散四周,顿让夫妻二人听痴了。

   “天涯流落思无穷,既相逢、却匆匆。摧手佳人,和泪折残红。为问东风余几许,春纵在,与谁同?

   “烟花三月水溶溶、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寄我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悬河东。”

   ......

   江风绰听得如痴如醉,美眸闪起一抹亮茫,未等歌声停下,不由得就鼓掌喝彩道:“如斯美景,如斯曲调,今朝不枉来此一趟。”说话间,美眸瞟了宁奇一眼,却是露出一丝不悦之色。

   此刻,她想起寺外一幕,再看到回转亭中的蒙纱美妇幽幽独唱,立即就明了她的身份——雪山掌门‘花溪’,江湖上艳名远播的圣洁寡妇。

   不知何时,花溪竟然回到寺中,凭栏抚琴、悠扬独唱,而且歌声中寄托着对情郎的相思!

   江风绰不由想起五年前,胡员外领着花溪进入清泉山庄,当时这位圣洁寡妇就与宁奇眉来眼去,让自己吃味不已,再联想到歌词末尾,“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寄我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悬河东。”,不禁醋意又起。

   她出身于大梁豪族,自幼熟读诗书,自然清楚歌词含意,所谓“背归燕、去梁中。回首洛城,清泉与河通。”乃是一句藏字词。

   当年花溪来清泉山庄,也是初春时节,离去之时,自然与春燕一起南归,却梁中的雪山,回首之时恋恋不舍,还特意提及清泉山庄,竟寄托相思泪,洒落黄河向东流。

   却不知这“相思泪”为谁而流,突然刚才那幕旖旎情景跃然眼前,纤纤玉指划过自己夫君的手掌,难道不是情挑之意?

   江风绰芳心一跳,猜测出自己夫君与花溪关系暧昧,可能在清泉山庄,两人就早已妾情郎意,勾搭在一起了。她顿时心痛若绞,念及宁奇让自己穿暴露衣服、露天野合,还有陪别的男人,这哪是丈夫应做的事情,分明不珍惜自己?难道他的心一直在花溪身上,才会糟践自己。

   她心中苦痛,不由得秀眉微蹙,向亭中望去,只见花溪素手抚琴,神情专注,忽然一道清风吹走脸上白纱,露出绝美脸庞。

   似乎觉察到她的目光,花溪展颜一笑,相比五年前,她更加妖媚,一副烟视媚行的骚浪模样,额头飘落一缕秀发,贴着娇媚面颊,挂到雪白伟岸的酥胸上荡漾!

   不知何时,她罗衣半解、酥胸袒露,月白色的紧窄抹胸仅能裹住一半的豪乳,两团凸起毕露而出,又圆又挺,中间是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吸人眼球,似能埋葬男人的欲望,更令人惊悚的是,她嫩白左乳上端竟纹着一条黑鳞淫蛇,那狰狞的三角蛇头正对峰顶的果实,而白色抹胸下也有两个圆形凸起。

   江风绰立即明白这位鼎鼎有名的侠女一定被男人穿了环。曾几何时,宁奇也想给她穿环,但她却死活都不同意,毕竟穿环之举代表着自己成为男人的禁脔,实是无比屈辱。

   只匆匆一眼,江风绰就惊得目瞪口呆,想起花溪贞洁烈妇的形象,她恍如梦中,哪怕亲眼证实这穿环纹身的淫景,也不敢相信。

   突然,花溪瞟向宁奇,淫媚一笑,竟有种说不出的勾魂诱惑,那风情万种的娇媚模样,就连江风绰的心也激荡起来。

   宁奇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花溪,喉咙蠕动,不断吞咽着口水,就连下身也在眼前美艳熟妇诱惑下,隆起一大团。

   江风绰发现宁奇身体异状,不由哼了一声,暗骂一声“骚货”,随即抓住宁奇的手,往内殿走去。

   .......

   刚走到内殿门口,江风绰便甩开宁奇的手,寒着脸问道:“花溪与你有何关系?”

   宁奇脸色一白,吞吐道:“夫人……你…你误会了!为夫只与她有数面之缘,哪来的关系?”

   听到宁奇声音吞吐,江风绰越发怀疑,她乃大家小姐,根本做不来泼妇行为,因此只气愤地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向内殿走去。

   宁奇脸现苦色、叹息一声,连忙跟上。

   .......

   “阿迷陀佛,两位施主有礼了!”一声佛号响起,只见一位身着宝红色袈裟,脸如淡金,生得方面大耳,鹰鼻鹞眼,胸垂花白长髯,年约五旬以上的老和尚,正双手合十地望着他们。

   在他旁边的是一位英俊僧人,一身白色僧袍穿得整整齐齐,头上烫着九个戒疤,虽然年近中年,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没有,优雅淡然,样貌确是似个有道之士。

   宁奇和江风绰看了一眼白袍僧人,面露惊色,因为这僧人他们太熟悉了,竟是闻名江湖的金童“胡守正”。

   宁奇还好一点,毕竟他知道玉女‘柳涵秋’乃极乐天女,为极乐佛的淫奴,人尽可夫,弄不好金童胡守正受不了这份屈辱,才出家为僧!但江风绰却想不明白,当年金童玉女可是闻名江湖的神仙眷侣,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可现在金童却出家为僧,难道守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不好吗?

   江风绰感到悲哀,曾经的海誓山盟却如昨日黄花,一切都显得可笑至极,胡守正如此,宁奇又何曾不是,都是令人憎恶的负心郎!

   ......

   白须老僧一脸慈和,对二人致意,打了个佛诺,自号“宣乐和尚”!

   宁奇连忙回礼,口称:“拜见宣乐大师!”

   江风绰则有些疑惑,暗道:“怎有佛号称为“宣乐”的?听上去古怪莫名,但见宣乐和尚一脸慈悲,俨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才抑住心中的异思,与宁奇一起回礼。

   “两位施主可是为了求子而来?”宣乐大师问道。

   “正是!”宁奇颔首道:“还请大师指点迷津!”说罢,他又让下人抬来礼箱,打开后光芒闪烁,竟是好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

   宣乐大师眼珠子一亮,随即掩饰过去,一脸风淡云轻,双手合十道:“施主见外了!”

   宁奇恭敬道:“无妨、无妨,只要大师能指点迷津,让内子受孕,怀上弟子的骨肉,还另有拜谢!”

   “指点迷津不敢当,只要听贫僧安排,相信贵夫人受孕不难!”

   “谨遵大师吩咐!”

   ......

   宣乐很快做了安排,特意选了一间香火气息浓重的宿房,让江风绰独处,说是呆满七日,潜心礼佛,期间发生状况,只要顺其自然,必会受孕!

   宁奇一听,大喜过望,连忙拜谢!而江风绰却半信半疑,尤其听到“状况”二字,心中更忐忑不安。

   随后,宣乐和尚吩咐胡守正领着二人去宿房,走到半途,宁奇默然不语,而江风绰却忍不住好奇,问道:“大师可是金童‘胡守正’?还记得当年小妹与贵夫妇把酒言欢,畅谈江湖趣事吗?”

   “阿弥陀佛,胡守正以死,贫僧法号‘了尘’,乃是极乐寺当朝国师的大弟子!”胡守正双手合十、无悲无喜道。

   宁奇脸色一变,暗道:“这厮什么时候投入淫僧门下?”他心中不忿,毕竟当年胡守正在自己面前要矮了一头,现在竟然爬到他头上,成了他的大师兄。不过想到玉女柳涵秋在极乐佛面前的骚媚模样,还低贱给他舔腚眼沟子,登时一股异样的刺激涌上心头。

   他神色古怪地瞟了胡守正一眼,暗骂道:“你爱恋的妻子玉女‘柳涵秋’被淫僧调教得连婊子都不如,毒龙和吞尿这种淫贱的事都做得出,甚至连屄都被肏黑了,你这金童的头顶上早就绿油油了,还有脸装得道高僧?呸……”

   .......

   江风绰有些疑惑,问道:“了尘大师,您既然是国师弟子,为何挂单香火寺?”

   “女施主多虑了,对贫僧来说,只要能诵经礼佛,何处不是皈依所在?”

   “可是……”江风绰正要询问他为何舍弃玉女,出家为僧,却见胡守正双手合十、紧闭嘴巴,大踏步向前走去,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便将满肚子的疑问给吞下。

   胡守正领着二人来到一处大殿,里面有九间宿房,只看一眼,宁奇就觉得无比熟悉,此处竟与清泉山庄祖地的‘布施庵’布置相同,以九宫八卦格局排列。当年他就与极乐信众在主位宿房一起淫玩极乐圣女“浪蝶”,即使隔了许多年,记忆犹新,浪蝶光着丰腴饱满的骚熟玉体,跪趴在主宿大床上,那丰硕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淫媚逢迎着连自己在内五个彪形大汉的玩弄,其中骚穴插了两根粗硕肉棒,后庭也插了一根,同时又用娇艳香唇含舔剩余两根肉棒,当时他就和另外一个信众,将肉棒同时插入浪蝶的淫靡骚穴,那种被湿滑阴道紧紧包裹,互相挤压的滋味,让他畅快得魂儿都飘出来,特别那淫水喷涌、浪蝶纷飞的淫景,让他性欲观念都得以改变。

   “女施主可去主宿,此乃灵气汇集之地,只要住满七日,定可遂愿!”胡守正吩咐道,又让宁奇住到九宫方位的宿房,安排妥当后,便转身离去。

   .......

   江风绰半信半疑地来到主宿,只见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宽敞的空间看来更是阔畅,不落俗流。

   她坐到床前,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佛经,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为人摩挲不止,桌角还有一个白瓷茶壶,旁侧摆放着玉杯。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角落里铜炉中传出,令她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举目四顾,虽然房间阔畅,却装饰奢华,金楠木制成的地板和案桌,特别显眼的则是自己坐着的大床,估计能容下十人一起入睡,上方垂挂月白锦帐,旁侧铺摆着一副屏风,而在墙壁四周则嵌着八块硕大的水晶玉镜,分别对着九宫方位的八间旁舍,足有一人来高。

   她望着水晶玉镜,竟将自己的婀娜身姿照得无比清晰,恍然片刻,失笑一声,总觉得这人身般高大的玉镜有些铺张浪费。

   突然,她目光一凝,盯着屏风看起来,只见上面竟是一组春宫图,不由面红耳赤起来。她连忙背过身,暗骂:“佛门清净之地竟有此糟粕,也不怕佛祖怪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又忍不住好奇,偷偷观看,只见屏风正中央画着一位佛陀,坐在莲花宝座上,身躯巍峨,但面目丑陋,浑身闪着金色佛光,气势庞大,而他身侧,则有一群男女交合一起,竟连性器也画得纤毫毕露,场面无比淫靡。其中有一男对多女,也有一女对多男,更令她惊骇的则是一名女子同时应付五个男人。

   那女子风姿卓越、美色竟在她之上,特别那丰满媚熟的肉体,充斥着极致诱惑,两颗巨乳浑圆硕大、像山峰一样挺拔,而与之相对的则是那丰熟圆翘的硕臀,但腰肢却纤细柔美,整个娇躯玲珑浮凸,就连同为女人的她,心中都忍不住涌出一股欲望冲动。高贵冷艳的俏脸,却有着大多女人不具备的风流身段,这极致的对比,恍如仙子与魔女,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可偏偏这样绝色无双的佳人却像淫奴一样趴跪在佛陀面前,丰熟饱满的大屁股高高撅起,美眸满是崇拜爱慕之情,似乎知道佛陀的喜好,于是做着令他心满意足的事情——同时迎战五个粗壮男人,那高贵俏脸荡漾出媚人的骚浪风情。

   江风绰惊得捂住小嘴,不仅因为一女对五男的淫靡场景,而是那女子太过淫荡,两只素手分别握住一根肉棒,用香唇含舔,后庭之内插入一根男人的肉棒,更令人惊怖的是,骚穴竟同时插入两根男人的肉棒,换成一般女子早就崩溃了,但画中的高贵美人却露出享受之色,潮红的俏脸风骚淫媚,眼中射出迷醉的光芒,献媚讨好地望着佛陀。在肉欲刺激之下,她兴奋得肌肉颤栗,浑身香汗淋漓,两颗巨乳怒耸凸胀,宛如雄伟高挺的雪峰,在佛光照耀下,那雪白丰腴的身子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不知看了多久,直到她下体升起一团火,才惊醒过来,忽然面色一红,发现自己小穴已然变得湿漉至极,淫水不知何时涌出,竟淋湿了整个亵裤。

   匆匆清理了一番,再也不敢看那屏风,由于刚刚泄过一回,她感到身体疲倦,便上床休息,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

   “啊!啊!啊!”突然一阵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从隔壁响起,“喔!大师,你好猛……嗯……啊啊……不知比奴家的汉子强了多少倍?……哦……好大一根棒儿,插死奴了……啊…嗯哼……好人…亲汉子……不要停,继续采奴的花蕊儿……让…让奴怀上您的骨肉……哦……啊啊啊啊……”

   江风绰立即惊醒,连忙从床上跳起来,抬眼一看,只见八面镜子竟有七面闪着晶莹的光芒,竟能清晰看见对面九宫临舍内的场景。

   她知道除了自己夫君宁奇住的一间,其余七间都住着京城贵妇,也正是这七间对应的玉镜闪烁着光芒,能看透里面的淫景,于是忍不住好奇向七面玉镜望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忍不住面红耳赤,心砰呯的跳起来。

   原来那宿着贵妇的房内,不知何时进来了年轻的光头和尚,他们身体强健、浑身鼓着肌肉,虽然威猛不凡,但面目却非常俊美,属于女人喜欢的那种少年郎。而此刻,他们像发狂的猛兽,光着雄壮身子压住贵妇的丰腴肉体,激烈交合在一起。

   “佛门清净之地,怎做得此种淫事,难道不怕佛祖降罪?”江风绰捂住小嘴,一脸不敢置信,起初她还以为是这些淫僧强迫贵妇就范,但看了片刻,便发现这些贵妇哪有一丝勉强,仿佛像空旷许多的寡妇,享受着年轻强壮和尚带给她们的肉欲刺激,不由惊得心开始狂跳起来。

   由于镜子非常大、声音也特别清晰,就仿佛七对男女在身边性爱交媾,那种激烈交缠的肉欲刺激,立时让江风绰看得血脉偾张、春心荡漾,就连小穴也变得湿漉起来。

   她身具媚体,更在宁奇百般调教下,变得肉体敏感,羞耻心减弱,此时见到如此刺激的性爱交合场面,哪还忍受得了,立时身心变得空虚至极。

   为了降下熊熊燃起的欲火,她连忙倒了一杯凉水饮下,不仅没有丝毫作用,反而如火上烧油般,将整个身体点燃。

   江风绰面色一变,觉得有点不对劲,似乎如春药加身,才会让自己变得无法忍受,但检查瓷壶的清水,又没有发觉异常,疑惑之下,却无法可想,素手不自禁地解开罗裳,让燥热的身子半露,透透凉气。

   她玉面绯红似火,美眸中射出水腻光芒,酥胸激烈起伏,两颗碗状玉乳在情欲煎熬下,更加怒耸挺拔,仿佛傲人的山丘,竟撑得紫色抹胸欲要裂开,那雪白的肉球露出半边,深壑乳沟中密布晶莹的汗珠,在剧烈颤动下,汇成一道小溪,从谷底流淌而下。

   隔壁房间内,战鼓声越来越响亮,那七名贵妇竟丝毫不顾惜身份,浪叫声也随之越来越亢奋嘹亮,让人听得欲焰炽烈,恨不得加入其中,享受那种销魂浊骨的性欲刺激。

   “啊!啊!啊!”越来越嘹亮的叫床声,可以断定这些平日里矜持高贵的美妇有多舒爽,她们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光头和尚的雄壮身体,香唇如饥似渴地追寻着淫僧索吻,浪叫声也越发淫荡。

   “喔……好哥哥…亲汉子……你们插死奴了……大棒子好厉害……啊……魂儿都要被您插飞了……噢……继续啊……再来……狠狠插我……嗯哼……插奴的屄……嗯…啊啊啊……”

   江风绰听得春心激荡,忍不住朝那浪叫声最为嘹亮之处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肌肉鼓起的强壮和尚压住一位胴体嫩白的美妇,粗硕狰狞的大肉棒在那泛黑的淫穴快速冲击,带出一波波雪白的泡沫,黏在交合处,随着激烈抽插,又带起一道道粘稠的淫丝。

   那女子在淫僧身下激烈痉挛,原本端庄贤淑的俏脸绯红似火,荡出欲仙欲死的媚人风情,那身白花花的浪肉更如波涛般荡漾,美目不由自主地往上翻动,连口涎也顺着嘴角往下淌流。

   “杜夫人!”江风绰惊叫一声,满脸不敢置信,在光头和尚身体下疯狂浪叫的美妇竟是当朝丞相“杜广”的六夫人,她记得这位杜夫人出身于书香世家,以温柔贤惠、知书达礼闻名京城,却不想竟与和尚通奸,关键这和尚比她还要小上许多。

   突然,那淫僧拔出肉棒,带出一股淫水洒到床单上,杜夫人闷哼一声,竟透出浓烈的欲求不满之情,但没等待太久,淫僧将她身子翻过来,摆成一副母狗趴跪的姿势,臻首埋到床上,肥硕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啪啪啪……”连声脆响,那淫僧抬起双手,左右开弓,淫辱地扇打她那肥白臀瓣,瞬间,便将高贵夫人的白皙屁股击打得一片通红。

   难以想象,当朝丞相的夫人竟如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而且还要承受低贱淫僧的掌掴,这屈辱场面能让普通女子身心崩溃,但堂堂丞相府的杜夫人却甘之如饴,俏脸露出享受之色,差点令江风绰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这还是温婉贤淑的杜夫人吗?”江风绰不忍直视,但激燃的欲火却唤醒了她对肉欲的渴望,一时之间竟无法移开眼睛。

   “爷~~!”杜夫人拖拽出腻人的嗓音,风骚地摇晃着大白屁股,浪声哀求:“呜呜……插我……求爷行行好……快插淫妇儿的屄……”

   “啪”的一声脆响,淫僧又一掌扇在颤巍巍的大屁股上,直打得杜夫人臀肉乱颤,他瞪起凶目,粗鄙地吼道:“妈的,什么屄?分明是又骚又贱的臭骚屄!”

   “佛爷说得对,贱妾的屄又骚又贱,是名副其实的臭骚屄!”杜夫人摇着屁股,卑微地求道:“还请佛爷慈悲为怀,插奴的臭骚屄,给奴下种!”

   “妈的,你这大浪屄又骚又黑、还松松垮垮的,洒家肏腻歪了!”淫僧侮辱骂着,手指却按到她后庭菊穴上,又淫笑道:“还是你这处骚洞紧实,插起来更有滋味!”

   杜夫人身体一颤,俏脸煞白,可见她对肛交甚是恐惧,竟良久没有说话,淫僧也不急不忙,双手挑逗,其中左手手指揉弄她的后庭菊穴,还不时对着肛门吐出恶心的口水,缓缓浸润,而右手四根手指并拢,作手刀形状,插入她的骚穴,缓慢抽插,大拇指则轻柔撩拨兴奋勃起的阴蒂。

   最终,杜夫人忍不住这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张开红唇,银牙咬住湿漉秀发,哀求道:“求佛爷温柔一些!”

   “插你哪里要洒家温柔呀?”淫僧故作不知,双手却激烈地挑逗。

   “求佛爷插……插奴的屁眼!”杜夫人羞耻地回答,那肛门也紧张的蠕动起来。

   淫僧邪笑一声,忽然从床侧取出一只玉盒,扔给杜夫人喝道:“自己戴上!”

   正当江风绰惊奇里面是何物时,杜夫人颤着双手打开了玉盒,只见里面竟摆放着三只精致的金色铃铛,两只稍微大些,有拇指大小;一只要小些,只有小指头大小,在顶端都连接着一个小环。

   杜夫人取出后,分别戴到自己乳头和阴蒂上,江风绰乃是练武之人,目力极好,立即发现杜夫人乳头和阴蒂竟然分别有一个小孔,而且铃铛还是刻有小字,那乳铃分别刻着“淫”“贱”二字,对女人来说当是淫辱无比,但比之下体那铃铛,却根本不算什么?

   “骚屄”两个龙飞凤舞,闪着金光的小字就这样镌刻在小指头大小的铃铛上,看上去特别显眼,这不仅羞辱高贵夫人的下体器官,更是对她本人的一种淫辱,犹如把人从天堂打入地狱,灵魂从此不再圣洁,而变得污秽不堪。

   此刻,江风绰无比震惊,仿佛身堕淫狱,周旁光着脑袋的俊俏和尚都化身成淫狱的恶鬼,要把她拉入深渊。她羞耻又恐惧,却浑身欲焰燃烧、情潮涌动,心底泛出一股饥狂渴求,眼前的变态淫景,竟让生出一种肉欲的刺激。

   .......

   淫僧拉住杜夫人的双手,下身猛的一挺,将粗硕狰狞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后庭深处。

   “喔——!”一声痛苦而又满足的长长腻叫,响彻整个房间,让人听得心神荡漾,杜夫人全身绷起,仿佛受伤的母狼,痛苦嚎叫,伴随着全身那白花花的浪肉抖动,垂落下的铃铛也剧烈摇晃起来,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不到片刻,一阵佛音混杂在清脆铃声中,似从天外传来。“阿弥陀佛,如是我闻,人生悲苦,红尘多难,女施主不如放下心怀,与吾辈共参大欢喜,大极乐禅,彼时共登西方极乐世界,何不快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神圣的佛音,浩大威严,让江风绰心摇神旌,眼前屏风的春宫图恍如放大了无数倍,变得真实存在。

   淼淼佛音,让一切万籁俱寂,只余那云气蒸腾的神秘之所,似乎过了许久,随着那佛音消失,云层破开,竟有无数仙侣降世。

   仙女彩带飘逸,眼波流转,仙人俊秀不群,仙衣飘飘,他们降世后,俱神情崇拜地望向空中金色宝莲上的佛陀。

   只见佛陀念了一声佛号,忽然凑出乐曲,仙女们随之翩翩起舞,不到片刻仙衣四散,众仙赤身裸体,开始热情拥吻,混着仙乐发出旖旎的声音。

   突然,画面再次一变,那佛陀从空中转过身,面对着众人,金光闪耀、宝相庄严,淼淼佛音从他口中发出,道尽了人世悲苦、红尘多难。

   不知不觉,江风绰泪流满面,只想登临佛陀所说的极乐世界,皈依在他的座前。

   这时,众仙开始各自交合,有一男对多女,有一女对多男,各种姿势纷呈,淫行媚态呈现,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淫乱,有的只是仙气笼罩下的圣洁。

   佛陀忽然睁开双目,如日月同出,闪着圣光,等他手掌抬起之时,一素净白衣女子,分开一众男仙的纠缠,款款而行,向佛陀走去。她双手合十,一步一磕首,诵念佛经,无比挚诚。

   女子身姿丰腴性感,显露出凸凹有致的风流身段,玉容高贵冷艳,绝美无双,走动中,一条浑圆白皙的美腿齐根露出,让她在圣洁中多了几分旖旎风情。

   她来到佛陀座前,行三磕九拜大礼,与他脉脉含情的对视,蓦然得到佛陀启示,大道得证,圣光涌动,从她那妖娆魅惑的身体后面浮起,出落得像圣洁无暇的神女一般。

   女子抬起头,青丝飞扬,捋过秀发的妩媚动作,给人一种无尽的诱惑。

   江风绰心神一震,眼前风华无双的绝色仙子不正是屏风上的那位美人吗?

   ........

   她衣带半解盘坐在床上,香汗浸湿了玉体,淑乳胀大凸耸,仿佛两座雄伟雪丘,撑衣欲出。这位武林第一美人已神游物外,就连外人闯入,也不自知。

   来人是一位黑肥大和尚,如果她夫君‘宁奇’在此,必然一眼就能认出这和尚便是名动京城的极乐佛。

   “武林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极乐佛喃喃自语,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副脱俗娇艳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

   江风绰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

   “妙、真是妙啊!”极乐佛一边抚摸,一边将邪丑脑袋靠近,觉得有一些细长柔顺的发丝搭在了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脸贴上美人那白嫩颀长的玉颈,轻轻磨蹭着,而那种不同于以往他玩过的任何女子的淡淡体香,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那淫邪丑陋的表情,就像一头遇到美味佳肴的大黑野猪。

   他出身低微,自然对高贵出身的美女有一种痴狂的占用欲,多年来采尽群花,除了那位让自己狂恋的美人,已经很久没有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但见到这位武林第一美人,却有如当年第一次见着那位狂恋美人的胴体一般,下腹一种莫名的冲动,使他进出过无数名门闺秀武林侠女的肉棒缓缓的、却是不可抑制的坚挺了起来,隔着轻柔滑顺的白色绸衣,紧紧地贴在了江风绰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开始磨蹭起来。

   他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他双手从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艳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次体会到了香玉满怀的滋味。

   “嘿嘿,武林第一美人江风绰,如此绝色,不投入我极乐门下,岂不是明珠蒙尘?不如让佛爷给你开光,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江风绰神智迷失,依然沉醉在极乐世界,她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种冲动,似是催促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身边不怀好意的丑陋淫僧推开。

   忽然轰隆隆的雷声在脑海中震颤,将她所有的思绪一股脑的震散开,神智只随跪在佛陀座前的圣洁仙子飘荡。

   只见圣洁仙子袅袅起身,来到佛陀法相身前,徐徐宽衣,素白仙衣飘落,露出丰腴妖娆的媚人胴体,凸凹有致,风流淫媚,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此际,见到那旖旎风光,江风绰的俏脸却宛如晚霞般红艳,竟跟随着圣洁仙子,也缓缓抬起纤手,耳边突然响起了淼淼佛声,夺人心魄般涌入耳际。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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