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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夏月失色

  “地面与天上的区别,有时甚于玛娜物种与人类的区别。”

   白月魁拉开古朴的药柜,取出其中盛放的木盒,木盒以红锦包裹,颇具古色。

   “大灯笼确实和我们不一样,明明地上这么好,非要上天去。”女孩赞同,语气有气无力。她正襟危坐于席,俨然一副邻家乖乖女的样子。

   可如果往下看,就会发现她正偷偷捧着掌上游戏机忙里偷乐,手指在按钮上起舞,圆圆的脚趾头在屁股后面打架。

   眼圈黑如熊猫。

   “要不是今天咱们一发引开那条丑八怪,那群傻瓜全都得就地报销咯,只可惜那个傻队长死了。”地狱难度真是变态,差点就死在这一关了……女孩呲牙,强打精神准备迎接最后一关。

   这是间陈设古朴的房间,灯光柔和,小炉里燃着熏香,香气飘舒成烟。作为私人房间,生活家具却很少,四周大多摆着医用器材,看起来更像一间药房。桌案上,风干的脊蛊摆在瓷盘里,骨骼泛着钢铁的光泽,不像药材,倒像铁艺制成的标本。四面的墙壁上悬着挂轴,每一幅都用尽全部篇幅浓墨书下一个大字,从头至尾正好连成医学上有名的「望、闻、问、切」。

   电子显微镜旁,还放着不久前才采摘回来的新鲜草药。

   “不,不是指那些,那只不过是人们面对恐惧时不同的选择罢了,”白月魁取下红锦,锁好柜门,“是我们对‘灵’与‘人’的态度,诸如此类浮于表面习以为常的东西,对任何幸存者势力都适用。”

   “老板你这话好谜语……”终于到最后一关了,最难的一关,昨夜打到通宵都未通过,夏豆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切。

   加油加油,离通关大结局最近的一次!

   “豆子,你真的在用心听么?”白月魁忽然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孩,看她跪坐在竹席上打着摆子,困意滔天。

   看她终于忍不住栽倒。

   唔!

   好痛!

   夏豆手忙脚乱地翻身,拿起游戏机一看,呆在原地。

   屏幕上闪烁着代表死亡的像素字,《诺德琳幻境》最终关卡通关失败,又一次。

   “人菜瘾大,还不愿意存档,唉,罚你一天不准玩。”

   白月魁叹了口气,抽走夏豆手中的机子,擦去她嘴角的口水,然后平放木盒,滑开盒盖,正式上课。盒子里铺着罕见的丝绸,数枚银色长针整齐地别在其中,绸缎的柔软也卷不住那股锋芒。

   “这是?”

   夏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无心去管那一天的“禁令”,瞬间来了精神。这些小针让她莫名想到了老板的大火罐,一个疗程下来非常酸爽。旁边分格中堆着的干草团她倒是认识,艾草,常挂各家门前,大伙都用它来辟邪祈福。可惜末世里老天爷不开眼,福祸无常,到头来也只能驱蚊赶虫用用。很多个寂静到浓雾都化不开的清晨,空气里都飘着好问的艾叶味,淡淡的,沾在身上就散不掉了。

   “针灸,针。”白月魁挑出一针,扬眉,“最初的。”

   “别逗吧老板,这是针灸?”夏豆探头,不解。隔壁药堂就有针灸器,形如圆盘,用底盘吸附在身上,以定量的电流刺激身体,而后加热温肤,以起医疗之用。

   再怎么看,也和这小针不搭边。

   “是。药堂配备的针灸器¹是经过天工²改良的版本,便于后方量产和普及,广泛用于任务中,环境使然,算是无奈之举。”白月魁凝视这医器的针眼,回忆从前,“这才是它的本体,源自古老的中医医学体系,效果远非那种粗苯之物能比,然对经验学的苛刻要求让它过分依赖医师的个人能力,最终被抛弃。”

   白月魁顿了顿,控制语速和呼吸,八十年了,习惯了言语寡淡,话说多了一时不太适应。

   “这就是今天我所要教你的。”她举手抬针,气定,“伸手。”

   夏豆茫然伸手。

   下一刻针落,银针准确地刺入“穴位”,手法老道,小点血珠将挤未出。

   “嗷呜!!!!”夏豆夸张地叫喊,像受了惊吓的小狼崽。

   “疼么?”白月魁皱眉,虽然在象牙塔里自己专攻脑科医学,但在中医上也深有造诣,曾拜过名师寻过古籍,不该如此。

   “好像……也许……不太疼……”夏豆鼓嘴,眨眼。

   “别闹,放空心思,”白月魁轻捻针脚,慢旋,“此为‘内关’,用以调理睡眠不足所致之虚浮。”

   “内关?”夏豆懵着脸,假装听不出老板对自己昨夜熬夜的不满。

   好在今天任务累的是胖子,否则她现在倒头就睡了。

   “人体众多穴位之一。”

   “听起来很玄乎,跟小说一样。”夏豆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没听懂,也没感觉。

   “古人知灵已久,以人为本,探出的经穴之路也是玄之又玄,很多东西都失传在那些已化为尘土的大脑中,和生命源质一样,无法用科技解构、复现。本质上这算开发人体潜能的一种,我们在摸索前人已行的路。”

   “啊咧?科学也无法摸清的路么……”夏豆闭眼感受,对身经百战的幸存者来说,针扎进去就像挠痒一样轻松,“唔…老板,好像有点感觉。”

   “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别给自己加戏。”白月魁微微摇头,收针,用棉纱止血,“只是让你感受一下,现在,你来。”

   “老板这不好吧,还没弄清楚原理就急着上手,可是会出人命的!”女孩看着老板将盒子推过来,夸张地后仰,双手护胸。

   “中医大多是经验学,所以也没打算让你拿自己下针,用我试就好了。今日只学针法,不学艾灸,听话。”白月魁递给女孩一本厚厚的《人体经络图》,而后伸展洁白如藕的手臂,展的笔直。

   夏豆看着老板那修剪的圆圆润润的指尖,拿起针,一时不知道从何下手。

   “任意穴位皆可。”女人

   “嗯!老板你身体素质我信得过!那就开始了!”夏豆随便挑了个穴位,虚扎一针,针从臂旁偏落,大半个针身狠狠斜刺进去。

   “力道重了,浮躁。”白月魁摇头,默默感受,“重来。”

   伤口飞快愈合,被女人强大的自愈能力轻松擦去,连印记都没有留下。

   “呃,老板老板,我能从背后来吗?”夏豆一目十行,书上说背后好扎一些,灾厄之前的初学者们都以草人练习,配图上那个可怜的草人浑身扎的像刺猬一样。

   一想到老板会不会也变成白刺猬……夏豆打了个激灵。

   白月魁自是不知少女心想,她调整身姿,背身,解罩。她需要夏豆不经太多辅助,凭感觉与眼力就尽可能地掌握这项技能,在[灵]的加持下。天上的灯塔很快就会坠落,还要带回那个异化的家伙,没有时间慢慢扎草人了。

   “‘天鼎’穴?老板你头发好香……脊椎,不对不对,这是骨头,没有穴位……腰……唔,怎么看起来都一样啊,好白啊这皮肤,腰比我还细!……”夏豆照着书在白月魁身上画了半天,叽叽喳喳自言自语,最后按了个位置,“就这里吧!”

   针刺入冰洁的肌肤,白月魁忽然微声抽气。

   “嗯?”夏豆侧目,这是扎疼老板了?可老板那强悍到变态的身体强度,面对嗜极兽的利爪时都游刃有余,怎么可能被一针所伤?

   女孩连忙取出银针,扔在一旁。

   “无…无妨。”白月魁按住胸口,心却慢慢跳快,在安静的屋内跳如雷鼓。

   夏豆心说喂喂老板鬼才信你啊!你明明脸都红了好吗?!这心跳的为什么我都能听见啊啊啊!这是怎么了?扎错了?可前一秒还好好的呀!

   呼吸渐急,白月魁那淡如覆雪的冷艳面庞上第一次有了潮红,不,简直赤红!像海浪重叠涌上晕染一切的赤色!

   她忽然开始褪衣,从皮裤到胸罩到内裤……转眼间白雪裸露,仰起修长的颈就像天鹅向天舒展,如羽的发丝随之拂动。

   这这这?!脱衣服干什么?!

   夏豆瞬间懵了,有那么几秒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处在出神的状态。认识白月魁来,自己还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除了陌生,还有一丝……惊叹?惊叹自己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背影。女人的身体线条起伏如山,宛若凝脂,就好像从旧时代油画中走出的画人儿一样,那是比任何坚硬都轻柔的水,能化开一切,化开了女孩的视线,也模糊掉灯的光晕。

   “喂喂……老板你……可别吓我啊……”女孩语无伦次,语气渐渐低不可闻,手上还捧着那本书。这是怎么了?自己哪里扎错了么?

   下一秒,白月魁整个人都倒在夏豆胸前,身体热的像块刚出炉的烙铁。她白如和玉的手指游移在雕塑般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上,从好看的锁骨一点一点向下,游向盈盈一握不住的鸽乳,乳向平坦到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最终分开那令无数人憧憬遐想的双腿,挑抚中间。

   “哼…啊呃…”

   从夏豆的视角看去,女人的双乳与下阴恰好连成两点一线,双腿像蛇一样摩擦扭曲,这一幕实在太具视觉冲击感了!少女红着脸僵在原地,她想大声摇晃,大声叫醒老板,手却在碰到白发的瞬间停下,怎么也喊不出口。

   她想起身,却怎么也挪不开步子,哪怕半步。她只能呆呆托着白月魁的身子,看着接下来的一切。

   虽也会耍性子,但记忆里,老板一直以来都是个很庄重矜持的人,有令她向往的成熟知性之情,可此刻她捏握玉乳口吐幽兰,窈窕之躯香汗淋漓,销靡之音不绝于耳,简直与之前判若两人,熟悉又陌生。

   这就是那些旧书上所写的活春宫么?夏豆以前出任务时捡到过那种小册子,只看一脸便心跳不止,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后来那些书都被白月魁以[少儿不宜]的名义收走。

   此刻她看到了真正的春宫景,不过咫尺之距。

   万籁俱寂的夜里,少女怀抱女人,犹如怀抱高展于山巅鸟道的雪莲,看她聚拢花瓣,看她将自己一点点绽放。

   她看不见女人的脸,但她能从女人颤抖的身体上感受到那种快乐,极乐之乐。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白发摩挲夏豆的胸膛,摩挲她的脸,舒痒难耐,鼻尖都是淡淡的发香味。

   “啊…啊…阳根……还不够……啊……”

   “嗯…热……夏豆……好热……我好热……”

   夏豆听着那些断断续续刺激性的话词,不敢回话。

   下一刻,白月魁抬起双腿,手速加快,整根中指都完完全全插入里面,但白月魁似乎觉得这还不够,仍努力提胯迎合手指,直至再也无法插入分毫,液体被手指搅动的潺潺声响随力度而变化,时响时微。她的玉乳在手掌的抚压下荡出水波一样的纹路,乳尖向四周一圈圈散去,下阴的毛发上沾着不知何时喷溅上去的体液,像露挂在清晨的枝头,在灯光下很亮眼,清晰可见。

   夏豆好奇地探头,又忽然缩回去,内心挣扎天人交战。好奇心让她睁着大眼睛一眨也不敢眨,想再多看一点,可少女与生俱来的矜持与羞耻之心又告诉她不能看,这有违礼数。她很想捂眼,却控制不住自己。

   “啊…呃嗯嗯……”快感使白月魁不禁侧颈,素唇红似抹彩,齿间喃喃张合,侧脸弧度美得令人惊心动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一刻,白月魁猛然挺身,指尖扬然抽出,带出喷涌的体液,打湿了满地竹席,也打湿她的下身间。仅凭手指就能达到的极致快感让她忍不住将头后仰,双眼翻白,身体崩如急弦。

   淡淡的腥味涌入脑海,那是尿液。她失禁了。

   怀中的雪莲在这一刻全面绽放。

   那扬在半空的手顿了片刻,而后直直坠在席上,指尖泛着液体流动的光泽。

   白月魁躺在夏豆怀里,浑身痉挛抽搐,眼神迷乱地看着女孩,神情说不出的复杂。后者大气都不敢出一丝。

   “老…老板,”夏豆小心翼翼的地戳了戳白月魁的脸,很烫,“你…你你你还好…好吗?”

   这……这一切都太疯狂了!!!

   竟然,竟然尿了出来!好,好羞耻!

   少女忽然想起了什么,慢慢地托起白月魁,一点点向外挪移,然后又将白月魁轻轻放下,伸手去够桌子,去够木盒里存放的银针。

   一定是那根针,一定是!那些武侠小说里都是这样,那些春宫图里也有类似的桥段,一定是自己太蠢了,一定是扎错了穴位,才会让老板变成这样!

   自己怎么这么笨,才想起来这一点?她得赶紧治好老板,收拾好这一切,传出去,一切就全毁了!

   只是夏豆的手刚碰到木盒,白月魁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夏豆触电似地一愣,差点没喊出来。

   温润的东西正摩擦她的脚心,还呼着磨人的热气。

   夏豆僵硬地回头,白月魁正扑在自己脚上,闷头舔着她的脚心,几乎要把整个香舌都贴在夏豆脚上。

   不,不会吧……

   “老板!”夏豆猛地抽脚,白月魁却紧抓不放,小口努力去够夏豆的脚趾,少女的小脚白白净净,略有香汗,白月魁一口将它们含在了口中,用舌尖挑拨指缝。

   “呜,呜……”因为口中含满了异物,白月魁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响。她神情满足,一如口含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老板,别啊!”不可思议地,没有痒痒,夏豆竟意外觉得舒服。可人……哪里有舔脚的哇?!

   吮吸的同时白月魁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身体,从脚踝到膝盖,她的手法无常,就像在肌肤上乱摸,可就是能令夏豆新奇不已。她从未想过那里也能有这种感觉。

   “老板……”夏豆闭上眼,脸红的像油彩,被白月魁拉着,她根本无法拿到那些银针,只能被动地任由女人舔舐自己的小脚丫。

   即便是因[发情]而神智迷乱的白月魁,身体素质仍然在,仍然高不可攀,即便白月魁只是轻轻一握,也根本不是夏豆这种弱女子能挣脱的,使出全力都不行。

   “呜…嗯呜……”

   白月魁“噗”地一口吐出夏豆的脚趾,还用舌尖挑逗了两下,脸上一片暧昧与诱色。似乎是觉得这些还远远不够,她又俯下身子向上舔,从夏豆的脚背一直舔到大腿,使得少女腿上都湿漉漉的。与此同时,白月魁还一手努力挤压自己的玉乳,将少女修长的腿骨夹在双乳中间,来回摩擦滑动,顺畅无比!白月魁的胸乳实在太软了,夏豆只感觉有两块热得快要融化的奶油淋在自己腿上!

   肤宛若凝脂。她第一次真正理解这句古话。

   “啊呃…不…不要啊……老板…呃呃……”夏豆也禁不住哼声,她挡不住那快感。

   忽地,眼前一黑,身上一重,白月魁直接骑在了夏豆身上,挽住少女的头,俯身亲吻她的香嫩之唇,势如暴雨狂风。

   夏豆睁大眼睛,猝不及防,白月魁的吻是如此激烈,几乎要把她的唇皮都舔掉一层。她想说什么,可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像受了惊吓的猫儿。下一刻,白月魁暴力地探开少女的嘴唇将舌头伸了进去,与夏豆的香舌交缠在一起,她的口腔里有种异香,让夏豆也下意识地蠕动舌头,香津湿了二人一脸,从下颚一点点流到锁骨,滑下身体。

   “唔…啊啊唔…唔…唔…”夏豆反应过来,想推开白月魁,手忙脚乱之下却摸到了那对凝脂般的玉乳,不小心将它们握住。

   就像抓着一团温水。

   这水滑溜溜的,无常形,好像随时都能从夏豆指尖流走。

   “啵——!”远不止无于此,夏豆无意中的动作彻底刺激了白月魁,她来了一个长鲸吸水般的离别之吻,舔了下夏豆的眼帘,然后扭头从脖颈舔到肚脐,舔过山巅雪坡一样平滑美丽的小腹,最后舔到夏豆的阴部,双手直接拍上夏豆的胸脯,以手法揉捏起来。

   “唔…唔嗯…嗯……”夏豆看到那挺起的、弧线优美的蜜臀。

   “啊…轻…轻点……”夏豆看到了白月魁的阴部,毛发旺盛,还在不断出着淫水,滴到了夏豆腿上。周围的一切都模糊了。

   白月魁嗅着少女下阴独有的清味,在少女快要哭出来的注视下一口舔了上去!夏豆发育比较晚,下体一片洁净,白月魁不管这些,对情欲的渴求已经占据了她的理智高地,她一口咬住少女的阴蒂!

   “啊啊啊啊!”夏豆再也忍不住了,放声浪叫。女性阴部海量的敏感神经加上白月魁的舔舐,简直像有一把用世上最轻柔的羊毛制成的毛刷刷动下来!又如海浪绵延冲刷无尽的海岸线,冲刷少女最后的理智防线!

   “啊啊不…不可以……啊呃呃呃呃呃……”夏豆掩面哭泣,是被突然冒犯贞操的绝望,还是对快感的喜极而泣,或是两者皆有之?无人能说清。

   身为身经百战、实力超群,无数次从血海尸群中杀出来的幸存者,夏豆在面对帝王级噬极兽时不会有丝毫畏惧,可此刻,她是真的害怕了,她想起了那些铺天盖地的玛娜物种,那是未知,她恐惧未知,白月魁接下来的一切她都不可捉摸。

   “老板…我…啊嗯…我是…我是夏豆…豆呀……”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的过这种刺激?只能紧紧闭住双眼,以心去抗拒。

   白月魁用两根手指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

   深夜下,房屋中,女人伸出二指,在少女的粉嫩阴唇上轻轻催动,一、二、三、四……第九次时,她忽然粗暴地分开那闭蕾的阴道,猛地将两指插了进去!里面很热,潮湿,褶皱,还有那种处女独有的紧致。

   很多年前,白月魁的下阴也是这样紧。现在,宽鸿如空。

   夏豆感到了肉体被撕裂的痛楚。好像有两根钢针捅入自己的阴道,冲击着里面,冲击着尿尿的地方。

   痛,好痛。

   舒服,好舒服。

   热,好热。

   无力,好无力。

   矛与盾交织着,将一切都拖住深不见底的欲望之海,夏豆唯有用尽全力咬住手臂,才能感到一丝清醒。到最后,自己手臂上都是深深的、带血的齿印。

   “啊~快点…嗯……再…请再快点……一点点也好……”到最后,欲望奴役了一切,夏豆羞耻地呻吟,像向主人乞食的小猫儿。

   “嗯…豆子……嗯……”白月魁抿着嘴,不断抽插着夏豆的下阴,她的手法无比高超,世上再老练的妓女也不可能超过她。她将指头翻转着,弯曲着,深入着,探索着……像万花筒,在夏豆的阴道中翻出世界上最盛的花儿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意抹掉一切。在高潮中,少女昏了过去。

   墙壁上,大黑天神摩柯伽罗的画像注视着今夜这里发生的一切。

   【2】

   夏豆醒来时,已是凌晨,天将明未明。

   灯熄着,屋里很暗。白月魁坐在窗前,侧身,轻轻给自己梳发。光穿透窗子打进来,将她定格成白色光幕下黑色的剪影。

   夏豆迷迷糊糊地起身,浑身毫无力气,她呆了好久,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一点点挪过去,趴在白月魁背上。两人都未着衣,赤身裸体,玉体如雕。

   “老板…昨天的事……”夏豆将脸贴在女人耳边,处女膜被手指撕裂的痛楚挥之不去。

   “夏豆…我…我很抱歉。”白月魁一怔,放下象牙梳子,将那个木盒打开,“穴位被刺激,我……身不由己。”

   “我会试着补偿的。”

   白月魁叹息。也许昨夜那种浪荡的模样才是真正的自己?多少年了,细胞会衰竭,心会累,可身为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却丝毫不会改变。

   如果不是夏豆失误引错穴位……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性的滋味了。生物学上,现在的自己本该是个老的快要入土的老人。

   “老板…夏豆不怪你…夏豆只是想…再体会一下那种…那种…那种感觉……”夏豆的声音由大变小,最后细若游丝。

   白月魁诧异地回头。

   “很…舒服…”夏豆低头,扣着手。

   “我知道了,日后,这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了。”不知为何,白月魁忽然一身轻松,负罪感烟消云散,心情愉悦。

   她语气挑逗似地说:“夏豆,还想再来吗?我也痒了。”

   “嗯……”夏豆面红耳赤地躺了下去。

   “就让我来教你,我还有很多…”白月魁翻身骑在夏豆脸上,将阴部对准少女的口,自己则俯身亲吻少女那两瓣美丽的阴唇,“以后每天都要来。”

   “嗯…”夏豆闭着眼,伸出舌头,生涩地凑了上去。

   窗外,又起雾了,是天阴。

   今日无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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