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认罪承冤求轻判,与虎谋皮受重刑」
“嗖——啪!”一杖打屁股。小男孩嚎啕大哭,泪如泉涌,布满肿痕的小屁股在刑架上左扭右闪,却是无处可躲。
“嗖——啪!”一棍笞臀沟。细嫩的皮肉遭受了藤杖的重责,立刻胀起一道滚烫的红痕,惨叫声拔高了好几个音调。
“嗖——啪!”一鞭抽肛门。两瓣里里外外都红透了的小屁股如筛糠一般猛烈地颤抖着,肿痛欲裂的小肛门一张一翕,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小男孩的惨叫声破了音,然而此时此刻回应他们的只有藤杖的严厉责打!
杖责裸臀犹如钝刀割肉,肿痛绵长;鞭笞臀沟仿佛火烧,痛极欲裂;敲打肛门则似针扎,羞痛难当。尝过了三种不同的打法,如果可以选择,四个小男孩都会毫不犹豫地接受藤杖打光屁股,哪怕要被揍得屁股开花。可是下一记藤杖究竟会落在何处,都在衙役的一念之间,半点由不得他们,就像他们被绑上刑架替父受责,也由不得他们决定。正是这未知的不安,让这一顿臀杖处罚更加漫长难熬。
依据乾国刑律,“凡笞杖责臀,当双臀分受。左右两下,合为一记。”因此曹府尹所谓的“小惩大诫,藤杖五十”,实际上就是要用藤杖责打小男孩的光屁股整整一百下。谢剑秋目不转睛地看着刑架上仍在苦苦承受杖责的小屁股,眼神没有丝毫的避让,同时口中默念着数字:“六十三……六十四……六十五……”他是在数臀杖已经打了多少下,也是为了让自己集中精神,分析眼前的状况。
自过堂受审以来,谢剑秋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何偏偏是今日?为何曹府尹偏偏要在今日向众人发难?当他看着衙役抡起藤杖,一下接一下地狠狠痛打着儿子的嫩屁股,心中隐约有了答案。
曹府尹见堂下沉默不语,以为终于使众人驯服,得意地开口教训道:“今日这顿臀杖处罚,打得还不算重呢!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教训,让尔等长长记性。若是再敢藐视公堂,对本府的审问有所欺瞒,到时候可就不会罚得这么轻了!”在他说话的同时,四根藤杖还在小男孩的红屁股上继续轮番肆虐。
衙役抡圆了胳膊,运足力气猛抽下去。“嗖——啪!”“哇啊!”在小男孩的痛嚎哭喊声中,凌厉的鞭打瞬间带起一道滚烫刺痛的鲜红肿痕,横贯两座早已高高肿起的小肉丘。七十五……男人在心中默念着。
深红瘀肿的屁股蛋子在刑架上疼得瑟瑟颤抖,小男孩哭闹不止,小屁股扭来扭去,然而不等上一鞭的痛楚有所消退,藤杖已再度破空抽落!“嗖——啪!”臀肉乱颤,红痕深重。七十六……男人紧蹙眉头。
正当曹府尹还在喋喋不休,堂下却忽然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启禀大人,草民可否问大人一个问题。”
“谢剑秋!现在是本府要审问你!”
贾大人抬了抬手,让曹府尹稍安勿躁,“就听听他想问什么。”
谢剑秋当然明白,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太过冒险,但是为了能让小儿子脱离刑责苦海,他还是甘愿放手一试:“曹大人,今日这场审讯,恐怕不是出自阎大人的指示吧?”
“谢剑秋你在胡说些什么?!简直荒谬……”曹府尹慌忙地伸手去够面前的令签桶想要动刑,却被贾大人挡了下来:“让他继续说下去。”
谢剑秋攥紧了拳头,看向刑部尚书贾大人说道:“如果草民没有猜错的话,等这一百下藤杖打屁股责罚完毕后,府尹大人应该是想继续对四个孩子用刑拷打,直到我们四个之中,有人承认持刀伤人的罪行吧。”
“至于曹大人之所以急于在今日审问出结果……”谢剑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曹府尹,“恐怕是因为,阎大人定下的追比期限,正是十五日吧。”
贾大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曹府尹利用了。他本以为过堂审讯乃是阎大人的授意,便与曹府尹密谋刑求逼供之事,以期向阎大人邀功,如今得知被骗,密谋之事又被谢剑秋当众戳穿挑明,贾大人见势不妙,立刻划清界限道:“曹大人,审案断狱当以证供为据,岂可滥用笞刑,拷打无辜幼童,将人屈打成招?!”
官场上的狗咬狗,谢剑秋没兴趣理会。臀杖处罚还在继续,他关心的只有刑架上,仍然在挨藤杖打屁股的小儿子。
衙役反身站于刑架一侧,左手用力扒开小男孩右侧的臀瓣,接着右臂高举,破风而下!“嗖——啪!”“嗷哇——爹爹呀!!”这一鞭重重地抽打在左半边屁股上,看似只是打屁股,然而藤棍坚韧无比,甩动的棍梢有如毒蛇,竟狠狠咬住了屁股沟里的嫩肉,几乎正中在小肛门上,实实在在地让男孩的小屁股尝到了痛极欲裂的滋味。八十一……男人听到小儿子被打屁股时的哭喊,心头一阵刺痛。
衙役仍扒着小男孩的臀瓣不放,藤杖一连三鞭照着小屁股狠抽下去,小男孩的尖叫随着三声鞭响愈发凄厉可怜。八十四……男人紧紧地攥着手,指尖都抠进掌心的肉里。
“贾大人,您千万不要听信这刁民的胡言乱语!待下官再对他们几个用刑,一定可以……”
“曹大人是没听到方才尚书大人说的话吗?!无凭无据,岂可滥刑?”心知贾大人已然倒戈,谢剑秋的话中多了几分底气,“更何况,每日讯囚不得过百,七日内亦不可再次过堂。有尚书大人在此,必定不会放任你藐视刑律,屈打成招。如今既然连凶器都未曾找到,我们四人若不招供认罪,曹大人今日便无法将我们四人定罪,误了追比之期,曹大人的儿子恐怕就要挨阎大人的追比板子了吧?”
曹府尹气得发抖:“大胆刁民!你……你竟敢威胁本府?”
“草民不敢。”谢剑秋眼神坚定地说道,“草民……是希望以认罪换取轻判。”
此言一出,不仅审案的两位大人,连其余三位馆主都感到万分震惊。
“谢老弟!你在说什么啊!”黄世荣第一个沉不住气质问道,“要是认了罪,那不是把孩子的小屁股往刑架上送吗?!”众人七嘴八舌之时,臀杖处罚却尚未结束,黄世荣一抬头就能看到儿子红肿不堪的小屁股正被藤棍抽打得扭动颤抖又无处躲闪,难怪他会对谢剑秋提议的认罪受罚颇有异议。
“诸位大哥,请你们相信谢某。”谢剑秋未做过多解释,只凭一个眼神就足以赢得信任。
接着,谢剑秋对堂上的两位大人叩首行礼,然后说道:“草民承认对武馆弟子管束不力、对聚众斗殴一事负有失职之罪。”
三位馆主中,冯学礼也颇通刑律,理解了谢剑秋的做法,小声对其余二人解释道:“一事不可二审,认下了失职罪过,府衙便不可再以伤人罪名另行审判。熬过今日刑责,此案便再与我们无关了。”
贾大人也听出了谢剑秋的想法,思虑片刻后赞同道:“既然如今连凶器都未曾找到,若以持刀伤人的事由对尔等定罪,未免过于牵强,恐怕难以服众。然则尔等对武馆弟子管束不力,致使当日街巷内发生斗殴,实在难辞其咎。”
“谢剑秋,尔等当真愿意认罪?”曹府尹心里明白,这是一笔赔本买卖,可听到贾大人的表态,他便知自己已别无选择。
男人抬头瞥见小儿子已忍不住失禁,尿水从两腿之间淅沥而下,顺着刑架流了一地,令他心中无比沉痛。
心意已决,不消片刻男人便开口道:“承受失职之罪的责罚,总好过每隔七日就要过堂受刑,那样无休无止的折磨。只要府尹大人遵守约定从轻判罚,让草民的儿子少受臀肉之苦,草民愿意诚心悔过、认罪受罚,绝无怨言。”
其余三人也一同说道:“草民愿意诚心悔过、认罪受罚,绝无怨言。”
“好一个绝无怨言。”曹府尹纵使心有不甘,也只得提笔写下判词,随后宣判道:“冯学礼、周海端、黄世荣、谢剑秋等四人,身为武馆馆主,对弟子管束不力,致使正月十五日晚发生聚众斗殴。弟子之中更有人亮出兵刃,违反禁令。尔等身为馆主,犯失职之罪,理应严厉惩罚。然鉴于尔等主动认罪,态度诚恳,今日本府从轻判罚:冯学礼、周海端、黄世荣三人,重打三十大板;谢剑秋,为四馆主之首,罪加一等,重打五十大板。”
在曹府尹宣判的同时,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一百整!四声鞭响先后传来,刑架上一片哭声,足足一百下藤杖打屁股,终于如数责罚完毕。
曹府尹将手中惊堂木重重拍下:“堂外备刑,请随年杖、明正板、训示架,将他们四人带至衙前,当众责打裸臀,以儆效尤!”
当景复生回到奉君府衙门的时候,注意到大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居民,路边还有说唱故事的街头艺人在招揽观众。
衙役用木栅栏围出了刑场四周的一片区域供民众观刑,从府衙大门到观刑区都挤满了人。向衙役出示了王爷的令牌后,景复生得以穿过阻挡观刑民众的木栅栏,来到公堂外与明威汇合。看到四位馆主被带上了刑场,他连忙问明威,自己是不是回来得太迟了,已经错过了审判。
明威像是看透了景复生的心思,解释道,“案子虽然审完了,但您回来的正是时候。四名犯人都认了罪,这接下来,就要执行判罚刑责了。”
景复生无意间流露出失望的神色,可就在这时,只见刑官押着四个小男孩走了出来。粗布的长裤还挂在脚踝上,不允许他们提起来,因此四个孩子走起路来都磕磕绊绊的,只能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缓慢挪动着脚步。木栅栏外,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四个红通通的小屁股看。
见此情形,明威解释说:“依据乾国刑律,男子犯罪,流放以下的刑罚,都要折算成笞杖之刑,由家中的男孩代为承受,以尽孝道。”
“他们还要对那四个小男孩打屁股?!”景复生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期待与兴奋,可他随即意识到这样的想法是多么卑劣可耻,心中深深的羞愧令他神情低落。明威看在眼里却并未点破,反而安慰道:“景老爷,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人聚在这里观刑了。”
但景复生并不想用单纯的“好奇”替自己辩护。他很清楚,他真心期待着看到那四个小男孩遭受刑责的场面,只为了有机会将它记录下来。“那是一种猎奇的心态,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淫虐的欲望。”他在当晚的日记中反省道。
那四座训示架形如人字梯,衙役领着小男孩趴在中间的横梁上,接着绑住双手向上吊起,又将衣摆掀开固定在腰部以上,让即将受罚的光屁股完完全全地曝露出来。四人身子前倾,脚不着地,横梁托着孩子的小屁股向后撅出,高高翘起的两瓣红臀实在是羞耻又无助。明威适时地讲解道:“当众训责,示辱人前,正是训示架这个名字的含义。”
随着典史喊出“行刑”二字,四个小男孩都忍不住呜咽啜泣,刑官们扬起手中名为“随年杖”的荆条,照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赤裸娇臀,重重地抽打起来。藤鞭炸响,鸟雀惊飞,孩童放声嚎啕,拉开了这场官刑笞责的序幕。
荆条纤细坚韧,挥舞起来“嗖嗖”不止,如同刮起一道道劲风,凌厉地袭向刑台上红肿不堪的嫩屁股。刑官一路从臀尖抽到大腿根,转眼间一道道肿起的红线就铺满了只有巴掌大的幼嫩臀瓣。“噼啪噼啪”的鞭打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与四名孩童的哀嚎哭泣一同回荡在刑场上。
与此同时在衙门外的大街上,说书人念起了定场诗:“府衙门前观笞臀,杖责藤落北风声。不知紫檀几斤重,莫问黄荆粗几分。荆条凌厉檀木沉……”那人念到一半,手中的折扇“唰”地收起,“啪”一声敲在自家儿子的光屁股上,“杖笞孩童多少人!”穿开裆裤的小男娃趴在爹爹的臂弯里,配合地“哎哟”一声,逗得一众看官哄然大笑。说书人轻声叹息,接着念道:“殿上廷杖堂下板,雷霆雨露皆圣恩。”手中折扇一句一板地敲打在小屁股上。
“替父受责刑不减,姜塞未改数寸深。可怜蜜桃颜色好,幼子哭嚎不忍闻。”说书人继续念着诗句,每到重音处,便抬起手来用扇骨拍打小娃儿白里透红的臀瓣,一下重过一下。仅仅四句诗的工夫,娇嫩的小屁股已是通红一片。小男孩忍耐得辛苦,龇牙咧嘴地笑着,两瓣浑圆饱满的小肉丘不安分地在爹爹的膝上扭动,说书人将儿子夹在手臂下,念出最后四句定场诗:“看遍堂外撅光腚,多少红臀晒紫痕。旅客归乡问侄儿,堂前幼童——”“啪!啪!啪!”一连三记板子使了七八分手劲抽在小屁股上,“承板藤!”
看官们拍手叫好,喝彩声盖过了小娃儿的哭喊。受了委屈小娃儿趴在爹爹怀里啜泣,身子耸动起伏,肥嫩柔软的屁股蛋子随之晃动颤抖着,男人看到那深红的臀峰上隆起三道发紫的肿痕,体恤地揉了揉儿子的小屁股。
过了片刻,说书人在小男娃的臀瓣上轻拍了两下,提醒他未尽的职责——念过了定场诗,就该向看官们讨赏了。小娃儿来到场边,撅起屁股讨要赏钱,通常看官们会把铜钱塞进开裆裤后面的口袋里,也有不少人会将大额的刀币塞入那两瓣红肿的屁股蛋子之间。可惜今日有些不凑巧,在场者大都是来府衙观刑的,并没有意愿留下来听书,那边一喊“主刑开始!”众人便纷纷散去,到刑场边上寻个好位置去了。
“大人,随年杖已执行完毕。”刑官放下了手中荆条,拱手向坐在正前方监刑的曹大人复命,“请大人验刑!”
曹府尹饶过桌案下场检视,满意地看到四个孩子的小屁股都已通红透紫,臀面上肿胀的鞭痕鳞次栉比,隆起了半寸有余。他踱步到刑架旁,对着小屁股揉弄起来,一边问道:“一共打了多少下?”
“回禀大人,依据受刑者的年纪,已对犯人谢剑秋之子决杖四十,对冯学礼之子决杖六十,其余二人各五十。”
曹府尹点了点头,“好,先上姜刑,再请明正板,重责裸臀!”
“大人?!”谢剑秋膝行上前,带着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姜塞入穴乃是针对习武之人的刑罚,四个孩子都不过是垂髫幼童,并没有武艺在身,还请大人免了这姜刑吧?”其余三人也不忍见到儿子稚嫩的小穴受生姜灼痛之苦,纷纷求情。
“谢剑秋,尔等方才不是还说,愿意认罪受罚,绝无怨言吗?”曹府尹冷漠地回道,“尔等均是习武之人,而他们四个是替父受刑,自然就要代替尔等受此姜刑。至于他们习武与否,并不重要。”话音甫落,刑场上已传来小男孩不堪羞痛发出的呻吟与哀嚎。
刑官首先解开了吊住小男孩双手的绳子,令其上半身平趴在刑架中层的横梁上,随即就当着谢剑秋的面剥开了他儿子的臀瓣,将紧致软嫩的小肛门羞耻地暴露在围观众人的视线之下。只见那饱受鞭责的小肉穴仍是充血肿胀未有丝毫消退,可刑官却是毫不怜惜,指尖挑了少许猪油膏抹在穴口,接着便粗暴地抽插起来。一番潦草的润滑扩张之后,刑官立刻拿起一块去皮的老姜,硬生生地顶入了狭窄幼嫩的处子菊穴。
谢剑秋低下了头,不忍心看着儿子未经人事的小嫩穴遭受姜塞无情的侵犯。同时他也知道,更大的耻辱与痛苦才正要到来——姜塞插入小肛门深处,接着就要开始当众执行板子打光屁股的刑罚了!男人转头瞥见挂在刑架旁的紫檀木板,一想到刑官要用如此宽大厚重的刑板,严厉地痛打儿子早已紫红交加、瘀肿遍布的小屁股,他便感到心头隐隐作痛。
眼见姜塞入穴,典史朗声宣布:“主刑开始,刑官就位。”与随年杖不同,主刑板子按律要双臀分受,意味着每个小男孩都要被两名刑官左右开弓地责打光屁股!
“置板——”听到典史发出指令,刑官纷纷取下紫檀制的明正板,贴在小男孩滚烫胀痛的屁股蛋子上。那冰凉的触感对四个孩子而言再熟悉不过——正是学堂的老夫子,从水桶中抽出戒尺,搭在刺痛发烫的小屁股上准备继续第二轮甚至第三轮打屁股惩罚时的感觉——与其说是对臀上痛楚的舒缓,反倒更像是严厉责罚的预兆,令四个小娃儿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见刑官准备就绪,曹府尹掷出令签,高喊“行刑!”签牌刚一落地,刑场上已即刻响起一片沉重而响亮的击打声!原来那明正板乃是长柄方形,檀木所制的刑板,其板身长度足有两拃,且比成年男子的手掌还宽,厚度更是一指有余,挥舞起来势大力沉,故而每一板皆是带着风声呼啸而下,“噼啪噼啪”的无情笞责洪亮震耳、响彻刑场,令在场围观的所有百姓都对“明正典刑”这四个字感同身受。
可笑那紫檀本是佛门宝物,如今却沦为衙门里的笞刑板子,狠狠痛揍着四只无辜受刑的小屁股。纵使刷了数道桐油,打磨得温润如玉,却依旧掩藏不住其中的戾气,就算是瞎子见了,也知道此物是再厉害不过的打屁股刑具。
毫不留情的板子在一丝不挂的娇嫩臀瓣上抽得“噼啪”作响,小娃儿声嘶力竭的哭嚎传遍了衙门内外,大街上的路人有的兴致勃勃循声前来观刑,有的掩面疾走不忍心目睹惨状,但无论是谁都听得出来,府衙的刑场上正在对数名幼童执行着无比严厉的打屁股惩罚。
看着小儿子的嫩屁股被刑板责打得笞痕累累、紫肿不堪,听着小娃儿用颤抖的哭腔叫唤着爹爹,黄世荣再也无法继续隐忍克制下去,他膝行到曹府尹面前,叩首道:“求府尹大人法外开恩!饶了我儿这顿屁股板子吧!”
曹府尹叫停了责打,听取刑官汇报已经执行的数目,黄世荣以为得了赦免,正欲谢恩,哪知他骤然斥责道:“黄世荣,你可知扰乱法场,阻挠行刑该当何罪?!”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心疼小娃儿的屁股。求大人开恩呐!”
周海端也忍不住为其辩解道:“曹大人,黄师傅和我们一样爱子心切,不过是一时冲动……”
“都给我住口!”曹府尹拍下惊堂木维持刑场肃静,接着转而对另一人发难道:“谢剑秋!难道这就是尔等,方才向本府保证的’绝无怨言’吗?!”
“回大人的话,黄师傅虽然鲁莽冲动,但身为人父者,眼看着年幼的小儿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狠狠地打光屁股,无法泰然自若也是人之常情啊……”
“不,”曹府尹打断了他的话,“本府要你解释的,另有其事。刚才据刑官禀报,你们四人的刑责才打了不到十五板,尔等既然保证绝无怨言,那为何这四个孩子如此放肆哭嚎,不知收敛?!这难道不是口出怨言,不思悔改吗?!”
谢剑秋不曾料到曹府尹会借此发起责难,一时竟也慌了神,“大人!这檀木板子笞责裸臀乃属官刑,寻常人家不得私自使用。四个小娃儿虽然调皮贪玩,可无论在家还是学堂,每日不过是抽藤条、打戒尺,从来没有挨过如此严厉的光屁股板子啊!”
“本府不想听这些借口。尔等口口声声说诚心悔过、认罪受罚,保证绝无怨言,现在却出尔反尔,不仅阻挠行刑,还纵容幼子喧哗哭闹,以示本府判罚过当。可见从一开始就没有诚心认罪,本府不得不施以惩戒,来人!”又是一声惊堂木敲在桌案上,“上口衔!”
刑官给每个小男孩嘴里都横着塞入一截细竹棍,命令其衔于口中。曹府尹接着判罚道:“敢有竹棍落地者,无论已执行多少,一律作废,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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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