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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行动:觥筹交错 Day 03

   联合行动:觥筹交错 Day 03

  “……所以说,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红标佣兵库柏,在完成一项任务后,做了一个很长又很怪的梦。梦的内容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但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眼前是洁白的天花板和装修上档次的吊灯,而身下则是柔软得过分舒服的大床,不管是哪个都和他记忆里的居所对不上号。

   库柏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按住了腰间那反射着金属光泽的奇怪“腰带”,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房间设施齐全、宽敞洁净,就像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一样,与他在萨尔贡的那间狭小肮脏的房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静寂的房间里,空调在发出低低的轰鸣,明媚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落在地板上,窗外能隐约地听见人的声音与潮声。他走到窗前,伸出两指分开百叶窗的一道缝,小心翼翼地向外望去。他看见的是穿着泳装的人们,还有沙滩反射出的光泽,以及一股迎面吹来的海风。

   “这明显不是萨尔贡,是……”库柏带着满腹狐疑又把目光瞥向了窗外其它地方,然后他看见了路边的广告牌,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萨尔贡粗口*,开什么玩笑,这是多索雷斯?我在玻利瓦尔?不可能,一晚上从萨尔贡的南部来到这里,哪种交通工具做得到……再说了,谁要用这种方式‘邀请’我?”库柏嘟囔着,一屁股坐回了床上。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这番遭遇,大概无法用常识去揣测了。于是,他又从床上站起,走到了门前。

   “想多的也没用,还是去见见这里的主人为好,听听看他有什么要求。”库柏扭动了门把手,然后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房间之外的景象,似乎对库柏来说会更加惊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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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大致理解了。”

   几分钟后,库柏在浴室里靠着浴缸坐下,一边拿着那张由神秘大宅的主人留下的纸条仔细地打量着,一边伸手玩弄着浴缸里伸出来的两双冰凉的脚丫。这两双脚的主人库柏都知道,他在自己的悬赏名单里也见过:莱茵生命的试验品伊芙利特,和小有名气的地理学者艾雅法拉,都是年纪轻轻却在名为罗德岛的组织里大有作为的少女,不过现在都已经原因不明地死于非命,变成了任人亵玩的玩物了。

   库柏放下纸,然后用空出来的手擦了擦嘴边的奶油。这是他刚才走遍这大宅时,从餐厅的大桌上摆放着的名为安洁莉娜的少女身上“摄取”的。那位横死的沃尔珀美少女被当成了新的桌子,身上摆满了各色甜点,而这样的“盛宴”,库柏自然是难以拒绝的,于是便从安洁莉娜的双足那里“自助”了一些甜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能被选中的我真是好福气。”库柏笑着说道。“与其说是测试,不如说是中了头奖来度假吧?我觉得挺好的。”说完,他轻轻抬起伊芙利特伸出浴缸的腿,将鼻子凑在小巧的脚前闻了闻,遗憾的是,大概是被清洗过的缘故,并没有什么味道。库柏有些不满地咂了咂嘴,但还是在脚心上轻轻一吻,然后把两人从浴缸里水淋淋地捞出来,把她们整齐地摆在地板上后,扯来两条浴巾,将她们的尸体盖得严严实实,唯有玉足露在外面。

   “多谢两位款待,不过我更喜欢先自己去爽一爽,所以先委屈你们躺在这里啦。”库柏摆了摆手,关上了浴室的门,把两具年轻女孩的艳尸留在了里面。

   “那么接下来,该去找找属于我的战利品了……嘿,虽然没有钱拿,但爽到就是赚到。”库柏检查了一下自己随身的装备,然后挥动了一下自己身后的触手,确认一切无误后,他又将触手收了回去,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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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神秘的住宅后,库柏行走在多索雷斯的大街上。这地方他也不是没来过,但此次以这样的缘由出现在这里,还是让他感觉有些意外。不过,这里熟悉的阳光与热闹的环境很快就让他把心中的疑虑抛到焚风热土去了。他的目光虽然扫视着四周的琼楼玉宇,但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的狩猎计划。作为佣兵的他深谙规则的重要性,不管是多索雷斯的市长,还是那神秘“派对”的主办人,他都不想得罪,因此他必须在动手时谨慎一些,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库柏踱步经过了一家酒吧。当他往酒吧内无意瞥了一眼的时候,阿戈尔佣兵停下了脚步。他看见,空无一人的酒吧里,柜台后站着一位黑短发的黎博利少女,正在百无聊赖地擦拭着空空的酒杯。若不是在她身后的酒柜旁还靠着一把巨大的镰刀,她和一般的酒保也没有什么区别——才怪。

   “这小姑娘挺漂亮的,不过等会儿,好像有点眼熟……?”库柏一边念叨着,一边打开了终端,翻阅着自己的信息库。“找到了……是她没错了,拉菲艾拉·席尔瓦,‘真正的玻利瓦尔人’某个中尉的女儿,还是曾经反抗桑切斯市长的老潘乔的养女……哈,老潘乔做事太头铁,招人恨是正常的,有人想花钱买他家人的命也是有的,不过这些都和现在的我没啥关系就是了。”

   库柏收起终端,突然心生一计。他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离开了窗前。

  

   拉菲艾拉——或者说,“羽毛笔”,正在柜台后擦拭着酒杯。酒吧现在刚开门营业,并没有什么顾客,偌大的厅堂里空空荡荡的,不过她并不在意,毕竟这家酒吧本来就是哥哥给她临时安排用来避避风头的去处,她在这里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完全没问题,但她还挺喜欢这份工作的就是了。

   “吱呀——”双扇门传来了被推开的声音,拉菲艾拉抬起头看去。来者看不出兽类的特征,似乎是个阿戈尔人,但更令人在意的则是他踉跄的脚步和含糊不清的呓语。看来,今天的第一位顾客是个醉汉。在早上就烂醉如此,在泰拉的其它城市可能并不多见,但在多索雷斯,这般醉生梦死不过是再常见不过的人生百态之一而已,因此拉菲艾拉并没有在意。

   “请问……”

   还未等拉菲艾拉说完,那醉汉就一屁股坐在了柜台前的圆凳上,散发着刺鼻的酒精味道。他半睁着眼睛,艰难地抬起头来,冲着拉菲艾拉傻笑了起来。

   “嘿嘿,美女,陪我……喝、喝一杯,怎、怎么样?”他断断续续地说道。看来,这个人确实是醉得一塌糊涂。

   “呃,客人想要点什么?”拉菲艾拉带着为难的神色继续问道。她虽然本能地抵触这样的客人,但毕竟酒保兼调酒师是自己现在的工作,对工作服务的对象来说,个人的好恶并不重要,因此她仍旧是那副平静的表情,看着眼前的醉汉。

   “什么,都、都行!给我露、露一手吧!美女!”醉汉语无伦次地嚷道。

   拉菲艾拉默默地点了点头,弯腰从柜台下依次拿出了几个金属和玻璃的物件以及一个酒杯。接着,拉菲艾拉把这几样东西摆在距离醉汉较远的位置,然后转身从酒柜上拿下了几瓶酒。

   醉汉不再吵嚷,只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的黎博利女孩。

   “先生有兴趣来一杯现调的鸡尾酒吗?”拉菲艾拉问道。

   “好,好!来,来!”醉汉像个看马戏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手。

   拉菲艾拉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熟练地开始了操作:将倒入量杯里的各色酒品连同从铁盒里夹出的冰块依次放入事先准备好的雪克壶,接着她用洁白的手指盖住雪克壶,用双手将其巧妙地握紧后,开始了摇晃。雪克壶在拉菲艾拉的手中俨然像是沙锤一样的乐器,伴随着她纤细手臂的上下摇晃,发出有规律的清脆声响,回荡在酒吧的四壁之间。醉汉看着眼前的少女酒保,不由得呆住了。当然,并非完全是被她的技艺所折服,也有被她可爱的容貌所吸引的成分。

   终于,随着雪克壶停止摇晃,拉菲艾拉将酒从壶中倒入事先准备好的酒杯中,端到了醉汉的面前,黎博利酒保的调酒展示就此完美收官。

   “先生,这是名为【野莓】的鸡尾酒,在多索雷斯很受欢迎……”

   不过,拉菲艾拉还没有说完,醉汉又一次打断了她。只见醉汉伸手一把抓住了黎博利少女的手腕,她的肌肤顿时传来了黏稠的触感,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呼,哈哈哈!太棒了,喜欢!美女,你真厉害!”醉汉咧开嘴笑着,然后将几张钞票丢在了柜台上。拉菲艾拉赶忙甩开他的手,捡起了钞票,羞红了脸,转身走开了,临走时还不忘说道:“客人请……慢用。”

   看着拉菲艾拉走进了后台,醉汉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不再吵闹,痴呆一样的表情也消失无踪,就像摘下面具一样,换上了一副幸灾乐祸的面孔。他静静地端起酒杯,将那杯鸡尾酒放在唇边,然后不紧不慢地缀饮着杯中佳酿。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品尝着酒的同时,还揉搓着刚才那只握住了拉菲艾拉手腕的手,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关闭的房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扑通!”

   伴随后台传来的一声沉闷声响,醉汉推开空空如也的酒杯,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柜台后,接着推开了房门,径直走进了只有员工才能出入的房间。他走进洗手间,看见刚才为他展示调酒技艺的女孩,此时却已倒在了地上。她皱着眉头,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同时小嘴微张,发出低沉却又不规律的喘息,同时手脚和身体都在不时地抽搐着。这些迹象无不证明,方才活力四射的黎博利少女,此刻却已经走到了生命尽头。而这一切的缘由,都来自少女手腕上那片鲜红的伤痕。

   “真可惜啊,拉菲艾拉小姐。”醉汉——或者说,红标佣兵库柏,已经完全看不出刚才的醉态了。他蹲下身来,看了看拉菲艾拉尚在抽搐的双足。少女穿着一双设计得非常独特的鞋子,乍一看像是露趾的厚底凉鞋,但实际上却在外面套了一层透明的塑料壳,将她精致的美足裹在了里面。库柏不顾少女微弱的抵抗,将她的双脚抬起,仔细打量着。透过透明的鞋面,库柏看见少女纤长可爱的脚趾此时反复蜷缩和伸展着,同时脚掌左右摆动着,但这些都无法缓解她一丝一毫的痛苦。很快地,鞋内开始弥漫起了一层白白的雾。毫无疑问,这是少女生命最后时刻的挣扎所产生的脚汗形成的蒸腾热气,多亏了这独特的鞋子设计,才让库柏欣赏到了这样别致的“景色”。库柏笑着将手指伸入了鞋子开口的部分,轻轻蹭着少女的脚底,试着让她的挣扎再“频繁”一些。不得不说,似乎确实管用,库柏感觉鞋内好像变得愈发“云雾缭绕”了。

   可惜,阿戈尔佣兵的玩耍并没有持续很久。拉菲艾拉突然猛地一挺,将双腿伸得直直的,甚至差点踢在猝不及防的库柏胸前,接着又颓然地重重落下,磕在地板上,再也不动了。库柏不死心地又挠了挠女孩的玉足,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看来是彻底死去了。

   “真遗憾……作为调酒师,你可以说是未来可期了。”

   库柏放下拉菲艾拉的双脚,站起身,走到了黎博利女孩的面前。此时的拉菲艾拉表情凝固在了那痛苦的瞬间,失去光泽的黑色双瞳茫然地望着墙壁,泪水从眼中流出,脑袋歪向一侧,使得口中的涎水滴落在地板上。她一只手耷拉在胸前,而另一只带着鲜红伤痕的手则落在了一旁。

   库柏拿起那只手,从腰间取出一只针剂,然后扎在了女孩的手腕上。很快,伤痕便逐渐淡去了。作为阿戈尔里的稀有族裔,库柏的触手里藏有致命的剧毒,但他同时又对这种剧毒完全免疫,因此可以将它随意地使用。这毒液一旦接触人的皮肤,便会渗入其中,继而通过血管直攻心脏,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可以将一个人的生命彻底夺去,毫无救治的希望。不过,鉴于他的主顾有时候会需要目标的尸体作为凭证或者其他的用途,他还是会在目标死后用自制的药剂来清除死者体内的毒素,确保不会让那些对死者有非分之想的人阴沟翻船。

   “嘛,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意义……拉菲艾拉小姐,恭喜成为我的第一个战利品。”库柏将手抄在死去的拉菲艾拉的脑后与腿弯中,将她从地板上抱起,然后走进了为员工小憩而准备的小房间里。论装潢,这样的小单间和神秘大宅的房间自然是没有可比性的,但库柏并不在乎这个。对他来说,现在这里有床就足够了,他现在有争分夺秒必须要做的事情。

   库柏将拉菲艾拉的尸体放在床上后,又一次折返回了少女的脚旁。他兴奋地搓了搓手,而后将一旁的小板凳顺手拿来,坐在上面,接着慢慢地伸出手,将少女脚上的凉鞋除去,然后一边轻轻用指尖划过那对尤物,同时仔细地端详着拉菲艾拉的双足。黎博利少女的玉足摸起来手感很好,十分柔嫩,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但如果认真观察的话会发现,这双脚并不是像稚气未脱的孩子那样肉乎乎的,而是已经显出了修长而优美的足弓曲线,脚型并非小巧而是纤细,在青涩尚未完全退却时就已经初步显现出了女性的婀娜,而这样的美好如今已定格在了此刻。库柏的手指经过了足底,那里凉凉的,湿湿的,粘粘的,是少女的汗渍。他的目光扫过少女的脚背,一两道不再流动的青紫色血管依稀可见。细细的精致足趾并在一起微微蜷缩着,将未经装饰的指甲盖展示在库柏的眼前。少女的指甲修剪得很齐整,指甲盖颜色很浅,与白嫩的脚相得益彰。与此同时,库柏的手指继续向下游走,在脚跟处前端停了下来。少女的足弓上由于死前的挣扎,而出现了些许的褶皱,使得光滑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丝“波折”。库柏又伸出大拇指,用很轻的力道抚过那褶皱,一遍遍地揉搓,体验着少女的玉足的细嫩。食指终于来到了脚跟处,结束了它的旅程,这般豆蔻年华的少女并没有在这对玉足上留下什么茧子,手感自始至终都很完美,甚至让库柏有些难以置信。不过,正是如此棒的体验进一步地激发了他的色欲,于是库柏迫不及待地将鼻子贴在了拉菲艾拉余温尚存的脚底。

   正如库柏所预料的那般,伴随着鼻尖的柔软触感而来的,是少女的体香与酸涩的汗味交杂在一起的气味,这让库柏不由得又深吸了一口气,巴不得想要把自己刚才亲手炮制的这道“美味”全部吸尽一样。当然,这只是个开始,仅仅是嗅闻是不能满足他的。于是,库柏兴奋地伸出舌头,对着黎博利女孩的足心舔了上去。软软的足弓里还夹杂着咸湿的汗味,舌尖触及之处丝毫没有任何角质的存在,想必这傻姑娘平时一定有很认真地保养自己的身体吧,但这样做却在自己死后成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欲望,恐怕是她所想不到的。库柏继续着贪婪的舔舐,舌头游走在死去的少女的脚底,从脚心到脚跟,再一路往上直达脚尖,而拉菲艾拉则仍旧是睁着无神的眼睛,默默地接受着这般现实。

   库柏愉快地吹了吹口哨,将拉菲艾拉的一只脚捧起,然后直接将脚尖送入了口中,大胆无忌地吮吸着。口中的玉足的触感比刚才手指和舌尖所传来的更加舒适,就像软糯的糕点一样,让库柏沉醉其中。他轻咬住女孩死前蜷缩起的足趾,然后配合着舌头将其一一捋直,同时将指缝间的汗液也一并吸下去,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在他将拉菲艾拉沾满了自己的唾液的脚移出口后,库柏仍意犹未尽,他端起少女的另一只脚,继续自己的品鉴……不多时,少女的玉足上已布满了口水与浅浅的牙印,而库柏则坐在一旁砸着嘴,同时兴奋地喘着气。

   “我的眼光果然没错,她的这双脚根本就是人间瑰宝……”库柏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从一旁随手拿下女孩挂在衣钩上的大衣,将她双足的口水擦拭干净后随意地丢在了地上后,库柏将手挪向了自己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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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

   酒吧的双扇门又被推开了,似乎有什么人走进了酒吧。

   “糟糕!”库柏暗骂自己的大意,然后连忙从死去的拉菲艾拉身下抽出被子,接着迅速地将她的尸体盖住,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呼吸后,连忙离开了房间。

   “咳咳,请问……?!”

   出现在库柏眼前的,是一名美丽的库兰塔少女。少女个头中等,身材苗条,身着轻纱般的泳装,头戴一顶金色桂冠,脑后垂着洁白的柔顺长发,全身上下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如同降临凡世的女神一般,让库柏震惊得连话都说不下去了,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嗯……?”如同女神般的库兰塔少女歪了歪脑袋,“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喔,不,没有!”回过神来的库柏连忙摇头,然后忙不迭地站在了柜台后。“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想喝点什么?”

   “有皇室利口酒吗?”库兰塔少女问道。

   “喔……”库柏回过头来扫视着酒柜,终于在一个位置上看见了那昂贵的名酒。“小姐眼光不错呢,这就为您倒上。”

   库柏伸手够到了酒柜上的那瓶佳酿,然后熟练地拔掉塞子,拿出一个新的高脚杯,为眼前的美人斟满了一杯。

   “小姐,请用。”库柏恭敬地递上酒,就像一个真正的酒保那样。

   “谢谢……”库兰塔少女微微一笑,伸手去接酒杯——

   “冒牌酒保先生。”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伸出的手却像夹子一样,死死地扣住了库柏的手腕。库柏感到手一麻,酒杯立刻从手中脱落,磕在了桌面上,刚倒好的酒洒了出来,顺着柜台流了下去。

   “呃……!小姐?”库柏心头一惊,但仍旧强颜欢笑,盯着眼前的库兰塔少女。此时,少女面无表情的脸已经换了一副冰冷肃杀的眼神,如同来对库柏宣告判决的复仇女神一般,让他感到一阵不安。“您在说什么,我完全不懂……”

   “我从未见过手关节有如此多茧的酒保,而且……”少女的话语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和我的气息很接近……熟悉的血腥味,不是吗?”

   直到此时,库柏才恍然大悟,在少女那欺骗性的圣洁光芒下隐藏着的,是他从事佣兵多年所见过无数次的,杀人为生者特有的那股腥臭的血味。

   “哈哈……看来多索雷斯确实是个好地方,把我的神经都麻痹了,竟然没看出来同行,失敬失敬。”库柏摆出无奈的表情说着,但他还是将另一只手伸向了那反射着金属光泽的“腰带”。

   “你要干什——”

   “嚓!”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少女猛地松开手跳开,而她刚才站着的柜台前面,那倒着的酒杯已被某种利器一刀两断,化作了一摊玻璃碎屑。

   库柏哼了一声,从柜台后跳了过来,站在了库兰塔少女面前,手中多了什么东西。少女瞧那条东西望去,发现是一把诡异的兵器:明明看上去质感软绵绵地像皮带一样,但是却闪烁着金属特有的光芒,而这条“皮带”的顶端则是锋利的剑尖。

   “萨尔贡地区的软剑……我听说过。”少女说道。“是一种非常考验使用者技术的兵器,锻造起来也非常麻烦,只有极少数的王酋会选用掌握这门技艺的武士做自己的亲卫。”

   “回答完全正确,美丽的小姐。”库柏咧嘴一笑,摆了摆那条软剑。“这东西就是我吃饭的家伙,因此必须要随身携带才行,在这里也不例外。就算我不想害人,麻烦也会找上我,就像现在这样。”

   “说什么不想害人,别装模作样了,羽毛笔在哪里?”少女质问道。

   “羽毛笔?那是谁?”库柏愣了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啊,你说的是拉菲艾拉那丫头?你这么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亲自去找呢?”

   “那么,”少女从腰后拔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横在了身前。“我会从你口中撬出我想知道的事情的。”

   “少说大话!”库柏挥动着手中的利刃,银色的长蛇在他身旁狂舞起来,发出霹雳般的声响。他快步上前,主动向少女发起了攻击。

   “哼!”少女并未用手中的短刀还击,而是侧身闪过了库柏的第一击。甩出的软剑拍打在地板上,瞬间就将木制地板砸出了一道裂缝。库柏见一击未得手,立刻将手一抬,软剑就像直起身攻击人的毒蛇一样,从地板上瞬间弹起,斩向少女的小腹。但是,少女向后一仰,以一个利落的后空翻又一次躲过了这次攻击。

   “和库兰塔比试速度,是你的一着臭棋。”少女举起了手中的匕首。“该结束了。”

   话音未落,库兰塔少女的身形便消失在了库柏的视线里。库柏连忙挥动起了软剑,将自己保护在层层银光之后,同时不停摆头打量着四周,观察着少女可能来袭的方向。

   呼——!一件东西呼啸着飞向库柏,迫使这位佣兵不得不挥下手中的剑,将其斩碎。不过,从击中的触感可以判断,这是一件硬物。库柏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条椅子。

   “不过如此……”

   还未等库柏说完,又一道寒光直冲他面门而来。库柏连忙甩动软剑将其击飞,金石相击的清脆响声传来,那物体旋转着飞上了天花板,并牢牢地插在了里面——那是库兰塔少女的短刀。

   “什么,竟然主动放弃兵器……唔啊!”

   在库柏没有理解眼前的情况时,库兰塔少女早已快人一步冲到了他面前。在库兰塔少女的速度面前,库柏的反应是那样的迟钝。他还没抬起手腕,少女便飞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将他狠狠地踢飞出去,一头撞在了柜台上。木制的柜台在库柏的撞击下发出哀鸣,红标佣兵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凹坑,他手中的武器早已在刚才的突袭里脱手,现在的他只能靠着柜台不住地喘气了。

   “Checkmate(将死)了……对付你这样的家伙,本来就用不着刀。”库兰塔少女穿着凉鞋的小脚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了库柏面前。库柏低着头,并没有抬头去看她,而是将目光集中在女孩的脚上。

   “看什么呢,老实点。”像是察觉到了库柏不怀好意的视线似的,少女拿来一张椅子,然后狠狠地顶在库柏的胸前。四条椅子腿此时就像刑具一般,将库柏的双手、躯干与脖颈牢牢困住,无法作出任何行动。

   “说吧。羽毛笔,或者,拉菲艾拉,她在哪里?”

   面对库兰塔少女的质询,库柏没有回答,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吧?战斗还没结束呢,美女。”

   “?!”

   库兰塔少女还没明白库柏的意思,数条透明的触手就突然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的手脚紧紧缠住。还没等她开始挣扎,另一条触手则毒蛇一般爬上了她的胸口。

   “这话该轮到我说了……Checkmate(将死)!”

   随着库柏的宣言结束,那条触手就张开了表面上的毒腺,刺入了少女的胸前。几乎同时,少女的身体如同触电般抖了起来,她的表情没有了刚才那般平静,而是睁大了眼睛和嘴巴,好像想要喊出什么,但声音被掐断在了喉中,只有呵呵的呻吟。很快,少女的身下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她失禁了。库柏抬头看着少女,她金色的瞳孔失去了光芒,四肢也不再抽搐,随着她的头歪向一侧,金色的桂冠滑落于地,库兰塔少女停止了一切活动,心口前那道显眼的鲜红伤痕宣告了她生命的终结。

   降临凡世的女神,就此陨落,沦为一件凄美的艺术品。

   “呼……好险。”库柏艰难地站起身来,将触手收回。随着触手松开了束缚,少女失去生命的身体也不再能维持平衡,但库柏在她倒地前及时扶住了她,才让少女没有倒在自己的尿液之中。

   “不过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库柏伸手阖上少女的眼睑,不无遗憾地说道。不过,当他准备捡起地上的桂冠时,却看见了一个身份牌。

   “嗯?这是……”库柏伸出身后的触手,将其拾起。“罗德岛干员,白金……哈,这是你的名字吗?不过姑且就用这个称呼你吧。白金小姐,恭喜成为我的第二位战利品。”

   库柏拾起桂冠,但并没有将其戴回死去的白金的头顶,而是一手拿着桂冠,一手将白金的尸体扛在自己的肩上。白金的身体和看起来一样轻盈,对库柏来说并非是沉重的负担。

   “来吧,女神大人,我带你去找你的朋友。”

   库柏坏笑着扛着白金,又走向了通往后台的门。临走时,他瞥了一眼柜台旁的那把巨镰。不得不说,这武器虽然很威风,但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合适。

   “待会儿要记得把它收起来。”库柏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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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柏扛着白金的尸体来到了休息室,拉菲艾拉仍旧静静地躺在被子下,只露出了那双小脚。阿戈尔杀手看了一圈,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实在是找不到更多可以放置白金的地方了,于是他灵机一动,干脆将白金直接放到了拉菲艾拉的尸体上,将刚才流连忘返的黎博利美少女当作了库兰塔女神的肉垫。在他完成这一切后,他立刻转身回到了柜台处,在收回自己的软剑的同时将拉菲艾拉的镰刀拿走,并随手放在了卫生间内。当然,库柏没忘从卫生间里拿出一个拖把,将刚才白金留下的尿渍擦净。不过,就算是擦拭了痕迹,但空气里仍旧能嗅到令人不快的气味。库柏思索片刻后,便从酒柜上顺手拿起两瓶酒,将瓶内的液体全数倾倒在地板上后,再使劲将空酒瓶丢在地上,摔得粉碎。这样一来,酒精的味道便盖过了不愉快的怪味了。当这一切都完成后,库柏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呼……我的心脏可经不起再那么一惊一乍了。”吸取了前次教训的库柏将拖把放回卫生间后,走回柜台,从下面翻出了“本日停业”的挂牌,他决定用这个来把碍事的来客拒之门外。但就在这时,双扇门又被推开了。

   “吱呀——”

   库柏翻了翻白眼,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从柜台后直起了腰来。

   “你是酒保吗?”

   库柏抬头望向说话的人,不由得眼前一亮: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位头戴白色草帽、穿着黑色泳装的菲林少女。看着她高挑的身材与白皙的皮肤,库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他极力不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少女那肉感的大腿上,免得被察觉到异样。

   “啊,是的,我是酒保。”库柏忙不迭地答应着,同时暗暗地心花怒放:“今天真是运气太好了,出门能连续遇到这么多丽质美人,可太赚了,那这个我也不放过了。”

   “你们这里是怎么回事?”菲林少女指了指柜台上的坑洞和破碎的酒瓶。“看着和打仗了一样。”

   “啊,这个嘛……”库柏耸了耸肩。“刚请走几位难办的顾客。在多索雷斯,这不是很常见嘛?客人您小心点,地上可能还有玻璃碴没清理干净呢……”

   “唔……确实,也苦了你了。”菲林少女点了点头,然后也和前一位受害者一样,坐到了柜台前。“有皇室利口酒吗?”

   “有的,有的。”库柏将那瓶屡受青睐的名酒再度取下。“这酒今天还挺受欢迎的,前一位客人也点了这个。”

   “真的?那还挺巧的。”菲林少女笑了笑说道。

   “是啊……挺巧的。”库柏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将手中暗藏的毒液滴进了酒中。在确认那剧毒完全融入而消失无踪后,库柏摇了摇酒杯,然后转身交给了那位菲林少女。“您点的酒,客人轻慢用。若您不介意的话,我有点事要处理,先离开一下。”

   库柏说完后,便从柜子下拿出了刚才找到的挂牌,然后走出柜台,朝门的方向走去。在离开柜台的时候,他瞥了一眼自己的顾客,看见她正眯着眼将杯中的佳酿抿了一口,似乎十分享受。

   库柏没有再去看那菲林少女,而是径直走到门前,将挂牌挂在了门外,然后关上了门。这时,他身后传来了什么东西碰撞地板发出的沉闷响声。

   库柏并没有回头去看,而是走到酒吧内的一扇窗户前,将百叶窗拉上,确保外面不会有人朝内看去。与此同时,身后响起了椅子被碰倒的声音。

   在拉上一扇百叶窗后,库柏又依次将剩下的窗户也全部关闭。在这个过程中,身后的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声。

   终于,库柏将一切都忙完后,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来。原本坐在柜台前享受美酒的菲林少女,此时已经倒在了地板上,身旁散落着酒杯的碎片,她随身携带的挎包也掉到了一旁,里面装着的各色化妆品与钱包也撒了一地。她绿色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但瞳孔早已散开,毫无生命迹象,腰间束着的白色外套也被她身下渗出的尿液染上了斑斑黄迹。恐怕这位大小姐从没想到过,自己会倒在自己的尿液里死去。

   “又解决一个。那么,先让我看看你是谁……”库柏走到菲林少女的尸身旁,拿起她的挎包翻找了起来。随后,他翻出了一张工作证,看了一眼便咂起了嘴。

   “啧啧啧啧啧,不是吧?竟然是龙门的大小姐诗怀雅警司……这下子可不好说我是赚到了,还是惹上大麻烦了。”对库柏来说,有时候目标并不是越大越好,他也担心自己会得罪一些惹不起的实力,从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烦。但现在人死不能复生,既然都做了的话,那库柏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了。他将挎包里的东西都收了回去,接着从已死的诗怀雅腰间解下白色外套,然后拿它擦净了地上的尿渍后,本打算随手丢掉这织物,但多年的从业习惯还是让他住了手。于是他不情愿地将外套拿进了屋内,和拉菲艾拉的那件外套堆在一起后,方才回到酒吧,一把抓住诗怀雅的尾巴,将她拖进屋内,任凭这位生前威风八面的大小姐的金色长发和双手一并拖在后面,留下一副狼狈又滑稽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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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接下来该如何回去呢?”库柏看着房间里横陈在床上与脚下的三具艳尸,自言自语地说道。“在阴暗的地方就行?那……”

   库柏将信将疑地拉上了房间里唯一的窗帘,然后关闭了灯后,闭上了眼睛。

   当阿戈尔佣兵回过神来时,他闻到了熟悉的海风的味道。睁开眼时,是熟悉的豪华房间与大床,而床上则多了三位美艳的少女。

   “真的管用啊。”库柏感慨了一下后,便将目光转回了自己的“战利品”们。三位死去的少女此时都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宠幸。

   “那么,就先从你开始吧,拉菲艾拉小姐~我们刚才还有事情没做完呢,不是吗?”库柏脱下裤子后,轻轻伸指挠了挠拉菲艾拉的脚心,此刻少女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因此体温大多消散,不过手感依旧细腻柔软。阿戈尔佣兵抓住她的双足,然后将这对尤物轻轻顶在自己耸立的胯下之物上,瞬间传来的软糯触感让他舒服得叫出了声,不过库柏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他咽了咽口水,调整了下呼吸,他知道就这样缴枪的话会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于是,他控制着女孩的双脚,让圆润的足趾在他的阳具上下游走,让脚掌像拂过水面清波的天鹅的双翼那样依次轻蹭,反复刺激着他的神经,并在达到高潮时控制着那对宝物形成了一个足穴,不过阿戈尔佣兵并没有横着插入自己的肉棒,而是另辟蹊径地竖着让阳具进入了足穴,与脚底摩挲的同时碰撞着脚跟。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库柏在发出了舒爽的叫声后,将拉菲艾拉的玉足染遍了白浊,任凭那些淫霏的液体从她的脚心与脚跟低落在地板上。

   “呼……这才像话。”心满意足的库柏不再去看拉菲艾拉,而是把目光转向了传送过来时被丢到了最右侧的大小姐诗怀雅。他的目光不住地扫视着死去的菲林少女,偶尔停驻在她丰满的大腿和双乳上。但是最终,库柏一把抓住了诗怀雅的脸颊,少女的肌肤保养得很好,手轻轻一按便陷了下去,使这位大小姐的表情变得像做鬼脸一般。

   “嘿嘿,你生前好像没有尝过男人的热牛奶吧?”库柏坏笑着说道。当他用两指轻轻撬开诗怀雅的嘴,准备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去时,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停下了动作。他不再按下诗怀雅的脑袋,而是抬起她的头,随后望向了她的口中。很快,库柏的疑心得到了验证:身为菲林族的少女,这位大小姐的的口中藏着锋利的“暗器”——牙床上的虎牙让库柏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刚才贸然把那玩意儿插进去的话,撞上去会发生什么。

   “妈的,幸亏我多个心眼,差点被你这死猫算计了!”库柏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打在诗怀雅的脸上,任凭她的身子重重倒在床上。库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再去看诗怀雅,把目光转向了躺在中间的白金。

   “女神大人,久等啦~让我先来品鉴一下你的身体~”库柏油腔滑调地说着,然后轻轻脱下了库兰塔少女脚上的凉鞋。与羽毛笔不一样,名为白金的杀手少女有着纤细的玉足,不过和拉菲艾拉那种如同天然璞玉一般的美不同,她的美脚更像是一件出自米诺斯的艺术家之手的精雕细琢的雕像的一部分。大概是生前经常穿着靴子或高跟鞋一类的鞋子的缘故,她的脚型已经被塑造出来了一个完美的形态,同时也比一般的女孩子略长一些。原本如同牛奶一般白嫩的肌肤在死后失去了血色,显得有些苍白,但仍然美得令人心悸。库柏举起一只脚,然后将鼻尖凑了上去。首先扑鼻而来的,不是失禁时尿液的味道,而是带着一股花香——不是天然的花朵,更像是高端的化妆品带来的香气,不过一样能激起人的欲望。在鼻尖碰上脚底的一刻,库柏不由得微微一笑:女神大人虽然很美,但终究不是真正的神仙。因为,真正的女神怎么可能会让脚底留有茧呢?想必身为杀手的女孩,一定经常跑动吧,尽管爱美的她肯定有做过保养,但还是没能做到尽善尽美,使得这原本在库柏眼里超凡脱俗的形象神秘不再,带有了凡俗的气息。不过,这样也好——对库柏来说,过于完美,反而就不真实了。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已死的库兰塔女孩的脚背,舔过那余温犹存,且光滑、细腻,被精油与乳霜长期包养下保持着绝佳状态的肌肤,似乎连舌上都沾上了香甜的气息。但是,库柏仅仅是过了一番嘴瘾后,就轻吻了一下白金的玉足,然后放下了这对艺术品。时间还有,他不想一次性就“吃完”所有的“好菜”,所以他打算再尝试一下其它的地方。

   库柏的目光继续游走着,接着停在了白金贫瘠的胸部上。他看了一会儿,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伸手拍了拍女尸的胸部,发出砰砰的闷响,于是笑得更大声了。他摇了摇头,然后一把抓住拉菲艾拉尚在滴落精液的美脚,然后伸手一推,把她的身体转了一下位置,接着就啪嗒一下将拉菲艾拉的脚踩在了白金的胸上。

   “女神大人啊,这真的是……太遗憾了,不是吗?”库柏一边笑着,一边操纵着拉菲艾拉的脚滑过白金平坦的胸脯,就像在粉刷墙壁的滚筒那样,而白金只是漠然地睁着眼睛,静静聆听着这位“信徒”的大胆话语。来回“擦”了几次后,玩心未泯的库柏又用手指撬开了白金微张的小嘴,然后将她的舌头微微扯出,耷拉在外面,然后又抓着拉菲艾拉的玉足,踏在了白金的脸上。

   “来嘛,女神大人,先尝尝这个吧~”库柏坏笑着抓住拉菲艾拉玉足的两侧,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白金的脸上慢慢地蹭了起来,同时不忘饶有兴趣地歪着脑袋,查看白金的舌头是否舔到了拉菲艾拉的脚底。玩了几把后,库柏将拉菲艾拉的脚丢到一边,打量着眼前的白金。此时白金的胸前和脸上,已经沾染了许多白浊的液体,不由得让人产生了一种亵渎感。

   “那么……女神大人会介意接下我的【供奉】吗?”库柏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白金的双耳,然后爬上了床,调整好位置后,将胯下再度勃起的阳具,送进了白金的口中。库兰塔少女原本端庄的面容,此刻却被库柏的肉棒顶得两侧“此起彼伏”,一下子变得滑稽了起来。凉飕飕的口腔与发热的阳具碰在一起,贴上柔嫩的舌头伴随着抽插而搅动,仿佛重新获得了生命一样取悦着阿戈尔杀手的阴茎。兴奋起来的库柏也不再假装斯文,对着死去的库兰塔少女的喉咙深处猛顶了起来,力度之大使她全身都为之晃动,曾经那样庄严的女神,如今也只不过是他的战利品,他的玩物,库柏想到这里,不由得更得意了。终于,随着白金头上的桂冠再度掉落在床上,库柏第二次射出了热乎乎的精液,灌满了白金的口腔。

   “多谢款待,女神大人。”库柏将阳具从白金的口中抽出后,便将手一摆,让失去了操控的白金一头栽倒在一旁拉菲艾拉的尸身上,任凭她大睁着无神的眼睛,让口中的白浊肆意流出,洒在拉菲艾拉的小腹上。不过这时,库柏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的身上了,他搓着手看向了刚才被他冷落的诗怀雅——当然,他今天可没打算放过这位大小姐,他打算在诗怀雅身上也留下自己的标记。

   “嗯……”库柏虽然嘴上不说,但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伸手捏住诗怀雅丰满的大腿,一时竟有些爱不释手,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后不情愿地松开右手,将那黑色泳装勒在少女的下身拨开后,干脆把左手也松开,把那隐秘之处的最后一道遮羞物也撕开,展露在了他的面前。但是,他在准备深入到那花径之前,却又停下了动作。

   “瞧我多傻……”库柏咂了咂嘴,看着诗怀雅那对发育得很好的双乳嘟囔道。“我怎么能错过这个呢?”他端详着死去的大小姐胸前泳装上的那两道带子,心中有了一个主意:他先反手轻轻地将少女的双乳分开一条“通道”,同时不忘感受那极佳的触感,接着他又将三度挺立的肉棒,小心翼翼地从带子下穿过,然后双手抓住那对软乎乎的肉球,夹住了肉棒。

   “呼啊……我可真是个天才!”库柏愉快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一边抽插一边用双手推动着大小姐的酥胸,被绑带压制的紧迫感和乳球的酥软让他胯下那根肉棒很快又充血变大,但库柏在几轮抽插后却又赶紧拔出,同时不忘解开诗怀雅胸前的带子,让少女的双乳如同出洞的白兔一样跳了出来。

   “重头戏还是要留在这里才行。”库柏一边说着,一边将阳具刺进了少女的花径。在深入的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好像冲破了什么,然后一股尚且带有温度的暖流染湿了他的阳具,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感到有些惊喜。

   “这大小姐的第一次居然被我拿下了,赚到了!”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继续往紧实的小穴里深入——当然,他并没有忘记让手抓住诗怀雅的双乳来维持稳定。他一边来回拱进抽退,一边又嘴不老实地贴近了诗怀雅微张的小嘴,然后紧紧地亲了上去,贪婪地吸吮着菲林女孩口中仅剩不多的涎液,同时与她的舌头进行着难解难分的缠绵。肉棒持续地向子宫口进发,而库柏的双手与嘴唇都没闲着,全身心都在狂热且投入地进行着交合,抽插的力度愈发加快,库柏的呼吸也变得紧促,脸也涨得通红,但是他乐在其中,这样心跳加速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享受过了。在数十番反复冲击后,库柏的阳具第三次喷溅出了炽热的白浊,灌满了那毫无生机的子宫。他心满意足,直接趴倒在了诗怀雅的身上,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长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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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柏思前想后了好久,最终还是把诗怀雅抱出了自己的房间,而把拉菲艾拉与白金留了下来。对这个恶趣味的佣兵来说,生前风光无限又正义凛然的女警司,死后变成他人共享的肉玩具,可能是再合适不过的结局了。

   他先把三位美人的尸体依次搬进了浴室,在一阵水声后又把拉菲艾拉和白金换好了衣服,搬回了自己的房间。在一番翻找后,库柏鬼使神差地又翻到了一身和诗怀雅身上穿着的完全一样的泳衣。在为死去的大小姐换好后,他抱起大小姐因浴室的热水还残留着一些温度的身体,然后把她安置在了客厅——在两位鲁珀少女的尸身前,刚好还有一张一人的沙发。

   库柏将诗怀雅放在了沙发上,并摆弄了一下,将她的双手搭在两侧的扶手上,同时翘着二郎腿,颇有生前的大小姐神采——只可惜,不听话的脑袋总是垂下来,因此库柏只好放弃努力,但仍没忘记在离开前掀开她的眼睑,露出她那双黯淡的绿色双瞳。

   “大小姐,要好好满足客人啊~”

   库柏离开客厅前,还不忘从那位早已久闻大名的猎狼人那里占一点便宜。在一番短暂但愉快的热吻后,他拎起那对小巧的玉足,在脸上蹭了蹭,这才哼着小曲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对他来说,假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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