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深入敌后但是却被挠痒轻松击溃的圣女贞德
杂鱼,深入敌后但是却被挠痒轻松击溃的圣女贞德
“这次是黑方的assassin吗,可悲的灵魂,愿主能够引渡你去往安息之地……”
金色的发丝拧成一条直达腰际的麻花辫垂在脑后,盔甲的配饰在主人的活动下碰触的叮当作响,作为武器的军旗此刻被卷起,握柄直插一旁的土壤之中,作为这次特殊的圣杯战争被召唤出的ruler,圣女正在照常进行着她作为裁判应尽的责任,更换战略点的途中,贞德察觉到了魔力的消散,是从黑方的阵营那边传来的讯息,黑方的assassin在与红方的archer战斗时被对方解决,至此局势的天秤开始有些倾斜,身为ruler贞德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能参与到其余十四骑从者的斗争之中的,她只是在某一方的从者使用了什么会威胁到战争以外的世界的魔术,或者能力时才会出手,她身负的令咒将会比所有从者的御主所掌握的令咒更有影响力,几乎能够作为无条件生效的命令发动
“不…不对,不像这么简单,从一开始红方的从者只露面了那么几个,其余的从者,为什么都不参与进战争之中……而且红方的那个御主……天草四郎,你身上的魔力为什么与我这么相似……”
贞德心中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不安,她仿佛能够预见到,有什么会影响到整个圣杯战争结局的存在出现了,它理应是不该存在于世之物。贞德拔出插在地上的军旗,她的直觉告诉她在西方,一处僻静的战场,正在酝酿着什么,酝酿着什么会影响到整个世界的阴谋,如果超出了她的控制对外界产生了影响,那不如就在它被孕育成型之前扼杀在摇篮里!
她将一朵白花轻轻的放到了地上,愿这朵圣洁的花朵能够指引迷失在大雾中的幼小灵魂寻找到回家的路,寻找到她“母亲”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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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何等的…怎么会这样?!”
贞德借着黄昏的残阳才看清,望着山丘之间缓缓飞过的那个庞然大物,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城堡一般,黑色的要塞从她的头顶飞过,庞大的魔力影响着周遭的一切,大片的暗金色配饰装点着巨大的黑色堡垒,镂空的浮雕长廊连接着彼端不同的建筑,但是这座要塞似乎是颠倒了过来一般,不止修长尖锐的塔尖,整个要塞都是上下颠倒,能够看到那些郁郁葱葱的藤本植物,它们的生长方向也都是自下而上,甚至有几条水流从建筑中延伸而出,但是水的流动方向也是从下向上,仿佛这个世界的重力完全影响不到它……
没错,肯定是她。赛米拉米斯,红方的assassin,准确的来说她应该是双重召唤,虽然红方也有一位caster,但是赛米拉米斯由于其在历史中的特殊性,恐怕这次特殊的条件达成,让她完成了双重召唤,而这座黑色的浮空城堡,恐怕就是她的宝具,[虚荣的空中花园]了,从者的历史作为ruler的贞德最低限度的情报也是对方的名字,但是这是不能告诉对手方的从者与御主的,作为绝对公平的圣女,这次贞德只是简单的在现代的图书馆中查阅了众位从者的资料,但是最令她没想到的,这种需要大量魔力,时间,精力的宝具,竟然在她一个ruler都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铸成,他们接下来的计划恐怕也很明显了,单纯的以黑方从者的实力,这座要塞能够轻松的击溃他们所有人,贞德必须站出来来终止这场闹剧,她的存在正是为此!
空中花园的高度以她一个从者的身体强度想要登上是非常简单的,贞德后退几步然后开始助跑,猛地一跃,纤瘦的身躯跃起几十米,军旗的长柄刚好刺进黑色的大理石石板中,借着军旗作为支点再次跃起,跳向更高的平台
登上空中花园,这里并不像贞德想的那样已经挤满了迎接她的使魔或者是敌方从者,她顺着宽广的走廊穿过一道道穹顶,两侧墙壁上注入魔力的火把随着她经过逐一被点亮,这里的墙壁也是泛着光的漆黑大理石石板拼砌而成,金属的靴跟踩在地板上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大厅里久久回响,来到了一扇镂空内部,装点着金色装饰的漆黑大门面前,贞德正疑惑的欲推开门板,沉重的大门却缓缓的自己向两侧展开,尘封数千年的门轴活动了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烟尘四起,两扇沉重的门板向两侧转动到不再活动,一条漆黑冗长的廊道只向贞德展示了它现于光线中的部分,那不知尽头在何处的终点,以及廊道尽头的秘密,都藏在深邃的黑暗之中。贞德自然不会在意,她解开了军旗的绑带,稳稳心神,随后迈步进入了那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线的黑暗……
“你来了ruler,察觉的很及时,但是作为裁定者来说,远远不够,让妾身等这么久,远不合格哦~呵呵呵呵…”
黑暗的尽头,豁然开朗,高余百尺,宽余百丈的巨大空间,清冷的月光能够透过上方的琉璃穹顶撒下,周遭的装潢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数根漆黑的石柱立在四个角落,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本植物,没有火把照明,但是在这里仿佛能够看清所有事物,中央的数百蹬阶梯之上,黑色与暗金色交织堆砌而出的王座上,依偎着一位体态丰满,神情妖媚的妇人,那正是贞德此行的目标——亚述女帝
“红方的assassion…不,赛米拉米斯,你究竟是如何瞒着我发动了这样的宝具,我查阅过资料,你这个宝具发动的条件可不能用苛刻来形容了…”
身份被识破的赛米拉米斯并没有感到惊讶,相反她认为贞德应该更早识破自己身份的。如果提前预测到自己着手准备发动宝具的材料,那红黑局势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边倒了,只可惜贞德的迟钝,让这样的局面出现
“为了公平进行圣杯战争,我作为ruler,我想我应该有权利……让你解除这个伪信者在虚假的信徒空想之中创造出来的花园吧?”
[虚荣的巴比伦空中花园],这是亚述女帝赛米拉米斯宝具其一的全称,不管是传说中,还是史诗中的记载,其实身为首位毒杀者的赛米拉米斯,与巴比伦的空中花园没有一星半点的瓜葛,但是由于其庞大的信众团体,利用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的信仰,强行为自己冠上了这一宝具,因此也落下了[虚荣]二字,面对这样的恐怖宝具,贞德确实有理由将它从此次战争中剔除,听到贞德那蹩脚的挑衅话语,赛米拉米斯笑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位所谓的圣母
“不错,是利用了那些人对妾身虚假的信仰,扭曲的历史强加此身,才造就如今的这般场面,但是圣女啊,你忽略了一点,妾身这空中花园,可从来不是为了好看存在的,哎呀,又有客人来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伪圣女,你该死啊啊啊啊!!”
伴随着由远及近的绝望嘶吼,琉璃穹顶在轰然巨响之中崩裂,空中花园的顶部结构瞬间瓦解,那些掉落的石梁琉璃之间,一个随着重力急速下降的身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让那平整的漆黑大理石路面赫然留下了一处深坑
贞德刚从突如其来的意外冲击中稳定身形,伴随着一阵尖锐的嚎叫,深坑中爆发出的那庞大气场与强力的气浪直接掀翻了来不及反应的贞德,被气浪轰飞出去翻滚了几圈,接着旗柄得以稳住身形的贞德,这才看清正在逐渐散去的烟雾中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月夜下,本应该棕黄色的秀发染上了同样清冷的银白,碧绿色的眸子却闪烁起了红光,那只完全发狂的怪物,此刻正死死的盯着贞德,涎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滴落,阿塔兰忒改变了自身的外型,翠绿的服饰转化成漆黑的诡异装扮,巨大的野猪头挂在她右侧肩头,在宝具[神罚之野猪]的效果下,阿塔兰忒已经变成毫无理性的凶暴野兽,她此刻的视线死死的盯着贞德的身体,似乎只要她有所动作,这只狂暴的“野猪”就足够冲上去将她撕碎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伪圣女!”
对于孩童拥有强烈执念的阿塔兰忒在杰克施于她脑中幻觉并消散过后,她的理性开始极速烧却,[神罚之野猪]放大了她的狂性,让她变得几乎与basker毫无区别
“已经失去了理智吗,红方的archer…”
贞德甩开旗帜,摆出了迎击的姿态。阿塔兰忒则似乎没有听到贞德的话,她此刻的大脑中满是杰克向她施加的幻术中那些孩子死去时的那一幅幅画面,狂性上升,她肩头搭着的野猪头那对诡异的眼睛也开始闪烁起紫色的光芒,阿塔兰塔上身伏在地上,就像是做好捕猎姿态的野兽一样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那些孩子们才会…才会!你……你这个伪圣女!!我要……我要撕碎你!!!
地板崩裂,碎石瞬间被震飞,令人惊讶的爆发力,阿塔兰忒几乎是瞬间出现在贞德面前,这一击甚至都没有呼吸的空挡,贞德连忙举起手回击,巨大的力量重重的撞在军旗的长柄之上,几乎是下一秒,她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强烈撞击,受到阿塔兰忒的冲击,两人撞破无数墙壁,空中花园几乎要被二人贯穿,贞德借力调整身形,靠着阿塔兰忒的力量,两人撞破地板直直摔落至花园下部的空间里。
“我…..我要…..我要!!毁了你——!!”
摔进下层废墟的两人依旧在空中缠斗着,狂化之后的阿塔兰忒放弃了弓箭给予她的荣耀,采用最原始的战斗方式,猎食者能够信任的只有自己的利爪与尖牙,她一拳一拳的轰向贞德,后者只得用旗枪的枪柄屡屡格挡,两人即将坠落地面,而阿塔兰忒则是使出了生擒猎物会用到的关节裸绞,她的双腿锁住了贞德上身的动作,利用惯性,让贞德的身体率先落地,伴随着一声巨响,偌大的下层空间被震动震的抖了几抖
”可恶啊啊啊啊啊!!伪善者!杀了你啊啊啊!!!“
找准机会,借着落地的余波,贞德抽身挥动圣旗将阿塔兰忒击飞。狂化后虽然不再拿起弓箭,但是这不代表阿塔兰忒这位最善打猎的女神就对此一窍不通。
“他们已经不再是孩子了,那都是不属于你的,过去的回忆!”
“你给我闭嘴伪善者!!呃啊啊啊啊[祈求的箭书]!!”
手中再次出现那把乌黑的长弓,这次不再像曾经那样悠闲的拨动弓弦,阿塔兰忒一手用力的拽着握柄,另一只手的力度几乎就是要把弓弦拽断一般,她狂化之后理应使用不了曾经的技能,但是似乎在响应她心中的执念一般,被剧烈拉拽的弓弦上开始燃烧起紫色的火焰,随着用力地释放,弓弦震动的声音仿佛要震碎空气,并未搭箭的弓弦将那团燃烧着的紫色火焰射上高空,一张巨网一般的法阵在空中出现,但是不同于曾经阿塔兰忒释放宝具时的翠绿色,这次的[祈求之箭书]坠下的无数箭矢,都是染上阿塔兰忒紫色怒火的魔矢,
重新调整姿态,贞德灵活的跳跃在废墟的瓦砾之间,这片黑暗的地下空洞此刻仿佛拥有了太阳,紫色的箭矢裹着火焰,它们划破气流的声音几乎盖住了这里的一切声响,爆炸,紫色的火焰仿佛能够焚尽一切,崩裂,无数的碎石在爆炸中向四面八方飞溅,纵使是贞德在此刻也不得不使用旗帜的加护来抵挡伤害,她并没有因为这无差别的射击乱了阵脚,既然阿塔兰忒也被纳入了宝具的攻击范围,那么在她身边就是绝对安全的!
周遭尽是因为爆炸飞溅的碎石与扬起的尘土,阿塔兰忒用感官搜索着烟尘之中贞德的位置,但是爆炸的声音影响到了听觉,燃烧的味道影响到了嗅觉,而这重重烟幕更是影响到了视觉,阿塔兰忒迷茫的在空地上转了几圈,看着周遭依旧在狂射不止的箭雨。突然!她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不同的声音,阿塔兰忒反手挥手去抓,但是贞德却出现在了她的侧面,阿塔兰忒所抓到的,只是旗帜尾端的几根金翎,旗枪的枪柄带起一阵气流,它重重的扫在阿塔兰忒的腰腹,将她猛的甩飞出去,在地上的几处凹陷尘土逐渐落定,远处挣扎起身的阿塔兰忒依旧是那副狂躁的样子,但是她身上的伤口却开始释放出一股一股像浓烟一样的黑雾…
“你现在帮助他们,变相的不也成为了杀人凶手吗,会有多少人死在你们——”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
阿塔兰忒愤怒的嘶吼着,声浪吹散了周遭的烟尘,她腿部肌肉瞬间绷紧,释放,强大的力量托着瘦小的身躯直直向贞德飞来,能够明显察觉到这一击的力道与前几次不同的贞德发出了不耐烦的咋舌声
圣旗再度飞舞,伴随着金色的光芒,旗枪的枪柄又甩了出去,这次是正对着阿塔兰忒的脖颈而去,但对方却硬是扛了下来,阿塔兰忒仿佛全身的血管都要被挤压到爆裂,她的身子硬接着贞德的攻击,甚至用更强于其的蛮力将旗枪的攻击拦断,阿塔兰忒的双爪爆发出的力量也同样惊人,她死死的攥着旗枪枪柄,完全消掉了贞德的力之后,一甩身,径直让贞德连人带枪被甩飞出去…
金色的加护降临在圣女周身,她翻滚着出去躲过了阿塔兰忒射来的几支箭矢,贞德挥舞旗帜,她准备发动宝具,阿塔兰忒这个不稳定因素的影响竟远远超出她的预料,本打算不实用宝具的贞德也被逼的不得不利用作为ruler的权能来压制,但是就在贞德快要喊出宝具的名字时,空中先前被两人撞出的破洞再次受到外力冲击,一个巨大的身影打断了二人“亲密的幽会”,赛米拉米斯的使魔其一,[巴修姆]。藉由另一宝具的力量创造召唤出的空想种,隶属古巴比伦尼亚神话中提亚马特所创造的十一魔物其一,与这空中花园一样,是无法瞬间释放的宝具,而大蛇召唤的时间刚好被突然介入的阿塔兰忒拖延,在祭出大量魔力后,这条漆黑的巨蛇响应了亚述女帝的召唤
仿佛只差一对象征着它们骄傲的角便能够飞升成龙一般,巴修姆的身体虽说其本质是蛇,但是与龙几乎无限接近,无论是鳞片,还是增生的坚硬角质,它只从破洞探出一小节身躯,但是瞬间弹出,几乎就要够到远在地面的贞德,阿塔兰忒不在乎这条黑乎乎的毒蛇,野猪皮的加护不只是让她获得了狂性,林中百兽的毒,对于阿塔兰忒来说都是无法伤其分毫之物
巴修姆的突然袭击并未奏效,它略缩了缩身躯,随着它张开血盆大口,吐出那有孩童腰肢粗细的漆黑蛇信,不同于普通毒蛇的两排尖锐牙齿都在向外渗着深紫色的液体,液体滴落牙齿,离开口腔就瞬间气化,变成了紫色的瘴气,慢慢下沉…
贞德从一对一变成了被两面夹击的状态,她一边闪转腾挪的来躲闪阿塔兰忒那挂着火焰的箭矢,还要不停的注意着迅速接近的阿塔兰忒与盘踞在头顶伺机而动的大蛇巴修姆,贞德完全没有时间完成发动宝具的咏唱,阿塔兰忒的拉弓动作也是越来越狂躁,她正变得兴奋,与贞德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贞德挥舞着枪柄击打着射向自己的箭矢,火焰纷纷在她身边炸裂,就在注意力稍稍停留在爆炸在侧面的箭矢上一瞬,阿塔兰忒就已经借着机会冲上前来,贞德还想抵挡,被对方双手接下枪柄,阿塔兰忒双手拽着枪柄双脚用力踢在贞德的双肩,突然脱力,阿塔兰忒轻松的卸去了她的武器,贞德被穿飞出去,从地上爬起,正疑惑为何阿塔兰忒没有追过来,突然反应过来向后转身,显然一切已经太晚了,剧烈的撞击,后背以及侧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巴修姆的身躯不知何时已经从上方垂了下来,就在贞德的注意力完全被阿塔兰忒吸引后,巨蛇那锐利的鳞片随着它剧烈的撞击,在贞德的半身留下了几道伤口…
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给自己有些脱臼的手臂复位后,贞德慢慢站了起来,她的武器已经不知被阿塔兰忒丢到何处,面对一人一蛇的夹击,贞德若再不使用独属于她身为ruler的权能,那恐怕自己真会先一步回英灵座了…
她双手合十,不管侧身伤口渗出的涓涓鲜血,重复着她生前,死后,每天都会进行的祷告,她在向心中的神祈祷,这次的祈祷,是恳求神能够原谅她接下来的行为,贞德背后的令咒闪烁绽放的红光都透过盔甲映射了出来,那是最高级的令咒,优先级远大于御主对于从者下达的命令,面对着向自己冲来的阿塔兰忒与大蛇巴修姆,贞德放弃了肉身抵挡,而是在不停的祷告,令咒即将发动——
“哎?这…为什——噗呃呃?!!”
结果有些出乎贞德意料,她的令咒没能发动,迎面冲来的阿塔兰忒轻松的环抱住了贞德的腰部,强烈的撞击带着她飞了出去,而这次阿塔兰忒不选择与贞德继续在这地下鏖战,她借着冲击力,抱着贞德的身躯直直向上冲去——
巴修姆丢失了捕猎目标也从下扑的缓冲中调转蛇身向上冲来,阿塔兰忒借着力径直冲出了地下空洞,她们从破洞飞了上来,阿塔兰忒开始抱着贞德在空中转圈,随后靠着惯性的力量直接将她甩向地面,这次贞德连起身的空挡都没有,阿塔兰忒的身躯重重的砸下,一拳砸碎了那已经被巴修姆重创的甲胄,这一拳的力道让贞德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悲鸣,随后又无力的瘫软下去,阿塔兰忒就像在猎食穿山甲的凶兽,她不停的撕扯着贞德腹部碍事的甲胄与衣衫,碎布,盔甲的破片,被扔的满地都是,贞德撑着身体想要将阿塔兰忒掀翻,但是她这个角度完全使不上力,阿塔兰忒坐在她的腰上,粗暴的撕碎所有阻碍她的事物
“archer!你不能噗呲…哎?什…呜呵呵呵呵?!噫噗嘻嘻嘻嘻什么!?哦呜呼呼呼…噗呵呵呵呵呵~”
不知贞德想说些什么,但是这句话的后半段变成了滑稽的嗤笑,圣女双手无助的在空中乱抓,无力的推搡着阿塔兰忒,但是笑声却止不住,力气仿佛也在随着一点一点流逝
阿塔兰忒的双手顺着被她在贞德腹部的衣服上撕出的巨大缺口直直钻了进去,它们直奔目标,贞德那对“神圣”的腋窝。十根手指,抽打着脆弱的腋肉,尖锐的指甲剐蹭在神经群密集的腋穴,是那样的让人绝望,这种感觉,这种痒感,贞德太久太久没有感受到如此真切的刺激了,心中的梦魇也在此刻被唤醒,她无助的加紧双臂,身上骑着的人却不是阿塔兰忒,而是一个衣冠不整的军官,他略有些肥硕的身躯压的贞德喘不过气,脸上的青涩还未完全褪去的贞德,无助的挣扎着,企图甩下这个百十斤有余的肥猪
那个军官粗短的手指却十分的灵活,因为双臂加紧挤压的腋肉层层堆叠,手指像条顽固的毛虫,在里面扭动着,漫无目的的钻动着,一股股刺激从这从未被开发的腋穴中扩散,贞德只有一件粗布麻衣蔽体,但是接下来那肥猪好像就要将它撕碎——
“伪善者,你是多么的丑陋啊。伪圣女,你是多么懦弱啊,如此儿戏,竟让你如此沉醉!”
“我…噗呵呵呵呵呵…我没有,这只是呜噫嘻嘻嘻嘻嘻嘻~停…不…好痒呵呵呵,别这样…”
阿塔兰忒的指尖快速的挑逗着脆弱的腋肉,混乱的记忆开始在贞德脑中交织,遭遇的那般折磨在此刻,化身成她无法摆脱的梦魇,就这样死死的追在她身后
“伪圣女,你究竟为什么要那样对待那些孩子!回答我——”
“哈哈哈,这妞可真不错,只是挠挠痒痒就叫的这么骚!”
贞德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现实,脑内的画面也是那样无比真实,但是却又无比陌生,阿塔兰忒怒声斥问着贞德对那些孩子的所作所为,但是真的除了无助的嗤笑似乎说不出什么,她过去的“回忆”追上了脚步缓慢的她
阿塔兰忒身体周遭渗出黑雾开始变得更加浓厚,它们也仿佛在此刻化出了实体,就像两只有力的大手,顺着衣服的破口再次用力一撕,一对浑圆的雪乳弹了出来,两团乳肉互相碰撞,宣软的白肉微微颤动着,黑雾粗暴的裹上了贞德的乳肉,它们挤压,蹂躏,两团如雪球一般的乳肉就这样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哦哟哈啊哈哈哈哈哈~别…你……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在这时候…嗯噫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
似乎痒感的加持下,贞德几近感知不到羞耻感一般,作为圣女,神圣的胴体就这样被别人玩弄就算了,玩弄的竟然还是她的隐私部位,阿塔兰忒的手指仍然盘踞在贞德的腋穴之中,双乳被刺激得到的快感有了痒感的加成更是让她难以抵御,阿塔兰忒体内渗出的那些黑雾仿佛能随着阿塔兰忒的思考变换形态,它们不仅能够化成大手来揉捏贞德的双乳,更能够变成无数细丝,在阿塔兰忒撕出的衣服破洞周遭,爬搔着圣女贞德雪白的娇躯,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因为痒感让贞德的呼吸都变得不畅,贞德挣扎扭动,可是被阿塔兰忒与黑雾死死的限制住的行动的她甚至几乎都没法在地上打滚,无数的黑雾幻化成细丝,它们在阿塔兰忒与那对大手粗暴的疼爱这贞德的双乳与腋肉时,其余的黑雾都在温柔的爱抚着贞德的侧肋,肚皮,还有些已然钻进衣服,向后溜去,轻轻的勾搔着后背的肌肉
贞德曾经的梦魇,仿佛如临其境的幻觉与现实交织,让她分不清现在是在曾经那个英国阴暗的刑讯室,还是在圣杯战争之中,不管是阿塔兰忒,还是曾经凌辱过贞德的那些军官,士兵,究竟哪个是真实的?哪个是虚假的,怕痒?自己生前真的怕痒吗?贞德的记忆中曾经何有痒刑存在,自己根本就没体验过,不…不对,如果没体验过那这些记忆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呢?是不是真实属于自己的?
“噗呵呵呵呵…不行了哈哈哈哈哈!胸部…不能这样…呜哈哈哈哈哈哈!好痒!不行…咕嗯哈哈哈哈哈!停下!不呃啊哈哈哈哈——”
对啊,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记忆,那是蕾蒂西亚曾经遭受过的屈辱,由于贞德的灵格是依附于蕾蒂西亚的肉体现世,在这种怪诞的刺激之下,曾被蕾蒂西亚逃避过无数次的记忆再次浮现,那才是真正属于她的梦魇,而非属于贞德,但是由于二人之间的特殊性,导致蕾蒂西亚的记忆开始向贞德的脑中侵入,那些她曾经遭受的凌辱,委屈,都在此刻夹杂着阿塔兰忒与黑雾制造的痒感一股脑的灌入贞德的脑中,引起她的共鸣
“不要哈哈哈哈哈!别这样!快停手啊呃呵呵呵呵…蕾蒂西亚…你要…你要冷静噗嘻嘻嘻嘻嘻~好痒~我也好怕痒的呀哈哈哈哈哈!不行…archer……你…呵啊哈哈哈哈!叽嘻嘻嘻嘻~停下来呀~”
贞德的求饶换不回阿塔兰忒的怜悯,她的劝说更无法令被梦魇缠绕的蕾蒂西亚冷静,她不知道这个少女曾经经历过什么,但是眼下的情况倘若两人的记忆过于混沌,很有可能会造成某种不可逆的影响,关乎到整个圣杯战争,关乎到全人类…
“伪善者,你又有什么资格恳求我饶恕你,那些孩子在跪地求饶的时候你可不是现在这样感性,你像一个冷漠的杀手,你像一个无情的牲畜!我,将代表着那些孩子的怒火降临于你身,好好的忏悔吧伪圣女!!”
随着阿塔兰忒逐渐激动,体内爆发的黑雾开始不受控制,她的狂性逐渐显现,似乎接下来就要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时,赛米拉米斯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好了archer,不要对我们神圣的ruler这么不敬,有什么事,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嘛——”
因为召唤巴修姆魔力有所损耗的赛米拉米斯方才一直在王座之上闭目养神,魔力恢复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也就该轮到她的主场了,女帝一挥手,凭空出现的数条锁链瞬间缠绕住了贞德的双臂与脚踝,阿塔兰忒虽然还压在自己身上,但是没有了她的持续刺激,让贞德稍稍清醒了些,她狼狈的看着眼前从王座上踱步而下的赛米拉米斯,看着她那副得意的神情
“我们还没有好好谈一谈呢圣女大人~”
赛米拉米斯来到贞德近前,按住裙摆缓缓蹲下身来,她轻轻的挑了挑贞德的下巴,看着她那蛮不服气的神情,此刻的贞德反倒更像是一个普通少女多一点,人们的颂歌之中,圣女贞德可不会因为这样的小把戏就变得如此狼狈
“其实我认为我们双方是没有必要撕破脸的,你刚才也察觉到了,你那权利至高的令咒并没有生效,那是因为,你只要踏入这空中花园一步,这里是被我的魔力与天草四郎大人的令咒特殊加持的,能够让我的权能在其中被无限放大……”
女帝所说无一虚言,但是这令贞德感到非常的惊讶,竟然能够靠着结界宝具来无限提升自己的能力,说赛米拉米斯在这空中花园中,身为创世主也丝毫不为过,就连ruler的令咒在这里的优先级都被降低了。赛米拉米斯又继续说道…
“我给你个机会,我们可以做一笔交易,我喜欢与别人做交易~你好好想一想,是单纯的退出战局,等待最后结果的出现,还是选择交出你剩余的令咒,这两项无论你选哪个我都会酌情看在你高贵的身份上予以宽厚处理的~”
面对赛米拉米斯提出的要求,对于贞德来说怎可能是交易,这是单方面的胁迫,是威胁她就范的最后通牒,贞德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她倘若能够轻易的屈打成招,那曾经英法百年战争之中的那位圣女就不会名垂青史了
“请你停止这种白日做梦的行为吧赛米拉米斯,不论是退出战争还是交出令咒,不需要我从ruler的角度出发,单纯的个人角度来看你都是痴心妄想…”
贞德的答复非常干脆,赛米拉米斯的眼睛轻轻眯了眯,她看着贞德,看着这个仍然一脸坚毅的圣女,似乎赛米拉米斯能够理解到在她千年之后诞生在英法大地之上的那些恶人,他们在面对圣女贞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我明白,你作为ruler降临,你不论是耐药性还是耐毒性都是ex级别,在某种程度上你确实让我的能力很难发挥…但是圣女贞德啊,现在这个信息轻而易举到手的时代,对于你的弱点,我可是比你还要清楚的——”
话锋一转,赛米拉米斯并没有将怒意表现出来,她看着对于她的话有些不解的贞德,为这位从圣杯战争开始就只着手于处理眼前事物的ruler解释道
“圣女贞德,公元1412年生人,法国人,后世被誉为天主教的圣人,英法百年战争终结的重要一环,当然,对于你的生平我能够了解到的不止于此,但是除去这些不论,那些关于你有趣的野史传闻…我可是没少了解呢~”
赛米拉米斯缓缓起身,高跟鞋踩在台阶上的撞击声清脆悦耳,她又回到王座之前,慵懒的依进自己舒适的王座,魔力构成的法阵将一卷破损的书卷传输至现实,落到了赛米拉米斯的手中……
【今天是这个女人被抓来的第三天,不管说什么她都不开口,大刑讯官扬言要对她执行火刑,在折磨她的时候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火刑将人活活烧死时的惨状,她都不为所动,我不知道她还能够坚持多久
翌日
今天继续记录这个女人遭受的刑罚,我并不认识她,毕竟我们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军队,还是作为见习刑讯师加入的这支特殊部队,听几个兵痞说这个女人名叫贞德,其实叫她女孩更合适,听他们说她应该是比我大一岁,很难想象一个女孩子竟然会到这样残酷的战场上,而且面对敌人的折磨这么多天竟然仍然在坚持,她的意志令人敬佩…
今天在大刑讯官准备把她脱光了挂起来用鞭子抽打,说让我提前用她练练手,先让我去脱的她的衣服,再让我试试鞭子该怎样用才能够更加令人痛苦,在脱衣服的时候我小声的给她道了歉才动的手,要不是国家之间的争斗,我想我们有可能会在一所学校念书也说不定,她面对我的歉意与笨拙的手法非常诧异,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但是她并没有反抗,我脱了她那件单薄的外衣,里面的贴身衣物已经因为汗液与污水变得脏兮兮的,就算是贴身衣物脱起来贞德也没有一丁点反抗,然后是她的鞋子,可是我把她一只鞋子脱掉的时候指甲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脚底,整个刑架都被剧烈的震动晃得吱哇一响,她故意别开了视线,我在脱另一只鞋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在她脚底划了两下,又是一阵剧烈的挣扎,这是令我没想到的,难道被他们法国人称为圣女的贞德…其实非常怕痒?
因为长官让我替他执行一半的鞭罚,现在这个时间刚好是午饭时间,他带着守卫们都去喝酒去了,只留了我一个人在这里,既然发现了这个女孩的弱点,何不针对她的弱点进行折磨呢
据我所知我们国家针对战俘的刑罚里是没有挠痒的,这种温柔的玩闹之法看似没有杀伤力,其实它对于人呼吸的压迫是极其强大的,能够造成窒息的痛苦,让受刑者自己眼睁睁看着被自己的身体推向死亡……
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我没想到这个叫贞德的女孩这么怕痒,我们只是进行了大约十五分钟左右,而且我是在尝试,她就已经笑的呼吸有些困难了,但是这离刑讯官给我的时间结束还早,我想我有足够的时间来记录与发掘这种刑罚的可能性
我们又继续进行了大约四十分钟,她已经笑到快要昏厥,明显能够看出她对于这种惩罚方式的不解与恐惧,虽然她依旧是什么都不说,但是能够看得出眼神中的锐气在变弱,距离长官命令我鞭罚的时间临近,我想在这期间继续试试我想出的这种全新刑罚
这次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上一轮的折磨没有结束,我就强行抓着她的脚挠了二十分钟,现在这位让诸多刑讯官头疼的战俘竟开始有些服软了,看她那狼狈的样子一开始那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现在看来弱了很多,本来就因为折磨没时间打理的那些头发也都粘在脸上了,我没想到她会出这么多的汗,看来这种特殊并没有记录的刑罚确实有效,我需要去跟刑讯官汇报一下,如果能够向长官申请单独开设这样的刑罚,兴许就不用那么事倍功半的从她嘴里套话了,按照这个女孩的表现来看用不了一天她兴许就会屈打成招,供出所有的罪行了…
后记
长官竟然不同意我的提案,还说什么被法兰西人誉为圣女的人不会因为我这种小孩之间打闹的把戏就屈服,他没有亲眼看过我的想法,更不打算继续听我说下去,好吧,毕竟官大一级就可以压死人,既然不让我使用我自己想出的刑罚,那未来我就要靠自己的努力实现这一刑罚!】
赛米拉米斯从法阵中拿出的那卷莎草纸上记录的字,被她一个一个清晰的朗读了出来,贞德有些惊讶,她惊讶于这样令人蒙羞的事情竟然也有记录,更惊讶于这确实是属于曾经自己的记忆,完全想不到敌人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来获得自己的弱点…
不过这已经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毕竟已经是死过一次的过去之人,即便被折磨到再度死去,死亡的恐惧已然无法再次震慑住贞德了。不过对于她听完记录之后的表情变化,赛米拉米斯非常满意,看来这则传闻记录的确有其事,知道了对手的弱点,那就针对其一击击破,绝对不能给其留下喘息翻身的机会,这是亚述女帝曾统领一个国度时总结出的“王道”之一
“怎么样,圣女贞德,后世对于我们的记载,可不只限于正史。更何况还是像你这样的大名人,我想……我们应该有很多时间来互相了解~”
赛米拉米斯一挥手,刚才一直盘踞在暗处的巴修姆感受到主人的召唤缓缓爬上前来,它的数颗泛着金光的眸子打量着这只被主人擒获的猎物,吐着长长的黑信,鳞片摩擦的沙沙声盘踞在贞德耳边,没有赛米拉米斯的应允,巴修姆便不会分泌它的毒液,它就这样不停的缠绕在王座周围,庞大的身躯绕着众人转了一圈又一圈,它静静地打量着贞德
“【陪她玩玩吧,巴修姆。】”
赛米拉米斯用古希腊语催动着漆黑的巨蛇,给它下达了指令,得到命令的巨蛇兴奋的爬上前来,巴修姆张开那能将一辆小汽车都能生吞的血盆大口,两排尖锐的白牙间垂连着数条银丝,它那条有孩童腰肢粗细的巨大黑信开始在吞吐震动中从尖端逐渐分裂,巨大的蛇头安静的垂在贞德的身边,它的蛇信分裂成无数条细细的肉绳,慢慢向着贞德靠近
对于这等污秽之物不管是从心理开始生理上圣女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抵触,她摇晃着身子,但是并不能从魔术构成的锁链中脱身,蛇信分裂成的数条肉芽已经接触到先前被阿塔兰忒撕破的衣物那大片的空缺
满是口水,湿腻的触感接触到皮肤并不好受,巴修姆虽然是魔物,但是似乎与普通的毒蛇无二,它们都是冷血动物,分裂出的舌头都裹着冰冷的气息,一根,两根,三根,越来越多的蛇信开始接触到贞德的肚皮,看着腹部肌肉线条的收缩舒张,贞德尽力的调整呼吸来驱散这盘踞在脑中的令人感到不适的感觉
冰凉的蛇信舔舐着侧腰的肌肉,它们尖锐的前段勾动撩拨着贞德腹部弹软的肌肉,在它们堆叠的线条之中留下黏腻的涎液,巴修姆那粗大的蛇信分裂成无数细小的如普通蛇类长短的蛇信,但是它们好似能无限延展,顺着衣服的破口就开始往上钻,贞德在扭捏着身子,这种感觉可并不好受,她抿紧嘴唇,皓齿紧咬。这感觉,又开始像方才阿塔兰忒操刀时那般开始唤醒贞德过往的梦魇
她极度排斥这种刺激,毕竟曾给她,准确的说是她与蕾蒂西亚带来过不好的回忆,巴修姆的蛇信已经入侵贞德的腋穴,它们挑逗着敏感脆弱的腋肉,这里的防御因为双臂被高举,身体被吊起而几乎为零,蛇信就这样肆意舔弄着贞德神圣的肉体,它们贪婪的蚕食着每一寸皮肤,就像期盼已久的一场甘露浇灌在干涸的土地,蛇信裹着巴修姆黏腻的口水涂抹进所有衣服与肉体之间的缝隙
紫色与深蓝色相搭的衣裙之下满是隆起蠕动的蛇信,下腰部的衣摆也在方才的战斗中几乎被撕碎,头饰银冠也不知刚才滚轮到哪里,贞德此刻的样子狼狈无比,巴修姆的喉咙里开始兴奋的喷吐呼吸,它的蛇信更加狂躁的舔舐在贞德身躯四周,贞德的面部表情管理几乎失控,肌肉痉挛,全身都在不自然的抽搐,嘴角已经不受控制的高高勾起,但是还在强撑着维持着那滑稽的表情,似乎她认为只需要她不笑出来,就不会有下文
贞德倒在地上颤抖着,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忍耐,她快要憋不出呼之欲出的笑意,身体都在剧烈的抖动,上身更是随着一阵一阵的抽搐,贞德紧闭着双眼,她的额头早就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随着挣扎,汗液四处横流,似乎她也已然到达了极限,巴修姆的蛇信在衣服里四处探索,另外已经有几根肉绳爬上那浑圆的软肉,轻轻的爬搔着宣软的乳肉,一条蛇信缓缓的挑逗着微陷的红莓,痒感与外界的刺激让这具作为贞德现世躯壳的少女肉体有了反应,贞德虽然被誉为圣女,但是这次圣杯战争她依附的这具身体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少女,心智不成熟的女孩更无法坚韧的抵御所有邪祟
刺激被一比一的清晰传达回贞德的大脑,让她越过肉体这一限制体验到了同这幅肉体一致的快感,如果抵御洪流的堤坝出现了裂痕渗出了水,那么它的失败与崩溃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嗯哈啊啊…别…别这样………嗯…以…以ruler的名义,我…我命令你停止这种行为嗯哈啊啊~”
终于,不堪重负的贞德发出了一声哀嚎,她妩媚的神情看不出半点圣女的高洁,脸颊涨的通红,乳肉被蛇信卷起,揉捏,团弄,蕾蒂西亚的肉体比贞德想象中的要坚韧,但是她的精神却比贞德所想的要脆弱的多,两人这样分裂最终导致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贞德的神格被迫消散,回到英灵座,留下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女,很有可能会被敌人利用,成为扭转战局的道具,所以她不能在这里倒下
贞德双臂用力,想要征断锁链,她背后的令咒也开始闪烁光芒,为她供给魔力,但是在赛米拉米斯的空中花园里,试图去违抗她的命令,或者破坏她所创造的器物,就像是试图在海底与鱼类比较谁的存活时间更长,试图与鸟儿比较谁能够飞上天空,试图与猎豹比较谁的速度更快,天方夜谭
看着贞德努力的样子,赛米拉米斯打了个响指,禁锢着贞德的漆黑锁链上闪过一串串金色的符文,瞬间贞德被令咒提供的魔力就被榨干,顿时她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看向赛米拉米斯的眼神中充满着愤怒与不甘,赛米拉米斯再次感受到了这位曾经慷慨就义的圣女死时的场景,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她的心情,巴修姆的蛇信依旧挑逗着贞德敏感的身躯,赛米拉米斯点头示意阿塔兰忒也同样可以开始了,后者体内压抑已久的黑雾喷涌而出,这次幻化成了无数小手,就像她记忆中的那些孩童的手一样,阿塔兰忒需要贞德的忏悔,要让她在痛苦中忏悔!
短靴松动,这令贞德顿感不妙,但是此刻刚好处于魔力被榨干的空档期,她甚至体力都难以支撑她活动手脚,阿塔兰忒依旧正面跪坐在她的下身,双腿压住贞德的膝盖,控制着她下身的动作,而她体内渗出的黑雾则是已经开始摸索着准备脱下贞德的短靴
完全无法反抗,不管是贞德还是蕾蒂西亚,她们的精神力都已经被剧烈消耗,很难能够重整旗鼓迎击,一只短靴被黑雾化成的手掌慢慢脱下,尽管贞德还想用脚趾勾住鞋面,企图能够拖延以下,但是奈何这本就是徒劳的,加之她的体力还未回复,又怎能提防的住外力的影响,黑雾很轻松的就将贞德的一直短靴脱了下来,粗布纤维编织的过膝长袜套在腿上,那只不安的脚掌蜷缩着,方才还身处温暖的鞋膛,突然就被抽了出来,凉意包裹住了整只脚掌,这种感觉也谈不上多么舒适
赛米拉米斯一直在观察着贞德的一举一动,在黑雾释放之前,她就快要被巴修姆的蛇信玩弄到崩溃了,蛇信不止拘泥于刺激上半身,它们顺着衣服的破损早就爬向了贞德的下身,钻进白色的少女内裤之中,撩拨着蕾蒂西亚青涩的肉体,煎熬着二人无助的灵魂
“嗯哈啊啊啊~?!别……嗯呜呵呵呵呵…咕……呼咕呜呜…噗…噗呲呵呵呵呵!不要这时候嗯哈啊啊!不要这时候挠痒啊嗯咿咿咿!”
乳肉与花庭的刺激彼此仿佛较起了劲,巴修姆的蛇信舔舐揉捏的飞快,它们要比人的手指还要灵活的多,加上腋穴与侧肋腰肢的痒感加持,贞德已经很难再抽出思绪思考如何反击了。已经被轻轻松松的压制住,让她完全沉沦在不管是她还是蕾蒂西亚都从未体验过的快乐之中…
“嗯哼哼哼哼…不行了…别……别再继续了,好难受啊呵呵呵呵呵…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又痒起来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咿咿咿嘻嘻嘻嘻~”
不止阿塔兰忒那精湛的挠痒技术,几条蛇信缓缓的钻入花庭中央的两片蚌肉之间,轻轻勾弄着粉嫩的软肉,刺激被肉体反馈回大脑,贞德生前与蕾蒂西亚自出生以来都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她们意识混乱,快感,这才是真正的快感,蛇信裹着巴修姆本就滑腻的唾液抽插着花庭的腔道,贞德的下身挺动着,抽搐着,阿塔兰忒仿佛都要压制不住一般,这种刺激令圣女癫狂,一向冷静的贞德今天似乎展现出了她毕生的疯狂,虽然还在极力克制,但是放荡的叫声已经开始从喉咙里向外钻出……
赛米拉米斯看了半晌,她一挥手,两条锁链缠住了贞德的脚踝,黑雾刚准备上前爬搔贞德蜷缩的脚掌,就被赛米拉米斯的动作吓退,她又从王座之上走下,一抬手,两条锁链随着赛米拉米斯的动作向上拉紧,贞德的双腿也随之高抬,阿塔兰忒被迫翻身蹲到了贞德的一旁,腹部与胸部的主战场有巴修姆的蛇信作为主力军,她只需要负责用黑雾来给予更丰富的刺激就可
贞德的双脚刚好抬到赛米拉米斯胸口的位置,她惊恐的看着逐渐靠近自己的女帝,看她炫耀一般的亮出自己尖锐细长的指甲,贞德无助的脱了吞口水,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中的笑声与呻吟就又一股脑的向外涌出,她又不尽可能的去忍耐笑意与憋住喉咙中发出的那种羞耻声响
赛米拉米斯就像把玩玩具的孩童一样,慢吞吞的脱下的贞德的另一只短靴,这过程她故意放的很慢,好似刻意的给予贞德心理上的压力一般,两只靴子被她提起,整齐的摆在贞德的身侧,像是炫耀她的战利品一样,尖锐的指甲轻轻点在粗糙的袜底,贞德并没有感到多么强烈的刺激,赛米拉米斯也不急着得到什么反馈,她轻轻用食中二指爬搔着贞德的脚底,两侧相同,随着她的力度逐渐增加,贞德仿佛感受到了些许痒感,她的脚趾微微攒动,想要借助趾豆磨蹭来减轻痒感
赛米拉米斯的速度与力度进一步增加,这下就算隔着厚厚的袜子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备受阻力的痒感了,这样贞德还是觉得很痒,她开始蜷缩脚掌,制造出脚底的褶皱,这样好像能够减轻不少的痒感,赛米拉米斯看着贞德的这些小心思,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碍于脚踝处的锁链,赛米拉米斯从这个角度脱下贞德的袜子有些许难度,她将手掌贴在贞德的脚底,就像在给受惊的小兽按摩放松一样,轻轻的摩挲着贞德的脚底,慢慢的揉捏着十颗颤抖的趾豆,随着脚掌肌肉稍稍松懈,赛米拉米斯开始使用小型魔术,顷刻之间粗糙的黑蓝色过膝袜就被融化到直至脚踝的部分,当赛米拉米斯的手指贴上贞德的脚底时,那异样的触感如同当头一棒,自己的弱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落入敌人手中,很难想象赛米拉米斯会用来做什么,但是又似乎很容易就想得到…
“嗯噶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底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
十趾攒动,贞德的脚掌疯狂的摇晃着。企图躲过赛米拉米斯的手指,就算脚掌可以活动,但是脚踝被限制,足够挣扎的范围只有那么大点,贞德不论怎么挣扎,赛米拉米斯的一对“魔爪”都能如影随形的追上,脚底不管是贞德还是蒂蕾西亚都是她们最致命的弱点,锐利的指甲在白皙泛粉的脚底划出一道道白痕,还未待它消失,第二轮攻势就紧随其后
“不行啊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底不行哈哈哈哈哈!停下!快点停下啊噫嘻嘻嘻嘻~不行不行不行!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
“真是狼狈啊,ruler…”
贞德的笑颜已然无法收敛,她的表情摆脱了大脑的控制,做着本能的反应,贞德摇晃着修长的脚掌,她的脚趾无助的蜷缩,随后又会因为痒感舒张,这样反复的消耗着自己的体力,蕾蒂西亚现在的年纪正直高中,少女的亭亭玉立在她身上表现得十分充分,修长的四肢,恰到好处的身高,当然这其中最令赛米拉米斯满意的自然是这对脚掌,蕾蒂西亚虽然四肢有些许锻炼过的痕迹,但是经常活动她的脚掌却没有过度劳损,并没有什么硬茧死皮,尺码居中,脚掌修长,肉感稍逊,趾豆排列整齐,但是此刻乐谱并不和谐,迫于痒感的压力,贞德无助的挣扎,拼命的想要躲闪赛米拉米斯戏谑的伸出的那两根手指
赛米拉米斯不紧不慢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抓搔在贞德的脚底,即便她已经尽力制造出皮肤的褶皱,奈何痒感依旧可以渗透,她拼命筑起的防御就像是在涨潮时企图堆出一堆沙来抵御住潮水一样徒劳
巴修姆的蛇信在主人玩乐时也没有停下,它们钻入贞德的内衣裤之中,舔舐着她的花庭,更有甚者已经钻进那两瓣蚌肉之中,它们还未深入,却被赛米拉米斯留意到,她双手仍然快速的爬搔在贞德的脚底,但是踏着高跟鞋的脚缓缓抬起,前脚掌隔着鞋底缓缓的压在贞德那正在被蛇信玩弄舔舐的股间,坚硬的鞋底贴在破损的裙摆上,踩住那些不停蠕动的蛇信,随着外力施加,蛇信感受到压迫,它们就像掉进热锅里的蚂蚁开始抽动挣扎,纷纷扑腾起来,先前的舔舐本就足够刺激,足够让贞德欲仙欲死,此刻脚底被敌人玩弄抓挠,而花庭之中的那些蛇信在受到外力压迫之后摆动舔舐的更加疯狂
“嗯噫呀哈哈哈哈哈!不!别再踩了!不行!不行了啊嗯嗯嗯嗯噫!停下!停一下啊啊啊!别折磨噫呀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底也不可以!挠痒……挠痒也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赛米拉米斯!停下来啊啊啊——”
无助的哀嚎并不能阻止蛇信的疯狂舔舐,也不会让赛米拉米斯玩弄自己脚底的力度减轻,但是贞德的肉体,蕾蒂西亚本能的发出了哀嚎,精神已经开始无法在如潮水一般的挠痒之中保持对身体的控制,一种两位少女都从未体验过的暖意,开始在小腹汇聚,贞德弄不清这种奇妙的感觉究竟是何物,也不知为何它会这样的让人感到舒适
“嗯啊哈哈哈哈哈!好痒~主啊哈哈哈哈哈请…请原谅我啊噫嘻嘻嘻~太痒了!别,别舔了嗯呀哈哈哈哈哈哈!请原谅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痛苦咳咳…不…嗯呀哈哈哈哈哈!嗯哦哦哦?!什…这是什么嗯噫呀啊啊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啊啊?!”
快意凝结,贞德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仿佛在此刻不论是脚心的痒感还是下体蛇信的刺激,都添了几分别的感觉,小腹的那股暖意也在逐渐升腾,身体周遭的蛇信也都纷纷躁动起来,在研究被它们分泌的触手浸透的衣服里疯狂扭动,就像是一条条泥鳅钻进了贞德的衣服里迫不及待的返回水中一样,两脚十趾舒张,此刻仿佛在用脚心窝最脆弱的软肉来迎接更加激烈的痒感一样,贞德似乎察觉到了下体已然准备泛滥,无法控制的异样
“不哈哈哈哈哈!什么啊!这是什么啊噫呀哈哈哈哈哈!停!哪里哈哈哈哈…屁股嗯啊哈哈哈哈哈!胸部还有…噗可呵呵呵还有脚底~哪里…哪里都好奇怪啊噫喔喔喔喔~真的不行了啊咿咿咿————?!”
高高的挺起上身,用脑袋撑着半身的重量,半弓着身子,仿佛这样挺动下身能够让赛米拉米斯的脚踩的更加用力,蛇信们挣扎的也会更加激烈,脚底,腋穴,乳头,侧肋,腰肢,肚皮,花庭,甚至就连耳洞,几乎无孔不入的蛇信遍布贞德全身,还有阿塔兰忒体内涌出的那些黑雾化成的小手。它们各司其职,加上赛米拉米斯那两只紧紧的贴在废物脚心上的手,痒感,还有贞德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此刻汇聚成肉欲洪流,轻松冲垮了这位圣女强韧的心智,也轻松击溃了蕾蒂西亚敏感的肉体,贞德的肉体开始剧烈的抽搐,奈何四肢被紧紧束缚,潮吹喷溅而出的爱液打湿内裤,顺着大腿根从两侧分流,打湿了空中花园大理石的地板
就在贞德的潮吹抵达最高潮时,一直蹲在一旁的阿塔兰忒突然俯身上前,她一口吻住贞德的朱唇,有力的舌头轻松的撬开了圣女那完全失守的两排牙齿,笑声瞬间被堵塞,而且同时脖子也被阿塔兰忒用力的掐住贞德只觉得对方的舌头粗暴的侵入,随着一阵剧烈的缺氧感,阿塔兰忒撬开了自己的嘴巴后仿佛递进了一个什么东西,恍惚间仿佛就被自己吞了下去,随后阿塔兰忒才松开掐着贞德脖子的手,满意的看着她遭受痒感与快感的洗礼,听着她逐渐绝望的笑声,让她在这其中忏悔……
“ruler啊,既然你不能乖乖的满足妾身,那妾身只能勉为其难的[满足]你一下了,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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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吾主,还有这位英勇的猎人,二位小姐请吾,是有什么事吗,女士们的下午茶话会吾可是不感兴趣的哦~”
响应亚述女帝的召唤而来的红方caster,莎士比亚优雅的在王座之前鞠了一躬,赛米拉米斯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样子,她依偎在王座之上,狂化仍未解除的阿塔兰忒安静的蹲在王座一侧,莎士比亚环顾四周,满是战斗后留下的疮痍
“哦我的主人,不知这些碍眼的创伤是否会对您的堡垒造成什么影响,是需要吾帮忙修复吗,吾只会动动笔杆子,可不会阵地做成这样的技能啊哈哈哈~”
赛米拉米斯只是笑了笑,她挥了挥手,一直盘在王座后面的巴修姆懒洋洋的活动着身子,缠绕着王座来到了莎士比亚近前,张开巨大的蛇口,随着一阵淡淡的瘴气散尽,分裂的蛇信赫然卷着一个人,出现在莎士比亚的面前,看到那人时莎士比亚手中的书本都滑落在地,他急忙捡了起来,然后错愕的看向赛米拉米斯
“吾…吾主啊!这…这难不成就是…就是,r…ruler?!你?!你这是……违反了圣杯战争规则的啊………”
莎士比亚后半句话说的声音很小,倒更像是自己低声的嘀咕,赛米拉米斯无视了他不敬的行为,从王座上站起,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的杰作
“是的,这正是ruler,妾身与她之间做了一笔交易,她已经被妾身喂下了[毒药],加上巴修姆分泌的毒气催化,足够让你接下来开心了。”
“吾?”
莎士比亚明显没有明白赛米拉米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赛米拉米斯一挥手,巴修姆缠绕住贞德四肢的蛇信下一秒尽数松懈,贞德从它口中被吐了出来,随着蛇信合拢,巴修姆转身缠绕上了一侧的立柱,睡觉去了,留下一脸惊骇的莎士比亚,还有他面前全身遍布淡紫色黏滑液体的ruler,贞德的衣服破损不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皮肤上那些淡紫色的液体也是巴修姆含毒的唾液,内外皆用毒素催化,能够使她的身体快速被药物侵蚀
“接下来一环,ruler的审讯会交给你,你虽然战斗力不及妾身的众位心腹,但是你有让妾身信任的能力,而且这一环的人选,非你莫属……”
“这……”
莎士比亚没有再说话,他明白了赛米拉米斯的意思,也了解了自己现在需要做些什么,他静静地看着倒在地上呼吸急促的贞德,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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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我咳咳…给你解释多久…红方的caster啊,你们…咳呕……你们这是影响到了…世界,影响到了全人类咳咳咳…我必须阻止赛米拉米斯,你给我解开…”
昏暗的地下空间,潮湿的霉味刺痛着鼻腔,周遭破旧的墙壁上插满火把,那些暗红色的血斑被映的格外瘆人,看得出来,这虽然陌生但是却让贞德感到熟悉的场景,这里应该是一处刑房,而她,这次特殊的14骑从者对决的圣杯战争中承担ruler一职降世的圣女贞德就被关押在这与她生前记忆中相差不大的刑房之中
漆黑的刑椅,美其名曰是椅子,其实就是几块被撰写了魔术符文的金属拼合到了一起,让它们不会被从者的魔力破坏,贞德坐在上面,双腿一左一右岔开,裙摆因为先前的战斗已然被撕碎,只有那湿漉漉的黑色内裤贴在股间。两腿笔直的伸向前方,脚踝有一道印着奇怪符文的皮环框住,她上身维持着九十度的坐姿,双臂则是向两侧一左一右伸展,高举过头,贴在背后Y字形的铁架上,被同样印着符文的皮环禁锢,而贞德的面前,那个简单的小铁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手执一本大部头书,贞德苦口婆心的劝说并没有让他的眼神离开书本上的文字
“你现在很虚弱美丽的小姐,我希望你在能够说话不咳嗽之前不要打扰吾欣赏后世佳作,你最好也好好休息一下,因为这样吾才能更放心的从你身上榨取有用的价值。”
男人戏谑的语气让贞德感到无奈,她仍想劝说这位魔力特殊的红方的caster,但是奈何她说一句话就要连着咳到喉咙充血,蛇毒入骨,巴修姆的蛇毒对蕾蒂西亚的身体造成了损伤,虽然有贞德作为ruler的加护,但是少女的身体很难支撑在蛇口中时封闭视听味触,只留下痒感的刺激,蛇毒形成的瘴气在巴修姆口中积蓄,它内外侵蚀着蕾蒂西亚的肉体,直到她与贞德的神格都失去了意识…
“美丽的小姐,吾这一章节就要看完了,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吾接下来不介意划出五分钟的时间来仔细倾听你的心声,毕竟吾也算得上是绅士哦~”
莎士比亚合上了手中的大部头书,他优雅的起身,将书放到方才落座的位置,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微笑着走向贞德,看着她虚弱的神情,莎士比亚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多么残忍啊、多么悲哀啊、多么痛苦啊。这么美丽的小姐竟然遭受了那样非人的待遇,真是让吾痛心疾首,真可惜,倘若吾当时在场的话,就算拼尽全力也会组织那些恶人犯下罪行,从她们手中将你救下,可惜吾并不在场~”
莎士比亚这些阴阳怪气的话语,天真的贞德还以为是他真的在悔过自新,仍然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希望莎士比亚能够迷途知返,只要不与赛米拉米斯为伍,那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哦,我美丽的小姐,我想你一定是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什么,吾并没有说吾有离开红方的打算,也没有悔过自己的不作为哦,你有点太过自作多情了喔~”
莎士比亚那副表情就连贞德明白过他话里的意思来之后都想上去给他两拳,莎士比亚手里捧着他那本大部头书,在贞德身旁来回踱步,贞德体内的魔力也开始凝聚,用于恢复身体各处的损伤
“红方的caster,我不知道你们究竟还酝酿着什么阴谋,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迷途知返!只要你还能够哈噫呀嗯嘻嘻嘻嘻~”
贞德话还没有说完,自己的嘴角就不受控制的上扬,笑声顺着喉咙被挤压出来,原来是莎士比亚的手指轻轻搔弄着贞德的脚底,她那先前被赛米拉米斯亲自疼爱过的脚底,似乎被对方植入了什么小型魔术,那大蛇巴修姆的毒液仿佛就是启动开关,贞德只觉得被莎士比亚轻轻搔动的脚底,远比先前赛米拉米斯玩弄自己的时候要痒得多
她全身剧烈的抖成一团,莎士比亚只是伸着一根手指,轻轻的爬搔着贞德的脚底,意识到自己依旧难逃虎口的贞德选择无声的抗议,她紧咬双唇,试图去忍住憋在喉咙中的笑意,但是从抖得厉害的肩膀就能看得出,这只是一个无助的少女在强装坚强罢了,用不了多久,防御自然会不攻自破
“吾认为,你作为ruler,其实相较于公平,识时务更应该作为重点才是,你次次打破两军之间的公平,总是将你心仪的筹码放到你侧重的一方,吾认为贞德小姐这种行为,有失公正哦~”
“我…噗呵呵呵…我只是呜呜嘻嘻嘻嘻~我才没有不公平!我这只是…只是噗呲呵呵呵呵~只是打算阻止赛米拉米斯!噫嘻嘻嘻嘻嘻?!她这样…这样会影响到全人类嗯哼哼哼…全人类的安全…”
贞德忍耐着脚底不断加剧的奇痒,她口中的话语都已经因为笑声变得破碎,莎士比亚饶有兴致的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快速的抓挠在圣女被毒药侵蚀后变得无比敏感的脚心窝
他就像在挑逗一只小兽那样,莎士比亚总是会挑在贞德即将说话的节骨眼上,突然加剧手中的动作,让她自己的笑声打断自己的话,让圣女不得不分摊出注意力来留意脚底的痒感,这时莎士比亚就又会用言语夺取贞德的注意力,让她慢慢的不再在意脚底逐渐变轻的痒感,待她的注意力几乎被话语吸引,脚底的痒感又会骤然加剧,又会在她想要苦口婆心的去劝莎士比亚回头是岸的时候打断贞德的思绪
“你…哈哈……别再…别再挠我痒痒了……不行了咳咳,受不了…呼啊……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究竟……”
莎士比亚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看着贞德那副狼狈的模样,莎士比亚走上前,从贞德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裙摆上撕下了一条破布,将它作为眼罩从身后蒙住了贞德的双眼,赛米拉米斯特别叮嘱的,从曾经的野史上搜集来的资料,贞德如果双眼看不到事物的话,会感到恐慌与不安,刚好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打成折磨她的条件
随着布条被勒紧,本就昏暗的地下空间加上这层布料的隔绝光线,让贞德完全丧失的视觉感知,她的身子下一秒就开始不停的颤抖,莎士比亚将手轻轻放到贞德肩膀上,她剧烈一颤,就像是受惊的小猫一般,莎士比亚凑近贞德的耳朵,故意将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轻声的耳语道
“接下来,就要好好的疼爱一下圣女小姐这对废物的脚丫了哦,看看它们都能够在我手中坚持多久呢?”
如炸雷般的响声几乎影响到贞德的半边大脑,耳廓与耳洞被灌入温热的气息,让她全身汗毛倒立,这种宛若触电一般的感觉可并不舒服,被黑暗笼罩视野,贞德生前所遭受的种种折磨此刻像是走马灯一样开始在眼前闪烁,虽然被后世誉为圣女,但是曾经遭受过的那些酷刑,恐怕只要是人类都难以忍受,贞德无助的抽动着四肢,她想挣脱束缚,想摘掉眼睛上的布条,哪怕只能看到昏暗的地下刑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心在敌人手中玩弄的一步一步沦陷,也不想沉浸在痛苦与恐惧的回忆之中,过去的梦魇,真正属于贞德的梦魇,追上了她的脚步
“怎么样啊圣女贞德,是不是带上眼罩,脑海中的画面才会浮现,那些令你感到恐惧的画面此刻才会出现蚕食你的心智,对吧?”
“不…别说了……”
贞德很想求莎士比亚将眼罩摘下,但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仍存的自尊绝不允许她这样做,即使什么都看不见,刚才莎士比亚也说了他的目的,那便是自己的双脚,贞德暗喜,只要能够提前预防,就算看不是后那种强烈的不安不会散尽,但是最起码能够预测到对方的进攻路线
[来了——]
贞德心想着,莎士比亚就在她的脚边做起了动作,他撕扯着已经被赛米拉米斯先前就破坏的差不多的那两只粗麻过膝袜,将它们用力的撕开,从刑架上抽走,贞德那两条光洁的大腿径直贴上冰凉的铁刑架,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如果贞德小姐没什么意见的话,吾就开始了哦。”
莎士比亚像琴师那样五指优雅的略过贞德的左脚,痒的少女猛一缩腿,右脚脚底紧随其后又是被一阵搔弄,贞德又不得不紧急回防右脚,可是莎士比亚不紧不慢的手指过一会就又会出现在左侧
贞德无助的抽动着两条腿,尽力忍耐着喉咙中压抑的笑声,不能笑出来,绝对不能笑出来,前车之鉴告诉贞德,一旦笑出了声,那一切一切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尽管她现在的双脚无比的敏感,但是依旧不可以笑出声,之前被赛米拉米斯踩在脚下时感受到的那种痛苦,贞德生前遭受的皮肉之苦最多是肉体上的折磨,而挠痒则是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
莎士比亚的手指左右反复的闪烁出现,就像是两团不停分别释放着电流的电线一样,它们一左一右,当你的注意力全被左边一只吸引的时候,右边的那只下一秒就会沦陷,调集兵力回防右侧,左脚就又会被痒感拿下一城
“嗯哼哼哼…慢…噗呲慢一点呵呵呵呵~不…不行噫嘻嘻嘻嘻嘻~别…嗯呀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脚趾缝哈哈哈哈哈哈!弱点啊噫呀哈哈哈哈哈哈!慢点!停下!”
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被蒙到黑暗之中,不只是过去的梦魇在摧残着贞德的心智。未知的恐惧,藏在阴影里,它也在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少女最后残存的理性,直到彻底摧毁她身为ruler的神格
“噶哈哈哈哈!停下吧噫嘻嘻嘻嘻你…你快点嗯呀哈哈哈哈哈~快点停下啊噫吼吼吼吼吼~不行…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喔噫哦哦哦!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啊啊——”
贞德的双脚被皮环死死卡住,被赛米拉米斯施加了咒文,它们单凭贞德的蛮力是无法挣脱的,而且贞德在被莎士比亚挠痒的同时,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隐约记得昏迷之前阿塔兰忒往自己嘴里吐过什么东西,但是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现在似乎随着挠痒的感受被反馈回大脑,胃里被阿塔兰忒吐进的东西也兴奋起来,这能让人感觉到的,唯有不妙
几轮拉锯,贞德气喘吁吁的垂着脑袋,鬓角尽是滑轮的汗水,似乎在这阴冷的地下自己反而更容易出汗了一样,而且仿佛这次自己的体力消耗的飞快,莎士比亚没有再继续玩弄圣女这双脆弱的脚丫,他则是贴近贞德的耳畔,轻声地低语着
“你做的很棒了哦贞德小姐,可以休息一下了,睡吧,安稳的睡下吧,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用再受到任何折磨了,你可以休息了……”
仿佛有催眠效果一样,贞德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莎士比亚充满磁性的声音一直环绕在她的耳畔,就在贞德上下眼皮开始打颤,睡意渐浓时,一阵刺激瞬间让她惊醒
“叽噫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哪里!噫呀嘻嘻嘻嘻嘻~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底嗯咿咿咿噫!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啊啊啊啊!停下!看不见!快点停下啊哼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吗贞德小姐,人在放松的情况下,肌肉会松弛,而肌肉松弛时挠痒,是要比有所准备的时候还要痒的哦~”
莎士比亚得意的声音出现在贞德的远端,听位置估计是在自己的脚边,贞德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方才那一番话仿佛迷了她的心智一般,但是下一秒本应在自己身边的莎士比亚又出现在了自己脚边,贞德只觉得小腿快要抽筋了一般,肌肉抽搐,她拼命的摇晃着双腿,但是痒感并无方法躲避,像是直击灵魂一般,两股剧烈的电流从脚底贯通全身直至大脑,贞德的肉体疯狂的痉挛,她感觉现在脚底能够捕捉到的痒感要比之前更强烈了
又是好一阵子折磨,贞德只觉得汗水仿佛快要将衣服浸透了,她虚弱的靠在刑架上,冰凉的触感瞬间感染后背那被汗水湿透的上衣,贴在皮肤上好生难受
但是贞德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顾及这些,眼上蒙着的布条也被浸透,不知是额头渗出的汗水还是泪水,贞德歪着脑袋靠在刑架上,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的模糊,看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好害怕……
恐惧开始在圣女的心中扎根萌芽,贞德瑟缩着靠在那里恢复体力,莎士比亚也没了动静,但是贞德能感觉得到他并没有走,不出意外他还在自己的脚边,恐怕是想像刚才那几次一样搞突然袭击,贞德也留了个心眼,以防万一…
“咕哎?!哎嘿嘿嘿嘿嗯啊哈哈哈哈!怎…怎么是噫嘻嘻嘻嘻嘻嘻…腋下…咕嗯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会是腋下啊哈哈哈哈哈哈!?耍赖!嗯哼噫嘻嘻嘻嘻嘻!停下!你给我停下啊咿咿咿~”
突然袭击,这次的目标是贞德的腋窝,敏感的腋肉早就在毒素的侵蚀下变得更加脆弱,判断失误本应出现在脚心上的痒感却出现在了腋穴,措手不及,加之注意力基本全部集中在双脚处,贞德猛烈的挣扎着,她试图去挣脱四肢的禁锢,但是痒几乎抽走她所剩无几的全部气力…
“呜嗯咿咿咿?!又…又来啦哈嗯呀哈哈哈哈哈!忍不住!根本忍不住呀噫嘻嘻嘻嘻嘻!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腋窝…噗…咕呵呵呵呵不行啊叽嘻嘻嘻嘻嘻嘻!”
莎士比亚的手指轻轻的拂过一侧的腋肉,而另一只手则是在侧肋轻轻点戳,勾挑着贞德敏感的侧乳与肋骨,我们的圣女无助的垂着脑袋,她几乎已经拿不出多少力气来笑了,无助的任由身体的重量坠在肩胛上,而不多一会,莎士比亚的动作停下了,腋下的痒感仿佛久久不能消散,过了好一阵,贞德听到了铁门被打开,因为生锈发出的怪声,随后门又被关上了
不知对方想做什么,但是能够得到休息的时间就已经是万幸了,贞德一点都不好浪费,她趁着暂时没有痒感侵蚀,好好的恢复一下疲惫不堪的躯体,不出她意外,没用几分钟铁门就再次被打开,贞德能够感受到,回来的人还是莎士比亚,但是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不,是一个动物吗,贞德感知不清那跟在莎士比亚背后一同进来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咩~”
山羊的叫声吓得贞德一颤,她没做好心理准备,不知带进来的是什么东西,现在她知道了,竟然是一只山羊,她不明白莎士比亚带这牲口来做什么,也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在黑暗中独自感到恐惧…
“嗯嘻呀哈哈哈哈?!什么啊嘻嘻嘻呀啊咕呼咕嘻嘻嘻~什么东西啊呵呵呵呵呵…好……好痒啊噗哈哈哈哈哈!停下!嗯噫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行不行!”
贞德无法看到此刻她自己的表情,那绝对是一遗憾,对于挠痒耐性几乎为零的贞德来说,能够在这么久的折磨之中还尚存理智就已经是最不容易的了,蒙住她眼睛的布条已经被泪水浸湿大片,虽然一直在发出那略有几分沙哑的笑声,但是估计摘掉布条,整个人的表情是相当的痛苦吧,嘴角像是在哭泣一样咧开,笑声间隙也会穿插些许的抽泣之声
不管是一开始来到空中花园时,还是面见赛米拉米斯时的那种英飒此刻几乎荡然无存,圣女虽然有着强大的心智,不足以让她轻易堕落,但是狼狈不堪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与颂歌中的圣女贞德联想到一起
脚心又是一痒,不知这次莎士比亚又在搞什么名堂,贞德蜷缩脚趾抵御侵蚀大脑的痒感,但是这次却有了更多的异样之感,脚趾之间仿佛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分辨不清,但是扭动脚趾碍于它们的存在变得非常不适,黏腻,让贞德非常想甩掉它,可是那东西就紧紧的贴在脚掌上,不过反而是碍于它的存在,后续的痒感减轻了不少,似乎是被涂上了厚厚一层
“嗯噫嘻嘻嘻嘻?!又…又来呵呵呵呵呵…停……停下嗯噫嘻嘻嘻嘻嘻!不…不带这样的哈哈哈哈哈!好痒…噗呲呵呵呵呵呵呵~受不了了…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这次是另一只脚,但是不知是这痒感本就不刺激还是说贞德已经开始适应,这次她并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了,半晌,另一只脚上也被涂满了黏腻的液体,这期间贞德一直不知道这液体是用来做什么的,那是因为她忽略了一个存在…
“咩咩~”
一声干枯的羊叫传来,它这次距离贞德又更近了些,这叫声仿佛一道炸雷,瞬间贯穿贞德的思绪,她明白这只羊被牵到这里是做什么了,也大概明白涂在自己脚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
“不…不要,求你,别,别让它过来!不可以!呜……不…别过来……”
羊舌的滋味她可不想再次体验了,生前遭受的鞭罚之后,都是要倒上药水,牵一头羊来反复舔舐伤口,直到被舔的血肉模糊,才会敷上草药。那种疼痛,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可是如今不需要用它来舔舐伤口,那用羊来做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
“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别!别舔了呀嘻嘻嘻嘻嘻嘻!求你…停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咿咿咿噫!”
灵活的舌头,粗糙无比,它重重的舔舐在贞德的脚掌上,那些足够勾引山羊的黏腻液体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药物,就是简单的蜂蜜,对于山羊来说那是无法拒绝的甜蜜诱惑,只不过它那厚布舌苔的长舌舔舐所带来的痒感,是远比人类的手指所能够带来的刺激还要强烈数十倍有余的顶尖刺激,原始,但是极具杀伤力
“痒啊!痒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别再…别再舔了啊嗯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脚底…脚底受不了嗯呀哈哈哈哈哈哈!要烂掉了啊噫嘻嘻嘻嘻嘻嘻——”
贞德拼命的想要夹紧脚趾,好像这样就能有效果的抵御一样,但是山羊那舌头灵活的程度可谓夸张,巴修姆的蛇信恐怕都不及它,山羊能够精准的探寻,舐净任何藏在缝隙中的蜜糖,圣女脆弱的脚趾缝就像被撬杠粗暴撬开的保险柜一样,羊舌用力的别开两颗趾豆,不管它们怎么试图去夹住它,羊舌上的舌苔随着它快速的在趾缝中抽插,所带来的那种刺激令人绝望
“ruler,果然变得更合我胃口了呢,亏你还能坚持到这时候啊。我本来都打算来从你的尸体上抽取令咒跟魔力了,既然这样那事情就要变得有趣了~”
不是莎士比亚?!竟然是赛米拉米斯的声音,随着脑袋被外力拽动,眼前的黑暗被一只手撕破,露出了火把昏黄的光芒,贞德用力的眨了眨眼,挤出不少因为酸楚分泌的眼泪,她艰难的晃着脑袋,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让她无法分辨周遭的环境,待了好半晌,她才能够勉强看得清周遭的事物
“嗯哈哈呵呵呵呵呵…不行噗呼呵呵呵呵呵~叽呜嘻嘻嘻嘻嘻嘻!好痒!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停下——”
对啊,她还在被不停的舔舐着脚心呢,贞德依旧无助的笑着,这次她看向赛米拉米斯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祈怜。十颗趾豆无助的攒动,山羊兴奋的甩动着它的灰舌,乐此不疲的舔舐着已经一层晶亮的两只尤物,几乎连指甲缝里残存的些许蜂蜜都被它精湛的舌技榨取干净,但是山羊依旧意犹未尽的品尝着它的餐点
“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接下来就由妾身亲自带你前往更加快乐的地狱吧~”
“不…不要哈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咿嘻嘻嘻嘻嘻~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我痒痒了呵呵呵呵呵…这里的事,我…我会当做没看到的啊哈哈哈哈哈——”
贞德的笑声仍然在地牢中久久回荡,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是突然回过神来后,那笑声就已经听不到了,没有ruler的裁定,空中花园之外的战争几乎就是一边倒的局势,似乎这次战争赛米拉米斯已经胜券在握,而被敌人俘虏的贞德,在最后信念竟也有了些许动摇,她也悔恨自己的如此懦弱,倘若当时在与阿塔兰忒决斗的时候能够狠心一点。倘若面见赛米拉米斯的时候能过果断点,结局兴许就会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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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好痛…脖子……嗯呣…”
脑袋一阵眩晕,贞德苏醒了过来,周遭的空气还是透着这股熟悉的霉味,看来方才那如磨难一般的经历并非梦境,贞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被换了个姿势重新固定在了一个全新的刑架上
她大字舒展全身,趴在一个中间镂空的金属刑架上,这次全身的衣物都被褪去,只留下了一条内裤遮羞,刑架镂空的位置刚好刚贞德的双乳与腹部免受身体重量的压迫,她看不清身后的情况,脖子上似乎是有一条皮带限制住了她的活动范围,用力抬眼才能勉强看见,似乎手腕上还是先前拘束自己用的那种皮环,上面依旧篆刻着发光的符文,金属刑架的温度极低,冰的真的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开始从末端温度骤降
“是不是很不舒服啊,难道妾身给你系太紧了?”
“赛米拉米斯?!”
突然传出的声音吓了贞德一跳,她明明没有感知到房间中其余的魔力,而且自己碍于这个姿势,完全没法回头去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哎呀,难道圣女大人的脑子都被挠痒玩弄到退化了吗,那就自我介绍一下好了,初次见面,妾身就是——”
“闭嘴!你…你又要做什么,这又是唱的哪出?”
赛米拉米斯那糊弄傻子一样的挑逗让贞德感到些许厌烦,她几次想回头都被脖子上那条皮环死死圈住,难以发作,看不到赛米拉米斯,又看不到了,虽然这次没有被蒙住眼睛,但是这样给予你看的权利却不让你完全看到,这种状态也会孕育难以想象的恐惧
“妾身认为,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需要继续谈的了,你的心意妾身已经了解了,至于为什么还不放你走,那目的不是很简单了嘛~”
高跟鞋的清脆撞击声,赛米拉米斯踱步到了贞德身旁,她歪头终于可以瞥见那黑色的裙摆,但是看不到她的上半身,不知道赛米拉米斯又有什么动作
只见亚述女帝张开那被金钉贯穿的白皙手掌,伸出修长的手指,尖锐的指甲顺着贞德脊背中央的线条凹陷轻轻划过,鲜红的令咒在这位圣女的背后与她同时现世,像一只欲展翅高飞的雄鹰一般,巨大的令咒每一处细节都像是用不会留下伤痕的烙铁印烙在肌肤之上一般
“嘶……呼…”
不止这口倒吸的凉气是因为铁架的温度太低了,还是因为身体平日触碰不到的部位被对方突然触摸,贞德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她明白赛米拉米斯的心理,对于她那样阴暗的人,不把自己当成落荒而逃的猎物逼到死路,她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嗯噫?!噗…咕呜呜——”
果不其然。依旧是使用挠痒这一致胜法宝,赛米拉米斯的手中捻着一条漆黑的羽兽翎羽,细长的羽毛轻轻搔在贞德的后背,一阵酥痒让她四肢发麻,但是这种程度的痒感还是在贞德的可接受范围之内,她紧咬牙关,绷紧肌肉,迎接接下来的折磨,赛米拉米斯似乎看出了她的觉悟
捻动指尖的羽根,操纵羽毛转了起来,但是这次的目的地则不是贞德的后背,羽毛旋转着,从后背,到腰肢,划过臀肉,然后仍然继续向下,贞德原本以为这是即将直奔自己的脚掌,殊不知羽毛停在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位置,柔软的羽毛在此刻要比坚硬的板刷还有杀伤力
“哈噫?!哎咦呀嘻嘻嘻嘻嘻?!!怎…别…我这里嗯呀呵呵呵呵呵!好痒~不行不行~拿走啊嘻嘻嘻嘻嘻~”
羽毛在贞德的膝盖窝里打着转,柔软的羽尖刺激着这里平日完全不与外界接触的皮肤,那种痒,更让人感到如坠蚁窟一般的痛苦,贞德想要弯曲小腿来护住敏感的膝盖窝,但是脚踝被皮环紧紧束缚,她的腿只能无助征动几下,便没了多余的什么动作,只能够暴露出弱点这样供敌人玩弄…
不过好在这个小插曲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羽毛带来的酥痒便离开了膝盖窝,继续下移,抵达了贞德预料之中的目的地,她的脚掌,已经被数次玩弄的脚掌,就算是羽毛这样温柔的刺激,也很难不笑出声,虽然贞德还在誓死反抗,不想再次在赛米拉米斯的面前露出狼狈可笑的表情,但是她所不知道的是,赛米拉米斯早就为今天的萌芽绽放埋下了种子
“噗嘻嘻嘻嘻…好痒呵呵呵呵……羽毛…嗯哼哼哼哼~怎么…呼…咕嗯嘻嘻嘻嘻……越来越痒呵呵呵呵呵~”
贞德虽然身体紧贴冰凉的刑架,但是她却感觉小腹之中,甚至整个身体都在隐隐发热,随着脚底羽毛的刺激诡异的越来越强烈,贞德也觉得自己身体周遭开始变得有些燥热,先前感到热以为是因为自己挣扎发笑导致,现在看来并不是,这种无名之火灼烧着她的胸膛,很难形容,但是却又有几分像是被巴修姆与赛米拉米斯合力折磨时最后失去意识之前的那种感觉有几分相像
“嘎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突然手指咿呀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这样好痒咯咯咯咯~脚底…变得嗯哈哈呵呵呵~变得太敏感了啊噫嘻嘻嘻嘻嘻——”
赛米拉米斯又改回手指抓挠,这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贞德又仿佛置身王座之前,浑身爬满了巴修姆的蛇信,脚掌因为是面朝下趴在刑架上,脚趾蹬在身下的铁板上,脚掌的软肉都是自己绷直的状态,赛米拉米斯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帮助贞德固定位置就可以轻松的抓挠到她敏感的脚掌
贞德嬉笑之间的呼吸变得粗重,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热的有些过分了,体温在异常的升高,而且赛米拉米斯每次手指莅临脚掌,留下几道痒痕的同时,也能够带来些许奇妙的感觉
“是不是察觉到了?不得不说你作为ruler反应还真是迟钝啊贞德,妾身有些失望哦~”
赛米拉米斯的声音此刻在贞德的耳畔都变得模糊,她只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咚咚作响,仿佛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的心脏发出的响声
“之前阿塔兰忒吐到你嘴里的那东西,其实是妾身炼制的毒药,不过说是毒药可能也有些夸张了,毕竟只是让你的身体兴奋起来,也没有什么别的作用~”
贞德听了解释之后才明白,原来自己身体的异样,对于痒感抗性的逐步衰退,竟然都是因为那时自己朦胧之间被喂下的药捣的鬼,她此刻就算明白过来也已经无济于事
“巴修姆的毒素由外而内,而妾身炼制的媚药则是由内而外,两重媚毒侵蚀,纵使是自幼禁欲的修女,体验几分钟也会变成自己扒着小穴四处求爱,失去理智的一头肉欲牲畜,只不过妾身没想到你作为ruler,神的眷顾,护体效果竟然会这么强,着实出乎意料了呢…”
贞德听着赛米拉米斯的解释,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更加粗重,视线开始难以聚焦,几乎听不到赛米拉米斯后面再在说些什么,贞德此刻仿佛能够看到无数幻觉,就像是食用了致幻性极强的毒菌一样,直到一阵刺激传来,打断了贞德的神游
“妾身刚才说的,贞德小姐都记下了吗?那么我们要开始了哦~”
开始什么?贞德正疑惑,只觉得臀部一凉,那仅剩的一条黑色内裤也被赛米拉米斯撕开,扯了下来,贞德仍有些反应迟钝,还没能够从方才的幻觉中脱身,赛米拉米斯的手中又捏起那根翎毛,她掰开贞德那略有些许丰盈的臀肉,羽尖自下往上,从会阴一点一点的搔动,随着愈发靠近那神圣的菊穴,刺激也愈发强烈,贞德这才稍稍从方才的幻觉中惊醒些许
当羽毛完全围着那粉色的褶皱打转时,贞德的身体已经抖如筛糠,她似乎是在憋住笑意,又似乎是在惊恐?或者说是兴奋?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让她不停的颤抖
菊穴的刺激让她呼吸反而舒缓些许,随着羽毛在臀肉之间反复拉锯,贞德的身躯也随之来回轻微的扭动挣扎,这种痒,不同于脚心被山羊疯狂舔舐,不同于腋穴被蛇信肆意抽打,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种痒感,它无比独特,轻柔,但是暗藏杀机,菊穴因为吃痒随着刺激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而赛米拉米斯没多久似乎是玩腻了,扔掉了那根羽毛,使用了小型的传送魔术与控制魔术,两柄给牲口刷毛的巨大板刷漂浮在半空,有生命了一样的围着贞德的身体打转,而赛米拉米斯的手中却出现了一个透明小罐,她拔出塞子,将其中油润的液体倒在了贞德的双脚脚后跟上,任由它们自由流动,两柄刷子不需要发号施令,得到命令一般的飞到贞德的双脚旁,一左一右,左右开弓,就像是工人使用长锯伐树那样,用力的反复拉锯,还沉浸在自己幻觉之中的贞德瞬间清醒过来,她剧烈的晃动着身体,震得整个刑架嗡嗡作响,尽管四肢都已经被皮环勒红,可是她仍然在疯狂的挣扎,喉咙中发出的笑声更像是雌兽示威时发出的低吼
痒,迫真触及心灵的痒,痒到整个大脑都在为之震撼,就像是一个字,一个字母,一个数字看久了之后发现自己有些不认识它时的那种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贞德在怀疑这种感觉究竟还是否该称为痒,它令自己的肉体感到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痛苦,想必能够形容它的词汇还未诞生
而赛米拉米斯,她则是将剩下的液体一股脑的全都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流下的部分也全都落在了贞德的臀肉上,她站在贞德大字展开的双腿之间,将小瓶扔掉,把手上那如油脂般的液体涂匀双手,然后开始抚摸贞德的两瓣臀肉,伸手轻轻揉捏温热的大腿根部,时不时假装不经意的用手背蹭向圣女的股间,此次都是引得她一阵颤抖
“嗯啊吼哦哦哦!脚底!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碰我屁股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噫呀哦哦哦!咳哦嗯呀哈哈哈哈啊啊啊!咳咳…不行咳啊噫呀吼吼吼——”
贞德发出无助的吼叫,尽管整个刑架还有皮环都被赛米拉米斯篆刻的咒文,但是仍然仿佛快要被贞德晃到散架,赛米拉米斯揉捏着少女弹润的臀肉,看着白花花的肉团在眼前晃动,加之那绝望的笑声,令人愉悦,就在赛米拉米斯还未尽兴时,一首小插曲打断了二人,贞德无声的剧烈抽搐,早已湿润的媚穴滴滴答答的滴落些许液体,同样是一次没有尽兴的潮吹呢,毕竟只是靠着媚药的作用用挠痒达成了创造快感的条件,对比真正的快感,还是相差甚多的
赛米拉米斯再次发动了传送魔术,她将现世的一种先进的[炼金道具]传送了出来,那是一种拥有小型魔力回路的工具,如鹌鹑蛋般大小,具有动力强劲的马达,需要注入魔力来催动,赛米拉米斯将它塞进贞德那已然因为兴奋泛起殷红的湿润穴口,将它塞进合适的位置,然后注入了魔力
[嗡嗡——]
“嗯哦哦嗯呜呜喔——”
几乎响彻整个房间的响声,可想其动力的强劲,贞德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起来,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就是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她几近疯狂,赛米拉米斯当然也知道循序渐进,她控制了自己注入的魔力,将它下降了好几个档位,马达运作的声响渐渐的不靠近已经无法分辨听清了,贞德抽搐的幅度也减弱下来,嗓子的疼痛充血让她很难再发出高亢的叫声,可是脚掌上兢兢业业的刷子不会在乎,它们的职责就是从贞德口中榨取笑声,而被媚药浸透的肉体并不会对痒产生任何抗性,换言之,现在贞德能够感觉到多痒,即便这样重复千万年,她还会感到如此的痒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窸窣之声,赛米拉米斯没有回头,她知道是她邀请的嘉宾来了。一只纤手缓缓从一侧抓住门框,一头的银发四处打柳,杂乱无比,那因为狂化泛着光芒的双瞳现在也暗淡了下来,全身上下没有一条一片碎布蔽体,阿塔兰忒四肢着地的从门外爬了进来,就想一只真正的野兽,一只真正的狞猫那样,舒展着她妖柔的身段,甩动着她细长的尾巴
她全身上下覆着一层晶亮,似乎是涂抹了一层赛米拉米斯涂在手上的那种油脂,阿塔兰忒也同样被赛米拉米斯种下媚药的毒种,没有蛇毒的激发,她体内的种子尚且处于萌芽的状态,而贞德的笑声,以及她被药物侵蚀后身体散发出的那种难以捕捉的气味,成为了她诱来一位猎人的罪魁祸首
阿塔兰忒四肢打颤的爬向贞德,缓缓站起身,一下扑在不停挣扎的贞德后背,将鼻子贴在她的肌肤上贪婪的吸吮着贞德身体周遭所散发出的那种气味,身上那些滑腻的油脂也蹭的贞德的身上哪里都是
虽然她带来的这种异样刺激令贞德非常不适,但是她的注意力还是主要集中在赛米拉米斯召唤的刷子上,并没有太关心一旁的阿塔兰忒
“嘎噫?!!”
直到她揉了一把贞德肿胀的乳肉,一声清脆的娇嗔就仿佛雌兽在发情的雄兽面前卖露风骚一般,阿塔兰忒体内被赛米拉米斯所植入的媚药也开始生效,而她的诱因正是贞德,而贞德只要被玩弄身体,媚药的效果就会变得强烈,两人这样互相催化着对方的药效,但是却彼此都浑然不知
阿塔兰忒贪婪的吸吮着贞德的体味,她的手双指并拢,探向自己的股间,缓缓的扣弄,直到两根手指都缓缓的深入腔道,感受着这股暖流在下体汇聚,只需要闻着贞德肉体所散发出的媚香,简单的自慰这位希腊神话中传奇一样的女猎手就自己跪地潮吹了,但是显然,这并不能就此消除体内的药效,反而会更加强烈的刺激她对于性行为的渴望
“哈啊……可恶…伪圣女…我要………我要强奸你,我要把你按在身下,让你为那些孩子们忏悔……”
她开始揉捏贞德的乳肉,手指爬搔在圣女的腋窝之中,简单的一点痒感与乳头被指尖拨弄传来的快感,就逼出了贞德两生两世都未发出的妖柔媚叫,圣女的堕落从此刻开始,她叫的越是妩媚,对于阿塔兰忒来说的药效就越强烈,后者似乎明白只要玩弄眼前的这具肉体,就能够让自己更加兴奋,她开始使用熟练的手法,就像儿时给奶牛挤奶那样,两掌上下交错,捋动着贞德的乳肉,仿佛要从里面榨取出乳汁一般,由于贞德是面朝下趴在刑架上。每次从上方一路撸向乳头,都能引得她连连惊叫抽动,脚掌也在极力抗拒着板刷的挠痒,而穴道中的那颗炼金小球,震得她下体发麻,赛米拉米斯在阿塔兰忒开始她的行动后,非常贴心的替贞德将那颗小球取了出来
换成了另外一个复杂的炼金器械,前段是使用软橡胶捏造的男性阴茎,假阳具的末端连接着金属的棍状压杆,后面则是数个马达,赛米拉米斯用熟练的手法将手上的油脂涂抹到假阳具上后,将它对准了贞德那已然洞开,等待巨物塞入的淫穴,将尖端探入,然后注入魔力,催动魔术回路控制着马达动了起来…
抽插,抽插,炼金器械发出的机械声响就像一把重锤,一下一下的用力捶打在贞德那已经遍布裂缝的,名为理智的罐子上,而阿塔兰忒则是熟练的翻身上马,她爬到贞德的后背,几乎与她保持了一致的姿势,双腿夹在贞德的腰上,两手探向身下,在镂空的刑架之下揉捏,撸动着贞德的双乳,而她那条灵活的尾巴则是撬开两瓣臀肉,在之间拉锯着,反复蹭动,搔弄着粉嫩的菊穴褶皱
脚掌有几乎击溃心智的挠痒,整个阴道都被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塞满,它反复抽插也在迅速蒸腾着贞德最后的理智,也击碎了她的自尊,而趴在后背的阿塔兰忒,那乳肉的触感,接触在后背,竟是这般奇妙。加之自己双乳与屁穴的双重压迫,贞德就要陷入癫狂
而赛米拉米斯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贞德面前,她伸手轻抚着这曾经柔顺的金发,看着圣女上翻的白眼还有横流的涕泪,她的掌心开始闪烁起魔力的光芒
“希望你能够在这个无尽的幻境中好好反省呢ruler,等你醒来,妾身就会赢得圣杯战争,届时你如果愿意依附此身成为妾身最忠诚的一条狗的话,妾身也不是不愿意哦~祝好梦——”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