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冰雪消融(在晨曦大厅与壮汉造人的屑女主冉冰)
冉冰从未发觉一段上行的阶梯可以是如此之长。
啪,啪,啪,裸足轻轻踏行在金属台阶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偌大阔旷的空间里,在这段用黄金、金箔与黄铜绘制着繁杂几何图形的甬道中反复交错回响,而后长长远去,远向来时的方向,令冉冰脚下每一次行走都有种不真切的虚幻。
穿着灰底金边长袍的领路信徒们随她而行,他们都沉默不语,戴着千篇一律的黄金面具,那面具看不出喜,看不出哀,看不出任何情绪,像是某些古老宗教中所述的禁欲。他们的袍底在漫长的台阶上拖得很长,很长,如影随形,像是影子一样。
前方,正三角大门那紧闭的两侧,高长斑驳的古典火炬炬柜上,旺盛的火焰幽幽燃烧,几点火星无声地升入上方,给这四面八方都被暗金色色调笼罩的压抑氛围带来一丝明亮,同时,也将下方每个人的影子都斜斜拖长,拖得很长,很长。
长到每一步都如迈千年,长到她害怕继续走上去。
门框四周的墙面呈三十度向下倾斜,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塌下来一样,想来设计者设计之初的意图,就是给予任何踏上这台阶的人以一种墙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她)无疑成功了,冉冰只觉得心里压着一股气,胸闷无比。
脚心触底,台阶很冰凉,抛光的亮面金属让它清晰无误地反射着投来的一切光景,冉冰低着头,她在其中看到了自己,自己的每一步都与投影中的那个白发女子相应,四目相视,她们都从对方忧哀迷茫的神情中看出了抗拒,可身体却依然在机械地迈动着,跨过一阶又一阶,于是那脚步声也踏响在了冉冰心里。
踏在了心中最深的地方。
每一阶台阶下方,都刻着细密而又字态工整的字母,它们是漂亮的古手写体,被嵌入了台阶下面,依次看去,恰好连成一段灯塔上所有人再熟悉不过的经文。字太小了,也太模糊了,冉冰看不清,但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在心中轻声读了出来:
“光孕众生,众生随影。光涤吾魂,影庇吾体。”
那句话她倒背如流,后半句是:
“以道制欲,乐而不淫。宁残体肤,不弃光影。”
可,真是如此么?
女人的心是柔软的,即便强装出再坚硬的外壳也挡不住由内自外的那股柔情,像水漫过山峦,山峰怎么能阻挡这无形之物呢?
冉冰清楚自己不想来这里,也清楚来这里的人,根本没有多少是心甘情愿地,如果可以,她连一分钟一秒钟也不要待,如果可以,她现在就想转身逃离,可信徒们一手横着戒律棍,一手捧着《灯塔律法》,拦住了她的路,她只能沿着这台阶向上,穿过那扇门。
至于那扇门后面有什么,那扇门后面会是谁,那扇门后面自己会面临什么,冉冰一概不知。从接到繁衍通知的那一刻起,灯塔就用基因分配公式规划好了她接下来的命运,公式会向被分配者解释什么吗?使用者会和工具说明使用意图吗?不需要,跟着走就行了,这就是灯塔几十年来的规矩。
冉冰讨厌数字,讨厌数学,因为数学是世界上最准确也是冷酷的东西,没有变数,也不会有错误,是子弹打不穿重力体砍不断的铁律,是无情的枷锁,怎么算都不会导向另一个结果。如果基因分配公式认为自己到了需要履行灯塔上民义务、履行女性生育职业的时候,那确实如此,身为灯塔的一员,常年以来潜移默化中接受的教育告诉冉冰,确实如此。
但事实并不代表正确吧?人心怎么能用数字去计算呢?
基因分配公式,基因分配公式……在灯塔日复一日漂泊的航线上,猎荒者其实是最反感和质疑这套说法的一批人,他们认同自己应为人类的延续而做出贡献,可也同样认为简单地分配而忽略了男女之情是错误的。
常年在地面上执行任务,猎荒者所接受到的信息远比灯塔上其他的人们多得多,也丰富得多,远不是那些接受单一定向教导的平民所能及。他们曾在一座废弃的电影院里看过半部电影,那块被称为“影幕”的屏幕竟然还能启动,当它亮起来,又重新播放起中断的爱情电影时,电影中的男女主角正在床上赤身裸体地相拥相吻,所有人都惊呆了。虽然那部电影没有名字,也播放了不到五分钟,可在心里,所有人都将所见的片段重复了无数遍。
还有很多很多……在坍塌的房间下为不惜用生命去为女孩挡住碎石而死的男孩,多少年过去了如今他们已化为依稀可辨性别的尸骨,可拥抱还是那么紧密,怎么也拉不开……街边偶尔随风和沙飘过来的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某位少女语气和笔迹都青雉的“我爱你”,墨成看过后先是吹了声口哨,低笑,而后却忽然流下泪来,艾丽卡问他怎么哭了,他却一把擦掉泪花,笑哈哈地说哭什么哭只不过是风太大沙子进眼睛了而已……
还有一段通讯仪偶然接收到的短信。那次小队刚刚拆除一座通讯塔,正在做修复和吊装运输工作,通电后那条短信就自动发到了每个成员的通讯仪上,内容是简单的:
“别害怕,我马上来找你。”
按日期推算,信息是灾变刚刚大规模爆发时发出来的,那是一个男孩对女孩的安慰和承诺,冉冰至今记得那一句“别害怕,我马上来找你”。想来男孩前脚刚刚按下发送键,后脚通讯网络就被灾难毁灭了,那简单的一句话在通讯塔里转来转去转了几十年,怎么也传不到那个女孩的手机里,最后看见它的,却是一群不知爱与情究竟为何物的“新人类”。
人的七情六欲,真的就能用一串冰冷的数字来决定吗?
爱情,不是人内心最原始也是最本能的情感吗?便如太阳东升西落,天空阴晴无定,江河往复奔流,正如人会从懵懵懂懂的孩子变成两鬓苍白的老人,经历从新生到死去……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为什么,为什么?冉冰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到最后,数字加减乘除,只需要轻轻一推导,就能锁死情欲。而那些两鬓苍白的老人走完了一生,终于无用之时,就会踏上自我远行的道路,那时,面对着前来送行的青春男女们,看着他们不经意间萌发的情意时,老人们是否恍惚过,是否在那一张张哀惜又欢呼的笑脸瞥见了往昔的自己,回想起自己曾经也为某个人而动过心,最后却被公式擦肩而过,在那大厅里彼此都走向了不同的结局?
为什么要安排一个她甚至都素未谋面的人?难道就不能让人们在此相爱吗?
马克,你会来吗?你会像那些男孩一样,来救我,给我一个“别害怕”的承诺吗?哪怕只是承诺也好?
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呢?
大门轰然打开,打断了冉冰的思绪。门口两侧的信徒躬身展臂欢迎,冉冰很不习惯他们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在她身上游移,从无瑕的脸蛋到规模并不大但很匀称的双乳,再到她窈窕婀娜的腰部曲线,她光洁无毛的下体,她修长的双腿……他们看着她,就像打量一件玩物,一件生育容器,一个会走路有呼吸的子宫,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有人上前,为她披上一件很难定义是什么种类的白色轻薄衣物,遮住她的乳头和下体,遮住私密部位,系好绳带。然后,另一个教徒捧着黑盒走来,丝绸材质的内衬中,静静放着一张面具,一张黄金面具,和教徒们所戴的,没有区别。
视线一黑,旋即又恢复如常,那人为她戴上黄金面具,然后恭敬地退到一旁。
如果说灯塔上有什么区域是最为神秘和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话,一是荷光者·梵蒂的住所,二就是晨曦大厅,从上民到尘民,它是男人女人们最热衷于畅想的所在,和茶余饭后的话题。那些还未寄情于某人的人们总是想进去一探究竟,已进去的人出来后又想进去,在这很多人都以拿到[繁育标兵]荣誉为目标的人群中,冉冰这类心有所属又抵触与陌生人繁衍的,反而就格外痛苦。从一些已经执行过繁衍任务的猎荒者口中,冉冰大概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反复想进去,他们说,那是种极乐,虽然很短暂,只要求[留种]而不给欲望发泄的机会,但也是在外界体会不到的快乐。
此刻冉冰终于看清了它的全貌:一间宽阔的圆形大厅,装修风格和之前通道里的如出一辙,半圆顶的天花连同地板都是暗金色的,设计者似乎很喜欢让人始终保持在一种压抑的情绪中。
墙壁上对称地别着十二支金属火炬台,火焰在上面跃然跳动。
周围环形墙壁上,刻着很淡的全景壁画,要凑近了才能看清——那是光影教中最著名的神话《新生》,讲述光影之主带领祂忠诚无畏的信徒们与黑暗恶魔搏杀的故事,从大战伊始到最后大获全胜,故事脉络清晰,整幅壁画气势恢宏,笔力苍劲,仿佛这世界上真有一个尊号为[光影]的神明,仿佛不知道多少年前真的曾有过这样一场天地都为之变色的史诗战争。在故事的结尾,晨曦降临,光影之主从云端投下神圣的光晕,光中躺着一个孩子,一个婴儿,信徒们将婴儿用幔帐轻柔地裹住,齐齐跪下,谢神造物驱魔之恩情。
这大概就是[晨曦大厅]这个名字的由来了,倒是很贴合教义,上民在这里相互繁育,对应《新生》中那婴儿的新生。
作为常年与战争和死亡打交道的猎荒者,冉冰和小队其他人员一样,从心底就不信查尔斯搞的光影教,不信那故作玄虚的一套,如果真的有神,祂应该将慈爱加到子弹上焚烧噬极兽,而不是坐视子民们被屠杀文明被毁灭直到幸存的人类都寥寥无几了,还苟活在经文、壁画和信徒们愚蠢的赞颂里。
但祂的信徒们信,且始终如一地坚信,这就足够了。
大厅最中央,拼花流纹贴着金箔的大理石地板上,静静摆放着一张外形奢华的双人圆床,同样是淡金色的幔帐从穹顶长长延伸下来,像一朵倒着生长绽开的花朵那样用花瓣笼罩了双人圆床,那幔帐半遮半掩,委实说不上保护隐私,看来执行繁育任务时,信徒们都会在一旁(也许津津有味)地观看。
信徒们将冉冰带到床前,床的那畔,另一队人也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名身体极其魁梧雄壮的男子,身高大约两米,同样戴着黄金面具,白色衣物也不能掩盖他身体上线条分明的肌肉,简直像旧时代的一尊人体雕塑。他站在那里,人高马大如同一座山,随他而行的四位信徒反而变得极其渺小。
就是他了,和自己“合作”的那个人,即将与自己床笫之欢的男人。
冉冰的心猛然一跳。
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
她机械地迈着腿,走向圆床,那个壮汉也向她缓缓走来,气氛有些沉闷。
信徒们全都退到墙边,分别退到十二支火炬下,只见他们行教礼,用唱诗班般悠远空灵的声音齐声高颂教义:
“光孕众生,众生随影。
“光涤吾魂,影庇吾体。
“以道制欲,乐而不淫,
“宁残体肤,不弃光影。”
两人都缓缓走进了幔帐内,壮汉拉好幔帐,在许多双眼睛的注视中上前,想要轻轻抱住冉冰。
冉冰下意识地想逃,可信徒们立刻抽棍封路,她心一急,撞到了壮汉胸前。壮汉纹丝不动,巍峨如山。
“别害怕,这是光影之主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壮汉开口,他的声音并不像他的体格那样粗糙,带着冷静和安抚。
“为了灯塔的续存,我们必须将优秀的基因传承下去。”壮汉安慰冉冰,在此试图抱住她,这一次他成功了,他像抱着一个洋娃娃般抱起冉冰,将她轻轻放到了白色圆床上。
床垫很软,并不像住所里统一分配的铁板床那样坚硬,冉冰感觉自己躺到了一朵绵软的云团上,玉体微微陷了进去。她睁大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男人,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基因选择了我们,就一定是正确的。
“等你生出优质的孩子,就会感谢光影之主的安排。”壮汉继续安抚,从刚才的拥抱中,他能感受得到她的害怕和不安。
冉冰别过头去,眼神闪躲。她侧着脸,看到一旁木桌上的烛台,烛台已经燃烧过很多次了,台身上色迹斑驳,凝固着一层又一层的蜡。
那个黄铜材质的厚重烛台就在旁边,冉冰知道只要自己鼓起勇气,握起它,用尽全力挥过去,就能反抗这一切,就能挣脱心里的束缚……即便最后也许无法改变今日的命运,但自己抗争过,依然问心无愧。
烛台就在旁边,咫尺之距离,触手可得。
只要打晕面前这个莫名讨厌的男人……他背对着自己……只要拿起烛台,狠狠敲到他的头上……她精通格斗术,知道怎么一击毙命……
男人对冉冰想要杀死自己的心思浑然不觉,对他来说,这就是一次寻常的任务而已,灯塔需要,他就去不折不扣地执行,从不逾越,也不止步不前。
他在床边轻轻坐下,转过身来,俯身,隔着冰冷坚硬的黄金面具抚摸冉冰白净的脸蛋,他的身体很魁梧健壮,甚至比马克都更胜一分,可动作却出乎意料地轻柔,面具被手指按的微微贴到脸上。
看着男人那同样被面具遮盖隐藏的脸,和那清澈到和清池一样能映出自己面庞的双瞳,冉冰忽然想到,来过这晨曦大厅执行繁衍任务的人有多少了?一万次?五万次?还是十万次?其中肯定有很多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吧?可在这些人中,真正敢于下定决心杀出去为爱反抗的,又有几个?
只有红蔻姐姐她们,而她们已经死了,在火焰痛苦的焚烧中。
马克会和自己那样做吗?他只当自己是妹妹看待,自己真的要在这里违抗灯塔律令,将他也牵扯进来?可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毫无感觉,一切都是自己意淫出来的自欺欺人的错觉,那自己不就害了马克,成了他的仇敌?
再者,面前的男人又有什么罪呢?自己真的有杀死他的权利么?他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壮汉的手抚摸冉冰柔软的发丝,她的头发是雪一样的银白色,很轻,像染了层寒霜的绵草,壮汉将发丝别到一边去。感受着他炙热的呼吸和体温,冉冰最终还是没有下定逃避的勇气和决心。
壮汉没有说话,只是一直俯着身,抚摸她的脸和头发。信徒们以为他不懂,几次捧着《交配图解》上前试图手把手教授,手把手扶正位置和角度,甚至要让一男一女两个信徒站出来示范一下,现场教学(当然,并不会真的射精),都被壮汉摇头拒绝了。
“你这是在…?”
冉冰终于忍不住发问,这钟被人压着的感觉很不好,水晶吊灯暖色调的光从上方直直打落,给壮汉隆起的双肩和强壮的大臂肌肉涂了一层淡淡的边,也让他的眼神有些看不清。
不应该是像墨城所说那样,上来就匆匆办事,办完各回各家吗?冉冰不太清楚他要做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在欣赏你,享受这次任务吧,女人。”
壮汉笑了笑,手指终于开始下移,他食指弯曲成勾,勾住冉冰的衣领,一点点往下拉动,这一幕就好像风吹流云散,露出下方被茫茫冰雪覆盖的大地,冉冰的身子,和她的头发一样洁白。
失去了衣物的遮羞,女人的冰肌玉骨一点点延伸,一点点,从对称而富有骨感的锁骨向下方的胸脯延伸,就像冰逐渐凝结海面,倒映在壮汉的视线中。冉冰的肌肤白的有些晃眼,肌肤上没有体毛,也没有任何影响美感的东西,好像是哪位笔力高超的画家用浓郁的白色油彩涂抹出来似的,那画家只能属于万能的主,万能的光影之主,只有祂才能造出这样美丽的人儿,这样羊脂凝玉般的胸脯,是祂将她送到了自己面前。
作为会首大人的得力打手,壮汉在此之前并不是对性一无所有,更不像信徒们想的那样幼稚,他只是在惊叹这个猎荒者女副队的貌美。作为权势滔天的光影教会的半个高层成员,壮汉自然无需像其他低等级的成员那样严格遵守律法,查尔斯大人修订规则的时候往往会将自己和心腹们排除在外,好享受特权。所以壮汉见过很多女人,从低贱的尘民幼女到上民少女,都同她们上过床,但她们没有一个能给壮汉这种感觉。尘民女子营养不良,发育不佳,常年从事辛苦的体力劳动,皮肤和纸一样粗糙,上民女子虽然没有这些问题,但被玩得多了,失了女人的纯洁之美。
荷光者·梵蒂虽然也很美丽,但那是带着毒刺的玫瑰,妖娆,冷艳,而致命,壮汉不敢起异心。相较之下,冉冰是一朵有待开发的冰凌花,还是开得最美最盛的那朵。
衣服被一点点褪去,质地轻柔的衣料一点点摩擦着上身的酮体,摩擦着敏感的乳团和娇嫩的乳头,让冉冰一阵舒痒。黄金面具下,她面红耳赤,向来透白的美丽面庞上染上了潮红。
这…这就是和男人一起繁衍的感觉吗?
“嗯哼……”
第一次被异性这样近身接触,让冉冰不自然地哼着气,双腿并在一起摩擦着,呼吸很快在面具里凝了一层水雾,让冉冰嘴边都湿漉漉的。
这异性动情的声音如仙乐在耳,拨撩着壮汉的大脑,不过壮汉并没有为此而加快手上的动作,他深知女人,他要一点点拨开这朵冰棱花的花瓣,要一点点去摘取她美味的花蕊。
“真美。”
这时,宽松的衣领已经被慢慢拉到了冉冰的双乳下方,两团奶子在衣领刚刚滑落的那一刻跳了出来,带起细微的肉浪在乳房上荡漾。那两团乳房并不大,是盈盈不堪一握的鸽乳,但大小从来都不是衡量女人胸乳的唯一标准,冉冰的奶子挺翘而饱满,小巧精致的乳头先是陷在一圈粉红色的乳晕中,接着又随她呼吸时起伏的胸膛而探出头来,可爱至极,就像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嗯呃呃……”
仅仅是这么一个连“做爱前戏”都称不上的胸部暴露,就让冉冰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很轻很轻。如果此刻揭开她的黄金面具,会发现那漂亮的瓜子脸蛋上脸色何止潮红,简直是最深的赤红!
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就这么被脱掉衣服了……还让他看见了那里……
本来,应该是给马克看的吧……
冉冰心中心烦意乱,思绪都乱成一团麻线,平稳的心率骤然加快,身体都燥热起来。此刻这个猎荒者副队长,灯塔上坚定无畏的精英战士,比艾丽卡那个标准的元气小萝莉还要害羞。
唔……如果艾丽卡和飞雪她们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子?冉冰胡思乱想。
在本次光荣而艰巨的交配任务的[女体容器]正想入非非的时候,咫尺之距的壮汉已经停下了向下拉扯衣领的动作,衣领虽然宽大,但从锁骨一路拉到胸肚,已经是极限了,再拉就会被撕裂的,这类有着浓厚宗教象征意义的性爱白服被称为[孕生服],每队男女都轮着穿,整个灯塔上也没有几件,弄坏了,总归是不必要的麻烦。
壮汉握住冉冰柔软而不失柔韧的两颗奶子,向上推动,然后将衣领的边勒进乳房与肌肤的间隙里,这样它就卡在了乳房下方,就不会因为一时松手而重新弹回去了,那样可能会弹到乳头上,让冉冰心生抵抗的情绪。
出发前,查尔斯大人可是叮嘱过自己,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壮汉对此深信不疑。
“啊呀!!”
胸部被毫无防备地握住,冉冰像受了惊的小鹿般身体一颤,尖叫出声,叫声久久回荡在偌大空旷的晨曦大厅里,信徒们依然低着头,但眼神都不自觉地瞟向那幔帐中间。旋即冉冰发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深深呼吸以平复心率,咬着牙,一言不发,强装镇定。
“没事的,这是正常现象,想要喊就大声喊出来吧,这里不会有人取笑我们,外面也没人会知道。”壮汉模糊地了解过冉冰的性子,知道她担心什么,承诺道,“我会很温柔的。”
冉冰袒胸露乳,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壮汉翻身上床,缓缓地骑在了冉冰的大腿根本,好让冉冰娇嫩的身体逐渐适应他惊人的体重,白色床垫都随着他的骑坐向冉冰身下压去,冉冰的半个背部和半个臀部都塌陷进床垫中。
好重……冉冰想调整躺卧的姿势,却被压得动弹不得,壮汉发现了这点,慢慢调整角度,最后骑到了她的胯间。因为本能欲望的刺激,壮汉的下体已经高高勃起,顶起了一顶帐篷,粗长到让人担心他的孕生裤会不会被冲破。
壮汉俯身,阳具像一挺坚不可摧的长枪般,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轻微陷进冉冰的双腿缝隙里,陷进她小腹下方与双腿腿根呈倒三角形的神秘地带中,因为没有穿内裤,所以孕生服很容易地就勾勒出了她阴部的大致模样——一个线条很柔和的“m”形,此刻被男人炙热的阳具这么一贴,即便中间还有衣服阻隔,但冉冰还是立刻就察觉到了下身传来的异样感受。
她在任务时捡到的旧世界色情杂志中见过男性的阳具,知道它们的作用,但只看纸面上的示意图和标准的数字,不能理解究竟有多大。现在她理解了,原来男人的那里可以是这么粗,被这根玩意儿插进自己的阴部,恐怕会撑开的吧?
“你,真美。”
壮汉俯身贴着冉冰,又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他粗大有力、关节分明的双手紧紧握着她的奶子,开始试探起这种新奇的感觉。刚才只是调整位置,现在就是真正的开始了。
“唔呃……”壮汉的手很大,也有些粗糙,一只手就能将冉冰的鸽乳全部握住,捏在手心里就像捏住一坨滚烫的果冻,冉冰肌肤娇柔,被他粗糙的大手这么一磨,又是克制不住地出声。
“呼……”
壮汉深吸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调动起来,手臂上逐步发力。
他握着那对不知多少人朝思暮想的奶子,大拇指与其它三指紧紧贴在乳房四周,向内挤压,将整个乳房都挤得绷紧。而后,灵活的食指开始轻轻拨动那糖豆似的乳头,一下又一下,将它们拨得东倒西歪,一时变硬一时变软。拨撩的同时,壮汉还会有规律地轻敲乳头,时急时慢,时快时轻,便如同钢琴家以琴键奏乐,女人随他指尖轻灵的舞蹈而风吟鸟唱,发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淫靡之音。
“啊啊呃唔呃……唔呃……唔……”
冉冰就是那个奏乐的女人,她的浪叫就是最好的乐曲。灯塔常年禁欲,即便大家都心照不宣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手淫自慰,可真到了晨曦大厅,又有哪个哪里体会过这些呢?冉冰也不例外,当下就被壮汉有节奏的把玩挑逗得性意大起,壮汉拨动,她便呻吟,壮汉挤按,她就情不自禁地小声尖叫……心中羞涩的枷锁被逐渐破开了一道口子。
听到冉冰情意渐起的呻吟后,壮汉食指又轻轻下按,将乳头深深按进乳房中时忽然松开,于是乳头便猛地弹了出来,可惜冉冰未经人事还不是孕妇,否则这一下一定会有晶莹的奶汁流出来——壮汉以前玩过的两个上民孕妇就是如此,当时她们甘甜的母乳喷了自己一脸,而自己将它们全部吃了下去。
“啊呀……呃唔唔……嗯哼……”
玩了五六分钟后,冉冰已是眼神迷离,壮汉继续手上的动作,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揉捏起她的奶子,刚开始是慢慢揉捏,用掌心感受乳房中的乳腺和乳头的形状,后面在欲望的刺激下就变成了肆意而为,手指在冉冰的奶子上揉来揉去揉来揉去,捏出各种千奇百怪的形状。他甚至将两团乳房向外分开,捏到冉冰都有些痛意的时候忽地松手,挺翘饱满的乳房便狠狠拍在一起,发出好听的啪啪声响。
啪,啪,像水滴落地,流雨拍打。
“啊啊啊……嗯嗯嗯……”
“唔…好痒……请不要捏……啊啊啊……”
胸前被玩弄的一片酥麻,快意直冲脑海,冉冰再也不加或者说忍不住克制,任凭性欲夺权大脑,声带和小嘴都跟着这极乐而走。
“嗬……”
壮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如果不是戴着黄金面具,壮汉真想此刻就一口舔上去,舔遍冉冰那香汗微渗的胸膛,舔遍整团羊脂乱颤的乳房,最后将冉冰的乳头含进口中,用舌头卷住它们用口水润滑它们也用牙齿轻咬然后狠狠吮吸它们……
“本次繁育任务距离规定时限还剩五分钟,请二位加快速度。”
这时信徒贱兮兮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这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禁欲有多么不想看,被分配到晨曦大厅执勤,再心智坚定一心向主的信徒也会耳熏目染,最后堕落进欲望的深渊里——而是因为他们作为执勤人员,必须严格控制每一批男女交合的时间,以践行教律中的「乐而不淫」。所以晨曦大厅并非尘民们意淫的那样淫乱,很多人都是刚刚射精(在确认女性受精的情况下)就被强制带离走,没有经验的男人们初次往往又缴械很快,所以普遍待的时间都不会超过五分钟。
面前这二位光是前戏调情就调了五分钟,虽然会首大人叮嘱过要特地关照他们,但并没有说明时间,所以他们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好的,知道了。”壮汉本来想要继续玩弄胸脯的手一滞,有些不舍地脱下孕生裤,掏出硕大狰狞的阳具,匆匆开始下一步的[留种]。
冉冰对乳间快感的戛然而止也有些莫名的失落,可接下来,透过自己小腹和双腿后真正看到壮汉的阳具时,她闪躲的眼神竟然有些灵动,有些……期待起来。
不,不,不能这样想,为什么自己会特别想看那根玩意儿?冉冰在心里极力训斥自己,可眼神却还是不自然地瞟向壮汉的阳物,太大了,真的好大,只有亲眼看见,她才能体会这恐怖的尺寸。
足有二十五厘米长的阳具上蛰伏着突起的线条(色情杂志上称它为“系带”),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缝隙环绕着整根阳物,像是层层铺展的沟壑(好像叫阴茎缝?),它们随充血膨胀的阳具而变得愈发分明。阳具最后端,是黑黝黝的精囊,它们被浓密旺盛的粗糙阴毛遮掩,而阳具最前端,是红到发黑的龟头(冉冰第一次在杂志上看见时就觉得它很像乌龟的头部,一看名字,果然如此),被称作马眼的竖孔在龟头中心微微张合,点点白色的液体从中流出,冉冰不知道那是什么。
现在那东西就要整根进入自己的身体了。
就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任务,一次普通的任务……还有五分钟,完成后就好了,不要去想那些淫乱的东西……冉冰内心挣扎,身上香汗淋漓。
“你还是处女吧?忍一忍。”
壮汉彻底解开冉冰的孕生服,女人冰雕玉砌的玉体一览无余,婀娜、修身、玲珑、完美的曲线与弧度……这世上一切赞美女人的词汇都用上,也无法形容壮汉此刻所见的美景。他只能一边安慰,一边将她修长匀亭的双腿抬起来,架到肩膀上,然后去掰她的腿根和粉嫩的阴唇。他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没入冉冰的阴道,去试探尺寸。
“轻点……”冉冰第一次主动要求,她不怕噬极兽,但这未知的东西却让她有些害怕。
说来,某种程度上,噬极兽的头倒和龟头有点像?
“没事,不会疼的。”壮汉心里已经有了把握,冉冰的阴道并不特别紧致且无毛,说明她经常自慰,或者自慰少但幅度大,所以小穴微微有些松弛,这样很好,比处女一味只知哭泣和喊叫要好多了,最起码她对性交有最基本的心理准备。
当下他也不再废话,身体前倾,将粗壮的阳具缓缓插入冉冰已经渐见淫水的小穴中。
“啊啊……”冉冰深吸一口气,只感觉下体被一点点顶开了。
“嘶……”壮汉也吐出一口浊气。
真舒服,冉冰的阴道阴壁褶皱,滚烫,还有少量因发情而流存的淫水,与其说是他在主动插入,倒不如说是冉冰的阴道在吞吐自己的阳具,从四面八方一点点挤压,刺激着阳具上每一根神经,下身热的仿佛都要烧起来。阴道紧致的同时,淫水也充当起润滑剂的作用,紧致而不太干,润而不过分油滑,带给他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感受。
他低吼一声,埋头抽送起来。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好疼……”
本来缓慢探进的阳具忽然一插到底,直直撞到子宫上(因常年剧烈地战斗,所以女性猎荒者的处女膜很多都脱落掉了)!冉冰吃痛,双腿不禁缠住壮汉的脖子,指甲都在掌心中扣出了红印。
太痛了!
“抱歉,慢慢来。”
壮汉试出了冉冰下体的深浅,向后微移,调整开始新一轮的抽插。这一次就好多了,壮汉保持着均匀的力道,控制深入的距离,每一次插入时龟头都刚好顶蹭过冉冰的G点,带给冉冰欲仙欲死飘飘入云的极乐之舒爽,他自己也被冉冰的这张
“啊啊啊……啊啊哦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冉冰被他单方面催动,身体一抽一抽,两颗乳房一上一下地摇晃着,白的那么刺眼,那么诱人,连同她的身体就像一颗苍翠欲滴已经成熟的禁果,让男人不断心生亵渎和采摘的想法!
他再也不克制自己,全力挺枪而入,快感瞬间就达到了顶峰,像地狱的火一样焚烧着二人的脑海!
吊灯的光晕下,幔帐的遮掩中,两个因任务而来的陌生人却欲望相合,一唱一喝,颠鸾倒凤,淫靡的浪叫不绝于耳,每个信徒都听得到!楠木材质的圆床甚至随交合的幅度而“咯吱咯吱”得摇晃,如果不是材质坚硬,信徒们都怕它下一秒就会当场散架掉。
冉冰的阴道就像一洞深不见底的深渊,要让他将全部精液都射出来!
五分钟后。
噗嗤——
滚烫的精液全面射出,灌得冉冰下体和子宫里到处都是,因为量实在太多,有很多甚至都从阳具与阴唇的缝隙中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从壮汉的视角看去,冉冰光洁平滑的小腹下,粉嫩的阴道中,忽然就绽开了一朵白色的花,精液就是那多花的花瓣,溅得到处都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冉冰仰面,放声浪叫,面前整个世界都在这快意下天旋地转,令她澄澈的双眼不禁翻白,像个影视作品中的痴女。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壮汉的精液足足射了半分钟,到最后,他抽出阳具,用力抖了几下,仍然有不少的白浊被喷射了出来,在空中划过几条银色的弧线,打在了冉冰的肚脐眼上,她晃悠悠的奶子上,她美丽的头发上也打在她那冰冷的黄金面具上,像是黄金面具流下的两道眼泪。
冉冰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呼吸仍然剧烈,胸膛仍然起伏,可下体一片湿漉,她却意外地满足,男人的精液就在她体内流淌,她感受到浓郁的荷尔蒙,还有生命的流动,那是很奇妙的感觉,若有若无。
一年后,这几十亿中的一颗精子就将落地为人,几十年后,也许他(她)会开创一个新的传奇也说不定?谁知道呢。
生命就在这样原始而本能的方式中延续下去,一代又一代,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时间已到。”
见已经[留种]成功,众信徒们就要上来分开两人,给他们清理身体内外。
“不,还没有结束。”壮汉仍在不断撸动自己的阳具,上面都是黏糊糊的白浊,他的白浊。
“可这是灯塔律令!”信徒反驳。
“闭嘴!这是会首大人的旨意!”壮汉神魂颠倒下,将那些教条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怒喝一声,抄起旁边的黄铜烛台一把砸向墙壁。
砰——丁零当当当……烛台掉落在地上,滚到那个信徒脚边。
见他搬出了会首大人的名号,众信徒也就不再阻止,静静看着他将冉冰还在抽搐的玉体整个翻过来,屈起她的双膝让她撅起蜜桃一样美丽的白臀,两只打手抓住了两团臀瓣。
“啊!”
冉冰猝不及防,不理解对方这是要干什么,射出来,不是就已经结束了吗?可此刻她已经爽到四肢发虚身体颤抖,能做的只有回头,回过头来看着壮汉摆弄自己,看着她将自己双手反剪到背后,让自己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屁眼就那样对准壮汉,姿势和场面一度极其羞耻。
壮汉随手扯下一段长长的幔帐,捆住冉冰骨肉匀亭的手腕,然后松手,让冉冰只能自己挤出力气,挺起腰,昂起头,好不一头栽倒在床上,那样的话坚硬的黄金面具会压着她的脸,很是难受。冉冰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那些信徒不上来阻止,还有他说“会首”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并不是基因分配公式优化筛选的结果,而是查尔斯有意为之?!
“呃…等等,等等!别这样!”
思绪混乱之下冉冰奋力挣扎,事情绝对不对劲!这是个顺之而为的阴谋!可体态娇柔的她怎么可能是常年服用药物且身披重甲重武的壮汉的对手?连那威胁的呵斥听起来都像调情一样低落的呻吟。
壮汉哪里还有那副温柔的作态,他像之前那样,粗糙的双手抓上了她的臀瓣,她的蜜臀是好看的蝴蝶型,呈一个倒着的“3”状,与细柳似地腰部连去。其臀型线条之柔,弧线之优美,令人联想到像海边连绵延伸的沙滩,又像亚细亚洲那起起伏伏的山川,蜜臀中央是菊花一样的屁眼,它的边缘是黑色的,到了菊花花蕊处又带上了一点嫩嫩的粉,就像山川中的一眼幽泉。
她的屁眼和下方一指处刚被巨根蹂躏过的小穴一样,都是湿漉漉的——刚才射精的时候,很多精液都顺着弧线留到了屁眼上,流进了股间,此刻白浊模糊菊花的线条,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朦胧的美感。冉冰的蜜臀不算梵蒂那样的大屁股,尺寸居中但很丰满,尤其是从后方看去,股沟弯成了一道月,一直延伸到腰椎,向躯干上雪白的脊背铺去。她的臀瓣没有其他女人常见的那种下垂,而是微微翘起,就像她的双乳一样,饱满而挺翘。
壮汉掰开那蜜臀,凑到股前细细观察了片刻,碍于黄金面具的阻挡他无法再凑近些舔舐和吸闻。旋即他松手,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
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无比清脆!冉冰霜白的臀瓣上顿时被扇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层层肉浪荡漾,如同将一块巨石投进清澈的池水里!
“啊呃!!”
冉冰吃痛,男人掌劲之大,只是一巴掌就令她屁股火辣辣地疼!不,那不是手,那简直像一张铁板扇了过来!
这样的美臀用来玩弄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啪!
然后是第二掌,第三掌,第四掌……掌势如狂风落雨,壮汉疯狂地扇抽着冉冰的蜜臀,打的她惨叫连连,在强烈的羞耻心、被当众围观的难为情和火烧针扎似的痛苦下面色潮红,身体都剧烈抖动!
“啊!”
“啊呃!”
“嗯呜呜!”
之前的性交尚还有快意,可被打屁股就成了冉冰单方面的折磨,这个即便对面玛娜花王也毫不变色的女战士此刻在内心强烈情感的冲击中泪如雨下,只能咬牙以减轻屈辱感。
屁股上的痛楚越来越重,而后忽然减轻,变得一片麻木。她感受不到屁股的存在了。
“真是解压,冉冰副官。”壮汉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
但这还不是结束,下一刻,壮汉将三根并拢,从还在流着精液与淫水混合物的小穴中随手沾了些液体,另一只手用食指和大拇指将屁眼分开,然后乘着这个空隙,噗嗤一声在液体的润滑下将三指直直插了进去!
他手骨宽大,所以并拢的三指并不比阳具细多少,冉冰只觉得有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棍子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臀部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当下便下意识地夹紧屁眼,刚好将壮汉的指头卡在了肠道里。
“放松。”
壮汉声音低沉,带上了些许命令的意味。他手臂发力,肱二头肌隆起,三指在冉冰热热而没有污秽的直肠中缓缓向相对的方向张开,用这种方式扩大她的屁眼,冉冰剧烈地扭动屁股,收缩又舒张直肠,想用这种类似于排泄的方式将塞入体内的异物给挤出去,可这正和壮汉心意,就在她舒张到屁眼扩到最大开口的一瞬间,壮汉闪电似地挺腰,将整根阳具都插了进去!
如果是平时,插屁眼一定要从龟头处开始一点点向内推进,可男人指法的刺激加上冉冰疾病乱投医的舒张,让屁眼的尺寸大到了能完全容纳壮汉肉棒的程度!肉棒甚至都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就整根没入了冉冰的直肠中!
这一切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冉冰来不及反应,心怀怨恨之下她还是下意识地收缩屁眼,可这次,屁眼怎么也收缩不了,壮汉那尺寸恐怖到即便放进专用小穴中也是巨无霸存在就这样在她的直肠中进进出出,粗糙的阴毛刺刮着柔软的肠壁刮得生疼,下垂的精囊和小腹一起激烈碰撞在冉冰的蜜臀上,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
冉冰瞬间挺起身,随男人一进一出的频率仰天浪叫,修长的脖颈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天鹅,一只向天悲鸣的白天鹅。下身的感受是如此煎熬,以至于她一度控制不住括约肌,如果不是灯塔规定男女在进入晨曦大厅执行任务前要排空粪便且清理肠道,冉冰早就喷出污秽之物了。
啪!啪!啪!
“呃…呃呃…呜呜…啊呃嗯嗯嗯……”
壮汉一边持续撞击冉冰的屁眼和肠道,一边扇拍她的臀瓣,一时间满耳都是啪啪声,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她的直肠很温润,肠液滑滑的,阴道虽然也会收缩,但远远和直肠无法相比,肠壁就这样随着他的抽插从全方位均匀挤压肉棒,让壮汉一度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听得在场众人都暗暗心惊,低下头去。
殷红的血渐渐染红了肉棒,像是披在上面的一缕红缨,菊花触目惊心地裂开,血流如注。冉冰终究无法承受壮汉从后方的狂暴轰入,肛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冉冰身形不稳,下垂的奶子胡乱甩动。
壮汉第二次射精,然后是第三次,精液简直灌满了她的直肠!好在肠道的容纳能力强得多,加上冉冰撅着屁股,所以只见射进不见喷出,长时间剧烈的摩擦更是让冉冰屁眼红肿,肿到了原来一倍的大小,肿到通红发亮。这让壮汉更为得意,深深激发着他的兽性。
但他不满足于此,他甚至招呼信徒,要来一些长长的红色蜡烛,点燃后将蜡烛从根部放进了冉冰丰满的股间,她的臀瓣相夹后刚好可以牢牢夹住这支蜡烛,于是一时间,冉冰本来已麻木的臀瓣又炙热起来,灼热的蜡油随着壮汉操菊的动作而挥洒流淌,在她弧线优美的臀间留下一块块凝固了的白油,远远看去,都会让人误以为那是黏稠脱落的大滩大滩精斑。
“呃啊……”
在冉冰最后一声能听清楚的细微浪叫中,那一直系在她左手手腕上的花环,那由马克编织后送给她的花环,断裂了。
娇柔的花瓣满床散落,女人的泪水打湿了它们,光在其中反复折射,像是消融的冰雪。
【尾声】
“你……来啦?”
冉冰迷离的眼神忽然有了一丝光亮,尽管眼眶已经哭到红肿,在泪花朦胧下短暂失明,世界一片茫茫苍白,但她就是知道他来了,他来救她了。
遍体鳞伤的马克抱着怀中气息虚弱的冉冰,强忍着不让自己流下泪来。
“是,冉冰,我来了。”他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
“是啊……”冉冰挤出一个并不美丽的微笑,试图抚摸爱人的脸却怎么也无法抬起酸软的手臂,“你来了,我就知道……”
“嗯,我带你出去,我答应你,我们去地面,我们去像人一样活着。”马克性子直,以前从未体会过锥心的难受,现在他体会到了,却为时已晚。
“真好,可是你来的,太晚了……我也对不起你……”
“太晚了……”
“真的太晚了……”
血流成河的金色大厅内,女人喃喃自语。而男人一言不发,用床被裹住她赤裸的身躯,慢慢走了出去,他的背影那么笔直挺拔,简直像把钢筋都钉进了脊椎里。
他踏着一路的血,身影在台阶下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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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