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是一刹那?或者一天?还是一个世纪?又或无数世代?
天开语悠悠醒来。
他无意识地睁开双眼……
眼前呈现的是一幅大地陷入地狱的图画——
他看到在无穷无尽看不到边界的熊熊烈焰里,无数的生命在悲嚎、奔逃……
书面倏怱转变——
他看到原奉艳阳高照、森林葱笼的大地,突然间被厚重压抑的黑暗笼罩……狂风陡起,冰雪狂肆……生机盎然的大地转眼问被无情的冰寒覆盖……
画面再次转变——
他看到草原上无数他不认识的可爱动物,正在悠闲地散步——食青青嫩草,天穹蔚蓝有若晶玉,白云朵朵……但是——晴天一声霹雳!
天空瞬间被乌云席卷!
仿佛是从天地交界处生发的滔滔洪水,在顷刻问将整个大地淹没!
画面再次回到那无穷的烈焰,天开语似乎看到,有一个充斥着整个天空的黑暗身影,正在俯视着大地!
他似乎听到,有一个狂暴的得意笑声,在整个宇宙里回荡!
他感到一种无比的快意在血液中奔流、沸腾!
他感到毁灭、破坏的无穷快乐在整个灵识中激荡!
他感到自己就是这大地的主宰,大地的一切生灵只能做为他卑贱的奴仆,被他践踏!
他感到……
——唉……
蓦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天地问悠悠响起。
天开语只觉那君临大地黑暗身影,开始生出惊惧,开始发出哀鸣,开始不安退缩……
——唉……
那熟悉的声音继续飘游于天地,一开始细小,但却清晰无比,彷佛是与这充满了罪恶的世界截然特立的一股力量——跟着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波涛,从远处看仅是微小一线,但却以雷霆万钧之势,在顷刻之间扑到面前,成为漫布整个天地的巨大梵音。
是怪老头。
刹那间,所有的黑暗消失得一丝不剩,所有邪恶的烈焰被漫天而下的春雨浇熄,大地重新被生机勃勃的绿色覆盖……
天开语心中生出无比安详的喜悦,所有的负面情绪、犯罪快感皆荡然无存。
他睁开了眼睛。
石仍是石,洞仍是洞,一切如故。
但是……
他的目光落到岩石上的仓妤时,心脏猛地抽了一下!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情——
他看到,洞内衣衫碎片四处抛散。
仓妤正四肢瘫开大张,黑绒绒的胯下耻门洞开,大量浓浊的精液混和着血丝,正从无法闭拢的洞口滚滚溢出,沿着她沾满斑斑血迹的臀缝,缓缓流淌到她身下那大滩触日惊心的鲜血中,然后慢慢洇开……
心中充满悔恨和歉意,天开语望向仓妤的眼睛——
很意外的,他看到仓妤虽然一付遭受重创的模样,而且气若游丝生命气息黯淡至极,但望向他的目光里却是充盈着浓浓痴情和无限满足!
天开语顿时受到强烈震撼!
——她居然臣服于肆虐的淫威之下!
——她居然迷醉在罪恶的暴力之中!
——她居然沉缅于黑暗的欲望之内……
“小妤——”天开语一下扑倒,将仓妤紧紧搂在怀中,重新以最亲密的交接之势,将大地磁元源源不断地涌入仓妤濒临灭亡的身体,去修补滋润她的本体真元。
“山……特……”仓妤呻吟一声,因注入磁元而梢有气力恢复的手颤抖着抚向大开语的脸庞,带着无限的温柔和爱恋,轻轻抚摸着。
天开语痛心疾首,却勉力定下心神,以无上识念之力寻找仓妤的每一处虚弱,帮她弥补。
明显感受到男人庞大无匹的真元涌人体内,仓妤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只觉所有失去的气力在瞬间恢复了大半,忍不住呻吟一声:“呵,山特……山特……”她喃喃地念叨着天开语化身的名字,那声音中充满了甜蜜的爱恋。
天开语不禁苦笑——想不到自己纵然化身为另一个面貌平常的转世身份——却仍然可令女孩颠倒迷醉……不过从眼前仓妤的情况看来,她必定是被自己强大的精神力量所影响,进而不自觉陷入了少女的痴恋情结。
“小妤,告诉我哪里有替换的衣物?”天开语知道此时二人皆是赤身露体,必须赶紧解决遮蔽问题,否则等仓直回来就麻烦了——毕竟二人“进展”过于迅速,他可不想引起仓直等人的猜疑和混乱。
“恩……在……在那里……”仓妤无力地指向一个位置,正是石洞的一个转角处。
天开语知道那里是一个“洞中洞”,他上次便探查过。
“好,我抱你过去,我们换一下衣服,好不好?”天开语温柔说道,一面抱起仓妤赤裸汗湿的美妙胴体。
“好……噢……”仓妤刚应一声,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淫荡至极的呻吟。
原来天开语抱她起来时,那深植膣腔的巨物不自觉挑了一下,正好挑中仓妤敏感胞头,她立觉整个耻部一麻,顿时浑身剧颤,忍禁不住下,一个哆嗦,身下排出了一股灼烫浓浆,顿感魂飞魄散,陷入了欲仙欲死的极度高潮快感之中……
天开语将仓妤的状态把握得一丝不苟。
他知道,此时的仓妤,就好比中了能够激发原始情欲的强力药物,所以才会表现得这样敏感而感动:而要命的是,这种敏感和冲动,却因为精神层面的根本影响,将令她永远的上瘾和依赖;即使她平时与常人一样的清醒。
天开语暗暗苦笑,在洞内找到了两套衣物替仓妤和自己换上。
虽然衣衫蔽体,但是二人底下却仍然紧密相连,仓妤更时不时地抽搐数下,喷出潮液打湿二人的衣袍——不过她的状态却在迅速地恢复,而且出乎天开语的预料,她不但在恢复,更在攀向一个超越她原本修为的高峰!
天开语一面怀着讶异地尽情观察仓妤体内的真元流动、存储,壮大、回圈的每一细微变化,一面思索个中原因。
以他的智慧,答案很快便浮现——仓妤的情况,正是不破不立的真实写照。
不破不立——
正是他得到今天一切的源头。
预破则立——
则是他悟出“透形幻影”这退藏于密不二法门的根本。
他继续为仓妤身体那翻天覆地的变化而努力着。
他感受到仓妤因为正人无上地磁真元逐渐充斥体内之后,而迅速消退的欲恋。
——这女孩果然是块好材料,居然可以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达到形念合一的程度……
天开语心中欢喜着,注意到仓妤的身体已经接近饱和的边缘,便将注意力稍稍提起变化陡生——
仅仅是顷刻功夫,仓妤的身体便突地爆出强烈光芒,同时她露在衣袍外面的肌肤更似变得透明了一般!
“咄!”
天开语低暍一声,一直代替仓妤控制她体内真元流动的灵识微微一震,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回归天开语本体。
而仓妤身体表面的光芒这才开始逐渐黯淡下来,最后直至虚无。
美眸缓缓睁开,射出令天开语心醉的炽烈情意。
仓妤完全得到恢复,并且胜从前数十倍。
现在的她,修为已经接近一名教官的水准。
她深情地凝望着天开语,但却没有开口说话。
“好了,小妤你已经没事,我们下去吧!”天开语柔声说着,欲分开二人身体。
岂知腰问猛地一紧,随即具势圆头顶撞到一团柔韧滑嫩之物,酥麻快感迅速传到头皮,而仓妤更是哼出一声低低娇吟。
天开语忍不住皱眉,道:“小妤,仓直他们随时可能回来……”
仓妤修长双腿紧紧缠住天开语健腰,紧偎他胸膛,呻吟道:“不……我想……
我想确认,自己的确已经属于山特……“
天开语无奈,只好拍拍她隆臀,安慰道:“当然,小妤已经属于山特——他们快到了,我听到仓重的声音。”
仓妤抬起脸来,献上一个抵死缠绵的热吻,然后才松开缠在天开语腰间的双腿。
二人分开时,她却又发出颤栗呻吟,原来天开语巨物抽出膣腔时,那棱灌摩擦又带出她淋淋一注,令她遍体酥麻,险些立足不稳。
二人自半空缓缓飘落,仓妤摇头感叹:“想不到这世上真的有如此神奇的武道境界,我仓妤居然也亲身体会到了虚空飘浮的滋味……”她已经察觉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剧变,因此对天开语的能力几乎视为神祉。
天开语却没有心思理会她,而是手脚俐落地将二人散落在地上的狼藉悉数收起,随后化为齑粉,又将岩石上的落红秽渍抹除干净乎松了口气,道:“好了,他们快到了。小妤我得先行一步离开这里。”
仓妤花容色变,一把抱住他,难过道:“为什么这样着急离去?是否小妤哪里做得不好?”
天开语轻叹一声:心道这每个女人动情都是这样的盲目,一旦有所意外,首先便是怀疑到自己身上。
当下轻咳一声,大掌爱抚仓妤小脸,安慰道:“不是小妤做得不好,其实小妤做得非常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之所以我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原因之一固然不方便解释,原因之二则是我还有其他要事待办,而我在这里已经逗留太多时间。”
仓妤痴痴地凝视他片刻,然后存他唇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痕,轻声道:“好吧,你去吧!不过莫要忘记了小妤……唉,小妤现在感觉整个人生都变了个样,似乎从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天开语点头同意。
一个修为突然提升的武者,对周围环境本来就会产生格外新鲜的感觉,更何况刚刚饱尝了男女炽热情爱滋味的仓妤呢?
洞外不远的拐角处传来仓直等说笑的声音,天开语在仓妤脸上亲吻一下,便闪身提前出洞,然后俏然没入石壁,此时会直一行正好出现。
天开语回到舞云城时,天色刚刚透明,他迳直赶到舞轻浓这嗣王居所,先去隔壁换了一身衣袍,然后才到卧室看望他美丽的小娇妻。
舞轻浓酣睡正浓,身边矮榻则是侍女舞千红陪伴。
天开语心中涌起歉疚,上前在舞轻浓身边轻轻坐下,然后探手将她抱入怀里。
舞轻浓立刻醒转,睁开了一双惺忪迷离的睡眼,打个呵欠,嘴里咕哝道:“天大哥你回来了?来,陪人家一起睡嘛!”说苦在他怀裹一个翻身,竟又睡去了,天开语苦实对小妮子可爱模样爱不忍释,心念一动,便抱着舞轻浓重新登榻,然后以额头抵额头,庞大的灵识开始潮水般涌入娇妻的识海……
刚一探入舞轻浓的脑域,天开诘便心神为之一凝——有变化!
他发现,舞轻浓一直平静的脑域竟然开始有所不同,而这种不同,却又与“蕈魔”初入侵那段时间相异。
天开语退回神识,确立以“雪元冰魄”为本,然后才重新进入舞轻浓脑域。
一番采查后,他意外发现,舞轻浓的脑域竟然被井井有条地划分成为八个区域,而每个区域界线分明,就好似有人把一幅地图进行整齐分割了一样!
愤怒自天开语心中生起,他立刻热门熟路地驾驭庞大的神识力量,挥军直投那“蕈魔”隐身的那处脑域而去。
“您……来啦……”出乎天开语意料,那面目可憎的“蕈魔”,居然主动向他打超招呼来。
“唔。”天开语语气阴沉地应了一声。
“您……一定发现我对她做的事情啦!”“蕈魔”居然没有畏惧,仍是那样平常的口吻。
“唔……”天开语心情愈发沉重。
“嘿,如果我做完这一切,她就能够成为这大地上古往今来第一个无需任何助力便可永生不死的人类啦!”“蕈魔”的语气中带着骄傲的兴奋。
“是吗?可是如果我要把她毁灭呢?”天开语冷冷道。
“这……嘻嘻,不会的,您不会这么做的。”蕈魔“竟不将天开语的威胁当作一回事。
“是吗?那我现在就试试!”天开语冷哼一声,灵识迅速退去。
“别……”“蕈魔”立时原形毕露,慌忙阻止。
“你不是不怕吗?”天开语语气中不带比丝毫感情,这令“蕈魔”不得不重新衡量舞轻浓对他的真正价值;
“这天地间有谁敢不怕您呢?”“蕈魔”立刻恢复了以往的卑微,讨好地缩向—隅。
“我看你的胆子就很大!”天开语冷笑道。
“哪里,同您相比,我又算得了什么呢?嘿嘿,以您尊贵无比的力量,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任何生命会被您重视……嘿嘿,我哪里敢反抗您呢?”蕈魔“极尽阿谀之能吹捧着天开语。
“你现在了解轻浓多少?”天开语暗叹一声,问到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他知道,以轻浓的修为,对于“荤魔”来说根本就是座不设防的城池,“蕈魔”随时随地可以进行夺取灵舍的计划。
“不瞒您说,完全了解。人类的结构固然复杂,但是精神力量却过于薄弱——
哦,这仅仅是针对别人,您的精神力量是这大地上最为尊贵的……“”蕈魔“小心翼翼道。
“少说废话!”天开语斥道。
“是是……但是尽管这薄弱得不堪一击的精神力量,有时却会发挥出惊人的作用,这实住是令我费解。”蕈魔“的语气中透出迷惘。
“哼。还有呢?”天开语冷冷道。
他其实已经有了“蕈魔”疑惑的答案,但这绝不能告诉它的,
“还有……嘿嘿,您放心,有我在一天,她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您知道吗,除了新元创世的那几股力量外,我根本不惧怕这世上任何的伤害,当然她也就不怕了。”蕈魔“得意起来,开心笑道。
天开语沉吟半晌,终于叹了口气,道:“好吧,你的生命能够延续到今天,也的确不容易,除去你对找来说的确只是举手之劳。”
“蕈魔”畏惧地连连点头称是。
天开语继续道:“不过我要警告你的是,除去维护轻浓的安危外,任何对她脑域进行的探查,你都必须立刻停止!”
“荤魔”先是一呆,天开语立刻冷哼一声,它连忙俯首蜷缩,颤声应道:“是是……我立刻停止……”
天开语再次松了一口气,语气转柔,道:“不过总是这样限制你,对你也不公平,对不对?”
“蕈魔”一愣,却把握不定天开语的意思,便不敢开口。
天开语道:“我们两个签订一个协定吧!”
“蕈魔”小心道:“是……什么协定?”
天开语道:“首先你要答应我,在任何时候都必须以轻浓的元神为身体的支配主导。”
“蕈魔”苦笑一下,道:“这是您一贯的要求,我哪里敢不答应呢?”
天开语下理他,继续说道:“其实以我今世的寿命为限,直到我离开这个世界,你才可以参与轻浓的精神世界!”他说“参与”而非“上身”,这当中的区别可谓云泥。
“蕈魔”却是精神一振,立刻一口答应。
天开语见它如此,冷笑道:“难道你不怕我同样永生不死吗?”
“蕈魔”顿时呆住,片刻后才颓然道:“是啊,这的确是个问题。”
天开语语气缓和,道:“其实你这担心是多余的。想想吧,如果到了我都能永生不死的时候,再伤害你又有什么必要呢?”
“蕈魔”先是怔了怔,随后大喜,道:“我明白啦!您如果攀登天道,那么自然也可解决我的问题——嘿,大地的一切本就是上天创造,既然您修至天道,我……嘿嘿,太谢谢您啦!”
天开语含笑点头,道:“所以,如果你要称霸大地,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我离开这世界,一条是我把世界交给你。”
“蕈魔”发出一下低声欢呼,道:“就这么定啦,谢谢您给我这么个机会!”
天开语点头道:“好,那么你是答应了?既然如此,现在就同我订下契约吧!”
正说着,来自“雪元冰魄”的“心缘冰契”已经藉灵识之力迫向“蕈魔”元神。
“蕈魔”大惊之下,根本无从反抗,竟就此眼睁睁任自己的元神种上了“心缘冰契”的烙印。
“你不是最害怕新元创世的那几股力量吗?正好,与你定下的契约,正是来自其中的”冻冰粉星“,想必你记忆犹存吧?”天开语好整以暇道。
“什么?是……唉,既然你情我愿,这也无所谓……其实以您强大的力量,随时能将我抹去,签定契约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宽容了……”“蕈魔”哀叹一声,苦笑说道
天开语道:“很好。那么从现在开始,若你违背誓言,就必然会遭到无始冰冻的毁灭,希望你好自为之了!”余音烬绕,灵识却已经退了出去。
离开舞轻浓,天开语心中泛起苦涩。
他知道,只要生而为人,便避免不了死去轮回,除非他真的可以破去天道限制,逸身轮回之外,否则舞轻浓仍然迟早会落入“蕈魔”的魔掌。
“蕈魔”这上古的魔物,虽然形态卑微,但岁月的长河却让它的精神力量得到人类无法想像的强大;而它之所以至今妩法称霸大地,却是因为它精神寄托的形体过于不堪,所以才不能利用大地间的能量——这也是它在分析了舞轻浓的灵识后,感到人类虽然精神力量脆弱,却可以发挥巨大力量而困惑的根本原因。
但有了舞轻浓这个可供研究的人类,只怕真菌称霸大地的那一天真的会到来“嘤咛”一声娇吟,舞轻浓伸展四肢,尽现娇躯曼妙动人的线条,醒了过来。
“轻浓醒厂?”天开诰温柔地在舞轻浓唇上啜下密吻,伊人双臂立刻缠绕上来,俏眸尚未睁开,便将天开语扯到一场热烈的风暴中去……
“好啦,还闹……千红一直在旁边呢!”天开语轻拍一下舞轻浓酡红可爱的小脸蛋,坐超身来。
望着他有如雕塑、完美无瑕的精健胴体,舞轻浓心神俱醉,忍不住呻吟着缠上来,一双纤手颤抖苦爱抚宽阔陶肌的精致轮廓,直至腹部岩石般清晰有力的线条,叹息道:“天大哥,你……你是否天神降世?为何轻浓总也看不够你……”
天开语不禁笑了起来,将她抱起坐正,拧一下她的小鼻头,道:“小东西,男人好色也就罢了,想不到你也这么胡来!”
说话间,矮榻上的舞千红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天开语苦笑道:“好啦,什么面子都给轻浓丢光了。”
舞轻浓却美眸连转,忽一下自天开语身上滑下,赤裸娇躯窜到矮榻上,一把按住舞千红,娇声威吓:“嘿,千红不许动——”说着腾出一手,竟向舞千红下体插去!
天开语先是不解,随即心中一动恍然明白了。
果然,舞轻浓随后的动作验证了他的猜测:从舞千红下体抽出的手上,沾了黏黏的一手涎液,表明是女子动情的泌物。
舞千红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儿紧紧埋在被内,连声求饶:“呀,不敢啦,千红以后再不敢乱笑啦……”
舞轻浓则示威地将满是滴连黏液的纤手放在天开语的眼前,娇声道:“哼,还敢偷听本嗣主的好事——天大哥,你说该怎么摆布她呢?”
闻着扑面而来的异味,天开语摸了摸鼻子,道:“轻浓不要玩大了,今天我可是忙得很,”他心中雪亮,早猜到舞轻浓的坏主意。
舞轻浓脸上满是失望之色,不依道:“哼,只是让天大哥也玩一下千红嘛,给你这么大的好处,你还不答应,又不是坚贞无比的男人,干么摆出这付死样。”
天开语给她说得老脸一红,皱眉道:“我真的很忙。今天是最后一天的准备,明天我们就要到无名岛去了,难道轻浓想让我耽误正事吗?”
提到无名岛,舞轻浓和舞千红同时停止了动作,舞轻浓早缠回天开语身上,而舞千红则从矮榻起身,二人睑上都是温柔,显然被天开语说得生出惭愧。
“嗣主,千红这就去为您准备甲浴。”舞千红轻声说着,对天开语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然后小跑出去,
舞轻浓偎在天开语胸前,柔声道:“对不起天大哥,都是轻浓贪玩不对……我们当真明天就要去无名岛了?”她的语气就好似并非去征战,而是去旅游渡假一般的写意。
天开语笑着点头,道:“是啊!所以我要去”北斗台“做最后的视察。”
舞轻浓腻声道:“那轻浓今天做什么呢?”
天开语捏揑她娇翘鼻头,道:“当然是乖乖地待在家里喽!对了,你可以告诉雅儿她们这件事,同时跟她们约定相聚的海域在哪里。”
舞轻浓道:“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吗?”
天开语道:“回头你向莲娜要资料就行了。”
舞轻浓温顺点头,道:“嗯,轻浓知道了。”
天开语抱起她,道:“那我们赶快去早浴,然后去外父外母那里。”
舞轻浓开心地大声答应,双足紧紧缠在天开语腰间,道:“好吧,人家天大哥就这么抱轻浓去早浴。”天开语心中疼爱她,没办法只好照可人儿要求,乖乖前去,早浴也。
早餐时,听了天开语的计划后,舞侯隐点头道:“语儿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出来,我舞家自当竭尽所能。”
蒂·亭洛诗破天荒赞许地看了丈夫一眼,道:“不错,我舞家势力遍及大熠,如果有需要的,语儿不用客气。”
天开语笑道:“二位外尊大人看我天开语像是那种客气的人吗?只不过此事据我了解,已经涉及主席团,因此为舞家长远之计,还是尽量不要参与为好。”
舞轻浓小嘴一撇,道:“既然不让舞家参与,那为什么舞侯生的二个崽子却得以入选远征军呢?”
她话音甫落,舞侯隐和蒂·亭洛诗便目光灼灼望向天开语,显然也是对此别有意见。
天开语瞪舞轻浓一眼,道:“他们是依正规招募程式入选的,同舞家参与有着本质的区别!”
舞侯隐皱眉道:“语儿说得不错。但是如果那三个孩子入选的话,对我们目前的声势,会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影响。”
蒂,亭洛诗点头同意道:“将军说的也正是洛诗担心的。目前我们因语儿的缘故,声势在舞家空前高涨,但若一个不慎,优势便会遭受剥削,语儿是否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呢?”
天开语心下不悦——说到底,蒂·亭洛诗本质上仍与舞侯隐相同,都是极为看重目前手中掌握的权势,却不想想物极必反。
盛极而哀的道理。
当下他不自然地笑笑,道:“外母说得的确有理。不过据语儿所知,在应征远征军的人员中,似乎舞家除去舞侯生的三个孩子以外,并没有其他子弟,这又是为什么?”
蒂·亭洛诗顿时语塞。
天开语这话可说刀刀见肉,直接刺到了舞家的软肋——因长期耽溺享乐,以他们“隐”派为首的子弟,的确已经丧失了昔日的斗志,如此长期下去,不能不说是“隐”派的一个潜伏忧患。
舞轻浓似未想到天开语说话忽然语气这出凌厉,不禁芳心一跳,惴惴望向天开诰,低声道:“天大哥,你……你不会是生气了吧?都是轻浓不好,乱说话……”
天开语爱怜地拍拍她手,道:“哪里,我哪里会舍得生轻浓的气呢?我只是指出一个事实而已。”顿了顿,见舞侯隐和蒂·亭洛诗脸现惭愧,遂缓和了口气,道:“二位外尊谨记,无论内里如何争斗,但一朝对外,舞家便必须是一个整体。
温柔地轻抚舞轻浓因惊惶而有些发凉的小手,接着说道:“如此数百年末见战役,如果舞家一个参战的人都没有,二位外尊大人认为这合理吗?”
蒂·亭洛诗至此终于了解天开语的意思,惭愧道:“语儿高瞻远瞩,是我们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
天开语继续道:“况且此次征战无名岛,表面上看是由我领军,其实暗地里乃我大熠的两股势力在交锋,因此无论装备还是人真的素质,都极端的个正常,”停了一下,他露出无比松弛的神情,轻轻吁出一口气来,柔声道:“而我就是要利用这种不正常,来获得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战绩。”
舞侯隐和蒂·亭洛诗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困惑。
蒂·亭洛诗终忍不住道:“难道语儿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天开语骄傲道:“如果没有十足的胜算,我又何必去大费周章地弄出这么多事情来呢?哈哈,不知二位外尊大人可愿意听我一个建议?”
舞侯隐和蒂·亭洛诗齐声道:“什么建议?”
天开语伸了个懒腰,语气平淡道:“如果凯旋,我希望舞侯生的三个孩子在舞家得到重用。”
熠京东北面连绵群山中的战时指挥部。
所有即将出征的将领会聚一堂,无人缺席。
以天开语为首,长长的案台分别自巴巴罗夫将军和芳琳。
泰勒将军以下列坐。
在详细展示所有经“太义”统计的影像资料后,天开语道:“诸位都记下了吗?”
巴巴罗夫将军和芳琳。泰勒将军等众将轰然应诺。
天开语继续道:“各人使命清楚了吗?”
诸将再次报以如山回应。
天开语仿似回到了昔日的“霸”时代,对整齐划一的应诺报以傲然而满意的微挥手将所有影像关闭,整间会议室立刻通明大亮。
天开语道:“现在传我命令,所有人等从今日午时起,必须严守开拔驻地,任何人如无我的指令,严禁离开驻地半步!”
众将再次大声领命。
其实连巴巴罗夫将军和芳琳。
泰勒将军自己都感觉奇怪:彷佛眼前这年轻的幻圣原本就是统帅过千军万马的领袖一般;他说话的语调,举止的气度以及表现出来异乎寻常的从容镇定,简直让人误以为他本来就是军人,而且是经历过无数战役的真正军人!
这种奇怪的感觉,使得二人包括其他将领,都情不自禁地陷入盲目的信任当中,进而没有任何怀疑地响应天开语的每一个号召。
会议过后,整个熠京军武力量如同一部机械一样,开始进入高速运动。
由于高度发达的科技,使得所有预选军力得以及时抵达各自位置。
到正午时分,浩浩荡荡的远征大军已经集结完毕,悉数守候在庞大的军用海港,只待明朝日出,即行远航。
天开语在会议结束后,也立刻返回舞云城,将舞轻浓带出交给司秘莲娜——后者将在午前赶赴集结海港。
而天开语更正正午之前,专程化身为山特前往熠都六十二区的贫民窟,找到了仓直,叮嘱他切切保护好“熠犀瑰”,直到下次他回来相见——他刻意避开了仓妤,以避免临行时发生不必要的纠缠。
一切安排妥当,正午过半,大开语出现在远征罩巨大的船舰之首,却接受万众的祝福。
当然,他那招牌道具——“风扬”变化的巨大黑莲,少不了同步现身,一时之间民众情绪沸腾,那激动的呼声响彻天宇,简直要将整个海港震翻。
民众的祝福一直持续到入夜。
一波接一波的各界代夫分批次登上巨舰,既是向远征军表达预祝凯旋的祝福,又是看见一向以来在民众心目中神秘尊贵的幻圣。
而天开语显露出的平易近人的耐心态度,以及时时刻刻保持的泱泱大家风范,更令每个有幸近距离接触到他的人心悦诚服,不再因他的年轻而对其能力有所怀疑。
天开语知道,自己初步的造势,终于开始收获。
最后登上巨舰的,是二十八人主席团的六名核心主席:恭无由、神不数、原非同、成否泰、埃墨弗、迪及费尔、希思。
而盛大的露天饯行晚宴,也在巨舰广阔的舰首甲板上开始举行。
尽管神不数主席等六人城府深藏,但天开语仍然从他们闪烁的目光中,看到了因民众狂热拥哗而带来的嫉护和担忧——嫉护自不必说,而担忧则表明:事实证明了以天开语这幻圣为代表的“天武道院”,这东熠武者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武道圣地,仍然享有着对民众的绝对影响力,这不啻将他们自以为是可以替代统治的思想彻底打破。
在恭无由主席一番言不由丧的赞美之后,神不数等主席先后轮流致词,无非是夸赞幻圣盖世武功,此行远征必能平定贼寇等等,而天开语也是虚与委蛇,应付了事,双方心照不宣,各自心怀鬼胎,表面却是友好得令人肉麻……
待到主席团六人离开,盛宴落下帷幕,灯光隐去,整个海港迅速进入寂静无声的夜色,惟有满天星光仍然依依不舍,似乎要用自己的光明去继续挽留欢乐的遗迹所有的战士进入了甜美的酣眠。
他们将以前所未有的勇气和激情,去迎接明天的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