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闹钟!喇叭!充能!
“啊——!”
夜幕下,一处废弃的地下停车场入口前,一个娇小的身影摔倒在地。那是一个黎博利少女,有着一头美丽的金发和脸颊以及一双红蓝异瞳,她身上的精致服饰似乎说明她是个有身份的人,然而此时她像是刚刚经历过战斗,身上的衣服出现了几处破损,表情也是疲惫又痛苦,但却依然没有显露出惧色,少女的手中原本有一把与她相比显得非常巨大的弓,但此时这把巨弓也早已断成两截,无法让她用来保护自己了。
“你比上次的人强一些,拉特兰的年轻修士,不过也就强一些而已了……嗯,如果真要我评价,你大概也就在T3那一层吧?不过作为一般都脆弱不堪的黎博利来说,你已经很强了。”
“咳……”
黎博利少女狼狈地支撑起身体从地上站起来,她看向前方房屋投下的一片阴影之中,有两个身影正朝她走来,其中一个显得非常高大,漆黑又有些魁梧,而另一个却显得娇小玲珑许多,看着模糊的轮廓像是一个小小的人偶……
直到她缓步走出阴影,走到黎博利少女的面前,她的样子才显露出来:那是一个身穿紫黑色洋装的少女,身形和那黎博利少女差不多一样娇小,月光洒在她身上,照亮了一头秀丽的白发,也使她那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更加可怕。两只尖尖的三角形兽耳和身后那条蓬松又显大的尾巴代表她的种族是扎拉克,虽然没有人将她这副令人毛骨悚然的气场和阿消或者焰尾联想到一起。
少女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受害者,脚步轻悠地慢慢靠近她,那气势上像是要杀一个人,神态上却像只是看见有点感兴趣的事物。
“咳,咳咳……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黎博利少女艰难地支撑住身体,手里握着一支断箭想要再反击,却未想抬起头时,那突然袭击自己的神秘少女已经站在自己面前,还没来及作出反应,就被对方掐住脖颈一下按倒在地上,断箭也脱手掉落。她的双腿痛苦地蹬直,她的双手无力地捶打那看似纤细柔弱,却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手。
“恕我们刚刚太过失礼,没报姓名就突然攻击你,空弦小姐。你可以称呼我为赫娜,那位是我的管家戈利拉,至于我们攻击你的原因,是因为我想亲眼见见拉特兰有名的兰登修士。”
“呃!……咯咳……”
赫娜的表情和语气非常平静,就像在和一位刚刚认识的朋友做自我介绍,但她此时做的事情却完全没有那么平静。只是掐一会空弦就已经开始意识模糊,挣扎渐弱,看起来再过些时间就会命丧于此,但她还有些没想明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执行一个普通任务就会遭到如此袭击,也不知道对方的话和行为为什么都这么古怪……自己是第一个受害者?抑或不是?以后会有更多受害者吗?……
“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听见,如果要说我为什么要你命,那我想我只是对你感兴趣,突然感兴趣,仅此而已。如果我这样说,你会好受一些吗?那么……”
“咳咳!……咳咳……呼,呼……”
在意识就要因为窒息而消失的时候,赫娜竟然松开了那只掐住空弦脖子的手,然后站起身默默打量着眼前脱困的小狮鹫。得到解脱的黎博利少女急促地大喘气,那喘息的声音甚至都有些嘶哑,可想刚刚赫娜掐得多用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晃悠悠地起身,可发软的双腿使她只能瘫坐在地上,让腿上和白色靴子沾上灰尘。少女现在的姿态是如此娇弱无力,惹人怜爱,只是……她面前的人却完全没有任何怜悯的想法。
就在空弦还在奇怪对方为什么要放过她时,赫娜的一只手在黑色的晶体物质覆盖下,变成了一只尖锐又锋利的爪子。没有给空弦任何反应的机会,上一秒她还是正常站立的姿势,下一秒就半蹲在空弦面前,猛然出手,瞬间刺穿了空弦的胸口,绽放出一朵鲜红的血花。
空弦的瞳孔一下缩小,她看向那贯穿自己胸口的利爪,又看向依旧面无表情的赫娜,颤抖着抬起一只手似乎想要回击一下对方,又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很快,她的瞳孔就放大扩散失去高光,脸上痛苦的表情也一同消失,只剩下不甘和遗憾,在生命的最后几秒她可能想到了什么,然而死亡没有允许她细想,就先一步带走了她的意识。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好受多了,对吧?”
“......”
赫娜仔细观察空弦最后的神态,她的表情变化,她的气息变化,她的动作变化……看得出来,扎拉克少女对这些都很有兴趣,只可惜面前的小鸟儿已经没了气息,彻底化为了一具尸体。于是赫娜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抽出手欣赏着空弦往旁边缓缓倒下,胸口流出的血在地上形成一滩红红的水洼。到此赫娜才站起身来,沾着鲜血的晶体连同血液从她手上剥离消失,少女的玉手上依旧干干净净,洁白如雪。
“短暂又脆弱的生命……”
“小姐感觉这次取材如何?”
就在赫娜自言自语的时候,那个高大又魁梧的身影从阴影中出来走到赫娜身边,他戴白色面具穿着黑色的西装,听声音是个中年男性,对赫娜毕恭毕敬的样子说明他的确就是个管家类的角色。
“还算不错,有了一些新的灵感……你把她的尸体处理一下,我去刚刚那家餐厅等你。”
“好的,小姐。”
说罢,赫娜转身又进入阴影之中扬长而去,而那位被称为戈利拉的男人则抓起空弦的一条腿,将她拖拽进那地下停车场中。停车场的阴影仿佛食人的巨兽一样,将空弦从双腿开始吞噬到躯干,最后空弦的空洞双眼在明亮处停留片刻之后,便被黑暗完全吞噬。
兰登修道士或许见过辉煌华丽的教堂,但她此时却要在漆黑无光的地方等待被人发现,或者……就此无声无息地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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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几个月之后,那原本惨死之后还被抛尸废弃场所的少女,此时正闭着眼睛静静躺在满是温水的浴缸之中。她全身上下赤裸一丝不挂,重要的是她那红润又有血色的身体看起来和还活着没什么区别,完全不像一个死了好久的人。
“呼咻……空弦小姐洗好了吗?虽然我已经帮你洗好了~”
一位同样没穿衣服,身材高挑又健壮的萨卡兹女性走进浴室,利落地将水中的小狮鹫捞起来吹干头发,然后抱在怀里然后走出浴室。空弦的一只手往外伸出垂落在外,无力地晃悠,一双白净有形的美腿随着萨卡兹女人的步伐轻轻颤动。
“……有时候感觉你昨天就还活着呢,唉……”
看着空弦那安详的容颜,女人叹了口气带着她来到一间卧室之中,此时白床单白枕头的大床上正躺着另外一具美丽的身体,同样也是黎博利,而这位少女有着一头漂亮的蓝色秀发和一张精致的娃娃脸,两鬓的羽毛更加称托她的美丽,只可惜她也和空弦一样闭着眼睛毫无生气,死去多时。
“贵安,星极大小姐,不得不说黎博利真是漂亮的种族啊,只可惜也太脆弱了……嗯,我是说,像你们这样的女孩。”
说到黎博利脆弱的时候,女人立刻想到了那个年迈但依旧硬朗的存在,以及一位逝去的友人……想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把怀里的空弦放在星极身边紧挨在一起,对比之下星极的身材显得更加高挑成熟一些,完全就是姐姐和妹妹的样子。
“……你知道吗空弦小姐?我有个朋友,她和你一样是黎博利,她和你一样来自拉特兰,她和你一样也已经……唉……算了,两位先在这里好好相处吧,我还有其他事情。”
简短说了一些话之后,女人拿起一张被子盖住空弦和星极的赤裸美尸,只露出一金一蓝的秀发和四只娇小可爱的美足在被子外面,安顿好二人之后女人便起身离开房间并为“熟睡”的女孩们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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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辛苦你了,松果小姐。”
“嗯……怎么样,还算满意吗?玛科先生?”
在莱塔尼亚的一处罗德岛办事处,一个黎博利女孩擦擦脸上的汗水,一个卡普里尼男人为她递上一杯水,他们面前是一个像是电力装置的东西此时正在正常运作,看来是黎博利女孩的功劳。
“发电机终于可以用了,这下就不用担心晚上要摸黑了。”
“嗯,这样你们晚上就有电风扇了吧……这个天气,的确很热呢……”
。
女孩接过对方的水,缓缓地一饮而尽,炎热的天气让所有人都大汗淋漓。
“先去室内休息一下吧,看你没精打采的样子好像要中暑了。”
“.......唔?......嗯......好哦......”
在玛科先生充满担忧的目光下,松果晃晃悠悠地走进罗德岛的办事处然后没了动静,玛科不太放心的跟上去就看见松果直接倒在办事处的沙发上睡着了,他刚刚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女孩盖上就想到这炎热的天气也不用盖了,便在旁边的桌子上放上一杯饮料之后就让松果在这里好好休息,自己则去其他地方处理事务。
“......唉?......”
松果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在她自然醒的缓缓睁开眼睛,一眼看见窗外就发现天已经暗下来,女孩慢悠悠的起身还没有完全睡醒,坐着沙发上睡眼朦胧了好一会期间又打了几个盹之后出算是勉强清醒过来。
“......该去找玛科先生了......”
女孩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拿起桌子上的饮料先喝一半再全部饮尽,随后推开房门正准备去寻找玛科先生来商量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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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一些微弱而奇妙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内,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看向那个方向,那里灯光稀疏,只有几座屋子,看起来没人住在那里,在夜幕下显得阴森恐怖,但那声音却以一种神秘的魔力一样吸引着松果,让她忍不住动起双腿朝那里走去。
随着她逐渐靠近,那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是小提琴的声音,正以一种欢快的旋律响起。要是在白天听见这样的小提琴曲,可是一种惬意的享受,然而在光线昏暗的夜幕下,这曲子却显得诡异起来。尽管如此,松果还是朝声音的来源前进。在经过路灯照耀的空间时,可以清楚地看见松果双眼之中的瞳孔失去了光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不自觉地朝着声音的来源前进。
“♬ ♬ ♬ ♬ ♬”
最终,她走到了这片区域的边缘,也就是一座仓库的后方。从这里再往外就是一片荒芜的平原,远远看去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仿佛随时会钻出来什么可怕的东西。也就在这时,松果才像是醒过来似的回过神,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一个衣着打扮看起来很有身份的少女正站在一处路灯下,手里拉动着小提琴,闭着眼睛正在专心演奏。她身穿一件黑紫色的哥特式洋装,有着一头在灯光照耀下更加显亮的银发,看她身后那条蓬松的大尾巴便证明她的种族是扎拉克,身高看起来和松果差不多,只不过她这华贵端庄的模样完全与周围荒芜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光是站在那里都非常突兀。
“……请问,你是?”
“♬ ♬♬”
松果犹豫一下之后小心翼翼地问候对方,而那少女似乎还沉迷在自己的演奏之中,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回应,手上继续拉小提琴的动作,这让松果有些不知所措。两人这样尴尬的对峙一会后,松果寻找出自己的对讲机,一边接通玛科先生,一边继续看着那个拉小提琴的少女,防止她从自己眼前突然消失,毕竟谁都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不是一个幽灵。
“怎么了,松果小姐?我都还在找你呢,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一个女孩子就不要在外面到处跑了,虽然这里的居民都挺友善的,但也可能有什么危险份子混进来……”
“……我碰到了一个奇怪的女孩子,她在仓库……唔!”
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手大从背后捂住了松果的嘴,同时另一只手夺过她的对讲机远远丢出去,松果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双脚离地,脖颈处传来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呼吸困难,女孩挣扎着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骨白色的面具后传来的凶恶的目光。
“没人告诉你不要在别人演奏的时候乱讲话吗?”
“呜呜!……”
一条强壮的手臂从背后勒住了松果的细颈并将她提到半空中,惊恐的小鸟立刻就挥舞四肢奋力挣扎抵抗起来,但她两只小手捶打对方手臂的动作是多么软绵绵,两条肉乎乎的小腿踢在对方腿上也是不痛不痒,反倒是她自己在挣扎当中让工具包掉在地上。
“♬ ♬♬ ♬ ♬ ♬ ♬♬♬”
小提琴还在独奏着,但松果只是被裸绞不到一分钟左右,就已经变得有气无力开始抽搐,看起来是活不到曲子演奏结束了。大脑一片混乱的松果在这时候想到很多画面,其中最多的就是自己残疾的父亲和整天以泪洗面的母亲,想到这里松果不禁又用力地蹬了几下腿,但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她一想到父母,残存的意识就始终没有停止对死亡的畏惧,因为她不敢想象与父母永别是多么可怕,以及他们得知自己死后会有多么悲痛欲绝……
“戈利拉,放开她。”
“好的小姐。”
随着那个拉小提琴的女孩的空灵的声音响起,男人的手臂突然就松开了,这让松果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剧烈咳嗽。差点当场窒息而死的女孩好半天才缓过来,抬起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站在面前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扎拉克少女。她那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感的流露,在夜幕下额外醒目,也有些可怕。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住让松果感到一阵恶寒,要不是双腿还在发软,或许她立刻就要拔腿逃跑了。
“抱歉,我的管家对你无礼了。”
“……啊……”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赫娜,这是我的管家戈利拉,请原谅他刚刚的无礼。”
“我,我叫米娜……”
松果因为刚才的缺氧,感到脑袋还是有点昏昏的,一只纤细的手握住松果的小手,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但全身无力的松果还是需要扶着墙壁才能支撑身体不会再次倒下。被称为戈利拉的魁梧男人则站在一旁,宛如雕像般一动不动,唯有一双眼睛还在打量那个刚刚差点被自己勒死的女孩。
“那么作为道歉,请允许我为你演奏一曲。”
“啊,那个……我……”
面对如此邀请,松果有些不知所措,但当她瞥见旁边那高大的管家时,便不再说什么。现在的她除了觉得眼前的大小姐比起那个管家似乎可亲一点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因此只好先点头答应了。
然而下一秒,两只漆黑的,晶体质感的手凭空出现,抓住松果的双手将其按在墙壁上,同时赫娜的背后也伸出两只同样的黑手拿起了小提琴,而赫娜本人则走到松果面前面不改色的打量着她。
“你,干什么……放,开……”
被束缚的少女刚刚想要呼救,然而随着黑手拉起小提琴发出第一个音节,她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小提琴的声音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法力一样,在响起的一瞬间就让她像刚刚那样意识脱离,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见一切准备就绪,赫娜也走近了一步,凑上来仔细端详女孩的样子和神态,如同欣赏一件刚刚完工的艺术品似的。
“嗯……虽然身份不出众,但不影响你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米娜小姐。你的外貌和身材都很优秀,所以……请为我的理想与艺术献身吧,你会失去的仅仅只是生命而已。”
此时又一只黑手出现,这次是从赫娜那条蓬松的大尾巴里面伸出来的。被脱离了意识的松果面对眼前的景象没有任何反应,任凭那只手扼上她的细颈,并发力掐紧。至于赫娜自己,则伸出一只手放在松果的胸口,另一只手则放在自己的胸口,随后闭上眼睛仔细感受和对比自己的心跳和松果的心跳。
“……”
起初被操控意识失去自我的松果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很快随着与氧气断绝无法呼吸,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尽管女孩的表情几乎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你的心跳开始急促了,就像是泛滥的激流……不过我们都知道,泛滥过后的河水,一定会回归潺潺的细流。”
漆黑的结晶手在缓缓加大力度,她细细端详着面前少女的每一表情丝变化,以及对比自己和松果的心跳。此时她感受到松果的心跳已经开始不太稳定,于是她也加大手上的力度,这让松果虽然没有意识但是小舌头却开始不由自主地吐出嘴外,到了这个地步女孩的黑丝小腿也本能地内八弯曲,两只小手上的十根手指也紧紧握成一团,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些时间后女孩就要开始坚持不住抽搐起来。
“……”
“虽然没有意识也不会有什么表情,但你现在的模样倒也是美丽的景象呢。”
赫娜将手离开松果的胸前,两只手都转移到松果的小脸上,非常怜爱又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和秀发,那动作轻柔的不像在扼杀一个人,而是一位姐姐在与她的妹妹亲昵,当然这些也只不过是赫娜本人表面上的动作,实际代表她行为的还是那些黑手……
“咔”
松果被扼住的颈部发出一声清脆的骨质断裂声,赫娜也立刻反应过来收回黑手放开女孩,小提琴声也一同停止,但为时已晚,刚刚咽气的松果被放开之后就无力地摔倒在地上,这次是彻底安静了。赫娜盯着她的尸体看了一会之后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虽然她的语气模样完全不是杀了人,而是不小心弄坏了什么貌似重要但又不太稀有的物品。
“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的能力,让你死得有点太快了,可能也是我太高估你的体质了……如果我这样说你能好受一些吗?”
赫娜将再也无法发声的女孩扶起身体让她靠着墙壁瘫坐,自己则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继续打量平静她的死相十几秒以后,才站起身来把小提琴收拾好。
“如何小姐?这次的取材如何呢?”
“嗯……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灵感,但对于这段小提琴的演奏倒是有了一些新的想法,那么这就足够了。”
“如果能让您在音乐方面更进一步,那么这个小……姑娘的命也就值得了。”
戈利拉扫了一眼松果的尸体,眼里只有不屑和傲慢,要不是赫娜就在面前,他可能就给面前这个“贱民”踢一脚来作为对她无礼行为的惩罚。
“那么接下来您想做什么呢?恕我直言,赫娜小姐,这种荒地完全不适合高贵的你一直待在这里……”
“但如果能找到适合的取材对象,那就值得了。”
赫娜没有看戈利拉,而是一直看着脑袋低垂的松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看来她在想什么事情,并且就和面前这个死去的女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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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果小姐?松果小姐!”
因为这片区域不止一个仓库,且办事处的其他人也都还有任务,于是玛科只能去找过其他仓库之后才来到最边缘那座几乎废弃的仓库,而当他气喘嘘嘘,满头大汗地绕过一个转角后,就看见松果正趴在草地上一动不动。
“松果小姐!你没事吧!?”
卡普里尼男人赶紧上前想要搀扶,然而刚刚将松果的身体翻转过来,就被一双空洞的眼睛盯住,吓得男人将她抛在地上后退了几步。不过,因为一些往日不太愉快的回忆的缘故,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并且看出了面前的女孩已经没救了的事实。犹豫了一会之后,他以爬行的姿势缓缓来到了松果身边。此时天气炎热,再加上松果生前的最后挣扎,使得她的身体不仅余温尚存,并且还在散发略微浓烈的汗味。少女青春气息的味道竟让玛科的裤裆开始撑立起来形成一个小帐篷,连他自己都没有想过会对如此年轻甚至还有点幼态的小女孩起反应,他的手缓缓伸出摸向女孩有些凸起的胸部……
“……不对,不对,你在做什么玛科?!”
突然反应过来的玛科打了自己两巴掌,然后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松果的尸体,拿出对讲机想要和其他干员联系,但就在他刚刚用手触碰到对讲机的时候,小提琴的悠扬声音响起,他的理智也随之掉线,站在原地低着头,像个静置的丧尸一样。
“小姐,那个女孩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这个粗鄙的男人出现在这里?”
“鲜花的美丽是需要衬托的,既可以是绿色的叶子,也可以是粗糙的树皮,还可以……是丑陋的虫子。就像现在我们面前这家伙一样,他即将展现的,正是虫子喰食娇嫩的美丽鲜花的丑态。”
“……既然是小姐想法,那么我就不多过问了。”
就在松果和玛科所在位置的不远处,刚刚杀害松果的赫娜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摆上了一套绘画工具,坐在画布前正观察着男人和女孩,而戈利拉在帮她布置好所有画具和颜料之后,便静静地伫立在一旁。与此同时,赫娜背后的黑色结晶大手又拉起了小提琴,只不过这次的节奏和旋律快了许多,显得十分热情。在那有些狂热的节奏下,玛科像是在回应一般,他缓缓俯下身,去压在了松果身上,开始用他自己的硬朗身体去挤压,去碰撞,来感受面前女孩的柔软和柔嫩,甚至接下来就伸出手去,将女孩的外套一点点脱下来,让更浓郁的汗味儿从她的身上涌出。
“小姐什么时候懂这些东西了?……”
“略懂一二。不过我并没有操控他,我只是将他心里最纯粹、最原始的欲望释放出来,仅此而已,现在他正在做的……也不过是自己最想做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家伙以前就做过类似的事吗?”
“色欲,是七大罪最早出现的罪之一。因犯此罪的人极多,所以也比其他罪更能获取力量,以至于遭到了其他六罪的围攻,最后被分食封印……在被杀死前,她还诅咒其他罪只能在自己的领域世界中是真正姿态,在外界便只能以女性的样貌存在,而且因为世间源源不断的性欲,不管她怎样被杀,她的意识都不会消亡,随时都有可能复活。”
“小姐?您说的这些事情是从哪里听来的?”
“好久以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紫色头发,穿着东国服饰的瓦伊凡,或者德拉克女性。她自称红莲,一边像母亲般爱抚我,一边讲述这些事情……不过,也只是梦而已了,我实际并不会得到那样的爱……”
赫娜的语气一直很冷静,在提到红莲那个名字的时候一度变得柔和了许多,但这柔和也是转瞬即逝的,下一句话就又变回冷冰冰的平静,如同坚冰刚刚融化,还尚未变成流水就再次冻结了。
“……非常抱歉,让小姐想起不好的回忆了……”
“没关系……没关系,毕竟精彩的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
就在两人交谈之时,玛科已经把松果的背带裙解开脱下,露出有些赘肉的小腹和白色三角内裤包裹的裆部,此时那内裤上面还有一片小小的水渍,看来即便是没有什么痛苦的死亡也依旧让松果失禁了。男人将那条混合汗味和尿味的内裤往下拉,褪至膝盖处,女孩那尚且青涩,干净无毛的小穴便就展露而出,暴露在空气之中还有淡淡的雾气。接下来玛科却用手按住松果的柔嫩小腹轻轻按压,一股涓涓细流便从她的尿道中像小喷泉一样喷流出来,在草地上又迅速地消失不见,直到确认女孩的小肚子里面没什么东西之后,他一手拽着松果的马尾辫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光着屁股跪在他面前,尸体无力的前倾使女孩的脑袋抵在男人的裆部上,而男人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裤腰带脱下裤子弹出一根勃硬发胀的粗大阳具,贴在松果的小脸蛋上,在她无神的双眼前晃来晃去,这可能还是年轻青涩的少女第一次看见男人的性器官,虽然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家伙真是娴熟啊……看来以前没少做过这种事情呢。”
“……”
在玛科对着松果动手动脚的时候,赫娜便开始动起画笔在画布上作画起来,而戈利拉则转过头去看向其他地方,以免提前看到小姐的作品而惹她不高兴。
与此同时,玛科已经将粗硬的阳具对准女孩微微张开的小嘴,低头看着女孩的眼睛,在相互对视之中将阳具顶入她的口中,硕大的巨根立刻就把松果的小脸蛋撑得鼓起,模样滑稽又可爱,随后男人转变为双手捧住少女的脑袋两侧,伸出大拇指把她的眼皮往上撑开,让原本像始终都没有睡醒的松果把眼睛睁大到她平时不太会有的样子,也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瞳孔已经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起伏,只有倒映着撒在她眼中的月光。
“小姐?”
“……嗯?”
“……抱歉,打扰小姐了。我只是好奇,小姐对这种事情竟然都没有什么反应,就好像……对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以前经历过一些,那时候我还被关在一个封闭的房间里面……咳咳,以及,我在查阅一些艺术作品的时候,发现其中也不乏这次的场景。但是,艺术品仍然是艺术品,其美丽是不会被任何事物所限制和束缚的。”
“原来如此,请小姐恕我愚钝和无礼。”
“没关系,一些事情或许难以回首,但也正是那些造就了现在的我,以及未来成为完美的……我。”
赫娜再回过头继续端详眼前的淫行,此刻的玛科正用他那根阳具在松果的口中进进出出,来回抽插,粗大的性器已经几乎完全没入女孩的口中只剩下一小截在外面时隐时现还被松果的嘴唇紧紧贴住,性器刚刚开始还在用龟头在柔嫩柔软的口腔中轻顶探索,现在就已经朝更深处进发,让湿润又柔软的口腔内壁去服侍阳具的躯干部分,此时他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松果会有任何不适和难受,那白天还在修理电器和机械的女孩,现在就正在被他的性器插得不停点头,后面的马尾辫还在一甩一甩并且还在随着他的抽插频率甩得越来越快。
“啊……”
虽然现在并没有自我意识,只是被心中的欲望所驱使,但玛科还是可以感受到快感和舒爽,他用阳具激烈撞击着女孩的深喉,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最后冲刺几下之后男人将阳具整个顶入女孩的嘴中彻底没入,在剧烈地颤抖中将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灌入女孩的嘴里,这是玛科压抑许久的存货,他曾发誓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但那也只是清醒的玛科说的。而现在的玛科正缓缓地将肉棒从少女口中慢慢抽出,白色的黏液已经在松果嘴里到处都是,还从嘴角溢出来了一些,但玛科只是放开双手往前一推,女孩便就以鸭子坐的姿势往后烂泥般瘫倒在地上。此时,松果睁大眼睛。满嘴白浊的模样甚是狼狈和凌乱,活像个被精液噎死的雌小鬼,但玛科先生显然还没有想就这么放过她。
“戈利拉。”
“怎么了小姐?”
这次轮到赫娜提问她的管家了。
“如果哪天我突然像米娜小姐一样死去,你是否也会像那个男人那样如此对待我?”
“小姐可别乱开玩笑,我可没有那个胆……”
“可是,在我和米娜小姐一样成为美和艺术之后,早就管不了自己会被怎么样了,而且或许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所谓了……嗯,我只是突然想到随口一问而已,别介意。”
“……是,小姐,我明白的。”
赫娜依旧淡然地说着那些话,手里继续画着她的画,看起来已经画好一半了,而玛科先生也要开始下一波对松果的侵犯。这次,他看向松果那两条肉感十足的小腿,伸出手抬起一条腿,将高跟皮鞋解开脱下,一只娇小可爱的黑丝玉足便就出现在他面前。布料已经有些湿漉漉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短短肉肉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夏日炎炎让这只看着精致的小足已经一股浓烈的酸臭味,似乎是嫌弃那味道,玛科立刻就将其丢在一边,随后便抓起另一条小腿以同样的方式脱下鞋子,只不过接下来他立刻就将那条船袜也褪下来,展露出松果那散发着淡淡汗雾,肌肤洁白顺滑,柔嫩肉感的小肥腿。肉乎乎的大腿看着就非常有手感,想让人去狠狠捏一把,不过更让人在意的便是那只小小的美足,又娇小又肉肉的,颇有一种婴儿的娇嫩感。
玛科一手握着松果的裸足,腾出另一只手抓起还穿着黑丝的那只美脚,将其并在一起,一黑一白,被举起来凑到男人的鼻前,看样子玛科似乎在嗅闻松果两只小脚丫的气味,不过那股汗水浸泡而出的酸臭味,想必也只有性趣特殊的人才会如此沉迷许久。
“戈利拉,你知道吗?关于艺术家们对裸足的创作吗?”
“嗯?”
“好久以前,就有人对女性的裸足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从绘画到雕刻,从诗歌到文章,样样俱全,因为相比其他的女性隐私部位,足部就显得没有那么不可见人。”
“小姐懂得可真多啊……”
“查阅艺术品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而已……不过呢,我记得你在看见我脱鞋的时候,眼神就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了呢,就像《秋千》那幅画里的男人。”
“呃,小姐……”
“我并不讨厌这种事情,完美的存在是无需遮掩的。当然,这不代表我可以毫无羞耻地四处裸奔,毫无遮掩这句话只是对于我信任的人来说,明白了吗?”
“非常感谢小姐的信任,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画笔在画布上游走着,画出一双精致,洁白,漂亮的裸足,而这对裸足的参照物此时却正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操纵着用足底和脚趾,左上右下地踩住他那爆筋的阳具,快速地摩擦搓揉。黑丝的顺滑感和裸足的粗糙感同时袭击着男人的触感,让快感逐渐占据他原本就没有意识的大脑,让他在无意的极乐之中对着松果的双脚射出精液,溅落在小腿上和膝盖上,更多是在脚背和脚趾上,点点白浊在那对小小的玉足上缓缓滑落,情景甚是色气。
“呼……已经完成了。”
“恭喜小姐又完成了一副伟大的艺术画作。”
赫娜收起画笔,简易地扫视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拍拍手,示意戈利拉去把画收起来并保管好,而自己则静静地看向作为这次绘画而成为参考模特的二人:只见玛科正在把松果的上半身毛衣粗暴地撕扯开,女孩那黑色内衣包裹的小小乳房便暴露在空气之中,显得额外洁白,不过男人显然没有想让那件内衣碍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内衣拽坏并扯下来丢到一边,松果那一对初具规模,略有凹凸的小小乳房便就彻底展露在所有人面前,玛科也像条饿狗一样用双手狠狠握住女孩的两只小肉球在手里又挤又捏,低下头去舔舐女孩的洁白乳肉,去吮吸粉嫩的乳首,甚至用牙齿在乳房上咬起来,留下一个个醒目的牙印。松果哪怕再怎么迷糊,要是活着的时候被这么折腾也早就会哭出来,然而现在的女孩却只是侧着脑袋,双眼空洞地看向另一个方向,对于自己所遭受的暴行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时不时因为男人的动作太用力而被带动着身体一起做出的轻微的摇晃。
“小姐还要继续在这里看吗?我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我想把这首小提琴曲演奏完毕,你先回去吧,我等一会就回来。”
“没问题小姐……只不过请你自己多多小心。”
“这些事情我知道,放心吧。”
戈利拉先一步离开了,留下赫娜继续演奏曲子,继续让玛科先生释放他的本性和欲望。只见玛科将松果翻转身体让她变成趴在地上撅起臀部的姿势,此时的女孩已经几乎全裸,身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衣物,模样非常难堪,不过玛科先生接下来的行为会让她更加不堪。男人那射过两次已经有些疲软的阳具在女孩的娇嫩臀瓣和柔滑尾羽上摩擦蹭动几下就重新挺立起来,紧接着他就将阳具对准松果那紧紧贴合的小穴缓缓推入,将紧密的肉壁慢慢撑开,舒服得他用力拍打女孩的小肥臀发出响亮的声音。
“啪叽啪叽啪叽……”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夜幕下额外响亮,男人强有力地撞击不仅夺走了女孩的贞操,让她大腿之间鲜血淋漓还在用又快又狠的力度把她顶得一拱一拱,晃来晃去。甚至还欲求不满的男人竟抓起松果的马尾辫将她提高强行抬起头,可爱的小脸蛋上因为沾上泥土而变得脏兮兮的,同时又因为那双目无神,两眼空洞的样子显得更加可怜和无力。
“♬ ♬♬ ♬♬♬”
小提琴的节奏也越来越快,与之一同的还有男人交合的速度,似乎是在比试谁可以更快,只有可怜的松果作为一具死肉只能任凭自己的年轻肉体惨遭他人的侵犯和蹂躏,她嘴里还残留着对方的精液,她的双乳因为惯性下垂还在随着交合节奏一下下摇晃,伴随着男人的撞击交合逐渐变成快速连续的冲击,激烈的夜晚狂欢也终于迎来了高潮。
在二人的微微颤抖之中,浓稠又灼热的精液灌满了松果的阴道,从小穴口溢出在大腿上缓缓流淌,而侵犯她的男人也终于停止了动作,将姿势保持在一个交合完毕后拔出阳具的样子,然而小提琴却没有停止演奏,那欢快轻松的音乐还在继续。
“那么,你的演出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请你谢幕了。”
随着赫娜冷冷地作出宣告,玛科把自己的裤子穿好以后就站起身来,摸出自己的标准制弩,上弦之后瞄准了自己的脖子,就在他扣下开关的那一刻,这首演奏许久的小提琴曲也终于演奏到了最后一个音符。赫娜看着利箭穿过玛科的脖颈,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变化,在他倒下后,绕过玛科的尸体,来到已经饱经摧残的松果身边,看着几乎全身都是精液的女孩,却没有一点嫌弃和厌恶的样子。
“如此美丽,如此可惜,亦如刚刚盛开就被暴雨击落的花朵,掉在水洼之中被泥水玷污。”
她伸出两根手指,从没有精液的地方挑起松果的脸颊,仔细端详她的死相,她的眼睛,甚至回忆起她的生前姿态。她如此端详面前女孩的遗容许久,直到戈利拉呼唤的声音传入耳内才过神来。在临别之际,赫娜为姿态不堪的松果翻转身体重新变回仰躺的模样,将她的双手置于胸下,并不忘用手指轻轻合上少女的眼皮让她瞑目。
“死后被他人随意摆弄的感觉究竟是如何的,我一直想知道,但无人能回答。或许……只有我自己体会到之后才能明白吧,可到那时,我还能知道答案吗……?”
赫娜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扫视了几眼尸体后便起身离开,走向房屋的后面,再也没有出来,只留下两具逐渐冰冷的尸体,等待被当地人或者前来寻找的罗德岛干员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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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距离松果死亡几个小时后,惨死的女孩此时正静静躺在一张特殊的铁床上,全身的衣物都已经褪下,只剩下光溜溜的躯体,而她面前的则是那位她可能熟悉但又不熟悉的“黎博利医生”。松果的尸体在今天早上被巡视的罗德岛干员发现,目前的推断是玛科奸杀了她后畏罪自杀,但至于这是否就是真相,就和为她处理后事的人没关系了。
“今天是第二个了……”
那位平日一副文气模样,戴着眼镜还有些内向的小医生翠羽,在解散头发摘下眼镜之后样貌和身体就变化起来,她的身高完全升高了一个头,原本到肩膀的头发伸长到腰部,并从翠绿变成银白色,一对明显是萨卡兹才会拥有的角出现在她头上:这是一个身材高大有健壮的萨卡兹女性,她正是前不久在打理空弦和星极尸体的那位,而今日,她又碰到了两个死去的黎博利少女。
“你呀,平时总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现在就已经彻底睡着了……”
她轻抚松果的脸颊和秀发,随后拿出水管和毛巾从头到脚将少女的身体清洗一遍,将她身上的液体和污垢全部洗净。至于松弛的小穴,甚至还需要用手指扣挖一下才能洗干净。已死了一段时间的松果已经变得僵硬,像个模具假人一样,因此她不得不费劲得翻转身体才能洗到后背的部位,所幸女孩的娇小身体和黎博利特有的轻盈让这次清洗姑且还算顺利。
将松果的身体表面清洗干净之后,萨卡兹女人将水管伸进她口中,伸至身体深处,随后再次放水同时还按住松果的小腹,将她腹中的残留秽物全部冲洗干净排出体外,方才把女孩的身体里里外外完全清理干净,只剩下最后一步防腐处理。
由于身体僵硬且失去血色,女人选择了浸泡式处理,她将闭着眼睛的女孩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走到另一个装置前再把她轻轻放入上面的容器之中躺平,随后关闭装置一种奇妙的液体开始填满容器,将松果的尸体完全包裹……
又是数个小时之后,时间从中午到了傍晚,被密封一个下午的松果从被容器中拖出时已经变得四肢柔软但无力,不过原本的僵硬已经荡然无存。萨卡兹女人把她整个人都抱出来,再次用水管冲洗一遍,确认没有残留的液体之后她拿出一剂特别的药剂扎在少女的娇嫩脖颈上,将里面散发着荧光的红色液体缓缓注入,原本已经没有血色只剩下惨白的肌肤竟开始一点点红润起来,仿佛萨卡兹女人在做一个复活仪式,然而少女的眼睛还是紧闭着,身体依旧冰冷,改变不了她是个死人的事实。
“呼,这样一来,你也成为永远了,米娜小姐。”
女人低头看着松果的容颜,年轻又尚且稚嫩,但已经毫无生气,让人心痛,但女人似乎经历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所以她的脸上并没有太过于悲伤的神情。就这么看了一会之后她再次将松果抱起来,带出房间走向客厅,在那里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和松果体型差不多的少女,同样也是全身一丝不挂,那一红一蓝的异瞳和一头靓丽的金发表明了她便是另一位黎博利少女空弦,也就是已经死去许久的兰登修道士。
“星极小姐和星源小姐正在陪伴博士共事,你们二位先在这里好好相处吧,或许会碰到博士来和你们叙旧。”
松果的赤裸身体被轻轻放在空弦身边,让两个女孩很亲密的脸贴脸靠在一起,女人将松果的眼皮揭开使其睁开眼睛,就像唤醒她似得,但此时的松果只是呆呆地和空弦依偎在一起,进行着死者独有的无声交流。
最后似乎说怕被弄脏,女人把松果和空弦的双足一起抬起来放在茶几上,还小心地擦去空弦足底上那些许灰尘,女孩们的玲珑小脚如同展示品般对外展露着自己的足底和足趾,对比之下空弦因为生前的远行而显得有点粗糙,而松果则更为肉感,只不过来欣赏这四只艺术品的人后续还有其他事情,因此迟迟未到,所以在安置好二人之后,女人便离开了,让两个少女静静坐在那里,夕阳的余晖撒在她们的娇躯上显得肌肤更加洁白,也让她们眼中的瞳孔更加黯淡无光,仿佛被覆盖一层灰尘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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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昏暗又寂静的卧室随着房门被打开,屋外客厅的灯光照进屋内照在那张大床上,只见床上悄无声息的躺着两具颇为相似的身体,在朦胧的光线中还能看见深蓝色的秀发。一个身影背对着灯光站在门口,魁梧强壮的身体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个男人,此时男人吹了声口哨并伸出手摸向门口墙壁上的某个位置...
“啪嗒。”
随着打开电灯开关的声音,原本被黑暗笼罩着的卧室一下子亮堂起来,而躺在床上的身影也终于可以看清楚。
那是两个几乎全身赤裸但是身材曼妙,肌肤白嫩又柔滑,显然是大户人家的黎博利少女,她们长得很像,看来是一对姐妹,一个头发散开,光着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全身上下只剩下手上有两只漂亮的黑色皮质手套,姿态优雅又知性看来她是两人之中的姐姐,而相对之下妹妹就还穿着一双厚许多的黑丝过膝袜,手上戴着同样的黑色皮质手套,留着一条顺滑的马尾辫,脑袋上还戴着一个护目镜。此时她们相互依靠在一起并且没有任何动静,如果仔细看就能看见她们都睁着眼睛,可本应该如同星光般璀璨的眼睛此时却黯淡无光像是熄灭了,或者说她们都已经死了。
“晚上好,两位小姐,看来你们相处的还不错。”
男人走到床边将两个少女拽着手拖过来,扶起她们的后脑勺让其枕在自己的双腿上,还让他低头仔细观察她们的精致脸颊,端祥两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用手指同时伸入她们漂亮的樱色嘴唇之间再往上轻轻挑起就能看见口中洁白整齐的贝齿和还有些残留唾液显得无比诱人的口腔,再让手指继续深入就触碰到软糯似甜点的粉嫩香舌。
“真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身上任何地方都这么诱惑呢,阿丝忒希娅小姐,埃琳娜小姐......或者还是简短一些吧?美丽的星极小姐和可爱的星源小姐~”
从两姐妹的口中缩回两边的手指,并一起伸到自己嘴里浅尝两位美人的唾液,眼睛却还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和打量,如同刚刚捕获到猎物正在思考从哪里下口的野兽。
而这一切都从昨天早上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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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星极意外死亡之后,星源几乎再也没有从她的房间里出来过,偶尔有人看见她从房间里出来吃饭或者其他重要的事情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即便有人去慰问她也是一副假装自己无事,强颜欢笑的模样。原本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现在却每天都哭得双眼通红,精神憔悴,这让所有关心她的人都心痛不已,然而失去至亲的少女却什么都听不下去,一些医疗干员想和星源说什么的时候都会被她随便应付一下然后快速地走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并拒之门外。
“星源小姐,那个...”
“我,我没事的...真的,谢谢关心...”
又一次拒绝了想慰问她的医疗干员之后,星源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并锁上门,然后扑倒在床上抱着自己的枕头,把脸埋进去发出轻轻细细的哭泣声,轻得只有在房间里才能听到这让人心疼的少女泣声,她想逃避,她也想忘记,但她根本做不到,因为那是她的姐姐,她最亲爱的姐姐,明明在白天还在一起欢声笑语的姐姐,却在一夜之后变成一具冰冷冷的尸体,再也无法对她微笑,再也无法弹她的脑门...想到了这些,星源哭泣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姐姐......姐姐......”
星源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多久...直到她在悲伤之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脸上还全是眼泪,一副憔悴又可怜的模样,在她睡着之后仿佛一切都静置下来,变得非常的安静...无比的安静,直到......
少女所躺的床底下发出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一个身影如同恐怖电影中的画面一样从床底下缓缓钻出并逐渐站直,不过尚且明亮的光线立刻就让这个“鬼影”原形毕露,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种族不明,看起来是阿戈尔人,他看向床上已经彻底睡着没有一丝察觉的少女,思考着下一步行动。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姐姐的家伙真是好可怜好可怜哦~”
另一个少女的声音从男人身上发出,把男人吓得一激灵,他赶紧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正在振动的粉色翻盖手机并打开,只见小小的屏幕上有一个像素组成的粉色少女正在一边鬼畜的颤动一边发出断断续续,很是模糊的笑声。
“嘘!别吵!...把人吵醒了我就把你丢在这里自己跑路!”
“哈哈...咳咳,知道了知道了,只是有些事情想起来就好笑啊。”
“那么让我花一晚上时间潜入这小丫头的房间干什么呢?如果只是解决她我有更快的方式,不过你貌似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当然是一些有趣又好玩的事情啦~库泊先生~现在请把我放在她的面前,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被称为库泊的男人便就听从少女的安排,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在熟睡的星源面前,只见粉红翻盖手机竟自己打开并像某种寄生生物般直接贴到了星源的脸上 并发出奇异的光芒。可怜的黎博利少女此时就要迎接一场不会醒过来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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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琳娜。”
“......”
“埃琳娜。”
“......姐姐?......”
星源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得是陌生的白色天花板,很白,非常白,白的干干净净,白的什么都不应该存在一样,少女连忙坐起身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何时处在一个类似实验空间的地方,这让她想到莱茵生命的一些实验,而现在显然她就是实验对象,可是这空旷的空间里却又几乎什么都没有。
“我怎么在这种地方......”
“埃琳娜。”
“!...”
就在星源疑惑之时,一个熟悉却又许久未听见的声音让她立刻就在转过头看向那个方向,她的双眼一下就睁大了,那日思夜想却永远无法再相见的人就站在那里朝她微笑,她的姐姐——星极,阿丝忒希娅·乌比卡。这完全就是梦中才有的场景,但就算是梦又有什么不好?
“姐姐?...”
“我在,就这里,快过来吧埃琳娜,我妹妹。”
“姐姐...姐姐!...”
星源缓缓站起身,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姐姐,也不确认是不是真的,眼泪顿时就从眼中泄流而出,她抬起脚小跑过去想给姐姐来一个拥抱,想要和她哭诉自己这段时间的悲伤和痛苦,想要把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
“啊!”
额头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原本就要跑起来的少女顿时停下,一层看不见的屏障阻挡住她并让少女撞到了头,让她差点摔倒在地上,就这星源平稳住身体想要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周围的场景却开始变化起来,原来还算明亮的空间迅速变得漆黑下来。
“怎么了......姐姐!!”
星源刚刚平衡住身体就看见星极的身后出现一个又一个的漆黑身影,看着非常高大又恐怖,她用力敲打屏障大声呼喊,可星极却没有任何反应,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那些身影全部聚集在她背后伸出一只只手在她的身上像是抚摸又像抓挠。
“不要!!放开她!”
星源大声呼喊,用力敲打屏障,她清楚的看见那些手臂非常恐怖的布满密密麻麻的源石结晶在姐姐的肌肤上抓出血痕,亦如抓在她的心上一样,但这都还不算完。就在星源敲得手臂都快要断掉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猛地抓住她,将少女往后拽倒在地。
“不要去做那些没意义的事情。”
“你应该做正确的事情。”
那是两个有些熟悉的黑影,他们发出同样有些熟悉的声音,让星源立刻感觉到恶寒和厌恶,她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然而那两个黑影的力气却大得惊人,将她完全控制住并要一点点拖走离开正在被撕扯的姐姐,就在竭尽全力地抵抗中星源朝着姐姐的方向艰难地伸出手。
“不要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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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你可以随意碰她了。”
“嗯?”
粉红色的翻盖手机从星源脸上脱离,屏幕中的菲林女孩长缓一口气,一副已经大功告成的模样,库泊则小心翼翼地碰一碰背对着自己的黎博利少女,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和回应,便大胆起来伸出手将少女的身体扳过来变成仰躺的姿势随后看向她的脸颊。只见本来就可怜兮兮的星源此时半睁着眼睛,眼角一直在流出泪水,喉部发出细微的咽呜哭泣声,但她似乎还在沉睡之中,即便库泊的手在她的胸部上拍一拍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这是怎么了?...”
“在做梦而已,让她别再醒过来。”
“...好的,我明白了。”
库泊长缓一口气,看着还在哭泣中的少女,两只手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起来,他先是解开小姑娘的披风任其铺在身下,随后再将她上半身那件蓝色的衣物往上拉,并将少女的双手高高抬起让衣服从她的脑袋和双手上褪下,如此一来星源的上半身就只剩下那件白色连衣裙。
“哎呀哎呀,二小姐,你怎么鞋子都不脱就上床了呢?”
或许是过于悲伤而没有注意,星源扑在床上的时候并没有脱下自己的靴子,于是库泊上前将她的两只皮革短靴脱下,显露出两只小巧可爱的黑丝嫩足,以蓝色绑腿作为点缀显得漂亮又色气,同时还在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臭味。
“大户人家的女孩子也避免不了脚臭吗?”
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按揉着少女的脚趾和足掌,用鼻子凑上去轻轻一嗅,少女的青春气息是如此让人陶醉,使得库泊都忍不住轻咬一口纤细的脚趾,而少女也只是本能反应的蜷缩脚趾,她本人还陷入在那可怕的噩梦之中无法醒来。
“啊对了,尊敬的艾蒂贝丝小姐。”
“嗯哼?怎么了?”
放下星源的小脚之后,库泊上前一边将少女的连衣裙脱下一边又突然对旁边的翻盖手机提问,还在休息中的艾蒂以懒洋洋的语调回应他。
“你知道她的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啊啦啦,这个我问过当事人,是坐在马桶上被塑料袋闷死的,可丢人了~”
连衣裙被脱下,星源的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内裤,她穿的是白色丝绸质感的内衣,做工讲究,很是丝滑,同时纯白色又凸显出少女的天真纯洁,看起来就符合她的身份,不过即便如此库泊也还是将内衣内裤一一脱下,使得星源展露出自己初具规模的洁白双乳和干净无毛的天真小穴,这或许是她第一次被姐姐和母亲之外的人看得彻彻底底,一览无余。
“好的,我明白了。”
没一会的功夫,库泊就将星源脱得只剩下两条黑丝过膝袜还在腿上,其余就让她完全一丝不挂,彻底精光,随后男人将轻盈的少女从床上小心翼翼的抱起来,让其坐在自己腿上依偎在怀里,低头又嗅闻她的秀发又是亲吻她的嫩肩,感受着大户人家的娇嫩小姐零距离依靠在自己身上的舒适感,仔细欣赏着那张漂亮并且精致的脸颊,仿佛恨不得把面前的小鸟活吞了。
“那么,开始还原吧。”
“好耶~搞快点搞快点~”
男人亲吻一下少女的额头,随后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带入卫生间之中,将少女小心翼翼地放在马桶上让她乖乖坐好,接下来他回到卧室之中搜索一番,最终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只塑料袋,想必是心情不好的星源随意丢在那里的,而现在塑料袋要来报它被抛弃之仇了。
“去和姐姐见面吧,看你活得这么痛苦,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要自杀了,我来帮帮你,不用谢哦,我就是这么一个心善见不得漂亮女孩子难过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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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还在梦里的星源对自己身体的遭遇毫不知情,她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似乎昏迷了许久,再次睁开眼睛时看见的还是那片空白的空间,少女环顾四周一圈也什么都没有看见,顿时就被孤独和寂寞还有悲伤攻陷,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以蜷缩起来的可怜模样大哭起来,哭声在空间中又形成回声,非常响亮。
“呜啊啊啊...姐姐...丢下我了...是我害的...是我害的姐姐...”
她哭得稀里哗啦,哭了不知道多久,甚至哭到有点神志不清,直到...
“埃琳娜。”
“?!!”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星源猛地抬起头,姐姐星极就站在自己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但此时过于信念姐姐的星源立刻手忙脚乱的站起来朝姐姐扑去将她紧紧抱住并倾泄出一大堆想和姐姐说的话。
“姐姐!...姐姐你回来了吗?没事吧?哪里有受伤吗?我好想你姐姐...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啊......姐姐...姐姐...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我已经只剩下你一个依靠了...姐姐...呃!”
就在星源还在滔滔不绝说话的时候,一把纤细又锋利的利剑刺穿了她的胸口,少女一下子愣住了,她往上看向姐姐的脸庞却看见被源石结晶覆盖一半的面容和一只冷冰冰都眼睛看着自己,那样的眼神完全不会是星源熟悉的姐姐会有的,更别说她现在会这样看自己。
“姐...姐?”
“为什么...”
“星极”将利剑拔出,然后猛地推开妹妹,猝不及防的星源一下子就被推到在地上,她愣愣地看着姐姐,大脑一片空白。
“为什么你要和我一起出生?为什么你要害我得源石病?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一个妹妹?你要是一开始就去死我就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你,都是你害我死,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每说一句话,星极的身体就会被结晶覆盖一些,最终她完全被结晶包围,只剩下一双满是疯狂和恨火的眼睛。
“...不...不是的...我...”
完全不知道做什么的星源只能看着几乎变成怪物的姐姐慢慢靠近自己,什么都不做,就是跪在那里如同等待行刑的罪人,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姐姐”那些话已经让她在精神上死了...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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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死了,小丫头生命力挺顽强的。”
当再次回到现实中时,星源正坐在马桶上做出一个岔开双腿的不雅姿势,她的脑袋被那只塑料袋裹住,塑料袋里面已经蒙上一层雾气,看不清星源的表情,她的脖颈处被一条黑色丝绸物缠住扎紧塑料袋,那是她的一条黑丝过膝袜,此时她的一条雪白裸腿和另一条还穿着黑丝的美腿正被库泊捧在手里断断续续的抖动,而男人则在观察少女双腿之间的春光同时还在用守感受她死后仍然不安分的抽搐,而她的双手手指呈现出一种狰狞的爪状姿态,更加证明可怜的少女死得相当痛苦。
“去和姐姐相见吧,你的身体就交给我好好照顾吧~”
库泊放下两条美腿站起来,伸出两只手分别摸向星源的小腹和脖颈,一只按住柔嫩的小腹轻轻按压,一只将系紧的黑丝解开,取下塑料袋,他看见星源的眼睛睁得非常大,漂亮的蓝色瞳孔却已经失去光泽,十分黯淡。同时脸上在蒙上一层汗水和呼出热气形成的水蒸气之外还有不少的泪水,让库泊无法想象少女是这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死得如此凄惨又可怜,但在想到做出这些事情的都是谁以后倒也有些释然。
“呼呼,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哦,亲爱的星源妹妹。”
随着他的手按压,星源的下体缓缓流出涓涓细流,落入马桶之中,此时男人仔细欣赏她的年轻身体,少女的小穴还是一副紧紧贴合的样子,白里透红非常娇嫩,亦如还未绽放的荷花一样娇嫩又美丽,看得库泊当时就要脱下裤子对面前的诱惑艳尸好好发泄一顿,然而就在这时候不知怎么就躲在库泊身上的艾蒂贝丝突然就说话了。
“喂喂,海绵宝宝喜欢抓的那个,有人往这里来了,你最好赶紧溜走。”
“海绵宝宝是什么...不是,有多少个人?如果是一个人那我还能应付。”
“是一个人,不过...”
没有等艾蒂贝丝说完,房间的大门就发出有人开锁的声音,库泊不甘心丢下还有余温的星源,他打算解决掉那个来打扰他好事的蠢货,于是库泊让艾蒂不发出声音,自己又快又轻地埋伏下来,准备好在对方走进来的时候用自己的毒让她一起去陪星源和星极。
房门被轻轻推开,站在那里的身影却有些熟悉,阿戈尔杀手迅速的冲上去亮出自己的触手就要给对方迎头一击,然而就在他趁对方还未反应过来冲上前的时候,他看清楚对方的样子时一下子愣住了,面前的是一个黎博利少女,看着甚是眼熟,她的脸颊和头发都和死在马桶上的星源异常相似...那姿态,那神情,这不就是本应该死去还让星源如此悲伤的星极吗?!就在库泊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情况的时候,“星极”却突然发起攻击,做出一个大户人家小姐不太可能会懂的横扫踢击,一脚踢到库泊的腰部差点让他没有站稳,剧烈的痛感让他明白此时的情况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死去的星极突然开始攻击他!
“见鬼见鬼见鬼!!”
不等“星极”再次攻击,库泊连忙朝后躲开并且迅速逃跑,在“星极”追上来之前就翻窗逃跑,消失在夜幕之中。
“......嘶......”
眼见追不上逃跑的库泊,“星极”立刻快步走到星源那边查看她的情况,在用手指试探鼻息确认可怜的黎博利少女已经死亡之后她沉默片刻,随后把星源拦腰抱起带回卧室,将她在床上放平躺好,用自己的大腿垫在她的后脑勺下,低头静静看着星源那已经失去聚焦和光泽的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如果我再来早一点...再早一点...唉......呼...我带你去见你的姐姐吧,真正的。”
“星极”轻轻伸出手将星源的双目合上让她好好安息,然后将妹妹再次拦腰抱起,带着她离开了这个房间,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星源去操心和顾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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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羽小姐?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这么没精神。”
“唉?我吗...嗯...昨天晚上我确实因为在看恐怖电影就没有睡好。”
“真是的,别看那些东西啦,都是假的,骗人的啦。”
“嗯...我知道。”
罗德岛的上午,医疗干员翠羽一边和同事聊些不重要的东西一边自己还在想些其他的东西,昨天晚上她其实熬夜通宵去把星源的尸体处理好并将她的房间收拾完毕,最后声称星源只是一声不吭的告别罗德岛了,至于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个别几个人知道了。
“...”
在打发走那个关心自己的医疗干员之后,翠羽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翻盖手机,将其打开却只看见黑漆漆的屏幕,这个手机是她在收拾星源房间时发现的,或许就是那个逃跑的男人落下的,或许上面还有什么关键信息,虽然一个大男人带着这么少女气息的可爱手机,怎么想都怎么奇怪。但一事未平一事又起,就在翠羽一筹莫展的时候,医疗部的方向传来了骚动让她不得不收起手机,立刻往那边走去,而她所看见的正是某位大艺术家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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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熟悉的房屋,熟悉的萨卡兹女人正从一间房间里缓步走出,怀里抱着一个纤细的身影,正是那对外声称已经离开罗德岛的星源,此时的黎博利少女被平稳的抱在怀里一动不动,一改曾经活泼元气的模样显得甚是乖巧,而萨卡兹女人也一边怜爱的看着她一边用胳膊顶开一间卧室的房门,只见卧室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和星源非常相似的少女,看起来气质要文静许多,而那正是星源朝思暮想的姐姐星极,此时此刻两姐妹终于再次团聚,虽然却是以两具尸体的身份。
“姐姐在这里哦,星源小姐。”
星源被轻轻放在星极的身边躺好,两个少女长的很像,容貌也是同样的精致美丽,身材上倒是星极的胸部更大一些,萨卡兹女人伸出手分别握起两人的纤细玉手,将其十指并扣的握在一起,做出非常亲密的样子,将两姐妹安顿完毕之后她方才离开房间。
“嗯?博士你来了?”
“嗯...嗯,晚上好,黎司。”
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刚好走进来,那平时看不见脸,身体几乎完全掩藏在衣物之下的男人,此时此刻褪下伪装,展露出可以让大部分女人都会心动的肌肉曲线。
“是铸铁小姐的功劳吧?”
“啊...啊,嗯,是的。”
不过被称为黎司的萨卡兹女人只是平静的扫过几眼便从他身边轻步经过。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啊博士,不过你总是不对劲,所以这就对劲了。”
“啊这,我哪里有不对劲...”
“...嗯,倒也没事,今天新来的星源小姐现在就在那个房间陪她姐姐呢,博士先去和她们好好相处吧,我还有另一个孩子需要去处理。”
“啊,好的...辛苦你了。”
“只是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吩咐完毕后黎司便走进那个房间里关上门,博士确认她已经开始工作以后脸上便浮现出奇怪的笑容,黎司或许并没有注意到博士的后脑勺上多了一个粉红色的机械装置,那模样就和她捡到的反盖手机非常相似,可能就是同一步,但对博士没有什么疑心的黎司只是自顾自的去忙自己的活了。
“...哼,你这老是和姐姐一起的女人我迟早会收拾。”
博士的言行举止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不屑的看了看那个房间,随后走到星源和星极所在房间面前,接下来便就是刚刚开始发生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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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简短思考之后,他选择了身为妹妹的星源,于是他先把星极推到旁边侧躺背对着两人,转而将她的妹妹压在身下先是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那张可爱的樱桃小嘴,另一只手更是不安分地在她的双乳上抚弄把玩起来,五根手指将柔嫩的乳肉握在掌心里,指尖捏住粉嫩粉嫩的乳尖快速搓揉一番,同时口中也没有闲着,炽热的活舌在星源有着淡淡香味的口中到处舔舐搜刮她的味道并不停地在少女的香软死舌来回覆去地挑逗,想让死去的少女还能些什么反应,而显然此时的星源再怎么逗弄也没有任何回应,想到这里男人就分开唇瓣结束短暂且只对自己起效的前戏。
“比你的姐姐小一些呢,果然还是妹妹呢。”
男人的两只手一起握住星源白花花的乳房狠狠搓揉一番,随后目光从胸部往下移动停留在少女肚脐和大腿之间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本应该最秘密最珍贵的地方此时却毫无遮拦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真是漂亮又干净的小穴,看来你的姐姐没有告诉你性方面的经历吧?不过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欣赏着星源的小穴,那是两片紧紧贴在一起的饱满肉瓣,白里透红像是莲花的花瓣,上面干净得连一点耻毛都没有,只有凑近贴上去才能闻到少女的青春气息,那气味是如此让人陶醉,让人雄性荷尔蒙爆发,让男人忍不住按住星源的大腿直接用嘴吻住那两片花瓣一边用嘴唇紧贴一边伸出舌头在漂亮肉缝和那颗小豆子上迫不及待地快速舔舐一番。娇嫩的肉瓣就像奶油蛋糕版柔软可口,被男人用嘴唇一下一下含住,时不时吻住那颗可爱的小肉豆吮吸一口,但死去的少女从刚刚开始到现在都只是一声不吭地被男人肆意地摆弄身体,脑袋面朝姐姐的方向空洞地看着姐姐的背影,似乎是想要求救,又像是想请教性经验,可她们此时谁都说不了话,谁都只是一具毫无生气的死肉。
“哈...好一只美味的小鸟儿,可惜已经听不见你会如何鸣叫了...那么我就要彻底占据你了哦,准备好了吗?”
男人解开裤腰带,褪下裤子释放出一根粗壮发硬,正在暴起青筋的阳具,强壮的手臂抬起少女的纤细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阳具顶端抵在星源的两片花瓣上,灼热的性器和冰冷的尸首接触在一起这让男人还未交合就感受到一些快感,他低头俯视面前死去的少女,盯着她的双眼几秒之后突然就将阳具顶进她的身体之中,紧致的肉壁立刻牢牢裹住这突然闯入的粗物这才让阳具没有一下顶到底,也只是插入半截而已,但那柔嫩肉壁的紧压感依旧让男人舒服的浑身一颤,捧着两条美腿的两只手把星源往自己面前拽过来一些方便抽插,也就是这么一拽让星源双手举过头顶,面部完全朝向姐姐的方向,只不过她此时的视角看得是星极的尾巴和翘臀,这让星源在做出诱惑姿势的同时又仿佛成了一个对姐姐有想法的坏妹妹。于是男人也恶趣味地把星源的脸按到星极尾巴盖着的臀瓣上让她好好品鉴姐姐的香臀,自己则将她的紧密小穴开拓一会之后抽出来涂上润滑液,然后再次发力顶入,这一次肉棒直接完全没入肉穴之中,同时也顶破了少女那一层韧膜,夺走她最宝贵的东西,只不过对于面前的男人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而已,他早已经夺走过不少少女的第一次。
“如何?姐姐的屁股软吗?你的小穴也很软哦。”
看着雏子血从交合处流出来,男人满意地捏一把女孩的柔嫩乳房,运动腰部开始在女孩的身体里耕作,同时他扭过头用鼻子抵住旁边一只黑丝小足的脚底板,深嗅一下便就闻到一股汗味和皮革味混合而成的气味,想必是少女经常走动所导致的,这种气味让男人非常感兴趣,他将星源的两条黑丝美腿并在一起,在保持下体交合的同时用舌头和牙齿在她的诱惑美足上轻咬轻舔起来。舌尖隔布料从一根根细嫩脚趾上划过,牙齿在娇软的脚掌和足跟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出身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然和她姐姐一样把双脚保养得非常好,除去那股特别的气味也完全就是一对艺术品一样。正因为这对美足符合男人的胃口,他的抽插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把星源顶得脑袋乱摇,双乳剧颤,肉体之间的相互撞击使少女的柔滑小腹激起阵阵肉浪,而男人也在一边享受青春少女的足底,一边用自己的阳具猛顶穴内深处,就在这极致的快感之中将精液射进星源不再受孕的子宫内作为他的回答和道谢。
“哎呀呀,只是射一下将把你灌满了呢。”
保持插入状态数十秒之后,肉棒才从血液和精液混合流溢的小穴中抽出来,而男人还在意犹未尽地含住星源左脚的脚趾和脚掌品尝少女的美味,两只手在她的两条腿上来回抚摸,从纤细的小腿一路往下摸到柔嫩的大腿再原路返回,如此重复数次后才暂且放过可怜的小鸟儿,让她无力地岔开双腿,如同在展示自己被射满的小穴一样搁置在那里渐渐冷却。
“看来你妹妹很舒服呢,接下来就到你了哦,星极小姐~”
男人走下床来到星极面朝的那一侧,此时对被侵犯破壁的妹妹没有一丝关心的星极被男人抓着两条修长美腿翻转身体从侧躺变成仰躺,星源刚刚还贴着姐姐的冷屁股,此时就和姐姐非常亲密地脸贴脸凑在一起,两张相似的精致脸颊非常让人赏心悦目,同时简单对比之下就可以看出星极的胸部要比星源更大一些。
“看来你们姐妹关系的确非常不错呢~”
欣赏着两姐妹漂亮脸蛋的同时,男人将星极一条美腿往旁边岔开,另一条美腿则高高抬起搁在自己的肩膀上,阳具在柔嫩平滑的小腹上来回蹭动至再次勃硬之后,他对准星极两片花瓣之间的粉红色将性器缓缓推入其中,尽管在被博士开发多次之后星极的小穴已然没有她妹妹那样紧致,但那种柔软又肉实的触感依旧带来了不一样的美妙体验,让男人舒服的一边挺腰撞击一边还伸出手握住那晃动的乳房,五指深深陷入乳肉之中可见有多么柔嫩以及防腐措施的到位。
“星源妹妹也不要闲着嘛,来,摸摸你平时碰不到的地方。”
星极的身体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同时他还在放开星极的乳房之后握起星源的一只手将其按在星极的乳房上,让她代替自己去用无力的纤细玉指去抚摸和调弄姐姐的饱满双乳,同时还恶趣味地掐住星源的脖颈,操控着让她的小嘴和星极的唇瓣紧贴在一起作出接吻的亲热模样,并且交合撞击的里的也加大起来连带着两人一起颤抖,仿佛是被面前的香艳场景刺激到了g点而欲望大增兴奋起来。
“嘿咻!接好了两位小姐!”
保持这个状态抽插十多次之后,男人拔出阳具,对准两姐妹的身体喷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溅落在她们的乳房上和脸颊上,使她们变得淫秽无比,仿佛一对喜欢榨取男人精液的小妖精,射完之后的男人往两人中间躺下,一手搂着一个抚摸二人的细腰和大腿,短暂的歇息一会。
“呼...男人的身体还真是不适应呢...不过这具男人身体的经验倒是真的挺丰富的...”
休息完毕之后,男人扶起星源的身体让她压在了姐姐的身上,使得姐妹二人亲密的肌肤相亲,脸贴脸,手搭手,大小不一的雪白乳房碰撞在一起相互挤压,让场面顿时变得无比香艳而男人则上前用双手将星源挺翘又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拨开露出了那被洗得干干净净,粉嫩又紧缩的后庭,就是因为星源作为刚刚来到这里的新成员所以她就要得到更多的照顾。
很快再次勃起的阳具经过下方小穴流出的精液润滑之后,抵住女孩的后庭缓缓推入,比前穴更加紧致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得呻吟连连,不断地抬起手拍打在星源的后背和臀瓣上发出响亮的声音,而星源本人则依旧一副和姐姐紧紧相依的模样,看起来像在向姐姐寻求庇护和安慰,然而这只是让男人更加得寸进尺,加强了用阳具顶撞她后庭的速度和力度,把星源连同她身下的星极一起被顶得阵阵晃动,花枝乱颤。
“怎么样怎么样?星源小姐现在和姐姐团聚还这么亲热一定非常高兴吧?所以就用你们的身体让我也一起高兴吧!”
欲火逐渐猛烈的男人拽着星源的马尾辫,让少女抬起头来还用另一只抓住她的胳膊,把星源的上半身都抬起来一些,也可以更明显的看见她胸前的双峰是如何和姐姐的巨乳相互碰撞的,此时此刻男人只靠腰部运动继续进行交合,结实的腹部一下下地撞在星源的白嫩臀部上发出更加响亮的动静,不仅仅是圆润的臀肉,星源整个后背上的柔滑肌肤都在这激烈交合下激起一阵阵肉浪,并且在随着男人的撞击加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最终男人的阳具整个没入少女的后庭之中,用热腾的精液灌满了她的直肠,就这么保持插入状态几分钟后方才缓缓拔出,白色的精液便从溢满的后庭花中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或是滴落。
“哼哼,在姐姐面前被射成这样,你可真是个又色气又调皮的坏妹妹。”
随着男人放开星源的马尾辫和胳膊,少女便一头栽倒在星极身上,两人在因为碰撞而颤动几下之后便就安静沉寂下来,不过男人还没想这么结束,他把星源从星极身上推开让其侧躺在旁边,自己则在星源无神双目的注视下将她的姐姐托住腰部抱起来,在进行一个方向调整之后男人躺在了星极刚刚躺着的地方,而星极则趴在他的身上低垂着脑袋,披头散发,男人则一边闻着星极的秀发芳香一边用还尚未完全疲软的阳具在她的身下试探着轻顶,同时还是不是看向旁边的星源,看着她的空洞眼睛就忍不住微笑,直到确认星极的小穴位置之后,男人便搂住星极再次调整身体方向,这次他变成了抱着星极和星源面对面的样子,一边用手抓揉着星极的硕大乳房,一边又伸出手指把星源的眼皮撑大,让她睁大双眼,看着就像是很惊讶的死去一样。
“好好看看,你的文静姐姐私底下是什么样子的。”
他揭开星源眼皮的手在收回来之后便伸入星极的樱桃小嘴里面,几下就把星极的粉嫩小舌捏着拉出来搭在嘴唇外随后他便两只手分别抓住星极的两只乳房,在妹妹星源面前一边狠狠揉弄胸部一边用阳具猛地顶入星极的小穴之中立刻就开始快速有力地交合撞击。
“你看见没有星源小姐?你的姐姐其实就是个淫荡至极的骚货,看她现在被我的肉棒顶得多舒服啊~”
借助刚刚残留液体作为润滑的阳具在星极的小穴中大幅度的一进一出,就是在刻意的表现给死去的星源看,两只饱满的乳房更是被男人又揉又掐,仿佛随时就会爆掉一样,而被如此激烈侵犯的星极吐着舌头,望向妹妹,那姿态完全就是迎合男人刚刚对她的描述,看样子已经是毫无作为姐姐的形象和样子了,虽然实际都已经是尸体的星极和星源早就已经无法再对彼此做出什么评价和想法。
“不过说真的啊,你姐姐的身体的确很棒很舒服呢,真是个极品的骚货呢~当然了,比不过我的姐姐,我是说,你的姐姐怎么样都不如我的姐姐,怎么样都不如,明白吗星源小姐?”
交合进行到快要再次射出的时候,男人突然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有力拍了拍星源的脸颊想要得到什么回应,此时的星源当然已经无法回应她,于是就得了对方一巴掌同时又立刻掐住星源的脖颈,让她的眼睛往下看,也就在这时候男人的阳具再次射出,在星源的注视下把精液射进她姐姐星极的身体之中,这次保持插入状态的时间比之前更久,似乎就是为了让星源好好看看她的姐姐被男人插入的模样。
“哼哼...你们真是对骚货姐妹,只有我的姐姐才是最好最强最完美的!”
把阳具从星极的小穴里拔出之后,男人将星极的身体往前推到星源的面前,随后用力一脚将二人一起踢下床,两姐妹的艳尸就那么交叠着压在一起,二人很是相似但又同样无神的脸颊再次贴在一起做出对吻的模样,修长的洁白美腿相互交缠,小穴还在流出还未冷却的精液,两双黯淡无光的眼睛看着彼此,却又同样的空洞和呆滞,一副一切都已经无所谓的模样。
“呼,也差不多玩够了,先去犒劳犒劳那位水母先生吧,让我看着他再把你们狠狠艹一顿,哼哼!”
随着一个小小的,像无人机一样的东西从男人后脑勺上飞起来,刚刚还一副威武雄壮模样的男人立刻就一起倒下床,摔在星极和星源的身上,还正好用嘴压住了她们四只精致漂亮的美足,同时分别含住了两人的大脚趾,也不知道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情况...唯有夜色不变,非常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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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博士?”
“......”
博士真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浸泡在温暖的浴池里面,两只漂亮精致的美足正踩在自己两边的肩膀上轻轻发力来按摩,他扭过头往背后看去就看见一丝不挂的白发萨卡兹女人正在为星源梳理头发,她的身上还靠着已经梳好头发的星极,尽管场面很是香艳,不过已经非常疲惫的男人只想泡在水里好好休息。
“玩得挺欢乐的,三个人都滚下床了。”
“...有吗...刚刚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
“你那样的精神状态,能记清楚什么事情就已经很厉害了。”
“我还没那么健忘啊...可是我都...甚至记不清有没有和她们做爱了...”
很快就放弃思考的博士整个人都几乎没入水中,只剩下脑袋还在外面,而黎司在给星极星源两姐妹打理完毕之后让她们就躺在那里静置,手臂搭在一起,闭着眼睛如同两姐妹在亲密的共睡一样,自己则来到博士身边坐下,银色秀发飘在水面上,她用紫色的眼睛时不时看向旁边的男人,想说什么又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至于博士就还在为自己记不清的事情而苦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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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吧。”
一间装修打扮很是讲究同时又干净整洁的房间里,白发的扎拉克少女正在摆弄什么东西,而她那位高大魁梧的管家推门而入先是行礼再是说话。
“小姐,那些雇佣兵之类的人都不敢接罗德岛的单子了,他们都说惹罗德岛的人都会死得什么都不会留下...那么小姐的素材来源...”
“问题不大,接下来我可以自己去找素材,比那些人的更好也更有效。”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副装裱好的油画,将其挂在墙壁上,欣赏几眼后就转过身朝门口走去,而那位管家等待她走出去之后便一同离开并带上门,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只见那副被精心装裱的油画上是一个光着双腿,坐在河岸边的黎博利女孩,背景蓝天白云,绿树成荫,女孩虽然脸上有不少汗水但是她的表情很是放松,像在劳累之后坐下休息,她的头发被微风轻轻吹起,两只可爱的裸足俏皮地搭在一起,整个画面看起来是如此的美好和平静,想必这幅画的作者是一位积极向上,活泼开朗,热爱生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