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鸩的我忍不住将其强上后与其一起游玩夏日祭并约定来年夏日祭要再次一起玩耍——笔名失智(接稿)
邂逅鸩的我忍不住将其强上后与其一起游玩夏日祭并约定来年夏日祭要再次一起玩耍——笔名失智(接稿)
我自小便是在神女村长大,紧挨着神女村的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那树林本应是这一小小村落所有资源的源头,但村中有一祖训,拦下了一部分想进林中去捞点油水的人。不要进森林。
很简单的一句话,口口相传代代相承。但是挡不住有好奇心的猫,就比如说我——他们都说森林里有着一只妖,我想怎么可能是妖怪,那分明是九天神女。之所以留这个印象,起源于我第一次误入森林,当时便迷了路,一个人走在漆黑寂静的小路上,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把我吓得心惊胆战。
不知道那会走了多久,久到连月亮都忍不住从云层中探出了头,无助的我在一条小溪边站定,不抱希望的想借助那点微薄的月光辨识回家的路。恍惚间,我看见有两把碧蓝的扇子悬在前方,之后一位眉目还未长开的少女轻盈地踩着扇子落在地面,手腕抖了抖扇子就归到她手中,紫绿色的一只鸟傲于她头顶的发冠上,赤色偏粉的瞳仁亮得惊人,勾人魂魄。少女一蹦一跳地引我出了森林,而后不见踪迹,缓过神的我只看见了一根蓝绿色的羽毛晃荡在空气中。那也是我与她第一次相见。
有人说那少女是阴间来的女鬼,至于是鬼是妖早就傻傻分不清。我回想起她在森林里的模样,发丝如白雪迎风飞扬,不染任何纤尘。不知为何,往后的几日,我的心里脑子里都只有那位少女。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抱着期待,我偷偷瞒着家里人去了森林。可我没想到,第二次见面,她浑身上下却都是乌黑冒泡的血。处于换羽期的少女半跪在河岸边,血滴下的地方仿佛听得到石子卡卡裂开的声音,粗糙的表面斑驳着点点黑斑,至于她木屐下的土地,自然是寸草不生,只有头顶的冠闪闪发光,美得不可方物。我看见她朝我轻轻摇了摇头,她把手伸入水中捧起半分扑到脸上,紫绿色的扇子高高挂在头顶,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一地蓝绿色的羽毛失去主人变黑了大半,少女的神情痛苦而又无措。
我的心也跟着狠狠揪了起来,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保持在一个不太越界的范围,我不好意思直视她的脸,目光顺理成章的落在了她圆圆的眉毛上:“你……你没事吧?”
少女的动作一顿,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离我远点。”
我挠了挠后脑,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但又不想按少女所说的做,以至于不知其所以地冒出了一句:“你的眉毛很可爱!”
“啊?”
少女有些摸不着头脑,在她目前的记忆里陌生人的夸赞都是属于自己这身艳丽的羽毛,眼前这个人类竟然说她的眉毛可爱,真是奇怪。我看着她带有一丝不解的看向我,揉了揉鼻尖正想说些什么,却注意到她的视线偏移,停留在了我脖颈处那块雕着凤鸟的玉牌上,我以为她喜欢,忙扯下打算送给她:“这是我自己刻的,你就当做是纪念吧。”
少女再次意外了,刚想伸手接住,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猛然缩了回去。
“怎么了?”
“……我的身上是有毒的,”发觉出我的惊讶,她有所预料般的移开了目光,轻声说:“想逃走的话就赶快吧。”
毕竟得知这一点后,而瑟瑟发抖离她远去的人或妖怪不在少数,后来她甚至觉得如果有不逃走的知情者,那才是奇怪。少女眼里是难掩的落寞,她自顾自的补充道:“如你所见,因为羽毛的毒性,他们都害怕我,所以到现在我都是孤独一人……”
她向来不和别人提起这些,不愿提起,也没有人能提起,可如今又觉得告诉眼前这个人类也无所谓。
“没关系的,我不害怕哦。”
我打断了她的话,把手中的玉牌塞到了少女柔软的手中:“你的毒性只是在你的羽毛上而已,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小心点不碰到就好了。”
这次轮到了少女一愣一愣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羽毛记得收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朋友了。”
我再度冲着少女笑起来,令我没想到的是,这对于对方来说是一个异常刺眼而又温暖的笑容。
“……随便你。”
少女的声音却越发小了起来,手里却握紧了那玫玉牌:“我是鸩,多多指教。”
“嗯,多多指教——你刚刚说你一直都是孤独的,那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家么?相信我,我的家人都会很喜欢你。”
鸩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和我料想的一样,在我编的一番说辞下,我的父母很快就和蔼的接纳了鸩。在离村子不远的小镇上,每一年都会在那举办盛大的夏日祭,我寻思着鸩应该是一直呆在森林里没怎么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很想带她去参加。鸩欣然同意。夏日祭到来的那个午后,我早早的换好了衣服,来到了她的房门口,轻轻敲门问:“鸩,你还没好吗?”
过了许久都不见回应,我心中疑惑,刚想重新敲门,这时门从里面微微打开一条缝,一只芊芊玉手从中伸出来把我拉进了门内,又砰的快速关上。我一进来看见鸩只穿了件单衣跪坐在我的面前,满面愁容,兴许是她不久前曾沐浴过,薄薄的单衣被水浸湿紧贴着身躯,那起伏的曲线暴露无遗,像是远处连绵的山峰,勾人临摹。
“咳。”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也不至今烧起,下面隐隐有抬头之势,赶忙咳了几声化解尴尬。鸩没发觉出我的有什么异常,她苦着张脸,专门为夏日宴准备的传统服饰繁琐而又复杂,鸩拿着带枕与丸不知如何是好。我会意的笑了笑,勉强抛弃心中杂念,便上前去教鸩穿戴方式。我先是将衣襟贴合鸩的身体交叉叠好,接着熟练地将丸带、带枕等系上。冰凉的手似近似离地触碰着皮肤,小心避开着羽毛部位,鸩感受着对方的手隔着衣服贴着自己的身体将丸带穿戴好,难免开始紧张,同时燥热起来。鸩想要放松放松,但低头一看,却见到正跪坐着专注地为自己穿衣的人类,以及他露在外面的麦色胸膛,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只好向窗外看去。
在这过程中,鸩身上那股特有的淡淡清香不住的转入鼻腔,指尖那柔软细腻的触感也越发明显,我悄悄的低下头,裤子早已被撑起一个小帐篷,性器藏在宽松的裤子之下还在不断跳动。
“……”
毫无疑问,这是件无比尴尬的事。我手头上的行动渐缓,纠结的咬着下唇思索如何应对,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扛不住啊。就在这功夫,鸩似有所感的撇过来,顿时一惊:“你的脸怎么那么红?该不会生病了吧……”
说话间鸩直接上手抚上了我的脸,甚至俯身用她冰滑粉嫩的小脸与我的脸相贴。
“别……”
这一搞不要紧,我下身开始胀疼的厉害,抓紧了手中鸩的衣服极力控制着。
“别什么?”
鸩眨巴着漂亮的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完美诠释了妖怪魅惑的天性,直接就把我的魂给勾至无边无际。理智崩塌。我伸出手臂环住身下的人,在鸩的惊呼声中把她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舌尖钻入她的唇内,突破牙齿的阻隔,就像是为了报复其不自知的诱惑,我勾住那软滑的小舌,在那小小口腔内肆意地品尝它的鲜美。喉间的干渴不是轻易就能缓解的,我伸出手掌抬起鸩的后脑勺,索性深深地吸吮着她口中的甜汁,喉结滚动,彷佛已经借此吸吮将鸩拆吞入腹。感受到身下人的轻微挣扎,我的大脑当机了几分,赶紧松开爬起身道歉:“抱歉,是我失礼了!”
我不敢直视她的脸,生怕从其中瞧出一抹嫌恶,但又忍不住因此更兴奋,铃口处也随之渗出点点液体。我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鸩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格外突出的下体。鸩带着孩童般涉世未深的天真,她伸出脚,往下试探性的踩了踩——我浑身一抖,莫大的快感使我呼吸急促,喘着粗气叫嚣着想要更多。鸩第一次看到我有不一样的反应,瞪大眼睛,将脚下移到铃口,几秒后脚尖就被我透出裤子的前列腺液搞得湿乎乎又黏兮兮的。
“这是你的东西?难受死了,要不你帮我舔干净吧。”
鸩一向爱惜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当即有些不满。我听话的一口含住了鸩的玉趾,鸩那玉葱般的足趾在我的嘴里难耐的蹭来蹭去,我用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她的大脚趾。
“讨厌啦,痒死了。”
鸩也来了感觉,喘息着说,然而我丝毫没有理会反而变本加厉地舔着她的脚心,贪婪的舔舐着每一滴脚上的液体,鸩也被我舌头上的动作弄的痒痒的,她不停地娇喘着,包裹着下体的里裤也因为这种奇妙而又淫乱的触感弄得湿漉漉的。鸩在扭动中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跟着脱落,泄出大片春光,我迷糊的上下打量着她那迷人的身材,两只脚都被我舔的滑溜溜的,显得格外性感。少女那纤细修长美腿在还未穿好的宴服衬托下显得九分的清纯中添了一分妖艳,我趴在鸩的脚边继续忘情的舔着,鸩迷乱间看我的眼神就恰似一位高贵典雅的公主将一位卑贱的奴隶踩在脚下藐视着我,令我浑身血脉喷张。过完了嘴瘾的我已经欲火焚身,无法自拔,一旦底线突破,之后的所有作为都不再受其限制了。
我脱下裤子,露出差不多跟鸩的小臂一般粗长的肉棒。我趁机把意乱情迷的她推倒在榻榻米上,抬起那双绝美的玉足,夹住自己的肉棒用手上下抖动来刺激那肉棒:“啊……不可以啊!”
鸩喘得越发动听,我受到鼓舞般,速度也跟着加快,“噗”的一声,我将精液射到了她的小腿上,鸩转眼水光朦胧的看我,我的精液还在一股一股的往外面冒。我本着不要浪费了的原则,将鸩的双腿掰开,把肉棒顶在那湿漉漉的小穴口,温声哄着她:“很舒服的,忍一下。”
说完我毫不犹豫的就缓慢的插了进去。鸩的单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大半个饱满的白兔暴露在空气中,那嫣红如樱的小奶头半遮半露,我眼睛盯着雪白的乳肉,情不自禁的用胯下硬挺的肉棒去戳着那柔软的内壁。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包裹住了鸩,她的身子立即情动,腰肢发软空气中的香味越发浓烈,“好,好舒服,在猛烈一些吧……”
鸩发出了猫叫春一样的娇滴滴的媚声,并用脚困住了我。我倒吸一口气,语调都有些变了,我靠着大腿和腰腹的力量往上耸动着,妄想更加探入那张小口,鸩因着我的力量而上下起伏着,绵软的乳肉在我坚硬的胸膛上画着圈,随着快感在小腹处叠加,愈来愈强的甜腻哼吟声渐渐充斥了整个房间。
“啊嗯~啊!啊~”
鸩忍不住仰头叫了出来,我往前猛然一顶,那根肉棒又粗又硬就这么深深挺入她身体。圆硕的龟头坚持地肏开瘙痒的花径,棱角不停刮挠着内壁,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撞得鸩脖颈高高扬起,喘叫不止。我的速度像打桩机一样越来越快,不顾那谄媚娇嫩的花穴,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快速操弄起来,似要将鸩这小嫩穴操烂。
“啪啪啪啪。”
淫糜的撞击声充斥在我和她的耳旁,鸩被我干得腰肢酥软,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下体交合处中传来,腿时不时从我的腰上滑了下来,又被我拉起,好让腿心时刻打开,让我的肉棒肏干自如。极乐巅峰,我将精液尽数射在了里面,鸩失神的望着我,眼眉低垂脸上一片桃红,似乎还在回味方才蚀骨的销魂,她喃喃自语着:“肚子里感觉好温暖啊……”
在我的肉棒拔出之际,大股滚烫的精液从小穴里流出,一番艳景好不吸睛。
“身子脏了,跟我去浴室吧。”
云雨过后,我神采飞扬,打横抱起累到浑身无力的鸩一同走进了浴室清理,洗起了鸳鸯浴。虽然在洗澡,但水面下波涛汹涌,鸩矫小的玉足下意识地在我粗壮的肉棒上来回揉搓,差一点又让我精关失守。就这样折腾了一下午,太阳西沉,星星也争相探出头来。我想着今晚能够与鸩逛祭典,看烟花,两人能够一同享受祭典欢快的氛围,不禁笑出了声。
“怎么了?突然笑了起来?”
我轻轻的笑声传到了鸩的耳中。
“没什么。”
我在鸩懵懂的注视下变本加厉的笑了起来。同时,脑海中正在慢慢的计划着今晚的祭典应该怎么度过。听我这么说,鸩当然是没有多问什么,俏红着脸,慢慢的等着我帮她穿好新的和服。到了六点,正是饭点时间,但我们二人并没有前去用餐,而往祭典方向去了。
“祭典上一定会有很多好吃的,所以,我们去那边吃吧。”
鸩的陪伴让我难以抑制的开心,我一边物色街边适合她的面具,一边在前头带路。到达目的地时,人满为患的小道引入眼帘,鸩稍微愣了愣,伴随着紧张的心情,开始有些后悔答应我来到这里了。我很敏锐的注意到了鸩的这些动作,往回跑了跑,帮她戴好新买的福神面具,并从她背后轻轻的推了推,温柔的对她说:“没事的,我们走吧。”
入口处挂满了暖黄色的灯笼,我拉着她的手从容的一起步入了密集的人群中,祭典十分热闹,除了人类还有妖怪。“来看看新做成的狐狸面具吧!还有很多你没见过的图案哦!”
“来尝尝本店特色团子牛奶呀!保证好喝!!”
“神枪手看这边!你能不能拿下你喜欢的玩具呢?快来试试吧!”
……热闹的吆喝声传到我与鸩的耳中,每个小摊摊主都在卖力的宣传着自己的特色商品,并且每个小摊前都有着很多人排着队,等待着自己的物品,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带着福神面具的白发少女看着这个场景,埋在面具中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只不过这个笑容,谁都不会欣赏到。
“鸩,想玩点什么吗?”
我看见鸩的视线被某个摊位的娱乐内容所吸引,眼神带着不可或缺的好奇。
“想去捞金鱼吗?”
鸩握着我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很少与外人接触的她面对这种大场面,自觉向着我的所在之处靠了一点,带着孩子气的羞怯与不安,“你带我去吧……”
我忍不住揉了揉她那柔顺盘起的白发,指尖还顺着头羽的外形描绘了一遍,用着轻快的语气说着,“好,鸩到时候记得听我说规则哦。”
“嗯,好的。”
我在摊位领取了金鱼碗与纸网递给她,鸩歪着头,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样子。我试着给她比划了一下,她微幅度的扬了扬轮廓优美的下颚,表达出自己已经明白。我看着她拿着纸网的柄端,对着密集的小金鱼群,迅速在水中滑动。 不出所料,纸网破了。我含笑看着鸩垂头丧气的模样,暗自给摊主摆了个数,意思要加二十次机会,摊主当然很乐意地点头同意。我将下一个鱼网递给鸩,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别气懈,要不再试试?”
“好的……”
这一次鱼网还是破了,原因是在水里泡太久,我提醒她:“鸩,记得别让纸网泡太久……”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过我的纸网继续下一回的“作战”。第三次,脆弱的纸网出水时破了,捞起的小金鱼回归鱼群的时候,还摇了摇鱼尾以示嘲讽,鸩眯着眼,猛然判定这件事这并不是小事。之后的几次无非是用力过猛,纸网承受了不该承受的冲击力破掉。十五分钟过去了,摊主在心中默数着次数,我也没有过多在意,总之就觉得捞不到金鱼的鸩有点过于可爱了。此刻的她仍旧不屈不挠地与水缸里的小金鱼斗争着,看来鸩已经忘记时间,结果还是一条都没捞到。
“鸩,你看,是这样的。”
我最终还是看不下去,走到鸩的身侧握住了她的手腕,将纸网对准了鱼群密集的一处,趁其不注意时,倾斜了一定的角度并缓慢地提起。随后,那条金鱼认命地在纸网上挣扎着,我也让它重新返回到了水中。“鸩亲自来试试吧。”我先去摊主那付钱,回过头便看到鸩小心翼翼地捧着碗,里面的小金鱼欢快地游动着。没办法,果然鸩还是能够成功的,她高兴就好,我也心甘情愿掏钱买单。
“我想把金鱼送给你,像你的玉牌一样,留个纪念。”
鸩将好不容易捞起来的金鱼塞到我手里,没等我开口说话,又拉着我吭哧跑进了人群。我默默把金鱼往兜里揣深了点,冰凉的碗边仿佛都带有些温热。心里想着怪不得之前她那么认真而又较劲地执着于这个项目,至少这份心意是珍贵而又无垢的。她拉着我的手来到下一个摊位,我无奈的看着摆在摊上那些种类多样、造型精致的吃食,果然只要是女孩子就无法拒绝这些诱惑。我给摊主付了钱,要了两份团子牛奶,并将其中一份团子牛奶递给她。口感甜而不腻且回味无穷,鸩只是用双手抱着那如同宝藏般的冷品。
“鸩喜欢这个味道吗?下次还给你买。”
鸩垂首看着手中的团子牛奶,语气逐渐轻微起来,“因为是你给我的,我感觉你买的什么都好吃。”
“我明白了,”我记下鸩的话,指着某个地方,转过身对她说着:“对了,再过不久就可以看到烟花。”
“烟花,很美丽吗?”
面对鸩提出的疑问,我并无法给出个很明确的答复,毕竟每个人观赏时的感受是不一样,但还是说着,“很美丽,哪怕是一闪即逝的光芒。”
祭典也接近尾声了,人们开始慢慢的向海边移动,别人所说的巨大烟花即将升空,大家都很期待。早已熟透地形的我带着鸩走上了另一条道路。我们走过了一片海滩,走上了一块石坡,引入眼帘的,便是一棵十分巨大的樱花树。树下放着一条长凳,面向着海滩那边。樱花树树叶随着晚风缓缓摆动,风带来了海上的味道,月光轻撒下来,这里的景色,像是谁特意安排一样,静静地,等待着主人公登场。我轻轻的将鸩的福神面具摘下来,看着她惊讶又惊喜的表情,心跳开始加速。
“怎么样,这里很不错吧!这里是我之前在乱逛时候偶然发现的,这棵樱花树超大,春天的景色一定很美吧。”
说着,我牵起鸩的手,将她带向长凳旁,示意她坐下。
“咻——嘣!!”
烟花秀开始了。大大小小的烟花先后升空,在空中有序的炸开。金色、红色、蓝色……各种颜色有序的排列在一起,形成各种各样的图案。人们专心的看着这场表演,将其铭刻在自己的“永恒”当中。烟花在黑夜中炸开的瞬间,人群的欢呼声与赞美声也混合随着巨响混合成巨大的奏鸣曲,与此同时,鸩伸出了双臂猝不及防的搂住了我。 ——随后,轻而易举地飞了起来。在所有人目光都被烟花吸引的时候,我被她拥抱着飞向夜空之中,她没有靠得很近,和我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内。花火绚丽的光芒似乎近在咫尺,不断变化的色彩充斥在色网膜之中,仿佛黑夜在这光芒下尽数消褪了。
“我觉得这是观赏烟火的最佳位置哦。”
鸩轻柔的话回响在我的耳边,夜风混杂着人群的声音,即便在烟花的轰响之中,我却觉得心情越来越平静。鸩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情,嘴角正微微弯起,勾勒出微笑的弧度:“谢谢你,我很开心。”
我们一起降落在海滩上,烟花散去后,原本拥挤的人群也渐渐稀少。鸩脱下木屐,赤足在海滩上一步一步走着,印下一串串深色的足迹。她抬起双手,宛若振翅欲飞的小鸟,飘浮在海面上,微微侧身,又一朵烟花如倒逆的流星,迅速割开夜幕,肆意绽放,她的身影在这样的背景中熠熠生辉,鸩对着我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柔软的笑意。
“明年还有夏日祭吗?你要带我来哦,我还要和你一起看。”“会的,一定会的。”
至此,夏日祭完美谢幕。鸩朝我伸出的手等待着回应,我见状也用双手回握住了。我能够感受到来自她掌心的温度,但——这样就够了。这是一场赏心悦目的景色,虚幻短暂而又令人如此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