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纳西娅从失神中惊醒过来,看见了微笑着望着她的年迈修女,又看了看身后热气朦胧的浴池,以及那些眉眼和善的修女,她轻轻揉了揉眼睛,感觉脑海中乱糟糟的,方才的一切也像是隔了层雾气般,很是模糊不清了——
那年迈修女看着她没有推开门,停留在原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是因为有些冷吗?我去为您倒一杯热茶驱驱寒便好了。”
冷?
纳西娅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件轻柔的雪白薄纱,含苞待放的娇躯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那初具规模的胸前白皙软绵,小巧圆润的形状很是漂亮,消瘦的腰肢有着良好锻炼过的痕迹,匀称曲线中没有一丝赘肉,臀部挺翘浑圆,就连那本不应该暴露于外的少女私密处,也是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之中,湿润蜜穴微微颤抖,向下缓缓流落着晶莹的液体。
她下意识地想要惊叫出声,可下一刻便是再度迷茫了起来,这种穿着有什么问题吗?分明是很合理的穿着。
一位稍微年轻一些的修女拿着手帕,走上前来,轻柔地帮她擦拭着下体流露出的液体,纳西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
“纳西娅小姐的蜜穴很漂亮呢,”那修女有些艳羡地说道,她的指尖拂过那挺立的淡粉乳首,惹得纳西娅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蜜穴愈发湿润了起来,“这么小的年龄就能有这么好的身材,公爵大人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吧?”
纳西娅轻轻咬住了下唇,她根本没听清对方究竟问了什么,只是在全力遏制自己想要请对方更加用力揉捏乳首的欲望,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另一位性格活泼的修女笑着说道:“我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平坦得像是修道院的木桌一样,还好神父大人不辞辛劳地每日为我抚摸揉捏,才没那么惨淡。”
纳西娅也被轻松下来的氛围所感染,将那不知所谓的违和感抛之于脑后,那位年迈的修女也终于倒好了热茶,纳西娅借过茶杯,小口小口抿着滚烫热茶,茶中泛着一股奇怪的香味,像是药材一般,热气很快便从口喉扩散至了全身,白皙肌肤上泛出漂亮的淡粉色,就连微风拂过时也不再感到丝毫寒冷。
纳西娅喝完那杯热茶后,向那位年迈修女道谢:“感觉好多了。”
当递过茶杯后,纳西娅很快便后悔喝下那杯热茶了,虽然不再惧怕寒冷,但是她那笼罩在薄纱之下的柔软娇躯变得异常敏感了起来,只是稍微一动,那有些粗糙的薄纱便磨蹭着她的乳首,酥麻感传递至了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低吟,空虚的蜜穴剧烈收缩,晶莹剔透的蜜液再度涌出,那修女还想要再弯腰帮忙擦拭,但纳西娅拒绝了她——她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教皇与王室众人们还在等待着她。
她深呼吸了口气,挺起了胸前柔软,伸手推开了那扇木门——她微微眯起了眼睛,因为教堂内着实太明亮了。
她踏上了那张长长的地毯,身姿挺拔,强忍着酥麻,飞快回忆着记忆里雪雀骑士的受封仪式步骤,详细到每一个细节——她不希望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出现哪怕一丝半点的差错。
少女走上地毯的瞬间,庞大教堂内所有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向她聚集,就连那窃窃私语声都消失的一干二净,纳西娅感觉众人的目光近乎化作了实质,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每一处肌肤,薄纱的磨蹭,凉风的轻抚,抛却衣物后温热阳光的沐浴,以及大腿内侧那向下流淌着的丝缕凉意,都令她那发烫的淡粉肌肤感到极端的舒适,她根本不用低头看,便能知晓自己的蜜穴已然兴奋到了极点,哪怕只要有一点坚硬的触及,就会让那近乎满溢而出的欲望决堤,可她不能,她从不知道还能有如此煎熬的感受。
直走,穿过那些木椅,走到神的雕像前,半跪下来就好了,她对自己说道,再坚持一点。
可是一只手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古铜色,骨节粗壮,显然属于一位久经沙场的骑士,粗糙的手指上满是练剑而生的坚硬老茧,涂抹着滚烫的油脂——纳西娅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油脂,也许是橄榄油,但是男人那有力的指节深深陷入了她那从未有人问访过的黏湿蜜穴之中,因为涂抹了滚烫油脂的缘故,那根手指滚烫而粗粝,如同巨浪一般摧毁了她全部的意志。
“呜……”
糟糕了,纳西娅昏昏沉沉地想到,她终于想了起来,在走向雕像前,还有最后一个步骤——骑士们会为新人献上祝福,用神圣的油脂涂抹每一寸肌肤,这是神灵的恩赐与祝福,将坚定她的信仰,庇护她的精神。
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声音与画面消失又出现,但都离她遥远得不行,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小腹的反应最为强烈,她紧紧地合拢双腿,用柔腻的大腿内侧夹住了那只粗糙的大手,蜜穴张张合合,想要让那手指更深一些,她根本不需要分神去站立支撑自己的身体,因为更多的骑士走上前来,他们强壮的手掌将她的娇躯托起,或抚摸或揉捏,还有一只手指探入了她的口中,抚过她整齐洁白的牙齿,与她柔软的舌尖纠缠。
他们的下身都已经鼓起小小帐篷,少女勾人的情欲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癫狂,但是他们都是自制力极强的雪雀骑士,没有一丝交流也没有一丝无关举措,他们只是沉默着抚摸着少女每一寸的肌肤,庄重地涂抹着,像是在绘画一卷举世罕见的名画。
也许是因为同僚们的所作所为提醒了最初的那个男人,也许他只是在温柔地给纳西娅反应的时间,那只手终于再度动了起来,这一次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他长驱直入地探入了那蜜穴之中,相当粗暴地碾过每一寸穴肉。
“咕……唔!”
纳西娅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猛然一颤,随后紧紧绷直,多亏了那位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唇的男人,才没有让欢愉的悲鸣声响彻这座神圣的教堂。剧烈的快感洗刷着纳西娅的全部神智,丝毫不留半分余地,思绪一片空白,耳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那双漂亮的翠绿色眼瞳此时只有涣散的迷离茫然。她的娇躯止不住地打颤,蜜穴中不断喷涌而出晶莹的透明液体,在她身下那昂贵古老的地毯留下了淫靡的大片湿痕。
在她的蜜穴处,鲜红缓缓流出,与晶莹液体一同滴落在了那昂贵古老的地毯上,因为那杯热茶的缘故,她根本感受不到初次所应有撕裂疼痛,只有最纯粹的快感。
良久过后,纳西娅才从那淹没般的快感海潮中找回了自己的神智,她被轻柔地放在了地面,眼神涣散地瘫坐着,当她重新恢复视觉,睁开眼睛,看清眼前事物时,一只粗壮的肉棒直直地指在她的面前,肉冠有着鸡蛋般大小,那肉棒的浓郁气息几乎将她的神智搅为糨糊,男人熟练着撸动着,但始终与她的鼻尖保持着分毫距离。
这是最后一步,所有人都会将自己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身上,从此,他们之间将成为血浓于水的战友,为同一目标而献出终生,不抛弃也不放弃。
她已经被认可为雪雀骑士了。
随着男人的撸动,那粗壮的肉棒前端逐渐分泌出透明的黏液,眼见其黏液即将滴落,神使鬼差间,她轻轻伸出了小巧粉嫩的舌尖,接住了那黏液,又轻柔剐蹭过了那润滑的肉冠,然后才收回了口中。
男人的动作僵住,低头看向她,像是在请求什么,纳西娅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微微泛红,点了点头。
获得许可后,男人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脑袋后,手指纠缠与柔顺的发丝间,纳西娅竭力张开嘴,以方便那只因为充血而显黑紫色的肿大肉棒进入她小巧的口中。
“唔……咕呜……啧……”
随着淫靡的口水声响,她生涩地用舌尖服饰着男人,反复摩擦着那硕大的肉冠,偶尔蹭过那敏感的前端,每一寸缝隙她都没有放过,随着摸索,从未有过经验的她也逐渐轻车熟路了起来,知道用舌尖挑逗哪里能让眼前这个健硕的男人颤抖。
她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握着那根肉棒,冰凉修长的手指上下滑动着,这番画面让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了,他们走上前来,包围了纳西娅,纳西娅被迫将双手放下,伸向了两只新的肉棒,诸多肉棒顶蹭在她那光洁的腋下,柔软的脸颊,消瘦的肩膀,光滑的脊背……就连发丝也没有被放过,一个男人将她那黑色的柔顺发丝一圈一圈缠绕在了粗壮的肉棒上,用力地撸动着,滚烫前端偶尔撞击着她白净的额头。
手忙脚乱之下,她的下身再次一塌糊涂了起来,湿润到不能再湿润,那位最初的男人再次将手伸向她那泛滥成灾的蜜穴,剥开了花瓣,熟练地找到了那抹花心,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地揉捏着,挑逗着每一丝神经,让她也沉溺于快感之中。
纳西娅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而是所有人排解性欲的工具,她简直就像娼妓一般,侮辱着这神圣的教堂,在那些木椅上,尊贵的王室成员们,神父修女们,还有她的父亲埃尔佩伦·古德伯格,还有,那个人,米莎,她也在看着她这般淫乱的神态……想到这里,她突然娇躯紧绷,快感冲击着她,潮吹来得没有任何征兆。
像是吹响了号角般,那些粗壮的肉棒们也一一喷洒而出,滚烫白浊击打在了她的脸颊与身上,让她迫不得已闭上了眼睛,浓郁到了极点的腥臭味充斥着她的鼻尖,直到最后一位骑士也在她身上喷洒精液过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俯身向地面,虔诚地用舌尖舔舐收集着散落在地毯上的白浊精液。
一切结束后,像是知道她会口干舌燥般,一位骑士递来了一个纯银质地的酒杯,手指撑开了她的嘴唇,一点一点地将其中液体倒入口中,那是清凉到不可思议的液体,像是果汁一般甘甜,因为嘴唇被撑开无法合拢,她只能蠕动着咽喉,一点一点艰难将其咽下。
喝完那杯奇妙的液体后,她颇为感激地向那位骑士说道:“谢谢。”
那位寡言的骑士轻微点头,他样貌俊朗,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温润的灰色眼瞳,他与其他骑士一同慢慢退场,重新坐回了属于他们的座位——这是属于她一人的受封仪式,她才是唯一的主角,所有人都信任她能做完一切,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
明白了这一点后,纳西娅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暖流,这让她不知从何处起泛起了一股力量,艰难地从地面站起,经历了仪式之后,那股酥麻与敏感同样不复存在,她竭力让自己那高潮残存的娇躯挺直,粘稠的精液与油脂随着她的步伐,从她的身上缓缓滑落,还有些精液黏着衣物,在那纯白的薄纱上化作了星星点点的精斑。
她走到了那位年迈的,慈祥的神父面前,慢慢半跪下来——她担心自己会因为大腿瘫软而失去平衡。
年轻的小王女站在神父旁,她看起来很是病弱,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她双手拄着那柄仪式用的直剑,直视着眼前披着薄纱的纳西娅,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看起来有威严一些。
她的手指紧紧握着那柄花纹庄严的仪式直剑,纳西娅看着,突然想起了第一次收到货真价实的铁剑作为生日礼物时,自己也是这样,拿不起来,但是也要紧紧地握着,因为这是自己的剑,独属于她自己的——这让她对眼前的病弱王女有了相当之多的好感。
神父倾身,在尤贝尔耳旁轻声说道:“以战士之名,我要求你勇敢。”
小王女竭力举起那柄仪式直剑,放在了纳西娅的左肩:“以战士之名,我要求你勇敢。”
她的声音青涩,起初还有些微颤,但是慢慢地,她的语气逐渐坚定。
“以天父之名,我要求你公正。”
小王女竭力将直剑举起,又放下,放在了纳西娅的右肩,剑尖已经开始微微颤抖:“以天父之名,我要求你公正。”
“以圣母之名,我要求你保护弱者,以及那些无辜的人。”
仪式直剑再度举起,又回到了左肩,剑尖颤抖地很剧烈,无论是谁都能看出来小王女已经快要耗尽力气了。
“以圣母之名,我要求你保护弱者,以及那些无辜的人。”她的语气颤抖,紧紧咬着牙关。
神父有些担忧地看着她,轻声提醒道:“放下直剑也可以。”
小王女低下头,看向了纳西娅,那双惹人惊艳的翠绿眼眸很是明亮,映衬出了自己此时的模样——她看见了纳西娅眨了眨眼睛,像是鼓励。
“下一句。”尤贝尔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了这句话,她那纤细的小臂几乎快要抖成了筛子,可她依然没有放弃。
“以少女之名,我命令你保护所有妇女。”神父飞快地说出了这句话。
小王女几乎是从骨髓中挤出了最后一丝的力气,将那柄直剑再度举起,标标准准地放在了纳西娅的右肩之上:“以少女之名,我命令你保护所有的妇女。”
“现在,你是一名雪雀骑士了。”神父说道。
“我将作为您的剑,您的盾,为您的荣誉付出一切,”纳西娅望着小王女,认真道,“我将成为您的骑士。”
可是就在这时,小王女最后的一丝力气也用尽了,那柄仪式直剑锋刃落在了纳西娅的右肩,即便没有多少冲击力,但它依然切开了那单薄到几乎不存在的薄纱,化出了一道鲜明的血痕,并不深,但在精液的白浊中,它足够刺眼。
小王女呆滞地望着那抹鲜红,感觉到了勇气逐渐流逝干净,她拖着染血的仪式直剑,几乎快要哭出来。她想要立刻闭上眼睛,跑回自己的卧室之中,躲进被窝之中,让这一切都不存在——但是她最终依然是强忍住了眼泪,只是将剑拿起,放回到了神父的手中,完成了仪式的最后一步。
她带着一丝哭腔,对眼前依然坚定望着她的黑发少女说道:
“你将成为我,尤贝尔的骑士。”
(——————)
“阿斯比,你没有去册封仪式,着实是一件损失,”法托斯随手关上门,对着坐在书堆之中的金发青年说道,“那位少女是天生的雪雀骑士,一位真正的、坚韧的、正直的骑士。”
火烛之间,阿斯比抬起脸,笑意盎然道:“真是惊人,我居然能在你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赞美,这让我都有些后悔了。”
法托斯根本没有相信他的这句话,身为三王子的阿斯比从来不会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后悔,他开口问道:“那位——佩特里,今天相处的如何?”
阿斯比笑道:“不得不说,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原来蛮族之中也会有这般不亢不卑、眼界开阔之人。”
法托斯打趣道:“在你口中听到这番赞美,也着实令人惊奇。”
阿斯比轻叹了口气,向后仰去。
法托斯有些惊奇:“怎么?难不成他拒绝了你的邀请——”
“他来了,并且礼仪周到,让人挑不出来哪怕一丝的刺,在进餐时,即便面对着我抛出的极高筹码,他也依然没有哪怕一丝被诱惑的神情,”阿斯比叹了口气,“他在一开始就想明白了自己的选择,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作出拒绝我的选择,即便如此,他也敢于来孤身赴宴……他是在赌我不会对他起杀心吗?”
法托斯俯身,说道:“人人皆知您对贤才的重视——”
阿斯比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我只重视效忠于我的贤才。”
法托斯依然保持俯身,并未说话。
阿斯比叹气道:“当然,我不会真的派人在几个月后隐匿地杀了他,我想他之所以能拒绝得如此果断,在今日前,一定已经想好了自己应该效忠的对象——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能拒绝那么丰厚的筹码。”
他突然笑了起来:“当然,也有担心得罪莫名势力的缘故,这可是你时常提醒我的。”
法托斯直起身来,慎重道:“……除了王室与教会以外,他还能选择谁呢?”
阿斯比凝视着眼前火烛的火苗,没有说话,双眉紧蹙,像是在沉思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