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十二章 申露之约
【前情提要】
寒假,我来到羽蓁的家——岐云宫——做客。我到达露桓尚都国际机场,羽蓁亲自接待了我,并一起回到羽蓁的寝宫虞霜殿。宫里已经为我们订好了这几天的行程安排,包括各种宴会、舞会、茶会,我也在这些社交场合,见到了各路露桓名流权贵。在可以自由只配的时间段内,我和羽蓁享受着美好悠闲的二人世界。我们对曾经的对头:漫文达和林婷芳这两个罪奴进行了极限羞辱,让他们彻底偿还以往对我和羽蓁的一切伤害。他们在我们的调教中彻底屈服,成为了我和羽蓁脚下的奴隶和玩物。
[chapter:第十二章 申露之约]
【本章正文】
2月11日,周二,我父母的私人专机“毗湿缇君主号”降落在露桓尚都国际机场。是日,晴空万里,王城的禁卫军整齐侍立在淡紫色地毯两侧,军乐队奏响“岐云王室迎宾进行曲”,岐云王、王后,羽蓁和我,站在迎宾队伍的最前方。舱门打开,我的母亲挽着我的父亲的臂膀从舷梯走下来。我的母亲举止优雅、妆容华贵,她戴着淡蓝色呢子礼帽,上面装饰着洁白的孔雀羽毛和雪白轻纱纺成的各式鲜花;身着淡蓝色修身真丝长裙,裙摆上点缀着用铂金丝线和珍珠钻石组合而成的花纹;为了保暖,上身还套着洁白、蓬松、柔软的斯堪的纳维亚北极熊皮草大衣;双手戴着洁白的真丝加绒长筒手套。我的父亲戴着黑色的呢子礼帽,淡蓝色的真丝领结与我母亲的淡蓝色主题套装相配,身着黑色的加厚长款呢子外套;下身穿着米兰精纺纯羊毛黑色西裤和安纳西特级小牛皮精制的牛津鞋。
我上前和父母拥抱寒暄,羽蓁则优雅地向他们屈膝行礼,我父母也向羽蓁鞠躬回礼。然后他们走到王和王后面前,鞠躬行礼,说:“外臣申郑宇、柳茹昕,拜见尊贵的岐云国王陛下,拜见尊贵的王后殿下!”
岐云王赶紧上前,对我父母说:“郑宇老弟,茹昕,咱们都是故交了,就别整这些虚的了。来来来,这怪冷的,咱们赶紧上车回宫,有好酒好菜预备着~!”
我们坐着王室的专车,回到了岐云宫。我父母的套房位于玄清殿,和王与王后住在一座宫殿里。在欢迎晚宴之前的闲暇时间里,我和羽蓁一起去拜访我的父母。
“王女苑和见过尊贵的申先生,柳女士。”羽蓁给我父母行了一个宫廷屈膝礼,用温柔甜美的语气对我父母问安。
“来,蓁蓁,坐我旁边~”我父母坐在三人沙发上,我母亲旁边还有一个空位,便热情地邀请羽蓁坐在她身边。我便坐在这三人沙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蓁蓁呐,以后就叫我们叔叔、阿姨就好了,不用那么见外。”我父亲对羽蓁说。
“再过一段时间,恐怕连这“叔叔”、“阿姨”的称呼都要改啦,哈哈~~”我母亲笑着对羽蓁说。
羽蓁满脸通红,微笑着抿着可爱的小嘴,低着头看着自己洁白的公主裙。
“老妈,你看看你。。。”我试图对母亲吐槽,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母亲呐,一直想要一个女孩。那次凯瑞斯花园音乐会,她看到嘉雪(王后的名字)的宝贝公主,别提有多羡慕了!”我父亲说。
“我知道,你太太跟我讲过。”我笑着对父亲说:“她甚至愿意拿我来换,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想怎样?”母亲对我说:“我就是喜欢蓁蓁小公主,高贵优雅、知书达理、温柔娴淑、聪明智慧,哪点不比你这不省心的熊孩子强呀!”母亲说着,还温柔地爱扶着身边的羽蓁。
“叔叔、阿姨,其实在蓁蓁眼中,宇灝有着高贵的灵魂,深邃的思想,和一颗赤诚、纯净、无私的爱心,这些都令我无比爱慕、无比神往。而且,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宇灝的优秀,乃是因着他家族美好的传承!叔叔,阿姨,谢谢你们,塑造了一个如此完美的生命,让我愿意用一生光阴去追随!” 羽蓁清澈明亮的深蓝色双眼带着光,她微笑着,好甜美。
“茹昕,你说的真没错!”父亲对母亲说:“蓁蓁不愧贵为王室公主,这话说得就是有水平!”
“那是。。。蓁蓁这样完美的女孩,有谁不会对她动心呢?”我母亲说。
“老爸,老妈,你们这吹得有点尬吧。。。”我一脸嫌弃地对父母说。
“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我母亲一脸嫌弃地对我说。
羽蓁则在沙发上呵呵笑着,用她可爱的小手微微捂着嘴。
“蓁蓁,叔叔阿姨非常非常支持你和宇灝在一起。”我母亲温柔地对羽蓁说:“宇灝从小到大,一直很孤单,也怪我们都在忙事业,没有给他足够的爱和陪伴。他在人前一直表现得很独立、很坚强、很乐观,但他内心是需要有人陪伴、需要有人鼓励、需要有人安慰的。当我听宇灝讲述你们两个之间的故事,当我看到他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我知道,他找到了他的命中注定。蓁蓁,阿姨谢谢你,一直对宇灝不离不弃,一直用你的爱拥抱着他,让他不再感到孤单。”
母亲说着,眼角湿润了。羽蓁挽着母亲的胳膊,贴在她的肩膀上,对她说:“阿姨,您放心,自从我爱上宇灝那天起,我便向天神起誓,不论遇到任何境况,我都跟定他了!我会永远陪伴他、鼓励他、安慰他、用我的爱拥抱着他,永远让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神情。”
“蓁蓁,我真的好想有一个像你这样又可爱、又乖巧、又懂事的女儿呀。”母亲微笑着说。
“蓁蓁、宇灝,我们这次来,其中一个重要的事情呢,就是和蓁蓁父母讨论一下我们两家联姻的事情。”父亲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对彼此的心意毋庸置疑,但我们两个家族之间的结合,则需要有很多具体的事情要讨论。这次,我们只是把一些需要谈的项目列出来,至于具体的事宜,还需要今后多次见面谈。”
“父亲,母亲,那你们和陛下与王后殿下谈的时候,要注意态度啊。”我对父母说。
“这还用得着你提醒?!我们都是老朋友了。”母亲对我说。
“叔叔,阿姨,我和宇灝可以参与讨论吗?”羽蓁问。
“原则上呢,不是不可以,但毕竟你们还小,对家族产业运营和继承等相关事宜没有任何概念,所以,你们不需要参与。”我父亲说:“不过你们放心,我们都支持你们两个在一起,这是底线。但是在这底线之上,我们两大家族需要找到一个符合各方基本利益的共识。”
“我明白!”羽蓁对我父亲说,充满了自信与坚定:“我愿意参与其中的讨论,我愿意学习其中所需的一切知识。”
“我也想参与进来,毕竟我马上要成年了,将来也是申家产业的继承人,需要对这些事情负责了!”我也对父亲说。
“那。。。好吧,我们和蓁蓁父母商量一下,看看你们怎么参与进来。”我父亲说。
我父亲之所以很犹豫,是怕我们过早地面对联姻的现实利益纠葛,可能会影响到我和羽蓁的关系。这也是前几天岐云王和我私聊的时候,不让我告诉羽蓁的原因。但这联姻的主角毕竟是我和羽蓁,我们早晚要面对那些现实的东西,而且,在我们两家的谈判里,我们的参与也可以帮助双方缓和紧张的气氛。
周三上午的王室茶会,我们两家六口人共同坐在玄清殿冬暖阁,商议联姻事宜。这次仅仅列出我们未来需要谈判的条目,并没有详谈,所以整体气氛并没有我们预想得那样紧张。很多需要讨论的条目,确实涉及到我们两大家族的切身利益和荣誉。比如子嗣的姓氏,王权的继承,资产的继承,资产的管理,王室与申家的合作,夫妻在新家庭中的职责,夫妻对原生家族的职责,等等。每一项都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但两家都一再表示,这些不会影响到我和羽蓁之间的恋爱关系,只是,如果谈不妥,婚期可能会无限后延。
下午,我和羽蓁回到虞霜殿,在大厅的沙发上,羽蓁靠在我的肩膀上,面露疲态。
“宝宝。。。今天上午的讨论,我的头都大了。仅仅那第一项,就已经很让人头疼了:如果咱们将来生了一个小王子,他应该姓什么?如果姓申,我父王肯定不愿意,因为露桓王室一直是露家一脉,这是违背祖制的;如果姓露,你父亲绝对不同意,申家嫡子,怎么可以随妻姓呢,你们申家庞大的产业也不能让外姓人继承呀。。。”
“是呀,之后的每一项都是很难解决的现实问题。”我对羽蓁说。
“如果这些问题没有达成一致,咱们是不是订婚都很困难?”羽蓁问。
“应该是的,订婚之前,这些事情如果谈不下来,今后恐怕会更麻烦,甚至会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我回答道。
“哎——真的好烦。。。宝宝,你说,咱们两个会不会永远只能处在男女朋友的状态?”羽蓁满脸愁容,对我说。
“相信我,不会的。”我坚定地看着羽蓁,对她说:“我说过要娶你,就一定不会食言,我会积极想办法,我相信办法总比问题多。”
“嗯,咱们一起想办法!”羽蓁的眼神也坚定起来,对我说。
“就比方说这第一项,子嗣姓氏的问题,我们可以把我们两家的姓氏结合成一个复姓,比如叫‘申露’或者‘露申’,这样两家各退一步;而且,咱们的后代们会永远记得申露两家曾经美好的结合!”
“嗯嗯,好浪漫主意耶,我会和父王母后提的~~”羽蓁笑着说:“至于是‘申露’还是‘露申’,估计他们还是会争的,这可能要结合其他项目进行谈判了。”
“呵呵,我只是举个例子,来说明办法总比问题多。”我对羽蓁说:“我相信他们比我们更有智慧和经验,在接下来的讨论和谈判中,只要大家保持理性,相信总会有新的灵感从我们的脑海中迸发出来的。”
“嗯,我也相信。我觉得,我们需要更加成熟,更现实地去面对未来的挑战。”羽蓁说。
“是的,好在我们心中有合一的‘贵族之魂’,祂必会在关键时刻引导我们,赐给我们智慧,在挑战中夺取胜利的桂冠!”我对羽蓁说。
羽蓁紧紧地抱住我,和我激吻起来。
周四,岐云王和王后邀请我父母去王城郊外“打猎”,我和羽蓁也跟随大人们一起。我们一行六人乘坐王室车辇前往猎场,前后有王城禁卫军护送,还有众多奴仆随行。这车辇就像一幢巨大的房车,全车的骨架由黄金打造,上面雕琢着繁复的龙凤图腾浮雕;车辇两侧各有六个黄金轮毂,轮毂上也雕琢着各种异兽浮雕;车辇的上面是一座双层别墅,筑有中央客厅、厨房、餐厅、洗手间、书房和卧室,内饰极尽奢华,就像是玄清殿的缩影。我们在顶层的露台上悠闲畅快地饮酒作乐,有20个奴隶跪在我们脚下随时听候我们的吩咐,供我们蹂躏消遣。
这个巨型车辇的动力并不是汽油或者柴油,而是完完全全的人力。车辇前面有48个奴隶拉着,车辇底下有48个奴隶推着,他们都是大漠巨石人的后裔,平均身高两米,四肢肌肉发达,皮肤呈红褐色,他们在如此寒冬仍然赤身裸体。600多年前,曾经盛极一时的露桓帝国征服了国境西北大漠巨石人的部落,并且凭借超然的统治艺术,让他们永世为奴。所谓“超然的统治艺术”,就是靠着露桓贵族强大的“念力”,彻底控制那些巨石人的灵魂,让它们毫不犹豫的相信,露桓族乃是天神拣选的高贵种族,永远像神一样高高在上。巨石人虽然身强力壮,但对那直击灵魂的“念力”几乎毫无抵抗力,所以,很容易就被露桓人征服了。随着露桓国的衰微,能够熟练掌握“念力”的露桓人越来越稀少,但对露桓人的崇拜,却早已深深刻在了巨石人的文化基因里,所以,近百年来,巨石人一直心甘情愿地服侍着露桓人,即便露桓人从来没有把巨石人当人看,但它们从未反抗过。然而,这巨石人对我们中原人就没那么客气了,时不时地侵入边境的土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中原帝王为了控制住这些人,便和露桓王室世代联姻,借助露桓之力,平定西北边疆。当然,到了近代,当我们中原人拥有了重型火器后,那些低贱野蛮的巨石人便瞬间变得客气了起来。
到了猎场,我们踩着这些巨石人健硕的后背走下车辇。侍从们已经为我们一行六人备好战马,每匹战马下面,都跪着一个巨石人当我们的脚凳,供我们上马。我们扛上猎枪,跨上战马,朝着森林奔去。
在我们的前方,有一群各样肤色,赤身裸体,身上布满鞭痕的人疯狂地在雪地里四散奔逃。岐云王举起了猎枪,“嘭——”地一枪,击毙了其中一个肤色黝黑,身形比较瘦小的男人;“嘭——”又一声枪响从我耳边响起,羽蓁高傲地蔑视着前方被她刚刚爆头的“猎物”——一个肤色白皙,身形比较健壮的男人。
“不愧是朕的公主,好枪法!”岐云王称赞羽蓁。
“父王,敢不敢和本公主比一比,谁干掉的猎物多~?!”羽蓁开心地对王说。
“好啊——”王说着,“嘭——”又击毙了一个肤色暗黄的女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场面,身体感觉非常不适,便勒马停了下来。他们五个渐渐远去,密林深处回响着阵阵枪声和惨叫声。我下马坐在一棵树旁,低下头、闭上眼睛整理自己的思绪。不一会,一阵马蹄声停在了我身旁,一抹熟悉的西域百合花香把我包围。
“喝点水吧!”只见羽蓁下马,跑到我的身边坐下,把她身上的水壶递给了我。她穿着岐云王室的骑士戎装,很像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
“好。。。谢谢。。。”我仍然无法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来,便对羽蓁说:“蓁蓁,对不起。。。我实在无法享受这些。。。我以为,你们说的‘打猎’就是字典中的定义。。。”
“它们都是罪大恶极的死囚犯,比罪奴还要低贱。”羽蓁对我说:“就比如说,我刚才第一枪干掉的那个男的,曾经奸杀了几十名露桓幼女,难道这样的人不该死吗?!”
“道理我都明白,我也希望他们被千刀万剐,但我从来没有亲手杀过人,我也无法享受其中的‘乐趣’。”我低下头对羽蓁说。
“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嗜血、残暴。。。”羽蓁也低下头,小声对我说。
“不。。。不是的。。。”我转身抱起羽蓁,对她说:“蓁蓁,这里没有孰对孰错,只是看法不同。我不喜欢把自己的标准奉为正义的圭臬,并以此去审判别人,因为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身独特的文化背景和人生阅历,对某件事有不同的观点和认识是可以理解的。”
羽蓁沉默了些许,抬起头,用她纯净无暇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微笑地说:“那。。。以后蓁蓁也不‘打猎’了!”
“为。。。为什么?”我看着羽蓁,对她的转变很讶异。
“因为,我的王子不喜欢!”羽蓁微笑着对我说,就像一个可爱的小精灵。
“蓁蓁,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放弃一项让你很享受的爱好。”我对羽蓁说:“我更喜欢你自由自在,轻松自如的状态。”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你啦,宝宝~”羽蓁说:“小时候,父王、母后经常带我到这来猎杀那些罪大恶极的人渣们,那时,我很享受那些低贱的畜生被我一枪爆头的快感。然而,随着我的成长,认识的东西越来越多,也对人心与社会有越来越多的思考,现在的我,对这种所谓‘享受’其实是有所怀疑和动摇的。作为岐云国未来的统治者,背负着复兴露桓的历史使命,我觉得这样的‘享受’,未免格局太低了。那些低贱的人渣就应该喂野兽,根本配不上本公主亲自动手,还浪费一颗昂贵的纯金弹头!”
“说得好!蓁蓁,你是高高在上的苑和公主,露桓女神,让这些低贱爬虫的血玷污你高贵圣洁的双手,对你来说,实在是一种折辱和亵渎!”我说着,便捧起羽蓁那戴着洁白真皮手套的小手,温柔地亲吻了一下。
在我亲吻羽蓁小手的时候,用余光突然发现羽蓁背后 有个身强体壮的裸体大汉向羽蓁冲了过来,被镣铐紧锁的双手上,拿着一块大石头,试图刺杀羽蓁。我便立刻把羽蓁推开,枪口对准那个男人扣动了扳机,“嘭——”的一声,击中了它的心脏,它便扑倒在我的脚下。
羽蓁看着在她身旁倒下的那个大汉,惊魂未定。我抱紧羽蓁安慰她说:“没事了,没事了。”
羽蓁在我怀里,微笑地对我说:“First blood!恭喜你,宝宝,你破处喽~!”
“哎。。。我还是没法体会其中的乐趣呀。。。”我对羽蓁说:“不过,有一样是肯定的:谁要胆敢伤害我的公主,杀无赦!!”
“谢谢你,宝宝,我虽然已经说过好多次了,但我就是说不腻~~ 你永远是我的大英雄!”羽蓁微笑地看着我,眼中带着深邃纯净明亮的星光。我们又一次激吻了起来。
“宝宝,我看此地到处都是亡命徒,咱们还是上马先回去吧。”羽蓁对我说。
“你说得对!”我对羽蓁说:“那陛下和王后,还有我父母那边。。。”
“这你不用担心,在马上其实还算安全,况且他们还有枪。”羽蓁说。
“需不需要联系他们一下?他们发现我们不在附近会不会很担心?”我问。
“不会的,你看,马鞍下面的口袋里有一个卫星定位仪,通过它就能知道我们几个人的位置,我刚才就是这样找到你的。所以,放心吧,他们看看定位仪,就知道我们往回走了。”羽蓁说。
我们便上马赶回到了王室车辇的位置。
到了下午,王与王后和我的父母“打猎”归来,他们身上还带着血渍。王见到我们,对我们说:“我去,你们怎么提前回来了?蓁蓁,你不是还叫嚣着和朕比试吗,怎么才干掉一头就不玩啦,太不像你的画风啦~?!”
“父王,宇灝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就和他一起回来了。”羽蓁说。
“宇灝,你没事吧?”;“是不是这里太冷了,看你穿得那么薄”;“儿子,要不要看看医生”。。。他们纷纷向我嘘寒问暖。
“我。。。我没事,只是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骑马了,有点不太适应吧。”我编了一个理由,因为我不想让他们因为我感到难堪。
“哦,这样呀。那你今后更要多骑马,要加强锻炼啊,呵呵~!”王对我说。
“陛下说的是,我一定加强锻炼!”我对王说。
“父王,宇灝今天也干掉了一头呢,一枪击穿心脏,帅呆了!”羽蓁开心地对王说。
“哦,是吗?!宇灝,没想到你枪法还挺准啊!”王笑着对我说。
“这熊孩子都这么厉害了,我还以他吓尿了呢。。。”我母亲对我父亲吐槽我说,我父亲在旁边咯咯笑。
“陛下过奖。”我对王说,但没理我母亲。
“当时有个亡命徒想在背后袭击我,宇灝一手把我推开,冲着它就是一枪,正中心脏。阿姨,宇灝真的好英勇!”羽蓁继续说。
“什么?!是哪个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敢袭击朕的爱女!!”王大怒:“羽蓁,告诉朕,它长什么样子?这么一枪把它毙了,算是便宜它了,朕要诛它九族!!”
“父王请息怒,不要因为一个低贱的孽畜动气伤身。”羽蓁说着,便拿出手机给王看:“父王,就是这个人,我用手机拍了下来。”
“这厮是西露桓的反贼,它的上线是西露桓特勤衙门的,这帮杂碎专门渗透到岐云国搞颠覆活动。”王介绍说。
所谓“西露桓”,是岐云王室以及对王室忠诚的露桓人,对“露桓民国”的称呼。那里曾是露桓国的故土,一百年前,叛军杀入了露桓王都,结束了王权在露桓国的千年统治,建立了代议制民主共和国——“露桓民国”。露桓国的末代太子,号称“露桓后主”,东狩岐云,在中原的庇护下重建露桓朝纲,因此这个民族在近百年来一直处于东西对峙的状态。露桓民国政府一心想要除掉“王室余孽”,甚至妄图吞并岐云地,奈何无力和强大的中原联邦军正面对抗,于是只能训练特工,渗透到露桓岐云国从事地下活动。
“这帮反贼早晚会付出沉重代价的!!”王说罢,转过头来笑着对我说:“宇灝,你立了大功!你可是我们家蓁蓁的救命恩人呀!”
“没什么啦,陛下。。。我只是出于爱她的本能啦,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欺负她、羞辱她!”我对王说。
“宇灝,你想要什么赏赐,但凡朕力所能及的,朕一定满足你!”王大悦,对我说。
“多谢陛下的洪恩。”我对王鞠躬行礼,说到:“我别无他求,只要能和蓁蓁永远亲密地爱在一起,我已经非常非常满足了!”说着,我和羽蓁便默契地十指相扣,爱的暖流在我们的血液中流淌。
我们两家六口人在王室车辇中沐浴更衣后,便坐在中央客厅的温暖的壁炉周围欢心畅谈,享受着美酒珍馐和脚下奴隶们的侍奉。
只见壁炉后边爬过来一个中年女奴,女奴的背上驮着一条大型猎犬,这猎犬身形矫健、通体雪白,毛发浓密顺滑,一双深棕色的眼睛囧囧有神,它的四肢踩在那女奴的背上,高傲地目视前方,仿佛在它眼中,那女奴不过只是它的坐骑。
“哇,嘉雪,这就是你经常说的那只天山雪獒吧,好贵气啊!”我母亲看着那白色猎犬,兴奋地对王后说。
“这可是我们露桓的国犬啊,高洁优雅、桀骜不驯,只有露桓的贵族才有资格驯养它们!”王后笑着说:“茹昕,你要不要抱抱它?”
“要要要~!”我母亲开心地说:“它叫什么名字?”
“安吉丽娜~!”羽蓁笑着对我母亲说:“我给它取的名!”
“好美的名字,感觉和它好搭呀!”我母亲笑着,张开双臂,对那条猎犬说:“来,安吉丽娜,到妈妈这里来~!”
它便很听话地跳到了我母亲的怀中。我母亲仿佛母性大发,温柔地爱扶着它的皮毛,享受着和它的互动。我母亲微笑着、温柔地对它说:“嗯~~宝贝好乖呀,比我那熊孩子可乖多了~”
我莫名被cue,立马吐槽到:“母亲大人,也没见你对我那么温柔过,难道你亲儿子还不如条狗吗?”
“少爷,你知道这条猎犬多名贵吗?”母亲回呛到:“估计够养三个你啦~”
母亲对我的揶揄引来全场大笑,但我并没有感到被冒犯,因为这就是我和我母亲之间日常的相处模式。
“哈哈,茹昕呀,我还有一个惊喜给你呢~”王后用靴尖挑起那个中年女奴的下巴,对我母亲说:“你还记得她是谁吗?”
“不就是一个伺候狗的奴隶嘛,我难道还认识她?”我母亲俯视着那女奴,轻蔑地说道。
王后向着那女奴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女奴仿佛立马了解了王后的指令。她仰望着我父母,对他们说:“郑宇学长、‘五公主’,好久。。。不见。。。”
“高敏静?!”我父亲惊讶地说:“你怎么。。。会在这里?”\t
“什么?!你是。。。高敏静?!”我母亲弯下腰,仔细看了看跪在她脚前的女奴。便看见那女奴左脸上有三颗小黑痣,呈等边三角形排列,便确认是她了。
“高敏静是谁?”我和羽蓁齐刷刷地看向我的父母。
我母亲介绍说:“她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
那是在28年前,私立嘉裕中学,我父母都是那里的学生(没错,他们俩都是羽蓁小仙女的校友)。那时候,私立嘉裕中学原则上只招收贵族出身的学生。我父亲的出身就不用多讲了。我母亲是时年曌华公爵最小的女儿,排行第五,所以大家都称她为“五公主”。(我母亲的太祖爷柳昌明,在前朝建国前是割据中原西北的大军阀,后被太宗皇帝诏安。太宗便将西北的曌华州赐予柳家作为永久封地,并封其“曌华公爵”,世袭至今。现在的“曌华公爵”是我的大舅。)
五公主那时在嘉裕读高一,是嘉裕中学公认的校花,性格外向活泼,但乖戾任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唯独文化课比较拉胯;而我的父亲当时读高二,长相并不那么出众,但性格温柔稳重,而且每门课都是年级第一,还是嘉裕的学生会副主席。那个“高敏静”,是五公主的同班同学,她出身平民,是我父亲班主任的女儿,靠着特级教师家属福利,才被这贵族学校录取。高敏静不愧是特级教师的女儿,每次考试都是她们班第一名。高敏静很爱慕崇拜我父亲,经常以找她父亲为由去和我父亲聊天,凡是自己不会的问题,都向他请教,而且她还积极参加学生会的活动,逢年过节的还送一些小礼物给我父亲。
然而,我父亲却喜欢我的母亲,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和嘉裕中学很多贵族男生的一样,我的母亲——高贵美丽的五公主——便成为了我父亲心中的白月光。五公主把所有追求者分为三个等级:最低一级是舔狗,五公主对待他们就像对待她家奴隶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的制服皮鞋脏了,一抬脚,身边的舔狗就立马跪下把那只鞋舔舐干净;懒得走路了,便张开自己的两跨,就有舔狗钻到她胯下给她当马骑;生气了,便随便叫来一个舔狗踢打一番作为发泄,而且舔狗还倍感满足荣幸。第二等级,就是备胎,五公主喜欢和他们玩暧昧,喜欢操控他们的感情,享受被他们宠爱的感觉,但从来不会给他们任何承诺。最高一级,就是潜在的灵魂伴侣,这一级只有一个人,就是我的父亲,在五公主的眼中,他和其他追求者们不一样,他有才华、有思想、从不随波逐流、人云亦云,他从来不像那些凡夫俗子那样,整天围着她转,对她百般奉承,死缠烂打。他就像一道温柔的光,在她需要的时候,及时带给她温暖与安全感。他仿佛永远保持着一种距离感和神秘感,激发了她的探索欲和征服欲。所以,当五公主看到那个高敏静整天去找我父亲,是非常不爽的。那时候,我父亲有个缺点,就是不懂得拒绝,虽然他心中喜欢的人是我母亲,但仍然和高敏静保持着暧昧的关系,这种关系让高敏静产生了不切实际的盼望。
五公主想,高敏静这种不切实际的盼望,郑宇学长既然打不掉,那本公主就亲自给她打掉!
五公主虽然不是班委,但在班里几乎所有人看来,她就是一位至高无上的女王,连班主任都要敬畏她三分。即便班里20名学生除了高敏静都是贵族出身,但大多是低阶贵族,在大西北都得罪不起柳氏公爵豪族。因此,班里的男生基本上都成了五公主的佣人,女生基本上都成了五公主的丫鬟。高敏静虽然每次都是班级第一,而且超越第二名很多,但因着她卑微的出身和并不富裕的家境,总是遭到班里同学的排挤,更不幸的是,她因为喜欢郑宇学长,五公主唯一 “看得上” 的追求者,而被五公主视为潜在情敌。
有一次,五公主看到高敏静和郑宇学长一起在操场散步,便怫然不悦。下午放学后,她叫住高敏静。
五公主比高敏静高一头,身材高挑性感,无可挑剔;而高敏静,则身材矮小还微胖,大大的脸盘上有三颗小黑痣,呈等边三角形排列。不论是出身、颜值、还是财富,五公主对高敏静都是降维打击。
五公主高傲地坐在一个人的课桌上,而高敏静低着头站在五公主面前不敢说话,仿佛一个犯了错的下人,等待主人的裁决。
“高敏静,你进教室的时候手里拿的什么?给本公主看看。”五公主颐指气使地对高敏静说。
“没。。。没什么?”高敏静低声说。
“这是命令!拿出来!”五公主大声对高说。
“是。。。是。。。”高敏静便掏出一本精致的笔记本,双手碰到头顶,交给了五公主。
“这是谁的笔记本?”五公主明知故问。
“是。。。郑宇学长的。。。他今天帮我。。。补习功课。。。”高敏静说。
“哼,数学笔记,你这书呆子每次数学几乎考满分,还用得着补习?”五公主怒目看着高敏静说:“本公主注意你很久了,你每次借过来郑宇学长的笔记你从来不看,只知道捧着那本子闻,这和本公主脚底下的那些舔狗 偷偷闻本公主的皮鞋又有什么区别?!”
“五。。。五公主殿下,敏静是真心喜欢郑宇学长的。。。” 高敏静含着眼泪说。
五公主抬起脚,冲着高敏静的脸一脚踹了过去,把她踹翻在地。然后,五公主跳下桌子,一脚踩在高敏静的大脸盘上。居高临下地对高敏静说:“呵,真心喜欢,笑话!你配吗?你知道申郑宇学长有多高贵么?他可是未来的‘韵国侯’阁下!而你呢?一条低贱、丑陋、贫穷的母蛆而已!”
五公主的制服皮鞋在高敏静的脸上碾动着,鞋底被高敏静的眼泪沾湿了。五公主继续说:“不知道你发现没有?每次都是你主动地往郑宇学长那边凑,用你这低贱丑陋的热脸 贴他高冷的屁股!而郑宇学长,对你从来没有主动过,没有主动找过你、没有主动和你聊过一次天,没有主动邀请你和他一起做过任何事情!你知道为什么吗?你知道,郑宇学长把他美好的‘主动’都给谁了吗?”
“还有,你送了他那么多廉价的垃圾礼物,他有主动送过你任何礼物吗,哪怕是一次?”五公主接着说:“你看看本公主今天戴的项链和耳坠,就是上个月郑宇学长送给本公主的生日礼物。每一颗闪耀的钻石,都是他精心为我挑选,项链和耳坠的铂金支架,都让奥地利首饰设计师特别定制的。呵呵,这次你知道你男神的心上人是到底谁了吧~!”
“尊贵的五公主殿下,您是嘉裕最高贵的女神,几乎所有男生都拜倒在您美丽的石榴裙下,甘愿为奴为仆。。。郑宇学长喜欢您,我不觉得奇怪。我只求求您,就让我以我的方式默默地喜欢学长,对学长好,他喜不喜欢我,接不接受我,我不在乎。。。”高敏静在五公主脚下卑微地说。
“申郑宇是本公主在嘉裕唯一看得上的男生,我不允许他和任何不三不四的下贱女人有任何瓜葛!他不知道怎么拒绝,我帮他;他怕得罪你老爸,他的班主任,我不怕;如果本公主允许,我保证你老爸明天就会乖乖地俯伏在本公主高贵的脚下俯首为奴。”五公主高傲地说:“你,高敏静,作为一个低贱的平民,不要以为你每次考第一就能逆天改命!你们这些平民一辈子再怎么努力,永远都摆脱不了被我们贵族奴役的命运。即便你有知识、有技术、有学历,又如何呢?不过是为我们贵族做一些体面的侍奉,本质上,你们仍然像条贱狗一样,跪在我们贵族脚底下阿谀奉承、摇尾乞怜,来换得我们贵族那点微薄的打赏,来维持你们朝不保夕的生计。高敏静,说白了,在郑宇学长眼中,你就是他脚底下一个又丑又贱的臭丫鬟,而本公主,则是他心心念念、高高在上的月光女神!试图染指本公主的男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乖乖顺从本公主的话呢?当郑宇学长和本公主在一起的时候,说不定本公主会特许你专门伺候郑宇学长的鞋袜,我都可以想象你这贱婢捧着郑宇学长脱下来的皮鞋和长袜,放在鼻子前疯狂嗅闻的贱样子了,哈哈哈~~!!!”
“只要能让奴婢伺候郑宇学长,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都心甘情愿。祝尊贵的五公主和尊贵的郑宇学长永远。。。幸福。。。” 高敏静在五公主的脚下放声痛哭。而用制服皮鞋踩着高敏静的五公主,则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本公主没听错把,你竟自称‘奴婢’~ 在这所学校里,本公主有无数的奴仆、婢女,也不缺你一个。高敏静,你那么愿意做本公主脚下的奴婢呀~!”五公主笑着对脚下的高敏静说。
“我。。。很愿意。。。”高敏静抽泣着,小声说着。
“大点声,你这低贱的平民,本公主没有听清楚!”五公主用鞋尖碾着高敏静的脸说。
“尊贵、美丽、富有的五公主殿下,我非常非常渴望做您脚下最最低贱的奴婢,甘愿被您永远奴役、羞辱、蹂躏,只要您开心,奴婢愿意献上一生来服侍您!”高敏静大声说。
“哈哈哈哈哈,”五公主开心地笑着:“不愧是咱们嘉裕出身最低贱,相貌最丑陋,家境最贫穷的爬虫呀,真的是贱到家啦。来,贱婢,本公主的鞋底都被你这低贱肮脏的眼泪玷污了,用你低贱的舌头把本公主的鞋底舔干净,然后用消毒湿巾把残存在本公主鞋底的唾液擦干净!”
高敏静擦了擦眼泪,跪起来,捧着五公主的制服皮鞋,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五公主的鞋底。
那低跟的制服鞋底,渐渐变成了高跟皮靴的靴底,高敏静的眼角和脸颊多了很多皱纹和瑕斑,杂乱的头发多半花白,捧着皮靴的双手长了很多老茧。高敏静跪在我母亲的脚下,颤颤巍巍地舔舐着我母亲的高跟皮靴,而我母亲则像当初一样,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这个曾经彻底败在她脚下的“情敌”,嘴角流露出傲慢的笑容。
“郑宇哥哥,你的鞋底需不需要保养一下呢?”我母亲挽着我父亲的臂膀,嗲嗲地说 (尽管坐在他们身边的我已经尴尬地无语了)。
“嗯,我的皮鞋的确有些脏了。”我父亲说。
“听见没有,贱婢?!”我母亲对高敏静说:“你的郑宇男神都发话了,还不爬过去伺候?!”
“是是是,奴婢这就舔。。。”高敏静爬到我父亲的脚下,双手捧着他的皮鞋,虔诚地舔了起来,可以隐隐地看见,她眼角含着点点泪花。我母亲把她的靴子搭在高敏静的背上,和我父亲接吻。
母亲的高二和父亲的高三,是他们初恋的黄金时代,那时的嘉裕中学,仿佛每个优雅的亭台楼阁,静谧的花园庭院,都有这对才子佳人的身影。而高敏静,作为他们的奴隶,则经常跟在这对爱侣背后,随时听候他们的吩咐,随时准备着被他们羞辱、踢打、蹂躏。母亲和父亲会踩在高敏静的背上,说着浪漫的情话,彼此拥抱接吻;他们会牵着手,看着高敏静跪在他们脚下给他们擦鞋舔鞋;他们会把高敏静捆绑成一个球,将她踢来踢去,打发时间;他们每天一起在操场上牵手跑步,跑完步后他们会把四只白袜脚全怼到高敏静的口鼻上,让她好好享受它们的馨香。。。
那四只高贵的运动白袜脚,逐渐变成了两只黑丝脚+两只黑色棉袜脚。高敏静给我父亲舔完鞋底后,又把我父母的鞋子和靴子脱了下来,跪在他们脚底下,吸食他们的袜香和足香。高敏静虽然人到中年,但这种羞辱的味道,仍然让她兴奋不已,她仿佛来了第二春,竟然暗暗地呻吟起来。
“这贱婢果然没变,当初我们一起把她踩在脚底下凌辱她的时候,她就兴奋地不得了。都快30年过去了,这条母蛆还是那么贱!”我母亲鄙夷地看着脚下的高敏静,对我父亲说。
“真是狗改不了犯贱啊!”我父亲评说到。在场的贵族哈哈大笑。
那个时候,在父亲的帮助和鼓励下,母亲的文化课成绩突飞猛进,雅思一战就考了8分,他们先后被伦敦政经录取。而对于高敏静,由于受到我父母长期的精神和肉体凌虐,文化课成绩直线下降,到了高三的已经沦落班级倒数,全国统一大学入学考试之后,她去了南方某大学学了兽医。由于远离高中时代的压抑和屈辱,加上自身智商在线,学习成绩东山再起,四年后,她以优异的成绩被京师医科大学兽医系博士项目录取。高敏静博士毕业以后,嫁给了一个露桓人,遂和先生定居露桓尚都。在岐云国,高敏静博士在一家著名的兽医医学中心工作,专门从事犬科医学研究,经过十几年的深耕,她成为犬科医学的知名专家。一年前,王室的名贵爱犬安吉丽娜生了一场怪病,很多兽医都无能为力,然而,一个偶然的机会,高敏静博士入宫会诊,一次手术就将它治好了。于是,王室便聘请高博士为岐云宫全职犬护理师,负责伺候安吉丽娜。她年薪80万,这80万什么水平呢?岐云尚都南郊中产社区一幢独门独户精装修240平米的房子均价330万,所以,在岐云国算是妥妥的中产阶层了。但代价是——在岐云宫内,她又要落入被贵族奴役和凌辱的深渊。
正应验了我母亲曾经对她说的话:“即便你有知识、有技术、有学历,又如何呢?不过是为我们贵族做一些体面的侍奉,本质上,你们仍然像条贱狗一样,跪在我们贵族脚底下阿谀奉承、摇尾乞怜,来换得我们贵族那点微薄的打赏,来维持你们朝不保夕的生计。” 80万看似很高的收入,在贵族看来根本微不足道。比如慕迪大学灼华书院一个学期的学费就126.4万,天昭书院55.3万,博雅书院45.8万,而且住宿费和杂费还要另算。对于高博士这样的中产家庭来说,供子女上慕迪大学还是很困难的。
在岐云宫墙内,任何服务人员,不论在外面多么有名气,有实力,都会逐渐变成王室脚下的奴隶。他们之所以那么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的人格尊严,虔诚地为岐云王、王后和苑和公主服务,是因着王后强大的“念力”,祂仿佛在那些服务人员灵魂中植入了一行“忠诚、顺从”的代码,而且永世都无法删除。王后召见高博士时,就“和蔼可亲”地看着她。这眼神仿佛瞬间激活了在高博士灵魂深处封印已久的奴性,让她回想起曾经被我父母凌辱的“幸福”往事,她噗通一声,俯伏在王后的脚下,像拜见女神一样,对着王后近乎狂热地叩拜。王后把安吉丽娜请到高博士面前,安吉丽娜仗着王后的权势,眼神中仿佛也流露出对高博士的不屑和蔑视。高博士看着面前这只高高在上的天山雪獒,竟然也满脸崇拜地给它磕起头来。安吉丽娜一脚踩住高博士的头,高傲地跳到了她的背上,把她全体重踩在脚下,就仿佛在宣告,高博士从现在开始就是我安吉丽娜脚下的奴隶了!安吉丽娜不愧为王室名犬,它甚至还有些许王室贵族的脾气,当高博士伺候得不合它心意的时候,它还会对高博士凶吼,甚至用脚抽她的脸,直到她跪在它脚下磕头认罪,它才勉强罢休。高敏静真是做奴隶的命,而且越来越贱。在高中时代,做我父母脚下的奴隶(最起码还是做人的奴隶);而事业有成之后,竟然做了一条狗脚下的奴隶。
“贱婢,本宫的靴底也脏了,爬过来,舔干净。”王后吩咐高敏静。王后的语气柔和温婉,但带着统治者的威严,让高敏静不得不顺从。她便爬过去,伸出舌头,虔诚地舔舐着王后的靴底。
安吉丽娜的晚餐时间到了,侍从端上了一盘澳洲特选安格斯牛肉肋排,摆在安吉丽娜面前。
“哇,安吉丽娜不愧为犬中贵族,用餐如此从容优雅!”我母亲赞美道。
“它用餐的姿势、动作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而且它所吃的食物品类和食量都是经过科学优化的,这都要归功于咱们脚下这位高博士呀,她可是犬界的专家。”王后笑着说。
“她的确有这样的天赋,毕竟给我和郑宇哥哥做了好几年狗狗呢~!是不是呀,高博士~?”我母亲揶揄到。
“是是是,尊贵的五公主,奴婢很怀念给您二位做狗的时光~!”高敏静对我母亲说。
“茹昕,你也太高看现在的她了,她呀,现在是一条狗脚下的奴隶,还不如一条狗呢,哈哈~!”王后看着脚下的高敏静,鄙夷地说。
“哈哈哈,还真是!嘉雪,你看看安吉丽娜看那贱婢的眼神 ,满满地嫌弃和不屑~!”我母亲笑着说。
“毕竟我们家安吉丽娜是高贵的雪獒公主,那贱婢算什么东西?!”王后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安吉丽娜头顶洁白轻柔的毛发,并用靴子狠狠地冲着高敏静的右脸扇了过去,把她一脚踢倒在地。
王后拿了一条安吉丽娜吃剩下的肋排,投到了高敏静面前。王后用鄙夷地微笑看着她脚下的高敏静,没有说任何话,而高敏静立马明白了王后的旨意。
“奴婢谢谢尊贵的王后殿下恩典!”高敏静给王后磕了一个头,向她称谢。
“仅仅谢本宫吗?”王后柔声说到。
“对,对,尊贵的安吉丽娜主人,奴婢谢谢您的赏赐!”高敏静又向那雪獒磕了一个头。
雪獒“嗷~”地叫了一声,惹得我母亲和王后哈哈大笑。我母亲对脚下的高敏静说:“贱婢,你的安吉丽娜主人很开心,你可以享用它赐给你的骨头了~!”
高敏静又向安吉丽娜磕了一个头,便用嘴叼起那雪獒吃剩下的肋排,双手捧着,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特选肋排,经过冷灭菌处理,肉是可以生吃的,口感极为柔滑鲜美。
王后和我母亲看着她们脚下如此卑贱的高敏静,鄙夷地笑着。
我母亲说:“贱婢,你这阶层的人,是不是从来没有尝过如此名贵的肋排呀,看看你这没出息的贱样子,连狗吃剩下的东西,你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哈哈哈哈哈~~”
王后接着说:“茹昕呀,我敢打赌,这贱婢吃完了以后,还会把那骨头收藏起来,作为永远的纪念呢,毕竟那是她高贵的安吉丽娜主人赐给她的礼物呀~~!”
“哈哈哈哈~~”我母亲开怀大笑,接着说:“估计这贱婢平日所吃的都是安吉丽娜吃剩下的狗粮吧,毕竟她高中时候就是被狗粮喂大的~~!”
“你太抬举她了,茹昕。”王后笑着说:“你觉着这低贱的狗奴隶配吗。刚才那条肋排,可是高贵的安吉丽娜特别开恩赏赐她的。”
“嘉雪,你看看,安吉丽娜是不是想要尿尿了?”我母亲看着安吉丽娜后腿行为古怪,便询问王后说。
“嗯,我觉得是。”王后接着对高敏静说:“贱婢,跪起来,安吉丽娜想要赐给你一些琼浆玉液。”
“奴婢谢谢高贵的安吉丽娜主人的赏赐,奴婢谢谢高贵的安吉丽娜主人的赏赐!”高敏静再次向那雪獒磕了两个头,便张开大嘴。王后将安吉丽娜的尿道口对准高敏静的嘴,它便将尿液排入了高敏静的嘴里。
尽管高敏静尽力吞咽着,奈何安吉丽娜的尿量很大,结果高敏静的脸都被安吉丽娜的尿打湿了。
“贱婢,把地板上的尿液都给我舔干净!”王后命令到。
高敏静便俯伏在地板上,用舌头一点一点把安吉丽娜多余的尿液都舔干净了。
我母亲全程惊愕脸,双手捂着嘴,对王后说:“嘉雪,你平时都是这么玩的吗?太狠了。在高中的时候,这贱婢经常喝我和郑宇的尿;现在都沦落到喝狗的尿了。。。”
“哈哈,茹昕,你还不知道呢吧~ 这贱婢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我们家安吉丽娜公主的人肉马桶。”王后温柔地笑着说。
“What?!那。。。刚才她给我和郑宇舔鞋吸脚味的时候。。。我们岂不是踩在了马桶上?好恶心。。。”我母亲惊愕地说道。
“你放心,这贱婢给你们舔鞋吸脚味之前,是没有接受过安吉丽娜的排泄物的。而且她每天都洗三次脸,刷三次牙。她可是一个会自动清洁的马桶哦~!”王后说。
“OK,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母亲舒了一口气,便对高敏静说:“贱婢,你安吉丽娜主人的琼浆玉液什么味道呀,对你这狗奴隶来说是不是特别好喝呀?哈哈哈哈~~!!”
“安吉丽娜主人的琼浆玉液清冽可口,沁人心脾,奴婢能喝到如此名贵的圣水,倍感荣幸!”高敏静说。
“哈哈哈哈哈~ 真的是个贱马桶啊~~”我母亲笑着说:“你是不是还特别想吃安吉丽娜的大便啊~”
说得巧了,安吉丽娜突然想拉大便了,王后便给高敏静使了一个眼色,高敏静便跪起来,用嘴接住了安吉丽娜的大便,咀嚼了两下,便吞了下去。
我母亲都笑出眼泪了,感叹道:“嘉雪,这贱婢被你调教得越来越贱了,贱得都没有人形了,哈哈哈。”
“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啦。这贱婢奴性本来就很大,天生就是做奴隶的料,我只是稍加调教,激活了她内心深处的奴性而已。”王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稍加调教”,殊不知王后强大的“念力”才是核心原因。
我们六个贵族,一边凌虐着脚下的奴隶们,一边开心的畅谈,一路回到了岐云宫。
周五,2月14日,我18岁了。岐云宫为我预备了盛大的生日舞会暨成人礼,除了我们两家六口,他们还邀请了王后的父家,中书令,尚书令,门下侍中,六部尚书,以及岐云国的豪族富商。因着我家在矿产和金融这两个行业的深耕,很多宾客都是借着我的生日舞会和我父母谈生意的。除了一些保留项目(比如切蛋糕、许愿、感恩父母、宣读成年贺词等等)我父母在场外,大部分时间都见不到他们。我觉得能把所有时间都用来陪我过生日的人,恐怕就只有我的羽蓁小仙女了。
“宝宝,生日快乐!恭喜你,成年了!”羽蓁用她那纯净、深邃、明亮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微笑地对我说。
“谢谢你,蓁蓁,这几天在你家,真的好开心~!”我温柔地对羽蓁说。
“哈哈~~”羽蓁开心地笑着,对我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羽蓁把一个精美的礼盒递给了我,我拆开一看,是一本相册+画册。一张张照片和手绘记录着我们过去这一个学期相遇、相知、相爱的那一幕一幕刻骨铭心。
我伸出手邀请你跳第一支舞蹈,我在大雨滂沱中向着你奔跑,我们在高数课上答题时的聚精会神,我们在昙香茶社共同品味冰饮的美妙;
我们在颖歆家的庄园策马扬鞭,我们在钢琴课上四手联弹,我们在泰学殿花园从容漫步,我们在京师古老的街市流连忘返;
我在天昭霸气舌战左翼教父,我看见你和漫同行时的嫉妒痛苦,“最好的朋友”那心灵最深处的感动,我们在钟毓会馆共同审判网暴恶徒;
一个网球激活了你的“贵族之魂”,捷讯VIP打开了我们的心门,我永远为你预留我身边的座位,辩论赛我们默契搭配制胜乾坤。
在你美丽闺房里那带着泪光的拥抱,在星辰会堂前那浪漫的爱之宣告,在宪政山庄内那段羞辱与荣耀,在凯瑞斯花园橡树下那合一的心跳。。。
那一个个美好的瞬间,化成了点点热泪,从我两颊划过,我和羽蓁紧紧拥抱。
“蓁蓁,好美的相册,好美的回忆,好美的我们。。。谢谢你!”我含着泪,激动地对羽蓁说。
“宝宝,蓁蓁很开心,你那么喜欢~!”羽蓁微笑着说:“以后,我打算每年都做一个这样的相册绘本,记录我们在这一年里 一切的美好与幸福。”
“嗯嗯,蓁蓁,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你。。。宝宝。”
【本章完结 预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第十三章 情侣主vs情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