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远野四季线 槙久的日记
“嗯……啊……啊……啊……槙久大人……哥哥……不要……嗯哦……撞的好狠……里面……要坏掉了嗯啊……”
豪华的大宅之间,有一间最大的卧室,那雕花玻璃彩色的窗户之间,亮着明黄的夜灯。
有女人的呻吟和肉体间猛力碰撞的声响、夹杂着噗滋噗滋的活塞水声,粘腻地回响在远野大宅之间。
远野家当主——远野槙久,在与他的妻子做爱。
他和妻子在同一间产房中出生,手拉手地一同长大。他们曾是纯真无暇的兄妹。
自己和妹妹,从小便知道,远野家秘传的继承方式。但这,并没有干扰到妹妹倾心与自己并献身的觉悟。
那是在国中的一天晚上。
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成绩不相上下的二人,今天也是由槙久骑着自行车一路载着妹妹回家。
虽然家中有数辆在那个年代还很稀有的轿车,但与其把驾驶权交给司机,还不如由自己亲自带着妹妹回去。
槙久在山坡上轻快地踏着脚踏车,感受到妹妹胸前青涩的柔软依靠在他的背后,女性的体香从她飘扬的碎发、校服的领口中传来。
妹妹紧紧环抱着他的腰,槙久能感受到她略微加快的心跳。
现在是炎炎的夏季。在回家之前,觉得有些闷热的槙久,决定下车到冷饮店里买给自己和妹妹几支冰棒。
在家风严厉的远野家,小孩子吃这类街边的菓子,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要吃也只能吃家长带来的、甜得发腻的精致和菓子才行。
汗水浸透了他和妹妹的衣襟,槙久一个人停下了自行车,朝着妹妹的方向看去。
妹妹低着头,汗湿的黑色秀发垂在脸颊边,她似乎站在原地不愿动弹,双手捂住校服的前襟。
“这是怎么了。”
槙久想。从前的妹妹是那样活泼,在两人小的时候,她是那个跑来跑去让他追不上的女孩子。
女生在国中的年纪已经开始发育。妹妹也不例外。
她那看似平坦,却已经曲线微凸的胸部,还没来得及穿上女人的胸衣。在夏日的高温中,倚靠在汗湿的哥哥背上,胸前早已被汗水浸透,两个乳尖也暴露在一片水渍之中。
槙久去商店里买了两只冰棒。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再回去,别让它化了。“
妹妹小心翼翼地接过冰棒,用舌头啾啾地舔着。绯红的双颊,汗湿而朦胧的媚眼,伸出去卷住冰棒的舌头。
不知为何,槙久的心砰砰地跳着,里面本能的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悸动。
槙久注视着妹妹的模样,一边狠狠咬碎口中的冰糕。
妹妹似乎被他的目光盯的不知所措,舔雪糕的速度渐渐赶不上气温,直到一滴滴甜液从冰糕上落下,落到她濡湿的校服胸前。
槙久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的血压不知怎地升高,血液像是、要汇聚成什么东西一样沸腾着,叫嚣着要冲出体外。
“哥……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吃不下雪糕了……还剩下一半……嗯……要不然……你帮我吃了吧,我看你馋的,眼睛都直了。”
妹妹掩盖着气氛的尴尬,将那半截雪糕递给槙久。
他接下了雪糕,伸出舌头舔弄着。舔弄着妹妹口唇留下的香甜余温和津液,舔弄着那甘甜美味的罪恶。
妹妹脸红着看他。她的目光有些惊愕而呆滞。因为哥哥伸出的舌头,形状和长度,还有贪婪舔舐的样子,都跟传说故事中的恶鬼没什么两样。
她今天不舒服。放学前小便的时候,她看见内裤被血迹染红,是初潮来了。
以往甘甜冰凉的雪糕让她身体发冷,里面温暖的血液无法接受这一点低温似的,觉得无法下咽。
而面前的哥哥,正是嗅到了妹妹初潮鲜血的气味,从而开始失控的。
冰棍的凉爽并未平息槙久血液的燥热。他想要的不是妹妹手中的冰糕,而是……
她本人。
槙久向前走来,妹妹紧张地后退,她以为哥哥要像平时一样踏上脚踏车,送她一起回家。
哥哥没有碰自行车,而是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臂。
“呀……~你弄痛我了……”
经期的少女十分敏感,声音也没了之前活泼的底气,只是被哥哥攥着胳膊,少女就像要融化了似的,只想投入那个怀抱。
槙久注意到手劲的失控。他松开手,妹妹的胳膊上出现了淤痕。
于是他尽可能地、轻轻地攀上妹妹瘦削而柔软的肩,将那圆润的肩头抚摸着,将发热的脸颊埋在她的颈窝,肆意地,像野兽般地,喘着粗气磨蹭着妹妹红透的耳根和散发香味的长发。
他的脸颊一路向下走去。埋到妹妹汗湿的胸前,舔弄着刚刚雪糕滴落的甜汁。
“嘶……啾啾……咕噜……嗯……”
少女不知所措地被哥哥磨蹭着。她联想到了某种会一头扎进主人怀里的大型犬,又觉得这样的哥哥令人不安。
槙久的舌头隔着衣服舔弄妹妹那稚嫩的乳尖。圆圆的,硬硬的,让人想要一口咬下……
不行。那样不行。如果咬下来了,就非得整个吃下去不可。把香甜的……带着雪糕甜味的妹妹……
像恶犬食用肉块一样、整个地、撕碎,啃噬,痛饮她美味的鲜血。
是反转冲动。
槙久的瞳孔猛地瞪大。
若是他的牙根再稍加用力,犬齿就能刺破妹妹的皮肉,随心所欲地、饮用妹妹鲜甜的体液止渴。
那样、就成为了恶鬼——
他想要进食。
但是、那样不行。
可是,已经忍不住了。就是现在,鲜甜的血香,从妹妹的身体四周散发出来、从她裙下的私处、带着生命的甜美、浓郁地、散发出来。
“哥哥……我们快点回去……不行……我……”
少女在怀中扭动着,她的双腿厮磨着努力夹紧,但槙久低下头还是可以看到———丝丝缕缕的红痕浸透了她脚踝白色的丝袜,像是和纸上盛开的红花般鲜艳。
“啊……不用担心。哥哥会清理干净的。一滴不剩地……帮你清理干净。”
槙久将妹妹突然抱起,脚上像是装了袋鼠的筋一样,高高地跳起,只用了几秒就消失在了路边的山树从中。
“诶……不会吧……刚才哥哥……跳的好高……就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妹妹蜷缩在兄长的怀里,感受着风声与竹叶在耳边呼啸,那明显不是人类的脚力,即使完全离开地面,那高度和下落的弧长也会使他滞空好几秒。
简直像是野兽一样……不对,比野兽还要矫健………
那便是、远野之血……
森林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满月的光辉、洒落在虫声窸窣的大地上。
远野槙久把妹妹带到了一片竹林间的空地上。他的眼睛绽放着不详的红光,按住妹妹的双手变成了凶兽般的利爪。他的后背高高地鼓起,像是被某种力量涨开了似的,像捕食者一样、伏在妹妹身上。
“哥哥……要做什么……”
鲜血已经浸透妹妹的水手服裙,槙久利爪般的手正伸向哪里。
妹妹惊恐地瞪大眼睛,她望向槙久赤红的双眼,在那之中,仿佛捕捉到了什么似的,妹妹的眼神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了……不用害怕……哥哥,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这样的……你也不要害怕……即使变成真正的怪物……我也会在你身边……”
她抱住了如同凶兽般即将侵犯她的兄长,像抚摸一头大型动物一样,洁白的手温柔地插入槙久卷曲的棕色头发,安抚着他躁动的情绪。
槙久慢慢地,身上奇怪的暴虐力量有所褪去。他用不再皮开肉绽流出鲜血的双手,抱紧了妹妹。
妹妹主动褪下上衣和下裙,圆润而娇小的玉乳在月光下格外洁白耀眼。
“哥哥不是想要我的血吗?……我不会抵抗的……因为……我的心……还有身体,早就应该属于哥哥了。”
被这样恐怖的反转者压在身上,她反而主动卸下了所有防备。
只剩被鲜血浸透的内裤、和粘上血痕的白丝袜,像是等待着槙久主动剥下一般,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像是妹妹留给他的最后一块点心,逐渐浸润他那狂暴的神经。
肆虐浑身的反转冲动逐渐不再撑破肉体,槙久缓缓地走向妹妹,用变得坚硬锐利的双手、环抱住她。
他用嘴唇贴上妹妹炙热的小腹,用颤动的唇舌感受里面鼓动的生命气息。
那是属于他的子宫。那是将来要为他孕育新生命的地方、所以,要好好地、将她保护起来……
远野槙久用嘴唇、衔住沾满初潮血迹的内裤、将它褪至妹妹的脚底。
然后,轻轻地握住妹妹的脚腕,打开她同样颤抖不已的双腿。
“哈……哈啊……哥哥……好烫……”
妹妹的腿弯夹住他的肩膀。他只是趴到了她的腿间,她便主动环了上去,像是想把哥哥放入更深处似的,紧紧地勾住哥哥。
槙久舔舐着妹妹腿根和私处的鲜血。那个味道、比他所有吃过的点心和食物都要美味。
他深处的鬼血沸腾着,满意地吸收着同族那一样纯洁又污秽的血脉。
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槙久的舌头伸进那紧到难以扩张碰触的小穴、处女肉壁紧紧地挤压着他因鬼血而变长的舌头、里面排放的经血也涌入他的舌尖。
他攻向深处,舌尖像蛇一样探测着自己的猎物。
他触及到一层粘腻的薄膜。槙久的内心涌起一股甜蜜和内疚的情感。
原来妹妹……真的把她留给了自己……
他将舌头从粘腻的甬道中慢慢抽出,贪婪地将嘴巴附上妹妹娇小粉嫩的阴阜,舌头旋转着扫除阴阜和甬道内残存的血迹。
最美味的点心当然要留到最后……
这可是妹妹的心意啊,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
他抬起身,嘴角沾满了鲜红的血渍、在月光下照映着、如同苍白的吸血鬼一样。
妹妹并没有怕他。而是眼角含泪,用那快要融化在泪水中的瞳孔,向他传递着至真的恋慕之心。
她的嘴角轻启,像是在说
“来吧。抱住我……”
槙久趴下去,又深又狠地吮吻着。将他口中的血腥也传达给妹妹。这是远野之血、这是远野一族的爱慕方式。是血与血的痴情与交融、是绝不容外面的血玷污的存在。
这一刻两兄妹又化为了在母亲腹中相互抱拥的姿态。宛如一块分开却又合在一起的卵黄一样,近亲间一代又一代繁衍而生的兄妹。
远野家的兄妹、生来就应该是夫妻、生来就应该是这副模样。
所以、在这里交合也没什么可怕的,就算带着赤裸的二人回到家里,父亲和母亲、还有一众亲戚们也会穆肃地点着头,站起身来为我们两个戴上花冠、站到宅子深处的庭院里结婚,幸福地共度一生才是。
以后我们孕育的孩子……想必也会成双成对地、幸福地生活下去……
想到这里,槙久分开二人的唇,眼眸中只剩一片温情。他望着怀中的妹妹,眼里是一样的光芒,甚至比自己热爱更甚。
“和我……合为一体吧。”
两个人同时,对着月亮,轻轻呢喃出远野家千百年来不曾变过的祝福、也是那最深邃的诅咒……
槙久脱下黑色的校服裤子,露出里面狰狞膨胀的性器。由于鬼血和反转冲动的影响,远野一族的男人性欲都非常旺盛,性器也会涨的比外面的人类更加巨硕。
这男根同样是对远野一族的诅咒。一旦拥有鬼血的男人和女人交合,那便再也无法停止暴虐的性欲,至多间隔数天,便必须像兽般发疯一样寻找作为容器的女人,与其性交。
可是,只是想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兄妹二人,又哪里会知道这些呢……就算儿时曾多次目睹父亲侵犯家中的女仆、将母亲按在床榻上,让她鬓发散乱地淫叫着,这也只能让此时的槙久更加兴奋而已。
望着镀上一层月光的、青筋暴凸的狰狞男根,妹妹的神情显得暧昧而恍惚。
“哥哥的……好大……”
“刚才哥哥帮我舔了……所以……我也要帮哥哥舔才行……”
她并不懂什么是口交。只不过刚刚槙久用舌头抚弄了她的阴部,她也只是有样学样而已。
她那清秀的黑发从肩头洒落,那白净的,带着红晕的小脸蛋儿,朝着自己胯下那根发热的男根吻去——
“啾噜……啵啾……吸溜……啧啧……”
妹妹用那软糯的樱唇附上自己的男根,好像在亲吻最爱的哥哥一般柔情,甜甜的小嘴让槙久的巨根触电般勃起,这般狰狞丑陋的性器,连他自己都感到恐惧,妹妹却只是将它当成自己的一部分,那般柔情地爱抚着,就好像接纳身为怪物的自己一样。
啊——竟有此等好事,发生在恐惧着自身、恐惧着按捺不住的反转冲动的我身上。
说起来也是。在小的时候,无论多么调皮捣蛋、用弹弓射下枝头的鸟,不知为何捏死墙角的流浪猫,妹妹都笑眯眯地支持着我,维持着我们没有裂痕的现实生活。
如果不是只有我和妹妹二人、恐怕早就被周遭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了。
自己的“反转冲动”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而已,被妹妹充满爱意地接受着。
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只要有妹妹在,自己就一定不会变成真正的怪物。至少在旁人眼中,不会。
就连我自己,也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
为了维持这虚伪的人类姿态,他愿意付出一切。
这已经是后话了。
那之后又过了十年、二人生下了第一个孩子。
之前所孕育的婴儿、都因为各种原因、流产和死胎。
所以经历了无数伤痛而诞生的孩子,是他们全部的希望。
“就叫他四季吧。这孩子的生命、跨越了无数的死亡。就让他的生命如同四季流转般生生不息……“
“这是我们共同的祈愿。”
槙久抱着怀中的婴儿,沉稳地道出他早就徘徊在脑海中的人名。
脸色苍白的妻子在产床上端坐,这孩子出生已经接近满月,她那经产后流血不止的身体也恢复了大半。
“医生们都说这是个奇迹。以那种出血量还活了下来……我的身体,也好像变成了怪物一样呢。”
槙久的妻子说的是、她在生产过程中鲜血崩离的惨状。几乎出了四倍于成年男性致死量的鲜血、却还是奄奄一息地恢复、并活了下来。
“嗯。这是属于我们两个的奇迹。”
远野槙久攥住妻子苍白的手,用自己的手掌搓揉抚弄着。
他知道,那并非什么神赐的奇迹,而是远野之血的诅咒罢了。不死的躯体、惊人的恢复力,以及失血过多还能振作起来的真相。
在得知妻子大出血的那天夜里,槙久连夜奔去,把住在山中的巫净夫妇、用自己的血液,杀掉了、取了血。
因为情况太过紧急了、所以已经没有和他们商议的时间和必要了。
他们已经决定远离远野家过平静的日子,所以平日里,槙久也无法和他们取得联络。
只是沉默地在山下叫来了医院的取血车、用财力以及暗示、让他们用专业的器具,一点一点地、完全地吸干了两个被夺走力量的成年人。
一袋袋宝贵的巫净之血被装上救护车,槙久紧绷的脸颊绽放了一丝微笑。
这样妻子就能得救了。
她那种身体,一旦濒死,必须使用大量的同等级的非人之血才行。
自己的血没有那种治愈能力,所以巫净家是必不得已的选择。
杀死巫净夫妇的同时,槙久看到两个柔软的婴孩在被褥中沉睡。
啊、怪不得他们宁可不挣扎、不出一点声音地被自己夺取生的权利,原来是怕吵醒这新生的孩子们。
槙久慢慢走过去。这两个孩子,恐怕是最后的巫净之血了。
他打开厚厚的被褥和襁褓,发现这是两个女婴。她们用同样的姿态睡着,蜷缩在一起,睡得很沉,仿佛并未发现槙久到来似的。
啊。原来如此。
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即将有了孩子,槙久手中凝聚的血刃散了,他注视着两个女婴,沉默地把襁褓包了回去,重新为她们盖好了被子。
如果把这点血也取了,那他就什么也无法留给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了。
已经夺走了她们的父母,所以自己也要付出点责任才行。
他会派人来养大这两个孤苦伶仃的孩子、然后在她们大一点之后再接到远野家。
这样自己的孩子,也会拥有不错的伙伴吧。
装血的车已经好了,槙久悄无声息地回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琥珀和翡翠、这两个因害怕而不敢出声的婴儿,她们的哭泣才响彻了空无一人的山涧。
妻子诞下了一个健康的儿子。
他是泡在母亲的鲜血而滑出子宫的。他在母体内即将出产的时候、便有力量地,在母亲临产的子宫里挣扎着、仿佛在与什么东西搏斗一样,在母亲的体内传出了哭声。
妻子在临盆前几夜一直做着噩梦。她梦见一条黑色的蛇从屋顶上爬下、钻入她的产道,在体内撕咬她未出世的孩子。
她会产下一个被蛇捆绑窒息的孩子。
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槙久安慰她。他派园丁仔细搜查了庭院与屋顶、任何的小生物都被处理掉,确保不会有妻子所说的噩梦发生。
他哪里会知道、那黑蛇,早已潜伏在妻子的子宫里面,等待着他即将出世的孩子,并残忍地将他一步步吞噬。
他的噩梦来自于妻子的难产,当听到孩子响亮的哭声时,他的恐惧已经烟消云散。
他是多么健康的孩子啊,即使身上全是鲜血,却还露出白净而圆润的四肢,比寻常的婴儿大了一整圈,是一个健壮的男婴。
只是抱着他,槙久那父亲的怜爱之心便溢于言表。
妻子在输了数天的巫净纯血后,也活了过来。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他想。
“shiki,shiki。”
他逗弄着怀中的男婴,这是他的儿子,他要让他记住自己的名字。
怀中的婴儿哇哇哭着,在绣着远野家徽的襁褓中,像要伸出手来碰触父亲似的、绽放出强劲的生命力。
再去回望妻子,她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着。
时间倒回现在,他握着妻子的手,沉思着这一个月来的所作所为。
“亲爱的……”
妻子发话了,打断他的冥想,槙久侧过头去倾听。
“这样……还不够……我们一定要……再给四季生个妹妹……”
“就像我们当年那样……他们也会……很幸福的……”
槙久的心在颤抖。
为什么、经历了那比死亡还痛苦的生产后、妻子还能面带柔情地说出这种话。
“再生一个孩子,你能受得了吗?”
这句话在心里无法说出,但是,必须得告诉她才行。
巫净之血已经用光了。他无法保证下一次经历这样的灾难之后,还能保证妻子的生还。
“不要勉强……我不能失去你……”
槙久痛苦地用妻子的手抵住额头,他的卷发挡住自己即将哭泣般脆弱的表情,尽管他多年以来的无情、已经几乎让他的眼泪干涸。
这样的对话,在远野家是不被允许的。
数百代的祖先,传承下来的规矩是、即便失去爱人、也要让她产下下一代延续的孩子才行。
男婴和女婴。这是远野家必不可少的种子。
这次的难产让远野槙久的内心动摇了。
他本来,一直梦想妻子为他诞下两个孩子,一家人幸福地在庭园中玩耍嬉戏,这是他最美好的愿望。
一个月前双手沾满巫净一族鲜血的他,连这美梦也不敢奢求了。
他不知道,为了这个单纯梦想的实现,还要杀多少人,还要付出些什么。
“没关系的……”
“这是远野一族的使命……亲爱的……你我都知道,父亲和母亲,都是这样过来的啊……”
“不能等了……亲爱的……你看……长辈们的寿命……都是那样短暂……哈哈,不好好享受……怎么行呢?”
远野槙久快要哭了,她说的享受是什么呢,自从他成人之后,就被推向了无数商界财团的竞争之中。除了肩负这动摇的狂躁的血脉,还要为大家族的繁琐事务操心。
自己的妹妹,也是其中一员。
她说的享受,不过是两人在深夜中的灯下,疲倦的自己不断地在她身上索取,发泄着冲动,与她交合的情谊,自从那一晚之后便从未断过。
妹妹为了解决自己时常突发的需求,宁愿搬到他的房间里来,为他打理事务和纾解欲望。
那算什么享受呢,对于他来说,一点点反转冲动就会化为狂热的性欲,即便拖垮他和她的身体、那冲动也不会平息。
两人的蜜月旅行基本是在床上度过的。起床后要做、早饭后妻子换上泳装,还不等进入泳池中便被自己压倒,在池边肆意地幹着,即便是休息,她也只能坐在我的男根上,喘息着扭着腰,因为日夜肏弄而变的松弛软腻的热穴夹紧着我,实为兄妹乱伦的夫妻之实。
对远野槙久来说,生活就是一半工作,一半隐忍着反转冲动,不断用性交发泄着、想要变成怪物的那种本能。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也会那样,槙久便倒吸一口冷气。
在如今的时代,他已经难以想象今后的孩子也会这样生活了。
四季也会变成他这样的男人。
如果妻子成功诞下妹妹,这份罪恶的血脉便会延续。
不可以。这样太过病态,使他无法正视前方的责任。
但是,这是规矩、这是传统。
只是这样想着,恐怕无情的理智会再次压过他的良知吧。
“嗯。生吧。我会尽我所能的。”
这是、他的责任。
也是、她的责任。
身为远野的后裔,这是早就注定的事情。
三年后,二人的孩子再度降临。
这三年来,妻子一边尽心尽力地哺育着四季,一边几乎每日都满足着他的欲望。
反转冲动依旧伴随着槙久的身体。只是,因为她在,所以才不至于失控。
诞下四季的两年半后,妻子再度怀孕。
为了确保这是个女孩,事先服用了许多的秘药。
这一次,孩子的成长伴随着母亲的失温。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体温也经常降到危险线下。
槙久不知道那是怎么了,花重金请来的医学尖端,也无法断言具体的病症。
好像那体内的婴儿,在贪婪地食用着母亲生命的温度一样,令槙久毛骨悚然。
为什么呢。远野家的孩子,都要这般残忍地诅咒母亲。
他只能把妻子的床铺搬到身边,好在工作的时候能握住她那冰凉的手。
妻子时常昏迷,他知道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的眼中开始出现奇怪的线,在注视妻子时,线的颜色格外浓重。
他不知道怎么了。眼科医生无法断言他的病症。
连注视妻子时的那番爱与宁静,这双眼睛也要一并夺去了。
在一个寒霜降至的秋天,妻子的体温反常地发热。
孩子快要降生了。
槙久失神地凝望着院内红透的秋叶。那个上面结着晶莹剔透的白霜,让他的心也像结了冰壳似的。
他冥冥之中感受到,与妻子别离的日子要到了。
像是回光返照一样,妻子醒来的日子变多了,他推着轮椅,和她一起漫步在霜叶染红的庭园。
“秋叶多么美丽呀,红的像是火焰一样。”
妻子平静而喜悦地赞颂着秋日的美好。
在槙久眼中看来,那红色令他烦躁,像是洒满庭园的鲜血,哪里都没有尽头,仿佛在昭示着命运似的。
“啊,快要出生的孩子,不如就叫她秋叶吧。”
妻子冷不丁地发言,像是早就策划好的一般、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没办法移动的她,总是注视着窗外逐渐变红的枫叶。
秋天染上赤色的庭园,在她眼里是那么美丽,仿佛生命尽头的晚霞一般。
槙久想着,推动轮椅的双手逐渐握紧。
“是啊。多么美丽的名字。就叫秋叶吧……”
“嗯……“
夫妇二人无声地在庭院内漫步着。
四季和秋叶。
像是商量好的名字一样,伴随着季节的轮转而诞生降临。
秋叶生了,妻子死了。
她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将秋叶挤出了自己的产道。
远野槙久的力量暴走了,他撞开了产房的大门,推开助产的医生护士,上前拥抱住将死的妻子。
那具曾经那样炙热地欢迎自己的身体,如今一丝温度也没有,冷的像一块冰一样。
女儿的哭泣响彻着产房,当初有了四季那份喜悦早已不会出现在槙久的心里,只剩下那与妻子的死抵消了的罪孽。
“啊……啊……啊……”
远野家的当主徒劳地嘶喊着,他的眼睛因为按捺不住的反转冲动发红,拥抱着早就不会回抱住他的爱人,连灵魂也要随她一同走了。
“呜呜呜呜……”
因为惊恐而散去的医生和护士。
产床上身体冰冷的妻子,和痛苦地跪伏在地,埋在妻子的胸前哭泣的男人。
女儿在一边的小床上哭泣,已经没有甘甜的母乳可以浸润她干涸的嘴唇。
连空气都是冷的。
那个哭叫的小生命,像是把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抽尽了似的,贪婪地活着。
槙久失魂似的站起,女儿的哭声将他的灵魂拉了回来,不过仅仅拉回了一半。
剩下的那一半,带着所有的良知与温情爱意,随着妻子一同去了。永远地,槙久心中的温度被夺走了。
他沉默地抱起孩子,一言不发地在远野亲族的簇拥中进入了黑色的轿车里。
气氛的冰冷,让所有翘首以盼新生命的亲族们,都不敢接近这个沉默的父亲。
远野夫人死了。他们都将察觉,有什么一直坚持的东西在远野当主的心里碎掉了。
槙久坐在汽车上。
他望着怀里嗷嗷待哺的生命,眼神中一丝光芒都不曾浮现。
这是多么软弱又强大的新生命啊。
一丝线都没有,像是父亲的幻视,又像是注定好的不会下手。
就是她,夺走了妻子的生命。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把父亲的一切给夺走了。
槙久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的婴孩会毁掉他的梦想呢?就因为有了她,所有想回报给妻子的幸福都无法实现了。
只剩他这个孤独而冰冷的父亲,抱着失去了母亲哺育的孩子,彷徨而沉默地活着。
关于哺乳奶妈的事,远野亲族在出院的那一刻就开始张罗了。
这个孩子必须活下去。因为她是母亲最后的遗产。
远野槙久这样想着,眼中的世界才勉强有了聚焦。
还有家中的四季。再也见不到妻子抱着他,哼唱摇篮曲的画面了。
心中一阵抽痛,槙久的脸颊久违地流下了泪水,他在车中抽泣起来,因为下了车,他又要恢复成原本家主那铁血的样子,去承担属于男人的责任。
秋叶降生了,冬天便很快就会来到。
从那之后,远野槙久便没怎么去碰过两个孩子。因为看见他们单纯的脸,就会联想到妻子将他们抱在怀中的幻觉。
因为无法去触碰这份疼痛,他选择了无视。
于是在孩子们的记忆当中,父亲沉默而虚幻的背影,永远蒙着一层无法触及的忧郁和悲伤。
父亲给秋叶和四季安排了最好的教育和照顾。
四季十分调皮,不喜欢布置的课业,经常在外面的庭院里玩闹。
秋叶很乖,知道母亲的事后,她像是自责一样,做事从来没有小孩子应有的差错,永远像洋娃娃一样听从父亲和老师们的安排。
看着孩子们嬉笑和学习的样子,就算是早已扭曲的槙久,也能暂时平静下来。
他开始着手布置孩子们的未来。
他将妻子难产去世的过错,归结于远野家长久以来的近亲通婚。
他不愿意让秋叶和四季重蹈覆辙。但他更怕的是,潜伏在他们体内的远野之血失去控制。
自己在失去了妻子以后,体内的反转冲动越发无法抑制。
一方面与妻子的交合是常年以来的习惯,这是抑制冲动的唯一方式。
由于不想和妻子以外的女人性交,槙久选择了忍耐。
可是,那又能忍到几时呢?被掐灭的反转冲动终将会以别的方式呈现。
远野槙久开始幻想自己变成怪物时的模样。这是他解脱的方法,也是远野家避之不及的诅咒。
他想杀戮。想要饮血。想要用自己与生俱来的血刃,去贯穿,去毁灭。
自己上次杀人,是为了爱人能够活下去。
这一次,他几乎找不到杀人的理由了。
对了……为了孩子们不受威胁……为了自己不被追究……那件事是必要的……
七夜一族。
那是与现代社会疏远、和远野几乎一样久远的退魔家族。
据说他们在未维新的时代,和远野家的魔血几乎是无法相容的存在。步入了现代之后,这两大家族的残杀也逐渐被文明替代失去了。
但是七夜家,却不断诞生着优秀的刺客。那些谨慎的人们,拥有恐怖的看穿一切、看穿生死的眼睛,那让槙久很是恐惧。
若是自己丧失理智,那么七夜家的刺客便会像幽灵一样不请自来,结果他的性命。
连自己的孩子可能也无法幸免。
一想到这里,远野槙久的人性就褪至到了混沌黑暗的魔血当中,他沉默地策划着,将七夜一族从人世间抹去的灭族屠杀。
他大费周折地请来了轧间红摩。一个比鬼神更强大的男人,同样是鬼种的末裔,他与七夜的瓜葛更加深刻。
这是魔鬼对死神的讨伐。
于是,在一个与杀死巫净那天相同的月夜,月亮比那天更高更圆,让远野槙久想起与妹妹初次交合的日子。
封锁现场的警车已经就位,十数辆远野家族的轿车开进了七夜栖息的深山。
“这是肃清。”
槙久与红摩坐在同一辆轿车上。他的嘴角带着恐怖而残忍的笑意,那是压制不住的反转冲动在体内沸腾。
暴力的鬼神先打头阵,槙久随着他,愉悦地看着那坚不可摧的拳头下,未经防备的七夜一族,血肉横飞地在他眼前绽放。
浓郁的血香漂浮在空气里。槙久舞动手中凝聚的血刃,和红摩兵分两路地,将七夜的残党屠戮殆尽。
上一次杀人是“迫不得已”。这一次带给槙久的,是切割肉体的愉悦和享受。
看着自己常年被城市规则拘束的身体,随着魔的冲动、伴随着鲜血舞动着,那快感压制了血中的黑暗,完全地释放了它。
当屠尽了因恐惧聚集在一起的所有男女老少,他看到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年站在月光里。
站在他所有被切成碎块的亲族之下,那个男孩沉默的站着,呆呆地盯着月亮。
槙久转过身去,像是看到一个有趣的东西一样,将血刃再度释出,对准了少年细弱的脖子。
一个女人踉跄地从血浆中爬起来,爬到男孩的面前,“啪嚓”一声,随着槙久的劈砍而化为两段。
七夜志贵的母亲倒在了血泊中。她的血和所有七夜族人的血融化在了一起,在月光下融为一片凄惨的红海。
槙久愣了一下。
那个女人为什么在他面前倒下,其中的原因,他能看懂。
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妻子似的,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未出世的生命而牺牲,为什么要为了自己的孩子而失去生命。
“你叫什么名字。”
在鲜血的滴答声中,槙久低声开口。
“七夜shiki。”
男孩空洞地望着自己,条件反射似的回答。
啊、简直一模一样。
这个孩子和自己的儿子,连名字都是一样的。
那不就等于,自己在残杀像妻子一样无辜死去的人吗。
无故而来的反转冲动褪去了,槙久收起血刀,沉默地背对着七零八落的尸体,消失在了丛林的黑影之中。
那个孩子被留了下来。远野槙久消去了他被灭族的记忆,将他秘密接到了远野家。
“这是远野四季。”
槙久将手边的四季介绍给志贵。
\u0027以后你也是远野shiki了。“
望着名字一模一样的“自己”,四季哈哈大笑起来,志贵则是腼腆的微笑。
希望这个孩子能破除远野一族的诅咒。
虽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潜意识里,槙久却把这个秘密上了保险,而这孩子就是钥匙。
将他也作为家庭的一员抚养着,让外族的血液潜移默化地压制远野体内的“魔”……
这是远野稀释魔血的唯一办法。
虽然这是一种对于长辈们的背叛,但是槙久别无选择。
就像在孩子们玩耍嬉戏的庭院里埋下一枚定时炸弹,志贵也加入其中。
之前还收养了巫净家的一对孩童。在屠杀了七夜之后,槙久意识到,自己需要重新使用外物来压制自己的反转冲动,不然只会造成更大的牺牲。
而巫净血脉的新一代又开始长成了。只可惜,还是太小。可是,没有比她们更适合用来净化了。
虽然看上去都差不多,那天碰巧是黄色眼睛的姐姐过生日,于是就叫她来吧。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槙久从后面抱住琥珀。
茶几上放着令人眼馋的生日蛋糕,那的确是为她们姐妹准备的。
琥珀尖叫着反抗着,槙久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像野兽般伏在她的身上,肆意地发泄自己的冲动。
小女孩能有多少力气呢?当她看见自己下面肿胀的像怪物一样的东西,便吓的连惊叫都停止了。
好久都没有进入女人的穴道了。这个孩子,虽然下面紧窄的可怜,但好歹是优质的血。
就像一个被火烫伤的人急于浸入冰块,槙久舒爽地侵犯着琥珀,丝毫没有在意,下面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把她当做一块擦拭伤口的海绵,肆意揉搓般使用着。
妹妹在外面与其他三人嬉笑打闹,那便等孩子们回来再叫她吧。
槙久在琥珀身体里,发泄出许久未排出的精液,非人般的大量浓稠白液从幼女被撑开的肉穴中涌出,噗噜噜地滴落在地上。
“你还好吗?下一次叫你妹妹来吧。”
槙久起身拉上西装裤拉链,系上豪华的真皮腰带,像说一件事务一样对琥珀说着。
琥珀趴在桌子上,连回应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她娇小的肉体被槙久直接贯穿到深处,连未经发育的子宫口都射满了槙久的精液。
“不……不要让翡翠来……不要……”
看到槙久准备拉开门出去,琥珀挣扎起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这份痛苦传达给妹妹。这是她身为姐姐的觉悟。
槙久在门前顿住,他本来想叫翡翠和其他仆人上来,清理完琥珀身体后、再吩咐其他事务。
“求您了……槙久老爷……这种事……我一个人就够了……您不能牵扯到翡翠……求求您放过她……”
琥珀带着哭腔跪在槙久面前,槙久愣愣地看着这个蜷缩在脚底的孩子,默默地点了头。
“哦,那我把这半个蛋糕切了,去给你妹妹,你把剩下半个都吃了吧。”
本来想叫她们姐妹过来,在房间里分完这个蛋糕,看样子只能分开吃了啊。
看着其他的女仆从房间里切割并端走半个蛋糕,琥珀像个人偶一样坐在椅子上,目光里没有一丝的神采。
“少爷,小姐,这是下午的茶点,翡翠和姐姐不是过生日吗,你们先把这个蛋糕分了…晚上还有好吃的食物,不要吃太多……”
女仆将半个奶油蛋糕端到楼下,被玩累想要填饱肚子的孩子们团团围住,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被楼上的琥珀看在眼里。
她回头看着茶几上属于自己的半个蛋糕,肚子却只升起一阵呕吐般的反胃感。
好累。好痛。好想下楼与她们一起吃蛋糕。好想和妹妹一起在一起吃蛋糕。
门上锁了,他不打算让我出去了,我只能在这里看着……
秋叶……志贵……四季……翡翠……
翡翠一边吃着盘子里的奶油蛋糕,一边往楼上望去。
“姐姐怎么不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呢?”
女仆面带笑容,尽管身边的气氛已经变了。
“抱歉翡翠小姐,槙久老爷希望琥珀在屋里专心学习,恐怕这一段时间都没法出来玩了。”
“那姐姐能吃到蛋糕吗?”
“当然可以!槙久老爷给她留了大半个呢!”
孩子们欢呼雀跃的声音又回荡在田园里。四季嚷嚷着说,不公平凭什么琥珀一个人就能吃大半个啊,女仆不好意思地向四季少爷鞠躬,说晚上还会做更豪华的蛋糕。
这一切,琥珀都只能隔着窗户,听不清具体的内容,看着这些孩子们在不一样的世界里玩耍。
晚上更豪华的生日蛋糕,会有她的份吗?琥珀不知道,但她已经无法回到那些孩子里去了。
晚上孩子们享受晚宴的时候,槙久老爷又来了。
他似乎是办完了一些事务,回来与家人们共进晚餐。
一边说着“也不能亏待了你呀”一边褪下裤子,把中午还没愈合的伤口,又顶开了一次。
“琥珀不喜欢这样吗?没关系,等你大一点就会喜欢了……”
槙久在琥珀耳边说着。琥珀一句也没有听懂。不喜欢?喜欢什么?她还能有喜欢的事情吗……
为了填平心里微弱的负罪感,槙久给琥珀买了许多能充实知识的书。
包括她还看不懂的医学书、化学书,反正不会让琥珀快乐起来的书。
给孩子的书也有。但琥珀觉得,那些图画书上多彩的画面,在她眼里已是一片灰色。
包括人体构造的图书,是被槙久老爷抱在膝盖上,一点一点,比着琥珀的身体学完的。
没什么比一边被那根难以接受的性器顶着,一边说出被顶的器官名称,这种折磨更让琥珀觉得自己像个人体模型了。
槙久觉得怀里的女孩越来越像个模型娃娃。可以给她换衣服,可以教她学习,可以随意地进出她的身体,她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只是不带感情地迎合着。
还不到十岁的时候,槙久给她了一堆av碟片,对她说
“你也可以对着这上面的学习一下。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希望更舒服一点。”
真是赤裸裸的无视啊,无视琥珀本人的意愿,或者仅仅将她当做玩物看待。
“是的,槙久老爷。”
琥珀无机质般的声音响起。她已经不知多少次说出这句话了。
av淫荡的画面和响声在琥珀的耳边响起。老爷让她必须戴耳机,她也照做。
外面的孩子们,好像不被允许看很长时间电视的样子。琥珀在这方面,比他们好些吗……
琥珀端坐在那十分先进的电视机前,百无聊赖地看着槙久给的碟片。
里面的女人,同样在做那种事情,却显得很享受的样子。比起不愿出声的琥珀,她们的浪叫声也更引人着迷。
她们的乳房颤动着。琥珀摸了摸自己还未发育的胸前。
我长大也会变成那副样子吗。真是可悲。
但是她并没有停止观看,那男人冲击女人的画面,和她在槙久身下的模样重合了。
琥珀津津有味地“学习”着。很快,这样刺激又淫浪的音像就让她的内裤湿润了。
“哦……哈……哈啊……槙久老爷……幹我……好爽……啊……嗯嗯……”
琥珀已经人事的身体,很快便学会了av那些奇怪的侍寝技能,她甚至在槙久不在的时间里,主动想象着他的肉棒自慰,揉着自己的乳房和阴蒂,把手指深插体内。
反正早就没了处女膜,插多深都不会有人阻止吧。
琥珀抚摸着自己空虚而粘腻的穴道,淫媚地笑着,想象着晚上槙久大人回来,自己掰开双腿取悦他的样子。
那一晚琥珀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拨开自己的和服,一边自慰着一边诱惑远野槙久骑上她的身体。
“呼……呼……真不错……琥珀这么快就学会做女人了……真的很棒……”
槙久快速地挺胯,巨硕的睾丸击打着琥珀的阴阜,将里面拍打出一浪一浪的淫浆媚液来。
“啊……啊……琥珀好爱……琥珀好喜欢……嗯……大鸡巴……”
因为av的缘故,琥珀大致明白了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叫什么,而且这样叫会勾起男人的性欲。
她也尝试了。于是槙久对她的肉体更加上瘾,几乎中午也要特地赶回来和琥珀来上一发,然后才回财团工作。
琥珀还学会了口交,让槙久可以将她带到自己的私人会议室,让她伏在自己的胯下,一边含吮肉棒,一边进行自己的工作。
到了休息日,琥珀也几乎是完全不离槙久身侧,一边在屏幕里播放着av,一边被槙久抱在腿上出入着。他们搬到了远野洋房较为隐秘的一侧,可以让琥珀肆意地淫叫,不被其他孩子所知。
“哦……哦……啊……啊……要去了……琥珀的骚穴要被槙久大人插出水了……嗯哦……”
槙久一边揉搓着琥珀的乳房,一边用骑乘式肏幹着她。琥珀的浪叫声虽然很悦耳,但总是觉得她在复读av里出现的桥段。这让槙久有些不适,又没有过多地在意。反正能幹就行,自己的反转冲动也没之前那么激烈了。反倒是当年,要是把这孩子的母亲也留下该多好……
本来以为生活会这样子平静下去,只牺牲一个女孩压制反转冲动,其余的孩子都会平安长大吧。
他错了。只要远野之血还存在一天,这个家族就不可能获得永恒的安宁。
四季反转了。在一个不该发作的年纪,杀死了身为养子的志贵。
槙久的头疼的要爆炸。喝着桌上琥珀准备好的头疼药,出面解决了这一大麻烦。
“是你杀的!……shiki!”
“shiki……shiki……shiki……”
槙久呢喃着儿子的名字,然后,把化作血刀的手掌,插入了沾满鲜血的四季胸口。
四季死了。
槙久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儿子倒在地上瞪大的双眼,和不断淌出鲜血的尸体。
我们的孩子死了。
他在天上的妻子,不应该看到这一幕。
槙久亲手把死去的四季推着车子送去了地下室。在那里,他的儿子会被整理遗容并且下葬。
取代他作为远野家长子的人选一开始就有了,叫志贵的shiki,会取代作为四季的shiki。
槙久拉开盖住儿子遗体的洁白布料,发现他洞穿胸口的伤痕不知怎地消失不见。
他惊恐地看着四季的脸,那个死不瞑目的瞳孔,在狠狠地瞪着他。
“四季……!你还没死?!……”
四季捂着胸口从停尸车上起身,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让槙久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好痛啊……老爸……为什么……你要杀了我……”
的确是四季在发问,而不是什么回魂的幻觉。
远野槙久头疼欲裂,他该怎么面对已经发布出去的新闻,怎么面对目睹着他处决了四季的远野亲族。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努力恢复镇定,问着起死回生的儿子,问他为什么能打破这生死的桎梏。
“啊?……我还活着,你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一副惊恐的表情……老爸……”
四季歪歪倒倒地走向自己,槙久看着儿子想要投入自己的怀抱, 不断地后退着。
“你怕鬼吗?”
四季咧出一个男孩子的笑容,晕倒在地上。
槙久接住了他。
他怕鬼。他怕远野家的孩子,都会变成这样的鬼。
四季的尸体没有下葬,本该载着他的棺木是空的。远野家给空棺买了一处坟地,而远野四季被安排在了那如同坟墓的地下室里。
“可恶……!老爸,送我回去……我还要上学校,我还要见秋叶……啊啊啊啊,志贵还活着吗,我要让他看看,他大哥还没死……”
看着自己亲手用铁索束缚住的四季,槙久低着头,他无法同时拥有两个长子。他的四季,已经无法用看待常人的方式对待。他死不了,他的父亲也没有办法再下一次狠手,屠杀自己的儿子了。
四季徒劳的在地牢里挣扎着,他不明白,怎么前几天还在上面做少爷的他,现在就如同囚犯被束缚在这里。
“四季……抱歉……抱歉……对不起……\"
“等你克服了反转冲动,爸爸一定会接你回去的……让你继承家产,和妹妹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是远野槙久最后的愿望。
四季呆呆地望着他。他挣扎的双手不再动弹,眼里那期待而激动的光也变得呆滞,
那副样子让槙久想到了被蹂躏的琥珀。
没办法啊。没办法啊。如果七夜家的孩子不在场,死的人就是秋叶。
我不可能,让另一个孩子也继续受伤了。
槙久痛苦的逃离了地牢,留下孤独的四季,被永远束缚在那里。
回到寝室的他,看见了眼神空洞的琥珀。
啊。琥珀。是琥珀。她也许有办法拯救四季……用她的身体……没错……把她分给四季,就可以……
克服反转冲动了。
槙久发疯地扑向琥珀,剥下琥珀身上的衣服,撕咬着、啃噬着,凌虐着身下人偶般的少女,掐住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
琥珀的手如同木枷般拥抱着他,没有一丝感情地,只是挂在上面。
“我……爱你吗……琥珀……”
“爱着呢。槙久老爷。”
如同机械般,人偶与人偶间的对话。
被鬼血化作了木偶般的男人,和被男人化作人偶的少女。
“啊……对了……四季还没死……琥珀……你去帮帮他吧……求你……我的儿子……一定可以回来的对吧……”
槙久狂乱地拥抱着琥珀,想要听到她那无机质般的回答。
“是的,槙久老爷。四季不会死,他会回来的。”
“啊……啊……太好了……谢谢你……琥珀……”
男人哭泣抽搐着,在少女的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
琥珀抓住槙久肩头的手指,渐渐地,握紧。
翡翠知道琥珀的事情。当她被老爷允许走出房间,处理家务的时候,翡翠会焦急地赶来询问琥珀的事情。
“姐姐……你在里面都……”
琥珀会比出一个“嘘”的手势,示意翡翠不要声张。
”怎……怎么会……槙久老爷明明……对我们大家都很好……“
“因为槙久老爷是怪物。必须和我做爱,他才不会完全变成一个杀人吃人的恶鬼。明白吗?翡翠。他的两个孩子,四季少爷和秋叶小姐,也是怪物。他们需要榨取我们的血,才能维持人类的面貌活着。”
“我献出身体,不仅保护了你,还保护了其他人,让他们不会被杀人鬼蚕食。”
琥珀望着天花板。
“所以,我都觉得自己像个英雄呢。”
她扬起一个微笑,那个微笑,在翡翠眼里像是哭泣一般。
“秋叶小姐对你好吗?我听说那个叫志贵的男孩子被老爷送走了,她没反转吧?”
琥珀笑眯眯地询问秋叶的事情。翡翠没办法回答,她的脸色苍白,脚尖抓住地面,姐姐描绘的故事太过恐怖,以致她都没办法面对远野一家了。
“啊,他还吩咐我去照顾四季少爷,你猜四季少爷他怎么样?”
琥珀眨着眼睛,像说一个猜谜一样,对着翡翠笑着说。
翡翠的模样都快凝固了,她不敢顺着姐姐的思路那般猜测下去,在她眼里,四季还是那个和她还有秋叶志贵在庭院里玩耍的阳光男孩。
“不……四季少爷不是……死了吗……?”
“你见过他的尸体被抬出来吗?”
“不……被抬出来的……是志贵……”
“他是怪物,志贵被他杀了。他居然还活着,也是一模一样的奇迹呢。”
琥珀喃喃自语,努力地想起那个叫志贵的男孩模样。
“那……两个人都活着,不是很好吗……”
翡翠怯生生地说,在她的想象中,既然人都活着,那么也能回归那童年田园诗般的幸福生活里去。
琥珀回过头来,她的眼神让翡翠感到惧怕,为什么,为什么姐姐会露出那种表情,那种明明在微笑,却恨不得杀了所有人的模样……
“翡翠。你要警惕。别离槙久老爷太近,也别去接近那个地下室。他们随时会吃了我们,姐姐会保护你的,所以别怕。”
姐姐从容的微笑着,目光从翡翠身上游离开去,向着长长的走廊深处,她的背影逐渐消失。
翡翠颤抖着跪在地上,仿佛看到的姐姐也变成了一个怪物,随时准备被这看不透的黑暗吞噬。
她童年那阳光明媚的庭院,玩耍的志贵和四季,还有像洋娃娃般可爱的秋叶,都变成了一团谜,困扰着,封闭了翡翠的内心。连她自己也被包裹在这团暗黑的谜中,无法解脱出来。
琥珀要去“照顾”四季。
自从她被关进槙久的屋里,望着下面的孩子们玩耍的样子,曾是她唯一的娱乐。
后来,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窗外再也没有孩子们的笑声了。所有人都像她一样,紧紧地闭上了心里的门。无论是认真学习的秋叶,吓坏了的妹妹,还是被送去有间家的志贵,都不会在庭院里再次出现。
啊,还有死而复生的四季。
琥珀在没人管她的时候,喜欢看槙久书房里藏的侦探恐怖小说。
四季到底为什么会复活呢。他复活之后的样子,会像僵尸一样恐怖吗?
既然槙久老爷是吸人血的怪物,那么四季应该也变成怪物了吧。
正当琥珀幻想四季的模样时,槙久老爷命令她去处理四季的事情。
“简直像小说里一样嘛。”
少女轻快地踏着步子,哼着录像带里电影的歌曲,走向昏暗无比的地下室。
少女侦探医师琥珀,将要去探寻地下室怪物的秘密——
她在昏暗的牢房里点亮了灯,看到了像野兽一样被拴着铁链捆缚的四季。
里面有一张床,和一些被撕烂了的教科书,四季坐在那里,喘息着。
“啊啦,四季少爷,您还好吗。”
这是琥珀第一次与四季说话。
当他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似乎见过几次面,但是四季很快就从自己的身边跑开,去和秋叶他们玩了,所以琥珀也没多加在意。
直到被槙久老爷侵犯之后,他似乎也变成了琥珀憎恶的对象。
四季的浑身都是伤痕。是他自己在冲动发作的时候抓出来的,那些皮外伤很快便会复原,连疤痕都不会留下。所以琥珀并不急于处理。
“四季少爷?在做什么呢,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琥珀就好。”
虽然在脑海中自诩少女侦探,但现实中的琥珀还是要尽到女仆职责的。
四季回过头来,垂落的头发中,透出泛着血红的眼角。
“我……要……你……过来……”
啊呀。四季少爷,也正好在青春期呢。
那不就证明,他也可以像槙久老爷那样,对自己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琥珀夹紧了双腿。她早就不是听到做爱会害怕的小女孩了。如果四季需要,她的里面也会灼热地敞开欢迎他的。
“遵命。四季少爷。”
琥珀甜甜地笑着,用钥匙打开了牢笼的门,四季像猛兽一样扑了过来,将她扑倒在地。
四季也像槙久老爷一样,贪婪地吮吸着自己的脖颈,抓揉着自己的胸部,撕开自己的和服,揉弄着脆弱的阴部。
“啊哈哈,简直一模一样呢,你们父子两个。”
琥珀开心地大笑起来,比起四季,她的笑声更像是个疯子。
“什么……?”
四季疑惑地看着她。
“你想和我做爱吗?四季少爷。”
琥珀直直地盯着四季,金黄色的瞳孔,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诱惑着。
“做……爱……?”
四季喃喃地说着这个他不甚了解的词汇。被关进来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自然不了解那些代表欲望的词语。
“诶诶~~~四季少爷,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琥珀轻笑着,调戏着四季狂躁的神经。
四季有些发怒,捏住琥珀粉嫩的脸颊,像是要制止她说话一样。
“连捏我的感觉都很相似呢。不愧是老爷的儿子、什么都不知道,就能学会这些招式。”
琥珀嘟嘟囔囔地说。四季听到了槙久的名字,松开了捏住她的手。
“爸爸他……还好吗……”
四季好像恢复了一点神志,含糊不清地问着琥珀。
“好着呢,好的不得了。”
琥珀像一个怎么弄都不会生气的朋友一样,穿上衣服,在他身边坐着。
四季抓住她的手,像是看救命恩人一样紧握着,向她发问。
“秋叶呢?志贵呢?还有你妹妹……她们都还好吗?特别是秋叶……她一定长大了吧……”
四季喃喃自语,望着天花板的方向,那上面是远野邸,也许会听到秋叶她们活动的声音。
琥珀听着身边的男人提到这些名字,心底一点点收紧。
“她们都很好。比起那些、四季少爷要开始和我这个女仆长久相处了呢。”
四季回过头来看她,琥珀刚才被扒开的和服没有系紧,胸襟敞开着,露出里面圆润而粉嫩的乳房。
琥珀主动抓住四季的手,缓缓地、放到胸前。
“刚才四季少爷想做的事情还没做完呢。帮主人处理这些欲望,是琥珀的职责。”
琥珀自顾自地拉住四季的手,放到自己的酥胸之前,让他抓握住那柔软而温暖的乳房。
四季脸红起来,他的下面刚才就勃起着,高昂的性器将自己蓝色的浴衣顶出了一个帐篷。
琥珀又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放进敞开的和服襦裙,让他碰触自己湿润的下体。
四季的手不自然地揉捏着,他不太敢看琥珀的脸。
原来正常状态的反转者也会害羞的啊。琥珀瞪大了双眼,像是在观察四季一样,看着他的表情。
四季脸红了。他的头发,在长久的反转消耗和底下不见光的环境中,从和槙久老爷一模一样的发色变成了灰白色,显得有些老成,但下面的脸还是少年的轮廓。
原来高不可攀的四季少爷,因为反转冲动的缘故,沦落到和自己待在一起了呢。
一想到这里,琥珀便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
四季少爷,被槙久老爷送给我了呢。
明明是琥珀被送给了四季,她却有截然不同的想法。从现在开始,这个一无所有的少年将沦为两个人彼此的傀儡,支撑着琥珀的复仇事业。
琥珀主动坐上了四季的膝盖,用湿润的小穴摩擦四季那勃起的性器。
“啊,槙久老爷特别吩咐你,要好好地使用我呢。就像吃药那样,是每天必须的功课。”
一边拉着四季的手揉搓自己的胸部,琥珀一边骑在四季的鸡巴上淫动着。熟练的小穴噗滋噗滋地吸着他的那里不放,哪怕四季一动不动,琥珀也会筛动臀部,尽情地让他的性器在体内驰聘。
“你……怎么能……”
四季想要拒绝,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想不清楚这种事情怎么会是为了治病呢?虽然很舒服……比吃药舒服多了……
“呵呵呵……四季少爷不知道吗?您的父亲,远野槙久大人,一直用这种方法治疗自己的病,也就是你们远野家的反转冲动,只要上过我的身体,就能得到缓解。”
“也就是从几年前开始,当你们还在庭院里玩耍的时候,我就已经这样,为您的父亲治疗了。”
琥珀喘息着,一边起伏自己的臀部让四季在里面拔出又插入,一边说着,告诉四季自己的故事。
四季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挺胯,他握住琥珀圆润而挺翘的臀部,用力地挺腰。远野家的男人力气都很足,四季也不例外,很快,琥珀的粉臀就被撞击出了声响。
“啊……啊……好舒服……四季少爷……好棒……肉棒比老爷的还要……嗯啊~~~”
琥珀舒畅而魅惑地淫叫着,常年被肏弄的身体,若是没有了这份远野之血的驾驭,反而觉得不够性致了。四季的肉棒没有槙久那般狰狞粗硕,但也足够撑满琥珀的穴道,让琥珀除了痛楚还能感受到强大的快感。
“琥珀……你真的是……太……可恶……爸爸怎么能对你那样……”
四季一边幹着琥珀,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槙久。将他囚禁在这里就算了,连给自己的女人都是被他使用过的,他这个儿子怎能不恨。
“啊……四季少爷在同情我呢……真是难得……就连琥珀……也会变得舒服呢……”
琥珀陶醉地享受着四季的肏幹。她被四季压在身下,仰起头来同他接吻,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被他疼爱。
尽管他们父子两个,做的是同一种事情。想到这里,琥珀的眼神,又恢复到人偶般的状态。
四季还是继续幹着,他确实感受到了这具身体的美妙,当自己和琥珀交换体液时,那种浑身作痛的、要被鬼血撑爆的感觉便不复存在,像是被名为琥珀的甘泉浸润了一般。
“好舒服……确实……好舒服……。”
“我有点理解老爸了……琥珀,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等我出去了,你们就可以一起……”
听到这里,琥珀下定了决心,这个男人,绝对不能让他成为下一个槙久。
“四季少爷。………您和您父亲的特质十分相似。都是会为了自己的舒服,不在意其他人感受的类型呢。”
琥珀的声音冰冷地响起。虽然用了敬语,却毫不掩饰话中的讽刺。
“诶诶,真的吗,老爸之前就觉得我很像他。”
四季听懂了琥珀的话,但是仍然继续性致勃发地,想要把琥珀拉正对着自己再次插入。
琥珀想要抵抗,反倒被四季拉着头发拽了回来,继续吻着,下体感受到的冲击也是越发激烈。
啊啊。他俩都是一样的呢。就算我提示了,也不会停下。简直持久的可怕。
我只是个女仆,无论如何也没有力气去抵抗远野家的妖怪的。所以得想办法才行。
琥珀一边应和着四季的接吻与抽插,一边抓住他的手腕,脑子里这样想着。
当四季在她的体内射了几回之后,已经是深夜了。
四季抓握着琥珀的臀部,长吁一口气,拔出已经变得黏黏糊糊挂满白糊的阴茎。
“呀啊~~真是好久都没这么享受过了。有你的话,住在这地牢里,好像也不算太差,琥珀。”
四季拔出来之后,琥珀的淫穴已经被肏的粘腻一滩,浓精白浊从她敞开的穴口中满溢出来。
“琥珀?琥珀?睡着了吗?这样你怎么回去给我老爸交差啊,万一他也发作了怎么办……”
四季满不在乎地拍打着琥珀的屁股,看着那流精的女穴被他打出泡沫,臀部被他撞的发红,四季残忍而愉快地笑着。
“哎呀。看来你是不想走了。那就这样留在我身边吧,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反转后的身体一晚上能来几次……呵呵……”
四季那冰冷却灼热的身体,又一次地贴上了琥珀娇软的美躯。
“啊……四季少爷……不要……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要……”
琥珀已经没力气走上台阶或者反抗他了,只是半昏迷着,被四季肏幹地再一次起起伏伏。
反转者的身体,就好像不用充电的机器一样,不停反复地冲击着她。这也是四季的反转程度超越父亲的证明。
“别担心,琥珀。就算老爸来了,我也不会让他抢走你的。”
四季笑着,把琥珀拉到了他的床上。比起被压在石墙上肏幹,四季的床确实更舒服一点。
“嗯……嗯……”
迷迷糊糊地,琥珀也再次缠上了四季的身体,仿佛一对偷情的少年男女,在床上激烈地摇晃。
第二天早上,琥珀挣扎着从四季身边爬起来。
昨晚是四季抱着她睡的,性器还留在里面没拔。
他的特质……好像夜晚比白天更加活跃,一到了清早,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这么说来,简直像吸血鬼一样呢。四季少爷。
琥珀起身,粘结在头发上的精液干涸成一缕一缕,身上也是被四季逐渐失控的力气捏的又青又紫。
这还只是他的第一晚。这样成长起来,以后该怎么办啊。
琥珀摇摇晃晃地穿上和服,内衣早就被四季揉烂了扔在一边,琥珀也没兴趣捡回来。
离开了沉睡的四季,琥珀吃力地爬上台阶,她的膝盖在不断打颤,里面夹着四季的精液行走,连小穴都被肏的生痛。
更不想承认的是,她的里面已经承认了四季少爷的进入,变得连从地牢里走出来,都会摩擦出淫水的状态。四季肏的太深了,深处都顶的余韵未消,让琥珀双颊潮红,厮磨着双腿感受着昨晚性器冲击的余韵。
槙久在台阶上等着她。
看到琥珀潮红的样子,槙久一把将琥珀拉进怀里,还不等她清醒便吻上她的嘴唇。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掠夺,槙久贪婪地舔舐琥珀口中的唾液,像冬眠起来饿坏的熊舔弄蜜罐一样,将琥珀的口里搅的满是他的气息。
“琥珀……。你回来晚了。”
槙久把她抱回了屋里,牢牢地锁上了大门。
琥珀的双腿夹住槙久的腰,她不敢想象,被这对残暴的父子轮番使用的今后,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拉开她的和服,发现琥珀香肩玉颈上的淤痕,以及乳头上四季噬咬过的痕迹。
槙久细细抚弄品味这些痕迹。
“是四季幹的吧。”
槙久揉捏着琥珀的乳头,用手指漫不经心地逗弄着。
“是的,槙久大人。”
琥珀颤抖地回答着。
“能把你的身体捏成这样,他的力气很大吧。”
槙久抚摸琥珀的后背,抚摸着琥珀臀后的红肿和掌印。
“是的,槙久大人。”
琥珀机械地回答着。这还用说吗,哪个畜生能像你们两个一样玩弄女人,还称赞着彼此的作为,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唉……”
槙久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同情琥珀还是四季。
琥珀不想安慰他了,她想安慰一下即将被撕裂的自己。
“那这样吧。以后你白天侍奉我,晚上再去伺候四季。”
槙久考虑了一会,慢悠悠地说着。
琥珀的瞳孔都放大了,这老爷子真会挑,挑他们两个性欲最活跃的时期,分别来轮换着玩弄她。
这还能了得,就这样全年无休的,琥珀迟早要死在床上。
更要命的是,等她琥珀被玩死了,这两个禽兽绝对会立马对翡翠下手。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说不定,翡翠还要为四季生儿育女后、一代接着一代地、被远野的后裔榨取玩弄……
她这个人偶之躯,也是会裂开的。
“嘛……真是对不住啊。琥珀。你开始做的年龄实在是太早了,估计也没办法怀孕。我们不会对你妹妹做太多的,只是希望,你能撑到翡翠的孩子长大的那天……”
槙久抽了根雪茄,在打开的窗边,浓重的烟草气息掩盖不了琥珀的绝望,这个男人,把她的噩梦平淡地叙述出来,仿佛翡翠也只是远野历史上的一个记号,迟早也会被压榨干净。
“开什么玩笑。”
琥珀从牙缝里挤出这样的句子。这是她第一次,在槙久的房间里,不小心说出她真实的心声。
“你说什么?琥珀。我没太听清楚。”
槙久走了过来,压在琥珀的身上,把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确实没听清楚。听清楚了,这根烟头就要灭在琥珀身上了。
“啊……没什么……我在想,应该怎样去转告翡翠呢?……”
琥珀的声音颤抖着,说出编排好的、人偶应该说的句子。
“哦。那太好了。由你这个姐姐来开口,应该对她来也比较好接受。”
“明天晚上,你就带她去四季的房间吧,记好她的排卵期,能在半年内怀孕那便再好不过。”
像所有一丝不苟的事务一样,作为商业精英的槙久,早就策划好了应该出产的时期,其中的人名,也只不过是能让远野一族更加延续下去的道具而已。
琥珀内心被拉扯已久的弦,终于在那一瞬间,彻底崩裂。
她原本,还因为槙久与四季的无依无靠,同情着这对父子。
看起来,自己的同情怜悯和忍耐,只不过让他们得寸进尺地,将自己的“劳动”看做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将早就约好要保护住的妹妹,也一并纳入他们的魔掌之中。
“对了,翡翠应该还是个处女吧。没有给四季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做父亲的真的是很抱歉。等翡翠生下来之后,四季差不多也能出来了,到那时,再做让他和秋叶在一起的打算……”
槙久一边用性器摩擦着琥珀的臀部,磨蹭着那红肿的阴阜,一边随口说出对远野家子嗣的下一步规划。
我岂能让你得逞呢。槙久大人。
你想让远野家子孙满堂,那我就让你的孩子们死的一个不剩之后,再和翡翠一起逃出去。
“翡翠还是个处女”亏你说得出口。你知道,她现在有多么惧怕你们这些恶鬼,又不得不牵挂着我、忐忑地留在远野家继续伺候着你们。
我吗……呵呵,我确实不重要,连当做送给你儿子的礼物,都觉得拿不出手。无所谓了。只要能保护妹妹,琥珀的人生,就还有希望。
“啊,如果翡翠当了四季的侧室,到底是用现在的名字还是变成远野翡翠好呢……嘛,毕竟成为四季真正妻子的,只能是秋叶啊。”
远野槙久玩弄着身下的琥珀,那粗硕到难以进入的肉器,深深嵌入琥珀被撑大的肉穴之中,每一寸肉棒上的棱角都剐蹭着琥珀精疲力竭、红肿地分泌不出爱液的小穴里,让她痛苦不堪。
“你说呢,琥珀。若是为了纪念你这个姐姐,就叫她远野翡翠好了,不会让她做女仆的活计,也不需要再离开这个家,一生一世都可以在远野邸里幸福地活着……琥珀,你觉得如何。”
“毕竟你这几年,也像我的妻子一样啊……”
听到这里,琥珀心中对于远野家的美好幻想,也差不多消失殆尽了。
原来,做远野家的妻子,也不过是你们的玩具而已。
就连你的亲生女儿,都要许配给那怪物一样的儿子,继续将恶鬼之血传承下去。
多么像是地狱的画面,却在这个像宫殿般美丽的宅邸里,被恶魔策划着预演。
琥珀不明白,近亲结合对于远野家的传统来说,是坚不可摧的诅咒。
她只是单纯地诅咒着,身上与自己做爱的男子,能够早日下地狱。
以她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给他下多么猛的毒药,也只能让他暴虐的体质变本加厉而已。
这样下去,琥珀赢不了的。想要战胜魔鬼,必须使用魔鬼来自相残杀。
能让这对父子相残而死,变成琥珀唯一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