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纯爱 M子又死掉了,但在圣诞夜被草活了、

M子又死掉了,但在圣诞夜被草活了、

   M子又死掉了,但在圣诞夜被草活了、

   转生到这个异世界以来,已经过了差不多快5年了,我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个世界,甚至过的还挺滋润。

   要说这个世界的规则和文化……emmm,挺一言难尽的……但有一点我非常喜欢,那就是大家可以合理合法的买卖尸体,尤其是可爱的女孩子的尸体。特别是这几年,魔王军声势浩大,冒险者工会人手严重不足,所以特别放宽了注册权限,允许奴隶以参与冒险任务的方式赎身。这倒是个好点子,一时间好多奴隶为了寻求自由参与了这种对赌,冒险者工会的人手不足问题得到了解决;许多死掉的奴隶冒险者,原本也都是漂亮的女孩子,都被放进了尸体商店出售;因为好多奴隶死掉了,奴隶市场的交易量也大幅上升。

   总而言之,虽然魔王军的问题没什么太大起色,但王国的经济倒是得益于此发展的蒸蒸日上。

   不过好在这个世界似乎在某个神明的操纵下保持着微妙的平衡,我对冒险没什么兴趣,利用前世学到的知识开一间炼金商店,发了笔小财,没事买点漂亮女孩子的尸体回家玩玩,这日子对我来说可真是太滋润了。

   恰逢今夜12月24日,虽然不知道这个完全没有基督教的世界为什么会有圣诞节和平安夜,但我还是开开心心上街享受着节日的氛围。酒足饭饱之后,我乐颠颠地奔着我经常光顾的那家尸体商店而去——我老早就得到消息,他家老板下了大手笔,打算弄一批质量超高的冒险者尸体,好好整一波圣诞大促销!这等好事我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果不其然,隔着老远我就看到了闪着彩灯的橱窗,橱窗当中正挂着一具银发兽耳萝莉的尸体。那可怜的小东西有着漂亮的蓝色双眸,小小的舌头软软的探出一个小尖儿来,神情看上去哀伤不已。她的身材很匀称,丰满的胸酥,宽阔的盆骨,修长的四肢被充满圣诞气息的红色丝带反绑在身后,系上了一个又大又漂亮的蝴蝶结,看上去性感的不得了。

   “好家伙!上等货啊!”我推门而入,高声赞叹着。目光还在橱窗里那可爱的小家伙身上意犹未尽。

   “呦!我就正琢磨,我们店里这圣诞大促销,您是不可能不来的!”

   我是他家的老主顾了,杀价也经常留点情面,所以店里的老板和几个老伙计都跟我相当熟络。

   “橱窗里那个,介绍介绍。”

   我也完全不和伙计客气,大大方方地表露了我对那银色萝莉的兴趣。老店的服务也自然周到,店员二话没说就把橱窗里那萝莉摘了下来,挂到了客户展示区让我品鉴。

   “我跟您说,这孩子叫诺丽丝,可不是奴隶出身,纯血银狼族!父亲重病缺钱才签的对赌契约,身子干净着呢!”

   “霍,还有这事儿?”

   我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脑袋,银色的短发蓬松又柔顺,小小的一对兽耳软乎乎的,实在是可爱到了极致。银狼族人大多生性高傲,几乎不会允许自己的尸体被别人拿去贩卖,更别说是像小诺丽丝这样可爱的孩子了。如今遇上她,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品,看来老板这今年是真下了血本,也难怪她能一个人独占整个展示橱窗了。

   “可不?您瞧瞧,中了陷阱被勒死的,全身连个疤都没有!您是最懂行的,不用咱多说吧?”伙计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拉开诺丽丝脖颈处的丝带,丝带下有一条青灰色的勒痕清晰可见,除此之外的确全身没有一处伤口。

   “最高级的防腐处理,用的诺诗家的药剂,茉莉花香型。全套无痕防腐,内脏都经过完全处理,炼金师协会和工匠工会双认证,保证50年内肤色都不带起变化的。998德纳尔可一点不贵!”

   伙计介绍的时候,可以说是洋洋得意了,这种级别的尸体平日里根本看不到,能在店里摆着,都能说明店家的渠道有两把刷子。

   我围绕着小诺丽丝转了两圈,全方位地打量着这可爱的孩子。不得不说,好东西就是好东西,越看越是引得我喜爱不已,店员的推销水平也相当到位,每一句话都说的我心痒难耐。这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嗯?

   在我围绕着观赏诺丽丝酱漂亮的身体时,我的余光偶然扫到了店铺角落里的另一个孩子。那角落有点昏暗,一般是堆放残次品和廉价品的。但是此时那里正摆着另一具看起来似乎挺不错的身体……

   “等等,这是什么?”

   我暂时把注意力从诺丽丝酱的身上移开,充满好奇的走向一旁的昏暗角落。

   有点意思。

   走进了我才发现,摆在那的也是个圣诞特供商品。那是一只金发兽耳的小萝莉。这孩子可就不一样了,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可怜又心疼。她有着长长的金色头发,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都闪闪发亮,狐狸一样的兽耳尖尖的,软乎乎地耷拉在她的头顶。橙黄色的瞳孔看起来很清澈,可怜巴巴地皱着眉头,向上翻着白眼。小舌头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而外地挤出自己的口腔。单说五官,那绝对是个可爱的孩子,但她的整张脸看上去颇为痛苦,让人不免觉得有些心疼。

   “诶,她啊,这个是低价处理的……”

   伙计听到我打问这孩子,并没有什么推销的兴致,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

   这事儿也不怪他,因为只要视线稍微往下挪一挪便知道为什么这是个处理品。可怜的小家伙四肢都被切断了,眼下正被绿色的丝带捆扎绑好。小小的身体很是娇嫩纤瘦,乳房也不丰满,倒是两只小小的乳头挺的颇高。而最为显眼的,是她的小肚子,此刻正鼓囊囊地膨胀着,和她那娇小的身子完全不成比例。

   “这是……怀孕了?”我好奇的问道。

   不管怎么说,店员毕竟是店员,既然顾客问了,他们也要仔细的介绍一番。

   “啊,这孩子啊……倒不是怀孕,我看看……名牌信息有点模糊,好像叫什么M子。似乎是狐人和人类生下的杂交种。是个奴隶,奴隶纹好像原本是刻在大腿上的,不过……您也看见了,四肢都被砍掉了。”

   店员一边说着,一边也把这M子的货架拉到了灯光更为明亮的地方。光线一大在她金灿灿的头发上,马上折射出了温暖漂亮的色泽。多好的底子啊,就是可怜这孩子被弄成这么一副人模鬼样,着实让人觉得可惜。

   “听说是任务归来的路上不幸遇到一群发情的牛头人,这可怜的孩子四肢都被砍掉了,被牛头人当成飞机杯玩,强暴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样子,直到被另一支讨伐队救出来。您瞧,那圆滚滚的小肚子里,可是装满了牛头人的精液啊……”

   “然后嘞?那群牛头人怎么样了?”

   “嗨,牛头人当然都杀了。没有比牛头人更邪恶的生物了,牛头人必须死!”

   “对对对,牛头人必须死。”

   “真的是,有朝一日刀在手,杀尽天下牛头人!”

   “对对对!给他们都杀了,骨灰都扬咯!”

   我对店员关于牛头人这一邪恶物种的看法非常赞同。我走上前,伸手摸了摸M子那胀满的小肚子。她的皮肤很光滑,被涨的十分平整,轻轻拍了拍甚至会发出成熟的西瓜一样的闷响。

   “啧啧……够可怜的,可惜了这幅好容颜。”我不禁感叹起来。

   “诶,都是命吧……您要是喜欢,打个折69德纳尔处理给您了。”

   “啥?才69德纳尔?怎么这么便宜?”

   我有点惊讶,虽然这M子被弄得惨不忍睹,但她底子确实很好,寻常四肢砍断的尸偶也能卖个160德纳尔上下,再怎么说M子也不该这么便宜的。

   “嗨……实话跟您说吧,这孩子是被无良供货商偷偷塞在货里处理给老板的,验货的是个新来的,不细心。我们理货的时候发现的,供应商早跑路了。要是常规尸体还好说,这孩子主要是比较棘手……”

   店员面露难色,往前一步,伸手捏住M子小小的舌尖,用力揉了揉。

   “呜呜……诶……呃……”

   随着店员的揉捏,M子的喉间居然发出了一声悲戚的呜咽!

   “都这幅德行了居然还活着!?”

   “嗨呀!这才是最麻烦的……”店员无奈的摇了摇头:“死透了的还好,就怕这半死不活的。做防腐没法做,也不知道啥时候断气儿,发现晚点就得发臭。我们直接掐死人家奴隶主能收到信息,那算我们破坏人家财物。这段时间环保又查的紧,直接扔被抓了得罚死我们。”

   “啥?直接扔都罚?”

   “可不是吗!上个月开始,焚尸炉都要上脱硫脱硝系统!焚烧价格都翻倍了。”

   “那直接处理给奴隶商呢?她不还活着呢?”

   “那更严重,我们家营业执照上没有买卖奴隶许可,被工商和税务抓了连我们牌照都得给吊销了,更何况她这样了哪个奴隶商人愿意收啊……”

   “呦,这么说那还真是头疼……”

   “您可说吧……要不您行行好,她嘴巴和肠道我们倒是给她洗干净了,我给你再打个折,39德纳尔。您带回去口交肛交啥的玩一宿,明早直接扔了就得了。环保现在不抓个体,撑死社区敲门批评一下。”

   “哪也不成啊,我开炼金店的环保也抓的!”

   我和店员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嗑,谁都没发现,一旁可怜兮兮的M子好像是听到自己被别人贬的这么一文不值,本来就痛苦难忍,现在心里更是觉得委屈,两行热泪无声地沿着眼角流了下来。

   “得了得了,说正事。小诺丽丝,我今儿800德纳尔带走。一口价,点头你就打包。”

   “不成,那太低了,本来老本就说诺丽丝酱不打折。要不您添点,900德纳尔!就诺丽丝这品质的,您上哪弄得到啊?”

   “900也太贵了……之前那金发圣骑士也才750德纳尔,今儿一银狼族你跟我要900德纳尔,还当我是老客户吗?”

   “我们也没办法,这都老板定的价,反复和我们说了不让打折。”

   “少来,你家我都来多少次了?你老板我又不是不认识?这样,850,我再买一套防腐套装,一套保养包。”

   “850真不行,要不咱图个吉利,880!诺丽丝给您包起来,再拿一套高级防腐套,一高级保养包!”

   “880德纳尔是吧……emmmmmm……”

   “880真不亏!”

   “880也行,但你得再把那M子搭给我。”

   “行!就880,诺丽丝家一套防腐宝一套保养包。M子算我送您的!”

   “得了得了,我地龙车在外面17号停着,包起来装车吧。M子你给我放后座上,就半口气了,外面冷飕飕的别我给冻死了。诺丽丝也给我放后座上吧!”

   “好嘞,听您的!”

   这单生意对店家来说绝对不亏,店员也能拿一笔丰厚的提成。所以他开开心心的,非常利落的把我要的货物包好放进我的地龙车车厢里,还悉心地给M子包了一层毛毯。

   地龙是种很聪明的生物,告诉它去哪它自己就能上路,就像自动驾驶的马车一样。我坐在缓和的车厢里,对面的座位上放着装在精致礼盒里的小诺里斯,弄得车厢有点挤,于是我只能把M子抱在怀里。

   可怜的M子确实被该死的牛头人折磨的不成人样,她虽然还活着,但是意识已经基本算是荡然无存了。琥珀色的双眼向上翻着白,小小的舌尖就算给她推回嘴里去,不一会儿还是会因为难受的腹腔压力伸出来。随着马车的摇晃,不时还能听到她轻轻的呜咽声。

   弄到了这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我也没什么心思继续逛街了,直接让地龙带我回了家。感受着温暖的炉火,和新买回家的可爱尸体玩个痛快,这才是我心目中最惬意的圣诞节活动。

   回到家关上门,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了诺丽丝的包装。店员打包时做的非常仔细,那小小的身躯被恰到好处的安置在小小的盒子中,红色的丝绸缎带也没有弄乱,而且他还不知道从哪弄来两只小铃铛乳,夹在了诺丽丝小小的乳头上,看上去颇为有趣。我把诺丽丝从盒子中抱起,把她颈部的丝带挂在大厅的吊灯上。她雪白的身躯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地,胸前的银铃叮当响个不停,别提多可爱了。

   不过,我估计谁都想不到的是,我今晚真正的“收获”并不是可爱的小诺丽丝,而是被店员嫌弃的一文不值的M酱。

   M子被我放在炉火旁的躺椅上,因为室外的低温,她已经非常虚弱了。嘛,不过她基本一直都处在那么个虚弱的状态,随时咽气都不奇怪。但是,我猜恐怕店员和其他人都不知道被折腾成这幅德行的M子能一直苟延残喘到现在的秘密。

   我将M子娇小的身躯抱起,一路来到我的炼金工作间,将她放在物品的调制台上。她的状况真的很糟,傻子都想得到,那群牛头人能把她的肚子搞成这样,又怎么会放过她的嘴巴和那娇嫩的后庭呢?恐怕M子的消化系统,食道和肠道恐怕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我留意到她小小的乳晕都已经浮现出了尸体才有的青紫色,那正说明她的血液循环系统都已经非常的虚弱了。

   我从我的储藏柜中翻腾出一大堆药品,那都是我精心调制的浓缩药剂原液,随便一瓶的效果都远胜市面上的特级药剂。基于M子眼下的状况,我以这些我的珍藏为原料,重新为她调配了一副药剂。因为以她目前的状况,肯定是无法口服药剂了,所以我选择通过从颈部注射的方式,讲那些药剂注入了她的静脉之中

   我的特效药剂见效很快,重度昏迷中的M子逐渐停止了呻吟和颤抖,她游丝般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了下来。于是我再一次抱起M子,回到我温暖的卧室中,将她轻轻放在我的床头。虽然我的药剂起了点效果,但她仍然十分的虚弱,需要更温暖的环境。

   我躺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她那圆鼓鼓的肚皮,M子的肌肤非常的光滑,但稍微用点力,就可以感觉到她那水嫩的皮肤深层,暗暗埋着一些异样的组织。那正是粗糙的治疗魔法留下的痕迹:虽然能将表层皮肤回复到光滑如初,但深层的伤口仍会产生疤痕组织。我一点一点摸索着M子的全身,果不其然,表面看似亮丽光鲜的小小身体,实际早已疤痕累累。而且就触感来看,那并不都是利刃造成的切裂伤痕,更多的,恐怕是类似殴打和鞭笞造成的瘀伤。我记得店员说过,M子在变成这样之前还是某人的奴隶,恐怕这大概都是那个时期虐待留下的痕迹。

   我很难想象是多么恶毒的主人才会对如此娇小可爱的孩子下这样的狠手。我的手在M子小小的身体上四处游荡,最终停在了她小小的胸酥上。那双小小的乳房并不丰满,只有微微的隆起,就像雨后刚刚钻出地面的绿芽一样稚嫩。两枚小小的乳头可能是被冷空气刺激了吧,眼下正高高地挺立着。我不禁将手指放在那小小的豆子上,轻轻揉了揉。她乳头表面的皮肤正紧缩这,摸上去还有些许的硬度,玩起来可当真是可爱极了。

   “唔……嗯……”

   在我的抚摸与挑逗下,M子似乎恢复了一点意识。那双亮澄澄的琥珀色眼镜轻轻张开,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可怜巴巴地向上翻白,而是在缓慢地打转,端详着周遭的环境。

   “哦,你醒啦?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受了一点点?”

   M子仍是非常的虚弱,我突然的发声似乎有点惊到她了,但她迷离的脸上并没有泛起多么明显的反应。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惊恐又迷惑地看向我,喉间发出一声很轻的,可怜的呜呜声。

   “你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能吊着一口气吗?”

   我并没有理会M子的反应,而是轻轻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皮。

   “说白了,全是因为你肚子里的这些脏兮兮的牛头人的精液啊。”

   M子瞪大了眼睛,看得出,她对此感到非常的难以置信。

   “虽然牛头人是一群天杀的,极度恶心的生物,但他们的精液对现在的你来说可是救命的好东西。为了保证自己的精子可以成功受精,牛头人的精液实际上富含的营养价值还挺高的。而且为了保持个体在发情期的兴奋状态,他们的精液里也还含有大量的刺激性激素,就比如,肾上腺素。说白了,你能活到现在没断气,全是因为你吸收着那些肮脏的,黏糊糊的牛头人的精液中的营养,靠那一点肾上腺素强行吊着半口气,回光返照。但是反过来说,你肚子里那堆脏东西,不替你放干净的话,一时半会儿想让你咽气也难啊……”

   虽然我的解释有点过于学术,但从M子表情来看她应该是听懂了我在说什么。她那委屈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而她的喉咙似乎也被严重的破坏了,并不能发出响亮的哭喊声,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哽咽来,听上去还真让人心疼。

   不过,M子的委屈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被一群肮脏的邪恶生物凌虐侮辱,弄到不成人形,眼下自己却还要靠着他们脏兮兮的精液续着半口气,没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到绝望和屈辱的遭遇了吧?

   “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无奈的摸了摸那金色的,蓬蓬松松的小脑袋。

   “我刚刚给你打了一针特效药机,里面有些许治疗成分,还有麻醉和阵痛剂,虽然以你目前的状态,性命是救不回来了……不过,让你走的舒服点,我还是姑且能做到的。”

   啊,我似乎不太擅长安慰人的样子。听完我说的话,M子反倒哭的更凶了。

   不过我也确实不是什么大善人,我之所以讨价还价半天把M子弄回家,并不是因为觉得和被折腾成这幅德行的M子做起来会很爽很有趣之类的,而是单纯因为,这是一笔好生意。牛头人的精液虽然对大部分来说恶心的不行,但对我这样的高级炼金师来说,那可是上好的药剂材料。就我估计,凭M子肚子里的这些存量,我可以拿来加工生产出一批质量上乘的男性催情药物。运气好的话,卖到市场上恐怕能赚回来将近5000德纳尔不止!

   眼看M子越哭越凶,我干脆躺在床上开始盘算起未来的收入,规划着药剂的配方。并没有留意到M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停止了哭泣,像毛虫一样蠕动着她那残缺的身子,一点点向着我的下体靠近。直到她扭动着爬上我的腹部,我才发现到她。

   M子的肚子鼓胀的非常严重,即便在床上扭动攀爬不过半米,对她来说恐怕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实际上,她的小穴不知道被什么像是塞子一样的东西塞住了,即便这样,在爬动的过程中还有少许牛头人精液沿着缝隙被挤出,嘀嗒在我的床单上。

   “嗯?你这是干嘛?”

   我被M子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问她。M子似乎伤的很重,她没法说话,只能呜呜咽咽的发出一点点含糊的声音。她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呜呜诶诶地呻吟了半天,还伸出小舌头摆了摆。

   但我完全没能领会她的意思。

   眼看我没弄明白M子想做什么,她变得更焦急了。于是M子又挪动着她那残破的身躯,向我的双腿之间攀爬了一小段,她先是用委屈吧啦的眼神看了看我,伸出舌头在空气中做了个慢慢舔舐的动作,然后张开嘴,前后晃了晃脑袋。然后她翻了个身,向着我挺起她那圆滚滚的肚子,拱了拱身子。

   我好想大概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你是说,你愿意用你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乐呵乐呵,然后作为回报,我帮你把肚子里那些脏东西帮你放出来,让你快活地解脱?”

   我皱起眉头,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嗯……”

   M子没法说话,而是嗯了两声,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家伙,这种事我还真是头一次遇到!不过……似乎也不亏啊?说实话,大一开始我买M子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惦记着拿她那可怜巴巴的身子找点乐子。毕竟我还有那么漂亮可爱的诺丽丝挂在外面呢。

   但既然M子这么主动,而且还是活生生……给她个机会试一试似乎也未尝不可啊?

   “行吧,那我就让你试试好了。”

   于是乎,我干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躺回床上,又抱起M子小小的身体,把她放到我的两腿正中的位置。

   M子很自然的像前一倾,她的脑袋正好处在我阴茎的位置。刚刚在玩弄昏迷中的M子时,确实相当有趣,我的小兄弟也不知何时已经挺立了起来。但是M子从接触到我那龙根的时候,突然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我的阴茎虽然挺了起来,但是好像在M子看来我根本没进入状态。她伸出她的小舌头,用舌尖从下至上轻轻剐蹭着我的小兄弟,帮助他挺地再硬一点。M子舌尖虽然细小,但她所触碰的每一个位置都是我敏感的点位,而且她舌尖剐蹭的力度恰到好处,还是不是抿一抿嘴,巧妙地调节着口水的多寡,保持着完美的润滑感。毫无因为,这小妮子是个专家!

   M子的舌交技巧令我赞叹不已,我完全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藏了这么一手奇淫巧技。真不敢想象她当奴隶的时候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她的舌尖真的好灵活,在我的阴茎硬度达到她满意的状态后,她又改换了舔舐的方式,转而用舌根中段处紧紧地贴着我的龟头滑动,那柔软的触感简直可以说是令人魂牵梦绕,我情不自禁的合上眼,两手平摊,放松地享受着这一流的服务。

   我甚至怀疑,M子说不定比我自己都了解我的小兄弟的构造。她所舔舐的,触碰的每一个点位都是我敏感的G点,而且她以非常微妙的节奏不断变换舔舐和摩擦的方法。不仅仅是舌尖,她连鼻尖,脸颊,嘴唇全都用上了。数种不同的触感交替的刺激着我挺立的龙根,那感觉简直就是欲仙欲死。很难想象,这等快感居然是一个被弄得人形都没有的可怜处理品带给我的!这单生意可做的真是赚翻了!

   M子的技术可以说是职业级了。因为她不仅仅在动作上下足了功夫,同时完全没有落下氛围的渲染。虽然对M子来说,她就仅仅是舔舐和剐蹭,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快乐可言,就只是扮演着让我发泄性欲的工具而已。可她仍不时的用喉咙发出几声娇滴滴的淫叫来,听得我浑身麻酥酥的,好不自在!

   我非常清楚,现在的M子是以趴着的姿态呆在那里的,她圆鼓鼓的小腹正承受着她绝大部分的体重。那种鼓胀感恐怕非常地痛苦难受,因为在我不时还能听到她的喉间发出几声低低的,颤抖着的呻吟声。我分辨的出,M子眼下正强忍着腹内饱胀的痛苦,集中精力挑弄着我的阴茎。这份努力既让人觉得揪心,又让人觉得M子可爱不已。毕竟,谁不喜欢努力上进的好孩子呢?

   我确信M酱在取悦男人方面是得到过专业训练的,她对于节奏的把握实在是太过流畅了。从前戏到兴奋,再到推送至高潮,我全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M酱不知是通过什么手段,能很细致地体察到我的感受,突然之间,她收起了舌头,把整张嘴都套上了我的阴茎,开始吸吮。

   相比之前温柔地舔舐,这一套操作可以说简直是非常刺激了。这感觉像是既在情理之中,又有一点意外和突然。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着实效果非凡,我感觉一股热流汇聚在我的股间,舒爽的氛围越来越强。

   “来了来了M酱,我要射了!”

   但M酱根本无需我的提醒,就在我的满腔热血激射出来之前,她突然松了口,把自己的脸向后移了移。我喷薄而出的白色浊液恰巧一滴不洒的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我大口喘着粗气,这是我完完全全没能预料到的完美体验。我低下头,看向M子的方向。此刻她正伏在我身前,脸上挂满了白色的粘液。漂亮的金发闪耀着光芒,一对尖尖兽耳扑腾着,充满了活力。M酱就这样对着我微笑着。这笑容……这笑容未免也太可爱了吧!?

   诚实地说,M子她可真是太懂了,很显然她最后一刻是故意撤开,就是为了能在自己脸上沾满我的精液,营造出这么一个性感而可爱的笑容。看着她,难以置信,这一刻我居然有了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故意拖延她一阵子,让她再呆在我身边陪我几天……

   不不不……这想法未免太恶毒了……

   虽然M子的服侍是如此的惬意,但我非常的清楚,她的每一举一动,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她已经失去了四肢,只能像只蠕虫一样匍匐,每个动作,一颦一笑,都需要忍受来自腹内巨大的压力。而且毋庸置疑,哪怕她能活下去,眼下这不认不鬼的模样对她而言,也只是无法忍受的的侮辱与折磨。虽然她现在这样楚楚可怜地依偎在我的身上,看似满足地笑着,但我清楚,她根本一点都不快乐。这一切只是她打起最后的精神努力扮演出的模样,而她如此费尽心力的目的不言而喻。

   她的一切希望都压在可以讨好我,然后我能一时心软,让她从这折磨中解脱出来。

   M子还是那样迷离地微笑着,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这令她惊恐不已。她强压下自己心中的不安,维持着那迷人的笑容,又向前蠕动了几下,想要再舔舐干净我阴茎上的滴落的精液。我清楚地知道,她只是害怕我反悔。

   幸好,我没有那种虐待可怜萝莉的癖好。

   我连忙坐起,将M子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能让她不必顶着那圆滚滚的肚子硬撑在那里。我跳下床,裹上浴衣,抱起M子一路小跑来到浴室。

   “别怕,稍微等我一下,我需要做点准备。”

   我尽量笑的很温柔,轻轻摸了摸M子的小脑袋瓜。我把M子放在浴室的躺椅上,给她盖上一条浴巾,然后跑回我的地下工作间,拾掇起我的各种瓶瓶罐罐来。

   虽然我的确对M子新生怜悯,但那一肚子牛头人的精液我还是需要好好收集的。不过,为此我可以想办法让M子减轻些痛苦。

   我带着我的家伙儿事儿回到浴室,M子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是拿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我,乖巧的不得了。

   我先把一枚浴球扔进浴缸,那东西是我特制的,里面混合了火焰草灰,遇水会散发出大量的热量,能在十几秒之内就把一缸冷水烧热,而且散发出芬芳的花香。那是我的得意作品,销路极好。

   很快,刚才还有些阴冷的浴室中便充满了热腾腾,而且香喷喷的蒸汽。我试了试水温,应该是正好,于是我抱起M子,小心翼翼地将她一点点放进热水里去。

   温润的热水给虚弱的M子带来了些许活力,她的肌肤明显焕发出了一些血色。我拿毛巾沾了点水,把她沾满精液的脸擦抹干净,粉扑扑的小脸泛起一丝腮红,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就像只小动物一样惹人怜爱。

   我把她的身体在浴缸里摆正,下身垫了块毛巾避免她滑下去呛水,然后转身到一旁去配置药剂。等下既然要把她体内的那些牛头人精液抽出来,想必会伴随着剧烈的痛苦,既然答应她让她走的舒适些,我还是别抠门,增大点麻醉剂和止痛剂的剂量好了。

   在我调配药剂的这段时间里,M子倒是充分享受着热水的滋润。我回过头时,她正开心的在水里吹着泡泡,两只小耳朵不时地抖动一下,甩掉沾染的水气。不过当她看到我拿着好大一只注射器回来的时候,明显是被吓到了。她带着为难的神色死死盯住我手里的注射器,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闭上眼,侧过头,让出空间方便我注射。看来M子是真的很怕打针,当我扶住她小小的身体时,发现她竟然在害怕地发抖。

   “好了好了,这可是特制针头,一点都不疼的。”我迅速地完成了药剂的注射,M子甚至都没感觉到针头是什么时候插进她的血管的:“我可是专门给你增大了止痛剂的药量,会尽可能让你轻松点的。”

   听到这话,M子顿时喜笑颜开,这次可是她真实的开心喜悦,她的小脑袋亲昵地蹭着我的手,表达着感激与欣喜。

   我笑了笑,看看时间,感觉上M子的身体也应该基本暖和起来了。于是我将她从水里抱出来,擦干净身上的水,轻轻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我有一个大漏斗,上面有虹吸魔法和光滑表面魔法的刻印,本来是用来收集金鸡冠树树脂用的工具,眼下用在M子身上正好合适。我把收集设备架设好,又找来一块小毛巾叠起来,让M子咬在嘴里缓解疼痛用。

   “完全麻醉没法实现,估计多少还是会伴随着一些疼痛吧……实在忍不住的话,你就夹一下我的手,我动作放慢点。”

   在开始前,我关切对M子做了一些心理预防。M子的耳朵藏不住感情,一对兽耳明显耷拉了下来,看得出她有些害怕。但M子并没有犹豫太久,还是坚强的点了点头。

   这让我不禁有些难受,我们所说的事情可是让这可怜的孩子去死,对此我们都心知肚明。可怕成这样,M子还是强打起精神点了点头,她所忍受的折磨有多么可怕,我无法想象。

   “那么……我开始了哦?”

   我把毛巾塞进M子的嘴里,她很害怕的闭上了眼。随后我拿出一支短钳,夹住塞住她小穴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开始一点点的向外拉扯。

   这动作很明显对M子造成了不小的刺激。她小小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喉间发出轻轻的呜咽。我知道她很难受,但现在并不是能停下来的时候。M子还在努力克制着,我必须继续下去。

   那堵塞物已经被我拉出基本一半多了,这时我才意识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根本不是什么塞子,而是一根被切断的牛头人的阴茎!牛头人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切口能在瞬间愈合。这根牛头人阴茎就是如此,被不知什么锋利之物切断,随后切口迅速愈合,堵死了血管。结果就是这根玩意就这么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正好塞住了可怜的M子的小穴。

   看到这东西,既让我觉得开心,又让我觉得非常不爽。开心在,能看到一只邪恶的牛头人遭此劫难,令我身心愉悦。但不爽在,这东西给可怜的M子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耻辱,让我十分愤怒。

   “呜呜!”

   随着我将那根牛头人阴茎从M子的体内拔出,那可怜的小家伙发出一声呜咽。粘稠的牛头人精液一下从M子的小穴内涌出,一点点流入我准备好的收集漏斗。我轻轻抚摸着M子的小肚子,帮助她一点点舒缓压力,但精液逆流想必不是什么舒坦的体验,M子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痛苦,两只兽耳紧紧贴在头上,前额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喉咙里不断地呜咽着,看上去仿佛是个难产的孕妇一样。

   她这幅难受的样子看得我心疼不已,我伸手擦去M子前额的汗,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尽可能的帮她分散注意力。

   随着M子腹内精液的外排,那腥臭的黏着液体流动性也越来越好。这一过程最痛苦的阶段就在开始的时候,随着压力的逐渐缓释,M子的鼓胀的小腹开始渐渐瘪了下来。逐渐地,我开始需要协助她按压,来促进精液的流动。不过尴尬的是,随着压力的释放,M子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了下来,这包括她全身的肌肉。就在我一点点按压她小腹的同时,一股黄色的液体无声地从她的尿道里流了出来。

   这可怜的小东西居然失禁了,虽然这点尿液并不会影响我从牛头人的精液中萃取催情剂原料。但这场面对于一个小萝莉来说多少还是很尴尬的。M子睁开眼睛悄悄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眶里眼泪正滴溜溜地打转。

   “没事……很快就结束了,现在也在逐渐变得轻松起来了吧?”

   我尽量温柔地笑着,让M子能感到安心。她轻轻嗯了一声,干脆放松了身体,就像刚才我任由M子服侍我一样。现在的M子完全顺从着,任由我来操作,一点点放空她体内积存的那些玩意。

   这一过程持续了接近两分钟之久。渐渐地,M子的肚子恢复了之前的平坦,原来她的腰肢其实是这样的纤细曼妙。小腹很光滑,摸起来非常的趁手。我轻轻抚摸着她,尽量把她体内的秽物排干净,直到她的小穴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

   不过,即便如此,她的子宫内估计还残留着不少精液。即便是那点量也能让M子再维持这样的状态好一阵子了。既然送佛送到西,我干脆还是帮她清理干净,起码能还她一个洁净的身子。

   我拿来一个小洗瓶,里面灌有我特制的精液溶解剂。各类动物的精液是很常见的炼金原料,所以我也有不少对应的清洗剂。

   我把洗瓶瓶口接上一根细管,小心地插入M子的小穴里,然后按压洗瓶,将溶解剂灌入M子的体内。我知道这感觉肯定很不好受,M子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似乎我已经赢得了她的信任。尽管我在用很奇怪的方式摆弄着她敏感的私处,但M子对此没有半点抗拒,她只是好奇地看着我,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将M子又一次抱起,重新放入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去。溶解剂的效果很好,我在热水中稍微按了按M子的小腹,一小股粘稠的牛头人精液流入热水中,很快便散开成白色的丝线,消失在热水中。我用洗瓶灌了些热水,又一次注入M子的体内帮她冲洗,重复了大概三四次,知道再挤出的液体完全变成清澈的水,再没有半点精液的踪迹。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M子已经几乎虚脱了。而且正如我所想,M子的最后半口气完全是凭那点肾上腺素支撑着。在将她体内的秽物清洗干净后,她的生命也正在步向终点。M子刚刚还带着些许血色的小脸此刻已经变得苍白,眼窝有点凹陷发黑,精神大不如前,十分虚弱,完全就是一副将死之人的状态。

   我将逐渐虚弱的M子抱起擦干,带回到卧室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侧身躺在她的身边,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尽可能让她觉得舒服一些。

   M子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生命的神采正在逐渐散去。她疲惫的看着我,仿佛随时都会睡去,然后长眠不醒。但M子并没有就此安然地合上双眼,而是竭力看着我,轻轻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

   我低下头,M子早就发不出声音了。我只能凭借微弱的气声,还有她的唇形大致判断她想要表达些什么。

   但……我尝试着解读着M子的语言,但有点难以置信。

   “你是说……你还想我最后和你做一次?”

   M子弱弱地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

   “可……可你都这幅样子了……为什么??”

   M子好像发现我是在靠着唇语去解读她的意思,所以这一句话,她的唇形刻意动作地又慢又明显。

   “只有你……对M子很温柔……谢谢……”

   我哑然。

   M子知道我读出了她心中所想,尽管她正在迅速衰弱,已然变得气若游丝,但她还是耐心地等待着我的答复。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努力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我放在她面颊旁的手。

   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最后向主人表示亲昵。

   “我明白了……那就……来做吧……”

   我叹了口气。

   M子似乎很高兴,她竭尽全力挣扎着想要起身,慌忙不迭地探出那粉嫩的小小舌尖,想要再为我服务一次。她似乎知道,那是她唯一能做的,唯一擅长做的,而且,她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但我轻轻按住了她,用手按住了她的唇,挡住了她的舌头。

   “这次,换我来让你舒服起来吧……”

   诚然,哪怕我的阴茎再粗壮,也是不可能和在她身体里塞了好几天的牛头人雄根相比拟的。但我知道,对M子来说,她想要的真正欢愉并不什么粗大阳具的刺激,而是一片温柔的心意。

   我跪在床上,将M子正压在身下。

   我温柔地笑了笑,俯下身轻轻捧起她的小脸,亲吻了她。与此同时,我将我的阴茎第一次插入了她那娇小的身体,非常非常缓慢地抽动着,生怕弄疼了她。

   M酱的阴道清洗过后非常的湿润光滑,但她被牛头人折磨的实在太严重了。我插入之后只能感受到温润的摩擦感,并没有很紧密的包覆感。但M子非常的努力地收缩着她阴道附近的肌群,竭尽全力地想要带给我一些舒适的感受。

   但令我感到惊恐的是,我眼前的M子正在以超乎我想象的速度衰弱下来。她双眸中的光彩正在迅速消散,我深深地吻了她,可先前那灵巧的小舌头此刻都变得软弱无力。

   我不得不加快冲刺了。

   我逐渐迅速猛烈的抽插刺激到了M子,她的喉间轻轻地发出几声淡淡的娇吟。她努力深情地望着我,但我看得出,她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眼球也在逐渐翻白。

   “安心的解脱吧……我来了……”

   我轻声呢喃着,同时下体一阵抽动,将我炽烈的爱意送入了M子的身体深处。

   M子最后望向我的方向,她估计已经无法看清我的面貌了。那是她最后的气力,她缓缓地动了动嘴唇,向我说出她最后的话语。

   “喜欢……”

   然后,我看着M子轻轻合上了她的双眼,带着幸福的微笑,依偎在我的臂弯里。

   她再也不动了。

   而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我早已习惯于和死掉的尸体交欢,甚至颇为喜欢如此。以前当冒险者的时候我也见识过不少生离死别。但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一个原本陌生,毫不起眼的小小生命逝去感觉如此难受。

   疲惫的倦意袭来。这个平安夜着实发生了很多事,我也有些累了。

   我已不想再顾及太多,干脆在M子的身边躺下,将那小小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然后一同盖上温暖的棉被。

   我看了看她那安详地,微笑着的睡颜。

   然后我轻轻吻了她的前额,光滑,细腻,如此的动人。

   “晚安,M酱……做个好梦……”

   随后,我怀抱着她,深深沉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很有趣的梦。

   我坐在一个静谧的湖边,秋日的阳光洒在金色的落叶上无比的灿烂。那景色很美,很是祥和安然。我久久坐在那湖边,似乎是在等谁,又似乎忘记了什么……我绞尽脑汁试图回忆,却徒劳而终。但那湖面真的很静谧,美不胜收。

   我坐在那里,等候着,遗忘着,回想着,直到我醒来。

   似乎昨夜是折腾的有些累了,12月25日圣诞节,当我睁眼时早已是日上三竿,差不多都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我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当然是看了看自己怀中。

   M子还在那里,带着满足的微笑,安安静静。

   也许是得益于阳光的明亮,M子的身体看上去似乎比昨夜略微多了些血色,漂亮的金色长发在温暖的阳光中熠熠生辉,这让她看上去更可爱了。我应该是整整一夜都紧紧地抱着她,温暖的被窝并没有让她身体的余温散去,虽然有些凉意,但我还能感受到她身体内些许的温存。

   就仿佛她还活着一样。

   我漫无目的地躺在床上,呆滞地凝望着天花板,轻轻抚摸着M子的小脑袋。

   我第一次开始仔细的审视她那可怜的小小躯体。她的四肢恐怕是被利刃切断的,切口光滑整齐,似乎是被水平相当高超的治疗术所治愈,因此并未死于大出血。她本就非常纤瘦,被砍去四肢的躯干自然更是无比轻盈。恢复平坦的小腹光滑嫩白,甚是讨人喜爱。

   倘若没有遭此劫难,M子一定会是个无比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吧?

   想到这里,我突然很想再和她来一发,在这美妙的圣诞节,温馨地来一发。

   可能这对M子来说有点不太礼貌,她那小小的身体虽说不成人形,但如果当作一个大号飞机杯来看待的话,那倒也算得上是极品尤物了。

   我把被子一把掀开,在床上躺正。然后抱起,不……应该说是捧起了M子小小的身体。她的脑袋软绵绵地耷拉着,金色的长发悠悠地晃着。合着双眼,脸上还带着昨晚那幸福安宁的微笑。

   我还清晰地记得,昨晚这小家伙缓缓用唇语和我说喜欢的样子。

   这些年我收藏的美艳香尸数不胜数,她们各具特色,都被精致的处理过,只为能讨得主人的一时欢心而被妥善保存着。和那些诱人的女孩子尸体比起来,M子着实不算什么。但说来奇怪,此时此刻我脑子里完全没有那些安静的美人们的踪影,我的眼中只有这引人垂怜的金发兽耳小萝莉。

   “M酱,你睡得还好吗?”

   我将她的小脸蛋凑到我跟前,轻轻撩起她面颊上的金色发丝。她的嘴唇有些微微发青,可那淡薄的死气却更引的我欲火攻心。我用舌头撬开她的那双嫩纯,找到埋在深处的软绵绵的舌尖。她的口腔尚未干燥,还保留着天天的湿滑感。我吸住那M酱的舌尖,一点点拉出她的嘴外。那抹嫩嫩的粉色轻轻摇动,又为这可怜的小东西增添了几分顽皮的色彩。

   很奇怪,我玩弄过的漂亮女尸也有一定数量了,可她们之中还从未有人让我如此心急火燎过。

   迫不及待地,我抬起M子的尸身,将她的蜜穴对准我早就饥渴难耐的雄根,稳稳地插了上去。

   M子的阴道并没有那么紧致,可那软绵绵,滑溜溜的触感十分的自然柔和——有些女尸的阴道都被法术专门处理过,专门弄得紧紧的,以此提升买家的体验。但相比之下,M子这份天然纯洁的稚嫩却别有一番风味。就像是大鱼大肉酒足饭饱后,给你端来一块小小的淡奶油蛋糕。味道虽不浓郁,却让人觉得清新自在。

   M子就是这样,她可怜的身世和她那凄美的结局萦绕在我的心头。见过她那纯洁的微笑之后,我又怎能不对她产生怜爱之情呢?

   我捧着那娇小轻盈的尸身上下晃动,看着那小小的脑袋上下点头,看着那粉嫩的小舌头微微甩动。细细体味着从我炙热的阴茎上传来的温柔摩擦。

   我幻想着,倘若M子还活着,我一定要给她穿上一身洁白的小裙子,戴上一顶漂亮的白色宽檐帽。我想拉着她的手,带她去春日的城郊树林踏青赏花,带她去王都的游乐园玩耍嬉戏。给她一只大大的冰激凌,看她吃的满脸黏糊糊的可爱模样。

   如果……但一切也只能止步于如果……

   即便是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为何会对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家伙产生如此浓郁的思念。她既不是我收藏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我刚带她回到家时,她半死不活,只是个四肢残缺的不良品,没有精致的包装,没有妥善的防腐。真的正如店员所说,趁着断气前玩玩,之后随便找个地方丢掉,都不会有人心疼她。

   但是,我是无法欺骗自己的感情的。

   此时此刻,我就是如此的疼爱她。想给她我最真挚的爱,给她最愉悦的春宵,哪怕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我长舒一口气,身体放松下来。又一次,我将我饱含思念的精液射进了M子那残缺的身体深处。

   我将M子从我仍然硬挺的阴茎上慢慢摘了下来,重新抱在怀里。我亲了亲她的小脸蛋,把她的小小舌尖推回嘴里去,将她的表情恢复成昨晚那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下定了决心。

   哪怕M子只剩这样一具残缺的身体,只是一个廉价的处理品,我也要把她永远地留在我的身边,不论怎样的代价。

   事不宜迟,M子是昨晚断气的,到现在恐怕已经过去快10个小时了。几乎已经达到防腐的极限时间,再晚一些,恐怕她的内脏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轻微腐败了。

   尽管我才刚刚痛快地来了一发,但我还是强打起精神,翻身跳下床,直奔工坊而去。

   虽然我昨晚才刚买了一套名贵的诺诗牌防腐剂套装,但那毕竟只是市面销售的一般货物,而身为高等炼金师的我手里当然有效果更好的防腐办法。

   我把我压箱底的囤货全拿出来了,看着我多年来费尽心思收集来的所有稀有药物和材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自豪感。平日里我根本舍不得动用这些珍藏来做药剂,不过今天……

   我在工坊里折腾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中间就简单吃了块前几天图方便仍在工坊里的干面包垫肚子。我一共做了两瓶极效药剂,一瓶当然是最顶级的完美防腐剂,适用于一切种族和有机体,不仅可以保证尸体在百年内不腐败,光洁如新,还能一定程度自动修复类似刮伤磕碰之类的轻度伤痕。而另一瓶嘛……自然是结合了强效营养剂、兴奋剂,还有强化勃起的特效春药了。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这圣诞节,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狠狠地干上M酱一整天!!

   我哼着小曲上了楼,回到了房间里。M子雪白的身子混着金色的发丝正趴在我的床上,身上洒满了冬日中午的温暖阳光,闪烁着夺目的色彩。我走上前,抱起她,准备再带M酱好好洗个澡,彻底清洁完毕后就可以开始准备防腐处理了。

   冬日午后的阳光很强,玻璃窗挡住了寒意,只让那温暖进入了屋内。M子的身体被晒得暖呼呼的,抱在手里可真是……

   等等……

   似乎不太对劲,就算是被太阳晒过,太阳的温度应该也只能暖气她朝上的脊背。可是……可现在M子的全身都十分的温暖,而且这股暖意非常的均匀,绝不像只是被晒热那样简单。

   “M酱?”

   我将M子在床上翻了个身,下意识地轻声呼唤道。我颤抖的伸出手,探向M子那小小的鼻尖。

   只是……只是我的错觉吧?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呢?M酱明明已经……

   我的手指起先什么都没感觉到。

   是的,“起先”。

   我怀着微小但真挚的祈愿,让我的手指在M酱的鼻翼之下多停留了几秒,随即,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虽然微弱,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M子还有轻微的呼吸!不……不对,应该说,她一度冰冷的身体,再度焕发出了活力!

   “M酱!M酱!”

   我像疯了一样,抓住M子柔嫩的肩膀使劲摇晃着。这是真的吗?真的不是我午睡时做的梦吗?哪怕是梦,我也不愿醒来,让我哪怕在梦里也好,再看看M子那纯真的笑颜吧!

   “唔……”

   随着我的剧烈的摇晃,M子轻轻地发出一声娇嫩的呻吟。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再度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的,就像刚刚睡醒的孩童那样!

   “M子!真的是你吗!?你……!”

   我激动万分,大声呼喊着M子,但……我说到一半的话却突然卡住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是的,昨夜我同M子一起度过了一个无比美妙,又痛彻心扉的夜晚。M子有好好地努力过,努力地服侍我,取悦我,充分的与我一起共度那绝妙的春宵。

   但……她之所以这么做,不正是希望我能帮助她从这不成人样的痛苦中解脱吗?她就算活过来了……真的能以现在这个样子,失去四肢,说话都做不到,像只虫子一样活下去吗……

   我突然有些害怕和犹豫。我是不是不该唤醒她……如果M子醒了,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愿以偿的死去,而是还是以这幅悲惨的样子……

   我不敢想下去了。我不敢去想象,若是真的如此,她那可爱的面庞上会涌出怎样的绝望……

   M子的眼睛逐渐睁开了,就像刚刚睡醒的孩子一样,还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那双明亮的眼睛半睡半醒地滴溜溜地转着,迷茫地观察着四周。

   随后,她看到了我。

   M子怔怔地看了我良久,迷惑又惊讶。而同样迷茫又惊讶的我,则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M子逐渐清醒了过来,她眼中的迷茫和混乱在迅速消退。她很快明白过来了,她还活着,而我就在她的眼前。

   下一秒,我甚至不知道她以那样的身躯是怎么做到的,M子像是从床上弹起来一样,直直的撞进我的怀里。她笑的实在是太过灿烂,小脑袋发疯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开心的伸出小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的脸,就像与主人久别重逢的小狗一样兴奋。

   她真的很开心,发自心底的开心,激动地泪花不住地从她的眼眶流出。如果她能发出声音,恐怕高亢的喜极而泣声会响彻我的房子吧?如果她还有手臂,想必会像要把我勒死一样紧紧地抱住我吧?

   我心中的担忧终于落了地。

   自然,既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那我还等什么呢?

   我二话没说,直接抱起M酱,将她粗暴的掀翻在床,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两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只抓住了她才刚刚有点发育的娇嫩胸酥,贪婪的揉捏着,挑逗着她稚嫩的乳头。可以说,我甚至是非常凶狠地开始了第二轮作战。M子虽然被我的粗暴无礼吓了一跳,但她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享受地笑纳了我迎接她死而复生的热情款待。

   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这一次我干脆地直接开始了我猛烈的抽插。M子也毫不客气,一面欢快地吚吚呜呜地浪叫着,一边用她的小穴四周的括约肌配合着我的节奏收缩着。在万分激动地感情与M子巧妙地技巧双重交织下,没过多久我就又一次射了出来,把M子的小小子宫填的满满当当。

   我喘了几口气,在M子的身边躺下,把她翻过身来。M子乖巧地依偎在我身上,涨红了脸。我轻轻抚摸着M子的小肚皮,早上和刚刚的连续两次内射搞得M子的小肚子又有点微微的隆起。但这一次不同,M子的身体里装满的不是什么肮脏的牛头人秽物,而是我慢慢的爱意。

   在我怀里,M子那对小巧的狐狸耳朵不住地呼扇着,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那对耳朵,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M酱……难道你不是人类和狐人的混血……而是和妖狐的混血?”

   M子的眼睛里闪着天真无邪的光彩,轻轻点了点头。

   “妖狐和狐人可大不一样,传说中,妖狐是可以在与爱人交欢时,可以从男性身体里直接吸收精气滋养自己的……难道是因为昨晚说喜欢我,我又昨夜和今早跟你来了两发,所以才能靠着精气恢复过来吗?确实早上的时候你的身子还有点微微的余温来着……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只要我们……?”

   我和M子互相看了一眼,双方都恍然大悟,醍醐灌顶一样。

   然后我们同时笑了出来。

   既然如此,接下来要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吧?虽然特效防腐剂暂时是用不到了,但另一瓶可是恰到好处啊。我配置顶级春药可是完美的,达到贤者灵药水平的顶级药剂。“功能”方面自然不用多说,附带的补充营养和缓解疲劳功能可以完全覆盖过度欢愉对身体带来的负面影响。而对于带有妖狐血统的M酱,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理论上我只要草她草的越狠,她的恢复速度就能越快,甚至连饭都不用吃。

   我心急火燎地从口袋里掏出我的小瓶特效药来,咕咚一口喝了个精光。M子则志得意满地笑着,一点一点蠕动着身子,爬到了我的下身处,小小的舌头已经做好了准备。

   看了我又能享受一下昨晚的绝妙体验了。

   “别着急,M酱……”我温柔地抚摸着那金色的小脑袋瓜说。

   “我们可有一整天的时间呢……”

   ……

   12月25日,一年一度的圣诞节。这一天,我什么都没干,只是一心一意地干了M酱一整天。我俩尝试了我们能想到的一切玩法,从床到桌子,从卧室到浴缸,用皮带把她拴在椅子上,用丝带把她挂在吊灯下面。我们一直持续到深夜,持续到我们再也想不到什么新鲜点子,持续到我那顶级药剂的效力开始减退,持续到我们二人都筋疲力尽,被倦意吞没。

   我心满意足地,怀抱着小小的她,暖暖的她,一起沉入梦乡。

   我又做了一个梦。

   还是那片静谧的湖,还是那铺满金色的落叶的岸边。

   我仍是坐在那里,但不远处一个少女亭亭玉立,一头金发,一袭素纱。

   她回头冲我微笑,阳光有些刺眼,弄得我看不清那少女的面庞。

   一切静好,只不过……

   我好像确实是忘了点什么东西?

   ……

   12月26日晨,我是被M酱滑腻腻的舔舐唤醒的。

   调皮的小东西吐着小舌头对我轻轻笑着,温馨又甜蜜。

   我温柔地望着枕旁的她,她害羞地望着面前的我。

   我们轻轻地吻在一起,漫长而深情。

   这个早上我没有心焦地马上和M子再来一次,从12月24日晚开始,我就再没吃过任何东西,完全是靠我的特效药剂提供的浓缩营养充饥。哪怕感情再浓郁,透支身体都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我们漫长的吻结束后,我披上浴袍,翻身下床。

   很久以前我心血来潮买了一只很精致的魔法遥控小车玩具,玩了几天没了兴致就被我仍在柜子里吃灰。我灵机一动,把那玩意翻出来,稍微做了些改造,刚刚好够把M子的残躯放上去,魔法遥控器固定好,让M子可以用嘴巴叼住操作。如此一来,短时间内M子至少可以在家里坐着小车跑来跑去。再等她恢复恢复,我可以带她上街去定做一套魔法义肢,这套技术在异世界异常发达,只要舍得花钱,义肢甚至可能比原本的肢体还要好用。

   M子对改造的小玩具车非常满意,开心地在卧室里窜来窜去,活像一只好奇的小猫。

   解决了M子的移动问题,我决定先弄点东西吃,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再决定接下来做点什么。我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向着厨房走去。

   我的身后传来几声清脆的银铃响。

   啊……我好想……想起我到底忘记什么了……

   我回过头,可怜的小诺丽丝还被我挂在大厅的吊灯下面,全身扎着漂亮的丝带,乳头上挂着小小的银铃。哭丧着脸,仿佛幽怨又委屈。

   明明是高价买回来的店铺头等货,明明是圣诞节活动的特供商品,明明是十分罕见的顶级尸偶。可怜的小诺丽丝竟然被我完全抛之脑后,可怜巴巴地被挂在这里,孤苦伶仃的完美错过了整个圣诞节。

   虽然她挂在那的样子确实很好看……

   “诶……圣诞特级产品却错过了整个圣诞……是有点凄惨……对不起哦小诺丽丝……”

   我叹了口气,轻轻晃了晃小诺丽丝。她已经是一具冰凉但美艳绝伦的尸体了,自然不会对我有任何不满或者回应。但看着她那悲戚的表情,一种负罪感在我的心底升起……

   “要不……干脆你再忍几天……等到元旦我再好好和你……诶呦!”

   我正暗自思付着,突然小腿传来一阵疼痛。我低头一看,原来是M酱眼见我盯着赤身裸体的小诺丽丝出神,就开着她的小车狠狠地撞了我一下。M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同窗姐妹”,圆圆的小脸气鼓鼓的。

   “诶……看来任重道远咯……”

   我笑了笑,轻轻摸了摸M酱的头。

   这应该,会成为我最幸福的一个圣诞节吧?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简体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