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咏与斑鸠,坠落于苍天之下

咏与斑鸠,坠落于苍天之下

   咏与斑鸠,坠落于苍天之下

  夏日的正午。蝉鸣阵阵,热浪滚滚,这实在不是一个工作的好时机。但一个小摊子边,一位少女正敞着衣服顶着炎夏的烈日照常营业。她约摸二十岁上下的年纪,穿着露肩的衣服,留着蓬松的浅褐色卷发,头上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她叫春花,是一名在逃的恶忍,此刻正贩卖自制的各种奇怪药剂来维持小队的生计。

   “咏真是抠门啊……为什么不租个有空调的店铺位呢……”她又扇了扇手上的广告扇子。“算了,我可不想又吃豆芽菜了。今天还得卖出去一些药剂。”

   -“叮铃铃~”自行车的车铃声响起。秀夫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摊位前。

   “哦呀,小孩子怎么来这里。”恶忍平时参与各种暗杀盗窃一类见不得光的委托活动,所以调制的药剂往往也不是什么安全的东西,顾客经常是黑道一类的人。一个初中生确实不太常见。

   草坪头的初中生扭扭捏捏的走向了春花的摊位——这里毕竟也没有别的摊位了。

   “哦呀小可爱,你来这里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春花忍不住开始戏弄这个小孩。她微微俯下了身,露出了深深的事业线。

   秀夫果然通红了脸低下了头。

   “我……我听说这里可以定制药剂……”

   “你要什么药剂呢?”春花有扯了扯文胸的肩带,秀夫低着头脸更红了。

   “我……我想买一瓶用来做……做动物标本的……防腐剂……”

   “你这个动物标本,她是雌性的动物么?比如……忍者什么的?”春花话题一转,秀夫突然一震。

   你怎么知道——秀夫想问,但是却完全张不开口。

   “别看我这样,大姐姐可也是忍者呢。生存死亡见得多了。”春花不等发问就回答了起来。女忍者的肉体对于这些年轻的男孩们确实格外有吸引力。

   “你对那个女忍者,是怎么看的呢?”

   “我……我……我只觉得……”

   “觉得什么?”

   “她孤零零的死去,又孤零零的腐烂消失,仿佛从来没来过世界上一样,我感觉十分痛心……”

   春花有点被触动。她们在之前的战斗中,也杀死,又或者损失了许多的杂兵女忍者。她们夜以继日的训练,但是一旦忍校发生了什么,就如割草般大批死去。那些有头有脸的还有小百合婆婆这样的人安葬,其他的,说白了也就是有钱人的保安,杀手一类的工具罢了。要么火化变成灰烬,苍白后变得腐烂。有爱她的人保存她们,也好过被上头毁尸灭迹。若是这小男孩认识的女孩卷进了如此事件,帮帮他但也不是坏事……春花自己也是个纵欲主义者嘛。

   当然,春花并不知道的是她以为是杂兵女忍者的尸体,其实是月闪的队长雪泉。

   “也不是不行呢,你带钱了吗?”

   秀夫拿出了自己的钱包:独居的他节吃省用也攒下了不少。有钱哪有不赚呢?焰红莲队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

   “我这儿有性能很好的防腐剂哦~你这边先学学怎么用吧。”

   春花提出了一桶淡黄色的油状液体,收了秀夫的钱后便开始指导起秀夫来。

   “对了,女忍者被击败后有时会‘碰’的一声消失在白烟中吧,那是卷轴的收置功能,你也可以好好用哦。避免风化或者老化什么的,虽然我的药剂也能很好的避免这些就是了。”

  

   下午,太阳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出来的人也多了起来。秀夫买好了菜,买好了“油”,走在回家的路上。

   “KP假面——!KP假面——!”不远处的公园传来小孩子们的欢呼声。

   KP假面来了啊。她是这一带的一个,给贫民窟的孩子们无偿演出的特摄英雄。秀夫小学时特别喜欢看她的演出,随着年龄的增大和独自生活的早熟,他也没太有时间和兴趣了。但今天路过,他顺便看看吧。

   在一众孩子们围绕的简易舞台上,是两个正在对手戏的特摄演员——KP假面,和豆芽菜怪人!

   “KP假面!臣服于豆芽菜的力量吧!我要让世界上的孩子们,都过上一日三餐都只吃豆芽菜的生活哟!”豆芽菜怪人大声宣言到!

   豆芽菜怪人身着一身破旧的土黄色运动服,破旧的运动鞋,但这依旧这挡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她留着一头金色的长发,黄绿色的手制面具之下隐约能看见蓝绿色的大眼睛。她手持一把重剑,回转着身子向舞台另一边的kp假面砍去!

   “喝——哈——!”KP假面一个空翻反而跳到了重剑上。她手指着豆芽菜怪人说到:“豆芽菜怪人!你放弃吧!如果都吃豆芽菜的话!孩子们岂不是会营养不良了吗?”

   身材挺拔而气质优雅的KP假面身着一身红色的短袖短裙,她留着飒爽的齐刘海长发。脸上是一个罩住双眼的面罩,下面是她精致的下巴。圆润和挺拔的双峰随着她的跳跃四处晃动,吸引了秀夫的注意力。周围一些看的大人也脸红了起来。

   “没有的事!你看我,以豆芽菜为食,这发育的难道不好吗?”豆芽菜怪人也不甘示弱,她抽回了重剑,叉起了腰,晃了晃同样惊人的胸前两坨美乳。

   “唔……”KP假面一时语塞,她也不太清楚眼前这位是怎么发育这么好的……毕竟就算在戏外她确实是个豆芽菜狂人。

   “多说无用!为了孩子们的健康和不偏食,我今日就要击败你!”眼见说不过,KP假面决定直接开打。

   “求之不得,为了孩子们能健康的每天吃豆芽菜,我也要使出全部豆芽菜的力量!”不知道豆芽菜怪人有几分是戏,几分是真心话。

   秀夫小时候看还没反应过来,原来这两位小姐姐都这么性感的吗,只是当年情窦未开。她也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全然忘了自己冰箱里还有一位完全不输给她们的等待处理。

   然后,大地就裂开了。

  

   假面和怪人都惊讶了起来,而周边的观众却以为这是自己不懂的特效,反而鼓起掌来。他们欢呼使得义演的工作人员疏散的声音被完全盖过了。随后地缝里钻出来一只巨大的生物!

   这个六足生物有着黑色的身躯,身上如同插花一样插着几个义体般的机械头颅和肢体,身后巨大的尾巴上甚至还有个机械头颅,怎么看都不像自然的造物。

   假面和怪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个妖魔,但观众们反而被机械质感蒙骗,只当这是某种新型的特摄道具。

   “咏………豆芽菜怪人!今日便暂且停战吧!我们如果不联手击退这个怪物,今后孩子们就完全吃不上饭了!”“班……KP假面!正合我意,我们共同应对敌人吧!”

  

   这是杀死雪泉的那只妖魔——被雪泉重创后它为了躲避剩下月闪队员的群殴而潜入了水底。因为杀死并吸收了雪泉强大的灵魂,现在反而更强了。它狡诈的看向了两位女忍背后的孩子们,又扭头看了看慌乱的工作人员。随后猛的向后台冲去!

   “糟了,咏,我去保护工作人员!”KP假面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把太刀,猛的砍向妖魔的头颈,好歹缓住了妖魔的步伐,却没法切下去!而豆芽菜怪人则绕到了妖魔的后方,举起重剑向着妖魔的尾巴砍去!然而就在她举起重剑的一刹那,尾巴上的头颅突然向观众席前排的小孩吐出一道寒光!

   豆芽菜怪人来不及挥动重剑,只能

   就地侧身去用身体挡下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好大的威力!豆芽菜怪人被打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随后重重地撞在观众席前的栏杆上,她的被击中处,腹部的衣服完全破碎了,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和肚脐。

   “这家伙,还是无死角的炮台吗!”KP假面慌了起来——单论实力她们两个绝对是能杀死它的,但如果是保护周围的无辜群众的同时击败这只妖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们二人只能格挡两个方向,360度无死角的攻击总会有打得着观众席的地方了!而且这个妖魔似乎也知道这一点!先防御着,小心她伤害孩子们!

   豆芽菜怪人也挣扎着站了起来,她倚着她的重剑继续挡在观众席之前。她必须继续保护身后的孩子们。然而一些家长们已经看出问题不对了,开始尖叫着带着孩子开始逃出公园,恐慌的情绪开始蔓延。一时公园慌作一团,大家哭喊着推搡着冲向出口。

   妖魔满意的笑了笑。现在是它象棋抽子的时刻——两位女忍是没有瞬间杀死它的能力的,而如果两位女忍来近身缠斗,那么她们通过机动格挡自己远程攻击的范围就大大缩小了——也就是说,直到大部分围观群众撤离之前,它占据着战场的主动权!它的三个脑袋开始同时咆哮起来,进一步加剧了公园里的混乱——它看向了那一大堆背对着他逃跑的活靶子。突然掉头向观众席冲去!而硕大的尾巴也抽向了KP假面!假面只得格挡,并警惕尾巴上的暗器攻向工作人员!

   “别想得逞!”豆芽菜怪人跳起来用重剑砍出一刀,一刀砍在怪物奔跑的爪子上。怪物一瘸,但随后又用另外五只爪子继续奔跑,它跳了起来越过了豆芽菜怪人。

   然后豆芽菜怪人在它身下举起了右手——是暗器!豆芽菜怪人也有暗器!她抛出了一个炸弹,就这么在怪兽的腹部原地爆炸!妖魔防御不及重重地挨了一炮,痛苦的停了下来。然后它愤怒的开始践踏身下的豆芽菜怪人!豆芽菜怪人只得撑起重剑格挡六只爪子的践踏!

   “咏!”KP假面也马上展开了攻击。她太刀向着怪物的上半身砍出多到剑气,试图斩下妖魔的头颅,然而坚硬的机巧装甲轻易防住了进攻。

   就这样,妖魔三个长长的脑袋和尾巴与上方的假面缠斗,而六足饱和性的攻击身下的豆芽菜怪人。

   平衡很快被打破了,在践踏后豆芽菜怪人的重剑被居高临下的攻击粉碎了!巨大的脚掌直直的踩在她身上!

   “呃啊——!”豆芽菜怪人清脆的喉咙发出了惨叫,她吐出血来,随后又被一脚踢中侧腹,飞出了三四米,在地上滚了几圈,“斑……鸠……”,她咕哝了一声,没了动作。

   “咏——!”KP假面大喊道,但妖魔了不会死于话多,毕竟它根本不会说话!解放了六只爪子的它全力攻击起了假面!不一会儿,假面就处于下风。她只得且战且退,最后一个翻滚滚到了躺在地上的豆芽菜怪人身边。她蹲在地上和妖魔对峙着。

   KP假面用一只手摸了一下地上的豆芽菜怪人,她的好友,和她一起参加义演的,贫民窟的英雄。她的运动服已经完全破碎了,鞋袜也被踢得老远,只有白色的内衣罩着她的丰满的身体。

   “咏……咏啊……”泪水从假面眼角滴落下来,她已经摸到那不再跳动的脉搏了。而被她们激怒的妖魔也像她们冲了过来——

   “快上车!”一辆自行车突然冲进了舞台,扬起巨大的烟尘!秀夫骑着自行车杀了进来!假面连忙扛起地上小咏的尸体,跳上了自行车的后座。

   “哇——三个人还是有点重——!”秀夫飞快地蹬着自行车,他从来没有这么使劲过,向着公园人少的地方奔去,而妖魔也冲了上来,“飞燕——出鞘!”

   秀夫感觉背后的假面突然身上发出光来,随后一阵白烟散去,kp假面原本红色的短袖短裤变成了整洁的白色军装短裙,而白花花的大腿也突然穿上了黑色的连裤袜和靴子,假面下是深蓝色的,美丽而不失英气的少女面庞。她开始用她的太刀向妖魔发出一道又一道凌厉的剑气!

   “保持距离!小弟弟!如果它后退去攻击孩子们,你就前进,去牵制它!”斑鸠看到秀夫有点被惊住,又补充道“这是忍转身!不能随时乱用,我们刚才是没有积攒足够的气!别开小差了,要上了!”

   忍转身后的斑鸠攻击力大幅上升,妖魔已经没有两头作战的余裕了。它只得先解决唯一有战斗力的敌人——它冲了上来。

   “小弟弟!往那边走!快!”“那边是栏杆啊!”“听我的!快!”斑鸠只是手上太刀一闪,一只火焰的鸟便从剑中飞出,直接将公园栏杆砍出一个洞来。秀夫从这个洞冲了出去。

   “你知道哪里人少吗?”“我家就在不远处,这边有人很少的河川!”“很好,把它往那边引,别让它抓住人质!”

   被咏的重剑和炸弹重创了下半身的妖魔速度并没有特别快。斑鸠反向坐在秀夫背后,她搂着咏半裸的遗体纤细的腰肢,她很快将咏的尸体变成了一个卷轴,默默的塞进了自己的乳沟中。

   他们在街道上与怪物展开了追逐战,在城市中,怪物行动颇为不便,而斑鸠也乘机造成了不小伤害。“保证它进不了民房!别离的太远!”斑鸠还是有些慌乱。虽然怪物巨大的身躯短时间钻不进民房,自己可以乘着它卡住攻击它,但万一有路过的群众被劫持她也没什么办法。“快往城外开!小弟弟!”她只得这么叫到!

   秀夫只能按照她的计划,他们很快来到了无人的河川——也就是他捡到雪泉的地方。

   可是突然,又是一阵烟尘,怪物突然不见了。斑鸠慌乱的四处张望——她刚才一直盯着的啊!烟尘散去,她只见到地上的洞……洞!对啊!这个家伙会钻地的啊!刚才的马路它不好打洞,现在河川松软的泥土它就可以移动了!

   秀夫只觉得地上突然凸起一块——自己明明一直在看路啊,怎么——随后就被巨大的冲击力连人带脚踏车冲向了天空。

   “飒——”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耳边窜了过去。“啊,要死。”他心里哀叹到。

   但她身后的大姐姐却张开了双臂,将秀夫挡在了身后——随后便是暴风雨般的进攻。秀夫听见无数的击打声在自己身后传来,而飞舞的布匹碎片也告诉了他,是背后的kp假面……斑鸠姐姐保护了她。

   而斑鸠也承受着这股攻击,她咬着牙,积攒着力道,随后双手持剑挥出一刀!

   妖怪三个头颅中的一个被直接砍成两段!长长的脖子被迎面切开!妖魔哀嚎着,再一次潜进了地里。而斑鸠和秀夫二人则背靠着背落在了地上。

   秀夫连忙爬起,他双手抱住了奄奄一息的斑鸠。斑鸠原本整洁又威风的白色军服已经被打的支离破碎,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胸罩和内裤。斑鸠已经神智不太清楚了,她也举起了手,面对面抱住了眼前瘦小男孩。戴着手套的双手挽住了秀夫的脖子,一双巨乳紧紧的压在了秀夫的胸口,裸露的腹部也贴在了秀夫的肚皮上。弥留之际,斑鸠把脖子压在了秀夫的肩膀上,长长的黑色秀发沿着秀夫的耳畔垂落在他的肩膀上。似乎是回光返照,斑鸠仿佛恢复了神智,她充满慈爱看着秀夫,喃喃问到“你有没有受伤?”“没,没有!”刚刚死里逃生的秀夫也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大姐姐,他噙着泪水流着鼻涕回答道。“是……是吗……咏……我……保护了……”话没说完,她就这么咽了气。双手从肩膀上滑落,紧贴着秀夫胸口的巨乳传来的心跳也停止了,再之后,从破洞的黑色裤袜的私处,黄色的液体流在了秀夫的腿上,手臂也从秀夫肩膀上滑落。斑鸠和咏,二人就这么死去了。

  

   忍者档案:斑鸠

   所属 国历半藏学院高中部三年级

   killed in action

   性别 女

   年龄 18

   身高 168cm

   三围 93/59/90cm

  

   忍者档案:咏

   所属 秘立蛇女子学院(逃忍)焰红莲小队

   killed in action

   性别 女

   年龄 16

   身高 160cm

   三围 95/58/90cm

  

   傍晚

   秀夫载着斑鸠的尸体和速冻食品,春花给的“油”,回到了家中。

   他艰难的背着斑鸠的尸体,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想起了什么,把手伸向了斑鸠的乳沟。他掏出了两个卷轴,并打开了它们。随后几件衣服,以及豆芽菜怪人半裸的尸体也出现在了房间中。他又提进来了防腐的药剂,随后,秀夫索性将冰箱里的雪泉也搬了出来——然而死亡了12小时左右的雪泉此时已经陷入了尸僵。他只能艰难的把这个坐姿的“冰雕”放在了房间的角落里。开始先处理这两个死亡不超过一小时的小姐姐。

   不同于死后在水里飘了一阵子的雪泉,这二位死前都进行了大量的运动,汗水淋湿了她们的衣服和肌肤,在裸露的地方,有些盐结晶和尘土混在了一起。所以还是得先清洗清洗。

   豆芽菜怪人名字叫“咏”。她还没来得及忍转身就当场死亡。黄色的运动服被撕的粉碎,露出里面的内衣内裤。她卷轴里是一套绿色和白色的……长裙?围裙?女仆装?……总之是很难描述的自制长裙,此外还有一套白丝袜,和一大堆复杂的自制工具……秀夫不知道咏生前是个生活十分拮据的人,她十分节约,日用品基本都是手制。喜欢豆芽菜也是因为豆芽菜便宜又能填饱肚子。不过现在她再也不用为填饱肚子担心了。

   咏的遗体侧躺着,浅金色的长发散落在她的后背,她临死前因为不甘,圆溜溜的双眼致死半睁着。口鼻里的液体因为妖魔踢击而从口鼻中流出。双手无力地并在身前,保持着握着巨剑把柄的姿势。双腿也痛苦的蜷曲,她今天没穿袜子,而鞋子早就被打飞,一双美足赤裸裸地在地上,挑逗着秀夫的心。秀夫摸了摸她优美的后背。因为死亡时间短,外加保存在卷轴中,咏的遗体还保存着体温。

  

   而斑鸠是坐着死去的,但是因为死亡时间只有半个钟头,所以尸体非常的软。现在她面朝下趴在地上,等待秀夫的处理。修长的破洞黑丝长腿平放在地上。白色的军服和短裙也不剩几片布了,露出了底下内裤和裤袜包裹这的,浑圆的屁股,只有雪白的手套还在手上。秀夫抬起了她的脑袋,看了看她的表情。斑鸠的眼睛保持了临死前慈爱的,微张而略带笑意的眼神,但嘴巴还是因为死后肌肉松弛微微张开。她的遗体还是温热的,毕竟她比咏还晚死十几分钟。但是由于她死后很快就失禁了,现在这味道……

   与此同时“噗拉”一身屁声传来,秀夫扭头一看,咏雪白的内裤上出现了黄色的污渍。雪泉是凌晨死的,胃里没什么东西,而这二位在义演前还小吃了一顿。看来下一次最好直接搬到浴室……

  

   “哗啦啦啦啦——”浴室的浴缸里传来了水声。秀夫用刷子把脏水和污渍扫了扫。他把水调整到温热的温度,随后开着水龙头去一个一个把三个大姑娘搬进来。

  

   首先是尸僵的雪泉。雪泉保持着抱腿蜷曲的姿势被拖进了浴室。秀夫感觉手感很不妙。死人本来就重,况且是尸僵的。雪泉的四肢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柔软感觉,完全不动,肌肤的质感感觉也想解冻到一半的五花肉。因为身着干净的月闪校服,秀夫只是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放进了衣帽框里。随后他仔细琢磨了一下雪泉的内衣款式……天蓝色的内衣内裤,伴随着雪白的花边和斑点。胸罩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虽然是三点式,但是材质似乎有些……弹性过头了?胸罩似乎也有些花哨……莫非……他脱下了雪泉的内裤,随后拉扯了一下……

   是泳装啊!原来她们把泳装也放进卷轴里了,难怪还有一件多余的,超短的小裙子。也就是说,她们的内衣只有唯一一件。他连忙把之前和雪泉那破烂的忍服装丢在一起的天蓝色文胸给从垃圾桶翻了回来,一起丢进了衣帽框。之后估计还得网购一条内裤过来。

   脱下泳装后,秀夫有点不放心的揉了揉雪泉的胸。雪泉姐姐的胸该不会冻烂了吧。然而出乎秀夫的预料,雪泉的胸如同早上一样,手感光滑,柔软而有弹性。他满意地搓了搓女尸的乳头,随后解下了雪泉的缎带,放在了洗手台上。最后,秀夫艰难的把雪泉搬进了浴缸中。现在雪泉可以说是真正的一丝不挂,只剩一具浅灰色中长发的女尸,侧躺在浴缸的温水里,等待化学药剂来固定她与生俱来的美妙肉体。

  

   雪泉浸泡在热水中时,下一个需要处理的则是咏。秀夫将双手伸在咏的腋下,触摸着光滑的双腋和侧乳。咏拥有目前三人中最矮的身高和最大的胸。矮小的秀夫差点搂不住整个胸,他几乎是用下部的小帐篷“顶”着咏走路的。米黄色的长发散发出阵阵清香,这是生活清俭的人特有的气味。

   随后秀夫清点了咏的遗物:咏的卷轴里除了忍转身的衣服,那套原本以为是内衣的衣服果然也是泳装,比基尼上部是绿白条纹带着锯齿的花边——比她朴实的内衣花哨了不少,而泳裤还是四角的。

   但干净衣服先按下不表,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个屎尿横流的内裤。秀夫可没有这种癖好。他脱下了咏的内裤,把它丢到了洗内裤的盆子里,随后把咏的发夹也摘下来。现在,就是要处理她肠胃里剩下的东西了。

   秀夫让咏的尸体靠在了马桶上。她的屁眼和私处浅黄色的阴毛上还沾着屎尿。

   秀夫把庭院里浇水的水管安在了浴室的水龙头上,把另一端拿了起来。他用双指撑开咏秀气的小嘴,让她的贝齿咬住软管,开着小水量往她食道里灌入。随着水流灌入,肠道里的食糜也被从肠道中慢慢冲出,落入身下的马桶。秀夫欣赏了一下眼前的光景,感觉像是在看美少女上厕所,只是一丝不挂的肉体配上死相实在有点滑稽,随后他便去搬运最后的斑鸠了。

  

   斑鸠的遗物除了与其他人相同的校服和泳装外,还有kp假面的服装和那把名叫飞燕的名太刀。不过这不是初中生能理解的问题,他更关心保留斑鸠姐姐的肉体。他也如搬运咏那样开始搬运斑鸠。用双手穿过腋下抱住侧乳。

   斑鸠秀丽的黑色长发散发出和咏完全不同的清香——这是有钱大小姐每日精心呵护的结果。肌肤的手感也和雪泉更接近,雪泉的肌肤更加水嫩,而斑鸠更加结实而有肉感,但比起长期自己要做家务的咏又少了一点肌肉的厚实感。

   秀夫脱掉了破破烂烂的军服,短裙,手套和裤袜,把它们丢到了垃圾桶。之后把斑鸠黑色的脏内衣内裤和咏的脏内裤丢到了一起。但他把斑鸠的靴子保留了下来。斑鸠衣物相对较少,很快就被扒的精光。秀夫前去,用手指捅了捅马桶上咏的腹部,确认肛门肠道排出的液体不再有未消化的食糜后,便把咏丢进了浴缸,开始清洗斑鸠的肠道。斑鸠是眼神略带笑意死去的,此时上面叼着水管下面留着水,看上去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由于要等待清洗结束,秀夫搬起了小凳子,一边按摩斑鸠的腹部加速清洗,一边用棉签去洗刷斑鸠的鼻腔。可怜的大小姐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再体验这样的清洗了。

   在清理掉体内的食物残渣后,斑鸠也被丢进了窄小的浴缸里。原本尸僵的雪泉此刻也被温水松软了四肢,现在三具丰满的美肉并排侧身挤在浴缸里,柔软的胸压着光滑的背,看上去十分养眼。而秀夫也拿出了一个软毛刷子,开始清洗三具美尸角落处的污渍。

   “沙——沙”伴随着水声,刷子光滑的在圆润的女体上抚过。汗水,脏污,泥沙,都随着秀夫的刷子从她们尸身上消失了。他点了点雪泉随着温水又再一次变得红润的乳头,又摸了摸斑鸠英气的脸颊,最后揉了揉咏圆滑的乳房。他还得忍耐,现在是春花阿姨(?)说的,最适合使用药剂的时候。他搬出春花给的药剂,浇了一瓢在温水中。“咕嘟咕嘟”他依次捏住三人的鼻子,撑开三人的嘴,让防腐药剂能深入三人的呼吸道和消化道。丰满的乳房和臀部都轻于水,六对玉兔不时地调皮跃出水面,于是秀夫又拿起了锅盖和压咸菜的石头,把三人尸体都压在油的液面下,随后便走出了浴室,让三人在防腐剂中浸泡,摁住色心吃饭去了。

  

   晚上十一点,秀夫已经把其他的一切都打理了。他洗完了脏衣服,为了不被外人看见女性的衣物,他把它们晒到了室内。明天不用上学,他也无心干其他的,于是就回到浴室准备最后阶段了。

   不愧是春花的药剂,三人的尸首经过浸泡,不但没有泡发的迹象,反而药水渗透了皮肤红润了起来,如同真的在洗澡的美人一般。而酒足饭饱的秀夫再也忍不住了,他脱掉了衣服,急忙一个个地把三块美肉从浴缸拖了出来。

  

   斑鸠姐姐成了他第一个临幸的对象——这是他唯一认识并且说上话的女忍者,也是为了保护他而死去的。他将斑鸠放在厕所的瓷砖上,扑在斑鸠的怀里,如同撒娇般,用头左右蹭着斑鸠的巨乳。乳头和光滑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脸颊,他把脸埋在乳沟中,享受着巨乳压着他脸庞的挤压感。随后他抬头从缝隙中看着斑鸠的脸,斑鸠姐姐也正慈爱地看着他。斑鸠姐姐,多么美丽的脸庞啊,神气而不失母性,可爱而不失帅气。他的小兄弟也早已挺的笔直,在斑鸠的黑森林上摩擦。他将阳具插入了斑鸠死去的阴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他双手抓住了斑鸠高挑的肩膀,随着下身抽插的加快而越来越抓紧,但一想到万一抓破了皮,又改做用关节箍住,结果水润湿过的肌肤过于光滑,他抓不紧,反而从斑鸠身上滑了下来,摔在了地板上。他不服输的爬起来,再一次开始,坐着与斑鸠交合。随着白浊的液体冲入斑鸠的子宫,他就这么坐在了地板上——可还没完呢。

  

   他又将咏的尸首平放在了斑鸠的身旁,他想试试乳交。咏拥有三者中最大的乳房,他坐在了咏的肚子上。睾丸的底部贴在了咏腹部的人鱼线上,一种美妙的触感从下体贯穿全身,让才射过精的他又有了动力。他让咏的尸体举起双臂,自己的双手和咏的双手交指握住,一一种鸭子坐的姿势在咏的身上抽插起来。

   咏的豪乳果然非同凡响,不但夹着秀夫幼小的阳具,同时也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并冲击着他的胯部。秀夫头也渐渐低下来,鼻尖对鼻尖的品析起咏的脸来。咏略带婴儿肥的脸,比起另外二人多了一份亲切与可爱,当然她的确也比另外二人小两岁。她圆溜溜的大眼睛无神的盯着秀夫,秀夫则在她红润的双唇上深情一吻。之后又是一阵快感,秀夫残存的最后一点精液也射在了咏秀美的锁骨上。

   实在是再也射不出了……初中生最后捞出了上午就品鉴过的雪泉。今天他再也射不出了……

   进入了贤者时间的秀夫还得继续最后的工作。他洗净了自己的精液后,把三人赤身裸体的搬上了餐桌。

   三具赤裸的肉体再一次并排面朝上摆在一起了。三人都被摆了一个四肢张开的造型。秀夫再次搬出来春花的药剂,开始用他涂模型的刷子再次开始涂抹防腐剂,他沾上药剂涂抹每一寸肌肤,尤其是乳头,阴道,头皮,鼻翼,嘴唇这些有被风干危险的地方。他又把旧毛毯泡在加了防腐剂的水里,再垫在了三具女尸身下,保证背面也能得到良好的照料。随后,他清空了一瓶过期的眼药水,换上了防腐药剂,滴在了三人的眼睛里,防止眼球干瘪。

   当他最后处理完这一切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重新为雪泉绑上了后脑的蝴蝶结,又为咏戴上了发卡,便关上了餐厅的灯。

   根据春花的说法,这种处理还要反复处理好几次,才能完成永久保存。秀夫正在暑假有的是时间。他独自居住,可以慢慢完成这一切。他打开了餐桌正上方的电扇,让苍蝇无法接近。他走回自己的卧室,关上了房间的灯,铺好了床。餐厅的电风扇声从来没有过如此悦耳,而他看着自己天花板上上晒着的,女孩们的内衣内裤泳装和裙子。这些性感的衣物随着微风轻轻飘扬,传来阵阵清香。在这清风中,秀夫安然入睡。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期待过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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