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现在心跳很快。他看着浅坑里扭曲的焦黑一团,却没有狩猎成功的欣喜。
其实在他制定狩猎计划时他就知道风险是很大的,他来到了即将直面萨卡兹大军冲击的伦蒂尼姆。正常人都是躲着战火走,但他不是,战争意味着风险,也意味着收益,所谓富贵险中求是也。
罗德岛自然也派遣人员进行了干预要阻止这次迫在眉睫的两国冲突,那些干员们的身体可是上好的宝物,捡战场上的尸体也比费老鼻子劲刺杀容易,所以当罗德岛征召当地志愿者辅助作战时,风立即报名参加了。
然而罗德岛也不傻,从当地找来的不只有想要保护城市的人,还可能有间谍,探子与卧底,所以这些志愿者大多是外勤,看着那座钢铁巨兽,风不由得心痒痒,想着怎么摸进去然后开始狩猎。
然而很快风连旁观罗德岛都做不到了,这个猎人被要求去寻找失踪的侦察小队。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是罗德岛自己的干员去干的,但是跟任务发布者交谈后风才知道为什么。
“罗德岛最近总是有干员失踪,我们不能继续浪费干员了,他们需要准备接下来的作战。”
说白了,就是把当地征召的当作炮灰而已。当然,罗德岛方面本来是想把风与其他几人变成小组,然后一名干员带队,但是风提出单独行动,至少侦察一下再说,单人行动比多人更加灵活,也利于隐蔽。
而且一个人行动,也利于处理猎物。
风悄然离开了伦蒂尼姆,开着租来的皮卡沿着失踪的小队的原定巡逻路径前去寻找。然而风在失踪小队的失踪位置周围下车步行搜索遗落物时,他与一队萨卡兹巡逻兵撞了个正着。
一个猎人对付四个萨卡兹魔族,风现在情况很不利。常规枪弹对魔族杀伤效果有限,拼刺刀白刃战更是找死,所以风最好的武器还是爆炸物,只有爆炸物能有效的杀伤敌人。
好在风没有暴露自己,四个巡逻兵围在火堆边坐着,使用他们的语言互相交流,风自然是听不懂的,不过估计应该还没有立即起来移动的迹象。这几个巡逻者都看不到面孔,想必可能是面容极其可怖的缘故。不过这些人肚子特别大,以至于违反正常的人体比例,不过萨卡兹向来不缺奇行种所以风还不太在意。
风有把握直接把爆炸物扔到小队中间,但是这需要非常靠近。风把最大块头的爆破炸药拿在手里,然后匍匐着前进,越过草丛观察目标。等到逼近合适的距离,风拉开爆炸物引爆索,然后手抓炸药包提把直接扔了出去。
一声炸响后,泥土草根飞溅,打在了风的身上。风立即抄起步枪起身对着爆炸掀起来的浓烟扫射,打空弹匣后风立即装上弹匣,还把手伸向腰间的破甲榴弹发射器。
突然烟雾里杀出来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风立即放弃了安装破甲榴弹,而是抓起手榴弹,拇指伸进拉环拉开,然后手榴弹直接扔出去。但这手榴弹在那人的脚下爆炸,却没有把那人直接炸上天。
“???”
这下麻烦大了,风立即举枪射击,最好的射击目标是胸部,泰拉人重要脏器一般还是这里居多。但是那颗穿甲弹居然没有击倒对方,甚至脚步都没有迟缓一步。接着风跟上了一击爆头,可是敌人还是没有反应,依然缓慢却坚决的靠近自己。
三十六计逃为上。
风只能跟这个食腐者拉长线放风筝,好在这人虽然防御惊人但是移动速度极其缓慢,这就给了风放风筝的条件。风终于找到了一个藏身的浅坑,自己无法完全藏身所以食腐者还在靠近,但是他可以在这松软的地面上挖个坑,然后把自己最重的炸药埋在坑里。
跳出战壕,风与食腐者拉开距离,让这家伙在自己与浅坑的连线上。当然为了阻止敌人绕开浅坑,风使用枪榴弹向浅坑旁边射击,想把食腐者赶进坑里。等到食腐者终于掉进了坑里,风抽出燃烧瓶扔了出去,接着按动起爆装置。燃烧瓶里是铝与铁锈,还有氯酸钾与水,铝热反应的高温足够把钢板烧穿,产生持久强烈的高温。
火焰瞬间从浅坑里烧起来,把那个食腐者点成了火人。他试图爬出浅坑,但是风立即把步枪瞄准了食腐者,全自动开火试图把食腐者压制回去,但是步枪似乎效果不佳,所以风又扔了几发小手榴弹,暂时打退后食腐者再次往外趴,结果风又一次使用全自动火力加手榴弹压制,手榴弹没了枪榴弹,枪榴弹没了炸药甚至石头也扔出来掺假。直到食腐者再也没有爬出来,风一屁股坐在地上,气喘吁吁。
风往坑里铺了一些草隔绝高温,然后蹲下来把尸体翻了个身,碳化的渣子便掉在地上,露出焦黑的肉。没想到这家伙肚子很大,就像个超大号皮球一般。头部已经被烧的漆黑,但是硕大的口器还是能看出来的,牙齿环形分布,带着倒刺。
虽然泰拉不缺奇行种,但是这食腐者依然让风看得恶心。不过,在泰拉大陆,只要不是同物种的都是可以直接吃的。对于从早上到现在没吃东西的风,这食腐者的尸体就是完美的蛋白质来源。
用工兵铲切断食腐者脊柱确保死去,风拿刀子在食腐者身上扎了进去。外面的肉已经碳化无法食用,但是里面的肉还有内脏可能很好,风需要的是找到内脏,它们太有价值不能被浪费。风还是比较高兴能吃到肉的,如果不考虑这肉的来源的话。另外掏空内脏的体腔可以作为睡袋,恶心固然恶心但可以保暖,在缺少植被的地区夜间可以滴水成冰,直接在户外过夜是致命的。
可事与愿违,刚才的铝热反应加上炸药一顿操作猛如虎却只是震坏了食腐者的内脏,烤焦了皮,挖出来的心脏都还没有熟。风只能点一堆火,然后把心脏扔在火中烤熟。
为了拿到其他的脏器,风必须先把胃拿出来。风在胃上戳了个洞,但是胃酸流完后里面还剩了个大东西,根本绕不开。没办法,风只能拿刀子接着划开食腐者肚皮,然后把整个胃袋拉出来扔到一边,然后才找到肾脏与几块肝脏,因为炸药爆炸肝脏被震碎了,遗憾的是也没熟需要重新烤制。
等待烤制过程中,风决定打开胃袋一探究竟,这家伙鼓鼓囊囊的肚子里到底吃了点什么。然而当他撕开胃袋后往里一看,惊讶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这是……”
虽然想过各种情况,也干了不少的解剖,也给不少奇行种开过膛甚至生吃过爆浆沙虫,但是眼前这种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刚才他往里看的时候,看到了一对金色的狐耳。
风平稳自己的呼吸,拿出小刀接着切割,把胃袋完全切开。里面蜷缩着的少女就在自己眼前。金色的长发还有毛茸茸的耳朵,蓝白相间的洋装连衣裙,还有9条尾巴,看上去就是个孩子。风拿出失踪干员的照片,然后捏住少女下巴让少女面对自己。小脸有些苍白,眼睛微微闭上,但是闭合不太严,睫毛就是半遮半掩着露出一点点眼睛。翻开眼皮,绿色的瞳孔如同死水一般,没有任何光泽反射出来。
“Su……zu……ran,东国人?”但是这头金色的秀发还有洋装怎么也觉得不是东国人啊。不过风还是认识这个干员的,铃兰,罗德岛的光,作为特种活跃在罗德岛的一线作战中,一般是作为被保护的存在,可现在却被从食腐者的胃里拉了出来,甚至鞋子还掉了一只,破损的袜尖露出嫩嫩的脚趾。
风脱下自己的大衣给铃兰擦干净,野外的水相当珍贵即使他自己都不能开怀畅饮自然不能拿去给铃兰清洗。擦干了铃兰身上的臭液,把铃兰的鞋子还有衣服全部扒下来在火上烘干,然后让只穿着内衣的她靠着浅坑坑壁坐下来。一直在胃液里浸泡着的的小狐狸全身湿漉漉的,发丝凌乱的贴在有些苍白的脸上,耳朵上的绒毛也塌了下来或者变成一缕一缕的,不过揉揉耳朵还是很柔软的,要是小狐狸活着的话,蓬松的头发摸上去手感肯定更好,毛茸茸的耳朵再动一动配上甜甜的声音,真能让人的心都融化了。
铃兰身上的洋装有些凌乱,加上胃酸浸泡腐蚀出现了一些掉色与破损,散发着一股食腐动物的味道。看上去这个吞噬者平时吃的也可能是腐肉或者垃圾之类的,结果把本来香香软软的小狐狸也整的凌乱不堪酸臭满身,脱下来衣服也是如此,风只能把铃兰放到火边让热量烤干铃兰身上的臭液,自己则做了个火把准备夜间照明,顺便尝了尝内脏,然而肝脏又苦又柴也不细腻,咽下去也是喇嗓子,肾脏则压根没熟,咬一口还满嘴血,看起来就像刚刚饱餐一顿的吸血鬼,只能接着烤。心脏倒是烤熟了,而且出乎预料味道很不错,放干净肮脏的血后,肉质很脆而且比较鲜甜,风还给小狐狸用刀子切下来一小块喂了进去。小狐狸哪里受得了这种生猛美味,那块心脏就在嘴边,直到风把小狐狸嘴巴张开,然后把肉片放进去,小狐狸才算吃进嘴里。
点燃火把,风去搜索其他食腐者的尸体。除了味道很不错的心脏,风还把胃袋给拆了出来,拖到了自己藏身的浅坑旁边(浅坑里的话风的鼻子会直接报废的)。毕竟刚才就从食腐者胃袋里开出来了铃兰,很可能另外几个受害者也是在食腐者胃里。苍白的胃袋硕大无比,估计下大小就能猜到里面蜷缩着可能能装着一个人,外面沾了一层泥土,地上拖了一长串胃液的痕迹。
把心脏穿到木签上烤上,风在石头上把军刀磨的更加锋利。先从那个最小的胃袋开始。这次风有经验多了,他从幽门下刀切出来一个口子,然后挤压胃袋控干所有胃液让大地吸收,然后往上划,避免伤到内容物。一翻开胃袋,里面的受害者重见天日。虽然在胃液中浸泡,不过身上拉特兰戍卫队的制服仍然散发着英气,尤其是半边的披风虽然缠在手上湿乎乎的,不过仍然能想象出来飘动时的风采,耳边甚至能听到披风的猎猎作响。
对照照片,黑头发,耳羽,然后翻开眼皮检查瞳孔,风确认了这尸体的身份是翎羽。与铃兰一样,风也扒下来翎羽身上臭烘烘的衣服,然后直接在土上滚一圈把臭酸的液体吸收,拍打掉粘上的泥土。身为拉特兰戍卫队成员,翎羽内衣自然也不是铃兰那种还带着可爱小动物的图案,不过也是很简单的胸衣与平角内裤,适合运动训练出外勤,没有那种风骚华丽暴露勾引,却展现出了属于战士的健美。全都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轮廓。作为拉特兰戍卫的翎羽其实尺寸不大,胸衣完完全全覆盖了两只馒头。风解开了翎羽的胸衣吊带然后拉下来,那对馒头没有框住边缘后直接软了下去,灰白色的乳晕显露在眼前,完全没有其他人那种草莓的诱惑。看上去这小鸟已经死去一段时间了,不然不至于这个样子。
把翎羽放到一边,动手拆开第三个胃袋。然而从贲门切开后居然先出来一条滑溜溜的尾巴,像是蛇类的,表面也是脏兮兮的粘液,还有密密麻麻的鳞片。风伸手摸了摸尾巴,然后把手伸进胃袋往里摸,他以为这是条蛇可以直接拉出来,然而接下来他却顶到了一团沾满粘液的包裹着丝质布料的物体,尾巴似乎是直接连接在肉体上的。
既然不能直接拔出来那就只能老老实实剪开胃袋了。然而刚划一刀,一条黄色丝袜包裹的腿伸了出来。黄色袜子可并不常见,风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这是谁,只能接着用刀划开胃袋,两条腿都从胃里出来后,风便不顾上面的酸液,两手拉住脚踝,然后脚踩胃袋一角直接往外拖。
混合着剩余的胃液还有两只黑色搭扣皮鞋带出来的,便是完整的少女了。风一开始见到这具尸体时还有些困惑,因为这个有蛇一样尾巴的少女还有老虎耳朵,所以到底是什么种族让风挠了挠头,难不成是菲林与萨弗拉的杂交种?可这长着东方面孔是怎么回事?这里不能做基因测序,不然风还是很感兴趣这小姑娘的血统问题。
不去研究种族的话,其实这个少女还挺有意思的。虽然长着老虎圆圆的耳朵,但是这小姑娘却看上去挺乖巧的,尤其是胸前的尺寸那是相当的傲人,从里往外撑起来了黑色的学生制服,而黄色的连裤袜的活泼则调和了黑色制服带来的压抑感。风还在这胃袋里找到了一副眼镜,给这小姑娘戴上后看看,果然是个乖乖女的形象。当然实际上风可是对这个姑娘有过了解,在战场上这可是只狂犬,而且还有点抖M倾向,不过回到学生时代的穿着后,就看不出来这些了。
不过那身又酸又臭又恶心的衣服风还是赶紧扒了下来。相比于其他人,这个小姑娘的衣服还是比较好脱掉的,直接扣子解开就可以了,露出了两只傲人的肉球。即使是有胸罩约束也无法完全掩盖,甚至这么往中间一挤压,把乳沟给挤出来了。风伸手戳了戳,看着肉球被按压下塌陷进去,手一松又回弹起来。显然死去的时间很短,脂肪还没有变性,保持了生前的活力与弹性。拔刀在胸罩吊带上来上一刀,两只乳头显露出来,在空气中挺立着,可惜也是有些变色,从生前的粉嫩变成了紫色,乳房上还有一些红斑,可能是血液淤积的缘故。
该解决最后一个胃袋了。这个胃袋有被什么棍棒顶起来的样子,甚至被顶起来的顶点有些发白。风拔刀刺进去后往下切割。这次里面露出来的是一双灰绿色的腿。可是风往外一拉居然拉不动,只能接着切割胃袋。等到完全切开风算是知道为什么了,原来这个姑娘头上长着角,类似树枝的分叉,就像是鹿角那样,刚才一直挂在胃壁上。想到这姑娘是被整个吞下去,食腐者从口腔一直到食道都是忍受着鹿角的摩擦切割刺捅,想想都觉得痛的不行,一看胃袋,果然也是被鹿角挂出来的创口溃疡血痕,都相当新鲜,甚至残余的胃液里也都掺杂着血。只能说胃口真好,不管这小鹿味道怎么样,风本人肯定是无福消受了。
然而这个少女还要再给风一个惊喜。
确认完干员身份是守林人,风照例准备给少女宽衣解带。守林人捂的还是比较严实,外面的绿色风衣跟风自己平时穿的是同款,但是颜色不同所以还是很好脱掉的,里面的毛衣则需要从少女头上面脱出来。接着火光,风注意到这小姑娘的身体没有那么苍白,甚至还有些血色,不过风这时还没太在意。
脱掉衣服还有裙子,然后风扒掉少女的短靴脱掉丝袜。没想到少女的足底居然还因为一直承受体重更为红润,而且是那种鲜活肉体的红色而不是暗紫。风伸手握住少女的脚,然后拇指下压,足底也会变白,松开手又恢复原来的红润。这说明少女应该是刚刚死去,明显短于之前见到的几个干员。
风本来没有打算再脱掉少女的内衣的,但是脱到这个地步他发现这小鹿虽然没有那只蛇尾巴的那么大的令人头晕,不过胸部却依然保持着挺拔,从颈部下来一直到乳尖再到乳房下沿行程完美的曲线,之前穿的严严实实时可没见到,所以风还是用匕首挑起来双乳之间的内衣直接切断。然后用一只手握住那只肉鸽把玩揉捏,看着这团软肉在手里变化着形状。但是这次风发现这只小鹿的身体居然还有温度,乳房握在手里不是冷冰冰的而是很温暖,质地就像暖水袋的样子,捏起来还有足够的弹性。
难道……
然而就在风用手捏着守林人乳房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少女的睫毛动了下,他眨眨眼,然后那长长的睫毛又动了一下。风一下子把捏着乳房的手缩了回来,另一只手拔出工兵铲,随时准备用力抡上去送这干员上路。然而很快,少女的身体再次安静下来。
刚才是自己看走眼了么?风晃晃脑袋,然后伸手拍了拍少女的脸颊。可这次少女不光睫毛动了动,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哼声,就像刚刚睡醒的人那样。
她还活着。
风只知道他必须让这只小鹿安静下来,搞不好自己捏人家乳房的动作人家都是知道的,要是她回去告了罗德岛自己就彻底毁了。在少女还没有完全醒来前,他立即两手掐住了少女的脖子。
被完全阻塞气道的少女这下彻底醒了。风实在太过用力把小姑娘掐的太痛把她痛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陌生男人的面孔,在火光映照下半张脸特别亮显得异常可怖。少女自然是拼命的挣扎,两只小手攥拳奋力捶打在风的胳膊上,两条修长的双腿也在地上拼命蹬动,嫩生生的脚后跟在泥土上摩擦,留下了一道道浅沟。
但是风是长期单走的杀手,拼体力是超过作为射手的少女的,加上体位优势与状态优势,其实少女的结局已经是注定的了。眼下的悬念其实仅仅是少女能支撑多久而已。
因为被阻断了颈动脉的血液供应,少女很快就感觉到眼前发黑,仅仅十几秒后少女拍打风的力量就弱了下来。喉咙里因为压迫发出咯咯的响声,透过额头前的碎发能看到渗出了晶亮亮的汗珠。那双美丽脆弱的玻璃球颤动着,长长的睫毛扑闪如同被捏在手里的蝴蝶,可在风这边却更加刺激了他的杀戮欲望,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骨头都在发出咔咔的响声,夹杂在火焰等等噼啪声中,舌头也被生生挤了出来,粉红色的舌尖在空气中试探着想要获取哪怕一丝空气。守林人的双手也滑落到了风的手腕,试着想要掰开但是却没有多少力气。
守林人还是没有坚持太久,在久经考验的猎人绞杀下仅仅几分钟后,小鹿的脑袋往旁边无力地歪过去,上翻只露出下半部分的瞳孔也被无力垂下的眼睑盖住,然后胸部猛地向上挺起,带动两只乳鸽晃动一下,双腿也支撑身体猛地往上反弓,然后整具身体便瘫软下来,双手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土地上。
少女的手垂下来后,风还是接着用力掐了一会儿生怕少女只是假死,直到觉得手上已经感觉到少女体温在下降了,风才松开几乎麻木脱力的双手看着刚刚被掐死的守林人。这只小鹿现在的死相相当难看,舌头吐在外面眼睛高高翻白,口水泪水满脸都是。两只肉鸽现在往外张开一定的角度,整具尸体上都是汗津津的,与食腐者的胃液混合在一起,那味道……就像把香水倒进堆肥里,然后抹到你脸上的感觉。不过好在脸上不是那种青紫色,这就好办多了。
咀嚼着烤的食腐者心脏,风靠在浅坑坑壁上,旁边几名干员尸体围绕火堆赤裸着坐成一圈。如果是正常的烤肉派对,风一个人吃其他几个美少女光看相当没有绅士风度,可是这几个人也永远不需要吃了。
填饱了肚子,风拿出注射器给几具尸体注射上药物。为了能让药物流遍全身风还抓住尸体的四肢甩动。完成了基本操作,风便给几个少女贴心的盖上了胃袋,当然胃袋是反过来的,接触肉体的盖在身上接触胃液的在外面被烤干胃液,而风自己就反穿着大衣抱着步枪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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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退回到前一天。
这是一支小型侦察分队,两个近战一个狙击还有一个辅助作战人员负责冻结敌人。按理来说,应付一小股敌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不要离其他人太远了宴!保持队形!”
“嘛,这里看上去也很安静嘛,萨卡兹大部队不是还没来嘛……”
“但是他们先头部队已经靠近了,我们可能会遇到他们的巡逻队。”
“那也没什么,遇到的话……”长着虎耳与蛇尾的少女挥了挥自己的长刀,“唔……捅哪里会比较好呢……”
翎羽只是摇了摇头,这个东国干员虽然训练场上表现出了非凡的战斗天赋,但是缺少经验,这只能来自于实战。让拉特兰戍卫队出身的她带着宴也是为了老带新锻炼,毕竟未来的冲突里每一个战斗人员都可能影响最终战斗的结果。
然而守林人却没有宴那样的心情。她的耳朵稍微动了动,试图寻找周围最细小的声音,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
太安静了。
太安静了。
“姐姐?”
守林人低下头,旁边的那只金色的小狐狸正看着自己拉着自己的短裙一角,九条尾巴晃动着。那双扑闪着的眼睛清澈如湖水一般。守林人忍不住揉了揉小狐狸的脑袋,那双狐耳也耷拉下来,毛茸茸的相当可爱。
“怎么了丽萨?”
“姐姐好像有什么心事?在担心什么呢?”
“没什么丽萨。”守林人蹲下来平视着小狐狸,“丽萨照顾好自己哦,我们走得太快了太慢了记得说。”
“嗯,谢谢姐姐——”
“发现敌人!”
声音来自前戍卫队成员。几人立即循声望去。远处的地平线上也是一支队列,看上去不过4个食腐者而已,对面暂时还没有发现他们,似乎这些人视力不是太好。
毕竟是侦察小队,按理说应该绕过去而不是交火,但是对面人数不算很多。宴的话恰恰是那种信奉“把敌人全部干掉就不会暴露了”的类型,结果翎羽拉都拉不住宴就抽出那把太刀要往上冲了。
不过即便如此罗德岛小队也应该很轻松的解决掉问题。这些敌人看上去与最底层的萨卡兹食腐者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连武器都没有携带,可能是那种斥候单位轻松就能清理掉,即使机动性很高,丽萨也能有效的迟滞敌人的行动。
然而这是理想情况。
这些食腐者虽然没有携带任何武器,身段却是异常的灵活,而且也相当分散,铃兰只能同时迟滞最多两人的行动。剩下的两个无法迟滞的就只能靠翎羽还有宴来阻挡。翎羽还有戍卫队的底子,但是宴之前没怎么参加实战,在开局的时候消耗了大量精力试图一击毙命,但都被食腐者闪开了,所以体力也在走下坡路。宴自己知道拖下去不是办法,所以她决定迅速解决战斗。
看着已经近在咫尺的敌人,宴看准机会挥动那把太刀,眼看那道白色刀光就要划在了食腐者身上。然而食腐者往后一闪,刀光只是把食腐者面前垂下来类似流苏的布条砍断了,露出了下面的真面目,小小的身体,上面是张硕大的吸盘,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物,宴居然愣在了原地。
“闪开!”
灰黑色的小鸟摆脱了食腐者纠缠,快步冲了过来撞开了呆住的宴,自己也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食腐者立即咆哮者前来,吸盘一下子张开,那是一张大嘴,里面全是白森森沾着发黑的血迹的牙齿。翎羽立即举起斧枪格挡在面前,然而那食腐者大嘴碰到斧枪后,牙齿居然迅速移动起来切割,当场把那杆斧枪切断。
当武器断裂的清脆声响起时,翎羽已经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那张血盆大口迅速长大笼罩过来,翎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宴还有守林人丽萨都还在叫喊着什么,不过翎羽都已经无法回应,她只能希望其他人尽快撤离,而自己只能在这里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即使是死亡也不顺利。
食腐者的牙齿结构很特殊,安装在圆环形牙床上的牙齿侧面极其锋利可以有效切割物体,但是顶部却是圆滑的,所以翎羽并没有感觉到脸部传来那种穿刺的疼痛头骨遭到剧烈挤压。然后食腐者含住翎羽的肩膀,只一甩,啪的一声小鸟便摔在了地上,脊髓被生生摔裂,钻心的疼痛从胸部下沿如通电一般传了过来。
“啊——”
翎羽不成声的惨叫在食腐者腹腔内回响后从那吸盘式的大嘴中传出来,相比于直接发出更为绝望痛苦。翎羽的双腿现在彻底失去了指挥,紧身短裤的双腿之间洇出来大片的水渍,然而仅仅几秒水渍中心就出现了一股射流,随着翎羽双腿在地上踢蹬划动,清亮亮的液珠也在空中飞溅,最后在地上被完全吸收,或者在裸露的大腿与吊带长袜上流下来水迹。
食腐者并没有停下,他的食道正在蠕动着把翎羽往自己胃部送,翎羽感觉就像是黏糊糊臭烘烘的肉袋从头到脚把自己套上然后还施加压力,无数的舌头正在自己全身上下舔舐着,把自己的脸上弄得黏糊糊的臭烘烘的,胃部里面的臭气也让翎羽呼吸困难,他尝试着扩张肺部但是剧烈的恶心感还有咳嗽让她消耗了更多的氧气。这些臭气中包含硫化氢,会让这只小鸟呼吸越来越慢最后死于窒息。
但是显然食腐者不会这么让翎羽死去。
翎羽突然觉得贴在自己脸上的肉壁突然更加湿乎乎的,甚至开始往外冒水。这些液体火辣辣的似乎全是辣椒,即使是在皮肤上也让翎羽疼的斯哈斯哈,流到眼睛里的更是让翎羽觉得眼睛正在被火烤一般几乎要脱水萎缩,眼皮都开始红肿,眼泪流过脸颊。
危险的酸液从胃袋下部开始聚集。当翎羽的头顶第一次碰到了胃液时她下意识地想要抬头躲开酸液,腰部也拼命的扭动着试图撑开空间,但是在外面尚且耷拉着的双腿因为脊柱被摔裂所以不能接收大脑指挥,只是无规则的抽搐着在空中踢蹬,两只靴子因为双脚无法协调只是摩擦着发出哗哗的声音,却没有被蹬掉。
食腐者养起来头部,然后突然扩张食道,翎羽的身体往下掉了一点,但是在少女撑开身体前食道再次收缩抱住少女,然后食道再松开再抱紧少女,这么几下,翎羽的脑袋距离胃液已经无比接近,只能支撑着身体减缓滑下去的速度,但是酸臭的气体已经让翎羽有些神志不清眼前视野模糊起来。
突然,胃袋猛地一扩张,翎羽的脑袋一下子掉进了酸液里,露在外面的两只短靴也被完全吞了下去。强刺激性消化液从眼睛,鼻孔,嘴巴还有耳孔全部灌了进去,刺激性的液体所到之处就像火焰烧过又过吹风一般,先是火辣辣的灼热然后是刺骨的失温,剧痛从孔洞穴道开始往里蔓延,很快就沁入了大脑,就像酸液与脑子直接接触了一般。
被完整吞入胃部的翎羽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就像被捣烂脊髓后用酸液刺激肌肉的的脊蛙一样。那件只覆盖一条胳膊的披风缠在胳膊上更紧,其他衣服也是缠绕在身上进一步束缚着翎羽的活动,还勒在了翎羽肚子还有胸部下沿。
“呜啊——”
翎羽胃里所剩不多的物质因为强烈的呼吸欲望又被吸进了肺部,连带致命的酸液。肺部顿时火辣辣的一般,而呕吐物里混合的固体则让她的喉咙又痛又痒又有梗阻感觉。意识破碎的过程中,过往的一切也开始倒着呈现。被切断的斧枪,与敌人战斗的宴,再往前是三人说说笑笑的行走,白天出发时与战友们告别.......就迅速地往前翻页,翎羽甚至来不及看清楚每一页是什么都已经翻过去,到了最后,只剩下了黑暗,但是声音还在。
“蕾亚,你长大后想要做什么?”
“当戍卫队成员,那可能很无聊哦.......”
“这样啊,原来是想要保护他人么?”
“.......”
(可惜什么都没有保护呢......)
已经因为腐蚀而痛苦的紧闭双眼的少女眉头渐渐放松,颈部不再抗拒而是再肉壁压迫下也倾斜了一个角度,眼睑微微张开,但也只是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点点黑色的散开的瞳孔。嘴里的气泡也越来越小,最后细不可见的气泡颤巍巍的丛胃酸中升起来,变成了积聚在食腐者腹腔内的胀气,在满足的饱嗝声声中排出来,带动腹部里再也不会活动的小鸟动了一下,然后彻底安静下来。
遗憾的是,翎羽也仅仅是给宴争取了一点时间而已。
在翎羽被吞下的时候守林人的火力全部倾斜到了那食腐者身上,铃兰与宴配合负责拖延时间。但是这次的食腐者吞下翎羽后移动速度固然缓慢,但是硬度却非常提高,寻常一两箭就能拿下到这次居然连表皮都扎不进去。
等到翎羽被完全吞吐入,守林人也知道现在要做的已经从营救翎羽变成了安全撤退,因为少了一个近卫所以是宴和她还有铃兰组成三角形,宴与守林人在前阻挡敌人,铃兰在后面作战辅助,如果实在顶不住铃兰也可以先跑,他们两人能争取时间。
但是两个人太少了。
没有进入吞噬状态的食腐者健步如飞,迅速躲闪过了守林人的箭矢与宴的太刀,虽然距离时不时拉开但仍然能紧紧咬住三人小组,不过他们发起的攻击也因为铃兰的凝滞攻击所以也被轻易躲闪化解。渐渐的,三个追击的食腐者变成了两人,然而守林人还有宴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变化之能招架眼前战斗。
突然,一声惨叫从两人背后传来。
那是铃兰。
宴一个斩击击退食腐者后迅速回头,那个受伤的食腐者已经溜边绕后出现在了后方,她只看到了食腐者张着的大嘴以及从里面探出来剩下半个身子在外面的铃兰,还在拼命挥舞着小手向外面求救,绿色的瞳孔满是对生的渴望,如果宴活下来的话可能会留下终身的梦魇。
但是宴也仅仅来得及看上一眼,身后失去凝滞约束的食腐者就扑了上来。宴只觉自己眼前视野一黑,食腐者的大嘴便从头上完全扣住。看不见敌人的情况下宴的太刀也只能胡乱挥动,根本无法伤及敌人,最后在一次刀背碰撞在食腐者身上后,太刀也从手中飞出落到了地上,宴只能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指甲抓挠食腐者粗糙的皮肤,当然这不过是徒劳抵抗,食腐者一仰起脖子就把少女肩膀还有上半身也吞了下去,然后包裹在胸部的肉壁开始收紧,压迫着宴的胸腔,但是过大的双乳卡住了食腐者的喉咙让食腐者不能一下子咽下这位干员,只能往里硬生生吸,配合抱住宴的脑袋的肉壁往下蠕动试图把食物往嘴里送。
宴的口鼻被食腐者的肉壁堵得严严实实,虽然大张着嘴但是却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惊恐之下宴得身体在食腐者口中扭动起来,黄色长筒袜包裹得小腿在食腐者嘴外挥动着,一会儿前后踢动试图够到地面一会儿往外岔开试图扩张开食腐者的口器让自己能爬出来,鞋子也在慌乱中被甩掉了,隔着袜子能看到这双玉足绷紧又放松,脚趾一会儿蜷缩起来一会儿张开,从下面看的话,因为与鞋底摩擦与出汗得缘故,脚趾部位有些透光,但又只是隐隐约约,只能看出来圆润脚趾得轮廓,肉嘟嘟得脚掌也是能透过布料看到下面的肉色。只是这一幕食腐者自己并不懂得欣赏,他只关心这食物是否能够让自己饱腹。不过从口感上看宴的话属于很有脂肪的那类,估计吃下来一只很久都不用吃饭了。
但是宴实在是不老实,所以食腐者需要迅速解决掉这个不老实的猎物。他更加用力的收紧肉壁,给猎物施加更大的压力试图把内脏直接生生挤压出来。对于宴而言还有一条更加不利——她的胸部进一步给她施加了压迫,已经不仅仅是组织呼吸了,还压迫着心脏阻止跳动。
(放开我.......放开.......)
从攥拳敲打到拍,再到指甲抓挠,最后变成柔弱的抚摸,但是宴的呕吐感却越来越强烈,她强忍着闭着嘴试图把被压到嗓子的食物还有胃液咽回去,但是食腐者的力量还是占据上风,哇的一声,消化一半的食物连带胃酸还有血水都吐了出来,然后就是内脏也被生生从腹腔挤压出去,几乎要吐出来一般。
终于,宴的心脏还是无法抵御强烈的外在压迫停止了跳动,少女只觉得左胸传来隐约的疼痛,渐渐变得剧烈,然后从左胸蔓延开来,身体也随之变得僵硬,意识也渐渐模糊。在被完全浸泡在消化液前宴还是失去了生命,不过比翎羽幸运的是,她不用忍受酸液腐蚀的剧痛了。
相比之下铃兰就没有这么多余地,毕竟不过是孩子,虽然这只小狐狸还在拼命扒拉着土地试图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从食腐者嘴里爬出来,包裹在白丝连裤袜的双腿也在踢蹬着试图阻止敌人的吞噬,但是食腐者紧紧咬住了小狐狸的腰部,即使漂亮的洋装已经撕开也徒劳无功,而黏糊糊的长条的舌头则缠绕住了小狐狸的一条腿。
小狐狸前一天刚刚洗过澡,走了这么长时间路白丝连裤袜也是稍微潮了一些,风一吹凉冰冰的,从凝脂般的肌肤透过丝袜往外渗出的都是淡淡的奶香味,而金黄色的毛茸茸的尾巴蓬松而柔软,有些蜂蜜的甜香味道,有些像松软的蛋糕。食腐者顾名思义,之前吃的都是些腐烂的东西,相比之下这只小狐狸简直是珍馐,他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搜刮着每一丝味道。
食腐者的舌头是带有毛刺的,在铃兰细腻的肌肤上舔来舔去即使隔着白丝也是又痒又疼,刺激着小狐狸更加用力蹬腿,然而那双小皮鞋怎么都蹬不住滑溜溜的肉壁,更糟的是在一次张开双腿时,食腐者的舌头无意有意的碰到了铃兰的花径,粗糙的舌头一接触玉谷,未经世事的少女身体触电般颤抖了一下,本来就有些红晕的小脸一下涨得通红,缝隙之间也分泌出来清澈粘稠的液体,即使隔着内裤也被食腐者的舌头感觉到了味道。长长的舌头直接对准缝隙,顶着连裤袜还有内裤就往里试着硬生生捅进去,而上面的大嘴则包的更紧挤压着铃兰的身体。
“呜哇啊啊啊啊——”
铃兰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虽然意识里还在反抗,可是在舌头伸进去以后铃兰的胳膊就像失去了力气一般无法支撑身体,只是无力的搭在嘴巴外面,下体的两片贝肉则紧紧包裹住了舌头,甚至还有把舌头往里吮吸的倾向。很快食腐者舌头就突破了内裤还有连裤袜的束缚,挤过狭窄的阴道突破那层薄膜,腥甜的血水混合着爱液一起流入食腐者口中,进一步刺激了食腐者的欲望,长长的舌头最后直接顶到了刚刚发育起来的子宫壁上,冲击的力道如此之大,让铃兰顿时如同触电一般,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叫喊,然后便失去了意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来,绿色的瞳孔失去了光彩,被垂下的眼睑遮住了一半。
小狐狸失去意识后,食腐者三两下就把铃兰完全吞入了口中。甜香味道仍然在食腐者口中扩散,毛茸茸的小脑袋含在嘴里另有一番滋味。被完全吞入了口中的铃兰很快陷入了缺氧,但是刚才的突然袭击显然带来的刺激太过剧烈,小狐狸只是无意识的扭动身体,眉头微微皱起,形成浅浅的川字,白丝双腿轻轻的踢动,双腿之间微微加紧但是仍然有液体往下流出,而后面毛茸茸的九条尾巴则形成一大团,阻挡在小小的臀部与湿乎乎的肉壁之间。
在有毒的气体还有缺氧的双重折磨下,小狐狸还是没有坚持太久,终于在一次微弱的抽搐后,小狐狸绷紧的身体骤然瘫软下来,小小的心脏永远停止了跳动,身体也渐渐冷却下来失去了生机与活力。
现在只剩下守林人一人还在支撑。失去了凝滞的食腐者灵动让守林人完全无法瞄准只能一边放箭一边撤退,但是倒着走速度又太慢,反倒是食腐者迅速扑了上来即使身上插着箭矢也依然在迅速前进。
终于,食腐者已经逼近到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位置了。守林人刚一上好弓弦,食腐者就已经大张着最要扑上来,露出里面森森白牙。守林人顺势向后仰过去,狙击弩对准食腐者大嘴,然后扣下扳机——
箭矢穿过食腐者的头部,留下中间的部分插在食腐者体内。
食腐者倒下了。
守林人心跳很快,这么近距离击倒了敌人对于她这样的射手相当危险。守林人从地上坐起来,刚刚准备寻找其他食腐者的踪影。
一声低吼从守林人脚下响起来,守林人立即举起狙击弩对准声音来源,居然是自己脚下已经被射杀的食腐者——那支箭矢已经以惊人的速度被吸收,留下箭头与尾羽在外面。食腐者起来后对这守林人发出怒吼,守林人立即补了一箭,但是这一箭已经无法阻止食腐者了。这只怪物的大嘴扩张到最大,直接照着守林人头上扣过去,守林人下意识后退,然而好巧不巧,地上一块不起眼的石头绊住少女的脚后跟,接着守林人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她已经无路可逃。
食腐者一下张开了大嘴照着守林人的脑袋就笼罩上去,然而守林人的鹿角却像是树杈一样让食腐者的大嘴一开始被生生卡住,只能闻到小鹿的鲜美味道却吃不进嘴里。守林人抓住机会抽出来匕首刺向了食腐者,但是这食腐者根本不是一两下就能伤害的。
食腐者也在调整姿势,稍微转了转角度,让鹿角不是横着而是竖着吞入口中,这样它的大嘴能张开超过180度能把守林人完全吞进去,接着就往下施加压力。守林人下意识地想要撑住身体,结果这种做法反而让食腐者能把守林人脑袋完全吞了进去,可肉壁依然无法抱住守林人头部让食腐者能顺利咽下少女,所以食腐者只能像之前几人那样仰起脖子试图重力作用下让守林人往下掉,甚至还蹦了蹦帮助食物咽下。鹿角在食腐者食道里划出来一道道创口,肮脏的血液发出腐烂的味道,但是守林人依然在被一点点吞下。
守林人的上半身已经被咽下去了。因为鹿角扩张开了一些空间所以守林人活动余地还是比较大的。她屏住呼吸避免吸入恶臭的气息,双臂张开试图撑住肉壁,然后倒退着往上退出来。不过因为手指不是鹿角没有刺破食道壁,黏糊糊的食道壁根本撑不住身体,手按在上面直打滑根本撑不住身体。
食腐者不想放过到嘴的猎物,继续原地蹦跳,然后还咬住少女的腰部开始甩动。那双墨绿色长筒袜包裹的腿在外面乱蹬,寻找不到任何支撑,双脚也不时互相磨蹭,但是她的鞋子并不是宴的那种一蹬就掉的那种,除了发出皮革摩擦的声音再也没有别的用处。
守林人终于抑制不住呼吸的欲望,她的肺部本能的扩张试图吸入气体,然而食腐者胃部的那种腐败气息让守林人几乎呕吐出来。她想要屏住呼吸,但是吸入气体后感觉到的肺部的充实感觉却刺激了身体更加用力的呼吸污浊的气体。仅仅是几下呼吸后,守林人就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麻木,身体也有些不受控制要脱离自己的感觉。
猎物渐渐瘫痪下来后,食腐者更加用力的吞咽这只小鹿。黏糊糊的肉壁包裹上了守林人的上半身,然后往下挤压把食物往胃部运送,接着是小腹,臀部。最后,那双墨绿色长袜的双腿在外面晃了晃,也像面条一样被吸进了食腐者体内,只剩下那把狙击弩留在地上。
然而守林人只是被有毒气体熏晕厥过去而已。那对鹿角撑开了更大的空间,而臭气造成的晕厥让她的机体活动几乎停止,降低了对氧气的消耗。当然守林人被搜救者救出后灭口,就是后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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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风继续在周围进行了一番搜索,收集起来一些遇难干员的遗物,把食腐者尸体扔进坑里,然后把四名干员的美尸抱上车。这辆皮卡虽然有很大的货斗,但显然尸体不能露天放着,所以风只能把尸体放到车子里面。
这不是容易事,虽然四名干员身上的恶臭消化液已经被火烤干但是因为已经死去不可能配合他的动作,而且皮卡空间也很有限想要挤进去5个人还是有难度的。一开始风想把小狐狸放在自己座位旁边,毕竟这么小就离开父母的孩子风还是想好好疼爱的,但是这么做的话另外三个成年的在后排坐在一起太拥挤,尤其是宴的话还是比较有肉感的类型,守林人的鹿角也让她不能把头靠在自己身上方便搬运。
无奈之下风只能把小狐狸放到了相对瘦一些的守林人还有翎羽中间,旁边则是宴的尸体。说实话宴并不是风喜欢的类型,乖乖女突然长出来的那条蛇尾巴看的风心里发毛,而且这么丰满的体型抱在怀里可能还抱不住太结实。如果他能选的话,还是那只小鹿或者小鸟最合适。小狐狸的话太小了,当洋娃娃抱着或者孩子那样照顾可以,肉体连接的话还是算了。
回到伦蒂尼姆后,他先回到了自己的临时出租屋,把干员尸体抱到屋里浸泡到浴缸中。但是浴缸太小容纳不下这么多人,最后风额外去了一趟城市另一角的酒吧讨要了只剩半桶的朗姆酒。酒桶是很一般的橡木制作的,里面的酒精甚至没有装满只有半桶而已,不过不漏水,能一个人勉强搬运。对于风而言这就足够了。
本来他打算把酒放出来只要酒桶,但是打开酒桶后,浓烈的酒香与琥珀色的酒液让他犹豫了片刻。他之前听说过某些人喜欢用酒精浸泡尸体,酒类在杀菌的同时还能让尸体产生独特风味,这两者都是风需要的。
思索片刻,风还是没有倒掉这桶美酒。他把小狐狸用流水冲了一遍,试图放进酒桶中。酒桶不大,即使是铃兰想塞进去也不容易。好在那一大团尾巴很蓬松,吸水以后聚集在一起。风把那一大团尾巴放在小狐狸胸前,这样就像是小狐狸抱着自己的尾巴一样。把小狐狸塞进酒桶,风加了点水投入了药包,甚至还往里挤了一点柠檬汁。金发的小狐狸配上琥珀色的酒液,让酒液吸收少女的气息同时让少女也带上酒香,想想都觉得太美妙了。
应付罗德岛的工作人员花了风整整半天时间。到了罗德岛他被要求一遍遍的讲述他遇到的敌人,专门的塑像画师根据他的描述给那个怪物做画像,甚至罗德岛的人差点给他使用药物,当然最后风还是没有被上吐真剂。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是第一个人遇到那种怪物活着回来的人——第一批遇到那种怪物的,现在成了他的猎物。
回到出租屋,风赶紧收拾自己的猎物。
铃兰的话风并不急着查看,他不太喜欢太小的孩子,而且他也想让铃兰多浸泡一会儿充分与酒液交换味道。他首先把浴缸里的翎羽捞了出来。相比于之前他使用的配方,这次他使用的浸泡药物增加了杀菌成分还有香料,尽可能掩盖恶臭的胃液。
因为浴缸被占用,风只能让翎羽坐在马桶上,然后把花洒拉过来冲洗掉药液。说着容易做着难,光是让尸体怎么坐在光滑的马桶盖子上就不容易,清洗的时候水往上一喷马桶盖就更滑了。风最后找到了一个很简单的办法解决问题——垫上去一层毛巾即可。
风搬来小板凳坐在翎羽对面抓住小鸟脚踝,举起翎羽的一条腿。在药物作用下少女的尸体没有僵硬,虽然颜色已经苍白但是也只是苍白,并没有呈现灰色或者枯黄,甚至还保持着弹性。风用膝盖夹住花洒把手,然后双手捏住少女的一只脚用大拇指按摩。相比于生前的红润足底,现在少女的脚底只是一片惨白,指甲也已经变成了暗色,然而质感还是保留了的。
小鸟的足底其实并不是那种很细腻柔软的类型。黎博利女孩作为戍卫队成员其实并不是特别注意保养,尤其是双脚,戍卫队生活的训练,还有长期的外勤任务都让她的双脚承受了太多,因此足底产生了一些茧子,脚掌也明显粗糙一些。不过风并不觉得这是缺陷,在他眼里,这样的小的伤痕也正是死者生前经历的见证。
放下黎博利少女的一条腿,风也很快清洗干净了另外一条。接下来就是清理小姑娘的私处了,他没有直接把花洒对准,而是从少女的小腹让水流流过,至于肉穴里面,风就用注射器把水流注射进去。风还用手指撑开了黎博利少女的两片贝肉查看里面。还好,博士并没有给黎博利小鸟开苞,那层薄膜还是完整的。看起来这个博士还不至于是那种无情的播种机器。
清洗完毕了小鸟尸体,接下来就是那个蛇尾巴的小姑娘了。风没有多少兴趣去玩弄她的尸体,他不喜欢太大的,尤其是穿着学生制服这么大的,而且老虎耳朵蛇尾巴的组合实在奇怪,尤其是那条背面全是鳞片的尾巴,长在这么光滑细腻的肉体上让风看的是相当不舒服。
不过还是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当风清洗洗少女的口腔时,风把手指伸到里面试图清理喉咙里可能的分泌物,然而他不小心手指碰到了尖尖的东西一下子刺破了他的手指。风赶紧把手缩了回去,一条长长的伤口在往外流血。
站贴上创可贴戴上手套,风打开少女的嘴巴,往里一看他才发现宴居然长着尖尖的虎牙,就是这东西把他手指划伤了。不过相比于某些给自己人偶喂蛋白质餐才发现虎牙甚至因此丢失武器的倒霉蛋而言,风还是很幸运的。当然,风还是花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直接给宴来一巴掌的冲动。不过事后想想,就算真给宴一巴掌能怎么样?一具尸体不会做出任何反击。
第三具尸体是那只小鹿的。作为出色的狙击手,风很想研究下这个同行,包括身体。
风轻轻提起来守林人的眼皮,用手电打在少女散开的瞳孔上。药物作用下少女的瞳孔并没有产生阴翳覆盖住彩色的玻璃球,但这只能维持短短几天。即使瞳孔已经散开,风还是能察觉到眼睛的水嫩与灵动。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这窗户看进去,这小鹿想必也是很敏锐的细腻的吧。
拉住小鹿的手腕,风让小鹿的胳膊伸直。从颈部到肩膀都是流畅的曲线,并没有扛枪的人那种肩膀上摩擦形成的老茧。手指也是修长圆润的那种,看上去很适合弹奏钢琴之类的乐器,当然扣动扳机也是很不错的,相比于近距离砍杀或者抡起大锤,狙击手拉弓射箭则更像是优雅的运动,而且弓弩相比于枪支还有种田园时代的浪漫,也不会发出刺耳的声响。
接下来就是小鹿的胸部。风不喜欢那种太过丰满至于下坠的类型,不过这个狙击手倒是不错,虽然有明显的起伏曲线但是也没有过于膨胀,自己一只手还是能托住的。之前风已经在野外感受过这对乳鸽的质感,但是现在摸起来依然还是极富魅力的。没有干掉的胃液那种滑腻,只有最纯粹的细腻与柔软。浴室里水蒸气的弥漫,草药的味道也与野外的篝火完全不同。
最后就来到双腿了。其实之前杀死守林人的时候风就已经感觉到小鹿的双腿其实还是比较有力量的了,现在因为脱掉了长袜自然更加明显。守林人的小腿肌肉明显发达一些,但是不至于煌大喵那样肌肉轮廓都能看得出来,一看就不是那种负重而是善于敏姐行动的,而大腿则依然是那种圆润,肌肉的线条隐藏在了脂肪下面。风伸手拧了下守林人的大腿,虽说有肉但不是太多,不是那种一看就是肉乎乎的类型。不过对于守林人而言如果大腿太过丰满的话就会与小腿显得不协调,活动起来要是还在晃悠的话也不利于敏捷,现在这种其实刚刚好。
洗干净三个人后,风先把几人的衣服检查了一遍。不幸的是,因为食腐者胃液的腐蚀,几人的衣服都出现了破损,铃兰的白丝裤袜之类的特别薄的布料都已经出现了破洞,守林人的大衣之类的也已经有些掉色。风在这里只能先水洗干净把那些该死的胃液洗干净,后续衣物修补只能后续进行。
清洗完衣服,最后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风深吸一口气,然后才打开了酒桶。浓烈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看上去还是酒香掩盖住了糟糕的胃液味道。朗姆酒使用的是甘蔗汁作为原料,所以会自带一种果香,加上来自热带地区的金黄的柠檬,很适合这只小狐狸。
风用手捧起来一捧朗姆酒,一开始只是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味道出乎预料的不错,酒香,柠檬酸味还有甜味混合在一起,当然还有小狐狸自己的味道,浸泡过罗德岛之光的朗姆酒确实不同凡响。风忍不住多捧了几捧,甚至还趴下来直接喝了一些,当然酒瓶另外灌装几瓶也是不可少的。
小狐狸的两只耳朵堪堪冒出水面,其他部位则蜷缩在狭小的酒桶里面,像是脆弱的小孩子蜷缩在一角等待救助。当然现在这小狐狸已经等不到任何救助了。从此以后,她就只能是一具漂亮却再也没有生气的玩偶。
风小心翼翼地把小狐狸从酒桶里抱出来。果不其然,小狐狸身上也带着酒香,至于胃液的恶臭气息已经完全消失。风用干净浴巾把小狐狸身上的酒液擦干,然后把小狐狸放到床上。现在他不想使用吹风机,那样会损伤小狐狸的毛发,尤其是那团蓬松的尾巴,而且是9条,盖在身上比最好的羽绒被还要暖和。
而且羽绒被也不会附带软乎乎凉冰冰的小姑娘呢。风虽然不打算用小狐狸的尾巴作为被子,但是抱着这么个小姑娘睡觉还是很棒的。
在朗姆酒的作用下风已经有些微醺,他脱下自己的上衣,也不换睡衣直接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胳膊从铃兰颈后绕到另一侧肩膀,然后把铃兰搂在怀里,鼻子刚好贴在金色的发丝上。深吸一口气,蜂蜜般的甜香还有酒香果香一齐吸入肺部,沁人心脾。凉冰冰的小狐狸抱在怀里,风的体温在渐渐将铃兰的身体重新温暖起来,而铃兰的肌肤也跟风的直接接触,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温香软玉,不对,现在的铃兰不算温,但是香喷喷倒是事实,而且也很柔软,身体也确实像上好的白玉一般细腻。那就叫凉香软玉?……
等下,其他几人还在浴室里呢。浴室里潮气很大,就算半个月都不可能晾干。风想了想,他还是把浴室里的三人弄了过来,一个个在床上把她们摆成平躺的姿势。本来风是打算在中间给自己留了个空间,然而他沮丧地发现这张床铺压根就不是为那么多人准备的,等到把守林人抱到床上时,风很沮丧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地方入睡了。
本来打地铺睡觉对于风这种猎人也是家常便饭。不过当沮丧的风坐在床边时,他突然发现,白白嫩嫩的美少女尸体居然近乎平行,手按上去也是软软的。他想了想,试探着往后躺了过去,正好躺在几人的小腹上,但是脑袋却枕在小狐狸私处上。不过风已经仔细清洗了小狐狸的私处,所以并没有令人不快的味道。
出乎预料,躺在少女身上并没有膈应的感觉,显然骨骼外面包裹的柔软组织起到了缓冲作用。虽然柔软舒适上这床铺无可挑剔,就是太狭窄了一点,风往旁边一滚动就会压在腿上,这几人除了宴都不是那种结实丰满的肉腿,压在上面还是有些异物感的,而往上面滚动的话胸部又会成为阻碍,而且几人胸部尺寸区别很大。不过调整睡姿后,风还是找到了不错的姿势,侧躺在少女的小腹上,背对少女脚的方向,这样的话手就可以打在少女们的乳鸽上。其实风如果再转个90度睡觉的话会更好,因为这样他手直接伸出去摸到的就是守林人的,而不是现在脑袋枕在铃兰身上,手去摸的话只能摸到一团软肉。不过这样的话还有额外的好处,他可以把铃兰的尾巴作为枕头,虽然还有点湿漉漉的,不过已经蓬松了不少,总比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脖子受不了强。
躺在少女的尸体垫成的床上,揉捏着少女们的乳球,风很快就睡熟了。房间里只剩下了轻微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