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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FGO:保罗.班扬的快乐牧场

   (约稿)FGO:保罗.班扬的快乐牧场

  饿了就吃小豆汤,偶尔还能能捉到一些带腥的野味。

   一望无际的大牧场,外边是原始森林和幽邃的深谷,出现在这已经有些时日,也有试过逃出去,可每到边境处场景就会变得模糊,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的回到牧场的小木屋里,屋里简单的装饰,甚至连床都没有,只有一张可供人平躺的木板,唯一的乐趣就是看牧场的主人伐木,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挥击,会令人入迷的吧。

   牧场的主人正是保罗.班扬,他的传说我有所耳闻,可站在眼前的明明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女孩,大概一米六的身高,和传说中的巨大壮汉完全不搭边,不过为什么是女性呢,她自己也不知道。

   “真的没办法出去了吗,要一直呆在这里。”

   今天的班扬穿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少,裸足套着长靴裤子和上身都没穿内甲,只穿了一件牛仔吊带背心,大大的眼睛不知为何盯上了就让人移不开眼,虽然被说喜欢看的话看多久都没问题,可是我又怎么可能做得到这么厚脸皮的事,不过在她转过身去继续挥大斧子的时候,我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停在了她的身上。

   劳作的汗水透过光线让皮肤变得的白稚,但作为从者,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如看上去这般脆弱。每挥动一下斧子,就会有一颗巨大的树木倒下,粘稠的体液从额头流出,流到背部,因为吊带背心的原因,汗液很顺利的从背部继续留到了大腿上,估计工作靴子里面已经变得湿漉漉了吧。

   “呼,好热,我已经跟你说了哟,御主,如果你能接受我的宝具攻击的话,就能出去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在这的。”

   “可是将整个美利坚化为概念宝具,光是踩一下我就融化了吧,顶不住的吧......”

   她拨开金黄色的发梢,看向了我,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四目相对,枫叶色的眼睛,深棕红的瞳孔,单单是眼神,就已经能感受到其中的炽热。

   “我不会变大的,就现在这个大小踩的话,御主你的话也完全没问题的吧。”

   我看着她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从者和御主之间的差距可不是单单力量这么简单,但班扬的呼吸从和我对话的时候就开始变得急促起来,突然的转变让我一时之间没法拒绝她的邀请。

   “就现在吧,你的话,能坚持住的。”

   她拉着我的手,带进了那幢简陋的木屋里,只有一个躺板,我也只能躺在那。

   “等一下,如果我坚持不住的话,没有安全词什么的吗。”

   班扬听到安全词这个陌生的词后,挠了挠头表示不解。

   “唔,安全吗?这个我没法保证哟,发动宝具的话,我也没法控制住自己了吧。”

   “哎,来都来了,快躺下吧。”

   班扬猛的一个横扫踢击,踢在了我膝盖上,像被刚锥扎上的感觉,在腿上炸裂开来,即使是常驻的防御宝石,在此时也形同虚设,全身的防御魔法都碎裂开来,从全副武装,到任人宰割,仅仅只是一脚,此时看向班扬的眼神,已不再有其他的念想,只剩下恐惧,还有期待?

   嘴巴还被抹布团子给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外边的天气也变成了暗红色,虽然班扬没有发狂的迹象,但是这一层不变的温柔下,坐着这样恐怖的行为,更让我感到可怕,就如同明明聊着家常话,手里却进行着屠宰的恐怖行为这般。

   “啊对了,要先脱下鞋子。”

   班扬脱下了她的务农靴子,狠狠地砸在了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小坑,重量有些骇人,难道她一直以来都是穿着这么重的靴子在走路吗。

   “如果是穿着话, 可能,真的会死掉也说不定,那样就不好了。”

   “那么,要开始了哟,御主你要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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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用令咒的话,就不必受这样的苦了吧,例如命令班扬轻轻的踩,或者是直接带他出去之类的命令,但是御主没有这样干,相反所有的令咒都用在策划这一次行动上了。

   想被班扬踩在脚底,从召唤出这位英灵后,这个想法就一直盘踞在他的心底,首先是下令让班扬和自己关在宝具里不得出去,然后是让她的踩踏欲进一步激化,当然这都是令咒的功劳,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现如今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最后一个令咒则是命令班扬失去我是他御主的这段记忆。

   39码的脚掌,在自己眼中不断地放大,直到整个脚掌重重的踩在了脸上,因为速度过快,并没有给足以反应的时间撇过头,而是正正的踩在了脸的正面,鼻子骨头很轻松的酒杯踩碎了,脑海里全是鼻骨碎裂的声音,眼睛也被大脚趾用里的抠了进去,眼球的薄膜和班扬的脚趾来回的摩擦,没多久视线就变得模糊了,长时间闷在工作靴里的脚,有些淡淡的樱桃臭和苦胶味,但这不妨碍她的脚底依然柔软。

   “御主你想舔是吗,完全没问题哟,只要是御主的话。”

   班扬用脚趾夹开我塞在嘴里的棉花,然后再踩上来,脚底粘稠的汗液完全覆盖了我的鼻子和嘴巴,就算是拼命像呼吸,也全是班扬脚板的味道,她似乎觉得这样做很有趣,每当快无法呼吸的时候,才把脚丫子抬起来,放一点空气进来,没几下我的脸就被憋成了酱紫色,肺里也全是班扬脚汗的味道。

   令人意外的是,再吸入大量班扬脚汗后,脸上的伤一点都不疼了,腿上的骨折也没了感觉,甚至强烈的同感还些许转换成了快感。

   “御主,我再用力一点可以吗,可不能一直这样悠闲的躺在这哟。”

   她慢慢抬起紧黏在我脸上的脚掌,把脚抬到膝盖平行处,用脚跟仔细的瞄准的我的嘴巴,然后狠狠地剁了下去,带着一股劲风灌进了我的嘴里,看着那白里透红的脚掌,由下往上看居然是这么的有压迫感,突然间觉得作为班扬的敌人也太可悲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物落在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脚跟正中目标,舌头和脚跟一起被塞进了口腔里,前脚掌也不偏不倚的踩在鼻梁上,软骨组织碎裂的声音和下颚骨断掉的声响,在颅内回响,就像是鸡脆骨被嚼碎的声音,剁下来的脚丫没有急着再次抬起来,而是接着碾磨。

   就算双手没有被束缚,单就一只脚全力去往上抬,也没法撼动分毫,整个头颅都被踩得有些头晕眼花,到是舌头如愿以偿了,舌尖舌身甚至是舌头的底部,都被班扬的脚掌摩擦了个遍。

   班扬看着我恍惚的表情表示不解,难道很舒服吗,那不如试试这里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她还踩在我脸上的脚猛地踩在了我的裆部上,并不是很重,力量也恰到好处,本就在吸入太多脚汗导致全身都变得敏感的前提下,鸡鸡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变成了大大的一根,坚硬的肉棒也被埋进了班扬的脚底,强烈的舒适感让本该贫弱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重。

   “等等,至少那里,不应该......”

   班扬的脸离我的脸距离越来越近,嘴角还哈喇着口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去推开她的脸还是去挪她的脚。

   “御主的话,还是处男呀,那也没办法,如果不小心搞坏的话,那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法碰女孩了。”

   班扬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已经凑得我非常近了,又大又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口水还从嘴角处流下来,流到了我的脸上,口水碰到我刚被踩裂的伤口上疼的我几乎无法呼吸,不过马上就被班扬给舔掉。反复的浸湿再舔舐,折磨着我的神经,就算昏迷过去也做不到,舔干净我的伤口后,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如果只是接吻的话,那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班扬在亲吻我的同时,右脚也没有闲着,用脚趾巧妙的捅进了我的龟头里,也许是大脚趾太大了没塞进马眼,只捅进了包皮里,左手用里的拉拽龟头皮,脚趾怼着龟头往里面挖弄,就像是在穿袜子一样,还好脚汗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才不至于被抠出血来。

   “班扬,好疼,我命令你......”

   但疼痛的感觉超过快感的时候,已经晚了,玩着空白的左臂,我才记起令咒已经用光了。

   “御主,我......没法控制自己,你再忍忍吧。”

   “噢噢噢噢...”

   班扬脚上的力气陡然变大,肉棒硬生生被她的脚趾给抠了下去,至少三分之一的阴茎肉被班扬的脚趾给摁掉了,她拔出脚趾的时候,阴茎肉至少没了一大截,后半段阴茎皮软趴趴的挂在龟头前,整根肉棒从15厘米变成了10厘米,或许更短。

   “御主你很享受了,你看就算这样了,也没有软下去。”

   “班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我抱着她的脖子哀求道,这和我设想的完全不一样,这已经不是享受了,本打算只要能好好享受班扬的脚掌就好,谁知现在的情况之恶劣大大超出了预期。

   “刚刚的算是足交吗,那接下来是踩踏哟,请好好的看着我的眼睛,承受这历史的重量。”

   “不..不要吧,班扬。”

   我的哀求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可她完全没有的听进去的样子,自顾自的抬起脚,用脚掌猛击我的下体。

   噗呲。

   “啊咧?”

   强烈的呕吐感,就像是被用铁锤抡圆了砸在胃部上,这几天吃的小豆汤全部吐了出来,还夹杂着少许艳红,下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只剩下胀裂的刺痛感如浪潮般,一股接一股的往上涌来。

   班扬的脚掌,踩在我那曾经是左睾的地方,现在已经被踩成了一片平坦,起起落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粘稠的血液还在脚板底拉起了丝,血液喷溅在她的小腿上,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开玩笑的吧,我的蛋蛋真的没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的脚,就在刚才,我的生殖器遭到永久性的性欲降低打击,已经不想被踩了,只想赶快逃出这里,逃出这个小木屋,可是眼前的脚根本没法挪动分毫,还没结束吗,还有多久才结束。

   “准确的说只有左边的蛋蛋消失了而已,不过就阴茎的破损度估计也用不了了吧,这种程度就哭了吗,御主,才刚刚开始了。”

   班扬抚摸我的脸颊,帮我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抱住我的脑袋拥进怀里,就像是母亲安慰着孩子一般,泪水不住的流进了班扬的胸脯里。

   “御主,不要哭了,我们继续吧。”

   “不要继续了好不好,我会死掉的。”

   她摸了摸我的头,露出了微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班扬的笑容。

   “不行哟。”

   “哎?怎么这样。”

   没有在意我的反抗,班扬自顾自的拉开我的阴茎皮,含住那还剩半截肉棒的阴茎皮,往里边注入口水,然后捏紧包皮不然口水漏出来,充分的摇晃后,我的阴茎居然吸收了她的口水,可是除了感觉不到疼痛外,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止痛而已。

   “接下来是右边的蛋蛋。”

   站在我双腿间的班扬,毫无预兆的踢出右脚,白嫩的脚直直的踢在了我右边的蛋蛋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先是脚趾捅了进来,然后是脚背,再到脚踝,吸收口水后的阴茎,对外界的触感意外的清晰,痛感也是之前的三倍。

   蛋蛋在接触到冲击后,拼命的见这股力量分散到四周,才避免一脚就被踢碎掉的结局,可是班扬的踢击和踩踏不一样,踢完第一脚后,迅速拉后立即踢出第二脚,或许是蛋蛋Q弹的感觉也让她欲罢不能,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再一脚,再一脚,再一脚,每一下都维持着最大力道,清脆的啪啪声也逐渐变成了咚咚咚的闷响,本来还保留着少许弹力的睾丸,也慢慢的失去了弹性,变成无法躲开的糊糊。

   对着糊烂的睾丸,仍然保持着高速的踢腿,直到整个阴囊被踢踹得往回缩为止,整个阴囊袋已经没有了蛋蛋的容身之所。

   “呜哇,御主,你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了没法繁殖的身体了吧。”

   “要不阴茎也帮你踩掉吧,咦?有在听吗。”

   此时的御主,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满嘴的白沫挂在嘴边,眼睛也在剧痛中往上翻。蛋蛋是神经交感最集中的区域,就算是被踢上一脚的感觉也是常人无法忍受的,更何况是碎成了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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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主双腿间变得尤为肿胀,倒不是因为勃起的原因,而是因为龟头内积血无法排除,马眼处和阴茎口都被班扬的口水黏得死死地,再加上腹腔附近的骨头还有胯骨,都断得七七八八,左脚的大腿骨和骨盆的连接处更是被踢得骨头错位,两只脚只能怂拉的往外拐,这就让中间充血的肉棒变得格外的瞩目。

   “剩下的就只有阴茎了吧,正好,宝具的时间也快结束了,那么我们继续吧。”

   这次班扬没有直接对着阴茎踢过来,而是转头穿上了一开始就脱掉的工作靴,那双沉重的农业靴子。光是放在地上就能压出一个小坑,班扬穿起来也是咬牙切齿,格外的难穿,完美的不透气,怪不得会闷出这么多脚汗。

   在穿鞋之前,为了避免穿进去会有黏糊的感觉,班扬把靴子里的脚汗给全部倒进了御主的嘴里,咕嘟咕嘟的全部喝下去了,一滴也没浪费。

   “看来御主还蛮喜欢的,等结束了在续上一壶吧”

   班扬小心翼翼的把硕大的阴茎放在了垫子中央,因为负责支撑胯骨都断掉了,导致整根充血的肉棒没法支棱起来,只能平躺在地上。

   用鞋跟把软趴趴的胆囊皮彻底的碾压血水,这样除了阴茎就看不见多余的东西了,红色的棒棒摆在中间老实说还挺好看的。

   穿好了靴子的班扬,找来了一张小木凳,放在了御主的胯部前。

   她用脚量了量距离,大概一米远左右,木凳也是一米高的高度,最后这一下全体重的跳踩,有着能在石地上也能剁出一个大坑的力道和重量,别说鸡鸡是否能侥幸保存完好,很大可能会像烟花一样炸开吧。

   班扬并没有做多久的准备,很干脆的就从高脚木凳上一跃而下,双脚并拢,像一颗彗星一样落了下来,与其说是彗星撞地球,不如说是彗星撞蛋蛋。

   咚的一声巨响,脚跟剁在了松弛的阴囊上,里面的软肉被逼得无路可逃,像蛋饼一样被踩得平平整整,毫无褶皱,精索尿管被前脚掌的重量压得瞬间变成血末往外炸开,不过由于班扬的口水黏性效果是对整个物体发挥的,阴茎表皮被强制不可破坏,巨大的力量像绞肉机一样在阴茎里横冲直撞,这一脚之下,已经分不清里边的残骸曾经是隶属于哪个组织了,都统一变成了粘稠胶装的粘液,像是经过烘烤的不粘胶一样。

   不过很可惜的,御主早早的就昏死了过去,这一次也没能品尝鸡鸡被踩得炸开的快感。

   周围的场景逐渐的扭曲,班扬提起小斧子和小电锯和往常一样出门伐木去了,阴郁的天空变得晴朗,满是血浆的小木屋变回了最初的模样。

   当躺在木板上上的御主,再次醒来的时候,保罗.班扬会再一次对御主使用令人惊叹的伟业,无限的循环,这也是御主最后一个令咒下达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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