菈塔托丝·布朗陶的烦恼
菈塔托丝·布朗陶的烦恼
“....我,菈塔托丝,愿代表布朗陶家,从此臣服希瓦艾什家,永不背叛。”
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贵族们的掌声和喝彩声。单膝俯首跪地的菈塔托丝刚想闭上眼睛,就看到恩希欧迪斯伸过来的手。
“请起吧,来自布朗陶家最忠诚的朋友。”
她抿起嘴,伸手搭上了那只冰冷的大手。她抬起头,眼前是恩希欧迪斯那张坚毅,但又透露出一丝奸诈,令人捉摸不透的脸。
“多谢恩希欧迪斯大人。”
她听到台下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兴奋,嘲笑,讥讽。毫无疑问,在雪山事变中,她完全地败给了眼前这个人。无论是从权术上,还是人心上。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站这里。或许,死在那个机关房里是个更好的选择。至少这样,布朗陶的后人们可以不用把她的名字和屈辱的受降者联系在一起。
吵闹声中,恩希欧迪斯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语:“不用担心,菈塔托丝,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个形式而已。从今往后,林地的统治权依然属于布朗陶家族,相关事务我不会有半点过问,权由夫人决断。”
“嗯。”菈塔托丝甚至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是否能被对方听见。
她觉得自己活像只马戏团里褪了毛的松鼠。这个地方,简直就像是在大声宣判着,她,菈塔托丝,作为家主而被培养起来的二十多年的人生...
简直就是笑话。
.......
马车颠簸着,行驶在林间的小路上。菈塔托丝独自占了一架马车,给尤卡坦和休露丝留了二人空间。尤卡坦因为休露丝的下属而险些丧命,现在夫妻终于有时间好好团聚。上车前,菈塔托丝看到休露丝在尤卡坦的怀里撒着娇道歉,而尤卡坦抚摸着休露丝的耳朵。真好。菈塔托丝心想。这傻丫头肯放下面子的情况还真少见。
车窗外的风景变化着,圣山的影子渐渐褪去,布朗陶家世世代代栽培的柏树和白松映入眼帘。闻到森林里那股泥土的微微的腥味,她知道,她到家了。只不过这一次,小镇上升起了希瓦艾什家族的旗帜。布朗陶家的松鼠旗被降下后,一阵大风把它刮到了林子里一棵枯树的枝子上,千疮百孔。
驶进熙熙攘攘的街道,马车减慢了速度。菈塔托丝听得到人们在窃窃私语,听得见人们在议论着他们几百年一直以来的主人。
“...阴谋...袭击希瓦艾...”
“...圣女...神迹...宽宏大量...”
“...布朗陶...妖妇...耻辱...”
她拉下帘子,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自己分离出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镇子。这些刁民。她不禁骂出了声。也不想想是谁几百年来遵循着耶拉冈德的旨意,让你们安居乐业至今。
她想起了刚刚结束的称臣仪式,恩希欧迪斯的所谓信任让她耻辱又无奈;她想起了三族议会的对峙,她不禁在复盘当时的自己是否存在一丝走向胜利的可能;她想起了很久之前,老卢卡对她的严声呵斥。那个老怪物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大声叫嚷着,布朗陶家应该成为领导谢拉格的霸主。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落了空。老卢卡所一心培养起来的家主,最终还是向人俯首称臣。而谢拉格的人民,也会将布朗陶家视作那个耍阴谋又被宽恕的小人。
马车拐出了镇子,驶上了通往布朗陶家宅邸的石板路。等更多外国人进来开发之后,这些石板路也会被铁路所压过去吧。她想起了车站里那些发出呜呜巨响的列车,恩希欧迪斯带来了它们,引导着它们,满载着一车车来自谢拉格的货物,驶向谢拉格的未来。而她,只能勉强抓住列车尾部,在谢拉格的寒风中被命运带往未知的前方。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对于谢拉格来说,其实很没有意义。即使没有自己,没有布朗陶家族,或是圣女,或是恩希欧迪斯,也会同样领导谢拉格前往同样的未来。在滚滚的历史车轮面前,自己本以为拥有的权力和地位,俨然被压了个粉碎。未来的她,顶多不过在这个穷乡僻壤里做个恩希欧迪斯的半傀儡,再无实质上的话语权。
“夫人,到家了。”车夫向她喊道。
她走下车,头脑一片混沌。一阵前所未有的疲倦袭来。啊,什么恩希欧迪斯。她现在只想靠着火炉,抱着自己的大尾巴好好睡一觉。
“...夫人?您看起来很累,快进屋休息吧。还有一件事,我们拉到圣山的辎重,由我运回北部仓库,您看怎么样?”她听到尤卡坦向她请示,她在迷糊中嘟囔着答应了。下一个瞬间,她看见尤卡坦在向休露丝道别,尤卡坦吻在了休露丝的额头上,而休露丝脸红的像个刚出嫁的少女。“办完记得赶紧回来,别让我久等哦。”“你还是先睡吧,我大概明早才能......”
真好。她又一次这样想着。
再下一个瞬间,仆人已经给火炉生上火。她将自己头上的耳罩和首饰一扔,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
“...尤卡坦,尤卡坦!哈哈哈,你别想跑!”耳边响起了少女清脆的笑声,她转头看去,是妹妹拿着雪球追着少年,在雪地上遍跑遍扔。空气寒冷而又清新,不远处的松林将冰面和远处的群山一分为二,湖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又下了一层厚厚的雪,孩子们在湖面上奔跑、嬉戏、打闹。
是的。我又回到那一天了。总是这一天。她想。
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她跟在妹妹的后面,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捧雪球。腼腆的尤卡坦根本打不过休露丝,飞奔到松林的一棵树后躲起来了。姐妹俩相视一笑,休露丝利用着雪堆作为掩体向侧方奔去,而她则开始宣泄火力,向尤卡坦所躲藏的那棵树不断射击。
“尤卡坦,尤卡坦!你有本事出来啊。”她的嘴不受控制地,向尤卡坦所在的方向大喊。
她笑着,喊着,投掷着雪球。她知道,再过几秒钟,她俩的计谋就要成功了。就好像,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过一般。是的啊,就是已经发生的过嘛,她意识到,她只是在做梦罢了。
不远处的树后,传来尤卡坦的惨叫声,和休露丝的笑声。休露丝偷袭成功了。现在,休露丝一定骑在尤卡坦身上,把一个雪球塞进尤卡坦脖子里。然后依照计划,休露丝......
不,然后是一只大手,把她从地面直接提起。
“给我回家。”老卢卡的声音冷的让她直发抖。
......
菈塔托丝从床上惊醒。屋内无比的燥热,而她的后颈处又无比的冰凉。月光透过纱窗洒在她的床上。她抬头,维多利亚钟表指向了午夜两点。她爬下床,披上自己的保暖外套,抹黑走到楼下的厨房,一口气灌下一大杯雪融水。家里的人看起来都睡了,外面传来林间鸟叫声,偶尔又有几声来自镇子上远远的狗叫声。
她推开门,一股寒气让她不禁裹紧了外套。不知道为何,她对着这夜色迈开了脚步。
目的地并不远,这处不高的陡崖,就在宅邸几步路的距离之外。在这里举目眺望,双月横挂在天幕,圣山闪烁着银光。往下望去,是湖区和林区的分界处。而那个冬季,他们三人就是曾在那里嬉戏打闹。
“耶拉冈德。”她轻声向圣山询问,“耶拉冈德,请告诉我,这是您对我的试炼吗?“
“还是说,菈塔托丝的一生注定如此。”她跪了下来,“她的努力,她的付出,她十几年活的如履薄冰,她只想将扮演好家主的角色。这些,仅仅是这样的结果吗......”眼泪暖暖的,落到了她的手掌心。
她其实很想放声大哭一场,但她既怕吵醒宅邸沉睡的家人们,又怕被守夜人撞见。说到底,自己还是堂堂一家之主,任何时候都不能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尽管皓月当空,四顾无人,她也必须始终带着家主的面具,将这场戏从头演到尾。
她站起身,准备返回。
突然,远方的石板路上传来了马蹄声。声音越来越近,目的地应该是这座宅邸了。她躲在树后,想看看这深夜的神秘访客,究竟是谁。
啊,是尤卡坦。她记起来,自己曾让尤卡坦去安排辎重,没想到的是尤卡坦没等到天亮,而是半夜就匆匆赶回。看来他真的是思家心切。
尤卡坦安置好马匹,静悄悄往宅邸台阶走去。突然间,菈塔托丝想起了刚才的梦境,确切的说是多年之前的发生过的事情:自己在正面掩护,妹妹从背面偷袭尤卡坦。现在,不知怎么的,她也想试试从背面偷袭尤卡坦的滋味。
尤卡坦走上三步台阶,他刚刚赶了几十公里的路,身体满是疲惫。他心想着先去确认一下休露丝睡着了,就去睡觉。突然间,往前运动的惯性被阻止了,他的肚子猛地撞上了一对双手。他差点被一个趔趄摔倒。顾不上惊讶,他伸手准备拔出佩剑,对这深夜里的刺客做最后的反击,却听见细小的耳语声。
“别怕,是我。”
......
“夫人,这种玩笑还是最好少玩。我刚刚差点就拔剑反击了。”
“嘻嘻。对不起啦,尤卡坦,我也是想偶尔也是想学露丝调皮一下的。”
尤卡坦被迫坐在陡崖上,看着笑嘻嘻的菈塔托丝坐在他身边。他想不明白,为何大夫人要大半夜拉他来这里聊天。
“尤卡坦,这几天对不起你了。露丝她这个傻瓜,让你深陷危险之中了。”
“没关系的,夫人,我即为布朗陶家臣,早就做好了为家族赴汤蹈火的准备。更何况,也是露丝把我救出来的,所以,并没有什么亏欠。”
“是啊。露丝,露丝也长大了呢。也能足够为家,出一份力了。哈哈。”
菈塔托丝轻声笑着,她的双腿晃动着,脚下的高跟鞋跟岩壁撞击,发出规律的哒哒声。许久,湖面上双月的倒影闪烁着,沉默笼罩了两人。
“...尤卡坦?我问你......假如,假如啊,我和露丝换一换角色,你觉得怎么样?”
“呃。我......我觉的大夫人还是做大夫人就好。老卢卡走后这几年,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布朗陶家主的位置只能交予大夫人,也只有大夫人有能力和精力做好一切。露丝的话,虽然我不敢断言,但我觉得她是不能代替您做到这一切的。”
“嗯,所以呢,我是独一无二的,布朗陶家的守护者,命中注定之人。”
尤卡坦看见大夫人对着天空叹了口气。
“但是呢,尤卡坦,你不妨换个角度想。如果我是露丝,我肯定能活的比现在更有意义。”
“怎讲?”
菈塔托丝伸了个懒腰,在平缓的岩石面上仰面躺下。
“要是我是露丝,我才不会局限屈身于这穷乡僻壤。我肯定会走出这大山,当然带上尤卡坦,像侠客情侣一样走遍这片大地。”
她兴奋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已将满天繁星尽收她的眼底。
“不管是维多利亚还是哥伦比亚,甚至什么传说中的炎国、东国,我都要统统去看一遍,什么美食美酒美景,美人美善美谈,统统都体验一遍。最后,带着一身本领回到谢拉格,回到她的老姐身边,帮她振兴布朗陶家族。这多爽快。”
“...哈哈。夫人说笑了,露丝她做不了炎国侠客小说的主角的。”
“确实,露丝做不了炎国小说的主角,她啊,只要身边有你陪着,就满足到哪里也去不了了。”
菈塔托丝直起身,呼出一口看得见实体的热气。起身的瞬间,她注意到了月光洒在了尤卡坦的脸上。他抿着嘴,脸有些发红。
“......尤卡坦,你还记得吗?那个打雪仗的日子。就是那个,我在正面吸引你注意,露丝从背后偷袭你的那次。”
“当然记得。我一生都不可能忘得了。因为,那是露丝第一次向我表白的日子。”
“是啊,当时,还是我拗不过她,给她出的计谋。她那时候个头小,脚步轻,所以我想让她绕到后面给你一个惊喜,再顺势向你表白。哈哈,当时她把雪球往你脖子里塞,没把你惹恼了可真是奇迹。”
“哪有。虽然,都是孩子时候的事情了。但是,我是不会忘的,因为我如今的幸福,都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幸福....嘛......尤卡坦,我有一个自私且疯狂的愿望,你想听吗?”
“嗯?”
“我说,如果我能舍弃我目前一切的权力、地位与财富,以换来那个下午,不是露丝,而是我去偷袭你,你相信吗?”
尤卡坦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随后又别过头去。
“......但是,我们已经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是的,不可能,自从老卢卡把我抓走的那一刻起,我就走上了这条路,再也回不了头了。我将于孤独为伴,完成那世世代代压在我身上的责任......”
“姐姐如果感到寂寞的话,可以......恕我僭越,可以早日招亲成家。”
“我知道,然而这也只是政治上的一枚棋子。随着谢拉格的日益开放,当政治利益凸显的时候,这一天,会到来的。”
“那么,我和露丝会尽全力照顾好姐姐的,努力不让姐姐感到......”尤卡坦没能说完这句话,因为,菈塔托丝突然将他按倒在地,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唇。
片刻,菈塔托丝抬起脸,两人的唇之间拉出了一道长丝。
“尤卡坦,抱歉。我懂你的心意,我知道一家之主不可能变得脆弱,不能变得需要人关心才能坚强。但是,我现在真的无法承受下去了。我觉得,我无法再承担压在我身上的东西了。”
尤卡坦惊讶地看着她,她的脸扭曲着,哭泣着,泪珠落到了他的嘴里。他向来是知道她的心意的。最初,也是他们俩比起露丝走的更近。当她被选定承担起责任时,她就主动放弃了这段感情,无情地将自己化为了一枚政治上的棋子。他知道自己需要安慰她,不是作为家主的她,而是作为少女菈塔托丝的她。但是,他又迷茫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举动,是否会合理,是否会跨线,是否会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尤卡坦,”她抱起他的脸,四目相对,“我求求你,这是我一辈子唯一一次的对你的请求,请安慰我。从现在开始,到天亮结束,这段时间里,把我当成露丝,把我当你所选择的那个人,好吗?”
......
两人无言地潜入尤卡坦的房间,花去了不少时间。幸好,一路上没惊动了任何人。
尤卡坦关好门,刚转过身,菈塔托丝就扑了过来,两人的唇随即缠在了一起。菈塔托丝虽然占主动权,但是她技巧并不娴熟,更何况对方是一名有妇之夫。她笨拙地伸出舌头进行着挑逗,却被他熟练地掰开口腔,旋转着舌头占领了口中每一处角落。他睁开眼,看见她的脸红红的,双眼迷茫却又陶醉。
好像。他想,正如他与露丝新婚的那个夜晚。
唾液从两人的嘴角留下来,尤卡坦收回舌头,喘了一口气。他看见菈塔托丝大口呼吸着,用比刚才更加渴望的眼神望着他。于是,他一把将菈塔托丝推倒在自己的床上。两人热吻着,外套,襟衫,裹胸,统统飞到了床下。当尤卡坦抬起头来,眼前的这位布朗陶的一家之主,如今只是一位红着脸,赤裸着上身,只穿着黑丝和内裤的小松鼠。她的皮肤又白又滑,胸前的柔软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轻轻摇晃着。
和露丝一样的大小。他心想。
他右手揉捏着一个乳球,另一边开始用舌头轻掠乳头,便听见菈塔托丝发出了他从未听过的带有艳色的喘息声。不一会,暗红色的乳头就立了起来。他明白,她已经很有感觉了。
“啊啊....尤卡坦....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更多.....”
“嗯,好好享受吧”
只是露丝,当成露丝就可以。他不必怀有罪恶感。
他收起舌头,右乳乳头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于是他便切换目标,开始用嘴开始吮吸左乳乳头,并用舌头加以挑拨。
“啊啊嗯嗯.......舌头....好快....”
在她的妩媚的叫声中,他用轻轻用手拨开她紧夹在双腿之间的大尾巴,挤开她的黑丝和内裤,穿过恥丘上密密的丛林,拨开大阴唇,精准地用食指按摩挑逗着阴核,正如他曾千百次地做的那样。
“呼...啊啊...呼....啊啊....尤卡坦......”
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后背。他的手掌稍稍向下,深入到缝隙和大腿的地域。没想到,一股温热突然流出,浸湿了他的手指肚。
她比露丝还要敏感的多。他不禁比较着。
用浸湿的手指肚,遵循着一直的经验,轻轻剐蹭着小阴唇。接着把指尖,稍稍放进缝隙一点点,有规律地开始蠕动。
她为了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用手臂按住了自己的嘴。随着他在下体的作业,她抽搐着,不自觉地将尾巴也缠绕到了他的腿上。
不一会,缝隙里流出了更多的体液,溢了出来,流过了肛门,甚至浸湿了尾巴根。
应该可以了吧。他想。于是用一只手,把她的内裤和黑丝褪下到膝盖。
他从她的乳头上抬起头来,用双手托起她的大腿,并向前分开。他看见她泪眼婆娑的脸。她一手捂着嘴,一手紧握着床单。一瞬间,他真以为自己在和露丝做爱,而不是那个为了家族事业而永远勤勤恳恳的菈塔托丝族长。
他手握自己的分身到入口处,并拨开她的手,抚摸她的褐发和耳朵。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语。“别紧张。”然后他便吻上她的唇,下身也一并挺入。
“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唔”
眼泪从她的紧闭的眼角滑落。他伸出两只手,爱抚着她的耳朵和脸颊,期望能减轻她的痛楚。同时,腰部缓缓地运动,顶入深处。
她的腰部扭动着,她的内壁紧缩着,挤压着他的的分身。他抬起头来,凝视着那双美丽的褐色眼睛。
“....啊...尤卡坦....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嗯,天亮之前的时间,我都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的,尤卡坦。”
事不宜迟,他心想。他立起上半身,进一步按压住她的大腿,开始摆腰缓慢抽动。
“....啊啊....嗯......嗯....嗯啊....嗯....尤卡坦....啊......嗯......谢谢.....很..舒服”
当她的声音开始带上几分甜美,他旋即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啊..啊..啊..啊嗯..啊..尤..尤卡坦..啊..啊啊啊啊.....”
每次冲刺到底,她都会忍不出发出短促而又可爱的呼吸声,她的耳朵因为快感而卷曲了起来,她的胸部随着冲刺而前后跳动着。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于是他放开她的一条大腿,跟她十指相扣。
“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尤卡坦...尤卡坦...”
他开始猛烈喘息着,稍微俯下身,抓住她的腰部开始前后摆动。他知道自己今天是第一次,坚持不了太久。平时露丝会帮他吸出来一次,但菈塔托丝没有经验,也不好强求,就只能先这样了。
“啊...那个,我快射了”
“啊啊...嗯...尤卡坦...那...那就...射进来吧”
“但是...万一...”
“不...不用管那么多..啊啊啊...现在...你只...属于我”
他无法停下腰部的摆动,他的理智已被吞噬无几。眼前的是露丝?还是菈塔托丝?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他感受到一股液体从他的体内涌出,马上就要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凭着最后一丝理智,他尝试抽身出来,却被她不知何时缠在他背后的双腿和大尾巴挡住了。
“啊啊....”他的腹部肌肉颤抖着,几乎有十几秒钟,他的分身向着菈塔托丝的体内输送着自己的精华。随后,他扑倒在菈塔托丝的剧烈起伏胸脯之上。
“....尤卡坦...谢谢你....给我的礼物...”她如释重负地深呼吸着,抚摸着尤卡坦的大耳朵。
“我没有做错事吧...菈塔托丝....”
“没有,你怎么会做错事呢,你可是我们姐妹,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
被菈塔托丝的玉手抚摸着,尤卡坦感到异常的疲惫。不知不觉中,他便枕着菈塔托丝的大尾巴,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
“咚!”维多利亚钟的报时声,将他拉回到现实。
尤卡坦从床上睁开眼,窗外的景色正是上午,今天也是阳光明媚的一天。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物品都摆的整整齐齐的,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
难道昨晚的那一切都是一个疯狂的梦?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他手中有一张折叠的纸条,并特意用手绳套在了他的手上。
“亲爱的尤卡坦:
谢谢你给予我的梦,我本不应该有资格,去拥有这个梦境。但是梦终归会醒的,而我必须向前走。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到达了关口车站,准备坐火车,离开谢拉格。我或许要去维多利亚,去哥伦比亚,去恩希欧迪斯曾经去过的,所谓的外面的世界,去亲眼看看,谢拉格的未来应该前往何处。我已经和总管吩咐过了,领地的事务就由休露丝代为管理。她已经体现出了一定的能力,也有很大决心,去暂时代我管理好我们的家。我相信在耶拉冈德的眼下,在圣女的治下,哪怕最坏的情况下,恩希欧迪斯也不敢拿妹妹怎么样。当然,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我肯定会赶回来的。我大概三个月,或许半年,最多不超过一年,就会回来的。超过一年与你们分离,我觉得我是受不了的。毕竟,你们才是我人生中,最真切的意义所在。
愿耶拉冈德保佑布朗陶家和谢拉格
另:那个,万一,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私生子,我肯定会说是在外面一夜激情的产物,你可千万不要跟妹妹瞎说啊。不过,如果真的有了的话,孩子的照顾,可能就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