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乞丐张传奇—宝具重现
(5)乞丐张传奇—宝具重现
一声鸡鸣,新的一天到来了,我刚要起身却感觉腰肢酸痛无比,看来是昨天和白欣茹这些小女警们鏖战太久累到身子了,虽然身体很疲惫,但我还是起身下床。二叔二婶看来都出门干活去了,我习惯性取出碗筷的去灶台边打好米粥,顺便拿了几个烤红薯回到桌子边简单对付几口,吃过早餐后我便急忙出了门。
门外的村子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人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年轻人从事农活,老年人和孩童们聚在一起玩耍,有说有笑。就好像白欣茹和她的警员们从来没有来过一样,我出门马上奔着屠户家奔去,因为那里还有着我的念想。
到了屠户家,我先是绕到屋后,后是顺着围墙爬上房檐,探出一个脑袋观察院子,确认没人后我小心翼翼的掀开屋顶的瓦片,开始窥视屋内,发现屠户不在家,但是邓蕊穿着破烂的警服仰躺在炕上,双目紧闭,那对挺拔的娇乳伴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她的断肢切口都被屠户用纱布包扎好了,下体的花瓣一张一合,阴道来回伸缩,将体内的“存货”不断的倾吐出来,着看来昨晚我离开后屠户接过了接力棒继续对这个小警花进行爱的充电。看到这里我下身一阵脉动,虽然经历了昨天一整天的的酣战,但是在这样的刺激下我的小兄弟一扫疲态,挺立起来又跃跃欲试了,我这个当大哥当然是对小弟的请求有求必应,我从屋顶跳进院子,打开房门,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拿起一块布团趁着邓蕊酣睡之际撬开她的嘴塞了进去,又赶快拿布绳在她的脑后打结,避免等会她吐出布团发出声响。她真是太累了,这都没有察觉,不过也好,这让我的计划能够顺利的实施。
把邓蕊绑好后,我没有猴急的办正事,而是出了屋子,到院子的大门前我将大门虚掩,上面放了一块石头,这倒不是为了暗算屠户,而是等屠户推门而入时能给我提个醒,让我尽快脱身。屠户的院子很大,从院子进屋大约要半分钟的时间,在这半分钟里我要将一切恢复原状,并立刻从屋子的后窗逃走。一切办妥后,我回到屋子。屠户家的窗子还是比较老的一款,是那种推拉式的,这样就算我打开窗子逃走,等我离开后窗子也自然的恢复原状。
确认无误后,我爬上床来到邓蕊的身子后面,等了这么久,我的小兄弟造就梆硬了,上面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我盘坐起来,抱起邓蕊,因为没有了四肢,所以非常轻盈,将他的花瓣在我的龟头上面润了润,没想到哗啦一下涌出不少臭精,这里面有我的、屠户的、还有一些可能是别人的,不过我不嫌弃,权当是当润滑剂了。抓住她的腰肢正对着我用力往下一送,“嗯”随着异物的插入,邓蕊的眉头一皱表情开始变得痛苦,但是依然没有醒来。邓蕊直接将我整根吞没,湿热湿热的感觉立马包裹了我的小兄弟,阴腔内的各种凸起、小颗粒刺激着我,不愧是久经锻炼女特警,虽然智商低了些,但是肉体真是强健,被砍断四肢又被折腾了一晚上,阴道还是这般的紧致,来回蠕动的阴道肉腔刺激着我的龟头,撸动着我的肉棒,感觉第一发马上就要被导出来了,紧要关头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呼吸,扭动胯骨,狠捏了一把小兄弟上的精管硬是将呼之欲出的一发憋了回去。耸了耸身,抖擞精神很快抱起邓蕊的腰身开始了抽插,有时是一根到底,有时是浅尝辄止,我的嘴也没闲着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她的乳房,随着我连续的抽插,邓蕊也慢慢进入了状态,她的面色潮红,呼吸变得急促,阴道开始分泌爱液来资助我的侵犯,乳头也在我的来回舔舐下变硬。她也缓缓的睁开的双眼,我与她对视在了一起,她缓了缓神,发现眼前的人是我这个愁人后,立马怒目圆睁,我被她这么一瞪反而更兴奋了,此时的她被砍去四肢,活像一个飞机杯一样被我来回操弄、玩耍,任她怎么抗议,也无法改变现状,这就是强者对弱者的征服,尤其这是个平日里巾帼不让须眉、英姿飒爽的女警就更能令人满足了。
为了继续侮辱和调戏她我咬了咬他的耳朵,又在她湿润的耳边轻轻吹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更遭不住了,立马我就感到小兄弟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随后我的小兄弟就沐浴在一股温烫温烫的暖流之中,这期间还伴随着肉腔内更快的螺旋挤压和忽快忽慢的吸允以及忽紧忽松的按压,在这样疯狂刺激下我终于也是精关失守,突然将邓蕊整人压在床下,用双腿拱起她的腰肢,让她整个人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向内弯曲上肚皮贴着下肚皮,这样尽量的压缩了阴道的长度,我也感到自己的龟头好像顶到了一个瓶口,这个瓶口也在吸允着我的小兄弟,没错了,这就是女人的子宫了,俺就是从俺娘的那个地方爬出来了,可惜美丽警花邓鑫的子宫就要再次被我这个山沟里的衣冠禽兽灌满了,而且是嘴对嘴只被我一人灌满,此时的我,不论是内心还是身体都是极度余愉悦的。我不禁大力最后冲刺几下,大喊“邓蕊,我的性奴,将我的馈赠一滴不剩的全部接纳吧!”随后抵住瓶口将我的精华像机关枪一样不断地射入其中一股、两股、三股、……,而炙热的精液又进一步的刺激着邓蕊的子宫很快又一轮高潮向我袭来,这次的高潮比上次来得更汹涌,更急促,刺激的我又开始射精,邓蕊这个小骚货刚才还对我怒目圆睁、不共戴天,现在已经转变成了个彻底的只知性爱的淫娃。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烧鸡。
刚刚的性爱彻底的掏空了我的身体,射精后的我满眼金星无力地躺在床上,而还处在高潮余韵的邓蕊则像个肉串一样插在我的禸棒上,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她:“别看我们这穷山辟岭,但是我们这地方很魔性,人死了以后的尸身常年不腐,就像活着的时候一样。”邓蕊喘着粗气看着我,显然她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我顿了顿:“所以你的这些女警朋友,包括你的上司白欣茹的身子都保存的很好,我昨天一直都在和你的上司玩在一起,对着她的体内射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她虽然是你的上司,但是看样子也就20出头,这个年龄段的人还都在事业上升期吧,应该没精力谈恋爱什么的吧,所以也就是说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喽!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在我的不断交合下,你的上司白欣茹已经彻底的变成了我的形状,变成了只为我一人服务的飞机杯了!哈哈。”我像昨晚在她昔日同事的“肉林”中在她面前拿出她昔日同事们的警官证并讲述她们惨死的惨状那样侮辱她、调戏她、彻底的粉碎她的尊严、摧毁她的人格。而邓蕊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愤慨,相反的她的下体又开始分泌淫液,见状我恨拍了一下她的翘臀骂道:“妈的,千人骑、万人草的骚货,在你面前讲被你害死的上司和同事,你他妈的还湿了!”被突如其来的一击,邓蕊发出一声悲鸣“呜”马上又泄了身。此时的邓蕊潮红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之前的嫉恶如仇,取而代之的是媚眼如丝,对性爱的无限追求,我想她的人格已经被彻底的击碎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渴望性交的发情母狗了。我壮着胆子取出了塞在她嘴里的布团,马上又是一巴掌煽到她的脸上,“说!母狗你现在渴望什么?”邓蕊回答道“我,我渴望像刚才的极致性爱。”很快又是一巴掌落到它的的脸上“你是什么?你是母狗!只有母狗才能从主人那里乞求!”“是,我是母狗,求主人给予我更多的性爱!”我又赏了她一巴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只有付出才有回报,帮我口出来,我就答应你。”“是主人,母狗明白。”随后我便放下邓蕊,让她用她的嘴来服侍我。
我把她的脸凑到我的小兄弟前,邓蕊还是有些腼腆,见状我狠扇一巴掌,“母狗,装你妈的矜持呢?”邓蕊开始伸出她的嫩舌在我的小兄弟上轻轻的舔舐起来,龟头感觉暖暖的,麻麻的,身上感觉好像有蚂蚁在爬,我浑身打了一个颤,正了正身子开始享受了起来,小兄弟受到刺激后也挺立了起来,随后邓蕊便用她的樱桃小口将我的肉棒包裹其中,来回撸动,每次进出,邓蕊的牙齿都会轻轻的剐蹭我的龟头,带来更多的刺激,伴随着邓蕊嫩舌来回的舔舐以及口腔的吸允,我甚至觉得口交比插逼还要爽上一些,只是可惜邓蕊是个小嘴女人,她的口腔只能容下我龟头,阴经的绝大部分还是报漏在外面的,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起身抱起邓蕊,让她仰躺在床上,但是脑袋耷拉在床边这样让她垂下头,食道与她的口腔成为了一条直线,这不就可以整根没入了!我双手抓住她的双乳,说了句别动,然后挺身开始抽插,小兄弟通过她的口腔划入她的食道,因为感觉到了异物的插入,她的食道开始本能的收缩和挤压我的小兄弟,这给了我巨大的刺激与快感,我的双手也没闲着,熟练地抚摸揉捏她的双乳,她的乳头变硬说明她也开始兴奋起来了,真是个贱货,没有生理的刺激,只单单是被人插嘴就有开始发春了,邓蕊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脑中只有性爱的母犬了。我抽查的越来越起劲,恨不得把自己的两颗蛋蛋一并塞入邓蕊的口中,也好好清洁一下。我一边抽插,一边吐了一口涂抹在手上揉湿然后在邓蕊的而不和颈部抚摸起来,一声娇喘,我知道这一刺激使得邓蕊更加兴奋了,他的身体开始分泌汗液,下体有淫水不断地流出,而我新的一发子弹也已经上膛,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就在我要射精的前一刻,我赶快转换阵地,对着邓蕊已经发红、发硬挺拔的乳头用力一提,这突然得袭击也将邓蕊送上了高潮,我源源不断将精液注入她的胃袋同时,她也不停地将爱液从下体喷泄而出。我抽出了阴茎,在她脸上抽打两下,又伸入她的口中,他识趣的张开嘴同舌头帮我认真清理、吸允阴茎和蛋蛋,没有遗漏一寸肌肤,然后我狠扇了她一巴掌,她媚笑着将我的汁液全部吞入肚中,这一刻是多么的另一个男人感到无比的满足!当我还沉浸在这一切之中时,突然“砰”的一声,我知道屠户回来了,我立马将周遭恢复原样,从后窗一溜烟的逃走了,只将邓蕊留在了原地。
我逃了出来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重新爬到了房檐上,隐藏了起来,屠户没有发现我。其实屠户打一进门就知道家里招贼了。所以径直走向屋子,一脚踹开屋门,他只发现了交媾的痕迹和躺在床上还沉浸高潮的余韵中的邓蕊,邓蕊迷离的双眼看到屠户的一瞬间便变得惊恐起来,开始挣扎起来,企图逃走,但是没有四肢的邓蕊只能像条脱水的鱼儿一样来回扑腾,而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屠户骂了一句“贱货”便径直走向邓蕊,像拎狗崽子一样一只手抓住邓蕊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邓蕊痛苦地呻吟着,但屠户并没有理会,而是粗暴的将她身上的警服剥下,丢在地上解开自己的裤带,将他早已膨胀挺立的肉棒对准邓蕊的花蕊一股脑的整根顶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激的邓蕊娇喘连连,屠户每次都是粗暴的整根没入,马上又整根抽出,之后粗暴地整根插入,每次都在两人的交合处带出滴滴汁水,很快便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条小溪,日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我庆幸自己手脚快,如果再晚点被屠户抓到怕不是要被五马分尸,吃不了兜着走。巨大的撞击感和性交的快感不断冲击着邓蕊的大脑,在恐惧与快感的夹击下,屠户很快便将屠夫送上了高潮,屠夫见状怒骂道:“真是个天生就该当鸡的婊子,才几下就丢了,说我和那个奸夫那个更厉害?”背带上高潮的邓蕊习惯性的向后弯腰,目光无意中瞥见了在屋顶偷窥的我,此时的我看着自己的猎物被别的男人掠夺,并被肆意糟蹋,更可恨的是几下屠户便把邓蕊送上了高潮,一种妻子被别人抢占,而自己不但无能为力,还只能在旁边看着的一种挫败感笼罩在了我的心头,而这时我那不争气的小弟弟竟然又硬了起来,邓蕊看见失落的我,又联想到刚才我夺门而逃的狼狈,便一脸媚意的看着我说:“你最威猛了,区区几招就让我上了高潮,那个龟男根本满足不了我!”屠户听完便哈哈大笑,朝着一边的一个大水缸走去。这句充满侮辱意味的话更是激怒了我,我立下毒誓定要将邓蕊这个小婊子生吞活剥。屠夫怜惜的看着还在自己胯下还在被不断操弄的邓蕊:“你真是个好苗子,被来想让你给我当老婆的,只是组长说,你们女警队失踪影响太大,惊动了省里,县里面的人脉关系根本压不住,必须赶快毁尸灭迹。”说完便掀开水缸上的盖子,里面是一摊盐水,没等邓蕊反应过来,屠户便将她倒栽葱似得把头插入缸中,身子留在外面继续让屠户抽插,感到窒息的邓蕊立刻开始挣扎起来,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没有四肢的邓蕊只是来回摆动身躯,就是无法让脑袋脱离水面,窒息带来的痛苦折磨着邓蕊,而屠户也感到邓蕊的阴道愈发紧致,夹得自己快要动不了了,索性加快了动作想要赶在这具肉体还能对性交有反应前完成射精,终于在挣扎了一会后邓蕊不再挣扎了,渐渐地没用了动静,而屠夫也在最后一刻将自己腥臭的精子源源不断的注入了邓蕊的体内。
屠户将邓蕊的头从水中提了出来,确定没了呼吸后,变取来一个红盆一把刀,将邓蕊肚皮向下压在板凳上,左手抓着邓蕊的头发让邓蕊的脖子正对红盆,右手拿刀在邓蕊的喉咙处一抹,一个口子瞬间就被切开了,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渐渐的血流变小了,越来越小,屠户调整邓蕊的体位来让献血尽可能多的流出,最后血液干脆从切口处一滴一滴的低落在装满血液红盆中,放血完成。随后屠户将邓蕊惨白的肉体放在案子上,用一把锋利的尖刀割断脖子的各类软体组织,随后用大砍刀对准脊椎精准一刀,这样邓蕊就身首分离了。提起邓蕊的脑袋屠户自言自语:“身子还要开膛、切割太麻烦,先把你和你的姐妹们的臻首收藏起来,置于身子做成腌肉好了。”说完便走向库房,我知道库房里面都装着什么,不一会屠户回来了,屠户提起邓蕊的躯干平躺在案板上,取来了一罐蜜蜡,原本是用来脱猪毛的,现在一层一层涂在女体上,然后等一会再把干掉的蜜蜡揭开,这样体毛就都被拔出毛囊,而死去的女体也不会再生长新的体毛。就这样,不一会的功夫邓蕊就变成了一只光秃秃的“猪肉”,然后取来一段绳索一个长长的铁钩,将铁钩带尖的一侧从邓蕊断颈的气管处插入体内,这原本是方便将腌制好的肉排直接从大缸里提出来的抓手,现在用在邓蕊身上也没差了。随后屠户用麻绳从邓蕊的躯干的下阴和双腿之间各向上引出两条绳,先是在大腿根部环绕一圈然后交叉向上引线经过邓蕊的双乳外侧越过肩膀,随后顺着后背斜拉过去又从另一侧的后腰环绕过来,有经过邓蕊双乳内侧,然后两条绳引线各围绕乳房绕上三圈,然后左乳的绳索向右绕着右臂腋下环绕一圈,同样的,右乳的绳索同样向左绕着左腋下环绕一圈。最后两条绳子在颈部会合并各自环绕一圈后打结绑好。我在房子上面感叹屠户这老小子不但玩活的女人有一手,这对尸体还能玩上绳艺,这老小子玩的真花!因为绳子的作用使得已经死去的女体昂首挺胸,配合着有着马甲线的腹部,挺拔的双乳,肋巴骨在身体两侧清晰可见,腰部又是那么的纤细,笔挺的脊梁骨透过皮肤清晰可见,圆实、紧致的臀部在屠户的摆弄中一跳一跳的,就像是个水嫩多汁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咬上一口,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从这时起,我便迷上了绳艺,迷上了捆绑与虐杀。随后屠户抓住铁钩将女体放进了墙角的大缸里,里面装的是做腌肉的酱汁,“小妮子别急,等个三四天把你淹入味,哥哥就把你取出来,放到村宴上和你的好姐妹们团聚”屠户自顾自的说着。我盖上瓦片从屋顶一跃而下,攀墙离去,好在屠户要从事宰杀工作,所以在村外,地比较偏,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就这样大正午的,没人发现我进过屠户的家,我已经决定了怎么怎么料理这个小婊子了,我要把你做成烧烤!
我必须要抓紧时间了,一下子失踪了这么多女警,已经惊动了省城,村子里最近几天也在催促屠户抓紧销毁这些女体,我必须赶在邓蕊被销毁之前将她偷出来。等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了,婶子看着我说:“又上哪里野去了?午饭都不回来吃了,饿不饿啊?”“中午进山里打鸟去了,吃的烤鸟肉。”我搪塞道。“嗨真是的,都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了,天天贪吃、贪睡、贪玩,不干活,改天和找你二叔牵头让你和屠户学几门手艺吧。”“好好好,我又搪塞到。”吃过晚饭后,就盖上被子睡过去了。
早上起来我便一边搜罗烧烤需要用到的食材、工具往自己的秘密基地送,戴家窝棚真实人杰地灵,白欣茹的尸体放在洞穴里面都差不多四天了,还是跟我刚遇到她时那样,若不是看到她已经扩散的瞳孔,绝不会意识到这是一具艳尸。她的肌肤晶莹剔透,一对大小匀称的娇乳骄傲的耸立在胸前,锻炼的刚好的肉体因为捆绑使得皮肤下面的肌肉若隐若现,大腿与小腿绑在一起因为绳子向两边伸开,茂密的黑森林下的花瓣淫荡的向外张开,在上面还残留着我的几根阴毛,好似在请求我继续插入,但我还有要紧的事做。一边去屠户家周围转悠,唯恐自己的邓蕊被屠户提前出货,这到嘴的肉可不能让他跑了啊!好在屠户也是个有职业操守的家伙,这几天邓蕊就一直默默地待在罐子里面,等待着我的光临。但是屠夫这老小子一直闷在院子里面,忙着处理其他女警的肉身,我也实在是找不到机会,下不了手,无奈只好悻悻离去返回秘密基地。
我回到了秘密基地,白欣茹还是大小腿捆绑在一起的跪在那里,双臂交叉捆在背后,怒目圆横的低着头,穿着破烂的警服和黑丝连裤袜,在她的下阴处正对着的地上是已经干涸的精液,使得几乎密闭的洞穴中充斥着腥臭的味道,但是这股味道就是荷尔蒙性激素的味道,结合着白欣茹这妖艳的肉体,我再也控制不住我了,我把她带到洞穴口后我就扑了上去。剥光她的警服只留丝袜,我将白欣茹跪在地上将她绑在一起的大小腿向两边分开,一只手抓着她的发辫,一只手抓住她被捆绑在背后的手腕,使得她的背部向后拱起,得到锻炼的身体和快便将藏在皮肤下的肌肉显露出来,向上隆起的斜方肌,向两边散开背阔肌一条笔挺的脊椎贯穿了整个洁白无瑕的背部,在这样一具苗条纤美的女体上竟然表现出了如此的力量之美而又不破坏美感。死去多时的白欣茹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冷,我炙热的肉棒对着他的花瓣便冲刺而去,她的阴道已不再温暖,反而变得冰冷起来,我一插进去凉的我一哆嗦。但同时也舒缓了我心中的燥热,我想冰火两重天就是这个道理吧!很快我便像在骑马一样,骑着白欣茹这匹我的“爱马”在草原上奔驰起来,她的阴腔依然那么的紧致与刺激,每插入一下都感到了巨大压力和来自内部的吸允,只是此时白欣茹的体内估计也没有多少水分了,所以每次冲刺都没有了之前的润感,反而是黏糊糊的吸附感,但这无形中增加了阴道的紧致和吸附力这就更刺激了,月光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圆润紧致的蜜桃臀伴随着我的鲁莽冲撞不断变形并发出“啪啪啪”的脆耳响声,我的小兄弟进进出出,带出的体液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时而整根进入大力抽插,时而高频抽插,很快我又变换体位,将她平躺在地上,我跪在地上用双腿抵住她的屁股将她下半身向上拱起,而她的双腿则向两边分开,她的双乳在我双手贪婪的揉捏下不断地变换形状,但在我松手后却又立马因为绳子捆绑的原因变得坚挺,下身也插入了她的紧致的阴道,因为我持续耕作的原因,她的阴道已经变得暖呼呼、黏糊糊的了,因为水分比较少所以我每次插入、拔出都能听到“刺啦刺啦”的声音,我能感到我的精子正在逐渐的从输精管走向战场,一股又一股的聚集着。我的龟头像攻城槌一样猛烈的撞击她的“城门”,一次比一次猛烈、迅速,终于我撞破了她的城门,龟头突破宫颈口的阻挡,径直的插入了她的子宫,宫颈口狠狠地夹住了我的冠状沟,在这样一番刺激之下,我也终于精关失守,像高压水枪一样将我的精液不停地射入她的子宫,一股又一股,可能是白天看着屠户处理邓蕊就憋了一股邪火一天都没射这回终于趁着这个机会全部发射出来。可能是我射得太多,也可能是白欣茹的子宫太小,装不下这么多精子,他的下腹竟然在肉眼可见的凸起了一部分,毫无意外此时她的子宫已经被我灌得胀卜卜得了。射出了这么多精华我也脱力的趴在了她的身上自言自语道:“白姐,你知道吗?前天我去看那个害死你们全队的那个叫邓蕊的小婊子了,她现在老惨了,被切断四肢做成人彘给屠户当媳妇去了,就是这个屠户把你的姐妹、同事们的尸体庖丁解牛的,那手法,老精湛了。”我顿了顿:“早上屠户不在家,我趁虚而入,玩了她一上午,还真别说,边看表面上是个铿锵玫瑰,宁死不屈的,实际上就是个贱到骨子里的骚货!被我操爽了之后,啥也不管不顾了就想要我的大鸡巴,真是没有廉耻呢,害死了自己的队友竟然一点内疚感都没有,被男人操爽了马上就把你们的冤死抛到九霄云外了,不过老天有眼,你们一下失踪这么多女警惊动了省里,所以村里决定毁尸灭迹,所以屠户中午回来就把这小表子在盐缸里淹死了,也算是给你和你的姐妹们报仇了,哈哈!”“不过白姐你放心,我知道光是这样你还是觉得不解恨,你肯定想把她给生吞活剥了才算解气,所以这事包我身上,屠户把这小骚货宰了之后走了一系列工序,已经把她酱好了,就等我哪天来一个飞檐走壁把她取出来了,看看旁边都是烧烤用的到的东西,明天咱就来个月光下的野营,就吃这个小骚蹄子,你说好不好,我的大姐姐。”看着头上的月亮,时间不早了,得赶紧回家了,所以我就把白欣茹背回洞穴放好,转身下山回家去了。
离家老远就闻着村里飘来阵阵肉香,纳了闷了,这吃肉都是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的,养大的鸡鸭鹅猪都要被生产大队收走换工分卖到城里、国外去赚取外汇发展工业的,咋还今天造反开荤了呢?回家一进屋就看桌子上盘子里装着红烧肉排,那味道,老香了,口水止不住的往下咽,本来一年就吃不上几块肉再加上和刚才和白欣茹一顿鏖战,确实是损失了太多精血,就更饿了,赶紧就做上了桌子,等着开饭不一会二嫂就又端上来个大帘子,掀开盖子定晴一看,竟是一个女人的乳房!二叔见状说道:“今年生产队养猪大丰收,超出了去年县里定下的指标,村党委书记一高兴就决定杀了分给村民,这是猪奶子。”我一看这奶子,再看看桌上的肉排,这大小那是猪的,分明就是人的,再想到昨天屠户说的话,我想明白了这是毁尸灭迹了,看来这事挺急的啊。二叔二嫂以为我天真无邪,什么也不知道,事实正相反,我不但什么都知道,我甚至吃了不少油水,就在现在还有一具女体躺在山洞里被我的精血滋润着呢!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什么都不说,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排到碗里就往嘴里送,活的女人、死的女人操过了,这女人肉啥滋味还真没尝过,一口吃到嘴里,感觉和猪肉没多大区别,但是口感有点发酸,我又夹了一块奶子蘸了蘸蒜酱尝尝,里面的乳黄色脂肪和胶质入口即化,奶香味、蒜香味混在在一起,清腻爽口。里面颗粒状的肉疙瘩被血管串联在一起,我夹了一粒下来吃起来像鸡心一样,硬而且发涩,乳房表皮下连着皮带,放到嘴里像胶皮,嚼不烂,直接咽下肚子了,一顿狼吞虎咽算是酒足饭饱了,我问二叔:“叔,村委会给咱家多少猪肉啊?”二叔回答到:“半头呢!”我一听心里也就有数了,半个女体呗,不知道是哪位性感美丽的女警小姐姐进了我的五脏庙呢?看来现在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不能再等了,明天就要把邓蕊偷出来了,计划完我就上床睡觉了,毕竟明天还有大仗要打。
天刚蒙蒙亮,借着日出的一点霞光我看到二叔二嫂还在床上酣睡,公鸡还没有打鸣我便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家门,可能是我起的太早了吧,村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径直向屠户家赶去,到了院外,我习惯的绕到后墙,从墙上攀爬到屋顶揭开房顶的瓦片窥视屋内,此时屠户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在他的胯部跪坐着一个女人,不更应该说成一个没有脑袋,大小腿捆绑在一起向两边岔开,双臂相互交叉捆绑在背后,阴道狠狠地夹着屠户的大肉棒不肯放松,二人交媾的爱液正顺着屠户的肉棒流到床上形成了一个浅浅的水潭,屠户左手握着一条绳子,绳子向上跨过房梁后向下系在女体的双臂的腋下,就这样将女体控制在了屠户的左手之上,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昨晚鏖战太久,精疲力竭的屠户便出此下策继续玩弄这具性感的女体,直到睡去也不肯将其放下,而是像插肉串一样就这样让女体在屠户的禸棒上立了一整晚,场面真是太淫艳了!要不是我还有正事要做一定要趁着屠户昏睡,给他来个“夫目前犯”。不过我很好奇这具女体的主人是谁?我思索着这些女警除了白欣茹被我收藏了起来,其他的不都变成把花花的“猪肉”了吗?我一边想眼珠一边四下打量屋里,忽然间在墙角案台上看到了一句怒目圆睁,满脸发紫的头颅,我结合前天晚上在村公所的经历,立马想到了,这具女体的主人应该是冯丽音,应该是死亡方式最为痛苦的女警了,他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被绑在凳子腿上“观音坐莲”因为双腿盘膝两条铁丝自脚踝处引出系在勃颈上,可能铁丝并没有完全阻断空气的进入所以这根部无法杀死她,因此,村里的男人们又向她的嘴里、鼻孔塞满棉花彻底的阻断了空气的进入,就这样慢慢的被彻底憋死,脸部也因为缺氧憋得紫红紫红的,舌头长长的伸出口腔,活像恐怖片的女鬼。看来昨晚被屠户弄到这里来“侍寝”,也难怪为什么要把脑袋砍掉了,不然这插着插着抬头一看,看到这幅凶神恶煞,是个男人怕是都要软掉。
清晨的太阳升起得很快,不一会就高高挂起,发出万丈光芒普照大地,这束光芒也透过纸窗照在屠户的脸上,随后伴随着一声鸡鸣,新的一天开始了,屠户眨了眨朦胧的双眼,起身一把将插在肉棒上的女体推开,冯丽音就这样平躺在床上,一股又一股的臭精从她的阴腔、菊花、气管里不断涌出,很快在屋顶的我也闻到了这股腥臭的味道,看来屠户这老小子昨晚是火力全开啊,三洞齐下把冯丽音灌得满满的。屠户迷迷糊糊的醒来穿好衣服,走到桌边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随后走到院子里的旱厕撒了一泼晨尿,舒活舒活筋骨,又走回屋内,打了个哈欠:“昨天处理了十头,分发了20户人家,今天处理10头,明天再把剩下的9头处理完就算大功告成,把你们的肉全部吃掉,拉出来做成农家肥,骨头、衣服全都烧成灰撒到山里,你们来时的警车也都已经秘密送到县里的废旧物品回收中心,估计现在已经进了炼钢炉了,村长已经带着大家伙把口供穿好了,等省城调查队来了保证连你们的毛都找不到,妈的,奇了怪了村子里掘地三尺怎么就死活找不到你们头头白欣茹那个小婊子呢?”嘿嘿,你可不是找不到我的老婆大人,现在她正在我的秘密基地里温存着我的精血呢!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找到她。可能是屠户刚睡醒太迷糊了自始至终他都没发现我的存在,让走到床边一手拎起冯丽音放到案板上,解开绳子,先是拿女体的各个关节上摸索了一番,随后拿起剔骨刀插入了四肢与躯干的关节处,我在上面只听到关节断裂的“嘎嘣”几声,屠户就这样轻松的把女体庖丁解牛了,用带环的小绳套住一个脚趾或者拇指,就这样将四肢倒吊在墙上放掉残余的体液,然后屠户转手又换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先是用手在肚皮上捏了捏,又比对了一下断颈处的皮肤的厚度,顺着断颈处开始下刀一路划过胸腔、肚皮、阴阜、直至阴道口,然后屠户把手伸进肚皮的缝隙向两边一拉,呼啦的一下,各种脏器一下都涌了出来,因为已经死去多时,体内的血液都凝固了,所以没流出多少血,屠户熟练地分拣器官,没用的下水倒在一个桶里,看来等会要去喂狗,心、肝、肾、子宫卵巢等放在另一个桶里。然后拿来水管对着空空的体腔进行冲洗,吸走血污后,将已经大敞四开的躯干倒着挂在铁钩上,每个铁钩钩住一块肋骨,就这样牢牢地固定住,然后屠户拿来一把骨锯,正对准屁沟,从上到下将脊椎骨一分为二,精准无误的向下滑动着,不一会刚刚还连在一起的腔体很快便一分为二,屠户将切割完的肉条和四肢等从钩子上取下拿到院子里的小推车上,拿来一个大麻袋,往里面放入一半躯干,一条腿,一个手臂,又拿来另一个麻袋放入同样的部件。然后屠户由送库房里拿出一具女体,继续重复着操作,就这样从清早一直干到晌午,我也在房顶上偷窥了一上午,终于将十具肉体全处理完放上推车后没盖上一层帆布,屠户大喝一声,哼着小曲出门推着小车向村里行去。
屠夫看来是进村去“送货”了,我目送着屠户走远,然后盖上瓦片,从屋顶一跃而下,落地的时候摔了个踉跄,蹲的时间太长,腿都蹲麻了,径直走进屋子,推开房门直接走向墙角浸泡邓蕊的大缸,差不多两天了,估计泡的很入味了,我掀开盖子,看向里面,邓蕊因为绳子吸水的缘故将她的躯干累得更紧了,充分显现出了她得到充分锻炼的健美身躯。她的躯干也愈发显得挺拔,双乳向上高高的挺立着,腰背弯出了一个小沟,屁股高高向后挺起,腰部向前挺立,将身上每一块隐藏在细腻肌肤下的肌肉充分地显现了出来,我见到此景心中迫不及待的抓着铁钩将邓蕊拎了上来,仔细端详,浓韵的酱汁从她的断颈处、皮肤毛孔、阴道、菊花等一切空隙浸入她的体内,此时她往日白皙的皮肤已经因为酱汁的浸透变得金黄,在日光的照耀下,散发出了一股淫艳的光泽,看到这我的小兄弟一下就硬了,我恨不得直接在这里和她大干一场然后再把她烧烤,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先是攀上房确认下四下无人后马上抱着邓蕊逃出屠户家,直奔着秘密基地而去。
在欲望的驱使下,我不知疲倦的我一路小跑,早上特意没有吃饭,就是为了今天的这顿烧烤大餐,我先把邓蕊放进洞穴里和白欣茹放在一起,我对着白欣茹说:“白姐,还认识这个小骚货吗?这就是害死你们女警队的邓蕊啊,我今天把她带来和你做个伴,你可得好好教训一下她,给你和你的姐妹们出口恶气!”随后我解开白欣茹被绑在背后的双臂,拿她的手握拳狠狠地在邓蕊的肚皮上打了几拳,这一打不要紧,邓蕊也好像认错一样,酱汁噗噗的从断颈和我阴道口流了下来。我见状不禁哈哈大笑,随后我便离开洞穴,进洞穴旁边湖边洗澡去了,我特意准备了洗发水和香皂,一定要好好的清洁一番,然后享用大餐。
洗浴完毕我反返回了洞穴,提起邓蕊一摸酱汁和体内的油脂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但是我已经等不了了,脱下裤子,因为没有了四肢与首级,只剩下躯干的邓蕊无比轻盈,我轻松的抱起邓蕊正对着她的胸脯将自己早已一柱擎天,梆硬梆硬的小兄弟对准花瓣口一挺腰整根没入其中,因为酱汁和脂肪以及邓蕊体内胶原蛋白混合在一起的缘故,此时邓蕊的肉腔像涂满胶水一样,我每次抽插都感到了巨大的阻力与吸力,好像要将我的龟头彻底吸断,将小兄弟上的表层皮肤全部剥下来一样,而她的阴腔还是那么的紧致,为了方便入味,屠户特意将她浸泡在了温热温热的酱汁之中,而现在灯芯体内依然保留着这份温暖,因为长期浸泡在高浓度的溶液之中,她的身体的水分迅速流失,使得阴道壁上的颗粒与凸起更加明显,我每次将小兄弟抽出与插入都伴随着“刺啦刺啦”的抽插声和与她圆实丰满的臀部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她的臀部在与我胯下的碰撞中肆意地受力变形又马上恢复,我的舌头也没闲着贪婪的舔舐着她挺拔的乳房,贪婪的吸食者皮肤表面和乳房内部的营养。乳房表面还只是齁咸的酱汁,当时当我把嘴对准她的乳房并用力吸允起来时,一股美妙的味道充斥在我的口腔之中,这股味道有酱汁的咸甜,也有着美味的肉香,这其中还混合着皮下脂肪与乳腺的胶原蛋白融化与混合的清淡奶香,这冲头的味觉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下半身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才开始没多久我感受到输精管越来越膨胀,精液一股一股的冲击着我的精关,要是平常我一定会停下动作调整呼吸,重新聚集精神将射精的欲望按压下去,但是现在这对大奶子和里面的珍馐彻底的占据了了我全部的精力。我已经无力压制射精的欲望,只想贪婪的吸取乳房中的汁液,终于我的下体越来越热,几把也越来越敏感、膨胀,终于在最后加下快速的抽查后,可能是因为脱水缩短了阴道的长度,这回我的龟头轻松的就顶破城门,插入她的子宫实现了“宫内奸”最后我的精关失守我的大鸡吧像机关枪一样一股一股的将自己的炙热而又浓醇精液注入了邓蕊的子宫当中,同时也换了一个娇乳贪婪的从她的乳房中吸出生命的精华。我必须克制住自己的贪婪,不能一次将精华彻底吸干,不然一会烧烤吃什么?射完精后我便疲惫的倒在地上,将邓蕊的身体结结实实压在下面,乳房因此被压成了一张大饼,我喘着粗气,能明显感到邓蕊的阴阜有一个小小的凸起,那就是被我灌满的子宫。我插在阴道内的小兄弟也没有彻底堵住汹涌而来的精液,精液沿着阴茎与阴道的缝隙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今天早上起得太早了,根本没有休息好,再加上最近几天持续的被榨取精血,很快就遭不住,眼睛一沉便昏睡了过去。
凉风拂过我的脸庞,我睁开朦胧的双眼,摸了摸压在我身下的邓蕊柔软而结实的胴体,抬头一看,太阳都快下山了,此时一天没进油腥的肚子开始“咕咕”的抗议,我摸摸了肚皮:“别着急,马上就烧烤大餐喽!”说吧便支起烤架,拿来准备好的钢针从菊花插入,从断颈气管处插出,就这样固定了烤架上,然后在大腿、下腰、肋巴骨等部位改刀,方便一会炙烤的时候方便热气进入体内,避免烤的半生不熟。放下木炭,生火开烤,一面烤一会,就换面。高温炙烤着邓蕊的肌肤,油脂和酱汁不断地从皮肤中渗出滴落下来,被高温的炭火彻底的蒸发,发出“呲呲”的声音,肉香很快便包围了我,我的肚子叫得更厉害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这块美肉,我想屠户现在应该还没发现自己珍藏的这块没肉已经不翼而飞了吧!得益于屠户昨天进行了一系列认真的清洁工作,和整整两天酱汁的腌制,让我可以放心的烹饪肉体,而不用担心粪便、尿液、坏血影响我品尝美味的烤肉,看着邓蕊外皮逐渐龟裂,更多的体液开始不断的流出,我开始将自己之前配置的烧烤料粉刷上面,继续炙烤,滴落下来的汁液越来越少,这说明多余的汁液已经排空,剩下的全部储存在身体的细胞里面了,肉已经烤熟可以食用了,我迫不及待的扑灭火源,拿出刀叉在灯芯解释的腹部像切蛋糕一箱却出一个正方形,然后用叉子整块的插了出来,热气腾腾烤肉在散发出阵阵鲜香,这是一个芳龄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的肉,仔细观察这块肉就像千层面一样,最上面一层是已经烤制金黄酥脆的皮肤,下面一层是几乎液化和皮肤紧紧相连的脂肪,在下面是深红紧致被一层层筋膜连接、隔离分布有秩并不断分泌碳水化合物的肌肉组织。我先是吃了最上面的表皮,连带着一层脂肪,表皮因为最先受到高温的炙烤,水分已经蒸发殆尽,吃到嘴里又干又脆,但又因为浸入了酱汁与烤料所以又很有滋味,配合几乎液化、黏腻、香甜的脂肪,在嘴里顿时爆发了奇妙的化学反应,清爽可口,油而不腻!眼下肚子后,非但没有减轻我的饥饿感,反而感到更饿了。很快我用刀叉切了碗里的一块深红的腹肌下来,就算死去多日,又被姜汁浸泡、大火烘烤但是邓蕊的腹部肌肉依然是那么的紧致!我用叉子轻轻的按压,就看到血水、碳水化合物、脂肪、酱汁的混合物“呲呲”的从肉中挤了出来,火候刚刚好,正好七分熟,肉质不老也不硬,吃到嘴里很有嚼劲,既体会到了人工调配的酱汁与女人天然体液的美妙混合所带来的超脱以往任何食物的鲜美,同时也品尝到了年轻女人特有的紧实、鲜嫩多汁的美肉。我贪婪的连肉带汤狼吞虎咽的吃下肚子,很快目光又贪婪的锁定在了那对挺拔的奈子上面,我拿出尖刀小心翼翼的绕着左侧奶子切了起来,刀子一插入,立马一股浓稠的咖啡色的液体涌了出来,我连忙用碟子接住,并加快了切割的速度,引文火候考得好,乳房与胸骨连接的肌肉与韧带很轻松的就被切开了,只留下了左胸前仍然冒着热气、溢出浆液的大窟窿。看着盛在碟子里的“大蛋糕”,我向来只是听去过县城的大人们讲述过,却从来没有见过,更别说品尝一番了。今天我也终于如愿以偿了!
我拿起叉子定住碟子里的奶子,拿起小刀从上往下开始切割,刀锋所到之处,立马开始溢出浓香的汁液,等切割完成后我发现,原有的脂肪与胸腺已经因为高温而彻底融化,整个乳房就好像一个大水球,外面是脆皮与乳房韧带支撑着乳房的结构,而内部出了少有的一些肌肉组织分层的包裹着液化的脂肪与乳腺!可惜邓蕊并没有进入哺乳期,否则伴随着乳香将会为这道菜锦上添花!我一口咬上去,顿时酱香与油脂的润滑滋润着我的口腔,其中还伴随着一些紧致的肌肉组织增加嚼劲,我就像吃皮冻一样,一口乳房一口蒜,很快吃完了一个奶子,戴家窝棚生活贫苦,今天这一顿饭吃的我满嘴流油,这一顿饭吃的油都快顶我一年的量了,平常我就拿着小票到供销社买猪膘,拿回来烤成猪油,然后家里做饭就放一小勺荤油这就当是开荤了!今天这一顿不管是肉也好啊,还是荤油也罢,统统让我吃了个饱。我将邓蕊调换身子,很快目光又停留在了她的翘臀上,平日里和邓蕊交媾就这大屁股叫得最响“啪啪”的,今天我就要看看这里面藏了什么好料,说罢我便拿刀开始切割,一大片屁股肉带着汁水到了我的盘子里,真实五花三层肉,肥里带瘦,我切了一篇放到嘴里,炸裂的快在口腔中炸裂开来,我不由得惊呼真是人间美味,之前的不论是腹肌还是乳房,不是太肥腻,就是全是精肉,没有肥肉的点缀和中和,但是这个屁股肉,既包含了丰富的脂肪与油水同时也夹杂着紧实的肌肉混合其中,真是名副其实的“蜜桃臀”!
就在我还在回味珍馐时,一阵强劲的怪风将我连人带烧烤架吹倒在地,我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阵阵低沉的“突突”声,寻声看去,惊呆了我的双眼,是一个大铁疙瘩靠着头上的雨伞在天上飞,借着落日余晖,我模糊的看到军绿色的机身和,我立马意识到省城公安队伍来突击了,我立马食欲全无起身用脚掀起尘土彻底掩盖地上星星火星,后来我才知道这玩意叫直升机,当时只有省里直属的武装警察部队才有的空中载具,这直升飞机好像根本没发现我,而是径直冲着村里飞去。我马上抱着烧烤架就往洞穴深处跑去,把邓蕊藏好后离开洞穴,寻找高点观察村子,我想省里的突击已经开始了,我不能回村子这太危险了,希望村里相亲已经完全毁尸灭迹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祝他们好运了。摸摸索索我终于找到了一处悬崖,向着村子方向望去只见数架直升机打着探照灯盘旋其上,不断有武装人员荷枪实弹从缆绳下降到地面,地面也是各种警车、武装人员将整个村子围得水泄不通,红蓝闪烁的警灯隔着老远都清晰可见,不时传来阵阵枪声,可能是在镇压企图暴力反抗的村民,我当时大致估算了一下这一下子至少来了千八百号人,我一夜未眠就在悬崖边上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后来到了后半夜,警察的大部队才开始收押村民陆续离开,只留下小股部队继续摸索,我也昏昏沉沉的回到洞穴,做好掩护紧紧抱着白欣茹昏睡过去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苏醒了过来,我走出洞穴发现外面依然是黑天,我想我大抵是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邓蕊架在一旁虽然已经凉透了但是还是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可我没有闲心继续品味了,我现在更加关心村子里的情况。我登上悬崖向村子望去,却发现黑漆漆的村子里仍然有点点灯光移动着,我幻想着或许是警察昨晚什么都没发现所以收队了,村子又恢复了平静。所以我决定下山回村子看看,我一路摸黑小心地向着村子的方向摸索着。到了屠户家我决定先看看屠户家的情况,我习惯性的翻上屋顶掀开瓦片,接着月光的照射窥视着屋内,屋里面乱糟糟的,显然是被人暴力搜查过,屠户也不在家,我下到院子里向库房径直走去,发现里面也空空如也,曾经的“肉林”也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反射着一个个铁钩在反射着寒光。
离开屠户家我继续向着村子走去,到了村口我发现了几辆警车,毫无疑问警察没走干净,还留下了一部分人继续调查取证,但是村民却都被转移了。我想回家看看,所以便小心翼翼的向着家的方向走去,走了不一会发现家里还亮着灯,索性便向着灯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听到了声音:“这破地真邪乎,两天的突击检查,该抓的都抓了,该取得物证也都取完了,明早就能回省里复命了。”“可不是吗?审讯村民才知道这些被害的女警都是死了四五天了,被开肠破肚的,突击城东屠户家的同事当天就送回省属第三医院了,但是跟过来的省里的法医鉴定完了给出的报告却是刚刚杀死的,这要是一个法医这么认为也就算了,偏偏都是这么认为的,可真邪乎啊。”两位男警并不知道我的窃听,看来事情还是败漏了,我判断此地不宜久留所以我决定赶快离开,不巧黑灯瞎火的不小心把院子里放鸡食的搪瓷盆给踩翻了,突然“咣当”一声,打破了宁静的黑夜,我吓得直接夺门而出。屋里的警察紧随其后,一边打开手电对我展开了追逐,一边用力的吹着哨子,很快更多警察吹响了哨子,加入到了对我的围捕当中,我被吓得晕头转向,夺路而逃,而警察就在后面穷追不舍,我不知东西的逃着,最后被大地震所产生的悬崖堵住了去路,后面是警察,被抓到了必死,从悬崖跳下去可能有一线生机,我一咬牙,纵身一跃,再然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火辣的太阳照射到了我的身上,将我烫醒,我很幸运,戴家窝棚地区是一片植被茂密的山区,生长很多老树,这些老树平日里汲取自然的能量,将自己深深地扎根在了山里,地下更是老树盘根,昨晚我纵身一跃树根和藤曼兜住了我,帮我极大地减缓了下坠的动能,所以我没有被摔死,但还是有一个胳膊被摔断了,我忍着剧痛爬了起来观察四周。忽然发现了一个洞口,这个洞口是由石头堆砌而成的,并非是天然形成的,我挪步向着洞口走去,渐渐地我越是靠近那个洞口就俞是感到有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引诱着我走进去,最终我还是屈服于诱惑之下,走了进去。
进入洞穴,我发现中间盘坐着一具干尸,左手捧着一个肉柱,右手掌心我这一块玉石,将玉石拿起来放在手中仔细端详,却发现肉柱好像动了一下,便把玉石揣进裤兜,大胆的用手去摸了摸肉柱,因为我是摔下来的,所以皮肤很多地方都被划伤渗出了鲜血,这肉柱一接触到鲜血立马活了过来,它立刻分成几个触手沿着我的手臂一路向上,我大惊,想要挣脱却根本拧不过它,就这眼看着它攀上了我的脖子,从我的口腔彻底的进入了我的身体,随后我便晕厥了过去。
不知多久我醒了过来,眼前亮如白昼,刺眼的白光使我下意识伸出手臂挡在眼前企图阻挡白光对我眼睛的照射,但是骇人的一幕出现了,我的手臂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其中的血管,骨骼清晰可见,不仅我的手臂如此,我的全身都是这种半透明的状态,再然后一个触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左臂,顺着方向看去,刚刚还是一公分长的肉柱已经变得硕大无比,并且从其身体中不断地分出触手,向我袭来,先后的抓住我的四肢和脖子然后狠狠勒紧,巨大的力量几乎要将我五马分尸,这时裤兜的宝玉突然发出炙热的光芒将触手逼退。随后我迅速的坠入了一片黑暗的虚空之中。
不知坠落了多久,我软绵绵的摔到了一块草坪之上,一声震耳欲聋的爆鸣声响彻天际,一个大火球从天而降砸到了离我不远的地面,我向前走去,突然一个人骑着骏马从我身体中突然穿过,吓得我急转身,紧接着更多人骑着马从我身上穿过,他们就像看不到我一样,追随着前者,很快他们在坠落地点拯救了两个“天外来客”,这两个小人长得不高,却通透地球语言、文化,双方在进行一些友好的交流后,为感谢地球人的救命之恩,随即奉上两个宝物,而这两件宝物正是想要杀死我的肉柱和刚刚保护我的玉石。紧接着我看着这个人送走了外星人,依靠着这两件法宝振兴了自己的部落,发展成了强大的国家,但是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有陨落的时候,最后后人不孝断送的这个政权。他的后代携着这两件宝物归隐凡间。
紧接着无数的画面在我面前快速变换,很快我又到了一座屋子前,屋子里面发出了不小的声响,仔细一听竟是男女交合之声,我小心翼翼的趴在窗边,原来竟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对三名被捆绑的女子先后实施强奸,从他们的装束来看应该是古代人,从三名女子的体态和被剥离的衣物装备看也是习武之人,在交媾一段时间后先后杀死了前两名女子,紧接着对最后一名叫吕秋桐的女子同样实施了强奸,但是最后去拿出那个肉柱,介绍叫“参合果”又说妥善使用能够吸取他人的真气内功,从而达到帮助自己不需努力便能修炼内功大幅提升实力的目的,随后便把参合果塞进了吕秋桐的下阴,很快参合果活了过来将该女子彻底贯穿后杀死了她,随后便又恢复原状,隐藏在该女子体内。之后该男子便将该女子的尸首丢在贫民窟,自己藏在暗处默默监视,任由叫花子、闲散路人对其奸污,神奇的是这具女尸除了没有呼吸、没有灵魂以外就和活人没有区别,每天只要活得水和能量的补充就能自动发热、分泌爱液,根本没有尸斑和腐败的迹象,阴道也能自动高潮。总之这具女尸也在参合果的作用下散发出了巨大的魅力,一般男子射精也就射出两三股,但凡是插入了该女子尸身的阴茎少的要射七八股,多的要射十几股,等到人群散去该男子再从阴影中现身,对其进行奸尸,就这样讲成千上万男性的精血提炼成真气内力,自己的实力由此大大提升,从此该男子一边在江湖狩猎杀害修炼有加的女侠掠夺她们的内力,一方面寻找“纯阴体质”绝佳女体来收集天下精华,但最后还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最终被参合果反噬,暴毙身亡。
我突然惊醒,发现周遭已经是黑夜了,刚才的经历让我冷汗直冒,太真实了,就像真的一样,我发现全身的伤口已经完全自愈,断掉的胳膊也完好如初,这让我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确实是参合果进入了我的体内,而我也依靠身边的宝玉制服了他,保全了性命的同时获得了神力,但同时一股强烈的饥渴感充斥着我,这不是对食物的渴望,而是对狩猎无限的渴望,要猎杀那些美丽的花朵,要把她们残忍的奸杀掉,要从她们身上榨取精华!百米深的深渊我轻松的就爬上来了,但是刚一上来我就立刻累到在地,看来参合果之前收集的能量已经因为修复身躯、攀登悬崖被我用光了,必须开始吸收新的精元,村子里的警察都已经撤走了,我返回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想着自己得到了特异能力就非常想拿白欣茹来实验一番,所以我先是给白欣茹灌了一口水,然后吐了一口吐沫大使自己的小兄弟,然后让白欣茹屁股对着我跪在地上,我已老汉推车的体位将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小兄弟对着她的阴道送了进去,进去之后发现阴道还是冰凉凉的,而且阴腔也没有因为我的插入而分泌爱液,弄得我很扫兴,难道刚才是哪里我记错了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场梦?不可能啊裤兜里的玉石和身体的痊愈并不是假的,搞得我越想越愤懑,越想越着急,结果经理全然不在性事上,最后草草的抽查几下便交了枪,然后枕着白欣茹的侧腰沉沉睡去。
在梦里,我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遇到白欣茹的那天,只不过当时是白天,而梦里是黑夜,我提着登楼在黑暗中前行着,突然被绊了个跟头,拿起灯笼照亮发现竟然是白欣茹的尸体,不过此时的白欣茹并没有被捆绑起来,我正纳闷呢,忽然地上的白欣茹在没有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忽然立了起来,和我面对面的站着,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眼白,渐渐地她扩散的瞳孔慢慢下移,慢慢的重新出现在了眼眶之中,并慢慢聚焦直至和我完全对视,我更害怕了,转身想逃却发现之前被奸杀的女警们从地下冒了出来用双手死死的抓住我让我寸步难行,立在原地,就这样看着脸色煞白,舌头外翻伸得老长,怒目圆睁的白欣茹用她的双手狠狠地卡住我的脖子,让我不能呼吸,我下意识的用自己的双手想去挣脱,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渐渐的氧气越来越少,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知道这是梦,但是就是这样的真实,我就是无法从中挣脱,就这样看着凶神恶煞的白欣茹向我索命。但是,这是我的梦境,我他妈在自己的么梦里还能让你给欺负喽?突然间在我下决心的那一刻,我感到浑厚的力量充盈着我的全身,我用力挣脱开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然后一脚将她踹开,心想要是能有绳子就好了,非要把这小婊子在我梦里给奸杀一次,我的手上果然就出现了一套绳子,我很快将白欣茹按在地上,使他无法挣脱然后用绳子将她的大小腿绑在一起向两边分开,然后用力将白欣茹的肩关节掰脱臼,这样她的双臂就耷拉下来白欣茹的鬼魂发出了细心裂肺的悲鸣,我随即把白欣茹的内裤扯下来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用绳子绕圈打结,你要鬼叫自己鬼叫去,别打扰了我的兴致,我将已经脱臼的双臂拉向后背十指交叉的绑在一起,然后再绕着她乳房绑上一圈使得她的乳房显得更加饱满,最后在他的脖子处留一个活接,只要我向后拉就会勒紧,方便到时对她处刑。然后我把白欣茹正对着我插在我的大兄弟上快速的抖动起来:“白姐,要怪就怪你吧,要不是因为你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气,不去赶快投胎,能被我抓到?既然被我抓到了,白姐那你以后就得跟我走了,我可不放你走啦白欣茹!”白欣茹数次鲤鱼打挺想从我的禸棒上逃走,都被我一把重新压了回去,我双手狠狠地捏住白欣茹纤细的腰肢把她狠狠的提起又对着我的肉棒狠狠地砸下,就这样没几下白欣茹的阴道便死死的夹住我的肉棒丢了一次,而我感到自己的马眼也长开了口,但并不吞吐精子而是将白欣茹排出的阴精一滴不漏的吸到了自己体内,顿时力量感倍增,也感到阴茎变得更粗更长了,我甚至能从白欣茹布满汗液的肚皮上看到一层凸起,随后我又进一步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这一次我撞开了她的城门,我的阴茎在她的子宫里横冲直撞,不一会她就又高潮了,她的头颅无精打采搭在我的肩上,只是象征性的配合我的抽插发出呻吟,我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了,所以我站起身将白欣茹在肉棒上转了一圈,让她背对着我,然后我拉起了系在他脖子上的绳索,然后抽动腰肢轰击她的屁股一声声脆耳的“啪啪”声响彻田野,窒息的痛苦让她身子一挺,然后开始进行徒劳的挣扎,任她怎么动,我都把她牢牢地钉在我的禸棒上,很快在窒息与性交的夹击下,她又泄了一次身,喷出的阴精被我照单全收。
此时白欣茹的内心:“我又要被这种残忍的手段奸杀一次了,对不起了战友们是我害死了你们,我们花一样的年纪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我们还没有享受,就匆匆的离去。我真蠢,我要是死后马上去投胎,那还会遭二遍苦,吃二茬罪。”系在她勃颈上的绳子越来越紧,爆鸣的嗡嗡声充斥着她的大脑,意识越来越模糊,感知越来越迟钝,但是唯独下体交媾的快感清晰的传来,自己这大脑皮层,占用着为数不多的氧气,最后大脑放弃了思考,而是随波逐流的去追逐这最后的快感,阴道开始传来有节奏的脉动,一次又一次的向着内部收紧,狠狠的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我知道她最后一次高潮要来了,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继续收紧绳子,伴随着喉骨被碾碎的“嘎巴”声,阴道骤然一紧随后一股温烫的暖流从子宫倾泻而下,也就是在同一时间我累断了白欣茹的脖子,我的龟头贪婪的吸食者白欣茹体内最后的精华,随后白欣茹的魂体就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境中。
一觉醒来,看着旁边的白欣茹,她的表情已经从之前的痛苦与不甘变成了绝望与恐惧,我在白欣茹的花瓣处抚摸了几下果然渗出了爱液,我阴森森笑了。
之后的日子里依然有警察回访戴家窝棚,可能是没有发现我,也可能只是单纯的例行公事,他们来的频率越来越低,来的人数也越来越少,最后干脆就不来了,可能是结案了吧。不知不觉我在山区里隐匿了一年半,在这期间我每天和白欣茹作伴,但是白欣茹的精元已经彻底被我挖掘殆尽,而且天天对着这一个女人打炮也会厌烦,我决定了要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已经十八岁了,是应该成立一番自己的事业了。黄昏我登高望远,望着远处的灯光,我知道那里就是县城,那下一站就去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