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焚衣色恭恭敬敬的说明,天开语的眉头又锁了起来。
想不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
从焚衣色所分析的资料来看,天开语断定,不但他,而且连翡将军都根本不知道那个“黑洞力量”的有关情况。
翡将军和焚衣色二人所知道的,也仅仅是停留在信息库中的一些表面资料而已——进一步来说,很可能黑刚乇是在追查过程中发现了“黑洞力量”的存在。
只可惜他尚未来得及将自己了解到情报传回月亮城,便以身殉职了……
黑刚乇的确是翡将军派出去公干的,只是当时也仅仅是个难度较高的一个案件追查罢了。
由于有几个将领在公开场合神秘离奇地突然暴毙,而且几乎每个人的尸检都无法查出死因,所以在翡将军的主张下,月亮城的军方高层才开始进行了有关的秘密调查。
而直接负责此案的,便是卓映雪的丈夫黑刚乇。
看来线索至此就中断了。
天开语心中涌出一股懊丧的感觉。
想不到忙了那么久,竟然还是一无所获!
妈的,这个“黑洞力量”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神秘到如此地步呢?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颇有些后悔——若是上回跟雪若在那间兵廊里,没有把所有的黑衣人干掉的话那就好了!
只要留下一个人,或许“黑洞力量”的秘密就会多揭开一些……
不过这个念头也仅仅是在天开语的脑中停留了一下而已。
因为他知道,在上回以一敌众的情形下,他根本不能稍有留手,否则一个闪失下来,很可能雪若就会受到伤害:再者,这个“黑洞力量”之所以这样神秘,至今都没有人能够窥其一般,这本身就说明了这个组织肯定有一套极为严密的防范措施——类似于遇到危险便自绝经脉,抑或启动事先身藏的爆弹等等,反正不会轻易让外人知道其掩盖在大批黑衣人背后的真实面目。
——怎么办呢?
天开语苦恼地盯着窗外,思索着另外可能的线索。
“天先生,如果您是担心卓映雪将军的话……您大可放心。”一旁的刀夺烽看了一眼顶头上司焚衣色,小心翼翼的插话道。
天开语一怔,不明白他为何说出这种与他心中完全不相干的话题来。
只听刀夺烽继续说道:“黑刚乇将军这么久都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传回,最大的可能便是已经……呃,总之……”说到这里,见天开语转过身来,他便忙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
天开语这回听懂了刀夺烽话中的意思了,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家伙,还以为自己在担心的是如何得到雪儿呢!
不过他却不好直言:那个黑刚乇早已经死掉啦!
无论如何,黑刚乇的死在月亮城目前只有雪儿一个人知道,如果自己贸然说出这个惊人的消息的话,很可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衡量再三,他终于做出决定,黑刚乇的秘密就此永远埋藏在自己和雪儿的心里——不,他得赶紧找到雪儿,以“万象幻境”抹去她脑海中有关黑刚乇已死的记忆!
想到这里,他盯着刀夺烽道:“不错,刀将军对我的心思的确了解得很透彻,我正是担心这个。不过既然刀将军这么说……”他沉吟了一下,转向焚衣色,道:“有些事情,恐怕就要麻烦衣色将军来处理一下了——特别是有关卓映雪将军先前婚约的事情》”
焚衣色何等的老奸巨滑,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即明白了天开语所指何为,当即一口答应道:“这间事情就不用天先生费心了,衣色和夺烽自会办理得妥妥当当的。”
说着向刀夺烽使了个眼色。
刀夺烽心领神会,立即接口道:“其实这么长的时间,卓将军与黑将军的婚姻早已经是名存实亡了。只不过至今卓将军都未提出来,所以才会拖到今天,以至于影响到天先生……”
听到这里,天开语突然皱了皱眉,摆摆手道:“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先走了,这事你们看着办吧——对了,不要忘记跟卓楚瞑商量一下,他是卓映雪将军的族兄。”
焚衣色和刀夺烽均是一愣,随即心中暗懔:这天开语虽说是把事情交给了他们,但若是与卓楚瞑发生联系,便得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了!
经过离字凄大老一事,他们这才发现,这个卓楚瞑居然一直都隐藏得很深,充当着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对视一眼后,焚衣色转过身来对天开语道:“是,一定按照天先生的吩咐去办!”
天开语点点头道:“那我走了。”说毕便身形微微一抬,整个人便离地飘起,不见一丝气流升腾,悄无声息地向门口滑去,直看地焚衣色和刀夺烽脸色大变,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与离字凄大老平分月亮城天下的人,竟然飘飞之时,连空气都无需如何带动,这种修为,恐怕已经直逼离字凄大老的“蹑空无痕”了。
其实他二人的心中在震惊,天开语却也在想着离字凄那惊人的空间移动方式。
“唔——若是刚才能够像字凄那样,突然地自他们眼前消失的话,那该有多么美妙啊……”已经驾驭冲扬飞行在天空上了,天开语仍耿耿于怀离字凄之身法的超卓。
离开焚衣色和刀夺烽后,天开语本来想立即回家的,可是脑海中却传来了大老离字凄的声音,说是想见他,于是便只好转头赶去见离字凄。
出乎天开语的意料,两人的会面地点是在离字凄的宏伟住所。
初承恩泽,离字凄再次见到天开语,便自然地流露出发自内心的欣喜。
“先生快请进!”离字凄轻叫着上前一把挽住了天开语胳膊,将他往里带。
天开语目光收摄中,发现离字凄这个大老的家中,服侍的人并不多,却清一色俱是绝色美女——难道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也喜好女色吗?
天开语不禁在心中暗暗嘀咕着。
“先生喜欢她们吗?如果喜欢,先生可以任意采撷的。我要她们只是来做事情的,从来都不碰她们一下的。”离字凄的确非同一般人,天开语稍有意动,便被察觉了。
“这些女子都还是处子,只不过字凄以为,即便是从未经人事的处子,但只要以人间烟火为食,便算不上纯洁,先生认为离字凄的说法可有道理吗?”离字凄继续说道。
天开语一怔。
他当然不会从字面上去理解离字凄的话,因为那样理解的话,只会让人以为这个离字凄的脑子有问题。
由于有了“空”的先入为主的概念,因此天开语在听到离字凄说话时,便本能地往这方面去联想。
“不错,字凄说得很对,”天开语说着松开离字凄的手,转而以自己的胳膊将其柔软的身体搂进了怀里,不去看离字凄喜悦的眼神,又接着道:“其实不但他们,举凡任何人,只要有了尘世念头的,都不可称得上纯洁。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世上恐怕没有人符合字凄的标准的。”停了下,不待离字凄说话,他又道:“字凄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离字凄停下了脚步,抬起闪耀着明亮光辉的眸子,注视着天开语的脸,轻声道:“没有什么事情,字凄只是想先生了……这个理由可以吗?”
天开语一呆,随即苦笑道:“这个当然可以。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想我的人太多了,若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一想我,我就得赶去的话,那我岂不是分身乏术吗?”
离字凄登时露出小女儿家才有的委屈娇态,撒娇地扭动身子道:“可是字凄跟别人家不一样嘛!”
天开语有些不明白,顿了一下,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捏住离字凄白腻若玉的娇俏下巴,调侃道:“你当然跟她们不一样,你们之间有几样东西有本质上的区别嘛!”
离字凄立时俏脸通红,忍不住气恨恨的道:“你怎么知道不一样?难道你亲眼见过,亲手验过吗?”
天开语一怔,随即想起什么,全身又是猛地一震!
“你说什么?什么亲眼看过,亲手验过?”他惊疑地瞪着离字凄,似乎要确认这个美丽娇艳的家伙在说什么。
离字凄不再言语,脸上现出美丽的晕红,水汪汪的眼眸中却充满了骄傲:“没说什么。只是字凄觉得,现在先生是否很想抱字凄到卧室去呢?”
天开语又是一震!
这个建议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要知道,虽然在那会议大厅上二人在离字凄创造的“空迷幻境”中合体交欢,但他却有绝大部分的过程都沉浸在双方接合时激发的强烈的精神快感之中,对于离字凄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样的,他的确是未曾亲手采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确实进入了离字凄的体内,而且是后面的部位。
——难道说,字凄前面也是……
想一想,天开语的心开始“豁后”地跃动起来。
“你的卧室在哪里?”他一要牙,将离字凄的娇躯一下横抱起来,四处顾盼地寻找方向。
天开语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奇异淫靡的景象。
离字凄的把处完全没有一个男人的雄伟征象,而是丰隆柔软地陷入一个峡谷……
但又与真正的女子不完全一样。
难道是“阴藏相”?
他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
要知道,一般的武者即便可以做到“阴藏相”也不过是将垂悬的外阳精缩成粒,缩入腹内,但那外部的形状却仍然十分的粗糙鄙陋,又哪里似离字凄这般的丰满白腻光滑紧并呢,更难得的是,离字凄这处但从外形看已经与寻常女子没有什么区别了,甚至还要莹白细嫩些。
那么,其内部呢?
天开语不禁生出浓厚的兴趣来。
透过那呈现细腻半透明纹理的唇瓣,他可以看到,从里面正透出一团隐隐的红痕,似乎内中隐藏着一棵鲜嫩多汁的“血痕冰晶果”一样。
天开语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贪婪地再凑进了些。
剥开离字凄丰厚晶莹的两瓣,约莫大半指的深处,一棵血红娇艳的晶莹圆球赫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天哪,这是什么呀,怎么看上去如此的娇艳淫靡呢?
天开语呆住了。
这鲜赤之物分明就是具势的首部,那前端的孔裂犹自微微翕张,显然是因为受到外物侵袭而产生了刺激的反应。
“先生,您……”离字凄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身体也微微的抖动着,尤其那靡艳之所,更是抽动连连,那躲藏在内的赤红肉球甚至在孔裂处渗出了一缕晶莹的液体……
天开语眼中几欲喷火!
天哪,这种娇艳淫靡的景象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字凄……”一声低沉干涩的呻吟传到了正羞涩无比的离字凄的耳中,他忍不住睁眼望向天开语——却正好见到这个令自己倾心的伟男子那充满淫邪的目光,以及那上下不停滚动的喉结!
“噢——先生您要……”离字凄本能地惊叫了一声,浑身也是一麻——但内心却不知为何,反而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欣喜和渴望!
“不错!”天开语沉声应道,随即便长身而起,向离字凄那雪玉兵魄一般的胴体覆了上去……
“呜-”一声夹杂着痛苦和喜悦的呻吟,悠扬地唱响在整个扭曲变形的“空迷之镜”中……
“……字凄,若你是个女子就好了……”天开语爱怜的抚摸着离字凄那美丽的脸庞,惋惜地说道。
目光遗憾地望向如同离字凄肌肤一样雪白的绵床上,在那里,正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自离字凄的身下慢慢地扩散、泅漫……
“难道先生不感到字凄与女子并没有什么差别吗?”轻柔的声音从怀中传出。
天开语抬起身,将离字凄那艳绝天下的脸轻轻托起,然后深深地在那散发着幽香的诱人唇齿上吻了一记。分开,再吻一下,才轻轻道:“没有,一点也没有。
字凄的那里同样的温暖,同样的湿润,同样的紧缩,同样的深邃……“他说的全是事实。在进入离字凄体内的时候,他的的确确是没有感到特别的异样——不,还是有区别的,那唯一的区别,便是自己似乎一直不停地在向内开扩,向内钻剖。
在他的具首之前,仿佛总有一样柔软的阻碍拦着,似抵抗,又似引诱,就这么随着他的顶剖之势,不断地向深出退缩,直至他的长度无法再行深入为止。
“只是苦了你了……痛吗?流了这么多的血……”天开语不断地爱抚着离字凄,歉疚地问道。
“痛?”离字凄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从天开语的怀里挣起身子坐起,然后伸出两根纤长秀美的手指,探到下面轻轻地抹了一把。
再抽出举到自己眼前时,那雪白的纤指已经被鲜血浸透。
“先生,喜欢这红色吗?”离字凄痴痴地盯着自己的手指,望着上面一缕殷红的血缓缓地流下,沿着雪凝的皓臂蜿蜒淌下,最后轻轻地坠落……
天开语完全被眼前这妖异的景象所迷惑住,心神恍惚下,嘴里情不自禁地喃喃道:“喜欢……字凄的红色……很美丽……”
“那么字凄就不痛了……
只要先生喜欢,字凄怎么样都可以承受的……“
离字凄柔柔地说着,皓臂圈过天开语的颈项,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以小巧灵活的香舌不停地在天开语的口内搅动吮吸。
天开语感觉自己的心灵就似一根琴弦一样,正在不停地颤动,而那充满了整个胸臆的无穷柔软,则是那颤动出来的悸动心音……
“可是字凄的样子,我又很心痛……”一轮热吻结束后,抚摸着鼻息咻咻娇喘不已的离字凄,天开语气息浮动地说道。
“噢……先生您这样说……”离字凄的脸上现出发自灵魂的感动,陶醉地闭上眼睛,然后睁开来颤动着长长的睫毛,柔声道:
“令先生感到心痛,那就是字凄的过错了——”说着抬起绕在天开语颈项颉颃的皓臂,伸开那两根沾染着鲜血的纤指,幽幽道:
“既然如此,就让他们消失吧!”话音未落,一幕奇景便出现字天开语的眼前——那鲜红的血痕竟然迅速淡去,并最终消失在空气之中!
没有一丝痕迹留下,甚至连血液的气味也没有。
天开语反射性地急将目光落在床上——那床上竟有是雪白一片,似乎从来就不曾有过多余之物沾染其上一般!
天开语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当然知道在绝不会是自己的眼睛,抑或是大脑中出现了幻觉,因为他本身就是玩弄这种精神游戏的绝顶高手!
只有一个解释——眼前这个奇异的景象,乃是离字凄运用了“空”的力量造成的。
天开语只觉心惊不已。
这“空”的力量究竟还有多少神秘的东西呢?
为何每一次字凄使用的时候,都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先生,您……为何您的思域越来越屏蔽了呢?字凄感觉您似乎字有意无意地增强了保护……”耳边传来幽怨的呻吟,随即一个温软甜腻的吻印在了天开语的脸上。
天开语心头又是一震!
——是啊,为什么离字凄甚至可以将声音字自己的脑中响起,也能够将任何人的精神烙印销融在其无与伦比的“‘空’的力量”之中,可就偏偏对自己无法产生作用呢——当然,除了二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自己曾经被吸纳到那个次元世界去。
——难道是因为修习“万象幻境”而保护了自己吗?
抑或是那种超越了今世,超时空的转世烙印令离字凄无法穿透?
心中一个念头接着一个念头地涌出,天开语忽生出一股恶狠狠的想法,并立即将之付诸实施!
遽然之间,他猛地将手用力插进了离字凄的下体,并真插到底,粗暴地在那深出底部搅动几下,然后迅疾抽出——大量的鲜红立即从离字凄雪白的下体涌出,而他的手上也满是滴流的鲜血。
“啊——”离字凄痛楚得整个人蜷缩了起来,紧紧地抱着天开语,呻咽道:“先生……为什么要……”
天开语呆呆地看着手上的红色,摇摇头道:
字凄,你说我特别,依我看,你才是最神奇的……“说着缓缓地将那沾满了鲜血的手伸到离字凄的嘴边,低声命令道:”把它们舔干净!“
离字凄睁着泪眼迷离的美眸,茫然地望着天开语,顺从地张开了嘴,伸出粉红纤巧的舌头在天开语的手上舔了起来……
看着那精致可爱的嘴因血渍的沾染而变得娇艳异常,那身体的幽香混合着血液的浓腥不住地扑入天开语的鼻中,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令他几乎忍不住再次将身下这妖媚诡艳的人儿再次蹂躏一番!
“呃……”
紧紧地闭上眼睛,天开语从胸臆深处吐出一口浊气,用力地摇摇头。
“字凄……”他从离字凄嘴边抽回手,将柔软的娇躯重新搂回了怀里。
“痛得很厉害吧?”他温柔地问道,同时将离字凄眼旁的泪痕吻干。
离字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道:
“不,不要紧的,只要先生喜欢就可以了……先生真的很想字凄是女儿身吗?”
天开语一怔,心中同时猛然一跳!
一个模糊的念头逐渐开始清晰起来——这个字凄,难道真的可以变成女人吗?
看来这个“空”的力量当真是霸道无比,竟然真的能够如字凄所述的,做到“无中生有”!
这个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啊……
“先生您看……”随着娇滴滴的声音,离字凄将横在胸前的皓臂移开——天哪!
天开语真是惊得目瞪口呆了!
在离字凄的胸前,他看到了一对完美无暇的少女乳房!
大脑一阵眩晕。
再次睁开眼睛,他看到,一只饱满浑圆的雪白椒乳正微微颤动着递到了自己的眼前,而那尖尖峰顶的一颗淡红色娇嫩乳头已触上了他的唇边……
狂烈的欲望风暴终于不可避免地再次将二人席卷淹没……
“字凄,你真是个奇妙的尤物啊……”
惊叹地抚摸着身下这具与寻常女体几乎没有区别的娇躯,天开语若非亲身经历,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人儿会发生如此玄奇的变化。
“只要先生喜欢,字凄就是变成什么模样都是心甘情愿的。”离字凄紧紧躲在天开语宽厚坚实的胸怀里柔顺地说道。
听着那娇脆柔啭的呻吟,天开语不禁油然生出一种恍若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这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
想不到在自己逆转天道的计划中,居然会遇到这种闻所未闻的异事。
不过天开语实在是很喜欢这种新鲜刺激的感觉。
——是否今后还会遇到更多的没有见过的事情呢?
他不禁悠然沉吟着。
“先生为什么不说话呢?唉——真是奇怪,任何人脑中想的事情字凄都可以轻易的知道,可是偏偏先生的思想,字凄却越来越无法看透了。难道先生是上天安排给字凄的克星吗?”离字凄幽幽地说道,一面充满依恋地亲吻着天开语的胸膛。
天开语一笑,低着吻了“她”一下——现在他已经越来越容易将离字凄看做女人了——说道:“是吗?不过字凄那‘空’的力量才是真正的神奇呢,我就从来没有见到过。对了,你这是否那个传说中的神话武学‘真空无上’呢?”
怀中的娇躯登时猛地震动了一下。
离字凄抬起头来,脸上充满了震惊之色:“您……您怎么知道的?这……这不可能的啊!”
天开语心中的震骇却绝不比她差多少。
——天哪,这个离字凄修习的果真是“真空无上”!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连你自己都说了,我是上天安排给你的克星。”天开语强抑心中的震惊,故作淡然地说道。
“可是……可是这个‘真空无上’的名字,我也仅是百年前才知道的啊,正因为这样,所以字凄才会有沉睡百年之举,为的就是参悟这‘真空无上’的真髓。
可是先生您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呢?拒字凄所知,即便在几百年前,这‘真空无上’的心法就连名字也湮灭失传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再有人知道它,为何先生却能一口说出呢?“离字凄一口气不停地说出一大段的话来,显示出内心正经历着极度的震撼!
天开语深深地看了离字凄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向后伸展了雄躯,舒服地放松了全部肢体,摇头道:
“这个我可不会告诉你。不过你能够以‘空’是力量变幻形体,这点倒的确很令我惊讶呢!”
“……既然先生知道这个‘真空无上’……如果愿意,字凄可以把它的心法告诉您,只是先生能否也让字凄知道一点先生您的秘密呢?”
离字凄咬着下唇,以颠倒众生的绝伦美态注视着天开语,迟疑地说出了交换的条件。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如此执着地认定我呢?”天开语不答反问道。
以他的经验,权利、财富对于离字凄这样修为的人来说,实在根本就不算什么——而“她”很显然也知道这些东西对于他天开语来说也不算什么。
但既然“她”从一开始就表现出对自己浓厚的兴趣和超常的好感,现在又以其迷珍的心法绝学来交易,很明显有其格外的图谋,而这图谋,现在已经可以断定是与自己身怀的神秘转世烙印有关了——极有可能这个转世烙印形成的对外排斥的思维结界,是离字凄突破目前修习“‘空’的力量”停滞不前的一个极大的助力!
“您——”离字凄登时一滞,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如此全力讨好天开语,却仍然被他缜密的思维所防备着。
定定地看了天开语好一会儿后,“她”终于叹了口气,软软地伏在天开语的身上,无奈地说道:
“先生果真是上天派给字凄的克星——好吧,字凄就说出来吧……难道先生不给字凄一点奖赏吗?”说着“她”主动凑上柔唇……
天开语笑笑迎上去吻了一下,然后道:“好了,你说吧!”
离字凄轻叹一声,就此将脸紧紧地贴伏在天开语的胸前,一面听着他沉缓而有力的心跳声,一面轻声道:“既然先生知道‘真空无上’,那么想必也一定知道其余几个传说中的那五个究极力量吧?”
天开语闭目点头,道:“不错,除了‘真空无上’之外,还有‘冰冻粉星’、‘焚天极火’、‘究极重力’、‘巽(xun)界尘嚣’。”
离字凄似乎又震动了一下,停了一会儿后才叹息道:“唉——想不到先生竟然这么清楚,只恨字凄不能早点遇到先生,否则也不会走这么多年的弯路了……”
“先生既然知道这五种究极力量,想必也一定知道,这五种力量在新元创世纪的时候,曾经鼎盛一时,任何一种力量单独出现时,必然是惊天动地,所到之处摧枯拉朽,根本不是人类目前生命学的极致能及之万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