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三篇 不伦之恋
第三篇 不伦之恋
第一章 欲望
“皇叔,我想要这个,你帮我。”
“好,银儿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皇叔。”
十六年前,纪银徵三岁,纪嫠十四岁。
三岁的纪银徵刚学会说话,已经前扑后拥的有了许多的宫人和女侍贴身照顾着。
而十六岁的纪嫠的情况则截然不同,他虽比皇子和公主们大了一辈,却和他们年纪相仿,一同在学堂听学。对于纪嫠而言,宫墙里的生活于他毫无乐趣,上有皇侄们的冷嘲热讽,下有刁奴欺主,他小小年纪早已深谙韬光养晦和看人眼色的道理,生活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正值冬季,他宫里太冷,又被罚抄写讲义,便坐在花园里借着冬日的阳光抄写着书上的内容。他并不是背不会课本上的内容,而是上学前被狂妄的大皇子威胁,他明明会背讲义却不得不在学究考问时沉默的低着头,面红耳赤的在众人的耻笑中被学究罚抄写讲义十遍。
他四肢僵劲,却还是在手上哈一口气,搓着冻红的双手接着抄写着。
“大哥哥,”身后有个怯生生声音的叫他。
纪嫠不理睬,继续抄写着讲义,抄不完学究会罚他的。
“大哥哥”后面又在叫他,他回过头,看小孩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公主,他怕惹上麻烦没仔细看她,发现周围服侍小公主的女侍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于是语气里带了一丝不耐烦,“干什么?”。
“徵儿的毽子。”她话还说不利索,只能指指树上的毽子,带着些期许的望着他。
粉雕玉琢的小公主,眨着眼睛,披着狐球,像是雪地里一只小白狐。他认的出这个眉眼来,是他长姊的小女儿。纪嫠对长姊有着一份不可言说的爱慕,所以对这个长得和长姊很像的小公主很有好感,他记得她的名字——纪银徵。
纪嫠看四下无人,没有忍住的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纠正她,“银儿,我不是你的大哥哥,我是你的皇叔。”
被她拉到树下,两个人仰头看着树上的毽子。
“银儿,你在这里等着,皇叔去帮你拿回来好吗?”他说着就要爬树。
“那,皇叔,你小心一点,徵儿在这里等着哦。”小女孩还有些像模像样的叮嘱他。
十四岁本是贪玩的年纪,纪嫠却已经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如今动作利落的爬上树去才有了一些活泼好动的稚气。他眺望了一眼宫墙的外面,宫墙的外面还是宫墙,一眼望不到头。
“皇叔!皇叔。”底下的小公主朝他喊,让他跑了的神收了回来。很快他就拿到了毽子,且成功的回到地面,将毽子递给小公主。女侍们寻着声音找到了小公主,和纪嫠行了礼。纪嫠不再多说一句话,恭敬的附身双手将毽子呈到纪银徵面前。纪银徵年纪太小了,不明白刚才还温柔的皇叔怎么忽然就如此疏远判若两人,愣着没有接他手里的毽子,他就一直跪在那里,雪地里阳光下,像是一棵被雪压弯了的松树。
她有些愣神的望着他,“皇叔不开心,那这个毽子徵儿送给你了。”纪嫠拿着手里的毽子,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收到的第一个礼物。
从那之后,他原本就无奈的命运急转直下,他对长姊的爱慕还是被她发现了,她对纪嫠百般鄙夷,将他年幼的真心弃之如敝履,为了惩罚他将他送去做了质子,自那日起他开始了为期二十多年背井离乡的生涯。
纪嫠睁开眼睛,原来是个梦啊,可能是因为要去见她了。不知道她长多大了,长成了什么样,他这样想着再次进入梦中。
二十二年之后,纪银徵二十五岁,纪嫠三十六岁。
这年是纪银徵登基第五年,渠澧也陷入兵慌马乱之中了一年,老皇帝去世后,先是外强中干的太子,然后是狼子野心的五皇子和后起之秀的七皇子,都对渠澧的皇位虎视眈眈。
和纪银徵发生关系的和以上几个皇子都没有关系,而是她的皇叔——纪嫠。纪嫠十六岁的时候被他的长姊,也就是前任女帝纪银徵的母亲,交换到了渠澧做质子。此后他对故国心生怨念,立志与家族断了关系,不愿再踏入故土半步。即便这个落魄的质子已经被拔去了獠牙乖顺听话,但渠澧的老国君依旧没有放过羞辱他的机会,让他迎娶了同样出生低微的三公主做妻子。这样做基本上是断了纪嫠谋权篡位的念头,可老国君唯一没有意料到的是三公主的野心也很大,于她而言无论哪个皇兄上位她都得不到半点好处,所以她和纪嫠暗中收买兵马,就等着皇子们龙争虎斗之后坐收渔利。她开始撺掇纪嫠回到母国得到纪银徵的支持,毕竟以她两人的实力确实无法撼动皇位这棵大树。纪嫠对她言听计从,让她觉得事情都在掌握之中,可是她的计划初期就已经出现了纰漏。
实际上纪嫠早在老国君过世的之后就和纪银徵暗中联络,他在暗中崛起的势力中有一大部分是纪银徵在背后支持,这也是纪银徵急着解决水患治理运河的原因之一。如此一来水路一通,财力、人力、物力都节省了一大半。纪银徵和纪嫠联手后,趁着几位皇子争斗让纪嫠挑拨三公主与皇子之间的关系,同时他散布谣言夸大了自己与故国的矛盾,好让三公主主动提出让他与纪银徵联手,才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于是在皇子们争斗不断的时候,这位离开故土二十年有余的皇子,悄无声息的踏上了返回故国的路。
因为运河在韩家的帮助下治理的不错,纪银徵嘱托让纪嫠进了城门后就走水路,一是想看看走水路到渠澧可以节省多少时间,二是这运河工程足以震慑一下这位野心勃勃的皇叔。对这个皇叔,她还不足以信任到可以放手将渠澧拱手相送,这便暗示纪嫠想要她的帮助就要拿出应该有的诚意。
纪嫠上了船就感受到了这个侄女的“用心”,还没有到都城,就已经可以窥见一斑——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走买各地的商人,形形色色的人让他觉得这里和他印象里的故土相差很大,比他想的还要安乐富足,还要让他羡慕。到了皇宫,他看了一眼宫墙,百感交集,他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好像他的离开、反抗、不甘,在宫墙的衬托下都不值一提,归来半生他好像还是当年那个在冬天抄书的皇子毫无任何改变。
因为与纪嫠的同盟极其重要,纪银徵便向外传出消息,借口渠澧混乱,念及皇叔安危想请他回国一聚。她在皇宫特意设了酒宴,做足了戏,给这位皇叔接风洗尘。当晚纪嫠便被女侍和宫人簇拥着到了宴席上,他再次在内心嘲笑自己——他当皇子的时候也没有过今天的这般待遇,第一次被人这般重视居然是借了侄女的光,这叫他如何不汗颜。
他行了礼,抬头望向上座的女帝,一瞬间他愣在原地,太像了,他的手微微颤抖,纪银徵和她的母亲的眉眼简直一模一样,要说容貌纪银徵甚至更甚一筹,她有着前任女帝缺乏的柔美,兼具了女性之美与帝王之相,将富丽堂皇的皇宫和长袖翩翩的舞女衬的黯然失色。不愧是长姊的女儿,她举手投足间都有着和她母亲一般的魅力。
“皇叔请起,不要和朕拘束,今日不过是家宴,皇叔千里迢迢,朕特意嘱咐做了你喜欢的菜肴为你接风洗尘。”纪银徵打量这个远道而来的故人,他离开的时候她太年幼,对这个皇叔没有多少印象,不过让她记忆深刻的是这个皇叔当时一年四季都衣着单薄,倒是看上去比她那些穿着华贵的兄长们看着顺眼许多,有几分亲近的感觉。纪嫠长得倒是有几分秀气,他身上少有贵族所有的锋芒,十分温和内敛,行礼时不卑不亢显得很有风骨,他看上去十分年轻,唯有眼眸里才透着而立之年该有的沉浮和算计。
“陛下,臣带了渠澧特有的玉麒麟一只,望陛下安康。”他还跪在地上,恭敬的低着头,双手呈上一只雪白的玉麒麟。纪银徵看着这个玉麒麟,心知这玉麒麟是渠梁的宝物,可是在她的国库里算不上稀奇,可见那里确实不太富裕,恐怕这个皇叔这两年过的也很拮据。礼物虽寻常,可是里面的含义她听明白了——纪银徵用的玉玺刻的是盘龙,而这渠澧的国君用的玉玺雕刻的则是麒麟,纪嫠便是在暗示纪银徵他的诚意——他愿意将渠澧拱手相送,而自己只做她一统渠澧的垫脚石,不得不说这个态度和认知让纪银徵对她的皇叔十分满意。
纪银徵没有说话,旁边的宫人接过玉麒麟给纪银徵呈上,她思索片刻才发话,“皇叔怎么还跪着,快,赐座。”
他上座后,桌上的酒和菜都是那么的熟悉,他从未坐的离女帝那么近过,望向下面的歌舞乐妓,果然越往上权利的味道便越诱人,他仔细的嗅闻,空气中更多的是女帝身上的香味,带着一些纪嫠熟悉的味道,让这个冰冷陌生的宫殿温暖了几分,他有些依恋这个味道。
丝竹奏乐,歌舞翩翩,酒过三巡,他已有些微醺,再望向女帝,彷徨间仿佛还是他的长姊坐在那里。纪银徵瞧着觉得差不多了,就让女侍们和舞女们都退下,只留她和纪嫠独处。纪银徵看着座上的男人,他此时正仔细的举着一支酒盏细细打量,眉眼在飘摇的烛火中非常温柔。纪银徵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她这位皇叔看上去温和有礼,却能卧薪尝胆二十年,可见此人的抱负不小,纪银徵看着他如今看自己的眼神,温柔良善还带着几分深情,纪银徵觉得更加忐忑,此人让她不是很放心,看不懂他在想什么。可是这又是吞并渠澧的好时机,此人的身份和谋略都必须为她所用。
她长相极美,少有人可以拒绝她的美貌,她料定这位皇叔也不例外,早前又服用了助孕的药汤,如今只需诱惑一下她的皇叔,纪银徵有信心可以怀上他的孩子,那渠澧就是她的掌中之物了。纪银徵的谋略很简单,如果纪嫠乖乖听话,那她可以扶持他,帮他坐上皇位;可是若他有其他算计,她有了他的孩子,大可以将这位皇叔杀了,让孩子继位,无论怎么样渠澧都是她的,而掌控了渠澧那便是对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国无声的震慑,可让边境和平数十年,甚至上百年,这个买卖做的很是划算。
她刚刚靠近,纪嫠便注视着她喃喃道,“长姊,阿嫠好想念你。”纪银徵一愣后了然,这个皇叔居然喜欢她的母亲,她正担心这个皇叔不会陷入她的美人计,如今他正好将把柄送到她手里让她利用。她便顺势将身体送进他的怀抱,皇叔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好闻,好像很早以前就闻过,他坚实的怀抱居然让纪银徵有几分心动。
纤纤玉手抚摸纪嫠的胳膊,她又柔声道,“皇叔,你醉了。”纪嫠是有些醉醺醺的,不过还不足以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所以他十分清楚纪银徵的算计,可他没有办法推开她,就像二十多年前没有办法拒绝她的请求,不仅仅是她长得像长姊,更多的是让他心中说不清的情愫。多年来对长姊的爱恨已经交织在一起,可是对上纪银徵那双眼睛,当年的恩怨已经被放下了,那个心结被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对这个侄女疯长的爱意。
多种情绪都化作渴望的欲望,借着酒劲一下子便都发作了。空气里一下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他抱着她,手抚摸上她的发丝。纪银徵看时机成熟时,便欲擒故纵,故意软绵绵的推拒他后“偶然”露出半个香肩,红色轻纱下,那玉一般的肩膀让他几乎下一刻就沦陷在纪银徵的软香中。
纪嫠将她的衣服尽数褪去,半推半就的进入了这个纪银徵的身体,血缘关系之间的联系是那么巧妙,他觊觎了多年的味道在这一刻让他尝到了不伦之恋的甜蜜,像是偷尝一颗禁果,他觉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哪怕下一刻他就堕入地狱他也毫不后悔这一刻她身体里的温暖和甜蜜。
女帝和她的皇叔有了一段不伦之恋,并且一晚上就怀上了皇嗣,此事唯有女帝和纪嫠知晓。
第二章 荆棘丛生的禁忌之恋
“银儿,皇叔来替你将发钗拿下来吧。”纪嫠让女侍们将发钗递给他,女侍们看到铜镜中的女帝轻轻点头,她们才退下。纪嫠已经回来三个月了,这三个月他们天天在一起,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有资格调遣她的女侍,女帝尚未信任他,还对他多有防范,他倒是不急不躁,想得到她就要徐徐图之,迟早有一天她感受到他的爱。他将手指放在她的发间,轻轻的捋着她细长的发丝,将她的发钗拿下,他已经动作轻柔,纪银徵还是假装痛哼一声,通过铜镜观察他的表情,看他丝毫没有不耐烦,依旧耐心仔细的拨弄着她的发钗,她又故意试探说,“皇叔,朕被你弄疼了。”她等着他接话。
纪嫠怎会不知她的试探,将最后一支发簪取下后,“皇叔只能补偿一下银儿了。”说着将她抱起来,坐在梳妆台上,伴着明亮温暖的烛火,将她的衣服褪去。他唤她“银儿”纪银徵以为他这般唤她是为了了却当年的一桩遗憾,因为她的母亲名字中也有“银”字,她也不介意装作他的心上人,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皇叔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他要她的孩子,要她的姓名,要她心中独一无二的一席之地。
她的身体在黄色的烛火下显得雪白,因为怀孕,她娇软细腻的双乳十分饱满,虽仅仅三个月的孕肚还不太明显,可是隐约可以看见小腹上微小的凸起,纪嫠忍不住亲吻那里,甚至不敢用手去触摸。
纪银徵将他的手掌抓住,覆盖在那里,灯柱下她的脸颊上泛着细汗。屋内因为蜡烛的火光,变得有些热,她的小腹上似乎可以感受到跳动的心脏和滚烫的温度。他拿手细细的抚摸着,听见纪银徵温柔的声音,问他“皇叔,等我们的嗣儿出生你会不会让他离开我?”纪嫠摇摇头,“全凭陛下做主。”他虔诚的亲吻她的手背,认真的注视着灯火下的女帝。纪银徵非常满意纪嫠的答复,继续道,“等嗣儿出生,就让他继承在尚祈月的名下,他学识渊博,温柔正直,一定是·······”纪银徵还在说着,其实将孩子过继在尚祈月名下已经是最优之举,算是抬举纪嫠了,毕竟尚祈月是她的正宫,他的孩子将来继承大统的可能性最大。纪银徵深知纪嫠的出身一直他的痛脚,所以她要让他们的孩子有尊贵的出身,弥补这个皇叔童年时的缺失。况且只要是纪银徵生出来的孩子,尚祈月无一不是视若己出绝不会受到苛待。可是纪嫠眼眸暗淡了下来,他的手还覆盖在女帝的肚子上,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作为孩子的父亲却要自己的孩子喊尚祈月做父亲,他很嫉妒。
他亲吻纪银徵的柔唇,让她安静下来,二人相拥着,他用手指轻轻的摸到她的身下,纪银徵的身体一瞬间就有了反应,那幽谷处的小口微微张开,在烛火下他轻轻的将那两片花瓣拨开,粉嫩的肉蒂,一触摸就微微和上又慢慢张开,似是婴儿的小口吞吐不止,看的纪嫠吞咽着,欲火引诱他将修长的手指伸进这下场的幽禁之地。“皇叔······”不等她拒绝,他的手指就已经长驱直入,在她柔软的花心处挑逗。
纪银徵的脑子嗡嗡作响,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没有必要再做这种违背人伦的事情,可是她的眼前他微微含笑的眼睛如同温柔的秋水,带着吞噬她的理性的诱惑,让她在这一段关系里如履薄冰,她拒绝的话出口便仿佛诱人的挑逗和勾引,“皇叔,哈~不,不要,嗯~会被,啊~会被发现的~嗯~”纪嫠听到她拒绝,更加认真的在她体内探索,“哈~哈~皇叔~嗯~啊~好,好深~嗯~”她的背依靠在冰凉的铜镜上,“好凉~唔······呃~呼~”她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深入,动作越是优雅,一个手指将纪银徵抚弄的如坐针毡,雪白的身躯好看的在一声声吟叫中舞栗。他沉吟着引诱她,让她的手摸着他硬起的下身,纪银徵的手时紧时松,握捏他的分身,隔着布料摩擦他敏感的端头,那里硬的几乎一触即发,他的眼底温柔到极致,占有欲也上升到极致,为她痴狂,“银儿,你不想要皇叔吗?嗯?”说罢,手指带着技巧强势的不断的触着她软嫩的肉蒂,同时抓住她的手指放在他的喉结上沉声到“嗯~银儿,用点力,你的手好舒服。”纪银徵舒服的呻吟,她两只手触及的都是他最脆弱的部位,都滚烫战栗着。最近都孕吐的厉害,很久没有这般欢愉了,她几乎深吸一口气,娇柔的吟喘“皇叔~嗯~慢~慢一点~啊,啊~”纪嫠的下身被她握着,揉搓着,那里烫的厉害,已经忍不住要进入她的身体,他吞咽着呻吟,他的女帝,他的小侄女实在是枝头最丰腴的那颗果实,让他欲罢不能。
在无数的灯柱下,在铜镜中,映射着两人情爱时交合的身躯,慢慢的像是燃烧中的蜡烛。心脏像是那蜡烛的烛芯,在欲火中灼烧,最终灰飞烟灭。身体慢慢的交融在一起,融化成一滴滴的腊泪,慢慢的在火焰中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变得扭曲。二人的情爱像是跳动的火苗,稍有风吹,便会湮灭。他紧紧的抱着她,疯狂的撩拨她,让她的身体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他的味道。
纪嫠在她身上亲吻,落下无数浅浅的粉色烙印,他点亮更多的蜡烛,将殿内照的明亮如白夜,厅堂越是明亮,纪嫠和纪银徵的内心就越是空虚,他们越是在往黑暗的深渊中试探。纪嫠用手指触摸着蜡烛中的火苗,这就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触手可及,却永远也抓不住。
“皇叔!”她唤他,将他的疯狂压抑住,他克制住蔓延在心底的渴望和疯狂,手指还在火苗上,似是感觉不到痛楚。纪银徵将他的手抓过,他的如玉一般的手指已经被燎出了伤痕,纪银徵去摸触碰他手指的一瞬烫的她躲闪,纪嫠略微有些失望,可是紧接着他的手指上落下温暖的唇,纪银徵第一次附身舔吻他,“皇叔,疼吗?”那一刻,纪银徵的吻落在他的手指上,像是毒药里的蜜糖,陷阱里的诱饵。他输了,铜镜里纪嫠看到的是他在爱情里溃不成军的表情,虽然他本就是负隅顽抗,可依旧欺骗着自己的内心,可是现在这个大殿里,他对她的爱已经如这明亮的烛火,毫无保留了,明晃晃燃烧着的是欲望外表下他藏匿半生的真心。
纪嫠取悦于她,让她依附在他的怀里一次次娇柔的喘息,“皇叔,呼~呼~呼~呼~慢,慢一······啊!”他只是微微弯曲手指,纪银徵就浑身酥软着,微汗附身。“好,皇叔慢一点。”他蜷曲的手指在她的软嫩里插弄,他在公主府的时候经常这样服侍他的妻子,公主软倒在他身下的样子让他作呕,可是······他看看眼前袅娜的身姿,同样是女人,同样的逗弄,他心中攀升而起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银儿,我是谁?”他在她耳边细语,另一只手也伸向她的谷底,挑逗她穴口悬立的肉粒,纪银徵的身体从来没有这般敏感过,仿佛是血缘关系的缘故,她的身体于他而言仿佛没有秘密,她的每一寸敏感,每一处软嫩他都知道。纪嫠亲吻她的锁骨,听着她诱人的呻吟,再次在她耳边吻着问她,“银儿,叫我的名字~”幽幽之间,纪银徵已经酥爽的不能言语,身下那颗肉粒被他用手指轻轻的捻着,两根手指将那里捏起,伴随着纪嫠吻她时发出湿糯的声音,“皇叔~呼~皇叔·呃~不,不要!啊~好,好舒服~轻,啊~轻一点。”纪嫠还不满意,不放弃手下的动作,纪银徵身下的蜜液丝丝缕缕的流出许多,“银儿,叫皇叔的名字。”他循序渐进,一步步诱惑,真的像是一个叔叔在逗弄自己的小侄女,无比耐心。“啊~不~嗯~皇叔~皇叔~”纪银徵呼唤着他,一声声娇柔的呼唤对于此时的二人似是无声的挑逗,他颤身将她抱到床榻上。伴随着纪银徵无数次的高潮,她终于轻柔的唤了他的名字,“纪,呼~纪嫠,啊~”她眼含春水的望着他,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皇叔会轻轻的。”他生怕将她弄疼了,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下,身下的纪银徵微微扭动身体,让他的下身摩擦在她的身体里,“皇叔,呼~呃~进去,啊~再,再进去一点~啊~”
就在二人缠绵悱恻到高潮之时,外面女侍敲门,说道,“陛下,尚公子在外求见。”纪银徵控制住喘息,“和尚公子说······朕歇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纪嫠刚要说话,就被纪银徵吻着,不让他发出声音。听见尚祈月的名字,纪银徵滚烫的身体一滞,温度骤然下降,纪嫠明显感受到了。他知道她不想发出声音,却故意在她的软穴里挑逗让纪银徵轻吟,下身的花茎收紧,吮吸着他的勃起。“嗯~皇叔~别动~”纪银徵沉吟一声,将静谧打破,纪嫠乘胜追击,更加活跃的在她的私密处涌动,纪银徵虽然舒服可是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纪嫠一次次的试探将她推到浪尖,“银儿~你走神被皇叔发现了~”他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纪银徵的脸颊还在余韵中,带着淡淡的粉色,让纪嫠忍不住亲吻。
等到纪嫠平复一些,纪银徵在他耳边说,“皇叔,把灯烛熄灭了吧。”谁知道他没有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将她抱着,“皇叔!嗯啊~”纪银徵的体内被他若有似无的触动撩拨的水渍盈盈,“皇叔~放,啊~放下~呼~”她颤声吁吟,身下的快感和炽热的硬物都让她颤抖。好在纪嫠真的听话将她放下,并且从她身下推了出来,两人已经来到了大殿门口的烛台边上。纪银徵长长的秀发和美丽的躯体全都在灯烛下显露出来,身下的蜜液丝丝缕缕从花瓣里淌出,流到腿间。她扶着纪嫠的身体大口喘息休息,可是马上她身下空了的糜谷又被占着,她想低头却被纪嫠吻着,他的索吻无比温柔又无比强势,舌头直直进入她的樱唇,吻的她一阵眩晕,不得不依附着他。
纪嫠的手指沾着他们交和时流下的蜜液,将身后的灯烛一根根熄灭,每熄灭一根,他的手指就在她体内游走一番,纪银徵两腿颤抖,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下极致的欢愉,她渐渐的竟然期待着一根根蜡烛被熄灭,让她嫩柔的花蕊可以得到皇叔的爱抚。纪嫠沾着她身下的蜜液,用手指感受着她的温度,从炽烫到温热,手指挂着晶莹的液浆去按那烛芯,每熄灭一根蜡烛,她清晰的容貌就慢慢模糊一分。熄灭这组烛台的最后一支蜡烛时,纪银徵已经娇喘着,软倒在他的怀里。纪嫠接着她的身体,却看着第一支熄灭的蜡烛,它已经凉透了,畸形的蜡泪覆盖在烛台上,似是不忍分别的恋人紧紧抓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们慢慢的将殿内所有蜡烛熄灭,还有最后一支亮着,他们离的很近,在这昏暗的烛光下,纪嫠吻她唇,“陛下,最后一支蜡烛了,熄灭吗?”纪银徵疲惫的闭着眼睛,想也没想就点头,纪嫠将烛台捧过,手指触碰着那微弱的光芒和温度,递给纪银徵,“银儿,你来。”纪银徵睁开眼睛,看到纪嫠直直的望着她,她好像一眼可以看到他的内心,没有伪装、没有遮掩,在这飘渺的烛光下闪烁着渺茫的希望和爱意,他小心翼翼地护着这根烛火舍不得熄灭,她恍惚间觉得有些熟悉,手抓着他托烛台的手,将蜡烛轻轻吹灭。
在黑暗中,两个人都还离得很近,却都静悄悄的,好像距离很远。纪嫠将纪银徵抱上床榻就要离开,她将他的手抓住问他,“皇叔,是因为朕的母后吗?”纪嫠微微失望,他无声的叹息一声,深情的亲吻在她的额头,“睡吧,皇叔走了。”
纪嫠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风一吹,他心中的绝望像火苗一下子汹涌起来,路过尚祈月的寝宫时,刚准备停留片刻,没成想尚祈月居然没有睡,说要请他一叙。纪嫠一愣,这么晚邀请他,那恐怕尚祈月是知道他们的关系了,纪嫠想着进了尚祈月的寝宫。
尚祈月看着纪嫠,或许纪嫠自己没有察觉,但是作为尚祈月这个外人看来,他的长相和纪银徵有几分相似。他叹口气,这个人这么晚从纪银徵的寝宫里出来,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纪嫠知道瞒不住,干脆故意露出了脖颈上的吻痕,与尚祈月的目光相遇,他再也不掩饰他的妒火和锋芒,坦然而立。纪嫠的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尚祈月在想什么他不知道,可纪嫠自己心中是窃喜的,甚至他有意炫耀,心中的石头落在地上,居然轻松了一些。
隔天纪银徵就收到消息尚祈月知道了她和纪嫠之间的事情后大怒,斥责她的不耻之行,他作为女帝的老师、夫君还是监国都有愧于天地,因为言语过激被女帝下令禁足。
纪银徵问了下人尚祈月见了什么人,得到答案,他那天见的唯一一个人就是纪嫠!事情牵扯到纪嫠,纪银徵不得不思考他的动机,此人做事稳重,如果只是想骗取她的信任,断不会做出挑衅尚祈月这种明目张胆的事情。可是他若想维护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该保持沉默,将两人之间的事瞒的越严实越好。她一时有些猜不透纪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脆去试探他。
纪银徵踏进纪嫠的寝宫,纪嫠恭敬的跪在地上,“臣请罪。”虽然他请罪,可是毫无半点愧色。“哦?”纪银徵冷笑一声,“皇叔,何罪之有啊?”带着愠色的声音里有几分凉意。火红的烛火下,四目相对,二人的眉眼几分相似,固执的脾气也有几分相似。纪嫠沉默着,就跪在地上,却毫无半点愧疚之意,他很清楚他是故意的,哪怕知道纪银徵会生气他也不后悔,他唯一后悔的就是他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她的身边,或者曝光这段违背道德的恋情。这个眼神到纪银徵眼里就是对她的威胁了,她的眼神立马变得狠戾起来。“纪嫠。”她第一次冷淡的连名带姓的称呼他,可见她的怒气。可是纪嫠心中攀升起激动来,她从来都没有这般亲昵的叫过他,从来看他的时候都是以皇叔的身份在看他,这是第一次她在用纪嫠的身份看待他,哪怕接下来死罪,他也心甘情愿。
纪银徵附身勾唇,强势的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将他的上衣脱去,露出结实的肩背,纤纤的手指顺着他的背抚摸,用最撩拨得语气说,“挑衅尚监国,论罪······”她的手抚摸他的喉结,那里吞咽一声,“授以鞭刑。”她拿起长长的鞭子,慢慢的在他背上滑动。
纪嫠十分平静,他的长发散落在背上被纪银徵轻轻撩到身前,在灯烛下他的背十分坚实宽阔没有一丝的瑕疵。他还是温柔的注视着她,她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红色的华服下她是那么的生动明艳,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随着“啪”的一声,在夜里显得极其怪异的鞭声,伴随着男人的哼吟,纪嫠的背上露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腥甜的气息弥漫。又一声清脆的响声,纪嫠的喉结动了动,闷哼一声,带着磁性的声音和诱人的音调。随着一道道伤痕的出现纪银徵开始是窃喜,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皇叔身上有了她的印记让她有多么开心,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愤怒,特别是在她看到纪嫠平静而深情的注视时,她怒气上升而无处发泄。心中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情愫蔓延,他在这里卑躬屈膝的模样让她气极,更加用力的抽了一下,纪嫠脸上的汗水让她又迟疑起来,纪银徵第一次有这么复杂的感情,她想让他屈服、让他生气,可是无论她怎么发脾气纪嫠都像一个看着孩童撒气的长辈,不会斤斤计较,纪银徵厌恶这种感觉。
他卑微的样子让纪银徵生气,她扔掉鞭子命令纪嫠,“纪嫠,朕命令你来伺候朕。”纪嫠站起身,毫不在意背上的伤口,将纪银徵的下裙撩起,再一次恭敬的跪下身子,隔着薄薄的底裤熟练的亲吻她的花朵。他的舌头不断的濡湿她的底裤,她的芳径也渐渐的吐着蜜液,纪嫠干涩的舌尖上忽然察觉到汹涌的甜浆,带着她的芬芳。明明可以将底裤褪去,他的选择看似舍近求远,隔靴搔痒,实际上却在等待中让两个人的快感都到了极致。纪银徵最敏感的部位被他翻来覆去的挑逗着,他的呼吸若有似无的吹着,身下迫不及待的泛起蜜意。在两个人一起努力下,那层底裤湿透了,周围都凉凉的,只有被纪嫠舔舐吻含的地方温热的,他的舌尖像是灵活的手指,带着那层薄纱就伸进她的幽径。纪银徵一瞬间就到了高潮,湿热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软肉,布料变得湿滑,随着越来越深,布料裹着她的臀体也越来越紧,她浑身酥软的几乎站立不住,可是还偏偏必须站着,她隐忍着不发出呻吟。纪嫠已经彻底的沦陷在她的幽谷中,他的鼻尖在那湿热的谷地湿热而芬芳的气息弥漫,还有他从未感受过的安全感将他包围,背后还火辣辣的疼,可他只想让她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印记。
随着快感的上升,纪银徵心中郁结的情绪也开始上升,她在高潮之余满脑子都是他温柔的样子,可是这个温柔既不独属于她,也本不属于她,让她感到不快。“皇叔,嗯~皇叔也是这样满足别人的吗?”她沉吟着逼问羞辱他。纪嫠直接将她的底裤除去,隔了这么久,他的唇终于可以吻这朵娇花了,紧接着湿热的吻疯狂的落下,温软的舌头一次次的进入她最敏感的区域,她战栗着,仰头看着头顶的殿梁。“不~不要~纪嫠,停,停下。”她阻止他,声音颤了又颤,软了又软,传到他耳边已经千回百转。他疯狂的在她的那娇憨的肉粒上舔吻,舌尖捻动着她的欲舌,那里的质感实在是好——十分厚重饱满,唇在那里捻弄时可以感受到她脆弱的肉粒分为两层,里面的小肉粒外面覆盖着一层厚软的肉,当他捻动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层软肉相互摩擦时扩散而出的快感,真神奇,就是这小巧的一颗肉粒,已经让他兴奋至极。他等不及去尝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软舌慢慢上移,移到了纪银徵漂亮的椒脐处,她的皮囊下是属于他们的种子,在她体内生长着。他控制住喘息,“银儿~唤我阿嫠~”他亲吻她的肚子,将她再次抱到铜镜前。纪银徵骤然清醒,第一天他也是这样让她的母亲唤他的,她忽然气愤至极,附身在他的耳边,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喉结,带着威压的语气强迫他“皇叔,朕命令你,你只能在朕面前这样。”纪嫠将她松松扣在他喉结处的手指按紧,纪银徵感受到手上的温度和力量,震惊着。因为呼吸不畅,他声音颤抖,“银儿······皇叔······只属于你······”纪银徵急忙放开手,他脖颈手是已经红了一片。她得到了他的回答,心中郁结的情绪慢慢散去,她如释重负主动亲吻抚摸纪嫠的喉结,她觉得自己这样不安是因为害怕得不到渠澧,忽然那种不安变成了喜悦,“阿嫠~”她唤他的名字,这一生没有人这般亲昵的唤过他,他控制不住将勃起的下身放进她的幽谷,他将她从化妆台上抱下,紧紧的抱着。“皇叔~轻,轻一点~小心~嗯~不要太紧~我~我······还不稳~”她怒气散去后,变得柔软娇嫩,收起了棱角。他轻轻的那下巴蹭她的头,“唤我什么~”为了听那一声,他几乎竖起耳朵。“阿嫠~嗯~轻,轻一点~”他照做,轻轻的抽插让她舒服的虚吟。
第三章 逼问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纪银徵和她的皇叔之间的事情还是被三公主发现了。她并没有冲动行事,而是选择了克制隐忍,因为她也有着自己的盘算。
宫闱秘事虽然不胫而走,可好消息也随之而来。纪嫠的势力在纪银徵的助推下于朝堂中崭露头角,他已经抓住了太子和五皇子,唯一的问题便是必须暂时留着他们的性命用来稳固朝堂各方势力,同时瞒过三公主的眼目。
纪银徵为了方便行事,有了身孕后就女扮男装混成纪嫠的侍从跟着他到了渠澧的皇宫。此事除了纪嫠还有沈煜卓知道,纪嫠最开始可以联系到纪银徵就是通过沈煜卓的帮助,他的军队离渠澧很近对这边的情况很了解,所以纪银徵到了这边之后沈煜卓加强了对边境的防备,时不时充当纪银徵的眼目给她递消息好让女帝可以两边兼顾。
目前为止事情都很顺利,可一件棘手的事情随之而来——渠澧国先帝的遗嘱一直没有找到。纪银徵推测应该是在渠澧最年轻的公主,妜曜公主手上。她一直深得先帝的宠爱,他亲自为她选择了驸马和封地,早早远离朝堂与世无争。所以篡位一事妜曜一直置身其外,如此低调也让她避开了众多势力的怀疑。可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渠澧即将易主的消息几乎传遍了街头巷尾,她居然还没有动作,这就很蹊跷了,如果这位公主有可以置纪嫠于死地的把柄在手,那这个东西只能是遗诏了。
纪银徵觉得这件事好办,只是有些费神,她摸摸衣服下不安坐动的小腹,月份有些大了,稍微动一动就有些吃力,可是有要紧事不能耽搁,纪银徵和纪嫠已经准备好了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就等着这个妜曜公主来上演了。
另一边,妜曜收到了一封她三皇姊的秘信,里面暗示了纪嫠和纪银徵过分亲密的关系,某种程度上让妜曜明白了纪嫠的势力来源。妜曜立马派人去打探纪嫠的动向,她和三姐的关系最好,所以想抓住纪嫠和纪银徵的把柄给三姐解围,也可以解决渠澧的现在面临棘手的问题,一石二鸟。
三天后她终于打探到绝佳的机会——纪银徵与纪嫠在两国交界的一个林子里秘会。妜曜将手中安胎药饮尽,带了府上的守卫,给三姐和驸马都留了口信才匆匆出府。
坐在马车上往城外走的时候,妜曜才有纳闷的思考着,一大清早驸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居然通报也不通报一声。渐渐的妜曜的肚子居然也有些不舒服,一阵阵发紧收缩,倒是不疼只是绷的肚皮紧紧的,让她不住的从上到下安抚着隆腹,片刻后紧绷便缓解了,她也长出一口气。
妜曜有些后悔,为了不打草惊蛇她特意选择了普通马车,这马车轮子又小又窄,走在路上极其颠簸缓慢,里面的空间狭小无比,座位也硬邦邦的,她的胯骨被颠的酸涩,偏偏要赶时间又慢不下来,只能忍着。妜曜唯一庆幸的就是她临走前服用了安胎的药物,否则这十月有余的肚子恐怕早就受不住了。想到这里,她更加气闷驸马居然让她在这个兵乱的时候,一个人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她只能安慰的想这件事结束她必然安心待产不会再如此奔波劳碌,而她和驸马也可以摆脱现在被动的局面一转为攻势,最让妜曜动摇的是三姐的秘信里提到纪银徵怀孕了,女帝为了保守秘密私会时没有带很多侍从,必然被她杀个措手不及,这是难得的好时机必须把握。当然顾及皇家的颜面,她只带了亲信的守卫,因为涉及纪嫠就涉及了三皇姐和皇位继承,那就是宫闱秘闻不可以流传出去。
行进了没多久,她原本安静的腹中开始坐动起来,不规律的腹痛引起了她的注意。抽痛尚且在她可以容忍的范围内,间隔很长且发作起来又短暂,让她觉得还可以坚持。随着马车的颠簸,她的身体摇摇晃晃,柔软的肚子慢慢的变硬,腹中的痛感也加强了,让她不得不扶着肚子轻轻喘息。她摸摸发硬的肚子,怎么回事,胎儿怎么动的这么厉害,果然不应该换马车,她有些懊恼的想着。
妜曜年幼丧母的她上面有九个兄长,老国君在世的时候虽然对她关怀备至,只是毕竟父亲不如母亲对闺阁之事那般熟悉,妜曜便缺少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对于她而言产痛只是女医们为了让她喝苦药汤子所编造的借口,实际则雷声大雨点小。可是腹痛的发作让妜曜有些害怕起来,硕大的肚子一阵又一阵的发紧收缩,一次比一次时间长间隔断,痛感也越来越强烈,娇柔的子宫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不断的滚动踢蹬,让她浑身冒冷汗。而路程已经过了一大半再后悔已经晚了,她隐约感觉到下一次的宫缩和阵痛已经又要来了,腹中的胎动比以往的疼痛要严重很多,愈演愈烈没有停歇。妜曜后知后觉的想着,不会是要生了吧,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肚子再一次平静柔软下来。可是·····她不自觉的张开腿,她没有注意到方才圆硕高挺的肚子已经沉沉的有了坠势,让她的小腹愈发紧致。
“唔······”又来了,这种闷闷的痛感,她有些难耐的闷哼一声。旁边服侍的女侍问她,“殿下,您不舒服吗?”还没等妜曜点头,腹部又是一阵闷痛,她难受的蹭着硬硬的座位,和她吩咐,“嗯·······停车,休整一下……”
车停下,妜曜轻喘着捂住肚子,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她迟疑的问女侍,“本宫……是不是要生了?”女侍正跪在地上,轻轻按摩着妜曜发硬的肚子,她的按摩确实有两下子,不然也不会被驸马选中安排到妜曜身边伺候。
妜曜厌恶女医身上的药味,偏偏初孕时身子不稳经常出血,驸马只好找了这个女侍,她虽不精通医术却对妇人生产之事有一定了解,所以女医每月号脉一次而其余的时候都是这个女侍在照料。
有了女侍的按摩,妜曜的肚子还硬着可是腹痛减轻了不少,她松弛了身体,呼吸也均匀了一些。女侍轻抚她的肚子,眼见公主舒服了许多,她才恭顺的回答,“殿下恐怕临盆就是这两天了,最近还是少走动一些。”说着还递给妜曜公主一个香囊,马车里空气流通不畅,香囊里面淡淡的栀子花香确实缓解了妜曜紧绷的神经。她派去的守卫也回来上报已经找到纪嫠了,和密信中的内容一样,他和纪银徵在林子里密会,周围有部分埋伏但守卫不多,一切正在她的预料之中。得到这个好消息时,妜曜的肚子也柔软了下来,她立刻下令继续行进,一定要找到纪嫠私通的罪证。
女侍的手不断在胎腹上抚摸,妜曜舒服的哼吟,不知她摸到了哪个穴位,妜曜的肚子不间断的硬着可是确实痛的不再厉害。慢慢的她僵直了腰背,身下蹿升起一阵难耐来,女侍离她很近让她无法呻吟,可是两根白皙的腿不自觉的想要绞在一起摩擦她空洞的花心,可是一合上腿那里就传来一阵憋闷,她不得不再次张开腿,身体尽量向后倾靠好让身前的孕肚有更大的空间。嫁人之后驸马也没有行过几次房事她便有了身孕,之后因为疼惜她的孕体,驸马也没有再动过她一根手指,她的私处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碰过了,那里紧合的如同含苞的花朵一般,轻轻抚慰就已经雨露丰润。
伴随着幽幽的花香,妜曜软下身子放松了警惕,女侍的手轻轻在她的私处按压,看见妜曜紧紧抓着身下的衣裙,她试探性地将手隔着底裤伸进妜曜的扩张中的产穴,妜曜粗喘起来伴随着轻吟,女侍低着头配合着公主的反应手上动作的更加快速,公主的产穴至少开了有四指,伴随着女侍的三根手指和裙子的布料在软穴里摩擦,妜曜不知道她的私处已经落了红,血迹顺着底裤蔓延到裙子上,腹中的胎动愈发激烈,一切临产的征兆都被女侍观察到了,可是她没有提醒这位年轻的公主,甚至更加隐蔽而用力的刺激妜曜尚未开化的产穴,让妜曜一边在欢愉与高潮中跌宕,一边又知道她碍于颜面必然拼命隐忍。随着兴致被挑逗起来,妜曜觉得腹内的痛似乎强烈了,可是女侍又说没事让她放心。妜曜不知道她已经在临盆了,胎儿已经蠢蠢欲动,她现在若是回府也不一定来得及,而她还一心想着要抓到纪嫠叛国的证据顾不上身体的种种不适,让马车行进的更快。
女侍跪起身子,将胳膊肘立起,用肘部压揉她肚子的最高处,这技巧性的按压直接让妜曜的肚子垂坠的更加厉害,充盈的孕肚被牵引着坠到了妜曜的身下,胎头的轮廓时隐时现。女侍摸着妜曜身下鼓起的圆弧,托在那里阻止胎儿的下坠,又在那里按揉一番,很快露出的圆弧就消失了,而每一次圆弧的消失,都伴随着公主的一阵颤抖。女侍想要拖住妜曜下坠的肚子,让这位公主意识不到产痛,恐怕等公主意识到产痛时早就已经身陷囹圄了。果然妜曜只是觉得腹中的坠痛变成了持续不间断的绞痛,去摸发硬的肚子,里面一阵阵抽动从她的胞宫里传出,让她愈发想要找到纪嫠才不枉费幸苦一趟,妜曜喘息着吩咐女侍加快马车的速度。女侍求之不得,马车加快,运气好的话这位公主下车后恐怕就会痛的连路也走不了了,她立刻吩咐车夫,以最快的速度赶路,而她一路都托着公主的肚子不让胎儿下坠,这样妜曜就很难察觉到她身体和胎儿位置的变化。可是妜曜的身体显然比她预料的还要给力,她已经没有办法承受马车的快速移动,脸色惨白的捧着肚子打颤。女侍那帕子擦去她脸上的汗水问她,“殿下身体不适,不然就不要去了,马上就到了,您的身体要紧。”妜曜一听快到了,坚持着说她没事,一定要撑到目的地,因为马车的速度加快了,颠簸幅度也变大了,虽然有女侍的安抚和压揉她还是觉得肚子被摇的钝痛不止。
就在她觉得要忍不住的时候车终于停了下来。妜曜在女侍的搀扶之下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可能是因为空气流通了许多,加上她终于可以站起身,腹中的钝痛缓解了许多,只是肚子隐约有些垂坠。树林很密,马车是进不去了,偌大的树林骑马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妜曜本就不擅长骑马,加上婚后又从来都不练习,已经很是生疏更别提还带着这么大的肚子。好在纪银徵因为有孕也没有办法骑马,所以和纪嫠在离入林处不远的地方私会,走路很快就可以到,女侍搀扶着妜曜慢慢往林子里走去。
进入密林那一刻,妜曜其实有些犹豫,她虽没有生产过,可是肚子一阵阵的发作让她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这个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吸引着她拖着临盆的身体去赌上一赌。她打定主意后,挺了挺肚子,此时胎儿乖乖的安静呆着,让妜曜觉得自己情况乐观,于是坚定的朝林子里走去。她没看见刚才她犹豫时女侍捏紧的帕子和焦躁的神情,直到看见她乖乖朝着林子里走去,女侍才放下心来。
开始妜曜还可以在女侍的搀扶下紧跟守卫的脚步,渐渐的步速缓慢下来,前面带路的守卫越来越远,甚至要停下来等她。从下车开始,没有了女侍的按摩,之前被压制的痛似乎爆发出来,一阵阵的发作伴随着肚子发硬收缩,她额角的汗水越来越密,抿着的唇越来越紧,嘴唇几乎有些发白。她脚步虚浮起来,时不时就要扶着树杆休息喘息,腹中的痛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停歇的间隔越来越短。
“嗯······怎么还没到······”她实在忍不住问身边的女侍,尽量不发出呻吟。偌大的树林里,一位大腹便便的美人实在少见,可是这里人烟稀少,公主美的无人欣赏。她身着淡粉色长裙,头戴的步摇俏皮而不失雅致,随着她的喘息摇动,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显得她极尽娇俏,雪白的脸颊因为疼痛和长时间的走路微微泛红,身下圆润硕大的肚子随着她的喘息上下起伏,逐渐有了棱角。走了这么久,连纪嫠和纪银徵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妜曜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蹊跷之处,她满脑子都是已经到了这里找不到人她实在不甘心。
忽然身下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她撑起身子想去够私处,可是肚子太大又疼的厉害,她很快就因为阵痛几乎软倒身体,只能扶着树干汗淋淋,气喘吁吁的问女侍,“下面·······”女侍摸着她的私处,让她又是娇吟一声,那里敏感的很,又憋涨难耐。“殿下,您落红了,回去吧?”妜曜傲气的很,越是劝她回去,她就越是想要坚持,摇着头就要站起来,她呻吟着说,“嗯·······没事·······哈啊·······继续·······”女侍扶着妜曜起来,她身下的肚子紧促成一团,妜曜捧着下坠的腹底,高挺坚硬的腹顶不断的变形,尖圆不定。过了几分钟,肚子恢复了柔软,她松了口气,优雅的拭去汗水,抬腿继续走着。女侍数着,一步、两步……五步,妜曜似乎还不痛,六步,公主还没事,女侍有些不安,第七步的时候,妜曜沉吟一声,呼吸重了,额角的汗水也重了,身下的肚子一紧,伴随着滚动的痕迹,女侍释然,知道她阵痛犯了,故意拖着她走了一大步,这一步换来得是妜曜一声闷哼,两腿战栗着,私处的血迹越来越多,她的情况已经很危险,可是妜曜的肚子太大看不到身下血流如注的样子,她虚虚晃晃的被女侍扶着往前走着。妜曜踉跄,走的有些狼狈,撑着腰硬是托着大肚子更着女侍的步子走。这样走了没多久,妜曜终于撑不住了,她推开女侍的胳膊,扶着腰直直跪坐在地上,肚子里热闹的躁动不止。“停······停下······啊········”她满头大汗,这样已经失去了她应有的风范,可是妜曜太痛了,她的肚子像是要被撑裂了一般,胎儿在里面闹腾不止,看见妜曜顾不得体面的喘息呼痛,女侍压抑着内心的喜悦,可是仅仅让妜曜痛吟还不足以让她和上头交代,她的目的是拖着妜曜在树林里难产,以妜曜的情况在这里分娩必然难产而亡,可如今妜曜的体力还充沛,这可不是她想要的。“殿下,就快到了,您怎么样?”妜曜坚决不想放弃,她撑着臃肿的腰艰难的起身。“呼~呼~嗯~”听着公主难耐的呻吟,女侍走的越来越快,她明明看了带路的人就在不远处,却话音一转带着妜曜往旁边的密林走去,妜曜正在闹肚子痛,根本反应不及,被女侍拉着走动,身下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胯部,分量很大,她酸涩又闷胀,苦不堪言,越走越觉得脚下的步子越重,身前的路也模模糊糊的,女侍的声音也听不清。
四面八方都是树林,景色也都是一样的,妜曜走的越来越幸苦,旁边的女侍却托着她的肚子充耳不闻她的呻吟,拖着她沉重的身体往树林深处走去。妜曜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致,她的肚子早就硬的摸不得了,就算现在看到纪嫠也没法拿他怎样了。妜曜一手扶着树,一手撑着腰,汗盈盈的和女侍说,“不行了······走不动了·········”说着就贴着树杆缓缓滑倒身子。
女侍抚摸着妜曜的肚子,轻轻按摩着。妜曜肚子发作的正起劲,被她抚摸按压着疼的直皱眉,还不等她喊停,女侍就停止了按压,而是劝她起身换个合适的地方休息。妜曜看看周围,身下的地上因为昨夜的雨又湿又冷,她的腹部受了寒疼的更厉害。她只能撑着腰慢慢站起身,勉强的压抑着痛移步,刚走了一步,“咝······”她疼的抽气,不是被女侍扶着,她又要坐下去。这个女侍力气还很大,一手托着她高挺的肚子,一手搀着她的胳膊,几乎是拖着她往前迈步。她走的不算慢,妜曜根本跟不上她的脚步,换做平日她定是要发脾气的,可是现在她连颜面都顾不上疼的粗喘着又发不出声音制止她。
“呃·······停······停下········走·······走不动了·······啊······休息一下······”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迸。女侍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和她解释,“殿下,前面就是一块平坦的石块,您可以在上面休息。”妜曜没法反抗,只能由她牵着走,她的腿已经分开,走姿早就失去了原有的端庄,步摇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好在如女侍所说,真的有一块石头可以让她坐在上面,不过仅仅足够她坐。妜曜还在纠结要不要坐下,她的肚子太大了又沉甸甸的坠在腿间,蹲坐下对她来说有些吃力,况且公主的言行都是有规矩的,如今坐在石头上实在不符合皇家的规范。还未等她拒绝,女侍已经强硬的按着她酸痛的腰让她直直坐下,妜曜吃痛的哼喘一声,托着巨大的肚子坐在石块上,为了看上去端庄,她强硬的将两腿和上。“呃啊!”她没有忍住,又是压抑的哼吟一声,手紧紧的扯着粉色的衣角,紧咬嘴唇,将即将脱口的呻吟尽数咽下。
虽然她已经知道腹中的孩子等不及要出来了,可是还是下意识问女侍,“是不是要生了······”妜曜说完话才发觉之前还跟着她的其他几个女侍似乎都不见了踪影,那个带路的守卫也因为她的身体不适被遣走了,这里只有她和这个女侍的独处让妜曜开始害怕起来,“啊……其他……其他人……呃啊!”还不等她询问情况,她的肚子又是一紧,这一次的痛紧跟着收缩而来,她下意识捂住肚子,汗水重了几分,身子绷的紧紧的,喘息急促了几分后才慢慢松下身体,还未等她长出一口气,肚子就又急剧收缩起来,腹中的踢蹬让她极其圆润的肚子隆起一个又一个怪异的形状。
妜曜的胎儿不仅仅超出了时间,还发育的极好。因为驸马的过度宠爱,她孕期没有忌口,食补和药补过甚,过甚到女医给她开各种中药让控制她的胃口,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控制胎儿超出的体型,可是妜曜想到驸马说过想要个白胖的小婴儿,妜曜总是不肯喝药,驸马虽然生气她胡闹可是也禁不住她的撒娇,便由着她放纵,肚子在后半个月猛的胀发起来,连衣服也都要每个月重新定制,否则妜曜的胸腹就会被紧的生疼,妜曜好几次都疼的睡不着觉,可是却还不吸取教训,女医已经严格要求妜曜让她在府上待产,因为胎儿过大,腹内羊水过多,生产时必须有人照应着才可以,可惜妜曜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如今腹痛发作起来自然也比其他产妇更加难熬,可以说妜曜是自讨苦吃。
作为公主,她没法舍下面子在女侍面前喊叫,阵痛发作时她只是拼命的忍着。很快她就有些忍不住,轻微的呻吟着,“呃~呼~好疼······肚子疼······”随着她娇柔的呻吟一出,肚子也更加疼痛难忍。女侍从她的胸下一直抚摸到腹底,她清晰的可以感受到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而这也正是她想要的,在她这样故意的、有技巧的顺抚下妜曜坐不住了,她艰难的撑着重孕的身子坐在这个狭小的石块上扭动,渐渐隆肿的小腹此时正硌在石块上憋涨的不得了。
女侍寻着腹部的轮廓找到了妜曜最硬的腹底,打着转的按压着那里,“不……不要压……”妜曜憋的难受,又不好意思呻吟,女侍的手微微用力,妜曜就难耐的尖叫一声,身下的粘稠更多,腹内胎儿滚做一团,不断的在她娇嫩的子宫里滚动翻踢,女侍说着“殿下,坚持一下。”手不断的在胎头上按揉,将冒出的胎头往回抬推,妜曜被折磨的大汗淋漓,却还咬唇忍耐。
妜曜忍的幸苦,眼里几乎擒着泪水,即便是这样分娩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她娇柔的子宫里胎儿不断的闹着,撑的她的肚子呈块状凸起,蠕动剧烈。在她还死死坚持着不肯呻吟出声的时候,事情往更糟糕的地方发展了,硕大的孕肚像是石块一样硬的有了棱角,女侍的手还在上面游走。忽然妜曜尖叫一声,扬颈抬头,躬起身体,两只手撑着身下那块石头的边缘,娇柔的变了调的吟叫从那雪白的长颈中倾泻而出,还不等她为自己娇柔的吟声脸红,身下就猛的涌出汩汩热流来。妜曜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粉霞,她没有意识到破水就意味着她的产程正式进入了重要阶段,还是女孩的她只觉得自己的底裤温湿了一片,让她没有办法不感到窘迫。“殿下!您破水了!”女侍反应过来,惊呼着,她的反应让妜曜害怕极了,破水第一次让她觉得腹中胎儿顺着汹涌而出的羊水猛的坠着,而她还是坐姿,几乎一下子硕大的胎头就沉甸甸的抵在她的腹底。她佝偻着背,扶着女侍的肩膀,没法再像刚刚那样伸展身躯,只能这样缓解坠势,“呼~呼~疼······好疼······”她十分厌恶在女侍面前展露如此狼狈痛苦的一面,何况她还破水了,身下湿乎乎,粘腻腻的一片,让她没法忍受这样的自己。这时候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占据着她——她不想将孩子一个生在这个偏僻的林子里。“呃啊~本,本宫不生,啊!本宫不生孩子!疼~”她疼的已经汗津津的,腹中胎儿早就等不住了,可是她还在妄想回到府上和她的驸马一起将孩子诞下,想到这她屏气,收腰,将合上的大腿合的更加紧实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她和驸马的爱子就要从她的身体里掉出来,掉在这荒郊野岭,这不符合她的身份。
女侍自然明白妜曜所想,看她夹着的大腿,就知道妜曜不想生孩子,她将早已准备好的药丸递给她,说药丸可以拖一推时间,妜曜几乎想也不想就服用了下去,不过片刻,腹痛真的减轻了,只是肚子变了形状压在她的胯骨上,她想去捧腹底,可是那里已经坠的隆不住,只能扶住她曼妙的腹侧轻轻顺抚。这时候其他几个女侍也赶到了,她们来的时候还抬了步辇来,妜曜想也没想就坐了上去,她的腹痛减轻了许多,可是身下的羊水不断涌出,她的底裤已经浸透了,水渍顺着她的大腿一股一股蜿蜒而下。
事情进展到此时已经有太多奇怪的事情了,从早上驸马的消失到现在及时出现的步辇,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是预先安排好的就等着妜曜进入陷阱中,若是平时妜曜可能会察觉到不对,可是她被阵痛折磨了许久,又习惯了享受坐享其成的生活,步辇和药丸于她而言可谓雪中送炭那般及时,虽然······她的痛没有消失多久,步辇上的美人很快疼的汗如雨下,腹内的痛攀升而起,随着步辇摇晃,她更加难受。在方才那颗催产药的作用下,她的产程猛然加速,身下的穴口已经快要完全张开了,所以无论怎么女侍们的步子再稳,步辇依旧摇摇晃晃,而她的肚子已经脆弱到了极点,这般摇晃很快让妜曜感受到了奇怪的感觉,似乎胎儿还在往下坠,让她开始想要用力,她不动声色的张开双腿,可惜她的裙子很窄,没有办法完全将腿张开,这个姿势开始还可以缓解胀感,很快她就涨的想要摆脱这个紧致的裙摆将腿打到最大。
步辇的颠动下,妜曜觉得私处的憋涨感越来越强,攀升而起的,还有令她战栗的便意,强烈到她止不住的用力,胎儿在她的体内撑着还乱动,她几乎想要尖叫,可是这么多女侍在她不能,只能粗喘着压抑着哼吟。腹中的便意让她感到窘迫,她不知道便意的强烈是因为胎儿的下坠,只是单纯的想要阻止那强烈的坠势和急切冲出她腹部那巨大的异物感。她坐直身体,死死的将私处的出口抵在木质的凳子上,羊水慢慢的从她的穴口流出,顺着她的腿慢慢流下滴在地上。这个直立的坐姿便于羊水的涌出,可是出口又被阻挡着,私处的撕裂感极其强烈,“涨······好,好涨·······”她小声呻吟,虚扶着肚子,汗水已经彻底湿了她的衣服。漫长的一刻钟过去,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坐姿,松弛了身体后软倒在椅子上,将身下的穴口露出来,一瞬间被堵住的穴口和拥挤在出口的羊水倾泻而出,妜曜几乎尖叫,伴随着温热的液体而出的还有体内的硕大的胎儿,入了盆的胎儿将她的腹底撑的几乎要裂开,露出了极其微妙的弧度。妜曜觉得颜面无存,羊水涌出的声音无比刺耳,还有步辇下的水痕,以及她张开腿的坐姿,可是她顾不上这些,身体里的胎儿已经蠢蠢欲动,似乎已经很靠下了,坠感和涨感一阵强过一阵,身下温热的水渍渐渐冰凉,胎儿因为她的坐姿没法再下降,在她圆润饱满的小腹里翻动不止。
她几次尖叫让步辇停下,可是身边的女侍似乎和她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只感觉腹中的嗣儿要出来了,钝痛的肚子不断的簇起,尖锐的痛楚几乎让她晕厥,胎头就要进入产道,可是因为她的坐姿和身下的空间不够始终下不去,更加急促的动作着。“啊·······出,出来了······要出来了······呃啊········”她张开腿小声呻吟,几次感觉巨大的硬物冲击着产穴,好像她一用力就要冲出她的身体了可怎么都出不来。女侍听她说快要出来,在她涨起的私处按压检查,她痛的吞咽一声,那里好涨,涨的要裂开了。妜曜的私处在衣裙下缓慢的鼓起又慢慢平坦,所以她才会胀痛异常,胎儿开始进入她的产道了,坐姿对于她的产程非常不利,她不断变换着姿势想要让腹中胎儿赶快出来,可是完全没有用处,很快她就连扭动身体都做不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马车的,只知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三皇姐的马车,她的马车很宽阔且被铺设了柔软的皮毛还有软垫,她的底裤已经被人除去,衣襟也被人解开,硕大的肚子仅仅裹在白色的里衣里。她抬头就看见一个陌生的女医,她还想问问情况,女医就按压着她的腹顶。妜曜被压着肚子,身下“噗”的一声,涌出许多羊水和血水来,她想要打探清楚这个女医来历的想法一扫而空,她忍不住了,挺起身子发出第一声痛苦的尖叫,随后就粗喘的扒开里衣的扣子,圆润的肚子便露出了全貌来。纪银徵看着妜曜的样子,她的肚子比包裹在衣服里时大了一圈,可见腹内胎儿巨大,一路上又流失了很多羊水,这位公主恐怕连一分钟也撑不住了。
纪嫠守在外面,妜曜若是认出他那计划就会失败了,所以他只是等在外面。纪银徵自己虽然生产过两次,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别人生孩子,她有些意外妜曜的肚子居然这么大,虽然妜曜的产期延迟有她的功劳,可是她抚摸着妜曜蠕动的肚子,肚子大的超出了她的预料,如果不是有人推波助澜,就是有人在将计就计。
“啊!疼~好疼~额啊!”妜曜的尖叫声打断了纪银徵的思路,她轻轻的抚摸妜曜下坠的肚子,那里已经硬的似是一块温润的美玉,手感极佳,光滑细腻的皮肤下鼓起一个又一个优美的弧度,她的手慢慢移动顺着娇嫩的肚脐往下摸到紧绷的腹底。妜曜被那只手抚摸挑逗的难受,她微微挣扎,却将高挺的肚子挺动的更加漂亮,随着她的呼吸肚子高低起伏,“不要······额·······那里,憋~”妜曜娇柔的呻吟让纪银徵都不禁赞美,声音真是动听,难怪老国君会这般喜爱。可是即便这般动人的呻吟,纪银徵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她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在妜曜隆起的小腹上按压,引得妜曜一阵尖叫,“呃啊!好憋!不要摸·····啊~啊!”一声吟叫千回百转,不由得让纪银徵不断的在妜曜最脆弱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她将另一只纤纤玉手塞进了妜曜温热的产穴。
公主的产穴确实和她的娇嗔一般娇嫩,如她的孕肚一般脆弱,纪银徵的手指还没有进去,她的产穴就涌出一股羊水随后伴随着妜曜甜腻的雨露,咕哝一声,从她的苞穴内吐出。她已经开全了的产穴居然仅仅足以让她的手进入,不由得连纪银徵都是一愣,她将手取出又握拳进去,发觉妜曜的产穴紧致异常,连她的一个拳头都是紧紧的蹭着穴壁,纪银徵看着此时的妜曜,她张开的软肉和圆肚,已然毫无警惕意识的将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出来,她还不知道先帝遗诏已经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这异常大的肚子恐怕已经是别人在暗中动了手脚。妜曜对此一无所知,她脸上泛起红晕,肚子还一阵阵的痛,私处里纪银徵的手指温温热热,在她人迹罕至的幽径里徘徊。她不自觉的将腿掰开,“哈啊~嗯······呼~呼~疼~”痛呼中夹杂着欢愉,妜曜衔着衣角,可还是有声声吟喘冒出。纪银徵是第一次触摸女性的产穴,她的手微微摸索,而她则观察着妜曜身体的反应。妜曜的感受和纪银徵完全不同,她忍不住想要用力,可是用力时私处扩张而纪银徵的手就会抚摸在她一寸寸暴露出的软肉上,比和驸马交合时还要舒适。
外面天已经黑了,如果不是妜曜的胎儿发育的过好,此时早就已经应该出生了,可是妜曜显然还离分娩出胎儿差的很远,她的私处不断隆起又平缓,那道狭窄的黑色缝隙里除了不断涌出的羊水外什么都没有。妜曜没有见过纪银徵,但是她的容貌实在出众容易露出马脚,所以现在马车里只有一只蜡烛,昏暗中根本看不清纪银徵的样貌,况且妜曜已经被折磨的顾不上思考了,所以纪银徵十分坦然的穿着女医的衣服,妆也没画就开始折磨这位金枝玉叶的公主。她将烛台放在妜曜腿间,在她的不断胀起的私处抚摸,妜曜被她抚摸的舒服极了,竟然屏住呼吸舒展了身体,纪银徵自然不会让她那么舒服,将她的花瓣撩开,肉穴便近在咫尺,带着温热的血水,鲜艳又美丽,还随着妜曜的呼吸张合呼吸。纪银徵将手慢慢滑入那道优美的沟壑,同时另一只手在妜曜的孕肚上按压。在黑暗中,妜曜听见身下的女医对她说,“殿下,产穴开全了,可以用力了。”妜曜毫不怀疑,挺起肚子盯着高高的腹顶用了一个长力。纪银徵的手微微用了些力在胎头顶着的地方撑着,清晰的感受到妜曜的用力,胎儿抵着她的手不是她的阻止,恐怕已经将产道挤开了,可是她不会让妜曜那么容易,无论她有没有遗诏在手这位公主都必然要难产而亡,就算纪银徵放过她其他人也不会。
纪银徵渐渐有些上瘾的抚摸着妜曜的产穴,里面温暖的羊水被她的手堵住了,一点点的冒出,她像是女医一般尽职尽责的将妜曜额角的汗水擦去,手指却在妜曜用力产穴扩张时在她的穴内抚弄,女性的手指远比男性的根茎要灵巧,似是撬开一只蚌壳,纪银徵耐心的在妜曜产痛尖叫之时不断的触摸她的敏感点,妜曜尖叫之后便是欢愉的哼吟,她的身体似是不受控制一般,下唇紧紧的咬合纪银徵的手指,“嗯~轻~啊~轻一点~”她娇嗔一声,随后又痛苦的软倒身子,战栗着将肚子挺动着送到纪银徵的手上,纪银徵摸了摸,原来是胎头又顶在产道口了。纪银徵故意在她的产道里刺激她的产穴,另一只手抚摸上妜曜的胸乳。
隔着包裹的意料,妜曜得乳房还是被纪银徵精准的找到,汗湿的里衣让她的乳晕隐约露出,暧昧不已。妜曜感觉自己肿胀的乳房被人捏着,浑身似触电一般酥爽,腿打开的更大,引诱着纪银徵的手往更加深入的花心伸去。
妜曜再次尖叫,她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肚子里的胎儿也拼命往外钻。纪银徵看时机成熟了,便将手又往里掏弄一阵,整个手到手腕都进入了产穴中,摸到了那硬大的胎头,死死抵住穴道的另一个端口。妜曜挺起身子,想要挣扎,硬生生的让纪银徵的手又进去了一点。两人离得很近,天色已经晚了,妜曜疼的看不清纪银徵的样子,她的私处有股力量阻止胎儿下降,让她不住的挣扎用力。她用后轴将自己撑起来,隆起的肚子在她眼前蠕动不止,她这才看清“女医”的样貌——她长得极其好看,皮肤雪白,穿着女医的衣服看上去很是清秀,纵使她见了许多美人,都不如眼前这一位这般俏丽。纪银徵看着妜曜汗淋淋的样子,用帕子将她的汗水拭去,安抚着妜曜的动弹的腹部,身下的手微微用力将胎儿的头往回推,妜曜只能感受到私处的手往她身体里钻同时肚子忽然剧烈的抽动,“呃啊!”她一下子就撑不住,倒在软垫上。不容妜曜多想,纪银徵将催产药丸喂她吞下,服下后这位大肚丽人便只能尖叫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妜曜私处胀感到了高潮,纪银徵将手抽出的一瞬间,她就陡然弓起玉脊,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痛苦至极,私处隆起了一个巨大的弧度,她听见女医让她用力,她扯着身下的褥垫,勉强的立起身子,支起两只颤微微的美腿,将那肉穴袒露在纪银徵面前。纪银徵还在用手指轻轻挑逗妜曜的私处,稍稍往里走了一点就摸到了那滑腻的胎头,分量大到妜曜难以承受。妜曜就要倒下身子,可是身下那女医说摸到胎头了让她用力的同时在她的肚子上按压,妜曜尖叫也发不出,哼吟着挺身用力,纪银徵将她的腿掰的更大,仔细的看着她那暗色的缝隙越来越大。纪银徵立起胳膊,用手肘在妜曜的腹顶有规律的揉压,感受到手肘下的肚子越来越硬,越来越活跃,时机就快成熟了,纪银徵清晰的感受到妜曜的腹部在她用力时不断的高隆,卸力后又慢慢低垂,身下的弧度越来越大,她还在按压她的腹部,催促着妜曜用力。汗水洗礼下妜曜的秀发湿透,嘴唇微微颤抖,“出来了······快出来了······”她喃喃道,纪银徵将手放在妜曜的私处,这一次只要将这位公主那娇嫩的花瓣撩起,里面硕大的胎头就可以窥见一二,胎儿被紧紧的含在妜曜的阴唇里,随着她的用力进进出出。妜曜战栗着痛苦的呻吟,“好大·······嗯·········他好大·········”她狭窄的身子被挤占的满满的,一用力就要被撕扯开来一般。纪银徵那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里窜动的胎头,妜曜几乎哭叫,“不要!啊!不要动!”纪银徵微微用手指压着,私处那颗冒出来的脑袋就往里面滑去,她玩弄着妜曜胀起的阴弧。
妜曜此时痛的奔溃,她将白皙的脚趾绷紧,在软垫上摩擦,扶着腹侧颤抖的落泪,一声声呼唤着她的爱人。此时是妜曜最痛苦的时候,娇嫩的花心处被硕大的胎儿摩擦,出不去退不回,让她焦躁的汗如雨下,泪珠一颗颗滚落脸颊,伴随着汗水流下她娇美的玉颈,纪银徵用手指按耐住那即将着冠的胎儿,妜曜拼命的用力,胎儿持久不下让她痛苦至极。妜曜不断的躬起玉脊,硕大的肚子滚滚而坠,妜曜尖叫用力,她不知道纪银徵的手指抵在胎头上,她只能感觉到体内的胎儿一寸都挪不动,憋的她喘不上气来,也正是这时灯影摇晃下,身下的女医忽然问她,“殿下喜欢这个孩子吗?”妜曜顾不上思考,吟喘着问她,“什么·····啊!好疼~出来,快出来~啊~涨~胀死了~”纪银徵听见妜曜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笑着看向楚楚可怜的大腹美人,终于问到了正题,“殿下既然这么想生下孩子,那不如告诉我遗诏在哪里,我就放你将孩子生下来,怎么样?”
妜曜难以置信的看着纪银徵,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别人的算计中,可是已经太晚了。妜曜脸色惨白,紧紧扯着身下的垫子不肯发出一言,连呻吟也没法从她严丝合缝的樱唇中泄露出来。她按着雪白的大肚子落泪的样子极美,在飘渺的灯烛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汗珠相继落下,充盈的硕腹上全是她的粉汗,私处渗着一缕缕血流,伴随着一绺绺黑色的毛发若隐若现。美腿间那一片私密被撑的饱和而优美,伴随着公主齿间压抑不住的哼吟颤抖,“哈啊·····哈啊······呼~呼~来······啊!来人·······呃啊~”妜曜痛苦的呼叫,外面却寂静一片,她还想硬撑着去躲纪银徵压在她私处的手,可是换来的是腹中更加难耐的剧痛,胎儿不安的在里面折腾这位年轻的母亲,让她漂亮的小腹起伏不已,妜曜很快就捂着不争气的孕肚粗喘着软倒身体,她低声呼救,“要·····要生了·······来,来人!呃啊!啊!来人!”
纪银徵也不慌张,她不紧不慢的将烛台拿起,轻轻的牵起妜曜的手,妜曜想要挣扎可是她已经分娩了许久,根本摆脱不了纪银徵的手。纪银徵笑的极美,她缓缓的抓着妜曜的手抚摸她肚子上不断鼓起的弧度,说着,“殿下,你看,他多么的活跃啊。”妜曜痛苦的嘤咛,每一个隆起的弧度都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她将腿收紧,雪白的身躯蜷缩成一团,不自觉的将大腿张开到最大,私处那块头皮露出更多,吞吐着往外出。妜曜的肚子因为她用的长力高挺了一阵,才慢慢松下来。那打开的产门里一团黑色的血肉不断往外冒又缩回,疼的妜曜直喘,好半天都不敢再用力。妜曜走调的碎吟只有纪银徵可以听见,她的牙齿似乎在打颤,可是就是不肯在纪银徵面前痛呼。纪银徵引导着妜曜的手摸到了她私处的那团毛发上,她疼的一颤可是还是忍不住在那里又摸了两下。似乎是感受到了母亲的手,腹中胎儿活跃的往外蹿动着,撑的妜曜的小腹鼓突不断,公主的睫毛扑簌,两颗眼泪落下。胎儿在她腹内与她血脉相连了十个月,如今折磨的她肝肠寸断,可是即便这样妜曜也舍不得放下手,绷直了身体去抚摸私处毛茸茸的胎头。
纪银徵一点点诱哄她,“遗诏在哪里,殿下,只要你告诉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的孩子会平安出生,我会找一个普通富裕的人家让他长大。”妜曜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的动摇,可是很快她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纪银徵也不意外,妜曜闭上眼睛再一次用力,她狼狈极了,像是零落的红泥,满眼都是痛色,决绝的用力,这是她和驸马的孩子,她一定要生下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倾斜的红烛流下血红的眼泪,似乎在感慨着红颜即将逝去的悲痛。红色的蜡泪一点点淌落在妜曜的肚子上,慢慢滑下,凝固在她的腹底,越来越多。妜曜还在拧着身子,一次次用力,私处的胀痛让她顾不上别的,她泪眼模糊,看不清纪银徵的样貌,冷汗附体渐渐被绝望包裹。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胎儿终于冒了点弧度,已经让她倒吸冷气,太憋了,胎儿怎么这么大,好像一用力下面就要撕裂了。纪银徵用手指轻轻戳那尚未稳固的胎头,一触之下刚刚冒出的小弧度就向母亲温暖安全的肉穴里退却,妜曜尖叫一声,私处那增加的胀感让她奔溃。“不要~不要闹了~你怎么这么大~好疼~嗯~不要闹了~”她抚摸着胎腹,即便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愿意放弃腹中的嗣儿,尽力安抚着翻动的腹部。
妜曜看不见,红蜡液附着在她娇嫩的谷口,将那黑色的胎头覆盖住,将她身体唯一的出口封住,无论妜曜多么用力,私处的胎头都不再能出来一点。
妜曜已经服用了两次催产药,纪银徵将第三颗喂给她,入腹一瞬,她就尖叫着将大腿打开,两只手掰开她的腿根,用力到那里都是红痕。她没发压抑自己的呻吟,一次次痛苦的叫唤,“疼!啊!出来!快出来!我的,我的肚子~哼啊!好痛!求求你!出来!”
胎儿出不来,她就疼的辗转,面容有些狰狞,纪银徵等她没有力气叫喊,痛的只能小声喘息时才移到妜曜的身后,轻轻从后面将妜曜湿透的衣服整个脱下来。雪白的乳房终于从包裹中脱颖而出,汗淋淋的摇晃,从这个角度看妜曜的肚子,立在身前大的可怖。妜曜艰难的吞咽一下,胎儿活跃的痕迹明显,圆润的小腹一阵阵变换形状,妜曜用手紧紧捂住那里,不断的推着那硬隆的小腹,一边推一边吟喘,“出来!明明就快出来了!快出来!肚子~肚子快裂开了!出来啊!”。纪银徵将妜曜的碎发轻轻撩到耳后,在她耳边低语,“殿下,我最后问你一次,遗诏在哪里?”手如同长蛇一般在她震颤不已的腹地游走,妜曜痛哼,“疼!不要······疼啊!肚子疼~哼~呼~憋~好憋~憋死了·······啊!你,你觉得我会,告诉,啊啊!不要!哼,疼啊!好疼!怎么不出来~快出来!”她还在倔强,无论何时她都不愿背叛自己的国家,不愿背叛她的父亲。纪银徵继续按压妜曜的肚子,在她规律的按压下妜曜生不如死,私处的胎头一次次冲击着出口,涨的妜曜痛哭,“啊啊!出来!涨~呃~涨死了!”
纪银徵换了一种问法,“我去过殿下的府邸,还和皇叔打了个赌,我赌殿下将遗诏藏在了屋内供奉的那尊金佛像里。”纪银徵观察着妜曜的表情,她闭着眼睛又用力的往下推动,换来一声走调的哼吟。纪银徵又说,“皇叔觉得是在匣子里······”妜曜还是闭着眼睛可是明显屏息凝神,没法再聚精会神的分娩。纪银徵心下了然,看来这个赌局皇叔赢了。妜曜的肚子已经痛的不间断了,可是她还是隐约觉得下一次的高潮就要来了,果然孕肚隆起一个巨大的弧度,腹内像是翻江倒海般的剧痛让她嘶鸣,纪银徵的手不间断的按压着高起的隆肚上,妜曜还在欺骗自己,纪银徵绝对不会知道遗诏在哪,紧接着纪银徵的后半句话就带给她一齐惊雷。纪银徵说道,“遗诏被你藏在公主府湖底的匣子里是吗?”妜曜绝望的闭上眼睛,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纪银徵有些怜悯的抚摸着妜曜活跃的肚子,“殿下真是有骨气,可惜殿下有骨气,殿下身边的人没有。”看着妜曜绝望的神色,纪银徵知道妜曜已经知道是谁泄露了秘密,只是她不敢相信,背叛她的居然是她的枕边人,孩子的父亲。她的肚子没有间隔的绞痛,妜曜摇头,“嗯~不,不可能~啊!你,你一定在骗我,不可能!”
纪银徵知道她不想承认,可是她就是要告诉她所有的事情,她抚摸妜曜的肚子,流失了那么多的羊水她的肚子还是和临产妇人一般大小,纪银徵冷冷道,“我骗你?殿下想一想,驸马是不是纵着你,明知女医的叮嘱还是劝你多食多餐?是不是对你百依百顺,让你违背医嘱?是不是让你拖着临产的身子到这里来?”妜曜虽然不应,可是她想起她本胃口不好,是驸马让人开了开胃药汤,又四处寻找山珍海味,让她八月的肚子就如临盆一般。也是她喝后期忌口用的药汤吐了几次,他就没有再让她服用,却还和女医说她按时服用。在她每次想要按照女医吩咐多动的时候,他都会抱着她说孩子就是要白白胖胖才可爱,硬是不让她再走动。妜曜难以置信,这些以前的甜蜜,如今看来如同砒霜一般狠毒。
“是你······你们······是一伙的·····”妜曜绝望的说。纪银徵看看天真的公主,摇摇头,“公主啊,这是驸马的认罪书,里面细细交代了他。”说到这纪银徵一顿,才说,“和妜颖,也就是你最喜欢的三姐沆瀣一气,背叛了你的经过。”腹中胎儿丝毫不在乎妜曜的悲痛,在她的产道里辊压,闹的妜曜哭泣尖叫,拿过那招认书妜曜的手都在颤抖。纪银徵怕她看不清,说道,“你身边那个按摩你肚子的女侍是你的三姐给你找的,她想要你难产在这林子里,连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妜曜悲痛欲绝,可是身下的胎儿涨的她说不出话来,“呃·······肚,肚子···········”纪银徵想起了什么,用力按压妜曜的大腹,妜曜抽泣呜咽,压抑的一口气也喘不完,只能发出呜呜的哑吟。身下的红蜡终于脱落,私处黑色的胎头一下子冲出了她娇嫩的肉穴,妜曜粗喘着目光失焦的望着小山一般的肚子。“呃······恨·····纪,纪银徵······我恨······啊······要出来了·······好大······”她气若游丝,从她绝望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滔天的恨意。
纪银徵毫不在乎,更加用力的按压她的肚子,妜曜带着满眼的泪水,挺起身子猛的用力,私处的胎头行进到了最大的地方,死死的夹在她的穴内,妜曜此时惨白,嘴唇发紫,喊声凄厉,即便是这样身下的胎儿也出不来半分。黏稠的血液从她的私处冒出来。“忘了告诉你,你爱的驸马从你有孕开始就在你的药里掺了少量的毒素,想让你产下死胎,他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这个孩子。”纪银徵温柔的抚摸着妜曜漂亮的玉肚,有些怜悯的接着说,“老国君为什么将遗嘱给你,因为知道你不会觊觎皇位,让太子和虎视眈眈的五皇子都转移注意力,冲你下手,这时候九皇子才可以登上皇位。殿下,你说你苦苦守护的真心到头来不过是被人利用,这是不是很讽刺?”
妜曜彻底失去了斗志,颤抖着被纪银徵命人将她都在林子里。
天边泛起鱼肚白,妜曜光着身子在林子里,能挣扎到现在已是不易,她身下的地上全是抓痕,树皮也是一道道血迹,私处的胎头出来的少的可怜。狼狈至极的她肚子居然还是那么好看,水滴形的肚子垂坠在她腿间,在这个密林里显得格外诡异。她没有力气了,看着即将明亮的天,她心中升起无尽的绝望。妜曜还是不肯相信驸马对她的好都是假的,想到这里,她挺着肚子用力,“出来……啊!呃啊!”她用最后一口气,身下撕裂的剧痛过了许久才传来,她麻木的闻着浓烈的血腥味,用血淋淋的手指去摸身下的胎头。将已经不动的孩子拽出来,胎儿很大,她拽了很久,疼的抽搐,最后带着一点点希望看向胎儿,他浑身青紫之外还带着黑色斑点,和纪银徵说的一样是被人下毒所致,胎儿毒发时剧痛难怪在她肚子里疯狂的蠕动,妜曜疲惫的嘲讽一笑,眼里满是绝望的泪水,最终睁着眼睛抱着死去的孩子在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时死去了。
此时纪银徵已经在纪嫠的马车里休息,这么一折腾她的身子也疲惫的很,可是等着她的事情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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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