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Idol樱井望的惊险露出(上)
国民Idol樱井望的惊险露出(上)
1)
偌大的舞台上,五彩绚烂的炫目灯光来回聚焦,一位男性歌手放声高歌并肆意地挥舞着自己的躯体,大红大紫的颜色将气氛软化暧昧的同时又再一次推向绝顶的高潮,而舞台之下,黑压压的人群与整齐划一的应援荧光棒反复冲击,构成道道气势磅礴的声浪,或高呼,或低吟,或欢喜,或遗憾,或纵情大笑,或暗自抹泪。
但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他们吵闹。
是的,至少是物理意义上,他们过于吵闹了。即便我做这行这么久了,还是无法完全习惯台下这些粉丝的狂热表现,虽然台下的人大部分是为我而疯狂。不过,好在属于我的表演环节已经结束,我已从舞台上退下回到了幕后,不需要再返场,余下的空白时间可以让我静静地坐在后台,静静地听着场内的喧嚣,静静地独自放空一会儿。
难道是我讨厌他们吗?
当然不是。哪儿会有人讨厌自己的忠实粉丝呢?只是他们发出的阵阵轰鸣刺痛了我的耳膜,虽然知道他们呼喊的是我的名字,抑或是为我加油鼓劲的话语,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在持续不断的机械式工作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些不适的反应……
“樱井小姐?”
清脆洪亮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挂着微笑的帅气脸庞。
“樱井小姐,你流了很多汗的样子。”
“嗯,没事……已经结束了吗?”
我熟练地挤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将问题抛还给面前的年轻男子。而面对我的答非所问,他也依旧保持着嘴角的微微上扬,丝毫没有一点愠怒的样子。
“是的,我的演唱会彻底结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挑弄了一下他染成金黄色的长发——俨然一副老练艺人的模样。只不过我却看穿了他动作里的僵硬与紧张,毕竟相较于我的名气,他只能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歌手罢了。
“呵,这次真是多亏了公司的安排和樱井小姐的帮助啊。”
不出我所料,他果然向我客套起来。
“没有樱井小姐你这样的全民偶像的人气支撑,即便以我这种超高水平,维塔斯级别的唱功,也很难在这个时段办起这么大规模的演唱会。这次成功举办的功劳不得不分你一些呢。”
“您过谦了,大泽先生。”
我口中的大泽先生,自然是面前的这位男性。他全名大泽刚歹衣,是一个刚出道不久男歌星。负责他的经济公司赏识他的歌唱水平,也觉得靠他的相貌定能吸引不少女性粉丝,便将他重点培养起来。而他口中的樱井小姐,自然就是我本人——樱井望,全日本知名的人气偶像。这次的活动正是在两家经济公司的共同指派下,我和他一起进行的联合演出。
虽然我的回答多多少少有点冷淡,大泽还是维持着脸上的微笑,优雅地向我伸出右手,一副邀请的样子。
“不知道樱井小姐,可否赏脸和我一起共进晚餐呢?我预定的可是银座的高级寿司餐厅,一般人可都是连电话都打不进去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眼看着他,见他没有放弃的意思,我才只能开口。
“你应该知道,我已经结婚了吧。准确的说,圈里人应该都知道我已经结婚几年了。”
我没有理会他伸出的手,只是将这句话丢到他跟前,但他只是表情微微一僵,手却没有收回,似乎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我自然是知道的,樱井小姐的普通社员老公什么的,是叫佑村是吧…”
“是佑树。”
“对对对,佑树还是佑村先生都没什么区别。想必樱井小姐在圈里混了那么久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这种事在我们娱乐圈里司空见惯了不是吗?”
大泽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我,自然地用右手牵住了我的手,左手则在我的手背上挑逗似的抚摸起来,似乎在写着什么字。
Tei…ko…ku……ho…te…ru(东京帝国酒店)
“这个地方,樱井小姐应该挺熟悉吧。要知道那儿的房间也不好定呢…只需要和你先生打一个招呼,借口什么的,樱井小姐肯定是信手拈来的,什么庆功宴啊,什么事务所的工作啊,他一定很能理解的吧?”
见我低头沉默着,大泽脸上笑得更是灿烂,一双眼睛下流地扫视着我演出服包裹不住的深邃乳沟,抚摸着我的手也攥得越来越紧,同时嘴上也继续滔滔不绝着,“到时候我们俩先开一瓶香槟,我还特地选了有大浴池的房间…樱井小姐今天的疲惫,就让我来好好抚慰一番如何…毕竟樱井小姐这样动人的娇妻,光靠老公能满足吗?那种无能又软弱的普通职员……”
“啪!”
响亮的一个巴掌声响彻后台——是我将手从大泽的束缚里使劲挣脱,然后重重地甩在了他得意忘形的脸上,在他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以及无限的错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可以把我想象成荡妇,我无所谓,毕竟娱乐圈的人自然没什么好名气。但是你要是再敢诽谤我的丈夫,那还是请你好自为之吧!下次,可不是一个巴掌那么简单的了。”
“有…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老子看上你,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和我上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不过就是个稍稍出名的前辈…你那被肏松的臭逼…就留给你老公…”大泽捂着自己脸破口大骂,连客套的敬语都省了,但他见我听到“老公”二字便又举起了手臂,竟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唉…”
看着他慌张跑走的背影,我不经长长叹息。
“明明他们都不如你呢……为什么总是自视甚高呢?”
“樱井小姐!快到粉丝见面会的时间了,麻烦您去做一下准备吧!”
经纪人的声音从忘记脱下的耳麦里传来,打断了我的遐想。我下意识地深呼吸调整心情,便一扫刚刚的不愉快。
“好的,有劳您费心了,我马上过来,请您稍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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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小望最棒!小望最棒!”
“小望,不要离开啊!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望小姐,我爱您!!”
“今天的时间到了呢……粉丝见面会只能结束了,小望谢谢大家的参加!小望很期待下一次再次和大家的相会呢!”
说完这句话,尽管台下的粉丝依然骚动着,我还是一边向他们挥手示意,一边在经纪人和一群保安的簇拥下回到了后台我的专属休息室内。
我们刚进更衣室才关上门,经纪人先生就迫不及待地向我道喜。
“今天来的人还是很多呢!看来樱井小姐您的粉丝完全没有受到那个男歌星的影响,真是太棒了!不知道下次会不会也有这么多人呢?”
“是呢……说起来,您知道今天剩下的时间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嗯…请稍等,我翻一下日程表…嗯…大泽先生的晚餐邀请…”
“我没兴趣。”我不等他说完就插话打断,“请您帮我回绝掉就是了。”
“是,我明白了!大泽那家伙这样的咖位……”经纪人先生虽然对我极度强硬的态度有一点惊讶,却还是一口答应下来,一边用笔在他的册子上涂着,一边嘱咐道,“那樱井小姐您今天就没有别的预定了。额…您应该知道要走那条路出去吧?”
“嗯。”
“好,我就先行离开。祝您Good night。”
经纪人先生抛出这句话,便打着手机离开了房间,将我一人独自地留在明晃晃、空荡荡的休息室里。
我长长叹出一口气,将自己身上的演出服装脱下挂在衣架上,然后熟练地从边上的衣柜里抽出一套微微发黄的深棕色风衣、一顶宽大的浅棕贝雷帽以及一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黑色墨镜。
没花几分钟便穿戴完毕,我又习惯性地从镜子打量着自己的模样,过大的风衣挂在身上,拖到膝盖以下的部位,过大的贝雷帽甚至遮住额头,墨镜架在鼻梁上倒是正好的大小。
来回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原来是差点忘记了口罩。
我从风衣口袋里掏出那个已经有点皱巴巴的白色布口罩,零星的黄色斑块是过度的漂白剂留下的痕迹。不过我并不在意,只是熟练地戴上。
镜中的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全民偶像,和镜中那个猥琐痴女一般打扮的人,究竟哪个才是我,或者说,二者都是我?
这样复杂的问题,还是下次忙碌时再去思考吧。
现在,我只想好好享受这个空闲的秋日夜晚。
顺着一条稍显阴暗的小道,我轻车熟路地绕到了整栋楼的后门。果然,一部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看着轮胎边的几个烟头,他俨然已经到了许久。
“抱歉,我晚到了。”
我熟练地打开后车门坐上位置,一边系着保险带,一边向司机致歉。
“樱井小姐今天是迷路了吗?”
驾驶座上的男子没有接受我的道歉,说话的语气却也没有生气,甚至打起趣来。
“哈哈,讨厌!你明明知道这条路我闭着眼都不会走错。”
我也被他逗笑,不由得开起玩笑来。毕竟这个男人做我的专车司机也有好几个年头,自从我稍稍出名,就一直是由他负责接送的。我俩的关系,虽说不上紧密,却也可以朋友相称。加上司机的工作并不太复杂,我和他常常在一路上闲聊一番。
“樱井小姐,今天接下来是要去?”
“回家!”
我向背后的座位上一躺,虽然这车从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内饰却也相当奢华,软绵绵的真皮沙发一下子就托住了我劳累了一天的后背。
“系好安全带,那就出发了!”
司机先生脚踩油门,汽车应声发动起来,转向车水马龙的大路上。大路对着我刚刚出来的那栋大楼,片片灯红酒绿的繁华此时正悄然升起,而在灯光难以企及的暗处,隐约还能扫见着几个焦急的身影。
“您的粉丝真是狂热呢。”
“确实是难免的…真是幸好能坐上专车啊…还得多谢您呢…”
“哈哈哈,樱井小姐还和我客气什么!不过相比这几个,今天粉丝见面会上那几个冲上台来的才叫真的过分!叫嚣着什么只是想再握一次手什么的,完全是缺乏常识嘛!樱井小姐恐怕也吓了一跳吧?”
“嘛…司空见惯?不…也不能这么说…但总是多亏了保安和经纪人先生维持秩序…不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做偶像也不容易啊,是吧,樱井小姐?”
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透过墨镜和车窗向外望着风景。不愧是跟随我多年的司机先生,找的路相当的通畅,几乎空空如也的马路,街边的树木与零星的行人飞逝而去,只有黯淡的天空,无论车速再快,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有一轮圆月高悬着,以一己之力与都市的霓虹相抗争,争得一隅的幽明。
“樱井小姐,您还好吧?”
“喜欢你喜欢到肚子饿了♪~”
“啊,抱歉,是我的手机响了,请让我先接个电话。”
我看着手机上闪烁的电话号码,急忙按下接通键,果然,是那个熟悉的声音。
“嗯是我——望…我已经在路上了…还好啦…没什么…洗澡水?…不用啦!…没什么,我真的挺好的…唉唉?那个吗?…可以啦…不如说是我自己…嗯…好…那就在那儿见面吧…嗯…谢谢你,亲爱的…过会儿见…”
“司机先生,麻烦您改道去XX公园那儿吧。”
“唉?可是,公司要求我必须要把您送到家的!出于安全的考虑,樱井小姐您…”
“真是麻烦您了,我丈夫会去接我的,您放心好了,公司那边我也会去打招呼的。”
“啊…这可真是难办啊…”
“麻烦您了!”
“我知道了…樱井小姐…唉…只是我…算了…”
“您但说无妨。”
“刚刚是您的丈夫吧…”
“是呀,是我的丈夫呢!”
“虽说是您的家室…我不应该多说…只是我没记错的话…您和您的丈夫是从网游中相识的吧…”
“是呢,真是怀念那段时光呢…”
“您的丈夫…也是个普通职员来着吧…”
“是的…?”
“您要是一味地顺着他迁就他…这样可不是个事儿…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专车司机…在为您服务前也给不少别的女星开过车…凡是开始时百依百顺着的…多半后来都…毕竟…您想…比起靠太不住的普通职员…还是偶像的压力更大些不是吗?”
“……”
“抱歉,樱井小姐,冒犯到您的话,还请原谅我的多嘴。”
“不,我没有生气,倒是谢谢你的关心和担心……”
“啊,前面已经快要到了,您说的XX公园。”
“啊!看到了,那个站在下一个路口路灯下的男人就是了,那就是我的丈夫了!”
“那样的家伙?!……”
“怎么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在那儿停车就是了吗?”
“对!”
一个平缓的刹车,车子果然按照我的意思,稳稳当当地停在了路灯的下面。我对司机先生说了一句“再见”之后,便急忙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没有来得及听见车内传出的一声叹息,车子便已经开走,只留下孤零零路灯下的二人——我,还有他。
高挂的圆月悄悄隐没在云中,红着脸窥视着暗沉苍穹下的世人,而头顶上的那盏路灯则将萤火一般的光聚焦我俩身上,黯淡却又明亮。
我不禁恍神,似乎又一次置身于舞台正中央的聚光灯下。只不过这一次没有音乐,也没有应援,嘈杂溶于夜的阴影,周边的一切都安静得出奇。
我依旧是那位公主,或者更准确点,以我的穿着而言——一位落魄的出逃公主。
而那种老套的故事中那位英姿飒爽骑着骏马而来的骑士呢?
他早已等在两步开外许久了。
即便他并没有骑在一匹白马上,手中捧一大束鲜红的玫瑰出场,即便他长得也绝说不上英俊,即便他身上穿的只是一件白白净净的衬衫与一条普普通通的西裤,但不知为什么,只要看见他脸上挂着的那个温和的笑容,我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一步。
而他也顺势将我搂入怀中,明明他并不算高大,但他的胸膛却像是为我量身定制一般的温暖舒适。在我沉醉于他衬衫上淡淡汗味时,他用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后脑,一边说道。
“亲爱的,今天辛苦了。”
我只是依偎在他怀中,又用身子蹭了蹭他作为回应。不必抬头看他,我也能想象出他脸上那宠溺的笑容。
美中不足的是,在我的印象中,不仅仅是面对我,面对其他人时,他也几乎一直都保持着那笑容——那个让人无法对他说不的微笑。只是我还是隐隐能感觉到,他面对我与其他人时的不同,不过是言语不能表达罢了。
而且,我似乎也未曾见他生气过。虽然我常常对他意气用事,但他在事后也依旧笑呵呵的,一边呼唤着我的名字,一边……
“望。”
“嗯?”
我的思绪被一下子拉回,循声抬头,他已摘下我头上那顶略显滑稽的贝雷帽,轻轻吻在我的额头。那略微粗糙的双唇贴上额头,温润的同时,究竟是瘙痒,还是心痒,我已分辨不出。
“辛苦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
“嗯。”
我喃喃地吐出几个音节作为回应,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幽幽的路灯下,我俩就保持着拥抱的姿势,石雕一般一动也不动。
直到天空中的月亮再次探出头,他才慢慢开口:“现在去吗?”
……
……
“好。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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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秋夜恰到好处的微凉,是女子可以开始为了心仪的男子编织一条保暖围巾的温度,也是男子贴心地为身边女子披上一件外衣御寒的温度。
公园里地上零星的枯叶,也在秋风的裹挟下与犹在枝头的残叶合奏出“沙沙”的乐章,只是此刻,身为Idol的我并无心去欣赏那浑然天成的演唱。
阵阵秋风,正像顽劣的小童,从我身侧飞奔而过的同时,下流地用手拂起我大衣的衣摆,更有甚者,顺着纽扣或是袖管的空隙偷偷滑进衣服之内,像是千百双冰凉的小手,痴汉一般在我身上胡乱地揩油,沿着我的双臂再汇至胸口,抚过我微微出汗的小腹,再一股脑钻进我双腿上的过膝丝袜。显然,紧紧能包裹住我丰腴大腿的单薄过膝白丝袜并不能抵御住秋风恶意的挑弄,就像是只身独面王国破灭的姬骑士一般,只能有心无力地屈辱臣服在敌人面前。我的大腿也像是被冰溜溜的银针给扎到,毛孔不由自主地张开,能感受到一滴滴晶莹的香汗沁出,浸润了那双无瑕的白丝,填满了丝袜上那密密麻麻的小缝。
我身上的汗滴无源之水一般流下,绝不是因为身穿的大衣过于厚重,抑或是他特意为我在大衣口袋里贴上的暖宝宝,而是呼吸紧张而频繁的恶性循环。
毕竟,我现在身上的衣物除了那双丝袜,也只有那件大衣了,在这样的夜里,是绝体会不到什么温暖的。
没错,我的大衣里面是光溜溜,赤条条,如同初生婴孩一般的一丝不挂。
一想到我的身体与外界仅仅隔着一层半厘米的薄布,我就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夜晚清新的空气,此刻却像喝进一大口冰水一般刺激着我的口腔内壁,打乱了我呼吸的节奏。我习惯性地转头看向我身后几步开外的男子。他依旧保持着我们刚刚见面时候的那可以称得上是淳朴的微笑,手上却还提着一个不知何时准备好的黑色的公文包,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我所有的被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我见他一言不发,便继续往前走着,尽力用双臂紧紧护在胸前,每走一步,都来回张望一番,双腿也不住地打着颤,脚上的高跟鞋让我的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几近跌倒。而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的这幅略显滑稽样子,自己反倒是游刃有余的模样,似乎他才是那个老手。
然而,最先提出露出play的人,其实是我自己才对。
我清楚地记得,那也是一个秋季,大约是我和他交往的第五个年头,终于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在我以为五年的地下恋情终于可以公之于众时,经纪人先生却带着公司的旨意要我们继续在公众面前保持低调——说白了就是依旧保持一个“未婚”的清纯的偶像形象。尽管我也试图据理力争,但是面对自己那蒸蒸日上的人气,我确实不舍得放弃我在娱乐圈尽心打拼才做出的成就。
而且,更为不巧的是,由于我暴涨的人气,在那段时间里甚至获得了几个电影的邀约。每天从拍摄场地回到家,都快是凌晨时分,面对桌子上他准备好却凉了许久的饭菜,我也没有一丝丝的胃口。
终于,在一个深夜,他已熟睡,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能是压力累积下,我的神经终于崩坏——我悄悄下床,戴上平日的那副墨镜与贝雷帽,仅仅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便离开了家,来到的也是这个公园。
深夜的公园,没有上午的熙熙攘攘或是人群的喧闹,只是在零星街灯的照明下,保持着诡异的安静。然而那种怪力乱神的氛围却没有让我感到一丝恐惧,反倒是内心燃起一种异样的喜悦。
当然,除去萌芽的快感,更多的还是第一次露出时的那份紧张,我至今都难以忘怀。我佝偻着身子,一只手遮在睡裙下若隐若现的乳头上,另一只手则捂在那最私密的黑色禁区。透过墨镜,我四处张望地迈着碎步,生怕有任何不速之客路过此地,看见我的这幅痴态。
只是我走了许久,也不曾遇见任何一人,内心中便再也无法控制不住那份欲望。鬼使神差地,我渐渐放下了胸前的防备,甚至举手投足间都放松下来。
几乎透明的丝质睡裙在晚风的吹动下,紧紧贴合这我的娇躯,像是尽职的雕刻家,一丝不苟地勾勒出我身体的曼妙线条。我感受着晚风那冰一般的温度,却没有冷得蜷缩起来,反而由胸口升起一股无名火,辐射着我的全身。我舒展四肢,享受着丝质的裙子在风的教唆下温柔地轻抚我的身子,有意无意地舔舐着我的乳头和花蕊,让我更加燥热起来。
我找到一处长凳坐了上去,竟感受到双腿之间的裙子已是微微潮湿。但那并不是夜晚冰凉的露珠,而是来自我身体里的那份火热。我无暇去在意周围的环境,竟然摆开M字腿,先熟练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然后伸进了我那不知何为竟然湿如泥沼的花蕊,轻轻地用指腹在里面的褶皱间抠弄起来,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隔着睡裙抚慰起自己那充血立起的乳头。尽管我努力压制,嘴里还是不时流出一点莺啼一般的淫声,口津也顺着嘴角滴落到颈肩。
没错,就是这样可笑的痴态。我甚至开始怀疑,有人能从我身边黑暗的草丛或是树木的阴影下注视着我,就像平日里在舞台上那般。只是在目眩神迷的台上那是包装过的光鲜亮丽,而此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才知道那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我纵情地享受着这种被视奸的感觉,甚至内心有一丝期待——尽管我带着墨镜与帽子来遮住自己的脸,但是否有人能认出我呢?
“是樱井望,是那个所谓的清纯派偶像,竟然深夜在公园里玩露出!真他妈的是个欠操的骚货!就她这样还想做偶像?去拍av还差不多!”
我期待着这种劈头盖脸的痛骂与凌辱以及紧接而来必然的社死。并不是因为我是抖m,只是从高中被星探挖掘成偶像时,我就意识到偶像的身份既是一个无法触碰的光环,也是无法摆脱的标签,是烙印,是枷锁。如果社死的代价是做不了偶像,那么我……
那时的我全身心都集中在自己的指尖与肉壁的接触上,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雌兽,浆糊一般的头脑早已无法运作,社会的道德与教条皆抛之脑后,任由最原始的欲望支配自己的行为,尽情享受着内里被爱抚的刺激,以及这一切所带来的背德感,以至于全然没有注意到周边环境的变化。
知道听见身后“咔嚓”清脆的一声,恐怕是枯枝败叶被人用脚踩碎所发出的,我才后知后觉地打算停下手上的动作。然而,也是在那一刻,宛如过山车从最高点开始俯冲一般,还来不及去细细体会恐惧,我的内心已承受不住的这种提心吊胆的刺激却化作快感的电流,由内而外的击穿了我的身体——我高潮了……
我感受到指尖的燥热与湿润,感受到股间潺潺的暖流,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快感身体不住地哀鸣,嘴里却发不出声音——我的嘴正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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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
抑或是……期望?
我只记得我用闪着泪光的余光瞥到的面庞,没有让我失声惊叫,反倒是上下一并的无法止住地决堤。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给我披上了一件厚实的风衣。我这才注意到之前短暂的暖意过后,在秋日深夜单着一条湿淋淋的裙子竟让我的双腿忍不住地打颤,以至于上面仍旧晶莹的液体下雨一般击打在地上一滩水塘之中。
之后,我们一起回了家。
说来奇怪,我竟不太记得不怎健谈的他在那天晚上的大篇大论,却知道我俩依旧是按照计划低调地完婚。
唯一不同的,是自此之后,这件本该我俩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的事,并没有就此停止,反倒是愈演愈烈了。
没错,就像今天这样,竟也是由他主动提出了。
但又是为什么呢?或者说,为了谁呢?
太复杂了。复杂的问题并不适合这个时刻。即便我再呼吸上几口清新的空气,也无助于解答这个问题。抑或是,本就无需解答。
正想着,我又跨出一步。
高跟鞋击打砖石地面,发出清脆的一声,如同高塔钟声,激荡在空空如也的公园,敲醒那些困于世俗浑浑噩噩之徒。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知何时竟如此轻快,身体也放松下来。面前的这条大道,如同T台一般,而我是这场走秀唯一的表演者,没有灯光的聚焦,我反倒走得更为自信、更为放肆、更为妖娆。
我慢慢抬起自己的小腿,任由夜晚的空气像是臣子一般亲吻、舔舐那牛奶般丝滑的过膝袜。接着,高跟鞋的鞋跟重重敲在地面,任由回声肆虐整个空荡荡的公园,顺势转身,厚重的风衣的扣子不知何时已经全部解开,衣服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光滑的酥肩荡下,却被洁白的手肘托住,只留衣摆似是流苏微微拖在地上。我摊开双臂,毫无保留地向他展现我此刻所拥有的一切。
幽幽的月光下,是我如月一般清澈的肌肤,是如月一般隆起的山峰,是如月一般曼妙的弧度,是如月一般高洁的微笑。
而这一切的一切,只为了他——这场走秀唯一的观众。在特等席的位置,他一定看得一清二楚,由里到外,由黑到白。
“亲爱的,我美吗?”
这句话脱口而出,我也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双目,用细长手指引导着他的视线,慢慢从我瓜子仁般的下巴滑到天鹅般的脖颈,再穿过挺立双峰间深深的沟壑,缓缓滑到平整的小腹,顺着人鱼线最后停在那一开一合迫不及待的蜜缝前。
而他则并没有用语言回应我的问题,只是狠狠向前跨出两步,将手中的公文包往地上一摔,然后一把将我搂紧了怀中。
不等我反应,我和他的双唇已然紧密交织在了一起。他熟练地用舌头撬开我柔软的防备,贪婪地搜刮着我口中的甘液,以至于我呼吸的权力都被他掌控。
他也并不仅仅满足于此,用舌头挑弄我的同时,手指也早已温柔地挑逗起我那在他进攻下越来越湿的蜜缝。
粗糙的指腹,甚至能感受到边缘处细微的茧子,那是与我每日精心呵护的细嫩手指完全不同的存在。平日里在办公桌前敲打键盘,在厨房里烹饪洗碗的那双手,细心地提前剪去了指甲,现在熟练地在我身上,同时却也是他了如指掌的地方细细勾勒着轮廓。
不同于我的力道,不同于我的手法,每一下却都爱抚在我最敏感的部位,简直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身体。他的指尖似是牵引着电流,刺激着我花园里的每一个细微角落。被他挑逗起的性欲像是一把熊熊的大火,而越来越多的甘液是远远不断的助燃剂,我犹如在寒夜中被绑在火刑架上,燃起的躯体内只有饥渴。
渴求进一步发展的身体试图哀鸣,但无论上面还是下面小口还是被他牢牢控制,所有淫靡的声音都被他吸入口中化为无形。我只能弓起身子,试图用那半开的花蕊去亲吻,去包容,主动邀请他伸进来以吮吸那更深处更甜腻的蜜汁。
尽管他享受着我嘴中发出的莺啼,但终究没抵过我愈发迷离双目中仅存的渴求的眼神,轻轻用手指掰开我那早已敞开的大门,顺应着我的身体将一根手指插入我的身体。
“呜呜❤………”
如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并非是在乞求停止,而是我的身体臣服于快感的共鸣。仅仅是一根手指,快感却远超过振动棒或是跳蛋。带着温度的手指在我的内壁里来回抚摸,微微粗糙的指腹转动着,亲吻过蜿蜒中每一处褶皱。
电流一般的酥麻随着手指的运动一次次刺激着我的娇体,让我的双腿触电一般的打颤,若不是他早就用另一只手扶住我盈盈可握的腰,恐怕我已瘫倒在地上,像是发情一般地全身抽搐着。
而他也丝毫没有饶过我的意思,熟练地找到了我最敏感的地方,进行了又一番的冲击。
“啊……❤就是那里……啊……”
我用不知多响的声音回应着他,若是周围有人,一定会感慨于这淫声的不知廉耻。幸好在此刻,我的眼前,我的心中,我的身体中,有的都只是他。
他似乎也被我的声音勾起了兴致,悄悄又将另一根手指插入我愈来愈湿的蜜缝中,只是他的小心思瞒得过我,却被我的身体直接识破。突如其来的快感猛然加倍,我只能用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然而喉咙里不断流出的下流声音却简单地将我过于舒服的事实出卖。
“呜呜嗯❤……两根手指的话……不行…要去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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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我的蜜缝中越发快速地抽插着,而我的声音也从断断续续的句子变为零散的单字,到最后,则是一连串追随着本能所迸发的淫叫。
终于,比起手指摩擦肉壁所产生的热量,我感受小腹中一股更为火热的东西再也无法压抑,火山喷发一般从我的身体内喷涌出来。
“去了……咦嗯❤~去了!嗯嗯额❤~”
我的高潮声如此荒淫与高调,以至于掩盖了晶莹的温热水柱击打在冷冰冰地面上的声响。我无法思考这声响是否击穿黑夜,只是连勾住他的力气都没了,干脆软绵绵地躺倒在他的怀中,一边肆意地大口呼吸着如冰一般的空气,一边全身心的沉溺于这一刻的上天的快感。
“望,你看……”
我循声慢慢抬头看去,眼前竟是他的手——看起来粘乎乎的蜜液沾满手掌,指缝间都能拉出道道紧密的银丝,湿漉漉的液体还不住地顺着他的手腕向下淌着,原本白色的衬衫袖子都被打湿了一大片。黑夜中,我无法看清那是否依旧是纯洁的白色,还是微微的发黄,却可以一眼就认出那罪魁祸首的由来。
“讨厌啦……”
我用着处女一般语气回应着,眼光却无法像处女一般娇羞地移开,只是直愣愣地盯着他硕大的手掌——准确的说,他的中指与食指。一想到刚刚就是它们在他的驱使下在我的里面翻江倒海,激起千层浪,心中便又一种异样的感受。
“亲爱的,让我……好好报答你一下吧……”
说着,我牵住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那充满着荷尔蒙的气味不讲道理地冲进我的鼻腔,让我浑身都更加性奋起来。不由自主地,口中粉红的鹦舌像是被吸引着伸了出去,小蛇一般紧紧缠住他那两根最为湿润的手指,用力地舔舐、品味着。清洁的工作仅仅靠舌头还不足完成,我便抬起头,用素口轻柔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使劲地吮吸了起来。
海风一般微微的咸味,青梅一般微微的酸味,蜜糖一般微微的甜味,尽管被我的口津稀释,却还是顺着我的舌苔上密密麻麻的感受器传递到中枢——明明是我体内的淫液,只是附在他的手上竟是如此令人上瘾的滋味。我灵巧地用舌苔擦拭着手指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关节,体会着那凹凸不平的纹路,连那黏腻的指缝都不放过。只是我忘记了,试图用一个湿的东西去抹去另一个湿的东西,这是徒劳罢了。
因此当我婴孩一般恋恋不舍地允许他将手指从我口中抽出时,他的手上只是更加的黏糊,只不过这次拉出的细丝所连接的是我上面的唇与上面的口。
他看着我意犹未尽的娇容,我盯着他那微红的脸颊,我忍俊不禁地笑了,因为早就在刚刚为他手指口交的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仅穿着白丝的柔软大腿上被什么柱状物体戳到,而那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变大、变硬,以至于将我腿上的丝袜都顶得翘起一角。
我用手轻轻抚摸起他支起如帐篷的前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是如此的高温,似乎能灼烧周边凉嗖嗖的空气。他那条过于修身的西装裤显然在此时对他而言已不再是优雅斯文的象征,而是一种教条般的束缚,裆部勾勒出的一道轮廓紧紧勒住他膨胀的下体,就像快要决堤的洪水,正期待着一个细微的裂隙,才好突破伦理的屏障,将内里的汹涌释放。
而我就是那个千里之堤上的蚁穴,早已湿透的身体也做好接受了他身下那根巨物的澎湃的准备。
是的,只要我轻轻动动玉指,拉开那藏在缝合线下的银色拉链,他便会在一次次激烈地撞击下将火热、浓厚、白色的爱全部灌注进我的身体——那便是我所期待的、我所渴求的。
然而,他却先开了口,用着一个极为少见的无可奈何的苦涩口吻。
“望……不可以……”
我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惊讶于他抱着赤条条的我却无动于衷。千万条能让人瞬间心死黑化的理由在我脑中闪过,只是无论如何我不愿意却去相信,便只好咬着嘴唇,用这双噙着泪的星眼死死盯着他——那张没有任何秘密却满是无奈的面庞。
“对不起……套子的话……我没有带……”
“那没关系的……就算没有套子也没关系……我是想要……”
没错,我是想要OO的。
那个禁词,我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因为那是一个约定,或者换句话说——条件。
既然他那略带失望的表情并不是我所希望的,我便用手搂住他的头深深埋入我羊脂般柔嫩的双峰之中,像是摸着婴儿一样安抚着他。
“亲爱的…没事的…”我顿了顿,“谢谢你今天陪我……我已经满足了……一起回家,好吗?”
微微颤抖的话语说出口,我感受到胸口一阵微微的湿润与温热,便一言不发地只是仅仅搂住他——像极搂住一个我俩的孩子,那个孩子若是男孩,一定也很像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答道。
“一起回家吧…我准备的宵夜也凉得差不多了。”
话毕,我松开他,自己则转身向家的方向迈出一步。
“望!”
他叫住我,仍旧微微湿润的手指指着被扔到一边的公文包,“不穿上衣服……?不冷吗?”
“不。”
我坚决地回答道,然后背对着他的身子假装重心不稳猛然向后躺倒。
只不过脑袋应声撞上的,并不是地面,而是他的胸膛。
被他及时用双手扶住,咫尺之遥的我俩面对着面,我的脸上挂着那独属偶像的治愈的笑容,凝视着他的面容——微微皱起的眉间满是为我刚刚举动的担忧,回答道:“有你在……一点都不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