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被蹂躏,越是娇媚勾人的柳真真看的男人们心痒,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人里已经有尝过着美人儿的,但明白人都看得出她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媚眼儿里含着柔柔水光的风骚模样准是叫男人狠狠疼爱过了。
顾廉因为有事耽搁了好些日子才回来,也没有时间多陪陪小美人儿,柳真真倒是求之不得,那个男人久居高位,一双眼睛明察秋毫,两人若是待久了保不准就会让他觉察出不妥,若是要她亲口说出那样的事,想想就叫人害怕啊。
然而她显然小看了顾廉,只是那样几次照面,顾廉已经觉察出了什么不对劲,可是紫苏居然也没有什么要汇报给自己,直觉告诉顾廉他将知道的真相一定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
在一处荒废的院子里,刚刚上完玉桂夫人的两位老太爷喘着气坐在一旁水池边的石头上休息,一面看着自己的手下轮流奸淫着儿媳妇,木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后,面黑如铁的顾廉闯了进来,只见他扬手将两样东西丢在了两个哥哥跟前,反手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阎召。
两位老太爷一看到自己脚边的东西,脸色刷得白了,不等他们张口,头颅一轻,已经离开脖子滚落在地,当场七人全部被顾廉斩杀。
众人只道顾廉因为难容兄长竟让下人奸污儿媳,欲立家法才血洗琳园,更是放火烧尸。
这也让玉桂夫人被迫承认了自己同两位公公长期通奸,又被下人糟蹋的丑闻,使得那日原本就饱受惊吓,还受了伤的玉桂夫人终于一病不起了。
赶回来的两位老爷以顾廉情绪不稳,疑有失心之兆为由将他送入太极殿变相软禁起来,安抚人心,掩盖家丑的同时,借机重洗了族内人员。
柳真真身为儿媳自然是一直服侍在昏睡的玉桂夫人身边,那日之事她不曾亲眼目睹,但光听紫苏打听来的消息也好生吓人,心里一面记挂着顾廉,一面也暗自猜测过顾廉的失态可是因自己而起的?
下人们都说,自从三爷修身养性起来,三十多年了从未见他这般盛怒过,一身血污提着精亮的长剑站在一片火海里,连顾家的暗卫都不敢轻易上前。
若不是两位老爷正好回来见他双目赤红,神志不明,一面是火势渐涨,一面唯恐他连玉桂夫人也一并杀了,才联手暗卫一起制服了三爷,救出衣衫不整的玉桂夫人。
起初一连数日玉桂夫人都因为噩梦缠身,如惊弓之鸟一般不得安睡,不仅自个儿身形消瘦了一大圈,连带着柳真真也被她在梦里无意识地抓伤了双臂和脸颊,最后还是找来大夫给她服用了安神药物,让她先好好睡上几日,安抚下心智。
顾家这段日子很是混乱,女眷女仆都集中在了玉桂夫人的院子里,有专人把守着,自那日之后,不管是两位公公还是顾廉都在没出现过,柳真真只能按捺着心里的不安,悉心照顾着玉桂夫人。
她整日都住在玉桂夫人的院子里,因为玉桂病倒了,所以这顾家女主人的权利已经被默认地交付到了她手里。
女人多了便是人多口杂,加上青苏有意挑唆,柳真真的耳畔总是不得清净,她想着左右无事,便认真整顿起内务来,老实本分的多有拉拢,对心思活络的赏罚分明让她们知道那些可为那些不可为,而剩下那些私下里嚼舌根的则一一敲打,再是不服的便隔离众人送去别庄叫人好生看管起来,青苏便是其中之一。
整个院子终于安静下来后,柳真真也能专心做事了。
这天夜里,柳真真小心翼翼得给玉桂夫人的烧伤处清理伤口,再抹上药粉,裹上绷带。
紫苏打来热水,柳真真又绞了热帕子,替玉桂抹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喂了汤药,再扶她睡下。
紫苏离开去倒水,柳真真坐在床头,轻轻替玉桂把长发拨到耳后,她垂眸看着那个昔日丰腴妩媚的美人如今却是一副苍白消瘦的病态,整日浑浑噩噩的睡着不知世事,其实这样糊涂的过着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管也挺好啊。
不再打扰玉桂夫人,柳真真吹熄了灯,笼着烟紫的披风,走出了房间,过道里有夜风穿过,卷着落花碎叶拉扯着她的长发,裙摆和披风。
紫苏回来时,看着就是回廊里那个寂寞得要随风而去的身影。
“夫人,夜里凉,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
紫苏忍不住出声打破这样的寂静,扶着柳真真回了旁边的侧屋。
因为夜里柳真真坚持亲自起来查看玉桂夫人,所以让人将侧屋和玉桂夫人的卧房打通中间只隔着一层薄纱,紫苏被柳真真拉着,陪她一同宿在侧屋里。
这段日子真是太难熬了,她们变得与世隔绝,不得不找很多事来做才能不胡思乱想。
唯一让柳真真安慰的是孩子们都离开了顾家,夫君们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
没有了顾廉的牵制,整个顾家被两位老爷紧紧捏在手心里,外面人休想传入一丝消息,顾风等人再是焦急如焚也无法再接近顾家一步。
最后还是苏鸣请来自己父亲镇南王,仗着身份以借用顾家后山温泉疗伤之名,让他以贵客的身份入住顾家主院外围的伏虎阵,以便伺机而动。
因为此行凶险,又有求与父亲,苏鸣不得不同意苏征以世子身份送回镇南王府养育。
在镇南王那儿吃了瘪的两位老爷自是极为恼怒,加上晚上去看望玉桂夫人,发现她的病情也不见好转,压抑许久又无处发泄的怒火眼见着又要再次落到了柳真真身上。
眼见着床边一坐一站的两位老爷面色冷得吓人,连候在一旁的紫苏也预感风雨来袭的前兆,焦急地看着低眉顺眼立在一旁的少夫人,想叫她快跑却也不知道该跑到哪里去,躲进哪儿才安全。
忽然,见柳真真跪了下来,小手拉着大老爷的衣角,仰着那张美眸含泪的俏脸儿,软着声儿哽咽道:“爹爹,是真儿没用,这般照看着夫人还是没有好转,看着夫人一日日消瘦下去,真儿心里也好难受啊。真儿愿意受罚的,这样爹爹心里也能好受些。”
看着跪在脚边那样娇软可怜的美人儿,即便是大老爷也不由得心软了下,他知道这个儿媳确实是尽心伺候着玉桂夫人的,但是还是有着口气叫人咽不下呢。
男人的大手摸着那张美艳的小脸,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受罚?你倒是说说,该怎么罚你?”
柳真真仰望着自己公公,柔柔道:“只要能让爹爹们高兴,怎样罚真儿都可以。”
“哼,有些日子没见,小东西倒是机灵起来了。这话可是你说的。。。”
大老爷眸色一暗,竟露出一丝狠色,一个响指后,一条体型硕大,毛色发亮的獒犬消无声息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绕着柳真真一面嗅,一面低呜着。
紫苏知道少夫人是最怕这种有毛的动物,即便是胆大的自己看着那头四肢着地也有大半人高的黑毛巨犬心里也要畏惧上几分,而那老爷素来不喜少夫人,唤来这狗,可是要少夫人与畜生。。。。。。
柳真真当然是怕的,她下意识得抱紧了大老爷的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苍白着小脸还瑟瑟发抖的美人儿真是好生可怜。
而这样的猎物显然也让黑犬十分兴奋,他愈加起劲得凑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闻着这个香喷喷的猎物。
柳真真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挣扎间脸无意靠向了男人的胯部,几番磨蹭后鼻尖碰上了一根粗硬高挺的柱状物,引得男人的呼吸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脸看向大老爷,那样无辜又好奇的眼神让男人脑里的神经一下就绷断了。
他呼喝住猎犬,对柳真真喝道:“滚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听见没有!”
紫苏连忙上前拉起柳真真,连隔壁的侧间都没敢去直接出了门跑去了院子对面的屋子里歇息。
大老爷也让弟弟带着猎犬先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会。
大老爷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着沈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里默默道:“你别怪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反复这么想着,可是那里还是充满着饥渴和欲望,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两兄弟已经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住欲望了,这样不祥的先兆让他们险些乱了阵脚,好在顾廉也撑不下去了,总算是少了个心头大患。
看着太极殿里性情大变的顾廉,就像看着日后的自己,连意志坚定如顾廉都无法抵制的心魔,他们又有多少把握能抗争呢?
今晚看着那小儿媳就腾升的欲望已经在把他往悬崖边推了,他摸着玉桂夫人的脸心里想,你还是永远这样睡着吧,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些龌龊事了。
他又坐了会,才离开。
出了门,只见黑犬趴在对面的房门口守着,他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吱呀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大老爷站在窗边从缝隙看着弟弟抱着儿媳在月色笼罩的床铺上尽情交合,被按做犬交式的柳真真双手被腰带绑在了床头,十指都被缠住根本抓不住扶栏。
只能被身后的男人肆意撞得纤腰乱摆,小臀高翘,两只饱满的奶子如水滴欲落般晃荡着,她摇着头,长发披散,嘴里被塞着自己的小肚兜,只能发出呜呜声,细白的脖颈上有着一道长长的新鲜伤口,划得不是很深,血已经凝住,鲜红衬着雪白更加妖娆又惊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子抓出的痕迹外也有一道类似伤痕。
床下落着只折断的发簪,那簪尾的一抹血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老爷换了姿势,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把疲软的柳真真摆成双腿并拢撅起屁股跪着的姿势,那粗长的阳具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来,他一手反扭着柳真真的双臂,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捏拉扯着那对娇乳,非得听着那人儿呜呜哭了才罢休:“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你天生是个伺候男人的骚货,三爷如今自身难保,你这会儿装什么三贞九烈?”
“被人操算什么,你被男人操得还少么?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么,可一插进去没几下就出水了,怎么现在这逼里又紧又骚,还会吸呢,你不就是个欠操的,装什么装,等会完事了,让黑豹叫你尝尝做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寻死么,不能这么便宜了你,让那狗屌插烂你这骚穴,干死你,恩?”
隐没在暗处的男人看不清表情,但是那恶魔一样的声音却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苏已经被二老爷叫人拖出去了关起来了,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大老爷靠在窗边,听着弟弟的话不由得皱了眉头,大步进来一把将他拉下了床:“够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
然而一向听从自己的弟弟居然朝着他挥拳过来,那双眼睛里陌生的情感看的他心惊,好在大老爷体力略占上风,几招之后劈手打晕了胞弟后将他扛了起来,出门前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柳真真冷冷道:“今晚的事要是走漏半点,刚才他的话就会成真。还有,以后别出现在我们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