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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姐之死(新版)

   我和表姐之死(新版)

   我和表姐阿梅是被她的老板阿坚,还有阿坚的老婆小琳一起吊死的。 

   这件事情还得从很多年以前说起。那时候我和表姐,阿坚和都在同一所中学里上高中。而我和阿坚是邻居,从小就在一起玩。阿坚十分顽皮,当和我跟另外一些男孩子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干一些坏事,而出主意的总是阿坚。 

   表姐阿梅比我大一岁,和阿坚同在一个班里。我和阿坚的妹妹小娜在同一班裡。表姐家就住在我家附近,所以我们从小就经常在一起,就是常说的青梅竹马,比一般的表姐弟要亲密得多。 

   而阿坚的妹妹小娜也总爱找我玩,即使我们总喜欢玩男生的游戏。她那会还像个小女孩,虽然也很漂亮,但表姐看起来比她成熟的多,对我的吸引力也大得多。

  

   表姐是天生的美人胎子,身高1 米68,身材匀称,肌肤雪白。她胸前是一对高耸的乳房,双腿修长,细细的腰身下面是结实圆润的屁股。除此之外,她还有着所有女生都羡慕的高高的鼻梁,以及一双漂亮的眼睛。因此学校里很多男生都暗恋她。 

  

   有一天早晨,我和阿坚正在外面,忽然听见不远处人声鼎沸,我们循声望去,之前马路边乌泱泱一片人。我们两人都被这阵仗吸引到了,心想着会不会是什么有趣的东西,便跑了过去,爬上一座矮墙,想看看到底是什么这么热闹。之前马路上驶过几辆警车,车上坐着荷枪实弹的武警,而在这几辆警车后,是一辆刑车。原来是武警正在押送犯人到刑场枪决。 

   那时,为了震慑犯罪分子。在死刑犯被处死前,会搞游街示众。这时刑车开得很慢,目的就是让我们看清车上的死刑犯。之间他们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而令我们惊讶的是,车上的七八个死囚中,站在最前面的竟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身穿白色的衬衣,一对小小的结实的乳房从衬衣后面隐 隐现出。苗条的腰身,丰满的屁股,身材比舞蹈演员还要棒,容貌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她双手被五花大绑在后面,背上插著一块亡命牌。 她低垂着头,清秀的脸上毫无表情。脸色和她的衬衣一样苍白。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在我的印象中,死刑犯都长的凶神恶煞,旁人看了都觉得后背发凉,而这个女死刑犯,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怎么都没法和罪该万死的死刑犯联系到一起。我从矮墙上跳了下来,凑到马路边那些街道居民身边。他们正在讨论其中的几个罪犯。这些街坊居民都是消息通,什么小道消息都能到手。这些罪犯犯了什么罪,被判了什么刑,他们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听他们说,这此判死刑的都是杀人犯。其中有个姓刘的女青年,她早早就结了婚,却和其他男人通奸,被丈夫发觉后,杀死了自己的丈夫。于是这个女的被判了死刑。 

   我想不到那个女死刑犯竟是这样的年轻漂亮,何况是一个手上沾了血的杀人犯。虽然我那时候还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一想到这样一个女人马上就要被一枪打死了,心里不禁有些茫然。 

   这时阿坚突然在我的旁边说:“那个女的怎么长得那么像阿梅呀。”

   我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像小娜。”

  

   我们两人争辩起来,到最后也没争出一二。而我本想再看看那个漂亮的女人,可这时刑车已经开远了,我带着惆怅的心情回家了。不过那个被五花大绑,低垂著头的漂亮女人却一直萦绕在我心中。我无法相信那样一个女人已经被一颗子弹打死了。尽管我心里很清楚那天上午她就被枪毙了,而且被埋葬了。

   过了几天,小娜带着阿梅来找我,要我一起去她家玩,毫无戒备的我和她们一起来到了阿坚家。殊不知阿坚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惊喜”,准备好好“折磨”我和阿梅一番。我俩刚一进他们家门,门就在后面被关上了。阿坚带著几个人冲上来,把我和阿梅按在地上。他们有人拿着麻绳,有人拿着写有我和阿梅名字的亡命牌。名字上还打了红叉,和那天看到的那个女死刑犯背上插的完全一样。

  

   “阿坚,你想干什么?”我挣扎起来,可是他们人多,我一直落于下风,最终还是被他们五花大绑了起来。这一番挣扎,反而搞得衣服裤子乱糟糟的,像极了被抓住的逃犯。这时候我看到小娜正带著几个女生抓住阿梅,她们一人抓住阿梅的一隻胳膊,好像开批斗会那样。阿梅扭动着身子,一脸不情愿。这边阿坚对付完我,带着人过去捆绑阿梅。只见他拿了一跟中间挽了一个圈的麻绳,把绳圈放在阿梅的脖子后面,然后把绳子在阿梅的胳膊上绕了几圈,接着把阿梅的双手在背后绑在一起,绳子穿过绳圈,再缠绕在在阿梅的手腕上。这下阿梅也和我一样被他们五花大绑了起来。 

   见此情景,阿梅也不反抗了,但她看起来很气愤的样子,似乎对阿坚的这番恶作剧很不满意。她昂著头,脸涨的红红的。胸脯高高的挺起,就像是电影里面对日本鬼子依然毫不畏缩的女烈一样。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累,她微微喘息著,高耸的胸脯随著喘息声一起一 伏。我看着眼前被五花大绑的表姐,不禁有些发楞。 

  

   “原来表姐被绑起来以后是这么的好看。” 我内心不禁感叹道。

  

   就在这时,阿坚发话了。“今天来玩枪毙犯人的游戏,这次你们两个来当犯人,我来当警察!”阿坚挺直腰杆,看着威风凛凛的样子,“你们两个今天犯了……”

   可是我一点也听不进阿坚的话,那时候虽然我在性方面还很朦胧,但看着面前被捆绑着的漂亮的表姐,也不禁有些触动,我忘记了其它人,只是怔怔的看着表姐。而表姐这时候只是默默的待在那裡,除了脸上气愤的表情,既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等到阿坚“自我介绍”完,这时候他们就把亡命牌插在我和阿梅的背上。“快靠墙蹲着,法官要宣判了!”几个拿着玩具手枪的男孩将我们推挤到墙边,我和阿梅不情愿的蹲了下来。这时一个叫赖子的男孩子走到了我俩面前,他是阿坚的一个跟屁虫。他拿这一张纸,学着外面布告的内容,装模作样的宣判我和阿梅的死刑: 

   “李小明,犯流氓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张梅,犯流氓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宣判完了,他们看起来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我俩“枪毙”了,那几个男孩女孩走上来,连拖带拽的把我和表姐推到了他家的院子里。在这里,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刑场。他们事先在那挖了一个坑,里面铺了些稻草。那是他们为我和表姐挖的尸坑。不得不说,他们做的还真逼真,以至于我走向那里的时候,还真的有一种马上要被枪毙的紧张。

   我和表姐被他们推到了坑前。“跪下!”阿坚命令道,我和表姐当然不肯,毕竟跪在一群人面前,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们奋力挣扎著,不过他们人多势众,我和表姐最后还是被他们按在坑边上。我再看看表姐,她被两个女孩按着跪在地上,被她们压得弯着腰,低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脸颊边,看不清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行刑队,听我命令!举枪!”阿坚高声喊道。

  

   “射击!”阿坚一声令下,这时我听到一声枪响,接着我的后脑勺上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一下,我脑袋顿时一晕,不由自主一头栽到了坑里的稻草上。 

   后来我才知道从阿坚嘴里得知,那是发令枪的声音,而打我后脑勺的是弹弓。 

   我刚刚摔到坑里,就感到一个人也摔了下来,压在我的身上。我当然知道那是表姐。好巧不巧她的胸脯正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了她那一对乳房,原来表姐的乳房是那样的富有弹性。表姐那柔软的腹部也紧紧贴在我的背上。这是我和表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也是我和女生的地一次亲密接触。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奇妙,以至于我甚至不想起来。我们两人叠在一起躺在坑里,表姐压在我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听到她喘气的声音,也能嗅到她身上的体香。 

   我感觉我浑身热乎乎的,虽然我已经被“枪毙”了,但是心跳居然更快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但我似乎很享受这样躺尸的感觉,于是我就这样趴着一动也不动。而我身上的表姐阿梅,同样一动不动,毫不介意趴在我的背上,以至于我开始想表姐是不是晕过去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就这样待着,最好一辈子不起来。

  

   这时我听到阿坚在说:“法医,过来验尸。”

   小娜走了上来,摆弄我俩的尸体。她把表姐从我身上推到一边,接着感觉她想把我翻过来,我的体重对于瘦弱的小娜来说还是有点重量的,于是我顺势一翻,选了一个位置的姿势躺好,头干脆直接和表姐的脑袋靠在一起,胳膊落在表姐身上,看起来很亲昵的样子。阿梅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稍稍侧了侧头。接着我感觉小娜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好像在检查我的“尸体”,她捏捏我的脸,摸摸我的脖子假装测脉搏,最后她的手停留在我的裆部,轻轻拨弄一下。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揩油,只是觉得很痒,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嘿!”小娜轻声说道,“你已经被枪毙了,不能乱动了!”说罢,她站起身来,我又听到她在说:“两人都死了。”

   于是阿坚又说:“把他们的死尸埋了吧。” 

   这时,我又听见铲土的声音,松软的泥土落在我们两人的身上,他们居然真的往我们身上撒土!此时我躺在坑里,一动也不动。尽管我很想站起来抗议他们弄脏了我的衣服,但是我的身体居然不听我使唤,就好像真的已经死了。而表姐则继续和我靠着头,贴着身,以夫妻般的样子躺着,一动不动,也好像真的变成一具尸体那样。 

   “真的这样死了也不错啊。”我脑子里想到。

   这件事情以后,我总在回忆那天的感受,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似乎被捆绑起来,被人处死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但是我不知道表姐的感觉怎么样,那天她和我如夫妻般躺在坑里的感觉。于是有一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她说起我的感觉,她听了以后,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兴奋,脸红了起来。 

   “我也有这种感觉啊。我当是想要是就这么死了也不错啊。”表姐激动的对我说道。

   我听了以后,激动的抱住了她:“你真的这么想?我当是也是这么想的啊。真想和你死在一起!” 

   虽然我这么说是半开玩笑的性质,而且表姐也明白我是在说笑。但我和表姐谁都没有想到,我们真的有一天会死在一起,而且就是被阿坚杀死的。 

   除了不是被枪毙,而是被吊死之外。而那天的游戏好像是日后的预演,仿佛我和表姐命中注定要被阿坚杀死。 

   后来的故事,就变成表姐就主动找我和阿坚一起玩处刑的游戏,不过人少了很多,只有阿坚,小娜,表姐和我四个人。而我们四个完全痴迷在其中,好像能在所有人都畏惧的死亡中寻找到乐趣一样。阿坚的家依然作为刑场,他和小娜仍然扮演行刑队的角色,我和表姐还是扮演死刑犯的角色。 阿坚和小娜在抓捕捆绑我和表姐,并把我们处死的过程中得到快乐。而我和表姐在被抓捕,被捆绑和被处决的过程中得到快乐。 

   当然,有时小娜也会和第一次那样趁机吃我豆腐,比如捆我是把小腹紧紧贴在我的屁股上。或是在玩验尸的时候趁机摸摸我那。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样的用意,后来即使我明白了也没有说什么。小娜摸我那里的时候,我还会很兴奋,那里会不由自主的硬起来,弄的小娜也很紧张。而听表姐说阿坚也几次吃她的豆腐。不过我们玩的挺开心的,也没人计较啥。

  

   每次开始之前我们先讨论一下剧情,规定好情节然后开始。不过表姐很少出主意,只是照著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做。最常见的套路是我和她作为罪犯,被五花大绑著押到阿坚家院子的土坑前,跪在地上,阿坚小娜过来把我们一一枪决。

  

   但是在设计剧本的时候,我要求他们每次总是先枪毙表姐,于是我每次都能偷偷看看表姐倒在地上的样子。最初表姐只是像木头一样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后来表姐开始学人垂死时候挣扎,倒地之后又是踢腿又是扭屁股。有时表姐会故意装作没有被一枪毙命,在地上像离开水的鱼一样不停扭着身子,这时候阿坚就会踩她翘起的屁股“补枪”,每当我看着阿梅从挣扎到一动不动时,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激动起来。

   等表姐彻底死了,他俩就想把表姐推到坑里,然后回来枪毙我。“枪响”之后,我学着表姐扑腾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开始装死。然后他俩把我也扔到坑里,我会故意滚到表姐身上,把头埋在她的胸部,或者贴着她的脸。每次这样,表姐都会不由自主的呻吟一下。最后,等他们用土把我们都盖住了,游戏就结束了。 

   有时候我和表姐是烈士,我们就站在他家的墙边上,昂首挺胸,做出像烈士一样视死如归的样子。阿坚扮演的特务拿着手枪对着我们,在我们高喊出“中国共产党万岁后”,他便会开枪把我俩“处死”,我和表姐再一起倒在地上。我每次都趁机倒在表姐的身上。然后阿坚和小娜俩人按照惯例把我们拖到土坑边上,扔进土坑里,再埋起来。 

   后来,因为小娜觉得杀人太残忍,不愿意再做行刑队。她选择和我和表姐一起被杀死,并且也和我们一样乐在其中。这样每次坑里就能看见我躺在中间,两具“女尸”依偎在我身边;或者两具“女尸”躺在下面,我趴在两人身上 

   由于阿坚一个个“枪毙”我们再给我们“收尸”太累,他就找来他的女朋友,后来成为他老婆的阿琳来做帮手,而每次被处决的犯人变成了三个人:小娜,表姐和我。我们的故事情节也越来越丰富,处刑的方式也不限于枪毙。有时我们三人要坐电椅,就只见我,表姐和小娜坐在“电椅”上,身体不断抽搐着,每次玩完都满头大汗。有时我扮演国王,表姐扮演王后,小娜扮演伺候我们的小丫鬟,我们被反贼阿坚抓住要被砍头,阿坚就会拿着一块大木板当铡刀,对着我们的后脖颈砍下去…..后来我们都不想玩砍头了,因为每次玩完脖子都要疼好几天。不过枪毙游戏还是经久不衰,夏天她们穿着短裙,我穿着短裤倒在草地上,冬天我们穿着厚实的棉袄,倒在雪地上。我们持续的玩着这种游戏,直到大学毕业,各自开始工作,也没有中断过。而我和表姐也一直保持着往来,一种有些亲密的往来。

  

   不过,万事总有结束的一天。小娜最先结了婚,退出了游戏。后来我和表姐也各自结了婚,但我们还会找机会在一起。而阿坚也和小琳结了婚。小琳是个漂亮姑娘,不高不矮,身段苗条,脸蛋清秀。不得不说,她确实是个可遇不可求的美女,不过不知为什么,我总在她身上看到了多年前刑车上那个女死刑犯的影子。

  

   开始我和表姐见面的时候,我们只是一般的聊天,后来渐渐演变为互撩,最后我们开始背着各自的伴侣做爱。 

   然而这一切都在一个夏天的夜晚被改变了。那天表姐夫出差了。我借口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我和表姐一起来到了郊区的一家山庄度假村。吃过晚饭,我们回到房间,聊了很长时间。 那天我们一起回忆起第一次在阿坚家的那件事情,我对表姐说:“你被绑起 来的样子真好看。”

   “我喜欢被绑起来的感觉。”表姐回答说。

  

   “是什么感觉?”我问道。 

   “有点悲伤的感觉,然后是莫明奇妙的快感,最后很兴奋。”

   “我喜欢看你被绑起来的样子。”我说:“我现在就想绑你。”

   “没有绳子啊。”表姐有些为难。

   “我想想办法。” 

   说完我转身找来表姐的一双肉色长筒丝袜。

   “把手背到后面。”

   表姐转过身,顺从的把手背到了身后。我用一条丝袜在她的手碗上缠了几圈,把她的双手捆在一起。又用另一双丝袜绕在她的脖子上,把她的双手吊了起来。不知为何,她的呼吸好像受了点影响,微微喘起来。脸也变红了。 我把她推到房间里的镜子面前。“好看吗?”我问道。

  

   她望着镜中那个美丽的少妇,脖子上勒着一道丝袜,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本 来就很高的乳峰更显突出,脸色潮红,胸部随喘息声一起一伏。我从背后搂住她的身体,她羞涩的笑了。 

   那晚直到凌晨睡觉前她一直被绑著,被我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那天,我们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高潮,而且不止一次。 

   第二天回家的路上,表姐对我说:“下次记得带根绳子。”

  

   我点了点头。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即使我隐藏的再好,我和表姐的事最终被老婆感觉到了。老婆什么也没有说,我们没有爆发任何争吵,她平静的离开了我的家,和我离了婚。不过更巧的是,表姐夫移情别恋,也和表姐离了婚。 

   在亲戚口中,都替我们两人感到悲哀。可是我和表姐却并没有因为离婚所痛苦,相反我们还有些解脱般的开心。都成了单身,只能让我和表姐来往更方便自由了,但因为毕竟还是有亲戚的关系,我们没有公开自己的伴侣

   在这期间,我们还与儿时的玩伴阿坚保持着联系。据他所说,他在外面混的不错,做到了大公司的老总。听说表姐离婚,他便把表姐找到了他的公司做财务经理,职位和薪水都很高。这让表姐很开心,因为我们三个又有机会一起玩了。 

   阿坚将我们小时候写下的剧本全部找了出来,我和表姐都惊叹于他居然还保留着这些东西。我和表姐的身份都回来了,从毒贩,间谍,革命者,烈士到杀人犯,通奸犯再到欧洲贵族,国王与王后等等。 

   那些熟悉的死法也回来了,枪毙,电椅,毒气,砍头……总之一切的结果都是我和表姐倒在地上,被阿坚和他的妻子阿琳收尸、埋葬。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多年,我和阿坚都乐在其中。但久而久之,我发现表姐变得越来越不开心。人变得忧虑起来,看起来心事重重。即使和我们一起的玩死刑游戏时候也不像以前那么主动了。到最后居然坚决不去了,问她原因,她也不肯说。 

   直觉让我看得出她和阿坚之间有一些事发生,我想要把这件事情弄明白。于是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把她约出来。那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羊毛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我们在宾馆开了一间房,我和她并排躺在房间里那张巨大的床上,我对她说:“我早就想问问你,我觉得你一直有心事。”

  

   她默不作声,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过了很久,我又问道:“在阿坚的公司裡做得不开心?” 

  

   她还是沉默了很久,终于点点头:“是的,不开心。” 

   我说:“不开心就别做了。” 

   她叹了口气说:“不行,我已经没法摆脱他了” 

   “为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她说:“你别问了。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好。”说完,她突然抱住我,流下了眼泪,“阿明,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来给我收尸好吗?”

  

   听到表姐这么说,我顿时一愣。我和表姐玩了这么久死刑游戏,她从没说过现实中的死亡,但现在她突然和我提到这件事,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你这话怎么说?快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替她擦乾眼泪,“我们不都好好的吗?干嘛说什么死啊活啊的。”

   “不!我要你答应我。”表姐抓住我的手。看起来她是认真的。 

   “好,我答应你。”我握紧她的双手,保证道。她笑了,躺在我的怀里:“抱著我。”

  

   我便轻轻的搂着她,她那温热的肌肤仍像少女般晶莹。她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微笑对我说:“等我死了以后,你就这样抱著我的尸体睡上一夜,然后再把我火化了。” 

   “好的,我会亲你一整夜。” 说完我亲了亲她的脸颊。 

   “和死人一起睡也不害怕?”表姐问道

   “不怕!不管是死是活,你都是我亲爱的阿梅。” 

   “我那会可不像现在,会变的冰凉的。” 

   “你就是变成个冰棍我也抱著你。”我将她搂紧。 

   “我会变得瘫软的,像一滩泥。”表姐继续说道 

   我对她说:“你放心,就算你变成一堆烂肉我也抱着你睡一夜。再说了,死人会慢慢变硬。” 

  

   她睁开眼看着我:“要是我是被枪毙的呢?” 

   “我们不是经常被枪毙吗?” 我回答道

   她笑了:“讨厌。我说的是真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不管你怎么死的,我都会给你收尸的。”

  

   她叹了口气,认真的说:“真不知道我死后会是什么样子。不过一想到有你 为我收尸,我就放心了。”

   我见她这个样子,也认真了起来:“那我现在就给你做一遍。你现在假装已经 死了。” 

   她回答说:“好的。”然后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

  

   我继续对她说:“假如你死了,我会先把你抱回家,再把你放在床上。” 

   我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这时我惊异的感到她浑身松软,好像毫无生命力一样。她的脑袋低垂着,双脚无力的在半空中耷拉着,伴随着我身体的晃动摇摆着。我抱着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把她放在床上。 

   “然后,我会脱掉你的鞋子。”说完,我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放在地板上。 

   “我会脱掉你身上的衣服。” 说着,我一件一件的脱掉了她的羊毛衫,牛仔裤,胸罩,和内裤。在此期间,表姐一直保持着全身松弛的状态,任由我一件件将她的衣服脱下。她穿的是粉色丝质胸罩和内裤,当我将她胸罩的卡扣解开时,那胸罩便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滑落下来。

   “然后,我会打来一盆水替你擦身子。”我让表姐平躺在床上,拿来一条热的湿毛巾慢慢的擦她的全身。最后我仔细的擦干净她的双脚。“我会亲吻你的脚。” 我说道。

   说完我拿起她的脚,放在嘴里亲吻着。 

   她闭着眼睛说道:“这是俄罗斯尊重死者的习俗对吗?” 我一边把她的脚板贴在我的脸上一边说:“是的。” 

   “你会和我做爱吗?”她继续问我。 

   面对这个问题,我有点谜惑不解:“和你的尸体?” 

   “是的。”她回答道

   “假如你希望我这么做的话我一定会的。” 说完我捧起她的脚,凑仔鼻子边闻了闻。

   “可我不会有什么感觉了。”表姐的声音有些伤感,“不过我的灵魂也许会感觉到。”

   我抱住她,对她说:“阿梅,我要谢谢你。”

   “你谢我什么?”阿梅有些惊讶。

   “我要谢谢你死后还要给我最大的安慰。”我凑近说道。 

   她笑了,边亲吻我边说:“因为我要报答你这辈子对我的好。”接着她顿了顿又说:“还有你答应死后为我收尸。” 

   我们搂抱着度过了那一夜,我和她都全裸着身子。我亲吻着她的乳头,她抚摸着我的阳具。但我们仅限于此,没有进一步深入。

   从那天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总感觉表姐会出什么事。 之后,我不止一次梦到表姐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去,留下一具尸体。我一遍遍重复着对她的保证——帮她收尸,最后埋葬。

   不过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表姐出事时会送掉我的性命。我不但没能给她收尸,却和她一起陈尸寓所。我能做到的只是陪着她一起静静的吊在空中,等待着人们来处理我们的尸体。 

   在这以后的两年里,也没有出过什么特别的事。我们依然干着自己的工作,过着再正常不过的生活,一度让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而表姐依然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那个心结依然没有解开 

   有一天,表姐告诉我她要和阿坚一起去出差。过了几天,她回来了,并且在当天晚上叫我和她一起过。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当我俩回到房间后,她哭了。 

   “他欺负你了?”我问道

   她没有说话。 

   我愤怒了:“这个混蛋。他把你怎么样了?” 

   “他没把我怎麽样。”表姐只是继续哭。

   “那你为什么哭呢?”这一下把我弄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她止住了哭声:“我们不说他好吗。”

   我点点头,她抹去眼泪,换成一副笑脸对我说:“把我绑起来。” 

   虽然她突然这么说让我有些不解,但我依然拿出带来的麻绳,默默的放在她的脖子后面。她的脖子像天鹅的一样雪白,让人看了就想亲一口。我把绳子在她的胸前打了一个交叉,然后缠住她的双臂,再把她的双手背到她的屁股上方,用绳子在她的手腕上缠了几道,打了一个结,然后穿过她脖子后面的绳子。此时,对面的镜子里就出现了一个五花大绑的美丽少妇。 

   她表情哀怨,面有泪痕,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见表姐转过身,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杀死我!”

   我走过去拿出那把我每次都带着,但从没用过的彷真手枪。表姐背向我,走到外间客厅的地毯上,我跟了过去。当时的我浑浑噩噩的,一言不发,就好像中了邪一样。只见她跪下来,屁股坐在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后脚跟上,弯腰低下头。从她面对着的那面大镜子里我可以看到她闭着眼,面色平静。我以前经常和表姐玩处决游戏,但表姐今天装扮的女死刑犯临刑的美仍然让我震惊。 

   “开始吧……”表姐说道,我举起枪,对准表姐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一声清脆的响声,橡皮子弹打中了表姐的后脑。只见她一头栽倒了下去,头顶在地毯上,屁股撅的高高的,垂死挣扎了两下,一动不动了。一只高跟鞋被蹬掉了,露出她穿着黑丝的脚丫。

   我手里的枪掉在地上,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表姐被我打死了。我呆呆的看著表姐,过了好久,我猛的冲过去,跪在她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惊慌的叫着:“阿梅,阿梅,你醒醒。” 过了一会,她的嘴角才露出一丝微笑。 

   “你没事吧?”我惊慌的问道。

   “没事。”她回答说。直到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仍然闭着眼睛,说道:“今天心里好难受,现在好多了。”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真希望就这样死去。”

   这时,她睁开眼,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宁可死在你的手里,也不要死在阿 坚那个混蛋的手里。” 

   我扶她慢慢的站起来,伸手准备解开绑她的绳子,她却扭了扭身子表示拒绝。我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阿梅,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很难过你知道吗?我要你快活起来,答应我。” 

  

   我边说边亲吻她的耳根。她扬起头,轻轻的来回摇动:“我答应你。”

   “离开阿坚。好吗?” 

   “好。”她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 

   我慢慢的结开她的腰带,拉下她裤子的拉锁。 她的长裤无声的滑落到地面上。我惊喜的发现,那天她没有穿内裤。我贴紧着她的屁股,阳具不知不觉的就变得又硬又热。 

   那天晚上表姐很疯狂,甚至有些淫荡。她彷彿要最后享受一下人生的乐趣,要永远记住这一夜的快乐。也许她预感到这是人生的最后一次,是我们两人人生中的最后一次。 

   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都很快乐。这让我很高兴,认为她已经想通了。

   当问起离开阿坚公司的事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已经和阿坚谈了。我对她说等她离开阿坚那以后,我们一起移民去加拿大。她听了非常高兴,我们甚至开始谈论未来的日子,仿佛新生活的大门已经向我们敞开。

   就在这次通话几天后的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我突然接到阿坚的电话:“阿明, 你表姐今天在公司晕倒了,我把她送回家了,你快来看看吧。”

   听到表姐病了,我立刻紧张起来。想也没想就直奔她家,甚至没有丝毫戒备。

   当我敲开表姐家的大门时,却发现开门的是小琳。当时我一心想看看表姐,根本没有怀疑。而我刚一进门,还没开口,后脑上就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我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之后的时间里,我依稀感觉被人拖到了沙发上,然后听到了表姐的哭喊声。“发生什么了?”我心里想着,但是身体却很虚弱,眼睛也睁不开。

   过了许久,我才逐渐恢复意识。当我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靠在表姐家的沙发上,双手被绑在背后。扭头一看,表姐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她穿着无袖的蓝色印花锦缎旗袍,肉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鞋。看起来美丽,高雅,性感, 若不是我现在被捆着双手,我肯定要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她的双手也被绑在后面,脸上带着泪痕,看起来刚刚哭过。

   而阿坚就坐在我的对面,看见我醒了,就对我笑了笑:“你醒了?” 此时的我,还以为是阿坚和我开玩笑,便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他看我似乎还没搞清楚情况,便微笑着说:“今天把你找来,是想一起再玩一次游戏。不过对你们来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因为这次游戏以后,你们俩就要一起到天国去了。” 

   “什么?”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顿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才故作镇静问道:“你要杀了我们。这是为什么?” 

   “阿梅说她要离开我,和你一起去加拿大。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她走了我 怎么能放心呢?” 阿坚走到阿梅面前,摸了摸她的下巴。

   表姐哭着对阿坚喊道:“你放了我们,我会保守秘密的。”不料阿坚冷笑着说出一句很俗的台词:“我只相信死人会保守秘密。” 

   这时,看着阿坚认真的样子,我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了。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决定争取一丝希望……至少为了表姐。我严肃的对阿坚说道:“你杀了我们你也逃不掉,到时候警察找到你头上,你一定有口难辩!”

   谁知阿坚听了我的话,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我说道:“阿明,你真是幼稚。现在优势在我,你是任我宰割的羔羊,我能不给自己找好后路?等你们一死,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算到阿梅的头上了,她现在身上背着好几项罪名,她今天不死,明天警察就回来找她。现在谁都知道你和阿梅是地下情人。你和她一起死很符合逻辑。再说弄你死,省得你以后来找我麻烦。”

   “你这个畜生!”表姐朝他吐了一口口水,骂道。 

   阿坚没有理会,继续对我说:“不过你现在不是一无是处,在你死之前我还要你做一件事。”

   “你休想!”我厉声拒绝。

   “呵呵,你以为你现在有优势吗?”只见他拿出一把弹簧刀,弹出刀刃,指着阿梅说道,“如过你不配合的话,我就在阿梅的脸上划上几十字。再一刀一刀的切下她的肉。你想看着你亲爱的阿梅痛苦的死去,还得不到一个全尸吗?” 

   表姐边哭边朝我喊道:“别答应他。我宁可被他一刀一刀剐了!”

   然而我知道阿坚的冷酷,他说到做到。我必须保护表姐到最后一刻,哪怕我和她都难逃一死。于是在沉默了一会儿后,我说道:“我答应你。”

   阿坚笑了:“这就对了嘛。”说完他指了指桌子。我看到那上面有纸和笔。 

   “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就是照着我的稿子写一份遗书,说你和阿梅是自杀的。等你写完了,我就让你和你亲爱的阿梅一起吊死。保证不让你们受太多的痛苦。还给你们留个全尸。”阿坚对我说道 

   我说:“我写,但我也有要求。”

   “啊,你居然还有要求?”阿坚叹了口气,“算了,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了,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你要给我解开绳子。” 我对着他说道

   阿坚从桌上拿起一把枪,将弹夹退出,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说道:“你不要耍心眼啊。你要敢乱来,我手里的枪可是真家伙。”说完他把弹夹压回枪中。

   “我不会的。只要你别伤害阿梅。”我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小琳走过来解开我的绳子,我很配合。接着我走到桌前,那有一份阿坚事先写好的遗书稿子。我拿起笔,呼了一口气,照着抄了一遍。等到抄完,我给了阿坚一个眼色,然后放下笔重新坐回沙发上。 

   阿坚走过去,拿起我的“遗书”仔细看了看。“很好。”他点了点头,接着指示小琳把我捆上。

  

   等到阿坚和小琳去准备吊死我和表姐的绳套,整个客厅里只有我和表姐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表姐痛苦的看着我,哭着说:“是我害了你。” 

   我虽然内心也对死亡有些恐惧,但依然安慰她说:“别这么说。我们能够一起死不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吗?我真的很高兴能和你一起死。和你一起死我既不觉得痛苦也不觉得害怕。”说完,我把头伸过去亲吻她的嘴唇。 

   她用她那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我的嘴唇,把舌头伸进我的嘴裡,用舌尖碰 我的舌尖。我们的嘴唇接触了许久才分开。

   阿坚和小琳把两个绳圈吊在了二楼的护栏上,又在下面放了两把椅子。然后他们回到表姐和我的身边。当阿坚看见我们还在接吻时,有点不耐烦的说:“行了行了,先过去。一会吊起来之前再亲吧。”

   我转过身去对他说:“我说过我有要求。” 

   “什么要求。”阿坚似乎很好奇。 

   “我要你先吊阿梅。”我认真的对他说。

   他感到有点意外:“为什么?你不想和她同时死吗?” 

   “我答应过她我要给她收尸的。”我回答说

   阿坚笑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你还是等着别人给你们一起收尸吧。”说完便要把我拽起来。

   “不!我答应过她的。我得走在她的后头。”我奋力挣脱开,有些愤怒的说道。一旁的小琳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可怜,也劝阿坚说:“算了,让他给阿梅收尸吧,我看他挺认真的。”

  

   见小琳这么说,阿坚只好摊摊手说道“好吧。那随便你。”说完帮我松绑了。 他转过身去时,嘴里还在叨叨:“也好,女士优先嘛。”

   小琳对着表姐说:“走吧,阿梅。”

   表姐从容的站起身,走向空中吊着的那两个绳圈。两条雪白匀称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露出来,看得我目不转睛。而阿坚这时还有心开玩笑,他一边把表姐引向右边的绳圈,一边说:“男左女右。阿梅,你到这边来。”而我则跟在她后面。表姐一只脚先踩到右边的椅子上,小琳走过来扶着表姐,帮表姐站了上去。表姐转过身来,她低垂着头,就像是当年玩枪毙游戏时一样。阿坚用绳圈套住表姐那如雪般细嫩的脖子,拉紧绳圈。虽然表姐看起来被勒的有点难受,但她依然抬起头看着我,笑了一下说道:“我先走一步了,阿明,一会见。”

   “等着我,阿梅。我马上去追你。”我也朝她笑了一下。

   “对不起了,阿梅。我这就送你走了。”阿坚说完就要去踹椅子。“等等!”表姐突然喊道。

   “怎么了?”阿坚的脚停在半空中。

   表姐看着我说道:“阿明,你来。”

  

   阿坚回头看了看我,一脸的疑惑。我走过去,看着她的眼睛说:“再见,阿梅。”表姐眼里含着泪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再见……阿明……”说完,她向我点点头,然后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踢倒了她脚下的椅子。绳子瞬间拉直了,她的身体在空中吊了起来。只见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情。身子在空中挣扎晃动起来,她的双脚不由自主的在空中胡乱蹬踢,动作很激烈,以至于一只鞋子也被踢掉了。她的那两条长腿不停的前后踢踏,身体的摆动也大起来。身体左右扭动着,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也不停握拳松开。表姐的表情很痛苦,她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眼睛也睁的大大的,皱紧眉头,咬紧牙关,承受着窒息带来的痛苦。而我无奈的看着表姐在空中作垂死的挣扎,没有丝毫办法。

   此时阿坚表情冷酷的站在一边,看着不停扭动,双腿乱踢的表姐,彷彿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舞蹈。而小琳已经吓呆了,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过不了多久,表姐的动作渐渐小了下来,身体停止了扭动。她的力气用完了,缺氧让她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有双腿还在踢着,只不过节奏越来越慢。方向也变为只是前后踢动。又过一小会,她全身颤抖起来。只见她双腿蹦直,再轻微的弯曲一下,再蹦直,再弯曲,连续几次。最后,她全身一阵抽搐了,双腿在空中无力的伸了几下,便软软的垂在空中。接着,她全身松弛了下来。身体不再有动作,只是由于惯性来回摆动著。像风中的风铃。这时,我发现她旗袍双腿中间的位置有一小块变湿了,水迹渐渐变大。几滴晶亮的液体从她的旗袍下面滴到了地板上。阿坚扭过头,平静的对我说:“她已经失禁了,她死了。”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吊在空中的表姐,心里痛苦万分,不敢相信我美丽善良,气质高雅的表姐就这样被阿坚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吊死了,就像吊死一条狗一样简单。 

   此时的表姐挂在那里,脸色苍白,舌头吐出,面无表情,小便失禁,毫无尊严。黄色的尿液在她的脚下滴了一大滩。而我也明白,过一会儿,我也要像一条狗一样被他吊死了。 阿坚很轻松的看着我说:“怎么样,阿梅已经死了。你就算送过她了。现在该你了吧?”仿佛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一个生命已经离去了。 

   我一言不发,走到已经静静的吊在那里不动了的表姐面前,跪下一条腿,亲吻她鞋子掉了的那只脚。她的脚上穿着丝袜,我接触不到她脚上细嫩的皮肤,只能在穿着丝袜的脚背上吻一吻,边吻边回忆以前亲吻她脚的感觉。接着,我把她那裹在丝袜里的大脚趾含在嘴里。然后挨个咬了咬她的每一个脚趾。那穿过高跟鞋的丝袜脚上有点淡淡的臭味。这是我对表姐气味的最后的记忆。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这次阿坚没有催我,一直等到我站起身。我转过身,对小琳说:“你把鞋给她穿上吧。” 

   小琳捡起掉在地上的高跟鞋,但她不敢碰阿梅的尸体,便把鞋交到我的手里。我看了看这只高跟鞋,鞋底很新,看起来是表姐第一次穿这双鞋,可惜也是最后一次了。我叹了一口气,给表姐穿在脚上。 

   我默不作声的走到凳子前,站了上去。阿坚给我套上绳套,调整好松紧,然后一脚踹倒了凳子。

  

   我开始挣扎,双腿和表姐那样乱蹬。起初我还有意识,渐渐的精神便恍惚了。身体的摆动消失了,肺部火烧般的感觉消失了,面前阿坚和小琳的脸也消失了……渐渐的,我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直到浑身开始不停的抽搐。最后,我勃起了,尿液沿着我的裤管哗哗流下,精液不受控制的射在我的内裤上。几分钟后,我也和表姐一样,成了一具吊死的尸体。

  

   阿坚和小琳看了看我们俩的尸体,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就关上门离开了。留下两具吊死的尸体在半空中慢慢晃荡着。

  

   我和表姐的尸体先是变得像木头一样僵硬,然后又软了回来。夕阳洒入房间中,照在我们的尸体上,接着慢慢消失。然后就是一片黑暗,再到朝霞初升。等到太阳高高挂在空中时,我们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当有人发现这一对吊死在一起的男女的时候,两具尸体还没有腐烂。应该说发现的还算及时。人死了以后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就算是像表姐这样漂亮的女人,尸体也会腐烂发臭的。时间再长些的话就会变得丑陋不堪,面目狰狞,臭气燻天,令人作呕。不过所幸的是我们很快被发现了,这些我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屋子里来了一大帮的警察,他们都在忙着勘察现场。此时空气中已经开始飘著淡淡的尸臭味,内脏腐败产生的气体已经从我们两人的口鼻中飘散出来。

   这时进来三个法医。两男一女,其中一个小伙子是刚毕业的实习法医。他们边做准备边观察两具尸体。那个实习法医看着表姐说:“这女的长得够漂亮的。”

   “漂亮有什么用,死了以后还不是臭肉一块。你闻闻这味道,还有那些你看不见的细菌。”年级大的那个男法医说。显然他是法医主任。 

   女法医接过去开玩笑:“臭的是那个男的。你没听臭男人臭男人吗?” 

  

   他们都穿上了白色的隔离服,戴上口罩和橡胶手套。在他们眼里,我和表姐已经很“脏”了。楼下两人托着表姐的尸体,楼上的人把吊着表姐的绳子解开。绳子一松开,她那软弱无力的脖子就无法支撑她的头,她的头垂向一边,搭拉在肩上。他们往下放她的时候,她垂着的头随著脖子毫无生气的晃动着。 

   他们把她放到地板上。她就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条一样软软的瘫在地上。头垂向一边,又像一只被宰杀的鸡。 

   然后,他们把我也放了下来,然后两个男法医把平躺著的表姐的尸体翻过去,让她面朝下趴在地板上。女法医一把掀起表姐旗袍的后摆,把她的内裤扒到大腿上,露出表姐那雪白 光滑的屁股。接着,女法医把一支温度表插进了表姐的肛门。然后,她把表姐的内裤慢慢的往下褪,从大腿扒到小腿,再扒到脚踝。最后,她举起表姐的一只脚,褪出一半的内裤。再举起另一只脚,把整个内裤褪了出来。 

   她看了看表姐的内裤,又放到鼻子边闻了闻:“呕,味道真不咋滴。她的小便失禁了,不过大便没有失禁。” 

  

   法医主任走过去,拔出表姐肛门里的温度计:“死了有二十小时以上了。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下午。” 

   他们又一起看了看表姐脖子上的勒痕:“典型的自缢勒痕。很可能是自杀。”他们其中一个人说道。 

   “女死者应该是自缢的。去看看男死者吧。”主任说道。他们于是向我的尸体走过来。

  

   和表姐一样,我的尸体也被翻了过来。由于我穿着长裤,不是很方便脱掉,实习法医便拉着我的长裤加内裤一起扒到膝盖处,然后将温度计插入我的肛门中。过了一会儿,温度计被扒了出来。“温度差不多,看来是一起死的。”法医主任说道。

  

   他们把我的尸体再翻回来,让我仰面朝天。我的阳具已经软下去了,无力的耷拉在我的肚皮上,还挂着一丝未干的精液。看到我的内裤上白花花的,女法医不禁皱了皱眉头。

  

   “除了和女死者一样失禁……”女法医蹲下来,看着我的阳具说道,“他还射精了。”

  

   最后,我和表姐尸体被装进尸体袋里,运尸车把我们送到了法医中心。 

   在那里我们各自躺在相邻的两张验尸台上。验尸台是金属的,闪著冰冷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消毒水气息。 

   这时三个法医也回来了。“我们先验女尸吧。”法医主任边说边带着另外两人走向放着表姐尸体的那张验尸台。表姐被逐一脱去旗袍,长筒丝袜和胸罩。而她的内裤在用肛门表量尸体温度的时候就脱掉了。不一会儿,她便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躺在验尸台上,毫无保留的向三个陌生人展示她的肉体。三个法医们检查了她的体表,没有发现明显外伤。不过,在她的阴道内没有发现精液。这一点让他们感到有点疑惑。 

   “刘丽,按照之前的案例,殉情自杀的人临死前会不做爱吗?”法医主任问女法医。 

   “是呀,我也感到有点奇怪。” 

   那个实习法医插嘴说:“他们会不会用了安全套?” 

   “这太可笑了。” 女法医说,“要死的人了还用什么安全套?” 接着她补充说:“现场也没有发现安全套啊。他们总不至于再把安全套扔厕所里冲走吧。那就不像是要自杀的人了。” 

   由于阿坚事先做了手脚,而且误导警方。警方很快就发现了阿梅侵吞公款,贪污,还有转移资产的证据。除此以外,警方还了解到我和阿梅的私情。而我们死亡现场所有的发现,以及男女两具尸体的特征都显示两人是自杀。 

   而对于表姐阴道内没有我的精液一事,他们依然进行了认真的讨论。最后的结论是认为我们两个是两个临死的人没有心情做爱。但我和阿梅口中各有对方的DNA 说明我们死前曾经接吻过。而在阿梅脚上穿的丝袜上还发现了我的唾液,说明我生前甚至亲吻过她的脚,这表明我们临死前依然有亲密行为,也许只是无法完成做爱。 

   最终由于没有其它理由和证据支持案件属于他杀,警方认定阿梅是畏罪自杀。而我被认定是为阿梅殉情自杀。于是警方很快就把此事按自杀案件结了案。 

   在停尸房的冰柜里冻了几天后,我和表姐的尸体被无偿捐献医学院做解剖用的尸题标本。我们被一起运到了医学院的地下室,那有一个专门用来泡尸体标本的大池子。里面横七竖八的泡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尸体。所有的尸体都光溜溜的泡在防腐剂裡. 男女交错着堆在一起,层层叠叠好几层。他们有着不同的身份,都是因为意外或者疾病而死的,除了我和表姐……

   当我再次见到表姐时,她的长发已经被剪的像男人的一样短。我和表姐如烂泥般瘫软的裸尸被扔进了标本池里,和其它男男女女的尸体泡在一起。随着时间的变化,在防腐剂的浸泡下我们渐渐变得坚硬起来,皮肤的颜色变成青白色。我们变得像石头一样,只有外形还有一点人的轮廓。人们只能根据性器管才能分出哪具是男尸,哪具是女尸。 

   我们都是些曾经被称为人的东西,而现在,这些曾经的男人和女人们都光着身子互相枕籍着躺在一起。即使我们的性器官互相碰撞摩擦,我们也不会感到羞耻,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了廉耻。我们曾经都有过名字,而现在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只有两个名字,XXX号男尸标本和XXX号女尸标本。 

   医学院的学生们在找解剖用的尸体标本的时候,只是根据性别的要求,用带着铁钩的长木竿钩上来一具男性或女性尸体标本。然后把这个外表有人形,里面长着人的内脏的物体装上车,拉进解剖室。

  

   我和表姐在标本池里泡了两年,又见证了许多具男男女女的尸体被投入这个池子。 

   在一个新学年开学后,我和表姐被学生们用铁钩子钩了上来,一起送进了解剖室。在被几个学生围着仔仔细细的用刀切割和研究了一个学年后,我和表姐那残缺不全的尸体被送往火葬场。此时我和表姐的尸体已经变得又干又瘪。由于肚子里的内脏器官已经全部被摘除,我们的腹腔都塌陷下去,肚皮上留着一条丑陋歪曲的缝合线。表姐已经不再美丽了,她只剩下骨骼和包裹着的皮肤。她的脑袋凹下去一块,乳房也被切除了,那曾经美丽的眼睛也早就变得暗淡无光。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把炉门打开,将我和表姐的躯壳丢入火炉中。炉门在我们背后关上,烈焰从周围喷出,瞬间将我和表姐的躯壳吞噬。半个小时后,工作人员将炉门再次打开,我和表姐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堆骨灰。他们将我俩装在一个小罐子里,和无数无人认领的可怜人一起摆在架子上。

   阿坚的阴谋既杀死了表姐灭口,又嫁祸于人。他逃脱了法律的治裁,但人算不如天算,他没逃过命运之手。几年以后,他在外面搞上别的女人。那天晚上,他背着小琳和另一个女人偷欢,却没想到小琳已经发现自己的奸情。怒不可遏的小琳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提着枪冲到了阿坚面前。“砰砰”两声,阿坚和小三脑浆迸裂,赤裸着身子惨死在床上。

   小琳很快就被警方抓获,被判处死刑。在一个初春的早晨,小琳被提出监房。法官向她宣读了执行死刑的判决。一个武警把她带到墙边,让她面对墙壁。她顺从的张开双臂。武警把麻绳放在她的脖子后面,然后在她的两个胳膊上缠几圈。他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用麻绳把她的双手手腕交叠捆在一起。然后把绳子穿过小琳脖子后面的绳子,再捆住小琳的手腕。打了个死节。这个手法她很熟悉,当年她很多次用这样的绳法捆绑过我和阿梅。

   小琳就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被押到了郊外的刑场。她跪在刚刚泛出一点青色的草地上,上身稍向前倾,微微低著头,紧闭双眼,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曾经她是站在后面的人,用手枪将我和阿梅“枪毙”,如今她成了跪在地上的人,并且她再也无法和我一样在游戏结束后拍拍土爬起来了。 

   法官一声令下,一颗子弹从她的后脑射入。鲜血夹杂着白色的脑浆,喷洒在草地上,她一头栽倒,乌黑的秀发散落一地。 

   医学院接尸体的车早就等在那里了。几分钟后,她和其他几个死刑犯的尸体就被装进裹尸袋,然后塞进车里带走了。

   其他死刑犯的尸体被注意送上手术台。医生切开他们的胸腔取出可以使用的器官。而由于小琳的身材好,死前身体又很健康。这样新鲜的年轻女尸很难得到。医学院决定把她做成一具放在标本室里展示的女尸标本。 

   小琳的尸体被最后一个送进解剖室。抬尸工解开捆绑着她的绳子,扒去她所有的衣服和鞋袜。她的内裤上有不知是她死前还是死后失禁而粘上的小便和大便,混合着尿骚味和粪便的臭味令人作呕。 

  

   而小琳一丝不挂的仰面躺在解剖台上,毫不介意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子弹穿透了她的头部,但是幸运的是,这枚子弹恰好从她的嘴里射了出来。因此脸没有被破坏。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露出的眸子闪着死羊眼睛一样的光。她的嘴半张着,一脸死相。负责解剖的医生用水管子上上下下仔细的把她冲洗一遍,再把她翻过身,屁股朝上趴在解剖台上。又用水上下冲洗了一遍。医生掰开她的屁股,用水仔细的冲掉她肛门周围因为失禁而沾上的粪便。接着她的尸体被翻回来。医生在她的嘴里插入一根管子,开始注入防腐剂。她的肚子被灌得鼓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接着医生拔出管子,用手压小琳的肚子,多余的防腐剂从她的嘴里、鼻孔里、小穴里、肛门里…….总之身上一切的孔洞中流了出来。接下来医生又把管子插入她的阴道,灌完以后,医生把小琳的尸体翻过来。在她的肛门里插进管子,往她的肠子里注入防腐剂。最后他掀开小琳的头发,露出她脑后那个圆圆的弹洞,把管子插进她那被子 弹完全搅烂的脑子里,让防腐剂填满她颅内的空缺。 

   防腐处理完了,小琳的尸体开始变得像塑料玩具一样。她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变得干巴巴的,内脏和关节也都固化了。这时,医生开始解剖小琳的尸体。他先用刀切割小琳左边的乳房。随着手术刀的动作,乳房轻轻颤动着。医生把切下来的乳房放进盘子里. 乳房像一块大果冻一样微微颤抖,然后助手把盘子端走去对乳房进行处理。等医生切下来另一侧的乳房,他就准备要打开小琳的胸腔和腹腔了。 

   手术刀无声的划开皮肤,露出黄白相间的皮层和脂肪,以及鲜红的肌肉。医生操着手术刀,沿着小琳的胸腹部周围划了一圈,医生掀起她胸前的那块皮肉,割断和腹模相联的部分。小琳胸腹部一整块肉被切下来。就像是屠夫分割猪肉一样,医生把这块肉装进盘子里,放到一边。而除了有些发黄以外,盘子里堆着的那一大块肉和市场卖的猪肉没什么区别。 

   接下来医生拿起一把大剪子,把小琳的肋骨一根一根的剪断。小琳胸前的肋骨都被拿了下来,这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小琳的各个内脏器官。鲜红的心脏,紫色的肝,白色的肺,还有她腹腔内那弯弯曲曲的油腻腻的肠子。在场的人不禁默默感叹,美女小琳的内脏其实和超市卖的动物内脏没什么区别。 

   小琳躺在那裡,一身雪白的肌肤,剖开的肚子里带着鲜血的内脏,使她看起来就像刚刚被宰杀的猪一样。 

   等一切处理完毕,小琳的尸体就这样被放进了盛满了防腐液的透明棺材里,成为了医学院标本室的一具女尸标本。 

   那里还放着另外一具男尸标本,是一具英俊潇洒的帅哥尸体。那具男尸的肚子也被刨开了,两具尸体并排躺在一起,像极了一对情侣。

   医学院的学生们都知道了标本室里多了一具女尸标本,是用一个被枪毙的漂亮的女死刑犯的尸体做成的。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会找时间溜进来看一眼这具年轻漂亮的女尸标本。小琳就这样静静的躺在那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而她永远都是她死时候的年龄——2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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