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守护者与血钱(下)
“不……求求你不要!我还不想死!我还年轻啊!求求你不要杀我!。”不知名的少女哭喊着哀求着。
其实也不能说不知名吧?至少在血液锦标赛开始的时候还是绍过选手的,不过伊妮娜懒得去记住注定会被轰杀至渣的杂兵的敌人的名字。
她好像是某位没落贵族的子嗣吧?小贵族的也有小贵族的辛酸,不过混到等同于卖儿卖女的地步也实属罕见了。
可是到了这里,那就完全一样了。
“你在最开始就知道参加这个血液锦标赛会有怎样的结局吧?既然你是自愿参赛,那有这样的结局也应该接受啊。”伊妮娜平静的说道。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啊!不应该这样啊!爸爸!爸爸!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少女哭嚎着挣扎着,绝望的敲打着困住她的囚笼。
血液锦标赛所有的参赛者都会被装在这样的牢笼中,大小足够一个人活动开来,比起站笼可宽敞多了。
看着对面少女的哭号,伊妮娜那再度长叹一声。
唉,这些人类究竟把神圣的献祭仪式搞成了什么啊!
先祖神又不是魔神,比起人祭本身,先祖神们更看重在自我牺牲中,作为活祭品的信徒所展现出的虔诚,向眼前这人一样的家伙拿去献祭先祖神恐怕会反过来激怒先祖神也说不定。
不过人类又不是精灵,对他们来讲这神圣的仪式什么的不过是一场愉悦而合法的虐杀秀而已。
早知如此就不该顾忌什么“神圣的圣地不能随意损坏”之类的限制在艾丽西亚攻破夏丁赫尔的时候就把它烧个一干二净,现在这可比毁坏还严重,赤裸裸的打脸啊。
“远古树精一号前出攻击,高等树精两只一同攻击,同时为远古树精一号装备『森林利爪』和『自然的恩赐』,同时在后场加盖一张卡,回合结束。”
“呜呜呜……呜呜呜……秘境黄蜂!魔法兵锋!拦住他们!拜托了……”幻术模拟出来的魔物们依次拍好了阵型,然后开始交战。
不过,就算是古代亚力德的幻术,也没办法精确的模拟出现实中的战斗,所谓的战斗不过是两个幻象互相扇一巴掌,然后按照各自的攻击力和耐力结算结果而已,幻术不过是做个样子,拿纸牌来代替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飞行系的蜂巢牌组有着不会被地面系生物阻拦的特性,也有让被攻击过的兵种无论剩余多少生命值都在下一回合开始时死亡的能力,但是其本身的攻防属性却并不出色,现在拿这些蜂巢生物来防御树精牌组的攻击根本就毫无办法。
树精的特性是将造成的伤害吸取生命转移给自己的召唤者,同时皮糙肉厚,还能在召唤者有足够灵气点数时自动复活,同时又拥有众多的增益法术和结界法术。
对抗树精牌组蜂巢牌组并非出于绝对劣势,依靠蜂后召唤大量兵锋进行阻拦,再以秘境黄蜂之类的生物进行攻击才是正解,然而眼前这位少女却选择了最为错误的方法——强化秘境黄蜂和魔法兵蜂和伊妮娜对攻。
固然树精牌组无法防御飞行系的攻击,可是蜂巢牌组同样无法阻挡树精们的攻击,这样在没有恢复条件的情况下和自带吸血光环的敌人肉搏,这事纯属找死啊!
秘境黄蜂成功的轰杀了远古树精,让它回去读条了,魔法兵蜂也将一直高等树精轰杀至渣,然而剩余的两只高等树精成功地将少女的生命值削减到了负数。
“啊……不……不要啊啊啊!!”少女恐惧的看着地面,那里地板被掀开了露出了一排排的空洞。
“唉……又是穿刺陷阱,人类的机关师就只有这种水平吗?!”伊妮娜摇着头说道。
对比起能够提供众多虐杀手段的亚力德祭坛,人类的道具就差了许多。
古代亚力德精灵们虽然称人类为野蛮人,但是实际上人类的劣根性她们也未必少多少,正如现在的血液锦标赛早已失去了神圣的涵义,转化为满足人们黑暗欲望的虐杀祭典一样,古代亚力德精灵们最终也把这个仪式变成了虐杀表演。
不过要说到区别的话,其一是对于亚力德精灵来说,血液锦标赛始终是一种神圣的祭祀仪式,必须符合先祖神的要求,为此参与血液锦标赛的选手都必然是自愿献身的虔诚信徒。
因为先祖神们并不是魔神,比起人祭本身,她们更看重的是为了信仰勇于自我献身的虔诚。
这一点人类可完全不在乎,眼前这丫头就不是自愿的。
至于第二个区别,那就是古代亚力德精灵们在机关术和魔法上的造诣让他们最终把简单的祭坛变成了繁琐复杂的多样化虐杀工具,以至于到现在人类都没办法破解。
真正的祭坛每年只开启一次,每次只允许六位选手,因此预选赛就只能用人类自己的道具了。
而比起亚力德的祭坛,人类的道具的花样就只有乏善可陈的几样而已。
比如说,眼前这个少女,是死于树精的攻击,所以结果是,穿刺刑。
猛然穿出的四根长长的金属长枪刺入笼内,不过人类的恶趣味自然不会允许少女在第一波攻击中就被杀死,第一波仅仅是压缩了少女的躲闪范围而已这个笼子底部总共有16个格子,这四根是从第一排射出的,还有三排。
“呀!”少女惊叫一声,只剩下了两排了。
她紧紧地贴在后边的笼壁上,恨不得将自己压成一张壁纸。
“丫头,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站直身体,像这样。”伊妮娜双腿分开,站立在笼中。“看这里,蜜穴对准空洞,身体站直!”
“那样只会死得更快啊!”
“哼……看起来你也不是那种会享受穿刺的快感的女人。
蠢货,这个动作可以让你死的时候少受点苦,调整你自己的姿势,试着让穿刺杆一次性刺穿你的心脏,免得死的时间太长。”
“谁要听你的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啊啊啊!”
“这……已经坏掉了。”伊妮娜摇摇头说道。
人类的恶意还真是强大,这种一步步缓慢逼近的死亡远比死亡本身更沉重,当第三排长枪升起的时候少女整个人都已经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
“救命啊!不想死啊!!谁来救救我!九圣灵在上,为什么我必须遭受这些啊啊!”而更加过分的事,第四排长枪并不像前三排一样猛然刺出,而是缓缓升高,速度虽然不慢,可也依然给人留出了反应的时间。
无处可躲了!
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了!
少女终于被迫像伊妮娜一样站立着,不同的是伊妮娜跨过的仅仅是一个空洞,她跨过的空洞中还有一根穿刺杆。
她颤抖着,汗流浃背泪流满面,声嘶力竭的嚎叫变成了低低的哭泣,她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升起来的长枪,无法接受自己将被处死的事实。
“站好,后仰!后仰!”伊妮娜喊道。
“……?”少女已经说不出任何话语,但她依然本能的按照了伊妮娜的指令去做,因为本该放出指令的大脑此刻已经放弃了思考。
“腰!动一下腰,把长枪吞进去,否则这穿刺失败了!”伊妮娜提醒道。
刺向少女的长枪似乎突然变慢了,像是故意给予了她调整身体的时间一样。
已经无处可逃的少女稍稍动了一下身体,就将长枪吞入蜜穴,然后长枪以缓慢的足以让人崩溃的速度继续上升。
“爸爸……爸爸……”少女是神的呼唤着爸爸,长枪缓缓刺入阴道,但似乎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感觉。
“果然人类的技术不可信啊,穿刺杆做成这个样子……”伊妮娜摇了摇头说道。穿刺刑这种东西古之已有。
亚力德精灵们制造的穿刺杆通常都会附带按摩棒的功能,让受刑者在最后的时光享受一下,算是某种可笑的人文关怀也说不定?
不过要做到这一点可不一般,人类的技术还做不到这一点。
如果使用的亚力德精灵的穿刺杆的话,受刑者应该会在叠起高潮中迎来终结,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如同一块木头一样等着穿刺。
当然,也许人类更喜欢看精神上的摧残也说不定?
“啊!!好疼啊!好疼啊啊!刺进来了!刺进来了!刺进来了!救救我救救我啊!!”少女的下体开始流出鲜血,显然那不是贞血那种早就流干的东西。
“嗯,别一惊一乍的,只不过是擦破了你的花心而已……人类的工艺真差。”伊妮娜摇摇头道。
“诶?什么?啊啊啊啊啊!!”少女惨叫一声,整个人都扭曲了起来!“子宫,现在已经刺穿了。”
“不要!不要!我还没有生过孩子!我的子宫啊啊!!”鲜血更多的流出,顺着穿刺杆流成了一条小溪。
“哎呀?加速了?”
“唔哦哦哦哦哦!!救救我救命啊救命啊!!”
“没用的,现在就算拔出来你也死定了,快直起腰来吧,说不定能有个痛快”
“不要啊不要啊啊!”少女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将自己从穿刺杆上拔出去,但是伊妮娜看着只是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可是会更惨的。”
“啊啊啊啊!”果然,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长枪从少女的胸口刺出,少女看着破胸而出的鲜红血枪,整个人都楞住了。
“为什么我还没有死!?为什吗?!好痛啊!杀了我!杀了我啊!!”
“预选赛结束,请通过的选手到台前集合。”传音魔法将声音传达到了整个房间,然后伊妮娜的牢笼打开了门,几位身着黑袍的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既是为了处理恐怕好一会才会死掉的那个少女,也是为了防备伊妮娜逃跑。
“怎么样?『大祭司』,我通过了预选哦。”伊妮娜说道。
她所指的“大祭司”正是这群黑衣人的领头者,尽管带着面具,但是伊妮娜还是知道他就是主办方之一。
而大祭司这个称号,则是因为他的职务和过去的大祭司差不多。
当然这男人并不是什么大祭司。
“确实很出乎我的预料之外,伊妮娜小姐。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一样能获得决赛的胜利。”
“不认可我的实力吗?”
“哼。”大祭司冷哼一声,面具下的脸不知是什么表情,也许是轻蔑的嘲弄吧?
“实力并不代表一切。意外也是存在的。”
“那也只是一种可能性。”伊妮娜摆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总之,之前的提案依然有效吗?”
“嗯……”大祭司想了一下。
“如果你能得到冠军的话,为什么还要选择处刑呢?”或许是声音中的困惑太过明显了吧?伊妮娜笑了笑说道:“知道吗?最初的时候不是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生存,而是只有优胜者才有资格成为祭品。
当然,那是在亚力德早期的时候了。”在自己还没有成为白霜之囚之前的时代的事情,那个魔神依然还在大地上行走的时代。
大祭司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协议依然有效,如果你能获得优胜的话。”夏丁赫尔教堂地下空洞
六位少女被成大字型吊在黑色金属的脚手架上,这里就是决赛局使用的古代亚力德祭坛。
这座祭坛位于夏丁赫尔大教堂的地下空间之内,某种程度上来讲这个祭坛也是亚力德魔法的巅峰杰作。
吊起少女的脚手架并不是事先预备好的,而是临时生成的。
祭坛内盛放的实际上是一种液体金属,可以在魔力的刺激下凝结成型。
脚手架只不过是基本运用,其他的无论是断头台还是绞刑架铁处女之类的刑具,这些液体都可以凝结出来。
多样化的处刑方式正是血液锦标赛的看点,不过地下空洞可没有大到能容纳所有观众的程度,所以普通观众只能依靠解说员和影像水晶来帮忙了。
“各位观众已经观赏过之前的预选赛了,想必对于基础的规则已经了解。决赛的形式和初赛的状况略有不同,将不再是一对一的轮战。请看祭坛!”黑色的金属液体蠕动起来,很快就在六位参赛者中央形成了一个峰峦起伏的地图,之后六个脚手架的下面也各出现了一枚棋子。
“六位选手将从各自的起点出发……”解说员开始不厌其烦的解说起来,但是伊妮娜却并没有太过在意。
无论过去了多久,只要人类还没有破解这个祭坛真正的核心部分,那么规则就不可能有任何改变。
最终目标依然是使自己的棋子达到地图正中央,不过,在这一过程中地图必然会引导各个选手遭遇。
在地图中会有一些自由行动的生物守护一些宝物——大多是扩充牌组的支援类法术卡——甚至直接拦截在必经之路上。
这些精心制作的智能大多使用历代获胜者的牌组和战术,虽然因为死板而并非无懈可击,但是对于现在这些选手来讲绝对是重大的威胁。
毕竟时代已经不同了,参赛的并非早有准备的自愿献身的虔诚信徒,仅仅是为钱玩命的人而已。
所以,能赢!
一开局,伊妮娜就有着明确目的性的采取了行动,人类无法修改祭坛的规则,那么卡牌的分布规律就没有太大变化,而什么样的生物会守卫什么类型的卡牌,伊妮娜也早已心知肚明。
遭遇了这些怪物守卫之后,死板的智能也让它们根本和伊妮娜无法相提并论。
“哦哦!四号选手莲娜小姐陷入了苦战!小车轮怪的特殊召唤攻势似乎令她无法应对!”会被小车轮怪轮番进攻而陷入苦战?
伊妮娜惊愕的看向四号的莲娜。
虽然不是没有用车轮怪牌组用的出彩的人,但是很显然外环层的车轮怪并不是那种完备的牌组,能败给这种牌组的人……“这是什么啊?!”泛起的黑色浪花在少女的身下凝结成了圆形的齿轮,然后下一秒开始飞速的旋转起来。
莲娜就算是用脚后跟思考也可以得出结论了。
“接下来就是血液锦标赛最为着名的部分了,在血液锦标赛中,被不同的怪物击杀的选手会有不同的处刑方式,小车轮怪对应的死刑方式是,纵向切割!”黑色的圆锯开始上升,察觉到悲惨的命运的少女全力挣扎着,但脚手架就像是有着自己的意识一样,绷直了锁紧少女的每一根铁链,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啊啊啊!!”在少女绝望的恐惧之中,圆锯切入了她的娇躯,一毫不差的正从阴户的裂隙切入,鲜血,肉屑,随着离心力被一通抛出!
“啊啊啊!!裂开了!裂开了!!!”她绝望的看着一切的发生,毫无办法。
圆锯继续上升,子宫也好,尿泡也好肠脏也好,一切都被均匀地从中间分开。
不仅如此,脚手架上伸出的锁链还将少女的双腿像两个方向拉开,结果就是她的腹部就像被在碗边磕开鸡蛋一样,只不过这一次的蛋黄和蛋清是她的内脏而已!
这些内脏,被圆锯切碎嚼烂,然后再飞速的甩了出去“唔……”即使没有被封印力量,莲娜也绝非什么强者,更没有白霜堡众人那样把痛苦当成快感的能力,圆锯切至腹部,少女尚未死去就已经晕厥。
双目圆睁,口吐鲜血,昏迷的少女继续接受着圆锯的凌虐,切开,切开,直到整个躯干都被切开,只剩下脖颈为止。
脚手架,圆锯,锁链,都化作黑色的金属液体落回潭中,少女的尸体也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感谢四号选手莲娜小姐的精彩表演!现在请工作人员入场清理一下。不过很不幸,莲娜小姐并没有女畜资格,所以各位无法享用到莲娜小姐的美肉了。”大体上来讲,夏丁赫尔官方提供的女畜都在预选赛被淘汰了。
毕竟,这是种举办过于频繁的祭典,夏丁赫尔官方不可能每年都提供大量高质量的女畜。
那种女畜,和白霜堡的高级货不同,大多是选择有一定资质的女奴加以调教而成的,在这场游戏中所最需要的智慧,这些女畜根本就没有。
剩下的五个人中,只有伊妮娜一人算是女畜。
莲娜的死并没有让剩余的人停止,所有人都清楚如果犹豫的话很可能下一个人就是自己。
然后,很快第二个失败者就出现了。
听不到解说,也没有地图全亮的伊妮娜自然看不到那位失败者是如何失败的,不过从结局上来看多少能才出来是什么。
“机甲鳄鱼。”脚手架化作了液体落回黑潮中,但是少女的身体去没有能够落下去。
就在这同时,意志巨大的鳄鱼的嘴从黑潮中窜出,拦腰咬住了少女!
“不要啊啊啊!!”恐惧让她竭力的嘶吼着,猛力用拳头锤击金属鳄鱼,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如果不是为了戏剧性的观赏效果,此刻她依然被鳄鱼腰斩。
但现在,仅仅是锯齿状的牙齿切开了少女的一部分肌肤,流出了血液而已。
鳄鱼甩头,将口中的少女抛到半空中,再度截住的时候,她已经是整个人坐进了鳄鱼的嘴中,然后鳄鱼的嘴竟然开始咬合了双腿伸出了嘴外,完全帮不上忙,她用双手撑住鳄鱼的嘴,和自己的后背一起顶住了鳄鱼的咬合力……才怪。
仅仅是演出需要而已,否则早就被咬碎了。
暂时顶住了压力的情况让少女稍稍松了口气,虽然依然没有脱离绝境,但是至少死刑改死缓了。
然而反复出力无法得到结果的鳄鱼似乎忍不住了,它开始用舌头品尝起口中的美肉。
粗糙而灵活的舌头舔舐这少女的全身,而明明是在这样的绝境之下,少女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她恐惧的发现,鳄鱼的舌头开始舔舐她的阴户,然后更进一步的,钻了进去!
这可不是真正的鳄鱼的舌头,液态金属拟态而成的触手完全可以做出正常人类的阳具无法达成的动作,那根触手在少女的蜜穴中反复抽插进出,很快就开始带出一片片水花。
“忍住……忍住……”她对着自己说道,但她知道实际上她已经忍不住了。
终于在最后一轮冲击中,潮水般的快感将少女的灵魂吞没,随之而来的就是必然的结果——高潮之后必然的肌肉瘫软此刻成了催命符!
少女的身形瞬间消失在鳄鱼的口中,伸出来的一双大腿胡乱的踢蹬了两下,然后也被吸入口中。
于是三分之一的人已经被淘汰了。
这时坐在监控室里,掌控着全局的“大祭司”已经觉得有些不妙了。
那个伊妮娜显然不像其他人一样是个新人,她看起来似乎太了解这个血液锦标赛了。
实际上血液锦标赛曾经是一度在亚力德精灵中流行的游戏,但那仅限于亚力德时期。
血统高贵,有着非凡魔法天赋的亚力德贵族们可以轻易的用幻术模拟出一个血液锦标赛的游戏。
但是现在却不再可能了,亚力德的覆灭让很多珍贵的知识流失殆尽,这种不仅复杂而且没有大用的技巧更不可能幸免,而且夏慕岛确实也没有在流行这种卡牌游戏。
至于人类,那更是不用去想了,那种级别的幻术师在人类中太过稀少了。
原因是什么已经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看起来真的没什么可以阻止伊妮娜夺取冠军。
其他的选手很可能连中立生物都无法战胜。
至于暗箱操作,并非做不到,但是人类并没有完全破解祭坛的秘密,虽然“大祭司”可以暗中将实力强大的中立生物布置到伊妮娜身边,但是他无法改变一个铁则——越是强大的中立生物守卫的宝物越是强力。
而且,死板的智能更是无法胜过活人的灵活。
如果换做是一般状况的话,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非是伊妮娜夺冠拿到奖金而已,至于要不要将她作为女畜买下则要看情况,但现在的情况可不是正常情况。
二号选手就是那个意外。
那位少女,并不是常规参赛者。
妓女、女奴、落魄贵族、冒险者什么的根本无法形容她的身份。
她是,或者说曾经是,元老院的某位侯爵的女儿。
哦,好吧,这位侯爵的小姐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剥夺了贵族的身份,但是很显然她对自己的家族心怀怨恨,决意报复。
她所唯一能选择的报复手段就是去败坏家族的身份,因为她不管怎样,都确实是哪个家族的血脉。
所以她始终可以通过作践自己来败坏家族的名望,而参与这场血液锦标赛并在这一过程中作为女奴处刑无疑是最终最后的一击。
理论上来讲这应该不是什么能让那位侯爵报复自己的理由,但是自己与那位侯爵大人的差距就像是人和蚂蚁之间一样,而对自己的位置虎视眈眈的人大有人在。
只要有人稍微挑动一下侯爵的怒气……
得想个办法。
“大祭司”将注意力转向了伊妮娜。
所有选手中最强一人,砍中立生物如同切菜瓜,她既是一切的根源也是一切的出路。
她是以冠军为目标的,但是却并不是以生存为目标的,实际上她打算在夺得冠军后将自己以肉畜的身份售出。
她的目的是钱,这一点她讲得很清楚。
大祭司决定动用一下内线通讯进行暗箱操作,他觉得事情有可能成功。
“那么,交易达成。”伊妮娜说完,那位“大祭司”就切断了内线通讯。
看来要多少夸奖一下人类,他们对于这个祭坛的了解还是不错的。“索菲亚?克莱恩。
侯爵的女儿?看来似乎可以再敲诈一笔。”伊妮娜心想,然后也打开了内线通讯。连人类都办得到事情没理由她伊妮娜办不到。
“索菲亚?克莱恩,现在还活着吧?”
“诶?您是……”
“我是伊妮娜,三号,我正在你对面的位置。”虽然战场迷雾阻挡了对棋盘的观察,伊妮娜和索菲亚的距离也无法交谈,不过目视还是做得到的。
“你想要活下去吗?”面对伊妮娜的质问,少女沉默了。
心存死志也是有很多级别的,从最低级的一时冲动,到最高级的矢志殉道。索菲亚虽然不是一时冲动,但也绝对不算矢志不渝。
或者说如果她直接死在预选赛的话,她反倒会带着复仇的憎恨与喜悦接受,但是历经重重劫难反而幸存到现在,索菲亚再度意识到了生命的宝贵。
“你不想吗?”索菲亚反问道。
“我所瞄准的仅仅是冠军的奖金而已,不过如果我真的得到了冠军,主办方未必还会将我作为肉畜买下。”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需要是否是想要活下去。”
“想。但是你……”
“那么,你只需要以斯坦达尔(法律和统治者之神)之名起誓,将你夺得冠军的奖金全额交给白霜堡就可以了。”
“可是神的誓言的话……”索菲亚已经被说服了,现在只是需要最后推一把而已。
“这里是神的祭坛,斯坦达尔同样是亚力德的先祖神之一。”刚才“大祭司”和伊妮娜的协议也是这样达成的。
这是一个拥有真神的世界,借助神的祭坛以神的名义定下的契约没有什么人敢违背。
“那么……我索菲亚?克莱恩,在斯坦达尔的注视下……”说到这里,索菲亚突然一楞,身为一个标准的帝国人,她一样是九圣灵的信徒,此刻她感觉到了斯坦达尔的注视。
“如果伊妮娜能够帮助我取得胜利,我愿意将冠军的奖金全额缴给白霜堡。”
“那么,请在这段时间不要胡乱行动,败给中立生物可就不值得了。”说罢,伊妮娜就关掉了通讯。
“大祭司”那里,用一笔等同于冠军奖金的财富来让伊妮娜为他做事,现在再加上从这位索菲亚小姐讹来的,总计就是两笔。
或许这样一来就不用再处刑哪一位姐妹了吧?
“比想像中的顺利呢。”多余的人被轻易的处理掉了。
一个被中立生物轰杀至渣,另一个则在伊妮娜的追杀下惨死。
现在,“大祭司”和索菲亚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算有神的誓言,可这毕竟是涉及到生命那样宝贵的东西,伊妮娜真的会按照她自己说的那样做吗?
她正在徘徊,是在犹豫吗?
不,当然不是。
现存的活人中,伊妮娜无疑是最为了解这个祭坛的人,她现在只是在挑选一个合适的敌人而已。
如果没有,她就会要求“大祭司”刷出一个来,当然看起来现在不用了。
“哎呀呀,真是不妙,三号选手进入了灵气扰动阶段!藤蔓之墙的防御力实在是太高了,而且还施展各种削弱法术和结界,而三号选手这一词似乎没有准备充足的破解法术,现在在灵气扰动阶段双方会平等的扣除生命值,不过藤蔓之墙的剩余生命值明显更多一些,哎呀呀,这可真是……压三号选手获胜的朋友可能要节哀顺变了。”当伊妮娜如同预期的一样落败之时,将宝压在她身上的赌徒们一片哀鸿遍野,但是“大祭司”和索菲亚却终于松了口气。
至少,活下来了。
黑色的金属液体凝结成了藤蔓触手,缠绕着伊妮娜的锁链和脚手架也开始转变成这种形态。
冰冷的金属,却有着柔软的触感,它们蔓延开来,如同缠绕着大树的藤蔓一样将少女的身体缠住。
没有女人会真正的讨厌触手,只要她尝试过。
伊妮娜是这样相信的。
柔软的触手在少女的阴户门口徘徊揉搓,刺激着她发出阵阵娇喘。
两条触手攀上了少女的双峰,黑色的藤蔓将她雪白的乳房缠绕起来,有规律的蠕动着,然后一点点的缩紧。
从根部到乳头,每一寸的乳肉都被金属藤蔓仔细的缠绕抚摸着,它甚至刻意在末端变细,一边仔细缠绕勃起的乳头,并且探入乳孔刺激少女的双峰。
“啊……”伊妮娜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不仅是双峰,现在她全身都爬满了这样的藤蔓,它们柔软冰冷得如同蛇一般,却又像恋人舌头一样灵活,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正被舔舐抚摸。
涌起的情欲让少女洁白的肌肤染上了诱人的樱红色,然而这还不够。
伊妮娜仅仅是因为想要沉浸于欲望,才会堕落进欲望之中的,这对于她来说还是不够!
细小的触手拉开了隐秘的门户,数条藤蔓拧成了一股,旋转着猛然刺入了少女的秘径。
“唔!”那远胜常人的粗大,毫无尽头的长度,还有正常的肉棒不可能有的凹凸,给与了伊妮娜极大的满足与刺激,她的蜜肉本能的回应着这刺激,主动地配合着插入体内的触手。
然而金属的触手并非肉棒,这样的刺激足以搾干一般人了,但是却丝毫无法干扰触手无情的冲撞。
于是,抽插撞击的速度更加剧烈,甚至将伊妮娜平坦的小腹生生顶起。
“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伊妮娜呻吟着,感受着撕裂的痛苦和快感。
她知道即使使自己的肉体也无法长时间承受这样暴虐的蹂躏,或许下一秒自己就会坏掉,但只要能多撑一秒,就能多享受一秒这美妙的痛苦而且还不够,就这样还无法让她高潮,毫无疑问触手的供给足够强大,但是这样毫无感情的攻击就像是没有调料的大块烤肉一样,只能以量取胜。
下一阶段就要开始了……
“啊!啊啊啊!!!”强劲而细微的电流脉冲式的从每一根触手放出,打入了伊妮娜的每一寸肌肤。
那种感觉就如同瞬间被无数根针刺刺入体内一样。
她的痉挛着,她的身体胡乱的颤抖,头颅随着冲击和电流摇摆着,淫水和口水被肆意的挥洒,然后终于在这电流的作用下,她失禁的尿道中开始喷涌出金黄的液体一向沉迷于电击刺激的伊妮娜根本无法再这样的电流下维持常态,这根本就是破坏性的致死性的电击!
这也是正所渴求的肌肉和神经都遭到了打击,尤其是众多触手聚集的秘径,当触手再度刺出之时,仍旧沉浸于电流的余波的伊妮娜根本无法操控自己的阴道和子宫作出抵挡!
伴随着伊妮娜狂乱的绝叫,鲜红的点滴和少女的淫液与圣水一同飞溅而出!刺穿了……
伊妮娜知道了,自己那孕育生命的秘宝已经被刺穿了!尚未来得及派上用场,就在绽放之前雕零……真是……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真是美妙……”触手再度抽出,失去了操控的肌肉无法做出反应,遭到了破坏的子宫也不能提供什么帮助,她的阴道被顺势扯出,然而理所当然的触手视而不见,再度狠狠地刺入少女的身体!
“唔噢噢噢!!”抽出,刺入,抽出,刺入,触手无情的反复着这个动作,伊妮娜起先还中气十足的惨叫着,很快就口角溢血,只能随着抽查摇摆着头颅,沉默下来。
飞溅而出的不再仅仅是鲜红的点滴,碎块,肉末,脏器的残片不断地从少女的下体被抽出,伊妮娜的娇躯,此刻正被无情地破坏着,而且马上就要彻底崩坏!
“啊啊啊啊!!!”伴随着最后的绝叫,刺入她体内的触手终于粉碎了最后的障碍,破坏了她的胸腔和腹腔,破茧而出。
然后恶趣味似的,液态的金属重组成了一朵美丽的鲜花。
本应是黑色的液体金属被少女的鲜血和肉屑装点成了玫瑰般的鲜红色,然后,不知道是在触手的操纵下,还是处于伊妮娜自己的意愿,她伸出双臂,抱住了从自己的腹部绽放而出的鲜花。
“真美……”她低声地说着,然后蓝宝石般的双眸褪去了色泽,变成了蓝色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