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笼座
那只为我而造就的亿万腐尸,仿佛在迎接着我一般的扭曲着混乱着。
发出令人躁乱的腐烂声音歌颂着我的神迹,不停的挥动身上仅剩的可以运动的部位渴求着我的原谅,带着无尽怨恨但又无比恐惧的看着我踏出一步一步。
唯一不让我那么厌烦的手中的触感,总有一天也会由我亲自毁掉的吧。
“真是有趣。。。那我就欣然接受吧。”
渐渐松开了和她握住的手,坐上这只为我而存在的笼中帝王的王座。
其名为:黑笼座
(过去没有理由的活着,被美丽的身体引诱着,做出完全意外的行为,没能承受生命的重量,没能理解自己的渺小,擅自判断他人的内心,自以为是做出了选择,到头来还是自己的错。)
(获得帮助拉近了关系,原本应该好好的生活,渐渐认识到真正至宝,再次伤害重要的人们,浑然不知单独的离去,却失去了相见的机会,只能一人愤怒的活着,结果还是什么都错了。)
(冲昏头脑虚伪的正义,没有理解的同学关系,置于枪口的自身评价,杀鸡儆猴仅仅是这样,无法看清同伴的懦弱,权势压上身不得不跪,无奈这还是没有意义,那时我也是这么哭的。)
(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无能无力,愚钝无知,不明事理,厌而不争,头脑简单,外强中干,脆弱无志。)
()
“闭嘴”
强行将意识从黑暗中唤醒,深呼吸感觉到肺部深处的痛楚不断的提醒大脑清醒过来,虽然理解到刚刚只是在做梦,但心中还是无比的焦躁。
(早应脱离但没有勇气,碌碌无为度日再跨月,止步不前不争取前进,圈地为界自封的努力,有志无为仅空想其“该死!该死!闭嘴!和我没关系!去死!去死啊!”
(从深色湖水中卷曲的蛇带走了什么)捂住头不管怎么叫喊都会不断闪现出的声音,不停的再脑子里打转。
(完全没有理解那份火焰会带来的隐患)一次一次的将恶心的意识灌入我的思想,到底要我怎么样才会停下来?
(将用价值换来东西变得没有价值,我曾经对此乐此不疲)一直用力到发抖的手,是不是用手将头脑挤爆就能将那想法停歇。
(被掩埋再沙土之下的虫子就算过去一天也能生龙活虎的逃跑)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你那努力的样子真是令人好笑)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现在的努力不过只是为了弥补先代的损失)(那只被丢弃的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扔了)(那只鞋子到底为什么被扔到床底下)(被那些人围着的时候我真的要哭出来了)(明明是我的东西却理所当然的被拿走了)
(为什么被失手打到的是我的父亲)(我只是想在这里躲一下而已)(明明是你让我走的现在却要拦住我)(和我相似却是个任性的姐姐)(我只是看到电视里也这样做而已)
(去死吧)!
死死捂住耳朵的手上覆盖上了一只更加柔软的手,我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不我确实是被吓到了的本能的停止的之前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停下来的思考。
过了一段时间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原来她还在啊。。。。在黑暗中渐渐睁开眼睛,现在躺在我对面的她正用一只手轻轻覆盖在我的手上,就算是在昏暗的房间内也可以捕捉到她那丰满的身体,总是那么平静的在看着这边的是我最熟悉面庞。
“露狄”放开手上的力道轻轻呼唤她的名字,躺在我对面的她轻轻的回应了一声。这让我又安心了许多。
“又做噩梦了吗?”她轻轻的抚顺着我的头发这么问道,她的动作发出的细细声音渐渐驱散了我心中一些让人不安的想法。
“嗯”我一边回应着她一边又向着她的位置靠近了一点,略微贪婪的从她身上吸取温暖让自己舒服一点。
她轻轻的抱住我好让她的体温更好的传递到我略微冷下来的身子上,我将脸埋入她怀中肆意的感受着她的柔软,而她没有一点不愿意的意思任由我抚摸着她的身体。
隔着贴身衣物用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肋骨,柔软的脂肪包裹着纤细的骨骼,有肉感但却绝对不算肥胖的魅惑的身体。轻轻的吹过脸庞的甘甜的吐息,她身上不断的传入鼻中的让人充满欲望的香味,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也只有她陪在我身边才能让我稍微安心一些。
更多的像她索取她的美好,轻轻吻上她的锁骨,抚摸着她柔软的背后,再将手渐渐下移从背后到腰部,从腰部到臀部,再从臀部滑向大腿,轻咬住她的手指吮吸起来就像是婴儿一样的索取着她的味道,将她的手指在口中不停用舌尖挑逗,松开她的手指从我嘴中带出来的液体又如同丝线一样滑到我脸边。
玩弄着她柔顺的头发感觉着身体的温度渐渐回升了,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脑中的声音也不见了踪影。
“感觉好一些了吗?”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状态变得正常了她这么问道。
“嗯”稍微有了一些精神的回应了她。
“但是再让我休息一下。”不想失去她的温暖的我带有私心的这么说着。
“嗯”当然的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我就这样继续抱着她满足我的欲望。
第二天醒来的时间是早上六点,不,应该是说从后半夜开始就一直抱着露狄直到早上六点,一直不愿再睡着的我也早早的起来做着这一天的事宜。
虽说是有事做但也仅仅是在完成一天的任务而已,面对着电脑,屏幕上始终是一张对比鲜明的画面,不断的将线条画得再直一些,让王座上看起来再复杂一些,接着是画出坐在王座上的人和她的随从,再来让扛着王座的骷髅动作再好看一些,最后草草的在路边画出低头膜拜着的路人们。
姑且是画完了大概上色的草图,这时可能是昨天晚上吃得有点少的原因,肚子里有些难受。在我考虑要不要吃点东西的时,由于我起得太早所以也跟着我早早起来的露狄,一直静静坐在我身后的床上的她站了起来,说着“我去准备一些吃的”轻轻的离开了房间。
她没有将本来关着的门关上,一边准备着一些小吃一边发出些细小的声音可以让我听到。
为了告诉我她还在,她才特地的做出这些行为。而这也的的确确的消除了我一点不安。
我很害怕突然出现在我身前的她像出现一样的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更害怕在我睡醒的时候找不着她的身影,因为那样不代表着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的一切,都是我臆想出来的梦境了吗。
要是梦醒了,我就不得不再去面对那无力的现实。
所以才会有她的这些行径,所以本应该在我睡醒前就准备好的早餐,现在也是在我睡醒之后才开始准备。
(这些你需要重新写一共是8张)“嘶。。。”一只手捂住头,看来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样子。再继续思考下去的话又会开始头痛的。
我放下手中的笔将身体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再用脚踢了踢地面将椅子转起来,无聊的我在没有画画的时候为数不多的稍微放松。不久之前换成了可以转的样式的。
头靠在椅子的靠背上看着旋转起来的天花板,追寻着时不时从眼前经过的吊灯,转着转着还是挺有趣的,时而顺着转时而反过来转。这种时候我只能让自己尽可能的不去思考,不去回忆。
转的有些头晕的时候我才停下来,这时候露狄已经将准备好了的简单的早点放到了电脑桌上。
是数片从超市买到的带葡萄干的面包片,和用奶粉冲泡起来的牛奶,作为早餐来说是已经算得上足够的东西了。露狄自然也是和我吃一样的东西。
本来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可以悠闲的吃东西已经不错了,不应该再去考虑吃得好不好。
拿起面包片咬下一点慢慢咀嚼着,没有什么水分的面包带走了嘴里的水分,只能稍微喝上一口牛奶,好在葡萄干的味道还算好吃,这样就行了。
要是给露狄时间去准备的话绝对不会只是拿出这种程度的东西。但是现在的我对吃东西并不执着,并不怎么积极的想要吃东西,只有到三餐的时间才会吃一些容易咽下的食物。
最近倒是因为吃得少瘦了一些下来(自从初三的最后一次体检之后我的身高就一点都没有变过了)意识又被带偏了。
意识到自己在做不应该的思考,将注意力移到露狄身上,轻轻的一口一口的咀嚼着面包,时不时的喝上一口牛奶。就算是这样简单的食物她也可以吃得津津有味呢。
是真的觉得好吃吗?(是在迎合我吗?)还算早点吃完吧,这么想着,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有些让我反胃的食物。
虽然说大口的吞咽,但我还是吃得很慢,刚开始还好,但是吃到接近一半的时候,光是一小口倒是让我更难以咽下去了。只能强行的用牛奶灌下去了。
“还是吃不下吗?”关心的看向这边的露狄放下手中的面包,轻轻的抚着我的背后。
确认了吃下去的东西应该不会马上吐出来的我勉强的回应了一下她“应该还能吃一点。”
结果到最后也就只吃了比一半多一点的面包。最后还是以我稍微吐了一些出来才结束的。。。。继续吃下去也只会吐得比吃的多而已。
看着露狄端走的剩下来的早餐。明明是那么讨厌浪费的我,现在却连几片面包都没能吃完。
虽然也理解到不得不吃,但是心理还是会本能的反抗,身体也没有什么力气,低血压的症状也越来越严重了。
(要是就这么死的话)“够了。我还很好。。。”对自己的想法感到些许愤怒,我继续拿起压感笔开始绘画。
看着屏幕上《写作的概论》TXT文档里所记录的内容。文档的名字只是用来糊弄别人的东西,只是以前(之后)担心有人会看到才起的这个名字,而内容和名字一点关系都没有。
里面写着长久以来我所觉得有些在意的偶然冒出来的想法。各种各样白痴,弱智的东西都有写在里面。之后再将我刚刚想到的东西写在里面。
书写用的语言都是许多隐晦的内容,没有指代什么人,没有指代什么物,是要完全根据我的记忆来才能读懂的东西。
当然有时候我自己也会忘了为什么要写下这句话,不过忘了到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我忘记了那件事,我就不会在回想起来了,现在来看还是挺幸福的不是吗?
用键盘写下“念错我的名字也没关系哦,反正我对你也没有兴趣。”的句子,再标注上日期。这就是我所记录的大概的一句话了。
相关的记忆是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一些人总是记不住我的名字,总是将我的名字念错,不过那些人也都是些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只会在有事的时候找过来的人而已,所以我就这么写下了。
和这类似的句子,承载着我一份记忆的句子至少有两百条了。。。忘记的同时我也会写下新的句子,虽然忘记了但我也不会删掉这些,于是不知不觉中就越来越多了。
稍微早一些的时候我还会担心有人看到这样些内容(想让人看到),担心有人会发现我稍微偏离常人的一面(想被理解),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露狄,如果有人念错你的名字的话你会怎么想?”没错,对于知晓我一切的露狄来说就算这些文字她全部看到都没有关系,现在至少我可以和露狄说一些这方面的事了,不用再一个人憋在心里。
正在将挂在窗台上的被子换一面晒的露狄回过头回应我道“不是带着恶意念错的话也没有关系。”但是对于她来说就算带着恶意也应该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回答主要是让我不要多想的成分较多。
但是我是不会忘记的,有个人曾经(未来)无意识将露狄的名字念成狄秋然后毫不在意的从我面前走开的一件事。
明明对于我自己来说念错了我的名字也就是让我稍微不爽的程度而已,但是若是露狄的名字被念错的话,在我看来就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了。
明明是我很在意的东西,明明是我倾注心血制作的东西,但是却简简单单的被人无视了。是多么让人火大的事情呢。
明明知道这仅仅只是我心胸狭隘的一个表现,我也很清楚人类是对于和自己无关的事就都不会在意的生物,我也知道他当时只是稍微看了我写的东西一眼应该是看花眼了。
但我还是记恨着这件事。
我真是一个无能的人呢。
一边责备着自己我无能,但一边又没有任何作为的继续看着以前写下的句子。
但是只稍微看了一下开头然后再看了一下最后的部分就觉得看不下去了。
“以前的我,是这么天真的吗?”有些可笑的这么说到,前面写着的少部分是真的写作的概论,更多的是一些中二的话语。谈论着人类,谈论着自己的邪恶,谈论着规则。
虽然现在也是差不多的东西,但是可以从内容中看出以前只是在装样子的以为自己很帅而写下一些看起来很厉害的话语。
而现在最后的一些内容体现出的更多的厌烦,无助和诅咒的内容。
(我恨透了所处的地方了)到底要后悔到什么时候才行呢?
“看来我还需要休息一阵才行。。。”看向露狄,她刚刚完成了给晒着的被子换面的工作。
“露狄,过来一下。”被我叫到的露狄从阳台走过来在静静站在我身边等候着我接下来的要求。
不会反抗我的她会听从任何我的要求,就算是我想要抹去她的生命,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些奉献给我的吧。
当然,我也不会那么去做就是了。(但是我却是总能想到掐住她脖子的样子)
“我有些累了。。。”这么说着的我移动一点椅子向她那边靠近了一些,
稍微将头靠在她的腰上,微微的转动着椅子在她的腰上蹭着,从她的身上传来了一如既往的让人安心的香味,她也迎合着我的动作轻轻的抚摸我的头发。
温柔的动作,咋头发上稍微留下的细细的沙沙的头发摩擦声,我从中感觉到了超过母亲的温柔。在我的记忆里好像都没有和母亲做过这么亲昵的事,说到底和父母在一起时间就很少,肢体接触就更少了。
唯一记得的算是亲密的接触也就只有小时候和姐姐一起给父母捶背而已。。。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连给他们捶背的意义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模仿着姐姐。。。
没关系的。。。现在我还有露狄可以依靠。
继续从露狄这里获得从父母那里都没有体会过的温柔,这份温柔让我安心了不少。。。。
至少在现在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这么想着的我继续享受着她的轻抚,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渐渐放松了身体的力度,只是一味的享受着她的温柔。
“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温柔呢?”我明明这么的卑劣,这么的低贱。“为什么你还会陪着我呢?”我用很小的声音这么说到。
我很清楚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无能的我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不会去努力,什么都只依靠着身边的人,但我又无比的固执,其实我根本听不进任何人说的话,完全的以自我为中心的活着。
这么说其实很矛盾,我就像是个还保留着思春期的自我满足感但又了解到自己其实非常脆弱的精神分裂儿童。(若是没有被打击的话。。)
“只要你希望我这样做。”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她轻轻的说出这样的话语。还是一样的回答。
明明是这么一无是处的我,但却又给了我可以颠覆一切的权力。邪神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意识渐渐的沉寂下去,模糊的感觉到身体被抱了起来。
自然的,理所当然的一样,睡到了晚上(就和那时一样)
意识清醒了,理解到虽然还是很累,但是要是还想继续睡着的话,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无法再入睡的我只能艰难的睁开眼睛,拖着仍然(一直)疲惫的身体慢慢在床上左右看去,露狄就坐在床边,似乎是在等待我醒过来一样。
“要吃点东西吗?”吃力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经比以前小了一圈的肚子,空空的,甚至还有一些痛。确认了自己确实是需要进食的状态,我向她点点头。
她如同往常一样的走出去,发出一些细小的生活音准备着简单的食物。
仰躺着的我用手一点一点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坐着,“还是得做点什么才行。”这么想着的我拿起手机看着一些新的消息,不过都是一些和父母有关的内容,大概的瞟了一眼就不看了。
不回他们的消息,我不想回,懒得再去思考要怎么说话。也不想再有人提起那些事。我将手机丢到一边。
但是失去了手机,我就又没有事做了,电脑放在稍远的地方,不是现在的我可以碰到的距离。只能再次拿起手机,这次则是浏览着以前收集的图片。
就在我做着将看腻了的无聊漫画删除的时候露狄也终于是带着吃食走进来了。
她将餐盘放在我的床头柜上,是简单处理过的放入了一些肉末作为配料热腾腾的粥。似乎是早就做好的,只是拿出来热了一下的程度,但也足够了。
要恢复身体还是需要吃些肉才行,虽然现在还吃不了多少。
露狄端起粥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我嘴边,轻轻的喝下这稍微带着些咸味的粥,似乎比之前更能尝出一些味道了,觉得有些好吃的我又接着喝下了一口又一口的粥。
现在虽然是这样,但是其实之前一段时间还要更严重一些,几乎不怎么睡得着的我也不怎么吃东西,渐渐的失去了吃东西的想法,最后就连味道也尝不出来了,大概就是那时候把身体搞坏了。
干脆就不吃东西,不喝水,不睡觉,只是握着笔画着让我厌烦无比的绘画。一笔一笔的绘制着诅咒,一笔一笔规划着规则。
“就这么死掉算了。”
我当时是这么想的,若不是露狄将几乎半死的我救起,并不断的做着我的身体调理,我应该早就死掉了吧?
(说不定我早就死了,这些都是我临死时的幻想)
所以我一直很害怕她会离开我,有怕死的成分,但更多的是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而我还只是那个可悲的比爬虫还要低劣的“死人”。
虽然还是剩下了快到半碗的量,但稍微比之前又能吃下一些了。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健康的身体了吧。。。。
就算是吃完了东西,有了一点力气的我还是懒得动起来,继续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空。
完全是黑色的天空,零星点点的点着几颗星星。
露狄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这边,要是我说出今天想要出去玩的话语。就算我走几步也会吃力,露狄还是会直接抱着我去到外面的吧。
“算了吧,我才没有那个打算。”对,我没有想要出去的想法,也没有到一个公园里玩滑梯的想法,要说的话,野外露出play倒是挺有趣的,但我不会去做的。
说到底还是我懒,不想动。但还是嘚做点什么才行呀。。。
“露狄,和我聊聊天吧。”思考着要做些什么的我,由于觉得思考太累,干脆的将问题踢向露狄。
“。。。。嗯”似乎是有些困扰的样子,真是可爱的反应。
露狄思考中。。。露狄思考中。。。露狄思考中。。。
“读档也太长了吧。。。”一边这么吐槽的我也可以说是完全想不到露狄会和我说上一些什么,要是她突然用小混混的口调说出“小妹妹我们来快活快活吧”之类的话,我可能会被吓死。。。
没想到露狄也有不擅长的事,不过也是当然,毕竟就连我都想不到露狄应该再这种时候应该说上一些什么。。。。
真是在这种时候才会觉得自己了解的东西还是太少了。。。(用手捂住那里反而显得更色情)想到了也说不定。。。
“要不要换一下衣服试试?”听到我这么说的露狄有点疑惑的看像这边。露狄现在穿着的是我姐还留在家里的衣服,虽然算不上合身,但是我现在还是想看看她换上不同衣服的样子。
“我想看。”直接简单的告诉了她理由,她也有所理解的走出房间。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能回应我的期待吗?不,也就只有她才能让我期待了吧。就算是这种根本没有理由的要求她也会全盘接受。。。(那就破坏掉吧)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站在我的床边转了一圈,稍稍提起裙子向我行了一个提群礼。
是有许多花边的洋装搭配着一条深色的长裙。虽然布料将大部分的身体都遮住了,但那无法隐藏的丰满仍然时隐时现。
她提起裙子的时候微微露出了穿着黑丝的小腿,对于这种的感觉真的没有办法拒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可能会再次露出来的脚边。
是被我看的有些害羞了吗,她马上就将裙子放下,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再去换一件吧。”还是希望可以看到她更多与平常不同的姿态。
再次回来的时候,她的穿着是有些男孩子气的大号夹克搭配短裤,这次换成了运动鞋白白净净的腿上光滑滑的想要用手摸上一摸。就连头发也和平常不一样的扎成了马尾辫。
摆出了各种帅气但有有些色情的姿势,不管是哪种动作总是向让人盯着她的下半身看。
因为是短裤,真的很短的那种。从后面看甚至会看到些许露出来的屁股和内裤。也不知道是觉得害羞还是故意挑逗我,她当着我的面整理了短裤,将稍微露出来的屁股用短裤遮住。
感觉有些心里发热了,有些想要被她骑在身上的感觉。想要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做一些羞耻的事。
“再换一下吧。”再看下去我可能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还是算了吧。
等了有一会,从门口先是露出了一对一动一动的耳朵?在我在思考那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她从藏身的门后走了出来,不过好像因为有些害羞也说不定,她是用餐盘挡住了下身。
她穿着的是一套兔女郎服装,还没来得及思考家里为什么会有兔女郎服,直接就被她夺去了心神。
本来就颇为高挑的她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我的床前,虽然有用餐盘挡住下身,但难免的是每走一步都会稍微露出来想要遮挡的私处。面无表情的她做出遮羞的动作的这种反差让我觉得更加色情。
还没有等到我开口她就在我面前摆起了姿势,测过身让我更清楚的看到屁股到腿部的曲线,背过身撩起头发展现大量露出的后背与被黑丝包裹住的毫无防备的屁股,弯下腰故意强调双峰可能是偶然也可能是故意的稍微的露出了粉色的乳晕,蹲到地上微微张开双腿吸引视线朝着更深处的地方飘去,坐到床上脱下了高跟鞋双脚挑逗似的微微移动着。
接着,跨到我身上将柔软的胸部碰到我的胸前,忍不住伸出手挑动起她的乳房。她近在咫尺的面庞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小小的有发出与平常不一样的呼吸声。
似乎是想要扭转这被我单方面抚摸的局面,她将脸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轻轻吹起了气,虽然耳朵不是弱点,但是被贴的这么近又做出了这么勾引人的行为,不是让我更兴奋了吗?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环住了她的腰和她一起倒向床上,的胸部在压力下更加的贴住了我的身体。环柱她的身体,在她的背后缓慢的抚摸着。
顺势又将嘴唇贴上了她的唇,将舌头深入索取她的味道,像是回应我一样她也伸出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
明明应该是没有味道的唾液,现在却变得甜美了起来,抚摸着她的头发,另一支手伸向屁股揉了起来。
感觉到下半身开始热了起来,似乎是没有办法压制欲望了,可是我变成这样是都是露狄引诱我的错(我想要她引诱我),就算被我甜美的享用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用起力,反转了现在的体式将她压到身下,从她的脖子开始向下亲吻,甜美的汗液更是吸引了我。将兔女郎服的遮胸扒开,舌头沿着乳晕舔了一圈,接着将整个乳头都用嘴吸住,一边吸着还不时的轻咬着,一只手在空出来的另一边做着类似的事。
不时,乳头已经挺挺的立起来了许多。松开被我的口水染湿的乳房,我看向她。
就像是和平常一样的,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虽然她对我的行为起了生理反应,但是我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我也是如此,虽然现在我想要继续的话她不会有所拒绝,但这却只是她服从着我的欲望所做出的行为,我也还没有现在就夺取她的一切的想法。。。。
“就到这里吧,我们两个似乎都还没有准备好。”我从她的身上起来,她也坐起无言的等待着我接下来的要求。“对了,帮我打开电脑,我想把刚刚发生的画成插画。兔女郎服就不用换了,待会还可以作为参考。”
她点点头,将兔女郎服穿好,无言的做着我提出的命令。
曾经(以后)我在梦中告诉了做梦的自己:梦是将不同的元素随机组合,创造出概念,再制作出形象,在接着将制作出的概念与形象加上别的元素,再次组合创造于此往复。。。。。
也就是说梦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被规划好的,而是会根据其中发生的事情而相应的发生变化。
若是一直睡下去,那么无限遥远的未来的梦又会与一开始时有多大差别呢?
和平常一样的稍晚的时候起来了,和往常一样的注意到我已经醒来的露狄去准备好早餐端了上来。
今天是热好了几小碗配菜和米饭,主菜是鱼呢,拿起筷子朝着一块鱼伸去,但是伸到一半停住,又将手收回了。
“不和胃口吗?”对于我有些失礼的举动,她认为是自己的料理出了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将筷子递给她,“喂我吃”想要向她撒娇想要被她服侍,又有些觉得吃鱼挺麻烦的,本来就是不算喜欢的食物,现在更是懒得费心去挑刺了。
她毫无怨言的接过筷子,细心的挑出里面的刺,再将一快鱼肉送到我嘴边,张嘴将肉吃进去(说过了不要含住),轻轻咀嚼着吮吸着从肉里流出来的汤汁。
非常的美味,为什么就是会对这种食物喜欢不起来呢?明明就可以做得十分好吃,这么想着的时候露狄夹住了一块米饭送到我嘴边,我一边看着因为她的动作从她胸前顺着胸部滑下的头发一边接住了这口饭。
曾经,家人以为我喜欢吃鱼,于是就这么迎合他们了,一直伪装着自己对鱼便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的这件事。
但是现在要伪装的对象也不存在了,自然没有必要做着这种自己不喜欢的事。虽然以前是算不上喜欢的食物,现在却是有一点点的在排斥。
(对自己感到厌恶)对啊,正是因为讨厌这样的自己和会变成这样的过去的自己,所以才会对以前所表现出来的状态有所抵触吧,也可以说是懒得再装下去了。
以前那样的为自己制作一个角色从而轻松的按照别人的看法活下去的人生真的是最讨厌了,也讨厌曾经认为这些都是对的我!
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说不定都是因为以前不够坦率也说不定,若是那时没有隐瞒自己的真心,没有欺骗自己的话就不会是这样了,只要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对自己说谎。
不想再花费多余的力气去做些费力不讨好的表面工作。不愿意再看到变成了这个样子的自己。不愿意看到在这之后的自己。
以前为了塑造角色而使用的感情与各种行为,放到现在来看真的是愚蠢至极。
我为什么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为什么会那么在意别人是怎么看待我的?为什么会想要融入人类的集体?为什么没能掌握正常的一般常识呢?为什么会在意那么小的事情呢?为什么没有说出自己的心意呢?为什么要笑着面对别人呢?
明明会产生这样的疑问,但是我本身却是什么都不去做。没有什么理由的就只是不去接触,不愿发生任何变化,就连可能让自己的状态变得更好的选择都不去做。只是想着轻松!轻松的度过!
就算会有去做些什么的时候也会马上的放弃,就正如她所说的“你总会轻易的放弃一些东西。”总是在觉得会有所困难的时候去放弃,然后不再去接触。就算是并不困难的事也会在做到一半就放弃。
但也没有办法毕竟已经失去兴趣了才会选择放弃。那些都是让我提不起兴趣的不重要的东西。我似乎对什么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而我真正觉得重要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总之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给自己设定一个有重视之物的角色。然后扮演好这个角色。
将这件东西看重,将这件事时时挂在嘴边,将这件事可以做出来给别人看。
没错,这也只是为了扮演给别人看的东西!
“真是废物”
露狄停下了手中将沾满酱汁的配菜送到我嘴前的动作,任凭酱汁滴落在她为了不弄脏床单而伸出接住的手掌上。
被她的异样的行为吸引了,我用审视的眼光看向她。(她也是这样设定的)一秒,两秒,三秒。。。。我们互相对视着。
美丽的面容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不曾在她的脸上看到过任何的表情,但我却有时会自以为是的判断她的想法,并且会擅自的开始妄想。
就如同现在,我在想是不是她觉得我的那句话是对她说的,是不是伤到了为我付出种种做这做哪的她的心。
又或者说是她读取到了我的另一种想法?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伤害到她,我是这样起誓(设定)的。不想做出她不愿看到的事,不会做出她讨厌的事,不去做她恐惧的事。
至少要弄对发火的对象,至少要维持现在的平衡,至少只有她是重要的(至少不是现在),我是这么想的。
我拿起放在一边的纸巾将她的手擦干净,一边笑着(升起嘴角)对她说“不用在意,说的并不是你。”
将揉成一团的纸放在餐盘上,用嘴接住她夹住的配菜,那是非常浓厚的味道。
提前画完了今天偷懒画的图,于是开始打打游戏。
但是本该是打发时间而选择的游戏,却让我感觉到厌烦。
为什么仅仅只是游戏却要设计的这么难,重复的收集,设定好了的程序,不容许出一丝错误的操作,一成不变的台词。
又一次的失误,而这一次是在boss前的小怪稍微失误了一下,却被轻松击败了。
再也受不了这压力的我一气之下关闭了游戏,打开了文件夹直接将那个我反复通关了几次的游戏卸载掉了。
并不是因为对这个游戏腻了,只要愿意去寻找的话还是可以找出许多有趣的玩法的。我无法继续进行下去的原因是我渐渐的烦躁了起来,操作的错误越来越多。
一开始只是无关紧要的在一个地方失足落下,接着多次在本来不应该出现失误的地方出现了失误。
真是无能。
明明只是想要打个游戏打发时间,却让我变得更加(更加更加)讨厌自己了。
“真是糟糕。”这么说着微微闭上眼睛将背靠在了椅背上,想要休息一会儿。
这时露狄端来了点心与饮料,她知道我一个人打游戏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所以在我关掉游戏的现在送来了。
看着她将杯子稳稳端住放到桌面上的手。与我不同的白皙细长却有柔软感觉的手指,与我不同的打理的很整齐而且没有任何病态凹凸小点的指甲,与我不同的没有一丝红斑不会感觉到刺痛的手掌,与我不同的没有常年咬压而长出的厚厚的茧的左手食指,与我不同的没有指甲弯长到肉中的无名指。
若是她来进行操作刚刚的游戏的话,轻轻松松的就可以在没有任何失误和多余操作的情况下通关的吧。
不管是要求怎样的严格束缚,不管是要求多么严苛的速通,不管是要求何等严厉的动作。只要是系统理论上可以完成的,她都能做到的吧。
要是没有卸载的话我说不定会心血来潮的让她玩玩看,不过在已经卸载了游戏的现在怎么说都是没有意义的。
既然卸载了这个游戏我短时间内也是不会想要再次下载安装的。
本来就缺少娱乐活动的我现在又少了一个还算喜欢的游戏。
得再去找些打发时间的东西才行,画图?今天画过了,已经不想画了。游戏?刚刚才被气到,现在根本就不可能再去玩。看漫画?不可能的,我平常看漫画都只是稍微个几分钟,而且特别喜欢的漫画都看过了。看电视?不要,根本就没有有趣的东西,还尽是别人想让你看的东西。出门?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出门呢?看到人的视线就觉得恶心的现在可没有办法好好见人。看动画?有些想看,但我看动画的时候都会一边画图一边看,只是为了看动画而花费时间太浪费了。
是的,觉得浪费时间,明明是找到了想要做到的事,却觉得太没有效率的使用时间而让我觉得厌恶。
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必要这么在意时间,但是我却一直都很是急躁。明明是想要打发时间而去找些事做,而为开始的打发时间却是重视效率的行为。
十分矛盾的行为,但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无法原谅没有效率的自己,却无能的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
想要变得比现在的情况更好,但是却不会去付出行动,更加是连应该如何去行动都不知道。
我到底想要做什么?是想要打发时间,还是做出改变?是想要娱乐还是进行学习?是想要做出选择还是想被带领?是想要平常的生活还是世界末日?是想要留在过去还是走向未来?是想要停止还是进行?
似乎连继续行动下去的理由都没有了,我似乎有些讨厌现在的生活也说不定。
讨厌作为静的自己,讨厌什么都不会改变的生活,讨厌每天都画着画的这件事,讨厌自己会有输掉的事实,讨厌过去所遇到的不快,讨厌不会有希望的未来,讨厌作为人类的自己,讨厌对我没有任何变化的露狄。。。。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得再去找些打发时间的东西才行。。。
又是这样。
思考着变得麻烦起来的而且不会有结果的事,头痛起来了。
(重复着没有意义的行为)得快去找些东西打发时间才行!
(没有任何变化)赶快去找些能打发时间的东西!
(再次)“闭嘴”
把自己的头发乱抓一气,顺手将头后将头发绑成一束的发带撤掉。
是因为下手太重了吗?顺带着扯下了几根头发(从头上滑下的沙子)。多余的刺痛让我更是烦躁。
本来就是很容易生气的性格,现在已经快要怒气全开了。
“露狄,来帮我梳一下头发”
将扯下来的发带放到了桌子上,对着站在稍微一边的她这么说着,我闭上眼睛打算让自己冷静一些。
感觉到了自己的头发被摸到了,接着是梳子在头发上滑动的感觉,可能是被我乱揉的时候搅在一起了,有些地方被梳的时候卡住了,被稍微用大一些的力量梳开了,稍微有点痛。
渐渐的从头发上传来的不顺感减少了,在大概被梳顺的时候,家中出现了不应该存在的声音。
条件反射的侧过头隔着墙壁瞪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是玄关的方向传来了敲门声。
不应该会出现的敲门声,受到了刺激的我用仇视的眼光一直盯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但是却一直没有传来接下来的敲门声,似乎是已经放弃了敲门的样子。
如果是平常人的话不可能只敲一回,而是反复的不停的敲,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的声音,最后回一边大叫着一边拍着门板。
但是只敲一回,而且马上在我瞪过去的时候停止的话就可以知道是谁了。
似乎是在踌躇着继续给我梳头发还是去开门的露狄,虽然不去给人开门很是失礼,但是我的头发一直乱着不绑好的话我会不自在。没有继续敲门的话就让她等着吧。
“不用管她。”再打扰我的话就去死吧,的这样的想法。
我闭上眼睛继续让露狄给我梳头发。
几分钟后将头发绑好,又变回了平常束成一束的样子。
让露狄去开门了。我也走到客厅,看到了门外的两男一女的正装装束的人。
示意那个女人进来,跟着的两个男人没有给予进入的许可。
虽然被人路过的时候看到的话可能又会传出什么奇怪的传闻,但是我讨厌男人,所以不允许他们进来,就在外面以门神的状态等着吧。
坐到沙发上,让那个女人隔着茶几站在对面。露狄则一如既往的站在我身侧。
“管理者。。。不对,现在是叫做礼吧。”有些不快的这么说着。
对面的她用谦卑的动作点了点头,接着闪过了暗色的光辉,女人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形体上与人类相似的东西,虽然有着人类的身体,但是皮肤却是从脚底开始向上由黑渐变成红色,再到头发末端的白色。完全被头发挡住的双眼。
拥有异常外貌的她是我制作出的作为管理者的类似恶魔的东西。
但是现在看来我对这家伙的外貌设定有所不满,太像人类了。
当时没有多想就大概的按照人类的形状来绘画,虽然喜欢女人,而且修改过了肤色,但是我现在心中女性恶魔的样子应该是更加异样的,保留着部分女性特征的异样怪物。而不是现在这样还保留着人类知性的外貌。
虽然对外貌有所不满,但是要是真的是个半腐败的雌性怪物站在面前还是回觉得恶心。而且感觉会有蛆爬在身体上。
“统帅大人,这是这次例行的报告。”这么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叠资料恭敬的放到了我身前的茶几上。
被称呼为统帅大人是因为我不允许它们直呼我的名字,作为工具的它们没有这样的资格。
拿起有些厚的资料,随意的翻动着,说实话有些看不懂而且觉得麻烦,大多是在各个重要地点修建地下设施,还有对于各处的各种调查。
接着有趣的就是生物机械兵器的制作,一开始的时候还犹豫过是用生物还是用机械。但是哪个都不够漂亮,于是就混合在一起了。
设定成的是只要行动就会损伤自己肉体流出血肉与脓水的植入机械的短命的怪物。非常恶心的怪物们,挖去原本生长着的肉体,强行用半成品的机械附着在上面,时不时的肉体与机械的动作会发生矛盾,会做出非常异样的动作。
虽然从效率和战斗力上来说要弱于单纯作为生物和机械的个体,但是视觉上的冲击绝对比两方更好。
大致都已经完成了,现在是处于锦上添花的阶段,如何让它们变得更加恶心,如何他它们能给人类带来更大的压力,如何吃掉人类会更有痛苦,如何在被人类击伤的时候更有效的反击,如何用人类的身体与碎肉建巢会更有趣。
放下大概看过了的资料,心情变得好一点了“干得不错,继续吧。”
看着似乎有在踌躇的礼,允许了她提出她的问题。
局促的她这么说到“统帅大人,现在的条件已经充分了,为何不尽量早些实现您的愿望呢?”
真是不懂得分寸的东西呢“用不着你管。”这么说着换了个姿势坐着,身体稍微比之前前倾了一些。“提出了相当僭越的问题啊,你。”
像是在害怕些什么一样她底下了头“非。。非常抱歉。。”
“闭嘴!”就像是平常训斥自己一样的对她这么说,说出来的时候她的肩膀抖了一下。明明没有给予再次发言的权力,若不是她是持有名字的个体的话已经替换掉了吧。
“以后注意点。”我只会给别人一次机会,是最开始的机会,是我自己内心的唯一一次的底限。
“不要因为被取了名字就得意忘形,倒不如说我对给你取名字的这个行为感到了后悔。”(当时没有那么轻率就好了)对于身体在不停颤抖着的恶魔,我没有一丝仁慈。
“我并不喜欢你。我讨厌你人类的形状,我讨厌你那双我随手加上的眼睛。”
“但是我没有剥夺你的名字,因为我很遵守承诺。”对遵守着自己都讨厌的承诺的自己感到了厌恶。
无言的看着如同被狼盯上的刚出生的不停发抖的小鹿的她。
我靠向沙发放松起来。“就这样吧,露狄,送客。”
听到了我的话的露狄将不能好好走路的她扶到了门口。关上门。
伸手向露狄招了招,示意她做到我身边来。
接着又换了一个姿势躺道将头放在坐下来的露狄的大腿上。
对做出膝枕要求的我并没有感到意外的露狄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
好像对礼做了不好的事,但是没有关系,本来就是她做错了,可以给予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工具这般的仁慈的我应该得到表扬才对。
毕竟本来就没有是她的必要,当时只是手上没有正好的角色而已,现在我可以拿出比她优秀许多的作品。
虽然是从我的角度来考虑的,为了我的利益为先导的问题。但那个问题不是她能提出来的,因为提出来的人是她我就不会去考虑。对于这样浪费时间的行为而感觉到了愤怒。说教了她几句,却是更加的浪费了时间。
但是她害怕的表情到也是有趣,若是怪物的话就算是做出那样的表情,我也不会有任何性趣
若是露狄来提出那个问题的话我应该会考虑考虑,但结果却还是不去实行,理由是没有契机。
从小到大思考一直都很负面的我,总是将可能发生的最差的情况作为将来去做好准备的我,一直都没有做出那些最后的手段。因为没有遇上那样最差的契机。
所有发生的事都没有到达我所预想的最差,就算是父母的死,我也无数次的在他们晚归的时候预想过。
只是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却给了我更大的冲击。正因为那样的契机,才会有了现在的我和露狄。
但是对于人类们要去做的事,现在还没有出现契机。人类还没有做到我想象中的最低级的事,说不定做过了,只是我还没有遇到而已。
何时打破我给予的唯一一次的机会,就是我开始行动的时候。
心底里略微有期待着无能的他们犯下错误。
无足轻重的诅咒了别人,但是我却一点会遭到报应的感觉都没有。就像是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
何为诅咒?有说是祈求邪物对所恨之人进行惩罚,有说用道具再暗中攻击有所恨之人相貌的东西,有说一味的在内心咒骂着所恨之人,有说是直接去杀掉所恨之人或给予痛苦。
不过不管是那种形式,唯一不变的是强烈的想要加害所恨之人的想法。
所以说就算是用什么方法,最重要的就是想要去伤害的这个想法,邪物会接受你的想法去加害对方,施加在道具上的想法会渐渐的转移到对方身上,咒骂的内容会通过想法出现在对方的梦中,那个想法会驱使身体去直接伤害对方。
我也有属于我的诅咒的方法,作为一个故事作者的我的方法,看着我的故事的人都会帮助我完成我的诅咒也说不定,将我的诅咒告诉别人什么的,将我的诅咒也同样的制作成故事什么的,听了我的遭遇而在自己心中帮我咒骂对方的所作所为什么的,为了我直接去杀掉我讨厌的人什么的。
都有可能发生也说不定。
而我自己也背负着这些诅咒,我自己的诅咒,观者的诅咒,听者的诅咒,喜欢我的人的诅咒,讨厌我的人的诅咒,我所记得的诅咒,我刚刚遇见的诅咒,我所诅咒着的人的诅咒。
不管是怎么样的人,只要知晓了我的诅咒内容,就会成为我的诅咒的一部分也说不定。
所以温柔的我并没有明确的说出我所诅咒的方式和内容。
所以只是看着吧,光是看着我的诅咒,不用参合进来,我会擅自的利用什么都不知道的你们来完成我的诅咒。
中年男人很平常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换了个姿势抬起脚开始扣起了脚底。
抓了一会可能是厌倦了电视节目,用刚刚还在挠着脚底的手拿起了遥控器换了几个台。
看着看着似乎是越来越累的样子,中年男人不久后就关掉了电视横躺在沙发上,用刚刚还作为靠背的枕头放在肚子上当作被子睡着了。
移动
年轻的女性躺在阳光可以晒到的床上玩着手机。
穿着的休闲短裤没有注意露出了半个屁股,双脚还在天真的摇动着。
不过似乎是注意到了些什么,她到处看看,将窗帘拉上了。有些失望。
移动
青年男人坐在电脑前,似乎是在进行着什么多人竞技游戏,被青年男人的背后挡住一些,只能看到一半屏幕上那又蓝又绿的游戏画面,看来是我不喜欢的那类型游戏。
看着男人越发暴躁的动作,我越来越无法理解人们为什么会喜欢玩这种需要多人配合的对战游戏。
看吧,他似乎又一边骂着一边捶打桌子,不停的敲击键盘。真是低俗。
移动
中年女性将刚刚切好的辣椒倒入锅中。
翻动着锅里的菜,从厨房外跑进来一个小男孩向着中年妇女喊些什么。
中年妇女回头说了几句男孩就跑开一个人去玩玩具了。
移动望远镜,看向别的地方。
没错,我正拿着望远镜,拿着望远镜偷窥别人家中。
早就想要的望远镜直到最近才决定买下,虽然想要但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一直都没有买。
但是为什么现在买了了呢?(和盾一起)
对了,突然感觉到了不安所以买了一面臂盾,然后顺带一起买了望远镜。
不对,我在买下臂盾之后又退货了,我并没有买,至少没有到我的手上,所以臂盾比预想中大许多什么的,握久了觉得重什么的都是没有的事。。。没有。。
双筒望远镜说起来,挺难用的不是吗,要对好两眼的焦距什么的,不是挺麻烦的吗?
一直都对不怎么好,看东西都是二重的所以我是闭着一只眼当作单筒在用。
明明单筒就能看清的东西为什么要特地做成双筒的,其中应该有我不懂的理由,但难以理解。
向上移动
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摆动着腰。
似乎是对这个姿势觉得累了,他躺到了床上,让女人跨在他的身上。
女人卖力的扭动着腰,时不时用手理了理变乱的头发。
向下移动
和路过的行人讨价还价的摆地摊的老人,似乎是被说服了,她无奈的收下了中年妇女递过来的几块钱。
妇女走开了,老人用一边的破旧水壶往蔬菜上喷了喷水,接着用小刀切下蔬菜根部老化的变色的部分。
做着这些是又有人上来询问菜价。他和之前一样报了个数,接着买菜的人也挑挑拣拣的拿起了一些卖相好看的蔬菜。
向右移动
站在拐角墙边阴影处抽着烟的男人。
不时的看向走过身边的行人,在他们身上打量着,接着和对面的一个男人交换了眼神。
他将手伸向从身前走过的年轻女人所随意背在身侧的包。
向左移动
年轻的男孩将细小的绳子拴在壁灯上,拉了拉。
踩上凳子,手里拿着绳子犹豫了很久很久,他看了看家中的装饰,看了看摆在茶几上的书信。
踢开脚下的凳子,挣扎了几下之后再也没有别的动做了。
我当时受到了一些故事的影响所以一直想要试试用望远镜来到处看。
望远镜有时可以看到平常看不到的地方,所以平常许多少见的事情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了。
要是看到了鬼怪之类的东西那该有多有趣。
向远处移动
一个人走在没什么人的小路上的年轻女学生。
从后面疾驰开了了一辆面包车,听到了车声的女学生慢下来,注意着和车的距离。
面包车停在了女学生身边,车里两个人将愣住的女学生拉上车捂住她的嘴巴,快速的关上门开远了。
向暗处移动
一个人在小巷尽头的水沟边蹲着。
小心注意着有没有人会来身边。
用火隔着锡箔纸烤着些什么,一边用吸管插在鼻孔里吸食着烟雾。
向高处移动
肥胖的裸体男人用鞭子抽打着被敞开四肢一丝不挂的女童。
扔下鞭子用摆放整齐的钢针穿插过女童身体一些柔软的部分。
拔出刺针最多最深地方的钢针,男人将自己的下体强硬的插了进去,任女童如何哭喊,在男人都不会停下,只是会越来越兴奋的摆动着腰部。
向对面移动
青年男性正拿着望远镜到处张望。
似乎没有调整好望远镜的焦距,在不停端起望远镜又放下调整。
和我对视了,是一双没有什么精神的眼睛。
感觉到有些无趣了。
我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拉上了窗帘。
将望远镜递给待在一边等待的露狄,“帮我收起来,最近不会用到了。”
使用笔记本电脑在网络上观看人类这一物种最近又干出了什么愚蠢的行径,不出所料的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人类总是在重复着类似的蠢事,一遍又一遍。
似乎我自已也是人类,这么想着,挠了挠头。
头上有些痒,是不是应该去洗澡了?
“我多长时间没有洗澡了?”
坐在一边的桌子上拿着自动铅笔画着些什么的露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稍微回忆了一下说到“四天了。”
听到这个稍微有些长的时间,提起衣服闻了闻身上的味道,虽然没怎么运动所以没怎么出汗,但可能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有些味道。
关掉了有关与连续暴力事件的三流追查网页,不管是做出暴力行为的人,被暴力伤害的人,用金钱就能包庇的恶性事件,被此牵连出来的低级官员,或者是能用这种十年前的事件来写出这种低水准新闻报道的人和会放出这种低级新闻的网站管理都让我无比生厌,字里行间全是愚蠢的感想。
“去洗澡吧。”我这么说着,走到她身边看向她正在画着的类似于小学生随笔画出来的素描涂鸦,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没有笑出来。
似乎是对我心理的发笑有所不满的样子,她将笔放在一边,合上了本子说到“我去放热水。”说完她起身走出了房间。
若是我不去要求的话,她也只会画出这样的东西吗?又或者只是她的兴趣呢?
一边走向浴室一边将衣服随手的脱下扔到一边的地上,接着是裙子和内裤。没有什么意义的行为,只是我想要做而已。反正待会会收拾的也不是我。
我的房间到浴室有一段距离,途中还要经过别的房间,而且有窗户可以直接从外面看到里面,虽然是三楼,但是说不定就有那样拿着望远镜偷窥的人呢?
本来就是没有什么料的身体,想看就随便偷偷看吧,若是让我发现了有人在看的话,我也不建议摆出一些性感的姿势吸引他,不过代价就是会夺走他再次视物的能力而已。
十分廉价的代价就可以看到我贫瘠的身体,真是相配。
想着无聊的事情走到了浴室。
我不喜欢洗澡。
只不过是小时候因为很长时间不洗澡于是被母亲打了,从那之后才事务性的抽时间出来洗澡。
若不是人类的身体总会分泌出一些污秽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想做这种工作。
虽然这么说对一直很用心帮我搓洗身体的露狄很是失礼,不过她这样帮我洗澡的行为让我回想到了我的母亲给我洗澡的时候,让人不快。
不管是以前为我洗澡的母亲,还是没有察觉到我的想法的母亲,或者是出手打我的母亲,都让人不快。
不管是不能自己一个人洗澡的儿时的自己,还是擅自有逃避想法的自己,或者是总是耍赖的自己,都让人不快。
“要冲水了。”
我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见,任由温水从我的头顶淋下,顺着五官滑过面部,再到颈部流下去。
讨厌这个感觉的我总是一直将肺部的气吸得满满的,只是少少的在深吸气的情况下小小的呼吸。要是大口呼吸总会有一种要呛住的感觉。
就像是回想起颈动脉被切开了一样。
鲜血从颈动脉喷出,喷到脸上,温暖的血液再顺着五官滑下,滑到颈部的伤口,再向下滑去离开身体,途中变得不能呼吸,若是呼吸就会被自己的血液呛到,肺中会失去更多的氧气,视野也会变得越来越黑,最后会什么都看不见,渐渐的失去生命。
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什么都摸不到的黑暗,什么都听不到的黑暗。
然后可以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渐渐的落满了苍蝇,它们会在柔软的地方产下自己的卵,颈部的伤口,半睁的眼睛,被血阻塞的鼻孔,没能闭上的嘴巴,毫无防备的耳朵,满是尿骚味的阴部,往外鼓出的肛门。
新生的幼体会一边啃咬着一边向里面钻,一边分泌出加速身体腐败的液体一边互相挤嚷着,会顺着较粗的血管钻到较细的部分强行撑开那里开始撕咬,会优先吃掉内脏,然后再是肌肉,接着是皮肤,最后在骨头上爬来爬去。
没有了食物的幼体们会一个个抬起上半身左晃右晃开始寻找新的食物离开身体到处爬去,地板,墙角,墙面,天花板,吊灯,桌脚,桌面,水杯,餐具,冰箱,插头,门板,把手,衣服,衣柜,鞋子,毛巾,水槽,空调,显示屏,键盘,鼠标,到处!到处都是!
“够了!”
觉得有些难以呼吸的我伸出手将拿着喷头在给我冲洗头上所剩不多泡沫的露狄的手挥开。
拿起一边干净的没有任何污渍而且没有任何幼体爬在上面的毛巾粗略的将头擦干。
简单的将身上残留的泡沫擦去,直接坐到了浴缸中的热水中。
露狄也将从我身上粘到的泡沫擦去,用橡皮筋将头发简单的扎起,小心的坐到了我的对面。
因为浴缸有些小,两个人一起进来的话双方需要将腿都弯曲,坐的并不是十分的舒服。
她坐在我的对面,少见的并没有看向我这边,而是看着水面,她在水面下的手握住被我挥开的那支手。
“露狄,你喜欢洗澡吗?”
似乎有必要,又好像没有必要这么问。
“喜欢”果然(和设定的一样)
“为什么?”(明知故问)
“会变得干净。”(因为很脏)
“你会恨我吗?”(肯定的)
“?”
“我将你扔进地牢让魔物凌辱的这件事。”
“。。。”她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只是将看向水面的眼睛转向了我。(似乎是回想到了不好的记忆一样,眼睛失去焦距,身体略微发抖。)
“在那里被各种各样的魔物,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凌辱了。用那么幼小的身体,从内部开始撕裂,但是没有人会在乎,只要还没有死去,不,只要还是人的形状就会被继续使用下去吧。”
没有怎么擦干的水滴顺着她的头发滴下,落到了水中。(头压的很低,似乎是不想再看到我的样子的一样。)
“作为被抓住的第十个被抓过来的女性,在被使用的途中被用锋利的骨片刻上了“Ⅹ”的标志。就像是道具一样的十号的标志。”
没有任何动着的和之前一样的座在我的对面。(颤抖的手伸出水面,摸到了与皮肤质感略微不一样的印记。)
“最后就算是被救出来了也失去了视力,虽然你的哥哥打算救身体渐渐崩解的你,不过在途中就被暗算死去了。你也是过不了多久就死去了。”
似乎的对着时不时滴下水的头发感到困然,她伸出手稍微整理下鬓发。(像是不想再去回想一样,又像是不想再听到一样,用颤抖的手捂住耳朵。)
“之后作为邪神的我仍然囚禁着你,要你作为管理世界的道具为我创造有趣的故事,剥夺了你母亲的存在,剥夺了你的感情,剥夺了你左眼的视觉,剥夺了你作为小孩子的身份,剥夺了你的一切。”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发抖着渐渐的抬起头,却还是没有看向我的勇气。)
我伸出水面的手靠近她,抚摸到她精巧的耳朵,接着滑过黑色的标志,顺着下颚来到颈部。
非常柔软的颈部,完全从中感觉不到力量,可以轻易的抚摸到肌肉的走向和肌肉的弹性不一样的气管。
“而这些,都只是我的一时兴起。”
并不怎么用力的捏住她的颈部向上提起,让她更加的面向我,看向我。
“而你的反应也都只是我给出的设定而已”
仍然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如同人偶一样的接受着我的行为。(非常有趣的表情,说不上绝望,说不上恐惧,说不上仇恨,说不上愤怒,只是有些无助和哀伤。)
看到了无趣(有趣)的东西,不忍的轻轻笑了出来。从刚刚的不快中走出来了。(只为这样)
松开手,走出浴缸。
“以后头发我自己洗。”擦干身体后我这么说到。
我是一个十分自以为是的人,所以我只会给别人一次机会。做不好或者做不到以后就不用做了。
只是这种程度的代价就能得到我的原谅可是很稀罕的事情呢。
一个人在晚上房间里将电灯熄灭,坐在椅子上塞着耳机听着音乐。
我以前的一个爱好,今天突然想要再试试。
完全黑暗的环境,就算想要去看些什么都什么都看不到,但因为是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样子,也不会存在有危险的要素,所以应该不会有异样的感觉而是应该觉得安心。
但是,有接近的感觉,有些什么快要发生了。
我这样想着,心里略微的产生了一丝恐惧。
对于一直都处于不安中的我来说,只是让我稍微的多思考了一点,因为我什么都做不到,所以什么都不去做。
轻轻的转动椅子,什么都看不见。这种时候就应该蜷缩再角落里抱着身体颤抖才对,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该来到的还是会来到,没有任何方法,没有人可以求助。
伸出手什么也摸不到,四处看什么也看不到,发出声也不会有回应,唯一可以感觉到的就是耳机中传来的声音,耳机中的女人的歌声变成了全部。
就像是在等死一样。
说起来我倒是挺喜欢听音乐的,以前随意播放着音乐,现在则是会去找喜欢的歌手的新曲或是值得纪念的歌曲。
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以前听不懂的日语音乐,现在稍微能听懂一些,并且能猜到音乐中大概说了一个什么故事。
直入脑中的音乐也确实的成为了我的救赎。只要带上耳机就可以不用与人对话,不用过多的思考。
讨厌的音乐也是有的,比如早上为了起床设置的闹钟,总会让我从梦中不快的醒来。
不过毕竟是我自己设置的闹钟,也只能以早上的不快与关上闹钟继续睡一个小时后为结束。
还有一种讨厌的音乐。
“哔哔--哔--哔-------”杂音进来了。
总是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起来的的吵闹的音乐。
本来只是作为提醒些什么的音乐,为什么会响起来呢?应该已经没有什么人会打过来了。
“哔哔哔--- 哔哔”
好像还是会有一个人打过来的。
但是不想接。
“哔哔哔哔哔哔-----------”
吵死了,总是在平常打扰我的节奏。让人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去与远方的人对话,基本上也不会有些什么好事发生。
若是不去接听就会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不断的想起,直到摧毁听者的心防。
代表着灾厄的铃声。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吵死了!”
向着杂音传来的方向将手甩去,将那噪音连同一些什么东西一同甩飞。
伴随着些许刺耳的玻璃破碎声,那份噪音也戛然而止。
耳机中的歌声再次成为了黑暗中的唯一。
松了口气,将快要爆炸的精神慢慢放松。
觉得有些累了,而且懒得动,我索性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在椅子上,浅睡一会。。。
啊,结束了,三的计数结束了。那么接下来呢?邪神会露出笑容吗?
视线模糊的看着脚下,一个人在街道上走着,时不时侧过身避开身边的行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在街道上?注意到的时候我已经在烈日下的街道上走着了。没有任何理由的我走在喧哗的街道上,走在吵闹的人群中。
摇摇晃晃的小心的观察着身边的人,只是普通的人类。另一边差点撞上我的,也只是普通的人类。
不怎么熟悉的街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映像,只是来的比较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来到了离家相当远的地方,但是却离父母工作相当接近的地方。
为什么会是这个地方?得快点回去才行。
随便检查了身上的东西,钱?没有,那么只能走回去了。钥匙,没有,那么只能在楼下等着了。手机,没有,就算有也已经被我摔坏了。衣服,平常在家穿的,略微有些暴露,受不了行人从我大腿或者是肩头扫过的视线,要是穿的是全身铠甲的话倒是能缓解我这一丝尴尬。
我为什么会这么没准备的就出门?不,我有出门嘛?难道是失忆了?朝着街边的一些可以看出日期的的招牌看看,日期正常,是记忆中昨天的后一天。
但是我是什么时候出门的?没有出门的记忆,不只是出门的记忆,早上起来的记忆,来到这里的记忆,从昨天晚上睡着之后到现在为止中间的记忆都没有。
所以我现在应该是在做梦吗?一边避让着可能会碰到我的行人一边提起惯咬的左手朝着食指咬了下去,很痛。但是有些钝,我认为只是梦中将痛觉也大概复制了,就抬起另一只手用差不多的力道咬下,很痛很痛,就差一点就要咬出血了,看来之前只是左手上的茧太厚了。
既然不是做梦那应该是失忆了,短暂的对于特地事物的失忆?也就是说我昨天晚上有遇到了什么冲击性的事吗?让父母死去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我造成失忆的冲击?感觉有些呼吸不顺了。。。。
是露狄变丑了还是胸部变小了?或者说是想要离开我了?
不对,露狄?露狄呢?总是会在我困扰时出来帮助我的露狄呢?
“露狄”小声的这么念到,平常就算是她不可能听得见的小声,只要我念出她的名字她一定会回应我。但是这次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从身边不断经过的吵闹的人群。
一定是我的声音被人群盖住了,只要发出更大的声音她一定可以听到的。所以我,用好几年都没有发出过的,我可以喊出的最大的声音喊出了她的名字。
“-----------”
但是她仍没给我任何回应,有所回应的是在我身边走动着的人,他们有些人停下脚步投来了好奇或是不悦的目光打量着我。有些人稍微一瞥就带着不悦就回过头走开了。
可能是太阳太大的原因吧,虽然四肢有些冷但是口中却止不住的干燥。
明明做出了那么的努力,但是却没有任何回报,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咽了下口水,行人在我身上扫过是视线越发的让我不快。
向着快点离开这里,我拔腿跑了起来。
但是见我跑起来,身边人的眼神却越发的奇怪了,本来只是从身边路过的人也会追着我的身影看上一阵。
继续跑着,却吸引来了更多的视线。
为什么?为什么要看我?真是该死!
人类总是这样,总是容不下与自己的表现有一丝不同的人。如同看着异类一样的看着我,分析我是不是个正常人。想要与我这个异类区分开来。
一群贱种,总是将自己恶行隐藏,为了遮掩自己的心虚反而去寻找他人暴露出来的不同,将其描述为异常,述其为恶。自欺欺人罢了。
就好像是只要死的不是自己或是自己重视的人,身边的人死得越快越惨,自己就能活的更好一样。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一直都很讨厌人类。
视线模糊没仔细看路还是怎么的,我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人。
没收住脚,我撞倒那个人后自己也摔了出去。
没有想到会突然摔倒,左边手肘与右边的膝盖以很强烈的势头撞到了地面。
“你妈的,没长眼睛吗?”一时缓不过神来的我听到了略微有点熟悉的声音。
无力的撑起身体,下意识用余光往那个人的方向看去。
好像是个有印象的人,没错,是一个愚蠢的人。是一个擅长仗势欺人的女人。是一个被渣男蒙在鼓里而不自知的脆弱的女人。是一个受了我保护却反过来咬我一口的女人。
她似乎也认出了我,她带着戏谑的表情与另外两个没有印象的人靠近了过来。
“怎么了,原来是静啊。”吵死了,贱人。
“哦?是你认识的人吗?”和你们没有关系吧?
“是啊,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那个诽谤我男朋友的人。”还想把他过去的花心都推到我身上?
“那个死爹死妈的?”闭嘴!
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每人给她们一拳,手脚只是颤抖着没有任何力气,就算是想要再站起来似乎都很困难。就好像刚刚摔的那一下将我大脑与身体的链接切断了一样。
见着我浑身发抖的样子,她们似乎误会了什么。“这家伙怕了,搞笑。”
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的我只能低下头不再向她们看,实在是不想再看到恶心的东西了。
“喂,起来。”蠢女人这么说着。“听不见是吗?”这么说着她一只手拽着我的衣领打算把我提起来,但是没能提动。
理所当然的,女性想要一只手提起与自己体重相当的东西是很困难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哼笑了一声。
似乎被我的哼笑激怒了,她用上双手将我拽了起来,虽然自己也差点没有站稳。
“我们去那边说话。”蠢女人这么说着将低着头的我向一边的小巷拉,“走快点!”另外一个女人也乘势时不时的用力推着我的肩膀,让我好几次差点摔倒。
被推到了小巷里的墙边,靠着墙总算是可以站稳了。她们三人将我围住,丝毫不给我可以逃走的机会。虽然现在也跑不动就是了。
“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其中一个女人向着蠢女人问到。
“这个家伙,之前带她亲戚来恐吓我。”没错,不过是你恐吓我在先的,所以我只是稍微加大力度的反击回去而已。
蠢女人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起来,让我看着她不怎么漂亮的脸“现在被我逮到了,没人可以保得住你了!”
见我不说话,也半睁着眼。她似乎觉得被我小瞧了,虽然事实上也是如此。她抓住我头发的手顺势将我的头在墙面上磕了一下。
带来的疼痛似乎让我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贱货”用不多的力气我朝着她骂道。
“你个烂嘴巴的小贱人。”不服气被我这么骂吗。她像是要将我的头皮都扯掉一样的拽着我的头发。
“就是因为你这长嘴乱传的谣言,我和他的关系才会变得这样僵硬!”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我的开始反抗起来。
抓住她抓着我头发的手,将指甲狠狠的挖入她的手臂里。
她狠狠的抓着我的头发甩开手,从我头皮上撤下了几束头发。她甩掉手上的头发,看起了被我抓开一道口子的手。
其中那个推过我的人看到这些直接朝着我的小腹上踢了一脚。在我抱着肚子蹲下来的时候,她又从侧边踹向了我的头。将我踢倒。
干咳着突出肚子里反涌上来的少许胃液。呼吸时又被胃液呛住,咳嗽的更严重了。
很痛,很难受,但也让我有了更多的力气。我撑起上半身“你以为那是谣言?”直直的盯着她笑着。
她用手捂住稍微出了些血的手臂“不然呢?”身边另一个女人看了看她的手臂。
“因为是我在中间调和,所以最后才会以谣言结束。”多么的愚蠢。
“只是那个时候我担心我和他的关系被别人发现而已,你帮你男朋友出头,我帮我朋友摆脱你给他带上的帽子。”这是当时最好的选择了。
“他在床上的时候还挺主动了,但是容易失去性致,看样子是阳痿了。”竟然用以前那么恶心的事来炫耀。
“对了,听他说他和你做的时候没有做完是吧?你因为出血了就要求停下了。而我就不一样了!”恶心的过去,但是要是能恶心到她也是不错的。
“闭嘴!”她这么尖叫着,朝着我踹来。不停的朝着我的头踢着。我只能抱着头,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到,反抗不了,站不起来,发出声音也做不到。
一人走到一边捡起垃圾桶,笑着将里面的垃圾倒到我身上。一人拿回来了一根钢棍,不怀好意的将钢棍递给满身怒火的她。
她单手拿着钢棍在我身上抽打着。伴随着另外两人的笑声,她们也时不时的朝我踹上一脚。
是觉得单手拿着不过瘾吗,她搞搞的双手举起钢棍,朝着我的脸砸来。
这时,我想到了,这一下要是打中,我说不定就死了。得想方法躲开才行。
是啊,得反击才行,她的动做张开的很大,双手更是没有任何保护的只顾着用蛮力砸来,很容易就能处理。
没错,杀了她吧,下半身不能动就抬起上半身,将手伸出去,到达了她的肩部,从根部切下她的右手,张开口将砸向我的钢棍和她还没有放开的右手和没能收住的左手从手肘部一口咬下。牙齿闭合后脸部将她的身体撞倒在地。
顺势伸出一支手将站得靠墙的人上半身按在墙上,从肚子向上都压得扁扁的,爆出来的血浆有些浪费,于是我马上松开。咀嚼着嘴里柔软的手臂与有些硬的钢棍,咽下,美味!被我吓得变得矮小了的另一个人向后跌倒了,马上尖叫着爬起来向小巷外跑去。吵死了,待会再去吃你。
从墙上撕下那个人的部件,连同下半身与沾满着血的我的手一起放到了我嘴中,闭合锋锐的牙齿,自己的手马上在自己嘴里融合,又在原来的缺口处长出了和之前一样的黑黑的手,真的和之前一样吗?边咀嚼着口中的美味边从脑后伸出一只手抚摸起这只一样的手,没错,是一样的。
多回味了一会,咽下可以吃的部分,将我觉得恶心的女阴和子宫一并吐出,为什么恶心?因为可能粘过男人的精液。就算我是个女孩子,让我没事去喝男人的精液也只会觉得恶心而已。
看向脚边坐在地上的小小的蠢女人,吐出的部分掉到了蠢女人的面前,就算靠着墙想后退也没有办法后退的吧。我这么想着,伸出四只手分别抓住她的左右脚和两肋,不停的摇着头,口中似乎在叨念些什么。听不懂,拜托你说些我能听懂的好不好。
将她送到我嘴前,,第一口咬下到腹部的位置,之前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这次倒是觉得衣服的布料也有不错的味道。第二口咬到脚踝,剩下脚不吃了,嫌脏,之前也是吃得急了些,也不知道先前吃下的那个人有没有脚气。呕
仍然吐掉子宫和女阴。看到了剩下一个人的移动轨迹打算追过去。稍微移动一下觉得有什么在拉扯我,回头低头看去,是我的下半身,似乎变得很小了,也没有办法动起来,应该是之前被打断了脊椎的神经吧。虽然可以直接接上,但是这么小,而且也粘过男人的精液。。。。
一想到男人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然后在里面喷射出侵略的液体就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下半身不要也罢!伸出一只手做成刀的样子,从子宫的上方切开,本来都装在里面的肠子有一些吊出来了,没关系的吧,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但是缺少了下半身怎么走路啊?只能爬了,爬爬爬,我最会爬了,再多长出几只强壮的手撑起很重的脑袋。担心那人跑太远于是快速向着小巷外爬去,但是始终不太适应用手爬,而且小巷真的太小了,不小心将右侧的房子撞踏了一半,不关我的事,有本事你去找警察啊!
身下手边小人们看到我就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一边尖叫着跑开了还在回头看,都说了不要往我这边看!没办法只能一边跑着一边伸出几只手,将身边朝着我这边多看了几眼的人的脑袋拍掉。因为人太多都导致我要变成海胆了,可恶的小人类!
跑在路边一直撞到树也让我很难受,虽然都可以撞倒但真的烦。索性跑到了马路上,老子可是有急事的呀!今天的马路也怪得很,车都是乱开的,要么直接撞到路边,要么直接再马路上停下,驾驶员跑了。还有几辆撞上了了,可恶啊,给我记住,等我忙完了事再去交警那告发你们车牌号我都记下了!
那个人跑到另一条街上了,是再乱跑还是有目的?不知道唉。转了个大弯,但平衡不太好,快变成一个球的我再地上滚出去了两圈,撞飞的几辆车,手还是再地上巴拉着爬起来继续朝着那个人的方向爬去。有点可爱不是吗?
爬到了那人附近,又发现那人跑到了一栋相当高的建筑,坐上了电梯。没办法,只能伸出手插到墙体里或者变成吸盘的样子,将自己的头和身体吊上去。来到了电梯向上爬的位置附近,深处几只手将电梯从墙体里挖了出来。放在手中,像开罐头一样把上半部分锯开。
看到了看到了,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再我伸手进去要把她抓出来的时候,电梯里的人靠向电梯壁发出了很大的尖叫。吵死了,干什么啊?不能有一点文明人的素养吗?没办法,我只好将罐头倒过来,上下摇几下,把里面的小人们倒出来。
用几只手接住抓住刚刚掉出来的那个人,但是突然想起这是在几十层的高空,这些小人掉下去就直接死了,趁着他们还没有掉到地上之前,我千钧一发之间伸出一只只手分别抓向几人。
有的抓住了手脚,但下落速度太快大多直接断掉了,行不行啊你们,手脚这么脆弱怎么活下来的?有的抓住了身体,虽然脊椎有些断开,但问题不大,过几分钟就恢复了。还有就是抓住头的,竟然有直接将脊椎抽出来的,太搞笑了。将他们的部件或者身体安稳的放到地上,救了这么多人真是干了大好事,明天会不会有奖章送来啊?
想着开心的事情,看向手中抓着的小女人。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尖叫着,觉得吵了,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这次要怎么吃呢?做个文明人,好好的将不能吃的部分处理掉再吃吧。说起来看到自己身下吊着的一点肠子才注意到肠子里也得处理处理。。。之前竟然把里面的东西也给吃了。。。
收回越来越恶心的思想,我将女人捆成一个大字,用尖锐的手,轻轻划开她的肚子,别乱动啊,要是不小心弄伤你了怎么办?轻轻的扯出里面放了最多东西的肠子,在东西堆积的地方划开一道口子,用手握住有东西的一边慢慢的往外面挤,不看不看,臭臭一堆!
待里面的东西完全挤出来之后还用大量的口水注入到里面冲洗,性感主播在线趴在几十层高楼外处理食材,感觉一定会火,不会火吗?为什么啊?噗噗----。处理了肠子,食材还好好的活着,不愧是我,手艺精湛。接着挖出子宫,将女阴的部分整个掏下来,扔到远处。切掉双脚,不要不要,臭臭了啦。
这样,一个文明美味的食材就处理干净了,赶快来试吃吧,将小女人扔到嘴里,新鲜的还在动,真有活力,用几条舌头舔着,美味,都舍不得咬下去了。但咬下去的时候里面爆出汁液来才是最美味的时候,慢慢的咬了下去,美味在里面的动着越来越激烈了,在咬到再用力一点就要咬碎的时候猛的用力。爆出来的汁液沾满了口腔,啊,简直是人间至福。
咽下最后一点,摸摸自己没有多大变化的肚子。感觉有些累了,爬到了楼顶,这里的话应该没有多少人会来打扰,我稍微睡一下哦。晚安。
神,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称谓。
神之所以被称为神,第一,是因为其与一般生命有着绝对的个体概念上的差距。一般生命 永远无法相比的是神,与神相比无法作为比较对象的是一般生命。
第二,需要能按照自己的意志影响到一般生命,不然就什么都做不到,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第三,需要能绝对操作属于自己的一般生命,不然就只是成为一个工具而已。
邪神更是如此。
“咔哒”黑色的棋子落在了棋盘的正中心。“当然,这只是我的解释。虽然也有会和普通生命打好关系的神存在,但最终结果都不怎么样。”远处了分界线只能区分出这里的上与下。在完全黑暗的空间中只能看到这棋盘,与,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年轻男性人类外貌的邪神。
“到你了,落子吧”被催促着,我无可奈何的从盛着黑白子的些熟悉的盒子里拿出一粒白子。落到了黑子旁侧。咔哒
“你知道最后都怎么样了吗?”他从盒里拿出一粒黑子。“有的被凡物的武器撕碎,凡物们这么想着,但只是神明对它们失去了信心离开了而已。也有一怒之下毁掉整个凡物世界的,甚至有成为了凡物们的守护神让别的神明分食的。”咔哒
他落在了黑子的附近。“在我看来和人类混在一起的神真的非常的可悲。”拿出一粒白子。咔哒,靠着白子放着,就像是在模仿着他的摆放方法一样。“但孤独一人的什么都不去做的神也很可悲不是吗?”
“所以我只是想找些事做好让自己开心一点。”拿出黑子。咔哒。又落在了黑子的旁边,连成了三子一线了。“把你一个人扔到街上也是因为如此。”不禁握拳想要往他脸上打去。
拿出白子,模仿着他的动作,咔哒,我也将子摆成了三子一线。“吃人,有趣吗?”不做回答,也没有兴趣。“还是说更在意我帮你踏出的那一步。”心底有些生气,稍微忍了一下就觉得更气了。但就在我想要扑上去掐死他的时候我又泄气了。有什么意义呢?
“但那可以说是你自己踏出去的哟。”拿出黑子,咔哒,继续在直线上延长着。“想要欺负露狄啊。”他这么说出的一瞬间,我的心底猛地一震。
自作镇定的拿起白子“虽然说不定还有许多想要做的事,但最终最想做的事还是凌辱露狄对吧。”咔哒,将四颗白子连成一条线。
“将宛如神明的她从神的御座上拉下来,撕下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用舌头堵住她的嘴唇不断的吸取她的涎水,用力的揉着她越来越大的胸部捏着顶端期待着里面可以喷出温热的乳液,咬着她的耳跟让她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声音,拍打她不断微颤的臀部让她可以夹得更紧,冲撞着她的私处将东西顶到最里面让后肆意喷洒罪恶的液体,尽情的在胯下蹂躏着她,就如同我当时在地牢中对她做的一样。想必她一定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吧”哗啦------------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
“失礼了。”我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开口说道。将已经空了的盒子放到了原来摆放的位置。他也似乎毫不在意的从头发上取下一颗黑子,顺便站起身将身上多余的棋子拍掉。散落的棋子并没有对对局产生影响。
“这次落子我就赢了。”他把黑子放在手中把玩着,在我身边走了一圈。“之后你打算怎么办?继续蜷缩在那个安全屋里?还是说继续跑到外面吃人玩?所有的选择都在你那里,自然是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我只需要你继续做出选择就行了,这是作为邪神的我为数不多的兴趣。”说着,他站在棋盘的对面就要落下最后一颗黑子。
但是在那之前,我抢过了他手中的黑子。用我的手落在了他本来打算落的位置,咔哒,完成了五子一线的我自然而然的说到:我赢了。
他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坐了回去,摆出了我一开始看见的二郎腿的姿势说到:邪神和自己玩游戏自然永远都是不会输的。
他化作了沙土崩解了。连同着他所坐的沙发一同消散飘去远处成为了天边的分界线。
棋盘也开始消散了,散落在各处的棋子慢慢化为沙子。我捏起一颗离我最近的白子。咔哒,落在了白子五点一线的最后一个位置。
邪神和自己玩游戏自然永远都是不会输的,因为这是我所谱写的我的故事。
从深沉的睡眠中醒来,有一种睡了很长时间的感觉,观察四周的环境,在自己家中,和往常一样的睡到了快到中午的时间。四肢健在,是人类的外形和之前没有变化。换好了睡衣,这可不是我平常的习惯。
从床上坐起,露狄靠着床旁边的墙壁端正的坐在凳子上。似乎是在等待我接下来的话语。
“我睡了多久?”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开机键,但是没有反应。被我摔坏了,但修一修还能用。“18个小时。”
“从什么时候开始算的?”启动了手机,开始如同往常一样的浏览常看的漫画网站。但是没有网络,于是连上了外部的网络。“从在天台上睡着开始”
“早饭。”漫画网站没有任何异常,打开新闻网站,搜索我所在的地区。“我去端过来”说着她走出了房间。
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昨天我所活动的街区炸了几辆运输危险品的车而已。死者,123人,尚在统计中。
露狄将早饭的托盘端到了我的床头柜上,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随手端起饭碗,夹了口菜在口中。相当的好吃,露狄的手艺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问题,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够味。
无言的继续吃下去,吃到一半的时候。“咚咚咚”我的身体一顿,玄关处传来了敲门声。露狄站起来向外走打算去开门。“你不用去。”说着,我将新的手伸出,从她的身边穿过,转了几个弯来到玄关处。
握住把手,打开门,没有管站得比较远拿着一块板子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手上的嘴一口叼住靠门比较近的应该是警察的人的肩膀,将他推出走廊悬挂在四五层楼的高度。
另一个人向后坐倒,扔掉了手中的板子,爬起来就向楼下跑。懒得做精细的工作,于是就只是将可以吃的部分用小口慢慢咬下。“这下够味了”享受着手中传来的味道,拌着美味将手中剩下半碗的米饭吃掉。
吃完了,那个人也残余的部分也随手扔到了楼下。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血液之类的东西掉到门口附近,将手上的血舔干净,收回了门里将门带上关好,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露狄将碗筷收了下去。
换上了平时在家穿的有些暴露的衣服。不被人看到的话自然不会觉得害羞,就是是全裸创可贴都没问题。
“接下来要怎么办呢?”一时间也想不出接下来要干什么。索性将手往背后一伸,摸到了什么类似与头发的东西,用力一扯,将扯出来的红色的东西扔到床边的地上,在地上滚了两圈。头撞到了露狄坐着的凳子。
红色的东西在地上抖了两下,抓住些什么东西从地上坐起。有些不理解发生了什么的“礼”摇摇头看向四周,看到自己的左手正抓着露狄的大腿,受到惊吓后赶紧松手倒向另一边。
盯着她那只左手,觉得有些不爽,有些用力的跺了下脚。从她影子里冲出来的刀刃齐肩削下了她的左手,分出的一部分口器在空中整个吞下了那只红色的手接着如同入水一样钻入了地板消失不见,没有落下任何一滴黑血。剩下来的刀刃散发出高温溶解直接钻入了她肩膀的切口。
伴随着滋滋的脂肪被烧焦的声音她痛苦低头跪坐在地上捂住融化着的左肩,身体不断颤抖但却咬着牙尽量不发出声音。“别把口水漏到地板上。”她连忙将嘴紧紧的闭上。
过了几分钟,滋滋的烧灼声渐渐的消失了,她这才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用着不灵活的异样扭曲生长出来的如同脓包一样黑色的左手和原来的手撑在身前,对我磕了一个头用怯弱的声音说到“感谢统帅大人的责罚。”
看着她诚心道歉的样子,心底也放下了一点。“很好。”我坐到了平时坐的旋转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这个角度的话她抬头就可以看到我的内裤。
要是她抬头的话就把头也切掉吧。但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只是在原地保持着磕头的姿势颤抖着。
无聊,这么想着我说到“之前的计划可以实行了”。她听到这身体的颤抖稍微减少了一点“请问需要将总部设置在哪里?”
“以我为圆心,半径100千米的圆心范围,其他的按照原来的设定。”想到了一些东西稍加补充“记得将我之前列出来的名单先抓起来确保存活。都查到是哪些人了吗?”
礼有些犹豫的开口“都找到了,只不过那个耳朵不好使的老人已经死了。。。。”
回想着曾经在某个已经不存在的小区里发生的事情“无妨,用三代内的全部血亲来代替。”
“是,统帅大人,但另外一些人需要怎么处理呢?”
犹豫的思考了身边发生的事,但是想起了刚刚才吃过了一个人,心想还是算了吧“只是一群普通人类而已,不用理会。”
她将额头与地面贴得更紧了“是”。
“没什么事了,去吧。”
她保持着低头从磕头的姿势站起,始终不敢抬头,怯弱的朝我行了个礼隐去了身形。
有点无聊的抖了抖腿,起身走到了窗边。开始疏散的附近的人群和已经停在不远处的许多黑色武装车辆。闲闲散散的人分布不远处的高楼,整装行动的人朝着我所居住的大楼前行。
可惜我看不懂它们的配置,驱散人群的效率倒是挺高的,若是面对一般的恐怖行动他们应该可以做到些什么吧。
但是,没有意义。
轰隆----------大地开始剧烈的摇晃,街道上出现大量的裂隙。还在朝着大楼前进的特警们脚下不稳,有几个人直接跌坐到了地上,街道上的裂隙变得巨大,从里面伸出几条成人手臂粗细的红色触手将较近的人卷起,拖入不断变大的裂隙。
家中的物件开始倾倒刚换上了替代原来杯子的瓷杯里的水倾倒到笔记本电脑上,桌子连同上面的东西一起倾倒在地,脚下觉得有些站不稳了,扶住窗户的边框让自己不会摔倒但是连墙体都出现了粗大的裂隙,回头看去,露狄也站了起来走到了我身后不远处。
反正站不稳,索性就不站在地上了,以自己与露狄为中心向四周弹出生长的巨大刀锋将这栋大楼分割为八块,上方的刀锋再次分裂将在上方开始坍塌的楼层扫到一边落去,确保不会有碎片落到我们身上。
立在空中朝着四周看去,地面上的裂痕以我的脚下为中心像是蛛网一样的向外扩张着,以这个速度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完成这里的布置,哪些本来打算擒获或是击毙我的特警早已自顾不暇,胡乱的用枪射击着伸出来的几条触手。
倒是被打断了几条触手,之后触手似乎是被打怕了,快速的缩回了裂缝中,地面的震动也一时间停止了。一人被命令去裂隙旁边看看,犹豫着的特警缓步靠近那昏暗的裂隙,生怕之前的触手再次钻出将他卷下去。
走到边缘缓缓的伸头看去,入眼却是完全的黑暗,就算是在烈日当头的中午也根本就看不了几米深。他立马打算走回去报告看到的异状,但他一回头,身后的裂隙中就猛然弹出一个如同越野车那般大小的怪物,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将那人压在地上溅射出一片血迹。
如同巨大的红色蛆虫的那怪物扭动着血肉一样的短粗的脖子用被强行安装上的半块金属头部看向四周,受到惊吓的特警直接一梭子子弹打在了那怪物半金属半血肉的身体上,打到血肉的子弹成功的射入了怪物的身体,而打在金属部分的子弹却被完全弹开,只能留下一道道小小的弹痕。
那怪物抖了抖身体生气了一般用着流出紫色涎水的小小口器朝着空中长长的嘶吼着。地面在它的嘶吼声中以比之前更快的势头裂开,从裂隙里面快速的爬出数之不尽的红色怪物朝着四周冲击而去。
有的用身后的触手打飞挡在面前的人类,有的用巨大的身体到处冲撞着,有的用口器喷射出一道道暗紫色的水柱,接触到人体一时间没什么事,但两分钟过后那人就开始浑身抽搐,三分钟后全身长出大大小小的燎泡,五分钟后已经变成了一堆颤动着的肉块喷射着大燎泡中的脓水。金属也能融化,但是缺少了抖动这一点有点缺憾。除此之外的暗紫色涎水什么都融化不了。
同时地面一处突然升高,被顶开上面建筑的地下露出了异样的红黑相交的建筑,那建筑的表面如同生物碎裂开的肉体一样的又有如同血管一样管道不断鼓动着,时不时从哪个角落里放出不详的红光。
裂隙的范围越来越大,从裂隙里爬出的怪物越来越多,从地下长出的建筑越升越高,死去的人类越来越多。
等待了许久,“。。。。。”无言的看着脚下发生的一切,听着建筑倒塌声稀稀落落夹杂着的人类的尖叫,我的心里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理所应当的接受着这一切。
裂隙中冒出来的红色蛆虫渐渐减少了,也就是说这附近活着的人类数量已经很少了。
露狄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站在我的身后,如同一个精致的等待着指令的人偶一般。
不再理会她,我径直的降落到还算完整的地面附近,在离地十厘米的地方停住,像是普通的走在地上一样的来回走了几步。从地下爬出来的红色蛆虫在理我十米的位置绕开了脚步。
地面的裂隙张开到一定的大小就不再张开,开始从里面爬出那些红色的蛆虫。地面的震动比裂隙扩散时小了不少,可以较清楚的看轻路边的事物了。
确定附近不会有些什么能影响到我的东西,我朝着一侧的街区走去。
走过了熟悉但是平常没什么事绝对不会踏上的街道,这次我可以不再像之前那样目不斜视的一心只朝着家的方向走,这么想着我放缓了走向目的地的脚步。
这次没有了会在不经意之间从身边擦身而过的人类,只有躺倒在地上失去了活动能力的人类尸体,只有偶然散落在四周的人类残肢,只有被压扁后流出来的血液与身体组织,只有轻微喷射着脓液的抖动的肉块。
没有了人类的目光,我开始一边走着打量着四周的风景。倒塌的楼房有时有些碍事,让我觉得不得不多花费经历绕行,但稍微想一想,我完全没有需要绕行的必要,经过的时候开出一个足够大的缺口就行了,能让两人行走不感觉到压抑程度的大缺口。
经过一辆半边被撞扁并且从缝隙中流出大量血液的轿车时,听到了车里面传来了喵喵的叫声,我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了起来,伸出手扒开被撞扁的车体,发现了一只橘猫蜷缩在身体被挤压破裂的人类尸体旁边。
用两只手抱起橘猫送到自己身前,有在反抗,但是有些微弱,胆小的所起耳朵的样子好可爱。仔细看了一下,下半身好像有些变形和淤血,这种程度的伤口还能救的。虽然占了点血,但总体还算干净,我用人类外形的手接住手上抱着的猫。
将猫猫抱到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它。“既然你的主人死了,你以后救跟着我怎样。”自然没有回应,就算有回应,用人类的感觉也听不懂。摸着手里毛茸茸的猫越摸越可爱。
可能是一不注意摸到了橘猫受伤的部分,它在我怀里剧烈的挣扎了一下,爪子将我抚摸着它的手抓出了几道血痕,虽然马上就完好如初了,但我可以感觉到我看着它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受到了惊吓的橘猫在我的怀里剧烈的挣扎起来,还发出斯斯的威吓声。“不听话啊。”用刚刚还温柔抚摸着它的手用力抓住了它的头朝着不远处的大裂隙扔去。裂隙里瞬间钻出一条触手将猫卷住,还没有将一声尖锐的嘶叫完就被触手挤扁被卷入了裂隙中。
朝着那边的裂隙说了一声“动物也不要放过,处理了人类就处理动物。”马上又从裂隙中窜出许多红色蛆虫朝着四面八方扩撒而去。
继续向前走着,衣服上沾染着刚刚那只猫带着的血的部分开始燃烧起来。接着蔓延到整件衣服,裙子,内衣内裤。一瞬间变成了全裸在街道上行走的痴女了,感觉心里有点怪,也不想被别人看见,所以马上就从体表分裂出和之前一样的款式穿好。
看向身后跟着的露狄,似乎没有对我在街道上全裸的事有什么反应。帮我打圆场说是主人的命令也好啊。
路边倒塌的墙壁,那边好像是一所小学,以前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还能听见读书声,除了不远处楼房中时不时传来的一两声尖叫,现在倒是安静了许多。还有里面一两个轻轻颤抖的比一般肉块要小上许多的肉块,瞬间觉得小孩子可爱了许多。
走到了平常坐公交的站台,站台的广告牌上稍微沾了些人类的血液,但广告上的内容还能看清楚。以前刚上高中的时候还是我自己打公交去学校的,但有时候会等不到车就改坐家里的车了。现在倒是不愁等车了,因为我平常乘坐的那号公交车在一边的绿化带上翻倒着,里面还冒出许多黑烟。坐上这个车去学校的话绝对会迟到的。
来到了医院,总体白色的建筑点缀上了许多红色,和医院的印象挺般配的,治疗疾病可以让人类更好生存下去的地方,现在不管是需要治疗的病人还是施与治疗的医生都一同消逝在这里化成尸体或是肉块。这家医院我来过几次吧,虽然都不是些什么大病,但也不是自己放着就能好的小病。想起自己身上还留着许多人类的病症,顺便将身上的病治好,这下医院就没有用了。也再也不会受到母亲遗传的容易过敏的体制的影响了。
接着到了公园,里面的格局都记不清楚了,这个公园在我记忆里只在小时候来过一次,当时父母带着我和父亲的朋友和她的男孩子。虽然见过几次,但也算不上青梅竹马。当时还说我和他是指腹为亲的关系,现在想起来那不过是父亲工作上的应酬而已。他很喜欢惊险类的游乐设施,我确是对那些吓人的设施喜欢不起来,就算是现在也觉得去玩那些简直就是在玩命。虽然我没有特地标注进攻这里,但这里的设施也有被好好的破坏掉了。
再来是书店,从外面向里面看,书架瘫倒了许多还稍微有点起火了,现在就算是进去找自己想要找的书也变得困难。以前刚上高中那会儿常常来这里买一些画集,甚至很多次是用伙食费来买的,因为那个时候我没有零用钱嘛。倒不如说现在才发现学生有零用钱才是比较正常的。一般也不会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就算有也是和父母说,然后他们第二天会带回来我需要的东西。
走过断掉的桥,本来就没有踩到地上,所以不会有任何影响,看向一边的河水,正在以很快的势头下降着水位,都留到河床下的裂隙中去了吧,等裂隙包围这片区域,地表应该是看不见大片的水域了,往远处看去,曾经的高中就在河道的一边,因为现在是暑假期间,所以学校里没有多少人,除了地裂带来的破坏外应该保存的不错,但完全没有想要回去看的想法。
然后是一处花鸟市场,以前也有许多小贩来这里做着贩卖小动物的生意。曾经家里养着的一只狗生下孩子没多久就死了,它的小狗仔我和姐姐养了一段时间就在父母的压力下带到这里来卖掉了。记得其中有一只比其他狗仔更大一点的个体,身上的毛也比其他的柔软很多,我很喜欢。但已经过去七八年了,也不觉得来到这里可以再见到。
接下来是父母工作的地方,是一处市场,父母有属于自己的店铺。我从小开始就常常被带到这里,小时候是方便带我,长大后是他们需要我帮忙,我人生中有很大一部分记忆都在这里。这里的的摆设都是那么的熟悉,只是除了从某一天再也没有开过门的父母的店铺还很干净以外,别的店铺都变得相当的凌乱。
走过了父母曾经的市场,眼前是我不怎么活动的区域,乘坐父母的车倒是经过了几次,但是仅此而已,在这前面我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记忆,所以没有前进的必要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么想着,从身旁的裂隙里缓缓爬出许多了细小的红色触须朝着人类的血肉和金属物质探去。接触到血肉就钻进去从内部消融血肉,让后在以此为基站朝着更多的血肉探去。接触到金属就会消融金属,吞入触手带向别的去处。
这是在制作生物建筑,以人类的肉体与金属作为材料,主要是搭建起可以生产和改装红色蛆虫的生物建筑与其他血肉能量节点来供给中心科技。这阶段内容直到明天早上日出时应该就可以完成。
比较优先的是蛆虫类的对空改造,毕竟我不想在游戏还没有开始之前棋盘就被核武器掀飞,对着这些触须发出了加快进度的命令。
接着来到了高空,到达了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高度,很多地方都冒出了黑色的烟尘,看向远方,蛛网一般纤细的裂隙还在慢慢向外扩展,中心的裂隙附近已经开始泛红了,已经完成一半了吧。
最后看了一眼父母曾经在的市场,让裂隙在那里扩大使整个市场都发生倾倒崩落到了裂隙之中。再也没有了记忆中的场景。
回到了最初的中心建筑处,建筑在上方打开了一个出入口供我和露狄降下,来到了这里的殿堂。
整体都是红色的空间,宏伟的巨柱立于大殿的四处。向外有着不同透光度的彩色玻璃拼接出我和露狄的简笔画,向内是黑色的光滑地砖铺出了一条长长的道路。
此时我正朝着道路的另一边走去,静静立在道路两侧的人形物体在我经过它们身侧的时候纷纷下跪行礼。
走到了道路的尽头踏上几层阶梯,坐到了如同红水晶雕琢而成的巨大王座上。露狄站立在右手边,我朝着左边的扶手靠去,撑住自己的下巴看向跪服与地的它们。
清一色的红色类人女性恶魔。一共有九只,虽然脸的大部分都被头发遮挡住,但都是与礼没有多少区别的形态。其中只有一个的左手是异样扭曲着的,她就是礼,这么一来倒是可以有所区分了。
但其他的怎么区分呢?挥了挥右手,让没有明确差别的它们在自己的胸前生长出白色的02到09的字符。过程可能有些痛,但没有一个家伙有怨言。
这些家伙一直都在暗处调整着这次游戏的细节,应该是早就完成了,但为了保证不出差错我还是开口问了句“都准备好了吗?”
整齐划一的:是。感觉她们做事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反正要是那一个处了问题,直接把一整只都换掉就行了。
“去吧。”抬了抬下吧让她们离去,她起身行礼后纷纷退到殿堂的侧门走了出去。
一共九只的管理者,十个被选定出来的人口密集地区,每一个作为一个区域的管理者,制定那个区域的发展。剩下的一个区域?自然是我脚下的这个,直接由我管理。我可没有光看着别人玩游戏不自己试试的习惯,虽然我一般玩的都挺菜的。
从王座上站起,走向后面的侧门,直接到达了我专用的生活空间。
与建筑外部的恶心完全不同的是一处非常宽敞亮堂的白色空间,目前还没有任何家具放在其中,需要自己加上才行。
走到中间的位置,以白色的感觉随手安放了几块大号的显示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用舒适的姿势躺好。打开几个显示屏开始上网。用键盘和鼠标,拜托,我可是键鼠派。就算可以不用手操作了,但是在上网的时候还能用手一边干什么呢?手冲吗?我可是女孩子啊。
想着无聊的事情点开了新闻的网页,这次这片区域没有任何消息了,但是在论坛里倒是有些人在死前发出来的消息还没有被处理掉。
不过最多也只是裂开的地面和从里面爬出来的巨大红色蛆虫而已。一般人看着现阶段不会有任何影响。也就是说我还有一些游戏读取时间需要等待。
“好无聊”扔下鼠标,完全躺到了沙发上,给建筑主体下达生产特殊机体的命令后稍微浅睡一会。
相同时间的世界各地,以人口密集地区为中心,地面开始震动,如同蛛网一样的裂隙不断的在地上出现。第一时间破坏了附近的交通系统,接着不可计数的红色蛆虫从地下涌出,快速的击垮着每个地区的秩序。
此时一名普通的青年在网络上逛贴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留言,裂如某地区发生了强烈的地震,但是完全没有详细的信息。
就在他打算关闭网页去稍微休息一会的时候,房间出现了稍微的震动,他马上就想到了地震,来到了窗边一看,远处似乎有些什么。但就在这时,震动的强度突然增大,他没有站稳,直接从窗户边摔了出去,高速的接近地面,然后变成了一块溅出血浆的人类尸体。
前方的楼房开始倾斜,一个察觉到地面开始裂开的中年人,将车快速的掉头朝着还完好的地方驶去。虽然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别的车辆,但他没有和往常一样冲下车和别人理论,就算是撞到人也自然是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想法。
他将油门踩到底,将快速扩大的裂隙甩到身后,然后和从侧面冲出来的公交车相撞,弹出了安全气囊,他只是有些头晕,朝着偏离了的后视镜看去,原本拉开距离的裂隙在朝着这边快速的靠近着。
他打算打开车门逃跑,但是车头发生了很严重的变形,门一时打不开,他焦急的破口大骂。但是车门一时半会还打不开,而裂隙已经快速的到达了他的车附近。从他车的后轮处经过,车内的平衡瞬间发生变化。他更加用力的敲打车门,打算在裂隙扩大到车会掉下去之前从车里面逃出来。
但是他越是敲打车门,车的平衡越是不稳。就在轿车要完全倾倒掉下去的时候,或许是运气的关系,车门被他推开了,他朝着外面一跃,总算是坎坎半个身子挂在了裂隙边缘。他心绪平稳了许多,开始往上爬,就要完全爬出裂隙的时候,身后突然弹出了一条带着些许金属质感的鲜红触手卷住了他的脚,将他卷入了裂隙的黑暗之中。
在小巷中的男人扶着墙壁在地震过后站稳身形,不清楚刚刚的地震究竟有多强烈,而且现在地面还有细小的震动。不过他已经可以开始行动了,他打算跑到开阔的地方去躲避地震。但他头顶发出了不稳的声音,朝上看去,竟是一台外装空调被震离了原来的位置,朝着他的位置落下,他连忙往外一扑。
空调擦着他的脚后跟落下,将他吓得不轻,他马上爬了起来,心里想着刚刚的幸运走出了小巷,但突然被一座红色的东西撞飞,他漂浮在空中看清了那是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东西在街道上奔跑,不停的撞飞路上跑动的行人,和他一样。接着他的后脑撞上了坚硬的墙面失去了知觉,和那些行人一样。
这个青年男人十分的庆幸,虽然他现在正在被巨大的红色怪物追逐着,但在他身后还有着好几人比他跑得慢。这个时候只要跑得比别人快就可以了,红色的怪物每攻击一个人就会慢下来。有了身后这些人的掩护他可以跑到下一个拐角然后在自己熟悉的店中躲避,这么想着时身后的怪物发出一声嘶吼,有些什么东西稍微喷到了自己身上。
应该是别人的血,他这样想着。已经跑到了下一个拐角,从没什么人的角落中钻入了一家店家,躲在了门的后面。在他身后,一群人被怪物追着朝着更远的地方跑去。他看了看外面的情形,没有了别的怪物,于是朝着店家更深处的仓库躲去,为了壮胆嘲笑了几句刚刚跑在身后的人。
感觉背后有点痒,他伸手抓抓,并不在意,但是没过多久,身体就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那份瘙痒感也好像钻入了骨头一样,他不停的在身上抓挠着,但越抓越痒,就算是不断地抠破身上长出来的水泡也没有任何变化,他在昏暗的仓库里惨叫着,渐渐的再也发不出声音,因为肉块没有发声器官。
一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婴儿躲在商店的柜台后面尽量不发出声音,此时刚刚从墙外闯入的的巨大怪物还在四处嗅着,但可能是这里之前就有许多人活动过,它一时没有发现躲在商店柜台后面的母婴。察觉到了不远处还有别的人类在活动着,它朝着那边走去。
发现怪物开始离开的母亲松了一口气,将有些僵硬的抱着的孩子用更舒适的姿势抱好,但可能是那个动作打扰了浅睡的婴儿,婴儿开始大声啼哭起来。怪物发现了身后的人类,母亲爬起来就打算带着孩子跑开,但怪物直接冲过来撞飞了她。
无力的落在地上的母亲最后看到的是落在不远处发出了更大啼哭声的孩子和在她面前张开的满是金属骨刺的大嘴。
离开了市区到郊区爬山的一对兄妹远远的看见了市区中心树立起来的高大诡异的建筑,从中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的兄长带着妹妹开车驶向了远离市区的方向。
车离开了山坡,那诡异的建筑渐渐的被大山遮挡,妹妹坐在副驾驶脸色有些发白的问道“哥哥,那是什么?”
兄长一边开车轻轻摇摇头说到“不知道,但不会是什么好东西。”那么高大的建筑从地下钻出来,此前竟然没有一点征兆,位于城市的中心又是为什么?城市是建立在那些建筑上的?超古代文明?就算思考也得不出结果,兄长不再多想,又将车速提升了一截。
啊,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房间的光亮暗了许多,应该是为了不打扰到我休息吧。露狄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闭着眼休息着。看了看显示屏上的时间,刚刚日出,是昨天下午左右就睡了的关系吗,竟然在这么早就醒来了。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在我身上的被子里爬出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最侧边的显示屏中显示出的红色信息,上面代表着这个区域的工程情况,大致都完成了,只是我的特殊订单还需要一些时间,做完正事的时候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走到一边空出来的区域,制作出洗浴与厕所的空间。去上了个厕所,走出来的时候露狄已经站在外面等待我了。
“在这等我回来。”这么说着,脚尖轻轻点地,下方的地面溶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圆形黑色通道。就在我要下降的时候,想到了什么,隔空在露狄身后的地面上点出了两个女性人类外形的黑色人偶。“需要什么的话就使唤它们吧”。
说完,我径直朝着通道落去。我落下的洞口已经闭合了,露狄也没有要追着我一起的动作,只是如同我所说的那样在那里等着我回去。
“啪嗒”轻轻的落在这个黑色的房间的中间,四周传来了呜呜呜呜的声音,我发出的声音似乎吸引了这些家伙的注意,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笑意。
“要上场表演了,各位。”
看着开始泛白的天边,几乎驾驶了二十四小时,已经不是疲劳驾驶的范畴了,但这和他经过的训练相比还只是比较轻松的,只需要不断战胜自己的睡意就行。看着在后座睡着的妹妹,他又觉得又精神了许多。
总算安稳的来到了目的地附近,他对叫醒了妹妹。“你之后跟着我就行了,要是他们要带你去问些什么的话如实说出来就行了。”妹妹答应了,她知到只要和平常一样听从兄长的要求就行了,不要多问些什么,有什么事兄长都能解决。
带着妹妹从车上下来,出示了证件,让他们检查了车辆内外。接着让负责这个工作的人将车开到存放处。他和妹妹一起从旁边的侧门进入。
靠着他的身份不需要做过多的安检,但还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妹妹被带离去了不同的区域。他则被带去详细询问了那个区域的事情,但他也只是远远的看上了一眼,没有办法给予有用的信息。
他之后回到了平常训练的地方换上了自己的服装,向上汇报了从假期提前回归。
他从队员那里听说可以从长官的终端那里看到现在的信息,回到平常的工作室找到了长官,在上面看到了现在的大概情况。比他预想中的还要严重上许多。看到自己回来的那个地区被列为一号区域,而在自己的国家竟然还有一个异化的地区标注为二号,接着是三到十的其他国家的区域。
“一共处十处地点,除了你回来的地方,也就是一号区域以外都是些是些相当发达而且人口数量很多的地区,你有什么头绪吗?”他有些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但还是回答了与自己关系不错的长官。“刚回来的时候已经被问过很多次了,没有。”
“光是我国就有两个这东西,六万多平方千米的土地两个小时不到就全没了。”长官说着打算拿出烟来,但看着他发愁皱眉的脸就觉得没有心情了。“不过还好较早发生的那个也是在我们国家,中心那里早早的收到了消息,一有异动高层就都转移了,不会影响到决策。也不算最差。”
听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比之前更差了,结合终端上的救助情报,很容易就可以推断出中心在第一时间推断出了异变地区的完整发展过程后,就已经准备好高层的逃脱手段,而从哪里逃脱出来的一般民众连百分之五都不到。那些地裂的扩张需要一多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若是在中心刚发现就通知人们远离中心的话绝不会只有这么点数量的人活下来。
他在长官看不见的位置将手握紧。然后缓缓放松,他心想着一切以大事为重,脸上的阴霾褪去朝着长官问道:“这些区域停止扩张后还发生了什么吗?”毕竟记录在这个终端上可以让他们阅览的信息还是有限的。
长官翻翻眼看向他“只是靠近倒还没事,进去搜救的步兵和装甲车第一时间就被地下钻出来的怪物攻击了。退出那个范围后也不追过来。飞进去的无人机都被裂隙里喷出的攻击直接打下来了,所以没有让战斗机飞进去,只是在外围用设备探查。”
说到这里长官停顿了一下“你猜他们发现了什么?”他只是摇摇头等待长官继续解释“虽然探查不到里面有些什么,但外围的部分多出了类似与中心建筑类似的东西,应该是包裹着原来的建筑做成的,他们尝试着用导弹攻击了一下,把那个建筑打塌了三成。”
长官从他手里拿过了终端,在上面打开了自己的权限才能打开的内容后递给他“然后那建筑就长出了这个,对着几千米外的战斗机就是一顿扫射。虽然进行了规避,但还是被击中了直接在空中解体了,只留下了这个片段。”上面的是在在建筑顶端长出的巨大了战车常用搭载的机炮朝着这边喷涂火舌的画面。
他在心理疑惑问道:“为什么是机炮?”这种人类的热武器,而且是战车上搭载的小口径供人操作的。“和损失在里面的战车上搭载的一样。”长官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抽出一根烟点上火吸了起来。
他的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科研那边有人说它们在学习我们的科技。看到那些消失的金属和电子造物了吗。估计它们就是这样发展的。吸收再复制。核武器更是不敢用,先不说能不能炸完这些区域,又能不能消灭它们,光是它们有万分之一的学会制造核武器的可能都是极度危险的。”
“上面察觉到这个可能性之后就停止了对那些地区的接触,担心它们学习的太快。”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中心那边岂不是很不妙?”
长官将只抽了几口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对着他用很无奈的表情点了点头。“二区范围内的确有核武器存放基地,但是是在外围,中心一开始出问题的时候就通知外围将核武器转移了。但是别的国家怎么样就不好说了。”他看到到标注出位于地球另一边的七号区和五号区域时心中一紧,现在只希望他们没有在附近设有核武器存放基地。
“但是也不要太消极了,科研那边根据分析得出我国的这两个虽然靠得很近,但没有在一号区域目前还没有出现中心那里的各种各样的热武器。”他察觉到两个区域之间可能是没有交流的,也就是说七号和五号区域就算被复制出了核武器,也只会对附近产生威胁。就算是想要用洲际弹道核导弹也会被他们提前拦截。
“只要它们复制核武器不要和喝水一样简单就不会有多大问题。”长官这时常常叹了一口,随后又放松了下来“和别的有高级热武器的地区相比,一号地区是个弱小的实验地区,这对我们来说是一种优势。”“也就是说接下来的防备重点目标是中心的二号区域?”长官点点头“嗯,之后这边要是没有再发生什么事的话我们会转移到二号区域附近。一号区域应该是十个区域中问题最小的了。”
“好了,差不多就这样,你去休息。。”长官话还没说完,握在他手中的终端屏幕上,开始一闪一闪的出现雪花。长官拿起终端看着雪花着的屏幕“坏了吗?”
接着画面的雪花消失,出现的是一个女孩坐在巨大的红色王座上的画面。女孩朝着镜头这边抬了抬眉毛,自言自语的说到“开始了吗。。。”
长官察觉到了不对劲,应该是终端被入侵了,他拿着终端冲出了房间打算去情报组查查这个奇怪画面的来源。但是刚冲出去就停下了,此时跟着跑出来的他也看到了,眼前,坐在椅子上的人手中的终端,旁边墙壁上二十四小时播放着新闻的屏幕,隔壁情报组用来处理信息的显示屏,全部都是那个女孩的影像。影像自动切换着拍摄的角度,似乎是用几个摄像头一起拍摄,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只能看见坐在红色王座上的女孩。
另外几个组的组也有人来到了这里,长官走到情报组朝着组长问发生了什么,那个人也弄不懂发生了什么,带有显示屏的设备全部都被那个画面占满变得无法使用。只能靠着有线电话和人力传信一时间确认各处的情况。
此时的他看着墙壁上的显示器。画面中的女孩挥了挥手,镜头被拉远,可以看清四周的情况,暗红色的看不出是不是人工造物的大平台,似乎是在什么建筑的顶端,可以看到远方的地平线和某一个镜头中出现在天边初升的太阳。
他一看见那些建筑就感觉到画面上的所在的地点,是他昨天远远看上了一眼的一号区域的中心建筑。
此时他心底浮现出了比见到那个建筑时更加强大的不详,只因为这个女孩好似无所事事的坐在那个王座上,但却紧紧的盯着镜头,像是透过了画面看到了他的眼睛一样。
她看了看四周,接着从王座上站起来,像是在展示着自己一样的轻轻张开双手说到
“我的名字是静。是邪神。”
要说从这些家伙的角度来说的话,我能想到的最接近的就是邪神了,不然能是什么呢?造物主吗?若是我这样说出来就连我自己都会不禁耻笑起来。
为了让尽可能多的人看到,设定成了能启动的带显示屏的设备,只要机械接触到我的信号就会被强行启动并且播放我的影像。本来是打算让所有可以成像的物件都可以承载我的影像的,但担心太玄学让人类失去斗志所以没有用这个方法。
从王座上慢慢的走下来“这次,我想要你们陪我玩一场游戏”。说的是唯一擅长的语言,要是有人听不懂怎么办?那就听不懂吧,反正都只是些人类。
站在了光滑的地板上“但是,在那之前还有需要惩罚的罪人。”看向立于王座对面的按照时间顺序摆放在不同区域的五六十个大字型的拘束刑具系怪物,上面的人被胶质肉块封住眼睛,堵住嘴巴,遮住私处。几乎全裸的被绑住四肢与脖子一动不能动,只能发出小小的呜呜声。
眼球系的怪物将镜头也转向那些罪人,在我的指示下,刑具系怪物纷纷将遮住眼睛和控制住脖子的肉质收回。在长久的黑暗后获得了光明的人们第一时间被日光荒花了眼,在他们缓缓睁开眼看到眼前和人头一般大小的眼睛,与支撑着那眼睛的纤细的如同筷子一般的身体时。开始了剧烈而且无用的挣扎。
眼球系怪物丝毫没有在意他们的反应,如同机械一般在一个个人面前走过拍摄他们的样貌。在确认镜头拍摄的足够详细之后,切回照向我的镜头。
走到第一个刑具怪物身前,上面的女性不记得是谁了,她的颜色里也带着不解,看向提示的名牌,得知这个人是在我小时候在课堂上用教鞭抽打过我的手的教师。记得的是用教鞭抽打我的手的时候没有看见我表达出痛苦的表情,以为抽的不够用力,于是更加用力的抽打到了我嚎啕大哭为止。
朝着镜头这么说到“这是个喜欢施暴的不称职的教师。要怎么办呢?”既然是喜欢看到我哭出来的样子的话。。。。对着她的刑具怪物这么说到“那就用力抽打她的手吧,她的表情越痛苦就越用力,直到她没有痛苦的表情为止。”
女人听到这些心理应该是放心了一些,只要咬着牙不做出痛苦的表情就行了。她的手指被刑具怪物牢牢地固定在了刑具的表面,分出了两道带着金属外壳的触手,如同她的手腕一样粗,想必可以还原她的力量吧。
触手抬起,飞速的朝着她的手掌抽去,沉重的打击声中夹杂着几声清脆的断裂声,她坚定的表情瞬间崩溃,痛苦的不断的留着眼泪,就像当时的我一样。但还没有结束,触手继续抽打着,这一下手已经扁了下去,再一下,破裂出了血液少许溅射到了我的脸上,用衣袖擦了擦脸角的血液。
接着,手失去了手的形状,她用呜呜的声音不断的哭喊着,手没有了,手腕的骨头也被打碎。祈求一般的看向我,我为了不让从动脉里喷出来的血溅射在自己身上朝后退了几步。接着是尺骨,她的叫喊声渐渐的微弱下去了,再是手肘,她只能如同回应着击打一样的发出细小的声音了。再是肱骨的位置,而这一下却没有再有任何反应了,挥动的触手也一时停下等待我的命令。
看了下她的身体,只是失血过多昏倒了而已。“把她的伤口封上吧。”它在触手处汇聚高温,然后贴合在她手臂上,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她也只是神经反射的抽动了两下,待断口处再没有血液流出。我走向了下一处刑具。
目睹了全程的他再我走到他面前时不同的扭动着身体。看了名牌,好像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样貌,但是现在确是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呢,也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有什么工作。不过他曾经怂恿我去商店偷东西,说的自己是怎么怎么样的的会偷,将自己偷东西的技巧分享给我,让我和他一起去偷,然后我被抓住了,他跑了。
“是个喜欢花言巧语的小偷呢。。。。”这个我想不到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只能从物理上解决了“挖出他的舌头,摧毁声带,砍下双手”失去作案工具是最好的方法,这样他以后就不会怂恿别人去做小偷了。提前往后靠一靠。
他不停的扭动也没有用,两只尖端是金属刀锋的触手已经高高举起,原本封住他的嘴的肉块将他的嘴强行打开,第三只触手在他发出叫声之前伸入他的嘴中,一部分从根部卷住舌头,一部分深深的插入气管拽住声带。他不断的咳嗽剧烈震颤身体。
三条触手一同发力,两只手从肩膀的位置被齐齐削断,无力的挂在刑具怪物大字的两侧,声带附近发生了明显的变形,舌头被整个带出,连同下巴一起被扯出,只剩下上半个头骨不断的滴着血,想要叫出声但却只能发出吹气的声音。
不断的留着鲜艳的血液,要不要救他呢?救这样失血死掉也不错,毕竟是个男人。但我也没有男人必须死的想法,再想想他其实并不是带着恶意对我只是想做些不好的事。温柔大度的我还是选择原谅他吧。让刑具怪物把肩膀处的伤口封住,将舌头完整的剃下后将下面空了一个洞的下巴在给他装上了,封住了伤口。
下一个,是两个人。发现是小时候联手欺负过我的一对兄弟。具体是怎么起冲突的不记得了,突然转到我们班的他打算打我,还叫上了他的表哥,一天无事,却在放学时在校门遇上了,看见他们今天没有打我,我就上去嘲讽了一下打算走。但却被从背后踢了一脚,然后我就和比我高出半个头的这对兄弟扭打在了一起。
弟弟那边到还是衣冠禽兽的样子,哥哥那本来就智商不太好的样貌更加明显了,他们肯定联手实施过多次杀人抢劫,先让衣冠禽兽的弟弟去吸引注意,智障哥哥就从后面把目标的头给砍掉!“是一对关系很好的兄弟呢。。。。”想要他们自相残杀,但是这样的话就和后面的一个起冲突了。既然关系很好的话。。。“就让你们合体成为一个吧,你们两个,用他们互相撞击,压扁为止。”站到了侧面。
两个刑具怪物转过身,用大字刑具上绑着的弟弟,对着另一边大字刑具上的哥哥。弟弟眼里满是恐惧的看着对面的刑具,哥哥眼里满是愤怒的看着对面的弟弟。两个刑具运动起巨大的身体朝着对方冲去。
只是啪的一下,大量的血液从间隙中喷出,但只是这样还不够,它们两个互相用身后的触手缠住对方,让两只之间的间隙不断缩小,过了一会,直到再也挤不出什么为止,它们才纷纷松开触手让中间扁平的一片什么东西掉到他们被挤出来的血液与内脏上。
为什么这次不让他们活着?因为我讨厌他们。
再来是一个在我小学时将我的东西扔到地上让我去捡,然后在我头上散了一把沙子的男人。也和我起过几次冲突,打了我几次。
小时候就有那么恶毒的思想,真不知道现在设计计谋杀掉了多少人,要早点铲除掉才能维护世界的和平!“是一个心机非常恶毒的喜欢玩沙子的人。”沙子,他既然喜欢玩沙子的话就让他玩吧“把他倒着插到加热的沙子里,什么时候断气了什么时候停下。”朝着地下轻轻踏了一下。他身前的地面抬升出一个沙坑,可以从表面的空气扭曲看到这沙子的温度不低。
堵住嘴部的肉块被解除,还没能说上一句话,就被触手狠狠的勒住了声带无法发声,触手将他的下半身捆住,任由他的双手乱挥着,倒立着朝着沙坑插去。打算用手阻止自己接近沙坑的他,在手一接触到沙坑的时候就条件反射的将手收回了,直接被一头按入高温的沙土中。无视双手的乱晃将整个上半身都插入了沙土中。
然后马上被拉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乱挥着手被插了进去,几次下来眼耳口鼻都被堵住身体变得通红,皮肤一些地方开始裂开了,但没有血滴出来,表面都被烤熟了但还是在抽搐着。空气中飘过来了脂肪被烧烤的味道,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
对着刑具怪物说道“整个都丢进去,待会熟了之后吧不能吃的位置挖出来扔掉,再撒点孜然送过来”那怪物依照我的命令将他整个插入了高温的沙坑中。
接着是这块区域的最后一部分人。是一个耳朵不好的老太太的家属,三代血亲,一共二十四人。曾经我小时候和朋友在一处小区玩丢沙包的时候不小心砸到了一个老人的左眼附近,我察觉到砸到她之后马上跑上去说对不起,然后她和我理论,叫过来了路过的人。说着让我道歉,不然就要将我的书包带走,但我明明说过了,是她没有听到。最后我被伙伴们拉着走到了已经拿着我书包走出很远的她那里哭着再次向她道歉了。
但是她已经在几年前死掉了,没有办法只能用亲人来代替。“这是一群听觉基因低劣的人类。”那么怎么办呢?反正听力就不怎么样所幸不要了。“从耳朵一侧插入荆棘从另一边探出来。顺便再把左眼也刺穿。”
虽然他们听到了我说的话后不断的摇头,但不要被他们看似正常的表现欺骗了,他们都是一些喜欢用自己低劣的听觉基因来从别人那里讹取利益的杂种!虽然可能不是,但只要我觉得是那就是!
刑具怪物整齐划一的分出一条小指粗细长满尖刺的触手,一边旋转着一边靠近他们的耳朵,脑袋被重新固定的他们就算想要挣扎也没有用。上到七老八十的老人下至还是刚刚成年不久的青年,只能任由着触手钻入耳朵,撕裂耳道戳破骨膜,摧毁耳蜗,切断听神经,搅烂一部分脑子,再带着血液与一点脑花从另一只耳朵钻出。浑身发抖的忍受了这些,还要看着从耳朵里钻出的触手戳入眼睛在眼睛里搅动。
完成了要求,从原路退了回来的触手上的血迹代表着它们进去过的长度。这些人就不用救了,我觉得也死不了,死掉了就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毕竟我可没有直接下令杀掉他们这些老太太的血亲。还是很有人性的。
然后是下一个区域了,又有很多人,但都是一次事件中的人,一共二十一人。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的相貌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在刚上初中,在课上他用手指很用力的对我进行了千年杀。当时我气愤的直接回手打向他,在他手上留下了很深的抓痕,还用指甲抓住他不放。下课在厕所后约架,身为一个复读生的他叫来了他原来在的班级的男同学,围着我一个人,我只能很委屈的向他求饶。这些多出来的人就是当时围着我的另外的人。
他们算是被殃及的无辜人?不,是施暴者!他们肯定在我没见到他们的这几年里也用相同的方法胁迫了很多人,都是一些罪大恶极的施暴犯!“是一群不断用暴力进行胁迫的罪犯。”听到我这么说,离我最近的那个人的双腿之间不住的留下了腥臭的液体。
向后退了几步,远离他肮脏的尿液。我才不去踩那东西,自己去吃吧。打了个响指,原本束缚着他的肉块通通被撤回了。他直接以一个大字摔落在了自己的尿液上,他在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察觉到自己嘴上的束缚被解开了,他连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对着我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以前是同学不是吗?”
我靠着另一只刑具怪物的背上冷冷的看着他“我好像没有允许你说话吧?”原本绑着他的刑具怪物窜出了一只触手击打向他的脸,将他在地上打得滚了几圈,下巴被打的脱离了原来的位置。他捂住下巴轻声哭了出来。
这时一个眼球系怪物推过来了一辆餐车,上面放着那个喜欢玩沙子的人被料理好的身体。“啊,到休息时间了。那边那个,你先等着”顺势坐到了之前靠着的刑具怪物用触手做出来的简易座位上。
这次毕竟是在全世界人面前直播,也不能表现得太失礼。分出手臂,一些化作刀叉,一些化作口器,切分出一块块酥软的肉送到口器中,好吃,但有点。。。正常食物的好吃,毕竟人类被料理过后也只是正常的食材而已。自己则在座位上闭着眼睛端坐着,因为被人盯着吃东西超害羞的不是吗?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出丑的样子怎么办?所以就闭上眼睛装作没有人在看这边。为此还特地做出了长着眼睛的手。
用眼睛的手看到那边那个半躺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朝着这边看着。从那个角度看不清我在吃什么,但远远的稳到了浓郁的肉香不经从不能闭合的下颌处流出大量的口水。
毕竟从昨天开始也什么都没有吃,感觉他有些可怜,就挑选了比较好吃但肉不是很多的地方扔到他怀里。“吃吧。”我其实很温柔不是吗?
他缓过神看向手中怀抱着的东西,是一只手指处骨骼都被剔出来朝里面撒上香料的手掌。他发出不成声的尖叫将手扔出去了。看着掉到地上的我的施舍,心里有一丝不快,但想到了他的下颚脱臼了,应该是没有办法正常吃东西了。
让本来绑住他的刑具怪物用触手卷起那只手,再将他按住,将他的嘴到喉咙深处扩开。将手强行塞了进去,虽然在过程中有些卡住,但是还是将一整只手送到啊了他的胃中。松开他后他干呕着吐着血,应该是太好吃了让他有些受不了吧,哎,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定力都没有。
十分钟左右将食物吃完,起身看向那个家伙,似乎已经缓过来了,低头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吃饱了吗?”一只手可能少了一点,“要是不够的话我还可以现场给你弄点新鲜的。”他连忙点点头又快速的摇摇头,喉咙里发出听不懂的呜呜声。就当做他吃饱了吧。
“说起来我们不是同学吗?”他轻轻点点头,“我可以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他顿时抬头看向我,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如果我要放过你和其他三个人,你从中会选谁”我指向那边还有二十个的被绑住的人。“给你三分钟去选出来。”说完,刑具怪物在他身侧的地面重重的用触手击打了一下,当做发令枪。
他被吓到在地上滚了几下,马上爬起来,在刑具怪物中奔跑起来,堪堪三分钟才呜呜选出了三个人。
将他们三人放下,他们眼神表现出感激的汇聚到了他的身边。没被选中的人则带着怨念的看着他们。“这样就分好派别了”说着,他们所站立的一大块区域陷落下了死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们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要亲密的紧紧的靠在了一起,这些分为生派。
接着剩下的刑具怪物走到凹下去的空间边,将剩下的十七人扔到了里他们有些距离的地方,虽然有一个人落地时是头着地,然后就没有了动作,不过还剩了十六人,足够了。这些作为死派。
空间的四墙面上出现了尖锐的转轮,已经发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一个生派的人开口口朝我骂道“你这个人说话不算话!!”一个刑具怪物探出触手刺入他的嘴中,将他的舌头切断后扔到了地上。他捂住自己的嘴不断呜呜着,血液止不住的从里面流出。这是他才想起没有经过允许不能开口说话,更不要是说对我出口不敬了。
“我只说过了给你们一个机会,没说一定会让你们活下去。”你们人类自己能不能活下的机会应该由你们自己抓取。擅自理解错了可真是让人困扰呢。“更何况我可是邪神。”
他们小心的看着我。“游戏的规则是这样,你们四个对他们十六个,你们杀光他们十六人就能活。”又对着那十六人说道“你们十六个去杀掉他们四个,只有亲手杀掉其中一人的才能活,也就是只能活四个人。”这么说着,围在陷坑附近的刑具怪物纷纷退去,只在四边留下了四个注释着场下。
话语一出,他们纷纷看向对方,一时间没有人出手。“三分钟时限。”转轮开始飞速旋转了起来朝着他们缓缓靠近。
在巨大的转轮的摩擦声中,站在人群后的一个稍胖的人冲了出来,径直冲向了这一切的元凶,用双手抱住他的身体朝着转轮按去。一切发生的太快,在别人反应过来之前,那个人的脸已经被按在转轮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后马上变成了血肉被切碎的声音。
那个胖子松开手,回头用带着疯狂的笑容看着他们开始了狂笑,接着他被上方探出的触手圈住,伴随着狂笑被重新固定在了刑具怪物上,再被封住嘴发出咕咕的笑声,像是在宣誓着胜利,又像是在嘲笑着还在下面的人。
人群朝着剩下的三人冲去,一群人一起抓住了一个人,一起将他推到了转轮上。其中两个人因为靠转轮太近,被卷去了双手。触手探出,将两人其中一个本来抓住生派那人头部的人从中卷出,马上被带回了刑具怪物将伤口封好。
看到了这些,有的人还是用力的拉扯着生派的一人,有的人趁着别人不注意将死派的同伴推到了转轮上,得势想要将生派成员按在转轮上的一个人被从旁边冲来的人撞倒,头被转轮卷了进去,那个人在要抓住生派成员的时候又被另一人抓住一同拖到了转轮上一起死掉了,目视着这一切的那个生派成员被旁边一个人一脚踢向了转轮上。
那个踢出最后一脚的人在被触手卷上来的时候,有两个人抓住了他的脚,打算趁势被拉到上面去。但是刚离开地面就被那刑具怪物抽断了脊椎,两人掉到地上挣扎着,但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机会。
此时最后一个生派成员被推到了一角,剩下的七个死派成员扭打在了一起,谁都不让对方靠近剩下的那一人。生派成员看着眼前这些为了杀死自己而出手保护自己的人,露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笑容做出了一个决定。他直接朝着转轮的角落钻去,没人借助任何人的手,死在了转轮的夹缝中。察觉到了这事的死派成员纷纷目光相对后看向那个最后空着的刑具怪物。
“哼,非常的有趣。”剩下的那个人会自杀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按照规则是只有亲手杀掉一人的人才能活下来,所以刑具怪物迟迟的没有探出触手,他们开始哭泣了,开始下跪了。有人将身边失去斗志的人推向转轮,但于事无补,转轮还是慢慢的靠近着,没有人可以救他们,他们的哭声,求救声,笑声都消失在了转轮的摩擦声中化为了一滩飞射的残渣。
再下来又是另一个区域了,是我没有印象的脸,是两个从我这里偷走了手机的两个人。当时本就心情不怎么样的我,在高中下午学校开放供学生们去吃晚饭的时候,有人偷走了我放在桌子中忘记带上的手机。对当时缺少娱乐手段的我真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之后导致我一整年没有手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竟然是两个人!一个从我这里偷了手机,一个别的班上的人帮助他藏匿手机。想必也常常在一人杀掉人后将尸体藏匿在另一人的家中吧,真是罪大恶极!“是一对相互包庇的罪犯。”但是要怎么办的?仅仅只是从我这里偷走了价值八百左右的手机而已。。。“从他们身上取走价值总值八百元的东西吧。”
要怎么取走?记得最近的猪肉价值好像是四十元一公斤,也就是说一人取走十公斤的肉就行了。第一个刑具怪物分出的尖锐触手在哪个人的双腿上一片一片的切下肉,放在了面前的电子秤上。他就算再怎么尖叫挣扎漏尿,也只是减少自己体内的水分让自己的肉更轻而已,真是不理智的人。
双腿上切了大概六七公斤的肉,接着触手破开了他的肚子,从里面一件一件的将内脏扯出来,当然没有扯胃,肠子之类的,那样一下就完成指标了,不好玩了。那拿出一些脾,肝脏,膀胱,肾之类的不怎么重要的器官。十公斤足够了,人还活着,只是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死掉。突然想到这不是在历史复刻吗?但是我没有记录下他能活多久的想法。这么说我现在所做的和人类历史上做过的事相比也算不了什么。。。。竟然被人类比下去了?
另一个人看到那个人的惨状,在触手下刀之前就憋不住膀胱漏了出来。他也同样的从大腿开始,但这次却足足切走的九公斤肉。他痛苦的眼中冒出了一丝丝的希望,接着,头盖骨被削开,他不能很好的理解发生了什么,只是被一点点挖出脑浆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脱离了人可以做出来的范畴。
掏出了一公斤的大脑,还给他留了一点,虽然他在完成一半多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身体素质真差。
接着是同一个区域的一个人。也是没有什么印象的脸。是曾经从我这里撕走了我手绘的几页漫画的人。过去,我在高中的班上画了些漫画,其中有些色情的内容,当时我画的很认真,打算从这个色情内容开始创作一段新的故事。但是这些色情内容却在某一天被人给撕掉了,这个新的故事我也没有兴致画下去了。
能在那个时候撕走我的漫画带回去的人,想必也会处心积虑的从别人那里夺走好不容易创作出来的作品,用那些作品作为配菜将自己肮脏的生殖液喷洒在上面,真是不知廉耻!“是一个喜欢撕坏别人创作的人”既然他那么喜欢撕东西,那就把他撕开“将他撕成四份。”
顿时束缚住他四肢的肉块增加了许多,还在他思考撕开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大字型的刑具从他的肚脐处分成了上下两个部分。他瞬间就理解了撕开的意思,接着他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腹部被拉扯断开,从里面冒出了一些内脏,还有所接连。于是继续被拉开,将粘连着的内脏拉断。
他痛苦的看着自己下半身的裂口,知晓了自己肯定要死了。但是没有这简单,撕成四份!接着刑具从中间裂开朝着两边分去,为了更好的从中间撕开,固定他身体的肉块增加了许多。
大量的血液从里面喷出,他的头无力的搭落在保留了脊椎的这边,腿则是一边保留了胯骨,另一边只有一只腿。
然后我跳过了一个人,来到了下个区域。是一张我应该没有印象的肥胖的脸。是我记忆中在上大学时用手上的职权义正词严近地强迫我下跪的人。虽然刚刚高考完的我还没有去上大学,但是只要去那片土地上上大学的话肯定会遇上这么一号人物的,当时我的不甘狠狠的传了过来,我竟然会给这个杂种下跪磕头。
既然是这么一个滥用职权的辅导员,想必平常也用着那肮脏的职权强迫着比自己低级的人出卖自己的自尊吧,肯定已经逼死了好几百个学生吧,这种滥用职权的行为真的应该好好管制管制!“是一个喜欢滥用职权让人下跪的人。”他恐惧的表情上带着些许疑惑,肯定是在思考究竟是犯下的那些事中的哪一件吧“给我跪下,磕头。”
在他做出放松的表情之前就被触手卷起。朝着我这边被重重的按到地上,第一时间就被按碎了膝盖,接着触手击抽打向他的小腿,将里面的骨头尽数打碎。这样一来他应该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会给他做出丑恶表情的时间,脸被重重地按在地上。接着触手绑住他的四肢,强制性的让他做出了下跪磕头的动作。然后将头提起,五官有些变形,然后再砸在地上,提起,额头出现了血斑,砸下,提起,五官上全是血,砸下,提起,牙齿被打碎大半,砸下,提起,面部变成了平面,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不断发出的咚咚声让我心底的雾霾渐渐的消退了。
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血肉模糊,溅出脑浆,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砸下提起,颅骨完全的消失了,做出了磕头的动作永远的停止了活动。
啊,接下来这个,是最后一个了。是曾经困扰了我很久,给我带来了很大影响的男人。背叛了我的感情,和他女朋友连起来欺负我的人,不过那个女的已经在那天被我吃掉了。所以现在只惩罚这一个人。
“你,还记得我吗?”他看着我疯狂的点头“但实际上已经快要忘记了对吧。”他犹豫的点了点头。“但我却一直都记着你,”带着戏谑的表情,靠近他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身体“当时我也是被你的身体迷住了眼,没能好好的思考你的内心究竟是什么样子。”被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深刻的抓痕,光滑的皮肤下丑陋的肌肉组织暴露了出来,不断的滴淌着一滴滴血泪。
他在剧痛和恐惧的作用下也大声的抽泣了起来“你哭出来的样子真恶心。完全不像你笑起来那么有魅力。”用手扶住他的头让他不乱动,撤掉封住嘴的肉块,将手插入了他的嘴中,从里面向两侧切开,一路切到了颌骨处。为了不让他咬舌自尽,手就一直塞在他的嘴里了。
鲜血染红了他整张嘴,“不错的妆容,说起来你以前也挺会化妆的。化妆应该挺难的吧”从脸侧将细小的手插入,再一根根朝着中间游去,将整个上半脸的皮肤完整的削了下来“这样的话你就不需要用到镜子了,直接在脸皮上画好后在贴上去就行了。”
脸皮上滴出了许多血液,用手甩甩,再像是拧抹布一样的将里面的血都挤出“这样也比较好清洗呢。”将干掉了许多的带血的脸皮重新贴在他的脸上,“血糊糊的妆容很适合你。”
察觉到好像有一丝不对劲,仔细回想记忆中的他。“你以前带着眼镜呢?我以前出于兴趣想要试试但被你阻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弄丢可不好。”另外的手做成眼镜的样子,用插入眼球后再再里面展开固定的那种方式,将眼镜给他戴上了“这样再也不会弄丢了吧,真好。”
他浑身发抖着,感觉到有一丝不解“你冷吗?这可不好呢。”用手做出针筒的形状,注满开始沸腾的水,朝着他的手脚上的肌肉扎去,接着将开水注入进去。可以看见他的体温开始快速上升“这样就不会冷了呢,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呢。”
看向他激烈跳动的心脏“当时还有些冷,所以我打开了房间里的空调,但是没有注意好通风,所以我们都没有发挥好呢。”视线移动到他的下半身,揭去遮挡住私处的肉块,缩得很小。“对,就像是这个样子。”
“我当时很想要补偿你呢。虽然当时做得不怎么样,但是现在我可以做得很好哦。”说着用手抓住他的阴茎,抚摸了几下,将长满尖刺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尿道中“男人被这样做的话就会很开心吧”顺着他的尿道来到了前列腺“前列腺应该是从后面比较好玩吧?”稍微歪头带着一些疑惑的问他,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和脸皮连在一起,有些看不懂,穿过前列腺钻入了膀胱的时候用另一只长满尖刺的手从他的屁股插了进去,“我记得书上说男人都喜欢被这么玩。嗯嗯。”
他舒服的激烈颤抖着,两边的触手不断地朝着更深处前进,穿过了膀胱来到了肾,再顺着毛细血管钻入别的血管。另一边就有点麻烦了,前路上被粪便挡住了,我也不想用手去碰粪便,于是在旁边破开一个口子,钻入了旁边的小肠再向上前进。手指抚摸着他的血管,顺着血管钻入了他的心脏,手来到了他的胃部,继续向上钻,顺着他的食道,将我本来塞到他口中的手顶出来,从喉咙里伸出来了。
“这样的话会不会窒息呢?但是听说窒息也能带来高潮的快感,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弄,但是只要让精液喷出来就行了吧”我抓住他的缩小的阴囊,“我记得高潮应该是爆发一样的感觉吧?”
瞬间,手上的尖刺急速的变长,从他的心脏处,血管处,内脏处,阴囊处,口中,喉咙中,胃中,肠子中,朝着四面八方的冲出。将他从内部刺穿,炸开,温热的血液喷射在一同被我的手刺穿的我的身上。啊,这就是男女的性交啊。。。。
“有些失去人的形状了呢。”站在一边看着我刚刚被如同海胆一样被刺穿的,已经停止活动的半融化的自己的身体。
“真是失态。”想着刚刚在全球人面前表演的性交,真是有点羞耻,将那片淫秽的空间连同那只刑具怪物和自己刚才的身体坍缩掉,将喷出来的每一滴污秽的血液都燃烧殆尽。
本来是打算好好惩罚他的,没想到竟然和他干上了,着算什么?分手炮?不对,早就分手了,那么算绝交炮?也早就绝交了。那么就叫做绝命炮吧。
将镜头转回我面前,以我的杰作们作为背景。“这样一来,罪人们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过去的事情就结束了。可喜可贺。”清淡的做出拍手的动作。
紧盯着镜头正色说道“接下来我们将会对人类展开侵略,要好好的让我玩的开心哦,人类。”让眼球系怪物切断了信号。
朝着脚下的建筑发出了自由扩展的命令,世界各处的地区都应该会开始同时扩张才对。回过身看着那些原罪人,和原罪人的残骸。这些怎么处理呢?残骸让建筑吸收掉,还活着的原罪人怎么办呢?
虽然对我来说已经没有要杀掉他们的理由了,但要是我不打算惩罚他们的话,他们也会死在这个区域展开的过程中。他们本来在昨天就应该死掉了,但却受了我的恩惠活了下来。
想到这里,感觉给予这些欺负过我的人恩惠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于是“从这里扔下去。”从这个高达一千米的建筑的顶端扔下去,没有必要再庇护他们的安全了,他们现在只是一群普通的人类而已。
将垃圾都扔掉了,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事要做了。“回去吧”
当我从离开的那个位置回到居住空间。露狄如同我刚刚离开时一样站在那个地方等着我接下来的要求,她一直如此。将两个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的人偶崩解掉融到地面中。
虽然更换了一个身体,但感觉身上还残留着些许恶心的触感,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澡。”这么说出,是想要表达不用跟过来。
附上疯狂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吧,充分的享受能做到的一切吧,然后去死吧。2018.3.4
那个人简直是疯子,而且她能做到她想要做的那些非常理的事情,她能驱使着地狱里的怪物对有着相同外貌的人们肆意妄为。不她或许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什么东西,所以不能用疯来形容她,疯狂根本不足以形容她。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邪神”
他默默的念出这些,将心中慢慢缠上的恐惧甩开。将视线从已经恢复正常的显示器上移开,扶起跪在地上刚刚吐过几次,现在还在干呕的年轻同事。
刚刚为止还瘫痪了一大半的情报系统,现在疯狂的弹出各种消息。“确认了刚刚的信息的来源,位于一区。”“一区前线部队确认到一区再次开始扩张。”“中心传来消息,确认到二区扩张中”“一区扩张方向推定,是距离一区较近的两处城市。”“一区放出触手单位,袭击向了留守在一区前线的步兵组。”“一区前线遭受到炮击,指挥官死亡。”“一区”“二区”“一区”“一区”
纷杂的信息不断的由播报员的口中念出,但渐渐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已经是不用念出来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前线的结果。
人群焦躁的经过了一段混乱的时间过后收到了上级的命令,和其他基地一起紧急被调遣到目标的两处城市辅助人民避难。
虽然已经有些疲劳的他,打起精神申请前去城市帮助避难。匆匆的做好出发准备后和其他队员一起乘坐着直升机前往较近的城市。
好在那些地区的扩张速度已经不及刚出现时的那么快了,在他们到达到达目标城市时代表着区域扩张的地裂还没有到达。这座城市的高层也早早的收到了将人们转移的命令。
但情况不是很乐观,道路上堵车十分严重,但没有办法,疏通交通的事情不是他们的任务。他们的任务是人们遭遇到红色蛆虫的时候以最快的方式解决掉它们,不让它们造成更大的破坏。
前往地裂靠近过来的方向,将步兵们投放到开阔的楼顶摆开着布置。有着这次行动指挥权的他则留在直升机上用狙击枪观察着四处。他下达了对怪异物体自由攻击的命令后,时不时的用无线电与另外直升机上的队员确认着情报。
还有很多人还堵在街边,路上。他们都是些不太了解情况的人,只在一个多小时前看到了一场怪异血腥的直播,甚至还能看到待在自己家中没有任何要逃跑想法的人。虽然当地有派出人手去一家一家的排查,但是人口太多,效率太低了。
已经可以通过无人机看到地裂的到来,让一架直升机靠近查看,没有遭受到攻击。拍摄的影像同步传到了他的终端上。传感器只能捕捉到有些什么在下面移动,完全看不到那裂隙中有些什么,但一味的等待就连收集有效情报都做不到。
等那裂隙到达了一处宽阔的平地,他下达命令让直升机对着裂隙中发射一发导弹。
导弹进入裂隙后爆炸开,将那部分的地面掀开了一些。通过那架直升机的拍摄,他看到了地下露出来的部分,那是几条巨大的触手在不停的钻过土壤,其中有一条触手被炸开一个缺口停止了活动。
就在他认为这个方法可行的时候,从触手的缺口中一只接着一只的红色蛆虫快速爬了出来。靠近的直升机一只一只的用机炮射击着,但粗略的射击只能让它们的速度稍微慢下来,只有几只在被大量射击后才失去了行动,虽然导弹或是火箭弹可以有效的击杀他们,但是在这个数量面前几架直升机的火力还是显得太过单薄。
这时若是再去攻击那些触手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蛆虫冲出来,但是不去攻击等到那些触手钻到大量人群的脚下时肯定也会将触手内的蛆虫都放出来。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攻击其他触手时,那受创的触手也索性将缺口扩大,让更多的红色蛆虫爬出朝着四面八方涌去。被安放在楼顶的步兵起不了多少作用,他们的小口径高射速的枪械面对人类的确是危险的大杀器,但对于比一般轿车还要大上几圈的那些蛆虫却是没有什么用。
就算用上火箭弹,也需要将两三发才能让它们停止活动。此时的它们已经冲入了城市的范围中,有的朝着四面八方的建筑中冲去,有的朝着堵车的道路上冲去,有的朝着远处的铁路冲去,还有的钻入了步兵所在的建筑中,朝着楼顶的步兵冲去。
已经将有效武器大半打光的步兵不会是那些蛆虫的对手。他只能让几架直升机将步兵们接上来。
但已经有较快的蛆虫冲到了楼顶,用触手抓住了起落架与直升机角力着,等待着别的同伴到来一起将这食物从空中拉下。
士兵用冲锋枪射击着那怪物,但是效果不大。其中一人朝着触手扫射,将那蛆虫缠住起落架的触手击断,然后被蛆虫气愤的喷淋了一身口水。那蛆虫朝着另外的地方跑掉了,而那架直升机注定会在几分钟之内被融掉部分金属和几个人从空中落下。
那些蛆虫在街巷间不断地穿梭着,躲避着直升机的追击。已经有几只蛆虫冲到了车流中,将本来就拥堵的车流冲撞得混乱不堪,失去冷静的人将油门踩到底,但马上就撞上了前面车的后保险停了下来。有的人从车上下来打算用双脚跑离这个地方。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觉得手中与他一同完成了几十次任务的狙击枪是这么的没用。虽然可以射断它们的触手,但触手射击的再多也阻挡不住它们的身体,就算射击到它们的身体也没有多少影响,往脚上射击就算射断了一只也还剩下十几只脚,往头上射也无法击穿上面的装甲。
本地地面上的战车主炮可以击穿它们头部的护甲,可以一炮打烂它们一半的身体,但是它们在车群中冲撞,每一下葬送掉的是跟多普通人民的性命。而且就算消灭了一只,也会有更多的蛆虫乘着战车再装弹再瞄准的空挡靠近那些笨重的战车,战车上的机炮无法有效的阻止它们,护卫在战车附近的步兵也只能被触手击飞。。战车在城市中,在车队中也无法灵活的应对,只要被一只蛆虫爬到战车上过不了几分钟战车的顶部就会被融化,里面的人会快速的化成肉块与这个金属棺材融合在一起。
此时,地裂已经来到了车流附近一边从里面放出数量更多的蛆虫,一边朝着人类更多的地方爬去一边破坏人类的交通系统。
不停的踩着油门的人在车边经过一只蛆虫的时候被飞来的炮弹一同破坏。待在车里的人被触手击穿窗户从里面拖出来然后后被甩到了地上。从车中跑出来的人被触手击打背部摔倒,然后被蛆虫的足肢刺穿。在路边跑着没有注意脚下的人径直摔入了裂隙。躲在家中的人被从窗户外伸进的触手卷住拉出了窗户。刚刚乘上火车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庆幸,数只巨大的蛆虫就贴上了火车,四处抽打的触手将火车的供电切断。。。。。。
终端中的数据在现实中显现,他在心底咒骂着自己的无能,战术根本没有意义,他们的到来也没有意义,以它们带来的装备根本就无法阻止这些触手与蛆虫。
《此次作战,在高层的组织下,由战车步兵部队与特遣队的配合击退追击的入侵生物,将百万人口护送到了安全区域。接下来我们将会对入侵生物发动雷霆攻势,这会是我们胜利的第一步!》
“嗯。。。?”感觉泡在温暖的水里。。。。缓慢的看看四周。我似乎是在泡澡的时候睡着了,从相当宽敞的水池中爬出来,擦掉身上的水,换上干净的衣物。头发就不绑了,我懒。
走出浴室,露狄如同往常一样跟着我。坐到沙发上观看起之前让他们自行扩张的各个区域。属于我的区域之前的那次朝着附近两座城市的扩张很顺利,地裂自行追出了一些距离,将逃跑的人类降到了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十左右。我还以为会有百分之五十左右的人跑掉呢。
之前一战我的区域这边的损失很少,也就几百只蛆虫被破坏了,但是没有关系,带触手蛆虫类的低级单位可以回收百分之九十左右的资源。
看了看其他区域的战况,除了四号所属的区域。。。。已经吓退了周边的城市人口,开始南下抓野生动物以外。。。大多都以非常激进的方式在对附近的城市进攻着,也遭受到了挺大的抵抗。我这边倒是因为地区扩张之外的改造有点多,在占领了两个城市后就停止了对外的攻势,所以也没有遭受到多少反击。
那些逃跑的人被送往了东边,的确交通上来说送到那边比较方便,但是那些地区要怎么接收这些数量的人口呢?难道是想要用船将大量人口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虽然他们跑到哪里去应该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这种在自己盘子里的肉跑掉的感觉有点不太爽。于是下令让主城放出地裂去追击。
但速度有些慢,主城现在主要是在消化侵占地区的资源。还有十个小时就能完全榨取这两个区域的资源。改变一点想法下达对部分作战单位的改造命令,这时察觉到我的订单已经完成了,看来接下来有有趣的东西可以玩了。
哦?放出去的地裂的前方好像有些什么,放出侦查用的小型类,远远的看到了一些人类的布置,变得更有趣了。
“观察到一区的地裂朝着我们和三十六团的方向靠近了。”接到了副官传来的报告,身为第三十五团指挥官的他在心底感叹着自己的厄运,同时斥责着这次的作战。
他看着手中的文件“这就是所谓的雷霆攻势。”《用广广铺开的兵线阵地来包围那些入侵者,用火力控制住它们的扩张,在可控范围内对一区进行试验。及时将各种试验发现报告给中心。》
先不说以他们的火力能不能阻止它们的扩张,光是想出这样的命令,就是要他们用性命去实施。但是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是军人,一切以命令为重。
而且他也知道中心与二区之间的战斗要比这惨烈许多,这里可以得到的试验信息可能会大幅的改变我国的战局。
他现在只希望一区可以和之前的表现一样,是个没多少攻击性的弱势区域。
“长官,地裂进入我们的攻击范围了。”“通知各区域准备好狙击那些蛆虫。让轰炸机投弹,不要让它们再靠近了。”
高空盘旋的轰炸机朝着裂隙爬来的方向投放下了一路的炸药,炸药接连落在直线前进的地裂上。一时间爆炸的烟尘将地裂附近遮住,虽然直接看不清里面,但是传感器不停的汇报着里面有些什么。
接着,从烟雾中一只接着一只的红色蛆虫快速爬出,朝着四面八方的人类阵地冲去。
但这次不再是没有多少准备的几十个步兵和机架直升机,而是完整的做好了准备的军事阵地。刚刚从雾气中冒头的蛆虫还没能跑出多远就被远处的炮击摧毁了半边身体,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爬出的蛆虫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炮弹飞来,不断将这些蛆虫打碎,就算有运气比较好的跑出了较远距离,在天空中的直升机也会用导弹用火箭弹拦截下来。
一时间在地裂附近堆起了高高的血肉尸山。在击倒了数百只蛆虫的不久后,从地裂中的触手里涌出的蛆虫渐渐地减少了,炮火的压力减少了许多。
“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可以阻挡住这些怪物!”指挥官在这里看到了作战成功的希望。
终于,从地裂中不再涌出蛆虫,指挥官想应该是这些怪物察觉到了这样的进攻是没有意义的,它们可能从这里退走,然后从别的地区寻找突破口。但是不会有用的,就连一区向外扩张占领的那两座城市也被包围了。
他们的弹药供给可以在这里毫不停息的打上好几天“只要军队还有火力,还有炮弹,它们就无法突破我们的包围。”指挥官有些放心的得出了结论。
“指挥官!从一区内出现不明飞行物正在朝着此处快速飞来。战斗机组已经前去阻截。”“飞行单位?怎么会?”一区应该是没有空中作战单位的。但是此时却出现了超出常理的东西,但是对于这些异样的生命真的有常理可言吗?
朝着不明飞行物高速飞去了三架战斗机,由其中两架射出导弹攻击从远方快速接近的不明飞行物后朝着两边规避。
从雷达上观测到两发导弹接踵而至靠近了那不明飞行物,但是没有击中,都被那飞行物擦身避开。仍然快速的朝着他们飞来。
位于中间的战斗机又朝着那已经不远的飞行物发出两发导弹,然后快速的朝着一边规避,这次的两发导弹接触到了那飞行物。但在战斗机中的那人还没有离开出多远用肉眼目睹了那诡异的一切。
一个快速飞行着的巨大人行物体在自己的战斗机附近,它从用双手从中间握住了他刚刚发射出去的两发导弹,然后朝着自己的架战斗机方向投掷出了其中一枚。那怪物投掷出的导弹,出手速度竟比导弹的最大飞行速度还要快上许多。直接将他的战斗机击毁。
剩下的两架飞机快速的回返,再次朝着那人型物体放出几枚导弹。它似乎完全没有要躲的意思,径直的朝着其中一架飞去,投出手中的导弹将靠近的导弹击落,然后贴身经过了战斗机,将战斗机从中央切成两半。
最后一架战斗机打算撤退,飞行员将速度提升到最大,若是在一般的战斗机对战斗机的作战中他说不定可以跑掉吧。那人型物体闪烁了两次红光,就直直的追上了他。趴在他的战斗机上,他当即就选择了跳伞。
但在他刚刚被弹射出机舱的时候就被那东西尖刺一样的手指刺穿,他眼中最后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女人的下半脸朝着他张开大嘴一口咬下。
“我方三架战斗机被击落,不明飞行物依然朝着这里逼近!”指挥官抓着头看着雷达上快速靠近的红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射炮!对空导弹呢?”“已经在瞄准了。。。!他的目标是我方的轰炸机!”
就在地面上的人焦头烂额的时候,那人形物体已经径直冲入了轰炸机的仓库。随手抓起两块巨大炸弹,然后将尾部像射出一样的切出,将轰炸机的后半部分连同半片机翼一起切开。接着朝着阵地后方两处指挥部的地区投掷而去。
人形物体又朝着前线疾冲而去,无视了射向它的高射炮的子弹,抓住飞来的防空导弹扔回原来的地方。它带着巨大的冲势砸到地面上,冲击的风浪将靠的近的战车掀翻。
它抓住附近将炮口转向它的战车的炮管,将整架战车如同大锤一样举起,朝着另一边的战车砸下,接着用脚踢断高射炮的炮管,将手中的战车扔出砸向后方的导弹发射车,尾巴伸长到原来的几倍将在空中朝着这边发射火箭弹的直升机截断,继续前进尖细的双足刺穿车辆刺入里面驾驶员的腹部,再跳到另一处付低身体用有力的尾巴将周围的武装切开,就算不特地去管一般步兵,背后急速探出的一支支触手也会自动将他们刺穿。
如同跳舞一样的它,不,她!有着强烈女性特征的她在炮火漫天的人类阵地中闲庭信步着,就轻松的破坏了人类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御工事。鲜红的血液喷溅到她红色的骨板上让她显得更加妖异。
前来支援的战斗机群对着她射出导弹,但是没能击中,要么是被她躲开后击中友军的阵地,要么是被她抓住投掷向了远处还算完好的阵地。她发出尖锐的金属摩擦声般的嘶吼,朝着空中的战斗机群迎击而去。
裂隙朝着原来的方向继续前进,而原本被压制的裂隙涌出了比那些蛆虫更快更大更加丑恶的怪物,它们从地下钻出的第一时间就朝着四面八方还完好的阵地放出炮击,接着以更快的速度朝着四周的阵地冲锋射击,用他们更大的体型,更加坚固的装甲遮掩住了后面要小上许多但数量更多的蛆虫。
已经半毁的阵地无法再如同一开始那样势如破竹的击倒这些怪物,被怪物的炮击轻易的轰开掩体,被炮击贯穿战车的装甲,被巨大的体型顶翻卡车压扁,被那怪物头上长出的机枪射穿肉体。无一不在说明着这些怪物要比那些蛆虫强大许多。
在副官的保护下勉强生还的指挥官被从指挥车的残骸中扶出,远远的看向前线,火光与浓浓的烟雾,还有那奚落的炮火时不时会落在后方阵地中,无一不在诉说着第三十五团阵地的失守。
接着巨大的战斗机从空中坠落在他们身前的空地上,又有些什么从空中快速的降落张开血红的光翼悬浮在战斗机的残骸之上,她似乎是在检查战利品的状况般朝着四周打量着,然后看向了他的方向。
他从她的嘴角看出了一丝笑意,接着她十米的巨大身形张开纤细的四肢,像是在展示着自己胴体的丰满一样的高高挺起胸部,张开那张从嘴部延伸到胸口处的口器发出了巨大尖锐又有节奏的金属摩擦声。
他可以从那非人的摩擦声中听出来她在笑,而且是那张人面对着自己创作的作品时满意的大笑。在那尖锐的笑声中他的视野快速的变得血红,接着整个人与扶住他的副官一起融化成了一滩血肉然后与融化的钢铁混合成了它们最好的能量来源。
她停下大笑时已经将数公里内的人类与金属融化,完全摧毁了第三十五团阵地,她朝着不远处的第三十六团阵地飞去,再次制造一场血腥的碾压。
接连摧毁了五处阵地的我感觉有些无聊了,将女王从前线撤回到一区的中心建筑处,意识从女王上收回。
观察起了主城附近的战况,自己刚刚的攻势也只摧毁了百分之十左右的包围,“看来只有我一个人弄有些慢啊。”自言自语的这么说着,让主城从地下深处探出触手绕到那些包围的后方将他们包围住,老套娃了。“我可没有要放过对我图谋不轨的人的想法。”虽然从地下深处走会很慢,但是我实在是不想放掉他们。
虽然会比自己操作女王出手损失大一些,但是无聊的工程交给工具去做就行了。我时不时用女王去摧毁一些难以攻下的地点就行了。
看了看去那些追逐那些打算坐船逃跑人类的地裂,在很顺畅的进行中,这次安排了炮击类的蛆虫在附近护送,应该不会再被一般的攻势阻止了。
说起来这些炮击类的蛆虫属于中级兵种,若是损毁了就只能回收百分之五十左右的资源,高级兵种预定能回收百分之十。女王呢?女王是当时花费了这座城市一开始百分之五十总能量才做出来的究极兵种,无法回收资源。花费太高而且也是作为我专用的机体,应该不会再制作这一类的究极兵种的了。
为什么没有吃到多少科技装备却可以改造出炮击蛆虫或是女王这样的兵种?拜托,需要吃科技才能复制升级是设定给别的区域的。别的区域目前也就制作出一些中级兵种和复制一些导弹或是飞机类的科技。我作为邪神不能自己制作吗?那些区域在进行的是真正的战争,而我是开着科技作弊在玩模拟战争游戏,能一样吗?
“不过这些家伙也真的以为我的城市就是最弱小的啊。”应该是一开始为了制作女王只能临时用低级的反击和后面扩张的缓慢与攻势的温和才会这样吧。不过现在女王已经完成了,可以开始大量制作中级兵种,和做些高级兵种来玩了。
一时间倒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我索性在另外的显示屏上玩起了游戏。
包围住一区的作战失败了,首先被一个特殊个体击溃了十分之一的包围圈,在那个体退回一区内后,打算再朝后面退出一些的包围圈被从后方突然出现的触手类与炮击类蛆虫包围背腹受敌。在对方没有空中单位的情况下仍然遭到重创,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战力成功撤退。这一次作战失败也让他们认清了原本以为弱小的一区可能并不弱小。
将一区作为实验区的计划从根本上无法实行,国家面对的压力骤然扩大。现在面对这些入侵者的唯一方法就是撤退,尽可能的远离入侵区,将人民安放到安全的地方。
他读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焦躁了。不仅是因为敌人比预想中的要强大,也因为要将领土让给那些侵略的怪物这种无奈的退步。
他现在的任务是护卫沿海逃离过来的人民乘上轮船离开这里。但是很不巧的是那些入侵者似乎不打算放过逃跑的他们,已经有部分地裂朝着他们这边靠近了,虽然有尝试着阻止,但是被从地裂中源源不断的冒出的炮击类蛆虫的攻击阻挠,导致它们前行直线两侧的几千米范围内都无法靠近。
“再加快速度。”他用对讲机朝着正在梳理人群的士兵下令。人群却还是推推嚷嚷的没有多少变化,这里的人们都知道了那地裂正在朝着这边前进,危险的靠近让他们混乱不堪。有些人已经自己驾车跑向别的城市了,留在这里的人是怀抱着“错过这一次转移,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下一次转移”的想法仍然聚集在这里的人。
港口的轮船不断的停靠将人接上去,直到再也站不上的时候才离开港口,士兵则维护住秩序不让后面的人将前面的人挤下海。
地裂还在不断靠近着,前线已经遭受到在地面护卫地裂的蛆虫的袭击了,暂时还可以压制,等到裂隙来到他们阵地的攻击范围,他联系到已经来到上空待命的战斗机群。
让他们攻击已经没有多少距离的地裂,至少在这个距离下他们的防卫阵地还能起到一些作用。它们从地下钻出来的速度只要可以被压制,就只要解决原本待在地上护卫的蛆虫了,只要那个特殊个体不来这里,应该还是可以阻挡住这些蛆虫一阵的。
五架战斗机对着地裂放出导弹,遭到了炮击类蛆虫的反击,战斗机无事回避了。炮击类蛆虫们的对空攻击打下了三枚导弹,仍然有两枚导弹冲入了地裂中将地裂炸开。
如同预想的一样,那些蛆虫开始从地裂中爬出,然后再是军队暂时压制住那些蛆虫,时不时的被爬出来的炮击类蛆虫射上一两炮,然后再被战车的击中火力击毙。也偶然会有冲破阵地跑到后面去的蛆虫,这时候战斗机与直升机的导弹与火箭弹就会及时命中这些开始破坏阵地的蛆虫。
但是,直升机与战斗机携带的弹药数量是有限的,没过多久他们的援护能力就下降了。这时他也没有办法的让阵地的守备渐渐撤退,让维持秩序的士兵折返直升机离开,让所有的轮船都火速离开港口。
还没来得及上船的人有的跳下海向轮船游去,有的被后面挤过来的人推下海中,然后被更后面被推下来的人砸到一起沉入水中。失去了士兵们的维护后面的人不断的被更后面的人推着无可奈何的将前面的人渐渐推下。
他坐在离开的直升机上看着还围在港口附近数百万的人群,似乎每一只绝望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他将牙根紧咬。
但他的任务就只能执行到这了,这些人无论如何他都救不回来,他只能尽量的减少军队的损失。
这时,突然从地裂下冲出十个物体,它们径直的冲上高空,朝着那些轮船快速飞去。“就连逃跑都不被允许吗?”他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回到了一区的特殊个体,但此时飞在空中的那些物体并没有表现出那么的高速与灵活。似乎只是一般的特殊一点的怪物。
察觉到这些的他赶紧让战斗机与直升机前去阻止,但是大多的战斗机与直升机都在之前的阻挡中将导弹与火箭弹差不多都射完了。只有几架战斗机可以追上飞速前进的那些物体,他们追着那些物体在后面用机炮射击,但是这种高穿透力的攻击没有多少起效。只有更高破坏力的攻击才能有效的对他们造成杀伤。
那些物体模仿着战斗机的编队分出了五只掉头迎击战斗机,剩下的五只仍然飞速的朝着这边飞过来。
他乘坐着的直升机位于这些怪物前进的方向上,他看了看还在慢慢远去的轮船心中一横,传信将指挥权交给当地的部队指挥,他在传信中叫上了几架之前用来维护秩序没有消耗多少弹药的直升机,朝着剩下的那五只怪物迎击。
发射导弹追击那些怪物,用火箭弹瞄准飞速靠近的怪物,那些怪物一味的闪避着,除了射击范围很大的机炮外似乎没有什么有效的对空攻击手段。
这次留下了三只与直升机缠斗,两只加速朝着轮船飞去,他一咬牙,让自己乘坐的直升机追了上去。速度虽是远远的不足,但射出的导弹还是可以追上的,先后放出四发导弹,其中一发成功命中其中一只,另一只用被击中的那只作为掩体躲过了两发,但还是被最后一发击中了尾部,朝着下方坠落。
犹豫追出的太远,它竟然正好掉落到了一艘大型轮船上,让直升机追上去检查。
它撞塌了数个集装箱又压死了许多待在甲板上的人。就在以为它已经被击毙的时候那怪物突然抬起头,朝着直升机所在的方向射出大量子弹。
驾驶员被击毙,直升机被打坏了螺旋桨朝着海中落下,他只能自己一个人在靠近船甲板的时候抓起自己的爱枪跳下直升机。
在甲板上受身滚了几圈,忍住头部的痛楚,他远远的看到那个任然是巨蛆样貌但却带了许多流线型的怪物扭曲着肢体打算爬起来,他架起狙击枪朝着那怪物射击,但是没有效果,无法击穿头部,就算击中身体也收效甚微。
怪物的下半身被炸毁飞不起来了,但它还是拍打着坚硬的翅肢,他大喊着让缩在角落里的人们跑开,但靠的近的人还是被翅肢碾碎了几个。怪物翻过身,开始冲撞着身边的集装箱,不断的用翅肢拍击着身边的人类,时不时的用口中喷出的液体或是头上的机炮攻击远方的人群。
看到这里他有了一点想法。他在确认了怪物附近没有人之后朝着那怪物扔出了一颗破片手雷。
手雷爆炸,怪物身形晃了晃没有受多少伤,但是让怪物的注意力转到了他身上。怪物朝着他射出子弹,他往集装箱后面躲去没有被击中。怪物发怒一样的的撞开路上的集装箱朝着他爬来。
在怪物撞飞他所在的集装箱时,挺出身体将狙击枪连同自己的手塞到了那怪物滴着涎水的口中按下半自动狙击步枪的扳机。
第一下,怪物用力的咬住他的半个身体,似乎这怪物的咬合力并不怎么样,竟然没能在第一时间咬死他只是咬碎了他几根肋骨。
第二下,怪物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有些站不住脚的趴到了地上,他也被怪物扑倒在地。
第三下,怪物在最后一次发力后彻底停止了动作。他被怪物咬住的身体快速的流失着血液,肺部也被怪物咬住,无法很好的供给,他在周围被他保护下来的人们远远地注视下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哼?那些飞行单位都被击毁了。。。?”虽然也只是中级兵种,而且由于赶造还没有装备上能空中作战的装备。现阶段比完全武装的炮击类都要弱上一些,但是竟然被全部干掉了?那可是按照一般战斗机的战斗力来设计的。
估计是飞行类太显眼了,人类一直都认为空中飞行的战斗机要比只能在地上跑的坦克要有威胁,而且也没有给它们可以撤退的许可,估计是一直冲在前线,所以被集中火力优先干掉了吧。看来需要将飞行类的行动模式要修改一下了,还有空中作战的武器也要快点加上了。
这次放跑了许多人类,要不要用女王去追击?算了,一次将他们打没了也不有趣,那些血肉资源现在也回收不了,就留着那些逃跑的人吧。
不在管这次战役的得失,毕竟接下来的对峙将会更加有趣。
这一天,中心科研院得到了一个重要的试验体。
故事存在的根本条件是矛盾,所有的故事中总会有一些事物之间产生冲突,而正是因为有这些矛盾与冲突,才会产生故事。
将要考虑的是如何在文字的一言一行中表现出自己要表达的情感与故事。
所谓故事,就是有必要有意义被书写的内容。
三个月后,入侵区域的总面积比一开始要扩大了数十倍。人类的生活空间被不断的挤压着。
而两方之间的战斗也进入了胶着状态,入侵的怪物用地裂来大规模进攻就会被人类提前躲开。若是地裂再追出去就会被从中间截断,人类的军势会包围与主地裂断开的部分地裂。用饱和火力先行压制住涌出的蛆虫,战斗机在高空远远迎击飞行类蛆虫。地面再扫荡这片被包围的地裂,击杀,抓获此处的蛆虫后快速撤离。
地裂的速度终究在战争上不是顶级的,所以出现了许多一定数量的蛆虫怪物突击人类基地的情况,有时候可以阻挡住,但若是失守了,那基地就没有意义了,会使用核武器摧毁这一带不留下一点资源给那些怪物。
怪物面对人类的战争变得像是人和人一样的依靠情报与速度来进行了。人类面对怪物的战争竟然变得像是怪物一样的去掠夺敌方的怪物。
但总有意外,在一区附近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一区的扩张,一开始也有和其他地地区一样用截断战术的部队。在遭遇到几次特殊个体的攻击被基本全灭后,这个方法就没人敢在一区附近使用了。只能从远方不间断的发射导弹干扰地裂前进,好在特殊个体的续航能力好像并不怎么样,每次出动的时间都不会太长算是对一区战线最后的仁慈了。
一区范围附近频繁的出现在别的地区很少出现的强大个体,说到这些强大个体,应该是在这些怪物中都相当高级的了。数量稀少,虽然比不上那个一区的特殊个体,但也是只要在关键的时候出现一只就可以左右一场中型战局变化的高级个体。一区表现出的各种不同寻常都在诉说着一区的特殊。
但是人类无法进攻一区,核武器早在最初的一个月就用过了,核导弹和其他伪装弹在接近一区的范围之前就会被击落。也不敢组织大规模的进攻,先不管一区频繁出现的高级个体,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一区的特殊个体,她若是直接突进指挥部,人类根本没有方法可以拦下她。
但也没有到绝对会输的情况。
夜间,中心入侵区附近某地一处半倒塌的楼房的一处窗户内,他将瞄准镜对准正在怪物群内四处张望的一只观测类蛆虫,对着对讲机说道“听我口号。三,二,一!”嘭嘭嘭数发子弹射在这些蛆虫的头部,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们的子弹轻易的贯穿了这些蛆虫的头部,往往都是一击致命。
剩下的蛆虫在察觉到暗处有人类在攻击的时候就掉头钻入了树木茂密的地区逃开了。在确认了这些蛆虫没有要返回攻击的迹象,他在心底放松的吐了一口气。“作战成功,快速的回收这些目标,检查是否还有活着的好好控制起来。”
队员们按照他的要求从暗处出来,谨慎的靠近那些倒在地上的怪物。一只只检查过去,一个队员在靠近到一只倒地的普通触手系蛆虫的时候,突然被蛆虫的触手卷住,砸到地上。那蛆虫开始冲向不远方的其他队员,但是刚冲出去就被顿住身形,他的触手被刚刚砸在地上的那个队员狠狠的抓住,他竟将一只手深深插入地面一时间与那个蛆虫角力起来。
见状的其他队员纷纷快速扑到那蛆虫身边,几人竟然压制住了庞大的蛆虫怪物。有的用身体紧紧抱住那巨大的蛆虫,有的抽出腰间的短刀砍向它乱动的足肢和抽打向那些队员的触手,那短刀轻松的砍掉了它的足肢,不久那蛆虫也只能扭动扭动身体,没了别的反击手段,像极了一只真正的蛆。
那蛆虫朝着其中两名队员喷出涎水,“该死”其中一个队员叫到,另一个队员把自己带着的枪递给他靠近蛆虫,用绳子将它的嘴牢牢的困住“希望这样不要再损失更多了。”大叫的那人赶紧将两把枪中的子弹取出,他们似乎没有任何会变成肉块的恐惧。
事实也是如此,那本来可以将人类变成肉块,将钢铁融化的特殊涎水,现在只是溶解掉了他们携带的枪支。
那个原来抓住蛆虫触手的人拍打着用它巨大的身体。“这次抓住活的了,大功一件。”
这时的他也从楼上下来了,对着有些骄傲的那人说道“虽然只是一般的低级蛆虫。但的确做的不错。”他赞赏着他们的的作战。“快点把这些装上车,小心它们反击回来。”“是!”他庄严的做了一个军礼和其他人一起将这些蛆虫的尸体搬上车。
他也帮助他们搬动蛆虫尸体,不过不同的是他一人就可以搬动一只蛆虫的尸体,他的队员则需要几人配合。
一个队员将那个还活着的蛆虫流出来的涎水收集好,与其他几人一起将它装入了单独的车厢。
在平时没有大规模战役的时候,他们会出来狩猎一些在中心二号区附近缓冲地区游荡的蛆虫,为基地做出一些贡献。
十几人驾车朝着基地的方向驶去。坐在他旁边的一人从腰包中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管一百毫升的针筒朝着自己的静脉刺去。将针管里浑浊的黑红色液体全都注入了进去。接着他头部的青筋暴起,但却满脸享受的闭上了眼。
他对此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推断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没有到需要注射的时候,他将视线移向车外,回想着着三个月里发生的一切。
三个月前,他为了拯救轮船上的人,将自己作为诱饵击杀了一个会飞的蛆虫怪物。不管是被喷到口水还是身上的伤,他那时以为自己死定了。
但是他没有死,却是奇迹一样的融合了那蛆虫的一部分肉体活了下来,中心试验院用他进行了各种试验。
之后的他拥有了强大的再生能力和足以和一般触手类蛆虫肉搏的力量,他的视力反应速度都超出了人类的水准,也不像一般人那样会被蛆虫的涎水感染。简直就成为了一个超人,但是需要隔一段时间注射一次那些蛆虫的血肉。
听起来很荒唐,但是若是不注射那蛆虫的血肉他会在十天内迅速的干瘪下来,然后就会死去。
中心也以他为蓝本创造出了量产的人类超级战士。量产的超级战士使用的是大量存在的一般触手类蛆虫为材料,他们虽然不像他这样强大,但是却远远的超过的一般人类,而且除了需要定期注射血肉外没有任何副作用。官方声明。
那些量产的超级士兵就是坐在他身边的这些队员。当然不止是他们,军队中还有许多人接受了这种改造,伤重垂死的人也会优先使用注射。大多是使用一般触手类低级蛆虫的血肉,数量多而且容易获得。使用炮击类中级蛆虫血肉的注射相当少,注射剂受到的管制也相当严格。而使用特殊的高级类蛆虫的血肉注射的案列,据他所知就全世界只有数人。
这也很可悲的造成了隐隐的阶级分化,接受了更高级血肉注射的人会获得更优质的待遇,除了必要的任务外被派去执行任务的情况也会减少。平民中也会有人花高价偷偷的从士兵那里购买这些注射剂,但是只要注射了一次就不得不继续注射下去,一人份的注射补给自然是养活不了两个人,那些平民在平民中做了几天超人后大概率会衰竭死掉。因为注射时的身体内被能量充满时会伴随着巨大的快感,也有士兵将这戏谑的称为超人毒品。
“太讽刺了。”想到这些他不禁从心底悲叹,这简直就是罪恶的技术。。。。他作为运气逆天的受益人却还在心底这么想着。但又突然回想起跟着自己在各处转辗瘦了许多的妹妹,也是靠着自己特殊的实验体身份才得到了庇护。他对这种技术就没有那么讨厌了。
但是也没有办法,现在只有这个技术才能弥补上我们之间的战力差。就连刚刚射击那些蛆虫的子弹,砍掉蛆虫足肢的短刀都是用这种技术附带的开发制作出来的。不过子弹用的是中级类也就是炮击类的金属加壳,而短刀只能用低级的触手类的甲壳来制作。
虽然这些金属可以有效的击穿它们身上的装甲,但是却很难制作,因为缺少那些蛆虫的涎水。这些金属的加工过程是使用那些蛆虫的涎水去融化已经死去的蛆虫的金属甲壳,再将液态金属倒入模具中用一千度以上的火烧制一段时间冷却后制作而成的。其中主要的部分就是用涎水融化它们的金属,这就是为什么之前那个队员对抓到一只活的蛆虫感到开心的原因。
就连这种加工技术都需要依靠这些蛆虫,人类对它们的金属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些技术被高层推广,无条件的分享给了其他国家,这样才弥补上了一般士兵在这样的战争中毫无作用的情况,国家与国家之间形成联合相互帮助,才将两方的战争拉入胶着中。
从绝路一下子就获得了生路,让他从心底怀疑这一切真的只是运气好吗。。。。
他与队员一起回到了新的基地中,上交了这次的收获,领到了这几天的注射剂。在他们要返回到基地的中心时另一只小队也回归了。
是战绩上比他们要好上许多一直和他们不对付的一个小队。他们中一个人看到了他带着几分戏谑说道“这不是我们的英雄吗?”
这个人是对方小队的队长,是个本来在中心就有着相当话语权的高层的儿子,自然而然的看不起以从平民出生一步步爬到这里,又因为一个奇迹成为了血肉注射技术开发的关键而被特殊对待的他。
在血肉注射的技术成型后,使用了自己家中人脉与权力成为了抢夺到我国唯一高级血肉注射权的人。是目前几个拥有人类最高单兵作战能力的其中一人。
与他的小队不同,对方的小队基本上都是些注射了中级血肉和他有相当实力的人。
他没有打算和他们凭嘴,只是带着自己有些生气但又不敢替他出头的队员在他们的嘲笑声中离开。朝着基地深处走去。
人类与人类之间的斗争真是相当愚蠢呢。
突然听到的女性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他看向跟在身后的小队中唯一的女性,但是她茫然无知的样子似乎刚刚什么都没有说。
可能是自己的幻听吧,不过也如那幻听所表达的一样。现阶段只不过是姑且和那些怪物持平的战斗着,但在人类内部已经由于新技术的出现开始了明显的分化。甚至还有乐观派提出不要将这些入侵者消灭干净,应该在一块区域放养它们,让它们有源源不断的血肉资源可以提供。
可能一味的听着人类的发展与胜利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但实际上人类们正是因为取得了这些胜利和发展才勉强的与这些怪物在整体上持平战斗着。
部分基地的不断失利,人口聚集区不断地被突击的蛆虫掠夺人口,在大地深处缓慢前进的地裂下的触手到达哪里哪里就会被占领,本来可以胜利的战役在高级个体的出现瞬间失败。
而这些都是除了一区以外的地区的情况,现在的一区还在以一开始那样的速度袭击着一个个基地与人类聚集地,人类无法阻止一区的扩张。
可能需要等到一区以外的所有地区都被消灭了,人类集结全世界的力量对抗才能真正的获得平衡或者胜利吧。。。
这时,他随身携带的小型终端发来了集合的命令。是面对有一定地位的士官的集合命令。
他告别了队员来到了基地最深处的会议室。
巨大的会议室里聚集了上百人,他找到了靠后的位置坐下了。
然后是一如既往的对最近战况的报告,详细的指出了我军有多么的勇猛,如何在二区与敌人的战斗中获得胜利。对一区草草略过。
接着是一个重大的消息:第八入侵区被摧毁了。
本来还沉寂着的会议室瞬间的炸开了锅,就连他都感到不可思议,究竟是怎样的胜利才能说是将一整个入侵区域摧毁。就算中心的言论一直都表现的对这场战争相当自信,喜欢打肿脸充胖子。但也不会在这种事上作假。
接下来的汇报是:与八区进行作战的别国军队进行了正面的大规模作战,时不时的投放伪装弹与核弹对那些建筑进行压制,再安排了几十支敢死队,运用最新的伪装技术,经过潜入与作战许多小队都被高级个体发现消灭,有一只敢死队来到了八区的最中心的建筑处。尽可能的侵入到建筑内部,在建筑内同时引爆了两枚核弹。
将中心建筑与附近地区炸毁,导致了入侵地区的建筑与怪物都陷入了停顿与混乱,他们趁热打铁又朝着八区覆盖的区域投下了几十枚核武器。几乎彻底将八区炸毁,同时也抓捕了许多与之前军队作战但现在失去行动能力的怪物。
他们虽然拒绝了将收获奉献出来,但将这次作战的详细过程与最新的伪装技术享给了各国高层。
现在他们可以模仿着击毁八区的方法尝试对一区和二区进行攻势。
然后就是先攻击一区还是先攻击二区,或者是对两个区域一起进攻的激烈讨论。此处的中心基地,在全国全大陆的联合中都有着相当的话语权。
最终的结果是先进攻二区,但同时做好随时都可以进攻一区的准备。若是进攻二区失败了也用不着进攻更危险的一区送死,若是成功的摧毁或是瘫痪了二区,观察一区的状况,若是一区没有什么大变化就暂时不进攻,等到聚集更多的力量有更高的把握再进攻一区。若是一区对此作出了什么大变化就第一时间进攻。
他在这次讨论中自动请战去做入侵一区的成员。比起继续做一个没有实际价值了的“血肉注射技术第一人”让本来就出生在一区的他去完成这项毁灭一区的自杀式任务更符合他的意愿。
行动在十天后的下午执行。如同计划的一样从正面吸引火力,后方由少数的敢死队使用伪装技术潜入,自然大部分的敢死队成员还没能到达中心就被高级个体发现处理掉了。这些敢死队中有两条死命令,一是,只要不接近到中心就绝对不能引爆核弹。二是,若是被发现了就第一时间销毁携带的核弹。
一是因为:谁都不知道核弹在外围爆炸究竟能不能摧毁中心建筑,若是没有摧毁中心建筑,反而导致它们内部收缩回防加强中心的防御能力,这个唯一的方法可能就再也起不了作用了。二是因为:现阶段研究表明,除了一区以外的入侵地区只能够复制完整可以启动的科技物体。所以第一时间销毁携带的核弹是为了让他们无法复制单兵核武器。
这次运气似乎是站在它们这边的,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有两队人来到了中心地区,侵入中心建筑内,在内同时引爆了四枚核弹。将外部的建筑与怪物瘫痪。
不过与第八区对待方法不同,对战二区的军队只用核武器炸毁了二区靠近中心的一半面积。留下的这一半打算用来做实验与用来制作更多可以更稳定提供的血肉注射剂。若是可以完成这一设想,那么人类将会在对抗这些怪物的战争上占有更多优势。
计划中一区可能会做出的改变并没有出现,所以在一区的作战暂时停止。
但一区似乎察觉到了二区的毁灭,第二天中午,一区探出了大量地裂朝着二区涌去,同时一区的特殊个体也带着几个高级个体护送那些地裂。
高层有人推断一区要去修复二区,也有人说是要掠夺二区剩下来的资源。当即有人提出了在地裂到达二区之前将二区完全炸毁。不过被更加有使用价值的一个计划替代了。
他们在确认到地裂与那些怪物进入特定地区后,在远距离使用导弹与核导弹朝着它们攻击,毫无悬念的被那些守在附近的擅长远距离攻击的高级个体远远的拦截下来了。
在一轮导弹都被击落后的第二轮导弹靠近到它们的射程的时候,它们所在的区域地上地裂经过的一个地区突然的绽放出了巨大的光和热将他们吞没。后续到达的导弹与少量的遥控氢弹纷纷到达,将爆炸瞬间变得更加壮烈。
在显示器长时间的雪花过后终于可以看清爆炸的中心升腾起几千米的巨大蘑菇云。
不知过了多久,爆炸地的灰雾才缓缓的散去一点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形。巨大的坑洞中什么都没有剩下,地裂停止不动,也没有蛆虫样貌的怪物从里面爬出来,似乎这次的冲击完全的摧毁了这些丑恶的敌人。
看到这些场景的高层不禁抱在一起,终于解决掉了一个棘手的敌人,这样一来今后对一区的攻势也不会那么的被动了。
通知守在远处的人驾驶着直升机去进行调查,确认一下地裂会不会再次行动。
但就在几架直升机在灰尘中靠近爆炸地点的时候。
一只纤细的满是燎泡的怪异的手穿过了一块坚硬的骨板从地下探出,用手巴拉着地面将纤细的身体从互助她的高级个体的残骸下拉出。此时的她的板甲不再那么鲜艳的红,满是黑色的燎泡,原本类似人类的下半脸也样貌全无,就连坚硬的金属甲壳都融化了大半,但是更惨的是她的左半边身体几乎被摧毁,失去了左手与大半的尾巴,背后的触手也大半毁坏。
她似乎是有些气愤,看向了之前导弹射来的方向。她发出巨大尖锐的叫声,爆发的气浪就像再一次的核爆一样吹飞了漂浮在此处的灰雾。
察觉到她还活着的人类赶紧再一次朝着她放出核导弹。此时的她失去了背后的触手,只能以很慢的速度飞行,是无法避开这些核导弹的。
所以她再次朝着核导弹飞来的方向嘶吼,只不过这次从她胸部的口中有一道与她的身体相比不算粗的光束,向那些飞来的导弹一扫。
导弹被在空中完全毁灭,连同那个方向远远延伸出去数百公里的后方指挥基地,巨大的爆炸在指挥部上空绽放,甚至不比之前的核爆要小。
这次没有人再去阻止她往回飞。她则在缓慢沿着地裂回飞的过程中数次用远程射击摧毁几百公里外的一处处人类基地与人类聚集地。
她回到了一区内时所有在关注着这些的高层稍稍的放松了一些。
但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被摧毁的八区与半毁的二区发生了异变。原本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蛆虫怪物们再次行动了起来,它们放弃了作为聚居点的一处处生物建筑,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没有规律的分散开来。而这些生物建筑不断的一边抵挡人类的攻击一边生产新的蛆虫,直到这建筑快速枯萎再也无法运作为止。
它们有的分散开躲到了地下,和人类军队进行游击战。有的以数百只一队的自杀式的方式冲击人类的基地,作战到濒死的一刻然后进行此前从没有过的大自爆不断的瓦解着一个个人类基地。也有的会跑到人类的聚集地掳走人类,在偏僻的地下筑巢用人类生产出新的蛆虫。
而其他没有被人类毁坏的地区也纷纷出现了可以自行核爆的高级个体,中心建筑的防御也被加强,后续的几次中心爆破任务全部失败。
人类在这两次作战中的收获被加大了利息要了回去。
人类与入侵者之间的战局彻底被倾斜了,无法再进行中心爆破的人类,他们的失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个月后,在灯光有些昏暗的会议室内一群人正在要和之前一样的大打出手的时候。有一个高层接到了一则新的信息,他制止了要进行的无意义争端。
他收到的消息是在之前对特殊个体的攻势中,炸开的盆地里搜索到了特殊个体的部分残肢。可以使用这残肢制作出数十人使用的一次性血肉注射剂,与理论上可以击穿特殊个体装甲的合金子弹几百枚。
这无疑是一个重大的信息。虽然只是一次性的注射剂,使用者没有办法得到血肉补充必死无疑。但这也代表着他们可以暂时获得几十个拥有高级个体身体素质的超级士兵,再配合那些合金子弹,轻松压制那些怪物的高级个体不是问题。
但是要怎么使用,用在一般的战役中不过是让人类晚灭亡一些而已。
经过一系列讨论,又回到了一区的中心爆破的议题上。以之前的情况,由于中心建筑的防备加强了,最多也就是中级蛆虫战斗力的超级士兵很容易被高级个体或者数量更多的中级蛆虫杀掉。
但是若是和那些高级个体差不多的身体能力又有着可以轻松击穿它们装甲的子弹的话,这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只需要躲着被那些生物建筑的大杀伤攻击,他们理论上可以直接以武力突进到中心区域。
不选择其他地区的原因是因为在摧毁它们的中心建筑后,那些蛆虫和生物建筑可能不会停下活动,而是像之前被毁掉的地区一样,这些蛆虫会开始躲藏游击,自爆袭击,抓人繁殖。这情况并不比虽然危险但是有固定领地扩张缓慢的完整入侵区要好。
第一区域是非常特殊的地区,根据现在的研究和推断是一区在向着别的地区放出信息交换,一区大概率是这些区域的“中心建筑”。
但问题是谁都不知道破坏掉一区的中心区域能不能让那个特殊个体停下来,可能会,因为那些怪物应该都需要遵从中心建筑的命令。可能不会,因为她太强大了,可能她才是弄出这些入侵地区的元凶。
最终的结果是,用最后的机会去赌这一把。
将一半的子弹与大量注射剂分配给执行侵入计划的敢死队,剩下的一半子弹与少量的注射剂留给在外吸引主要火力的联合军队。
十天后,人类集结了现阶段可以拿出来的最后的战斗力在一区占领范围的一百公里开外。因为有被特殊个体远程打击的危险,所以军队分散的相当开,几乎将一区的一半多给包围了。当然这也有利于敢死队从背后潜入。
掐准了时间,军队全体进攻了。
被安放在背面战场的一共有九个队伍,每个队伍七个人,每个队伍配有两个可携带的小型核弹箱,一个伪装设备。
他自然也参与了这次的入侵行动,确认了军队的行动,他与自己的队员一同将那特殊个体的血肉注射进自己的静脉。
身体受到了刺激,像是要裂开一样。他们纷纷倒在地上承受着这份痛苦,但是伴随着肉体的痛苦,他们的精神被剧烈的快乐填满,抵消了这份痛苦将他带入了天堂。这比他注射过的中级类要舒服无数倍,让他不禁想要忘记一切沉醉在这种快乐中。
等到快乐渐渐的消退之后,他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的将心中的快乐忘记。
而他身边的那些队员有几个人开始大喊,开始祈求那种快乐不要消失。简直就像是毒瘾犯了的吸毒者一样。
他抓起那家伙的头发,将他用力摔倒在地上打算让这个神志不清的家伙清醒一些,顿时这一片大地开裂了,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坑洞。
他也被自己突然爆发出来的力量吓到了。在确认了倒在地上的那人没有什么问题后他又对着他的脸边踩了一脚,巨大的冲击这才将那人吓清醒。
那人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他行军礼道歉。他又检查了一下其他的人,让他们快点适应自己暴增的力量。等收到军队正式和那些怪物开战的信息后就到他们入侵了。
在半天过后收到了正式开战的信息。
他们一起拿起一个伪装设备,所谓的伪装设备只是一个中心被掏空的炮击类蛆虫而已,人类从里面破坏了它的脑子,然后接上了人类的设备,让它可以发出几条基本的信息,这些信息可以回应低级的蛆虫和同级的部分蛆虫,但是对于高级个体传来信息却回复什么都没有用。
有人提出可能是高级个体不需要接受从下级传来的信息,或者说高级个体直接是让“脱离配置”的它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反正到最后都会被高级个体识破伪装也没什么区别。
他们由一个人用巨大的力气抬起伪装用蛆虫,其他人一同在里面跟着。惊人的脚力百米瞬息而过,他们快速的朝着一区的中心冲去。
正面战场上,人类用炮火与生命推进着战场,然后被突然出现的高级个体摧毁战局,接着被躲起来的人类用特殊个体装甲制成的子弹重创,更多的高级个体参加了战局,人类勉强与之对抗。
接着特殊个体出现在了战场上,以人类无法反应过来的速度,一个一个的点杀那些拥有特殊子弹的人或者是注射了她的血肉的超级战士。
人类的败事只是时间的问题。
接近两个小时,他们有惊有险的来到了真正的一区中心附近,此时已经远远的可以看到在到处巡逻的几个高级个体。
打算绕到别的区域穿过巡逻,但绕了很远都没能找到缺口,甚至还遇到了另外两队人马。他们商议着由一队引开这些高级个体,让剩下的两队冲过去。
这次的人物选上来的人都是些将生死放下的人,很快就选出来所剩资源较少的一队。他的队伍和另外一个队平分了他们让出来的核弹,躲在远处等待着。
那队人马顶着伪装用蛆虫慢慢的靠近了那些高级个体。当吸引到一个高级个体注意开始靠近的时候他们猛然掀开伪装,朝着巨大的怪物们袭击而去。
虽然在一开始成功的击毙了一只高级个体,但在惨烈的战场上,高级个体的火力很强大,那些生物建筑也会做出巨大的武器朝着他们喷射巨大的子弹。他们为了拖延时间不断的朝着建筑的缝隙中躲避着,被歼灭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没有多想就与另外一个队伍朝着巡逻的空隙钻了过去。继续朝着深处前进。
已经可以远远的看到那中心建筑了。
在经过一处干枯的河床时突然从地下的裂隙中冲出一个高级个体。高级个体发现了他们,朝着他们火力射击。接着更多的高级个体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他们完全暴露了,直接将伪装扔掉,开始一边朝着中心冲锋一边还击。
但是这里是敌人的地盘,他们只有不到二十人,很快就被击毙了几个队员。而集中过来的高级个体越来越多与生物建筑的炮火越来越强烈。
对方的队长将一个手持核弹箱扔给了他。他们默契的点了点头,分成了两部分。
对方小队冲出掩体吸引火力。两个小队快速的朝着另不同的方向跑去。在离开了相当距离后。
那小队里还活着的两人同时按下了手中核弹箱的启动按钮。
巨大的爆炸在他们背后爆发,他们虽然已经跑离了相当的距离,但还是和追逐他们的高级个体一同被巨大的热浪吹飞。
爆炸的时候这附近的怪物都停止了动作一时。就连在前线大杀四方的特殊个体也看向了一区中心的方向,但又马上被射击到自己身体脆弱地方的特殊子弹引去了注意力。她张开胸前的獠牙,聚集起能量朝着人类军队的后方扫射而去。升起的巨大火柱似乎是要断绝人类的后路。
他们乘着这个空档从建筑物的残骸中爬出,快速的朝着中心建筑的方向跑去。
眼看就要接近中心建筑了,本来已经停止运作的生物建筑突然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攻势朝着他们这边射击。不到一千米的距离就击毙了他们三名队员。
此时在算上之前与高级个体火拼时损失的两人,此时他们小队只活下来了两人。
他们在最后的时刻冲入了中心建筑底端的一处缺口。
在他们进入缺口后本来炮火无比犀利的生物建筑也停止了射击。
他们躺倒在中心建筑一处黑暗的房间中,商量着要不要现在就用手上还剩下的两枚核弹箱引爆这里。
他认为还是要进入中心建筑的更深一些才更加保险。
于是他们朝着错综复杂但却毫无危险出现的走廊前进,时不时可以从走廊两边的窗户看到巨大的房间里有些什么。
大多数的房间里是一些半死不活的动物被触手融合在一个个凹槽中,时不时被注射一些什么液体进入身体。可以看到它们骨瘦如柴的身体和巨大隆起的腹部,时不时会有腹部被触手刨开的动物。从肚子里掉出来的是一只只大小超过一般初生幼崽的有些畸形的动物。母体被刨开的肚子被缝合上触手朝着里面注入大量不可名状的液体继续当做产仔袋使用。这些动物畸形严重的被触手直接消化吸收,畸形较少的被触手绑到了空着的凹槽中紧紧捆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培育。
对这不人道的行为他在心底暗暗攥拳。但当他看到一个房间中凹槽里的生物时他再也走不动脚步。
里面摆放着的是人类。
一个个腹部巨大的男性或者女性痛苦又无神的看着自己巨大隆起的腹部。这些人类就如同之前看到的那些动物一样被作为生殖袋使用。作为人类的权力在这些怪物的面前根本就一文不值。
他想要闯进去救下那些人,但是他们一半的身体已经和触手融合在一起了,就算救下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他们巨大腹部里的孩子。而且这一行为可能会引起中心建筑内部的注意,若是引来了这里的防卫力量,他们的行动可能就要失败了。
他犹豫再三决定就在这里引爆核弹,因为已经前进的相当的距离就算这里不是中心也离中心应该不远了,而且现在这里正好是安全的,可能再像前就会被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危险击毙。
他们将核弹箱放在地上打开,面对面放着,他们抬起头在对方的眼中读出了坚定的意志。他说道:“听我的口令。”
“三”
“二”
“一”“已经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吗?”
清脆的女声在他们身边响起。已经按住起爆开关的手却怎么也按不下去,不只是手,全身都无法动弹,就连心跳都暂时的停止了。
眼前一花他们保持着按住起爆开关的动作来到了一巨大的红色殿堂。四根巨大的柱子撑起了这高高的殿宇,在那之外的彩色玻璃上投射着外面正面战场上正在发生的情形。
若无视他们身前的核弹箱他们的动作就像是在朝着殿堂尽头朝拜一样。而在那尽头有一座巨大的王座,身着居家服的高挑女人站在王座一侧,王座上则是一个小巧的女人懒洋洋的靠在王座的扶手上打量着他们。
她接着之前的话说道“再看下去明明还有更有趣的东西的。”似乎是有些遗憾的样子。她正是当时自称邪神并且向全世界发出宣战的静。
由于后续战争的发展人们几乎都忽略了这个自称邪神的人。而此时她高高的坐在一区中心建筑中的王座上,想必她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吧。
由于心脏的停止供血,他们的视野开始变得昏暗了起来。“可以入侵到这里应该给与你们嘉奖吗?虽然我这边也放了许多水就是了。”像是有些无聊的样子她看向了彩色玻璃上映照出的中心建筑附近的核爆后的痕迹。
“怎么不说话?啊,我忘了。”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样她做出了有些故意的动作。
他们的身体恢复了自由,虽然视野已经由于缺少供血有些发黑,但手还是可以使上力的,他们一同用最快的速度按下了身前的起爆按钮。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应该的,就算是在战斗中损坏了一个也不可能两个同时损坏。他们再次尝试按下,但怎么按面前的核弹箱都没有任何变化。
已经理解到他们没有任何胜算的他有些颓然的坐在原地,他暗中握住手里的突击步枪。
但是在他有动作之前,他的队友就抬起了枪朝着那王座上的女人射去。
被特殊改造过的子弹飞速的靠近那个女人,但是还没有行进到一半的距离子弹就变成了水一样的液体,轻轻的掉落在地上,融化进了黑色的地板之中。
那个队员不停的扣动着扳机,像是发疯了一样骂道“你究竟做了什么!”
射完了这发弹夹,队员打算换另一个弹夹,但就在他伸手去摸弹夹的时候,他的身体,衣服,装备,弹夹都在一瞬间崩解掉,化作了沙土落到地上融入了地板中。“吵死了。”她淡淡的这么抱怨着。
接着她看向他“你也要试试吗?”她漫不经心的这么问到。
他只能松开握住步枪的手,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尽量用轻缓的动作将手放回了原处。“你做了什么”他这样问道。
女人来了些许兴致说道“我可是邪神,我不想让那核弹爆炸的话,那就不会爆。我想让你们死的话,你们就会死。”
感觉到她有交谈的想法,他继续问到“你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玩游戏而已。”她这么说着用手朝着那彩色玻璃一挥。那些前线战争的画面快速的闪过,其中还包含着世界各处正在发生的战争。接着画面转向了人类的基地与人类聚集地中,画面在一处处人类身上转变。之后又回到了正面战场。
“不过也是考验你们人类的一场游戏,看你们人类会在那些怪物的攻势下究竟会苟延残喘多久再灭亡。”她的话语中似乎有明确的意志,但是他猜不透。
于是他试着从对话的内容讲一个她可能会感兴趣的问题“若是人类最后会胜利呢?”他此时感觉,人类未来的命运会怎样,这就是最后一次发生改变的机会了。
“不会的。”她在王座上坐正起来,肯定的这么说“人类没有能赢的可能。”
他找寻着那女人话语中的漏洞,指着面前的两枚核弹箱说道“若是这两枚核弹在这里爆炸的话,人类就能赢下这场战争。”
“但是有我在这里,它们是不会爆炸的。”她好像又失去了兴致,重新靠在扶手上。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而且你是邪神,怎么亲自下场参与到了与人类之间的战争中呢?”他似乎是抓住了一些与这个所谓邪神的人的对话节奏。
“也是呢,如果我不在这里的话,你们一进入中心区域就会遭受到这个建筑的打击,完全没有一丝可以在里面存活的可能。”她好像很想和别人炫耀这些,接着说“就算爆炸了,也只是瘫痪这个区域。那么那个你们口中的特殊个体也就是“女王”,会在第一时间收束防线,向对其他被击破的地区一样,之后你们会被拉入与这个怪物游击战的泥沼中。”
虽然对她所说的话感到震惊,但是人类仍然还有胜利的可能。“若是外面的人类在第一时间击杀了那个“女王”不给她发出命令的机会呢?”他看向彩色玻璃上映照出的深入人类阵地的“女王”大杀四方的样子虽然心中有些发虚但还是说道:“现在在外面作战的一些人手里有用“女王”的甲板做成的子弹,而且她似乎刚刚才发射过一次激光,只要外面的军队快速的接近守在她附近的高级个体,用那些子弹毁掉她背后的触手让她不能飞行。接着用在这战场上的全部的核武器轰击的话,她必死无疑!”
“是吗。。。”她有些略带沉思的看向那些彩色玻璃。
画面上映照出来的场景在加速变化着,然后如同他所说的一样,人类的突然一波攻势重创了守护在女王身边的几个高级个体,接着躲在暗处的人类使用特殊子弹射击她背后的触手。。。。但却没能破坏,接着天边大量的核弹与氢弹朝着这边冲了过来。女王见状朝着高空飞去,速度在背后红光爆闪的情况下轻松超过了第二宇宙速度。
她来到了人类的导弹无法触及的高空,俯视的看向有些遥远的地球。再一次聚集起胸口的能量,朝着地面的距离一区数千公里的人类联合区,也是这次作战的大后方射去。就连在太空中都可以看到的巨大爆炸,将整个人类联合区摧毁。接着她又一次聚集起能量朝着地球上另外的人类联合区射击。
“看来你们人类无法让那个停下呢,毕竟是我专用的机体,本来就是按照太空作战的规格制作的。”她轻描淡写的这么说道“人类输了。”
“为什么。。.”他看到画面上有些失神的这么说着。
女人有些像看白痴一样的看向他“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就算拥有了相同材质的子弹,不能提供给那子弹可以进行自毁程度的能量怎么可能击穿?”她拿出学校中老师教导学生的姿态“就像是一个人拿着两块相同坚硬石头,在手中怎么把玩都弄不碎,只有用一块去砸另一块的时候。。。”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巨大的喊声回荡在宽阔的殿宇中,让那女人的话语停顿了下来。
他想到了自己唯一的妹妹死在了刚刚对后方人类联合区的打击中,心里再也不能平缓下来。
她收回了玩乐的态度这么说道:“因为我讨厌人类。”
接着她从王座上站起朝着他走来。彩色玻璃上的画面随着她的话语发生变化。
“你们会仗着自己的体格大小,身份高低,武器强弱去欺负那些不如你们的人。”她小学的老师
“你们会使用花言巧语去不断的欺骗身边无辜的人。让他们犯下各种过错。”曾经欺骗她去盗窃的小学同学
“你们会帮助与自己关系良好的人去欺负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并且完全不相识的人”打过她的小学同学兄弟
“你们会使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去凌虐你们可以欺压的人”将沙子扔到她头上的小学同学
“你们会无视自己犯下的过错,将事情的全部责任推给弱势的哪一方。”耳朵不好的老人的家人
“你们会在与自己无关的事旁驻足,用冷漠的眼神观察着正在陷入困境的人。”初中围观过她的人
“你们会擅自的偷走别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那微小的欲望。”从她这里偷走手机的人
“你们会暗处破坏掉别人重视的东西,然后沾沾自喜。”从她这里撕走漫画的人
“你们会滥用上级出于信任交付于你们的职权去获得利益。”大学让她下跪的辅导员
“你们会伤透重视你们的人的心。并不以为然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的。”高中最后的那个人
“你们会从刚刚出生开始就疯狂的渴求外部的资源让自己继续生存下去,你们在小时候就会不带任何犹豫的将自己可以杀死的小动物和昆虫如同玩乐一样的杀死,你们会任由自己的任性在地上撒泼打滚利用父母的爱去获得想要的玩具,你们会在情窦初开的时候用自己肮脏的思想去意淫异性的身体,你们会在稍微有些自主能力的时候就认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然后犯下各种过错让父母给你们擦屁股,你们会用数年的时间去享乐去过人生最后最惬意的时刻,你们会如同吸血虫一样的吸附在父母越发苍老的身体上向他们所要他们的劳动换来的收益,你们会将自己刚出生的罪恶的下一代扔给自己的父母让他们养活自己却完全不进行教育,你们会打骂着与自己不太熟的孩子斥责他是个不听话的废物,你们会因为一点孩子成绩的问题而将他骂上一天只因为他么能达到你们想要的分数,你们会逼着自己的孩子去寻找配偶好让他们可以繁殖带有自己血统的子嗣,你们会在老了之后用自己老人的身份去碰瓷略夺他人的财物,你们就算是死去也要从还活着的人身边带走许多东西。”彩色玻璃上展现出一个人一生的轨迹。
“你们总是自以为是的自诩自己的伟大,为了与别人区分开而拼命的创造出了不同的阶级。你们总是看不起与自己有所不同的人,稍微一点的区别都能被你们无限的扩大。你们总是自私的,当面临生命的威胁时你们可以轻易的抛弃别人的性命来争取让自己多活一秒。你们会叫嚣着所谓的希望与未来,然后用那些相信这这些的人用一辈子的努力去填充你们自己的钱包。你们会使用手中的钱去贿赂,从而让你们获得本来不属于自己的利益或者从本应该降临到自己的身上的惩罚下逃脱。你们会在没有听懂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添油加醋的将自己一知半解的谣言扩大出去。你们会用夸张不实的宣传来宣传自己的产品,好让更多人将这份利益抢着送到你们的手里。你们会用所谓的保护大众的权力去用舆论强迫别人做自己希望做的事。你们会因为一点点小事暴跳如雷,然后出手杀掉让自己不爽的人。你们会因为自己下半身的欲望去强迫异性和自己进行生殖行为,为此去下药,去用武力,去杀人奸尸。你们会用自己的生殖器去蹭任何你们喜欢的东西,将所有可以塞到里面的东西塞进去。”彩色玻璃上出现各种社会现象。
“相当的可笑不是吗?人类明明是那么脆弱的生命却可以弄出这么多让自己都想想不到的情况。”
“人类相当的脆弱,你们在这场游戏的一开始就慌乱阵脚让那些恶心的蛆虫站稳了脚步,之后放出狠话说使用雷霆手段的进攻也只是随时都可以撤退的包围战,不断的从这些恶心的蛆虫所在的范围撤退以为只要跑得够远就可以安全。还有之前你们注射那些不同等级的血肉时发生的情况,将那些根本没有研究透彻,只知道使用方法和使用结果的成瘾性血肉注射进可以被消耗的士兵的体内,你们为此沾沾自喜,自动忽略了十天不再次注射就会死亡的这个致命缺点将这些注定会死的人称为超级士兵,只因为你们找到了可以活下去的方法。若不是我一开始就设定了这样的血肉科技供你们使用,你以为你们能用士兵的性命撑到这个时候吗?破译了我特地留下来供你们逃命用的伪装信息然后朝着八区返攻,这个时候我还高看了你们一眼,但是你们在破坏二区的时候竟然特地留下了一半以上的完好地区,就为了用这些有强烈成瘾性的毒药制作出更多的注射剂提供给你们那注射上瘾的一些高层。对了,你知道那些被你们活着捕捉的蛆虫需要吃些什么吗?它们的能量来源是被它们涎水融化转换成的新鲜肉块,这些以前是由它们的生物建筑和地裂下的触手的储存供给的。你们人类无法做到这些,于是只能用活生生的动物或者一些犯罪的人类来注射涎水让它们变成肉块再将肉块粉碎注射到那些蛆虫的肉体里。你们将自己的同伴送给怪物吃,怪物吃饱了你们再收集那些分泌物再注射回你们身上,你们每个接受注射的人身上都流淌着死人的血肉”
“之后你们自以为是的埋下核弹在我会经过的道路上引爆,惹怒了我让我提前使用了激进的攻击方法,失去了高速行动能力的女王独自回到一区的路上,那时候是你们唯一可以扭转战局的时机,你们却害怕被我的远程打击反击做起了缩头乌龟不再进攻。那时要不是我有所留手间隔一小时才射击一次激光,我可以直接在那个时候就将激光射入地心从内引爆地球。还用的着你们这样的小丑在我面前跳脚大骂。就连你们发现的女王的残肢都是我故意留在那里的,我当时可以随时回收那些残肢接到女王身上,但我还是给了你们一次机会。我想看看你们会怎么样使用这些最后可能有用的资源。”
“结果你们竟然又拿出了中心核爆的方法,你们就这么喜欢核爆吗?同样的方法用三次!是我认为前期就核弹互炸太没有观赏性了,就没有让已经复制出核爆技术的几个区域拿出来使用。要不是我在你们进来的时候特地放水,你们在靠近那些高级个体的时候就被生物建筑的全力攻势击溃了。”他看着彩色玻璃上那女人所描述的画面心底越发的紧张。
“现在你还大言不惭的用人类漏洞百出的伦理价值来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做用嘴炮击败我从而改变人类未来的英雄吗?”她已经来到了跪在地上的他的身前,隔着两个手提核弹箱看着他“你并不是在意我杀掉了那么多人,而是因为我杀掉了你的妹妹吧。”彩色玻璃上出现一个女人的样貌,是他的妹妹。
他心底一怔狠狠的瞪着那个女人。接着那个女人抬起手,手中由沙子形成了一个人的形状,接着那沙人变成了他妹妹的样子,妹妹被她一只手掐住脖子表情痛苦的样子。
他虽然认为这不可能,但还是想要起身冲过去救下妹妹。
但在那之前,那女人就将他的妹妹甩到了他怀里。他抱紧怀里的妹妹,感受着妹妹的温度,看着她和往常一样但却带着不解的眼神,似乎是在询问这里是哪里。毫无疑问这是他的妹妹。
他被出现在眼前的事实冲击了心神一时没有缓过来,他看向那女人口中念叨着“为什么?这种事。。。”
那女人有些玩味的说道“都说了,我可是邪神。”接着她抬起手,用生疏的动作模仿着用键盘打字不怀好意的看着他:“我想要做些什么就只需要在键盘上用拼音输入再按下确认就行了。”
“就如你现在看到的,我在我的故事里输入了文字,你又看到了,那我不就在行使着这个世界神的职权吗?”
“因为是我的故事,我的世界,所以我可以为所欲为。所以我自称为邪神。”
“这个故事本来的主旨是打算解决一直影响我的心理阴影的,毕竟我才不是那种会把以前欺负过我的人找出来和他们好好谈谈的人,我懒,所以就在这个故事里尽情的凌虐了一番。”
“其中人类对抗怪物的战争虽然是很早就有的想法了,但写起来才发现真的难写,并且还很无趣。而且我一开始就没有想着人类能赢。”
“还有刚刚的人类不行言语,也是写着写着就突然想要写的,虽然也一直有静讨厌人类是因为讨厌自己也是人类的这种设定,但没办法谁让我承认自己是个罪恶的人类并以此为荣呢?”
“这次只花费了半年时间就写到了这里,想到另一个故事竟然花费了两年就心情复杂呢。”
“本来不打算这么积极的写黑的篇章的,但我和我自己有约定,不完成黑的篇章就无法做那件事,只能说色情果然是人类第一生产力啊。没办法嘛我都馋了一年了,天天睡前和醒后都在想着要如何玩弄她的身体。”
“至于现在这个男人,只不过是需要这样一个角色,只是一个工具人,所以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他他他的。”
“他的妹妹倒是,我都不记得一开始为什么要加入这么一个角色,写到中间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了,草。没想到在想后面应该如何和这个工具人起冲突竟然又可以用上了,真不愧是我。O(∩_∩)O哈哈~”
“米娜桑,就算讨厌吃人杀人的静酱,也请不要讨厌什么坏事都没有做的露狄哟~~~~Kira~~”
他看着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而且神色恶心的女人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啊,是不是不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呢?”她收敛起怪异的笑容,带着轻蔑的看着他“比如这样:他怀抱中的妹妹突然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神色痛苦的化作了一滩碎裂的血肉,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到的只能注视着这一切。复制粘贴。”
他怀抱中的妹妹突然在他的怀里挣扎起来,神色痛苦的化作了一滩碎裂的血肉,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到的只能注视着这一切。
他迷茫了,面对着和那女人口中说出的话完全一样的内容。他只能看着自己活生生的妹妹变成血肉死在自己面前。
他愤怒了巨大的力量咬住自己的牙齿发出咔咔的碎裂声。
“怎样?现在懂了吗?”那女人戏谑的看着浑身血污的他,而他眼底满是愤怒。他握住腰间的短刀。女人歪歪头并不在乎他的反应“看来是没有懂的样子呢。一般的英雄剧场里,英雄总会在最后一刻爆发击倒话多的反派,将全人类拯救。”
他弓起腰,将力量聚集在脚底。紧紧的盯着那女人满是破绽的身体。
“我一般是不怎么喜欢这种剧情的,除非。。。”
在她将那句话说完之前他就拔出短刀朝着她的心脏刺去,几乎到达了音速的冲击刺向她。
“我是那个英雄。”
他的冲势甚至没能吹动邪神的一根头发,就融化成了一滩血水,和她的妹妹交融在了一起,接着和崩碎的两个核弹箱融进了黑色的地板。
“可惜我是邪神,这也不是什么英雄剧场,我将你描写的再怎么像一个英雄,你也不会是个英雄,这个故事里不会出现英雄。”她低声对着那工具人曾经在的位置这么说道。
她走回了等待着自己的人的身边,重新坐了下来。
她在面前一挥,一只大眼睛在她面前出现,开始了直播。
这次,是在所有有一定平面的物体上进行的直播,应该全世界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她张开口对人类下达判决。“人类失败了。”
“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你们如果还想继续活下去的话,就像我跪拜,承诺献上自己的一切。我会原谅你们过去犯下的过错,给你们一条生的机会。”
任何带着平面的东西都成为了影像的载体,就连天幕中都呈现出了巨大的影像,这次的话语有被好好的翻译成他们理解的语言直接传入人类的耳中。人类可以很清楚的理解到是服从还是去死的意思。
他们,在这最后一天中,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新世纪元年,地球人类文明遭受到了邪恶丑陋的外星人袭击,人类处于随时都会被外星生物完全消灭的状况,而这时一直在暗中守护着人类发展的神明向人类们申出了援手。
温柔善良宅心仁厚的神明拯救了七亿仅存的人类。卑微的人类再次得到了神明的庇护,神明轻松驱散了这些邪恶的外星生物,将处于文明崩溃边缘的他们重新带回了文明的生活。
哦,仁慈的神明,您将永远伟大。----------《新人类史》序言
随手翻看着封皮比内容厚的《新人类史》精装版,只有寥寥几句是人类在那之后的真正的发展,其他的都是对我的赞扬,虽然是我下令编辑的,但看着真让人倒胃口。
但是我不会改的!这书可不能只让我一个人恶心,要让那活下来的七亿人看了之后感恩戴德的打从心底里赞美我才行,呕。不看了不看了,把书扔到垃圾桶里继续打游戏。
在那之后我处理了那些恶心的蛆虫,将那些不愿意服从的人当场炸成血肉碎屑。教会了所有人类官方语言,重新划分人类的生存空间,选出了几百处地区修复了人类的城市并合并在一起。将人类安放在这个巨大的城市中,当然有山有水有草原沙漠海洋。算是把之前的地球精华的部分给浓缩了缝合在一起。
我自己的城堡,该说是大陆吗?悬浮在这些人类聚居区的中间,不管在哪个区域都能看到的巨大白色的神城。
只可惜这个堪比大陆的神城现在基本上是空的,就算我绞尽脑汁的搞出一些东西供我娱乐也还有绝大部分的空缺。现在主要是在用各种方法培育新的类人种族。为什么是类人的?虽然我不喜欢人类,但我的身体还是会对有人类外形的生物有感觉的。至少比蛆之类的东西看着舒服一些。
这七亿人受到了我的管理,就如同奴隶一样成为了我的所有物。因为是我的所有物所以也不能让他们凭白的损失,于是给予他们永远都不会死的权力。自然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的就给予他们保护。
给他们人类定下了贡献点这一束缚,每天要都会判断个体所剩的贡献点是不是足够,若是足够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事。若是剩余的不够就需要接受神罚了,至于内容嘛,反正都已经不会死了,交给那些被我安排好的蛆虫们和礼系列恶魔去做就行了。反正遭受过神罚的人都乖乖的每天想方设法的获得贡献点。
至于贡献点的获取方法呢,可以做一些事能获得不同的贡献点,可以由人类自行交易或者转让。无法从别人那里抢夺,就算是用威逼利诱暴力相向的方法从别人那里获得了贡献点,在第二天的判定中也会以数倍的量扣除所得。一段时间后自然没有人这么做了,和平,稳定。
当然对于想要肆意破坏别人利益,破坏神权利益的极端人类,不用等到第二天的判定。直接让权能加强的女王去处理,原本在与人类战场上象征着绝望的入侵者现在却成为了人类见到就需要跪拜的,尊贵的护卫神权稳定的神使。非常的有趣不是吗?这些低贱的人类会被处刑之后还保留一些人类的形状设立在,城市中心我的神像下的展示区供其他人类使用。什么时候得到了我的原谅才能被放掉。然后继续对我的神权社会贡献出自己的一切。不过这些人也都只是一开始还不知道究竟会受到什么惩罚就自以为是的废物而已。有了榜样,这种事自然就少了。
这么说起来贡献点最正常的获得方法是什么呢?目前以人类的角度来看是每天朝着我的神像跪拜祈祷,跪上八个小时就可以在第二天不被惩罚。其他的还有去城市中心去凌虐那些破坏神权利益被抓起来的低级人类,自然是施虐的越多获得的贡献点越多,但是这些犯人还是很少的,不能供给大量的人获得贡献点。还有就是复原人类社会,我只是还原的城市的大框架将人类塞进去而已。复原或者发展人类社会可以获得相当的贡献点,不过那也只有少数人可以做到,而且需要别人的配合,但是别人会不会配合就不知道了?
这么做不是很反人权,反人类?自己跪下向我祈命的奴隶,在由邪神统治的世界里,何来人权之说?现在的人类只是保存着着人类这一物种名的家畜而已。
想要反悔当时的决定,还不如当时死掉的好?你这是违反了神权利益的呀,是要被处理后放在城市中心遭万人唾弃的大不敬啊。和神的约定是不能反悔的,邪神更是如此。
贡献点当然不只是限制作用,还可以作为与神权交易的货币,只要贡献点足够就从我这里获得各种好处,上到摸星摘月,下到获得食物。除了人类不能获得神权阶级的特权以外几乎什么都可以做到。
食物?这是自然,提供安放这些人类的场所已经很不错,食物之类的非管理供给就不给了,反正已经不会死了。
如果还是想满足口腹之欲的话,就请自己去城市范围外开坑荒地吧,反正外面有山有水的,应该过不了多久人类就能自给自足食物了吧。
粮食还没有产出的现在怎么办?顶多就是被饿晕,身体机能极度衰弱不能行动,导致每天的贡献点提供不足。再被拉去神罚几次,让你补充点能量可以活动,然后就可以继续提供贡献点了。谁让我这么温柔呢。
之后几乎所有的人类都经历过了神罚,变的乖乖的了。那些原本为了维护人类权力的人类联合都早早的自我解散。管理人类就是这么简单。
设立这么严格的贡献点制度目前只是为了惩罚人类,等到他们找到有效的获得贡献点的方法,然后往这方面义无反顾的发展才是我想要看到它们做的。早就设定好了的方法,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剩下详细的我弄不懂的东西由露狄和其他新做出来的管理类女性机器人商议。
露狄虽然可能会想温柔对待那些人类,但终究还是要按照我的意愿行事的,所以她也无法给人类太大的帮助。
由于事情很难搞,露狄经常会不在家,所以打杂类的家务也交给了那些机器女仆。由于不是人类,办事效率很不错。
但只是硬硬冷冷的铁疙瘩自然也不行,所以外表相当的还原了普通人类,只是和露狄一样读不出什么表情,胸设计的没有露狄大。虽然是机器人但是也能做到露狄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晚上的侍寝。
没错,我让这些机器人给我侍寝了,因为不是人类也不是生物所以没有心理压力。问题不在那?女孩子就不能要求机器人女仆侍寝吗?而且这些机器女仆反正也只是的工具,就和那粉色的跳蛋是一样的东西。
我也是有性欲的,以前和露狄住在一起的时候只能支开露狄,把房间的门锁上一个人玩。她也知道我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只是没有点破。
为什么不用男机器人?呕,男人,爬。也不是说男人就不行,只是想到要和那个时候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体下面让我很不愉快。
看向站在墙边一动不动闭着眼的机器女仆。真的实际意义上的是个人偶,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她也睁开眼看向我。“没什么事”我摇摇头继续打游戏。
终究只是露狄的替代品。
呜呜呜,露狄现在都不怎么陪我了,天天就只知道和那些机器人商量人类的事,得出了一些安排还需要作为我的代表将这些安排公之于众。留我一人和这冰冷的铁疙瘩留守空房。
索性把人类全部毁灭掉算了。。。。
但是露狄现在所在做的事也是我安排的计划中的一步,虽然有些不甘心和寂寞难耐,但为了最后的成果还是等着吧。
在这段时间出现了些寻找更有效率的获得贡献点的组织,嗯,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前进了一点。
之后的某一天,由于太过无聊,游戏打腻了也不想欺负新制作的蚂蚁,索性去找露狄玩。
此时的露狄正在像是直播新闻一样的坐在摄影机面前念着和那些管理类机器人得出的一些安排。看到我进入房间的众多机器人和露狄停下手里的工作。让他们继续工作不用在意我。
我自己一人则拿起一把椅子坐到了露狄的斜对面,在摄像机拍不到的位置听着她说一些我完全不懂的东西。
她穿着黑色的ol装带着没有边框的眼镜认真的解说着手中的文件,很是有事业能力的样子,只是那高高隆起的胸部险些将衣服撑破的样子,有些打破了能干女秘书的形象,有些变成能干的女秘书了。
是我要求她这么穿的,因为很色情不是吗?这么一个事业性的巨乳女性究竟会在晚上被她的上司怎样的玩弄呢。不过不想给人类看到于是每次在胸部的位置打上黑色马赛克。正经的巨乳ol+马赛克,不是更色了吗???
这也没办法,也不能只留个头演讲,这些大恩惠肯定要让人类加倍吐出来。
半个小时后露狄的演讲结束了,我想去看看人类现在的情况,让她陪着我一起去。她和以往一样的点点头,换上了平常的居家服跟着我。
随便选择了一处人类城市中心降落,看到了正在排队等待着折磨罪人的工作可以轮到自己的人和麻木的坐在跪在广场上朝着我巨大的神像祈祷的人。
察觉到了我们从空中降落的人一瞬间就认出了我们。毕竟一个是让他们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残暴的邪神,一个是安置他们让他们给予他们各种意见与优惠政策的女神一般的人物。
他们纷纷停下动作,接着纷纷跪地在地朝着我们磕头跪拜。或许连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跪下,可能是在担心不下跪会冒犯到这个心胸狭隘的邪神,可能是这段时间对着邪神的雕像跪拜习惯了,可能是在祈求邪神的饶恕,可能是在出卖可怜寻求那女神的怜悯。
没什么兴质的打量这些人,都是一些已经被驯化好了的人类,不会出现什么变化,只是一心祈求着明天不要受到惩罚的人。甚是无趣。
看到了几块血肉模糊的类人形物体,是那些曾经语言上挑衅,打算聚集民众进行推翻我统治的罪人。
起到的警示作用比惩罚作用要更多一些,反正感觉这些人类现在的状况也干不出什么有用的事,索性就放掉他们算了。毕竟露狄也再这里,虽然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还是不太想让她了解过多这样的东西。
走到那些东西附近,用脚尖点了点地面,捆缚住它们的金属甲片被撤去,他们如同一个肉块一样掉落在地上。
肉块上的血液渐渐消失,他们慢慢的恢复了人形。回想起这段时间受到的折磨还有突然被释放的安心一时间让他们有些接受不了。有些人在地上抱头痛哭,有些人狂笑不止,有些人如同机器一样的看向四周似乎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不过没有关系的,他们就算疯掉也会被拉去修理好所以没有问题。
与我距离最近的人跪在地上无神的看着地面,在我靠近后他抬起头,目光渐渐的顺着我的脚朝上看,然后扫到了我的短裙里。
一脚踢向他的脸,用的是普通我这个体型的少女会用的力度。他刚刚绝对看到了,竟然刚刚恢复人的外形就做出这种事,看来还需要再惩罚才行。但是看着他朝后仰倒后又朝着这边看过来的稍微恢复了一点人性的表情,就觉得没有必要了。
没有必要再对人类进行多余的惩罚了,刚刚踢的那一脚也算是惩罚了,我不想在露狄面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察觉到有跪着的人抬起头观察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用力在地上踩了一下,发出了巨大的响声,这片广场瞬间裂开下沉了几厘米。
这一惊吓让那些跪伏着的人将头埋得更低了。让那些大哭大笑的人的声音也停止了。
我对着这些过去犯下了过错的人说道:“这次看在我心情不错的份上所以才这么早放掉了你们,希望你们之后不要再犯下愚蠢的错误了。”
说完,我带着露狄朝着广场之外的地方走去。被破坏的地方会有管理类的机器人来修理的,不用我管。
路上,走进了一处小巷。因为是复原人类的城市直接使用的,所以小巷里面有些脏乱,有些人躺倒在小巷深处,那些应该是打算在没有人的角落找寻老鼠吃的人吧。可惜这只是个城市模型,还没有投放老鼠呀,就算有外面跑进来的老鼠又吃什么呢?吃草吗?或许偶尔可以在这里发现一两只也说不定,所以才会有人在这里等。
比起在这里等老鼠还不如自己尝试着到城市之外狩猎,反正又不会死,顶多在外面被捕食,被蛇虫鼠蚁吃光啃禁,过上一两天被神罚一次再回到城市。
不用去理会这些人,过一两天判断他们的贡献点归零了就会被送去神罚,之后就能继续活动了。但是路上偶尔就能看到倒在路边的人,这样的人说不定比预想中的多。
“食物方面的安排怎么样了?”这么边走着边问着露狄。
“已经生产出一些了,建议人类提供给愿意参加劳动的人扩大耕作面积。”她丝毫的没有在意这里的脏乱,跟着我在小巷里转悠着。
“感觉有些慢。。。”
“是因为参加这样的劳动会花费大量时间,人们担心凑不出当天的贡献点,所以参加的人不多。”
“是吗,那就算了。”贡献点需求是不会降的。
虽然发展农业提供食物从长远上来看也可以算作复原人类社会,但是短期见不到成效,无法获得贡献点,也就是说工作几天还要受神罚,很搞笑。
现在那些进行着农业生产的是人类中有一些话语权的人要求手下的人进行的,比如说有两名手下,就可以让一个人一天跪伏祈祷十六小时将收获的贡献点转让给干活的人。自然愿意这么干的人就少了。
而且我想要人类做的并不是耕地,所以这里就算严苛一些也没有关系。
从小巷另一端走出,看到我们的人连忙跪在地上。
无视他们走到别的地方,但哪里都是跪伏的人,索性走进了一栋建筑。
似乎是个咖啡厅,只是内部变得相当混乱,估计是一开始的时候抢夺店中的食物造成的吧。拿走食物倒是没什么,但是将店里的部分设施砸坏可就算是破坏城市财物了,要扣贡献点的。
修复了这里的设施,找了靠窗的一处宽敞位置坐下了。设置了两个机器人,一个待在柜台穿着执事服,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仆服端着托盘。形式还是要有的。
女仆走到桌边询问订单,看了下菜单,嗯,是我不认识的东西,不是文字不认识,而是我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不知道菜单上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索性放下菜单,直接让她上一份店里看板上标注着受女性欢迎的类似冰淇淋的甜品与果汁。
露狄要了一杯咖啡,是我这种俗人听都没有听过的名字。
在等待甜品端上来的时间里,我看向窗户外的人类,因为我一直没有离开,所以他们就一直跪伏在那里。
可能是一直都没怎么吃饱的原因,他们闻到了咖啡店里的香味不断的咽着口水。却不敢抬起头祈求我的施舍,不敢从我手里抢夺走食物。
我用手撑住下巴抵在桌子上目光在那些人身上扫视。“露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那么多人类吗?”
她似乎知道我只是想找个人倾诉,所以只是摇摇头做一个听客。
“因为我讨厌人类,他们会用自己的一切去改变身边的人变得和他们一样。”
“他们会教会你什么是有希望的未来,然后再用现实的残酷让你去舍弃梦想,让你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为人类社会与少数高层贡献劳动力的工具。”
“和我现在做的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我用的方法更直接,我摧毁了那些让人潜移默化发生改变的人类社会让他们活着,用绝对的武力管制他们让这些人按照我的要求来行动,用我的意志去强制让他们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来取悦我。”
“这些都是作为一个人类的我所作出来的人类做过的事。”
“所以我也做错了。”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些人跪在地上的样子,看到他们那被压力逼迫着下跪的身姿,就像是以前被社会压力逼迫着只能放弃自己梦想的自己。”
“看到他们为了自己可以不被惩罚就去凌虐那些可以被凌虐的罪人,就仿佛看到了过去那个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却还要嘲笑别人梦想的自己。”
“但我会让他们继续跪下去,因为这是对他们的惩罚,也是对犯了和他们一样错误的我的惩罚。”
低着头就像是做了错事面对着家长等待着责骂的孩子一样。
但这里没有家长,露狄也不会责骂我,她只是如同往常一样在我需要安慰的时候轻轻的抱住我,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轻柔。
她怀里的温暖让我有些激动的内心平复下来。
揉了揉眼睛,但是却在眼角看到了一个朝着这里张望的人影。
这么丢人的样子竟然被别人看到了,不可饶恕。当即就让女王出动抓住他,女王闪到那人身后伸出一米大小的手掌将他牢牢困住,顺便用一只触手堵住了他的嘴。
察觉到暴虐的神使的出现,街道上跪伏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女王将巨大的身体虚化,将那人带到了店中等候我的惩罚。
露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我看向那个人。不记得长相,但是记得脸上的鞋印。是那个偷看了我裙底的男人!
我拿出几分气势瞪着他“好家伙,刚刚偷看了女孩的裙底变得精虫上脑就开始尾随,然后打算把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绑起来实行罪恶的行进吧?就算我有兴趣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哟!”
“呜呜呜呜”被堵住了嘴听不清在说什么。本来也不需要他说话就是了。要不之后让他遭受极限男根双蛋粉碎爆炸冲上天之刑?有点恶心,还是之后等我和露狄离开后让女王带到城市中心实行吧。
让女王把他的嘴堵的更加紧放到了一边,不要挡住女仆把甜点端过来。
女仆将我的甜点和露狄的咖啡送到我们桌子上之后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露狄将小杯装的炼乳倒入咖啡中拿起汤勺轻轻搅拌。我看着面前摆放着的半盘奶油冰淇淋,用勺子挖了一勺送到口中。爆炸般的甜味差点将我带走,赶紧喝了一口果汁,也是甜的!虽然没有冰淇淋这么甜,但是还是甜的过分。
我看向那机器人执事,用目光询问她是不是弄错食材比例了,她摇摇头后做出一个没问题的手势。没问题?
女性竟然喜欢这么甜腻的东西吗?我身为女性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到?强行将在嘴里的东西咽下。
但是那爆炸性的甜味还是留在嘴里。这个我吃不了,它甜到了一种根本就不像是可以吃的东西的感觉。多吃几口肯定会开始头痛,但是我又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看向露狄,她端起杯子辍饮着咖啡看向了窗外做出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样子。看向女仆机器人,但这和把食物扔进焚化炉有什么区别?看向女王,她只吃人的。最后看向看着这边肚子发出咕咕叫的那个偷窥狂,他正不断的咽着口水。
看起来好像很想吃的样子,真是没办法啊,谁让我这么温柔善良。
让女王掰开他的嘴,在他说话之前就将半盘奶油冰淇淋都倒入他的口中,一边倒一边说“看你这么饿的样子我才给你吃的哦,这可是超级有营养的东西哦,一口可以抵二十碗饭呢。”,因为担心他噎着我好心的把那果汁也全灌到他嘴里了。
“好吃吗?”他呛了几口还是将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了,看他帮我吃的难受,之后的刑罚就减一点吧。
他缓了几口气直愣愣的看着我,然后:“我喜欢你!和我结婚吧!”
由于这冲击太大,都快抵上吃一口奶油冰淇淋了,导致我不小心把手里的杯子捏碎了。
“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你将我从那地狱中解放了出来!这一切都是天意,若不是我被放在那里接受惩罚我就不会见到你了,本来我还认为那惩罚无比的痛苦,数次的在心底祈求着你的饶恕。一定是我的祈求传达到你那里了,你才会在那个时候放掉我,还赏赐了我那温柔的一脚。当时你那踢出一脚好不留余地的将内裤全部露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赏赐,让我的牛子直接兴奋起来”“那不就是下半身的性欲吗!”噹!
一脚踢向他的脑袋,将整个脑袋以接近第一宇宙速度踢飞了出去。他的脑袋撞破了一堵堵墙壁,飞向天边。
女仆过来收拾碎裂掉在地上的杯子残渣。和被他的头撞破的墙壁。
我竟然还犹豫了一瞬间,就应该在他瞎说的时候就干掉他的。不过只是被下半身的欲望驱使的精虫垃圾!我刚刚还去踢他这不是被他看光了两次了吗?只是因为不想用手去碰才用脚底踢的啊白痴!
我伸手拦下已经绕着地球轨道飞回来又将另一侧的墙撞破的那人的头颅,将那血肉模糊的头颅再安在了他的身体上,他慢慢的恢复了原状。这次他低下头不说话了。应该是被打怕了,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但是下一刻我发现他的表情有些扭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我朝着他的视线看去。
那是在他下半身高高隆起的裤子。
我像是见了鬼一样的发出怪叫跳到露狄身上将她的眼睛捂住。对着那男人大骂:“你他妈还是个抖M!快把他转过去!”
女王马上就将那个人从腰开始扭断,只留上半身对着我的方向。
他虽然表情吃痛,但却兴奋的喊道:“我爱你!这坚挺的牛子就是最好的证明。”当即女王将他的阴茎连同睾丸齐根切下,一脚踩碎。
“就算我的牛子没了,我这颗爱着你的心是不会变的!”女王将他的心脏挖出扔到地上,一脚踩碎。
“就算我的心没了,但我是绝不会停下来爱你的!”女王没有办法了,她看向我询问解决方法。“我只要一想到你会用那娇小的身躯虐待我,我就兴奋的停不下来啊啊啊啊啊啊 啊 ”
“够了!让他住嘴!”女王用触手堵住他的嘴,他只能继续慷慨激昂的发出呜呜声。
“哈。。。。。”缓了一口气,让女王将他全身都困住,这样就看不到他不成体统的地方了。
将盖住露狄眼睛的手移开,露狄除了头发变乱了一点之外没有任何异动,我也从她身上下来。
走到了那变态抖M男的面前,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色情漫画里的抖M主角吗?以为只要一个劲的叫嚣着爱我,我就会和你做爱吗?或者是和少女漫画里一样做出怪异的举动就能让我觉得你是个“有趣的男人”吗?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打击他的话语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只是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他变得更加兴奋了!
要是骂他会让他更加兴奋,难道我要用软萌萌的嗲声称赞他吗?不要!我要吐了!
一脸嫌弃的看向他,“你啊,要好好的认清现实才行,不要妄想那些不可能的。。。。”说道这里我停下来了。
我在对他说教,让他不要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但我也在让他按照我的人类的常识行动,那种去改变别人,让他们变得和自己一样的常识。
又犯了这样的错误。
“算了,随你喜欢吧”我没有朝别人说教的资格。
“呜呜呜呜!”为什么又突然变的兴奋了?把堵在他嘴上的触手移开“太好了!我求婚成功了!可以每天被娇小的不良少女凌辱了!!好耶!”
我可去你妈的吧!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以光速扔了出去,在天边化成了一颗火热的流星。
反正之后会在规定的地区复原的,不用管他。
这可不是什么恋爱漫画的世界,他的愿望自然不会实现。
这里是作为邪神的我的世界,偶尔才给这些人类中的一两人一些低微的好处才是正常。
失去了游玩的兴致,带着露狄回到了我的神城。
这天,有一个人触发了贡献点成就机制获得了大量的贡献点奖励。这份成就的详细内容被放在贡献点系统上,每个人随时都可以察看。
只因为他在自己久久为动过笔的日记上写下了一篇,如何被富有尊严的神明饶恕,如何被傲娇的神明奖赏,还有和那可爱娇小的神明结婚,和结婚后与淫乱神明的各种性妄想。
“之后骄横的神明还是拜倒在了那男人的痴心与性技下,神明亲吻着他的巨根与他立下了永恒的肉便器誓言。。。。”。。。。这些事,我睡到那天十二点起来才发现。
可恶啊!!!!!!!!!!我要去劈了他!!!
实际上也劈了,还横竖上下的劈了好几次,连着地球都劈开了一两次,但是让他更兴奋了,他的裤子都快被里面立起来的东西撑破了。。。。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让我难以下手。
我只能把他尽可能的往地球之外的地方扔,而就在我以本垒打的气势将他击飞出去的时候我竟然看见他朝我兴奋的射精了!
当场我就被气哭了,泪眼婆娑的找到露狄,拉起她的衣服的下摆往就把头埋了进去大哭了一场,她很温柔的安慰着我。等到我哭完了才发现露狄正在演讲直播,我的丑态都被人类们看到了。
我只能在露狄的陪同下抽噎着解释那个人的贡献成就是出BUG了,是临时工做的,我们不承认那种东西的有效性。
可惜树立起来的无情残暴的邪神的形象还是坍塌了一半。
真的,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可以在这里打字做保证。“baozheng空格”,保证。
我的预想中是一个有志气的青年人在和我的交谈中获得了一些灵感,然后写了一篇邪神记之类的,但是现在竟然变成了淫荡神明的爱爱小剧场。
都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对,哪来一见面就结婚的!你是哪来的初见,单推,结婚的臭DD啊!你就不能按照我的脑内剧场问一句“为什么不惩罚我?”吗?直接就吓傻我了。
那家伙被暂时除名在人类之外,等我什么时候觉得可以原谅他了再把他弄回地球。现在应该已经飞离了银河系,朝着别的星系飞去了,说不定哪一天会带着淫荡的笑容降落到别的世界,然后请求那个世界的小女孩欺负他。
当时虽然在我哭过之后马上就将贡献点系统上他的内容隐藏掉了,但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总有几个尝试着模仿的,写自己的罪行请求神明饶恕的,我才不会饶恕的,没有点数。写自从遇到了神明得到了何等好处的,睁着眼说瞎话呢,没有点数。写要和神明结婚的,我结你妹啊,没有点数,ps写要和露狄结婚的被拉去神罚了十次,露狄是我的!!。
写与神明发生各种色事性幻想的,有点数,而且不少。轻轻松松就超过了他们一天跪拜八个小时收货的点数。于是这个方法被马上传播开,大量对于我的性幻想被创作出来。因此人类们整体的生活变得轻松了一些。
然后就有人在暗中说我是个淫荡的神,竟然喜欢人类对自己进行意淫。
不是的呀,真的不是的。。。。虽然我可能真的淫荡,但我没有要求人类意淫我啊。
只是设定上性幻想包括在那个内容里面,不代表性幻想就是全部啊。。。。。
还好人类总是很擅长去迎合自己的统治者,有些贡献点富裕起来的人发现了不只是写对神明的性幻想可以获得点数,写其他有关神明的故事也可以。后来发现不只是文字的表现手法,绘画,诗词,歌曲。只要能用来描述神明的一件故事的都可以获得贡献点,第一个使用这种方法的人就能获得成就奖励,如同工作一样付出越多获得的点数越多。
之后会慢慢的开放创作与我无关的故事也能获得贡献点,只是数量比描写我的故事会少一些。我的故事人类写的再有趣,看多了也会觉得腻。
然后更多人开始尝试用更多的方法制作故事,总体上人类已经脱离了一开始那种需要每天看着自己贡献点过活的日子了。但要是过了些年人类重新变得自大了怎么办呢?到时候等他们缺乏积极性或者打算反抗的时候预计全部人都强制进行神罚,很容易就能让人类回想起他们只是我饲养的家畜。
这些人类似乎还是更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有些人已经开始使用富裕的贡献点组织人力来修复人类社会了。人类社会的修复带来的科技复兴也会加速人类们故事的创作。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完全抹消人类社会这一我不太喜欢的东西的原因,我还是很提倡一个由我进行大方向管理的人类社会的。人类是因为有了社会才能算作人类,不然就只是一些没有长毛的猴子而已。
应该已经有人知道作为邪神的我想要人类做的是什么了。
我想让人类进行文化创作,最终在我没有明确要求的情况下创造出我想要看到的东西。不能我自己来吗?不行啊,这是妥协后的约定。
虽然和我预想的不一样,但发展成了我想要的样子,所以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想起那件事我吧头蒙到被子里发出不甘的声音“咕杀!”
继续扑在被子里翻看纸质的漫画,看着今天刚更新的《菜鸡静酱的三百六十后宫绝杀阵》内容是弱弱的静酱被一处帝王纳入后宫,然后因为太菜,所以被帝王的三百六十个后宫各种欺负的日常故事。
我正在看的这个也算是侮辱中比较不激进的一个作品,特别是静酱在被一些特殊的情况会受到一些奇怪的欺负,还挺色的,我喜欢。
我才不是因为喜欢被欺负才看这个故事的,只是因为作为邪神的我要负责任的进行人类观察,仅此而已,嗯嗯!
这种类型有些贬低神明的故事也能被允许制作的吗?是的,按照贡献点系统的解释。这种在故事创作上对神明持有怀疑态度进行负面表述的内容,是被判断为为了维护故事的创作自由所以设定的。毕竟有七亿人就有七亿减一个静酱,那个变态抖M的性妄想我是不会承认的!
所以懦弱的人类们在发现了这一点之后开始大量的创作对我由侮辱性质的作品。我毕竟早就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一点都不生气。只会偶尔挑选几个比较凡人的拉去神罚轻轻威胁一下而已,这些惩罚算作我的私刑,不会影响到贡献点系统。
说起私刑这一点,还有一些特例。露狄不是被我安排经常会下放政策出现在人类的视野中吗?适应起创作故事这种文明的人类,自然而然的也尝试着写出了一些关于露狄的故事,这也算在我的计划里,所以获得了贡献点与创作成就。
饱暖思淫欲,有一些意淫过头的人竟然写了点露狄的色情故事!当即就触发了神罚系统,将他们丢进去惩罚了一百次。尽是些罪有应得的想吃桃人,竟然还打起了我的露狄的心思,太坏了!看了眼我的邪神专用系统上的{绝密文件}咽了口口水,真是太坏了!
这样一来,敢于色露狄的人也减少了,只有零零散散的过的太安逸的人会踩红线。
一天,就在我看着《濡湿女幽灵从我的胯下爬出,想对我的牛子实施欺辱却被我反制强暴快乐堕落!!》的AV打算快乐快乐的时候。
贡献点系统中最重要的一个成就被点亮了。当即我停止了这个世界的时间,打开邪神专用系统查看。
将那份加了十层重点标记的刚刚在某处完成的作品拿了出来。只是一份十张的刚刚完成的草稿漫画,但是已经可以清楚的看懂里面讲了些什么。
内容是一位娇小的女孩将头埋在一位巨乳女性的衣服下摆中大哭,再被那位女性安慰。
然后女孩开始抚摸那女性的胸部,两个人脱去衣服继续到床上去寻求安慰的这样一个故事。
没错,正是我和露狄的做色事的故事!终于有人做到了!这样一来我的最终计划就能实现了。
制作露狄的色色的故事不是会被神罚一百次吗?那是因为那些都是那些色徒对露狄的性妄想,根本就不带我玩的。我想看到的就是这种我,静和露狄的贴贴又色色的故事。也就是说色露狄,我可以,而人类不行!
但是最后一步要怎么做呢?或者她其实不愿意接受我又怎么办?。。。。。对于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半天,还是决定顺其自然。
当天晚上,在露狄完成了工作之后,我早早的洗过澡传唤她到神城里类似旅馆的地方。
一个人有些拘谨的坐在昏暗的房间里等着她洗完澡。要是她不理解我的意思怎么办?感觉到自己的意思有些难以传达可能需要一些暗示,于是起身象征性的摆放了一些旅馆里会出现的东西。但是没有想好到底要摆多少,于是在我发现几乎地面都被覆盖上的时候才看见她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眼前遍地的各种道具她似乎是愣住了。
我们目光对视了一下,我赶紧将这些东西传送到了太阳系之外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一样,用僵硬的动作坐到了床上朝她尴尬的笑了笑。
她也像是找到了走过来的路一样缓缓的走到了床边,在我身边坐下。她坐到床上时让床轻微的下陷,看着她什么都没有做却因为以前的事变得越来越有魅力的身体,此时的她仅仅是裹着一条浴巾的状态,臀部的形状在浴巾下清晰可见,将头发如同平常的我一样简单的绑起来,耳边的发丝微微的落下一点点水滴到她那几乎已经不能被浴巾包裹的胸部上。
两人无言的坐在一起,目光也不对视。有些尴尬却有些粘稠的气愤在两人中弥漫着。
过了一会,我下定决心的从邪神专用系统中拿出那份草稿漫画递给了她。她接过漫画翻阅起来,只是越往后读花费的时间越长,似乎是在观察漫画中的每一根线条,似乎是再是思考着些什么,迟疑着什么一样。
我却一直不敢注视她的眼睛生怕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不悦
她将漫画放到了床上。此时的我放下了邪神的伪装,放下了情绪高涨时的沙雕,如同一个刚刚和喜欢的人告白后等待着答复的女生一样扭捏。
但是她没有给出答复,如同一个顿感的后宫漫主角在等待着傲娇的女主说出决定性的话语。
我小心的问她:“这个漫画,怎么样?”
“画风有些粗糙,构图有点问题,剧情上些许有些不连贯的部分。”她无情的点评着这个漫画出现的问题,似乎是真的在对漫画点评一样。
感觉心底受到了打击我看向她反驳道:“不是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给这个给你看的目的吗?”她如同往常一样的回答我:“知道。”只是没有与往常一样的看向我,像是在犹豫着什么一样。
她猜到了我的意图,这让我的脸不禁变红了。“那你也知道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吗?”她略微的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感觉她可能有些敷衍我,但我也担心她会直接拒绝我。不过我想到若是她拒绝了我那我继续维持着这样虚假的关系也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我决定还是将一切都说出来。
“你真的知道吗?我接下来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玩弄你的身体哦,就像你刚刚看到的摆在地上的那些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我会全部都用在你身上哦。不只是这些,我还会装上男人的性器直接侵犯你的,我会将你压在身下反复凌辱。而且等我玩腻了可能还会吧你丢进全是发情男人的房间中哦,接着看着你被那些男人玩弄的样子来取乐也说不定。我会将你的腹部刨开挖出你的内脏来自慰!我甚至还会向一开始那样将你扔进那个地牢,让那些丑陋的怪物永远的侵犯你!!我会做各种各样的你讨厌的那些事的。就算你之后打算反悔也是没有用的,就算你在人前全裸下跪,我也会顺从我的欲望将你一直玩弄下去。或许我又会失去对你的兴趣将你永远的抛弃掉也说不定。”
如同是在恐吓她一样,像是我要拒绝她一样,我习惯性的将我能想到的各种最坏最恶的情况都说了出来。是的,我一直如此,以最坏最恶的方式去接触别人,因为我不想在他们接受了普通的我后会看见我的不好而将我抛弃。
所以我向露狄说明着我的罪恶,用最令人生厌的方法去告诉她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扼住了她的喉咙,如同我妄想中无数次做过了的一样。
我用瘦小的身体将她推到,将她压倒在床上。虽然以我柔弱的臂力无法直接拧断她的脖子,但是只要用上全身的重量还是可以让她不能呼吸的。
她的浴巾散落开来,但是此时的我没有去欣赏那份美景的想法。我直直的看向她的眼睛,她异色的双瞳也映照出我的身形,但她的表情没有任何的痛苦,甚至没有一丝不悦,她就如同往常一样的接受着我所做的一切。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在我身下渐渐的失去的活动的能力,眼神失去了光芒,再也没有一丝生气。接着我从她身上下来了,看着她渐渐冰冷的尸体,眼中不带一丝感情如同在看着一个性爱人偶一样。接着我烧掉了她的尸体,轻轻的如同平常一样呼唤她的名字,她就打开了房间的门重新出现在那里。如同往常一样的没有任何表情的等待着我的命令。无趣的一天又开始了。
她开始挣扎,她用那比我高大许多的体格将我从她的身上推开,她怀抱着自己的身体眼中满是恐惧。紧接着她金色的左眼再也承受不住她的感情开始崩坏,从里面流出的超出这个世界容纳极限的黑色感情将这个世界吞噬毁灭。接着在只有地平线的空间中组成地平线的其中一个点消灭了。
她看着我异常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向我的眼神没有任何惋惜,她在我面前消失了。我无法挽留住她,我身边的旅馆,神城,大陆,地球,世界都渐渐的崩坏了,我独自一人在冬日中坐在电脑前打下这些字。然后觉得不理解,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写出这样无趣而且不和道理的故事。将寥寥几万字删去,打开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碰过的游戏开始刷级。
她伸出手将我怀抱,她说她会接受我的一切,她自愿的付出了她的一切,我们拥抱在一起互相安慰着对方,最后过上了没羞没臊的交配生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闭嘴”
在她伸出手之前,我突然有一瞬间失去了力量,松开了紧紧掐住她喉咙的手。她的胸部再次起伏起来,似乎有些不解的看向我。
这可是作为邪神的我的剧本!不是什么无情的放弃,不是什么早期设定,不是什么现实的理由,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幻想。
“一切都由我说了算。”收起那份无情的意志,忘掉那些早期的概念,唾弃了一口现实,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幻想。“我接下来要侵犯你!”以强硬的口吻这么说道。
在她开口之前我就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将舌头抵入她的嘴中卷起她的舌头交换着互相的液体。手揉住她的胸部,滑到顶端轻轻的捏住她的乳头,时而轻柔时而强硬的揉搓着,她的乳头变得坚挺气息变得有些混乱。
松开一只手滑向她的下半身,摸向她有些变热的阴部,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画着圈。可能还是会觉得害怕,在我抚摸着她的时候她的动作变的僵硬了许多,就像是遇到了天敌的小动物一样不敢动弹。
但她没有选择将我推开,我也继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阴唇与小穴附近,“没事的,身体放松。”安慰着她我轻轻亲吻着她的颈部,又时不时轻轻咬住她的耳朵她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轻轻的颤抖起来,渐渐的发出一些快乐的声音。
感觉到已经湿润的差不多的阴部,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要把手指插进去了哦”她的身体一僵,但还是半睁着眼看向我轻轻的嗯了一声。
将手指伸入已经变得相当湿热的一颤一颤的小穴里,她将头转向一边忍受着未知的快乐,我咬住她的乳头吮吸了起来。
手指被阴道挤压包裹住很舒服,手指在里面轻轻的探索着每一处位置,我也同时观察着她的样子。她虽然感情起伏很淡,但是身体相当的敏感,小穴里几乎每一处她都能有相当舒服的反应。
继续在里面探索,似乎摸到了相当敏感的位置,她的反应很剧烈,里面缩的相当紧。继续摩擦着那里,她抓紧被子忍耐着,但还是发出了一些淫荡的声音。
她剧烈的颤抖起来,大量温热的液体喷到了我的手上。高潮过后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微睁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解,似乎是对高潮的感觉有些迷茫。那是当然,当时的那些家伙只是在凌辱她而已,虽然她的身体在那次经历中变得容易接受快乐,但那些家伙并没有告诉她什么是快乐。
我嘴角画出了一个弧度,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就让我这个大师来教教你什么是快乐吧。”拿出按摩器轻轻抵在她小穴周围移动着,未知的快感冲击上她的心头,她带着些许情欲的看着我的动作。
露狄这么可爱的样子让我也变得兴奋了,抬起她的一只脚以女孩子之间磨豆腐的动作将自己的阴部贴了上去,与她一起夹住震动着的按摩器。
两人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混乱了,她也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动起了腰。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按摩器的震动传达到了小穴的深处,有些分不清是谁发出了轻轻的娇喘。
她又马上的就去了,按摩器让我的小穴内部焦躁难耐。以九六式的动作跨在露狄的身上,拿出了一根振动棒轻轻的再她小穴入口摩擦着“接下来会有些刺激哦”说着我轻轻的将振动棒推入她的小穴,她不断轻轻的发出可爱的娇喘可以感觉到她的里面缩的相当紧,像随时都要将振动棒从里面挤出来一样。
进入到了深处,看着她小穴一颤一颤的弄得我也好想要了。打开震动棒的开关,伴随着嗡嗡的声音她的音调提高了几分。我轻轻抽动着手里的震动棒,每一次抽插都能感觉到她变得更加兴奋。
“静。。。那里。。。不行”她用手轻轻的推着我的身体,我自然是不会停手的“这么快就求饶了吗?这可不行啊,”说着我又将档位提升了一级,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她努力的抓着床单忍耐着快乐,但马上就以比之前更大的气势去了,喷出来的大量爱液让我没有抓稳震动棒,震动棒从不断抽搐的小穴中被推了出来。
柔软的小穴似乎是在寻求着那震动棒一样的一张一合流淌着爱液。舔了舔粘在手上的爱液,强烈的充满情欲的雌性的味道让我的那里也变得想要被欺负了。
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小穴附近被抚摸了,本能的打算躲开,但是屁股被抱住了动不了。“静,欺负人。。。”露狄用那细长的手指在我的小穴入口附近摩擦着,接着她小心的将两只手指探入了里面。
她轻轻的用手指摸索着,像是在模仿着之前我的动作。因为有些太舒服直不起腰了,我索性趴到了她的腹部上用手揉着她的阴唇。互相欺负着对方敏感的地方,露狄修长的手指常常会碰到里面我碰不到的位置。
被她弄到高潮了,竟然会被这样一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人弄到高潮。虽然实际上我也没有多少性经验只有大量的自慰经验而已。但还是有些不服气,我拨开她的阴唇,将最敏感的阴蒂暴露出来,轻轻的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可以看到她的反应非常激烈。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阴蒂,时而亲捏时而舌舔。弄得她又绝顶了一两次。
不过她也很快的就学会了这个方法,马上就对着我反攻了回来,她的手法要更厉害一些,让我马上就高潮了。
感觉继续以九六式的动作会对我很不利,应该是我在欺负她才对,我从她身上下来,让她将屁股抬起趴着。
虽然她有些犹豫做出这么大胆的姿势,但还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我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大屁股,轻轻的在上面拍了拍,她臀部上的脂肪如同波浪一样弹了弹。
“这么大个屁股,比我的肩膀还要宽了,太色了。”拿出带有催淫效果的润滑液倒在手上,揉捏起她的屁股。凉凉的润滑液碰到她屁股上的时候她全身轻轻的抖了一下。“被吓到的样子真可爱。”可惜现在在背后看不到她的表情。
“涂上这个的话屁股会变得很舒服的呦”一边说着将润滑液均匀的涂满她整个屁股,她的屁股变得光滑的反射着房间里的些许灯光,变得更加色情了。每次我的手靠近她的肛门的时候肛门都会不自觉的紧缩起来。
看着她一缩一缩的肛门心里涌出一种想要恶作剧的想法,拿起还剩了大半的润滑液,“屁股放松一些”她照着我说的做了,而我揭开盖子将不大的瓶口对准她的肛门推了进去,就在瓶口接触到她的肛门的时候她又下意识的缩紧了,不过沾满润滑液的瓶口还是轻松的挤进去了。
“静。。在做什么?。。”她想回过头看我在干什么,但被自己的大屁股挡住根本就看不到。我在手上用力,将瓶子里的催淫润滑液往里面灌。
“这个,不行。。”她想要抽离屁股,但我却直接趴到她的屁股上,不让她乱动“不行啊露狄,这里不好好的润滑可怎么行呢?”瓶身被我捏扁,大概两百毫升左右的润滑剂全部都灌入了她的屁眼中。
抽出瓶子,她的菊花有些拘谨的紧缩着,时不时从里面流出一点润滑液。手指轻轻的触碰到她菊花的周围,在周围轻轻的按摩着“你知道吗?肛门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性器哦。”将一个手指轻轻的钻入她的菊花,因为已经做好润滑了,一根手指很容易的侵入进去了。
“不行,不行的”她不断的扭动着屁股,但我丝毫没有想要放手的想法,倒不如说她扭动的动作会让她更加舒服。但是有些妨碍我的动作,于是我抽出了手指,她的反抗也减弱了,我乘机拿出一个跳蛋塞进了她的小穴中“!”她似乎有些被吓到。
“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将跳蛋的频率开到最大,她发出的娇艳的喘息声忍耐着自己想要逃跑的本能。“屁股放松哦,不然会痛的。”她紧缩的屁眼变得柔软,我朝着那柔软的洞中插入了两根手指,她虽然在我插进去的过程中有下意识的收紧菊花,但也马上的放松了,我的手指很轻松的就进入到了她的直肠中。
手指在里面探索着,似乎是那些催淫润滑液起效了,她在被我按摩直肠的时候也发出了舒服的娇喘。用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时不时隔着肠壁欺负一下她的阴道,时不时用手指扩开入口松弛括约肌。在这一过程中她就去了三次,菊花变得相当敏感了。
将手指从已经变得相当柔软的肛门抽出,她认为对肛门的玩弄已经结束了有些放松下来。我则拿出一条拉珠,用口水将拉珠润滑,玻璃拉珠碰撞的声音让她有些紧张。
“这次。。又是什么?”或许是对用肛门高潮感到不那么抵抗了吧,她的声音里有一丝期待。我轻轻笑了两声,将已经润滑的拉珠先塞了一个进去,就在她的肛门再次放松后我又将第二个塞了进去,第三个,第五个,她有些开始反抗的缩紧了肛门不让拉珠进去,但由于我之前的扩张,只是稍微用了一点力,拉珠就又进入了一颗,最后我将十颗玻璃拉珠都塞了进去。只留下一个拉环在外面。
她面对未知的快乐身体止不住的轻轻颤抖。“你知道拉珠吗?是在一条绳子上串着数个珠子的玩具。”。轻轻的在她的肛门附近抚摸着“为什么叫做拉珠,是因为。”我用手指勾住被留在她肛门之外的拉环“这是一种要从外面用力将里面的珠子给拉出来的玩具。”我在手指上用力,第一颗拉珠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被拉了出来,她发出一身较大的娇喘。刚刚通过了一个拉珠的肛门由于从里面传来的拉力体会到了不曾有过的快感。
接着我手指用力,在她仍然夹紧屁眼的时候将第二颗拉了出来,她没有预想到这种感觉,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小小的去了一次。“拉珠这种东西是夹的越紧就会越舒服的玩具哦”我向她解释着,将第三颗也拉了出来,就算知道这时应该不要夹紧,但人的本能还是会紧紧的夹住要从屁眼里跑出的东西。
“嗯!”她又发出了一声娇喘,接着第四颗第五颗也被拉了出来。这时我又说道“其实拉珠还有另外一种玩法。”在她的注意力被我的话语吸引的时候我在手上用力将剩下的拉珠一口气都拉了出来。
“?!!!!”急促的快感冲击上露狄的脊背,再将整个大脑填满,喷出了比之前那一次都要多的潮吹液,就连深深进入到小穴里的跳弹也被挤了出来掉到了沾满爱液的床上,她的身体失去了力气,扑倒在床上大口喘息着。
轻轻的抚摸着她没有闭上的菊花,里面的润滑液不断的从里面流出“竟然用屁股就高潮了这么多次,露狄还真是淫荡呢~”在她耳边轻轻的挑衅着,“接下来要怎么办呢?”一边有些犹豫要使用收藏里的哪些道具,一边轻轻用手指在她的背后画着圈。
还在我犹豫要怎么对她调教的时候她翻过身将我按在她身下,“什么?”强行的将我的双腿分开,用舌头舔起的我阴蒂,同时用空着的一只手伸入我的小穴里,里外一起按摩着。她一边舔着我的阴蒂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这是。。反击。”
想要从她手中逃跑,但她牢牢的将我按住,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她。被她的手指在里面摩擦着敏感的地方,几次高潮后,很快就被她欺负到浑身无力。
她换了个姿势将我抱在她的怀中,吸吮起我小巧的胸部的同时用手指来回摩擦着我的小穴。在体格上的差距和体力的消耗让我只能任由她玩弄。
接着我们还尝试了各种道具,将那些可以让两人快乐的道具都使用了一遍。到了后面完全变成了她欺负体力不足的我,我这个有丰富自慰经验的人被刚刚学会快乐是什么的露狄欺负的直不起腰来。
第二天我被身边的动静弄醒,裹住被子探出头发现是露狄正在穿着新准备的衣服。用刚刚起床还没有什么精神的声音问她“要去哪里?”
她冷静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昨天晚上的潮热“与机器人们讨论人类的改革。”因为是被我之前分配给她的任务。
拉住她正在穿的裤袜,“今天修假,不许去。”心里想着:如果执意要去就要求她塞着一把跳蛋再去。的这样的威胁。她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又被我拉到了被子里。
我们面对面的躺着,就像我们一开始时那样,此时我却已经不再那么焦躁,虽然有之前解决了以前的仇人和完成了对人类的惩罚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我和露狄的关系变得更好了。在我对人类出手的那段时间里故意疏远她所带来的隔阂也轻易的在一晚的时间化解了,我们的关系近到可以进到对方里面去的程度了。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昨天晚上舒服吗?”与她贴的相当近,几乎是抱在一起的感觉。
“嗯。。。”她有些脸红的将眼睛移向一边回答了我。
“现在还害怕吗?”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犯下的错误,真的相当的后悔,但我也只能这样祈求她的原谅。
她将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靠的更近,将我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一个安慰着做错了事孩子的母亲一样。“应该。。。没事了。和你一起的话。”她这时的话语算是对我过去罪行的原谅。
听到了她的回答,我也用手紧紧的抱住她,埋在她的胸前,低声的啜泣了起来。
她无言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将我抱得更紧了,身体就像昨天晚上那样的交缠在一起。
一段时间过后心中难受的感觉慢慢的放下了,我擦了擦眼角,开玩笑说道:“我会努力让你变得淫荡,变得喜欢做爱的。”
“才没有。。淫荡。”她有些犹豫的回答了我,吼吼?察觉到她有点娇羞的心情,我进一步进攻双手抓住她的胸部揉来揉去“这么大的柰子,我手都抓不住,还说不淫荡~~”
“唔!。。。欺负人”似乎没有想到可以反驳我的话语,她任由我玩弄着她的巨乳。渐渐的乳头立起来了,她的喘息也带上了几分情欲。
之后在我不断的性骚扰下又开始了继续昨天晚上的第二轮。当然,还是我输QAQ
过去,我还在很小。。。也不算小的时候吧。随手创作出的露狄这一角色的时候。
当时我完全没有多想,完全没有想到露狄会变得对我这么重要,只是作为一个初中生手绘漫画菜鸡的我为了满足那随心而来的一时的奇怪的欲望。
受到当时刚刚接触的色情文化的影响,我将露狄的过去设定的十分悲惨,父母在与神的斗争中消失,幼小天真的她和不知道有没有血缘关系的自称哥哥的人生活在一起,然后就在哥哥出去购物的时候,魔物的军团将她抓走。
当时我想到的魔物能做出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凌辱,那些魔物将她带到了地牢,在那个地牢里,那些东西数百次的凌辱了她。并且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第十个的战利品的印记。
这就是她脸上的“X”的由来。
之后的她虽然被哥哥救出,但体内聚集的魔素太多,导致了她的肉体开始崩坏,最开始崩坏的就是双眼的机能。哥哥打算到天界寻求救治她的办法,但是在路上遭到了旧敌的伏击,死了。
之后她的身体也崩坏了,但被恶趣味的接近邪神的东西也就是我看中了,接着她被我抹去了感情,作为管理一个个世界的工具。
我,很后悔。
很后悔当时这么随便的一个设定,真想回到还是初中生的那个时候将自己打一顿,然后再抓着年幼自己的手一笔一笔将那时的设定修改掉。
之后的时间里她一直拯救着我,支撑着我,真的帮到了许多。
但是我竟然对她做出了那些事情。我究竟在做什么啊?
她一定相当的厌恨我,每次想到这些我心里都很难受,我一直想与她道歉,但是怎么道歉我都不知道。
直到19年,我的灰色祈愿以小说的形式完成了。我和我在17年发生的事终于以小说的形式补完了。
如果说灰色祈愿是对2017.2发生的事的救赎的话,那么黑笼座就是对我的过去心理阴影的弥补和错误的解决。
这个错误就是我曾经对露狄做过很过分的事的这件事。
说实话我没有想到会写成这样的,其实我一开始只是想要色露狄而已。想要早早的完成黑笼座解锁露狄的色情内容的创作。
在半个月多的时间里我就完成了过去两年都没有完成的工作量,写着写着,很顺利的写到了要和露狄坐色事的部分,但是我的情绪变得不稳定了,我一开始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露狄在看完漫画后就直接和静干上了。就如同第四条的伸出手抱住静,接受静一样。
但我犹豫了,我发现我和露狄的关系似乎没有这么容易就能好到直接上床,她也一直有害怕色情事情的里设定。
那么情绪不稳定的我会怎么做呢?我会掐住她的脖子。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这种掐住她脖子的举动是爱的表现。但是她究竟会选择那四个结果中的哪一个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可以杀掉她,再抹掉她所有的设定,想要了在做一个新的出来,因为她只是我手中的一个角色而已。但是我没有选,因为她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角色这么简单。
我可以继续使用她被做色事就会炸掉世界的旧设定,因为用那个方法来打圆场也不错。但是我没有选,因为我现在在写这个东西就是为了覆盖以前的设定。
我也可以删掉这些我写了半年的文字,只留下虐杀那些仇人的片段,因为这之外一切其实可能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但是我没有选,因为我不喜欢看到我的努力付之东流。
我可以直接让她接受我,因为我做什么她都会全盘接受。但是我没有选,因为我认为那太过取巧,太过虚假了,她肯定不会愿意做出这样的选择的。
无比的纠结中,我选择了哪个都不选,抛弃了她会全盘接受我的这个一开始的选项,我选择了重新戴上邪神的称谓,毕竟这里是邪神谱写的故事。
我选择了侵犯她,打算和我所看过的无数本子里的一样用快乐去堕落她。很奇怪的想法不是吗?
只有强暴内容的本子在我看来是最无聊的,但是若是能再加上女孩子堕落的过程就完全不一样了。原本由男性单方面获得快乐的犯罪戏码,堕落之后在我看来却成为了两情相悦的自由性交喜剧故事。
曾经我没能教给她的快乐,就在这里教会她吧,曾经由于我一时兴起而让她产生的对于性的恐惧,就在这里用快乐去覆盖吧,曾经有遗憾的故事剧情,就用现在的故事剧情圆满弥补吧。
这是我作为一个作者对于自己作品的反复思考。
这是我对于对她过去所犯下的错误的赎罪。
这是我和露狄对于过去的和解。
在那之后,在贡献点系统上的这个促进了我和露狄关系的色色的作品的成就被公开了。
人们发现只要是我和露狄的色情内容的话就不会遭受到神罚,于是本来许多害怕因为色露狄而被神罚的人纷纷探头,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打擦边球色露狄。
我也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不时还会拿出一些有意思的出来参考参考,再到晚上在露狄的身上尝试。
除了我把露狄完全捆绑住限制行动,由我这边但方面进攻的情况。一般都是我被她反攻,被各种欺负。呜呜
那些人类肯定想不到在他们面前如同纯善女神一样的露狄,在床上兴奋起来之后会变得多么激进。
在神城的顶端,修改成了和以前住的房子一样,导致变得小了许多的我和露狄的房间里,昨天晚上和露狄玩的有些晚,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全裸的走过我们随手丢下的衣服。
来到了熟悉的小小的浴室,打开热水冲洗着昨天晚上残留在身上的各种液体,将洗发水挤到手上,然后再在头上搓了起来,冲水。仔细的冲掉头上的泡沫后进到了浴缸中,泡起了澡。
计算起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就从浴缸中走出,擦干身体和头发,用浴巾裹住贫瘠的身体走出浴室,回到卧室在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
来到餐厅,露狄正在将刚刚做好的菜端上桌,她看见了已经换好衣服的我,若有若无的朝我笑了一下“来吃饭吧。”
我点点头坐到了桌旁,可能是还有些困,我不禁打了一个哈欠。她将饭碗端了过来,将一碗放在我面前。看着我打哈欠的样子说道:“果然平常还是不要做到那么晚吧?”
“还不是你昨天又欺负我,弄得我都没有睡好啦。”开玩笑的这么说道端起饭碗用筷子夹住了一块肉送到口中。好吃。
“是静先欺负过来的。”她夹起土豆送到口中小小的咀嚼着,咽下之后接着说道“我只是适度的反击。”
“每次都用我欺负你的方法变本加厉的欺负回来,弄得我都有点不敢欺负你了。”试探的这么说着。她的态度有些迟疑,似乎是不知道要怎么接我的话。“骗你的啦”看到了她有些可爱的表情,如果我的经验没有错的话,这是少女被大叔调教到一定程度后变得主动的想要被调教的表情。
“嘻嘻”轻轻的这么笑着,继续着两人的午餐。
饭后我趴在露狄的大腿上玩手机,她在看着电视中刚刚修复的新闻的同时给我梳着头发。
现在人类的文明差不多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也没有多少需要我出手的人了,给以人类的建议的直播也交给其他的机器人系列去做了。我和露狄几乎退到了幕后,又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人类几乎放养了,恢复了正常生活的人们有些真心的感谢着我,因为我赐予了他们生存与永生的权力。但是我一点想法都没有,人类怎么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在乎。反正只要贡献点系统和神罚系统还存在,人类就会按照我的想法一直运作下去。
这种无所事事的下午和露狄待在一起其实才是我最喜欢的时候,当然晚上的娱乐也喜欢。
只是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才让我觉得最安心,我挺安逸于现在的生活的。
露狄将我的头发像平常那样绑好,但我没有从她大腿上离开的想法,她也没有要让我走开的想法,轻轻的揉着我的头看着电视。
夜间,我尝试着将新制作的仿生阳具扩大一个尺寸,看能不能扭转昨天的劣势。虽说是仿生阳具,但可以说简直就是长在自己身体上的一样,现在的我成为了有一根大鸡鸡的扶她。坏笑着将大肉棒插入到露狄的口中。
一开始她还有些不太适应,只能用嘴和舌头舔舔我的肉棒,但经过几次之后她的口交技术变得相当厉害了,直接将二十厘米左右的肉棒吞入到喉咙中,快速的吸着的我的仿生肉棒,我又马上就去了。在她的喉咙深处射出大量仿生精液,她一滴不剩的全部都喝了下去。
我似乎是个早泄,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将我推倒,跨坐在我的身上将我的仿生肉棒对准她的阴部。“等等,我才刚刚射过。”向着她求饶,她朝我轻轻一笑,直接将身体落下,刚刚才射过还很敏感的仿生肉棒直接插入到她小穴里最深处,又马上在她摆动腰部的动作中射了出来,大量的仿生液射入她的身体,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腹部微微隆起,接着大量的仿生液从她小穴的缝隙中喷出。
仿生阳具的大量射精这一点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我一边射精的时候她一边动着腰,似乎是想要榨出更多仿生精液。
半个小时过后她才停下动作,在我想她终于打算放过我的时候。她将仿生阳具从我身上拆下,贴合着自己的阴蒂装上了,并且熟练的撸动了一两下确认感觉。她在我耳边说道:“这个,很舒服哟。”将沾满仿生精液的肉棒直接推入到我湿透了的小穴里的最深处,开始了第二轮进攻。
这样的日常持续着。
有一天。或许是过去,或许是未来,或许是今天。
此时的她穿着我一开始为她设计的幻想系服装,我想那有些类似于礼服。
我穿着和往常一样的露肩装,短裙,长筒袜,制服鞋。
我牵着她的手,从白色神城的最高处出发。
飞过给人类安排的城市,飞过人类在野外的耕地,飞过山林荒野,飞过蓝色的海洋,进入了红如血的海洋,从无数浮尸的上方经过,穿过了罪恶的浮空岛屿,来到了最中间的邪神的黑城。
这座位在地球上于人类城市相反位置的黑城是作为邪神的我的城市,平常那些所谓的神罚就是将那些人转移到这里进行的。
就只是为了神罚就设计这么大的城市?当然不是,现在这座城市里每一栋建筑内都在全力运作着,它们,那些蛆虫,礼系列恶魔,与其他新制作的怪物使用着各种方法惩罚着里面的人类。
里面的人是谁?在那场战争中死去的所有人,所有没有选择像我祈求饶恕的人。一共有几十亿的人类,是一群我没有理由要原谅的人。
这些人会轮番的遭到比神罚要恶劣无数倍的惩罚,在一次的惩罚过后会被扔到血海的外围,什么时候再被更外围的人推到中心就是他们再次接受惩罚的时候。
他们不被允许疯狂,不被允许死去,不被允许有任何自由,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身前的人推向黑城接受惩罚,然后再被身后的人推动。
我看着这一切心理没有任何怜悯“我曾经给过他们一次机会。”紧紧的握住手中露狄柔软的手。“但是它们没有选。”
“所以我也选择不原谅他们。”就如同我以前说过的一样,我只会给别人唯一一次的机会。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会有得到我庇护的人类来到这里,用无比巨大的代价带走他重视的人吧。这是我给与那些抓住了机会选择臣服于我的人的权力,什么嘛,我其实相当开明不是吗?
放出自己的意识,让这个半球上所有的生命都知道了我的到来。
在惩罚着罪人们的蛆虫和各种怪物纷纷停下了动作朝着我的方向跪拜。
知晓了我到来的人类或者人类的残肢们,纷纷扭动起身上所有可以动的器官,像是蛆虫一样。用着已经忘记的人类语言朝着我呜呜哇哇的吼叫着,但他们不是在示威,不是在咒骂,而是用最为卑贱的口吻向我求饶。再也没有了作为人类的尊严,只是单纯的作为一个生物想要从这种痛苦里逃离。
但是我所在的高空根本听不到他们用人类的声带喊出的声音,我也不想听到。令人恶心。
我让那些怪物们继续工作,不再管这些人类。径直飞到了黑城最高点的巨大露天平台上。
这个平台上唯一的东西就是放置在平台中间的巨大高耸着的无法反射任何光芒的黑色的王座。
在我放开露狄的手正想要走向那处黑色王座的时候,有一个左手异常怪异红色的女性从我身侧的地板缝隙中钻出,是礼。她单膝跪地的以臣属的姿态问到:“邪神大人,有什么吩咐?”
感觉有些扫兴,我绕着她走到她背后对她说:“之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上来。继续你的工作”,接着抬起脚踢向她的屁股,将她踢下了这个平台。她在下落的过程中大喊收到命令。
这已经是相当温和的对待了,若是在这个故事一开始的时候她她敢这样做的话,切掉两条腿是少不了的。现在就只是象征性的惩戒一下而已,我真的是太仁慈了。
我朝着那黑色的王座走去,露狄一如既往的跟在我身后,只是这次与我靠的要近了一些。
我坐上冰冷的黑色王座,露狄如同往常一样的站在我的右手边。
朝着右侧倾斜身体,用手撑住下巴。
调出神城各处的景象,有我和露狄的房间,在各处打理城市的机器人们,在神城里不断产生的新物种,在人类城市里工作着的人们,在自己家中画着漫画的人,在电脑前打字的人。
“这些人类之后就交给你管理吧。”我对露狄这么说着,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知道露狄之后会怎么样管理这些人类,可能会修改我的贡献点系统和神罚系统也说不定。可能会维持着现状也说不定。可能会鼓励人们快速发展,来到血海里将里面的人类都救出也说不定。但这都是她之后的选择了,我没有要干涉的想法。
接着调出黑城各处的景象,我所在的平台上的王座,惩罚着罪人的丑恶怪物,正在生成的无头怪物,正在被惩罚着的痛苦的人类,正在将身前的人推向黑城的人类,眼中无光漠视着这一切的人类。
看着看着觉得有些犯困,我关闭了显示。看向一如既往平淡的露狄。
“我有些累了,想在这里小睡一会儿。”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需要我什么时候叫醒你呢?”如同往常一样的平淡的等待着我的答复。
“是啊,我想想,嗯。。。。就睡到这血海里再也没有一个人吧。”
她有些迟疑,像是在思索什么的样子,最后还是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轻轻笑道:“或者你寂寞难耐了想要的时候也可以哦。”
似乎是被我的玩笑逗笑了,她的表情轻柔了许多点了点头。
闭上了眼睛,意识慢慢的陷入了黑暗,要去寻找作为邪神的梦境了。
就在意识要完全消失的时候,有些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脸颊。
她一如既往的温柔的说道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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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被蚂蚁肢解了,翅膀被3只蚂蚁搬走了,破损的腹部里流出来的汁液被蚂蚁吸吮着,触须被一点一点的切断。。。。。
是的,那只蝴蝶已经死了。
“已经要迟到了哦。。”身后熟悉而且温柔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将视线从恶心的昆虫尸体上移开,好像在墙边蹲太久了的有点腿麻。。。。。“站。。。站不起来惹。。。”
她轻轻握住我的手,一边将我拉起来一边扶着我的腰。
“唔。。。”的踏了踏有点麻的脚,估计还要一会才能恢复起来。试着走了一下“!”比我想象的还要无力,有点站不稳。
“应该没事了。谢谢”朝着她到了一声谢。而她正在整理刚刚有点弄乱的水手服衣角。
没错,水手服。那怎么也藏不住的爆乳将水手服高高的撑起,就算将裙子拉的很低也掩盖不住的臀部的形状,满满透露出来的成熟的女性味道。而我只是平板一块。。。完全想不到她只大我一岁。
“静?”她拉了拉自己的裙子,似乎是在害羞的样子。
但这却让我更加兴奋了,我弯下腰提起她的裙摆。“你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呀,让我康康。”
但是就在要看到她内裤的时候她将我的头向下压,然后退了几步,离开了我的攻击范围。“静,欺负人。”
“我只是想看而已嘛~”做出恶心的动作靠近她,她捂住自己的巨乳,然后掉头走了“不管你了。”。
“哎,露狄,等等我。”我追了上去走到她身边,和她用一样的速度走向学校。
我是静,可爱可爱的15岁少女,特长是画画,将来想要成为一个漫画家,为此我不断的摸鱼努力着。
这位是露狄,是从小就住在我家旁边的好朋友,虽然乍看之下性情冷淡,但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
今天是高中开学的日子,哇哇哇,人生第一次的高中生活,不知道会遇到怎样的同学呢?
接下来,可爱可爱的静酱就要过上青春热血的高中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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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