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遭到要挟的塞雷娅被迫在桌下当着被催眠的赫默戴上贞操锁接受了博士的足交调教,而后又被按在桌上狠狠中出菊穴(塞妈调教中篇)
群号740753029,欢迎来玩
好多人想看,那我就先发个中篇吧,也算骗下更新
接了稿子,下一篇写耶拉初雪爱爱,具体玩法还在思考。
剩下的看简介吧,直接在正文里打字好几把卡
对了,这篇xp超级古怪,具体表现为隐蔽性交、带锁黑丝足交、射精限制、尿道开发与调教等等
呜呜呜我就是想写点怪东西嘛~
以及…鲨鱼小姐,回来好不好嘛…我错了…对不起嘛…
“说起来…塞雷娅女士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又是极为平常的一天,平常的两名干员在毫无变化的走廊里抱着千篇一律的文件迈步,随便聊些或陈旧或新鲜的八卦。
很正常,此前的每天她们都会这样,此后的每天她们想必也都会这样,直到其中一人接到外勤任务为止。
但今天的话题不太正常。
“你是说…队长她怎么了吗?我没什么感觉…呼——”左边那位端着一大摞报告以至于腾不出手来打理额前垂落发丝的少女颇为恼火的大口吹开遮挡视线的下垂刘海,想着是不是要找个时间去理一头短发,就像她们最敬爱的塞雷娅队长那般。
“其实我也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她的同伴想了想,回答道:“你不觉得…她最近的举止有些…怪?”
“…嗯…被你这样一说…”少女歪头:“好像是…更有女人味了?!”
两人对视,十分默契的把笑声憋回了肚子里。
“说真的…”呼吸平复之后,最先挑起话题的少女小声嘀咕道:“好像塞雷娅女士这段时间看起来真的更…嗯…怎么形容…媚…?”
“对欸…她好像都开始化妆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啦…前两天我亲眼看到她在卫生间里涂唇膏来着~”
“哇啊…塞雷娅女士她不会是…恋爱了吧…”
“有可能哦,但是和谁恋爱呢?”
“嗯…博士?也想不到别人了吧…”
“喂喂喂,越说越离谱了…”
“欸嘿,这不是随便聊聊嘛~反正又没人听到,不过…塞雷娅女士她现在真的好美…”
“嗯?!你不会是…”
“没有啦~吃醋了吗?”
“谁会啊!”
“欸等等我…真是………
少女们的嬉闹声渐行渐远而后与脚步声一同消散在了空气中,整段走廊重新陷入寂静之中,就好像从没有人来过一样。
博士随手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将监控画面从无人的过道上切开,今天的她极为罕见的没有戴那几乎已经成了标志的黑色面具,倾国倾城的面容就这样与她一直以来极力掩饰的性别一同暴露在了阳光下,但此刻的她也不在乎这些,反正办公室的门早已锁死,房间里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自然这个秘密也就永远不会外泄。
只是,真的没有其他人吗?如果真没有…回荡在屋内的阵阵吮吸声水声震动声低喘声深呼吸声还有偶尔出现的呛咳声,又是从何而来?
不过也对,确实只有她一个“人”
飞机杯,怎么能算人呢?
想到这里,那抹熟悉的得意笑容又出现在了博士脸上,却在下一秒就因某种快感的减弱而散去,她伸手下摸,不出意外的在与胯部平齐的位置触到了一头手感柔顺的短发和两根坚硬龙角,于是手指拢在一处攥紧发丝,而后猛然加力,毫不留情地将对方的脑袋重重压向了自己胯间——
“咕呜———”
不起眼的悲鸣声被博士满足的低叹淹没,她微眯眼睛,享受着性器被吞没的快感,同时也享受着胯下人儿因窒息而痛苦挣扎时发散出的绝望,越是用力,裹着肉棒的温热湿润口穴便越是紧致,带来的愉悦——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也就越强,所以手上的力道便会跟着加大…
良性循环,不是吗?
至少对她来说是的。
至于此刻已经开始呼吸困难的那条母龙?博士才不会在乎呢,毕竟她要关心的事情太多了,小小玩具的死活显然不配与那些事物并列,再者说,如果真的连这点小小的凌辱都撑不下来…那么死了也就死了,无非要多花点时间处理尸体编造理由流几滴眼泪再辅以些许虚情假意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更称不上麻烦。
又半闭美眸放空心灵细细品味了强迫对方为自己深喉的征服感与舒适感受一番之后,感知到挣扎力度开始变弱的博士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终于得到了解脱的龙女一下子吐出了那粗长可怖的雄根,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呛咳与喘息声,因异物过粗堵住喉咙而未能被咽下的粘稠混合体液化作根根夹杂着泡沫的粉丝般银线,将她涂抹着红色唇膏的妖艳双唇与肉棒尖端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链接在一起,看得博士兽欲大发,舔舔嘴唇,便要乘胜追击,将今天的第一发浓精播撒在对方的口穴之中。
不过斟酌片刻,她还是颇有些遗憾的放弃了这个想法,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胯下龙女的双角,从角尖一路滑到根部而后顺势下移捧住对方因窒息而涨红的脸颊温柔摩挲,像是爱人间调情的小动作,与此同时她空着的那只手轻敲键盘,确保刚被扔进回收站的那些监控录像再也无法被任何手段还原,这才满意地长出一口气,低下头盯住龙女那蕴藏着深刻怒意的双眸,出言调侃:“看来你最近的变化真的很大啊塞雷娅…就连那些孩子都能看的出来,呵呵…在这方面,我可是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呢~”
“………”
曾经的莱茵生命防卫科主任,后来的罗德岛重装支队队长,现在的博士私人肉便器塞雷娅倔犟地保持着沉默,以此来反抗面前这个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恶毒女人,那对因窒息而泛着水光的龙瞳微微眯起,毫不畏惧地反瞪回去,就好像在说…你那些可笑的话语,对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
不过…就算狠狠瞪上博士几眼又能怎么样呢?塞雷娅依旧什么也改变不了,白皙纤长的美丽脖颈之上那枚精巧的项圈不会因为她的眼神而失去效用,紧实挺翘的一对蜜桃臀之间若隐若现的宝石肛塞和数根细链不会因为她的抗争而滑出菊穴,平坦光洁的健美腹部下方那根粗长坚硬的狰狞龙根不会因为她的意愿而重归疲软,胸前傲人肉球尖端那两粒被粗暴扯出粉嫩乳肉之外的内陷乳首不会因为她的愤怒而恢复原状,那件笼罩全身,却偏偏在私密部位开了数道口子令她性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色情连体黑丝当然也绝不会因为她的抗拒而变成莱茵生命特制的防护服…
这些东西,自然只有她现在的主人才能决定。
在博士的恶趣味驱使下,塞雷娅如今的着装与形象可谓下流无比,而二人独处时她被迫做出的那些侍奉动作更是色情到了完全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地步,恐怕不管谁看到她只穿着情趣黑丝跪在办公桌下替博士口交的场景都会觉得这具淫乱到了极致的躯体定然是耗费了漫长时光细细玩弄开发才塑造而成,可事实上从她落入博士魔爪的那个夜晚算起,这场在后者计划中会无比漫长的调教才刚刚开始了不到两个星期,但这短暂的半月里…塞雷娅已经被迫品尝了无数样她从未想象过的奇特淫具,同时也在对方精妙的性技之下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于每天早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都会感觉腰酸背痛头晕目眩,臀间那朵绝对不该被用来做爱的可怜肉花都在药物和道具的开发调教下变成了只要被对方以手指轻柔抚弄或是用龟头缓慢磨蹭就会自觉敞开分泌液汁希冀异物插入的淫乱模样,甚至就连内里肠道亦已可以在拉珠假阳具跳蛋或是手指肉棒的反复抽插顶弄和震动中感受到足以让她暂时放弃抵抗沉沦其中的强烈快感…
然而即便身体已经几近沦陷,可塞雷娅的心理防线依旧未能被博士攻破,就算在高潮时她会在不自觉地发出声声动听娇喘扭动腰身迎合抽插节奏的同时像条母狗一样摇晃臀后那条修长龙尾,但只要重新找回意识,色泽如铜般的眸子里便会重新燃起两团名为不屈的烈焰。
这让博士有些苦恼,当然,更多的则是欣喜——若是物色了许久的目标还没玩多久就被自己彻底拿下,那么…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尽管如此…现在的进度也的确有些慢了,昔日被她拿去做实验的那几条瓦伊凡身体素质和意识强度绝对不输此刻正在她逼迫下捧住肉棒做着清扫口交的塞雷娅,但她们当中撑得最久的一条雌畜也只不过反抗了不到一周,而且…实际上在第五天的时候,那条母龙似乎就已经有了臣服的意愿,只不过为了多享受一会调教的快乐,博士故意用口塞和拘束衣让她无法以任何方式来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后果就是那条龙娘差一点彻底坏掉。
但至少现在博士还是舍不得弄坏塞雷娅的,毕竟能与种族淫乱本性斗争到如此地步的瓦伊凡的确罕见,她可不想把胯下龙女变成一条只知道摇尾巴和扭屁股的肉便器——虽然那样也挺色——她真正想要的,是表面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实际上完全抛弃羞耻心只为得到她临幸而活的极品性奴。
她双目一凝,摆脱遐想回到现实,重新细细打量起伏在自己胯间的“杰作”——即便已沾满了泪水涎液与先走汁的混合物,但塞雷娅脸上精致的妆容依旧残存下了十之二三,至少眼角那由她亲手绘出的眼线与眼影尚未完全化在粘腻的体液之中…好吧,事实上她已经完全看不出自己的手艺了…
不过挂在眼睛下方的泪痕般黑色残妆很色情也很能激起人的凌辱欲就是了,即便博士定力过人,此刻也必须连眨眼睛转移视线才能平复心境抹去欲火,却不料目光这一挪,竟是将她自己肉棒之上那一圈圈红色唇膏印子全数看在了眼中,随即又望见龙女不甘不愿却只能无奈倾身亲吻龟头的淫乱画面,心中翻腾欲望再难压熄,故而轻抚对方脸颊的那只手向下挪去,顺着优美如天鹅般的脖颈下滑,在项圈上停留片刻后继续下移直到攀上右边那座颇富弹性的宏伟雪峰,先是轻戳凝脂似的白嫩肌肤细细品味了一番滑腻乳肉的绝佳触感,而后两根玉葱般的手指极温柔地捏住因菊穴中硕大到足可将肠肉褶皱完全碾平的橡胶肛塞与数枚震动频率剧烈到几乎能与可露希尔的珍藏媲美的粉色跳蛋而充血变硬的樱桃般可爱乳首…随即双指加力狠狠一搓———
“呜嗯?!!”
骤然遭受如此刺激,塞雷娅尽力维持的平静瞬间便在自乳首处传遍全身的快感下扭曲破溃成了慌乱,她想反抗,想一把打掉这只让她发自内心厌恶的纤细手掌,但被牢牢锁在身后的双臂显然不允许她做出这种举动,不管多么愤怒,此刻的她都只能一边舔吸面前肉棒上的黏液一边忍受对方的玩弄…
博士舒畅地叹了口气,松开龙女乳首揉了揉对方头发,轻笑开口:“我倒是很想多陪你玩一会…可爱的塞雷娅小姐,只可惜公务缠身,所以…接下来的时间还要麻烦你照料一下我这根不听话的家伙,呵呵…这样吧,如果你能赶在下班之前让我再射出两发,那么今天的调教就到此为止,下午你只需要戴着肛塞和跳蛋就足够了,不必再屈尊于桌下当我的性处理道具。”
“当然,假如你没能做到的话…”她笑得愈发诡异:“今天下午的侍奉,就用后面来做吧,还有晚上…嗯…算了,晚上也让你休息一下,毕竟明天还有更好玩的事情呢~”
“………”
塞雷娅双眼之中跃起一道名为希望的光辉,随即黯淡下去,如果有可能,她绝对不会答应这个提议,在她眼里,被强奸十次都不如自己主动为对方深喉口交一次屈辱。
但在被对方用尽手段调教了整整两个星期以后,她真的已经有些害怕了,倘若光是肉体上的折磨倒也无所谓,但博士的调教手法更偏重于精神上的侵蚀,就连白天被逼蹲在桌下当对方的精液便器时她都要时时刻刻倾听那些直击灵魂的侮辱,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想而知…
不过…这次对方提出的条件并不算太难以接受…
龙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已经被面前这个家伙的精液洗礼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而在博士的刻意命令之下,大多数时间她都不得不自己扭腰以菊穴套弄对方的肉棒来榨取那些肮脏的白浊液体,久而久之,塞雷娅对侍奉阳物的态度也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从最开始的“主动口/榨这种东西…还不如让我去死!”渐渐变成了“啊…没办法…只要这样做…就可以获得休息的时间…”
哪怕屈辱点又怎么样呢?如果得不到喘息之机,她早晚有一天会彻底精神崩溃…然后沦为这个女人的肉便器,那不是比现在还要糟糕上一万倍的结局吗…?
沉浸在自我拷问中的塞雷娅没有注意到博士唇角的得意笑容。
没错,这就是博士的目的,她故意摆出一副完全不在意塞雷娅身体承受能力的姿态来对这条母龙进行高强度的调教,实际上只是为了让塞雷娅产生这种错误的想法,她从来没有想过弄坏塞雷娅的脑子,那样没有任何意义,若是只想要一条能当做性处理道具的母龙,她早就动用自己的源石技艺为对方洗脑了,到时候…想安装进去什么记忆都可以,但那样的性奴是没有灵魂的,对于博士来说,价值可能还没有一枚普通的飞机杯高。
而正是因为有了“博士的最终目标是彻底毁掉我的人格”这样的认知,塞雷娅才会试着抓住每一次休息的机会来积蓄体力,这也就意味着…她必须接受那些交易,抛弃自己的尊严——哪怕只是暂时抛弃——去顺从的侍奉博士…
当然,要想保证对方不消极怠工,还得好好控制每次任务的工作量,刚好处于那种“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完成”的程度,不能太过分,那样塞雷娅可能就会直接选择接受惩罚,也不能太轻松,那样就真成了福利。
同时惩罚也得足够刻骨铭心才行,一周前的某次交易塞雷娅就没能完成,当天晚上博士便把她四肢捆住,在菊穴里塞了七八颗档位开到最大的跳蛋,扔到罗德岛宿舍区的女厕里放置了整整六个小时,一直到跳蛋电力耗尽且天色即将转明她才前去回收对方。
她打开那扇门时,没被堵住嘴巴的塞雷娅几乎瘫软在了马桶上,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恐惧,当时的画面相当精彩,精彩到她时常会重新观赏那段录像取乐——和那条母龙一起,毕竟这可是很好的教育素材,不对吗?
“还在思考吗?塞雷娅?”一直观察着塞雷娅表情的博士确定她现在正纠结着是否答应自己提出的条件,于是她又主动在天秤上加了一枚砝码:“我得提醒你一下,现在距离下班只有不到五十分钟了,而且即使是对我来说,连射两发也是件不算轻松的事情,中间肯定要有缓冲的时间…”
“当然你拒绝也可以哦,今天下午的侍奉和晚上的调教照旧,明天的计划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闻言,塞雷娅不禁抬头望向博士的脸,然后被那目光之中的戏谑刺激得脊背发凉。
该死…这个家伙…她已经知道我会怎么做了…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她很无奈,很愤怒,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现状,最终,她还是只能做出博士想看到的那个选择——身体缓缓前倾,螓首被迫低垂,涂满红色唇膏的诱人双唇轻轻张开,含住了博士怒张的龟头。
“呼…对,就是这样,塞雷娅…真听话…”
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博士抛开手中钢笔,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享受着龙女的口舌侍奉,还不忘出言调笑几句:“和最开始相比,你的口技有了很大的长进啊塞雷娅…呵呵,也难怪,毕竟瓦伊凡这个种族一直这样,看起来很正经甚至有些性冷淡,真要到了床上…比维多利亚的那些娼妓还要下贱。”
咕…混蛋…居然这样侮辱我…
“嗯…啾…吸溜…哈…咕喔…”
淫靡的吸吮声在房间之中扩散,但博士却随之皱起了眉——因为和刚才比起来,下身所能感受到的快感弱了不止一筹,看来…不玩强制深喉,口交的上限也就是这样了…
除非…
“这样可不行啊,塞雷娅。”她打了个哈欠,主动俯身向前中断了与塞雷娅的眼神交流,抓起刚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钢笔批阅着所剩无几的文件,用言语刺激着对方:“就这种强度的话,恐怕到晚上我都射不出来。”
…………………
塞雷娅闭上眼睛,短暂片刻后再度睁开。
她清楚对方说的对,她也清楚失败的下场,她更清楚该如何取得胜利。
以尊严为代价。
所以高傲的龙女终于不知道第多少次放下了身段,屈尊于博士胯下,像个活跃在龙门红灯区的下贱婊子一般主动服侍起这根教会了她何为愉悦的粗硕阳具,舌头配合着吸吮节奏反复舔弄肉棒尖端硕大龟头试图以此榨出对方精液终结今日任务,然而一番施为后未见丝毫成效,只是让熟悉的精液味道越来越浓,在药物与调教的共同作用下已经习惯甚至爱上了这美味液汁的塞雷娅不由得微眯眼睛,古铜色的眸子中闪过细不可查的一缕享受,随即便被惊愕愠怒淹没,她因自己方才生出的些许动摇而愤怒,亦因之而恐惧——为什么刚才会感到满足?难道说…
不,塞雷娅…不可能,你不会输的…无论是催情药还是淫具又或者这根大肉棒,都别想征服你的身体…
完全没有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改变了对口中阳物称呼的龙女继续用尽浑身解数尝试着让博士射精,不仅唇舌依旧殷切,甚至连龙尾都已绕至身前,卷住那小半截暂且无法含入口中的肉杆极轻极缓地撸动起来,若是寻常人受了这等榨取定然连半分钟都撑不过便会缴械投降,可惜…
“现在倒是好一些了。”批改着文件的博士面不红气不喘,脸上的表情淡定从容一如既往,若不是房间中“吸溜吸溜”的吮吸声依旧存在,任谁也不会想到她办公桌下正上演着何等色情的一幕淫戏,她扔掉最后一份文件,想了想,在键盘上敲了几下,随意改动了系统中些许极不起眼的数据,然后盯着屏幕开口道:“照这个进度的话,晚上下班之前你应该能完成任务…嗯?发情了吗?真是…别着急啊。”
此刻的塞雷娅已经无法做出回应了,博士那粗壮的肉棒几乎占满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舌尖和鼻端满是浓厚的精液味道,部分来自于先前射入她口穴之中且尚未吞咽干净的那些白浊,部分则来自于尿道中的残精,在博士刻意培养下于心灵深处茁壮生长的淫贱天性被这股令人迷醉的精汁气味彻底勾引了出来,令龙女几乎失去了理智,忘我地用力舔吸起对方的阳物,以铃口吐出的晶莹先走汁暂且慰藉情欲,但这还不够,单是啜饮些许液体完全填补不了那无底洞般的欲望,可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龙尾忙于撸动柱身,两条健美长腿更是只有摆出“M”字大开的形状才能维持身体平衡不至于摔倒在地,因此…她所能做的,就只有不停扭动屁股,控制着胯间那根几有小臂粗细的可怖龙根在地毯上来回摇摆摩擦,从中获取几丝微不足道的快感。
果然啊…还是很有成效的,那么…就再加大一点力度吧。
对调教进度还算满意的博士轻笑,忽地伸手绕至办公桌下,按住了对方的脑袋,让甚至已经开始小幅度前后晃动螓首吞吐肉棒的龙女停下动作,受到外力影响,塞雷娅的神智迅速恢复,但与此同时…她也免不了想起了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怎么会这样…
“嗯哼,看起来已经很想要了呢~”博士起身挪开靠椅,蹲在龙女面前,伸手在那片被对方肉棒弄得一片狼藉的毛绒地毯上摸了一把,再抬起时指缝间已经有了一根根晶莹的细丝,那正是粘稠无比的前列腺液与肉穴之中吐出淫液混合后的产物,她挑着这丝线送到塞雷娅眼前,戏谑道:“真是条骚贱的母龙,不过…我这个人还算仁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告诉我,你想射精吗?想高潮吗?亲爱的塞雷娅?想的话…就求我。”
“你这个变态…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
失去了口中阳物的刺激与博士精液的勾引,理智也终于回归到了塞雷娅脑海之中,不善言辞的她死死瞪着面前的女人,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然而此时身体受制,纵使心头恨意滔天,也只能以言语做出不痛不痒的反击:“我一定会杀了你…我发誓!”
“呵呵,那祝你成功。”博士不在意地挥挥手,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样东西:“顺便,既然你一点儿也不想射精或者高潮,那我就帮你一下咯~”
什么…?
不明就里的塞雷娅看向博士手中的事物,随即眼瞳便是一缩——那是一具尺寸刚好与自己阳物匹配的巨大贞操锁,根部的三重环扣与数根皮带在灯光照射下闪着险恶的光泽,内部那一根近二十公分且呈蝴蝶鞭状的细长金属柱更是令人望而生畏,可以想象…若是被强行戴上了这玩意儿,真可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仅剩的些许自尊让她没有选择开口求饶,而是把眼一闭嘴一合,安静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哪怕…
那将会是比地狱还痛苦的体验。
“唉…真是的,何必呢?”嘴上长吁短叹,但博士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放缓,她拿起一瓶润滑液,在尿道栓上涂了厚厚一层,而后将剩下的大半全倒在了塞雷娅的肉棒之上,粘稠冰凉且滑腻无比的液体顺着青筋贲起的棒身淌下,在冷却热血沸腾的龙根同时顺带压下了龙女心中最后的一丝躁动,让她…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每一分痛苦…
“诚实一点不就好了吗?”捏了几下未见疲软的肉根,博士将手中金属杆的尖端递到铃口前,试探性地戳了戳那处极为狭窄的甬道,确认在瓦伊凡的强韧身体素质支持下,就算从未接受过与这方面有关的调教,吞下这根尿道塞也不算什么太大的困难,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本来服个软口两发就能解决的问题,最后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会后悔吗?我的塞雷娅?”
“…………”塞雷娅继续咬紧牙关保持沉默,无视对方擅自宣布对自己所有权的行径,忍耐着龟头处那股只有金属才能带来的冰冷感觉,她知道,一切抗争都已注定了要失败,因为面前这个家伙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源石技艺更是诡异难明,就算自己能够抗住那层出不穷的调教手法,一直压制住属于龙类的淫乱天性,但…假如哪天博士玩腻了这个游戏,选择用药物或法术抹除她的心智转而灌注一些古怪的东西…
她就会彻底变成对方的飞机杯。
不过那一天还很远,而且…她们还签订了契约,虽然是以一种塞雷娅做梦都不愿再回想起的方式。
那份无形的契约条款十分明确,如果塞雷娅真的能挺到伊芙利特的治疗结束而未沦陷,博士就会给她自由,当然,龙女没有愚蠢到全盘相信对方的说辞,只是人为刀俎,案板上的鱼除了期盼屠夫的仁慈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别的路可走。
剧痛打断了塞雷娅的思绪,在她走神的这段时间中,博士已经为那狭窄的甬道做好了初步开发,此时正缓慢将那金属杆推入她的肉棒之中,即便特制润滑液的效果极佳,且兼有止痛催情的功效,可那一股股无法用言语描述,宛若整根阳物都被利刃强行剖开的撕裂感依旧让龙女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肉棒更是止不住地有了疲软迹象,她不停扭着腰身尝试逃离,然而在博士那两只铁钳般的手控制下,反抗并未维持多久便被成功镇压了下去,可怜的塞雷娅只能一边忍受痛苦,一边感受着那股冰冷感觉钻入自己的阳物深处…
终于,博士将尿道塞推到了底端,她打量着手中这根无论如何都无法软下去的肉棒,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显然是想到了某些有趣的玩法,出神片刻后她再度动作起来,纤细手指轻柔一拢,便把这贞操锁自带的三重锁精环扣在了龙根底端,配合着深深嵌入阳物内里的细长金属彻底封死了塞雷娅的射精能力,而后从容淡定地扣紧每一根皮带,将锁具的松紧度控制在了只要龙女完全勃起便会被勒得疼痛不止的程度,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看着面前因为方才折磨而浑身大汗但眼神却坚定如初的丽人,轻声道:“我明白,你依然保留着某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塞雷娅,不然的话…刚才你是不会消极怠工的。”
“……………”
“发情不是做不好侍奉的借口,明白吗亲爱的?在为我口交的时候发情…只能证明你需要进一步来学习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博士忽然诡异地笑笑:“当然,我的话你肯定是一点儿也听不进去,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应该会让你学到一些东西。”
话音未落,敲门声忽然响起,惊得塞雷娅一个哆嗦,眸子里强装的平静瞬间被慌乱替代,她看向博士,后者却挪开了视线,自言自语道:“来得还真快…”
她起身拉过椅子重新坐好,把胯下那根顶破黑丝从孔洞中伸出的阳物递到塞雷娅嘴边:“继续吧,我的塞雷娅小姐,在得到命令之前…不许停下,否则我就再把你捆在那炮机上…三天三夜。”
闻言,即便已经适应了博士的残暴,塞雷娅依旧忍不住有些发抖,那是在调教刚开始时发生的事情,她趁着博士转身拿药膏尝试逃跑,计划的前半程相当顺利,绳索固然坚韧,但在被指甲来回锉了无数次后依然免不了断裂的结局,高潮过无数次的双腿仍在发软,但强撑着扑到门口不成问题,可是…她才刚站起身来,体内的所有力气便全被某种未知的法术抽走,身为守护者的瓦伊凡不甘倒下,转头时望见了博士那对冷若翡翠内里不含一丝情感的墨绿色眸子。
然后她被对方用铁链拴住四肢捆入座椅,一根粗大到几乎超出了肠道承受能力的伪具被安放在了身下的炮机上,而悬在她肉棒上方的,是一枚同样由机械驱动的榨精器具,后面连着的软管通向脚边,她看不见那边的设施具体是什么模样,却能隐约猜到些什么。
博士一言不发地走了,在走之前没有忘记把炮机档位调到最大,于是塞雷娅就只能同时承受着分别属于雄性与雌性的两种极端淫悦,在那张拘束椅上,她高潮了整整一天一夜,期间无数次失去意识,而后又被不知怜悯为何物只懂按命令行事的机器生生操醒,到最后,连未被插入的处子蜜穴都变得一片狼藉,胯下龙根更是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废物肉棒,虽然能在药物作用下保持坚挺,但是…那榨精用的事物只需一落一起,便会有质地稀薄到几乎与水相同的精液伴着一阵剧烈痉挛从铃口处被吸出,而后顺着软管淌到身下,再被那直击乙状结肠的伪具射入她自己的身体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得到解脱的,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回的房间,只知道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之后,身伤已然痊愈,心伤却直到现在都未能抹平。
那样的滋味,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品尝第二次。
更何况…三天三夜…
咽下一口因紧张而分泌的唾液,无奈的塞雷娅忍着心中屈辱前倾身子微张檀口,再度含住了面前不远处那怒张的伞状暗紫色龟头,只是尽管清醒时她对此等自贱行径抵触万分,可一尝到那股混杂了精液和先走汁的奇妙味道,原本坚定如山石万年难变的眼神立即涣散成了漫天繁星,肠道中数枚跳蛋恰到好处的震动则在有复燃之势的欲火上添了一把柴薪,令她吸吮肉棒的动作迅速恢复了此前发情时的殷勤热切,胯下阳物也立即充血变硬试图一展雄风,然而那锁具质量实是过于出色,纵使肉棒拼命胀大也无法脱离束缚,反倒被那铁环皮带与尿道塞勒得酸痛难忍,颇为不适。
不适是正常的,毕竟想必不会有人被戴了这种贞操锁还能感到舒畅非常,但塞雷娅没有察觉——或者说发现了却不愿去面对——这不适感当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极不起眼却令人欲罢不能的诡异快感,之所以出现这等状况,或许是因为博士用在她身上的各类药物催化所致,但…也有可能,是她的身体本就拥有非同寻常的受虐潜能…
换句话说,这条母龙…是头天生的淫贱雌畜,只不过之前这方面的本性一直被她强行压制着罢了。
早就发觉了这一点的博士露出计谋得逞的奸笑,扬声道:“请进。”
随着门把手转动,桌下的塞雷娅也紧张到了极点,但不知为何,伴着紧张感一同生出的,还有某种偷情般的极度兴奋与刺激,这些情绪撬动着所剩无几的理性,让本应减缓侍奉肉棒速度的她动作幅度更大了些许,小嘴不停吞吐着面前的粗壮肉杆,令极其微弱但却绝对无法忽视的淫靡水声再度于房间之中扩散开来,那股一直未曾消退的情欲气息更是变浓了不少,若说此前只有佩洛这类天生嗅觉灵敏的种族能够有所感知,那么此时…但凡是个五感正常的干员,都能轻易察觉到这办公室里的异样。
没错,吃了一次大亏之后,塞雷娅的确不敢继续明着反抗博士,可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对方的命令行事,充其量就是幅度“略大”了些许,发出的声音也“稍微”有一点明显罢了…平常这些小问题自然算不得什么,但此刻她身后不远处就站着一位不知身份的干员,在情欲侵蚀下,向来冷静的塞雷娅也不由得陷入了躁动状态,来不及继续等待,她抓住机会,不顾一切地使出了玉石俱焚之法——如果这一切被发现,博士自会身败名裂,她的下场估计也不会好上太多…
更何况,若是那人也被博士所控制呢?若那人干脆就是博士的性奴呢?还有一种更为恐怖的可能性——假如整个罗德岛…都已经沦陷了呢?
塞雷娅不愿去想,那份源于血脉的骄傲不容许她继续因重重顾虑而自缚手脚堕落下去。
就在此刻,她选择了同归于尽。
她的运气很好,博士在罗德岛内也悄然虏获了不少性奴与肉便器,可此时推开屋门进入房中的,不是她们之间的任何一人。
但她的运气也很差,可以说差到了极致——或者…从始至终,这一切都在博士的计划之中。
“中午好,赫默小姐。”博士的声音依旧淡然若定,只是略微上扬的尾音让这句问候显得有些奸诈:“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赫默…?!!!!!!
塞雷娅的双眸陡然瞪大,当即便用尽一切办法收敛自身气息同时放缓口交的速度与频率,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莱茵生命的同事们觉察到自己所经历的那些调教,一来可能会导致对方也落入博士魔爪,二来…就算是为了伊芙利特,但调教录像之中她脸上的痴态可是做不了假的,如果那些视频在莱茵生命之中扩散的话…
那种结局…她无法接受。
当然,塞雷娅也没有完全相信博士的一面之词,毕竟她现在处在办公桌下方的狭小空间中,双臂更是遭到了镣铐的桎梏,别说窥探外界,就连转身或是自慰都做不到,若是对方随便说个名字…她也无法查证。
然而下一秒,熟悉的说话声便让塞雷娅彻底死了趁机反抗的心思。
“这是医疗部本周的报表,博士。”
赫默凝视着面前的女性,有些意外于能见到对方的真容,更惊讶于对方的美丽——这么长时间以来,博士面具下的容颜一直是个谜,虽然嗓音极为动听优美,但毕竟她从未在公开场合摘下面具,因此也免不了惹来些流言蜚语。
今日一见,黎博利医生才明白,流言终究只是流言,不说堪称倾国倾城的容貌本身,也不谈艳冠群芳媚骨天成的妖娆气质,单是那对翡翠般的流光水眸,就已经蕴含了足以勾魂夺魄的魅力,不过她的性取向还算正常,因此只是与对方保持了片刻视线接触,她便低下头,思考起来。
刚才进门的时候…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是错觉吗?
还有…为什么空气里的味道如此古怪?光是闻一闻,就会让身体燥热不安…?
而且这气息好熟悉,我认识吗?我见过吗?是谁…?难道…
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或者说…正在发生什么?
就在可怕猜测逐渐于内心深处成型之时,她忽然听到了博士的声音:“赫默小姐,请抬头。”
闻言,赫默不受控制地昂起脑袋,望向博士双眼,初时只是简单对视,但很快,她便发觉那眼瞳深处仿佛有着旋涡一般,一旦目光停留其上,就再也无法挪开,唯有一点点沉沦进去,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赫默小姐?”
“啊…对不起,博士…走神了…”
似乎来自遥远天外的呼唤声拽回了赫默的神智,她望向温柔笑着的博士,一时间有些迷惘,几分钟前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前来递送报表,后来走神被对方唤醒,这中间…
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抖抖耳羽,很是疑惑,但随即便将之抛在了脑后,专心向博士解释起报表中的每一项数据。
…说起来,这种气味…是正常的吗?
博士看着目光呆滞的赫默,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她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所作所为暴露在阳光下,因此,在这只猫头鹰刚察觉到不对劲时,她的源石技艺便趁虚而入,短暂修改了对方的某些认知,现在的赫默会本能地无视掉空气中浓郁的精液腥味,也会将办公桌下所传来的全部声响当成某种背景杂音,无论是口交水声还是娇媚呻吟又或者激烈绝叫…在黎博利医生的耳中,都与窗外鸟鸣无异。
甚至就算博士当着对方的面把塞雷娅拽上桌面强暴后穴,赫默也绝对不会意识到在自己面前发生了什么…
不过她不会那么做,暂时不会,毕竟今天故意营造出这样的场面…目的就是为了在塞雷娅已然有了破碎征兆的心防上再撕出一道口子,她利用伊芙利特的安危给了对方一个暂且屈从的借口,耗费半个月的时间细细发掘出龙女体内那高贵血统所带来的淫乱本性,可以说前期准备工作已然到位,接下来要做的便是令塞雷娅直面内心。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么淫乱下贱,而性爱…又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就目前而言,还算轻松,不是吗?
她看了一眼俯首于自己胯间缓慢晃头吞吐肉棒尽力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的塞雷娅,微微一笑,以源石技艺直接沟通了对方的心灵:“我亲爱的塞雷娅小姐?这样下去可不行哦~摸鱼的坏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龙女依然沉默,极端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以确保赫默不会察觉到办公桌下的淫乱场景,此刻的她宁愿再接受两个星期的调教与羞辱,也不想让身后正娓娓讲述着医疗部每周事务的亲密战友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唉,行吧…既然这样,我就帮你一把咯~”博士咧咧嘴,露出有些诡异的笑容,桌下裹着黑丝的双足无声蹬掉了高跟鞋,随后用脚趾从旁边那尚未关闭的抽屉中夹出一盒润滑液,微一发力弄开盖子,在其中连踩数下,直到一对诱人丝足都裹满了冰凉滑腻的液体为止,紧接着…这两只小脚便兵分二路,袭向了塞雷娅腿间那条受锁具所制无法随意释放内部精汁的粗大龙根。
视野受限的龙女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一切,她继续前后摆动螓首,为博士这根雄壮威武的粗大阳物做着细致的口交,每当脑袋前倾到极限之时,那对蕴满傲气的眉便会微微蹙起,像是在强忍着某种痛苦般,事实上她也的确在忍耐一些东西,但却并非不适感,而是发源于身体深处的欲望…
对她现在这具已经被开发完全几乎每寸肌肤都能感受到快感且根本无法从寻常性爱中得到满足的淫熟骚贱肉躯来讲,先前那发深喉口爆就像是开胃小菜一样,将积攒了大半天的欲火全数勾引了出来,可偏偏从那以后就再未能品尝到早已铭刻于心的绝妙精液香味,无法满足的欲火升腾而起,将她尚存的每一分理智都裹在其中文火烹煮,欲要烤干无用的矜持与挣扎,让最核心的那些肮脏黑暗情绪脱离束缚主宰身体,将名为塞雷娅的存在拉进粉红色的无底深渊之中。
好在理智终究不是水,纵然以欲火烧之,依旧不至于全数散去,更何况她禁欲多年,养成了颇为良好的生活习惯,故而面对着内忧外患同时爆发的严酷场景,身体都已有些不听使唤,意识却仍能抵挡一二,暂且留存几分清醒,只是…倘若欲望一直得不到满足,她最终还是会崩溃的,就像之前的那几次调教一样,到了那一地步,什么自尊理性贞洁名声赫默伊芙利特都不再重要,唯有摇摆屁股晃动脑袋吞纳肉棒汲取其中美妙精汁顺便讨好面前的伟大存在才是自己应该为之奋斗终生的事情。
不过今日塞雷娅坚持的时间却是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长得多,这倒不是因为博士忽然心慈手软网开一面放了点水,也并非因为她在绝境之中忽然顿悟明白了该如何在与自己另一面的斗争之中胜出,更不是因为什么菊穴之中跳蛋忽然耗尽电力震动减弱给了她一丝反败为胜机会之类荒谬无比只可能在反杀类黄色小说里出现的理由,而是由于…紧紧束缚着她胯下肉棒的锁具所带来的痛苦实在是过于明显完全无法忽视,折磨得她双眼都已微微上翻,身体更是颤抖不止,被药物催熟到肌肉轮廓全数消隐无踪转而遍布滑嫩脂肪的肥美肉臀不时会与桌板碰撞,发出怪异的响动,当然无法惊动已被蒙蔽了认知的赫默,却足够让塞雷娅提心吊胆,害怕下一秒便会听到黎博利医生的疑问声…
担惊受怕终究只是担惊受怕,毕竟单是以这种调情般的频率进行口交完全不足以让塞雷娅高潮——无论是雌性淫穴还是雄性肉根——就算加上后庭中那数颗缓慢震动保证她阳物无法疲软的跳蛋也是如此,而只要阳物处的钝痛感存在一时,她的意识也就一时不肯沉沦,所以…传出的声音也仍在控制之中,至少在她看来,不至于被赫默察觉。
但正当龙女暗自窃喜,甚至打算付出被对方调教一下午的代价来换取赫默的无知无觉时,博士的两只黑丝小脚,已经悄无声息地踩在了她的肉棒上…
“新收治的源石病患者中,有几位情况比较…嗯?”
赫默平静淡然没有半分语气波动的讲述忽然一顿,她皱起眉头,想着先前那一瞬间…自己是不是听到了某种奇怪的声音?
是错觉吗?
她看了看桌对面的博士,见对方依旧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甚至连脸上表情都未曾出现半点变化,想必是没有听见那似乎只存在于自己想象中的声音。
真是的…最近压力太大了吗?
一旦走神,短时间内思绪便无法回归正途,赫默低下头,继续读着手中的报告,貌似认真,但心思却早已跑到了遥远的彼方去…
现在回想起来…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像娇喘…还相当含混不清,如同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般,而且…空气里的这股怪异气味…似乎越来越浓了…
赫默对这类交媾时才会传出的响动与味道不太熟悉,却也绝对算不得陌生,自她与塞雷娅带着伊芙利特离开莱茵生命后,便再未与那些熟人见过面,虽然龙女的所作所为让她很是愤怒,但不管怎么说…有些情感总是极难被抹去的,再加上发情期时有些生理需求会被无限放大亟待解决,因此半推半就间,她也曾在无数个难以入眠的夜晚以酒精为借口与塞雷娅发生过性关系,纵然二者皆为扶她,但无论是持久力还是体力又或者性器尺寸,黎博利都无法与瓦伊凡相比,故而大多数时候,被压在身下承受巨根狂抽猛送发出淫靡娇媚喘息声的那个人…都是她。
有过此等经历,怎么可能不熟悉?
只是博士的源石技艺效果太过诡异可怖,不仅感知与认识被蒙蔽,连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再加上习惯了禁欲的塞雷娅即使在做爱时也沉默寡言宛若例行公事,算不得很出色的床伴,因此赫默才会一点儿异样都没有察觉,更不知道自己已经遭受了认知影响,当然…就算她发现了真相,结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甚至鬼畜的博士有可能先封住塞雷娅的五感再向她说明一切,而后将这一段记忆强行抹去,让刚知道龙女遭遇的赫默连震惊都来不及就重新回到刚进门时懵懂无知的状态…
所以无论对赫默还是对塞雷娅来说,事情走上这条发展轨迹,实在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说来漫长,其实只是短短几十秒时间,黎博利医生便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手里的纸质报告上,完全不知道…在她脚下那块木板的后面,塞雷娅已经被博士的两只灵活小脚和娴熟足交技术逗弄得快要失去控制…
“呼…咕…嘶啊…嗯…啾…不…”
别…慢点…该死的…你这家伙…
口腔被硕大阳具占满发不出成型的语句,更何况顾忌到不远处的赫默,塞雷娅也无法以言语怒斥对方,好在心灵链接依旧存在,她才能将自己的怒火传递给博士——带着几分色厉内荏。
慢点?是吗?但这根精神的大家伙好像不这么想呢~
博士将双足再度一合,以套着湿润黑色丝袜的软嫩脚心裹住塞雷娅腿间那根已然被锁具勒成了青紫色的可怜阳物,在润滑液的作用下,黑丝足穴的触感与赫默的黎博利雌穴也差不了多少,甚至在紧致度方面还要更胜一筹,在这样的刺激下,憋了许久的怒龙很快便无法继续忍耐下去,硕大的龙首高高昂起,带动肉柱与整具躯体大幅度痉挛起来,不停发抖的膝盖肉臀与丰润肉球摇摆着将办公桌撞得砰砰作响,阳物更是颤得如同风中残烛,尖端铃口极力张开露出内里鲜红嫩肉,欲要将积攒了整整一夜的精汁全数泄出,在办公室内昂贵的驼绒地毯上留下一条以白墨构就的磅礴长河。
但那一根长达二十公分且深深嵌入塞雷娅肉棒深处的尿道塞阻止了一切释放的可能性,浓稠的龙族精液被迫顺着输精管逆流而回,同时衍生出难以形容的倒错痛苦感受,让塞雷娅抖得更为厉害,不仅从唇角溢出的音声由支离破碎的词句彻底化为了不明其意的野兽般狂乱嘶吼,就连思绪也化作了一团理不清的乱麻,一时间,即便以博士之能也失去了继续与龙女进行心灵交流的能力,不过这倒也没有太出乎她的意料,虽然一般来说精液逆流与寸止不会引起这样的反应,但对方已经接受了这么久的调教,若是还能摆出那一副从容淡然的模样,她倒要怀疑自己的手法是否出现退步了。
假使想将塞雷娅彻底玩坏,现在便是个很好的时机——如果趁势追击,踩住那硕大到甚至比她双足还要宽上些许的肉棒,以满是润滑液与先走汁的黑丝足底细细摩挲柱根与龟头,间或加点力道蹂躏踢打一番那悬垂在身体下方摇晃不止的可怜卵袋,想来用不了多少功夫,对方便会高潮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只要轻轻以足尖一点,已然疲软无法充血却仍被锁具强迫勃起的阳痿废物扶她肉棒便会一阵痉挛,然后从尖端分泌出略微发白的稀薄精汁…
到了那时,别说塞雷娅的精神,就连这具成熟淫贱骚媚妖娆的肉身都会被久久无法射精的痛苦折磨到彻底臣服…
不过博士暂时还不想这么做,因为很没意思。
她的终极目标是让拥有自由意志的塞雷娅拜倒在自己的足下,既然这样,某些太暴烈的手法就不能轻易使出,像之前那样炮机调教整整一个白天已经算是极限,正所谓过犹不及,若是真的把龙女玩到崩溃…
不就少了许多乐子吗?
所以她收回了一只脚,仅以足尖轻柔摩挲着微微颤抖的柱身,裹着黑丝的脚趾沿着那一根根深陷入棒身之中的皮带边缘划过,安抚着被勒到凹凸不平的可怜巨龙,同时也在寻找它的弱点,以便…等下再度发起攻势时,能以最快的速度用双脚将塞雷娅玩弄到射精。
很是花了几分钟,因锁具带来的极度痛苦而双眸上翻脑海中一片空白几乎当场晕厥过去的塞雷娅才艰难恢复了过来,没等她想好到底是该暴起反抗还是继续忍耐,博士那略带戏谑意味的声音便再度在心灵深处响起:“怎么样?不管如何努力都没办法射出精液的滋味很棒吧…塞雷娅小姐?”
“…………”
塞雷娅沉默,不理睬趾高气昂的女人,虽然精汁逆流而回所带来的感受很是可怕,但和无孔不入直接侵蚀意志的快感比起来,还是要弱了几分气势,故而她宁愿再承受几次乃至几十次那样的痛苦,也不愿再在至高无上的愉悦感触影响下化作一头满脑子只有交配的雌畜——前者咬咬牙总是能挺过去的,但后者…每一次暂时臣服在快感之下时,她都会产生某种自己离淫堕结局更近了一步的可怕错觉…
或许那真的不止是错觉?
塞雷娅不知道,更不想知道,那对恢复了几分神采却已大不如前的亮铜色美眸望着博士的小腹与下阴,沉默片刻后渐渐透了股子倔强狠劲出来,她无视心头诸如“何必继续硬撑呢?只要求我,我很乐意解掉那条碍事的贞操锁哦~”之类的微嘲话语,继续摇动脑袋,用极其敷衍的口交来告知对方自己的选择。
“唉…没办法,那就如你所愿。”
传递过去一道似乎极为惋惜的思感,博士轻轻点了点头,像是在向桌对面仍然被法术蒙蔽着认知直到此刻都不知道亲密伙伴正于自己身下不远处经历着何等可怖凌辱的赫默表达自己的赞许,脸上表情淡然若水,心里却已乐开了花。
在性爱这方面,她的经历和见闻都远非常人能比,自然很清楚一件事情:虽说苦痛与愉悦是截然相反的两样事物,但正如同光与暗那样,在某些条件之下,它们也是会相互转换的。
倘若一点休息缓冲时间没有,连续高潮百余次,那么极致的快感定然会化作难以形容的折磨,同样,精液倒流归巢所引发的撕裂般痛感尝得多了,也就会变成某种令人喜恶参半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但假使真正失去又会有那么片刻怅然不舍的…享受。
这与当事人意愿无关,纯粹是肉体的自我调节机制在发挥作用,当然…若要说是龙族的骚浪下贱天性驱使,也不是不可以…
总之,对自己身体承受能力很有信心的塞雷娅拒绝了博士的提议,拒绝了那个会让自尊蒙上一层名为羞耻的面纱却也能由此处获取片刻安宁的选项,也亲手在那些默默等待着她的结局之中…选出了或许最糟糕也或许最幸福的一个。
但将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不把现在这一关熬过去,怎么有资格妄谈未来?
只是,在博士低低叹息而后再度伸腿,那对黑丝美足重新踩上塞雷娅的肉棒时,她才明白…自己刚才生出的那点信心和侥幸…究竟是多么狂妄可笑不知深浅…
两只小脚并未急于像先前那刻一样微微屈起从两边迎上柱身形成紧致温润的极品足穴不断套弄从而榨出精汁,而是以极其精妙恰到好处的力道踩在了龙首之上,细腻光滑的黑色丝袜和柔软弹嫩的足肉温柔地抚慰着那已然涨成了暗紫色的可怜龟头,在润滑液与先走汁的帮助下,美足此刻的动作中不含半点滞涩,所以说为对方带去的快感也远非掌指淫具飞机杯或是黎博利医生的多汁雌穴可比,至少在塞雷娅的前半生中,她从未品尝过如此激烈的愉悦感受…
刚勉强恢复的视线瞬间又变回了一片模糊,连带着脑海中的思绪也再度回归了空白,唯有小嘴机械地按着本能指引一遍遍张合,顺从地吞吐着面前色如白玉尖端淡粉看似温润尺寸却极为可怖的扶她肉柱,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身下那股难以形容的快感一般,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混着同样晶莹透明的先走汁从唇角淌下,滴落在那对曾经质地柔韧大小适中但在接受了半月药物催熟后已经涨大了整整一圈只要伸出手指戳弄几下便会晃出道道涟漪与乳浪的不检点肉球之上,为硕大显眼的淡粉色乳晕与那两粒深埋在嫩肉之间的内陷乳首镀上了一层晶莹晃眼的色气水润光泽,身后龙尾如同死蛇一般软在地面上,但肥美肉臀却在谄媚地高频摇晃,似是在向某个不存在的生灵求欢,臀瓣间硕大宝石肛塞四周伸出的十数根金属细链随之甩动起来,如同风铃一般相互撞击,奏响一曲微不可闻的淫靡乐章。
而丝袜与肉体磨擦所产生的声音则成了最好的伴奏,博士合拢双脚,用足底将龟头牢牢裹住,一刻不停地挤压搓弄刺激着龙女身上最为脆弱也最为敏感的部分之一,常人恐怕连十几秒都无法坚持便会颤抖着将子种播撒在那对黑丝美足上,但瓦伊凡的身体素质毕竟要比其余种族强韧许多,故而塞雷娅坚持的时间也要稍长…一两秒左右,假使没有烦人不应期的存在,她恐怕已经再度迎来了一次地狱般的折磨,受到束缚的肉棒会再度尝试“噗咻噗咻”地喷出精液,而后被那根冰冷无情的尿道塞全数堵回精囊之中…
不过纵然以龙族的强健躯体,也无法在如此之短的时间内连射两发,所以不管快感如何累积,也始终不能冲破那层无形的阻隔,将塞雷娅送上愉悦的顶峰,但…要做到这点,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就算现在博士停下一切动作,已经蓄满的快感也不可能不留一丝痕迹地无声散去,只要浪潮继续波动,名为不应期的堤坝总是会垮塌的。
更何况,博士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和适可而止这两个词。
所以她双足一合,开始套弄起塞雷娅的肉棒,不同于上一次那轮仅对柱身进行刺激且频率极快力道极大为得就是以最快速度击溃龙女抵抗让对方尝到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射出精液的痛苦滋味,这一回博士的动作却是放慢了不少,与之相反,用上的力量却要大得多,如果说先前的足穴除了紧致度和动作频率以外并不比赫默的肉穴出色太多,那么现在…在巨大的压力支持下,丝袜本身的纹路与足底道道细纹结合在一起,形成了极其细腻宛若少女性器一般的层叠褶皱,而那盒特制的催情润滑液则起到了做爱时穴肉泌出黏腻淫汁的作用,再加上那幼女雌穴也达不到的极品紧致度…
连十秒钟都没坚持住,塞雷娅的废物肉棒便一泻千里,颤抖着又展开了一次喷射,只是坚不可摧无法撼动的金属柱阻住了一切努力,让白浊精汁再度不甘回流,只是努力终究还是有了成效,三两滴精汁从含着尿道塞的铃口处艰难挤出,还来不及脱离龟头自然下坠,便被博士那从根部猛然回撸的紧窄足穴捕获,融入黑色丝袜,化作了其上不起眼的几处斑点。
“啊啦?又射了一回吗?要加油啊亲爱的塞雷娅,在赫默走之前…不知道你会高潮多少次呢?”
博士在心灵链接中毫不留情地嘲讽着,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她看着对面依旧什么也没有发现的赫默,不由得有些可怜这只黎博利——曾发生过无数次关系的亲密伴侣就在桌下被两只黑丝美足玩弄到高潮不止痛苦难当连精神都快要崩坏,而自己却一无所知,甚至还要向施暴者汇报那些无聊的数字与人名…
得想个办法弥补她一下啊,不如就…
心思一转,博士悄然减弱了法术的强度,让赫默可以隐约听见桌下那些淫靡声响…
“还有一名患者是…欸…?!!!”
读着手中报表的赫默骤然一怔,不同于方才的模糊感受,此刻,她是真的听到了塞雷娅的凄厉浪叫声,尽管很不清晰,但…她绝对不会认错那声音的主人。
只是,与之相伴的那些“咕啾咕啾”的怪异声响,又是怎么回事?
赫默将征询的目光投向博士,她暂时还没有对女人产生怀疑,半是因为心灵暗示的效用,半是因为博士脸上那淡漠的表情实在是太过自然,自然到根本没人能想象出她的两只小脚正在桌下踩着塞雷娅那根已经在锁具束缚下化成了一条紫黑色可怜肉虫的早泄废物肉棒不断套弄磨蹭碾压蹂躏…
“怎么了?赫默医生?”
似是感觉到了赫默的异常,低头做了几分钟笔记的博士直起身子,对上那疑惑的目光:“有什么不对吗?”
“不…那个…博士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吗…?”博士做侧耳倾听状:“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呢~很奇怪…”
她的小脸骤然一红,轻咳两声:“咳咳…我觉得可能是有些干员在楼上…咱们还是先干正事吧…”
“…好…”
于是赫默继续读起报表,但心中的那一分疑虑却开始茁壮成长起来:那声音明明就是塞雷娅的,难道说…
塞雷娅她…??
源石法术趁虚而入,抹去了疑虑本身,却将赫默在生出这一猜测时对塞雷娅的情感变化保留了下来,那是震惊与鄙夷的糅合物,也是斩断情感枷锁所必备的一把利刃。
而在桌下,塞雷娅却并未因两人的谈话内容而恐惧愤恨怅然失落。
因为她没有那般闲暇时光。
短短三两句话的功夫,她便已被博士的双足榨了整整四次,即便大多数精汁都被锁具牢牢封死在了身体内部,肉棒下方的地毯上也已经出现了十数颗或大或小的白色斑点,正对着肉穴的那块地毯更是湿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挤出水来,白玉般的肌肤上满布着绿豆大小的汗珠,双眼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从容神采,而是涣散空洞如同失去灵魂,显然已是有些神志不清,只是没了意识操控,这具淫熟的龙族肉躯反而在本能驱使下做出了极为淫乱色情的行径——那张涂抹着鲜红色唇膏的诱人小嘴此刻正死死吸着博士的肉棒,用力之大,甚至连白净脸颊都凹陷下去,形成了一张无比色气淫贱的口交颜,没了碍事的理智和自尊影响,塞雷娅终于诚实地追求起她最爱的精液,灵巧小舌谄媚地来回舔舐系带与龟头,同时脑袋也不停前后摆动,吞吐着那根白净柱身上遍布圈圈淡红唇痕的粗硕肉龙,丝毫不顾自己发出的声音已经大到站在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清晰可闻,更不在意如果赫默发现这一切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在这一瞬间,她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女人,心中只剩对精液的渴求…
嗯…或许还有几分对肉棒处苦楚快乐交叠感触的畏惧。
和博士预料之中一样,在被榨到第三次时,已经麻木的阳物便不再向塞雷娅的脑海强行灌输那名为痛苦的概念,转而将阵阵怪异的感受输送向她的全身,那感受与射精时的极端淫悦有着几分相似,却又掺了些类似乙状结肠被强行掰直引起后庭高潮时的微痛酸麻,当然,在强度上要比龙女曾品味过的这两种愉悦要弱上几分,但持续的时间远非那一闪而逝的绝顶快感能比,从第三次高潮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余秒了,可下体那股难以用言语描述的感受依然存在,甚至连烈度都未有半分衰减,就好像…只要博士的一对黑丝玉足还踩着肉棒,她就永远也无法摆脱这种感受一样…
“啊…最后还是变成这副模样了吗?真是无趣的家伙。”
趁着赫默不注意,博士低头,从小腹与桌板间的缝隙向下看了一眼,而后唇角便因塞雷娅此刻的淫态而满意扬起,但心灵链接中的语气却刻意装得极为失望:“没办法,反正赫默的报告看起来还得再等上十几分钟才能念完…就这样继续下去吧。”
闻言,塞雷娅的身子骤然一抖,明显是被博士这句看似平淡无奇实则蕴含无尽奇异意味的话给吓到了清醒状态,无力半阖的眸子中闪过几丝畏惧,整个人都仿佛瞬间缩小了一圈,若是要再承受这样的感触十几分钟…不管身体还是灵魂…都会直接坏掉吧,会彻底变成面前这个家伙的飞机杯吧…
那种事…怎么可以啊…
“嗯…但那样好像又太无聊了…不如…”看着塞雷娅陷入挣扎之中,博士这才娓娓将她的真实意图道出:“我再给你一个机会,求我,用你能想到最下贱的姿态恳求我让你射精。”
“直到我满意为止哦,不然的话…”
双足合拢对着龟头重重一搓,感受着对方灵魂中难以抑制的震荡,博士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继续道:“我就玩弄你到下班时间,然后…下午继续。”
“…啊…………”
塞雷娅发出一声近似哭泣的呻吟声,在这半月的另类斗争中,她曾妥协过很多次,却从未真正屈从于对方的淫威,因为前者还可以说是为了保全自我而做出的变通,但后者…
却是真真正正地在完全臣服的路上踏出了一记坚实的脚步。
但她有选择吗?
瓦伊凡血统带来的那份倔狠让她只是低喘一声便再度沉默下去,调动全身上下每一分能够用上的力量与体内欲望和下身快感抗争,可是这种不对等的抗争…又能维持多长时间呢?
博士不着急,她抬起头,望向面前不知何时停止了汇报,带着满脸疑惑不停嗅闻着空气的赫默,唇角笑容说不出地嘲讽——到了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的体液气味已经浓到几乎可以冲破她的认知影响的地步,因而一直对桌下景况茫然无知的赫默也终是有了察觉,但…现在也只停留在疑惑那一步罢了…
她摇摇头,继续用双足玩弄挑逗着塞雷娅的肉棒,就算赫默真的发现了真相又能怎么样呢?只要她想,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黎博利医生哪怕半点记忆也别想带走,只是如果真的让对方挑破了那层窗户纸的话,调教效果也或多或少地会受到些许影响,这点却不是她想看到的。
所以一对黑丝美足仍旧在狰狞可怖却受锁具束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肉龙之上四处游走,时而以足底将龟头踏在湿润地毯上微微加力碾压,时而以脚尖直接按揉那根深入肉棒内里的金属柱,时而双足齐出玩弄那两颗悬挂在龙女身下此刻已经被无处发泄的精液生生撑大了小半圈的精囊,时而以熟悉的方式构建出足穴榨取精汁…
在博士她的刻意控制下,塞雷娅每十秒左右便会迎来一次高潮,时间精确得令人发指,恰如那肉臀美乳丰腴大腿与桌板碰撞时的声音一般,按着恒定的节奏缓缓响起…
“等…等等…”
终于,她还是屈服了。
博士依言停下动作,甚至还伸了一只手到桌下,按在塞雷娅额前蜿蜒龙角之上,温柔却坚定地阻止了对方吞吸自己阳物的动作,微笑着发问:“想说什么?我亲爱的塞雷娅?”
“呼………”
在感情这方面纯洁如同一张白纸却拥有着一具火辣惹眼淫熟肉躯的塞雷娅或许永远也不会意识到博士在某些时间刻意展现出的温柔态度与亲昵称呼究竟对自己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更不会想明白那只柔软小手抚上双角时心中隐约难查的奇怪情愫到底代表着什么,她顺着对方的意愿后仰脑袋吐出口中巨物,小嘴微张欲要说些不卑不亢的词句,但目光落在那根表面沾满了涎液先走汁与口红印痕的雄伟扶她肉棒上的那一刻,不知为何,心跳忽然快了少许,让她黛眉微蹙,脑中所想再无法化作言语,唯有深吸一口气,暂且将愠怒压下。
幸好没有开口,因为冲动褪去后她瞬间便想起了赫默的存在,于是涂抹着各式糟糕体液的唇死死闭合,摆出一副宁死不愿哼出半声的态势…虽然只要那两只黑丝玉足稍微动作几下,所谓的坚持便会在瞬间被极致的愉悦感受撕成碎片…
可是博士没有这么做,她轻柔抚摸着塞雷娅额前由亮橙色逐渐过渡到深黑的一对瑰丽龙角,像是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指尖划过龙角表面的怪异感觉让塞雷娅的心有些乱,但更令她慌张无措的…是接下来自己所要进行的事情…
无论用多少词句修饰,求饶就是求饶。
不过,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不是吗?
“…求你…别再…”在心灵链接中,塞雷娅以她从未展露过的陌生低贱姿态祈求着博士:“…饶了我…博士…”
“唉…”
她得到的回应是一声叹息,和下身处骤然加剧的快感,刚沉寂休息了短暂片刻的肉棒甚至还没来得及痉挛颤抖便被博士的双足又送上了一次绝顶,眼前景物瞬间化作无数难以分辨的色斑,半声淫叫从唇角溢出,又被仅剩的执念掐灭,滴滴淫液从白净无毛的肉穴处淌落,融入地毯之中仅剩湿痕,就连思维都已被冲击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强感知到博士那带着淡淡嘲讽意味的话语:“我说过吧,要用你能想象出的最下贱最淫乱的态度来求我…”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维持现状,亲爱的塞雷娅。”
博士加力踩住龙女胯下阳物,感受着这根似乎已经涨大了整整一圈的早泄废物肉虫拼命挣扎试图隔着一层黑丝向自己的足底传达臣服之意,不由得唇角上扬,得意微笑:“又高潮了?刚才还能坚持十几秒,现在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泄身…呵,再这样下去的话,你恐怕就会失去和赫默做爱的资格了吧~”
“你…你怎么…?!”
“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哦~”桌对面的赫默又一次投来了疑惑的目光,明显是嘴边的淫笑令对方生出了几分猜忌,但博士不在意,她只是一抬手指,赫默的眼神瞬间便呆滞起来,俨然已经进入了深度催眠状态之中。
抱歉啦,赫默小姐…接下来的场景,你还是不看不听不闻不知道好一点…嘻嘻~
一直抚弄着塞雷娅额前龙角的那只手无声抬起,握住自己那根湿答答黏糊糊且涂满了淡红色唇膏残痕的粗硕肉枪,轻轻一晃,尖端便抽在了龙女脸颊之上,留下一滩粘稠液体,带去几分极致屈辱,也为她那戏谑的心灵波动做了最好的注解:“来吧,塞雷娅小姐…该做选择题了。”
“…求您…博士…请您赐下恩赐…让…让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便器母龙塞雷娅…射精…”
纵然博士见多识广,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出现了片刻呆愣——不止因为塞雷娅微弱羞涩声音所描绘的内容过于淫秽色情,更是因为她此时的表情…无论妖媚羞涩怨恨愠怒,都极少能够在塞雷娅那张冷若万年玄冰的脸上看见,但这一刻…
美极了。
她定定神,没有回复,而是以动作做出了最好的应答——双足踩住对方久经束缚已然快要僵死的肉棒根部,顺着紫黑色的狰狞柱体一路揉搓到尖端,将沿途的皮带扣全数解开,而后以足趾夹住那金属柱的末端,稍稍用力,缓慢将之向外拔去。
“咕啊…哈…嗯…”
没有物体堵塞的小嘴终究还是不能免于淫叫出声的结局,即便塞雷娅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唇也是一样,如水般柔和婉转的娇喘从唇角溢出,回荡在房间之内,对仍旧保有理智的塞雷娅来说,这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但现在这个已然抛弃了矜持尊严一心只想射精的她已经顾不得担忧赫默会不会听到这些怪声,她的全数心思…都放在了下身即将到来的大爆射上。
不过,假如真的如此容易就放过对方,博士也就不是博士了,她分出一只小脚拨弄着束在精囊处的三重锁精环,在将之除去后…夹着尿道塞的黑丝美足向后一撤,以超出常规的迅猛态势一下子将那金属柱抽出了大半,凄厉的浪叫声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如此突然的刺激即便是塞雷娅也无法抵御,她那纵然总是面无表情也依旧透着几分英气的俏丽容颜在极度激烈的快感狂潮之下瞬间扭曲成了一副不成体统的淫贱啊嘿颜,连带着身后龙尾也高高扬起,尾尖撞上赫默脚下的桌板,发出极为明显的撞击声,引得被蒙蔽了认知因而无法察觉到一切与性爱有关的声音气味却仍会对异常状况做出本能反应的黎博利医生疑惑低头,寻找起引发这响动的物体。
片刻后,一无所获的赫默抬起头,盯着桌对面的美貌女性看了片刻,总感觉博士现在的样子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她的表情依旧淡漠,眼中情绪仍然深沉若海,甚至连脸颊也未曾现出半点红晕,还像以前一样苍白精致好似人偶,呼吸更是平静如初,但…为什么博士的身体…正在以十分细微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觉的幅度晃动着?
她不知道问题的答案,但塞雷娅却很是清楚,那晃动是因为…这个不守信用厚颜无耻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贱婊子…居然…用脚趾夹着那根长达二十公分的尿道塞抽送了起来…
“你…哦哦…混蛋哈啊…我…咕哦噫噫——”
龙女想要说些什么,但在那令人双眼发白的怪异感受之下,别说言语,连心灵波动都只能被撕扯成毫无意义的破碎段落,尽管此前从未经历过这方面的调教与开发,但在博士不惜血本的用药之下,塞雷娅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肉洞,都有着成为性器官的潜质,就算现在狭窄尿道被这根纤长金属柱借着溢出精液与先走汁的润滑当成肉穴不断抽插侵犯,那股撕裂痛感也只是在最开始的片刻间一闪而没,紧接着便转化成了今日内已经尝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酸痛酥麻诡异快感,肉棒因此而不断颤抖痉挛迎来雄性高潮欲要将精囊内种汁全数播撒在地毯之上,然而喷涌而出的白浊液体却仍被牢牢堵死在肉棒内部,随着尿道塞的缓慢抽送而重复着涌出和逆流的过程,用难受快感将塞雷娅的大脑搅成一团没有任何用途的糨糊,这背信弃义的下作行径对龙女来说已然有些难以承受,但博士显然还未满足——手指掐住塞雷娅的脸颊轻轻使力撬开那张小嘴,她一挺腰身,赶在浪叫声脱口而出之前用肉棒占据了温暖湿润的极品龙族口穴。
“嗯啾…呜啊…嘶溜~咕噜噜噜噜——”
身体还是要比思绪和言语诚实许多,在大脑理解当前景况做出判断之前,塞雷娅的双唇就已再度谄媚地裹上了博士的大肉棒,吸吮讨好侍奉起这根无数次将她送上愉悦顶峰的巨物,脸颊因过度用力而凹陷,双眸却幸福地向上翻去,不为别的,只为那灌入喉中的稀薄先走汁…
“真乖…既然这样…”
博士抿唇一笑,双手同时伸至桌下,扣住龙女双角,跟着腰身接连挺动,竟是像使用一枚飞机杯般侵犯起了对方的口穴,粗硕阳物每一轮都狠狠贯入喉咙深处,直到琼鼻红唇与阴部碰在一处才肯罢休,这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粗暴动作反倒似乎勾起了塞雷娅体内的某种奇怪欲望,令她眸光荡漾尾尖连摇,连胸前双峰尖端肉蔻都在快感催化下摆脱了乳肉束缚钻至外界化作两点晕红,在空中摇晃出条条色情弧线。
塞雷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不理解,明明现在自己正遭受着前所未有的屈辱——小嘴遭到玷污,肠内塞满跳蛋,双手被缚于身后,胯间那根粗壮的扶她龙根更是沦落到了被责备尿道都能高潮的地步…
但为什么…内心深处…会如此快乐?
这个问题的答案无处去寻,而博士也不会给她扪心自问的机会与时间,强暴这样一条高傲母龙口穴所带来的肉体快感已经足够强烈,更何况还有因完全支配对方而生出的巨大成就感和精神愉悦在发挥着作用,简单快速在对方口中抽送了百余下,她便顺应了内心的声音,精关一松,将浓稠精汁射给了塞雷娅…
“嗯咕呜呜呜呜——”
由于博士是直接抵着喉咙射精,因此龙女甚至来不及思索,便感觉到大量口感粘稠浓浊几乎能挂在嗓子上的液体顺着食道被灌入了胃袋,由此而生的极端淫悦让被本能支配的她欢喜到几乎发了狂,虽然尾巴无力摇摆,肉臀难以晃动,腿间蜜穴内的液汁更是已经接近干涸,但面对这等意外恩赐,身体依然及时做出了反应——从臀缝之中延伸出的那十数根风铃般纤细金属链欢快摆动起来,若说最开始它们相互配合演奏出的曲子和缓若微风轻抚竹林,此刻…听起来则如同风暴狂吼海浪咆哮,带着股毫无理智的狂暴意味…
过了几秒,完成了播种的博士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棒,引起险些窒息的塞雷娅一阵呛咳与喘息,她将糊满了白浊体液的阳物在目光涣散的龙女脸上擦擦,抬眼看向被冷落了许久的赫默,露出微笑:“久等了,赫默小姐,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没有,就这些…”
赫默有些问题总是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无法回忆起刚进门时的情景?为何几分钟前博士好像低头做了些什么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做?为何空气中总有股怪味?为何耳边总会传来淫叫声?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完全不觉得这些情况奇怪呢…?
她不知道,也无法知道,只得站起身来,对着仍在不停小幅哆嗦的博士微微弓腰示意,而后转身离去,没有回头,自然也就没能看到…不知何时,她脚下的那方地毯上,已经漫开了大团怪异的湿痕…
直到门“砰”地一声闭合,博士才低下头,望着已然瘫坐在地上表情扭曲脸颊上沾满残精涎液唇膏泪滴的塞雷娅微笑:“碍事的人消失了哦…尽情高潮吧,我的塞雷娅小姐~”
“……………”
塞雷娅真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过分残酷的责备和调教榨干了她的最后一丝体力,除了精囊之中的那一大堆仍未得到释放的液体之外,此刻的她一无所有,甚至连站立的力气都已失去…
“啊啦,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吗?”博士搓搓下巴,一脚将那仍滞留在龙女肉棒中的金属柱向内又踩深了几分,疼痛让塞雷娅抽搐了几下,但随即又软了回去,一副失去灵魂的玩偶模样。
“这样就不好玩了啊…真是的…”
想了想,博士扫净桌上的文件与电脑,弯下腰,将塞雷娅的躯体抱起推倒在桌面上,把这具香软丰腴的肉娃娃摆成弓腰垂臂翘臀曲腿的淫贱模样,而后…伸手握住尿道塞,轻柔向外一抽——
“啊啊…哦…哈…”
和她想象之中不一样,塞雷娅只是有气无力地喘息几声便再无回音,甚至肉穴处淌出的汁液也少得可怜——拜她先前的一系列行径所赐,此时的龙女…已经陷入了某种深沉的自我保护状态之中,看上去短时间之内是无法醒转了。
但这并不会对博士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造成太大的阻碍,她伸出手,将那两颗形状依旧浑圆饱满尺寸却比初见时更硕大了几分的白皙滑嫩肉球握在掌中,拇指食指掐住乳尖不住拉拽掐捻,剩余三指则与手掌配合揉搓把玩起凝脂般的完美乳肉,同时催动源石技艺,缓慢修补着对方已到极限的躯体,顺便还将那根凄惨肉棒恢复了一小下,以防之前的过激调教对龙女的性功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永久损伤,当然节奏掌握地极其完美,不至于一蹴而就失去细细赏玩这两颗乳球的机会,也不会慢到过足了手瘾还未完成治疗的地步。
我这是…在哪儿?
片刻后,意识回归身体,可塞雷娅还未睁眼,便先感觉到了从全身上下每个角落涌向大脑的快感,被博士握在掌中肆意亵玩的乳球自不必说,肠道内那些跳蛋似乎也被调大了一个档位,背后传来的奇特绵软触觉想必来源于博士的胸脯,失却了金属柱堵塞的阳物尖端正像失禁一样缓慢向外流淌着半固态的粘稠精汁,肉穴口上更是被贴了一根火热粗大表面有血管贲起略显凹凸不平的巨硕肉棒,龙女甚至都可以利用自己阴唇反馈过来的触觉在脑海里描绘出那物事的大致轮廓,当然,或许肠肉和唇舌可以给出更为真实的答案…
“你…你不是说过…”
“对啊,我承诺过,也没想就这样毁约…”
略带笑意的动听声音伴随着击打在脖颈处的炙热吐息传入耳中,让意识清醒但身体仍旧无法挪动的塞雷娅有些慌神,还未等她想明白该如何反抗,便听到了博士的下一句话:“不必努力了,半小时内你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现在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啦~”
说话间,肛穴处比之少女粉拳也小不了几圈的硕大宝石肛塞便被向外拔去,已然习惯了这会带来微酥微麻快感淫具的肠肉怎会轻易将之放走?它们不甘心地围拢上塞体,试图挽留住对方,却以失败而告终,不过由于吸得太紧,即便博士也不得不加几分力才能成功达到目标,同样由于吸得太紧,银白色的硕大肛塞离开紧窄屁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淫靡而又诱人,听得塞雷娅和博士同时脸红起来,前者是因为羞怒,后者是因为兴奋…
蜿蜒曲折的膣道内还有十数颗最大档位的跳蛋,它们后端延伸出的那些定位用细链曾为博士带去了极佳的听觉享受,不过…此时女人可没有顺便取出它们的打算,在拔掉肛塞后,她便将胯下阳物顶在了还衔着纤细金属链的湿润花蕾上不住磨蹭起来,在做着战前准备的同时弯曲双臂向两边一展而后合拢死死夹住龙女腰身,以犬类交配的色情姿势趴在了对方身上,感知到穴口足够滑润内里嫩肉足够放松就算在含着许多跳蛋与金属链的情况下遭到侵犯也不会受伤,这才放心地挺动腰身,肉棒缓慢前顶,撑开了刚闭合十几秒钟片刻都没来得及休息的粉嫩花瓣。
“啊…真棒…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塞雷娅…”
十数颗跳蛋叠加起来的震动狂潮直接刺激着博士的龟头,让已经射过一次的她有些腰腿发软,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继续推进阳物,但即便这样,她那不住撩动着龙女心弦的声音依旧不肯停下:“要不要…和我立下一份新契约?做我的淫奴伴侣怎么样?嗯?”
“嗯……哈啊…呼…”
就算心灵再怎么抗拒,但在第二性器被另一位女性的硕大扶她肉棒填满之时,塞雷娅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畅的轻叹,随即她反应过来,一口银牙顿时恨恨咬紧,却还没等在心中发誓半声浪叫都不能从唇角溢出,耳边便传来了略微带喘的低沉声音:“塞雷娅…哈啊…亲爱的…把头扭过来…听话…”
“………”
或许是那声亲爱的过于亲昵以至于短暂蒙蔽了塞雷娅的自我意识,或许是异物侵入后庭撑开肠道配合着跳蛋震颤搅动内里淫肉时产生的快感过于强烈以至于烧坏了塞雷娅的思考能力,在听到这句话后,她趴在桌上呆愣出神思考似乎仅用片刻便做出决定又好像直至宇宙灭而复生才想清答案,总之…最后,她还是听话地转过了头。
然后博士的唇贴了上去。
彼时恰好肉棒没根顶入将跳蛋推向前所未有的深度,赤身裸体的二人紧紧交缠在一起,进行着最为亲密的负距离接触,所谓做爱,不仅仅意味着有爱才能做,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所谓的爱,都是做出来的。
可能是在接受调教的过程中换上了某种类似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心理疾病,塞雷娅并未对博士的柔软香甜唇舌产生太多抵触心理,但不太习惯这类交流方式的她当然也不可能做出诸如主动迎合之类的行为,倒是毫不嫌弃对方口腔中那股精液气味的博士异常主动,以熟练的舌技连连攻城掠地,短短几十秒时间便将塞雷娅的小嘴完全征服,直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还未正式展开侵犯,于是腰身向后一抽,而后再度重重顶入,有力结实的腰胯撞在肥美丰腴白腻的翘臀之上,掀起一团团晃眼淫靡肉浪。
就算处于常态下,弯曲乙状结肠骤然遭到如此一记能够强行将之掰直的恐怖重击…所衍生出的快感也够塞雷娅双眼翻白香舌外吐大脑空白上一段时间,更何况此刻震动本就已经激烈到足以令她每时每刻都处在轻微高潮之中连肉棒处的精液溪流都一刻不停?未等博士喘着粗气回抽肉棒发起下一轮进攻,龙女便已娇躯乱颤淫汁四溅高潮迭起,两条本就只能勉强稳住丰满臀部的光裸美腿直接弯曲成了青蛙般的淫靡形状,放弃了原本的职责,将整个下半身都交由了肠内硕大阳物支撑。
于是快感更加剧烈,精囊内的种汁很快便倾泻完毕,按理说此刻敏感肉棒应该暂时疲软下去喘息片刻,但一只从侧面袭来的纤纤玉手撕碎了这种可能性,博士握住塞雷娅半软的龙根,试探性地将之轻撸几下,在通过手感和源石技艺感知确认了这玩意儿虽说的确外强中干但暂时还不至于彻底变成一团阳痿早泄的废物肉块之后便放下心来展开了一轮极其迅猛的套弄,短短两三秒钟的时间便将肉袋之中蕴藏的一团浓精榨出,溅在办公桌上留下一团肮脏的白色痕迹…
“不要…博士…哈啊…救命…谁来…”
极度的虚弱感萦绕在全身上下,让塞雷娅完全无法逃离博士的魔爪,不管扭腰还是晃臀抑或甩尾,都起不到任何一点作用,只能让对方更加享受这次的性交罢了,很清楚这一点的她本应像之前一样选择闭口不言默默忍耐,但属于雄性与雌性的双重快感同时爆发的情况下高潮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猛烈间隔也太过短促,若不求饶,就算躯体真的是钢铁浇筑而成,也早晚会坏掉的。
可是求饶又能怎么样呢?博士不是个爱惜玩具的人,虽说塞雷娅在她眼中的地位早就从一次性飞机杯上升到了可重复利用的性爱娃娃,如今更是几乎要达到终身淫奴那一等级,但有些事情是不会改变的,只要不危及生命,她才不会在意自己所有物的精神或是肉体感受如何,反正…万能的源石技艺可以做到几乎一切事情,只要付出代价,起死回生…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出现的奇迹。
所以她用左手环住塞雷娅的腰,一边不住撸动阳具榨取其中稀薄液汁一边连续挺动腰身撞击肠内敏感弱点,在这双管齐下的攻势之下,本就只有意识清醒的龙女已是完全陷进了名为连续高潮的地狱之中,红肿铃口将体液吐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再无存货无论遭到怎样的把玩揉搓掐捏撸动都只能发着抖泌出一两滴似乎比水还稀的前列腺液,两处肉穴则要稍好一些,毕竟不管遭到何等侵犯,分泌黏液和蠕动收缩还是做得到的…
好在这场野兽般的性交也没能持续多久,毕竟射过两次的博士此刻也只是在咬牙硬撑罢了,再加上如同双刃剑般的跳蛋一直在刺激着她的龟头撩拨射精欲望…仅仅只是抽插了二百余下,她便再也忍不住喷射的冲动,腰身向前一顶,便在龙女肠道中泄出了今日的最后一发精汁。
而与此同时,被烫得痉挛不止的塞雷娅也再度迎来了一次潮吹,只是此刻她已接近脱水脱力,故而只是颤了几下简单喷出两三股清澈淫水便瘫在桌上大口喘息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相信就算博士突然升起欲望打算再与她大战三百回合,她也无法做出行之有效的反抗了…
当然博士也不可能如此疯狂,人的精力终究还是有上限的,就算她也一样,在深呼吸几次之后,缓过劲来的她挺起腰身,抓着龙女那被自己腰胯撞到粉红一片的色情肉臀,缓缓将微有疲软之意的肉棒抽出,任精液从无法合拢的肉洞里向外流淌,化作对方胯部和大腿上的色气点缀。
她瘫坐在一旁的老板椅中,花了一点时间恢复体力,望着趴在办公桌上狼狈不堪似乎已然陷入了昏迷状态的塞雷娅笑笑,并未急于离去,而是欣赏起了面前这具完美的肉体。
从她所坐的角度看去,刚好能够望见藏于臀瓣之间的那洞淫乱销魂榨精肛穴,只是此刻那一瓣瓣曾经粉嫩可爱诱人无比的菊花已然被扶她肉棒教育成了无法合拢的淫靡态势,恰如雪白峰峦之间的隐蔽山洞,再往下便是两条极为美丽的光裸长腿,原本的肌肉轮廓已然消隐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极其色情的优美曲线,让她不禁生出几分感慨…那些药物,果然还是有作用的啊…
赏完山景,便该起身,可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事未做,于是行至塞雷娅腿间,伸出手轻轻捻起菊穴边缘一根染满了各类体液滑溜无比的金属细链,轻轻向外拽去…
“嗯呜…”
一声娇吟,代表着龙女仍未昏迷,不过博士已然不在意这些细节,她像钓鱼一般缓缓拉动着链条,没过多久,便将一颗裹了层黏腻“糖浆”的跳蛋拽出了塞雷娅的身体,塑料制品离开肠道时发出了熟悉的清脆“啵”声,或许对方的脸也像之前一样因羞耻而涨红起来,可此时的博士已经不会再兴奋了。
她随手将那颗折腾了塞雷娅一上午的淫具扔到桌上,落在对方身边,跟着手指便移向了下一个目标…
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动作越来越流畅快速,回荡在房间中的“啵啵”声越来越急促响亮,塞雷娅的身子也抖得越来越明显,直到最后一枚跳蛋离开肉穴,感受到膣道中震动不再的龙女终于放松下来,趴在桌面上轻轻叹息,眼中闪着些许庆幸。
庆幸很快碎成了片片垃圾,因为博士凑到了她的耳边。
“嗯…虽然不是用嘴,但也勉强算你合格吧,亲爱的塞雷娅小姐。”对方吐气如兰声似琴曲,但塞雷娅可没那个闲情雅致去欣赏这一切,她只是听着,被迫听着:“那么,下午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毕竟明天还有很棒的节目呢~”
说完,博士起身,随即又伏了回去:“差点忘了,你房间里有药,记得抹一点哦…如果想阳痿早泄一辈子就当我没说。”
沉默片刻,她又道:“还有…刚才那个提议…虽然我现在有点后悔,但你随时可以答应哦,毕竟…在接受了这么多调教之后还有斗志,也勉强够格担任我身边的一条性处理淫奴雌龙…”
“记得打扫好房间,下午如果让我看到一滴精液…”她笑笑,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直起身子走出房间,顺便从外面将门锁死,给了塞雷娅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又趴了五分钟,塞雷娅才勉强恢复过来,她瘫坐在地上,打量了一下身周的狼藉景象,露出有些凄惨的笑容。
还能怎么样呢?无法抗争,无法逃脱,就连最后的希望——借他人之手玉石俱焚…在博士的绝对力量面前,也显得无比荒诞可笑,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演出一样…
但她还不想承认失败,机会还有很多,大不了…咬牙硬撑,直到伊芙利特的治疗结束。
抱着这种逃避的想法,塞雷娅扶着桌角缓缓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留下的那些液汁。
不时有几滴清澈液体从脸颊上滴落,在地毯上绽放出一朵朵令人心碎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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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