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时光总是短暂,相互调笑间,不觉已近黄昏。牛二叫李冶先回,自己晚饭后去找她。
带三名当日最佳员工吃了饭,挑两尾活鱼,牛二哼着“要做神仙快乐无边”
走向玉真观。摊牌了不装了,床上运动后,没有事后烟,来点儿事后汤也是好的。
李冶妆容精致,看得出用了心。牛二陪她后院散了步,聊会儿天,回屋时幽蝉报说床帐都已放好,李冶冲牛二妩媚一笑,率先上楼。
相比后来,唐代的闺房简单了些。雕花檀木桌立一面铜镜,镜下放着梳篦、
眉笔、胭脂花粉等物。高凳低凳,箱子柜子,瓶瓶罐罐,没什么稀奇。唯一亮点只能是床了,很大一张,四周薄纱随风轻拂,惹人遐想。
李冶脱了轻衫长裙,裹胸上的深沟令牛二眩晕,他揽过李冶的腰,埋首在乳沟中狂吻,李冶嘴里不住呻吟,两手忙着扒牛二的外衫。
经过充足的前戏,牛二把李冶抱到床上,裤子刚褪一半,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传来幽蝉的声音:“大小姐,诗僧求见。”
“我不曾说过谁也不见么!”李冶怒,腔调都变了。
“可他令我呈上这个。”
门开了个小缝,幽蝉把手伸进来,手上挂着串佛珠,“他说今夜要出远门,怕大小姐安吉之行有意外,戴上这个辟邪。”
“他在楼下?”李冶没了怒气,盯着佛珠不知在想什么。
“他在大门口,说大小姐若还气他,便不见了。”
牛二走过去,接过佛珠,递给李冶。
“此乃三藏法师传人、大慈恩寺住持灵基法师所用过的沉香佛珠,皎然戴在身上多年,极少取下过。”李冶幽幽道。
牛二轻叹一声,帮李冶重穿好衣服,“去吧,他定有要事找你。”
“那你……”李冶看看门口,看看牛二,似有犹豫。
“去吧,我翻墙回去。”牛二笑,“咱们来日日日……方长。”
“泼皮!”李冶脸红,旋即出门。
牛二从后院翻墙而出,走了几步又转回墙下,一跃而上,扒着墙头偷看。没一会儿,皎然搂着李冶出现在视野里,李冶偎着皎然,又哭又笑。
他妈的,牛二轻轻落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是夜,牛二又梦到了美杜莎。
“又是你?”一回生二回熟,女妖变成女人模样。
牛二也不多话,抓她头发拢至脑后,正反抽了十几耳光,女人苍白的脸颊被打得红润。
“就喜欢你这样的,又粗又壮又会玩儿。”女人貌似相当舒畅。
“手背后!”牛二毫无顾忌的把大屌捅入女人咽喉,随着他的抽动,女人呜呜有声,口水顺嘴角流到高耸的胸脯。
牛二尽跟捅入,同时捏住了她的鼻子,“别动。”
女人憋得从脖子到前胸一片殷红,腹部不住收缩,双眼充血,却顺从的一动不动。
牛二松开手退出长龙,“啊……”女人贪婪的吸气,媚眼如丝。
“啪!”牛二取过竹条正抽她的乳尖。
女人“呃”一声赶紧止住,翘首期盼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牛二弄弯竹条,调好角度,松手。
“啪!”再次弹中乳头。
女人明明疼的直吸气,却把胸朝前挺了挺。
取麻绳捆她裆下,竹条再弹十余次,女人达到了第一场高潮。
牛二点燃一排蜡烛,看女人还躺在那里享受余韵,过去一把拽起,“去,用奶头把那些蜡烛灭掉。”
裆下的麻绳,让女人走路有些蹒跚,牛二一直没下命令,她也就一直背着手。
女人走到两根蜡烛前面,双乳对准火苗,毫不犹豫俯身,蜡烛灭了,女人身子一颤,但没有皱眉。
走到下两根蜡烛前,女人迟疑了一下。
“怎么,不行了?”牛二有些奇怪,她应该没问题啊?
“不是,奶头上的蜡是不是该先去掉,要不越往后效果越差。”女人有些羞涩。
“妈的,你还真机灵。”牛二拿竹条拍了几下,拍掉了奶头上凝固的蜡油。
灭蜡烛,拍蜡油,再灭,再拍。
牛二故意下手没有轻重和准头,一排蜡烛灭过后,女人的乳头红肿不堪,乳房上也都是血痕,胯下麻绳已经被浸透,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牛二解开她的束缚,让她躺下分开双腿,随即四指插入阴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女人猛地半直起上身,紧盯他的手。
充分搅动后,牛二手掌半握,慢慢把整只手塞了进去,女人仰面朝天,肌肉紧绷。
缓缓抽动,女人渐渐适应,呻吟出声。
牛二加大幅度,动作开始猛烈,女人的叫声也愈发大了。
一声长呼之后,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浑身痉挛,好久好久。
牛二醒来后,觉得很亏,光顾着让她爽,自己忘射了。
隔日巳时二刻,幽蝉来找,带着把团扇,“大小姐要我把这团扇送给牛叔。”
在观外,幽蝉随小翠称呼牛二。
芭蕉形的扇面,上面一道姑只有背影,湖边赏月,岸边杨柳微摆,扇子两侧分别写着“舞腰渐重烟光老”、“散作飞绵惹翠裀”。
“观主自写自画的吧。”字是李冶的,牛二能看出来。
“是,昨日大小姐一整天都在作画。”幽蝉点头,又偷笑,“想是觉着对不住牛叔。”
“顽皮!”牛二笑骂。
请幽蝉喝了杯冰镇梅子汤,目送她回去,牛二重又坐在凉棚下,细细端详那把团扇。
扇面小巧别致,孤寂的背影,朦胧的远山,半弯的残月,纤细的柳枝,再配那两句诗,美人迟暮的遗憾跃然纸上。
“你还远没有迟暮,“舞腰渐重”也不至于。”牛二笑叹。他还是被李冶的才情打动了,前夜些许的怨气,顷刻间烟消云散。
牛二也不明白为什么,看到李冶和皎然抑或其他男人在一起时,常有醋意,其实按先后顺序,他才是小三或小四或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