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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冰活体解剖实录

陈冰活体解剖实录 simohayhaii 15186 2023-11-19 05:28

   陈冰活体解剖实录

  我的妻子是个典型的北方大妞,高挑眉勾魂眼嘴唇饱满可人,身材更是丰乳肥臀凹凸有致,因为注重保养所以35岁的她还像少妇一般美丽动人。说起来我和她绝对算得上是早恋,当年17岁的她就辍学给我生了个儿子,就因为如此直到孩子8岁我才敢去给孩子上户口。生完孩子的她身材略微发福,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变得微微隆起,舞蹈生的筷子腿也变得丰腴起来,过去挺翘的双乳如今如同两颗木瓜一般悬在胸前。这在我看来不算是什么遗憾,这些变化反而让她增加了一些成熟的韵味。白花花的身子丰满柔嫩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更是绵软细腻,我总觉得那肚皮有着说不出的吸引力。每当她走在街上都会引人侧目,一种挡不住的风骚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可惜这样美好的肉体我却不能享受,我被公司外派到了南非,远隔重洋又赶上网络不好,就连发电子邮件都困难更别说视频了,孤身在外的我也只能对着手机里的照片撸出血来。好在老天有眼,公司提前结束了我的外派任务,所以我一下飞机就火烧火燎的往家里赶,这件事我没告诉妻子,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等我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七点多了,出人意料的是她还没有回来,按说在外贸公司上班的妻子应该没有那么多班可加才是。我把行李提进了儿子的房间锁上门,躺在床上打起了盹儿,等她回来我就要冲出去来个惊喜!

   再一睁眼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客厅那边隐约传来了声音。听了那声音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那啊啊啊的声音是妻子的,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她和我做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叫声。一股火从我心底冒了出来,与之相伴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我有淫妻的爱好这事儿她也知道,在我外派的时候我就和她说过:你出去搞男人可以,但是必须跟我如实相报。可现如今她反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想到这里我拧开门“呼”的一下冲了出去。

   妻子正跪在沙发上,上身穿着职业装的她下身只剩下了一条丝袜,被黑丝包裹着的大屁股撅的老高,在裤裆的地方丝袜被扯开一个大洞,被干的紫红的屄户被一条乌黑的肉棒抽插着。她的小臂交叠在背后被一条东西捆绑着,那是一根脏兮兮的尼龙绳。

   那个酒气喷喷邋里邋遢的男人一看到我吓得呆若木鸡,听到我让他滚以后就如获大赦一般的提起裤子跑了。妻子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我,我没给她松绑只是把她从沙发上拽了下来,她跪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我,一双杏眼就这么大大的睁着一眨不眨。

   “老实交代。”我坐下来看着跪在面前的妻子,“你老实交代我就原谅你。”

   妻子松了口气,她从我的语气神态里读出了我的心思。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把这过去近一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一切的开端是一场应酬,外贸公司的老板带着妻子去一场酒局给几个外国客户作陪,几杯酒下肚妻子就迷糊了起来,喝醉了酒的妻子被几个五大三粗的老外带进了酒店,等到酒醒的时候她已经被剥的精赤条条绑成大字躺在床上了。浑身上下被涂满精液她感觉到处都是黏糊糊的,好不容易挣脱了绑着自己的丝袜,她走进洗手间里冲澡,这才发现自己屄里、屁眼里甚至是嘴里都灌满了腥臭粘稠的精液。说道这里她用了一个词——“觉醒”,妻子生性淫乱我也不是不知道,在被我搞大肚子以前她不知道坐上过多少辆豪车。后来和我结婚以后她收敛了许多,这一下算是重新尝到“甜头”了。

   从那以后妻子就开始勾搭陌生男人回家肏她,今天晚上她就是出去跟野男人约会去了。她眼泪汪汪的告诉我她还是爱我的,可是本性如此就是希望被人糟蹋,她小心翼翼的问我会不会因此而嫌弃她。

   我心底的兴奋越来越强,我告诉妻子我就喜欢她犯贱,不过这前前后后得让我知道才行。妻子的眼睛里有了光,她兴奋的问我喜欢她怎么犯贱,她刚才说过的话在我眼前变成一幅画面挥之不去,我告诉她我想让她被人轮奸,被狠狠的糟蹋。

   笑容浮现在妻子的脸上,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把那油腻腻脏兮兮的尼龙绳解开揽她入怀,妻子软软的躺在我的怀里,我的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职业装揉捏着她的肚子。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肚子。”妻子仰着脸看着我,“我想到一个刺激的,就问你敢不敢看?”

   “你要你够骚够贱那就没我不敢看的!”看着妻子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正中了她的下怀。

   “一言为定!”妻子伸手小指和我拉勾然后挣脱我的怀抱坐在了一边,“为了更刺激从今天起你不准碰我,我在你面前会穿的整整齐齐装出一副良家妇女的样子。可是背后我就去当千人骑万人跨的母狗。”

   看到妻子的样子那股兴奋劲儿好像火一样在我的心里越烧越旺,而越说越激动的妻干脆敞开怀腆着肚子在我面前摇晃着说要让人把自己捆起来狠狠的糟蹋,她要把这肚子给人当沙袋、当面团甚至要躺在肉案上让杀猪匠一边肏自己一边来个大开膛让这一肚子下水流满地!

   “没了你我憋坏了可咋整?”听着妻子越说越变态我的下身涨的难受,不过妻子狡黠的一笑告诉我到时候一定会让我“一泻千里”。妻子说完就起身进了厨房,等到出来的时候她手里多了一根长茄子,她说要把刚才没干完的补上然后自拍发到公司群里,房门“哐当”一声关上了,我就这么听着门那边嗯嗯啊啊的呻吟熬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妻子告诉我在她上班的时候给她打电话“听戏”,等到午休的时候我按照她说的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哼哼吱吱的在干什么不用猜就能知道。快下班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妻四仰八叉的躺在会议室的桌子上,那本该紧紧包着屁股的一步裙松垮垮的挂在脚踝上,被扯开的衣服下那圆滚滚的肚子和一对“木瓜”正对着天,本该穿在腿上的丝袜不见了踪影,只有屁股缝里漏出了一条“尾巴”。

   有了我的默许乃至鼓励妻子玩的更大了,一天她在饭桌上告诉我自己要赚外快贴补家用。我一猜就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也吃惊了一下子。她告诉我自己要做最低贱的鸡,那天被我赶走的邋遢男其实是个包工头,她能介绍自己去工地服务。自己的屄给同事肏得那给民工兄弟也肏得,既赚了钱又能给人解决生理问题是功德一件。

   “这‘听戏’也不过瘾啊!”趁着这个机会我也讲起了条件,“你得给我整点刺激的!”

   “包在我身上!”妻子说着起身去厨房拿了根苦瓜回到了卧室里,这嗯嗯啊啊的声音又响了一夜。

   第二天妻子说到做到真的去挣外快了,吃完晚饭她穿上性感的连身袜踩着高跟出了门。我问她刺激的在哪,她却朝儿子的房间努了努嘴。我走进儿子的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了电脑,我打开电脑却被密码挡住了路,儿子的生日、自己的生日、妻子的生日……我试了个遍却又攻不破这臭小子的密码,心灰意冷的我抬头正好瞅见墙上的挂表,看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的表我一下子有了答案,时、分、秒刚好是6位数字,这下电脑可算是打开了,真够刺激的。我找到了桌面正中间的一个程序打开,眼前的画面告诉我这是视频监控。

   画面上那又脏又破的工棚里一个穿着连身袜的女人走了进来,那不是妻是谁?迎接他的是个和工棚一样破烂脏兮的男人,那正是那天的工头!两人一间面妻就屈膝跪地解开工头的裤子把那肉棒吞进嘴里,吞吐一番后妻又趴在桌子上让工头干了自己一炮。一番云雨过后妻软软的趴在桌子上,提起裤子的包工头拉过一条绳子像抓鸡一样把妻的手臂别在背后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她抓着妻的两条腿用力一拧给妻翻了个身,听着那哐当一声和妻的呻吟我心疼了起来,不过妻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躺在桌子上的她把那双练过舞的腿高高举起大大分开,工头用绳子把脚踝系紧吊在了房梁上。

   “开张了!”工头拿着个破铁盘子当锣用力一敲对着摄像头大声喊着,看来他是知道看戏这件事的。民工们走进工棚里把钱放进工头捧着的纸盒子里就直奔主题,有的人站在那大张的两腿之间把那涨得又粗又大的肉棒怼进妻的肉洞,也有等不及的转了两圈直奔妻悬在桌沿的头,我操纵着摄像头看着那干惯了体力活的大手一把攥住妻的脖子扳着她的脑袋往后一仰就把那粗大的肉棒齐根末入妻的红唇当中,看着那双黝黑粗糙的大手听着那痛苦的咳嗽声突然有点担心妻会不会被他们掐死。一根根肉棒没入妻的屄户和红唇,一双双脏兮兮的大手揉捏着圆滚滚的肚子很沉甸甸的木瓜。那镂空的连身袜早在一双双手的撕扯下变成了一条条碎布,眼看着妻躺在工棚里任人操弄我眼睛发烫裤裆里也鼓胀的生疼,我三下五除二扯开裤子攥住了自己的“小兄弟”打算自己泄泄火。

   就在这时屏幕突然黑了,摄像头下的一切变成了漆黑一团只剩下了妻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刚要开撸的我松开握着肉棒的手气急败坏的点击着鼠标拍打着机箱,可是任由我拍红了巴掌也无济于事。就在我准备关掉电脑的时候一声锣响让我停了手。

   “行了行了,先歇会儿,先歇会儿!”工头喊叫着让嫖客们离开,那些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嫖客们听到这个纷纷怒骂了起来!

   “烂屄就得肏!”

   “不是说好了随便肏吗?怎么返回了!”

   “马勒戈壁的!”

   听到这里了我松了口气却又心有不甘,我松气是因为妻终于可以在这群如狼似虎的民工中歇息了,不甘则是因为还没看过瘾。就在这时候画面恢复了,躺在桌子上的妻和桌子都不见了,工头正忙着组装一个方木头做的架子,被干脱力了的妻正躺在大通铺上喘着气,脏兮兮的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凄惨的气息。

   工头的手艺也是可以,他三两下就把那个架子组装完毕,那像是个直角三角形的斜坡,工头把还绑着的妻包起来仰面朝天头朝下的放在斜坡上把她的双腿扯向两边拉紧绑好又在妻的乳下用绳子紧紧地勒了一道,胳膊垫在身下的妻被绳子这么一勒肚子更显得圆滚凸出。看着妻下身朝上的样子我大概想到了什么,果然,工头拿起铁盘一敲,对着摄像头报幕似的喊了一声。

   “三扁不如一圆,一炮十五块钱!”

   走进工棚的民工像刚才肏屄似的挺腰就插,可是那紧窄的屁眼却不是那么好进的,气急败坏的民工伸手在那里抠挖了两下攥着肉棒使劲插了进去,妻高亢尖锐的喊叫立刻就通过音箱钻进了我的耳朵。心疼爱妻的我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染指那块地方,而如今却被一帮脏兮兮臭烘烘的民工搞了进去。伴随着每一次抽插妻都发出凄惨的哀嚎,看来那块地方过去真的没有什么人走过,紧窄的菊门和滑腻的直肠让民工们很快缴械投降,不甘心的他们有人在妻的肚子和奶子上踢两脚也有人干脆把一泡骚尿撒在妻的脸上,妻闭着眼睛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却仿佛在享受着民工兄弟们的“圣水”。

   这场大戏一直到夜半钟声敲响才算落幕,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透过门缝我看到几乎赤裸的妻裹着一条破被单脚步虚浮的走进了家里,她把手中的提包随手一扔,那里面皱巴巴的小钞票就如同散碎银两一般撒在了地上。

   为了让我看得过瘾妻在公司会议室里也安了摄像头,妻过起了白天给同事免费泄火晚上去工棚赚外快的日子。每天她都把装满小钞的提包随手扔在客厅里,我在白天会把里面的钱拿出来清点一番,按照“三扁不如一圆,一炮十五块钱”这句话来算恐怕妻这一晚上就要接客七八十人。

   “今天是周日,不休息一下吗?”说实话只能看不能干的日子我过得实在是不耐烦了,可是妻却好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的打扫卫生、烧菜做饭,还给儿子打了电话询问他的大学生活怎么样。她那平淡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她又成了过去的贤妻良母,勤勤恳恳的操持着家里的每一件事。

   下午妻穿上了一件碎花连衣裙仔细的化了个淡妆,穿上短跟凉鞋的她挎上一个包就要出门。我忍不住问她要去做什么,而她仅仅回了一句“去做公益”就离开了家。

   我知道这一定又是个谜语于是悄悄跟了上去,一路上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妻的后面,看上去她并没有发现我也或许是假装没看见罢了。我就这样来到了一个荒废的公园,据说这里现在成了流浪汉的聚集地,有好几个夜跑的女孩在这里突遭横祸。

   我就这样悄悄进了公园,恣意生长的草木遮蔽了我的视线,我知道这样早晚会跟丢的,左右顾盼之下我看到了一座假山,站的高看的远那里一定是很好的观测点。我拨开杂草爬上了假山,把驱蚊水喷个满头满身以后坐在了山顶的石头上拿出望远镜默默注视着走在小路上的妻。天色越来越暗,妻走进了路边的厕所过了一会儿走了出来,她现在披着一件不合季节的大衣,我知道那大衣下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我看着她沿着蜿蜒的小径走进了流浪汉的棚户区,越来越多的手电光告诉我这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了。手电的光亮汇成一条条河流,河流追随着妻的脚步来到了棚屋区中间的大树下,树下被手电照得亮如白昼,那场面就好像远古时代献祭一般,而妻正是被献祭的圣女。

   妻褪下大衣摇曳生姿的走向树下的空地,如同过去登台演出一般。浑身赤裸的她身上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短旗袍,漆皮高跟鞋在灯光下闪烁着如同星光一般的闪光,妻曼妙的舞姿让嘈杂的棚户区鸦雀无声,我这个坐在特别包厢里的观众就这么看着妻扭动着腰肢走向树下的石桌,妻轻盈的坐在那白石雕琢的圆盘上舞出一个花腿顺势躺在了石桌上。

   祭品已经献上,饥渴的狼群争先恐后的扑了上去,很快妻的身影就消失了,只有那高亢的呻吟声隐约的传进我的耳朵。

   “她的肚子是不是更大了?”我回味着刚刚的景象听着耳边若有若无的呻吟,我想起最近她的胃口不是很好。或许她应该休息一下了,虽然这样淫靡的景色的确让我大饱眼福,可是我不希望她受到什么伤害,搞出人命就更不好了。

   一直到天亮这场狂欢才告一段落,妻双臂平身两腿张开躺在石桌上,那起伏的胸口告诉我她还喘着气。妻稍作休息从石桌上站起身来,她裹上丢在一边的大衣步履蹒跚的走进厕所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走出厕所的她又穿上了那身碎花连衣裙,现在的她又成了那个贤良淑德的人妻主妇。

   宴席上觥筹交错,这是我的同学聚会,在席间的妻温柔体贴谈吐优雅得到了大家的称赞。我那些过去住在一个宿舍的兄弟们纷纷羡慕我的福气,有着这样贤惠美丽的妻子还有一个上医学院的儿子,没有人比我过得更完美了。听到他们的话我的心中忍不住苦笑,他们哪里知道我这贤妻良母背后却是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呢?

   那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儿子在学校里和人打了架,而且把校长的儿子给打伤了。我听后立刻给妻子打了电话,和她商量怎么办。妻子对我说她要先去看看,我的脾气太暴容易激化矛盾,女人家说话方便随后就挂了电话。

   这是我和妻子最后的通话,此后三天妻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任何消息,最后我苦苦的等待终于有了回应,妻子回到了家里告诉我事情摆平了我才松了口气。

   “你猜我怎么摆平的?”妻一进家门就微笑着对我说道,现在的妻穿着一件很短的紧身小背心和一条紧紧包裹臀部的热裤,配上黑网袜和细高跟更是魅惑无比。一看那身衣着我就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我用一个“贱货”充当了我的回答。

   “是呀,我就是个贱货呀!”妻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我这个贱货见到男人就像勾搭,叫花子都不嫌弃更别说校长了!嘿,那老家伙和你一样……”

   我看着妻那愈发鼓胀的肚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妻讲着自己如何用肉体征服校长来摆平这件事的,在校长办公室的套间里她住了整整三天,这期间他们试过了各种玩法。妻有意无意挤弄着自己的奶子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分明是暗示那个花样儿很多的校长在这上面用了不少的怪招儿……

   “我再给你爆个猛料,你得做好准备……”正当我对校长的玩法心痒难耐的时候妻却画风一转把刚才的话题带了过去,“我跟他说我很关心儿子的教育问题,问学校有什么需要的吗?他告诉我学校设施齐全,唯独缺乏解剖用的尸体,即便有也都是老人……”

   听了妻的话我的脑子嗡的一下,可当我看到那白纸黑字的文书协议的时候知道这一切都成了事实,她真的把自己送上案板任人宰割了。看着惊讶的我妻带着微笑斜躺在了沙发上,她用手在身体上比划着解剖用的刀法,她撩起衣服露出肚子告诉我他们已经商量好到时候直接把这淫荡的肚子剖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回来换身衣服就回去。”妻自顾自的起身走进了卧房,“你放心,我一定让你看着我一泻千里。”

   从卧房走出的妻画着雅致的淡妆,一身精致优雅的职业装让人以为她要去参加什么重大活动,看到这一切恐怕没人想得到她要把自己送上解剖台给人做活体解剖吧!临走的时候她告诉我自己马上就要被开膛破肚了,有些事情一定瞒不住的索性趁现在全都告诉我。可当我问起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她却扭捏了起来,在我的追问下她才告诉我在校长那里的几天她和儿子还有校长的儿子都做过了,两人就是在自己的身上相逢一炮泯恩仇,儿子还得到了保研的资格。

   这样的晴天霹雳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她告诉我两个小伙子的技术都很好,别看儿子没碰过女人可是却把自己弄得很舒服,她把前后都给儿子用了个遍。

   “另外我告诉你我已经怀孕4个月了,是谁的就不知道了,这会刚好割开好好看看。”妻子又给我丢下一枚重磅炸弹,“那两个小伙子干我的时候还喝了奶呢!”

   我的眼睛热得像烧化了一样,下身鼓胀的好像随时要炸开似的。看着欲火焚身的我妻用她那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插过的嘴亲了我一下告诉我她一定会让我看到她最后下贱的表演,让我一泻千里。

   看着妻摇曳生姿的步伐我的心里空落落的,我知道自己是最后一次看到这样的光景了,我也知道她虽然表面镇定但是心里肯定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躺到解剖台上让人开膛破肚了。虽然准备好了一切文书与协议可是解剖活人这样的事情毕竟还是严重违反科学伦理的事情,所以具体解剖的日期、时间和地点都被严格保密,就连我这个丈夫都不得而知。我知道的只有学校对这场解剖高度重视,组织了最优秀的教师来执行解剖,最优秀的学生到场观摩而已。

   “妈被剖了,很刺激。”一个星期后我看到儿子一脸疲惫的回到了家里把一个U盘交给了我,“这是妈留给你的。”

   我感觉自己一部分已经消失了,我瘫坐在地上怅然若失。

   “妈让你看完了去学校看看她。”听了儿子的话我从地上爬起来冲到电脑桌前,我的手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力气才插好了U盘,这里面只有一个视频:陈冰解剖实录.avi。

   视频的开头是空荡荡的解剖室,白瓷砖的地板和墙面显得阴森森的,日光灯清冷的光亮照射着偌大的解剖室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这里面除了几张解剖台以外还有着很多奇怪的器械、一个好像是底座的黑色的小圆台子、奇怪的铁架和好像椅子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靠墙摆放着,和她们摆在一起的还有装着各种器械的推车还有仪器。一想到她就要在这样的地方开膛破肚我感到有些兴奋,而黑板上的字更是让我激动的喘不过气。

  

   被解剖人:陈冰

   解剖时间:明早九点半

   请相关人员准时到场

  

   这三行醒目的大字无声的宣示着妻最终的命运,我注视着屏幕渐渐暗下去,当屏幕再次亮起的时候就是解剖妻的日子了。已经有人来到了这里,他们看上去很随意,我知道这些都是优秀的教师和学生,可是这些人却清一色都是男的,画面里没有儿子的身影,看来拿摄像机的就是他了。

   妻子出场了,她穿着离开那天穿着的职业装,迈着那摇曳生姿的步伐在高跟鞋的踢踏声中走向了那个黑色的圆台,她抬起黑丝包裹的腿站在了圆台上面相观摩的学生们站好。她的出场引起了学生们的窃窃私语,他们赞叹着妻子的美丽,对这样的一位熟女姐姐愿意奉献生命用于医学研究感到惊讶,也有人品评着她的丰乳肥臀和更加硕大的肚子。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待妻子站定主解剖师清了清嗓子开始一本正经的介绍起妻的基本情况:“解剖对象,姓名陈冰,年龄35岁,京北人,血型O型,身高160cm,体重55kg,已婚已育。自愿捐献活体用于医学研究,自述有腹胀并伴随绞痛所以请求首先对腹腔进行剖检,大家鼓掌!”

   掌声响起又稀稀落落的评析,学生们低低的交谈从音箱里传了出来。

   “35?我看着像28的!”

   “你看那个摄像的,那是她儿子!”

   “真是个辣妈!”

   “等下就解剖她吗?真刺激!”

   “下面进行第一项,体表检查。”主解剖师一声令下拉开了序幕,“助手帮实验对象脱去衣物,并进行固定。”

   “我自己来。”妻子说着解开了西服外套的扣子随手丢给身边的一个人,而助手则转身去拿墙边放着的那堆东西了。眉目含情的妻子带着一丝媚态的笑容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衣的纽扣,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致的魅惑。当衬衣褪下的时候一阵惊呼声回荡在解剖室里,而当裙子被褪下踢到一边的时候惊呼已经连成一片。

   原来妻子穿着的并不是黑色的连裤袜,而是一身风骚露骨的无袖连身袜!薄透的布料包裹着浑圆的肚子,胸前深色的镂空斑块让那一对木瓜般的豪乳如同掩映在花丛中一般若隐若现,而那经过了无数次抽插的肉屄更是把裤裆涨得鼓鼓的。看着紧紧包裹妻身体的衣物让我想起了我们初见的时刻,那是的她还是练舞房里挥洒汗水的少女,我们的“初夜”里她就是穿着大袜和体服踏着优美的舞步投入我的怀抱的。

   解剖室过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我看到了陈冰身后的挂钟,那上面显示的时间是九点整。助手把一个一人多高的“工”字形钢架拿了过来,在“工”上面装着好像是镣铐的东西。见助手拿了东西过来陈冰迈着猫步走下了底座,她扭腰转身的展现着自己的身姿,巧笑嫣然的她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那是一个即将接受活体解剖的女人。见钢架装好陈冰回到了台上,她略微分开双腿让助手用架上的环绑住她的脚踝又高高扬起那纤细的天鹅臂让助手缚住她的双腕。助手调节这钢架上的机关把她的身体绷紧然后升高钢架好让解剖室的所有人都能看到,陈冰就像一面旗一样被升了起来。

   “好了,我们现在先进行腹部的外观检查。”主解剖师走到陈冰的身边像指着黑板上的习题一样指着她的肚子,“首先暴露出被检查部分,剪刀给我。”

   助手把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剪递给解剖师,他拿着剪刀在连身袜肚脐的位置一剪一挑那薄薄的布料就破了个洞,被剪破的丝袜再也承受不住来自陈冰肚子的压力,那个小小的破洞逐渐延展、扩大,很快就她那浑圆的肚子就暴露了出来。我知道她的肚子变大了可是没想到居然变得那么大,那简直就像是个从肋骨下面凸出来的大气球一样。肥硕的肚子随着她身体的抖动来回乱颤,而那中间的肚脐眼更是像个深不见底的井一般。

   “怎么这么大?”那肥硕的肚子把解剖师都震到了,他扶着眼镜看了一会儿用剪刀在那白皙的肚皮上轻轻戳了两下,“这个腹部的鼓胀程度已经超过了正常成年女性的限度,要仔细检查。”

   解剖师说着把剪刀交给助手开始检查其妻的腹部,与其说是检查倒更像是玩弄,他的一双手在浑圆的肚皮上揉捏抚摸,拍打叩击,那一层肥肉在这番动作之下如同水面一样颤动着。而吊在钢架上动弹不得的妻非但没有觉得难受反而努力扭动着身体配合着解剖师的动作,还故意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而那些学生更是两眼喷火的直勾勾盯着那颤动的皮肉,那目光仿佛已经穿透了眼前的五花三层一直看到了肝肠肚肺一般。

   “你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解剖师扣挖着陈冰的肚脐把耳朵凑了过去,“具体是哪里,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肚子胀的厉害,感觉自己……嗯啊……饭量变大了。”妻扭动着腰肢呻吟的说道,“吃饭的时候肚子就有声音,时不时的还很疼,就好像肠子被绞在了一起似的……对了,我好久没有大便了。”

   “记下来!”解剖师点点头对身边的助手说道,“可能是肠道梗阻,也可能有寄生虫,需要进一步的剖检。”

   一听到“剖检”这个词陈冰的脸都红了,她扭动着身体,一对木瓜般的豪乳也来回甩动着。听了妻的话我感觉有些诧异,在我一年前离开的时候她的身体还很健康,那肚皮也没有变成现在的样子,我相信她肯定有很多东西瞒着我,在这一年里发生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在我疑惑着的时候屏幕里的一切正朝着淫乱与残酷的方向发展着,进行完了腹部的外部检查解剖师再次拿起剪刀扯起包裹身体的薄薄布料,刀口之下布料飞快的向后褪去,很快那对硕大的奶子就从包裹中弹了出来。

   “这女的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呀!”

   “真性感呢!”

   “会不会她是干那个的?”

   “这有点下垂呀,可惜了……”

   “你看这上面还有青筋呢,那乳晕都黑了,还那么大!”

   讲台下的学生们压低声音对着妻评头品足,而那副我自己都许久未见的奶子此刻更是让我都认不出来了,那对奶子涨得发亮,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而那原本粉嫩娇小的乳头此刻变成了深深的咖啡色,乳晕变得像杯口那样大,乳头更是像两颗大枣一样挂在上面。看来在我离开的一年里这对奶子经受了不少的蹂躏,一想到这里那股兴奋劲儿又起来了。

   “这……是乳汁?”讲师随手一捏乳头上就渗出了白色的液体,“你怀孕了?”

   “对呀,好几个月了?”吊在架子上的妻不以为然的说道,“怎么了?下不去手了?”

   解剖室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但是从那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来看他们绝不会就此罢手,更大的兴奋就在那一双双眼睛里酝酿着。而讲师转过头对着学生们说着“机会难得”这样的话把手攀上了妻的双乳,在一番揉捏挑拨之下乳汁一股股的从乳头里喷射出来。眼睁睁的看着旁人玩弄着属于我的掌中宝,我的心中百感交集。

   “居然有性兴奋的反应!”解剖师看着那对乳房因为充血更加膨胀,刚才下垂的双乳就这么挺了起来,而那奶头更是像鸟头一样高高的扬起。解剖师玩弄的更加起劲了,而台下也鼓噪起来,各种污言秽语更是乱糟糟的汇成一片。

   “要说就当面说,大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妻扭动着身子甩动着那对豪乳,“不就是看见这一对家伙兴奋了嘛?想要就来呀,玩过的人多了也不差这几个,老娘等会儿就开膛了也不在乎这些了,你们不嫌弃就行了!”

   “来,儿子!”越说也激动的妻转过头对着摄像机,“来拍你妈下贱的奶子!你看让人都捏出奶来了!”

   台下的人一下子骚动了起来,有几个胆子大的已经冲上了台,讲师看到这般景象给了助手一个眼色,助手把钢架放低摇平让陈冰用平躺的姿势把两腿对准了学生们。那身性感妩媚的连身袜被彻底撕开,已经水淋淋的屄户也终于解放了出来。学生们对着那高耸的奶子上下其手,有人甚至趴上去吸起了奶。而那个解剖师用教鞭扒拉着妻的屄户给学生们讲解着外生殖器的构造,一个大号的扩阴器被塞进了妻的阴道里,大大撑开的阴户被灯光照亮,摄像机正对着里面拍。

   看着那一股一股涌出淫水的阴户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在我走的时候那里还是粉嫩紧致的,而现在这里已经变得紫黑外翻,这骚货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呀!讲解完毕的解剖师让学生们自行研究,气氛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你们这帮小傻子光看干嘛呀,没长鸡巴嘛?上呀!”欲火焚身的妻在铁架上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来人把我解开,我来教教这帮毛没长齐的小屁孩儿!”

   还没等松绑有人就猴急猴急的解开裤子插了进去,妻发出了满意的呻吟声,有了带头的其他人也立刻行动了起来。妻的双手被解开,有人凑到她嘴边把肉棒塞进她嘴里,就连那刚刚解放的双手里也各攥着一根肉棒,也有人脱掉了她的高跟鞋抓住那双丝袜脚来回磨蹭。终于被松绑的妻和在场的其他人都被欲火焚尽了理智,淫声浪语充斥着这间解剖室。当妻翻身趴在钢架上扒开屁股露出棕色的屁眼时候气氛达到了高潮,听到有人要求自己“自我刺激”妻就把整个拳头都塞进了阴户里,就连刚才一本正经的解剖师也按捺不住脱掉了身上蓝色的手术服加入进来,在这时我才发现那个解剖师就是校长。

   “啊呀!”一声惨叫让现场安静了下来,妻扶着肚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来了来了,又来了……疼死了,好像刀子在里面搅……”

   校长本能的拔出自己的鸡巴,他低头看了看猫下腰在妻的肛门里扣挖了一阵把一块橘子皮挖了出来。妻见怪不怪的说自己可是公司里的功臣,不光在午休的时候献身给同事泄火在有业务的时候也是充当人肉红包服侍客户,有些年老力衰的客户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在自己身上用上了很变态的玩法,久而久之自己就对这种玩法上了瘾,昨天就是半夜瘾上来了才在里面塞进橘子。

   “我们现在要进行一个实验。”裤子都没提的校长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状态,“我们要验证人体内容纳异物的极限并通过观察腹部外形尺寸的变化。”

   “老娘脸高尔夫球都塞得还有什么塞不得?”妻站起身指着旁边的解剖台说道,“等下老娘就要躺那里开膛破肚了还在乎这个,来,尽量来!”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来了劲,一个亮闪闪的框架被推了过来,有人扶着妻跪在框架里,妻的身子向前俯下把脖子放在了一个半圆形的凹口里,一个圆弧形的铁圈扣在上边把妻的脖子牢牢锁住,四肢也如法炮制牢牢固定。两人合力推着妻转了个圈,让妻的侧面对着摄像机,我注意到在框架的侧面有个带刻度的板子,通过这块板子就能看到妻的肚子到底胀大了多少。或许是对于这次难得的活体解剖学校做了充分的准备,也或许是这些“实验”早在妻和校长颠鸾倒凤的时候就已经商量好了,现在只是说词而已。

   跑出去拿东西的学生们回来了,他们把各种东西塞进妻的肛门然后用一根擀面杖往里推,刚才撕破的连身袜、橡皮手套、火腿肠甚至是鸡腿都给塞了进去,有人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把手里提着的小箱子打开,那里面是整齐码放的麻将,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一副麻将全都填了进去……

   有几个人拿着巨大的玻璃针筒往里面灌水,还有人甚至拔掉活塞把尿撒了进去。看见一管子尿液灌进身体,妻兴奋地浑身颤抖,甚至高喊着让他们去化粪池打来大粪给她灌进去。妻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那肚皮几乎变成了半透明,青筋一条条的清晰可辨。听着妻“这身子就是给你们当垃圾桶的,有什么尽管来!”的喊叫我冷汗直冒,不过在场的人却毫不在乎,周围的东西都塞进去了,他们最后把那根擀面杖也给填了进去。

   校长猫着腰一直观察着妻的肚子,他摸了摸又凑上耳朵听了听:“肚子已经很硬了,肠鸣音也减少了,还有……”

   “还……还有什么?老娘肚子都痒了!”妻兴奋的喊叫着,汗珠挂满了她的身体让她的皮肤变得闪亮亮的,“来真招儿的把,开膛!”

   “那好……”校长立起身子对身边的人下着指示,“被解剖人上台,准备麻醉。”

   “不用了,你们不就是来找乐子的嘛!”刚松绑的妻在两人搀扶下站了起来,“就直接来,让你们看着姑奶奶我活蹦乱跳的给你们开了肚子,爽不爽!”

   众人再一次的兴奋了起来,他们直接抬起妻把她放在了解剖台上。平躺在上面的妻的肚子高耸着好像一座山,随着她的动作忽忽悠悠的看得人触目惊心!

   “被解剖人陈冰,你想要怎么个剖法?”校长走到躺在台上妻面前问道,妻用右手从上到下一划算是做出了回答。众人有条不紊的做着解剖前的准备工作,妻的脚踝和双腿各用两条皮带固定,手腕和大臂也被皮带牢牢绑在解剖台上。当助手绑脖子的时候妻表示要看着自己被开膛破肚,助手依旧绑住了脖子然后拿过一面镜子放在妻的脸旁调整了一下角度,动弹不得的妻动了动脑袋表示满意。摄像机稳稳的对准了妻的肚子,有人拿着记号笔在妻的肚子上划下了一条线,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的心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般。

   “给我一把十号刀。”校长亲自操刀来对陈冰进行解剖,解剖刀抵在了妻的双乳之间,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下面进行的是腹部全正切口,大家注意……”

   “做吧,做吧……啊!”解剖刀按了下去,从双乳下方一路下行,妻咬着嘴唇发出好像高潮一般的呻吟,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痛苦的地狱而是快美的天堂一般。她盯着镜子看着手术刀把肚脐一分为二又划开小腹一路抵达阴部,细细的血珠一从道口伸出,一条白色的裂口出现在了妻的肚子上。紧接着又是第二刀、第三刀,黄色的脂肪层和红色的肌肉在刀刃下分开,网油包裹着的粗大肠管突破肚皮的阻隔冒了出来。妻大口喘着气浑身颤抖,在这种情况她居然高潮了,潮吹出的淫水喷了旁边的人一脸。

   血过了一会儿才流出来,白色的肠管蠕动着好像巨大的虫子一般,妻看着摄像机放肆的呻吟着,有人剪开网油让肠子滑了出来。

   “被解剖人陈冰,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校长下一句就没了正经的意思,“骚屄,你到底爽不爽?”

   “疼……火辣辣的疼,爽……爽!”妻大口喘息着说道,“凉气灌进来了,舒服,痛快……不胀了……”

   屏幕内外都充斥着兽性,我直勾勾的盯着那一堆肠子,油光发亮冒热气的肠子还在微微蠕动,躺在那里被开膛破肚的妻此刻如同生猪一般。 他们对妻的干呕声充耳不闻,直接把手伸进妻的腹腔里肆无忌惮的翻弄着,手术服上很快占满了粘液和黄色的脂肪颗粒,两人用绳子扎紧大肠两端切断合力把大肠拿了出来,被塞满的大肠如同一根巨大的火腿,甚至在上面还能看到异物顶起的棱角。

   “下面看看大肠内异物的情况。”校长接过剪刀咔嚓咔擦的剪开了大肠,里面的东西一下子都涌了出来,“你们看,果然有寄生虫!”

   镊子夹起一条白色的东西,那东西还在扭动,看着就像一根面条一般。几个学生用镊子翻检着那堆东西,很快寄生虫就装了满满一大盘。

   妻的肚子被两组铁钩勾着向两边翻开,里面的东西全都一览无余,她半睁着眼睛看着摄像机,没有血色的脸依旧亢奋。有人拿着勺子把黄色的玉米粥喂给妻子,而她顺从的张口吞下,胃囊在摄像机下一点点的胀大。有人觉得这还是太慢,干脆拿了一根管子插进食道里喂食,粉白色的胃眼看着变成了半透明的黄色。原来他们在测试妻的胃容量,他们把妻活生生的开膛破肚然后还给她喂食,这场面真实惨绝人寰。

   我的脑袋彻底沸腾了,我直勾勾的盯着屏幕,仿佛世界只剩下了这段影像。一双双手在妻的身体里忙碌着,结肠、小肠、盲肠、十二指肠……各种各样的肠被从妻的肚子里拿出分剖,当然还有那个灌满了的胃袋。紫红的肝、拳头大小的肾也被从肚子里掏了出来仔细分割,妻的肚子越来越空,戴着氧气面罩插着管子的她只有那起伏的胸口让我知道她还活着。

   “下面来解剖生殖器。”校长的声音让我回过了神,手术剪在膨大的子宫周围剪了几刀,手术刀围绕着紫黑的贱屄切了一圈就把那给妻带来无限欢愉也让她无比淫贱的器官切了下来。大阴唇、小阴唇、阴核……视频里每讲解一项就把一件切下来摊开放好,很快就只剩下那个光秃秃的肉壶没有打开了。

   “给她打一针。”一支针剂注入妻悠悠醒转,他们干脆把那个肉壶拿到妻面前当着她的面拿起刀子划了下去。一个蜷缩着的胎儿露出了脑袋,他们把那血淋淋的胎儿举起来给妻仔细端详。

   “是个女孩儿,长大了估计也会是跟妈妈一样的贱屄!”校长拎着胎儿看了一眼然后随手扔进了铁桶里,“贱屄割掉了感觉爽不爽呀,这下没法让人肏了吧!”

   “爽,爽死了……”妻看着镜子里被掏空的身体努力提高嗓音说道,“贱屄浑身上下都是贱的,屄是贱的,心肺也是贱的……”

   “准备开胸。”校长又接过一把手术刀从肩胛骨下刀在妻的胸前划了一个“Y”副手抓着那胀大的奶子向旁边扯着把刀从下面剔开肉把那奶子和肋骨剥离,白森森的肋骨上残留这红色的肉就好像菜市场的排骨。一把大剪刀被那里过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听的人头皮发麻。剪刀每剪断一根肋骨妻的身体就剧烈的抽搐一下。那一片肋骨被拿了下去,在仪器的作用下一股一顿的肺和顽强跳动的心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就是我的心呢……”被托着头抬起来的陈冰看着自己的心脏,“真实贱呢,要死了还在动……弄死我吧……我困了……”

   “小辉,过来一下。”校长拿着一根银色的吸管喊着儿子的名字,儿子走到了摄像机前接过了那根金属管,“来吧,送你妈上路!”

   儿子犹豫了一下低头看着陈冰,她给了儿子一个鼓励的眼神便转过头闭上了眼睛,金属管插在了妻的心上,一股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直冲上去,一场血雨就这样在解剖室里下了起来。机器的长鸣宣告了妻生命的终结,我呆坐着看着妻血淋淋的肉体和那被一件一件摊开摆在盘子里的肠子和内脏……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滑倒在电脑桌前,我一低头发现地上淌满了自己的精液,我那被撸得通红的肉棒就这么软趴趴的垂在裆下。妻果然如同约定的那般,让我一泻千里。

   儿子带我来到了学校,在一间写着标本陈列室的门前有人早早等在了那里。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在我的面前盛赞着妻为医学牺牲的献身精神,我知道那不过是场面上的客套话罢了,她不过是那场淫靡血腥的狂欢中的主菜而已。戴眼镜的男人打开了标本室的门,在这里我再一次看到了妻,一副水晶棺里妻双眼微闭静静地躺在那里,她身上的刀口已经被缝合,穿在身上的连身丝袜遮挡了那蜈蚣脚一样的刀口也盖住了被挖掉的阴户。被掏空的肚子扁扁的平平的,那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她,那个纤细修长身子窈窕的她。

   “我们切掉了一个乳房用来展示,在这边用义乳进行了填充。”男人介绍着标本的情况,“尊夫人的献身让我们收获良多,在她身上进行的各项实验让我们获得了过去没有获得宝贵数据和宝贵的经验。据夫人生前说这样深明大义的思想是受您感召才获得的,所以在此请允许我再次向您致敬。”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我摆摆手让儿子和那个男人离开,我站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看着柜子上的各种标本,她的每一个内脏都得到了精细的解剖,精心制作的标本让人从内到外都看得清清楚楚。看着静卧在福尔马林池里的妻我的肉棒又一次硬挺了起来,周围陈设的内脏标本让昨日所见的一切浮现在眼前,一股奇怪的感觉从下体涌了上来,我居然自己射了出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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