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电话播放:“对不起,你拨打的电位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艾彤彤才不甘心的将电话从耳朵边拿下来,似乎是很久没有听到萌萌的声音了,她还在忙?
她一直是如此的忙。
自己一直在外面“晃荡”,对家里的生意一直不闻不问,快到“教师节”,要给那些资助的学校拨款了,单单靠“正行”,哪里还有富余。
目前我们还处于初级阶段,“共同富裕”依然是根本,无论哪行哪业,必须“利益均沾”,本来就已经非常微薄的利润,不过是水面上的油星,看似鲜亮,实则无味。
大学的财务专业都有专门的“合理避税”科目,何况是现实的经商呢!
什么是“合理避税”,无非就是美化了的“逃税”。逃税都已经合理了,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合理的呢!
去大连一个月,顾援朝一直在春都严打,不知道收支如何,应该去莲花寺看看守住大师了。
这个老家伙,非要每个月到他那一次,非要把每笔帐都要交代明白,老东西,真不到他是怎么想的。
信任,这个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信任与怀疑,其实,只是一念之间。
要知道,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佛家成为之:无常!
艾彤彤上了车,再次拨通了艾萌萌的电话,依然是无人接听,他想给艾萌萌发条短信息,刚显示全键盘,手机的屏幕闪了一下,自动关机了。
电话真经不起折腾,摔一下就有问题了,看来又要换个电话了。
艾彤彤把电话丢到控制台上,开车,到莲花寺。
莲花寺的寺门打开,门口还有一僧一道摆着算命的摊子,艾彤彤将车停好,走过僧人的算命摊,僧人习惯地对他道:“看看像吧!看看你的财运如何!”
艾彤彤的脚没有停,对着那个僧人道:“不用了,我犯桃花!”
太过熟悉,艾彤彤直接到了守住大师的禅房,推开禅房的门,钱文居然真的在床上打坐!
艾彤彤走进禅房,对着钱文双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道:“守住大师,还在装大尾巴狼呢!”
钱文不慌不忙地睁开眼睛,随手从床上抄起了手机,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道:“你现在过来吧!”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然后挂断了电话,不紧不慢地将手机放在床上,不紧不慢地下了床,不紧不慢地到书架上取来金刚经,放在桌子上。
艾彤彤并不着急打开那本经书,他坐在桌子旁,伸手摸了摸桌上的茶壶,茶壶是凉的,晃了晃,里面还有水,艾彤彤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口饮下,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小口,道:“你就整体在这守着,有意思吗?”
钱文坐到艾彤彤的旁边,艾彤彤给钱文也倒了一杯茶,钱文从脖颈取下念珠,在手里摆弄着,稳稳当当地道:“守得住清净,得到了安宁!”
艾彤彤道:“怎么?真得道了?”
钱文道:“不是,怕死!”
艾彤彤道:“怕死?”
钱文道:“师傅说了,只要我不离开莲花寺,我能活到九十岁!”
艾彤彤道:“如此活着,有什么意义呢?生老病死,谁能逃得过呢?你就是躲到了九十岁,不也得见佛祖吗?”
钱文叹了口气,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艾彤彤道:“我啊,是『不能流芳百世,就定要遗臭万年』,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啥也留不下,多没意思!”
说着操起了《金刚经》道:“严打,收入少了不少吧!”
钱文道:“没有,增加了两百一十四万!”
艾彤彤道:“哦?为什么啊?顾援朝手下留情了?”
钱文道:“陆丹在外地组织了几场商演,弥补了严打造成的损失。”
艾彤彤翻到帐目的页,道:“什么商演这么赚钱?”
他首先扫了一下凤凰的帐目,主营收入减少了将近六百万,其他收入增加了八百多万,这个数目,有些“触目惊心”,艾彤彤感觉有些不对劲,道:“这个,数目不大对吧!”
钱文道:“是出了点岔头!”
艾彤彤道:“怎么回事?”
钱文道:“陆丹也是好意,安排公司的几个歌手和演员去山西和四川半个月,在山西的私人会馆参与陪吸!”
艾彤彤道:“把陪吸的弄走!不是警告过她,把手底下人看住吗?”
钱文道:“现在在她们娱乐圈吸毒很普遍……”
艾彤彤道:“她们是她们,我们是我们,这个事情会很麻烦,出事就是大事!必须看住!”
艾彤彤的话非常坚决,钱文道:“陆丹知道自己错了,她正赶过来!”
艾彤彤道:“过来干什么?怎么,你还下不去手啊!”
钱文道:“你是老板,轮不到我说话!”
艾彤彤笑道:“又装大尾巴狼!”
钱文道:“再装,也没有你的尾巴大!”
帐目一定没有问题,钱文不会犯如此的错误,艾彤彤只是看了一下数目,想一下这些钱的下一步的动向,就合上了本应该是账本的《金刚经》钱文依然非常小心,将经书烧毁,添加水搅匀,直到确定不会被人恢复,查看出什么才罢手。
把一切都做好,钱文重新坐好,对艾彤彤道:“全国各地都在建立私人会馆,半红的小明星非常紧俏,利润也非常可观,你看,我们是不是也入股几个高档会馆?”
艾彤彤道:“做生意的事儿,我也不懂,你问我,不是难为我吗?”
钱文道:“收入两条线,你和萌萌分开,是萌萌交代的,这些事就是应该你张罗,当初可是你主动挑的这块,你难道还指望把一切都推给你姐?你姐也老大不小了,你也该懂点事了!”
艾彤彤道:“行!行!钱老太太,我知道了,我会用心的,你说怎么办吧!”
钱文道:“通过过去的关系进入几个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私人会馆,适当的投资,然后把我们手里的丫蛋(女孩子)送过去……”
艾彤彤道:“不行!”
钱文的心里一阵欢喜,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道:“怎么不行?”
艾彤彤道:“第一,北京和上海很排外,进入他们的一亩三分地比较困难,过去的关系,能不动还是不动的好,即使进去了,投入必然是巨大的,大笔的资金流动太明显!”
艾彤彤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钱文马上给艾彤彤倒满,道:“继续,有第一,应该有第二,第三吧!”
艾彤彤道:“我们手里的丫蛋(女孩子)长得自然是没得说,但是光是长得好没用,如果我们的丫蛋(女孩子)各个都像萌萌那样,我敢说,太多暴发户愿意为她们一掷千金了!”
钱文道:“这可难点儿!哎,如果你给萌萌标价,你觉得标多少?”
艾彤彤的眼睛一瞪,道:“无价!多少钱都不卖!”
钱文笑道:“你看你的小心眼儿的样,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艾彤彤道:“开什么玩笑!你侄女钱小猫,你给标什么价啊?”
钱文没有生气,依然笑道:“一天700。”
艾彤彤道:“一天700?这么便宜啊!你钱文的侄女也不怎么值钱啊,好歹人家也是大学生啊!”
钱文道:“这一天700不是你们家给订的嘛!我可告诉你,你可别想不认账啊!你要是不认账,我饶不了你小子!”
艾彤彤道:“这么就赖上我了啊!老东西,你侄女长得,真不如秦培培有手感!”
话一出,艾彤彤马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钱文的面前,是绝对不能提顾援朝以及和顾援朝有关的人,听了艾彤彤的话,钱文的脸马上变得冰冷。
艾彤彤忙打岔,给钱文倒了茶,道:“行了,守住大师,还是谈点正事吧!会馆的事,你看怎么弄合适?”
钱文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道:“你看怎么办?”
艾彤彤忙道:“具体的我也没有什么主意,我的意思是首先我们不能太招摇,如果需要投入也可以用用国外的资金,把欧洲股市的钱挪一些,找个可靠的欧洲的没落贵族,这样怎么折腾也想不到我们。”
钱文脸上的冰冷没有缓解,道:“还有吗?”
艾彤彤道:“多花点钱,弄一批素质不错的送到电影学院,艺术院校镀金,对了,还有重点大学,学校的牌子一定要响,有个重点大学的学生证,有的是暴发户肯花钱!”
钱文脸上的冰冷依然没有缓解,道:“还有吗?”
艾彤彤道:“把过去的水路打开,适当地弄点红酒什么的,前几天我听说开发区的一个小子请区长吃饭,一瓶红酒16万,这个是个不错的来钱的道啊!不是,钱叔,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啊,你是不是考我呢!”
钱文似乎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道:“你小子才看出来啊!”
艾彤彤有些无奈地看着钱文,道:“你个老狐狸,耍我这样的小猴子,有意思吗?”
钱文道:“有意思啊!你小子鬼主意多,就是不往正道上用!不逼你一下,你能想事儿吗?”
艾彤彤道:“世道是变了啊,拉皮条和走私都是正道了!”
门被轻轻敲了三下,钱文站了起来,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女人,大约四十左右岁,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丰满,谈不上有多么漂亮,属于中上等,虽然是夏天,穿着黑色长裤和长袖黑衬衫,在女人的身后,大约五米远,站着另一个女人,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女人叫陆丹,在道上有人叫她凤凰,也有人称她为春都的“十三妹”,有人喝多了酒,发誓今天晚上找的小姐不是凤凰的,等第二天早晨醒来,那个妞告诉他,她要向凤凰交“份钱”!
陆丹的丈夫,曾经是马文东的保镖,去了一趟泰国客死他乡后,马文东就把她叫到别墅,问她有什么要求,可以尽量提出了,她什么都没要,第二天,她就成了春都市金尊夜总会的总经理。
是马文东特意安排的,把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家庭妇女“打造”成“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即使马文东去世后,她的地位也没有动摇过。
她自己行事,很少和艾萌萌联系,和艾彤彤联系就更少了。
如果不是她这次工作有了失误,她也许还不会和艾彤彤见面。
钱文让陆丹进了禅房,示意让另外的女人在外面等候,关上了门。
看到陆丹进来,艾彤彤的脸马上变得严肃,严肃到有些冰冷,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陆丹走到艾彤彤面前,面无表情,等待艾彤彤对她说什么。
艾彤彤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那几个丫蛋你怎么处理的?”
陆丹道:“已经安排她们到广州演出,半年后让她们跳槽到别的公司!”
对于这个安排,艾彤彤还算满意,道:“公司的基本规则是什么?”
陆丹道:“遵守纪律,讲究效率!”
艾彤彤道:“听你的意思,你已经准备好了?”
陆丹道:“是!”
说着,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衬衫脱了下来,里面是的胸罩,她没有一点羞涩,将胸罩也脱了下来,然后将裤子已经里面黑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整齐的放在旁边。
陆丹的皮肤也算白皙,只是,在她的后背,双上臂,甚至胸口,都纹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图案,很朋克也很凌乱,在中国,很难想象一个女人会在自己的身上保留如此多的纹身。
让人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陆丹径直走到禅床,趴在了床上。
因为身体的丰满,乳房被压得扁扁,从身体的两次明显可以看的出来,因为身体的丰满,臀部高高鼓鼓地翘着,多出的脂肪将胯部本应有的扁平都鼓起。
本来平静的心情,突然泛起了波澜,当初父亲订下的规矩,做错一件事情,以示惩戒,就会在犯错者的身上留下不可以洗去纹身,陆丹的进步是伴随着这些纹身增多。
团体里的人不会以有纹身为荣,因为那些是耻辱。
如果这个规矩被那些自认为有纹身是多么牛逼的小混混知道,是多大的讽刺呢。
看着床上丰满的肉体,艾彤彤突然想到了王亚丽,在野猫酒吧北京包间里的王亚丽,赤裸的躺在沙发上的王亚丽,被自己用手指挑逗到高潮的王亚丽,也是如此的感觉,好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如果再不采摘就会烂在枝头,那么就是暴殄天物了。
艾彤彤走到床边,仔细的打量着床上的陆丹,四十的女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自己好像没有和如此的年纪女人发生过关系,如果那一次,自己和王亚丽真的做过,不知道感觉会怎么样?
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心里突然觉得很好笑,是不是吃了太多了瘦肉,想吃一次五花肉了呢?
艾彤彤不由得伸出手,搭在了陆丹的屁股上,陆丹的臀部的肌肉不由得收紧,艾彤彤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忙道:“一会儿,在这儿纹个太阳吧!”
陆丹道:“好!”
艾彤彤道:“这样你就可以天天坐着小日本!”
伸出手摸到陆丹的臀部,艾彤彤会觉得自己做了件愚蠢的事情,没有及时收回手,让艾彤彤觉得自己做了件更加愚蠢的事情。
钱文打开门,想让外面拎着箱子的女人进来,而站着门口的,居然是秦培培,一眼看到艾彤彤把手搭在一个丰满臀部的秦培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