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示意自己带来的侍卫去轮流享用这个美人儿,条件就是今日之事决不许走露半点口风。
二太爷看出大哥是想拿小美人的身子来堵众人的口,反正今个是他们哥俩玩不了了,这么过过干瘾也成,于是附到柳真真的耳边,抹着她眼角的泪,从怀里取了颗秘制的春药喂进美人儿的嘴里,见那药入口即化后才慢悠悠道:“乖囡囡,让侍卫哥哥们都好好疼疼你,把他们伺候舒服了,今个的事就过去了,不然,我那三弟要是知道了,依他的性子哪里会再碰你,恩?”
听到了顾廉的名字,大脑一片空白的柳真真才有了点反应,本能的不希望那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玷污了,也不想再有更多的外人碰自己的身子,可是她已经筋疲力尽,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老爷,求求您们高抬贵手啊,少夫人身子弱,吃不消的,饶了她这回吧,太老爷。”
紫苏听到了二老爷的话,挣脱了钳制跪在大太爷跟前为柳真真求情,却被大太爷捏住了下颚:“这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不过,你们姐妹俩往日在玉桂夫人身边也是半个小姐的身份,这个女人一来,不仅顶了你们的位置,把我那几个孙子都迷得神魂颠倒的,还让你沦为个伺候她的女奴,这你也不在意么?”
大太爷的话显然刺中了紫苏,她愣了好一会才说:“奴婢是自愿服侍夫人的。奴婢身份卑微,不曾肖想过什么,只是守着本分呀。”
“哼,青苏那性子都写在脸上,没法对这荡妇低头便是宁死也不来伺候她,你主动答应来是真为了你那本分,还是为了好多看几眼我那长孙?看着他宁可对这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百般疼爱,也不正眼看看青梅竹马的你?”
“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紫苏苍白着脸,除了那三个字却再无法多解释。
老太爷带着笑意看着那个被自己点破心思的女子跌坐地上,再下了剂狠药:“既然你这么护主,那么不然你来替你家主子伺候?你可要想好了,我这些个侍卫个个身强体壮,这要是都射进去了,那后果。。。这小骚货早已被野男人捅坏了肚子,被玩再多也怀不上孩子,可你呢?”
顾家为了让柳真真安心,让紫苏青苏在她过门前匆匆许了人家嫁掉,她的夫君是顾家别院的一个管事,人虽木讷憨厚了点,但是待她很好,两个孩子也活泼可爱。
真要像大太爷所说,要为了柳真真毁掉这样的生活么?
不,我不欠她的,对,我不欠她,不必这么替她受罪的。
紫苏望向柳真真那儿,对上了闪着泪光的一双美眸,那瘫软在棉布间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狼狈,可是她狠下心,艰难得摇了摇头,在大太爷和二太爷得意的大笑声中朝着她磕了一个响头。
就在她磕好头抬起来时,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壮硕如熊的男子挺着粗长乌黑的阳具站到了少夫人的双腿间,毫不客气地挺腰送入。
“唔!”
柳真真闷哼了一声,为首的侍卫长已经就着那残余在穴口,还热乎的精液把自己的阳具深深捅入了她体内,抓着她那两只红肿的双乳,“吼吼”叫着,开始用力地抽插顶撞起来。
加上侍卫长,两位太爷一共带了了五位侍卫,都是三四十岁,常年习武的粗汉。
正当壮年的男人们光着膀子,赤红着眼,围拢在娇美年轻的少夫人身边,今日还不曾洗浴过的他们浑身散发着汗味,挺着的一杆杆鸡巴也带着股骚味,粗糙的大手撕扯着柳真真的衣裙,在她身子各处揉捏着,把小美人弄着浑身发软发烫,哀哀地吟叫着。
而紫苏虽然不必用身子伺候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也要纾解两位太爷跨下的硬挺,她被迫跪在柳真真边上露着双乳让老太爷们揉捏,嘴里则轮流含着两根老肉棒,眼角偶尔扫过一旁那白花花的肉体,看到的永远是娇哦哭吟着浑身发颤的少夫人和他双腿间面孔不同却一样兴奋莽撞的大汉。
春药烈性上来后,柳真真便放浪起来,整个人都吊在男人怀里叫那一根根粗长的鸡巴轮番捣着,男人们性致高涨甚至两人三人一同奸淫着,美穴里同时插入两根肉棒也是常有的事,连着那老头也浑水摸鱼的插进来,捅了捅其他男人嫌脏的菊眼儿,把少夫人操得一个劲娇声求饶了才满意地射完后拔出来。
两位老太爷在被紫苏吸得要将射出来时,就把那水亮的老鸡巴深深插进小孙媳的嘴里满满喷射在那软软滑滑的小香舌上,再看着她眼神朦胧得一口口咽下去。
等这场持续到日暮的轮交结束后,男人们丢下两个女人和满地撕碎的衣裳,一脸餍足的扬长而去。
满脸白精的紫苏跪着爬到那口樟木箱边去看柳真真,已经被奸淫得昏死过去的美人,浑身上下没有快好皮肤,连脚趾上都是牙印,更不用提其他地方遍布的青紫指痕,不知被射入多少回的小腹高高隆起,好似孕妇一般。
两条长腿上糊满了男人的唾液,因为长时间被扒开后已经并不拢了,大大分开着露出双腿间那撑大的美穴,里面还堵着一团男人的亵裤,而夫人的小脸已经被男人们的脏裤头给盖住了。
紫苏把那些宽大的裤衩拨开看着那张双眼紧闭的小脸,看着她糊满白液的小嘴,心里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滋味。
等柳真真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将手放在了隆起的小腹上,宫腔里还是热乎乎的,那些肮脏滚烫的体液提醒着她被轮番奸淫了多少次,想要走路却因为私处被塞入的异物根本合不拢腿,没走一步就好像有只手在肚子里挠一样,她不得不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上等自己适应。
因为柳真真的衣裙都被撕烂了,亵裤和肚兜也不知哪里去了,私处被塞入的裤头也不好蛮力拿出来,她只能光着身子裹紧棉布,夹着腿间那裤头,被紫苏搀扶着小步小步走近道回了自己院子。
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么下人,两人才有惊无险地回去了。
紫苏去请大夫来帮忙取那私处的裤头,柳真真叉开双腿,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等那大夫进来钻进自己双腿间,看那淫靡的一幕。
大夫折腾了好些时候才取出湿哒哒的裤头,一同出来的还有泄洪似的精液,做惯了顾家的大夫,他也心中有数,这么粗鲁的事自然不是老爷们做的,这小妇人想必是叫老爷们赏给下人糟蹋了。
于是,他坐到床边,用那小儿把尿的姿势把柳真真抱到自己腿上给她揉着小腹,好把那些精水都挤压出来,紫苏则端着瓷碗在下方接着,当一股股体液无穷无尽地注入瓷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叫柳真真羞得面红耳赤。
足足两大碗的浓白精水被倒掉后,紫苏背她去外间热水沐浴,大夫则毫不见外的候在房里,等着待会给她上药。
上药时,紫苏被大夫支走了,柳真真知道这个大夫也是个好色之徒,定是要占够便宜才会守着这秘密,所以也没拦着,而当他提出用自己阳具沾着药膏给她治治甬道里的伤时,明知是托词还是默默允了。
被这个半百的大夫半骗半哄的又云雨了两回才喂饱男人,同时又有两泡新鲜精水灌进了小小的子宫里,那大夫用了只膏柱把自己的坏水都堵在了这小美人的肚子里,嘴上却美名其曰让她的小穴可以收紧如初。
一整日都被男人翻来覆去的蹂躏,夜里疲倦的柳真真带着一身酸疼睡得很沈。
次日醒来,紫苏照旧来服侍她,因为擦了药膏所以光着身子裹了丝绸睡觉的柳真真不得不先换上衣裤再梳妆打扮。
当柳真真揭开丝绸和薄被时,紫苏惊讶得看着那具昨日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的身子一夜之后竟是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更胜往日,淡淡的印记还留有些许却毫不影响那样美妙的胴体。
她只在心里惊叹着,听人说有的女人练就妖法,不分昼夜地勾引男人与之交合,吸取其精血来保养滋润自己,容貌便得以永葆青春,如二八佳人一般,少夫人虽然是为人所迫但是短短十几个时辰就能恢复成这样,也算是世间的奇女子了,对了,亦或是那大夫的药膏特别灵妙?
柳真真自然也觉察了自己身子的不同,往日同男人们欢爱时也会留下印迹次日便恢复如常,她只当是自己恢复得快,如今再看应当是当年在素女府里服药蒸药浴后得来的吧。
她明知昨晚那大夫根本就没好好上药,但还是对着紫苏柔声道:“看来那大夫还是有些本事,难怪要避了他人才给我上药,待会你再去他那儿讨些药膏来吧。”
“是,夫人。”
其实紫苏昨日只看着那大夫在夫人房里带了良久后才一脸餍足的出门,便知道定是又奸污过了自家少夫人。
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虽然她和妹妹不同,有自知之明,也真心喜欢柳真真的温柔和善,同情她的遭遇,一次次尽力帮她,但是她内心依然妒忌着那个女人的美貌,嫉妒着她被自己默默爱慕的男子温柔以待,亲眼目睹着柳真真那样凄惨得被下人们轮奸蹂躏,她有同为女人的害怕,担忧,内疚,也有一点点阴暗的快意。
她知道那时的自己甚至疯狂地想着要是这个女人应该被更多的下人糟蹋,被人弄大肚子,惹怒了顾风,被赶出顾家或者干脆被活活奸死该多好?
可是等理智回来,只有深深的懊悔,她看着梳妆镜里那美得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子,默默发誓会用自己的余生来偿还这笔债的。
两个人都绝口不提提昨日的事,也没有提及今日的柳真真的样貌真真是娇艳欲滴,水嫩灵秀。
柳真真看着镜子里桃花满面的娇人儿,想着昨日那样不堪的承欢,心里暗暗道即使被违背意愿的糟蹋成那副样子,也能滋润成这般光景,这具不知羞的身子果然适合做个荡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