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42nd——穆巧梦和男女同学们的最后一晚(近代背景)
水果42nd——穆巧梦和男女同学们的最后一晚(近代背景)
水果42nd——穆巧梦和男女同学们的最后一晚(近代背景)
如果知道后世的女孩用“浪漫、风华绝代”形容自己所在的这个时代,16岁女学生穆巧梦只能无奈地苦笑,她没什么机会成为这些女孩的奶奶,也不再能够成为一名老妈子、老太婆,她的生命将永远地停止在这风华绝代的16岁,这大概也算一种浪漫?
………………
身穿盘扣小蓝褂和黑缎裙,脚穿短白袜和绑带黑皮鞋,刚好过肩的长发系成两只麻花辫,除此之外再无装饰,穆巧梦就是这样一位清爽干净的女学生。她是因为抗议政府枉顾民生实行扩军而被捕的,一同被捕的还有十多个人,也都是学生或者差不多年龄的男孩女孩,被捕后他们都被关在不同的审讯室里,听到的只有一句话:“是谁指使你们干这事的?”穆巧梦不知道是谁指使的,在她看来这是同学们自发的为民请愿,活动开始后她才发现声势浩大,各行业都参与其中,心生激动的同时也隐隐意识到这事背后无疑有人暗中组织。事后有人说是学生们煽动老百姓闹事,于是仿佛她和她的同学们就成了主谋,但警察当然知道这群小年轻没这本事,于是以他们为抓手想要揪出幕后势力。
审讯不知过了一两天还是三五天,昏暗无光的地下室里没有钟表,审讯者从本地巡警换成了秘密警察,最后还有穿军装的人参与其中,审讯地点也换了两次,他们被蒙住眼睛反绑双手赶上卡车拉到不知哪的别的地下室。被捕的其他人有的被打得很惨,穆巧梦能听到抽打和哀嚎声,但她自己倒是还好,一开始审问她的男警察没有对她进行非礼,后来有个军装女人也最多是打了她一嘴巴,要说为什么不对她下狠手,多半只是因为她明显对幕后势力毫不知情。审讯者给她吃饭,也允许她休息。
………………
有一天穆巧梦被女军官用棍子戳醒,开口依然是那句“到底是谁指使你们?”但只审了几分钟女军官就被同僚叫出去,在隔壁窃窃私语。穆巧梦的审讯室近邻办公室,能听到极轻微的说话声。她听到有男声说“……已经找到了……上面的命令……处理掉……”之类的话,然后女军官似乎有些激动地说“……过重了……不合法律……”,男声又说“秘密处理……晚上拉到野狼坡……”,女军官显得很气愤,但也没再说出清晰的话语,之后也没再出现在审讯室。
不一会儿有个小狱警走进来说:“很快就会放你们走。”但是穆巧梦从他飘忽的眼神和颤抖的嗓音听出一些别的端倪。穆巧梦产生一种绝望的猜想,使她大脑嗡地一晕。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无人审讯,这大概是被抓走后最宁静的几个小时,随后有人走进来说带她去洗澡更衣,不能这样脏着回家,把她带出审讯室。在一间休息室里,她终于又看到了同学们,有四个男同学和两个女同学,女同学一个是湘萍,一个是茂楠。
“你们怎么样?!”
“不准说话!”狱警呵斥说。
男同学都多多少少带着伤,白衬衣上带着血渍。中短发的女生茂楠是班干部,此时此刻表情坚毅,嘴角也挂着血痕。矮个子的湘萍是农村家的闺女,总是用簪子缠着垂髫发髻,平常有点呆也有点可爱,现在她却双眼无神,虽然看不出有伤,却低声呢喃着“别这样,求你们了”之类的话,茂楠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理。
“进去洗澡,男的先洗,女的后洗。”
男学生们被赶进去,五分钟就出来了,一个个都水淋淋地光着,茂楠赶紧捂住眼睛。然后女生也被请进去,里面是个澡堂子,有热气腾腾的淋浴,门外放个衣服筐,但茂楠一脸迟疑:澡堂子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小卫兵,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个男人,扛着枪面对她们像竿子似地站岗,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你不出去吗?”茂楠问。
“你们快洗吧,只有十五分钟时间。”
茂楠不洗,也不脱衣服,只在干燥的地方蹲着。双眼无神的湘萍却反而回复一些神色,没怎么犹豫地脱了衣服打开水冲洗身体。穆巧梦隐约看到她唯一的一处伤,大腿根上有些血迹。湘萍说:“你们俩也洗洗吧,要不然就没机会了。”茂楠说:“既然他们要放咱们走,我宁愿回家再洗。”穆巧梦迟疑一下,也脱了衣服,解开头发,站到湘萍身边的龙头去洗。
湘萍小声说:“他们不会放咱们走的。”
穆巧梦说:“我猜到了。”
墙角的卫兵虽然一丝不苟地站着岗,但裤裆明显鼓了起来。穆巧梦心想,他眼中的光景是怎样的呢?这岁数的男孩还没成家也没经历过性事吧?那么此时两个披散头发裸体洗澡的女孩对他来说岂不是前所未见的绝景?也怪不到他裤裆鼓起来了。湘萍属于个头矮但是发育早的女孩,肩膀和腰身的曲线很有些女人味,乳房圆润而不下垂,屁股是典型的能生小孩的形状,肉很厚,胯也很宽,从纤腰过度下来又有些白瓷花瓶的韵味,脚很小,据说小时候曾经裹过,但后来思想开明之后解开了,虽未造成畸形弯折但尺寸上仍如幼女。穆巧梦低头看自己,作为校运动队的一员,柔弱脂肪稍少了些,反而隐约浮现出一些腹肌,乳房稍发育了一点但也不下垂——不如说她们这岁数女孩哪来的下垂乳房?个头虽然不算高但双腿倒还算好看,臀部小巧得和湘萍没法比,湘萍是脚像小女孩,穆巧梦是屁股像小女孩,其实她们这岁数也刚成长没多久,甚至就连腋毛、阴毛这些成熟的象征也丝毫未见。穆巧梦洗头洗上身,小卫兵便看见她乳房和阴部,穆巧梦转身洗屁股洗腿,小卫兵便看见她屁股和另一个角度的阴部。湘萍叉开腿抠洗阴部,小卫兵便看见她阴部里的粉色肉,湘萍弯腰洗膝盖洗脚,小卫兵便看见她的屁眼。女孩并未刻意搔首弄姿,但他也免不了一饱眼福。
小卫兵看看门外没人,不知为何走近她们。穆巧梦以为他要非礼,捂住奶头和小腹。湘萍倒是叉开腿叉着腰面对他,洗澡后已不像刚刚无神的样子。小卫兵一脸通红,满脸都是犹豫。
湘萍问:“你不好好站岗,来我们身边做什么?”
小卫兵低声说:“你们被骗了,上头要处决你们。”
穆巧梦说:“那怎么办?你能帮我们逃出去吗?”
小卫兵慌张地说:“我哪有这胆子,只是不忍心看你们被骗,所以提前告诉一声。你们别逃跑……就算逃跑也别说是我警告你们的……但是最好别逃跑……真逃出去我们就该挨罚了……但是反正你们也逃不出去……反正你们快死了。”
湘萍说:“我早猜着了。让我们死前洗个澡就是那群王八蛋最后的一点良心了吧。”
小卫兵惊讶道:“你早猜着了?!”
“不然呢?要不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我俩是有多不要脸当着你一个男人的面脱光了洗澡?”
“我,我不看你们……”
“看呗,趁我现在还活着呢多看两眼,摸也成,反正过了今天就是一坨臭肉了。”
湘萍还真靠近他,小卫兵赶紧躲开,湘萍一愣,随即笑笑:“哈哈也是,沾上我个快死的人挺晦气的。”
“没…不晦气…就是怕长官发现了打我…你们不晦气,身子真好看!我以后要是能娶到你们这样的媳妇,一定整天抱在床上不下来!”
我说:“也谢谢你好心告诉我们,我们到死也不说你警告过我们。”
“不用谢,我帮不上你们,只能说一声而已。”
穆巧梦又看看他的裤裆,想象那里边撑得难受的鸡巴,突然意识到这个男的勃起不仅因为看到了女孩裸体,更因为眼前的裸体女孩旦夕之间将被杀死,健康完好的躯干上将被子弹开出小洞,温热的血将喷涌而出,活蹦乱跳的这副身子也将成为一动不动的尸体。男人天生残忍,相比于和女人做爱更喜欢看女人死。甚至他提前告知女孩的死讯也不一定是出于善心,也可能是想看女孩知道自己要死时候的反应。穆巧梦这样想着,对他谈不上有什么喜恶,只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在激荡,结合学校老师教的人体知识,意识到自己也是青春年少的女孩,该有的欲情也都有,这样想着只觉得阴道流出些滑溜的东西。
………………
茂楠没洗也没听见她们说话。两人洗完出去,发现衣服也被老妈子洗了,只能光着被押送回审讯室,沿途又多了两个看过她们裸体的男人。
静坐了半晌,晾干头发编上辫子,有狱警端来饭,今天的饭格外丰盛,是白面饼和一大碗煮羊肉,这羊肉有股奶膻味,一吃就是母羊。隐约听说十几岁没成家的小人儿要少吃没骟的羊肉,男子不能吃公羊,女子不能吃母羊,否则会燥热难耐,忍不住想要自渎,就算不懂男女之事也会忍不住自渎,自渎到泄身的话既亏虚身体也有损贞节。穆巧梦心想自己都快死了还哪管什么身体亏虚损不损贞节,只觉得肉汤美味,把饼掰碎了泡着吃,汤里有肉也有杂碎,有两个圆蛋儿连着一套脆生生的弯肠子,却又不似肥肠般肥软,没有臭味倒有些香甜,穆巧梦吃了个精光,吃完才猜到是什么部位:莫不是母羊的胞宫卵巢?那大小也多半是不大的一只小羊。可叹一只小母羊羔没能好好多活几年就被宰了,被割得细细碎碎地躺在碗里。穆巧梦心想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可怜自己青春年少,且不说未来做什么大事,人至少会有许多享乐,现在转眼都不可能再有了,刚刚囫囵吃完的这碗羊汤就是自己的断头饭。想到这里,穆巧梦不禁垂下眼泪,铁栏外又有人把守,她又不好意思哭出声,只得默默流泪。
眼泪止住没多久,燥热感还真来了。刚刚吃的不仅是没骟过的母羊,吃的部位恰好就是该被骟掉的母羊下水,这效力怕不是尼姑都要翻墙出去找汉子!裹着单子躺在席上,算算自己经期过去小半月,正是易孕的几天,又被羊杂催了一下,只觉得私处泌出黏液,子宫也很是下坠,尿道上方一处肉芽挺立着,光是夹一下大腿都觉得酸软舒适,若是再用手碰一下,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吭出声来。
穆巧梦却不敢多碰,女子性事的舒服她虽有耳闻但不曾以身试泄,之前是怕身子亏虚又有损贞操之类的,此时却是单纯因为铁栅栏外有人守卫。若是真能舍得出面子,自己尝试一下泄身的快感再让他们饱个眼福也算是两全其美,但要舍出这个面子实在难度有点大,只怕自己舒服完被拉去宰了还被笑话说看这没羞没臊的小骚妮子!穆巧梦最终只敢用腿夹着单子轻蹭,稍感到嗓子吭得声大了点就不敢再动,缓一缓再夹两下,不敢真的到达那个所谓的泄身。
她没见过真正的男女之事,满脑子想着刚刚小卫兵的裤裆,想着看向自己裸体的视线,想着自己即将到来的处刑,想着羊汤里的杂碎,夹着大腿,扭动着腰,压抑着嗓子,想着铁栅栏外的看守,压抑着快感的同时却又任由冲动和幻想灼炙着自己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身体,焦急却又享受着这种感觉。隐约记得每天门口守卫换班时会有几分钟空窗期,她盘算着趁那时使劲摸自己几下,给自己舒服出来,临死前也尝尝这个所谓的泄身能舒服到什么地步。她就这样微微扭动着夹着双腿默默等待,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小时。但她没能等来什么空窗期,从现在到死都没能再获得一点隐私时间和空间。
………………
有人把她衣服送了回来,是洗过后用炉子烘干的,稍微有些焦糊味。穆巧梦擦擦腿间的液体,穿上衣服,平复一下呼吸。说没隐私时间也不对,一度她被单独留在房间里无人看守长达半个小时,但她也没能完成自渎计划,因为此时她的双手已经被结结实实地反绑起来。结实的麻草绳把她胸口和后背捆得像粽子似的,尤其乳沟的一道绳子把她乳房的轮廓都从小蓝袄上勾勒出来。她已经被捆绑完了才激动地挣扎几下,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双手可能就会这样被绑到死。片刻后她被带出审讯室,嘴里塞上破布,眼睛也被蒙上,只能听到其他人也被带出来,就像之前转移审讯地点一样被押上一辆卡车。
“唔唔唔!!!”
外面很安静,有秋虫的鸣叫,而且稍有点冷,可知是夜晚。卡车行驶了许久,不知驶向哪,但总之不是回家的路,可能是野狼坡。车上有人在呜呜哭,看来猜到自己命运的不止穆巧梦和湘萍两个人。
“别哭了!安静点!”一个粗鲁的声音吼。
………………
“扯什么犊子,说什么书生应该走得清白体面,特务头子真不是人,不走官司就下秘密处决令的也是他,结果还假装怜悯你们。既然雇我干这脏活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体面个屁啊体面!”
学生们被拽下卡车,扯掉眼罩,看到星空和一望无际的荒野。一个满脸伤疤的男的敞怀穿着马甲,马甲背后写着“仇老九肉铺”,但这名为仇老九的人却并未手握屠刀,两把左轮手枪插在腰间。
“简而言之啊,说放你们回去是假的,官老爷的真实命令是要秘密处决你们,原因我不知道也管不着,我只管杀人。到时候会对外宣称你们集体越狱逃上了一条下南洋的船,易容改名之后混入当地生活,谁也不知道你们其实死在了这野狼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啊!!!!?!!哇啊啊啊啊!!!!!”这时最终知道真相的同学们才绝望地嚎哭出来。
穆巧梦环视四周,没看见湘萍,但有另外一个更低年级的女学生,男学生也多了几个,可能是从其他审讯地点拉来一起处决的。执行命令的除了仇老九之外还有澡堂里站岗那个守卫,还有一个半男不女的长头发小孩当伙计。
守卫拿出几支铁锨说:“九师傅,按照上面说的体面的死法,就算不能竖碑,他们也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墓位。咱们挖吧。”
他俩于是开挖,小伙计看守着学生们。挖了一会儿连半个坑都没挖完,累得两人满脸汗。
“……九师傅,这么深还不够吗?”
“够个屁!这么浅一晚上就被狼给刨出来了,要是被人发现了还扯个蛋的秘密!但是老子也不挖了,老子是来宰人的,不是来当苦工的!”
仇老九心生一计,把铁锨给男学生:“你们自己挖,先给女学生挖再给自己挖,男的帮衬一下女的,不想被狼刨出来就挖深点!”
男学生们并未被解开双手,而只是把手铐铐在了前边,很多人还沉浸在惊恐和绝望中,但被枪指着也立刻行动起来。人类终究还是愚蠢,哪怕死到临头也争取多活一分是一分,仿佛多活两分钟就有绝处逢生的可能性,又仿佛乖乖服从命令就有可能被饶一命。
“嚓、嚓……”他们一铲子一铲子地挖着。
“越深越好但是不用太长,这是给小丫头挖的,从头到脚就这么高,差不多正好能塞下就够!一共给她们挖四个,快点!这么半天刚第一个!”
穆巧梦纳闷这里加上自己只有三个女孩,为什么要挖四个?但很快她明白了。
“够深了,一个坑就算挖好了,先埋一个。”
仇老九朝女孩们走过来,茂楠吓得瘫坐在地,但仇老九没去碰三个女孩,而是和伙计走到卡车前,搬出一个黑塑料袋裹着的长条状物。他们把塑料袋解开,里面滚出一具新鲜的尸体!这尸体是个矮小的女孩,新鲜得连血还没凝结,上身穿着小蓝褂而赤裸着下半身,浑圆的屁股上插着一把小刀,一根黄瓜深深地插在阴道里,后心上有一处极深的刀伤,表明了她的死亡方式。仇老九把尸体翻过来,同学们一阵惊叫——这分明就是洗澡时还见过的女孩湘萍!就在其他人吃断头饭的时候,湘萍已被先一步虐杀致死,她的身上包括私处和嘴里都有不少精液,可知对她死前轮奸的不止一个人。一双未曾瞑目的眼睛仰视着星空,脸颊的红晕仿佛未褪,小巧的双脚被割掉了,无法想象拿走她脚的人有何用途。
在众多惊惧尖叫中,一个男学生扑到湘萍身上,这是她的恋爱对象,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男学生突然举起铁锨挥向仇老九,这一挥迸发出他无尽的仇恨!但仇老九只顺手朝他开一枪,男学生应声倒地,倒地后痛苦地翻滚扭动,可以看出剧痛却未立即致死。
“这丫头死得比你们舒服,死之前被玩得泄了三次半,死的时候也就是一刀捅进心窝子,简简单单一下子就过去了,你们可没这等享受。我可没参与玩她,我就是个搬尸的。”
穆巧梦看着小守卫的脸,小守卫飘忽不定,穆巧梦低声问他:“参与强奸的有你吧?”小守卫点点头。穆巧梦又问:“为什么是三次半?”小守卫说:“最后半次没等她感觉走完就杀了。”穆巧梦沉吟片刻,说了句:“我长这么大还一次都没有过呢。”
仇老九说:“女娃子念起书来把嫁人都耽误了,我们村像你这么大的女人,别说干这事,连小孩都生俩了。”
这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查看被射中的男学生,男学生中枪的部位是裆部,黑裤子的中间部位有个血淋淋的枪眼。小伙计说:“师傅,打中他鸡巴蛋子了。”仇老九俯视他说:“书生,对不起啊,不是诚心的,这就给你个痛快,让你跟你相好的到地下团聚。”男学生看到枪口指向自己,一腔无法发泄的愤怒转化为呜的一声悠长的哭泣。
“南洋是个好地方,我去过,这就送你过去,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从此远走高飞。”
仇老九说完,一枪射中男的脑门。穆巧梦和所有别人都“啊!”地惊叫颤抖。被射死的男同学四肢不自然地动几下,让她想到曾见过的电死的鸟、或者被螳螂啃掉脑袋的蟋蟀。男同学的裤裆还鼓了鼓,大约在枪眼上方一指的距离处渗出一点米粥似的白黏液,穆巧梦想那是什么鬼东西啊?该不会是精液?!听做过爱的女同学说男人那话儿需要努力搓许久才能射,死后怎么反而不碰也能自己流出来?
长头发小伙计说:“师傅,南洋是个好地方吗?”
仇老九说:“你自己没点数?好地方能割了你睾丸?”
于是穆巧梦又明白这小孩是个人妖,怪不得男不男女不女。他照他师傅的令把男尸裤子扒了,把那话儿整个切下来!用来切的刀子就是从湘萍屁股上拔下来的。小小一把贱价刀竟也杀尽苦命鸳鸯,戳烂女的屁眼之后又用来割掉她男人的鸡巴。割下来的鸡巴血淋淋的还硬着,还连着一只完好和一只破碎的睾丸。
“九师傅?!您这是?!!!”守卫惊问。
“这帮男女娃子的下阴可是好东西,这岁数有了干那事的能力却又不成家,不行房事,生生地滋养着精元。这东西入药也行,剁碎了给大猪催情也行,男阴喂种猪,女阴喂母猪,喂完就能多多的交配下崽。所以我把男的都割掉鸡巴,女的割掉屄。”
“上面的意思是给他们体面的死法,因为也知道他们是为民请命,只是迫不得已……”
“扯他妈鸡巴的蛋!给老子才多少钱干这苦差?!坑挖浅了也是被狼刨出来吃了,还不如带回去有点作用!别说鸡巴和屄,从头到脚整身的肉都能吃,只要卖得比猪肉便宜,半天就能卖出去,只要把皮扒干净了再切成块,谁知道这肉是人是畜牲?”
“你!你不能……!!!”
“现在慈悲起来了?你一边肏女学生一边把她捅死的时候怎么不说给她体面?”
守卫被怼得无话可说,只能默许了。
仇老九对学生们说:“我对你们这群小孩其实没有恶意,我也是老百姓,谢谢你们为民伸冤!劳民伤财的官府固然可恨,但是你们背后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知道反抗会死才煽动你们挡枪,你们学生有饱饭吃、有闲工夫、读了点书自以为聪明,又不像我们傻老百姓一样穷生奸计,到头来只有你们是好人——蠢到把命都蠢没了的好人。我杀你们也是拿钱办事,没你们那么多良心,拿你们喂猪也是觉得这么白胖的身子被狼啃了实在浪费,喂肥了猪也能让老百姓有肉吃,就当你们最后再做个好事,送佛送到西。”
穆巧梦还在琢磨仇老九说用下阴喂猪之类的是啥意思,明白之后只吓得浑身哆嗦,阴穴发紧。
人妖小伙计呵斥剩下五个男学生跪成一排,把他们裤子扒到大腿。这五人最大的18岁,最小的也就13岁,有的已长出少许屌毛,有的则丝毫没有,鸡巴头裹在皮里。他们起初还求饶或唾骂,人妖跪下用手搓他们鸡巴,他们也是秉承自慰不洁的观点,基本都还是童子身,小人妖又极似女孩,十岁出头竟熟知撩人技法,轻哼着,婉转媚眼看男人们的眼睛,开襟内微露酥乳,一时间竟仿佛真的娇淫幼女,他们哪能把持得住,转眼间已被搓得阳根挺立。挺立之后却也不让他们射,反而用绳死死勒住鸡巴根,这样一来活着时精射不出马眼,割掉后血流不出断面。勒紧后小人妖更使劲地搓他们,也用舌头舔、用嘴含、用男女莫辨的屁股和大腿又拱又夹,弄得这帮男学生没一点脾气,只不过挺茎待死。要说为啥弄死前还要折腾这一阵,老九说不是什么临刑抚慰,让射出来才是抚慰,不让射反而是折磨,当然死囚自己觉得舒爽还是难受都不重要,单纯只是这样折腾一通再宰出来的鸡巴制成“肉茎秘药”更能多增三成效力。
“男的这样,女的一会儿也同理。”
玩得差不多,人妖小孩再把他们眼睛蒙住,从大到小依次搓男学生们的鸡巴。仇老九用枪指他们后脑勺,听到死囚被搓得轻叫一声,知是感觉到了,扣扳机一枪射死!第二、三个只听到身旁的叫唤一声就被打死,以为不叫就没事,哪知道小人妖用指甲轻刮龟头和马眼,感觉到时根本抑不住叫唤,一叫唤则立即子弹穿脑而死。杀到第四个时候,只是枪口贴住头顶,这男孩鸡巴就翘动不停,无需再搓就以兀自哼唧起来,于是一枪灌顶毙命。被杀的男学生都凄惨地趴着或躺倒,如触电般依然颤抖,被折腾过的鸡巴也依然挺立。最后一个完全还是男童年纪,从始至终也没被人妖小孩玩弄阴茎,只全程看着另外四人或舒爽或憋痛,这样只能看着却是小鸡儿最坚挺的,直至此时小人妖才狠狠玩了他一下,不碰鸡巴而是捅进肛门里。小男童哼唧好几声,一心只想:“为啥不搓我鸡?被搓鸡鸡是啥感觉?为啥只有我被捅屁眼?我一个男的被捅屁眼居然也有感觉?我叫了这么多声怎么还没打死我?”
随后一切好奇都不再有任何意义,仇老九咔哧扳动击锤,“啪”一声把他打死了。
然后小人妖把刚刚玩过的这些鸡巴割下来,有阴毛的用开水烫了搓掉毛再割,没长毛的直接割,不是只取阴茎或者睾丸,而是连着小腹里面一大块肉加上不知什么内脏部位一并剜出来。其中有个可能还没死透的,也就这么被活阉了,割完的身子里流出血淋淋的尿。
………………
除穆巧梦之外的另外两个女学生早就吓得精神失常且小便失禁了,此时轮到自己死,又一下子“清醒”起来。
“别杀我!别切我!我怕疼!我不想死呜呜呜……!!!”
穆巧梦和茂楠都是16岁,另一个叫珝舒的姑娘才不到14,也一并要惨死于此。女孩们依然双手紧紧反绑身后,跪在地上更没什么挣扎余地。守卫扒珝舒的裙子,扒到大腿露出屁股,珝舒吓得用膝盖跪着挪动逃走,引发刽子手们的笑声。
“别碰我!你们不准非礼我!你们这群流氓!你们这群坏人!!!”
考虑到刚刚的宰割之狠,小姑娘说他们是流氓和坏人简直像是在撒娇。看到屠夫的目光盯向自己,珝舒意识到自己是女孩里面要被处决的第一人,即将死亡的事实使她反而冷静下来,无谓的求饶和挣扎也不再有了,跪坐着等死的时候又再次漏出些尿,浇湿了她自己白袜子和黑皮鞋,尿到最后几滴时竟是牵着丝地缓慢垂下,可见除了尿还有些别的液体。她跪坐时臀部不自觉后翘,阴缝也主动扩张开来,粉色阴道口一览无遗,湿滑地反射着卡车大灯的光线。她可能是过于矜持,也可能是不自知,但此时的任何人包括刽子手和女学生都能看出她是在发春状态,多半她只是过于矜持。
仇老九向上提起她头发:“细皮嫩肉的,不肏一发就弄死简直是暴殄天物,是不是呀小美人儿?临死之前不如尝尝做女人的乐趣?”
“我,我呸!”
听到这话的珝舒一边呸着,阴部一边哔地夹紧,没能夹断一根垂挂下来的黏丝,反而更晶莹了少许。
“那就只能奸尸了,反正你这润滑程度就算死了也做好了被肏的准备。我还专门喜欢奸尸小雏儿呢,滑溜、肉紧、身板轻容易抱着肏,乖乖的不会疼得杀猪叫,趁着发春宰了的刚死时候也能被肏得夹屄或者小声哼唧。”
仇老九说话间,小守卫抠着死了的湘萍的屄。珝舒看得出神,又听着这些半懂不懂的话语,心眼稍微活动,说了句:“要不然——”
“送丫头上路!”仇老九打断她说。
“哎别~~”她此时几乎是真的撒娇的语气了。
但是咔哧扳动击锤的声音驳回了她的撒娇。她睁大着眼睛,想象着之后即将发生的事,动了动赤裸的臀部,然后——只听耳边“啪”的一声炸裂巨响,迎来了夺走自己思维和生命的那一发子弹!
她的头发被拽着,所以没有立刻倒下,依然跪坐着的臀部稍微夹紧,从阴道里流出她变为尸体后分泌出的第一股新鲜黏丝,垂落至小黑皮鞋的鞋跟。她的脸庞仰视星空,带着一丝悔恨,一丝痴笑,已无神色的双眼流出两行泪水,面颊浮现出迟来的红晕。
短短几秒后,她被推至趴跪姿势,一根丑恶的阴茎出现在她屁股后面,对准精巧的阴道口,毫无阻拦地插进去。随后一切都如刽子手的描述,也如珝舒自己死前的想象:已无生命的女孩不自觉地一下下夹紧阴道侍奉着杀她的凶手,没有灵魂的轻吭声也使凶手更增愉悦。
就在珝舒享受激烈的被奸尸时,湘萍被割掉了屄。依然活着的穆巧梦和茂楠已经看懵了,杀人和奸尸对她们来说已是前所未有的莫大刺激了,谁能想到奸尸之后还有更惨的遭遇!她们这种普通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好好一个女孩身体为什么会被单独割掉生殖器?!当然答案之前就已说明过了:把屄剁碎了喂猪能催其发情。穆巧梦很能理解这一点,既然她吃了母羊下水就会燥热难耐地发情,母猪吃了她的下水当然也能了。
仇老九边肏珝舒边对活着的两人说:“别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们。”
………………
“下一个就是你!”他直白地对茂楠说。
“别过来!!啊啊啊啊!!!!!”
茂楠竟然不靠手臂保持平衡就原地站起来,向黑暗中逃跑,左右摆动身体奔跑以免摔倒,影响了许多速度,没跑出二十米,仇老九就把她追了回来。她挣扎着哭喊尖叫,找准机会一口咬住仇老九的小胳膊,仇老九努力甩开她的牙,狠狠抽了一巴掌!
“臭丫头!敢咬老子!找死!!!”
“啊呃!!!”茂楠被抽得嘴角流血,哭喊声中夹杂着求饶:“求求你们别杀我!!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仇老九被哭烦了,枪口突然捅进茂楠的嘴里,深深戳到嗓子眼,并且调整到竖直向下,迫使她仰头向上。双手背后跪坐在地的茂楠吓了一跳,唔唔叫唤两声,双眼向下看着自己嘴里的枪口。
“杀是肯定杀你的,趁早死心还能心里好受点,虽然说英年早逝香消玉殒这种事确实是值得叹惋,但这世道也不是啥稀罕事。我还是劝你最好老实点,我能给你来个痛快也能让你求死不能!”
“唔唔唔!!唔唔!!!”
这时小人妖已经在切珝舒的生殖器了,这部位已是一块滚刀肥肉却仍似乎在微微夹紧蠕动。
“看见没有?”仇老九俯视着茂楠的眼睛说,“我知道你肯定害怕,但也要提前说清楚:你怕的事一样也逃脱不了,枪毙、奸尸、切掉屄剁碎了喂猪,我怎么对你同学也会怎么对你,而且可能奶脬也给你剜掉!我这一枪打下去,你就完成挨枪子儿的这一步了,子弹一路顺着你食管钻进胃里,冲破胃钻进小肚子,这块儿不是子宫就是尿泡,总之最后总会被打爆一个,最后从屄里钻出来,把你这两瓣阴唇炸得跟八瓣菊花似的!”
茂楠如颤抖般摇头,却又不敢过度触怒他的枪口。
“看见你同学被切屄的模样了不?她不受罪是因为已经死了,你不听话就享不了痛快的死。你不是喜欢叫吗?到时候我给你来个‘活取女阴’,活着剜掉你那话儿,我就不信你不疼得喊劈了嗓子!还敢咬我不?”
“唔唔~不敢!”茂楠继续摇头。
“那我还按宰别人的方法宰你,枪毙、奸尸、骚屄割了,没准再割个奶子,反正死后是疼是爽也没知觉了,你看行不?”
“唔~唔唔……”茂楠点点头。
转眼间茂楠几乎被扒了个精光,鞋袜脱了,裙子脱了,上身被扒到反绑的手腕处,把她羞得通红着脸颊流泪不停。穆巧梦虽然今天已见过太多男女同学的裸体,但茂楠的身子还是让她愣了愣,本以为手腕脚腕稍显健壮的茂楠一定身上也有肉,此时一看竟是个标准的细腰美女,双乳如倒扣的酒碗,翘臀如初夏的蜜桃,腰身就像神话里的蛇精似的,阴部长有稀疏的一小撮毛。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仇老九问:“你是处女不?”茂楠愣了愣。仇老九又用枪威胁着问:“你是处女不?”茂楠又哭着摇头。穆巧梦说:“她不知道啥是处女,上课时候学得不好。”仇老九不屑地摇摇头,直接用手抠她阴道。茂楠一下惊慌地尖叫起来,被抠得忍不住哼唧出声。仇老九把手抽出来,说了句:“膜还没破过。”
小守卫说:“九师傅,您说肏处女是啥感觉?尤其这岁数的处女学生,可真让人好奇。乡下这岁数的女人屄早黑了,也都面黄肌肉,她们这帮女学生不仅是雏儿还细皮嫩肉的,简直想不出该有多舒服!”
仇老九指着湘萍说:“这妞你不是肏过?”
“别说了,长官他们玩了三圈玩腻了才轮到我,轮到我时候都半死不活了,膜也早破了。”
“那好说,这个给你。”
小守卫迫不及待地过去摸茂楠阴部:“在澡堂里就想看你了,可惜那时你没脱,现在总算看见你的身子了,你这身子可真是为勾引男人而生的,比你两个同学都浪!”
“我……不是……嗯嗯……呜呜呜……”
茂楠只剩低声哭泣,被小守卫向前推倒,脸贴地面,蜜臀高翘,向后显露一抹春光,就算努力夹紧大腿也藏不住两瓣纯情快活肉。小守卫在她肉瓣肉芽上肆意乱揉,把她揉得里外湿滑、吭哼乱叫,是因为小守卫在玩弄湘萍的时候积攒了玩女人的经验,也是因为茂楠身边湘萍和珝舒已被割了屄并当场剁成肉臊子,黄澄澄的肥屄油散发出异样的香甜味,催着她的情。
“唔唔~~嗯嗯嗯~~啊嗯~~~~~~!!!”
情正浓时,未经人事的雌穴不受控地微张开来,做好了迎接雄茎初次插入的准备,就算她仍夹紧大腿却止不住子宫对快感的渴望和对生殖的冲动。但小守卫却无法插入,因为每当顶到时,她就再次紧紧缩起,紧得容不下任何东西。
“九师傅,这是咋回事?”
“身子已经淫荡了,脑子还害臊着呢,这丫头还挺要脸,就算再怎么有感觉也凭意志把屄夹住。这我可没法教你,就看你怎么哄了。”
小守卫说:“好妹子,你反正都快死了就让我肏一下吧。”
茂楠听了这话反而夹得更紧了。
仇老九说:“起开,我试试。”然后也揉茂楠屄,揉两下闻闻手,突然捏着她的屁股说:“我管你叫臭丫头,没想到你还真臭,别的学生都干干净净洗了澡,怎么就你跟个脏死鬼似的?”仇老九取来开水说:“现在洗澡没法洗,至少给你临死之前洗洗屁股,洗完之后祝你下辈子投个干净胎,一辈子不受非礼强暴,干那事随你自愿,干那事舒服不疼。”边说着,撩开水到她屁眼上搓洗。茂楠轻哼几声,下体逐渐不再紧绷,在被松软的草纸擦干屁缝的时候轻声说句“这辈子也随我的愿”,粉嫩雌穴不再抵抗地向后敞着。
小守卫惊问:“怎么开水烫她屁眼两下就把她给烫开了?!”
仇老九得意地拍着她的后腰说:“妞儿本来就发情了,就是撕不掉脸面才最后跟你闹个别扭,这时候强上不如把她哄开心,开心了就算被绑成粽子肏破了膜也不觉得是被强暴,还觉得跟你情投意合呢。大姑娘守贞越久越是憋着一股子骚劲,女人也是人,也有性欲,也会发情,也会想被干到泄身,也会想被射一肚子精,16岁还未经人事的这么大的一只雏儿咋可能不想尝尝被男人变成女人是什么味道?懂了吗小兄弟?”
“懂了懂了!谢谢九师傅,那我就开始干了!”
茂楠阴道口自然舒张,那层膜被阴肉向外推出,高翘屁股分开腿,可以说是把自己的童贞“拱臀奉上”了,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做好了迎接阴茎插入的准备,也不因听到仇老九的“玩妞总结”而再次别扭,就算穴口再偶尔收缩两下,也并非抵抗而反倒是迫不及待的催促。小守卫用龟头顶住她的膜,下一瞬间即将插入,娇女漫颤,已备纳阳,雄茎怒挺,直捣秘境。
在插入前一瞬间,仇老九没忘记最重要的一个步骤,也许其他人包括女孩自己也没忘记,但只有他能腾出手做这事:
“等我把她毙了就可以奸尸了。”
枪口顶住茂楠脑后,一枪掀开她半个脑壳,粉色的脑子碎成三瓣散落在脑壳里外,她被射死一瞬间还轻轻娇喘一声。
随后,阴茎插入女孩阴道,贞血溢流,男女二人结合处咕唧作响,茂楠的艳尸在快感中仍扭着腰。一旁的老九已经在磨刀霍霍,打量着她的湿滑嫩屄和白奶子,这东西说是喂猪,人吃也似乎不是不行。
………………
直到只剩穆巧梦一个,她才无限惊惧起来,不仅是因为和自己一样的同学们都已经成为了尸体,甚至被玷污尊严、支离破碎,更因为在接下来的短暂的时间里,她将在没有任何陪伴的情况下与这三个心狠手辣的刽子手单独相处在一起,她甚至开始羡慕先死的同学们了。
“轮到你了,等急了不?”
“普通地杀了我就行!求你们了越快越好,也别折腾我,真的求你们……”
看着茂楠的阴部被一整块切割下来,几分钟前还在爱欲浸润中蠕蠕夹动的这个部位转眼间变成案板上一块肉,不再具有生育和产生快感的功能,穆巧梦只觉得自己下面也已经惨遭同样对待。她深知虽然自己目前还是健康完整的女孩,但片刻之后自己也是相同的模样。茂楠甚至真的被割了乳房,左乳是齐根斩下,右乳是横竖劈出十字花,奶头都被割成四瓣。穆巧梦看得双乳酸痛,阴部发紧。更早死的男女同学们甚至被开了膛并斩断四肢、斩断腰部、竖向劈开,真像肉店里的猪羊一样成为了大大小小的肉块,只有带皮的部位勉强能看出是人,毕竟猪羊没有这样白皙少毛的皮肤和丰满多肉的臀部。珝舒的腰和膝盖被斩断了,腰胯连着一截大腿被倒放在石板上,大腿自然向两侧扯开,肛门和被剜掉的阴部豁口指向天空,一柄大斧突然劈下,沿着臀缝把她盆腔和尾椎左右劈开。穆巧梦看得屁眼一缩,已看到了待会儿自己也被劈开的样子。
三人放下其他尸体,围向唯一活着的女学生穆巧梦。
仇老九说:“别的丫头越是临死越发春,你们说她会不会也是?”
人妖伙计说:“我觉得不像,她说想赶紧死,估计吓傻了。”
小守卫却说:“我见过她洗澡,绝对是天生的骚货,又见她上车之前一直在屋里自摸,摸半天又不让自己舒服出来,估计是脸皮薄死要面子,我就把她手捆了,让她再也摸不着自己的屄。”
“是吗?那她现在应是极想被干的状态啊?”
小守卫拽着穆巧梦的裙摆使布料紧贴私处,呵斥“夹一下屄!”穆巧梦服从命令夹一下,黑裙子的布料就被洇湿一条水痕,老九点头说句“果然”。于此同时穆巧梦闻到了茂楠的子宫甘甜气味和割下来的奶子香,自己也奶头胀痛,小蓝袄的胸部竟也洇湿两小片,连泄身都没尝过的纯真少女竟有奶汁产出来!
小守卫惊问:“这是怎么回事?!”
仇老九说:“正常现象,我见过,极少情况会如此,而且需要女娃子营养好、底子骚、短期内急性地被催得淫荡,但身子又得不到发泄缓解,再加上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心绪下沉,五行混乱,六神无主,阴部以为自己要与人交媾,乳房以为自己要喂奶。”
“竟有如此现象!神奇神奇!”
穆巧梦说:“求你们快杀了我,一刻也别耽误了。”
仇老九终于扒掉她裙子,指着一副果不其然湿滑至极的阴部说:“你都湿成这样了,居然甘心不享受一下人事就死?”
“早点杀了我就好,下边湿了是我不要脸,况且你们也没给别人享受,对我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区别。我可不指望有啥享受,拿我的身子给你们自己享受就行。”
“若是我破例允你死前初尝一下人事如何?”
“免了免了,您口上这么说,说不定最终也只是拿我寻开心。我被杀了还傻兮兮等被干,您切我屄时还笑话我没羞没臊呢。”
“如果不说着玩呢?屄长你身上不用来舒服一次就死可惜了。我说真的。”
“那倒是好,但也不至于谢谢您。反正我就趴在这儿,手也被捆着不能动,你们想摸就摸,想干就干,想把我摆成什么姿势就摆,命令我怎么动我也遵守,愿意给我舒服就给,就算活取女阴我也没办法躲开,我舒服了就哼哼,疼了就尖叫。你们想杀随时杀我,也不用打声招呼。”
“好嘛,说得轻巧,不管我们咋玩你,你真能心平气和地不怨恨?别说活取女阴,我还想剜你屁眼,剜你脚心,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把你肚脐眼当靶子射!看你恨不恨!”
“谁说不恨!我现在就恨得牙痒痒呢!但是恨完我一死了就没了,你们还不是回家安心睡觉,这世上又不真有鬼魂。”
“有意思,哈哈哈,不过活取你那块儿不至于,没必要这么紧张,我杀你这群同学不也是先杀再割?也没哪个死前被虐得痛不欲生。”
“那就好,也不至于谢谢您。”
仇老九抽出鸡巴:“这丫头有点意思,杀你之前稍微享用享用你,不是说服从命令吗?伺候我,舔我鸡巴!”
穆巧梦毫无犹豫地一口把鸡巴含住,用舌头裹住,舔舐吮吸。
“想不想含我鸡巴?”
“想~~”
“为啥喜欢?”
“……有股男人味。”
很难说穆巧梦尝到的味道是否是所谓的男人味,因为这根阴茎刚刚还干了几个女孩尸体,还插了已经被割掉的屄,沾着不知几人的爱液和肉油。她吞咽着洗漱过鸡巴的唾液,用舌尖把龟头上的一点提前流出的黏液舔出来喝下去。跪坐姿势使阴部难以夹紧,爱液一股股地滴落到脚腕。后面的人凑近她屁股观察,她也向后翘着给他们看。鸡巴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含在嘴里温热而稍微柔软,她感受到这个男人的体温后才仿佛刚刚意识到他也是人,不是什么冷血的妖魔鬼怪。
“骚娘们!”
“唔~!”
“我就喜欢看你们女的舒服出来,舒服到极致了,叫得像被打哭了似的,小脚儿一蹬,浑身哆嗦,腰杆一拧,眼神迷离,脸蛋比柿子还红,骚屄更是好像涂了蜜似的,有时候还能喷出水来。”
穆巧梦隐约知道自己不太会有机会享受到这份快感,对方说这些也只是挑逗她玩。但眼前这个男人无疑很舒服,她诧异于自己对侍奉男人这件事很在行,一点没有初体验者的生疏,她自然而然地很知道应以什么样的姿势和力度伺候这根阴茎,也很确认阴茎的主人正处于舒适状态。她心想自己大概就是所谓天生当妓女的料,她此时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让这人射出来,至于自己能否舒服无所谓,只知道自己在含鸡巴的时候又被更加催情了,阴穴里新分泌的涟涟春水不断地呈丝缕状下垂。
“她妈的还挺使劲,老子要射!”
穆巧梦更加用力地吮吸,与此同时被对方抓住脑袋,阴茎狠狠捅进喉咙深处。她难受地收缩喉咙,这收缩动作给了龟头绝佳的服侍。她被射了一嗓子,但没切实尝到精液的酸甜苦辣,因为每一滴都直冲食道被咽了下去,直至阴茎抽出去都没给她留下半点回味的余地。
“咳咳……您舒服吗?”
“还行,没想到你还活着伺候了我一下,谢了丫头。”
“不……不用谢……”
预感到自己即将步入尾声,穆巧梦向前趴倒,酥腚高抬。
然后仇老九对伙计说:“给你出个难题,不管肏她还是用手摸,让这骚娘们泄身!你先试试,不成的话我再演示给你看。”
伙计不解地问:“这算哪门子难题?看她屄湿的,别说摸或者肏了,恨不得吹口气儿都能弄出来!甚至别说吹气,她光听见你说让她泄这句话都快把屄夹肿了……”
“现在这样当然不难,但我说的是————”
仇老九掏枪对准穆巧梦后背,啪啪啪三枪,枪枪贯穿后背前胸,打得她乳房、肚脐、小肚子都皮开肉绽!最后啪地一枪打进后脑勺,穆巧梦脑壳再硬也抵不住子弹的冲击,子弹钻了个小洞停在她脑子里,倒不像茂楠似地连脑浆都炸开来。穆巧梦“哦呜~~~~~”地长叫一声,就像被摔死的小狗发出的声音。
“然后开始弄她吧,这就是我说的难题。”
穆巧梦似乎还没完全死,还有一个悠远迷茫的意识存在,这个意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道自己将死,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蓦然逝去的生命的短暂余晖。但她却感受到了性的快乐,感到下面被一通抠挠揉搓,片刻后又被插入穴内,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她可以选择被轻易玩到舒服,但却努力强忍着,因为她知道自己会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后彻底消逝,继续忍住可以继续延长自己的存在。
但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仇老九让伙计起开,把枪插进穆巧梦的阴道深处,对准她子宫卵巢啪啪啪啪啪啪连射六发,射得她娇肢乱颤。穆巧梦果真就像仇老九描述的一样,蹬着小脚,吭声连连,最后泌出一股爱液,甚至喷出少许潮水。她的意识感到了无比的快乐,也在这快乐中魂飞魄散。
………………
穆巧梦的屄也被剜了剁成馅,剁的时候连爱液也没擦干,和剁碎的奶子肉一起搅进菜叶子里喂猪,母猪吃了极度发情,当即就和公猪交配并且生了许多小猪。穆巧梦的其他部位肉被剥了皮拉到乡下集市上卖,混杂在一堆羊肉之间,她的下水也和羊杂浸在一起,略肥厚的屁股大腿则被当做猪后臀尖。人们路过肉摊,或买或不买,赞叹一句挺新鲜水灵,或者批评说有点肥,有意无意地看着她的肉,只当是畜肉,谁能想到竟是一介风华清靡的女学生、心系百姓的良心觉醒者、体酥腰细的二八佳人、春情激荡不得排解的小淫物。
这群男女学生们的肉卖得便宜,大户人家看不上,都被穷苦百姓纷纷买走,最终一点也没浪费,使这些平日里难见荤腥的贫民们摄入了一些宝贵的动物蛋白和脂肪。其中茂楠的一条大腿肚子肉被制成了腊肉,一家人细细碎碎吃了两年才吃干净。吃过的人都说美味,说从此以后再没尝过这等美妙的味道。人们吃着肉,又讨论着闹事学生逃到南洋的消息,有的骂他们自私卑鄙,有的祝愿他们一路平安。
………………
…………
……
(完)
23.0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