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灯火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于ooc、私设、纯爱、致敬、圣经等。
本篇男主角用的是我烧钱长篇中的人设,算是在那个长篇的平行世界里发生的故事。
至于为什么写宝儿姐(宝兰斯诺)和刘易斯……一个原因是之前看有人说写刘易斯的文不多,明明设计得不错,约了稿后却也只有一篇;再一个原因是宝儿姐她这个我就是想写啊(狗头.png)
还有人担心舰B指挥官会不会被榨干。在这里,我拍胸脯向诸君保证,不会滴。反正无连贯性的篇目里的指挥官你们当不同人来看就行,这样可以有效避免指挥官被榨干(鸵鸟.gif)
PS:欢迎各位来看我写的女武神传说以及其他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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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掩埋了所有参与者的呐喊声、疼痛声。
“战争中首先阵亡的就是正义,惩治杀人犯的正义。”
有人默默端详着白色杀戮机器内的感染者尸体。
“我不认为拿起武器是什么好事,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你既然想那么做,那我只好认定你有那份觉悟。”
伊人拖曳着沉重的身躯,趋向生死不明之处。
“我?我只不过是个恶党罢了,不值得任何人去憧憬。”
看来,又是一场噩梦。
Seaside蓦然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他已然不会再探手去抓取那片空虚。
这里不是S13区。青年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直起身子,再度认知到自己正身处某家旅馆的客房。床头柜上摆着他习惯性服用的安眠药,而他的床这时早就变得一片狼藉。
自坍缩点战役以来,seaside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睡过好觉了。在S09区的同僚失联的时候,他要负责S09区人形的安抚和临时管理;在组织援救克鲁格的人马的时候,他要兼顾前去助阵的后勤官原本应当处理的工作。更不用说在和叶格尔交战时,S09区和S13区皆损失了大量人形,同seaside缔结誓约的某位人形亦于此役中被击毁。虽然倦意会消退、人形素体可重塑,但眼下的他说是千疮百孔都不为过。
正因为如此,他的老板和后勤官爽快地给他放了个长假。
正因为如此,在遇上熟人的那一霎,他会感到分外的不适。
大约是第六感的缘故,Seaside忽然望向房间门口,只见一位做着休闲打扮的女子背倚着门,姿态风流。乌黑秀丽的长发泛着些微的紫光,像最上等的丝绸那般光洁工整,如今却随意地垂下,遮掩着女子的玉容。即便如此,女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未因此蒙尘。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宛若深夜置于沉香木椟里的明珠,熠熠生辉。
S13区的指挥官抓了抓自己灰白的短发,思考着女子的身份。他的瞳仁沉淀在无机质的湛蓝中,由此衬托出的苍白与清癯的面容共同构建出一个病恹恹的男性形象。Seaside虽然没有看见对方的脸,但他的直觉在告诉他,站在那边的是他曾经见过的人。
“你不问问我是谁?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查到这里的么?”门口的女人不知为何成为了率先戳破这层寂静的窗户纸的人。“要干掉我的家伙一般不会给我留下讲遗言的时间。你若是有事找我,那只要慢慢谈就行。”seaside放在头顶处的手不久便转到额上。他睡眼惺忪,浑然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对此是有几个想法,不过我无所谓。正如我不在意你来找我的原因一样。”
说到这儿,S13区的“病秧子”便打了个呵欠:“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怎么感觉你只是因为猜到了我是谁,所以才这么淡定。”
灰发青年放下了揉眼睛的手:“认识对方不代表能觉得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以我父亲的话来说,这是常识。”
“……看来你现在还是偶尔会借用你养父说的话来敷衍别人。seaside先生?”
“为什么你在喊我名字的时候用的是疑问的语气?”
女子顺了顺头发,朝seaside所在的方向侧过身来。一张有些“面善”的俏脸立时进入了他的视界,使得他的心登时悬了起来。
“因为你曾告诉过我,你根本不关心自己的名字。”
那是和seaside的誓约人形刘易斯式有几分相肖的美丽脸蛋。
他的心跳明显加快了许多。
只是他的回答风格如旧。
“嘛……毕竟我可以说是活成自己最讨厌的人了。”seaside依然表现得十分平静,唯有嘴角勉力牵出一丝笑意。而女子则将双手背在身后,轻移莲步,向他坐着的那张床悠然踱来:“这可真是不幸。那现在的我该怎样称呼您呢?”她一面说,一面走到床边,伴随着活泼的一声“嘿咻”,就坐了下来。
“刚才的seaside就行。”
女子秀眉微蹙:“你还是不肯问我的名字。”
“问了能如何,不问又如何?我还不懂你为什么要问我这死人的名字呢。”
“方才的话题暂且不论,身为格里芬的指挥官,你却摆出这么消极的态度。”黑发女子俏皮地伸出一根玉指,在seaside的鼻尖上轻点一下,“你是想让你手下那些人形怎么办?”可惜灰发的青年对这位“熟人”的小玩笑无动于衷:“你似乎了解得不少。”
“至少比你预计的要多。”
女子轻轻地叹息着:“言归正传,我是宝兰斯诺。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吗?”灰发青年的回复却令她略感意外:“我在刘易斯那里听过,她是你的狂热粉丝。”听到青年这番话的宝兰斯诺并未因此露出欢欣的神色:“刘易斯?女的?”
格里芬指挥官将自己戴着誓约戒指的手呈给她看:“是我的誓约人形。你既然说你知道的比我想的要多,那你应当清楚她身上发生了什么。”“……抱歉。”宝兰斯诺咬了咬下唇,“我不是有意刺激你。”
“我知道。所以我没生气。”
Seaside收回了手:“不过,我也不晓得自己和大明星小姐能有多少话好谈。”
“我知道。所以我也无所谓。”
宝兰斯诺转过头来,令青年看不清她当下的表情:“我仅仅是出于私人的想法,想过来看看你罢了。”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唯独最后几句能大到让seaside听清:“你这几天还会在这里逗留吗?我会再过来的。”
宝兰斯诺走了。
Seaside不知这位女演员究竟为何而走,就像他不知对方到底为何而来那样。反正她是举世闻名的演艺明星,能在这间小屋待上数十分钟已是极其稀罕的事……至少青年是这样觉得的。
对于宝兰斯诺的请求,seaside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活脱脱一个烂人做派。
他实际上确实不明白自己是该答应好,还是该拒绝好。答应的话,喜欢八卦的好事者对宝兰斯诺来说,估计是个不小的麻烦;拒绝的话……看着那张和刘易斯相似的脸,青年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她的请求。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浩叹。
“嗨呀……真亏她能记得。”为了转换思绪,灰发青年决定改变一下考虑的重点。本名这种东西,他自然是有的。可他自打和养父等人组成小队开始,就不断地更换着自己的名号。当中的缘由不言自明:Seaside至今仍觉得自己是个怯懦的小家伙。
只能说那名女演员没有选对拜访的日子。
没有看到他最会演的时候。
——对不起。
在沉闷的空气中,青年打开了客房里的电视,久违地打算找些电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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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影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某位男孩在执行任务时,遇上过一名因战争失去了所有家人的女孩。那名和男孩年岁相仿的女孩说,我有个梦想,希望未来不会有孩子再遭受和自己相似的痛苦。
很普通、很大路的理想。
于是男孩问她,你准备如何实现自己的理想?
她顿时哑口无言。对一个年幼的孩子而言,设计出足够现实的方案未免是强人所难。
然而,提出问题的男孩自行给出了他的方案——起来战斗。
他没有否认这个答案是出自自己养父的这一事实,亦对女孩直言自己的软弱和无能。
女孩听完后,颇为心动:“和那些坏人战斗,就好了吗?”
他说:“这不见得。”
他继而说:“战争中首先阵亡的就是正义,惩治杀人犯的正义。”
“我不认为拿起武器是什么好事,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你既然想那么做,那我只好认定你有那份觉悟。”
“你要记住,保持本心是一件非常艰苦的事。况且,战斗不止是拿起武器这一条路。”
女孩争辩道:“但是,拥有武器,就能拥有改变的能力。你帮助了我,帮助了大家。”
他只是眨了眨眼睛。
“我?我不过是个恶党罢了,不值得任何人去憧憬。”
“没有人应该变成这样。但愿你将来不要变成你最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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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此时不出意料地播放着由宝兰斯诺出演的电影。
假如说Seaside对战斗之类的事还算略知一二的话,那么他对电影点评可说是一窍不通。正在播出的电影或许是很好看,可青年顶多也就评价一句“好看”了。
不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事,他从来不会当着自己心仪之人的面前做。不愿对恋人说谎的seaside常常会采取较为迂回的办法给自己提供谈资,比如通过往日磨炼出的眼力来判断影片角色的内心活动之类的。而刘易斯似乎也知道鉴赏电影对他来说有点困难。仔细想想的话,灰发青年基本没有见过刘易斯为此感到不悦的神情。
她是个温柔的姑娘,尽管有点憨。
自己固然不是温柔的人,可绝不能辜负这份情意。
男人害羞地笑了起来。电视屏幕里的人儿亦随着他的念头而来回切换着角色。
宝兰斯诺、刘易斯、宝兰斯诺、刘易斯、刘易斯……
青年青涩地回握住自己身畔的某只温热的纤手,慢慢地阖上了双眼。
说起来,每当S13区的后勤官和人形们想看什么侦探片、恐怖片、特摄片剧场版以及爱与希望的故事的时候,他们的指挥官都会果断地选择刘易斯爱看的电影。回想起自己当时的答复,Seaside不禁莞尔。
——“对喜欢的对象偏心,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他甚至记得自己那时的态度是有多理直气壮。
与S13区指挥官的梦境不同,现实里的“刘易斯”正赤裸着胴体,侧卧在seaside的身后。灰发青年蜷缩着睡在床上,“刘易斯”的酥胸则紧贴着他的背脊。她静静地体味着灰发青年的体温,轻抚着对方肢体上的伤痕。即便身在黑暗之中,男人先前那转瞬即逝的淡淡笑意亦不曾被黑夜所抹去。
“宝兰斯诺、刘易斯、宝兰斯诺……”他小声地说着梦话。
“你其实根本没有忘记我吧。”宝兰斯诺也小小地埋怨着。
她不晓得seaside会把自己和那个刘易斯联系起来的理由。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有忘了自己,而且在做梦时将自己和誓约对象相提并论。有如人间瑰宝的娇躯同青年严丝合缝地黏连在一起,心脏的鼓动藉此传递了过去。
宝兰斯诺很喜欢这个男人。长大后,她甚至觉得这个病态的男人愈发迷人了。
坚强不等同于冷漠。她清晰地记得seaside那时对难民们展露出的微笑,那是战乱年代罕见的发自内心的柔情。他明明和宝兰斯诺是同龄人,却早早地扛起枪,赌上性命和人战斗;他告诉宝兰斯诺战斗会引发什么,却没有否认宝兰斯诺战斗的愿望;他学着养父的口吻嗤笑自身的荒谬,却对宝兰斯诺说不要因战斗而放弃战斗的初心,哪怕这是一条不归路。宝兰斯诺会变成当前这副模样,会变成一位极佳的“演员”,seaside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今天,“战斗的结果”就在自己眼前。
而现在是晚上。他很累了,她也无需再演了。这间小屋内只有女怪盗,没有女演员。
宝兰斯诺感觉自己能够轻易地将灰发的青年抱在怀里,进而做更多她想做的事。对喜欢的人任意施为的欲望灼烧着女怪盗的灵魂,而Seaside那丝毫不曾设防的睡颜更是助长着她的野心。
他吃了安眠药,不会那么容易就醒来的,宝兰斯诺心想。
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动手剥去了seaside的睡衣。洗发水的香味和青年的人一般的寡淡,沐浴乳的气味反倒比较浓。女怪盗贪婪地嗅着青年的脖颈部位,仿佛连他的味道都要盗走。没过多久,Seaside的身体随着宝兰斯诺的摆弄翻了过来,她趁机以不至于过度压迫青年的姿态骑坐在他的身上。
怖人的伤疤很快让宝兰斯诺屏住了呼吸,然而她的眼中没有流露出居高临下的怜悯。
“无法选择命运的泪水,浇灌在名为等待的痛苦上。”
她低吟道:“我宁愿拿起枪,与你一同并肩作战。”
正说间,宝兰斯诺便优柔地低下头,亲上了男人的伤痕。她有时仅仅是温和地亲吻着那些地方,有时却会用牙撕咬着seaside的伤口。低垂的青丝使她的表情并不分明,喘息声、啃咬时漏出的水声糅杂在一处,与在另一边互相摩擦的阴阜、男根遥相呼应。雪白浑圆的桃臀周而复始地起起伏伏,既像是即将翻涌的巨浪,又像是沉稳安定的山峦。
两具逐渐动情的肉体于不知不觉间染上了对方的温度。男人的阳物尚未完全勃起,就已散发出相当骇人的热量;尽管如此,阳物当下的大小亦足以使宝兰斯诺的心雀跃万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深处隐隐作痛。那里是之后要和seaside结合的秘密花园,她会将自己盗来的爱情贮藏在这不为人知的暗处,以永远为它的期限。
樱唇沿着青年的身躯缓慢地攀援而上,随即巧妙地封住了那张叫唤着“刘易斯”的嘴。香软的小舌头舔弄着seaside那干裂的唇瓣,犹如离家的小猫般在家门口逡巡不前,顺势淌下的甘露则试图濡湿他一身的枯渴。宝兰斯诺没有强硬地撬开seaside的嘴唇,而是任凭自己的唾液侵入男人唇间的缝隙。多余的那部分唾液不消多久便溢了出来,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道晶莹的线。
Seaside的梦呓化作退潮的潮水,于房间的黑色幕布里自然而然地消逝。而代替它上涌的是宝兰斯诺取用不竭的爱意。沉眠着的灰发青年这时是她宣泄心中郁结多年的情感的绝佳对象,她不但将青年的脖子视作自己能够留下吻痕的私人领地,而且还转换了姿势,用膝盖窝小心地夹着刚刚才耸立起来的阴茎。纵使主人沉睡不醒,紫红的肉菇也依旧在雄性本能的驱使下排出潮湿黏腻的前列腺液。
“哈啊……你可真狡猾……”seaside自是感受不到女怪盗这妖艳的吐息,爱与恨皆深深地陷进了他的肉里。龟头好不容易在宝兰斯诺修长美腿的包夹下冒出来透一口气,柔美的手掌立马便抵住了它,随后带着它以轻微的幅度转动起来。先走汁迅速地涂满她的掌心,将包覆着阳具的膝盖窝和手都恣情玷污了一遍。
宝兰斯诺不假思索地抽回了那只才被腥臭体液凌辱过的手,然后认真地把手上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竟然让我主动去吃这种东西,好臭。”银铃般的调笑声伴随着不间断的哧溜声于房间内回荡着,“唔,但我好像爱上了这股味道呢……”
混杂着口水和先走液的玉手循着欲望摸向不停开合的蜜唇,宝兰斯诺的下阴虽说没有泛滥成灾,但也已经打湿了他们两人的大腿。拨开秘缝的葱指顷刻间就被湿漉漉的淫肉包裹住,淫肉的吮咬则令饥渴难耐的她心潮澎湃。她是位成熟美丽的女人,而心仪的男人就睡在她身旁,一切准备就绪,那接下来要做的事还用多说吗?
为防止seaside忽然醒来做些大煞风景的事,宝兰斯诺再度骑在了灰发青年的肚子上。以睡奸身下的人为目标的她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使自己那稍小的肉壶循序渐进地去适应硕大的雄根。即使有充足的爱液作为润滑剂,淫媚娇啼亦不绝于耳。先是龟头,然后是龟头底部隆起的部分,接着是粗长的茎身,炙热的肉壁一点点地扩大着舔舐的范围。占有爱人的欢愉麻痹了那份痛楚,然而下体的撕裂感仍令宝兰斯诺不由得仰起了头。
由于插入的过程较为缓慢,玉杵在撑开阴道的同时会产生持续性的酥麻快感。宝兰斯诺银牙轻咬,把心一横,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因而将阳物一口吞下。肉竿在“咕滋”一声中一捅到底,直接亲上了子宫颈的肉环。在这种情况下,滑嫩的膣肉自行迎了上去,以有规律的蠕动为肉棒做按摩,淫液也中和掉了粘膜摩擦时产生的不少刺痛感。
平复下来的宝兰斯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一边品味着体内的那份灼热,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身下的seaside。紧扣他双手的女怪盗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的平静时光。而膣腔里的软肉则在不惊走猎物的基础上,小心翼翼地开始吸附、收紧、缠绕,直到……将阴茎紧紧地箍住,确保主人的宝物再也无法逃脱。
“把我变成荡妇的代价和利息可都是很高的哦……”
以这句话为开端,宝兰斯诺微笑着抬起了肥美的臀部,在抬到离拔出只有一步之遥的程度后便重重地砸下。剧烈的运动致使这对放纵自我的男女的体温进一步升高,汗液的气味越发明显。应该是热得口渴想喝水的缘故,Seaside不自觉地把嘴微微张开,之前剩余的唾液尽皆涌入。而宝兰斯诺的舌头也不费吹灰之力地伸了进来,在男人的口腔里肆意妄为,并娴熟地和他来了一整套的法式湿吻。
青年的巨龙俨然成了桀骜不驯的攻城者,受到这等冲击的关门用不了多久就岌岌可危。可惜对宝兰斯诺来说,这还不够。她贪恋着爱人的肉体,她还有很多地方渴望着爱人的滋养,她也知道自己也许会对这种感觉上瘾,但她的身体在躁动、在发疼,于是这种打桩式的强暴愈演愈烈。
尽管宝兰斯诺清楚seaside的状态,可她仍然对着眼前的这张脸呢喃道:“等会儿尝尝我的身体更深处的味道吧。今夜,我会为你献上所有。”黑发的美人此时基本是趴在灰发青年的身上,臀部的攻势猛烈依旧,出色的膂力和长期的锻炼让她在奸淫seaside时完全不落下风。
两人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方面,阴茎每回插入,都能把美人的心和花径填得满满当当。另一方面,渴望雨露润泽的甬道则反复刮着肉棒敏感的表面。欲望和吸附力所构成的强大绞劲带来的不止是窒碍的痛苦,还有难分彼此、水乳交融的快乐。宝兰斯诺松开了缠着seaside双掌的手,转而穿过他的腋下,反过来勾住他的肩膀。她兴奋地啃吃着青年锁骨附近的肌肤,绘出一朵又一朵小红花作为对恋人的奖赏。
“亲爱的……好棒……哦……好厉害……肏得……肏得好猛啊……”
“呃啊……好热……呜哎好烫……烫得……人家……呜咕……小嫩屄受不了啦……”
“我们……要不要呜……就这样……回到你那个基地呢……”
做着做着,追求极致快感的的宝兰斯诺又一次直起了腰。姣好的脸上挂着痴淫的笑,肉臀颠动得更加用力。而上半身被锁住的seaside亦顺着她的摆弄坐了起来,软软地倒在她的身上。柔若无骨的娇躯犹如将要融化的雪糕,在从心爱的男人那里汲取满足感的过程中逐渐变得丝滑而甜蜜。灰发青年无意识的微小呻吟、黑发美人硬得立起来的娇艳蓓蕾、他们股间“啪叽啪叽”的糜烂之音……它们无一不在表明,这两具为欲火所灼烧的肉体是多么盼望着对方的慰藉。
seaside胯下的阳物很快便突破了最后一道大门,撞向子宫里面那最为紧致的肉壁。肉壁则奋力挤压过去,两人的性器因此贴合得愈发紧密。这导致龟头隆起的部位在抽出去时,总要扯一下子宫口一带的嫩肉,惹得美人全身乱颤。
“哈嗯……怎么样……小宝宝的房间舒服吗……”宝兰斯诺妖娆地咬着恋人的耳朵,面颊的潮红显得无比魅惑,“舒服的话……就给我留下一个小宝宝吧……”
肉竿的凶恶搅弄让她的窈窕身形在扭动时看起来更加多情妩媚,风骚浪荡的叫床声也渐渐压抑不住。阴唇被肏得粉肉外翻,众多男性心驰神往的桃源眼下已是一片淫水的汪洋。在seaside的面前,宝兰斯诺愿把自己淫乱的本性全部暴露出来。百无禁忌的黑发美人款款地摆动着婀娜的腰肢,以便更好地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品尝身下的这份美味。深入花房的龟头则卖力地研磨着细嫩的子宫内壁,顶得她娇喘连连,秀发四散纷飞。
过于强烈的快感也令宝兰斯诺的感官敏锐起来。她能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那两粒硬硬的小樱桃在上下蹭着灰发青年的胸膛。饱满的乳肉勉强使乳头刮蹭的幅度不至于太大,可无助于克制她强奸seaside的欲念。宝兰斯诺特意空出一只手去揉捏那傲人的雪峰,去弥补爱人无法对她动手动脚的缺憾。无奈的是,这么做不但无济于事,反而还加剧了身体的饥渴程度。子宫口的肉环亦像个活物般,不时噙吮着阴茎颈的那道沟壑,刺激着积存了不少种子汁的阳物。
精液、精液……肚子里想要热热的东西。
宝兰斯诺在执念的支配下,如同疯了一般加快对玉杵的套弄,无数的拍击声快到能连成一声。而翘臀的最后一次下落成功点燃了绝顶的引信。爱之潮水浇灌在膨大的茎身上,其中蕴含的炽热感情令睡着的灰发青年都下意识地抖了一抖。作为回应,蓄势已久的肉菇也在花心处射出了浓浓的白浆。得到宝物的女怪盗亢奋地将男人的头闷在自己的胸脯里,过了好半天才放开他,任他躺倒在床上。
然而腹中那根烫得她娇吟不休的铁棍还是没有软下去。空间被挤占的银白色黏液从穴口缓慢地流下,当中还混有不少小泡泡和血丝。假如宝兰斯诺仅仅是个弱质女流的话,她在强奸过seaside一次以后,恐怕就要骨酥筋软、再战不能了。
不过宝兰斯诺终究是宝兰斯诺。
绰有余力的她附在seaside的耳边,吃吃地笑道:“你的大鸡鸡……貌似和我的小骚屄想的是一样的东西呢,那就让我们做到各自尽兴为止吧。”她的腰则抢在她跟青年说悄悄话之前径自挺动了起来,精液和淫水立时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而每一次撞击皆有着不输方才的贪婪与淫荡。
腰疼。这是seaside苏醒后的第一个反应。
他挣命也似的爬了起来,看见了床上的落红,瞥见了披着他的睡衣坐在不远处的“刘易斯”。或者说,是几近赤裸的宝兰斯诺。
Seaside到底是身经数十战的格里芬指挥官,短短几秒便明白过来。他平静地凝视着那一片刺目的红:“你把保险全拆了?”“安心啦,有我在,要什么保险。我反倒不太懂你明知自己会睡得很死,却还要设机关的理由。”宝兰斯诺从容地摸了摸手边的茶壶,“要喝红茶吗?我帮你倒。”
“我还以为你不用喝茶呢,毕竟你差点都要把我整个人给吃掉了。”在看完自己躯体上的那些痕迹后,灰发的青年也不愠怒,“所以说,为什么?不要跟我说你是来找炮友的。”
在这年头,混乱的肉体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可这不意味着seaside能将这种事一笑置之。对方是声名远扬的演艺明星,不是什么黄区贫民窟里的不入流夜莺。随意上床只会给两边惹来麻烦。更何况,seaside本身是有誓约对象的人,尽管“誓约”这条纽带在这个世上脆弱得不堪一击。
宝兰斯诺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质问:“只不过是某个恋爱中的少女出于内心的担忧,想拿回自己的东西。结果她发现自己来晚了,仅此而已。”“爱情不是凭借年少时的懵懂印象所构建出的延续至今的幻觉,我很怀疑你有没有做安全措施。”seaside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原来不否认以前有个‘恋爱中的少女’啊。”那位少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说了,誓约又不是结婚,你怕什么。”青年抿了抿嘴唇,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否认。因为格里芬的规矩如此。不过誓约是不是结婚这一点的定义,我还是认为该由我们这群当事人来确立。”
“誓约的背后是人和人形之间深厚的羁绊。世事确实经常不尽如人意,然而总有些憨憨不愿意失却本心。”他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更不幸的是,坚守本心这种事原本便不容易。现在的我和你那时见到的我,已不能完全算作同一个我了。”
“而你要找的,应该不是现在的我。”
宝兰斯诺盯着seaside的誓约戒指,欲言又止。她最终选择转换话题:“你有几位很和善的‘前队友’……说是队友也许会更好?从他们那里,我得到了不少的帮助,也了解到了很多东西。”“如果你来这里是有他们求助的因素在,还烦请你代我向他们致以谢意。”青年喟然长叹,“要喝茶吗?我可以为你重新沏一壶。”
她只是眨了眨眼睛。
“要啊,为什么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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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seaside的意识回到身处格里芬的当下时,他面对的不再是脏污的床单、红茶与热情大胆的“刘易斯”,而是眼熟的文件、咖啡和相框里酷肖宝兰斯诺的女孩。
尽管脸上没有一丁点的汗水,这位年轻的指挥官仍是有些慌张地抹了一把脸。他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想起那样的回忆,可他之前见过能够改变自身容貌的特殊人形,了解过这类人形曾对社会造成的恶劣影响。现行的法律为避免重蹈覆辙,也规定人形的外貌应当与人类保持适当的差异,并禁止有易容功能的特殊人形的生产。
于是,宝兰斯诺和刘易斯这一对“姐妹”的存在就很令人玩味。
时至今日,seaside依然想不通宝兰斯诺和刘易斯之间的具体联系,IOP公司那边只给出了“发色之流的不完全一样就成”这等连躬匠精神都没有的回复。不过他不敢亦不能找其他人以及人形商量,因为这件事一旦暴露在公众面前,青年自己吃处分还是小事,关键是刘易斯大概率会被销毁或者停机。
而灰发的指挥官自认是个十分自私的家伙。他瞅了瞅格里芬匿名版最底部的新闻,然后端起早已凉透的咖啡。
“我回来啦~”说曹操,曹操到。刘易斯欢快的声音同开门声一起飘了进来。在那一袭红色小跑着凑到恋人跟前的同时,她的指挥官只觉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欢迎回来。”seaside将咖啡杯放回了原位,“这次休假的感想如何?捣毁走私集团的丰功伟绩就不用跟我吹了。我怕你再讲一遍便要累趴下。”凑到办公桌边的刘易斯嘟起了嘴:“我哪儿有那么娇弱。啊!指挥官你又在喝咖啡,苦苦的味道想起来就难受。”“难不成是由于在游轮上吃惯了香草味冰淇淋,就开始嫌弃咖啡味了?”灰发指挥官狡黠地一笑,“况且,在你进指挥室前,我可没有动咖啡。”
“呸呸呸,我才没有嫌弃呢!”面泛绯红的刘易斯气恼地捧着seaside的头,索性来了一个浓烈的吻。青涩的香舌卷着清甜的檀津,轻车熟路地扫荡着男人嘴里的各个角落。从琼鼻中涌出的气息屡屡在向灰发的青年强调誓约人形的存在,而刘易斯双手用上的力道亦在逐渐减轻,当中对爱人的关怀显而易见。
他们就这么抱在一起,吻在一起。即便刘易斯稍后把自己的舌头收了回去,青年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那份依恋随即化为一道璀璨的水晶桥,横亘在两人的嘴唇之间。
“你就是喝了咖啡嘛,又骗我。”刘易斯再次嘟起了嘴,“指挥官总喜欢说这种一戳即破的谎话,真的是太坏了。”她俏生生地立于seaside的面前,单膝跪在青年两腿间空出的椅面上。深红色的露肩袖连衣裙不仅充分地体现了刘易斯娇憨可爱的气质,还隐约透着些少女在面对心仪之人时欲拒还迎的羞涩。那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玉颈被藏在高高的领口内,羊脂玉般的香肩却毫无保留地展现于男人的眼前,遮不住的好身材、有着完美线条的腋窝以及貌似能够伸进去的腋下开口更是使人想入非非。
Seaside爽快地揽住誓约者不盈一握的纤腰:“我不是一向都这么坏么?你失望了?”说完这句话的男人一面微笑着,一面对着趁势赖在他身上的刘易斯的耳朵吹气。刘易斯则不甘示弱,用她的膝盖来回蹭着自家指挥官那隔了几层裤子的下体。两人的这番嬉闹自是动静不小,seaside坐着的椅子不久便传出阵阵悲鸣,刘易斯的帽子也掉在了地上。
“没有哦。因为您把我也变坏了嘛~”
拉链的声音陡然响起。
“而坏坏的刘易斯,当然是要坏坏的大香蕉作为奖赏咯~”
握住指挥官阴茎的刘易斯嫣然一笑,她的身体亦顺其自然地蹲了下来,并习惯性地以内八字的坐姿跪坐在办公桌下。办公桌的遮挡令刘易斯得以全无顾忌地把玩着手中这根和她进行过许多次亲密接触的“大香蕉”。
S13区的指挥官则有些困扰地看着她:“刘易斯,方才那种程度还好。可你现在玩得有点大,我待会儿要工作的。”“但是指挥官您这个样子也能正常地工作呀。”黑发的少女人形朝青年促狭地笑了笑,“而且,人家现在是坏坏的刘易斯,不是乖巧的刘易斯。现在的指挥官看上去好可怜啊~我超喜欢的~”
少女不待seaside组织起反对的话语,便自行开始了对阳物的舔舐。她起初是小口地吮吸着龟头上的汁液,用黏糊糊的舌肉给玉杵最前端的部分抹上自己的味道。受到刺激的马眼接连不断地分泌出前列腺液,试图消去染上的颜色。可惜这腥臭的气味只会令刘易斯的性欲更加旺盛,她的唾液也愈来愈多。灰发的青年只觉自己的分身正浸在极品的温泉水中,提出异议的理智随之消退。无法照常工作的他轻轻地喘息起来,并且以抚摸、捋顺少女那头柔顺的青丝的方式鼓励她将口淫继续下去。
不过贪求种子牛奶的刘易斯并不想止步于此。在把肉菇的前端全部泡在自己的口水里以后,她的舌尖便逗弄起此时极其敏感的龟头,进而拨开包皮,使内部更娇嫩的地方暴露在少女温暖的口腔里。等到包皮被完全翻开,刘易斯就吐出了嘴里含着的龟头,随后轻启朱唇,将先走汁和唾液混合形成的下流汁水浇在彻底裸露的龟头上。
只见尿道口在空气和清凉口水的侵犯下渗出了更醇厚的粘液,阴茎的茎身受此波及亦变得坚硬无比。那些甘美液体的混合物则沿乌青粗硬的茎身向下流淌,先是浸润肉竿根部的那两颗睾丸,然后把指挥官的裤子给弄湿了一片。
刘易斯抬头朝seaside看去,暗金色的眼中尽是情欲的火花。而得到爱人默许的她脸上很快漾出一丝幸福的笑意,于是接着亵玩掌中的这个小东西。灵活的舌尖这回不只是在尿道口附近打转,还不时扫动整个龟头,连带着茎身也一跳一跳的。刘易斯有时甚至会用舌尖顶开马眼,握着阳具的手也会配合舌头撸动起来,酸麻的快感顿时传遍青年全身。
眼见爱人露出了舒爽非常的表情,少女舔弄得越发认真了。理当拿着枪械的素手轻柔地扶着挺立的阴茎,湿热的舌头则在茎身处游走。在为指挥官服务的过程中,她不是单纯地上下舔动玉杵,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就用舌尖高速拨弄敏感的粘膜。根部的那一对蛋蛋也没逃过少女的疼爱。一旦seaside有射精的迹象,她便会调皮地以阴囊为起点一路朝上舔去,在抵达冠状沟一带后又会向下舔回来。
“嗯……指挥官……我已经馋得要死了哦……”
肉棒这时通体皆闪着水光,体贴恋人的刘易斯当然不会要求seaside憋住射精的欲望。她在朝上舔吃肉茎的一刹那,遽然转变攻势,含住了许久未曾遭受玩弄的龟头。少女的贝齿有意地咬了咬充血的阳物,被惊吓到的指挥官浑身剧颤,险些发出不知是爽快还是痛苦的惨叫。刘易斯因而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地将雄根剩余的部位都吞了下来。
粗长的巨蟒直抵少女的喉咙深处,若非是不太需要呼吸的战术人形,怕不是没多少人能为这个男人做深喉口交还不会两眼一翻,背过气去了。纵使如此,刘易斯此时的两腮也涨得鼓鼓的。牙齿的碰擦、舌头的活动、龟头在喉咙深处软肉的触感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别有一番风味。
虽然刘易斯做的是深喉口交,但她吞吐男根的节奏颇为平缓,口腔的吸力也不是特别强。就算是很少做这种事的seaside,也能够依据她的节奏,享受深喉所孕育出的快乐。少女每次吞入,鼻尖都会撞上男人阴毛繁多的下体,龟头则饱尝喉头软肉的按压。“咕哗咕哗”的窒闷水声连绵不绝,渐渐沉溺于这份快感的青年却懵然不知危机即将来临。
“刘易斯,你在哪儿啊?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出发去邻近的城镇了。”就在这对沦陷于肉欲之中的男女稳步迈向高潮之际,纳甘左轮的话语忽然在门外响了起来。
一听到纳甘左轮的话,刘易斯似是记起了什么,登时改变了口淫的节奏。肉菇隆起的前端凶猛地冲撞着终点的嫩肉,如蛇般灵巧的粉嫩舌头经由各种间隙缠裹着肉棒,少女小嘴的吸力亦急剧提升。只想早点完事的seaside被这精密的榨精机器给勒得喘不过气,几乎是以燃尽自身的气势喷出了精液,那超乎寻常的量足够把任何女性呛得直咳嗽。待到纳甘左轮的声音远去,两人才敢长出一口气。
“呼哇……好险,我差点忘记今天约了人出门呢。”刘易斯在用舌头卷走了嘴角漏出的精液后,慌张地向自家指挥官道了歉,“抱歉,指挥官,是我太得意忘形了!”泄出大量种子汁的seaside已经疲乏到连头都不想摇了:“你啊……真是……下不为例。”
“知道啦~知道啦~我到时候给你带点礼物回来吧。”从桌下爬出的刘易斯对他微微一笑,拾起帽子并匆匆地整理了一下仪容,随后便离开了指挥室。本打算再说点什么的灰发青年只得茫然地望向办公桌的某个抽屉。里面放着的终端屏幕上,有一条几天前的“无来源”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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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委托和私事并没有花掉刘易斯多少时间。精心准备好礼品的少女于数日后顺利地和其他人形一起返回基地,然而她的誓约者未如她所想象的那样出来迎接她。人形们刚走进基地,便望见了S13区的后勤官吉姆。只见这名同seaside交情匪浅的男人正脸色凝重地朝她们走了过来,手里则握着seaside日常随身携带的联络用终端。
“指挥官前一阵子跟总部请了四天的假期。”吉姆说,“可至今未归。”
刘易斯捧着的礼物登时掉在了地上。
“我在检查过指挥室和他的个人宿舍后,只在办公桌的抽屉里发现了这个终端。终端上除开一条无来源的消息外,再无线索。内容是邀请seaside去先前逗留过的休假地一趟——”
听到这里的刘易斯早已按捺不住,想都不想便冲了出去,吉姆根本拦不下来。S13区的后勤官只得无可奈何地看向纳甘左轮、MDR和雷电:“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三位想来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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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白发的青年最终还是扭动了门把手,锁芯的转动声使他这个人听起来十分沉静。
在宝兰斯诺兜兜转转的诱导下,seaside来到了这间安全屋。以那位女演员的说法,这里就是最后一站——虽然不排除女演员在说这话的时候有在演的成分。
他眉头微皱。屋内的亮度不算充足,不过尚不至于让青年看不清里面的一切。宝兰斯诺安静地坐在房中,她旁边的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杯子。这等简约的招待实际上也没什么。真正使他感到不快的是,除了刘易斯惯常戴着的那顶帽子外,眼前的女演员从衣着上看和刘易斯几乎没有区别。
她是不是故意穿这套衣服的,如此想着的seaside不打算立刻发作。他默默地走入屋子,并顺手带上了门。安全屋里的空气有些潮湿,还泛着浓烈的消毒水味,整个空间仿佛是凝结起来的一大块药液块。
“我不想对你在游轮上的所作所为做出评判。”应邀而来的青年搬过一张椅子,随后坐在了宝兰斯诺的对面。他面前的那杯红茶已然凉透。
宝兰斯诺轻轻地笑着:“因为你变了?”她接下来没有留给seaside肯定的间隙:“你觉得你变了,可我何尝没有变呢?我再也不是昔日那个和你大谈特谈梦想的女孩,而是个和走私军火的黑心商同流合污的女人。我或许能用为孤儿们筹款的理由为自己开脱,但……我确实也堕落了。”
灰发青年出于礼貌,仍然端起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水:“当权力者的白手套不比当走私集团的帮凶和当独行大盗来得高尚,哪怕我们有一条被新苏联禁止宣传出来的口号。”当然,他全无深谈这方面内容的意图:“而你的经历,我不会指责,我不应该指责,我不能指责。我只希望你下次别把我家那群想度假的人形扯进去。”
“……说到那几位小姐,”女怪盗突然眯起了眼,“你说的那位‘刘易斯’我也有幸打过照面。有一个问题我很好奇:在你眼里,到底谁是谁的替代品?”“你是宝兰斯诺,刘易斯是刘易斯。”seaside回答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我不晓得她的容貌为何会和你这般相像,不过我没有深究其中缘由的意图。毕竟她早就与我缔结过誓约了。”
令青年始料不及的是,听完那几句回复的宝兰斯诺笑得反而愈发甜美:“seaside先生,您说话能不能稍微委婉点?”
女怪盗妖媚的嗓音刚一响起,seaside便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他明明已经尽可能地少摄取可疑的茶水,而且还用了点小手段把茶水藏在舌头下,没想到还是中了招。
“你要知道,对恋爱中的女人来说,‘对方爱的不是自己’比‘谁都不爱’更加可恨。”宝兰斯诺轻快地站了起来,接着把双手反背在身后,慢悠悠地来到心爱的男人跟前。她一边欣赏着青年当前的窘态,一边顽皮地弯下了腰:“我是在杯沿和门把手上涂的药,茶水只是个幌子,没想到吧~”
“我没想到。”他只好老实地承认。
“你之前说,认识对方不代表能觉得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宝兰斯诺笑着用自己的右脸蹭了蹭seaside的右颊,“你这回松懈了。”
“我不否认。”肉体的麻痹感让他的意识格外明晰。
“而看轻我,是要付出代价的。”宝兰斯诺借势跨坐在了灰发青年的大腿上,“无论是命运、恋爱,还是做爱,我都属于主动出击的那一类。当然,你可以在我索取代价的时候,坚持把誓约当作和刘易斯小姐之间的永恒约定,反正……”说到这儿,她便引导男人的手探入自己腋下的那两道开口:“反正这不妨碍我睡你。”
宝兰斯诺的连衣裙里面貌似什么都没穿,温暖滑腻的触感令seaside的精神颤抖不已。他的知觉不由自主地在那件熟识的深红色连衣裙内游弋着,对面这位女孩的心声、温度乃至于一切皆触手可及:“更不妨碍我爱你。”
“你若期望我是宝兰斯诺,那我就会是你的宝兰斯诺;你若期望我是刘易斯,那我就会是你的刘易斯。即便你真的改变了,即便你会堕入地狱,我也想抓住机会和你在一起。因为这就是我的意志,这就是我的爱情。”
Seaside望着她,声音颇为嘶哑:“你不应该变成这样。”宝兰斯诺温柔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你说得对。可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事实是你我皆已变成了这样。”在宝兰斯诺的诱导下,衣裙上的纽扣一个个崩开,滚圆而富有弹力的乳球随之为男人的手掌所包覆。黑发的美人则隔着衣料操纵青年的双手,熟练地揉捏着自己的胸。
“但是,我依然想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觉得我是谁?”
“……你是宝兰斯诺,而刘易斯永远是刘易斯。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你也根本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去成为谁。”
“很好。”稀世的女演员立时恢复了那犹如甜蜜毒药的笑容。在与灰发青年分离后,她便起身将他像扔垃圾般扔到了地上。男人对此没有发表任何不满的意见,坦然地承受着扑过来的宝兰斯诺意图发泄出来的求不得的痛苦,任由对方把他身上的便装撕得破破烂烂。
“看来刘易斯小姐几天前给你做的口交让你很舒服啊。”
再度起立的宝兰斯诺的眼瞳已被怒火吞噬,然而提裙的动作优雅如常。果不其然,她的下身不止没有刘易斯平常必穿的黑色厚裤袜,连内裤都没有,如今可谓是全身真空的状态。淡粉色的花朵正于浓密的草丛间绽放,花瓣上的点点露珠使它瞧上去娇艳欲滴,相当撩人。见得此景的seaside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甚至忘记质问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件事。
“不过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毕竟,我会令你变得更舒服的。”
Seaside没有看见宝兰斯诺的表情,只因转过身来的宝兰斯诺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时开时合的蜜缝正对着青年的嘴巴,菊蕾则在他的鼻尖附近。他唯有从美人发丝留下的空隙去窥视外界的所有。女演员放弃了“扮演”,粗暴地把灰发青年的身躯给折了过来。肢体无力的青年在她的摆弄下变得同煮熟的虾无异。
不知是不是宝兰斯诺有意为之,她好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男人的下半张脸上,毫无对爱人的顾惜之意。青年只觉自己被闷得难以缓过气。少女的幽香和由阴阜散播开的酸味加剧了他对空气的渴求,裹挟美人体温的淫水却冲洗着他的嘴唇、人中甚至鼻孔。seaside因接连不断的咳嗽而感到无比的痛苦,淫液疯狂地灌入他的嘴中,原先藏在舌头底下的红茶亦流进了他的喉咙里。
另一边的宝兰斯诺则痴迷地舔吃着恋人的阳物,她那一双看似纤弱的柔荑稳稳地捉住了seaside被迫分开的大腿,舌尖在温润的唾液的协助下挑弄着龟头系带。不比刘易斯的步步为营,宝兰斯诺的吞吐显得越发激进。纵使樱桃小口被缓缓复苏的苍龙越撑越大,她仍旧努力地将硕大的肉竿整根吞下。
“噗啾……噗啾……啾噜噜……”美人秀气的下颌时不时会沾上青年的阴毛,较人形稍高的口腔温度给男人的感官造成了更强的刺激,而牙面对茎身的高速刮蹭令这份刺激迅速转化为痛楚和快感交织的奇妙感觉。在松糯舌肉和嘴穴那温和的包裹的衬托下,那种奇妙的感受可以说为seaside带来了迄今为止的性爱中最为刻骨铭心的体验。倘若他现在能够活动的话,他一定会克制不住自己,狂乱地扭动起来。
宝兰斯诺立刻便察觉到,身下男人的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大感满意的她前后摆动桃臀,以便自己的下阴能享受到青年脸上更多的部位。Seaside此时宛若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宝兰斯诺正依据自身的心意榨出他体内的汁液,继而用自己的体液填补他缺失的部分。青年拼命地想摆脱身上这人形的枷锁,他的挣扎却屡屡在女怪盗的偷笑中化为徒劳。
“咕啾……好棒……不管是哭声……还是精液……都好棒呜……”
对于恋人被堵上的悲泣和呜咽声,黑发的美人充耳不闻。她像在喝果汁一样忘情地吮吸着那根肉色的“吸管”,滚烫浓厚的种子牛奶一股一股地喷在她玉颊内侧的软肉上。射精时的强劲力道有时会让精液倾泻到喉管深处,有时则会带着青年的生命精华冲向盘住茎身的灵动小舌。
她甚至有闲心把自己长年保养的长发缠在遍布口水的阴茎上,接着用香唇轻巧地含住龟头,并以素手套弄被绸缎般的发丝裹住的粗长阳具。宝兰斯诺一旦在搓动肉茎时兴奋起来,就会把seaside的肉茎引往自己的胸口一带。连衣裙的纽扣已尽数崩落,而支撑着帘帐的小白兔于阴影下隐约可见,紧贴肌肤的布料令峰峦上傲立的那两点红梅更是分明。宝兰斯诺因而将马眼抵着自己的乳首,之后用爱人的性器来回猛肏那对倒扣的玉碗。
先走液不用片刻便浸湿了胸膛的深红,龟头的捣弄使得奶头不得不下陷。宝兰斯诺的蜜瓜俨然成了新的肉穴,乳晕在一刻不停地接受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洗礼,乳肉和衣料则反复围裹着陷进来的肉菇。小红豆凹陷所制造的独特瘙痒感让黑发的美人颇感惬意:“原来……原来你喜欢这样的么……”她紧接着的淫媚呻吟细长而诱人:“嗯……呜哦……奶子……奶子要被肏坏惹……好硬呵啊……”
黏黏答答的感觉在侵袭seaside的全身,而温热的吐息在模糊他的意志。这可苦了被榨取的灰发青年,引力和重力撕扯着他的下半身,宝兰斯诺却总在撩拨他的情欲。堆砌成山的快感像多米诺骨牌般于一瞬间尽皆倒下,他当下几近是跟失禁一样在泄出精浆。在胸口周遭的布吸饱种子汁后,多余的白浆顺沟而下,最终只剩一部分回流到男人小腹处。
稍微满足了胃口的黑发美人爽快地解除了对爱人下半身的禁锢,之后收拾精神走向不远处的柜子,貌似是在找些什么。
而躺在地上的seaside再一次认识到,在性爱的愉悦面前,男人是一种多么弱小的生物。他如今下体已然脱力,对脚后跟砸在地板上一事都没什么实感。即便药效有所减弱,腿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也没法挪动。
宝兰斯诺接下来绝对不会做什么好事,seaside的直觉一贯很准。然而他现在只有手还勉勉强强能动,根本不可能形成什么像样的抵抗。比起奋起反抗和坐以待毙,设法从这间安全屋爬出去这个主意说不定还稍微现实那么一点点——尽管也只是一点点。
在萌生“逃走”这一念头的那一霎,瘫倒在地上的指挥官便决意豁出性命爬向门口。他早就没工夫再在这里磨蹭了。就算双手的麻痹感尚未消除,他也有必须要回去的地方。
可惜的是,艰难翻过身的男人才朝门口移动了一公分,一只白嫩细滑的裸足就踏在了他的左手手背上。而那只脚不是单纯地压制seaside的行动,在有意无意地施加力道的同时还左右旋动脚跟,为主人心仪的对象带去彻骨的疼痛。
宝兰斯诺淡然地把医药箱放在一旁,方才的踩踏仿佛仅是件不足道的小事:“不愧是我爱上的人,完全没有喊疼的意思。虽说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就是啦~”
灰发青年的另一只手在谈笑间亦遭受了同等的待遇。现在的宝兰斯诺只需用脚尖一勾,seaside那如同岸上死鱼般无力的身体便会顺从地再度翻回来。
“……在你说我是独一无二的人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
灰发的格里芬指挥官在瞧见医药箱内的东西后,但觉心头一凉。除开自白剂和异常有效的治疗药物之外,恢复精力、提升性欲、消去反抗能力、永久干扰意识……只要是seaside眼下最不想碰到的药物特效,这里应有尽有。
“因为对我来说,你同样是我这一生中独一无二的宝物。”针管随即扎入了灰发青年的手臂,宝兰斯诺的淫靡笑容则随液面的下降而渐渐浮上来。
“或许我以前距离你很远。但是,我这次会真正地走进你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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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指挥官的终点站……”
刘易斯呆呆地站在这间安全屋门前,一时间竟没有立即开门。
她在纳甘左轮等S13区的成员的帮助下,历经数周,几经辗转,方才寻到自己心爱的指挥官最后出现的地方。MDR、雷电她们皆在往这里赶来,假如刘易斯或指挥官出了什么事,晚来的她们也能充作后手。
然而,为爱所困的少女到今天仍不清楚指挥官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指挥官在离开前,什么都没有告诉她。他没有出什么大事的话还好,他若是遇难……
不能想,不能想,绝对不能往这个方向去想!
指挥官必然不会有事的!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刘易斯终于打定主意使用门钥,忐忑地打开了房门。可是,门内无比放荡的景色旋即令她的心智过载。
自己仰慕的那个宝兰斯诺此刻正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衣物,骑在自己最爱的指挥官身上,不知廉耻地扭着腰。空气中满是肉欲的味道。那身红色的衣裙已然破烂不堪,遍布水渍和白浊,两人交合的热烈程度可见一斑。男人戴着的戒指则在一片还未干涸的污浊中闪耀着光芒,手边还有几十根空了的针管。seaside的誓约人形唯有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眼中仅余那一对于玄关纵情淫乱的男女。他们的面孔在刘易斯看来,是那么的熟悉而陌生。
“刘易斯、宝兰斯诺、刘易斯、宝兰斯诺……”指挥官近乎癫狂又不失思念之意的微弱呼唤声并未被交媾的水声掩藏。大约是发现了刘易斯的存在,宝兰斯诺不无得意地向她抛去一个笑容,同时还故意将冒着大量精泡和种子汁的小穴展示给刘易斯“观赏”。
——这里已不再需要刘易斯。因为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刘易斯”。
门钥落在了地上,发出好听的脆响。
刘易斯最珍贵的宝物失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