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博纯爱]爱与死之诗(全)向死而生,和拉普兰德慢慢发展感情直到结婚吧
[拉博纯爱]爱与死之诗(全)向死而生,和拉普兰德慢慢发展感情直到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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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苍,让我得以写下这个故事。
这是与过去告别,在通向未来之前,人们所回顾的故事。
这是猛兽、恶灵和堕落者从良的故事。
这是爱和死共舞、生与血交织、命运以及旅者的故事。
这是……
这是一个名为[生命]的故事。
1
在久远的曾经,她对我来说或许只是素不相识的狼。
她于战场上飞舞,在月色下挥动刀锋,黑白灰这种不算明亮的色调反而是她绽放出的光明。人们不想深究她的过去,但是从她口中吐露出来的黑色笑话已经行为上体现出的教养和贵族特有礼仪的影子总是笼罩在人们的眼前,让同僚们看不清真正的她。
然而她也无所谓众人迷惘的视线和揣度,依旧我行我素地出入罗德岛舰船的四处,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出现可能给旁人带来多少心理的压力。白狼的心思很难被发现,当然祛除战场时候的凶暴与诡异,日常生活中的她,脸上带着微微的笑容,打量着周遭的事物,仿佛真的如同时刻处于狩猎的狼一般,只是她全然隐藏了该有的凶狠,把不甘于放弃争斗的心思好好隐藏……仅仅看她正常的行为举止,让人有时候不禁要以为这是从哪里绑来的大小姐……
棋手执棋,落子不悔,如她所言,我的确偏爱她的勇武,我也的确需要这样的干员作为一把剑来为众人实现理想。可是世间的一切都永远不是非黑即白般的纯粹,即使是一心投身于战斗的白狼也不会在其中消磨自己孤独的一生。我也是如此,要是拉普兰德仅仅是我的剑刃,作为巴别塔恶魔的我大可把她当做马前卒一样的棋子,让她幸福地倒在血泊中结束自己经历足够丰富的生命,这之后或许需要由我来代替孤独白狼的亲友签署她的死亡证明,然后在作战会议上稍作反思和哀悼,然后便允许这条鲜活的生命魂归高天,当然,从鲜血中爬出来的白狼或许只能满身血污地走向地狱吧……
这样的事情并非没有,但是其中的主角换成英姿飒爽的小白狼令我实在于心不忍——虽然得知了我这种愚昧的圣母般的怜悯后她只是淡淡付诸一笑,但我知道她爱得从来就不是这样的特殊的顾惜和关照,而我也明白,被推上战场的自己只是不想看着鲜活美丽的生命从我的手中逝去罢了,我怕的是她死在我的手中,畏惧的是凶残吊诡的残魂前来索命……
而不再关注所有与她有关的谜团,我所知道只是在她自告奋勇地成为我的长期助理后,我与她的距离缩短再变大,白狼从沙发上移到我的桌子上和背后,然后又随着时间的推移重新坐回沙发上……她在担任助理时的不知是否是因为性味使然,偏偏对于我有着格外的关注和重视,当然或许也只是因为醉心于斗争的白狼希冀更多登临战场的机会。只是当我再度看向笑意盈盈的白狼,才发现自己已然不知何时陷入了情爱的温柔乡,她的冷静,她的自信,她的美丽无时无刻不让我着迷,但是我只好表现得克制,即使我们之间发生了值得纪念的许多……无论是简单直接的亲吻还是大胆而疯狂的性爱都在这间不大并且公务繁忙的房间中发生过了多次,有时候我会在工作的疲劳中随意的向后仰头,和微笑着的拉普兰德对视,随后缓缓沉浸在她的搂抱中,而她也不是单纯给予温暖的一方,往往同样轻轻攀上我的身体,把我的大衣当做午后小憩的被子……
对于文书之类的工作她说不上认真也谈不上及其的不在意,也许对于她来说,和我共处一室的原因仅仅是“我”而已。所以偶尔当我向她看过去的时候,白狼已经在沙发上稳稳躺倒,软嫩的身躯不多时就陷入同样柔软的海绵中——毕竟文书的工作于她而言是提不起兴趣的事项。当然也正如她所说的一样,只要她想,她可以是任何人……如果仅仅考虑到她是我的女友,是未来日子中的妻子,那允许她日复一日地摸鱼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到底办公室里是公共场合,带着两把长剑进来加之和人们心中“大众情人”的博士快要走到一起……她已经遭遇不少的非议——虽然她本人不在乎,但是我毕竟是这艘船的首脑之一,凝聚人心的同时也要维持好彼此间的联系,怎么表现出对她表现出和常人一样的情感是我首先的挑战。
但是其中的难度可想而知,况且这样的前提无非是要把白狼对于我的一片心意看作即将随风而去的齑粉——她对待你的时候明显比对别人温柔,我告诉自己。我和她过去经历的种种无时无刻不萦绕在我的心头,包括我和她的相遇、她第一次担任我的助理、第一次询问起来我的过去、第一次给我讲述自己的过去、甚至包括我们首次的接吻和性爱……
她没怎么仔细地讲诉过自己的过往,只是二人一次次的交欢和陪伴过后总得有事情消耗剩余的体力或者用来回复神智,再者白狼大概是觉得和一个失忆的情人之间再继续隐瞒过去实在是狡猾以及不公平,所以渐渐地她还是放下了高傲和些许的矜持,把这些她自称没什么意思的故事抽丝般地慢慢同我说了起来,她特意强调也许这只是一个叙拉古少女的故事,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故事中的女孩出生于叙拉古贵族的门下——在那个由一个个家族把控的城市中,一个贵族女孩的作用大概只是用来和亲、嫁做人妇。所以获得新生的女孩从一开始就没有得到对应的关于和尊重,而当到了她该为家族实现价值的时候,站在人们面前的只有一个已经是饱经风霜的剑客。对家笑着打量着这具与众不同的身体,而面对周围这是赤裸裸的逼迫和嗤笑,白狼同样报以不屑的笑容,她从来不需要旁边的人来确认自己的价值,更不会向着这样的人低下头颅。
在家族的变故后她无疑也会变化——也许她从前的时候她也曾在众目睽睽下于舞池的中央,向周围的人们真诚地展示自己的魅力……也许若不是出生于徐叙拉古这样的地方,他也能够像是普通的女孩一样追求自己所钟爱的东西……对于她而言,拿起刀剑刚像是一种在骨子中的反抗, 毕竟出生于叙拉古那样浪漫和武力平均分配在女人和男人的地方的她终究会遭到两方的厌恶。人们回诘问她,偏偏是一介女子为何不老实地充当家族的门面以及家族间维稳平和的工具,却在训练场中手持刀锋打垮一众卫士和血亲?但是听到这些只会让白狼更一股脑地投入到无休止的训练中去。家长的长辈们对此颇为恼火,且不说家族男人的面子要搁置在哪里,单单那些永远留在她身上的伤口必然会使得这个不听话的少女在和对方“交货”的时候被一顿羞辱,从而使得家族的脸面不在能够保全。可是少女从来不把自己身上的伤痕作为劣迹,反而在心中把它们烙印在灵魂的深处,连着她那不息斗争的血脉一同被好好保存,即使伤痕褪去,那一处处肌肤仍将诉说着旧事的光辉。
即使快到了将要和亲的日子,没有人敢和她起其中的安排,人们期盼着那时候的她能够为了家族的利益而终于选择扔下刀剑。
命运的巨变在惊异中发生。命运早在一切的开始就为万物表好了价码,还好家族中暗中的揶揄和厌恶之心抵不上白狼对于家族的忠诚。
所谓的婚礼只不过是多方势力对于本家的围剿。她尽力了,她看着火光弥漫,人们的呼喊声如箭矢一样穿刺她的身躯,女仆和佣人从她的身边跑过,她未曾记得他们,可是到了那个时候,她还是稍稍回忆了一次他们的作为——至少他们对自己可不敢有多大的不敬,雇佣兵和那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这就是你想要的吧?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驱散侍卫,向着白狼走来。
你还有一样东西没得到,或者该是你这种人从来就没想到过?
难道你说的是你的剑?……有意思……放下剑,把你效忠的对象稍微换个人,你或许真的能让我或许真的能纳个小妾。啊——其实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姿色还挺对我胃口的。而且我和那种只会玩弄权术的混蛋们不同。与其慢慢靠着权术搞垮你们,我更喜欢纯粹的力量。其实我从来都觉得你的家族过于羸弱,他们明明有着对外扩张的资本,却从来没有底气去到谈判桌上争夺自己的利益,反而一步步退让,最终把家人当做活的利益的工具……真的好笑。当然,我也好奇为什么这样的家族中会有你这样特别的人呢?
剑光闪过眉梢,周身的火焰亦为止被斩断一瞬,瘦削的身体持久地站立在火焰的中央。血肉嵌入掐进脖颈的指甲中,染红了白狼新涂的指甲油。
我说……你知道吗?你从来都不该质疑狼的忠诚。
叙拉古永远都会是你的梦魇,我,不,我们会让你永远死在徐拉古的。白狼,你离不开叙拉古……
忠心的价值难以确定,佣兵目睹了单方面地屠杀,也即将目睹这位少女在之后的日子里将化作死神在叙拉古掀起何种的灾祸……
如何……博士,在这方面我还是有点天赋的吧?
我不知道怀中的白狼指的是自己编造长篇故事已经故意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它,还是她那不可匹敌的武力和忠心……而她也没有等待我的回答,只是用漂亮的狼耳和如瀑的银发蹭着我的身体,随后不久,她贴上我的脸颊,感受着温和的温度。
叙拉古没有冬天,而她到了这边也很自然怕冷,她那常常畏缩于各处的模样成了只有我能够目睹的专属,或许对她来说这不是致命的状况,也如她所言,真正算得上危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虽然某个猎狼人的存在也有点棘手吧……但是总之她从未向其他人表现出来自己怕冷的特性,甚于依然穿着轻薄的短款衣服四处晃荡。而至于这样的代价便是她要把我当做唯一的热源,在他人看不到的时时刻刻靠上我的身体,同时抢走一半的大衣,享受其中的暖意……在寒冬降临的日子中,白狼总会轻声地呼唤着我,同时不待我的回响和反应,便拖着自己的身子凑向我,并且也不怎么害羞地把银发、狼耳以及尾巴的使用权短暂地交给我,姑且像是单方面缔结了用身体换取热源的交易。而我自然不会拒绝,也不会使得注重交易公平的狼小姐有所损害或者被动地占到便宜,我静静感受着用身体换来的狼耳和顺滑的尾巴,上面还有我帮她的未干精油残留的清香……这种时候便会顺着她的意思和她相拥,让她靠近我的怀中,我猜想或许是她那样的身体几乎无法温暖附近的事物吧,因此逼着他穿上保暖的衣物她也不会觉得应有的温热吧……
毕竟,那晚的火焰,对于她来说便是极寒的炼狱。她的故事没有结尾,或者说中间以及开头在她的口中都可以有太多的可能性,而结尾也太过虚无缥缈,但她还是不怎么熟练地编了个白狼与好心人相识相恋的结尾……
我看着她的眼睛,灰色的眸子躲闪了几下索性直勾勾的看着我,她想要挣开我的身体和去和冷气拥吻,但是怕冷的她几乎立刻就认了输,重新依靠回我的身上。
结尾似乎有点仓促呢……白狼低声念叨了一句。
“好的结尾可以慢慢想嘛……我想你……不……“她”的时间还长呢……”
在故事中,我见证了家族的陨落,我见证了真正的白狼。而在她旁边,我看到泪珠无声地滑落。
或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吧。她在战场上狂舞,一次次躲开死神向着自己的刀锋——她以此为乐;她在满月下回忆着自己放下剑刃、在花园中漫步徜徉幻想未来的日子;但是她何尝不是一个需要关怀的少女,身份和地位改变让她的心坚实了太多切实的悲剧。就像是拉普兰德喜欢处于一个温暖的地方一样,我也会用这种温暖感化来自于过去的阴霾。
2
完成了入职手续,应付完说谜语的老女人后,叙拉古的白狼总是正式成为了罗德岛的一份子,在这里,她或许可以有一个家,但是谁又能知道呢?毕竟我们之间的契约其实还是有点麻烦的……
好吧,还是别想这种事情了,实在太伤脑筋了。
你现在要想的就是——这只美丽的白狼终于是愿意陪着你回到罗德岛,你大可以为此高兴一下,而且这里当然不是叙拉古,白狼不至于还时时刻刻都被仇杀的血腥的气氛所感染,所以她对你来说……应该还是挺好相处的……吧?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即使再怎么意图说服自己眼前的白狼的身上还存在这服从你的命令的可能性也完全是空穴来风和自欺欺人,站在她的角度,她会说自己要求的不过是很简单的事情:只是让我允许她能够孤身走上战场,在酣畅淋漓的厮杀中决定自己和对方的生死——这简单吗?当然,但是只是对于拉普兰德和那个[恶灵]的……
一想到这里我不禁就感到深沉的愤懑如同散不开的乌云一般积压在我的心头——[恶灵]……巴别塔的恶灵,诸多战争的组织者,把生命一律视为棋子的人,他的理念当然和我不和,但是我有什么资格评价他呢?我有什么资格评价自己呢?我那种颇具有圣母倾向的、对于生命的不忍和温柔,到底是心底的尊重还是仅仅自顾自地,让自己置身事外、一心想着如何获得那位白狼美人青睐而从不想沾染鲜血的人所具有的另外的冷漠或者不成熟的懦弱呢?而至于我钟爱的狼小姐我就更没有资格评价了,也许正如她所说的,自己正在亲手制作一场“盛大”的[死亡],那是我自己的路——白狼如是说着,如果你很怀念我的话,我不介意和你留下一些值得你铭记的甜美回忆。
但是我更想让你活下来,我在叙拉古……
叙拉古,我想想,doctor是不是记错了啊,那时候你可是答应了我想要[自由]的权利了呢?怎么,为了[自由],你连一点代价都不愿意付出吗?还是说,你很舍不得我呢,嗯哼?
我……哎,拉普兰德,我只是希望你能够……
好了我明白的,别这么悲伤啊doctor……呵呵,真是可爱的反应……白狼不顾我的语言和身体上的迟滞,轻轻抱着我的头埋入自己温暖的温柔乡,我不会忘记你的,doctor。白狼嗫嚅道,几乎不可听闻。
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少数,即使白狼会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乖巧的样子,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她的小伎俩,为了获得[死亡]宁愿这样吗?她当年在叙拉古的英姿还充斥在我的脑中,我想要改变她,但是……
总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微妙,拉普兰德所追求着的[死亡]是我心中割舍不断的问题,我当然舍不得她的离去,可如果是为了梦想呢?我清晰的记得她在叙拉古的样子,清晰记得教堂中的她是怎么和我做出关于忠诚的约定,之后又是怎样轻轻靠在我的肩上……
回忆淡去,毕竟眼下的生活还是要继续,怎么让自己的思绪沉溺于生命的幻想中是毫无意义的,我要想的是的怎么抚慰她,让我的想法渐渐把她的对于死亡的执着化解……
今天又是平常的一天,拉普兰德挑了个人少的时候过来,也许是为了达成我们间的小秘密她特意收敛了一点吧?不过关于这点,在罗德岛里其实白狼算不上最为狂热的家伙,只是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她的可爱是建立在对于血腥和地狱笑话的抗性上的……而我算不上什么好人所以自然乐得于此,而至于其他人大概确实有些超脱了他们接受能力了吧……
于是我看着眼前的女人,灰白色的长发随意摆开,而似乎是狼这一种族所具有的特征一样,发丝的尾部染上别致的灰黑色,精致白皙的脸上总是个现在一样挂着神秘的笑容——从我和她在叙拉古初次见面就是如此,而我更知道,即使是满身带着重伤的她见到未知的人同样会报以笑容,就想现在这样,嘴角轻轻上扬,唇也微动,熟悉她的人(比如我)可以隐隐可以看出狼的漂亮的尖牙的位置,对于杀手来说,冷漠是极为平常的事情,但是出身于贵族的白狼同样也知道,一些笑容可以带来些许别的结果:轻轻笑着收取对方的性命或者在微笑中开出谈判的筹码,欣赏对家认栽的苦痛样子似乎也不错?总之,狼小姐就是和任何时候一样轻轻笑着向我走来。
放眼世间,人们大多数把笑容这种情感看得太重——尤其是把美丽女人的笑容看得更重,我想这其中兴许形成了一些难以论说的错误,以眼前的狼举例子,她只是喜欢笑的感觉而已。当然,即使是她可能在如今的末世时代不在保留这种纯粹的笑意。(谁知道她笑容的背后是什么筹码呢?)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想笑而已,或者只是心中和平时一样对周遭的事物还有些许的探究和研究的欲望而已,虽然这种原始且具有着暴力倾向的想法存在着可想而知的威胁,但是如果这只白狼真的面无表情地站在你的眼前才真是更大麻烦的开始。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或者……好吧,我想一定是她不想再被别人的视线所侵扰难得的二人相处时光——这种时候她更喜欢调戏别人——没什么恶意,她只是喜欢这么玩,而不是被他人所把玩观赏。
她的眸子在近距离看起来似乎不是单纯的颜色,我觉得那是一种由灰色和绿色掺就而成的颜色,从眼眸里是看不出她的凌厉的,凝视她的时候像是在看雪原上的皑皑白雪:沉静、细腻、充满故事。如果加上随着嘴角一同在微笑时候微微上挑的细眉则更是如此——这是她对他人有兴趣的表现,而就算在一道不可忽视的刀痕永久地停在她的左眼上,时刻宣城着她有着恐怖的过往经历,我也不愿说服自己,那和我越靠越近的狼是危险的人物。话说近来的白狼凭着身体安抚我的时候似乎脸色飘过一丝微红,那是我的错觉吗?……
我当然明白我的职责,我不该仅仅为了个人的喜好善恶就做出判断。如果她和我这么近是要绑架我活着杀掉我然后取而代之呢?解决掉某些家族的家长可是简单事情,我的抽屉里现在还放着那些染血的名牌呢……她的长刀还挂在腰间,现在可是出剑的好机会,最近我好像惹她生气了……不,也许我只是权衡了一些因素而做出了仅仅是没做出让她可以快乐的事情……这样算是让她烦躁起来的原因吗?话说,她真的烦躁吗?……
这个时候她已经到了我的旁边,灵动的眸子先是看我——我立刻闪开了,接着看桌子上的文件:作战部署。该死,那是最不该让她看见的东西。把它们收到桌子下面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这样更会引来她的怀疑,细长白皙的天鹅颈让人有了想要抚摸的冲动,纤细的手还不等我想要作势收拾桌面就已想先一步放在文件之上,她打量着我的表情,那瞬间我看到了细雪、叙拉古的教堂和温暖的火焰,当然我想此刻我的表情也许有点好笑,当然,即使是拉普兰德的表情变化也不能说明一切……
这个时候白狼凑得更近,那双裸露的腿不知何时抬了起来,轻轻蹭着我的手臂——转让我我顿时如坐针毡,我不是不敢摸,只是如果现在就范代价有些难以承受……
“亲爱的doctor,今天怎么样呢?”
“今天……当然也是,不行的……”
“我的伤已经好了。要看看吗?”白狼笑意盈盈,作势要把上衣解开,仿佛真的只靠这样就可以让我回心转意——和之前一样,她是如此,而我也一样。
明明无论如何也不是能够轻易痊愈的小伤——而是被炮火在近距离殃及、几乎就要让她的身体和那些被她斩开的敌人一样变成几段的攻击,“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但事实是你完全没有痊愈就冲出去了。”
“上次?我想想……嗯,也许吧,我不记得了。但那时候我应该还不算罗德岛的人吧,doctor,这种小事能不能当做秘密呢?我可不想在监护室呆好几天啊~”
“doctor,那让我和那个人说说话吧,如何?他会不会善解人意一点呢?那位——”
“[恶灵]先生?”
“不行。“我断言拒绝,心里想到要是他的话估计早就把你安上战场、冷酷地看着你死在炮火中了,我可不是他,想到这里,我不禁为我的正义颇为钦佩——即使自己喜欢白狼,即使白狼的愿望是通过自己的[死亡]获得自由,但这又是怎样呢?我可是充分地爱惜生命啊,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了,为了鲜活的生命,我又怎么可能允许白狼走上战场呢——当然,当然如此……毫无疑问,我充分相信着自己的内心。
“哎呀~好吧,真遗憾。我想,兴许[恶灵]先生会理解我呢~“白狼不在意地耸耸肩,似乎刚才只是开玩笑。
一个好战的士兵对于将领来时意味着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想如果是问【他】的话,会得到无情的嘲笑,不,或者是,这对于那个人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吧。好战的人吗?自然不仅如此,她是一个家族覆灭后、惨淡的过去一直追随着自己的人,如果不是我一时性起,她早就在曾经一度追求的死亡中迎来人生的大结局,是的,她的命是我给的。这种最廉价的兵器丝毫不值得顾虑,也许能够保留的最大原因早已不是怜惜,而是造就了她的笑容的心底的那种兴趣吧。
说到底,我问自己,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呢?
为了生命?不,只是……
我只是,喜欢她。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还是保持着每天来我办公室的习惯,这期间她和我之间形成了小小的默契:白狼只会挑助理不在的时候前来,大概是为了避免让人多次发觉罗德岛的博士和公认的危险分子多次会面而产生不必要的尴尬。
而之后为了方便和我见面,她也想办法成为了我的助理,而约定俗成似的,除了每天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会问我一句上战场的事情,另外的时候她还是做好了本职工作,除了有时候微笑着看向我的样子被其他人所不满,但他们又怎么知道我对于这只白狼的执着呢?
秋日的午后,狼会在沙发上吃着饼干——这种饼干不怎么甜,这点她似乎觉得还不错,而吃的时候狼也喜欢用两颗尖牙把饼干弄成两半,她或许是在以此来磨牙也说不定,我不禁想到。我看着狼齿轻咬,饼干的碎屑在空气中飞舞,和更小的、看不见的尘埃企融合在一起,我的视线也随之远去,天空下灰蒙蒙的,颜色如同拉普兰德的头发,而那里是更远的地方,那已经远去的、已经主动放弃历史感、那个我们正在不断远离的,狼的故乡,叙拉古。时间往回短暂追溯,那时候的白狼,不说是对于罗德岛的同僚,即使是面对我也谈不上温柔或平和。但这是完全可以预想到的。毕竟,从火中走出的少女又会对于这个世界有什么好的情感?
之后的某天我感受到了她的烦躁,狼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我不知道,几天前老女人的态度很严厉,“博士,你的那只狼,可是又差点偷着跑出去了,让我猜猜,你是更想听她的伤势的事还是被消灭掉的是敌人的哪个据点?”凯尔希的话很长,而且充满了严厉,这让我的头昏昏沉沉的,她另外说拉普兰德的情绪不太平稳,让我看着办。
其实情绪这点不用她说,因为我已经切实体验到了。
“喂,doctor”白狼的脸上呈现出那种看起来就似乎有些不妙的情绪,但我依旧只能选择性无视,现在的自己去劝解她无异于羊入狼口,”你把我从叙拉古捞出来……就为了让我在这个破房间里等死吗?你的许诺在哪里呢?“
“我的,[自由]呢?”
侮辱性挺大,攻击性也极强。而关键是她说的没错,在叙拉古的教堂中我曾经含糊地答应了狼的要求,但狼是认真的,从来都是。在这点上我是个彻底的骗子,在那时候我看到的什么呢?是从火中走出的皎洁的身子、是那被黑色皮衣包裹的狼的矫健的躯体……当拉普兰德——白狼在教堂中得到了这个名字,她问我是否愿意收留自己,她问我是否明白她的愿望……无家可归的少女问我这些的时候怎么可以拒绝呢?
而如果当时我连这点都没有许诺给她的话,那么她可能就永远地留在叙拉古的土地上或者转眼就奔入仇家中去大杀四方以结束自己失去忠诚而毫无意义的生命。
\"你!……”心中的阴郁和一直以来的不快都化作了愤怒——白狼总是想着把[死亡]当做礼物送给我却对于我的情感视而不见,积攒了长时间的怒火瞬时爆发,我猛的站起,居高临下地作势看着她——黑色的皮衣和大多时候一样随意敞开,而里面的灰色胸衣只是紧紧束缚着饱满的乳肉,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一个完美地椭圆形,“拉普兰德,难道你想要的自由就是脱离文明的篝火,独自在荒野上和野性为伍吗?这样的孤独又有什么意义呢?甚至为此还要搭上性命?”
白狼微笑着,抓住我的手,我感到手指忽然发力,可却不禁越说越激动,而白狼则是挑眉,脸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笑容依旧,似乎在看滑稽的表演,“再说,在这里你难道就没有自由了吗,你想要自由的时候我不都——”
“哦?”白狼笑出声来,“doctor,你的自大未免太过好笑,听起来简直像是草原上绵羊臃肿的毛一样华而不实,在抵御野兽袭击的时候会有什么作用吗?而你说满足我?doctor,你还差得远……我想要的,你能想象到?或者,你敢于面对吗?在日后,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尸体,到那时候——你就可以随便抱着我了啊——如果你来的很快,我会在死前亲亲你的,——真心的亲吻哦~”
“那么最后——我还是想问一下我亲爱的doctor,你许诺给我的自由——如今在哪里呢?”
看到我无言以对的样子,白狼悠悠转身,“嘁……果然在这里没有什么激情可言呢……”“今天就算了doctor~我饿了,要去吃点东西,你就和那些破文件好好待着吧~啊,别让了帮我的考勤打个卡,至于我的指纹,你就在自己的身上好好找找吧。毕竟我们拥抱了那么多次呢~”
好吧……天知道这只白狼又会去哪里“觅食”——她会耐着性子去食堂品尝那些名义上的叙拉古菜品还是在周围的荒野上寻找潜在的强敌呢……这种事谁也说不好,作战部的同僚们已经几次和我说到白狼的行动破坏了他们的周密安排,她怎么个破坏法?我抬头问他们,后者面面相觑,走之前留给我的只是同样的愤怒。好吧,从功利的角度来说这样的行为也达成了目标,只要歼灭了敌人就没问题,只是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变成了默许白狼行动的罪魁祸首了吧……
这段日子里,单单是她的到来就已经让不算太过安生的罗德岛变得更加躁动起来,毕竟我如何向旁人解释自己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和“一些”爱情就把这只在叙拉古掀起风暴的狼带回来了呢?可是到了现在,和她的感情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前段时间她还愿意在办公室稍稍坐会,和我谈及自己的追求和在战场上砍杀以及死亡的夙愿,但到了最近,就算是凭着兴趣做事的她也已经厌烦了无功的殷勤,她会在出门后就在心里辱骂着我这个把她带离叙拉古但对于她的愿景丝毫没有作用的家伙吧?
而眼下……
但是……狼的身体还是在我的眼前浮现,拉普兰德的一颦一笑,一个个的黑色笑话,她和我讲叙拉古的历史,也和我谈论战争和戏剧,她回忆起叙拉古出现的一座座教堂,她说自己在哪个教堂睡过午觉,也说着叙拉古的糕点,狼从罗德岛搜集的情报中找出叙拉古的部分,她指着上面的一条条巷子回忆着过往,伤痛的经历模糊不清,但是狼说自己还是到过某某巷子,在那从前的时候打过几次架之类的……我们早已远离狼的家乡,从前的时候她可不会向我介绍这些东西,那时候她也才不觉得这些东西存在于记忆中会有什么意义吧?我们靠得很近,狼身上的味道、狼细长睫毛的翕动都可以轻松感觉到,我品味着白狼鲜有的外显的热情……早上的时间她会温和地和我打招呼,而午后的时候则是窝在沙发上浅睡一会,这种时候如果呼唤她的话白狼不愿意醒来,但如果这时候你动动她的身子、乃至于横在身侧长刀的话却是个不错的选择……
果然,我还是不想……留下遗憾。
即使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去他妈的这片大地。
我朝着白狼的房间走了过去。
3
出任务前,白狼把一块怀表交给男人,“这不是对于你来说很珍贵的东西吗?”男人问道。
白狼听后侧头看向窗外,像是在思考,又或许是单纯地看着夕阳的样子,“以前,确实对于我有点价值。但是现在我想把它交给你。”
“doctor……这也是我的过去,在我经历过的一些时间中,也算是我存在的证明,所以doctor啊,要是我有了点什么意外,总得有人能记得我啊……那时候想我了就看看吧……你可以和天使一样亲亲它。”白狼笑道。
男人有点疑惑,但还是如实照做,反观白狼则是笑意更甚了,那不像是日常的习惯性的微笑,但像是真正的笑容,怎么说呢?如同少女想到趣事时候所该有的那样吧,于是男人看着她,问她在笑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种事也许不太虔诚吧?不聊了,该出发了doctor。我已经等不及了~”
拉普兰德在桌前站着,桌上有之后的行动安排,“doctor之后倒是也给我安排了一些外勤任务啊,真不错~”
“是啊,最近去医疗部问了问你的情况,他们说已经到了康复期,适当安排一些任务也是可行的,所以…”
“不过现在想想,其实在制造站的那段时间也不错,那时候你就算被老女人骂也会抽时间去看我呢~感谢doctor为我提供了这么一段有趣的时光,在这里待着可比和那些废物打打杀杀强多了。”
男人还是充满了疑惑,今天的某些事情很奇怪。是拉普兰德做的吗?她在想什么呢……明明她知道握的大多数事情,可是自己却难以明白她的内心。
我好想明白她的内心,即使是她只有一个动作也能了然她的所思所想……我好想,和她更近一点。
但是,今天我要做的保护好她。无论这次行动给她带来的是什么,我都要保护好她。
“也许,我的过去……也不全是那么糟。至少在现在,遇到了你嘛……好了,这次真的该走了。doctor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哈哈哈哈,别丧着脸啊……”
没错,今天是平平无奇的日常任务。
——本应如此的。
其实只是自己的命运比较特别罢了。西山……这个地名看到的时候引起了白狼的回忆,难道是那个土匪的巢穴?
命运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不然的话怎么如此巧妙的机会能够让自己遇上呢?许久之前的一次懒惰竟然成为了终结命运的首选,真是有趣啊……
会是爆炸还是铳枪呢?白狼想着,嗯,如果是自己的话就会先封死道路然后把炸药和石头扔下来。
男人手中握着的金色怀表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抓握变得温暖,而许久之前,那时候怀表的主人还是白狼,殊不知很久以前白狼也会这样长时间的握紧这件物品、长久地注视着无边无垠的远方。叙拉古在传言中或许存在着希望和优美的故事,但是那些此刻都已经和白狼不再相关,毕竟彼时的她已经经历过了悲剧性的流浪日月,贵族标志性的优美长发和白狼那从来都精致打理的尾巴早在风雨中被淋湿、沾污,白狼身上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凶狠和遗留的伤疤也自然成为了她加入雇佣兵团的介绍信,在这群低贱的人中,她学会了对于生命的鄙夷,她也了解了生命对于这一阶层之人的意义。过去日子中所拥有的的理念和接受的教育都使得白狼在这群人中格格不入,但是白狼知道,这些人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复仇的工具和实际上如同微光一般的渺小希望,她已经没有精力去筛选谁是能和自己同行的真正的伙伴,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要能帮自己击破这个该死的城市,屠戮那些惨淡的过去就足够了。
白狼看了看虚无的天空,那所谓的前路和未来不知处在何方,而且最令白狼反感的是,在这群只贪图财宝的雇佣兵团中都有饥渴的异性开始痴情地对自己发情……胜利的曙光和复仇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构建,这群下贱的家伙便开始垂涎自己的躯体,她也不禁要怀疑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是否真的能够为那座古老的城镇带来变革的火焰……
她摸了摸手中的匕首和怀表,匕首给予她保护自己的能力,让她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中能够仅仅依靠自己便能够固执地活下去,而后者则是白狼一件儿时的玩物,这件看起来无用的饰品如果不经过一番维修的话可能只可能停留在那一晚的火焰的时间,但至少对于现在的白狼来说还没有这个心情,她只想着让自己永远记得自己出身,铭记自己的地位,告诫自己复仇的意义,那是自己的忠诚最后的归属。而如果之后的自己还没有死亡的话,这个失去了忠诚得身体还有存在的意义吗?白狼想起来曾经的时候她也会去叙拉古的教堂中度过炎热的午后,悠扬的吟诵和咏唱完全可以和摇篮曲媲美,白狼不甚了解那些严苛并且晦涩的经文,但是拉特兰或许有一位所谓的神明,而那里的人们大概也有着灵魂……如果灵魂能够永存似乎也不错,此时的白狼这样想着,脱离的肉体的苦难、只剩下精神,用这样的灵魂之躯去和这糟糕的世界共存也是一个有趣的想法吧……时间给予了儿时的故事一些成长的空间,至少在这片天空下,白狼的思绪贯穿曾经与未来,她的心中的确想到知道被命运裹挟着前行的自己又会遇到何种的前景。
嘛……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想知道自己逃出来的时候会那着这种东西吧……而死亡如同风暴,早就席卷了这片曾经由各个家族把控的地带,如今自己以杀手的身份故地重游难免有些异样的情感:目之所及处欢歌笑语,夏日的风带来狂欢的气息,走在这个自己儿时无数次穿行过的街巷中,悠远的记忆显得并不真实,自从加入了这群雇佣兵,成为了叙拉古地界上可怖的传说后,曾经的过往与自己相隔得越发遥远而陌生,如果自己也曾是一个普通人呢?她没怎么这样问过自己——不是出于贵族的高傲,而是来自血脉中的斗争气焰,若是平民的话,即使幸福也不太可能拥有着在叙拉古拿起剑刃的权力吧……
她有些无奈,也泛起了一些恼意。不快的回忆涌上心头。血色的过去如同乌云盖顶般弥漫在心头,可是世间总是不给自己选择。白狼看着远方,不由得叹了口气。但现在根本不是感慨的时候,话说怨天尤人这种自己向来都不喜欢的行为仅仅在死亡来临前体验一次就足够了吧?
幸好,虽然自己有些动摇,但剑刃很是冰冷的,和她的手一样,将要完成复仇的激动促使她的身躯晃动起来。
夕阳骄傲地挥洒着烫金的余晖,像是自得的宣示。
嘛……你倒是不用这么着急,天会亮起来的。——马上就会。
叙拉古。叙拉古……
我的家乡,我的坟墓。
我的命运,还是应该由自己来终结。
再见了,这个无聊的世界。当然,要是还能见面,希望给我来点有意思的东西。不过叙拉古恐怕已经没什么能引起我兴趣的东西了,哈哈……
惧寒的身躯微微抖动——自己站的太久了,而且思绪也太杂乱无序了。她握紧了怀表,表针的走动引发微弱的震动,时间在此时变得鲜活,白狼忽然觉得对于自己来说,时间也是叙拉古特有的东西,这里有美丽的午后,有娴静的夜晚,也有技术高明的修表师傅……
叛逆的心情陡然生起,至少现在没有人可以束缚自己,更没有人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说三道四,对于一个叙拉古人来说,尤其是自己这样的美人——现在的她已经可以满不在乎地这样思考,浪漫和风流是刻在骨子里的品质,在短暂的燃烧和火焰之后,自己的人生又将要变得一片灰暗——像是那些血统不纯的狼的尾巴一样。但是与其这样,不如像自己的祖先们好好学习,简单地做一个无拘无束的女人,在这个已然祸害自己数载的世界中活下去。这时候白狼又听到了营帐里下作的交欢声响,这些家伙在知道了之后的计划后选择了及时行乐,他们没有和一个庞大家族战斗的心静但同样畏惧作为首领的白狼——谁知道活到最后的是哪一边?现在逃走的话白狼定然会在日后不间断地追杀,(前提是白狼活得到那时候),前阵子不就有一队来自西山地区的雇佣兵忍受不了攻打叙拉古城的畏惧,一股脑的趁着月色逃回了家乡——当然,他们的结果是被白狼在半路截杀了大半,佣兵得首领和精英全都被割下头颅当做了威慑其余人等的工具。至于剩下的?我懒得处理你们,就好好滚回去当土匪好了,呵呵……狼如是说道。
爱情在这种时候可能是某些人的支撑,只有依靠掳掠和欺骗才能让自己手边拥有一个泄欲的女人,爱情……这是一个足够熟悉却分明陌生的概念,白狼在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中听惯了爱人之间的海誓山盟和豪言壮语,虽然这之后进行的就是无耻的奸淫和侵犯,呵…下作的混蛋,而自己从前的家族,家族中的兄弟姊妹也不是什么钟情的好人,在那种局势下,骄奢淫乱无一缺乏,自己需要独善其身吗?自己可是正在被那些恶劣的佣兵当做首要的意淫对象呢……呵呵……
所以也许可以试试找个男人了。握紧刀柄的时候她不免如此想着。
好冷……
好冷……
旁边……是什么在响,篝火吗?拉普兰德在一片黑暗中不禁想到。但是身子毫无力气,所以狼懒懒地、决定再就这样休息一会。
罗德岛的本次的外出任务本来应该是简单而无趣的事件,一眼看去车上的一众干员都默默做着属于自己分内的事情,她呢?好吧……自己作为罗德岛的领袖是不应该明目张胆地对于某个人施加独特的关怀或者注意……而且我有很多理由能够说明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比如她还在静养期间或者这次行动参与的人数已经足够之类的……
而白狼则是冲我微笑着,毫不避嫌地展露着对于我的兴趣,那毛茸茸而尾巴颇有情趣地来回摆动,与自己的衣服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不短的路途上听久了的确也是额外的乐趣……
和白狼对于我的青睐相比,一片安宁祥和中变故横生,预料之外的是盗贼和土匪结合组成了不容小视的亡命徒,本就一无所有的人们自然不会畏惧争斗,他们纠结成为了一股更加堕落下流的群体,在年久失修的公路上截击路过的车辆。爆炸力惊人的土制炸药崩碎山石,巨大的冲击裹挟着石块滚落下来,击中了我们乘坐的车辆,一片惊呼声中我似乎和什么人一起滚落到了不见底的山涧中……
醒来的时候不远处是开始聚集起来的匪徒,这是一次对双方都过于意外的事件,对方不甚了解我们这个声名鹊起的医疗公司,而神经大条、一心沉迷于异性魅力的我在更是从未设想这里会有大量截击的歹徒……
可恶——
在危机来临的关头,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doctor……这种小事还是让我来好了。毕竟打打杀杀这种事情我还算挺有经验的。”
原来随我一同在混乱中躲避的是熟悉的白狼,不幸的是,石块击中了她的背,黑色的上衣印染着暗色的血,我挣扎着想要说话,但是白狼堵住了我的嘴,“在这之前,让我再享受一下博士的味道吧?”狼的唇和我的脸靠得极近,“不过算了吧,就不要给doctor留遗憾了,不然的话你以后想起来肯定要伤心的~”在结束之前可不要出来哦~doctor。狼和我这么说着。
血色飞舞之中我只看了白狼的后背,残肢断臂和鲜血在飞舞着,如同精致的音符,长剑和苍白色的原石技艺在四处飞扬,夹杂着黑和灰色的光影如同箭矢从敌人看不见的地方窜出,击碎对方不设防的身体,白狼肆意笑着,用刀格挡对方的攻击,脚下如踏着舞步般轻旋,敌人的攻击让人眼花缭乱,弩箭、刀斧一并袭来,一支箭插在她的肩膀上,狼的身体不由得一滞,但笑声一直没有停下,随即便是反手扬起长剑,苍白的光影瞬时撞向石块后面的敌人,连带着纷飞的土石把那人撕成两半。
四周渐渐归于沉寂,而我也早冲了出去抱住站立不稳的白狼,血污沾染了黑色的外衣,苍白色的肌肤上更是被血色玷污,我只能利用手边的药品缓解白狼的痛苦,可是她所在意的似乎根本不是这些,被我拥抱着时候她只是淡淡笑着,好像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些彻骨的痛楚。
“博士!抱歉我来迟了——”我看向远方,是絮雨。作为外勤干员的她正好在这附近出任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是死亡的威胁还是再度降临,很拉普兰德就陷入了昏迷,白狼身上严重的伤势和简单的包扎形成了及其鲜明的对比,即使是对此司空见惯的医生也不由得暗暗心惊,为眼前病人的生命感到忧愁,“博士,拉普兰德小姐失血很多,恐怕,只有马上输送血液才能维持住……“
我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沉默在我们二人中弥散开来,我没有心思考虑此时此刻最佳的救治方法是什么,我所知道的只是一个柔弱的医师所说出的告诫是唯一的可能性,“博士,我知道您的心思,只是,您的血液会形成什么后果,这谁也说不好……”
“……明白了。但是,眼下这是唯一的希望不是吗?”
“是的。”
鲜红的血液顺着管子送进狼的身体中,我觉得此时我一定充满了愁绪,而絮雨的脸上也不见轻松的神态,“……抱歉,博士。明明我自己是一个医生,但是这种时候,反而做不到什么有效的事情……”
“不,絮雨,你的体质理应如此……如果我不在这里,我想你也一定会救她的不是吗?”
“当然。即使我的身体撑不住,我也愿意尝试救她……”
“不,絮雨,拉普兰德如果知道你为了她而拼上了性命恐怕不会同意的,她向来……”
“不对,博士。”我在娇弱少女的脸上看到平日里看不出的决然,“这不仅是医者的大义……我其实更希望您把这当成我个人的私心……在医生眼里从来都没有该或者不该救治的病人,我了解狼小姐的性格,她当然不会喜欢我为了她而拼上性命,但……她是特殊的,她的血脉,她和命运的斗争,我想让她这种斗争的血脉留存在这个世界上,即使——”
“即使我失去了记忆,即使在未来我也许无法遇到她,但在我即使逝去的时候,我也会铭记这位带着斗争血脉的狼小姐,以及为此而逝去的自己……”我怔怔听着,我渐渐明白,对于这个世界,也对于白狼,絮雨都不想留下遗憾。如果她失去了自己,失去了选择的自由,仅仅在不断的时间轮回中成为一个孤独的记录者,对于这样的自己,絮雨一定会失望至极的吧,所以她才会在心中一直存在着对于生命的热爱和不屈,即使面临着危险也不愿意妥协……她当然不愿自己逝去,但更不愿逝去前留下无尽的遗憾,毕竟重生的未来是完全不可掌控的,絮雨不愿遗留如此的遗憾,我也同样。
“啊,抱歉……博士,我刚刚太激动了,我不该随意评价同僚的……”感觉到失去了一个医师该有的冷酷和稳重的絮语稍稍变色,忙止住了话头,调整成安静稳重的状态。
“没事没事,其实拉普兰德不讨厌真心的夸奖,下次你可以当面告诉她。”
“诶,这……对我太有挑战性了,博士还是烦请您转达吧……”此时输血已经结束,虽然等待结果才是更重要的,但絮雨的一番话也让我们稍稍冷静些许,输血的结果要等待二十分钟,如果这期间没有强烈的排异反应就可以称颂奇迹了。
“博士,请握紧她的手。在这种时候,我们要相信生命的力量。拉普兰德小姐一定会没事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狼的额头渗出汗珠,我的手也握得更紧,絮雨为狼擦去汗珠。
到了等待的最后时刻,白狼似乎难受起来,紧闭着眼,身子也微微晃动着,我想要询问,但是絮雨的表情则是更加坚定无言,所以我也下定决心等待,无论如何,也要见证我心爱之人的结局。不知道过了多久,狼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下来,不再紧绷的身子连带着周围紧张的环境一并和缓了。絮雨欣喜的神情满溢出来,让这个碍于自身特殊体质而总是压抑着自己情思的温柔医生笑了起来,“博士,这是——医学的奇迹……这样的话,再过一会拉普兰德小姐就能醒来了……”
“太好了……”
“谢谢您,博士,您让我……总做了一些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幸好……没留下遗憾……”
絮雨具有压抑的美感,刚才的她明显有很多话说而现在拉普兰德脱离危险让她不再有任何后顾之忧,“博士…你大概可以把这当做我单方面的感觉…作为一个巡游者,也在行医的路上见过了一些人或事。拉普兰德小姐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她看分明看起来很娇弱,像是一个贵族的大小姐……等等,博士你的表情,难道说我猜对了?……“
“额。机密信息还请不要外传。”
“我只是医生,什么也不知道。”絮雨笑了笑,“博士啊…狼小姐和您都给了我很多……很多不一样的感受。博士你也知道我的体质,如果稍微受到一些伤害就是重新回到幼年的状态……而且会失去记忆……所以……我有的时候很畏惧……也许我所珍视的生活和记忆明天甚至下一秒就会消失。”
“幸好,罗德岛给予我很多,至少在这里,我可以大胆地去感受这个我或许已经见过多次的世界……还有就是……”
淡紫色的眸子移向睡着的白狼,木柴在火中发出燃烧时的断裂声,略带暖意的焰火也给这里的每个人带来的安适,给每人的眼中带来了光亮。
“博士…也许您也看出来一些,她的身体无疑是脆弱的,但即使是在这样的环境以及她自身的条件下,她仍然没有像命运屈服过……她是我见过最为坚韧的人之一,或许…我想狼小姐远超‘坚韧’的范畴,那种在苦难和任何伤痛前,她都不断地斗争着,那是斗争的血脉,是永不愿放下剑刃的血脉,博士,你不能辜负她,她也需要一个可以陪伴她的人。”
“博士不用拘谨,毕竟,拉普兰德小姐是个很优秀的人,这点您可是比我更清楚的呢,对吧?”
“啊……狼小姐似乎要醒了……博士,我先去外面警戒一下,你来陪着她好了……”
“可是……”
“博士,我会注意安全的,请放心。而且,我可不想让狼小姐一睁眼就看到把她吵醒的人呢……”
絮雨微笑道,“剩下的事情,也许就要依靠博士了呢……啊,我只是个医生,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呢~”
一阵显得无力的咳嗽声打破了絮雨走后的宁静, “doctor……?”从睡眠中醒来的白狼还没来得及分辨周围的形势,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一阵奇异的暖意和别样的感受,我也在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仍握着白狼的手。
“doctor……你不会和一起下地狱了吧……嘛,自私的讲,这样似乎也不错吧。”
“喂……明明你还活的好好的……”我打断了她。
“的确是这样呢……话说,doctor~是你救了我吗?”
“呃,算是吧……刚才很危急的时候我给你输了点血……”
“doctor……的血……”首先抑住她声音的是难以消磨的伤痛,而之后可能是白狼那让人猜测的神思,狼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嘛……doctor的东西啊,恐怕的很珍贵的啊……即使是那个凯尔希看来都不太可能随意使用吧?”随后她咳出鲜血——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我的,“doctor这么任性地给我……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嘛……”
“絮雨说这恐怕是唯一可以救你的东西……抱歉,拉普兰德,我没得选……”
“哈……doctor,你当然有的选,医生那里可能有不少肾上腺素之类的东西吧,把那些东西拿来用效果不也是一样的嘛?让我再挣扎以后然后去面对死神不好吗?”
事情似乎又回到了我们争论的原点,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圈。可是,正如白狼和絮雨所说的一样,我不想留下遗憾。“拉普兰德,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还好,至少没死。”
“这样啊,那么现在我想和你聊聊,我们的未来。”
“我们的未来?doctor居然还在想着这种事情啊,可我这种将死之人可是没有什么未来的呢~”
狼的肩上有一处绷带,现在仍显出暗沉的颜色,大概是是受到了白狼对于伤痛看法的影响,我下意识地抓了一把那地方,“唔,居然是偷袭啊,我要重新认识一下你的狡黠了呢,doctor~”
“那,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
“嗯,当然,我的命可以在你的手里哦doctor,现在你想什么我都没法反抗哦~”
“拉普,作为罗德岛的领导者,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得到平等的救治,我希望你可以保证自己的生命,我们明明可以一起为了自由而努力。”
“doctor,我想要得到真正的自由,那样的自由将使我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看看法,为此我将会逝去,但那不只是死亡,而是庄严肃穆的自杀——是我对于给予我生命的这个世界最严正的否定,我才不要为了活着而珍惜已有的命运,在那样的家族孤独终老还是和下作的家伙和亲,呵,这样来看,到了那时候就不会有任何东西束缚我。这么看来,doctor你还是会觉得我的[死亡]那么不堪,仅仅是我的一厢情愿?”
“……开玩笑,从叙拉古逃离的你只是一直想着如此死去吗,这又让我情何以堪?”
“doctor,死亡之后才是永久的安宁,死后的世界又不会有什么烦扰。而且,人们对于死人不大概会怀有崇高的情感嘛?等我死去之后,我就会变成更符合你心中所想的家伙,她可不会叛逆,你可是会按照你的每一个想法行动哦~况且,你所谓的不堪,是以什么身份说出的呢,高高在上的领导者,抑或我的友人,还是……”
“当然是出于……出于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和一起面对这个世界,如果你死了,如果我眼睁睁地看着你一步步地走向死亡,我该如何面对……”
“doctor,你看着我的死亡不好吗?因为我确实想要把[死亡]献给你啊,如果不是我对你有点兴趣,这种荣誉可得不到呢~”
“可是,可是,我们能不能去寻找一条不会走向死亡的道路呢?”
“靠什么?靠着你对我的喜欢和情爱吗?”
“拉普兰德,我真的爱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啊……”
“那我问你,爱情能够给我自由吗?我心心念念的[自由]又会在哪里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尝试一下,因为我不忍心看着你离去。”
“呵,这点上doctor真是自私啊,只是为了自己的感受但不想别人的追求啊……但,从这点上我似乎又有点开始中意你了。唉~虽然事情和我想的有点不一样……但是……”白狼的目光望向远方,而随后她笑了起来,灰色的眸子里参杂了和平日里不同的情感,“既然doctor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大方地给你一个机会好了~但是记住,别让我太无聊了。“拉普兰德歪着头看我,银白色的尖牙泛着属于捕食者的光芒,“至于你所谓的爱情,让我来尝试着理解一下好了,而我对[死亡]的执念,你也和我体验一下吧?而至于我的理由和故事,这种称不上有趣的小事,还是等我们的关系更近一点再慢慢告诉你吧,兴许,我会把它们当成睡前小故事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觉得这样太突然了?……呵呵,对我来说,这一点也不突然……这不过是,我用来保险的手段罢了。”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可以。以前罗德岛里有个长着红色角的萨卡兹雇佣兵告诉了我一些你以前的光辉战绩,那位[恶灵]真是手段非凡啊,我本以为你会和他一样,这样的话可以轻松双赢啊,但是……你更加理想化,让我猜不透,或者说你同样太过纯粹了呢?”
“doctor,明明你夺走了我的[自由]……但是,呵,我真是个傻子,为什么会对于自己的仇人不能自拔呢?doctor,你有答案吗?……当然,即使有我也我不想知道,”白狼的眼里蓄着火花,如同复仇时候、亲自点燃房屋时候的烈焰,“我喜欢你,但我同样想要[自由],我死去而你活着,我得到自由而你也会在未来想起我,我为了你献上死亡,但你……”
未等她说完,我便和那具身躯忘情地相拥。“啊哈~这是怎么了,doctor?”狼轻轻拍着我的背。
“你刚才不是说,不要留遗憾吗?”
“……真这么想要?”
“对于你来说,这应该是一种代价,得到救助的代价。这样说,可以吗?”
“啊,当然,当然,doctor,我肯定会支付代价的,但是……这好像是初吻呢,你能……温柔点吗?呵呵……这样的话以后回想的时候会觉得更有意思啊~”白狼装出纯情的样子,凑近吻了上来。
干裂的唇在刚刚喝水的时候被稍稍滋润了一下,所以现在隐隐泛出正常的淡红色,但由于环绕在周身的痛苦在苏醒后的不久开始发作,微微颤抖的唇和若有若无的轻喘,苦痛作用在白狼的眼角,使得那里显示出淡淡的粉红色,显得煞是可爱。
“博士……我忘了说……狼小姐苏醒以后需要静养不能剧烈运动——”唇齿之间的水液交错互换的声响大概早就盖过了医生小姐的呼喊,虽然狼敏锐的耳朵即使听到后来者的问话也不会告诉我的吧?而实际上她也不过是随着手慢慢从脖颈移到腰上的动作不在意地回头,“doctor,啊还有医生小姐啊……你们觉得,如果说我渴了,那从旁边取些水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没事……吧?”絮雨的语调大概比平时更温柔了吧,我不禁想到,但是有人可不会这样——眼前的家伙正毫不留情地,将我们积攒的情感榨取出来,将它们碾碎化作纯粹的兴奋剂流入身体的各处,“doctor~”待到我们重新反应过来的时候,唇舌之间只剩下了彼此的温存,对面那双锐利的眸子罕见地柔和起来,过往的风霜被火焰融化,变成春日的温润的溪水,“唔……doctor,这下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和她们解释了……”白狼轻轻笑着,仿佛根本不在乎刚才发生的事情。
“而且啊,doctor,从现在开始,你要努力让我爱上你哦?”
“可,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哦,我说过吗?让我想想,也许那只不过是我当时对于你的些许兴趣而已,现在——既然你想要一个新的开始,那就都不作数了!如何?”
“我以前所有的都不算?”
“当然,不算。”白狼调皮地吐吐舌头。
“可,我把你从死于仇家的命运中救出来,不然的话你所谓的[死亡]就要献给低贱的仇人,这算不算?”
“不算~这只是让我当时对你有点兴趣。”
“那我在叙拉古陪着你养了几个月的伤呢?顶着身份和同僚压力尽心照顾你,这算不算?”
“不算。那只是你一厢情愿。”
“那我又在罗德岛一直陪着你呢?”
“哈哈哈够了够了,doctor你倒是事事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是要和我一笔笔算账吗?”
好吧…以后的时间还有很长,我希望在未来的路是走向自由的道路。
我看到苍白的脸上渐渐染上了血色,而我心中默默想着那句话——热爱生命。
我看她黑色的外套在奔跑跳跃中扬起,看那具在比较中称得上娇弱而并不那么适合战斗的身体奔驰在战场上时总是会不免心驰神往……
也许,人确实是复杂的动物。野性的呼唤在耳边作响,心脏猛地不息悦动,把炽烈的血液压向各处。这是艰难而复杂的决定,在过往的经历中没有可以参考的范本……我知道我也不过是手染鲜血的恶魔,可是我自被唤醒之初便失去了所谓的“我”,去咒骂自己或者一味地仰慕“我”已经没有了意义,现如今,我即是“我”。一切善恶真假全部否决,我没有能力去复刻所谓的过去的为业,与那时候相比较,如今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曾经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我为这个世界带来死亡,生命的剥夺只是弹指挥间造就的,一个人、一座城、乃至一个种族对于我来说也许都只是不值得称道的东西,我知道现在自己实在懦弱不堪:我是统领却畏惧士兵死伤;我作剑客但惊于宝剑断折……我爱她的一切,却不敢面对她死亡时候的释然笑容,我该给她释放的舞台,该让她的力量成为最闪耀的光彩,可是她终有一日将燃尽一切,也许那一天我连她完整的长剑都不能再次触摸到……
我开始思考这种可能性——远方的天边聚齐夕阳的余晖,她的生命也许就如那样的景象般,不断争斗的她能够在黯淡的夜色中有什么成就呢?即使狼在夜晚的狩猎能力很强,但是孤独不屈的你也许只能用血肉和无畏去赢得胜利吧?可是你真的爱那些不久后将是腐肉的东西,真的只因生存的需要而前去进攻吗?我明白,一定不会如此的,你爱的是拼杀的感觉,是永不会枯竭的血液喷涌而出的感觉。光辉洒在地上,它们足够美丽,可是又有多少人愿意记得黑暗前的微光呢?
我缓缓望向天边,她比我想的更加耀眼。这个不怎么听话的家伙,甚至给我的眼睛带来了刺痛——突然我想到这到底是夕阳以自己的余热作为代价,那让你有些成绩、稍稍刺激到我也算是我的仁慈吧?
要是“我”的话……我把手伸向影子,微风浮动,“他”似是而非地动了动后沉默无言,你会怎么做呢?我问他。
真可惜,聪明的你现在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我这个不怎么成器的家伙顶上来了啊……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放过她吧。毕竟……
手指轻轻抚弄着黑色的兜帽,那是连本人都未曾察觉到的音量的变化,……她很美……而且,我真的很爱她……你也许也会喜欢上她的吧……也许你要是回来了的话遇到她会更加痛苦的……
那一点是确定无疑的。
我爱她。
我爱那具身躯身躯上的一切,我爱她接吻时候的暗自喘息,我爱这只狼的高傲,爱她的忠诚与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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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ctor,虽然我们都这么熟了,但至于恋爱,是不是应该从零开始呢?……逛街约会看电影送礼物这些流程是不应该一个不落的来一遍呢?“白狼语气平和,眼睛甚至都没看着我,一副完全没有顾念自己话语产生了何种爆炸性作用的样子,这在她看来难度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吗?还是叙拉古开放的民风导致的?
“咳咳……这个,得让我,考虑一下……”我扭过头不看她,开始思索怎么维持自己熟悉的节奏而不是被狡黠的狼设下陷阱。
“呵呵,我就当doctor同意了哦,两天后如何?”
“嗯……”
到了当天,白狼一身黑色的衣服,而再加上狼身上那些未被遮掩而显出耀眼的白的位置,黑白的极致对比让她在在充满了花花绿绿的城市中显得格外惹眼,犹如暗夜从幕后走到台前。
“这不是之前那套……叫什么来着……典雅恶兆?”
“嗯哼~我还特意除掉了一些衣服呢,如何?”看起来白狼兴致很高,许是穿着这件衣服出来约会让她心情不错吧。
“已经秋天了,这么穿不冷吗?”
“不会哦~而且doctor的风衣可是看起来暖和得很嘛~”说罢狼就作势靠近,看起来是钻进我那件大衣的样子。同时……狼也悄悄握住了我的手。
拉普兰德的手纤细轻盈,这点上看不像是用惯了刀剑的杀手所该有的样子,但我也感到白皙的指上还是有散步的伤痕,岁月把这些痕迹淡化、但长久地遗留在少女的玉手上,我们似乎下意识地就很容易把手握紧,这样的话其实很容易就能发现伤痕所在,狼的手背上就有一处,我偷瞄了她一眼,狼正在从千篇一律的商场中寻找最有趣的那一个,我偷偷用最细微的动作蹭着那处伤痕,白狼没什么反应,找到了一家带有电影院的商场似乎让她心情还不错——但我想更确切的原因是那里今天排了一场讲杀手的电影。
黑暗的环境中无疑尤其适合那些不能在室外做的事:纤细的手指握着我的手移向她的脸,在手指和光线的遮掩下我看不到狼脸色微红色的羞赧,“再怎么保养也是拿惯了刀的手,我还是喜欢更加真实的触感。”
好软……好近……是不是有点过了……我还没准备好啊!
“要爆炸了~”
“?……什么意思?”
手上传来更加软嫩的感觉,从手背到手腕再到掌心,白狼的唇触着我的手轻轻移动,她甚至悄悄伸了舌头——说过话后她就没有让唇舌歇息,而我的手也随之摸着她的脸。灵活的腿早就跨过了座椅的扶手,白狼此时也坐在了我的身前,她也许是为了不挡住后面人的视线而特意弯下身子,变成如同能被抱在身前的可爱玩偶样子,狼的眸子此刻泛出亮闪的颜色,她轻轻眨着眼,呼吸也短暂停止,这是杀手将要行动时候的直觉吗?拉普兰德的手绕过身子抱住了我的脖子,影院荧幕的光被狼的身子挡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具体的情形,拉普兰德似乎料到了这一点,手指微微发力,驱使我的头前伸,而马上我就碰到了她柔弱的唇,狼没有别的动作,唇瓣就这么静静贴合,我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肢,然后往上抚摸,触到了狼的背,我知道狼的伤口所在,她曾经说过自己喜欢那种能让自己清醒的痛感,所以我想她不介意我现在摸摸那几处敏感的、还在生长痊愈的创伤,指尖很快就摸到了那处地方,而只轻轻一压,狼就挑动唇瓣,身子也贴合地更近,我乘势拥抱她整个身子,唇舌则是悄然试探,薄薄的唇像是几天前吃过的奶油布丁,滑嫩软糯的唇即可就不加阻拦地允许我的舌尖探入空虚已久的口腔中,可狼还是早有准备,当我想要抓住那条温润调皮的肉舌的时候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随着狼的动作,我却几乎把她口腔的各处都舔舐了一遍,我想要看她的表情,但发现狼早就笑意盈盈地打量着我,这原来是个陷阱?正在我的惊诧之中,狼却不加警示地反攻,玉手把我楼的更紧,狼的尖牙碰到了我的舌头,使得它畏惧而逃,而那尖锐的牙又很快咬合在了我的唇上,像是威慑,而这威慑效果极强,趁着我的行动的迟缓,狼的舌尖已经进到了我的口中,同时带来一团交杂的唾液,又是一阵混乱的搅和,这时的她不愿再兜圈子,索性缠着我的舌在口中胡作非为,最后自然是我败下阵来,狼则是大发慈悲,开心地与我平分了口中再不吞下就会更不可控制得满溢而出的唾液。
女主角扔下集束炸弹,巨大的爆炸响彻周遭,“哈~爆炸——就是这个意思喽。”白狼笑道。
到了晚餐的时间,介于在电影院中我们可能在身体的贴合中就容易让行为变得招摇大胆,再加之我们二人的特殊身份,所以在拉普兰德的建议下我们找了特地找了具有隔间的餐厅。
狼替我切下鲜肉喂到嘴里,我帮她捋头发,可是她又很快就随性地甩乱,微笑着看着我重复这项动作。
过了一会,狼再次做到了我的旁边,不同于电影院中的黑暗,这时候我可以自由欣赏狼脸上的微红,白皙的腿在桌下蠢蠢欲动,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摸了上去,白狼没什么表示,抓着我的手继续向着大腿根部伸去,“doctor,我走的有点累了,帮我捏捏好嘛?”
拉普兰德的腿手感很好,如果是站着的时候那苗条匀称的腿会把蕴含着的肌肉展露出来,稍稍抚摸都能体验到被薄薄一层皮肉所覆盖着的肌肉所在,而此时在椅子上,狼的腿肉在放松的状态轻易就让那些肌肉变成细嫩软肉的样子,白狼那比正常体温微凉的身子格外吸引人,腿也若即若离地蹭着我的手,让人觉得好不幸福。但服务员的声音让整个桌子都差点被掀翻,可狼的双腿早就趁机夹紧了手,让我一时抽不出去。狼又坏笑着欣赏着自己恶作剧得逞的结果……
这一幕估计早就被服务员看光了,但幸好不是凭罗德岛的名义来的。
秋风拂面,微醺的感觉很快被吹醒,一天的行程接近尾声,不知道在她的眼里感觉如何呢?这样细腻的爱恋会对于杀手有何种影响呢……但是这也许都不重要,毕竟此刻依偎在自己身边的白狼的样子就说明了一切,从布满暖意的室内出来白狼自然是不禁轻轻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靠了过来,让自己的半个身子和我的风衣过裹在一起,柔软的胸部触着我的手臂,她这时候也抬眼看我,流转的眼波中含着温柔和藏在心底的情话,所有的一切给予我恋爱中的、真挚的幻梦般的美好,让人想要让时间停止,风与人共同停步,就这么一直看着彼此,超脱周围的一切,直到命运的永恒。
“对了,拉普,这个是给你的礼物,之前……稍微预定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doctor要来这家店呢~多谢doctor了,这里面是什么呢?”
“我听说一些叙拉古人会特意装饰头发和尾巴什么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试试?”
“哈哈,我说,叙拉古的这些习俗你倒是很了解啊,有意思~嘛,我来看看,发卡、这东西绑在发尾,这个似乎是绑在尾巴上的?……虽然都没怎么用过,但看着亮闪闪的似乎挺精致的,谢谢啦doctor~”
“……拉普,不想现在就试试吗?”
“doctor啊,现在就那么想看了吗?可是我觉得,”白狼轻轻挺身凑近,微拉我的衣领,随后我的耳朵就立即和她的吐出这热气的唇靠近,“对于鲁珀来说,尾巴在公共场合还是不要随便摆弄比较好哦~还是说,doctor喜欢暴露的玩法呢?”
“?……哪有这么严重啊?”
“我说,你可是罗德岛的博士啊~你就这么不在意外界的意见,在房间里我们俩玩玩就算了,难道你在外面还有这种胆量嘛?白狼露出娇羞的样子,脸上漫上一抹可见的绯红,正当我要仔细辨别白狼情绪的真实性的时候,她早已挑起手指勾着男人的下巴,“这个地方的话,我以前可是惹下不少事呢~别忘了,我可是叙拉古的孤狼呢~虽然只是某些人是这么想的。这种闹市区收敛一点没有坏处,毕竟我可没有信心带doctor躲开追杀呢~
“好吧好吧,不喜欢露出就算了……然后至于那个发卡嘛,亮闪闪的,我想兴许不适合我。我还是更习惯这个黑色的,而且也是doctor送的哦,”
“总之,这种叙拉古的东西,已经不适合我了,但这毕竟是礼物,所以……我只想给你看哦~”
“doctor,玩了这么久,你还有力气吧?”走在回去的路上,白狼忽然问道。
“这个,当然。”我点点头,心里却不由有点没底。
“哦吼,希望你一会能够身体力行哦~”
回到了罗德岛,在我的宿舍进行了简单的梳洗后,我们很快就一并躺着床上,不知怎么,如同下定了决心一样,“来吧,doctor。”拉普兰德大张双臂,笑盈盈地看着我。
她想要一个拥抱吗?还是……我们二人都不免脸红心跳,看到我的犹豫,白狼可以装出不满的样子,“那算了,doctor,既然没有兴趣——那就算了嘛。我可以一点都不急的~”
“别,别算了啊……其实我还是……”
狼坐在我的面前,手乖乖放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光滑白皙的肌肤让我挪不开眼,即使在这幅景象的影响下,我的下体已经充斥了巨量的热情和想要澎湃喷射而出的子种,但是对做爱我们还是初学者,而且拉普兰德可不是能仅仅凭着一腔蛮力就能够战胜的对手——虽是如此说,但我只是想和白狼拥有一个更加美好的做爱经历罢了。我们要的可不是令人畏惧的征服,至少现在不是。
我先是和她拉近距离,静静观察着她的身子:白皙的身上窈窕错落,没有了外衣束缚更显出规模的酥胸此刻微微抖着,许是冷了,又或者是杀手对从没做过的行动的略微紧张,幸好适当的紧张有利于调动身体的专注性,只见狼微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和话语,眼中除了专注和平日里的那种笑意不见其他的情绪,让人看不透在即将做爱的时候一个杀手、一只尝试着理解爱情的孤狼会有什么样的情感,但这种时候她选择了相信我,既不焦躁也不消极,只用她美丽的身子作为开始做爱的引诱而不是其他的因素,她凭着姣好的面容、修长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密布着强健腹肌的腰腹……凭着眼下被阴影遮盖的穴肉,显出丰腴感的腿肉和娇媚的足来摧毁我神智的抵抗,吸满了月光似的身子格外诱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白狼的胸衣和亵裤似乎是一套的,嗯……果然我才是猎物?——虽然这也没什么惊讶的就是了,幸而被拉普兰德狩猎于我而言可不是什么羞愧的事情,而且那反而会让我的心激动不已就是了。因为这样一只美丽的狼会为了我而换上特殊的衣物,那不是最为幸福的事情吗?
白狼的头发很顺滑,自从完成了对于叙拉古的复仇、入职罗德岛以来,拉普兰德得以拥有更多打理头发的时间,发丝垂到了白狼的腰部,若是从另一个方向看,我想那样的风景则像是珠帘一般遮掩着美貌,我轻轻捋着狼的头发,她对此很受用,尾巴和耳朵几乎不可见的动着。但在空气中等待着的身子其实更想要的是来自他人的暖意而不是让仅剩的衣物二者去一,但是白狼除了耳朵轻轻动了动便再没有别的表示,仿佛我把她胸衣往上褪去掀开、以便露出这个胸乳的动作也是毫无威胁的一样,拉普兰德也太乖了点吧?我不禁想到。所以为了找到那个我更加梳熟悉的白狼,我想要采取一些激烈的举措来探究在为何拉普兰德要在前戏中如此矜持。
我轻轻抚摸着白狼的背,这时候狼的身子和我蹭在一起,狼蹭着我的脸,随后我吻了她的鼻子,我俯下身子开始亲吻滑嫩的胸乳,即使那里同样受过伤、残留着痕迹,但是少女在这种地方的伤痕让她本身显得更加充满了色欲,我故意不看她的表表情,刻意地一意孤行,我吻着酥软的胸,舌尖循着上面的创伤的痕迹一步步行进着,很快就探究到了分布着颗粒和尖端的地方,唾液很快就润湿了不平的沙地,让这些颗粒变得粘合起来,如同此刻我们的思绪一样, 此刻唯有小心翼翼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我继续探究更加敏感的地方,乳首经过如此挑动早就兴奋的昂起一部分,而我则轻轻含住,这个动作同样没有征求拉普兰德的眼神意见,我的手指刮着乳晕,粉嫩的部分呈现出少经人事的敏感,而拉普兰德开始轻微的呼气,看来针对胸乳的行为很是奏效,白狼构建的防线已经初现缺漏。我感受着那颗葡萄在我的口中、在津液的滋润中变得茁壮和挺拔,愈发坚硬的肉粒膨大不已,拉普兰德的口中发出有些难受的呜咽,这样的肿胀一定会让追求自由的白狼停下脚步开始想办法抑制这欲望吧,而现在白狼当然采取何种措施也不可能让这颗开始陷入温和陷阱的乳首从对方的包围中挣脱出来,狼轻轻吐着气,眼睛则是看向另外一方,狼想要逃离这颗肉粒所带来的快感,但实际上是狼的不屈,若是简简单单就屈服于爱欲的快感,那么自己的目标乃至自己的尊严和形象都会受到内心的谴责,让自己只能够存活于对自己的不满中了。
不光是被舌和唾液滋润的温柔让白狼的心绪不再那么平静,相比较之下更不怜香惜玉的拉扯同样让快感反应在了硬挺的另一侧乳头上,完全挺立的乳头怎么都无法凭借着意志断绝其和快感的联系,反而在两根手指的恰捏和拉动下变得能够愈发强烈地把外界的刺激转化为身体的快感。之前被滋润的乳晕也开始浅浅勃起,不同于勃发的花朵,乳晕像是春日的草坪般从凡事具有些许生机的地方都生机勃勃地挺立出来,带来另外的刺激。
胸被手指额外照顾,但是这时候我的动作还不算那么用力,胸乳开始变化形状,这大概是白狼在自己玩弄的时候没有心情做的事情,所以她吐出气息则是更按耐不住,眼神也撇向更远的地方。
胸乳上闪着亮晶晶的水渍,而在往下就是腰腹了,这里很坚韧,不知道白狼忍耐度怎么样,可正当我想要抚摸的时候,狼的尾巴却扫了过来出人意料的护在身前,狼似乎有点焦急,所以我不再执着于腰腹,把重点放在狼的腿上。我一路抚摸白狼修长白皙的腿,从腿根到细致的小腿,到格外白皙的脚背,再到修长的脚趾和其上的黑珍珠色指甲油。
但拉普兰德有些焦急似的,她不怎么希望我到了现在反而开始关注自己身体的细节和其上的伤痕,其实和在叙拉古相比,这些痕迹大多已经淡去不少,我在脑中把它们和当时的形状对比,但是狼打断了。
快点。狼朱唇微启。她转过头,灰绿色的眸子里眼波荡漾。那双耳朵动了动后也乖乖服了软,被我轻轻亲了一口。
白狼这时索性躺下,让身体舒展开来。那么,来吧doctor,来吧…随后白狼抬起腿,表示对方完全可以扯掉那条足够色气的、沾染着水液的内裤。我隔着布料轻戳肉穴,那里已经显露出了形状,向外人昭示着其中的淫乱个期待,水韵印染,显格外色情。狼再次抬高了腿,这次的催促终于让我把湿漉漉的内裤扯下,狼的玉足在我的脖颈的周围停留,让人想咬上一口。
我随后和她并排躺下,狼下体花丛中挂着晨间的露珠,是快步走回来招致的薄汗,还是……?阴唇被她的手指拨开,露出粉色的穴肉和神秘的甬道,这里已经挂了些许水珠,少女的爱液已经把这个曾经无比圣洁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充满了色气的场所,期待着浊液和肉棒前来填满。我手指的继续深入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坚韧的软肉紧紧咬住突入的异物,狼也无声地张了嘴,赤色的唇舌和温热的口腔都在也夜色中向外展示了出来,很快我的手指和狼穴就一起被滋润了,当我从紧致的穴口中抽出的时候,狼尾又凑了过来,尾巴上的绒毛缠了上来,把自己的淫液擦去了一部分——拉普兰德明显是害羞,因为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可能把自身的纯净比尾巴的光洁看得更重要。那条尾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奋力摆动,这无疑替代了狼的话语,却显示出白狼的幸兴奋程度早就难耐。那颗一直奋力跳动的心脏此刻正奋然将血液迸发,我的和她的血,此刻开始更加密切地融合。
准备工作的时间似乎太长了,为了不使得这种前戏过长而让双方的心态变得无趣,于是我起身居高临下,等待着一个绝妙的时机,我不想让自己的凶恶的下体现在就进到狼的身体里,因为她现在有些事情要想,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从前未有的经历,而消化的结果又将影响接下来的欢愉,乃至于我们的未来。我扫视着美丽的躯体,狼的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狼的脸早就红了,我知道这不只是焦急也有狼面对未知时候的兴奋,那白狼一直追求的东西,那无可代替的自由会在此种爱情或者说在接下来的交欢中寻得吗?没有人知道,如果狼所想要的自由不在这其中,她又要怎么办呢?她也许首先会为自己此刻的无言、缄默和忍耐生出极大的悔意吧?毕竟主动减少话语和玩笑是狼最大的尊重和极大程度上的在意。
狼把枕头拿来垫在腰后,她微微起身,握住我的手,她纤细的手还是轻盈如云,“呐,doctor,来吧,都准备好了,何必这么小心呢?”
“拉普,你太美了,我怕弄坏你,况且你想要的自由……”
“哈啊,doctor,今天过的很开心,我们就不要谈那些可能引起不快的事情了吧,好嘛?无论如何,我都想愉快一点,如何?而且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吗,来吧,doctor,让我快乐一点,别让我失望。”
是啊,眼前的白狼无疑是我多次意淫的对象,即使再怎么怀恋,我也曾幻想过这个美人在自己床边而卧……
粗大的龟头一点点压入,淫液开始更加畅快的泌出,滋润着赤黑色、昂首挺立的肉棒,突破来的很快,褶皱和媚肉顿时就围了上来,它们似乎如拉普兰德一样喜欢温热的东西而且程度更甚,一点也不在意肉棒的热烈和炙热,反而是化身为贪婪的东西,牢牢地抓住异物,意图和肉棒嵌合,逼迫肉棒在挤压和按摩下交出关乎生命的子种,于爱情的尝试中在体内留下可以铭记的白浊。
随着肉棒突入,破坏那少女纯洁的薄膜,象征处子之身的鲜红血液便流了出来,现在和拉普兰德的血液比上次更近,那其中,会不会……也有我的血?
当粗长的阳物捅进身体的时候她就不由屏住了呼吸,她把这件事情当成了什么呢?战斗还是刺杀?亦或是一次关乎荣誉的考验?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的身体已经有了答案,无声张大的嘴里吐不出一句话语,只是一味吐出温吞的热气,胸腔也开始激动地上下浮动,小穴中喷发出温热的淫水,穴肉开始狂热地投入了对于肉棒的侍奉——这是白狼身体进入发情状态的证明。
疼痛。爱情。死亡。
这是几个陪伴了拉普兰德时间极长的东西。但这些东西也只是白狼前进路上的陪衬,比如对于爱情,白狼从来没有认真地思考过,从前在叙拉古,那时候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男人们谎言,但即使如此,在无人的安静夜晚,那些人的淫靡的声响也是白狼自慰时候的食量……当然了,在她看来的这些东西的意义无疑和普通人不同。爱情中需要陪伴或者爱护吗?无所谓。只要是为了目的那么就自然可以交易或者转让,那些自己手下的佣兵、乃至自己的家族中不都是如此吗?但是……
为什么此刻,明明自己像是在被侵犯一样对待,身体还那样淫乱地开始发情呢?如果是自己身体的需求也就罢了,那么这只不过以后麻烦一点的、粗鲁一点或者更爽一点的自慰,但是根本不是身体的原因,或者不只是身体的原因,为什么自己的脑子也在对方的操干中变成这种样子?为什么,自己好想把手臂和腿都缠绕在自己的doctor的身上啊?为什么……
而且这是不是太快了点啊……依照白狼对于性爱这种行为性质的理解,它应该的确会让人上瘾,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如此轻易地沦陷,会如此不堪地吸着那根粗鲁闯入的肉棒不放啊?这样不就显得自己的坚持和抗争,以及那遥不可及的[自由]都像是滑稽的表演一样吗?doctor……求求你,轻一点,让我……再坚持一会吧……
拉普兰德的想法在接受抽插中变得支离破碎,到了最后也没有在她的doctor面前说出口,而现在狼的眼泪、不甘、委屈和苦痛,连带着对于爱情、死亡和自由的迷茫,从前的经历和对于未来的畅享和希冀,它们此时都混乱地搅和在了一起,狼的头开始放空,身体的直观感觉接管自己的一切,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碍身体里的东西横冲直撞的了,而拉普兰德,索性伸出手臂,抬起早就无力的腿,但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只是触到那前后挪动、努力耕耘这片未经人事的、隐藏着诸多密码以及生机和活力的土地的身体就牢牢挂住,再也脱离不下来,如同抱着树干的树懒,但不同的是树懒抱着树干,而白狼抱着她的男人被干……
此时的男人像是收到了什么求爱的信号,开始更大幅度地动腰,抽插的幅度开始逐渐加大,水声和淫靡的娇喘也不可抑制地泄了出来,每次向后撤出会带出大片的淫水,而水花飞溅中狼的表情和藏着的冷静也开始难以维持,花心和g点早就被插的沦陷,而每次触碰到了那里仍然是促使白狼喷出淫液,肉棒仍然是坚挺异常,迟迟不肯射精的铁棒带给拉普兰德的已经是一种折磨,虽然白狼作为杀手目睹了打量的严刑拷打或者不堪入目的酷刑,但是她向来都能够保持心智的稳固,身体再怎么反应也不会有所动摇……而现在,白狼的心神早就溃散开来,狼的记忆开始分散,似乎随着每次肉棒的进出和浊液喷薄的失去或者获得,像是强取豪夺或者强行把遗失的记忆塞入狼的头脑中去,让她的叙拉古外的营帐中听闻的性爱交欢和她的博士平日里的温和都打碎融合在了一起。
此刻异样的感觉传来脑中,这不是像是刚才那样的记忆的塞入,而是……快感的进入,而且是一次极为难以压制的,仿佛能够击垮白狼一直以来所有精神的盛大高潮。这时白狼有些犹豫,大脑早就自顾自地放空,仿佛是已然承认了自认为的败北。怎么办呢……而伴随着这种破碎、不断中断的思考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捅入,那处隐秘的g点已经被发现是一处极具挑拨意义的玩具,毕竟只要肉棒碰到那里,拉普兰德就几乎不得不极用力的挺腰而喷出一股股爱液,随着此刻正被研磨着,狼想要扭动四肢来摆脱,可是身上传来的分量告诉她眼下是男女之间的交换而不是逃离牢狱的行动,所以拉普兰德还是怔怔地停止了想要脱离的行动,开始逐渐切身感受着自己淫穴的真实情感。
但杀手的本能也让她开始下意识地想到失败的下场。如果是在叙拉古或者和曾经那些低贱的佣兵一起,那下场是很明显的,她会被毫不留情的刑讯逼问财物的下落,好吧,哪有什么财产,我从来看不上那些东西,然后他们会染指自己的身体吗?呵…他们不配,也没有这个胆子……但那是自己此刻所期望的不是吗?真讨厌…现在可不是思考的时候啊……
白狼舒服得半眯着眼,无神的瞳孔在对方的脸庞和房间天花板的角落扫来扫去,她连腿都绷直,脚趾在完全张开和紧紧蜷缩的状态之间不住切换,紧致的大腿上露出健美的肌肉线条,过去的经验告诉她虽然此时已经是自己不知原因的完败,但那即将到来的高潮仍然告诉她根本不能引爆这颗炸弹。如果试图挑衅肉棒或者自己的身体……那只会……
变成母狗一样东西吧?
必须要求饶……必须要投降……
在这种思想指导下,白狼终于想起自己还有语言没有使用,刚才的时候,甜蜜的唇舌都被娇喘和津液占据,而之前一直坚守的不屈似乎烙印在了唇舌之上,使得它们自从做爱开始就没有说出什么适合的话语——既没有引诱男人或夸奖他的,也没有典型的淫语催动情趣……但是这都不重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求饶。毫无疑问,白狼一想到她的追求、那和她的doctor定下的恋爱的约定就决定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里失败,成为欲望的俘虏、变成只渴求性爱的女人……是啊,所以一定要求饶……
“哈啊doctor…再……再激烈一点……狠狠地草我……不,不对……”话一出口白狼就发现不对,她要的明明是敦促那根混蛋肉棒退出去而不是更加放荡地要了自己的命。是脑子自动指挥的吗?我明明,不想……但是……
“停下doctor……不能再做了……够了…够…了…求你……”白狼低沉的、像是从身子的最低处发出的小声的吼叫听起来类似于命令和她的不肯放弃的尊严和坚持的体现,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但这在性爱中无疑像是欲拒还迎,所以引来的只是几下更深沉的冲击。
为什么,为什么啊…
而且为什么,我似乎爱上了这种感觉……手已经不想再抱着doctor了,可是为什么松不开……
狼第一次想把眼前的男人推开,但即使要迎来让她当场昏厥的高潮,她还是犹豫了,自从在叙拉古和她的doctor相识,她可就从没有一个想要推离这个自己效忠对象的念头,即使他不那么认同自己的[自由],即使他是一个尚且不理解自己[死亡]崇高的家伙,可是他明明救了自己,拉普兰德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活着也许还不错,但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冲撞顿时击碎了她的遐想,肉棒猛的撞向花心,水液和脑中的思考不知第几次一起破碎泄出,白狼想和她的博士谈一谈那未来的[自由]的问题,可是……
“哈啊——doctor……停,停一下啊,好舒服,但是……”
男人的身体根本就推不动,狼惊诧地看着心爱的人痴狂的样子,自己好想和他说话,自己好想在他的身边依偎,看他怜香惜玉的样子,为什么性爱是这种东西,不但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水液狂喷、仅仅是被侵入了一根棒子就要死要活、变得如同路边的野狗一样的媚俗肉块,而且把自己的武力和……自己的爱人也变成这种样子,变成只会在肉体上耕耘的家伙……眼泪早就无声淌下,她第一次为了自己而哭,也为自己的未来而留下眼泪。
而这时候男人的身体压了过来,如同风雨欲来的阴云,把白狼的身子都笼罩下阴影下,而嵌入体内的肉棒又向前突入一段,把湿润的肉穴更大幅度地撑开……
如果这就是我的结局的话,那……
doctor,请让我和你靠得更近一些吧。为了你所谓的爱情,让我最后再试试好了。狼吻着男人的脸,手脚、尾巴,耳朵都动着。
请让我见证结局吧,doctor。
可即使白狼下定决心甘愿和心爱之人一直在一起,高潮还是促使了白狼焕发出动物般的求生本能,拉普兰德的声音已渐渐如同野兽的低吼一样,只是狼的低吼本该是宣示领地已经恐吓猎物,而白狼现在的低吼嘛……“doctor……啊,不行啊……不能再捅进去了……”这不就像是自己如同路边的娼妓一样在男人的侵犯中失去理智一样吗,“不要,doctor,要高潮了……快拔出去!啊……”
又是几下冲击,狼的眼睛在无神和清亮之前转换,狼当然不知道此时最好的办法是维持现状,在渐渐放缓的动作中淡去强烈的欲火或者就这样迎接高潮,但若是让那肉棒在挤压和包裹的围困中强行退出,那便会如同使得烧红的机器强行停止一样到最后引发巨大爆炸。似乎终于是理解了女人的叫声不是求欢而是求救的肉棒一时也没有了主见,只下意识地听从对方的要求以求得让对方安心下来。
而男人这时候本来也想要换个姿势,毕竟肉棒膨胀难耐,大股的精液如果就这么脱离自己的控制,和狼好潮的时候融合在一起实在是太过于激情,所以男人想要退出肉棒、随便把她抱起来安慰的时候,狼的呼唤让他更觉得应该退出狼的小穴……只是,狼一时的低吼让他乱了阵脚,被嵌入、包裹着的肉棒竟要强行抽出,而只想要榨取精液和子种的穴肉——这些白狼身上的叛徒此刻没有挽留的力气,耗尽全部力量来侍奉肉棒的它们如同严丝合缝的齿轮,本就在即将崩溃的边缘,而再加上强力抽出动作的推动,彻底的崩坏瞬时袭来——
“别……别动……!!”狼这个昏沉中的意识已经迟了,穴肉因为肉棒的撤出而全部没有了支撑,本来就是扯着神经而亲吻肉棒的媚肉此时淫乱地动着,把那穴肉的褶皱中在刚才的操干中积累的快感全都留守不住、一股脑地释放了出来,反馈在了白狼身体的各处,而狼的身体也大幅度抖了起来,水花四溅,而且根本没有止住的趋势——
——而往后抽动肉棒的时候一股宏大的水流击打在了肉棒之上,再也承受不住刺激的肉棒也毫不可忍地迸发出浓烈炽热的精液,直奔着淫液袭来的方向而去,刚才肉棒触碰过的褶皱、媚肉全都得到了幸临,而浊精仍是汹涌,朝着更深的地方而去……突然的射精让男人下意识地抓紧狼的身子,没有人会这个理智清空的时候还管什么礼仪道德,对于他们来说,这时候只有把被压榨出来的浊精全都输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这种无上的淫乱才是至高的尊重……
——与盛大的高潮和精液释放出来同时,白狼那边还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那肉棒退出紧紧吸附的甬道,脱离水波荡漾的欢愉场所的时候,一直喘息、在性爱中难以抑制的狼瞬时拥有了未曾预料的活力,也许是感应到了即将到了的爆射和能够让自己昏厥的高潮,本身无力、如同被强风吹拂的枯枝一般的手脚和腰腹都立刻有了力量,让她马上坐了起来,“啊……”一道迅捷的白影转瞬已经压在男人的肩上,狼如同被暴风扬起的雪沫,灰绿色的眸子透着水波似的和男人对视了刹那,然后男人马上迎来的是肩上的痛感——白狼已经毫不留情的咬了上去,尖牙几乎要嵌入骨头,血的味道也马上就充斥了周围,可后者没有来得及考察这一切,因为此刻……
狼跃起的惊讶、撕咬的剧痛,白狼体内的高潮和喷射的淫液,以及随之而来的射精的必需……男人忽然有了力气搂紧了狼,而狼在刹那间已经被高潮和射精的快感击败,空洞的脑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咬住男人的脖颈……而这让肩上的伤口咬的更深更痛,肉棒也似乎感到了生死存亡时候物种繁衍的危机,以更大的力量迸射着,至于拉普兰德,早就失去神智的她只能咬着爱人的脖子,任由自己的穴内靠着更加猛烈的高潮、似乎要耗尽她全部心力的欢迎仪式来更好迎接开更大男人的子种……
转瞬之间,高潮、撕咬和射精同时发生,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如何酿成这一切的,但只知道结果是床上的二人都失去意识般轻抖颤动着,射精和高潮的余韵,以及男人脖子的疼痛都久久不能停止……只是,他们仍抱着彼此,也许,在这时候,他们依旧愿意抱着的对方吧……
时间过了多久呢?我不知道。唤醒我的是狼的眼泪,她的泪花停不住似的一滴滴地落下,她的身子仍以一定的节奏抖动着。
抱歉。看到我清醒了过来,狼那还挂着眼泪眼睛如是说。她选择了用那双被泪水淹没的哭红的眸子,毕竟现在口舌能立刻说出口的全是娇媚的话语说,根本没有冷静下来道歉的余裕。
此时的情况是拉普兰德和我变成了对坐的姿势,狼刚才的行为让她的小穴又垂直出现在肉棒的上空,淫水滴在其上,让肉棒一点点的回复活力,如同园丁在无私地浇灌之物,显得好不淫荡。狼的手抱在我的背上,腿则是交错着叠在一起,可刚才那快速的动作似乎让那微颤的腿再无支持的力量,此时只能稍微立着,所以我便一手拢着狼的腰,一手托着白狼娇美挺翘的臀部,以使得没有立马就坐进那根顶端还在吐出精液肉棒中去——现在在做的话恐怕会死的。
拉普兰德只有在掌握着主动权的时候才会显出自信的样子,而现在她则试图掌握眼下的情况,口中仍是咬着我的肩——这已经是白狼唯一能够交涉的筹码。
肩头微动了几下,原来是狼在轻轻咬我,我猜她不会无缘无故的咬动那里,毕竟已经挺严重的了,而我觉得如果说话的话那是三个音节。“怎么了,拉普?”
少女的脸上露出娇态,她的眸子回复了部分清亮,泪水也低落大半,只剩眼睛有些许微红。我还对她有什么要求呢?只有她能够一直在我的身边就足够了吧。
狼原本双手都环在脖子上,而现在她却一手伸了下去……放在了……
那根肉棒上。
“拉普,你……还想再做一次吗?”然后肩头又是几声呜咽和咬动,飘忽呜咽的声音仍然是具有压迫力的,当然可能只是由于爱恋中的偏倚。
……
狼双收抱在了胸前,随着起伏的胸部轻轻动着,狼耳和娇躯在微抖着,浓烈炙热的爱液浸着躁动的、没有完全释放的肉棒,湿漉漉的感觉加上燥热的烦扰让人很难就这样放弃。做的时候狼的声音已经听不清,抽插的动作放松了几下,狼昂起头来看我,眼里几乎是要流泪的样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复仇的欲望逐渐消磨,拉普兰德想要验证,验证这个刚才差点让自己逝去的东西……虽然刚才的剧烈高潮让她差点昏死,但是……此时小腹的位置热热的……狼的脸又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在刚才那简直要出人命的行为中……自己竟然,感觉还不错?而且,那个至少要为此付出一半责任的家伙——她的doctor,在她的心中,似乎……又亲昵了一些。
狼的鼻息打在我的脖子上,因为变化姿势而推迟了射精欲望的肉棒重新记起了自己的使命,可是想要立刻结束这出淫戏还需要一些努力,狼对此没有意见——虽然初次因为因为生疏的身子被交合所俘获,但现在狼的躯体也试着配合我的动作,被水液盈满的穴内变得炽热而粘稠,每次突入都让人不想脱离出来,我轻轻抚摸着那因被汗水浸染而不再随着身体扬起的发丝,“拉普,我要射在里面了……”
白狼眨眨眼,牙齿又轻轻咬了一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几秒之内,性欲和理性的冲突相撞并没有使得贪婪的穴肉把凶猛的肉棒吐出来反而是如同配合牙齿的动动作一直都毫不放松得咬着,凹凸相合一般牢牢嵌着。这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住,彼此之间的爱液与白浊汹涌混合,击打在仍在喷发的孔洞上,紧致的压力激发出攀比的激情,涨大的肉棒刚想要击破媚肉的围堵,带着狂热的爱欲喷涌而出……
我这时才觉得背部的异样,不用想也知道是狼的指甲在我的背上划了几条血淋淋的道子,在刚才的咬合同时。
“doctor……”
“嗯?”
“能不能……不要去医疗部?……那处伤,我希望能再留在你身上一段时间……好吗?就当是我的小心愿,好么?”
我帮你清理一下。白狼靠了上来,我们当然知道办公室里当然没有酒精和棉签,狼只能有唾液和小舌来处理。如果白狼小姐肯帮助别人清理伤口,是不是也说明那人在她的心里……也挺重要的呢?
尾巴也落在了我的手边,只轻微动着,看来完全是用来赔罪的意思。拉普兰德没有立刻责备性爱中的种种行为,那或粗暴,或一意孤行,或把自己的女友当成性爱经验丰富家伙的行为……而直到此时,我也不得不开始回忆刚才的战况:湿透、褶皱的床单最能说明情况,枕头旁边滴落了大量的汗珠,混杂着精液、唾液和各种体液的痕迹一时半会不能淡去,狼的美鲍泛出一些红肿,黄白色的浊精和可见的红肿几乎遮盖了仍然保持淡粉色的露出的的软肉……但是即使如此,拉普兰德也没有立刻说什么,狼舌舔舐着我肩膀上的伤口,有点刺激的感觉,不说到底有没有疗伤效果,反正心理感觉还不错。
我拍了拍那条尾巴,尾巴则是舒服地动了动。“……抱歉doctor,刚才不是故意想要咬上去的……只是……”
“没关系,并没有很痛。”
“……骗人。其实是非常痛吧?”
确实非常痛,拉普兰德可能咬到了接近骨头的地方,现在那里被舔舐着更显得尤为刺激,但也正因此我的头脑没有放松下来,不然的话可能马上就抱着拉普兰德沉沉睡去了。而怀里的狼也在知道这点,她在微微颤抖,耳朵、尾巴都不安分地晃着,一个怀着对于未来的疑问的孤狼,在懵懂中和我狂热粗暴地交合了一番,精液与淫水在操干中四处飞扬,被我暴力地如同性侵一样对待……其实她现在比我更需要安慰吧?“对了,我的血……没问题吗?会不会有排斥反应?”
“这个没什么问题,不如说似乎和我相性还不错呢,我似乎有点明白那些血魔的执着了。”白狼的声音很轻,也因为要轻舔我的伤口而说的含混不清,不过听起来还是蛮可爱的。这时疲惫的阳物从狼的体内被挤了出来,我想到她那娇嫩的甬道早就厌恶这东西了吧,但无疑是白狼更在意我的伤口才没有登时把让她受苦受罪、变成如此狼狈模样的东西弄出来吧?
“没关系,拉普兰德给我留的伤,我不讨厌……”
狼声音很小地哼了两声,也不知道是怀着何种情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血止住了。”
狼说完这话,如释重负地从我身子上滑了下来,幸而第二次做爱解决了肉棒威胁,不然狼又会被那东西狠狠欺负一番了。
……
不多时以后,我们正对着坐在浴缸中,我拿来毛巾敷在狼身上那些在做爱中泛出红肿的部位,轻轻擦拭白皙肌肤上的那些吻痕和齿印,无疑,有些是一时半会消不去的,它们此时也和白狼身上的伤疤一样停留在了肌肤之上。
而那属于白狼的尊严也在慢慢恢复,“呐,之前有点小看你了啊doctor~原来你在这方面才足够配得上恶灵的称号呢~\"拉普兰德无力的声音逐渐变得轻快悠然,大概是开始恢复体力了吧,“啊抱歉,我是不是不应该说到别的男人?不过放心doctor,我说过会体验爱情的滋味就会好好实践的~不用担心我的背叛哦~“
水汽氤氲,弥漫在浴室中,也在狼的眼中弥漫着,“doctor,把属于我的[死亡]还给我,”
混蛋……把我的黑暗还回来,你把我的黑暗夺走,把我对于[死亡]的执念了快要夺走了……doctor你可要……负起责任来啊……请给我一条能够走下去的路……”
“拉普,撕咬,是什么感觉呢?”
狼轻轻说道。灰绿色的眸子看向我,“撕咬啊,可是很舒服的呢~而且如果doctor也是狼的话,我就不会孤独了呢。”然后狼伏在我的肩膀上,吻我的脸颊和那处未曾痊愈的伤口,而不多时以后,她的大半个身子也靠了过来,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安分的尾巴一直摇着。折起来的腿把平时绷紧的大腿肌肉化作柔软的嫩肉,在其主人仍旧诉说着爱意期间,偷偷触碰到了储存不少精液的卵蛋,让那东西开始狂热地工作起来,本来意图退出决战的肉棒回复了生机,未等到狼迅捷的反应,勃起的肉棒就凶猛地涨大,肿胀的龟头就早已顺着狼的侧腹滑了上去,顿时一根狂躁地肉棒就矗立在了白狼的身侧。
“啊哈~”白狼笑了起来。
结局已经很明确了……
因为是初次为我口交,我不禁有点害怕狼的尖牙,但马上觉得即使真被咬一口也不会怎么样,也许会把我们的羁绊加强地更强。
拉普兰德轻轻吐着舌头,舌尖在顶部来回打转,把分泌出来的浊液收到口腔中去,她像是玩毛线球的小猫,最让人撑不住的想要立刻爆射是,狼还时不时抬眼看我,眸子里饱含纯情和色欲,她是不是把这种行为当做了败北的屈服呢?
而白狼也明显是徒有学识而没有实在的经验,狼的牙若即若离,每当我以为狼牙就要碰到的时候却又远离开来,换来的是舌尖动情卖力的舔动,是她因为初次尝试本就如此,为了性爱的体验悬崖勒马,还是说……这是狼对于在刚才的激情中让自己失态的报复呢?
过了一会,膨胀的感觉忍不住开始袭来,这之前的几次都被我死死忍住,但这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白狼天赋异禀,很快就发现了口交这项行为和那根在自己嘴里的东西的意义所在,与其说是侍奉,但她却开始玩了起来,被舔舐一整遍的阳物敏感点凸显了出来,隐约像是被折磨的感觉,但……眼前可是俯身给我口交的狼,那耳朵以及其中的粉嫩明显可见……
就是这个东西啊,刚才让我丑态百出、让我差点死在上面的东西……啊,味道好浓重,光是闻着就要……
让我受罪?当然不,这分明是doctor给我的有趣玩具罢了。
兴许是觉得要支付出些许代价才能正视其中的价值所在,即使我告诉她马上就要射出浊精,但白狼充耳不闻,反倒是吞下更多,大半的肉棒被她的舌头劫掠,舌根的部分更是绝妙的刺激,昏迷的感觉不可阻挡地袭来,毫不疑问,浓厚的精液又射在狼的体内……射在靠近喉咙部分的自然顺利地不受阻拦的滑下,其余的淌在整个口腔中,沾黏得四处都是,另有几道从嘴角留下滴在床上,狼本想和我接吻,但腿一软又倒在床上,嘴也顺势张开,嫩舌和其上剩余的一滩白浊一同流出,犹如山水形成的冲积平原,那些白浊和唾液的组合物也形成了扇形的区域,泛出淫靡的光彩……
“兴奋之后就容易累啊,doctor?……哦?已经要睡着了吗?好吧,那就下次再好好教你怎么和真正的狼一样撕咬吧?”
“今天已经得到很多了,我很满足……那么,晚安了。”
此次性爱之后,白狼已经无数次地坦白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我,她喜欢和我粘在一起,既是为了温暖,也愿意从我这里“觅食”一些东西……
而不知不觉间,我也将所有的信任给予她,给予她宣泄力量的位置,给作为锋利剑刃的她以爱抚和奖励,但是当我猛然回头看去,历史和过往已被远远落在身后,而我的身边则多了一只美丽的白狼。我们之间已然发生过很多,我搂着她的脖子与她接吻,而吻过之后,她则带着毫不在意的眼神看着我,灰绿色的眸子里永远是不想言说的神秘和庄重,刚才的行为仿佛从未发生,也仿佛丝毫没有攻破自己心灵的防线一般,一腔热情犹如深入大海……幼年时候的教育似乎让她不会把所有的心事和旁人说明,即使她爱我,即使她是我最珍视的情人。
滑动的手指经过在时间的治愈下显得淡然的伤痕,眼下的状况,重新见证这些生命与死亡搏斗、肆意交融的产物有了类似于觐见伟大历史的感觉,她拉着对方的手放在每一条伤痕上和他讲述当时的战斗、受伤故事,而故事停下来的时候白狼偷偷瞥视男人认真的崇拜神色,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我说,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记得住啊?doctor是不是又信了啊?这么天真以后可不要坏女人骗了呀……”
“我的坏女人只有你这一个嘛……除了你还有人有能力或者愿意来欺骗我呢?”
“拉普兰德,虽然我的话在你看来也许很幼稚,但是我从医的经验告诉我:没有伤痕的地方是很脆弱的……”
“哦?所以呢doctor?你的意思是我这经历了无数伤痛的身体上还有所谓脆弱的地方?”白狼笑意盈盈地问道。
“这种时候更应该有一些探索的精神不是吗?”我把手放在她的身子上,接吻是二人之间很喜欢的行为,自从在上次任务中“意外地”吻过之后,我们就开始爱上了这种刺激而动人的行为,夜深人静或者心思凌乱的时候,白狼总是轻轻凑近,眨眨眼睛,使得长长的睫毛和我越来越近,几乎是要贴上的样子,接吻时,往往是在舌尖轻轻触碰之前,白狼睁开眼睛,而这恰好对上我睁眼的时机,其实她本来是要结束接吻然后离开我的,但是这种巧合让她很开心,于是搂上了我的脖子,让舌头深得更深,让自己凑得更近。狼身上的清香弥散着,动摇了我的神智,也让她放下具有情趣意味的矜持和雅致。
我们拥抱的时候她选择会额外加上头和头发,而这种时候就是她单方面的接受,你可以把这当做我们谈拢的买卖,她说。原来她的脸颊和头发得到我的轻吻,而顺便我可以蹭蹭她的脸和抚摸她的头发——听起来像是对于我完完全全的好事,但谁叫她同意了呢?
……
我手里的是36码左右的可爱小脚——这是白狼身上毫无疑问的脆弱所在。那纤细的脚腕同时也被我握住,当然,白狼第一个感觉是要把脚抽离,毕竟对于她来说,何止是脱离毫无难度,想要脚下发力向着对方的脖子发力便足可以让其昏厥过去,况且到目前为止,她可没有被从脚下抓握住的经历……
别跑啊……我稍稍用力握住,而白狼自然凭借着自己的好奇心配合我的下流行为。随着指甲剐弄足底的动作越发加重,薄薄的一层足汗像是凌晨的郊外的雾气一样盖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出朦胧羞涩的美感。细嫩美丽的脚趾被我的嘴唇触碰着开始伸展开,其中的嫩肉也终于得见天日,淡粉色的肉焕发着色气的吸引,我不禁想到了白狼的靴子,黑色的短靴算不上经过了精致的保养,可那双靴子却保养了这样的一双美丽的脚……
那我要舔了?……托着微红的足跟把颤动的小脚放在唇边,我告诉她。
这让人想到野外的捕兽夹,同样的,对于拉普兰德来说,只要她想,那面前之人的脖子就可能会被踢断,但那可是她的同伴,一个和自己在爱恋的淤泥中共同翻滚着前行、去探求[自由]的所在。
所以,拉普兰德睁开眼,轻轻把脚放进陷阱之中,铁夹扣下,没有熟悉的痛感,存在的只是温热潮湿,如同从冰天雪地进入到了温暖的洞穴中。口中的津液由于刚才的交换和长时间的暧昧已经变得缺乏,干燥黏腻的感觉也通过舌头的舔舐沾染到了狼的足底,而这种黏腻粘连的感觉无疑比稍微发出的汗水蕴含着更加躁动浓醇的东西,男人似乎把这当做补充体内的水分,然而很快就消耗干净,所以男人转向了那些未被其余人见过的、粉嫩的细肉,用唾液净化、洗涤它们……但,恐怕也算不上净化吧?
白狼被从未经历过的动作调教,男人力道格外轻微,但她还是有了反应,一半是出于爱恋,一半是对于新的、有趣活动的激情。
而对于男人来说,明明适才才接吻过可现在却毫不迟疑地舔着白狼的小脚,这种事情想起来有点羞耻,但还是更让人兴奋的事情,而恶劣的男根却毫不嫌弃羞耻地逐渐勃起——或者说马上就挺立起来。
真是完全的变态啊doctor……拉普兰德也不能以完全的胜利者的姿态,她在男人嘴中被舌头和津液席卷多次的玉足早就开始给予脑内全新的体感,酥麻和痒意还有没摆脱,湿润的穴又喷出一股淫水,穴肉慢慢又和亵裤粘在一起……
我们也进行过更加激情的性爱,狼反方向伏在我的身上,脚则是被我握在手中,肉棒进到了狼穴。我嗅闻着亲吻那双欲要逃脱的美足,狼奋力动着,而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狼的扭腰、那白皙的美背和腿上的肌肉,再加上口中的足和灵动的舌以及坚硬的牙齿肆意交欢,一次次幸福的射精总是能够如期而至……
拉普兰德的身体像是最为易碎的白玉石,虽然心中明白仅凭我的牙齿,即使用力咬下可能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这种事,真的很享受。她的耳朵、发丝、脸颊、舌尖……拉普兰德的胸,美丽的小腹,白狼的腿肉、玉足,以及那被隐藏着的阴部和粉嫩的肉粒……我都想舔舐、咬动、品尝……
“拉普,我好像把你全身上下都咬一遍……”
“我好想……吃掉你……”
白狼的神采变得柔和,朦胧烟波笼着似的眸子里早已蒙上兴奋的神色——即使尽力掩盖着心底的欣喜觉和兴奋,但我仍看出来了。“doctor……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好开心……这是你第一次展露出内心吗——我想一定是这样,以前的时候,你曾经吃掉了多少人呢,是不是有很多人无声地就消失在了历史中?你的同僚和敌人,都是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的吧?只让挡在你的面前就都是这样的下场……但是你现在能忠诚地说出来了呢……我很高兴,这个荣誉降临在了我的身上啊……”
之后我自然尝试着学着狼的样子撕咬,在那光洁如玉的脖颈上留下红痕和齿痕,当自己的情人每次有所徒劳尝试的时候,拉普兰德则会变得宽容而无谓,她总是放任我肆意作为,完全不认为我会或者有能力糟蹋了狼的高贵和纯洁,或者说她更会欣赏自己爱着的人人下意识地模仿自己、在行为上呼唤野性。我也开始进攻她的漂亮的锁骨,这是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曾有所尝试的地带。我问她,要是真的咬断会如何。她听后显出带着兴许兴奋和欣喜的神色,不过还是以那种微笑、神秘的口吻半开玩笑地告诉我说这样就只能永远待在我的怀里了。我当然是不可能这样的,也可能是觉得这个结果过于沉重,我到最后也只是在那具身体上留下了一簇簇红梅便草草结束了自己好奇的欲望。
历史上,白狼自然出生在冰天雪地中,这种足可以用悲惨来形容的环境自然不适合某些个体的存在,可被证明的灭绝就是足以预见的结果。
于是坚冰融化,狼悄悄凑了过来,把毛茸茸的头放在热得汗淋淋的男人的肩膀上,漂亮的毛也自动粘连在上面,但是他们都不在意。还冷吗?男人轻轻问。呵…热死了。她开始解开最后的衣物,她牵着男人的手摸向脖子。其实,按照惯例,现在才可以碰…不过既然是你的话,倒是可以原谅就是了。可这,对你来说有特别的意义?男人不解,狼那些族群中的习俗还需要他慢慢学习。没什么…只是愿意…服从的意思。明白了吗?顺便,你可以为此显得骄傲和高兴一点。这种殊荣别人可得不到。当然,当然……拉普,我会永远爱你。
男人舔舐她的尖牙,她咬对方的舌头和嘴唇。
冰霜迟早会融化的。白狼坐在人类的旁边,它正在抬起前爪轻轻扫去自己细长睫毛上挂着的小小雪片,它开始了思考——用那种被认为不属于意识范畴的方式想着:自己刚饱餐了一顿,而这个人类看起来和之前遇到的餐食不一样,吃起来会怎么样呢?有必要冒险吗?万一这个东西吃起来味道不错,或者吃了会难受、疼的打滚呢?这种事情自己可说不好……自己的毛长的挺漂亮,这是经由经验而得出的结论,因为那些自己的同类至少看起来没有储备足够的抵御寒冷的脂类,北风呼啸,干柴同样产出爆裂的声响,这是狼喜欢的东西。
其实答案很简单。狼也从来都是认真的。当然,既然狼希望待在自己喜欢的东西旁边……
那这么做就就好了。
既然我这么爱你,那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啊……你说呢doctor?狼没有等待回复,吻了上去。
5
即使到了现在,白狼也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和那个男人见面的时候出乎意料。
烈火成了夏日里最令人难忘的狂欢,只是这座城市的人们大概见惯了仇杀或者暴尸街头的场面,对于贵族宅邸燃烧起来也没有感受,乃至拖着一身伤痕的白狼从其中走出来的时候也没引发什么惊叹。
“哈……意外地……生疏了啊……”凭着仇恨和毅力从宅邸中离开,现在的她靠在一个墙角缓缓坐下,此时的身体开始变得剧痛,刀剑和烈焰的伤害终于开始显现。最熟悉身体的人莫过于自己,她知道仅仅是这样的伤口还不足以自己死去,但是如果一时半会都没有一个人来给自己送来药物那才是面临真正的绝望……
白狼回想起那座教堂——儿时的自己总是在那里度过睡意朦胧的午后,教堂中清凉而神圣,也许是由于叙拉古离着拉特兰不远,这里的人们对于那些所谓的神明不仅没有过分地排斥,反而在生理上接受起来没什么困难,至少在家族出征之前可以有个祈祷的对象……白狼觉得自己的一生至少要拥有几个属于自己的时刻,于是扶着炽热的墙壁,拖动病痛的身躯,颤颤巍巍地要穿过燃烧着的宅去到位于后花园的小教堂,以便在为数不多的对于儿时美好回忆中结束自己这狂热的一生,而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的则是一个身着风衣的男人,灼烧的痕迹留在他的身上,鲁珀小姐,意识怎么样?还清醒吗?
白狼忍不住气血上涌,一阵头晕脑胀之后就是骨头和地面磕碰的感觉,等她不知道隔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医院中,缠绕的绷带围住隐隐作痛的身体,而身边是陌生的男人。
感觉怎么样?
唔……还算可以。咳咳……所以,你是谁?人贩子还是叙拉古哪家的首领?滚开,别逼我杀了你。
没什么原因,狼小姐,只是当时的你把我们的客户吓跑了,而你受了伤,所以按照惯例我们会对于你施行救治。
怎么,因为我那时候没把你也砍了吗?不过我想和他们谈生意的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是我当时没有心情,真应该把你们也一并处理了。
额,倒是也没必要杀意这样旺盛……而那个男人的同伙则同样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限抵达,男人每每都找个理由支开身边的护卫,然后和自己坐到一起。白狼知道他大概懂点医术,在这个生养自己的故乡,反而要屈辱地寄人篱下、靠着外邦人和那不甚高明的医术来维持性命,一想到此,白狼心中就有一些无形的怒气,但忽然之中她才发现这样的情绪已经是好久都没有在自己身上存在过的了,难道是大仇得报后的产物?她不知道,也没有心思再想,她开始关注起来了身边照顾她的男人,他的举动显得小心而谨慎,大概是不想和自己有什么冲突的惜命行为吧。但是这个推测被之后的观察所推翻,白狼发现这个男人的不是为了什么才选择如此,而是刻意地选择抑制的情感,一股冥冥中显得与他此时此刻格格不入的情感渐渐出现……
数个星期的日子很快在和罗德岛众人的调侃中度过,姗姗来迟的后援来到这片充斥着废墟的土地的时候,白狼已经能够下床活动,即使她全身上下都是绷带,但是狼的血性和能量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显现,对于罗德岛来说,她尚且还是身份不明的外人,为了保证安全,白狼还是被带上了手铐,对此,她没什么表示,只是轻轻笑着,乖巧地伸出手配合,仿佛从未对这样的事情上心。
其实我应该带着你们逛逛叙拉古的,至少让你们知道这里不是只有火并和杀手。
对了,我们之后就要回罗德岛了,狼小姐有兴趣来我们这边吗?旁边的人扭头看向外边的天空,午后的太阳正好。
嘘——她把手指按在对方的唇上,教堂里可是需要安静的……不如让那个神像决定——
怎么决定?
嘛……它要是不说话就当是代替我同意了。
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至少是在教堂,对于命运这种东西,还是要尊重一下的对吧?呵呵……我从来都觉得,和生存一样,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死亡可是要谨慎对待的东西啊……我和你一样,只能以一个陌生的视角审视这个世界。
我现在发现,我从前珍视的东西大多数都已经不可复原……但至少,我的身体还可以为你所用……喂,你在想什么,我是说我可以考虑去你们那里打工而已。
是吗?
给我一个宣泄力量的机会,在我反悔之前……你会得到我的忠诚的。白狼轻轻靠在男人的肩上,由着对方在稍作迟疑后同样轻盈地抱住自己。午后的阳光就这样洒在二人的身上,暴露在光下让白狼想起家族曾经的舞会——灯火闪烁,舞步涟漪,矫健的肌肉映出橙色的亮光,
命运…命运啊……真是个讨厌的东西呢……
而且晚上…又冷起来了……doctor……像当时那样拥抱我吧……
而那次她的博士面对她罕见的发火的事情也慢慢浮现在她的脑中,只是对方生气的原因差不多已经开始忘了——总是那些事情,大同小异。拉普兰德想着。其实最让她记忆深刻的反而是之后的进展,自己简直和下作的野狗一样——拉普兰德这么评价当时的自己。
和博士不欢而散后回到房间的白狼,想要回忆争执的点滴,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脑子乱乱的,叙拉古的过去犹如烟尘一般仍旧笼罩着,白狼不禁叹气,看着自己的手,刚才对方曾抓着自己的手,他要干什么?让我冷静?跟我求饶?开玩笑,我可是一直都很冷静的,好吧,“略微”疯狂了一点,还是说他忍不住心里的罪恶欲望了?是啊,你看他刚才的眼神多么色情……啊,真可爱。但是这样的话,我又会怎样做呢……好想和doctor靠在一起,让他抱抱我,如果他乞求我的话也可以和他做一次的。
真是狂躁的味道啊——摘下手套的自己开始嗅闻,耳尖也不自主地轻抖,等等,这种事情太扯淡了吧……白狼、拉普兰德……你可是叙拉古的死神!你的脑子清醒一点!怎么可以现在……
带着老茧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触到神秘的花丛,淡灰色的阴毛是白狼不屑于修剪的东西,而她自然也不会这种看起来就十分契合性格的东西当做吸引异性的工具,话说如此,但是这些隐隐遮掩着花穴的毛发依然没呈现出过分狂乱的姿态——至少比她本人看起来收敛多了。
要是doctor确实是个混蛋战争恶棍,只要各取所需……就没有这么复杂的事情了,可是我可爱的doctor似乎有点不一样啊……真是烦人……
仿佛是船到桥头这种在自然不过的事情,白狼的性欲在这样的刺激和胡思乱想之下已经油然而生,紧致的穴肉夹住她的手指,这让她心里暗骂一声,自己身体这种程度的背叛可是会在战场中出人命的事情,要是砍人的时候发情了……呵呵,出了那种事可是活不到现在的啊……可到底无可奈何,即使深呼吸了几次而到了最后她也不过是胡乱抠挖了一会,随便摆弄自己敏感的阴蒂和g点,想要草草结束这次不在计划内的发情。
手指因为仍悬挂着爱液而变得粘粘,屋里的气体也一同转化为狂热干燥的东西,时时阻滞着白狼的呼吸和思考。以前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白狼在心理想着,尾巴则是早就轻轻勾过来一床被子夹在腿间。都怪那个混蛋男人,要不是他非要说什么救我之类的怎么会到现在这样?
脏了啊…哎呀,真是抱歉了呢doctor,你的味道,只能以后再弄一份新的了……真讨厌……到了现在束缚我的反倒成为了我自己吗……随着手指在穴肉之间一阵抠挖,爱液很快就湿润了指尖、浸透了肌肤,身体也不可制止地发烫。
该死,都怪这个羸弱的身体,要是能在强健一点,要是……不,都怪你啊,doctor,如果你再狠辣一点,兴许我早就能满足地离去了啊~
“叮咚。”是门铃,可会是谁这么会挑时间?
白狼拍了拍衣服,快速站起的时候总是会带来些许晕眩——即使是她这样的杀手也是如此,而直到她开门看到眼前的人是她刚才还在割舍不掉、让她烦乱的博士的时候才让致命的眩晕感消散,
“do…doctor?咳,你怎么,来了?”
“拉普兰德,其实…我是来道歉的,刚才是我的错,即使之间理念不同,但是我也不应该因此冲你发火的。抱歉,请原谅我。”
“啊…嗯。我倒是也,没觉得如何……”
“真的吗……”白狼记得男人还说了不少话,但她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另外,还有一件事也许你会有点兴趣……”
“哦?”
“过几天有一次交易押送,其他人好像没什么时间,所以……拉普兰德你——”
“我愿意!\"
“好吧……但是其实挺没意思的,很远而且路不好走,挺费时间的……”
后来不知怎么二人就抱在了一起,不设防的身体出乎意料地被男人的身体俘获,把对方推开是他们共同的念头,只是没有人愿意首先做出动作。狼的身体开始发软,仿佛处于午后的阳光下,她想到和他待在叙拉古教堂的时候,同时,她也开始察觉出什么坚硬东西开始狰狞地意欲破坏她的惬意。
“对了,拉普……你的脸似乎有点红,出什么事了吗?”
“没,没事……就这样吧doctor,到时候我会去的。”
“嗯,那我走了,”
“……嗯。”
等等……doctor还在门口?怎么回事,无心动弹身体的白狼努力支起耳朵,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若不是如此还好,如此一来,门外男人的行为就 一清二楚地反应在了白狼这里,“拉普兰德…每次我们拥抱的时候我都是多么希望能够一直拥抱下去,我多希望我只是个普通人,不用抵抗过去的恶灵…我也希望你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没有惨淡的过去,不用依靠伤痛来逃避……只要,被我爱着就够了。”
“我多希望你的路,能够走的慢一点,在那所谓的通向[自由]的路上,我多么希望你可以走得慢些,即使绕远也没有问题,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快的走向死亡呢,”
拉普兰德闭上眼睛,手指仿佛脱离自己的控制,在身体的敏感点肆虐,两个doctor——狂躁的与倾诉爱意的都仿佛在和自己拥抱交合,doctor,这样的你,叫我怎么舍得啊?
行动前的几天过的很煎熬,拉普兰德以为自己会兴奋起来,然后忘记男人的事情,只要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么自己就可以安心地面临追求的[死亡],然而无疑做不到。
当手探入内衣中,不行。不行……不可以想。明明都决定好了。狼把尖牙嵌入骨肉中间,品尝自己血肉的味道,可却依然阻止不了身体对于对方的留恋,手指探入花穴,在敏感点处挑拨,在对于男人的情感中达到了高潮……
就当是最后一次吧……神明啊,如果你确实存在的话,就来听听我的话吧,我也不追究从前你对于我的欺辱和不公,只是希望……这次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顺利一点吧……不为我,全当是为了他。
而现在的她,面对这些回忆,手早就不知何时抚摸上了颤抖的乳峰,用那沾染了雄性气息的手指掐弄起了持续坚挺的乳粒……总之,白狼就是这样在孤独的夜晚中咀嚼着过去的小事,随便替对方辱骂着罗德岛排班制度的不合理,让自己心念的男人疲惫到现在……枕头上遗留的气味是白狼这种时候喜欢嗅闻的东西,或者说,这里都是情爱和欲望的气息,当然其中也有淡淡的血的味道,可能作战之后是没洗干净?白狼这样想着,啊……现在几点了?doctor还没回来嘛……就这样,拉普兰德闭上眼,睡意袭来,也许只有在睡梦中她才能好好整理思绪吧。
在普遍意义上,罗德岛似乎不算是特别黑心的企业。但能说出这话肯定不是我。
当作为社畜的我处理完公务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几杯咖啡下肚,混乱不堪的大脑更加被勾引出奇异的神思,乱作一团的脑子让我辨别不了正误,生物的本能在体内呼唤着我,让我想倒头就睡。
我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入,心下真诚地期盼她此刻已经好好睡着。但结果总不会变——即使她真的撇下加班的男友独自睡下,也会在在他上床的时候睁眼凝望着他,狼的眸子在夜晚焕发出别样的光彩, 鼻尖微微耸动,检验着男人所说的关于忠诚和爱情的誓言是否被时时刻刻履行,作为各种斗争中心的我自然也会面临着关于爱情的种种考验,而她让我知道她的忠心没有白费,让我知道我是她的。
我看向睡眼朦胧的白狼,她似乎总是睡得不熟,许是出于以往经历而在心中埋下深深可以的谨慎警惕,许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到来而与生理的本能做着无奈又惬意的斗争——她从枕头和被子之前懒懒地抬头, 抬手梳理头发、按揉脖颈,微微抖动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我对此早已习惯,但是我还是衷心地希求她不把我看得如此与众不同,骄傲的白狼向她的爱人付出了太多……她会丢失自己吗?她会仍被当做无家的孤狼吗?爱人会和她持剑相向吗?但这些终究太过虚无,也从未在我的脑中过多地停留过,现在我应该担心的事情是拉普兰德现在正等待猎物自顾自地上钩,即使她狩猎的对象实际上是自己的爱人。
还记得初次与这位狼小姐共枕之时——当然这并非指做爱,而是如同夫妻的睡觉,我被那对灰银色的明眸注视良久,“还不习惯吗,博士?”她似乎也按捺不住被我用这样的眼神的赏视,声音淡淡地问我。
我一时没法回答,只好默默对视着饱含性味的眸子发怔。“该做的都做了,到了这种时候反而有些畏手畏脚吗?”白狼笑着打趣,当然,她的话也瞬时点醒了我,让我不由得记起我们相处的日常点滴。我想起她似乎仅仅作为我助理的时候,才能用介于充满礼貌或者凶暴之间的性格来面对我,这样的她姑且能和普遍意义上的少女有些联系,可她终究只是她,她满可以成为任何人,但她只是一个独特的个体——只是拉普兰德。
这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阵微凉的东西被塞到我的手里,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拉普兰德经常随身携带的金色怀表。“之前送给你的小礼物,doctor。我希望你能好好保存这东西而不是还给我,不过这时候我只希望这东西能让你冷静下来呢……”
“可是,这不是对于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吗?不是你和故乡的联系吗?”
她的眸子里流露出低沉的神色,”虽然我也想说它是我和故乡的联系……但是这份联系未免也太沉重了……“白狼轻轻凑近,灵活的腿缠上男人的身子,“我的过去就交给你保管了,doctor……从今天开始,我可就是没有过往的人了哦~”
我还是轻轻向着白狼凑上去,一只手扶上她的肩膀,“放心,过去的日子就让它们过去吧,而现在,你是全新的你。”
当我从悠远的回忆中脱身,微弱的神智也得以稍作回复,只是枕边的恋人似乎开始有了不满的神色,她挑挑眉,看着我神情,期待着我的话语。
“…白天的时候辛苦了。”我为上午的作战向她致谢。
上午的时候敌人忽然的集结令人头疼,而身边竟然恰巧没有值得完全托付作战的精锐干员,可恶,都在出外勤嘛?
而拉普兰德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哼…?博士看起来有点困扰啊…怎么,那群乌合之众难道很难应付?”
“…只是,远处的术士不断给前线敌军施加战力增幅,如果从正面组织防线的话,会变得很艰难…”
“嗯嗯…所以说啊,博士,这些话可不该说给我听吧?你应该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尽情地释放力量了啊——”
“拉普,答应我,你明白的,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所以……”
“不会的,博士。我是不会辜负您的爱和信任的。我效忠的对象直到生命的终焉都只有你一个。”言毕,她在我额上温柔一吻。
幸运的是,在白天的作战中她少见地没怎么受伤,但杀手要蓄养锋芒,猛兽需要休憩,剑刃须得修冶,即使是她——也恰正是她,我也会真心地为她的胜利和英姿而称喝,为她的桀骜和不屈折服,她是我的剑,她也愿做我所向披靡的利剑。她感谢我向她供出宣泄力量的职位与信任,而我只需要让她得以宣泄力量就可以得到白狼那种醉人的敬爱。她的肌肤上散布着由时间积累下的伤痕,即使经由治疗大部分已经和皮肤相融,但仍有剩下的疤痕如同战场边的玫瑰一边吸引目光和爱恋,她喜欢我寻着身上的伤痕一路吻过去,最终沉醉于狼轻薄的唇或幽秘的雌穴。这样的行为有时候能带来格外的刺激,毕竟从前的时候,和白狼肌肤亲近的只有刀剑,而现在是唇舌间的热气和轻轻的舔舐,即使再怎么让自己努力适应一个过渡平和的环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白狼只是一点点放下意识中的芥蒂,让自己熟悉罗德岛这种平和的生活,让自己不会在和他人接触的时候心中饱含着恶意的揣度……
不同于别的异性那般拥有可以随性卖弄的气质和身躯,白狼则隐隐有着生人勿近的气质,暗黑的身世和过往、淡然的笑容搭配上无可挑剔的礼节让她几乎和所谓的斯文败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但是了解她的人自然知道白狼无意于纠结过去,至少对于我如此。浑身上下紧致的线条与凹凸有致的肉体完美地结合相融,她吃的不多而运动起来又用着十二分的精力,没怎么消停过的头脑中总是思考着可以给玩闹提供新鲜快乐的戏码,又或者一边感怀着坎坷的过往一边投入我的怀抱,犹豫着夜晚时分的性爱形式……而她的体型有明显是属于纤瘦的那类,所以说这样的她八成没个一年半载的时间是胖不起来的……还好她丰满的程度对我来说足够,而幸好我也没那么追求完美,不会一味地把世间所有的美好集中于一个人的身上。我在心里无端地想着。当然,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要说这样的美人还不知足属实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待到月光照下,把这个不大的卧室填满,把我们二人的神思带走,牵引到皎洁空明的白光中去,
“doctor,今天的工作很忙吗?”
“抱歉。可都是些推不掉事情……一直在等着我?”
“呵……doctor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吧?难道不怎么关注自己女友的人也能得到一个很好的对待吗?”
“抱歉抱歉……你是不是冷了?”我向着她微微凑近,感受着那具身躯的温度。
“doctor倒也是有点自觉的嘛……你要是再不来我可是要在被子里被冻死了呢……doctor可是要好好温暖我呢,毕竟你说过不会让我在寒冷中待着,对吧?”手感不错的尾巴自然和平时一样往我的手心里钻,想要紧紧绕上我的手,从那其中体味让人安心的温暖我也不再选择让她在孤独中被冰冷所侵扰,我推动她的身体,手逃出对方尾巴的围堵,移向她分布着伤痕的背,而这些分布着的各种伤痕已然在岁月的发酵下成为了一些纤纤的痕迹,不怎么影响她的美背的抚摸时候手感。狼饱满的胸乳贴在我的身上,仅仅隔着一层白丝睡衣的接触,让我更能享受乳肉的形状,在我的抚摸下,她微微发出享受的哼叫,脸上与其说是羞意不如说更像是由骄傲和舒适交混出来的快乐情绪。
月色依旧,而月下之人却早已在一阵亲昵的交融中变得不再冷静自制……一切也都会按照既定的发展而进行下去。
“哈啊……doctor~吻我……”狼的请求,或者说是单纯的宣告给这个夜晚开启了欲望的前奏,毕竟谁也阻挡不了一个穿着白丝睡衣的美人在枕边的求欢。
于是美妙的唇瓣紧密的贴合,彼此的舌头激情交错、互相争夺着对方,这其中已经没有了什么常理和规则,一切都是随性而为,我搂着她的脖子,也不再顾惜我们口中的氧气是否足够,便重新挑动她的舌头,舔舐她引以为傲的尖牙,把她压倒在床上,让她在我的攻势中难以自拔,让她在纯情中不断变得温顺……
另外的动作引发了白狼的在意,对方的舌移动到了自己舌的下面,然后开始轻轻推动这块软肉,花样还挺多……白狼心里暗想,
男人没有从白狼的脸上看到预料的惊讶神色,这让他有些失望,明明使是自己特意去学的招式,该说是自大还是什么呢?趁着这个时候,他偷偷看着白狼的样子,对方努力张开嘴露出舌底的样子充满了色情,光下暗红的口腔内滑润,一条条丝状津液无声垂下、滴落在没有外人接触过的软肉上,在这样的姿势下,白狼的呼吸声显得大了些,舌肉很软也很温暖,这是男人的第一个感觉。这种大胆、富有刺激却大概鲜有人知晓的方式分明在拉普兰德的记忆中出现,在当地富有威望地家族似乎理应具备纯洁和无瑕的美德,好吧,想要被忘却的过去却仍旧以某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影响着自己,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坏,从书本上看来的理论乃至于血亲的行为都不会比自己的亲身体验更有作用,自己到的舌头很快就放弃争斗的念头,开始任由男人的牵引和亲吻,两侧那些小小的、隆起的肉阜也被舌尖挑起、包裹,化作朦胧和暧昧感的来源,几乎不可见的绯红铺在狼的脸上,微昂着头开始继续享受起来。
长时间向上挺着舌头有点累,幸好再被亲吻的时候也会被托起,所以即使是持续如此也没有什么
白狼曾经说过她的脸比手更适合感受外物的触感,现在无疑也是这样。
我终究不是战士也不是狼,或者说我毕竟不是她,她对于我有着包容和爱恋,自从我在叙拉古中把她带出,让她的忠心拥有了下一个可以效用的对象,再到我用身体中那些不知为何有特殊之处的血液救治受伤的白狼,让我们的血开始融合,从始至终,她都抱着对于[自由]的坚持,而现在,爱恋即是良方,或者,即使[死亡]是所有生物的必经之路,我也希望在这条路上她可以快乐一点。
待到舌尖触及到牙齿、狼的尖牙咬上我的唇,铁锈味悠然地弥散开来,而狼则是抱歉似的轻轻舔舐着伤口,吸吮着我的血和伤口——或者说在这同时流淌奔腾在自己体内的血液……这之后彼此间的津液也成了交换的良物,白狼在这个时候是贪婪无度的,我知道,无论怎么给予她给不足以把她满足,这一部分源于白狼饕餮般的欲望,另外的则是野兽的本能,由血组成的生物的本能。那是我的血,亦是她的血。 血液的交融铸成了穿越历史的船只,那血液中,我们会一同见证,恶魔的厮杀和屈服……也许,当我不再顾忌未来的可能而选择把我的血液输送到白狼体内的时候,让那从前的恶灵的鲜血进入到了又一个饱经风霜的人的体内事情就已经有了新的可能性,改变也会慢慢发生。
……毕竟驯养野兽需要的从来都不只是心灵的感化。我知道,想要改变她还需要更多时间。
“博士……”迷离的眼中水汽氤氲,不知是泪水还是别的什么浸润了对方的眼眶,使之展现出惹人怜惜的淡粉色。
“小白狼……你怎么又咬我?这种伤口明天还是可能会被问的。”
拉普兰德不怎么在意地挑挑眉,我感到那颗心热烈的跳动,表明她只是急切地期待着接下来的作为,“那就光明正大地告诉她们就好了呗……如果她们不满意的话就让她们来找我好了。”
“……你在这方面还挺恶劣的……而且……拉普兰德,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道个歉?”
抱歉从来就不是应该和白狼挂钩的行为,所以那本来挂着笑容的脸上闪过一丝阴云后又重归原样,白狼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把话说的明白,恋爱中的朦胧就像是被彩云裹挟的月色清淡而梦幻,破坏这样的气氛对于她来时实在是一种莫大的浪费,因此白狼对于我的埋怨换上了无所谓的神色,并笑道,“doctor~不要纠结这种小事情嘛……但是,我今天晚上肯定听你的~然后……做你想做的一切吧。顺便……再让我看看你勇猛的一面吧~”
奇异的感觉涌上的我的心头,但是面对把话说得如此露骨的白狼,我也实在无暇思考所谓的奇异就是是何物,我看着白狼抬腿踢开被子,露出精致的睡衣和光洁修长的腿,月色成为了多余的观众,群星闪耀着呼号着彼此之间浓烈的爱欲。
……
我向着那副美丽的躯体伸手,我揽着她的腰,更加紧致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手指剥开她那灰黑色的内裤,陷入神秘的花丛,精致粉嫩的穴口已经开始微微分泌出润滑用的浊液,让我觉得那一处软肉犹如吹弹可破、滑嫩软润的果冻,但只有亲身体会过其中的人才知道狼的体质究竟有多么让人欲罢不能、让人可以舍弃周遭的一切去主动选择被她所掌握、被她玩弄——穴肉即使经历了性器和一股股精液的冲撞和洗礼,也在最大限度上维持了原有的坚挺和紧致,虽然不可能和未经人事时那样纯洁无瑕,但在一次次适应突入的肉棒的过程中,狼穴也在微微变化,变得更加淫乱地想着肉柱贴合环绕,形成绝美的致命快感,让人几乎要立刻沦陷在其中……
此时我的指尖已经进到熟悉的穴肉之间,于是有更多的水液涌了出来,我看到一抹不经意的绯红漫上她的脸,可是她仍是不屈的样子,我把沾着她的淫液的手指放在她的眼前,无声地告诉她不堪入目的淫乱情况。可她也仅是挑挑眉,丝毫不把我的动作当成能够击溃她心理防线的行为,反而把脸靠了上去,轻嗅我的手指,我不知道自身的味道在一个嗅觉敏锐的人看来是什么样子,但是她估计不会太过于反感——至少在做爱的时候不会,而她也伸出温热的小舌舔舐我的手指,她的眼神透出迷离却清淡明亮,一眼看去只见一片媚眼如丝。
“doctor,这种做法可不够哦?来点刺激的好不好,嗯?”狼扭头看我,毛茸茸的头轻轻蹭着我的脸,而那小舌又缓缓挑动着我的手指,循着我的指甲,顺着我的指缝,显出颇为忠诚的姿态。
“刺激的事情?……老婆,这可是你要求的,要是明天下不了床也不能怪我?”
“……doctor和我呆久了也有了不少变化呢,明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不会说这种笑话呢?”
饱满的圆球被手掌握住,如同被火焰炙烤着的糖粒膨胀成偌大的棉花糖一样,软嫩的乳肉也悄然从手指的间隙中涌现出来,极度的松软让我想要立刻咬上一口,“对了,我亲爱的doctor,今天……可是连司掌丰收的狼神也会选择乖乖趴在窝里的,呵呵,你当真有这个胆量吗?还是说,doctor真的很想要见证生物学的奇迹呢?”
我蹭着她的脸颊,感受着细小的绒毛和汗珠,我很想说有什么不敢的,即使自己不是罗德岛的领导人也有能力去挣钱养活额外的家人,但是……让她经历怀胎、分娩和养育,这些事情是她所能接受的吗?而如果真的到了以后,我们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个世界呢?
“怎么不说话了啊doctor,害怕了?”
“我可是在认真思考啊,老婆……”
“doctor,我从来都觉得,要是你的少考虑别人一些,我们之间可以少很多麻烦呢~不过,对于你来说终究是不可能的吧?”
我不再答话,我让手指从美好的唇舌之间离开,把其上夹杂着爱液和津液的混合物涂抹在她逐渐挺立的精致的乳首上,这个行为同时轻轻刺激着她的乳晕,给予今夜还没有得到滋润的肌肤一些潮湿的养护,而这也引起她的娇躯一阵轻小的颤抖,用磁性清凉的嗓音呼出热意的气息,向着我的的身子投诚靠近……
来吧,doctor,就这样和我好好做吧,即使把我弄坏也是无所谓的……
不多时以后,旖旎的呼唤和喘息成了房间中最引人注意的声响,床上的白狼已经敞开了那件白色的丝绸睡衣,挺立的胸乳上留着淡淡的红痕,挺立的乳首在男人的指尖傲然跃起——我揉捏着变得如同榛子般硬挺的乳头,唇舌则是轻咬着另外的一侧胸乳,舌尖不断挑动熟透的果实,极度柔软和坚挺的感觉形成了难以言说的强烈对比,裹挟着万物使之沦陷,我已经忍不住要沦陷在其中,可是白狼的身体有太多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下体的穴肉早已开始激情地示爱,即使其中空荡荡地面对着大床也会流淌出色情的爱液,而她那双修长美丽的腿同样是随着身体的刺激而缓缓相互蹭动——这个行为不能掩饰穴肉的不战而降以及不符合白狼高傲的场面,反而催动着甬道之间产出更多情欲的表示,好使得她能够马上脱离这个让她难受的局面。
眼下白狼的身子被完全舒展开来,姣好的面容、傲人的胸乳、苗条平坦的腹部、坚实却不失软媚的臀部和腿肉都肆意地为进行着的性事做好了准备,白狼的手按在我的手掌之上,不是欲罢还休的制止,而是引导和诱骗,吸引着我的动作,让我在她的身上流连忘返,她引着我的手置于那美好的胸部之上,让我的手更加深入地探寻飘香的软肉之中。自然,当我沉溺于她的身体而加大力度的时候,她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也会变得无所适从,仅仅能用一些轻微且无力的动作抓挠我的手背,仿佛只是给我挠痒。软嫩的胸乳被我肆意地揉动而形成不同的姿态,而修剪好的指甲则不断地拨动着乳孔,仿佛这样的行为就能使之凭空形成此时还不存在的汁液,用喷出的奶乳来净化着满是欲望和媚态的空气,好让深受困扰的二人冷静下来,可是毕竟时机还不够成熟,不论是性爱还是彼此的身体,此刻就寻求冷静当然为时过早。
“doctor~你这么喜欢我的胸部吗……”白狼的声音婉转美妙,清脆冷峻的声调中饱含关切和媚态,让喉管化身为呼唤春日的信使或者报春的鸟儿,让唇舌能够拼凑出让人精神都为之一振的词句,以及之后那些淫乱的断音。
而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这句话是不是情人之间那种常见的陷阱,但并没有结果。我不只爱在黑暗的死路中一味地前进,更喜欢沉醉于温热柔和的海洋,对于少女来说——尤其是拉普兰德这种战斗使然的家伙,这两团脂肪堆积成的东西大概只是不能被锻炼成肌肉的无用肉块,但当她真的发现有人真的会为了这种使自己烦恼的东西而沉迷的时候变发现了其中的乐趣,她喜欢用这对酥香美艳顶向我的手臂,在我工作的时候轻缓地蹭着,让我感受那逐渐挺起的小珠……于她而言,这样似乎算不上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是出于兴趣而能够轻易做出的行为。
相较之下,下体的进入没有什么告示,被突破和填满的感受马上就冲淡了之前的空虚,把那种和高傲一同链接在一起的虚妄和对于爱欲的渴望一同扯断。平坦好看的小腹不可避免地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扭捏起来,被爱液润湿的软肉躁动起来,开始研磨挤压起来进入的肉棒,
不同于上半身的缱绻旖旎,下身的动作显得原始而随性,我咬牙把阳具用力挺入,伴着狼的娇媚的喘息一次次的突入、摩擦着g点,向着最为宝贵神秘的深处重复地进发,少女的花穴至少在今夜变为性爱时候能够不断获得的奖励,在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之间默默承受无尽的、如同海浪的爱意。
我俯下身子,换成更加适合挑逗的姿势,白狼已经在濒临投降的快感中压住自己的本能,不让自己在一次次小高潮中失去意识、变成没有傲气的女人,而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虽然她美妙的穴肉无时无刻不在含咬肉棒,用每一个褶皱和沟壑刺激着我和自身,迫使我们都在放空中拜倒在性欲的脚下,可是我想着时机还不够,我需要的是一个灵魂上的伴侣而不是一个只想着求欢的女人,我当然明白她的本质不会如此——虽然在性爱中也显得大差不差就是了,我喜欢率性而为,即使对方是她,我也不会因为外界而放弃我的情趣。我环着她的腰肢,把做爱的姿势变成侧躺,于是那双细嫩的腿肉和我的腿无比密切的缠在一起,这样侧着的姿势让我们更能很好地感受彼此的身躯,于是她身上的敏感点几乎都被我所掌握,我在狼的脖子上留下吻痕,在她的背上舔舐,在没有赘肉的腰腹之间轻轻掐住一块,像是远走的飞鸟般衔走美好的宝物……同时,她的尾巴也总是扫着我的身体,不过很快那尾巴就被牢牢挤压在我们的中间,成为了调情的工具……
而白狼绷紧的腿被胡乱地沿着彼此交错的缓缓移动着,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地夹紧,让自己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高潮迭起的穴肉之间……
在冲击和猛撞下,滋润的水液浇灌在炽热的肉棒上,可这却不能为这场坚定而狂热的性爱降低一丝一毫的热度,反而像是一杯烈酒、一勺热油狠狠地向着火花泼洒下来,那情欲的火焰旋即就奔腾起来,穴内的软肉开始变得熟稔,在一阵阵的内外的热浪的冲击下开始融化、开始溃散,开始如同被千百度炙烤的坚铁,而我只是负责熔炼的工匠,用一次次的冲撞当做煅烧和捶打,让那些孤傲的铁块熔炼成属于我的器物,使之能够成为我忠实的剑刃……在如此狂热的历练中,那坚铁自然开始折服于温度和压力,开始变成一个软踏踏的实体,在一阵阵的冲击下成为了铁水——粘滞而粘连般的东西,而这东西与不断突入的阳物再次融合,粘连紧密而不可分……
在一次次的冲撞中拉普兰德气息变得紊乱,清冷的声音早已化作性爱的音符,汗液、津液全都在颤抖中肆意地挥洒,\"啊啊……要去了……“
温暖的水液激烈地浇灌在一塌糊涂的孔洞中,从和肉棒之间紧密的空隙中挤压着流出,化作为了这场狂热的性爱中的饮鸩止渴的毒药。怎么把快感排出也不过是为下次的交合做出准备而已。
而即使刚刚经过了高潮白狼也能靠着极好的身体素质淫乱地欢呼着我的下一次进入,“哈啊……博士~更深一点……”听到对方这样的要求,我自然是拿出更加纯粹地用力去耕耘那片淫乱的肉体,“啊……要去了……“身下的软肉不可制止地收紧,狠狠吸住了同样即将到达忍耐极点的肉棒,这时候的她真的变身成了月亮下捕食的孤狼,毫不怜惜地开始撕咬那根不可反抗的肉体,让它明白自己的在穴道中狠狠喷射而出的命运。
“拉普……我也要……”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声,汹涌的白浊马上就被滚热的肉棒肆意地激烈地挥洒在紧致的穴肉之间,涌入炽热的孔洞,奔着女人最为宝贵的子宫中驰骋而去。
我缓缓从白狼的体内抽出畅快的下体,只见一股白浊连带着爱液被一起牵扯出来,和着穴口翕动的节奏被排出到了湿透的床单上,为这个画面增添了额外的刺激。而再看白狼,只见经历了数次高潮的她完全是一塌糊涂的状态,兴许是特殊的血脉所影响,她在性爱中似乎总能获得超量的快感和刺激,再加之久而久之的开发,敏感度便处于在一个超常的水平,即使是我再怎么想要放松或者想要柔和地对待她,她也能这样幸福地堕落于兴奋的深渊。
她很快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扭过身子和我拥吻,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我,思索着接下来的行为。
我稍微挣开她的拥抱,伸手去摸索位于床头的药剂。今晚的经历太过于丰富,从下午持续到此刻不停歇的劳作更让我实在忍耐不住精神上的痛苦和侵蚀,便只能把希望寄托于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理智药剂……要是没有这东西的话,大概就真的撑不过今晚了……
而当我把理智药剂喝下一半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允许理智有所恢复或者明亮已然发昏的视线去看看周围的环境和“嗷嗷待哺”的白狼就突发变故,手里的东西被风卷残云般掳走,让人分明觉得只有真正的侠盗才有这样的果决……
而前身是佣兵所以可能真的当过盗贼的白狼明显不那么清醒,仍然被性爱和高潮余温刺激着的拉普兰德无疑对于我吃独食的行为不怎么满意,还未等到鼻子和大脑判断出其中的成分就意欲缠绵地夺下剩下半瓶一饮而尽,于是薄荷以及一众配料化作清凉的刺激荡涤了沉沦的大脑,本来就对于气味敏锐的白狼这回终是清醒了过来,之前的迷惘和晕眩的确转瞬而逝,但这也令她感受着身体各处的疲惫和抗议,手腕、脖颈、下体以及身体很多地方的敏锐与疼痛都暗暗使她认清了现实——原来仅仅凭着欲望胡作非为真的会变得不幸……
应该是世间大部分的气味都能被这种嗅觉优秀的种族辨别出来,所以相比白狼对于气味的接受度会相较于普通人来说高出不少,可是眼前这位首次尝试理智药剂的狼小姐终究习惯不了这样过于刺激的味道,只见骄傲的她也不禁暗暗吐着粉红的小舌来尝试祛除那股味道,谁知道她已然挺着身子凑近,捏着我的脸扯出舌头,然后用自己那鲜红的小舌头和我接吻
“doctor嘴里的更辣呢~”
“……这东西明明不能乱喝的啊……老婆大人……”
“呜……下面好痒,也有点痛……doctor……全身都好热……”
“嗯?……老婆不是体力挺好的嘛,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姑且暂时嘲笑她不堪的身体,到了此刻,所有的疲累和快感如同被狂风和海浪席卷的泡沫,不讲道理且蛮横异常地聚集在了一起,成为了极其特殊的感受,而那推波助澜的理智药剂本来靠着榨取头脑中剩余乃至用于下个阶段的神智来实现短暂的清醒……而被榨取出的理智又被眼下的情况所毁损,所以显然一向冷静而自信的狼小姐至少在此刻成为了毫无理智的可怜小兽,高潮和性爱的余温依旧久久地残存,饮鸩止渴的行为竟似乎成了唯一的出路。孤傲得白狼变成了叫春的小野猫或者被动听话的小奶狗,轻哼着吞吐着一团团的热气。
“那,快点解决吧?不过这次可不会那么温柔……”
无力的手指颤抖着抚向下体的方向,涌出的热流告诉她就是这个地方让她这样狼狈不堪,理智药剂当然也会在我的身上焕发作用,让我能够透支身体中的精神去更新身体的状态,这种时候的我便不会再留手。重新焕发生机的肉棒抵在平坦而精炼的小腹上,隔着皮肉传递出的热意让我们都不可能再做出忍耐,况且现在的议题已经不是该不该怜香惜玉或者去哪里寻找根本不存在的解药,现在唯一的问题是,眼下的危急存亡和宛如毒药一般不可脱离的性爱站在了同一个方向,
翻过来吧?
唔……你这可是趁人之危,doctor。
是吗?可是现在的你不是只能乖乖听话嘛?而且这种时候就应该听医生的吧?
指甲在床单上抓出一道道深刻的刻痕,一股股涎水把枕头染湿了一大片,炸毛的尾巴扫着我的手腕却只能驱使我把她的腰握得更加牢固,这样的姿势比刚才更加疯狂,每次的冲击都会把全部没入紧致的穴肉深处,没有人知道刚才的时候,我们还都是一副羞态,白狼挺起的臀部也被她摆动的尾巴守护着,而我想,这时候她一辈子都与之作伴的命运才奇迹般的显灵,让我们一瞬间进入到了性事之中,让我抓起她的尾巴,重新得见流淌水液和精液混合物的小穴,此刻仍带着隐忍的压低嗓子的狼嚎和无声的紧握床单的动作形成具有色气的对比。充满着迷失和无力赶的瞳孔中流露出后悔的神色,也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懊悔自己的失态行为还是不能好好体验这次难得的性爱。
纯粹后入的姿势为这次狂热的性爱带来了更多原初的情愫和激情,白狼高高挺起来的臀部用力迎合着冲刺的阳物,似乎每一次都在顺着冲撞而被顶开、进到最深处,这样大开大合的做爱自然也让我和饱受理智药剂折磨的她支撑不了太长时间,因而每次顶在她穴肉之间的时候她都发出不清不楚的嚎叫和喘息,让人已经不能知道究竟是沉迷于其中还是只是如同被屈辱地侵犯一样。
敏感的尾巴来回晃动,想要脱离这样尴尬的境况却毫无办法,只能在一次次的抽插和自己的挣扎中变得更加无力,之前撑在床上的双臂开始开始自顾自地放松,我伸手穿到她的胸前,用力揉捏她的胸乳,这时候白狼早已开始摆烂,舌尖连带着唾液碰在床上,一副明眸中变得充满顺从的媚态,舒服的酥乳从我的指缝之间流出,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重新任由白浊冲入穴道的深处……
没有结束,还不够……我也想要再激烈地做……
我抓住她的脚踝,把那双健美的腿迅速推上去,让汩汩流淌着水液的小穴冲向天花板,而她也下意识地用手拢着自己的腿弯,把自己淫乱的雌穴展示在我的面前,同时她的身子也向上顶着,狼的臀肉脱离了大床,美丽的狼穴就在我的垂下下方,于是粗壮的肉棒猛地冲入,这样的垂直轰入每次用力的抽插后就在向后退出的时候带出来一大片精液和淫液,那大概要整个轰入的肉棒填满了穴中每一寸饥渴的淫肉……这种方式狼根本就撑不了多久,很快就在一阵狼嚎中湿身投降……而我见此也不再以命相搏,索性让精液喷射而出……
我拢起她那被月光浸润得饱满而此刻如泼墨般散乱开的长发,然后轻轻把她抱在怀里。“已经累了…”怀里的狼闭着眼睛抗议着我这个多余的行为,她想就此昏迷、不再感受身体的折磨,但这就像是喝了咖啡后就想要去睡觉一样不可及,“稍微洗个澡好吗?…不然,也许睡不太舒服…”我几乎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白狼的耳尖轻抖一两下,也许她把我的话当做缓解疲惫的助眠曲,总之她没打算再睁眼,无言地再次将身体交托给了我。“孤高皎洁的明月从来不需要繁星的作伴和点缀。你也一样,美丽的的你根本就没必要向任何人低头,包括我……”
“哦吼……doctor……所以说温柔真是致命的东西啊……不过你也有时候很狡猾呢,你喜欢的也是高傲的女人臣服在身下的感觉吧?不用急着否认,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不反感这样……”
“是吗……”
“当然,doctor……我们早就融为一体,我们的血液无时无刻不在融合,也从来没有停歇、告诉我到doctor那种纯粹的情感。话说,doctor的某些方面比我可纯粹的多了,比如你在叙拉古见到我的时候,即使冒着被杀死的风险也要搭讪……\"
\"……嗯,我想……只是进行一些人道主义救治而已。“
“是吗?嘛……无所谓了,毕竟已经上了贼船了……”
当我准备下床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的时候,不禁回头看向床上的白狼——看向那让人血脉喷张的景象:耳朵与尾巴随意地榻软下来,看起来极为娇弱的身躯微微耸动,翕动着的穴肉中静静流出一股股的白浊,那似乎仍保持着吞吐动作的穴肉贪婪地吸入空气来充实空虚的甬道,粉红色的乳首和小核骄傲地挺立,现在认真地分辨起来,房间中满是爱欲和薄荷叶的气息,只是不知道有着敏锐嗅觉的她是如何想的就是了。如散乱的发丝同样变得杂乱的是那条总是被精油打理得发亮的尾巴,此刻其上的毛发则是沾染黏稠的白浊,变得粘连打结,在月色下呈现出色气的微光,或许她要要和平时一样耗费很长时间来整理吧……
一想到这里,我那淫邪的下体便再次无情地跃起。而她对于这次的性事的评价如何大概只能天亮后在揭晓了。一切都如梦一般,朦胧梦幻的感觉萦绕着整个房间,我一时无言,亦可能只想拥有那时候明媚的日光,只是慢慢抚上女友那毛茸茸的尾巴。然后我轻轻贴上了她的耳尖,白狼那柔和的唇瓣在彼此的不经意间微颤,灿烂的阳光静静洒下,而我的生命似乎将止于此刻, 我端视着我原只想切实感受她的存在,不让这位绚丽而飞舞着的狼小姐成为我生命中一闪而过的幻灭,我总想着拥抱她,给予她温暖,感受她身上柔和的温存,但她同样地钟情于打量这样的我,她喜欢别人如此地珍视自己的无谓、注目于自己的消逝和治愈后的新生。
我咬合、舔舐她那敏感的耳尖,摆弄垂着的尾巴,而她几乎瞬间就清醒了,“…博士,你好像很喜欢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搞点小动作啊…?”她轻轻笑着,其中不闻夜晚中调拨且带着点恶趣味的讥讽,偏是洋溢着少女的忍着的欣然笑意 ,言语间仿佛已然吐露出她着力于拨离我无无意识就摸在她身上的手,“我累了,doctor,你不会趁人之危吧?别现在就把我玩坏了啊,话说这点你是不是和恶灵一模一样呢?我要去洗澡了~你可真是不靠谱,这种事情也麻烦我自己来吗?”
大概是刚才的时候过于激烈以至于白狼的腿都痉挛无力或者四处飞舞乱溅的白浊落在地板上,总之慢慢下床的她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摔倒,发出微笑的惊讶呼声。
“没事吧?”我赶忙问。
但我看到了什么景象?难道我即使到了现在还有几乎要透支耗费生命换来的精力吗?但是……白狼就那样坐倒在地上,脸上带着微微惊讶的表情,似乎也是没想到自己的意外吧,月光照在腿上,凸显本来属于不丰腴类型的下肢的美感,也许月光就是这样纤弱呢?
“……我没事……doctor?……”
拉普兰德微张的嘴——或者说从中不断吐出热气的口中一直就没有紧紧闭上,因为……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那根勃起的阳物吧……黑色的阴影遮住了脸颊,引得狼淌下涎水……
我在心里稍微为了这样的行为道了个歉,神志不清的她估计是不可能有拒绝的能力了,这算是强暴吗?
我拉起她的手臂,挂着爱液和残留精液的肉棒矗立在那双迷态的眸子前面,此时那之前一副清亮的灰绿色的眼瞳中呈现出一个甘于堕落的臣服之态,舌尖宛若毒蛇,开始纠缠那不可阻止的柱体,她的口舌中也流出丝丝呻吟,几乎盖过舔舐以及吞咽的声响,热气打在棒体之上,这种气息和她下面的嘴所呼吸的同样充满了色欲和引诱的,根本不可能有丝毫安抚和压制的效果,腾起的欲火更是登时迸发。拇指插入狼软嫩的耳中,扣住那粉嫩的肉——这可是平时里只能轻轻地、浮于表面地揉的耳朵,手指发力用力把她的头往前压,口腔的空间即时就开阔了,但有随即面临着四周紧迫的压力,肉棒插着狼的喉咙,阻塞她的呼吸,缺氧的感觉让她莫名其妙地反而有了快感,几乎是真空的巨大吸力让还在抽插着白狼身体的我霎时有点神迷……从某个时候开始,我们就把死亡当做性爱中的调情,狼和我在性爱中一次次地从爱情和死亡中做出选择,掐住脖子的同时在下体狠狠插入,最后的狼支持不住的时候松开手,以及——绷紧的精关,让射出的白浊告诉狼在现实的真实和缺氧的迷梦中到底该选择哪个……而答案每每都是狼被操弄的无精打采或者狼坚定的意志往往控住不了习惯于向精液和爱抚投诚的身子,在性爱中肆意地玩弄死亡——这已经是我们最喜欢的游戏……
伴随着逐渐狂暴的交合的动作,本来跪着着的她开始变成蹲着的姿态,最后的时候索性不在乎地又坐倒在地上,月光映照着美丽的躯体,粘在各处的白浊开始焕发出淫靡的白光,唇舌、喉咙以及口腔中的各种各样的肉体都成为了宣泄欲望的工具,那肉棒突破口腔的限制,进到更加紧致的穴中,而白狼也是扬起脖颈,不再寻求抵抗,就以当前的处境接受我的侵犯,从外面可以看到阳物顶起来的凸起,一点难以压制的精液已经顺着孔洞流向胃部,这所引发的是,我则是紧紧搂住她的头,手指也开始揉搓娇嫩的耳尖,各种复杂的情感包裹了身下的小兽,使得她不再有丝毫拒绝的能力,在一阵恍惚之中,喉管已然被彼此人为地变成处理性欲的工具,她也不知不觉间稍微挺起来一点身子,环住我的身子,以便让这个淫乱的夜晚能在忠实而狂乱的服从中达成一个完美的结局。大量的精液还是冲向白狼,冲向那丝毫不设防的孔道……
这样的行为造就了无上的服从,我终于知道,让这只美丽的白狼屈服并且愿意堕落于性爱的欢愉中的也许只是纯粹的爱欲……再加上一点无视阻碍的魄力。
同时,被消磨了全部精力的白狼自然也没有了抵御味道侵袭的能力,狼的嗅觉本来就是天生敏感像现在这样长时间的被精液的性爱的味道所无休止地环绕,只能够使得白狼更快地失陷在这气味的陷阱中。
唔……味道……感觉都要到进到脑子里了……呼吸好难受……要变成doctor的雌兽了……但是,好幸福……
doctor……就这样粗暴地对待我吧……好难受,似乎要窒息了,以前好像也有这样的时候……不,不对……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从前的自己咽下的象征死亡的血与肉,而现在自己吞下的——则是满含着生命的子种……
她会生气嘛?我决心之后一定要好好道歉,如果需要的话……
手指放在狼的尖牙上,向上抬起,然后她就很配合得张开嘴,舌底和舌面上都是一团团的浓厚的白浊,这时候的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地上,任由喉头下意识的颤动,向下一点点输送着口中残存的精液,而另外的则是早就从那微张的口中流出,顺着美丽的下颚线缓缓流动,在其上绘制象征淫乱的精斑,随后流过布满吻痕和各种性爱痕迹的躯体,给这个被性爱催生出及其色气的淡红的的身体同样留下爱情的记录,最后滴入地上那摊混杂了精液、爱液以及各种体液的浅浅水洼中,倒映出白狼彻底服从的模样。
……
6
坐在监控室的我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正在训练的干员们,不禁抬头看了一下表,发现也终于快到午饭的时候。明明是周末,连前来训练的干员都寥寥无几,不谈梦想,明明有大多数人是为了一口饭吃,何必相互为难已经体验者生活艰难的彼此呢?
当然在实际中到了我的职位除了生出这样的感叹便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想,身居高位的我肯定不敢和这个也在一同压制我的体制做出任何有实际效益的斗争,况且我的功名利禄都是大部分来源与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职位,而且我的感想有谁会听有又有谁能听呢……关于我的意见,那几个身影一一在我的眼前浮现,绿色的和棕色的一概不顶用,而白色的躯体现在大概还在床上休息——她倒是幸福得紧,不知道知不知道昨晚和她翻云覆雨的人已经在无奈地加班了……
就在我怀着悲惨的心情思索着眼前的现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训练场的中间,天花板上的灯柱照着中央,让此处仿佛成为了注目的舞台,而此时演员已经就位,前戏和其余的闲杂人等也离开得差不多……
我知道,接下来的必然是一场绚丽的剧目。
不过令我感到有些惊异则是,趁着人们都离开训练室去吃午饭的档口前来的不是什么小卷王而是本来该在美美地睡觉的白狼。或许该说是白狼的不屈的血脉中永远奔腾的斗争之血使她活力不息,仅仅用几个小时的睡眠就恢复了体力……
训练场其实还是有几个干员还在训练,这时候的白狼则是将双手抱在胸前,默默地微笑着,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思考。待到人们散的差不多,她则是逆着人流直接走到场地的中央——训练室中的摄像机拍摄画面最为清晰的地方,我看着她的动作,不禁想到白狼若是肯于换个职业,凭着她对于镜头的完美追踪,也必然能够成为优秀的舞者或是演员……
我可爱的小女友不像是急切地想和我说什么话,但我想到她大概也不会是真的想来进行和一场和平时无异的训练,她究竟是……还未等我有所察觉,她接下来的动作马上击碎了我不切实际且毫无意义的幻想:白狼歪头看向我,嘴角和平时一样微微扬起,犹如适才上场的女演员用这样的微笑来姑且唤起观众的好奇和现场的气氛,当然对于我来说自然是不需要这些,毕竟只要看到这只小狼、想到她在我身上的依偎,我就难以忍耐心中的欲火和情欲,她轻轻撩动头发,然后只见那被保养得很是精致的指尖无声地滑动,随着高领的黑色外套被随意撩开,指尖从脖颈往下滑动,顺着胸部傲人优美的曲线,在坚实的腹部稍微停留,隔着肌肤放在那个女性最珍视的地方上,随即继续停顿在纯黑色的热裤上,食指微微拨起短裤上金色的拉链……
黑色的皮料来回翻动一下后随之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虽然刚才我的目光顿时全然集中于其上,但是白狼的动作大胆而迅速,而她实际上并不想给我细细观察或者认真审视的时间——未等我认真观察那转瞬而逝的一抹精致的肉色,她就已经转身看向训练室的另一方,鞋跟踩踏地板的声音清晰地回响,若在往日的时候,其中的嘈杂无疑是会掩盖这样的声响,可是到了如今,孤身的白狼毫不避讳地在摄像头前勾引自己的情人,踏地的声响似是宣告的钟声,像是按下导弹发射按钮前的倒计时。
我迫切地想要她回头,想看这个坏女人用一副玩弄人心似的面容打量着我:我臣服在这位高贵女王的脚下,吻她的鞋跟,期盼她可以给我一些用以做梦或者幻想的东西,而她只是笑着蹲下身子、踢开我僭越的手指,她从腿环上别着的工具包里抽出小小的匕首,冷峻的刀光在我的眼前闪耀、在我的左眼上轻轻比划,而后她就欣赏够了我的表情,把匕首交到我的手上,用挑衅的语调说着过去犯下的“罪行”,一边讥讽我一边把自己白净的脖子凑上我手中的刀刃,她算准了我不会下手,便轻盈地从我手中将它夺走,然后用指尖引导着刀刃的方向,划开自己的衣服,划开自己的乳罩,划开自己短裤,然后轻轻笑着,重新把刀交还给我,就这样循环往复,在彼此的身上刻下爱的证明……白狼的行为就这样在我下意识的意淫中造就了幻梦一般的情景,我似乎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稀薄,心脏狠狠地跳动,不顾其主人可能会因此爆体而亡……
她,一个在昨天晚上的性爱中誓要永葆忠诚的女人,如今就这样挑衅一般的化作伊甸园中的毒蛇把苹果举到我的面前,让我甘心地摆到在她的裙下……一想到这样,我只觉得下体也下意识地充血挺立起来,爱与性的原始欲望疯狂地上涨,突破我的理智,在这个无聊的上午成为了最有效的兴奋剂。而那黑色的衣摆终于划过半圈,薄唇翕动突出四个字符,为了让人看清,她的口型故意做得夸张,但无论如何,我也早知道她的意思,她的引诱已经不能再明确——
我~没~穿~哦~
一想到昨晚的性事和眼前就这样大摇大摆诱惑自己的白狼,我不由得咽下口水。而这时候场地中的拉普兰德已经启动了模拟系统,嗡嗡作响的机器不多时就全速运转了起来,投影和拟态机器人开始模拟战场的情况,室内的摄像头也开始快速的追踪白狼的动作,我看到黑色的大衣配合着飘飞的银发在刀剑中舞动,纯粹的狂傲和力量完美的体现在她的身上,眼眸中是自信和期待,只是机器终归只是机器,在她的眼中如此的工具显得是那么古板,丝毫没有战斗该有的气氛,那种斗争的冲击,时刻以命相搏,时刻把生命置之度外的傲意只会存在于她那样把生命寄托在战斗中的人身上。
但关键是这样的她如今下身只着一条皮裤,我不知道她在面对这些已经被自己击破过千百次的东西的时候内心中会想着什么,而更何况她是从真正的战场走出来的人,这种虚假的模拟也许之后让她觉得可笑甚至幼稚到可笑,我知道的只是这样的她如今下身只是真空,热气和汗液兴许已经开始浸润皮裤那层皮料。也许未来的日子中,在白狼执行任务的时候,当她俯身抽剑,就会有一股白浊带出一团爱液,顺着她的皮裤留到大腿上,然后滴在地上,形成暴露行踪的痕迹……
啊……为了老婆执行任务时候的安全,只能让我来把淫乱的小穴好好堵上了啊……看着美丽的背影我早就开始想入非非,如果不是身为罗德岛的领导之一而且身处公共场所,不然的话即使是一边看着她如此的靓丽的身姿、回忆我见过多次的黑衣遮盖下白狼的美妙酮体,一边痴痴地品味、拆解拉普兰德刚才的话语就能让我释放欲望,在射精的快感中自甘堕落。
没有人知道我的下流的意淫经历了多久,而现实则是开门的声音连同的我的下作想法一同击碎,“你觉得如何,doctor?”白狼向我走来,笑意盈盈地问道。相较于平时,我看到更多的笑意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的问话中听不出多少疲惫和气喘,毕竟这对于她来时大概只是稍微的热身运动。
“很精彩的战斗……”——说实话我不懂,但是她估计也不太在乎这个。没对我这样听起来有点敷衍的话语有什么不满。训练场监控室的职责并不算重,因此这里通常配备的值班人数只有一人,相应的座位自然也是只有一个,而白狼则是无比地自然轻轻坐在监控台上,随后把脚翘在我的大腿上,“doctor~早上怎么不叫我?睁眼的时候枕边没有人可是让我感觉很寂寞呢?”
“这个嘛……我想着,都忙活了一晚上总得歇歇吧,再说我看你睡的也挺舒服……”
“嘛……说的也有点道理……不过话说,昨天的博士……我很满意哦~真希望博士不断进步啊~呵呵~”和白狼相处的时候,我们之间总是有很多的褒奖,如果是工作中的那种我会很轻易地应对,但是这种真心且只适合我们之间的夸奖却让我几乎无福消受,而大概白狼也早就习惯我这时候的微微窘迫,毕竟在她说着话的时候,白狼那双灵巧而魅惑的足就已是不安分的微微动着,靴底缓缓蹭着我的大腿,而那不久前踏在地上而发出令人色心难耐的声响的鞋跟更是给予我特别的感受,她那灵活的小脚不多时就像是攀爬山峰的旅人,不多时就蹬在我的腹部,而她也只是笑着,换上那副琢磨别人心神的神色,期待着我的反应。
面对眼前双腿大开的白狼,而腿中间的则是除了一件轻薄的短裤外就毫无遮掩的的雌穴……那其中还会有着什么?大概是少女的已然分泌出的爱液、温热的渴望男人关怀的甬道,夹杂着昨夜月光和同样皎白精液的气味……此时它们都混乱地杂糅在了一起,让我们早已分不清何为现实,时间的分隔又在何处……这时候的我忽然发觉自己的呼吸越发困难,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卡在喉管。冥冥之中有着命运作为推手,我早已不能再坚守固步自封的操守,既然她都如此引大胆且下流地引诱,而我也不用在顾忌任何因素,只要狠狠地教育这只下流的小狼就好。
我托着放在我身前的足,握住短靴的鞋跟,并且在上下抚摸中隐约感受着白狼那圆润细嫩的足跟和脚踝,我幻想起来她的足会是怎么一副美景,当然也只有闲暇的时候我才会如此意淫她身上的某一个部分,不像大多数时候我会对于她的整体发情。
白狼的足应该是经受了仔细的保养,当然或许只是她天生如此……我轻轻扯动白狼短靴的拉链,然后慢慢替她细致地褪下靴子,于是那双白净轻盈的足部瞬间出现在我的手中。她的脚上没有伤痕,就仿若翱翔的飞鸟拥有着美丽矫健的翅膀,在过去的日子中,这对纤细而美丽的足带着她行走于世界的各处,而这其中却未曾有过伤口能够阻滞她的脚步、妨碍她的自由。然后我的手指开始抚动这双乖巧的、此时还任由我摆弄的足,我揉捏着纤细葱指,摸她的指甲,感受磨砂般的指甲油的质感,展开微微蜷缩起来的细趾,也体味着指缝之间的嫩肉,对于她来说刚才那些显得颇为轻微的运动量自然也不会在足上有所反应,细细的趾骨仿佛是她双手的延伸一般灵巧,无声地从肩上凑近、勾动着我的下巴,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为了愚弄下人而故意显示出来的宽大……挑动着我下巴的美足和我的脸颊若即若离,时刻把我的亲昵随意玩弄,让我只好乞求高傲的女王恩赐荣耀的权利。缓缓地,眼前的美人已经伸直了腿,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一条笔直的线,和她富有魅力的笑容,脚尖早就是双手的延伸,勾动我的下巴和下颚,我的头脑中轻飘飘的变得似乎没有力量脱离白狼美足营造的奢靡环境,只能任由她来回拨弄,而随后那娇俏的足终于蹭上我的唇,有力的足趾进到口中,缓缓和那早已不能压制欲望的舌尖接吻,当然,即使是她,仅靠着足和唇齿的接吻亲热也不能迎来纯粹的快感,自然是混着羞涩的心情应对情人的对于足的无耻侵犯……
渐渐的,被如此玩弄足部的拉普兰德,在我体味了好久之后终于有些不耐烦的打趣道,“doctor……你什么时候还有恋足的癖好了?我之前还以为只是你的情趣而已,你来真的?”这个问题难以回答,我只说是因为她才会如此。正是因为爱着她,才会同样爱恋她身体的每一处。
哎呀~真是下流的爱好啊……白狼毫不留情地点破,与其对我的脚这么热烈发情不如我们做点更尊意思的高雅运动怎么样呢?而说着此话的她大概是觉得自己之前已经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所以眼前的男人也肯定做好的准备,便无比自然地起身、前移、面对面坐下,于是那紧致而不失软嫩的翘臀就开始隐约刺激着我敏锐的下体,灰白色的狼尾则是看似随意地在我的腰胯和大腿之间的部分来回摆动——看来这只笑盈盈的白狼是摆明地要勾引我了……用那所谓的“高雅”运动……
她的头发散发出迷人的香味,看来昨夜的性事过后她的确好好处理了一番。我心里不由得充斥了一股凭空的喜悦,她确实爱我。而此时我的喉咙似乎被铁链锁紧,一心求欢的兴奋话语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对于我们之间,有时候明明在我的身体下疯狂的呼喊着爱欲的人分明是她,可是总有时候我会觉得那个被压迫的人反而是我——一片致幻的迷雾中,只身着单薄衣物的白狼手持坚硬的铁链,把沉甸甸的铁交给我,而她则细细舔舐着我的手中的铁链,那是和血液类似的味道,我和她就这么走向爱欲的监牢,即使世界毁灭,我们也会在彼此的牢狱中一同面向世界的尽头……
拉普兰德抬起手看着自己黑珍珠色的指甲,不是轻哼叙拉古的民间小调,闲着的双腿随之轻轻晃动,那双调皮的脚仍是挑弄着我的小腿,让我脑中色心大起。于是我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而她则是更加大胆地在我的身上靠得更紧。
白狼的目的明确而危险,她等待着身后的男人意志崩溃的瞬间,与他在无人注视的监控室中进行一次大胆的性爱。
和她相比,我是个低贱、懦弱得无可救药的男人,人性的弱点也许总能在我的身上显现,如果我再冷血一点,那她凄惨的过去、背痛的过往以及所有的伤病便都只是一个能够增加她的魅力、吸引我的数据,换言之,我爱的也仅仅是眼前的肉体,仅仅是组成眼前美丽的数字编码罢了……可是,即使如此就更没有能够限制我的事物……
拉普兰德身上热气此时仿佛炙烤着我而非白狼自己,我不由微微靠前,发间是若有若无的花香,鬓角过了许久渐渐冷却变得微湿。
“拉普……”
“嗯哼……这里可没外人哦~”她提醒道,却在心里等着炸弹印信燃烧殆尽。
“老,老婆……”
“哈哈,这才对嘛……既然有机会自然要玩的大点,是吧?”
随之她扭过头和我接吻,这个不同于以往的狂热炽烈而是有种飘然若仙的自信和神情,小舌缓缓搅动着口腔,在彼此的唇舌之间交换着唾液,她不急躁,也由着对方的舌头欺侮自己的口腔,像是想要野蛮地从中掠夺,她坏心思地睁开眼睛接吻,目睹对方痴情难耐。我感到她的双腿扭捏着互相凑近,我又马上想到那优美的大腿其上的短裤下空无一物,那里可能还有昨日的痕迹,也许激情过后,性爱的感觉长久地如同纹章或者烙印一般地落在那里才会让白狼如此不顾形象地引诱着我……原来看起来轻松自如的拉普兰德已经被性欲折磨地受不了了吧……原来她是特意求着我和她做的吧……原来……不待我细想所谓的理由,自己的身体便先我一部行动,而生活自然是不讲道理的,哪里有那么多所谓的“原来”?
“对了,doctor……你不妨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拉普兰德就丢给我一个小小的瓶子,我看着被塞在自己手里的东西——上面的文字刻画出罗德岛的特殊标注,我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实验药品,按以往的经验来说,这种没有正式发行的药物一般都是实验中的副产品,作为待检测药剂散落在实验室之类的地方。
“这是……等等……你不会……“我这才想起来她的口舌之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种味道不同于女性干员身上那种常见的味道也不是素来不屑于靠着现代工业品的吸引我的白狼会使用的……随即我看到白狼脸上隐隐显现的红霞,原来这既不是训练后的疲累也不是她和我亲热后的羞涩,不过转念一想,强大的她自然不会仅仅因为训练而变得如此,更不会因为一个吻就展示出这样很难不被人发现和猜忌的神情……
”不会是……春药吧?“
“答对了,我亲爱的doctor。话说人类的鼻子还真是不好用,要不是我说出来你是不是跟本没发现?”
“……可是我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种东西了?”
“哈啊~说的不错,doctor……可是谁叫你发现的太迟了,要是你能发现兴许我就不喝了呢?接下来,直到药效消失之前,就请随意地对待我吧……”
“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我吧……把我当成你的宠物,当成你的雌兽……春药的作用还是挺强的……doctor~我已经要忍不了了……而且,doctor也早就等不及了不是吗?”
那双手也开始扯动我的上衣,尝试撕开我的衣领,这时候她那双狼眸中满是狩猎时候的难忍的激情。拉普兰德的下作的引诱显得不合礼法,但是正和她的情况相差无几,我也早就没法忍耐心中的燥热的性欲,与其现在纠结怎么让她安分下来,变得如同忠犬一般听话而不是永远保持着孤狼的毫不衰减的狩猎的欲望,不如马上发泄身体中要压垮彼此神智的性欲本能……
我终于明白她的目的根本不在于此刻或者自身,而是让我们一同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面临最为盛大的性爱交欢……
接吻后她侧着头打量我,“拉普…和他们说的一样,你可真是无可救药的……疯女人……”
“哦?”白狼的表情似乎显得意外地凝固了一瞬,但随即她又马上恢复到往日的神采,“doctor原来也知道这个啊,嗯怎么称呼好呢,称号?但是doctor,我在面对你的时候可是总在压抑着心里的感觉呢~你想看看我疯狂的面容吗?”
白狼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我的上衣,抚摸起来我的胸脯,然后是一根根的胸骨和肋骨,似乎是每根骨头都是她的掌握之中,不过想想也确实如此,在从前的时候她也许也有着这样一边玩弄着敌人的躯壳一边聆听美妙的呻吟的经历吧……“说真的啊,doctor,在这种操蛋的虚假世界中你还能向我付出真心的确很珍贵啊,乃至每天晚上看着doctor可爱的睡脸我都会觉得自己真是幸运——给予了我能够发泄欲望的这么舒爽的职位,而且说到底收取的报酬也不过是这个肉块堆积起来的躯体而已~这种交易实在是太值了不是吗哈哈哈!”
白狼愈发狂热地摆弄起来了我的衣服,我不禁想到要是没有任何能够约束彼此的限制——连同生命都被我们排除在外的话,她一定会把我的外套撕扯精光然后奔着死亡的目标和我做爱吧,在一次次的交合中都迈向死亡的门槛,一次次的和死亡共舞,把死神也当做我们神圣肆意交合的最无趣的看客……是啊,这样的我们,才可以在这种世界中追求到我们梦想中的自尊吧,但是……也正是因为我们之间还存在着不可分割的爱恋以及无尽的渴求,才使得我们在踏入地狱的前一刻默默停止,她为了情人已经收起了疯狂的模样,拾起被她抛弃了很久的教养和耐心……“所以说你的和我相处时候的平静也不过是爱情和疯狂畸形地结合后的产物吧,你会因为爱情杀了我吗?”
“真是过分啊doctor,难道我这种家伙的脑子里就不能拥有一些真心吗?真是让我伤心啊doctor,明明在两种面容之间切换可是很累的啊……”
“那么美丽的狼小姐,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样子吧。”
“呵呵~真正的样子啊……”白狼忽然凑近我的耳边,语气也随之变得神秘,“我真正的样子你不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吗?真正的我难道不是一堆持续运作的代码吗,嗯?”
我有些惊讶,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一直可以欺瞒的,况且自从我向她付出了真心有哪有这些顾虑,“怎么,已经开始质疑自己存在的根基了吗?而且,我可不信你会在意这种事情。”听闻这话白狼抬头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情人,略带粉色的眼角和满是魅色的眼中浸满了清冷的淡灰月色和对爱欲期待渴望的粉嫩柔色,“怎么会呢,即使我是被编造出来的东西——但是也让你毫无办法地爱上了我了不是吗,而且……面对这样的我更可以抛弃所有的世俗桎梏了不是吗?……
doctor,如果,”白狼的全身都散发出更加狂热的气息,扶在情人身上的手指几乎一直在寻找着是个能够肆无忌惮地发力、把男人推到在自己身下的任由自己把玩被自己操纵命运的机会,“如果是你创作我的话,我多希望你能再弄弄手指,让我更加疯狂一点,或者,我经历的一切是你的兴趣或者仅仅是无意为之吗,如果这是你的喜好,呵呵,那doctor当时创作出来的数据体反而因为具有着当时所以设计的要素而有了无穷的魅力呢~来吧,doctor,不论我或者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我们就这样好好共存下去吧……而且我以后会用那副狂热的身心面对你的……”
我注视着白狼美丽的脸庞,像往常一样分辨不清她的话语和神色中究竟有多少临场发挥出来的狂意又有多少是一直埋藏在她心底的真心实意。忽然之间我想起来了那只满身是伤、外歪倒在了叙拉古家族门口的狼小姐,那时候的她也许从来都不会承认自己在未来会为了性命和爱欲就为了一个异性而饮下春药,坐在情人的腿上抓弄他的衣服、诉说自己的内心和在旁人听来无比疯狂的想法,她做的这一切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出于兴趣或者我的存在让那同样分布着伤痕的心脏开始了全新的、异样的跳动呢?这种事情或者在性爱之后的冰冷的漫漫长夜会是很好的谈资,白狼小姐也许会裹着厚厚的毯子倚靠在我的身上,一手放在情人的胸膛上支撑自己狂热却无力的身子,一手继续摆弄趋于颓废的男人的性器,欣喜且满怀兴趣地感受着他人命根被自己随意调教把玩的快乐,同时把毛茸茸、润湿的头发顶在情人的肩膀上,轻声诉说那些叙拉古的旧事和自己心底的小秘密,但是现在既不是冰冷的寒夜也并非快进到贤者时间,探究白狼话语中真实比例这种小事我们之间根本不值得关注,“拉普兰德,你有些时候真的很疯狂啊,而且,这样的你我就更想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了,永远的——和我在一起、和我不断做爱,把你自己都不怎么在乎的肉体奉献给我……当然了,今天我也肯定会好好教训你的……”
她笑着注视我,只见她不知道何时带上了那双紧致的皮质手套,手指部分的设计格外轻薄,细腻修长的手指仿若和外界不再相隔,然后她动作轻盈而精准地抚摸向我的下体,扒开早就被肉棒丝丝顶着的裤子,让一直保持着热度没有变得颓废的肉棒弹跳出来,她涂着那种带有磨砂质感的指甲油,而现在这种光滑刺激的材质正被她毫不浪费地用在我的下体上,长时间刻意忍耐后随之转化为红肿的龟头被她从侧面有指甲滑动着,而这种简单的爽快还没有持续多久白狼似乎就觉得这种刺激调教还不够让眼前的情人认识到谁才是性爱中的主导者或者说是拥有随意掌控命运的人——虽然白狼心中自认的“主导者”也不过个同样在交换中疯狂地陷入无止境高潮的母畜而已。
随着她撸动勃起的肉棒的动作越发大胆奔放,陷入爱欲的她也逐渐不想顾念我低声的呻吟,手中加大了些许力度,开始更加狂躁地刺激那不安分的肉龙。肉龙在少女的“按摩”下同样变得狂热,苍龙于少女的“红缨”战在一起,而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少女则也是收敛一些调笑的意味,嘴边笑容不减,拿出胜利的信念对待这场无缘故的争斗……只是苦了我,只好默默忍受着这场逐渐白热化的战争……
“doctor……我真的很期待你会怎么,好·好·教训我呢?”
于是在一番番加速的套弄中,肿胀的肉棒也开始最后的挣扎,苍龙奋起反抗却难料世事无常,在少女的撸动中一头顺着她的手腕狠狠硬挺着突入手与手套之间的空隙,其时正赶着白狼手上力度不减,于是那如同烙铁的东西就这么和白狼的手指贴在一起,而后者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想要停下来的念头,就这样继续上下摆弄手掌,只是由于肉棒坚挺的程度过于激烈,只能死死的以这个怪异的方式卡在里面,这样一来,就像是白狼的手配合着那双手套共同路撸动肉棒,让我的快感羞耻地重上天际。薄薄的皮质手套本来就几乎贴合着白狼的手腕,缝合的细线在看不见的地方蹦裂开来,僵硬的手指不能自由地弯曲,而微微的撕裂声隐约作响,忍耐的努力到了极限,在一阵咬着牙的低吼声中一股炙热的白浊冲入白净的指缝中间,为那其中贡献了更多巨量的温暖,把手套中那细小的孔洞暴力地撑大使其恶趣味地鼓起,像是冲破阻塞的泉水 一股股精液就这样猛的灌入白狼的手套中,这些蕴含着子种的液体自然没有出路,此刻就这样被限制在被热意包裹的织物中,等待着意料之外的、也许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奇迹来使得它们能够焕发出自己的价值。
“哎呀……doctor……这可真是有意思呢……”但即使她这么说也还是被这种精液和手指一同困在手套中的现象惊到了:且不说粘稠的下贱精液此刻正和她的肌肤无耻地贴合、似乎想侵犯渗透进那已经开始沸腾兴奋的血液中去,单单是白浊和手套的混合就让她的头脑中嗡的一下 那奇艺的感觉仿佛把一切不该有联系的东西粘合在粗暴地粘合在一起,给予被春药侵蚀的头脑以粗糙低贱的快感,而手套的质量在某些方面出奇得优异,比如现在那大股的精液就被牢牢困在其中,渗透出去的几乎没有可能,而那粘稠的物质想要顺着手腕流出去无疑更是天方夜谭,眼下只剩下把手套直接摘下来一个方法……
我看着拉普兰德轻轻叹气,不知道她是可怜自的手套还是替我的行为可耻,总之她已经开始抓着手套发力往下扯,直到废了些许力气才让一只手套滑落下来,同时一团精液也跟着溅射出来,在空中划过一个不怎么优美的弧线后滴在了她的大腿上,不久后在光照下和苍白色的肌肤混杂在了一起……
这时候我想到一个足够邪恶的办法,一个足以惩治眼前的小狼的办法……
只见拉普兰德还在和肮脏的手套较劲的时候,我突然握住那只沾满精液的手,在黏腻的触感中撬开她的拳头,把其中的东西夺走,还没有所察觉的丝毫不懂我的邪恶的想法,我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她的脸颊,迫使她张着嘴,转瞬间,那团沾满精液的手套——或许说是破布更合适,就在一番惊诧中塞到她的口中,“唔……doctor……”
“不对哦……美丽的白狼小姐,这可不能随意丢弃……话说,我早就想把你那总是乱吃东西的小嘴堵上了哦~”
白狼可能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手套会变成装满精液的破烂套子,粉色的嫩舌也在适才的塞入的动作中被一同和那两只浸透白浊的手套粗暴地搅弄在了一起,每次尝试着移动的时候就和那一团脏污的精液搅动在一起,给口腔中的软肉带来异样的粘稠感受,也只能在白浊构成的肮脏泥泞的沼泽中陷入的愈来愈深,而我这时候则是不想知道她的感受,色欲大起的我只想赶快侵犯这个引诱我的美丽肉体,我起身一手握紧了白狼的手腕并一同压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则是扶住了她扭动的腰肢——我已经不想再给她机会——既是反抗或是求饶的机会……
我想要把这只引诱我的小狼好好教育——让她明白所希求的交欢是什么……当然,我不过是想在美丽的她身上留下我的痕迹,既然你想要被我粗暴地对待,那我就绝对不会手软,既然你一意孤行地不想听我的话,那就要让你成为一个只能听我的话,在我的淫威下臣服的色气白狼以后再和你好好讲道理吧……
我突然站起身来,那柔软的身躯自然也顿时全然落在连接彼此的肉棒上,突如其来的加重反而令我下身猛地一挺,稳稳插到肉穴的深处,而白狼的被瞬间插入的穴肉自然也是仍旧保持着昨晚的激情和性欲,丝毫没有拒绝这突然进入的衣物,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吸吮拥吻逐渐开始积蓄力量的肉棒,此刻轻小的激起白狼淫靡的喘息,就这样保持站立的姿势抽插了一小会后,我就把她按在操作台上,有一定倾斜角度的台面使得她能够把颤动的小穴和听力充血的阴蒂展现给我看,也更能使其完美地吞没躁动的肉龙,化为屈辱、一心求欢的野兽。随着我揽着白狼的腰把她按倒在操作台上,一场更加炽烈的性事攻击就这样不可阻挡地开始了。精液的腥味无时无刻刺激着白狼敏锐的鼻子和大脑,也由于她敏锐的嗅觉,即使轻微的呼吸也只能吸入这让自己窒息的毒气,所以现在的她几乎不能用鼻子来呼吸,反而只能呼着嘴唇,无力地搅和着口中的异物,以允许自己能够获取最低体量的氧气,粘稠的白浊从唇边慢慢流出,混着香甜的舌津流淌在操控台上,这时候我故意只在她兴奋的穴口浅浅抽插,也随之带出一股股淫乱的水汁,柔软的胸肉开始上下不停地花枝乱颤,一次次的在穴口的引诱看来在她的身心上都化作了十分有效的刺激,即使我就这样不想用力满足她的欲望,为了心中的欲火相比她也会十分虔诚的祈求我吧……
随着身下动作的逐渐加剧,我也发现眼前的躯体上向着外出冒出来的不仅仅是口中的精液和无休止的爱液,我惊讶地发现白狼那熟透的樱桃上已然悄悄涌出白色的水液,犹如盛开的花朵分泌琼浆吸引其分辨的蜜蜂前来帮助自己完成生育的大业。看到这样的情景下身顿时来了动力,一次故作深沉的插入马上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白狼的g点,然后一次刻意加重的研磨液马上让她发出纯粹嘹亮的、带着无尽欲望的兴奋狼嚎,肉穴中的种种美好就使之仿佛一座具有无数矿藏的更待发掘的矿洞,每一次的爆破、每一次的向着深处的探索、每一次的开凿挖掘可见的矿物、踏平可见的沟壑都是对于这座矿洞的尊崇,也正式如此,矿洞的价值才可以显现出来……同样的,白狼的淫荡美妙的洞穴也是完全可以保重同样的心态去深入、去开发,每每摸索到一处敏感的褶皱或是探究到一个令她泛出眼泪缴械投降的地方毫无疑问就是增加了对于这样身体的尊重……
我弯腰上前,压在那已然变得兴奋而在苍白的肌肤上展现出赤红颜色的躯体上,用力抓握着那对饱满的胸乳,更多奶乳从中迸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形成淫乱的白线,落在操作台的一边,之后的人们也许会无比好奇这种微微带有味道的液体是什么吧……
“哦?看来春药的作用确实够强的呢,”我早已不能忍受,开始用舌头舔舐被乳液浸透的湿润乳头,媚药这时候已经拓宽紧密的乳孔,深入到了乳腺的深处,开始刺激那些未经人事的的肉体在神经的崔催动下榨取爱的琼浆,不同于以往的娇嫩坚挺,此刻那颗被我的舌尖俘获的肉粒尽显淫乱的媚态,和平时相比略微坚硬的乳尖在被触碰的时候立刻就如同自如亲附在舌头上,伴随着牙齿的咬动和刺激乳晕,一股新鲜的乳汁不可阻止地喷出,溅落在了同样柔和地异性的舌头上,被我当做性爱中的小小情趣吸收下咽、值得品味的不只是尚且不够成熟的乳汁的味道,同样还有白狼的神色——“doctor……不要吸啊……”被阻断声音的她只好用呜咽的声音求饶,但是不用她来劝阻事情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或者说这种明明事实已定的事情还故意来加以约束到底是处于可以还是仅仅想要为其增添笑料呢?
“可是,明明你是把自己搞成这种淫乱的样子吧?要不让我来帮你好好清理一下吧?”我继续下压身子,几乎被白狼的穴肉包裹、镶嵌在层层富有生机和性欲的淫乱肉体和褶皱中的肉棒也不禁放缓了动作,和上身一样开始体味拉普兰德身体的温暖。饱满儿而且现在拥有了更多值得操干理由的身体上正躺着乳汁——这是多么色情的场面:同时也让我幻想着大块的奶油泡芙,不需要舌尖探入舔舐,仅仅需要按压上下的两层软绵绵的面包就可以获得甜蜜的奶液,对于拉普兰德何何尝不也是这样吗,把舌头放在乳尖之前,手部按压乳肉就可以得到奶汁,虽然这种倚靠药物催生的东西不及工业打发的奶油和大量糖精混合物那般甜蜜就是了,不过白狼到底是一个杀手,现在的她被男人压倒在房间的台面上、用以当做兵器的身体被吸吮出乳汁就已经是莫大的僭越和背叛了,当然,这种叛逆也是性爱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一边吞咽着“纯天然”的奶水,我一边掐着白狼的纤细腰肢慢慢抽插着下方的孔洞,早就渴望着被填满的穴肉有着惊人的天赋,也开始缓缓适应这种致命的节奏,热切的软肉仿佛具有着旺盛的生命一般,开始如同呼吸一般吞吐着肉棒,也在一次次的离开和突入的间隙涌出一股股黏的爱液,像是不竭的泉眼。在这种时候几乎被阻断呼吸和声音的白狼只能更加刻意地挑动自己的舌尖去挑动那作呕的手套,“……唔唔……”白狼一阵委屈地嘤咛让我顿时生出爱怜,但是这种萌生出的爱意不是能够让人拒绝眼前美人的理由,反而刺激我的神经,让我头脑中生出一种猛烈的施虐感,让我想像昨天晚上的性爱一样把这只淫荡的小狼祸害得不轻,气味和药物摧残着白狼的神智, 一阵阵的高潮让白狼的头尽力向后面仰着,下意识想要获得氧气的行为只会招致更多的药雾和腥臭的精液气味进入身体,而早就投降的一对胸乳也在喷着乳汁,宣示着身体的全面失守。
到底过了多久呢……我也许只知道现在揉捏白狼的胸乳已经不会再迸发出芳香的乳汁,我早已离开那里,可被扩张的乳孔仍肆意或者自甘堕落地硬挺着吸收外界的空气,娇弱的乳肉背部重新开始接纳被外界事物的奸淫和调教,似乎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变得更加淫乱奢靡。狼的下体只会刺激着甬道中的穴肉重整旗鼓地加紧粗长的阳物,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早已成为了单纯的快感和刺激作用在身体上,而两只手套已经随着本能的轻微呕吐离开了白狼的口腔,此时混杂着奢靡的津液软趴趴地被丢在操控台上,我看着这幅淫靡的画面点燃了欲火,我们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我开始剥开她的衣物,飒爽的皮衣、短裤和一众内衣都在撕扯中被剥落丢弃在一边,一双裸足牢牢扣在对方的背上,同时手臂也抱住男人的肩和头部,这时候的白狼就像是一个单纯的挂件,一味地接受着肉棒的冲击,颠鸾倒凤之间腾飞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意识,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白狼也彻底失去了抗争欲望的心智,允许自己完全被欲望吞没,成为下流的小兽,大声呼喊着下流的淫语,将全身的力气都禁锢在手脚之上,而那被操动许久的软肉则早已从中冒出一股股混着爱液的白色泡沫,随着肉棒的抽动而不断涌出,让人想起不息的喷泉。
我到了最后的关头也早就忘记了时间的概念,我摸着那一头湿透的头发,本来美丽柔顺的长发此刻已经在抓扯中变得杂乱无章,而她的状态也就是像是各种低俗小说中失身、沦落市井的女人一样让人怜惜:空荡无神的瞳孔,响动的鼻息,从口中吐出的小舌,眼泪、唾液也一样肆意横流,全身上下只有不屈的小穴仍和着冲撞的 肉棒不息地抗衡——虽然只是单方面地接受一次次狂暴的性爱就是了……
“doctor……”白狼的声响把我拉回现实,让我忽地明白怀中的人分明是自己的爱人而不是一个单纯的妓女或者什么肉便器,看来我的这具为了战争而生的身体总会持续地征伐……
我赶快想要安抚她的情绪,之间从性爱中得到休息的白狼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眼中也有了一些傲然的光彩,我伸手揩去她唇边的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但她马上贴了上去,含住我的手指,轻轻吮吸着其上的肮脏,只是哭肿的眼仍没有变得轻松,“doctor……我,我的身体还是好热……”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一块钢铁经受不了高强度的煅烧,可眼前这只白狼却毫不顾念身体的极限,一味地追求着性爱的极致……白狼看到我不安的神色也是赶快解释了一句,“doctor,不是我欲求不满……好像是……是药效还没有完全褪去……”
“是吗……没关系,我的小白狼……就算是你有天大的要求,我也会满足你的。”
“更何况,这么淫荡的小狼我拼了命也要好好教育一番啊,你说对不对?”
白狼在怀中嘤咛一声,正在和媚药抗衡的她不想就这么承认自己的失败,更何况还是全裸着着被人抱着。
罗德岛从训练监控室到澡堂的路途不长,可是在我们看来则是要铭记于心的天路之阶梯,屈辱的下体更是火上浇油,一是不断向外淌着精液、排出淅淅沥沥的爱液,在路上绘制着一条淫乱的白线,第二由于和全裸的她在公共场合这样接触着,我的下体开始膨胀,垂落的肉棒又开始腾起,顶在白狼的臀上,同时在一上一下的颠簸中不时滑向她的尾根,而这使得她一时也放松不下来,在紧张刺激的路途中反而变得更加躁动不堪,在媚药的作用下冷静不下来,到了浴室的时候已经几乎处于高潮的边缘……
白狼毛茸茸的头不断轻蹭着我的身子,“明明,之前的时候我还不是这样的呢……”
“确实,那时候你可还是个孤高冷傲的大小姐呢,对吧?”
……
胸乳经过短暂的休息储备了额外的的乳水,而她有些遗憾地看着那些喷出的奶水无声地混着热水流入下水道,只在周围留下沁人心脾的微微奶香,“怎么,不想浪费吗?”我贴上她的身子,悠悠说道,同时捧着她饱满的胸部往她的嘴边送过去。
“嘁,才不要,狼可是吃肉长大的。”拉普兰德瞪了我一眼,表示自己才不会如此淫乱地饮下自己的奶水,而我则是突然加重手上的动作,让一股奶水再次突破白狼精神和身体的压制喷向外部,引得她一声娇媚的呻吟……
热水打在炽热的身上也如同意料之外的刺激一般,我们都在这一冲击中缩紧了身体,把对方抱得更紧,“doctor,你可不要把我的忠心和爱当成束缚啊,这大概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回报而已……更何况我是多么喜欢那个想着和我毫不怜惜地做爱的男人呢……”
白狼又这样和我说着话,我们也都喜欢享受水流声和彼此心跳的律动,白狼把环着我脖子的双手缓缓放下,指尖触及我的胸膛,随即她毛茸茸的头也贴了上去,“doctor的身体,果然挺不错的……”
装备了雾面玻璃的浴室自然是不会看到隔壁的景象的,否则不说有人,即使没有观众,这场色情直播可能也不会如此疯狂地进行下去。
拉普兰德162厘米的身体算不上过分高挑,却在这样的拥抱中也可以显得足够亲昵,她半眯着眼、微微踮脚贴在我的胸膛上,手则是放在我的心脏位置,让那种跳动成为时间的证明,当然这样的话,她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就是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双手放在她的腰上,要是我想马上就可以把她抱起来,而体重本就轻小的太那时候则更像是一颗珍珠被捧在手心吧……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开始揉捏她的臀瓣,软嫩的躯体自然有着极佳的手感,只是相较于白狼身上其他的部位,显得算不上最为丰满的臀部没有的最佳的魅力,反而是为这个美丽的身体锦上添花,使之成为不和任何人相比都不会有所缺陷完美之躯。
“……有时候,狼很自私对不对?即使可是度过简单美好的生活但是她总会想着搞出点别的事情呢……”大概是觉得时机成熟,又或者是在言语和抚摸的调情中激发了媚药的药效,稍微扭捏着身子的白狼开始说着引诱的话语了,而大概是和她待的时间久了,我在某些事情上也开始有了奇怪的胜负欲,我开始抵制明目张胆地挑衅和引诱,这些行为在白狼身上一样不缺,也往往无时无刻不在她的行为和性情中隐隐体现出来……一想到今天的时候这只狼就站在训练室的正中央向我展示真空的状态、让我忍受欲望的折磨,我的心中就开始有了新的驱动——我轻轻一口气,抱紧白狼,转瞬间已经把她死死抵在浴室侧面的玻璃上,“扶好。”我只是简单地命令道。
而白狼直到那重新挺起的肉棒顶在自己的穴口才明白自己正在被这个在自己看来总是有色心没色胆的男人所胁迫威逼……
不等白狼拥有调皮或者开玩笑的时间,我一手拉住白狼的手腕,一手再次拢住她的腰肢,然后把狂暴的肉棒狠狠地顶入最深处,肉棒蹭着肉壁上敏感的神经,生物电流在热水的刺激和挑拨下显得更加狂热,在紧致的甬道内不断地跳动着奔涌,流下来的热水有点溅在,在先前失去了不少水分的身体似乎觉得得到了外界的补充,随即开始本能地分泌爱液,同样热切的水流让我们都分不清这种淫靡的景象到底是花洒还是眼前的人形“花洒”所致……随之而来的自然是拉普兰德的娇喘和媚叫。我的手开始移向她勃起的乳头,那不久前被使用过媚药的胸部此刻正同样疯狂地为了爱欲献身,柔软的乳肉把我的手指裹住、吞入,这或许是白狼无用的反击,或许是她的真心实意,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毕竟,现在进行着的,可是真正发泄欲望的做爱。
伴随着大力轰入,猛烈抽插的动作,我不由得再上前半步,让她的胸乳也一同被挤压在玻璃上,给她冰凉的刺痛,让这场大胆的性爱在冰与火中狂热地进行。那早已红肿、布满掌印的酥胸和乳肉在此刻成为了用来缓冲的软垫,两具身躯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猛然地撞向玻璃,发出沉闷而动人的声响,而在其中缓解冲击、使白狼的脊椎和脖子不至于由于这个姿势而断裂,在一波波高潮的刺激和暴力的挤压下,白狼早已屈服于快感,被我的动作所俘获,在一阵阵酣畅的快感中失去了掌握自己身体的能力,而那对美丽的胸乳也终于不堪重负地喷出一股股乳水,在玻璃上留下了有一团性爱的痕迹……看着处于这种情况的白狼,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伸手去握紧了那不断抖动的胸乳,这时候的手感已经完全变成了极致的松软,“doctor……现在,不要啊…现在会……出来的……”白狼在下身毫不收敛的高潮中,被抓紧的酥胸也完全达到了肿胀的极点,
“……准备好哦……”
“doctor……不可以……”在白狼一阵哀怨的求饶中,一注注尚不成熟的奶乳就这样挤压冲破乳孔的限制,在空中四散开来,喷射着化为流光溢彩的烟花,下体的高潮同时而来,打量的爱液如同拍向岸边的浪潮击打在热烈的肉棒上,而这也成为激发肉棒射出精液的最后一步,喷射、挣扎着几乎溢出的大量精液猛的灌入准备得正好的子宫口,而早在其中积蓄着的白浊则更是和新生到达的发出碰撞,在温热的腔室中激荡出碰撞的波纹……
不久以后,我感觉到浑圆充实的手感重新回到那漂亮的胸部,白狼微微吐出舌尖、四处抓弄手指,贴在冰凉玻璃面上脸颊开始在其上留下淫荡的水渍形状,“拉普兰德……既然你说过想要我粗暴地对待你……我会实现实现你的愿望的……”我继续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势,冲撞着挤压在男人和墙壁中间的肉体。
在一阵阵猛烈的冲撞中白狼的身体如同秋日的落叶般飘然且枯萎,即使在水流的滋润下,那具躯体也已经在长时间的性爱的催动下变得毫无活力,一次次的娇喘和媚叫透支着身体的机能,而她下体一味地追求着的欢愉在此刻也变成了击垮她身体的最后叛徒……白狼的意识早在最初的几次高潮后就变得不清不楚,毕竟那个她所看不起的、戏谑的认为只是由肉块组成的的身体此刻正让她登上快感的顶峰,于她而言,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和眼前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在巨量的狂热中共赴巫山。
但是她错了。错在她不该带着她那似乎在当雇佣兵时候养成的毫不顾惜自己尊严和人格的下贱诉求来求我,错在她不该看轻自己的情感以及其中蕴含着的真实。
“doctor~好痛,好深…我又要……啊啊……”
“小白狼……我以前是不是说过你要听话,嗯?”我咬着牙关,尽可能装作轻松地问出这句话。
“说……啊啊……说过……”快感和刺激痛苦在交织在了一起,使得白狼的意识变得散乱无序,此刻和未来混乱不堪地在破碎中结合重组,判断事实的依据完全成了自己身体的快感,“可是你却完全不听话……对吧?你爱惜自己的名誉吗?尊严呢?你那么想当下贱的母畜吗?”
“哈啊~小穴被塞的好满……doctor,我……只是爱你才……”
挟持着掌风的巴掌狠狠落在散落着掌痕的翘臀上,发出远甚于交合碰撞声量的响声,意料之外的打击让她的穴肉夹的更紧,一注爱液也是在一阵嚎叫中喷出消失在水中,“可是,我明明觉得这是背叛……对吧?你也知道背叛的人会怎么样,嗯?”
“不要……doctor~我……不会背叛的……不要,不要……”那双在操干中被抽离出神智的眸子中仿佛多了一丝神采,只是那分明是纯粹的恐惧和痛苦,我已经猜到她所畏惧的大概是何种事物了,不快的记忆涌上心头,好吧,这种时候分明不应该挑起痛苦的记忆,而且用这种记忆来威胁她来和我做爱更是滑稽的事情,“doctor……我……我会听话的……求求你……”
“当然,小白狼。我从来都是相信着你的,一直以来,我也是爱你的。只是……”
“呜呜……doctor……”
“只是,对你自己好点,我向来只有这一个要求。没有人值得你放下生命、健康和尊严。我也一样。”
“可是……doctor,你是……唔……那么纯粹的爱我……”
“把我的爱也当成一些回报好了——这不是你说的话吗?”
“但是……”
但是……明明身为领导者就不该看重兵器的生命和情感,只要毫不留情的使用就好了,我明明不过是他的兵器而已,被随意使用也是平常不过的事情——但是该死的情感、还有这个沉迷于快感和情感中的身体……可恶,我的脑子里都是什么……
但是这样的doctor……也好喜欢……doctor,doctor……不用顾及我……最后一次,把我当做叙拉古的孤狼吧……把我当做没有家族、没有人情……只知道垂头丧气地求着被操的雌兽吧……在性爱的极点,引爆自由的信号吧,让我终于能够不受任何拘束的享受自由吧……
在即将到来的,爱的顶点,流星划过苍穹,停在热烈的地球上,那爱欲的顶点,连着着生命的起点与与终点,引爆了属于爱情的自由。
而现在,为了狼所追求的自由——那从她幼时、目睹着缺少温暖的家族的迎来的悲剧,复仇的怒火支撑着她在荒原上缓缓前行,肉欲组成的性欲萦绕在她的周围,而之后她自暴自弃似的投入了陌生男人的怀抱,可在那里,她得到了宠爱,在那里,男人促使她放弃了一条现有的路,而转身拥吻,走上了另一条路径……
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一步了吧……对吗doctor?为了我的[自由],“唔……哈啊……射进来吧,doctor……”
让我……让我……“怀上doctor的孩子吧!”
白狼最后的宣告成了击垮我理智防线的终极刀锋,砍翻了一切的世俗和常理,她是孤狼又有何所谓,现在被这种言论束缚的人早就不是她……而是那个懦弱的自己……
你这时候也是会这样的吧……当然,你那种混蛋,只是想着能多一个死心塌地的信徒吧?不过……我还是明白——要是连爱都不敢,我来到这片大地又有什么意义呢……
汹涌的白浊透过腔口,打在虚弱的壁上,盈满了少女高傲的腔穴……抱起白狼的右腿,马上失去平衡的白狼几乎被肉棒插得更加深入,肉棒顶在了腔口,全部的精液都冲进了神圣的宫内,让激荡着的白浊冲破一切阻碍统统进入其中……
我们趴在浴室的玻璃上喘着粗气,虚脱的她向我索吻,我自然毫不犹豫地给予她这些,我想要开口,但是只见她轻轻笑着,看起来没想对刚才自己的言论说什么,又或者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去回味刚才发生的种种。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觉得浴室中的水蒸气都已经冷却,化作冷眼的看客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向着世俗挑战的斗者,期待着这场旷日持久的事业最后的结果……
湿漉漉的长发自然需要许久从能风干,而现在发丝之间只剩下冷意,不过幸好冷意也开始唤醒拉普兰德,告诉她眼前的才是她所梦想的新世界,
她开始抱紧我。“doctor~doctor~抱我,多抱抱我吧,谁叫doctor的怀里那么温暖呢?这具身体感觉就像是古旧的机器一样了,再不给我润滑一下得话,下次使用起来我可就要坏掉了哦~”
“……这样吗?可是你忍得住吗,难道不是每次贴贴之后就几乎都要做一次嘛?”
“呵,doctor~别把我说的好像是那种满脑子只知道性爱的人好嘛?我只是喜欢温暖的身子而已……”
“好好……”然后我开始给她捋顺尾巴上杂乱无章的毛,这些随意翘起的潮湿的毛发充分证实了刚才性事的狂热,我的四指并成爪形——那也是白狼经常笑着威胁我时候做出的手型,就像是真正的动物的爪子一样,用这样的姿势轻轻捋顺她的尾巴她就会现在这样惬意地躺倒,口中也不由自主发出舒服的轻哼声,过了一会,白狼的声音终于萦绕在我的耳边,“doctor~这回是真的饿了……”
“可是今天中午的主菜是水果披萨……”
……
……一阵令人尴尬且害怕的沉默。
灰色的狼耳不顾其主人见底的体力,刹那间的迅速抖动扰乱了只想好好休息的白狼,也耗尽了最后的一点用于回复体力的意志。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置疑、无奈与不解,命运无情地背叛了性事过后小兽的胃,给从不服输的狼小姐留下一个屈辱的末路……充斥着怒火的眼神在此时使人更想给它拍照留念,但是我知道即使是她在这种时候也需要安慰和顾念,“那先回我房间好吗?那里有些茶点……然后晚上你来决定吃什么,如何?”
白狼只是用一个冷哼作为回答,不过她似乎还是来了兴致,娇弱的身躯在我的怀中轻微一动,尾巴也随之甩了两甩。“哼……博士难得的有时间陪我吃饭啊?”
“当然……既然是周末,总要放松一下嘛……”
靠在肩膀出的头轻轻抬起,在我仍想着公务该推卸给哪位倒霉蛋的时候,不知何时拉普兰德却已攀上了我的身子,鼻息打在我的耳朵上,白狼一字一断,吐气如兰,“doctor~现在离晚上,可是还有好——长时间呢……这可不该被浪费啊……你说对吧?”
“……等等,美丽的狼小姐,为了我们之间能够顺利且平和地继续下去,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现在清醒吗?”
“啊啊……doctor~我现在可是清醒的很啊,或者说,新生到来的时候人就是会有很清晰的认知的……嘛,我看看时间,对于罗德岛这可是要载入史册的……”
看着她一副聊起来没完的样子我就知道恢复已经足够,便及时打断她的话语以确认最重要的事项,“好了好了,什么史册不史册的……咳咳……那个啥,刚才的话你还是听到了吧……”
“doctor……我记得……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住的……尤其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放心好了,以后我肯定会对自己好点的……毕竟关系重大啊……”
“嗯……的确。”
“……对了,doctor……有一件事情还是要你想一想……”
“什么事?”
“总之……名字还是要选一下的吧?”
“名字……什么名字?”
“doctor……要是你不决定的话,他们可能就要顶着一堆麻烦的叙拉古姓氏过完一辈子了……当然我是完全不介意的……至少可以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一半狼的血统……”
不待她说完我就突然明白了,一时的惊愕让我低头看着怀里的她——
白狼笑靥如花,幸福的眼泪都已经挂起。
我想了想,但还是不禁轻轻叹了口气。惊喜之余,我也想着,她此刻是为了什么而笑,又是为了什么而哭呢?我现在不知道,也可能始终没有答案。但是我知道,上面两个问题的答案肯定不是我或她这两个走在前往死亡路上的人,更不会是食堂那些已经快被抢光的水果披萨。而又或者,白狼从今往后就会变得从不落泪……在这条追求自由的路上,我们越过了死亡,甚至让那令人畏惧的死亡成为了爱情中的调剂品……我们在爱恋的顶点,引爆了自由的世界,那里满是耀眼的生命……我们甚至,为这个不堪的世界,创造了生命……
至于现在?
她兴许只是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吧。
7
“咳咳,所以其实是被媚药激发出来的,对吧?”我感到自己的语气似乎怯生生的。
“也许吧……我想应该还没有那么快?——不过,我们做了那么多次,”白狼趴在我的身上,嘴角展露出坏笑,“也许早就有结果了呢?”
“doctor啊,我现在似乎已经得到自由了呢~你曾经问我是谁?当时,虽然我觉得自己死神的名头已经被传遍了,但……”
“我谁也不是,只要我想,我就是可以是任何人……在叙拉古我是孤狼或者白色的死神,在罗德岛我是你的情人,在做爱的时候,我是你的小白狼——对了,doctor很喜欢这个称呼吧?做的时候都更卖力了呢~”
“而现在,doctor啊,只要我想,不,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是任何人……既可以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也可以是在午后的教堂里,靠在你肩上的小狼,所以……你想让我是谁呢,亲爱的doctor?”
“拉普”和“老婆”的音节很像,在平时的时候也许混淆二者的情况也是屡见不鲜 而此时我脑子空空,澎湃的愿望难以言表,便就这么呼唤了一声——而谁知道最后喊了拉普还是老婆?但也许无所谓了,因为我的话已经为我们的关系定性:
“……我们,结婚吧?”
“嗯,好啊。”白狼的爽快也是我能预料到的结果,“只是,我希望以后能去叙拉古结婚呢,或者拉特兰也不错,以前有几个教堂我也去过,环境不错,也许适合办婚礼?”
“当然,我都听你的,老婆。”
“doctor很激动啊,恩,我感受到了……现在,这颗心脏,正把doctor美味的血液正源源不断地送到我的各处呢……怎么~想摸摸它吗?”
我吻着她的脸,任由她向后倒在床上——连带着我一起。
……
我拿起桌子上的信,是絮雨寄来的,在出外勤中,她喜欢在各地的驿站亲自写信寄信,见字如面,说实话,这样的方式让人更觉亲切就是了。
久疏问候,博士。最近我已经行进到拉特兰境内,此时的我就在教堂旁边的糖品店里一边品尝这里的特色点心一边写信呢,此次来信和往常的任务汇报大致一样,详细的记录已经附在一起,就烦请博士转交了。
……
当然,像这样给博士写这样一封私人信件而不是和平时一样用终端和邮件是因为近来我的经历……让我有了点分享欲。无论是之前在罗德岛任职还是近来的外勤任务,我发现自己的心境都在慢慢变化,从前那个畏惧世界的我,似乎也在渐渐消失了……这次生命的经历,真是有趣啊……
在和罗德岛的同僚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真是让人觉得自己会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到呢,请问拉普兰德小姐的伤势怎么样了呢?虽然我不是白狼小姐的护理医师,但是毕竟在当时也短暂地担任了她的医生嘛,作为医生的责任总是要负担起来的。另外……不知道博士和白狼小姐的进展怎么样了呢?我想两位一定在一起了吧,拉普兰德小姐一定很喜欢博士的吧?毕竟您可是罗德岛中很值得信赖的人啊。
对于我这种体弱的人来说,生命是格外值得珍重的事物,每一次的重新即使让我可以在一个全新的视角去面对这个世界,但是……这样的意义到底有多大呢?白狼小姐的样子总是在我的脑中停留,如果拉普兰德小姐和我一样拥有重生的能力,她会怎样呢?在重生中,她会自由吗……抱歉,我不该评说别人的人生的……
但无论如何,生命总是自由的。而生命的存续,乃至于生命的创造就更是无比自由的……
对了,博士知道莫斯提马小姐吗?她现在就在我的旁边呢小,本来她只是看出我不是拉特兰人而想给我推荐一些当地特色的茶店,没想到她竟然也是罗德岛的干员诶……
世界真小啊,即使是在异国他乡、随便选择一家咖啡馆也能遇到素未谋面的同事呢~加入罗德岛以后经历都变得很神奇呢,莫斯提马小姐说要是有空的话希望博士去拉特兰一次呢,博士意下如何呢?
“哟~doctor的表情好有意思啊,怎么,是哪个女孩子给你写的情书吗?”白狼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暧昧过后的狼总是懒懒的,所以她用慵懒随性却但着笑意的语气问道。
“当然不是,是絮雨的信而已……”
“哦——絮雨啊,我们之前还互相写过信呢~让我想想,她很温和,感觉还不错——应该算不上情敌吧?毕竟她似乎对于我感情更深厚一点啊……那么,她说什么了嘛?”
“嗯……一些小事。”
“嘛,doctor有秘密我也是接受的,我要休息了——不过啊,我还以为是doctor想起哪个女伴了呢,你的表情出卖了你哦,那么,我睡了,晚安。”
……
哄着白狼入睡后我又把信看了一遍,那四个字的名字萦绕在脑内散不去,莫斯提马……潇洒的堕天使,瑣与钥的守护者,我曾经的……
不不,还是不要想了。生活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要是再任性而为的话迟早出问题啊。
我转身在白狼的额上吻了吻,而狼则是动了动耳朵,这不禁很让人怀疑她的睡眠状态。睡吧,睡吧,有她在身边,我是毫不介意享受美好的梦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