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兽委托《种龙兄弟的沦陷》(上)
兽兽委托《种龙兄弟的沦陷》(上)
晴朗的某个上午,繁华的兽人城市人流川流不息,红龙萧烈四肢漫步在街道上,龙翼贴在背上,衣服下是一身宏伟雄壮的肌肉,炽热如火焰的眼睛注视着道路,龙尾垂在身后小幅度的左右摇摆,他正准备去超市买菜给他最爱的哥哥做一顿丰盛的午餐,殊不知,在某个地方,一双金色的龙瞳早已经盯上了他,帽子下的舌头舔过嘴角,是时候付出行动了。
到了当天下午,一名带着鸭舌帽的金龙人肩上扛着一个大他身体两倍的麻袋来到城市中比较偏僻的废弃工厂里,接着就把他丢到地上,“轰隆”一声,一头红龙无意识的从麻袋里滚出了,无意识的仰躺在地。
“不愧是巨龙,居然费了我不少力气。”金龙人来到不远处的木桌上微微喘气,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摘下了鸭舌帽,年龄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样貌平平,拿着水瓶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呼,接下来就有的玩了,是吧,萧烈。”金龙人如同变魔术般,爪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钱包,里面有着不少的现金,还有关于红龙的各种证件,眼中闪烁着残忍的欲望。
“不过首先得把你弄醒,药效估摸着应该要过了吧。”金龙人休息了片刻,来到比自己大上两倍的巨龙,如果不是偷袭成功,要制服这个大家伙还真不太可能。
熟练的解开红龙的外衣,巨龙的衣服和龙人的衣服不太一样,所以解开的方法也就不同,但金龙人很是轻车熟路,几分钟的时间,一具完美的巨龙肉体就出现在眼前,在金龙人玩过的所有巨龙中,这头红龙的身体能排进前二十,甚至都忍不住伸出爪子抚摸上他的胸口,想象这具肉体被自己鞭打凌辱,哀嚎求饶的样子。
往下抚摸到两腿间,双腿毫无保留的朝两边张开,露出光光滑滑的胯部,但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一道暗红色的缝隙,那里才是能否征服一头龙最重要的地方。
接着就用几根结实的粗铁链,穿过萧烈四肢和尾巴一圈圈固定牢固,然后把他半吊起来开始调整姿势,尾巴高高翘起,双爪弯曲背在身后,双腿跪在地上挺直身体,脚爪的铁链朝两边分开然后固定在地上,整个过程费了金龙人半个小时的时间,接下来金龙人就一边等待萧烈苏醒,一边准备待会要用的东西。
“嗯唔……”
金龙人拿着白布擦拭着一把银白的类似手术刀那样的小刀,忽然听见红龙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终于醒了,睡的挺香啊。”金龙人慢慢走过去。
“你是谁,我在哪里……我的身体怎么?!”萧烈迷迷糊糊的看着陌生脸部,身体又酸又麻,想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你可以叫我沧炎,当然名字并不重要,你现在在一个废弃工厂里。”沧炎蹲在萧烈面前,研究着他的生殖腔。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抓我!?”萧烈慢慢回忆起来,在上午买完菜,路过一个小巷子时自己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脖子好像被注射了什么东西,昏迷的最后一眼就看见了一个金色的脚爪,但自己并不认识他啊。
“确实如此,但谁让我喜欢折磨你们巨龙呢,看着你们迷茫,无助的反抗,哀嚎最后跪求着叫我主龙,给我跪舔任兽蹂躏变成只知道性欲的贱龙,想想就忍不住性奋起来了。”沧炎的身体因为兴奋微微颤抖,萧烈回忆起之前哥哥有讲过,城市里有一个喜欢捉巨龙来玩的变态,而且专抓雄龙,已经有不少同伴被调教的不成样子,那些巨龙警察花了半年多的时间却没有丝毫线索和办法,一向强壮无敌的巨龙们只能默默祈祷自己不要遇见那个变态,没想到自己居然遇到了。
“你想要做什么!?”萧烈拉扯着爪腕上的铁链,恶狠狠的看着沧炎,想从气势上吓退他。
“放轻松,萧烈贱狗,很快你就会知道了,”沧炎带着怪腔说道,爪子抚摸上萧烈的生殖腔,“生殖腔缝挺大的嘛,看来里面的肉棒也是个巨根。”说着右爪爪指就慢慢插入进去。
“呜嗷嗷!给我拔出去,混蛋!”幸好萧烈是红龙,看不出脸红,生殖腔逐渐传来异物插入的瘙痒的快感,除了哥哥还从来没有兽碰过那里,而且关于他的生殖腔内,还有着一个惊龙的秘密。
“怎么,这就开始反抗了吗,我还没开始呢。”说完,沧炎就狠狠的把整个右爪全插进那湿湿热热的生殖腔,玩了不下三位数的巨龙的他还是第一次完全把爪子插进一头巨龙的生殖腔里,整个腔口的肌肉都微微鼓起,浓烈的骚味混合一点尿骚味混入空气之中,并且成功抚摸到硬硬粘粘的龟头,但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嗷嗷嗷!”萧烈昂着头似痛苦又似呻吟的嚎叫,整个工厂都回响着吼声,身体开始老实下来,沧炎也并不怕被兽发现,倒是有些惊讶起来。
难过萧烈的生殖腔缝比起普通巨龙要长上很多,而且吞得更深,因为他有着两根肉棒,这不是很罕见的种龙才有的体质吗,据说这种巨龙身体的力量和性欲极强,而且太过少见,以至于沧炎对种龙都不说很了解。
“原来如此,没想到贱狗居然还是种龙呢。”很快惊讶转变成惊喜,这简直就是生来给自己玩弄的,爪子死死按着两根因为受刺激想要勃起伸出生殖腔的肉棒,生殖腔几乎被塞满,屁股来回的摇摆尝试挣脱魔爪,说不清的感觉弥漫在萧烈下半身。
“你这个……呜嗷嗷!”萧烈微微咬牙忍受,刚一开口沧炎的爪子就狠狠的恰了一个肉棒的龟头,疼痛的刺激让肉棒马眼开始流出分泌的粘液,直到沧炎松开生殖腔内的爪子,才停下嚎叫喘着气。
“你说你们巨龙是不是都是欠肏欠调教的骚货啊,只要生殖腔被轻轻刺激肉棒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来,两个肉棒堵在生殖腔里顶着我的爪子很难受吧,只要你跪求着叫我主龙,求我玩虐你那下贱的种龙身体,我或许会考虑考虑你的乞求。”沧炎说着凌辱萧烈的话语,同时爪掌上的肉垫直接抵在一个龟头马眼上,借着流出的淫液然后紧紧包裹用力来回摩擦,这可是他百玩不腻的龟头责,目前为止自己玩过的巨龙中还没有任何一头巨龙能够抗拒它。
“嗷~嗷~嗷~”萧烈身体抖得更厉害,嘴巴都合不拢声音颤抖的只能嗷嗷叫,口水顺着嘴角咽下,铁链紧紧绷直说明萧烈在用尽全力反抗,但这可是他为巨龙量身定做的,绝对不可能被崩断,萧烈只觉得肉棒上龟头的每一寸神经都在被按摩一样,那个金龙人的手法非常熟练,在如海啸般的快感下又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因为高潮或者失禁昏迷过去,而且淫液又起到了很好的润滑,马眼被左右摩擦微微露出他们看不见的尿道,就像几乎坏掉的水龙头流着腥臭的液体,就连哥哥都没有给过自己这种又疼又爽还无法抗拒的快感。
“开胃小菜还不错吧。”整整半小时后,沧炎才停下来,湿黏浓腥并且晶莹剔透的爪子拔出生殖腔,两根肉棒迫不及待的展露出来,肉柱筋络蹦起如骄傲的巨龙一样坚挺,每个尺寸都有沧炎爪臂粗细,一个龟头粉嫩可爱,马眼处还有着液珠,另一个龟头就又红又肿,淫液沾满整个肉柱,随后就是两颗像足球一样的卵蛋滑出来,沉甸甸的挂在胯下。
“我哥发现我失踪一定会来救我的……你最好现在放了我。”萧烈有些无力的挂在铁链上,盯着沧炎。
“原来你还有个哥哥啊,他是不是也像你一样是个种龙啊。”沧炎微微挑眉,缓缓起身。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出卖哥哥的!”萧烈信誓旦旦的说道,沧炎却毫不在乎。
“你会的,而且还会忠心把他的献给我。”只见沧炎缓缓从衣兜里拿出三个注射器,里面事先装好了药剂。
“那…那个是什么!?”萧烈突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你说这个吗?放轻松,它只不过是让贱奴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份和地位的一剂良药,只需要几分钟,你就会彻底爱上被我玩弄的感觉。”沧炎握着一只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管,萧烈只觉得背脊直发凉。
“不,不要……”萧烈有些恐惧的看着沧炎,身体无助的挣扎,他居然感到害怕了。
一指粗,二指长的针管在萧烈眼前左右摇晃,然后注视它缓缓随着轻微的刺痛,针头刺破皮肤将药剂全部注射进脖子里。
“这两根肉棒和肥硕的蛋蛋也需要好好处理一下呢。”
药效的速度特别快,仅仅是几个呼吸,身体就像被火灼烧一样炽热,眼看着沧炎将一针药分两次分别注射进肉柱的某个血管里,就连蛋蛋也被注射,从此以后那里将彻底成为产精机器,爪子抚摸着肚子带来微微的瘙痒,舒服的开始下意识挺胸去蹭沧炎的爪子。
随后在沧炎一步步的引诱驯化下,萧烈脑子的认知被尽数抹去,留下的只有对他的主龙:“沧炎”唯一的顺从,他的肉体,他的一切都将全部奉献给主龙,而他只是最下贱的种龙,让主龙对他感到满意是萧烈唯一的目标,而两根肉棒也将成为主龙的玩具,只要主龙愿意,卵蛋里的龙精将会源源不断的喷薄而出。
这个新产品不错嘛,沧炎看着爪中的空针管丢到一边,注视着重生的萧烈,脚爪一脚踩到一根肉棒上,肉棒被迫弯曲紧贴在地面,龟头被脚爪的肉垫来回摩擦。
“呜嗷嗷~主龙,好~好舒服,贱龙的肉棒,主龙尽情的蹂躏吧,踩坏他吧~嗷~”萧烈痴迷的看着沧炎,他原本就有受虐倾向,现在更是被彻底激发出来,快感随着主龙的脚爪此起彼伏,但是只有一根肉棒被蹂躏,另一根显得有些空虚,还渴望更多的折磨。
“你不是很抗拒吗,才几分钟就不行了呀。”沧炎微微抬头看着萧烈的眼睛,嘴角上弯,脚爪已经要把萧烈的龟头踩到要变形,爪跟摩擦着流水的马眼。
“贱龙,嗷~错了,主龙饶过贱龙吧,肉棒~肉棒要被主龙踩烂了,贱龙好爽~主龙好厉害~”萧烈骚叫连连,身体被铁链固定着不敢动弹。
“给我舔干净。”听着贱龙骚叫,沧炎的胯部也早已经顶起一个大包,朝他骂了句贱龙后又狠狠踩了脚肉棒,在做桌子底下端了个凳子过来坐着,抬起沾满灰尘和萧烈肉棒淫液的右脚爪。
萧烈嗅着气味,如饥似渴的低头一口含住脚趾用舌头来回舔舐,上面的脏污就是自己美味的粮食,舔舐主龙的脚爪更是自己莫大的荣誉,直到爪指缝都舔的一干二净才继续吞入更多部分去清理肉垫。
“还真像只狗,这么大两根东西不拿来狠狠玩都对不起自己啊。”沧炎另一只脚踢着萧烈肉棒,脱下半截裤子,自己从生殖腔探出的肉棒与萧烈的尺寸相差无几,只是表面有着许多倒刺,爪子轻轻的套弄撸动,开始计划调教贱龙。
“不过身上一点装饰品都没有,果然还是应该先给贱龙打上认主标记才行。”沧炎认真的观察了一会萧烈的肉体,拔出嘴中已经干净到反光的脚爪,又在萧烈脸上随意擦了擦龙唾,起身到桌子旁,在凌乱的工具堆里寻找装饰物。
两个分别刻有“贱”和“奴”的乳环,两个小称托,一个带有电击效果外形类似手铐的铐子,还有两个同样带有电击效果的锁精环,随后从左往右依次把乳环刺穿进萧烈的乳头中,然后把称托挂在乳环下面,随着萧烈的呻吟左右拉扯乳头微微摇摆,铐子紧紧勒着两个卵袋把他们分开,这让卵蛋看上去更加硕大了一点,最后就是锁精环,分别戴在两根肉棒的根部紧紧勒住,如果不取下来贱龙萧烈是不可能射精的。
东西虽然不多,但正戏才刚刚开始,沧炎解开了萧烈身上的铁链,骑在身上让他一路跪爬着绕工厂走了两圈,两根肉棒淫水直流,每爬一步都会留下几滴水珠,两个卵蛋与肉棒之间发出轻轻的“啪啪”声,里面装满了鲜活的龙精。
等到萧烈爬到桌子旁时,沧炎才从萧烈身上下来,奖励的用脚踩着萧烈的头揉了揉,之后就让他半跪在桌子旁,双爪抓住自己尾巴背在身后,昂头挺胸露出红肿的乳头以及“贱奴”乳环,两个吐水的巨物紧贴着腹部,成为一个等待主龙玩弄的玩具。
沧炎坐到凳子上,随意拿了个指头粗细的拉珠式尿道棒,不做任何润滑直接抓着掰开一根肉棒的马眼缓缓插入,早在尿道内就有了充足的淫液,拉珠一点一点的挤开从未开发过的尿道,早被药剂改造的两根巨物能轻松承受任何虐待并将部分痛感转化为快感,尿道被粗鲁的碾压扩张,渗出丁点龙血,只是更方便进入而已。
“唔啊啊~肉棒,尿道好爽好涨啊,嗷要坏了~主龙慢点,嗷~”萧烈看着沧炎将几乎有肉棒那么长的尿道棒一寸寸的插入,剧烈的快感夹杂轻微刺痛冲刷着他仅存的感知,越来越深越来越爽,马眼有着些许粉色的粘液被挤出来,随着贱龙的呻吟完全没入尿道内,只剩下一点把手,而另一根被冷落的肉棒就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淫水直流。
“别急,爽的还在后面。”这么大的肉棒把尿道扩张好了拿来肏也没什么问题吧,沧炎一只爪子抓着冠状沟一只爪子缓缓握着尿道棒开始抽插尿道,听着萧烈嗷嗷的春声并努力让自己不乱动,更是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几次龙根肉棒都要高潮,却被锁精环狠狠扣了回去。
“呜呜,主龙,让贱奴高潮吧,肉棒~尿道好痒好难受~”萧烈恳求的说道,那副软萌的样子配上饥渴的哀嚎,这只是让沧炎的欲望更加强烈。
重新把尿道棒狠狠推回尿道内,沧炎抱着自己小臂粗的肉棒一口咬下去,萧烈昂头痛苦的哀嚎,肉棒被咬破的表皮开始有龙血流出,利齿深入肉棒内部一口口吸蠕着甘甜的血液,许久缓缓松开留下一对整齐狰狞的牙印,另一根肉棒也受到了同样的待遇。
“贱奴是没有资格提要求的,再敢说这种话,就把你肉棒割下来做刺身。”沧炎凶恶的盯着萧烈眼睛,用力的拉扯乳环,几乎快要把萧烈的乳头给扯下来了。
“呜呜呜,贱奴错了,贱龙的一切都是主龙的,贱龙只是主龙卑贱的性玩具。”萧烈感受肉棒疼痛的余韵带来丝丝瘙痒,乳头被拉扯的高高挺胸,原本稍稍缓和的身体又紧绷起来。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看这个流水的贱根也被冷落很久了,我来帮它暖和暖和吧。”沧炎转身在桌子上拿出一个红色的蜡烛说道。
被尿道棒插的发红发紫的马眼已经堵住没有液体泄出,而另一根肉棒积攒的液体从柱身流行,顺着卵蛋滴在地上汇成一个小水滩。
萧烈既期待又害怕的看着主龙点燃蜡烛,然后掰开另一根肉棒的马眼,爪子微微倾斜,蜡油一滴一滴的倾斜滴落,精确无误的落尽马眼里。
“哇啊!好烫好烫!主龙,肉棒好难受,不要再滴了嗷!”当第一滴蜡油滴进尿道,炽热的高温紧紧粘附尿道,让萧烈痛不欲生,开始想要反抗起来,但沧炎可不会在乎一条狗的哀嚎,按住肉棒对准马眼继续滴蜡。
等到进入尿道深处的蜡油缓缓降温凝固,龟头表面也渐渐被蜡油覆盖,淫液堵在尿道内无法溢出,萧烈的哀嚎也慢慢变成爽快的呜咽,适应了高温,蜡油滴落不再那么难受,反而更好的刺激自己下贱的肉棒,一根蜡烛慢慢燃烧殆尽,蜡油堵住了半个尿道,龟头连同冠状沟也覆盖住,终于两根肉棒都被不同的东西堵的严严实实。
“这样就干净多了。”沧炎用爪子擦了擦两根肉棒的脏物和液体,然后由萧烈舔干净,接着就打开了捆住卵蛋的铐子的电击开关,第一级的电流并不强,除了刚开始轻微的不适,很快萧烈就开始慢慢享受起来。
但是随着电流逐渐加重,隐隐约约可以听见电流声,卵蛋承受电流不停的产精,萧烈开始难受的来回晃动两颗卵蛋,沧炎才停止加大电流。
“呜呜,主龙这是要干什么?”萧烈弱弱的呻吟道。
“当时是惩罚贱龙啊,难道你以为滴蜡就是惩罚的全部了?”沧炎握着鞭打的鞭子,“咻”的一声打在插着尿道棒的肉棒上,萧烈吃痛一声,肉柱上多出一道红印。
“跪好了,如果敢动或者反抗,今天就打烂你的贱根。”沧炎挥动细鞭,每次都精准的落到肉柱上,而且力度也是把握的很好,几次下来即让萧烈哀嚎连连,又因为疼痛爽的不行,肉棒红肿胀大了原来的一半,龙精积攒在卵蛋里每次都就要释放,却又被狠狠堵回去,无疑是对身为种龙和贱奴的他最大的折磨。
而当鞭子落到下方正在被电击的卵蛋时,萧烈差点忍不住哀嚎求饶,而且力度也不小,配合上电击,算得上是痛不欲生。
“主龙,主龙,贱狗错了,真的错了,求求您绕过贱狗吧,贱狗的卵蛋再打下去一定会碎掉的,呜呜呜……”萧烈再也顾不上什么惩罚,他的卵蛋表面已经同肉棒布满鞭痕,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被打死的。
“没用的东西。”沧炎又狠狠抽打了几下卵蛋和肉棒,萧烈呜咽一声因为承受不住昏迷过去,沧炎骂了句只好收手作罢,但卵蛋的电击依然没有关掉,不过说起,这家伙的卵蛋到也是个好东西啊,舌头舔过嘴角,毕竟每个卵蛋都快有足球大小了,在他玩过的巨龙里,还很少有龙的卵蛋有他的大,确认萧烈在短时间内不会苏醒后,沧炎暂时离开了军工厂,他要去自己另一个贱奴那里拿点东西,直到晚上才回来。
天渐渐黑下去,对于有着一定夜视能力的龙来说,周围即使没有光也不至于睁眼瞎,沧炎推着一个巨龙用的手术床回到工厂,上面还有许多高科技似的物品,萧烈也不知道何时醒来,老实的跪在原地,他是主龙的贱狗,永远不会离开主龙,卵蛋的电击因为没电已经停下,只是尿道棒因为体内积攒的淫液被推挤出来时会用爪子把它顶回去。
“把尿道棒拔出来,还有那些蜡油清理干净,然后躺上去。”沧炎指着手术床,在桌子的上面和抽屉里翻找东西。
“遵命,主龙。”萧烈抓着插入尿道棒的肉棒,爪子握住尾部一扯,拉珠尿道棒的圆球夹杂大量淫水被扯出马眼,发出愉悦的呻吟,等到最后一点拔出去,肉棒干瘪了一点,但尿道却还希望更粗更长的东西塞进去,马眼大张露出内部春光。
另一根肉棒的蜡油冷却凝结,紧紧吸附在龟头和尿道上,每次只能撕扯下一点点,当蜡油与表皮分离,龟头就像被刀切下一点一样,刺痛夹杂快感,尤其是尿道内的蜡油,只觉得自己的尿道似乎已经被烫熟可以让主龙食用了,双爪渐渐湿润,在最后一点蜡被清理掉后,肉棒和卵蛋已经完全被淫液打湿。
然后起身爬向手术床,躺在上面四肢摊开,分别固定在手术床的四个角,只见沧炎将两个中空的扩张器随意润滑后塞进两根肉棒的尿道内,旋转顶端的小机关,尿道内的铁片便朝周围伸展,扩张尿道。
“唔啊啊啊!”由于扩张过程非常粗暴,尿道内的血管被挤破,马眼也有些撕裂,随着扩张器扩大血液也开始流出,萧烈痛苦的嚎叫扭动下半身,再这样下去他的贱根一定会从内被撕成两瓣,但反抗是无用的,很快马眼就扩张出一个几乎有拳头大小的空洞,然后沧炎在每个肉棒都倒上了一罐粉色的改造史莱姆。
那些史莱姆会通过肉棒的伤口或组织一点点与肉棒融合,产生自己的快感神经,再与肉棒的快感神经链接,加强敏感度的同时也让肉棒变得更粗更长,并像肌肉一样富有韧性,能够更好的扩张玩弄,但融合的过程就真的是漫长且痛不欲生。
没法“工作”的沧炎干脆就在软胶口球内灌满改造萧烈意识的药液然后塞进萧烈嘴中,通过药液对他进行二次改造,把身体彻底变成一个性玩具,或者说肉便器。
“呜呜……”萧烈含住口球含糊的呜咽,一用力咬就会有药从内部的小孔喷射进嘴中,然后改造他身体的神经,尿道扩张器固定在萧烈肉棒能承受的极限,然后把两根交给史莱姆去改造。
卵蛋沉甸甸的颤抖,沧炎握着一颗卵蛋狠狠揉捏,卵蛋慢慢被爪子挤压到微微变形,内部不断对萧烈大脑传输疼痛的信号,再用力一点只怕这个卵蛋都会被沧炎活活捏碎,萧烈已经开始翻起白眼,瘙痒的快感和深入骨髓的疼痛已经要超过他的极限了。
“坚持住哦贱狗,等下可能会有点点疼。”沧炎拿着几个橡皮筋,紧紧勒住左边的卵蛋根部,然后取下上面的铐子,接着握着银白小刀,轻轻触碰卵皮,冰冷的触感让萧烈认识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锋利的刀刃划破卵袋,鲜血顿时流出来,萧烈双腿乱蹬,哀嚎声又变大许多,沧炎灵活的扭动爪子,刀顺着卵蛋周围的卵袋把上面的神经全部切断,鲜血几乎止不住的从伤口流出,沁湿了床单,最后还是沧炎又加了根绳子紧勒着卵蛋根部才算止住血,而左卵袋也被切下来,粉白、沾上了些许血迹的卵蛋孤零零的通过几根精管裸露链接在萧烈下半身。
沧炎用刀背刮去上面的一些臭精和血迹,再剔除了部分小组织,这样卵蛋的初步清理才算完成,萧烈因为药液的改造,目前可以说他的身上没有一点东西是属于自己的了,连同精神都一并交给沧炎控制,想要昏死都不可能,史莱姆对肉棒的改造也慢慢接近尾声。
然后沧炎换了一个新蜡烛并点上火,抬起卵蛋把它放在卵蛋下方,顿时发出“滋滋”的声音,萧烈除了更大声的叫唤了一声外,身体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高温炙烤着卵蛋,弥漫出浓郁的腥臭味,卵蛋也开始慢慢渗出血水并缩水,脚爪疼痛的卷曲再张开,整整炙烤了五分钟,卵蛋才彻底被烛火烤熟,用刀割下剩下的几根经络,呈微白发黄的卵蛋才跌落到沾满血渍的床单上,然后简单的包扎止血,只剩下一个右卵蛋暂时完好无损的保留下来。
“看起来还不错。”等弄好后沧炎拿起烤好的卵蛋看了看,上面还残留有余温,就地用那把沾血的刀把卵蛋一片片的切好,可见内部的组织还残余有一点血水,半生不熟的样子,把卵蛋片抓在爪子里然后取下只有微微呼吸的萧烈嘴中的口球,温柔的喂给他吃。
萧烈眼神溃散,麻木的咀嚼着嘴中的食物,他一天没吃东西也确实饿了,而且只用了一天,他就已经彻底沦陷于那头金龙人的爪中,嘴中的食物带着血腥味和浓精的腥臭味,除此外就是稍有嚼劲,忘记了嘴中的食物是来自于自己的卵蛋。
跨间的肉棒也已经变成原来的两倍,快有萧烈大腿那么粗,根部的锁精环已经被挤裂碎成两瓣,肉棒完全无法缩回生殖腔,并且很摸上去很柔软有韧性,青筋脉络缠绕在表面,龟头无比狰狞,任何兽都能被这两根巨物轻松插死,简直就像怪物,而这个怪物的主龙,就是沧炎。
吃完了食物,沧炎让萧烈休息片刻,也算是恢复了些许体力,之后就是开始继续扩张马眼。
“肉棒的感觉很棒吧。”沧炎难得的没有双管齐下,尿道扩张器插入左边的肉棒内,轻松扩张到拳头大小,然后上下轻轻抽插。
“回主龙,贱龙的肉棒就像是重生了一样,很爽很舒服,感觉能够更加的让主龙蹂躏践踏了。”萧烈回应到,感受尿道被异物开拓的快感没有丝毫痛苦,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尿道还能这样玩。
“哪怕我把他切下来?”沧炎挑眉说道,开始尝试能不能把拳头插进肉棒的尿道内。
“唔啊~贱龙的肉棒,主龙随意处置,嗷嗷!”萧烈说着,吐露舌头呻吟,就在刚才,沧炎的拳头挤进了萧烈的尿道内,而且内部受到刺激开始自动分泌粘液,让进入变得顺滑无阻。
“说的这么好听,看来要给贱龙一点奖励。”沧炎拔出拳头,取出尿道扩张器,然后重新用力锤进尿道,半截爪臂没入尿道之中,开始抽插起来。
“呜嗷嗷!”萧烈抱着自己另一根肉棒呻吟着,“主龙的拳头~肏的贱奴尿道好棒~嗯嗷~”
口水从舌头缓缓滴下,被史莱姆改造后的肉棒已经失去自主分泌淫液和高潮的权利,全由沧炎的意识控制,他也是第一个沧炎成功拳交尿道的巨龙,噗嗤的淫靡声随着手臂逐渐没入马眼声声作响。
肉棒几次都尝试想要高潮,随着沧炎拳头抽插尿道,肉棒也是时粗时细,冠状沟被爪子紧紧抓着,甚至几次妄想失禁都办不到。
爪指剐蹭着尿道,虽然爪尖很锋利,但尿道也韧劲十足,最开始的爽叫连连到后面的欲求不满,沧炎便开始尝试在尿道内张开爪子,同时自己布满倒刺的巨根也蹭弄着萧烈的柱身。
“贱龙想让主龙的巨根插进你下贱的肉棒里吗?”等到扩张的差不多后沧炎拔出几乎要全插进尿道内的爪臂,萧烈低头认真的为主龙清理。
“呜呜,要~贱奴要主龙粗大的巨根插爆贱奴的尿道,让尿道内灌满主龙美味的精液~”萧烈一边舔一边期待的扭动肉棒说道,眼中几乎要实质化的渴望让沧炎无法忽略。
“自己把马眼掰开,然后主动插进去。”沧炎脱下裤子,冠状沟和柱身布满倒刺的肉棒挺立其中,而且粗细竟然与萧烈最开始的肉棒相差无几,散发着浓郁的气味。
嗅着主龙的气息,萧烈伸舌头舔舔嘴巴,跪在地上双爪抓着紫红色的龟头掰开马眼露出被扩张好的尿道,里面粉嫩的尿道微微蠕动,像个一个喂不饱的小嘴,双腿缓缓朝主龙靠去,等到马眼蹭到主龙龟头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主龙的肉棒好大,好热~萧烈一边让布满倒刺的肉棒插进自己尿道,火热的肉柱让他又回忆起之前第一滴蜡油滴入尿道时的疼痛与快感,肉棒越来越深入,主龙的呼吸也慢慢变得急促,倒刺轻轻剐蹭尿道只感觉痒痒的。
萧烈满足于尿道被主龙巨根插入开拓的快感,沧炎也是暗暗叫爽,当自己龟头顶入马眼进入尿道内时,那不逊色后穴括约肌的紧致感从肉棒传输到大脑,每进入一点尿道都会用力夹紧,而且贱奴也是毫不知耻的骚叫,在其身下的独卵左右摇晃,当萧烈马眼紧贴到沧炎生殖腔时,才算是彻底插入尿道内。
“主龙的肉棒,好美味~好棒~好热,把贱奴的尿道肏的要坏掉了~”萧烈昂头感受尿道的肉棒开始缓慢的动起来,开始骚的浪叫起来。
沧炎抽插的动作都不敢太快,深怕被那紧致的尿道给夹高潮,那自己也太没面子了。
尿道不同于后穴,不会肏了一会后就松垮垮的,尿道待扩张好后会一直保持那个紧致度,也就是沧炎的肉棒每一次抽插尿道都是同样的极致快感,喘着粗气双爪把贱龙的冠状沟当做把手,等适应后开始加快挺腰抽插。
肉棒上的数十根倒刺随肉棒深入浅出肏干尿道,让内部红肿不堪,快感就像海浪不断冲刷两龙的理智,爪指深深陷入冠状沟内,沧炎紧咬牙冠调整呼吸,这贱货的脑袋未免也太紧太爽了。
“呜嗷~主龙,贱奴想要射精~好涨好难受啊~”在沧炎还在坚持不要射精时,萧烈如果不是肉棒无法射精,早就已经高潮不知道多少次了,快感倍增的尿道在主龙第一次挺腰抽插时就渴求高潮,直到刚才,他感受到尿道内的肉棒开始微微波动,那是将要高潮的前兆,贱龙才敢提出这个大胆的要求。
“唔~不许!”沧炎一口否决,而尿道受到命令又狠狠夹着还在抽插的肉棒。
”吼吼吼!”随着沧炎的吼叫,肉棒深入尿道喷薄出滚烫的龙精,尽数倒流进萧烈的膀胱内与那些快要被撑爆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但尿道收缩太过狭小,仍然有小部分精液从马眼飞溅出来,喷洒在沧炎身上。
“呜呜呜~”萧烈呜咽的感受到尿道内的肉棒缓缓抽出,滴滴乳白的精液从无法合拢的马眼流出,然后就是一根主龙的假肉棒塞进去,得不到高潮的萧烈难受的哀嚎,好像一个被夺走糖果的小孩。
“过来给我清理干净。”沧炎下了命令,就算萧烈再难受也要去做,舌头舔舐主龙身上的精液,味道倒是出奇的美味甘甜,于是连地下的那些龙精也不放过。
“听贱奴你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哥哥,是吧?”沧炎问道。
“回主龙,贱奴是有一个哥哥,名字叫萧寂,是一名老师,同时和贱奴一样也是两根肉棒的种龙。”不等沧炎问后面的问题,萧烈便抢先回答出来。
“种龙兄弟呀,看来我有的玩了。”沧炎忍不住想要大显身手,把那些神奇的道具全用在这对种龙兄弟身上。
随后吩咐了几句,给萧烈的脖子带上项圈,然后拴在一根石柱上,虽然知道这形同摆设,但目的是要给贱奴带来羞耻感,让他知道自己只是一条狗,至于另一条狗,相信也过不了多久就会让他们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