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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妄想后打架

二十分钟 右代宫·玛利亚 3435 2023-11-19 00:51

  《妄想后打架》

   这是一个40分钟完成的小文章 时间18:30-18:55

   笔者看到P站有个ID写了一篇回忆“打着打着就做起来”的文章里,有这么一个设定,“因为和打过架,所以妄想对方是自己的性幻想对象,结果被发现了这件事”。

   这位作者的文章链接是: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0479813#1

   他的日文选段是:

  

   田村「ほら、いつもみたいに早くイけよ・・・」

   堀口「お前こそ・・・毎晩俺にイかされてるくせに・・・」

   「「・・・・・えっ?」」

   相手の言葉の意味を理解した俺達は思わず足を止め、呆然とした顔で見つめ合った。しかし数秒後には足コキを再開し、また罵り合う。

   堀口「お前いつも俺で抜いてんのかよ・・・キモすぎだろ・・・」

   田村「そっちこそ・・・俺に勝つ妄想しながらオナニーしてんのかよ、キモッ・・・」

  

  

   笔者感同身受,于是借用这个设定,将松代和本宫的故事,围绕这个设定再写一篇。

   最近看了一本书,是澳大利亚作家马克斯·[[rb:苏萨克的 > 偷书贼]],也借鉴一下这本书的写法,完成下面这个片段。

  

   “不是的,你应该在我的下面!”

   “你才是应该在我的下面!”

   当松代和本宫脱口而出这两句话时,他们不会想到此后的将近一分钟里,他们停止了打斗。他们不应该停止那么久,脸上、耳朵上、额头上,一切能变红的地方变得更红,仿佛之前在撕扯对方造成的赤色伤痕并不足为奇。

   热气在打斗按下暂停键的时候蒸腾起来,喘着的粗气,以及彼此急促且沉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显得分外安静。

   如果倒回到哪怕是2分钟之前,我们都能看到他们一边彼此咒骂,一边彼此翻滚,大量的汗水在两个男孩子之间被没有节奏的生产出来,还有不少的乳白色的液体会从两人肚脐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渗透出来,方向是不确定的。

   有时候,这些带有麝香味的豆浆,是被两个微微发胖的肚皮像研磨真的豆浆那样研磨出来的。

   有时候,它们则来自大腿根部,肉棒的长度是松代和本宫引以为傲的,却变成了一项劣势了。自己的两腿可以使劲夹住对方不断刺入的刺刀,尽管相当润滑,但这种力度也足够压榨出一些椰汁了。

  

   松代和本宫脱口而出的话结束了,不对,只是暂时按下了时间停滞键,这场没有分出胜负的战斗。在4个小时之后,他们因为力气全无,所以将那种怪异的癖好对对方和盘托出。

   当然,松代和本宫都坚决否认了对方的指控,即“你这个流氓/变态,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喜欢被虐我了,不想起我自己就不能勃起了吧?”

   但是两个人都知道,尽管前面是可以否认的,但最后半句话,正是他们两个最近频繁打架的根本原因。

  

   实在是分不出胜负,每每深夜降临,都要不断把身下的床板幻想为对方的身体,不断进行“吱呀吱呀”的运动之后,看着床单上出现一滩奶酪之后,才能逐渐入睡。

   巴甫洛夫和他的狗,看了之后直呼内行,因为有一次,就有两次。

   白昼里在学校相见,频繁的拳脚相加,打得不分胜负——幸好松代和本宫都是躲避了老师和学生的视线,这种躲避的目光就如同此刻他们的双瞳里映射着彼此的眼睛。但这变成了一个泥潭,一个恶性循环的泥潭,因为需要躲避其他旁人的目光,打斗总不能尽兴而行,更别说将对方压在身下摩擦。而这些白日里不能完成的愿望,一日日地在夜晚被唤醒,被根植于下体和大脑之中。

  

   有时候松代早晨6点不到就惊醒了,那床单上已经发凉的奶酪被蹭在松代的身上,一阵低温将他从梦里扯出来,掀开被子,首先布满整个房间的,就是松代妄想中一次次压着本宫之后具象出来的气味——这些气味来自松代的下身,早还被捂得严严实实。

  

   松代像得了洁癖一般,三五日就换洗一次床单,用硫磺香皂、带有香味的沐浴露不断的揉搓着床单上已经形成斑点痕迹的部分。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气味肆虐在更广袤的空间中,这些气味在半空里会形成本宫的模样,本宫在空气中嘲笑着他,竖着中指。松代就更不能让本宫知道这件事,甚至气味也不能被本宫闻道,仿佛这个空气中的本宫可以直接通过本宫的鼻子钻进本宫的耳朵,告诉本宫这些发生在松代房间的羞耻之事。

   松代的父亲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觉得孩子长大了是正常的现象。他更在意的是,松代有时候会对着半空挥拳,也不知道在打什么。

   松代自打出生起,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听松代的爸爸说,他出生只是因为松代家要传宗接代。今天晚上,松代把本宫带回家格斗,爸爸好像也习以为常,虽然这是第一次带死敌回家,当然这也是松代家第一次有松代的同龄人。

  

   本宫之前还觉得奇怪,为什么有时候和松代打架,松代身上会有浓郁的香味,又是甚至还夹杂着空气清洗剂与杀虫剂的味道。可是本宫难以启齿的事情也并不相异。

   本宫的家在外地,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学校宿舍。在宿舍里稍微有些重的摇床声响,第二天就会被知晓此事的室友吐槽玩笑,他们甚至会约着一起在宿舍熄灯之后看小片。看着看着就会模仿片中的叫声,隔着裤子能看到隆起的部分。

   但这些活动,本宫几乎不参与。本宫乡下的父母曾给本宫说过错误的知识,当一个人的包皮没有完全的褪到沟壑处,这个人的功能就有障碍。而在本宫就读高中之后,他的包皮一直都较大程度的包裹着头部,所以本宫从来也不把他的下体示人。

   松代是第一个。

  

   虽然是在打架的过程中,作为被看到的代价,松代也被看到了。

   结果错误的知识就由本宫传授给了松代。

   两个包皮很长的男孩开始了对对方功能的持久取笑、打斗、蹂躏和比较。

  

   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野史,说是如果能让自己的下体被其他人的精液长期浸泡,包皮就会逐渐变短,但是必须要对方也是一样的类型才行。这种稗官野史成为了两个人继续打斗的理由,有时候为了让对方看起来更长,两个人打斗互相抓住下体的过程中,也会将对方的包皮继续向下面拉扯。

   本宫不参与的活动还有很多,但本宫也在不断发育,自从被松代抓并拉扯过下体之后,本宫的勃起都会想起松代,不能使床发出更多的声响,本宫只能不断的想松代被他压在下面摩擦的画面,直到自己身体一阵阵抽搐之后。

   本宫在私下给松代起了一个名字“会说话的飞机杯”——他并不知道自己在松代梦里的绰号是“能发声的肉便器”。

   不管打架多少次,他们都在努力不让自己在打架过程中,将压着对方摩擦的妄想变成现实——这样的场景至少不能让对方怀疑,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尤其是在不断发育的青春之中。

  

   但是这样的秘密被撞破了,在松代的房间,在松代的床上。

   松代和本宫就在这个床上,松代脱口而出。

   实在是非常羞耻,长期以来他把床板当做本宫,这个环境里。本宫现在就在眼前,自己却不能把他压在身下磨蹭。

   不是不愿意,松代太想了,而是做不到。两个人身高体重相去无几,打架次数10次有八次都是平手,不是同时射精,就是筋疲力尽,要么就是时间所剩不多,一定要回教室或回家。

   其实其他都不是重要原因,最重要的是,就算时间足够久,精力足够旺盛,在空间足够平坦的地方,两个人全身心的对打,都很难分出胜负。

   本宫则稍有不同,不是力量的不同,而是境域的不同。

   他第一次可以和这个死敌在床上对打,第一次可以和他脱光了翻滚,第一次可以用尽一切力量压着松代——当然没有第一次把松代压在身下,确实也压不下。

   但是他的梦中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松代就应该被他压着。

   在他的梦里,松代的屁股、肚脐眼、嘴都被他本宫戳了个遍,而现在想要占据一点优势压着本宫都不行。

   两个人翻来覆去的想要压着对方,拳头已经在对方脸上、身上挥舞了出了很多斑驳的青色的影子,但就是没有办法真的实现愿望。

   (本篇完,总剧情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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