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离达、公钟】春梦文学

第3章 【公钟/离达】起(r18)

  愚人众的末席执行官从手下的催债人处得来一本十分奇怪的书。那本来不过是从欠债人那里搬过来抵债的一件家私,一本在璃月到处都能购入的《帝君尘游记》,直到有人在整理分类的时候无意间窥探到了它不能再普通的封面下隐藏的密辛。

  

   “龙性本淫?”

  

   “大人不妨收下看看?就当是看个乐子。”催债人语气戏谑地拿起那书念起来,“‘龙性最淫,故与牛交,则生麟;与豕交,则生象;与马交,则生龙马;即妇人遇之,亦有为其所污者……”

  

   “好了好了,没想到你还对这些感兴趣……”棕红色头发青年有些不自在的扶了下歪戴在头上的面具,“有研究这个的时间还不如多找几个强敌切磋武艺。”

  

   显然执行官大人并不想将这个男人间的话题进行下去,催债人见状识相的将话题平滑地过渡到了新兵训练上。他面前的这个被女皇赐名达达利亚的年轻执行官面色上波澜不惊,耳根处却红通通的一片,像是自他那摇曳的红宝石耳坠里晕染开来的水墨一般,不出三十秒就蔓延到他的脸颊上,想藏都藏不住了。达达利亚只好清咳一声试图掩饰尴尬,逃跑似的迅速结束了这段不算愉快的对话,临走却没忘记收下这本特殊的《帝君尘游记》。

  

   想到自己竟然为了那些下流的内容落荒而逃,达达利亚破天荒的在练箭时发起了怔。那本淫书里的污言秽语在他脑袋里打转,绘声绘色地演绎着不堪入目的画面。他一向是个对这类事不甚在意的人,如今看了些云朝雨幕的词句,心脏却砰砰跳得极快,脸上也烫得厉害,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书里描写得都不是人类间的交媾,甚至还是那个可恶的……

  

   钟离先生,往生堂的客卿,莫拉克斯,好一个岩王帝君,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他是不是一开始就在嘲笑着自己讨好的接近他套近乎的样子像个傻子一样。他百依百顺的替人埋单,就为了打探些他故意放给自己的情报,费劲心思布这个他预设好的局,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吧,在北国银行达成他重视的契约之后,甚至都没和他这个棋子说一句话。

  

   达达利亚放下举了许久的弓,想到那个不久前刚把自己耍的团团转的男人,不免心烦意乱起来,那些淫词艳赋勾起的旖旎心绪也消散了大半。反正今天也练不下去了,索性就胡乱洗了个澡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他素来不是个容易自怨自艾怨东怨西的人,对他来说,武艺上的较量无论胜败都是无可替代的宝贵经验,权术阴谋之类又的确不是他所长,按理说就算是被算计了,也没必要如此耿耿于怀,如今怎么想起这人就没来就的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子怨怼酸涩?实在不寻常。他估摸着自己怕是得了什么怪病,睡意袭来,他蒙眬间决定回至冬后,一定要看看医生。

  

   然而迎接他的并不是黑甜的梦乡,达达利亚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仙雾缭绕的小洞天,身边亭台楼阁宛如神仙秘境。他愣了愣,不禁嗤笑一声,这情景,莫不若刚看过的淫书所述?

  

   ’岩王帝君每每对凡人动了淫念,便引人至琼瑶仙境,一番云雨,好不快活‘

  

   别开玩笑了,难道是自己做了春梦不成?怕是哪位璃月的仙人想要在他离开这里前教训教训自己这个解开过远古魔神封印的不速之客吧,不然自己从未到过仙家之所,又怎么自行脑补出来这种古韵仙境呢。

  

   “这景色确是不错,要是能在这里痛痛快快打一架也不错。”

  

   达达利亚舒展了下筋骨,敌人找上门来这个念头反而让他轻松了不少,能在临走前和璃月的仙人交手,也算不虚此行。他环顾四周,期待着强敌能快快现身和自己战个痛快,转头却看见一个男人静静地立在自己身后。是钟离,和他不久前最后一次见面时并没什么分别,还是一样的金眸凤眼,长身玉立,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他此时身着一件轻薄的金棕色直裰,头发随意披散着,比起他平常的样子更让人想要亲近。

  

   “是你?是你来找我……打架的?”

  

   达达利亚心中警铃大作,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些颤音。刚刚被他自己否认过的春梦假说似乎马上要就此破产,更糟的是,不过是看到这个男人的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而已,他居然起了反应,这突如其来的生理现象让他慌了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僵硬的愣在原地。

  

   钟离对达达利亚的问话置若罔闻,缓步向前握住了青年的手腕,将他引到一处梅花树下的幽静小亭。亭内除了一张美人塌和一张香案便再没有别的陈设,达达利亚见状这才缓过神来,忙将男人的手甩开来和他拉开距离,暗自纳闷自己刚刚怎么就顺着他到了此处,却又见钟离在那张不大不小的塌上坐下了,正仰着头望向他,眼角的一抹红为他平添了一股媚态,宽大的袖口处露出大半截平日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小臂,他也不拢,任由达达利亚心虚地偷瞄自己,亭内不大的空间里登时变得暧昧起来。

  

   “到到底要不要打?你你倒是说话啊……”

  

   达达利有点亚底气不足,从未有过此类经历的他对这种虚无缥缈的诡异气氛手足无措,只好虚张声势地抬高了声量。但他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被这气氛一撩拨,达达利亚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身涌去,又忆起那淫书上的词句,脑内兀自演绎起了下流的画面。

  

   这样算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对象还偏偏是那个钟离先生?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这没道理啊,他明明对这人完全……再说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居然会一个男人勃起,这太越线了……

  

   见看他迟迟没有动作,塌上的钟离只好起身迎上去,又一次牵住达达利亚的手把他引到塌边坐下。愚人众的末席大人涨红了一张脸,这次却并没有急着把男人的手甩开。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这是自己的一场春梦了,没错,现实中的钟离先生妙相庄严,哪里会是这么温顺的样子。两个大男人挨着坐在一张塌上,达达利亚只觉得来自钟离那一侧微弱的体温都烫的厉害。钟离身边总是萦绕着一股檀木香气,又似乎混着玉京台上被璃月人们焚尽的香火气息,从前他就注意到了,只当那是他往生堂的工作所致,如今这体香因为二人过近的距离变得越发馥郁起来,只教达达利亚全身酥麻。

  

   达达利亚大着胆子侧过身去,却见钟离的金色眼眸注视着自己,嘴角微扬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如岩石般厚重而优雅,这笑声却像是轰隆一道落雷一般将达达利亚的心理防线击得粉碎。达达利亚虽没有经验,但也不是傻子,这梦境的种种,都预示了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展开。既然都入梦了,这一切又都是那本该死的淫书勾起的一场风流冤案,那有什么好顾虑的?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好吧,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既然想清楚了,他也不拖泥带水,语罢便动作不算温柔地将钟离推倒在塌上压了上去,动手去解钟离衣袍上的带子。平日里钟离都穿着修身的西装,现在身上这宽松的衣袍却只能隐约看出些身形,别有一番朦胧的东方美感。这衣裳不同于现在璃月的服饰,达达利亚笨拙地解了半晌不得要领,钟离垂下眼帘看着他有些急切的样子,眼里尽是道不明的情绪。

  

   达达利亚还是第一次,虽然从常光顾烟花场所的手下那里听过不少逸语,但到底不是实战,好在男人在这种事上通常可以无师自通,达达利亚自然也是。他终于揭开了那恼人的衣袍,露出钟离光洁的胸膛,他的肌肉匀称优美,和七天神像上的形象别无二致,散发着男性的魅力,这副肉体完全可以用孔武有力来形容,但无疑是性感的。达达利亚伸手去摸他结实的胸肌,那触感却柔软极了。钟离的皮肤温润,手感极佳,如此得了趣,他就像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双手亵玩起钟离的乳肉来。这样下流的动作,他身下的男人却只是别过了脸,并没有做任何抵抗,这让达达利亚一阵狂喜。似乎是想要得到验证,他扳过钟离的下巴,在他脸上胡乱摸了一通,手指蹭过他眼角的红妆,又去揉抹他的唇瓣喉结,钟离还是丝毫不反抗,逆来顺受地任他摆布。这种可以主宰这个男人的实感似乎激活了达达利亚体内的乖戾因子,手上肆意摆弄他的动作也逐渐凶狠起来,直至将男人的乳肉蹂躏得满是红紫的手印,才转而去解他下身的亵裤。钟离这身衣裳本就轻薄,达达利亚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身下的衣物脱尽了,如今除了胳膊上还套着衣物,钟离全身已毫无遮蔽,下身的春光一览无余。

  

   第一次见这位需要交际的道上人士时达达利亚就感叹过,这男人的腰可真细,现在他衣衫尽褪几乎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身下,他才意识到是因为钟离的胯部比一般男人要宽些,才显得腰格外的细。视线向下移,他发现男人的阴茎尺寸惊人,长得笔直漂亮,此时却还是软趴趴的状态,无精打采的垂在那里。意识到都到这地步了这人甚至没有半点反应,自己却已经是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达达利亚顿时恼火了起来。

  

   “钟离先生难道不举吗?”

  

   他嘴上半含怨地不饶人,手上却并没有抚慰钟离阴茎的意思,而是抄起他一条修长的腿,打算直奔主题。对方是个和自己身量差不多的男人,他没打算怜香惜玉,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做什么前戏。听说男人之间交欢十分麻烦,都是要走后门的,这也是达达利亚抵触男人的最大原因,但不知怎的,到钟离这里,他又觉得走后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然而当他真的将钟离最私密的部位尽收眼底时,却着实看呆了。男人子孙袋下本该是会阴的地方竟有一条隐秘的肉缝,不大的阴唇因为此时钟离的姿势被迫微张着,隐约能窥见里面狭窄的粉色洞口,看起来可怜极了。这可真是意外之喜,达达利亚在短暂的震惊后,便急不可耐的去触碰那的肉穴。

  

   “没想到钟离先生竟藏着这种好东西,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说起来惭愧,这还是达达利亚第一次摸到女穴,居然还是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是奇妙。那里那里着实娇嫩,他不得要领地揉弄了几下,只觉得手上的是块嫩豆腐,好像稍微不留神就要弄坏了。窄小的肉穴在他的动作下马上湿润起来,原先矜持的细缝像被唤醒的肉花一般绽开来,黏腻的淫液甚至弄湿了他的手心。他操起两根手指奸进那幽深的穴眼,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穴里的软肉随即绞紧,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将手指死死咬住。达达利亚低骂了一句,忍无可忍的将自己的早就硬的发疼的肉棒从自己的裤头解放了出来。

  

   钟离的那处小得很,和达达利亚略有些狰狞的肉茎一对比更显得可怜,勃发的龟头抵在那窄洞跃跃欲试的样子下流极了,像是个未发育完全的处女穴马上要被夺走纯洁一样。这视觉上的冲击让达达利亚血脉喷张,气血上涌,他把钟离的另一条腿也折在胸前,也不管男人是否会受伤,猛的一挺腰杆就往这位岩王帝君的雌穴里狠肏进去。

  

   钟离发出一声短促而隐忍的痛叫,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全身都绷直了。达达里亚在他体内不管不顾的挺进,也不知是因为这穴太小还是因为达达利亚太大,孽根才进入一半就难以再进半分了。达达利亚粗喘着,只觉这雌穴像是活物一样蠕动着吞吃着自己的的肉茎,又热又软,只吸得他将神智都要抛诸脑后了,他哪里到过这么销魂的所在,顿时红了眼,扣住钟离的细腰就往更深处横冲直撞。他身下的男人扬起脖颈,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呜咽,眉目间都濛上了一层水汽。

  

   “咬得这么紧干什么?给我放松点!”

  

   迟迟无法完全进入嫩穴的男人气急败坏的掌掴起钟离丰满的臀肉,一下更重过一下的挺胯猛操,不习惯承欢的男人也不懂该如何放松,只能默默承受着落在自己臀肉上的巴掌,他被达达利亚顶撞得上身不稳,只得扶住达达利亚的肩膀,这动作看起来却像是在求欢,在身上的男人看来更是种讨好,这似乎取悦到达达利亚了,这才不再打他的屁股。

  

   在达达利亚不知疲倦的驰骋下,粗硬的茎身终于几乎连根儿操进了那紧得过分的小穴,直捅到这阴道的尽头。窄小的穴口早已被撑得不成样子了,就算现在拔出来,穴道恐怕一时半会儿都无法并拢。穴肉吃疼地绞在攻城略地的肉刃上,已经是被操的麻木了。两人的交合处满是溅出的淫液,淫秽极了。达达利亚倒舒爽得喟叹一声,停下来想要欣赏钟离被自己完全填满的美景,却见扶着自己肩膀的钟离下身勉强含着自己的肉棒,眼角挂着泪痕,眉头微皱,一幅惨兮兮的模样。

  

   “你委屈什么?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操的吗?”

  

   他对这美人垂泪的情形不但没有生出一丝怜悯,还颇为残忍的缓慢拔出阴茎再一点点操进去,仔细观察岩王爷挨操时脸上苦闷的表情变化,只觉心情大好。

  

   “把我耍的团团转,你很得意是不是?嗯?”

  

   达达利亚直直看进钟离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的金色眸子,下身又开始了毫不留情的抽插,他虽然才第一次操穴,却也逐渐食髓知味起来。钟离底下这张小嘴吸的得他头皮发麻,每次大开大合的抽出肉棒都能感受到穴肉不舍的挽留,每每绞住他不让他离开,待到再狠操进去时又急着缠上来,真是下贱。有时候操得重了,男人还会疼得痉挛起来,穴里那一下下裹紧的肉浪更是让他好几次都差点没守住精关。

  

   达达利亚俯下身子,在钟离的颈间闻着那股好闻的香味,将钟离的双手向上一抬环住自己的脖子,握住他的大腿开始最后冲刺。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最适合射精了,达达利亚按着他狂操猛干了百余下,将这朵肉花里里外外都奸透了,终于重重的一顶,将精液尽数射进钟离体内,钟离被烫得一阵抽搐,惹得达达利亚又在他穴里凶狠的操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许久那红肿的穴口才缓缓淌下精液,达达利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大脑一片空白。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这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紊乱的呼吸也逐渐平息,整个人松弛下来覆在钟离身上,像只刚刚饱餐一顿的狐狸一样满足地微眯起眼睛。见身下的男人还在微喘,脸上也不再有那种忍痛的神色,达达利亚心中不禁难得的生出一股怜惜,捻起男人的一小撮头发摩挲起来。都说男人在事后最容易被吹枕边风,怕就是这时候吧。他也没觉得刚刚只管自己快活了把人家折腾得够呛,还自觉是个多情公子,温柔缱绻起来了。他一寸一寸细细打量起钟离的眉眼,可能是荷尔蒙作祟,他竟可笑的产生了雄性标记雌兽的错觉,明明不久前还觉得可恶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却愈发顺眼可爱了。

  

   这微妙的情愫让他有些意乱情迷,遂想要和这个下面还含着自己精液的男人再好好温存一番,然而刚打算动手再摸摸钟离的耳垂,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只觉眼前的世界都黑白颠倒了,竟是身下的男人猛地把他掀翻下去,强行和他调换了个位置。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头脑还不清晰的达达利亚一时间呆住了,抬头却见钟离居高临下,垂下眼看着自己,那眼神直教人发怵,竟令他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先祖法蜕的尊容。

  

   “钟离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明就里,但本能的对身处下位感到不适,语气里都带着些怄气。但他的质问自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钟离只是不慌不忙的俯下身,将这个年轻男人的身形罩在自己阴影下。这样的上下反转让达达利亚感到自己男人的地位在被挑战,刚想发难,却见钟离动作轻柔地牵起他的右手,也不嫌弃他手上还沾着些腥臊的体液,在他手腕处缓缓落下几个蜻蜓点水般地吻。他想抽开手夺回主动权,却撇到钟离眼角濡湿的泪迹,他顿时心中一软。容忍床伴的任性之举是他作为男人该有的雅量,虽然对钟离的行为不满,但为了区区体位就大动干戈,实在不是成熟男人的作风。不过是由着他主动亲近一会儿而已,他还是能容人的。虑到这处,他便在心里宽恕了钟离的以下犯上,还自认为大度得很。

  

   钟离也不知是注意到达达利亚这番纠结还是没有,只是继续顺着他的手腕处向上吻去,在达达利亚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梅花般的印记。和刚刚那场火急火燎的性事有所分别,这一个个吻如山涧溪流般缓慢而温和,却在刚发泄过一次的达达利亚体内点起了一簇簇不明状的火苗,每一次都能引起一阵不自觉的战栗。钟离似乎格外中意他的腕部,吻到他的肘窝又折回来亲他的手腕和掌心。钟离柔软的发丝随着他亲吻的动作低垂下来,时不时轻搔过达达利亚的皮肤,直引得他心头都痒痒的,头脑也愈发昏钝起来。似是在这种致命的温柔中迷失了,达达利亚连钟离欺身上来解开了他的衣扣都没察觉。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上衣早已被脱下,钟离的手已经抚上了自己裸露的腹肌。

  

   达达利亚最初只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片刻后才惊觉这个男人恐怕另有所图。男人此时已是牢牢掌握住了局面,不动声色的坐稳了上位。似乎是原本真的没有另作他想,后知后觉又过分自负的执行官大人这才揾怒地想要试图推开钟离,但似乎已经太晚了,万事休矣。达达利亚即刻感到自己似乎有哪里出了问题,方才像是中了邪一样忽视掉的各种感官像一个个耳光一样反噬回来,直扇得他头昏脑胀。他的身体悸动不止,莫名其妙的热潮如洪水般向他袭来,毫无防备的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不多时便已浑身瘫软,视线模糊,连近在咫尺的钟离的面目都有些看不真切了。更难以启齿的是,从不知何时起他的下体处开始生出一种伴随着巨大的违和感的陌生感觉,顿时令他惊惧不已。

  

   “你...你动了什么手脚……”

  

   身体的失控让达达利亚陷入了恐慌,更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个时刻将性命系于刀尖之上的战士,是愚人众实力最强的执行官之一,是可以轻松驱使邪眼甚至做到魔王武装的强者。他自认为体魄就算比不上璃月的仙人,那也是人类中少数最顶尖的了,怎么会被人亲两下就变成现在这样软弱无能的样子?就算是在世界的深渊,他都从没有失去过对自己肉体的掌控。这实在是太邪门了。他费劲的撑起身子朝着眼前钟离已经模糊的身影厉声质问这是不是他搞的什么无耻伎俩,却只感觉到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把他的身子又压回了塌上,还像是怕磕疼了他似的扶住他的后脑勺轻轻放下。这无声的回应使达达利亚的满腔怒气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甚是窝火。

  

   不过数分钟而已,二人间的情势已是大逆转。常言道风水轮流转,不久前还格外嚣张的年轻男人现在已然成了案板上的鱼肉。然而与达达利亚方才急色的表现大相径庭,钟离却只是慢条斯理地轻抚达达利亚肌理紧致的腰肢,兴致盎然地描绘起他腹肌分明的形状,还不时像长辈对待对待小孩子那样在他的脸颊和额角上轻吻。他似乎很擅长运用自己的魅力去俘获目标,在这场性事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他比雌伏时要游刃有余得多。与他相比,达达利亚此时歪在塌上天人交战样子就显得狼狈极了,身体的燥热像潮汐一样不断攻坚着他理智的浅滩,钟离的这些隔靴搔痒的触碰更是在不断磨损着他的意志力。为了保持最后一丝清明,他现在连发脾气的精力都没有了,若是现在悬崖撒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尊严尽失的事。

  

   钟离撩起他额前汗湿的头发,露出这个年轻男人平日里如同两口古井一般没有神采的眼睛。失去头发的遮挡,本就年纪不大的达达利亚更显得小了几岁,他脸上原本那些许阴郁气质此时被一种浑然天成的淫态取代。似乎是很满意达达利亚那双湛蓝的双眸努力想要聚焦却深陷情欲无法自拔的样子,钟离捧着他的脸蛋看了半晌,才在他眼角处留下一个吻。达达利亚鼻息间满是钟离身上那股令人沉醉的香气,他悲哀地意识到自己这是着了这男人的道儿。战士的潜意识早就警告过他这位看似不徐不疾的岩王帝君有多危险,可事到如今他已经来不及趋利避害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因为一时自大逐渐沦陷在钟离的温柔攻势里一落千丈。

  

   钟离终于不再有一搭没一搭的撩拨他,达达利亚蜷起腿向里面缩去,他就顺势抓住他的脚踝,就这么把他的裤子一脱。忽然下身一阵清凉,达达利亚自知大事不妙,挣扎着本能的想要远离钟离,但这塌只有这么大的空间,他又能逃去哪儿呢?他发软的手又被握住,引着他摸到一根滚烫硬挺的东西上。达达利亚顷刻间僵住了,这粗壮的物什青筋横亘着,有规律的脖动着,在他的手中还在不断胀大,是什么再明显不过了。想到男人疲软时就惊人的尺寸,再结合这只能堪堪环住的手感,达达利亚直觉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他脑内嗡嗡作响,无法想象这样大的东西怎么能进到自己身体里,难道钟离想这么杀了他吗?

  

   他脸上半是惊异半是胆寒的表情有趣极了,钟离似是被他这不成器的样子被逗乐了,浅笑一声,卸了制住他的力气,达达利亚被赦免的手马上缩了回去,像是碰到了火源怕被烫伤一样。

  

   钟离也不恼,只是徐徐分开了达达利亚脱力的双腿。达达利亚绝望的感受着自己的私处被迫中门大开,他的腿根发酸,根本抬都抬不起,只能自欺欺人地用手背挡住自己的眼脸,好像这样正在被视奸私处的人就不是他了,那些索命一样的欲浪也不到他了一样。在一片黑暗中他感觉到钟离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的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抚摸他的大腿,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的追随着钟离的触碰,他体内崩腾的欲望要决堤了。这种种不堪和失控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这场梦是时候该醒了!他在心中近乎是祈求的对自己默念道。然而可怜的达达利亚还不知道,这场梦还远远没有结束,而他的苦难这才刚开始。

  

   没有任何征兆的,诡异的异物感猛地侵入他的体内,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撕裂的疼痛感,这种太过于陌生的体验吓得达达利亚脸色煞白,不禁惨叫出声。

  

   “这、这是什么东西……”

  

   其实那不过是钟离的一截指节,但那被进入的地方,却是对正常的男人来说陌生的、不该存在的所在——那竟是一处女穴。达达利亚霎时感觉一阵地动山摇。初次体验这陌生器官被侵犯的钝痛和酸胀使他寒毛倒竖。巨大的惊骇和屈辱感瞬间击垮了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他失痴般呆楞着,陷入了迷惘的漩涡。

  

   与他呆若木鸡的反应不同,他下面那处雌穴倒是表现的很踊跃。也许从他最开始感觉到下身的违和感开始,这不知道怎么来的肉花就开始流水了,好不容易等来了愿意捅它一捅的硬物,对它来说倒像是久旱逢甘霖。两片被淫水浸湿的阴唇马上像蚌肉一样咬住了手指,在钟离的动作下快乐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刺耳的动静直直闯入达达利亚的耳朵,过了好久他才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他羞愤难当的捂住耳朵,一向自视甚高的年轻人似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发出女人一样声响,竟被这过于下流的淫声刺激得当场落下泪来。

  

   看着他惨淡无比的样子,钟离垂下一个怜爱的眼神,却没有大发慈悲停下手中动作,反而是在确认他的小穴可以吃下两个手指以后又换成三根手指,耐心地继续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抽插起来。有别于阴茎带给人的那种直冲面门的酣畅快感,雌穴被侵犯带给他的是阴戾绵长的痛爽。这快感层层递进,需要漫长的积累了才能在汇集在一起迸发而出。然而每每到了这关键时刻,钟离就会不顾穴肉的挽留强行抽出手去,留穴内空虚的他无地自容地羞恼不已。似乎永远无法攀上顶点的达达利亚觉得这漫长的折磨是种酷刑,欲火焚身的他只想钟离给自己个痛快,与其这样折辱他,不如一刀把他杀了。

  

   这样的淫刑又进行了数次,他那处小穴像失禁了一样不断的分泌出带着雌性气味的爱液,终于是洞口大张,似乎是已经做好迎接入侵者的准备了。达达利亚被折磨得几近虚脱,头无力的歪着,满脸春潮,脸上满是来不及擦的眼泪涎水。他感觉到钟离的手指又一次在他临近高潮时抽了出去,痛苦的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手指下一轮的奸淫,却没想到这次光临穴口的不再是手指,而是什么炽热坚硬的大家伙。

  

   “等一下,等一下,钟离先生……”达达利亚瞪圆了眼睛,如惊弓之鸟一般口齿不清的讨饶起来,被空虚和渴望灼烧的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但是如今他脑子乱一团浆糊,脱口而出的只有些支离破碎的辩解,“我没长这种东西,这是假的……你不能这样对我……饶了我吧……”

  

   这样逻辑混乱的词句自然无法让他逃过一劫,钟离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他头顶汗湿的头发,随即便扶着自己的阴茎进入了达达利亚早已泥泞不堪的雌穴,粗长的肉棍长驱直入,直捅得达达利亚浑身一个激灵,眼睛向上翻去,竟是直接高潮了。初次承欢的他从没经历过这么强烈的高潮,只觉浑身剧震眼冒金花,穴内痉挛不止,连带着一直挺立着贴在小腹上的阴茎都抖动着射出一股薄精。他嘴唇微张,眼睛迷离着,在海啸般猛烈的快感中失神地露出了甚至有点痴傻的表情。钟离被他夹得皱起眉低吼一声,也是深呼吸一口才忍住没在他高潮中就开始操干。

  

   也不知过了多久,达达利亚才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一点自我,先前体内那些郁结的空虚也缓解了不少,逐渐恢复了些意识。他刚想长出一口气,却见钟离那张漂亮的脸逼近过来,吻上了他的嘴唇。达达利亚怔住了,钟离的舌头顶开他的牙关,在他口中温柔的攻城略地,直吻得他五迷三道的,一时间又被这个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谁知这时下身却传来一阵钝痛,钟离竟在他放松警惕时猛地挺进方才只进入了小半的龙根,一举肏进了雌穴尽头,达达利亚的一声凄凌的惨叫被封在唇齿间,钟离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握住他的膝窝,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势。虽说耐着性子给他做足了准备,但到底还是不够的,达达利亚这样的处女穴,还是得过一回坎。达达利亚被疼得直打颤,身体随着钟离的节奏耸动着,蓝眼睛里噙起生理性的泪水,顺着他浓密的下睫毛滚落到鬓角里。钟离看他这可怜样,忍不住又去吻他的眼角。达达利亚的唇舌这才重获自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实在是窘迫不堪。

  

   这种疼痛却没有持续很久,也不知是因为他天赋异禀,还是先前充足的前戏起了作用,达达利亚马上在这场性事中尝到了甜头。他学东西真的很快,和他学新的武器一样,承欢的诀窍也马上被他参透了。他算是认栽了,和钟离水乳交融的滋味实在太妙了,他都不知道世界上还能有如此舒服的事。他哀叹于自己在面前钟离丢盔卸甲,钟离随便什么动作都能把他迷得姓甚名谁都忘了。原本从不对性事感兴趣的自己现在竟如此色令智昏,他只怨钟离蛊惑得他沉沦至此,是个诱人堕落的妖精。胡思乱想之际却忽感钟离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略一转头,就和钟离四目相对,他心下大动,穴内一紧,惹得两人俱是一声爽利的嗟叹。听到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达达利亚简直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遂咬紧牙关准备严防死守,钟离见他这兀自较劲的样子便觉憨态可掬,抱着他又是一阵抵死缠绵。

  

   也不知这场性事又进行了多久,达达利亚已经不记得自己又高潮了几回钟离才终于射了出来,他几乎以为自己今天要死在这里了,他实在是累极了,到最后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酸痛的瘫软在那里,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他还想抬头看钟离最后一眼,只见钟离还是带着那种怡然的笑意,手掌轻轻地抚上他的头发。

  

   “睡吧。”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6655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6655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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