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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约稿)第一幕 矜持高冷的白丝百合龙娘薇尔维特惨遭暗箭足伤,被夜袭用套索捕缚后如同战利品一样被当众牵走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胜利的欢呼与伤痛的哀嚎在这死伤枕籍、血流漂杵的战场徘徊不散。

  

   大地容纳着一切,无论敌我,无论立场,无论种族。

  

   但是这样惨烈的,死伤枕籍的场面,却令得每一粒尘泥,都被血液所喂饱,就硬生生的在这片已然看不到一丝绿意的草原上,漂浮了一层薄薄的血,暂时掩盖了这片大地的本质。

  

   或许随随便便一具无名死尸,竟让后方的亲人们牵肠挂肚,心神不宁。

  

   但在这里,死去了,那便是一团毫无意义的肉块罢了。

  

   随着生命的逝去,那为之附属的一切,便都毫无意义,随着死亡,一同走向虚无。

  

   充满着尘烟与血火的旌旗依旧随风飘扬,鸣金收兵的号角早已响彻这几十里连营,帐篷前的篝火弥漫着酒肉香气。

  

   这是艰苦的军营环境当中,将士们难得的休息时光,严格的训练和漫长的行军,以及那残酷的搏杀,耗尽了他们的全部热情与耐心,依靠抽签才能有所进展的收尸工作也极度缓慢。

  

   毕竟,谁也不想在欢庆的时候,还要做这种活。

  

   士兵们沉默着,嘴上却是大吃大嚼,双手从烤架上撕一片肉,没有香料,就这么张嘴吃下去,只剩下手和嘴吃得满嘴油光。

  

   毕竟是难得的肉,逢年过节都吃不着这种新鲜的牛羊肉。即使只是风干的咸肉腌制品,都能回味一整年都难以忘怀。

  

   哪怕是手上捧着的带有几根腌菜的饭,撒了点盐巴就凑合着吃的,平平无奇的每日军粮,都在大鱼大肉的映衬之下显得如此顺眼。

  

   有些吃得急切的,便噎住了,还得身旁战友手忙脚乱帮忙一番,倒是落了个不少笑料。

  

   待到吃饱,将士们便开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谈天说地,又有的饮酒作乐。

  

   肃杀的军营中,也逐渐有了一丝欢声笑语。

  

   军需官也一改平时的精打细算,将库存中的酒水都分拨出来庆贺这场大胜。哪怕只是一个平凡的战后,也或多或少有了一些节日的喜庆氛围。

  

   没有劫掠的财货,以及顺手拯救的失足妇女,就只能将为数不多的酒肉从军需中掏出来,慰藉一下战后余生的疲惫了。

  

   这是大齐难得的对草原游牧民的重大胜利,斩获人头难以计量,有名有姓的将军和部落头人都有十数人,甚至连王子都抓到了一个。

  

   可以说,对于这个纵横万里,与大齐长久对峙的血狼汗庭这一宿敌而言。可谓是近乎腰斩的重创,使得血狼汗庭几十年内再也无力犯边。

  

   和平即将到来,战士们也当分享战果。

  

   而更多的,则是将士们现在正在入肚的牲畜,作为溃敌的战利品之一。

  

   而带领着将士们走向胜利的指挥官……

  

   “驾!”

  

   只听得远程传来一阵马蹄声,纷乱的铁蹄敲打着大地,飞扬的尘土竟让刚从庆祝的氛围当中缓过来的岗哨们。完全无法辨别有多少人马。只有那一连串代表着大齐的旗帜,似乎是代表着友军的人物。

  

   他们只能按照训练的本能。来给骑士让路,省的冲撞了什么加急的军情。

  

   不是死于战场,而是死于这种滑稽的理由,那可就抬不起头了。

  

   当然,他们也同时做好了,这一队骑士其实是敌军伪装的反戈一击的可能性。

  

   离得近了些看,士兵总算看清了来者。

  

   首先是坐骑。这与一般的马不同,通体雪白的马身与一般的马匹比起来,显得更为高大,而且头上长着一只狰狞的角。

  

   显而易见,这是一匹龙马。

  

   而坐在上面的骑士自然也不是一般人。首先是足部,在带着跟的高跟短靴的翻边上,却是一双为白丝裤袜紧紧束缚的美腿。

  

   那双腿既不太细也不太壮,非常微妙的符合黄金的比例,似乎戎马生涯并未对这完美的造物有过任何的磨损,恒久如新。

  

   光只是看到一眼这双白丝美腿,顺着马镫,紧贴在马鞍上,便足以令人心动了。

  

   尤其是没有窑姐来慰藉,母猪赛貂蝉的艰苦环境之下,这近乎美丽的代名词更是浪守卫们脑袋发热,心驰神往了起来。

  

   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只是轻轻用力,便能轻松降伏胯下的名驹。毕竟是真的是有着龙的一丝血脉。寻常凡人哪里能够降服得了这样野性难寻的异种,能不被它从上面摔下来用蹄子踢死已经算是大幸了。

  

   迎面见到的,便是白发红瞳的俏脸。上面顶着一只小巧的黑色龙角。似乎是由水晶做成了的艺术品,然而却是是少女引以为傲的龙族血脉的象征。

  

   贫乳的身材身着的将军礼服,肩上的流苏和勋章闪闪发亮,腰挎长刀。纵使有一些血液的污渍,却丝毫不减英气逼人之势,更祛除了最后矫揉造作的华丽感,仿佛一下子就让看到这件衣服的旁观者知道,少女不是花瓶,是血与火里滚三滚的女中英豪,一切的功勋和荣耀都并非侥幸,或者依仗着家世和关系。

  

   有无数人借着身材的贫瘠来调笑少女,然后这些人最后都被事实打脸了。

  

   无论是战绩,美貌,还是实力。无一不是传奇般的优秀。

  

   造物主竟然如此的偏心与不公!竟教的这般完美的人儿,仿佛毫无缺点一般,降临于世间。

  

   一般来说,人若有些缺陷,正好才能突出她的优点。

  

   然而,似乎面前的少女确是一种意外,作为龙骑士的家世,以及从出生到学院,再到战场,都是完美的一帆风顺,没有什么波折的人生经历。

  

   那绝美而充满着异样却又不失美感的容颜,那不修粉黛的俏脸,更是从出生开始,造物主为她送上的,最好的礼物,美到仿佛,即使没有这些世俗的光环加持,仅凭容颜,她就足以名载史册。

  

   是典型的天之娇女中的天之娇女。

  

   包括这一次在作战会议上冒险力排众议,以一届准将之身,推翻各位参谋和贵族将领原先极为消极度日的防御作战计划,自请率军主动出击,重创汗庭主力大获全胜,而可汗仅以身免的这场传奇一般的呼兰草原之役,注定终将永载史册。

  

   这正是这些士兵口中的彻彻底底心悦诚服的将军。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薇尔维特。

  

   直到现在,存活下来的将士们,从校尉的军官们,到底下的士兵们。都无法相信他们自己就在不久之前就亲历了一场史诗般的战役,并成为胜利者的一方。

  

   至于功成名就,衣锦还乡,或许有的人连自己迎娶的大小姐所生的孩子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

  

   而今天如此大获全胜,则将为少女的史诗级战绩添砖加瓦。

  

   因为少女的传奇色彩以及诸多故事,更加之这绝世的同样美貌,和那如同高岭之花的距离感,成为给士兵们闲聊之中津津乐道不绝如缕的话题。

  

   而在少女骑士背后,都是一车车战俘和极其珍贵和重要的战利品。以备来日压解王都,听凭发落。仅仅从大汗王帐里拿走的,最稀有,最价值连城的宝物,而不是分给士兵们的一些金银珠宝。

  

   只是这样的稀世珍宝几乎每一辆马车的绳子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样子,似乎下一刻这些宝物都会挣脱绳索,洒落到地上。

  

   从中可以窥见一斑,这草原汗庭纵横数万里,不知道从多少地方掠夺了何等珍贵和充满着各种异域风情的宝物,纵使是有些博闻强记的薇尔维特,一时半会间竟也认不全。

  

   而能够战胜这样强大到几乎令人绝望的强敌的薇尔维特,是多么的如同天神降世一般的强大啊!

  

   少女马作的卢飞快,不一会儿便到了营帐之前,就有倩影静立等候。

  

   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个身影,薇尔维特那素白的双手勒紧了缰绳,驾驭着自己的战马在营帐前停驻了下来,麻利地踢蹬下马。

  

   迎接薇尔维特的,是她的副官,莲。一头长金发往后梳笼了一个长长的马尾辫,突出那天蓝色宝石的双瞳水灵灵的大眼睛,立着笔挺的军姿,冷色调的军装穿的是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微笑着看着归来的将军。

  

   “欢迎回来,将军。”她用欣喜又恭敬的声音欢迎了少女将军的归来。

  

   “莲……”薇尔维特眨眨眼,欲言又止,嘴角也牵起了一抹笑意。

  

   “这里是您的晚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请和我说。”

  

   不等上司进一步开口,尽职尽责的女副官就已经把今日丰盛的佳肴在帐篷内准备好了。

  

   这是共事许久的默契,尽在不言中。从学院的同窗舍友,到一主一副的从军生涯中的风风雨雨。彼此间的一举一动,

  

   时代实在是变得太快了,快得让措手不及的二人分不清现在和过去,甚至一度都以为自己身在学院中那温暖敞亮的宿舍当中,两个人还在狭窄的单人床上,一边听着外面的雨滴声,拉上窗帘,赤身相对,唇舌纠缠,十指相扣,颠鸾倒凤,波涛汹涌,水流如注,余音绕梁,卿卿我我地过着二人世界,再不管风雨与春秋。

  

   仿佛那肆意挥洒着青春的,如同身处童话般无忧无虑的日子,仍在眼前。

  

   庆幸的是,二人的亲密依旧。纵使是不再是单纯的学生,两人仍旧相互扶持、相互付出,相互扶持,这让两位少女都在心底期待那可能并不遥远的幸福吧。饱经挫折和风霜,而不减初心的感情,或许才更加值得珍惜吧。

  

   人走茶凉,才是世间常态,而雪中送炭才会被大书特书。正因如此,长久而忠诚的陪伴才会成为无数诗人和作家所赞颂的美行。

  

   “所以,我亲爱的薇尔维特大人,您是先沐浴更衣,先吃晚饭,还是,先、吃、我!”调皮的金发副官,眨了眨眼,弯了弯腰,对准自己的上司诱惑道。

  

   倒是像足了一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哼!”

  

   薇尔维特瞪着眼睛故作生气的样子,展开玉臂,毫不在意二人职位有别的事实,一把将面前的少女揽在胸前,大大咧咧地抱了个满怀。

  

   “我”

  

   “全都要!”

  

   那藕粉色的薄唇向着莲的耳廓吹了一口温暖的香气。

  

   与营外的战士们的烧烤大餐相比,作为全军主帅的晚餐,则更是显得精致得多,不仅有肉有菜,荤素均衡,更有诸多香料如同卫星一般点缀在道道餐点之上,使得食材的本味和口感,能够更好地在唇舌之间发挥出来,兼顾了色香味三种厨艺的要素。

  

   鲜亮的色彩,正如那美好的生活。

  

   诱惑的香气,正如那展望的未来。

  

   每一口精致的牛肉,那都是现杀的牛种魔兽,出色的刀功切得不厚不薄,吃下去都是饱满的肉汁和鲜嫩的口感。再配上数种宝贵的香料,更显得相得益彰。

  

   这些香料的配合就如同君臣佐使一般自然,虽然花样繁多,种类不同,但是入口开胃,一目了然。

  

   这些精致而奢侈的肉食,恰好能弥补少女奋战多时,亲冒矢石冲锋陷阵的疲惫娇躯。纵使她是龙裔,拥有着常人都不敢想象的尊贵血脉,体力和战斗力远超过同样训练有素的冠军勇士们。

  

   但是薇尔维特,终究只是个凡人,会疲惫,会受伤。虽然血脉强大,也依旧没有晋升到超凡脱俗,不似凡人的地步。

  

   而那看似普通的白菜,则更是不简单,看似简单的清水白菜,不仅是用魔力大棚精心栽培的灵植,而且入口那有些微妙的清脆口感,甚至比这精心制作的牛肉要更加令人流连忘返,一口看似普通的汁水,却包含了不知道多少的蜜汁配料的组合搭配,虽然没有牛肉那般令人激动,但足以调合这其中的荤腥躁动,使得全身都更为清爽。

  

   而薇尔维特的红唇轻轻抿入口中的佐餐饮料,则更是新鲜的人多种鲜榨浆果精心调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之物,一口下去,香舌就能轻而易举的体会到细碎果肉各有不同的口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即使是牛肉片那一口就有的饱腹感,却远远不能满足少女饥肠辘辘的脾胃,由这块垫底下肚的肉片开始,薇尔维特手持银筷,发挥出了令人望尘莫及的强大,如同在战场一般在餐桌上冲锋陷阵。

  

   看上去只是简单的一口肉一口菜一口灵米这样简单精巧的顺序,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动作,只不过是在莲眨眼之间,时间并不长,但是这风卷苍云横扫千军的女武神风范,这次确确实实的在饭桌上得以展现得淋漓尽致。

  

   平时纵使是薇尔维特,也不敢如此奢靡的大吃大喝,但今天是欢庆胜利的夜晚,并没有平时行军需要节省的打算,因为班师回国,就在眼前,和平已经并不遥远了。

  

   杯盘狼藉,由传令兵们将餐桌搬走,换上来的,则是一个陶瓷质地的浴缸,热水处在恰到好处的入浴温度,上面撒满了花瓣。

  

   薇尔维特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婉婉脱下那充满了肃杀和战场烟火气的将军制服,却露出仅仅身着简单内衣的,冰肌玉骨清无汗的大片肌肤。

  

   赤裸相对的,还有早已盘好头发的莲,也同样帮衬着白发少女将这披散的长发仔仔细细的梳笼起来。

  

   从一起踏入浴池开始,两个人便像是一起在冬日里难得的太阳天下慵懒的晒着太阳的猫咪一样,懒洋洋的瘫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享受温暖的热水所带来的全身心治愈。

  

   浴缸就像是一个体贴细致的被窝,温暖又轻柔地爱抚着浸入水中的每一寸肌肤,只是全身上下都遍及的温暖与舒缓,便将二人因为忙于战事所积累的各种身体的疲倦都舒缓了些许。

  

   浸泡着自己的身体,放空自己的脑海,放松自己的身体,目视之处,唯有彼此,这一刻恍若永恒。

  

   为了战争,为了胜利,她们放弃了很多,艰苦的行军生活竟让二人都难得的洗上一次热水澡,毕竟要节省有限的水。

  

   此时难得洗上一次热水澡的二人,却要开始怀念家中每天洗澡,甚至是洗上三次澡的日子了,而且还是一个可以畅游的温泉浴场,不像现在,只能由二人肌肤相亲、双腿交缠地贴在一起洗澡,才能让热水能够温暖每一寸疲惫的娇躯。

  

   文明是多么的便利,竟使得脱离那么一丝半会都难以接受。

  

   不同于薇尔维特的平平无奇的小丘陵,莲的胸部,却长了一对完美的形状,勾勒出一条更有女人味的身材曲线。所以在肌肤紧贴的过程当中,薇尔维特不仅在身高上都有些劣势,在胸部紧贴的过程中更是完败。

  

   “咿啊啊啊!”莲突然被袭击,下意识的叫了起来。

  

   “真是一对下作的奶子呢,莲。”薇尔维特冷不丁的,用莲难以反映过来的手速,一把抓住了莲这对如同小西瓜一样大的乳房,恶狠狠的又揉又捏,一边熟练地宣扬道,“嗯,如此硕大的胸部!长了就是给我捏着玩的,手感上好的玩具呢。”

  

   “别……不要啦……小夜……”莲的小脸涨得通红,头也不回地说道,嘴里不要不要,行动上却是迎合着薇尔维特的爱抚,似乎是欲拒还迎的期待着接下来的动作。

  

   小夜是莲对薇尔维特的昵称,起源于莲经常记不住薇尔维特那过于漫长的全名,便用“小夜”二字作为彼此间专属的昵称。

  

   “哦?来让我仔细检查一番你的发育怎么样哦?”薇尔维特的双手便是得理不饶人,那对作怪的小手便毫无惜香怜玉之情,对着这硕大的乳房好一顿揉捏,更是双手做出各种奇奇怪怪的形状,直让莲心理叫苦不迭。

  

   但是,从胸口传来的那一丝丝快感,随着泡澡的温暖,一起传递到了莲的大脑之中,竟然有些令她有些招架不住了起来。

  

   “噫呜……呀……”除了象征性的挣扎和微小的扭动,带起一阵水波之外,几乎没有抵抗的女副官,就在这简单的一波调戏之下,涨红的脸蛋竟也把持不住,从娇唇中,喊出丢人的呻吟。

  

   她倒是也想回击,但是除了薇尔维特的那一对完全免疫揉捏打击的贫乳,她竟一时半会都找不着方向,摸不着头脑。由此,局势便彻底偏向了白发少女将军这一方,直使得金发女副官节节败退,逐渐毫无抵抗之力,甚至连象征性的抵抗都不愿意做几下,直接进入了薇尔维特收割战果的最后阶段。

  

   捏圆捏扁,予取予求。

  

   在薇尔维特的熟练的手法之下,这对令她嫉妒的乳房,就在五指精妙的配合之下,竟然将这对乳房,如同陶艺的黏土那般,表现出了峰峦如聚,波涛如怒的艺术效果。

  

   “喵呜……小夜……啊……”白发少女的手法,即使莲能够熟练并习惯这样的一举一动,但还是逃脱不了自身敏感的体质,薇尔维特的手指轻摘着乳头,竟让莲的这对小樱桃变硬而挺立了起来,宛似那圣女峰的山巅美景,几乎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而随着白发龙娘这清冷的手指更为深入的按捏爱抚,享受着美妙光滑的弹性肌肤,金发少女脸一红,竟然更加丢人的,吃力地瘫软在在远比自己娇小的小夜面前,忘我的伸出舌头,喊出了猫咪一样的叫唤声,天蓝色的清澈双瞳,都染上了一丝媚意。

  

   某种意义上是相当有反差萌的。

  

   莲确实是一个非常淫乱的敏感女孩。于是她只能在严肃禁欲系的军装衣裤之中,不穿内裤,而是直接穿上一条舒爽透气的裤袜,以来避免时常换内裤的尴尬。

  

   速干吸水能够时刻让敏感的金发少女在偷偷摸摸舒服的同时,还能在短时间后保持着干爽的好心情。某种意义上是相当珠联璧合的好内衣呢。

  

   平时,仅仅只是小穴口摩擦被子,就足以让她高潮到颤抖不已,并且从那少女最深处的秘密花园,一股股的喷射着那略带着咸湿味道的潮水,薄薄的一条少女内裤就如同螳臂当车一般可笑,就这么渗透到了被单和床单之上。

  

   或许能够将被子蒙住颔首,遮掩住那舒爽而发出来的丢人叫声。

  

   可是因为当年在学院里作为室友的缘故,旁边有异味的事实是隐瞒不住的,刚开学才分配宿舍的二人,就这样,开始了第一次对话。

  

   “喂,你……是不是,尿床了?”

  

   而这,就是二人相识的起源。

  

   “呜……去……去了……”敏感的莲自然是完全无法抵抗得了这炉火纯青的龙爪手。

  

   仅仅只是一揉,一捏,一抓的组合,淫乱的身体就主动迎合着,就在这狭窄的浴缸之内,凑了上去,搂住了对面薇尔维特的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而那磨去了美甲的纤纤玉手,却又精准的顺着可人的肚脐眼儿,指尖朝下滑去,如同顺流而下的战舰那般,流水减小了摩擦,精妙而致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一边又微妙的抚摸着大腿内侧的敏感鼠蹊,一边轻柔的按捏着私处,尤其是拨开小穴口以后,那颗如同花蕊般的少女豆蔻。

  

   “咿呀……坏死了!”敏感的部位遭到了袭击,酥麻又微痒的触电感让白发龙娘小脸一红,却被被升腾的蒸汽模糊住了,只能咬咬牙,更加用力的抓牢这对傲人的胸脯。

  

   “来,互相伤害……呜……不要……”

  

   “诶……怕你不成……呀啊……”

  

   两人便如同并蒂的出水芙蓉一般,就在这小小的浴缸里面,缠绵了起来。

  

   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两人的心态依旧如同初体验一样,对赤身相对并且处于狭小空间的处境十分羞耻。

  

   虽然这只是前戏,也仅限于肌肤相亲的范围,也并未深入太多,但也足以令两人紧张的心情得以放松,一对忙于战事而无心做爱的饥渴躯体,也得到了初步的慰藉。

  

   “哼哼,果然还是长在自己身上还不如去捏别人的。”待到二人沐浴完毕,得到满足和放松的白发龙娘叉着腰,就在自己的女副官面前故作成熟的炫耀着长官的威严。

  

   如同初潮来临的少女那般鲜有成长的纤细身材并没有穿上胸衣,而是穿上了轻纱吊带的白色连衣裙,而那已然动情的这对小乳头,不仅能透过轻纱隐约可见那有些粉嫩的色泽,贴身的设计让这对小樱桃的形状也一目了然。

  

   薇尔维特拿起裤袜,袜子拿在手上,看起来就是一团柔软的毛球,小小的,弹弹的,用手稍一铺开就充满弹性,将袜身卷起来的时候,手指能够稍稍体会到那种坚韧的紧致感。

  

   她抬起脚,露出那连衣裙下的真空美景,那无毛如同馒丘的小穴风光隐约可见,没有那内裤贴身的保护,却显得更为的自然。

  

   前端套上脚踝的部位,将那流畅的足弓曲线重新又用黑色勾勒强调了一遍,然后顺着裤袜的翻卷,在袜根掠过脚腕的部分时,少女的动作略微放缓了一下——虽肉眼无法察觉,但在那纤足的外踝之上,有着一片作为强大龙裔的证明:逆鳞。它是魔力的重要枢纽,类似于提供周身血液循环的心脏。

  

   而这逆鳞,也不是一般的龙裔能够拥有的。这是拥有超常魔力的象征。

  

   作为代价,一旦受创所遭到的反噬也是相当致命的。

  

   将小腿与大腿那平滑自然的线条,也覆盖上了一丝黑色的神秘与诱惑,待到两腿穿了上去,双手将裤袜的腰部往上一拉,让少女最引人遐想的秘密花园披上了一层夜色一般的朦胧,而在裤袜外边也将这对花瓣凸显了出来,在背后的翘臀曲线,也随着丝袜的蔓延而更显含苞待放,有了一丝女孩子前凸后翘的风韵。

  

   这样的穿法,微妙的十分色气又优雅。

  

   放下裙摆,底部到达了大腿中间,露出了一大截黑丝美腿,恰到好处的惹人垂涎,将那白嫩的双腿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黑丝之下却显得更为诱人。

  

   而一边的莲,只是穿了一条蕾丝内裤,双腿穿上了蕾丝花边的白色吊带袜,现在正在紧张刺激的穿戴好那遍布着蕾丝花纹的性感胸罩,对着镜子,转过头去,意图将这对波涛汹涌的傲人胸部用内衣拘束好,不至于久而久之造成下垂的后果。

  

   “呀!我……我还没穿好……”虽然通过镜子的反射光线看到了身后的白发少女正在给她添乱,但无论从立场还是情感上来说,都没有一丝半点的反抗与阻挠。

  

   莲欲要移动,却发现自己的脚踝被薇尔维特的双脚夹在中间,如同铁钳一般,看似只是女孩子之间温柔的触碰,但当脚踝试探性地想要挣脱的时候,却令她有一种被如山一样沉的重物困住的感觉。

  

   看似轻如鸿毛,实际却重于泰山。

  

   “不用啦……我就喜欢你还没穿好的样子……”薇尔维特眨眨眼,不仅对着莲突然袭击,用夹脚脚的方式制服着对面的金发少女,还故技重施地伸出那一对魔爪,从后往前笼罩着莲那远胜于己的丰满玉峰,手指还很仔细的对着敏感的乳头,时快时慢的画着圈圈,重新开始挑拨起莲。

  

   “不如说这样的莲更可爱哦……”

  

   说时迟那时快,那看似娇小的身躯,与莲对比起来就像是大姐姐与小萝莉那样的差距,白发龙娘却轻而易举的一举将金发少女扑倒在那温柔的床铺上。而那未曾扣上的胸衣也顺便被薇尔维特脱了个干净,这样,莲全身上下除了内裤和吊带的白丝长袜,全身上下就几乎像一只光溜溜的小绵羊那样,露出了那凹凸有致的上半身。

  

   那对倒扣着的玉碗失去了内衣的束缚,便随着身体的颤动而轻微摇晃着。

  

   然而这般乳摇的场景,在日常训练当中,仅仅只是穿着胸衣背心,有拘束之下的上下晃动,却能能在曾经让所有在场训练的将士们目不转睛的凝视,甚至是日思夜想,茶饭不思。

  

   而这般美妙的画面,这对女神赐予的令人妒忌不已的恩物,此时却只有薇尔维特一个人独占着。

  

   白发龙娘翻了一个身,从背对着莲转向正对的方向。

  

   “无论怎么看,我家的莲真是好可爱啊……”

  

   “谁是你家的……呜……”

  

   莲欲要反驳,白发少女主动的亲上了莲的唇瓣,开始接吻,然而莲却也主动张开了嘴,把舌头伸进薇尔维特的口中。

  

   两人的舌头如同双龙戏珠一般纠缠在了一起。她们贪婪地动着舌头,似乎想要用深吻来填补刚才的前戏,所带来的半途而止的快感。

  

   “嗯……呼……呜……嗯嗯……”

  

   然而这样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效果,只能是越加渴望进一步的动作。

  

   “小夜……吶……快……”莲抓着薇尔维特的连衣裙,开始哀求道,双腿开始夹紧着,同时也在本能的摩擦着,那一对巨乳也在轻微地晃动着,却不亚于一场小型的地震。

  

   敏感的金发少女已经无法忍耐这样相当激烈的爱抚,如果从身体深处弥漫着的淫乱一直这样无法排解的话,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变得多么的奇怪。

  

   “求我啊,用最害羞的语气,最下贱的词汇,最淫乱的请求,来求伟大的薇尔维特大人吧!”白发龙娘邪魅一笑,像极了调皮的坏小孩用掀裙子的方式,作弄着可爱的小女孩大功告成,看着害羞欲泣的小女孩,洋洋得意着,将玉唇悄悄靠近着莲的耳边,如同恶魔一般的诱惑道。

  

   “呜……不要……人家……想要……啊……想要被小夜大人玩弄到高潮……呀……玩弄到人家发情流水的小穴……”莲微闭着眼,不想看到自己淫乱敏感的体质在对面娇小的白发龙娘面前节节败退的害羞模样。

  

   这种小女孩推倒大姐姐所带来的剧烈的反差感,却让虚长几岁的莲小姐从最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面的如痴如醉,那层如纸片一样裱糊的纠结感,不仅没有阻止莲,反而为之后一直到现在,二者的相处中,增加一丝以下克上的情趣意味。

  

   这种被猎物一样的弱者所征服的,那种微妙的屈辱感,这其中的微妙的乐趣,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也。

  

   “还不够,还不够,我说不够就是不够!哼哼!声音太小了!我亲爱的莲,求人要让人家听清楚才对哦……”

  

   “想……想要请伟大的薇尔维特大人……像……像母狗俘虏一样玩……玩弄莲……”在快感的步步紧逼之下,在枕边爱侣的催促之下,莲情急之中,抛下了最后的矜持,不加思索的从脑中直接倒出自己淫乱的想法。

  

   “哦?那么……”

  

   “呜哇……”

  

   薇尔维特突然抓住了莲的两只手腕,交叉重叠着,用另一只手压住,然后很快用一根弹性十足的吊袜带将莲的手腕绑在一起,这竟让说出无比淫乱下贱的请求的莲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连同那依旧被夹住的脚踝一样,束手就擒了。

  

   “你这母狗俘虏!今晚你可别想逃哦!”

  

   “诶?”

  

   说着,白发少女将莲的胳膊举了起来,如同欢呼胜利的姿势那般,然后将这绑起来的手勾起来,吊在了床栏上。

  

   而另一根吊袜带,薇尔维特自然也不放过,眨眼之间就将莲那穿着白丝长袜的脚踝也绑上了,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赤裸裸的展现在了白发龙娘的面前。

  

   如此难为情的姿势让莲只能别过头去,弱弱的在嘴里,嘟囔两声“不要”,却反而激起了白发龙娘的兴致。

  

   “不要担心,你这小母狗……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作为我的小宠物的哦……”

  

   薇尔维特的双手从胸部顺流而下,温柔的抚慰着腹部,然后就这么缓缓绕到背后,顺着脊柱的方向,缓缓刺激着神经最密集的部位,直到那被金色长发掩盖的后脑勺,尽享莲那如同牛奶般丝滑的美丽肌肤。

  

   然后又突然抽出,如同笔走龙蛇那般又回到了原点——那令白发少女极为嫉妒的硕大胸部。

  

   “真棒啊,明明这么淫乱的身体,有这一个更加淫乱的大胸,这种紧实饱满的弹性……看,这可真是美妙的东西啊!”

  

   她用双手各两指,不断的对那粉红色的双乳捏起又放下,再捏起,再放下,这样的循环着……

  

   “咿呀……要……要……”

  

   “要什么?不可以去哦……小母狗没有权利选择,只有接受,或者接受的荣幸哦。”

  

   随之而来的,则是更加激烈的揉搓抚摸,双手如同大浪一般,不断地冲刷着这对玉女峰的高地,将它们如同面团一样不断的改变着形状。

  

   “不……不……呀……”

  

   不论莲嘴上如何的不肯承认,现在被横躺着吊缚的姿态,全身都毫无防备的向着白发龙娘予取予求。

  

   “呜……”

  

   胸部突如其来的传来了舌尖滑过的感触,使得莲无意识间低吟了起来。

  

   “呀啊!”薇尔维特的小香舌碰到了那早已变硬的小乳头,湿滑舔舐的触感,带来了先前未曾设想的强烈刺激。

  

   只是被含住的吮吸,发出了“啾”的声音,那种如同作为母亲被孩子吸奶的感觉,只会让刺激和羞耻的程度更上一层楼。

  

   白发龙娘在这期间一直配合着唇舌挑逗莲的手,也开始滑向了那条仅剩的内裤,正要掀起这最后的遮羞布的时候,却遭到了少女激烈的摇头。

  

   “不……行……那里……太舒服……会坏掉……”莲求饶着。

  

   “是吗?”但是薇尔维特似笑非笑地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听从了莲的哀求,两人的身体重新紧贴在了一起。

  

   然而一阵熟悉的震动,却从二人小穴相互磨豆腐的位置逐渐地传导开来!

  

   “哇啊啊!”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震惊的直接吐出舌头,惊叫了起来,似乎完全无法顾及得上外面是否有人会听到这样丢人的呻吟了。

  

   这自然是白发少女的诡计了!她早就在自己的小穴里面偷偷夹上了一颗跳蛋,现在只不过是稍微让跳蛋如同产卵一样从里面滑向小穴口罢了。

  

   这是由著名的天仙坊制作的小玩意儿,只需要一点魔力充能就能随心所欲的震动起来,便于龙娘长期携带在体内。从温柔的抚摸到放浪的销魂,虽然只有二指大小,但是功能俱全,广受好评。

  

   所以只是隔着一层黑丝裤袜和一层蕾丝内裤,如何抵挡得住这般多变的震动小玩具!这对薇尔维特来说只不过是习以为常的节奏,以来抑制自己发情的身体不会造成失误。

  

   但这种频率对于敏感的莲来说,习惯于低频便能高潮迭起的金发少女,突然被疯狂震动的节奏袭击,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高潮地狱开端!

  

   “不……不要高潮……小夜……不要……”意识到现在所处的是什么情况的莲用力的摇了摇头,被束缚的四肢也开始蜷缩晃动起来,表达对白发龙娘的不满。

  

   然而这种出自于羞耻心的挣扎反而让薇尔维特食指大动,仿佛未曾听见求救声一样,继续用玉指轻抚着二人的私处,却带起一阵黏稠到足以拉丝的潮水,放到口中,食髓知味的品尝着这难得的美食佳肴。

  

   “莲你看,这是你的味道哦,是不是,很香甜呢?”说着,便顺手将下一缕潮水,顺着拉丝,两指并拢直接塞到莲的口中,夹住了小香舌,将新鲜的少女春潮,均匀的铺在上面,供她品尝。

  

   与刚才仅止于唇舌的感觉完全不同,这种开始深入身体内部的刺激,简直就是新的天地。

  

   只是一阵冰冷的滑动和按压,只有肚脐到阴部之间的大片湿痕证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种虽然陌生但又很熟悉的震动感,就这样被莲自己的小穴吸纳了进去。

  

   那种“嗡——嗡——嗡——”的熟悉震动,以及完全陌生的频率,现在已经彻底的掌控莲的想法了。

  

   “你!”只是一个字,便道尽了莲她全部的惊讶,这种运用兵法声东击西之妙,来骗,来偷袭,把跳蛋偷偷塞到自己里面,让自己进入高潮地狱。这样好吗?这不好!

  

   不妙,大大的不妙!

  

   莲的小穴本能的将这罪魁祸首吸了进去,然而那每一缕震动,却似乎直达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让整个人都变得酥麻了起来。

  

   更可恨的是,那种时而强烈到几乎能令人高潮,时而仅仅是如同抚摸般的微微酥麻的感觉,使得身体无比接近高潮的临界点,却又迟迟被吊在快感的高点纹丝不动,不能彻底完成高潮的全过程,只会让那难以抒发的情欲更加累积着。

  

   而薇尔维特却并未就此放过那可怜的金发少女,手指便如同时针一般,在小穴口,似快似慢地画着圈圈,同时挑逗着二人的情欲。

  

   “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吸吮感就如同一根导火索,将尖锐的快感传遍全身,这种毫无喘息机会的持久挑逗,让敏感的莲已经达到了欲望的极限。

  

   光滑的额角因为动情的体温升高也出现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小香舌也如母狗一般伸出来散热,无意识间滑落下来的涎水滑落到了那高洁白嫩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

  

   想要更加舒畅的快乐,想要更加好好地高潮……

  

   金发少女的小穴,滴下了粘稠的淫液,鲜嫩的花瓣逐渐绽放着,有些空虚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待着,期许着什么。

  

   这种仅仅停在发情高潮的边缘状态持续了多久呢?莲双目有些失神的望向远方,身体沉浸在毫不停歇的快感挑逗之中,几乎停止了除了快感以外的思考。

  

   薇尔维特虽然平时是一个很冷淡的性格,但不代表她就会很生疏,相反,她对金发少女的观察极为细致,像极了作战的时候分析情报,掌握战机的挥斥方遒,将这些知识应用在挑逗一个美少女上面,那就是杀鸡用牛刀的降维打击了,简直轻而易举。

  

   所以当莲已经敏感的不得了的小穴,感受到这如淋甘霖般的插入的时候,却早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也没多久。

  

   而那两根作怪的手指也抓住了这作怪的跳蛋,那震动的冤家也随着二指的起伏,在莲的小穴腔道进进出出,原本有些麻木的身体再一次感受到了当初被震动的跳蛋所支配的恐惧。

  

   “噫呜……别……要,要叫出来了……”莲悲鸣着,最后的矜持让她还能在高潮快感的惊涛骇浪之下,做出本能的反抗。

  

   太犯规了,这样的玩弄!

  

   莲一边做着这样的感慨,一边的意识已经顺着抽插出水的咕啾声,开始不受控制的远去了。

  

   “可以去了哦,叫出来也没关系的。”

  

   “怎么这样……但是……外面……”

  

   “不会有人哦。”

  

   “啊?”

  

   “今天晚上,帐篷里面,只会有我们两个。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直接打信号不会有人进来的。”薇尔维特顿了顿,眨了眨眼。

  

   “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哦!”

  

   这般大胆的发言,还不等莲听到的反应,白发龙娘的俏脸自己就先红了起来,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那如水晶玉石般有些发烫的龙角。

  

   随后有更加大胆的将头伸了过去,嘴唇亲吻着那已经如潮水般泛滥的小穴口,张开的花瓣,依旧泛着鲜艳的粉红色泽。

  

   “不……不可以……”莲扭动着腿,挣扎着。

  

   仅仅是舌头的初步试探,舔舐着腔道的黏膜,偶尔用舌尖轻点着阴蒂……

  

   这种与舌吻完全不同的异样亲吻,

  

   “啊啊……啊啊啊啊啊……会……钥匙掉了啊啊啊啊……”

  

   感觉精神就如同飞升成仙了那般,莲甜腻到失神的呻吟更加大胆地冲击着最后的坚持。

  

   “呀啊啊啊啊啊……”金发少女坦率地接受着自己的淫乱,声音逐渐变大了起来。

  

   全身痉挛着,被束缚的肢体连带着腰肢,努力的扭动着,而那对傲人的巨乳更是如同地动山摇一般的震撼。

  

   然而在绝顶的瞬间,仿佛感觉到不妙的事情那样,那本来被刻印上桃红色爱心的双瞳突然就清醒了过来,开始不顾一切的扭动着那被快感和高潮浸染的身体,几乎挣脱了吊袜带的捆绑……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随着高潮的释放,一股股超出常人喷水量的瀑布就从小穴开始倾泻而出,刹那间就浸湿了整张床单。还因为体温与外面的温差,甚至还有了一丝丝的蒸汽升腾着,看上去愈发的淫乱了。

  

   “呜……尿液……漏……漏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是尿,而不是高潮所喷射的潮吹,纵使莲如何挣扎阻止,但都为时已晚。

  

   那远比男性要短小的尿道怎么可以长久地容忍得住尿意呢?所以女孩子容易漏尿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情了,尤其是在高潮的时候,一个控制不住,也徒呼奈何。

  

   直到云卷云舒,性爱收拾干净,两人便相拥而眠,就在这兵慌马乱的大帐篷里面相互温存着……

  

   一如从前。

  

   醒来的时候,却又是另一番天地了。

  

   两人不再仅仅只是有着肌肤之亲的密友的身份了,在表面上,她们是长官和副官的关系。

  

   而根据先前的计划,宜将剩勇追穷寇,只有抓紧时间接收战果,将那个几乎快要成为空头司令的大汗,抓捕起来传首九边,以免汗庭凭借其辽阔疆域的优势再组织一波主力苟延残喘,使得的大齐的这次犁庭扫穴未尽全功,那可就不美了。

  

   虽然这样的大胜足以让上上下下都能把这场功劳吃一辈子。

  

   但是谁又能拒绝更多的诱惑呢?

  

   所以虽然昨晚还是沉迷于酒肉烧烤,每当出操的时光,被胜利与前途充满憧憬和希望的士兵们,还没有被酒色财气销蚀战斗力,依旧保持着相当士气旺盛的临战状态,无一不整,无一不齐。

  

   就如同还在昨日的那场传奇般的决战之前。

  

   有所不同的是,决战之前的将士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哀兵。

  

   而现在活下来的将士们,经历过这场传奇之役,在这绞肉机当中摸爬滚打,都成为了抱着必胜决心的雄兵。

  

   “军心可用。”薇尔维特自言自语道。

  

   她穿着将军制服,和短裙之下那双万年不变的白丝裤袜和翻边短靴,这般的美景可以说是万花丛中一点红的显眼。

  

   台下的士兵们抱着憧憬与欲望的眼神,注视着这位已经赢得军心的少女将军,等待着它的下一步指令。

  

   鲜艳如血的双瞳注视着一列又一列整齐的队伍,步兵和骑兵节次鳞比、整装待发的场面。

  

   “出发!”她挥舞着令旗,准备为这场战役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莲为她执蹬牵马,就像是守候着将要上战场的爱人一样,静静地望着白发少女。

  

   “马上就回来了。”薇尔维特头也不回地跨上龙马,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迈向无尽的征途……

  

   春风得意马蹄疾,只是双腿那么一夹,胯下的龙马似乎领会了御主的意思,开始开足马力奔跑了起来。

  

   离别时分那一点淡淡的愁绪很快就会被建功立业的豪情,以及身周四侧鞍马俱全的重装士兵们的肃杀气氛所感染。暂且放下了作为小儿女态的愁绪和思绪,那充满雄心壮志、杀伐决断的大将军又回来了。

  

   放眼四周,手握万千精兵强将,那天苍苍野茫茫的大草原,短时间之内都几无还手之力,正是斩草除根的大好时机。

  

   只要能够直捣黄龙,将游牧不定的王帐彻底捣毁,想必边境又能有个几十年的和平吧。

  

   到时候……

  

   白发龙娘长嘘一口气,畅想着未来,而胯下的战马也似乎体会到了主人的心态,胯下的马蹄声也变得轻快了起来,混在整齐的骑兵队列之中,如同水花一般消失无踪。

  

   人这一生,但凡能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极好的了。更何况是这般注定名载史册的建功立业呢?

  

   “报——发现汗庭王帐!”一个轻装简从的侦察兵快马来报,除了大声汇报之外,人与马都因为快速而急切的移动,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把一卷紧急军情传递到作为指挥官的薇尔维特身上。

  

   她定睛一看,前方的侦察兵传来消息,作为目标的大汗并没有跑太远,就在不远处,有两条道,一条丛林的近道,和一条经过悬崖的,绕远的路。

  

   确实是极为险要的站位。

  

   一个是利于伏兵的密林,一个是更加远的狭长山道,只需要檑木滚石就能造成巨大杀伤的狭窄峡谷。

  

   无论做出何等选择,那都是注定了要损失惨重的结果。

  

   “林上校!”

  

   “到!”

  

   只见一个脸上一条疤痕,有些沧桑的黑发男子就这么赶到了薇尔维特的战马前面,听候指令。

  

   “你率领骑兵第3营,步兵第28团,和步兵25团,从峡谷那里进发,我随后就到。”

  

   “是!”老兵没有多说,领到指令之后,便做辑离去,以更加高效熟练的速度,迅速点齐了团长和营长们,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出发了。

  

   而少女本身,则率领另一半的士兵,向这个必然充满了那位草原雄狮,拉达克大汗最后挣扎反击的伏兵力量的危险之地进军。

  

   兵家有云:“逢林莫入。”但是人生不可能因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踟蹰不前,反而会因为这样的原因错失机会,或者爬得越高,摔的越狠,谁又能说的好呢?

  

   如果能将拉达克传首九边的话……消灭了外患的大齐一定会在和平之下变的更好吧。

  

   正是因为这样的信念与执念,让从小到大一帆风顺的龙娘薇尔维特,坚信着自己,努力就会让一切变得更好的想法。

  

   虽然有着相当高贵和神秘富裕的家世,但从小就深受其父母作为龙骑士与龙的传奇冒险故事所影响着,在乐观与开朗的环境下长大成人的女孩儿,除了身材略显遗憾之外,学业,爱情,事业基本上都一帆风顺。

  

   虽然由于流传龙裔“会很容易榨干男人导致精尽人亡”的传言所影响,很少有勇敢而强大的男士敢去主动追求这位少女。

  

   不过她也并没有过度在意。如果结婚嫁人便是人生的最终归宿的话,那不是太无趣了吗?

  

   大业,大志,才是这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女孩子,所不懈追求的人生理想,岂能困窘于无聊的情情爱爱!

  

   儿女情长,只不过是作为英雄的征途之上的一个支线任务和调剂罢了。

  

   立志于作为伟大英雄的薇尔维特,对这种小说里这种只纠结于情情爱爱,对家国天下熟视无睹的恋爱脑,那可真是看不起的,更不用说那些胸无大志,金玉败絮的追求者们了,要么馋身子只想春宵一度,要么馋她高贵的贵族小姐的身份。

  

   真的肤浅!

  

   想着想着,待到先遣部队进入密林而安然无恙的时候,薇尔维特才开始缓缓进入。

  

   初春的阳光温和地穿过那层层叠叠的叶子,一道一道的洒在路过的士兵身上,又稍微带着一丝初春所特有的凉意。这不禁让少女想起了遥远的龙之岛,这是小时候妈妈带着一家人旅行回乡的时候,珍贵的童年回忆。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冰凉,却总是让人舒爽的,尤其是在这冷热不定的春天。寒凉转换总是最磨人的时光了。而唯有在盛夏的山谷上,在海滩上,那种令人舒爽的凉意,真可谓是无可比拟的至福了。

  

   而由于茂盛的丛林,树木自由生长的缘故,不仅仅遮住了阳光,那种自然的凉意与清香,那可是扑鼻而来,时而有鸟儿鸣啼,时而有走兽行进,是除了草原上的游牧方式的畜牧业之外,草原上的牧民们的第二家园了。

  

   在这里,他们可以收集很多木材和浆果野菜——木材可以作为帐篷、羊圈和车轮,乃至于骑射用弓箭的原材料,以及晚上生火的燃料,浆果和野菜可以作为长期食用肉制品的一种有力补充。

  

   游牧民们深受肉类过多而导致消化不良的困扰,即使是大齐境内最次的一种茶叶,都能换来上好的战马。

  

   可以说,森林是游牧民们的必要补充,具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也由此给了败军之将拉达克大汗一丝喘息的机会。

  

   一路上经过,可见的许多砍伐与采集的痕迹,或许也证明了这一点……

  

   “啊!”

  

   “伏兵!防御!顶住!”

  

   “是陷阱!”

  

   惨叫声和喝斥声几乎同步传来,然而士兵们并没有过多的惊慌,他们战前便早已做好了进入林中之后被伏击的准备。经验老到的战士们用手臂护住身上未被甲胄保护的部分,同时小心地调整着阵型,应对着来自林中的袭击。

  

   重甲屏蔽了大量的暗箭,重步兵们大多插着三五根金属箭头,挥舞着刀盾,准备迎接着来犯之敌。

  

   “射击!”

  

   虽然不明敌情的方向,但是训练有素的弓箭手们的很快就迅速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齐射和扫射作为反击,敌暗我明的态势下,覆盖式打击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夹杂着游牧民的惨叫声,弓箭手很快用这奢侈的作战方式发现了敌情,而前排的重步兵们就如同追逐着鲜血的鲨鱼一样,列队整齐,蜂拥而至。

  

   看起来,这些负隅顽抗的游牧民们,只不过是这位草原狼王的最后的尊严罢了。

  

   游牧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重装步兵的闷哼声却少了很多。这些铁罐头们在林中完全不惧精通骑射战术的骑射手们,并不是在那宽阔的大草原一样,被那一支又一支准确的箭矢,钻入缝隙,见血封喉,而由于速度的问题,重步兵手中的刀盾完全奈何不了游牧民们的马匹,只能作为弓弩手的掩护,使用长枪来防守。

  

   这里,可是刀刀见血,无法发挥骑兵优势的密林,那些仅有皮甲的游牧士兵们,放弃机动优势下马与这些用黄金打造的杀人兵器拼杀,如何能行。

  

   只不过……

  

   少女的红瞳扫视着平静到反常的战场,多年的战斗生涯让她锻炼出了对危险的经验和感知,危险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耳朵动了一动,警觉这危机将至的少女龙娘收住了龙马。而马儿后脚直立,撩起前蹄,鸣叫着。

  

   突然,万箭齐发,如暴雨般袭来。少女只能左支右绌的进行防御。

  

   “呜……”左脚上突如其来的穿透伤使得少女闷哼着,没有叫出来。以免军心有乱。

  

   伏兵!

  

   锥心的剧痛和眼前越来越响亮的游牧战吼让少女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箭矢坠落如雨,少女挥剑招架。但身边插入地表的坚硬箭矢在此刻却成了让她且战且退的阻碍,而骑着马匹的少女却是暗箭最好的靶子。

  

   薇尔维特眯着眼睛,只觉得有些不对,想要下马闪避箭丛的阻拦,但当她想要跳开的一瞬间,那积蓄到左足的力量却在某一个点以剧痛的方式表达了出来,阻挠了少女的退避路线。

  

   “咕……”即使坚强如她,在遭逢这种剧痛的一瞬间还是险些昏厥只能依靠惯性的毅力,勉强坚持着。冷汗瞬间覆满了她的额头,顺着剧痛的方向她低下了头,心中暗自祈求着情况不要变得最糟。

  

   眼光的余角划过,状况竟如此出人意料的惨烈——鲜血染红了少女那纯洁的白丝裤袜,而那根恶毒的,充满着古怪的原始萨满祭祀之力的箭矢,正在不断地侵蚀着少女的皮肉与骨骼——这看似不起眼的钢制箭头以精准到让人咋舌的程度突破了少女皮靴的靴筒,无视了精心鞣制的龙皮,撕裂了少女足部的丝袜,穿透了皮肤,嫩肉,骨骼,以及少女最为重视的逆鳞,直接扎入薇尔维特的身体里。

  

   激烈的剧痛让少女立刻无法以伤脚承受全身的重量,一边努力抵挡落矢的少女一边像是折翼的鸟儿一样艰难地跪倒在地,用膝盖支撑着挪动几步,靠在龙马的马身后面避免进一步的暗箭。鲜血随着她的步伐淋淋漓漓地淌在地面,即使这只脚已经暂时不再承受什么重量,来自伤口的剧痛还是让少女将军紧紧地咬住了牙齿,无法做出更多的思考。

  

   那一刻,少女甚至在心中刹那间闪现过一种万事休矣的错觉,但幸好友军部队在清理了阻挠他们的敌人之后立刻冲了上来给予他们的主将以援护,使得她能喘息一口气。

  

   不知道是哪个有名的“射雕手”特意消耗那为数不多的士兵来打伏击,为的就是这险恶的图谋!怕不是另一路林上校的偏师会被……

  

   真是不能令人放松的对手啊,拉达克汗。

  

   少女摇了摇头,半是后怕半是敬重地称赞着那个孤注一掷反击的草原枭雄。

  

   “扶我上马!”现在的这般危急状况并没有让少女打起退堂鼓。而那来自逆鳞的痛彻心扉的绝望剧痛此刻也未能让她恐惧和犹豫,现在正是有进无退的关键时候,就得豁下狠心反击。疼痛催生愤怒,愤怒激发勇气,勇气成就行动。少女握紧了手中那把作为武器的唐刀,心中满是凛然之情。

  

   现在只能前进,唯有胜利或者死亡!全军都有可能因为主将的溃逃,彻底失败,哪怕他们是强大的战争机器般的百战精锐老兵也一样。

  

   骑士们并未阻止他们的统帅,忠实的将脚踝上的伤势简单包扎完毕之后,由少女亲自用冰封法术镇压住伤势,便抬上了马,将翻边鞋的高跟扣住马镫。

  

   因为足伤的缘故,直立行走是暂时不可能的,唯有借助马匹这样的代步工具,才有一丝生机。她不能下马,使用那引以为傲的踢击反而会把止血的冰封碎掉,加剧伤口的恶化,便只能用她作为统帅身先士卒的勇气,度过这一难关。

  

   疼,还是疼。虽然作为经常上前线的少女将军来说,受伤那确实是家常便饭一般的寻常。

  

   但是一直被特制的翻边鞋仔细保护起来的逆鳞一旦受伤,就完全不同了。

  

   那里作为魔力运转的枢纽部位,有着比普通人类要密集数倍的神经。与坚韧无匹的肉体强度相比,显得相当脆弱,但也不是一触即溃的脆弱器官。起码也要是专克龙族或者龙裔的诅咒法术,才能做到伤害这个部位。

  

   作为龙族和部分龙裔共有的弱点。保护和隐藏逆鳞是拥有者的必修课。

  

   为此,兼顾着战斗的实用性和美观的她也特地穿上了用龙褪下的老皮所鞣制的翻边靴子,外边也是由特制的坚硬沉重的金属。

  

   而此刻,作为脆弱部位的逆鳞居然被暗箭不偏不倚地射穿,传来的疼痛自然和时常的战创截然不同,那种尖锐的疼痛,那种竟然连骨骼都在被腐蚀摧毁的感觉,几乎让少女无法忍耐。

  

   她不敢掀开自己的靴筒去看自己曾经是逆鳞的部分此刻是如何血流如注的惨剧,也不敢想象那块鳞片需要折磨她多久才能愈合。

  

   比起与莲的交媾带来的刺激,这种疼痛要更快更残忍地侵蚀她的理智与矜持。与疼痛暗自较劲的少女暗自喘息着,想要根据以前的经验,调整姿势,从剧痛中略略抽身。

  

   可几次比一次激烈的疼痛无情地将“逆鳞受创”的事实告知给她,让她的眼角甚至都微微翻涌起了泪花。

  

   马镫悬在半空,以少女的鞋跟紧扣牵引,并没有直接面对大地。少女的双足静置在马腹两侧,安安稳稳,可薇尔维特的表情却比刚刚还要扭曲——此刻的双足勾在马镫上的时候,却又必须忍耐龙马不断奔跑带来的马镫对双足的反作用力,少女以马镫驾驭龙马稳定身形作战的过程中,这样的反作用力间接地轻微掰扭少女的脚踝。

  

   平日里看来只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动作罢了,但在脚踝和逆鳞被流矢射穿和诅咒侵蚀的当下,脚尖和脚掌任何一次轻微的移动和转向,带来的疼痛都足以将这个强大又坚毅的女孩儿忍受不住。马镫这种对骑士来说如臂使指的利器,此刻却成为了痛苦与折磨的帮凶!

  

   以前的那点沙场征战之中,无数的劲敌给她留下的皮肉上的伤痕,简直就不值一提。

  

   她必须紧咬牙关,一边又激活更多的血脉能力开始龙化,获得更强的施法能力,以度过难关。

  

   但是这样的过程,反而会因为受伤的逆鳞的魔力流转,而更上一层楼。虽然暂时被冰封压制住,但是伤口客观存在,依旧会影响很多东西。

  

   人们偶尔用时间来美化和怀念曾经的伤痕,以此来淡忘曾经已经过去的痛苦。他们习惯于用更鲜明的直接感官验证,自己还活着。

  

   但若是普通人,真的遭逢此刻少女所遇到的这般级别的疼痛,恐怕只会想要一死了之借以逃避。

  

   就算是再自诩坚强的家伙,在遇到这种绵长又激烈的痛苦时,也会祈求着各种各样的方式来为他止痛,哪怕只是无痛的一刹那都值得用自己所能支付的一切予以交换。

  

   因为这种疼痛实在是无法忍受,因为没人喜欢自己的神经无时无刻不被酷刑拷问,体验生不如死的人间地狱。因而郎中和大夫们的药箱里,少不了止痛镇痛的药物。

  

   至于由此导致的病患对止痛药的依赖之事,薇尔维特也不是未曾耳闻。以前的她,骄傲地认为痛苦是勇士的伤疤,心里也有些瞧不起这样的选择如此方式去逃避的懦夫,而是更向往历史上那刮骨疗毒,谈笑风生的古代名将。

  

   然而现在的状况,连个消毒用的酒都还在大营,只有紧急包扎止血。这种情形居然让少女涌现了一丝悔恨。这种感觉在转瞬之间就转化成了少女对自己逃避疼痛之念的唾弃。

  

   懦夫!居然会把我自己和那些瘾君子相提并论!

  

   少女摇了摇头,抛弃了这样的杂念。

  

   现在战场上,还需要她这个统帅带领将士们渡过难关。

  

   因为这样的骄傲,少女表面上并未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依旧下达着各种指令。她无法采用忍耐以外的方法缓解这痛苦,冰封的刺激会让她保持暂时的理智,但是痛苦本身,却只能借着发号施令的功夫,顺带着将这种感觉,发泄在那一字一句的命令之中。

  

   “3营准备!替补!弓箭手抛射!”

  

   “8营……侧翼支援!”

  

   这样的呐喊几乎遍及了所有己方士兵的脑海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听的出来这位少女将军遭受了多大的痛苦,反而觉得这般清脆响亮的嗓音,却能让所有处于生死边缘的士兵们兴奋起来,专注起来,只感觉自己的热血还在沸腾,只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

  

   只有杀出一条血路!

  

   少女这样想着,身上的龙鳞开始浮现,身周的温度也开始降低,虽然魔力的输出因为逆鳞受伤的缘故受到极大的影响,但这般强大的魔力,也足以成为战争的胜负手。

  

   虽然这是以伤上加伤为代价的。

  

   魔力并不是那么温和的能量,每一次流转,都会重复着,冰封与包扎之下的脚踝,隐隐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皮开肉绽的感觉,便直冲大脑。

  

   这般出生以来前所未见的痛苦,使得平时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的少女,此刻的太阳穴与可爱的小酒窝都处于绷紧的状态,就连天鹅颈上的隐隐显露出的血管此刻也有迸裂的趋势。

  

   薇尔维特,此刻不只在与敌人搏斗,还在与她从未忍耐过和难以想象的剧痛角力。

  

   即使是现在这样离地,用马镫来维持表面如同女武神一般光辉的形象,为了稳定而将脚后跟的高跟勾住马镫的环上,那双诱人的美足正因为足部时而上翘的动作,而爆发出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平日里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却赐予了少女如遭重击一般的苦痛,简直快将少女折磨到疯狂。

  

   “呃……啊……”

  

   大脑感受到了这种痛苦的拷问,并传导到咽喉。

  

   咽喉想要以喊叫的形式发泄这种疼痛,但最终从那轻启的双唇中迸发出的,内心所要表达的一切,却如同被扭曲一般,只有一声声无力的惨叫般的嘶吼。

  

   她怒目圆瞪着周围,以痛苦为代价的魔力,让她能够如臂使指的寻找着胜利的契机,赤红的双瞳仿佛要饱饮鲜血一般狰狞,那头白色长发随着魔力的流动飘散着。

  

   作为战场上的女武神,薇尔维特开始发挥她的全部力量。

  

   “骑兵营,跟我冲!”她咬咬牙,忍耐似乎让少女有些适应着这样的不适,一边抽出腰间的唐刀,往前一指,便开始夹住双腿,勾住马镫御使着胯下的战马。

  

   后果自然又是一阵闪电般的锥心之痛。但无论怎么样,军令如山,有进无退,如果忍不住这点身体上的痛苦,那么战败将带来更大的痛苦。

  

   龙马一马当先的领跑,铁蹄踩在树叶所堆积的泥土上,发出清脆的践踏声。

  

   这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加速度,足以暂时令少女忘记那钻心的痛苦与折磨。而丝毫不顾这简单的包扎带和白丝裤袜早已溢出一丝丝伤口崩裂的血,在难以得到及时的战地救护的紧急条件之下,左脚的翻边靴内,那皮质的内侧,玉足只传来了一丝粘稠的感觉。

  

   “杀敌在前!”少女将军强忍着,用尽了最大的气力,喊出了怒吼,鼓舞着身后的骑士们。

  

   “杀!杀!杀!”骑兵们跟随着,喊出了更为嘹亮而简练的口号。

  

   只不过是一枪一马一人而已,却如同万骑一般,在平举骑枪与名驹的共同作用之下,轻而易举的撕裂着游牧步兵的抵抗,瞬间将着难舍难分的沙场,变成了一边倒的血肉磨坊。

  

   薇尔维特的长枪之下,只有胜利,胜利,和胜利。

  

   不需要别的结果。

  

   “受死……”

  

   这种血腥味与敌人的哀嚎声,让她不禁放声大叫。竟让她能够暂时忘记了逆鳞的痛苦,专注于眼前的战斗之中。

  

   当龙娘女武神冲锋着踏入战场,胜利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的阶段。

  

   很快,大齐的士兵们,杀光了这些负隅顽抗游牧士兵和奴隶兵们的包围圈,冲出了这处伏兵的密林,并且一鼓作气,在少女名将的带领之下,迅速冲垮了简陋的营地,并且直扑王帐的位置……

  

   马踏联营,重挫伏兵,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两大胜利,当他们汇合在一起的时候,那应该是更加值得庆祝的事情。

  

   然而,此时的薇尔维特却感受不到一丝欣喜。这不完整的胜利,仿佛鱼刺一般,如鲠在喉的感觉比起脚踝撕裂与钻心的折磨更为难受。

  

   这个统领汗庭十几年的大汗,大齐国最危险的对手,发挥了游牧民的传统艺能,跑,再一次消失无踪了,只留下被损坏的大汗仪仗和象征,让这次宝贵的胜利,大打折扣。

  

   本来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般得而复失的感受,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她倒是宁愿承受双倍的脚踝的痛苦,也不愿意为未来增加变数。

  

   毫无办法,情报不足,无可奈何,再做侦查,以备来日。

  

   “啊啊啊啊啊啊啊……”

  

   理智虽然驱使着她住所出最正确的选择,但那股郁结的不爽使她怒吼着,甩起骑枪将王帐的名贵丝绸捣烂个粉碎,然后用力插在地上,发泄着对失败的痛恨,以及对痛苦的不甘。

  

   本来凭借意志力,暂时压下去的足伤的折磨,再一次在脑海中爆发,那愤怒的喊声,便也逐渐终止了下来。

  

   然而身旁的骑士们却不明所以,以为这是庆祝胜利的呐喊,也一起喊了起来。

  

   痛苦阻碍着思考,看着四周这丧事喜办的荒诞场景,让她变得有些心烦意乱了起来。尤其是这种无功而获的失落感,身体与心理同时遭受着难言的折磨……

  

   “啊啊啊啊啊!退兵!鸣金收兵!”

  

   她示意身旁的士兵,吹响了收兵的号角,顺便通知带领偏师的林上校也赶紧回来。

  

   安排好一切以后,她便牵着马,一转弯,收兵回营。

  

   “嗯……嗯……”

  

   路途中尽量用昨晚橘色的回忆转移着注意力,同时还用那被裤袜包裹着的小穴口和阴核的下半身,摩擦着这华丽马鞍的浮雕中的凸起,那微不足道的快感或许与痛苦并不值一提,但总比没有来的强。

  

   在这别无选择状况之中,她弓起身体,将身体几乎躺在马上,露出了青涩的蜜臀,有些硬,有些平。她轻微的在马鞍上滑动着,缓慢地通过上面那微弱的浮雕凸起,爱抚着她的秘密花园。

  

   虽然这些微的爱抚和那时刻都在撕裂着、扎根着的逆鳞伤口,简直不值一提。但这是第一次的她,在外偷偷摸摸的用自慰的方法,舒缓着痛苦。

  

   或许这也是另类的妥协,但也别无他法,只有回营地疗伤再说。

  

   然而更多的,则是那种生怕被发现动作不敢太大的羞耻感;以及压抑痛苦,强装坚强,却反而导致更大的折磨感。以及被冰封的逆鳞伤口部位,和小穴口缓缓与异物碰撞摩擦的那种轻微的触电感。

  

   这种种异样的感觉,开始交错在一起……

  

   直到回营的时候,她却再也抑制不住,在莲将她扶下马的时候,精神便是一松,在把左脚脱离马镫的时候,一个不慎,一脚踩空,失去了平衡,却径直接跌落下去!

  

   略微沉重的盔甲与短靴的粗跟,在大地上碰撞着,在纷乱的环境之下,似乎没有声响,但是薇尔维特的耳间,仿佛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喀嚓”的断裂声。

  

   那一刻,她的心脏竟似乎被猛地抓紧了,她察觉得到,自己的脚掌并没有在刚刚的那个瞬间完全落地,接触地面的是她那曲线优雅完美的足弓,时不时被莲捏在手上把玩的美丽造物,也是她施展引以为傲的踢技的媒介。

  

   此时此刻,脚腕纤细柔和的形状在那诡异落地姿势之下,在翻边鞋的包裹之下,产生了极其隐晦的扭曲,不仅仅是脚趾钻心的剧痛,被箭矢射穿的那个位置,鲜血又一次从绷带迸出,顺着脚流淌到了翻边鞋内,甚至有几滴血落到地面的草地和泥土上,仿佛开出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就如同一个不可违抗的泰坦巨人之手,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就这么毫无惜香怜玉的浪漫地抓住脚踝,冷酷无情地以一种非人的角度掰折着脚腕,脚与大地的相互作用力以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少女的娇躯扭曲,撞在地面上的是凸出的脚踝,发出清脆的断裂声的也是那里。

  

   那一刻,即使龙裔是坚硬的骨骼无法承受承受少女陡然落地带来的碰撞,为那本就被暗箭重伤的脚踝伤上加伤,又添了一处内伤难愈的裂痕。

  

   在那一刹那,她简直觉得这只小脚,乃至于全身,都不属于自己了,仿佛天生的骨骼所长成的形状遭到了最为剧烈的颠覆。

  

   断裂和撕扯的激痛贯彻了少女的全身,让她的大脑如蒙重锤敲打重击一样,激烈地震颤了一下,全身的汗毛也都倒竖了起来,眼中微微激荡出了泪花。她双手着地,爬了起来,用没有受伤的右足支撑,勉强站稳了身形,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左边,血液再一次浸透了那一片整齐干净的洁白。

  

   血液也无法正常的流转,就在这箭伤的断口流了出来,被冰封的,简单的白色包扎带和白丝裤袜已经阻挡不了鲜红的鲜血溢出翻边鞋,染红了这一只绝美的玉足,甚至还有几滴珍贵的半龙之血,洒在了尘泥之上。

  

   这平时千金难求的稀世药材,就这么被所拥有它的人,弃之如泥沙,因为这极端的痛苦已经让她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

  

   更严重的是,那一直正在压抑着的,特制的魔箭留下的伤口的痛苦,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萨满祭司的破龙诅咒肆掠在逆鳞之上,短时间内压制住了龙族的血脉,使得伤口不仅久久不能恢复,而且还连带着这次的崴伤,更加恶化了这样的风险。

  

   “疼……啊啊啊……”她眯起眼,闷哼着,就在莲的面前,哼出了丢人的声音。在将士们面前必须假装一切无事的硬汉将军,在亲密的副官面前,也暴露出了自己少女般脆弱的一面。

  

   虽然被压制,但是体质依旧是异于常人的优秀,在寻常人身上,这样的伤势基本上都是简单直接的截肢处理,而不是用专门的魔力术式来治疗——因为请一个这样的医师的费用,甚至是普通的中产阶级之家都承受不起的程度。

  

   但这种从骨髓深处传来的断裂感,即使只是休养三五天便好的的轻微伤,在一时半会间超出了大脑所能承受的痛苦阈值,却让她再也坚持不住,就在副官的惊呼声中,昏倒在了地上。

  

   “好多了吗?”待到意识从睡眼朦胧中苏醒过来,只见那熟悉的金发少女忧虑的守候在身边,抬头望见那熟悉的帅帐的天花板犹在眼前,一股微妙的药味蕴绕在鼻尖。

  

   “……”她默然无语,竟不知道从何说起,左脚那有些愈合的酥麻感,但仍旧隐隐作痛的伤口,还在提醒着她这一次无功而返的失败,也让她处于了迷茫之中。

  

   “放心,军医会保密的。”金发副官眨了眨眼,做出一个“诶嘿”的表情,试图在沉闷之中,博君一笑。

  

   “其他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偏师也回来了,你受伤的事情也暂时压下了消息,毕竟并不是什么影响指挥的伤势,即使是坐在营帐里指挥,这些精锐也毫无问题。”贴心的莲,在她的职权范围内,为她的密友兼职上司,做出了尽善尽美的决策。

  

   “好吧……”该担心的事情,基本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只管冲锋陷阵的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很多时候都是靠她的战斗力和战争直觉莽出一片天的她,也只是粗通军务,更具体的令人头痛的细节,便交给尽职尽责的副官吧。

  

   如若作为主将的她觉得不对,便拍板重新讨论便是了。

  

   战场上的紧张激烈的厮杀,和对致命伤口的压制,使得薇尔维特精神负担极重,眯起了眼睛,困意逐渐袭来,直到……

  

   “呀!”然而一阵触电感,却是她意料不到的感觉,却让她从久违的安眠之中,惊醒了过来。

  

   “醒了吗?”莲眨了眨眼,一头亮丽的金发就这么梳在后面笼成了一个单马尾,然而嘴唇却没有离开过薇尔维特的胯下部位,“小夜这么可爱,就让我多亲一口吧。”

  

   说罢,便眯了眯那天蓝色的双瞳,继续专注于面前白发龙娘那娇艳欲滴的温柔乡中,冰凉的小手抚摸着大腿根部的肌肤,那保护着薇尔维特的最后一道防线——裤袜和内裤都已经被脱了下来,现在已经是直接肌肤相亲了。

  

   只见那光洁无毛,形状优美的小穴,便映射在那双纯洁的蓝宝石双瞳上。微微张开的少女花瓣,从深处隐隐泛出一丝娇媚的湿意,这般引人犯罪的诱惑,真叫莲有些食指大动。

  

   而无皱无褶的两瓣嫩肉如同初生的小花苞一般,紧紧闭合,上面还残留着晶莹的水花,似是清晨的第一滴花露,又似乎是玉蚌里最耀眼的一颗珍珠。

  

   如此美不胜收的场面,直教得少女副官目不转睛,且也顾不得别的地方了。

  

   而随着一阵“哧溜~”的吸吮之声,这朵在外人面前极度高冷的雪莲花,就这样,开始绽放在莲的面前。

  

   从舌上传来鲜嫩的小穴肉壁与小香舌的相互碰撞与摩擦感觉,真是使人食指大动。尤其是舌尖与小阴核那时而蜻蜓点水,时而轻揉慢捻的接触,品尝着娇艳欲滴的处女肉壁的独特触感,这可远比上好的美肉,都要香艳得多。

  

   “咿啊!”

  

   薇尔维特想动弹挣扎,但是只是稍微想要将左腿抬起来,都会遭到来自逆鳞的巨大痛苦。

  

   虽然有了上好的伤药和尽善尽美的养护工作,但是即使以龙裔的身体强度,也要回复上一段时间,暂时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不仅是包括骑马上阵,更包括她那得意的踢击。

  

   至于下地行走,那就跟不必说了,即使是试着站起来,那难言的痛楚,却随着她现在的活动,取代了正常动作所应该有的反应。

  

   每一丝用力都是对伤口上面泼洒着腐蚀的魔药,每一丝移动都是在往她的骨骼上面钉上一颗生锈的铁钉。

  

   而伴随着这如同附骨之疽的伤势,那无功而返,不败而败的回忆又被提了起来,比起脚踝的伤势都要更加令人感到愤怒与不甘。

  

   然而事情无可挽回,只能另寻他法。

  

   因此她便只能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副官在上司面前以下犯上地作威作福了起来。

  

   不过,被这样也很舒服呢……

  

   与敏感的金发少女不同,白发龙娘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容易发情,平淡如水的俏脸,也仅仅是因为这暧昧的刺激而感到一丝脸红。然而内心深处,却猛然涌现了一股莫名的渴望,说不清,道不明。却让她那坚强的意识,有了一丝动摇的想法,但是身体上还是很迎合地不去反抗,而是默默的承受着这唇舌的侵犯与爱抚。

  

   “想要这样的话,左脚的伤口,会舒服点吗?”反守为攻的莲,总算是找到了机会

  

   “嗯……嗯……”她不敢说,也只能这样默认着现状。

  

   在这无间的苦海之中,唯有这看上去微不足道的一丝快感,如一叶扁舟,使得薇尔维特没有在这足伤的痛苦之下迷失方向。

  

   “不要这样……莲……停下……”然而白发龙娘,明明内心毫不反对,却总是碍于矜持和地位,拉不下面子,直接在这种事情上表达。

  

   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在这种事情上面,底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如同一个怀春少女一般放肆的淫叫着,说出自己的渴望与欲求。

  

   “那?我便不这样帮小夜你疗伤了哦?”此时的莲反而如一个老实人一样,香舌说停就停,抽了出来,一下子就把薇尔维特从思考人生的状态当中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不……不要……”白发龙娘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左脚不能动,她便迈开右脚,大腿重新夹紧了起来,便开始一点一点,无师自通地摩擦了起来。

  

   但是,这点微不足道的感觉,如何能与先前唇舌交缠的湿滑相比,倒是一番苦心全做了无用功。

  

   不仅如此,这样的夹紧双腿的自慰行为,反而带动了左脚那一阵又一阵的隐痛。

  

   那种无孔不入的钻心之痛,就让她不得不在欲求不满的感觉之下,被迫停止了抚慰的行为。

  

   “是不是很舒服啊?”正当她要使用手指的时候,金发巨乳副官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一边拿捏住伸向小穴的手指,一边张开粉嫩的樱唇,吐气如兰,又时不时的,舌尖轻点着龙娘柔软的耳垂,挑逗着白发少女的心弦。

  

   “呜……嗯……”薇尔维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种从耳朵传来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触电感,实在是舒服极了,少女都不敢去承认。

  

   “现在,想要了吗?我亲爱的小夜。”莲抓起双手,引导着那同样纤细的柔胰,引导到了那对在军装的束缚之下显的更为饱满的那一对肉球。

  

   “不……要……”这丰满而柔软的生命起源之地,竟让她有些回想到了,那在长大成人后早已远行无踪的母亲,龙裔良好的记忆力使她仍旧能够记得,那尚在襁褓之时麻麻的怀抱,似乎也像今时今日那样的温暖吧,那般令人怀念的温暖和无忧无虑。

  

   长大成人后,总是会怀念过去的无忧无虑,并在记忆中,将她美化成为一个童话,一个易碎品。

  

   然而人是不可能永远住在童话生活中的,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在现实生活的风吹雨打之中,暂时遮挡的休息地罢了。

  

   “那就是不要咯?”莲笑了笑,只是浅尝辄止的,又用那对巨乳蹭了蹭白发龙娘的胸前。

  

   “要……要……”虽然只是遗憾的贫乳,但那种被他人触碰的那种直达大脑的刺激感,可远比自己摸,还要经过一层小脑的过滤,要来的强烈得多。

  

   “那就求我吧!”此时莲又从身边转移到那最害羞的胯下,嘴唇缓缓张开,并且朝着薇尔维特的敏感之处,哈了一口气。

  

   “你……这……这……”只不过是一口微不足道的,从口中随便呼出的水蒸气,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更没有什么魔法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的加持,但就是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令她感到十分的快感,冲击着她那为数不多的矜持。

  

   白发龙娘顿时瞪大了那红宝石的双眼,在咬紧牙关的挣扎之中,却又有一丝难以置信,小嘴微张,哼出一些犹犹豫豫的音符,然而身体内部那种渴望被深入,渴望被爱抚的欲望,以及对于快感的回忆,与逆鳞的痛苦交杂在一起,不断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矜持。

  

   “现在呢?你还会拒绝吗?”莲只是笑笑,很有耐心的,如同一只慵懒而优雅的美女蛇一般,舔舐着薇尔维特那如同天鹅一般令人遐思的玉颈。而那团雪白的魅肉,则是再一次压迫着她的身体。两侧的腰肢也被温柔的双手划了过去,又划了回来。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这一系列熟练的撩拨,仅仅只是通过这电流般的感觉,挑逗了欲望,燃起了感情,从少女子宫的最深处,传来的那种涨热的感觉,无比渴望着有人能够进入她,征服她,安慰她。

  

   薇尔维特猛然发觉,这个莲,坏得很。她只是通过唇舌便一直白发龙娘的身体保持在有情欲的周期性状态,就是到最后一步,卡着不让高潮。

  

   “让我去吧……哈啊……求求……咿呀……”莲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按捏着阴核,那如同豆蔻一般的凸起,却正好是作为纯洁处子的白发少女最敏感的弱点了,只需要轻轻一按,效果便立竿见影,小穴深处的渴望,也越发的浮现在脸上。

  

   俏脸已然逐渐守不住那高冷的矜持,双颊展露出更加娇嫩的粉红,那一丝不似媚意的春情,就从那双举世罕见的红宝石当中透出,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成就感。

  

   “现在还不行哦。”莲继续撩拨着,又开始从下往上,舔着薇尔维特的耳朵。

  

   “求……小莲……小莲帮一下我吧……”她双眼闪烁着,不敢直视着金发少女。

  

   这有些冰冷的身体,怎么消受得起这般挑逗的灼烤呢?即使是收到了拒绝,但是情欲逐渐突破了矜持和痛苦的束缚,开始操控着言语和想法,那原本如同冰山雪莲般的高傲冷艳的仪容,便再也维持不住,在她最亲密的副官面前,展露了绝无仅有的娇羞。

  

   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人的爱抚,仅仅只是依靠自己得手,那是多么的单调乏味不堪回首啊!

  

   度日如年地,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欲言又止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在高潮边缘的挣扎,伴随着从逆鳞的伤痕那种如同腐蚀一般的阵痛,结合起来的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使得白发龙娘的身体,无比渴望的渴求着快感。

  

   那是对无尽痛苦的暂时解脱,那是对于擅自发情的欲望的最后终点。

  

   “是这样吗?小夜不要撅着脸否认自己了呀。”莲加快了手上与唇舌的动作,更加精确致命的动作,使得高潮边缘的感觉越来越频繁,却始终无法达到令人满意的高潮,却突然间戛然而止,如同安排后勤补给那般井井有条。

  

   “哈……哈啊……嗯哼……哈啊啊啊……”薇尔维特摇了摇头,然而小嘴中,哼出的却是无意识的呻吟声和煽情的鼻音,这是为了矜持所做出的最后的努力,这持续的刺激反复冲击着少女的理智,她本能地踢蹬着双脚,挣扎着。

  

   “啊!”然而瞬间的痛感却使她回归了理智,暂时性地从快感的漩涡中脱离出来。然而在金发少女的不断挑逗之下,快感与刺激再一次不听话的涌现了上来。

  

   “那么现在呢?小夜?”莲的动作越发的加快了些,如同越来越大的飓风一般,冲刷着薇尔维特最后的理智。

  

   “呀——”而白发龙娘终于在这连番的攻势之下,再也承受不住。身子本能的颤抖了起来,终于达到高潮剧烈地痉挛着,意识一片空白。

  

   那一股不断灼烧着理智的灼热,最后将这块坚冰融化殆尽,瘫软的身子却如同水一般柔软任人拿捏。

  

   真是应了一句“女儿家都是水做的”。

  

   “啊……啊……”不仅仅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的热浪倾泻而出,披散的银白色青丝便毫无规律可言的披散着,洒在床上。

  

   也不知道莲之后又说了什么调情的话语,然而,对于正处于绝顶的灵魂脱壳的升天感的薇尔维特而言,这都不重要了。

  

   伴随着高潮的到来,从左脚的逆鳞带来的更加剧烈的痛楚,充满着足部的钝痛,箭伤的穿透,乃至于萨满祭司的腐蚀诅咒,在快感的引导之下,薇尔维特的大脑从未有如此直接的感受着,这同样是痛苦,却又泾渭分明的不同感觉。

  

   仿佛在大脑的深处,正在有什么地方发生着改变……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时日,薇尔维特又被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喊叫声,敲锣声,幽幽醒转了过来。

  

   “发生了何事!”见到全副武装的金发副官,她皱了皱眉头,问道。

  

   “是夜袭!不知道从而何来的汗庭骑兵正在冲击营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援军。”

  

   这拉达克汗真是好运!苦苦支撑逃跑,终于给他等来了转机!

  

   “扶我起来。”白发龙娘不顾伤势,一脸坚定的说道。

  

   “这……”莲有些犹豫,但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来阻止,只能服从。

  

   战事紧急,便也顾不得什么卿卿我我,情情爱爱了。她便风风火火的穿好了衣服,包括她那一成不变的白色裤袜和将军制服。

  

   看上去纤薄,其实在草原的寒冷夜间,这双使用特定养殖魔兽吐出的丝线编织而成的裤袜。却是不可多得的,兼顾实用与美观的方便产物。远不是一般士兵所穿的厚重到能作为棉甲的棉衣棉裤可比。

  

   “啊!”平时轻而易举的穿鞋过程在现在内忧外患的状况之下反而是一种无比的折磨。皮制的翻边靴,尚且能够容纳得住这有些肿胀的小脚,但是穿戴的过程当中,这前所未有的挤压感,压迫着这未曾痊愈的伤口。

  

   待到勉勉强强穿好了鞋子,在莲的搀扶之下,只能够一瘸一拐的走向马厩,准备骑着龙马,指挥作战。

  

   即使有着副官的搀扶,就如同一个残疾人一般。这每一步,都如同在地狱当中转了一圈,这种钻心的复合疼痛,只需要一秒,便能让普通人痛哭流涕,若是多走几步,便简直不亚于一场英雄试炼了。

  

   她从未对自己的每一步如此的刻骨铭心。

  

   血液、骨骼、神经、皮肉、经络。薇尔维特虽然是龙裔,但是本质并未与人类有多大的异同。

  

   迈出步伐,转动脚踝,弯曲膝盖,踏足地面,然后是再一次迈出步伐的循环。

  

   一个人走的步伐,竟然能够拆分为如此多的维度,仅仅只是存在,便是难以想象的奇迹。

  

   而这只不过是平常所为人本能的忽视罢了。而无数伟大的发现,或许就是在这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出现的。

  

   比如被苹果树砸到,又比如观察水蒸气的力量……

  

   然而这种看似简单实则深远的思考并不是现在的重点,必须忍耐住足伤的痛苦,骑马应敌,才是关键。

  

   必须前进。

  

   真正的战士不能因为受伤而却步,因为敌人不会等你,这样的紧急状况容不得一点的迟疑,必须迅速做出反应,而不是顾忌这相比之下显得毫不重要的足伤。

  

   虽然最擅长的踢技无法使用,但是作为将军所拥有的指挥才能并没有落下。

  

   战场不是单挑着玩的学院擂台,这是战场上每一个人,从士兵到将军,每个人都必须要拼尽全力才能活下去。

  

   这短短的几十步的脚程,一瘸一拐的行进过程,几乎是用尽了少女的全部精力一般,银牙紧咬,冷汗直流,只是稍微一抹额角上的汗水,却在地上,有一种挥汗如雨的效果。

  

   无法抑制的痛苦,正在侵蚀此时的薇尔维特的思考和想法。

  

   她反而忘记了自己是以势大力沉的踢击为傲的近战强者,甚至心中一度抱怨自己有脚这种不方便的部位,如果能学习到浮空术之类的法术,怎么可能会有这般遭遇。

  

   此时的白发少女早已经忘记了当时选修魔法的时候,一味顺着自己的种族天赋来,学习了诸多最为合乎心意的冰属性法术,不肯对除了战斗力以外的方面多做了解,尤其是善于在治疗方面有所特长的水属性法术。

  

   如果那时能够……

  

   她摇了摇头,暂时消去了懊恼和后悔的情绪,双手抚摸着这匹龙马,顺着毛安慰着这与她历经百战的小伙伴。

  

   “啊啊啊啊……疼……”相比起走路,翻身上马对于足伤的少女将军来说,更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尤其是夹住双腿,将脚伸进马镫里面固定好,以便于她在马上挥舞那把大唐刀,冲锋陷阵。

  

   薇尔维特等到上了马,便直接驾驭着,冲进了混乱的战场,耳边只听见金发副官的那一句“一路顺风”的祝福,声音随风消逝。

  

   便再也,没有回头。

  

   当薇尔维特快马加鞭奔赴战场的时候,夜空之下,尽是星火燎原。马匹嘶鸣、士兵怒吼,兵戈撞击,竟在这营地边缘,纷繁嘈杂。

  

   虽然有着岗哨看守预警,但是外边的草原骑兵冲杀进来,轻而易举的包围了营帐。

  

   营地四周的战场呈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态势,厮杀的草原骑兵和拒马被突破的防守步兵们就这样杀成一片。

  

   在以有备击无备的状况下,齐军引以为傲的重装骑士和重装步兵,竟然对这场夜袭几乎没有准备,松懈的战士们为自己沉迷于胜利的幻想,付出了惨烈的代价。甚至只能匆匆忙忙披甲之后,如同添油一般,毫无阵型,就这么一个一个地冲进战场,然后被汗庭骑兵的浪潮所吞没。

  

   这样可不行!

  

   重装步兵和骑士们其实并不是以武艺精湛而闻名的,是纪律,是阵型,是兵种的配合铸就了这一支军队,一个一个,或者三五成群上去,也只会被人家草原骑兵当成猎物,凭借速度的优势,玩弄于股掌之间。

  

   “弓箭手!集体!抛射!”薇尔维特看到后方充当远程火力的弓箭手们,顾及到前方黑灯瞎火,犬牙参差的敌我态势,变得有些犹犹豫豫的,无法起到压制敌人的效果,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如此的怠惰!

  

   “但是……啊啊啊!”一个衣着光鲜外套皮甲的弓箭手队长却有些犹豫,却直接被迫不及待的薇尔维特一刀腰斩,连一句多余的辩解都不给。

  

   有这种不听军令、滥竽充数混战功的虫豸,怎么打得赢胜仗呢?

  

   自然是借人头一用,提醒一下这些得胜便放松的士兵们。

  

   清醒点,这里是战争,犹豫便是生与死的距离。

  

   鲜血溅到了白丝裤袜上面,点点滴滴绽放在那白色的丝织物上,如同一朵朵盛放的鲜花,却又增一分残忍和威严。

  

   “逃兵!斩!”薇尔维特不由分说的,直接扣了一顶逃兵的帽子给这个慢了一拍的倒霉蛋,仍旧滴落着鲜血的唐刀指着剩下的射手们,发出了又一道残酷的军令。

  

   战场不是法庭,军令如山。

  

   “弓箭手抛射!”

  

   当她再次下达命令的时候,这般杀伐果断的凛然之姿,使得剩下的弓箭手噤若寒蝉,看到那被腰斩之后仍旧在哀嚎的倒霉蛋队长,甚至连怨恨的想法都来不及产生,双手本能地扣紧了弓弦或者扳机,对于少女的再一次命令立刻照办,朝着混战的地方支援射击。

  

   随着一声声不分敌我的惨叫,起码当前的阵地也算是稳住阵线了。

  

   然而整体形势依旧不容乐观。必须将宝贵的重骑兵们集合起来,与这些夜袭的草原骑兵们对攻。

  

   重点还是只有骑兵才能战胜骑兵,尤其是这些习惯劫掠和奔袭,善于骑射的草原骑兵,这次算是正面攻击营地,陷入了阵地战中。

  

   平时重骑兵倒也奈何不得这些来去如风的游牧民们,但是既然自己跑到阵地上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了!

  

   重骑兵打阵地战,优势在我!

  

   她立刻赶往重骑兵营地,看到了诸多骑士们娴熟的着甲上马,人和马都披上了装甲,如同一座又一座钢铁要塞一般,列出一个齐齐整整的队伍来。

  

   薇尔维特点了点头,点了齐这些精兵,便下达命令。

  

   “随我冲锋!击溃敌酋!”

  

   她忍住了足伤的痛苦,比起之前不断流血的伤口来说,伤药起到的作用更加明显。

  

   药物愈合伤口的过程,总会使得难以动弹的脚踝,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驾驭着龙马,带领着这股沉默的黑色钢铁洪流,一往无前的冲锋,冲向来犯之敌。

  

   非常顺利。

  

   在作为箭头的,无敌的龙裔女武神薇尔维特面前,她所带领的重骑兵们,如同切开豆腐一样,轻松地将这包围网,撕破了一道难堪的口子。那如同黑铁浮屠的人马鞍甲,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暗红色的鲜血和碎肉混合物。

  

   “继续……冲锋!”马上的颠簸和冲锋,对恢复足伤不利,不仅仅是,更有伤口重新开裂,在狭窄的鞋内空间进一步恶化的风险。

  

   马镫,原本就是为了便利于骑士们在马上稳定的同时操使刀枪弓箭的辅助工具,却在此时,成为了痛苦的帮凶。

  

   但是现在的情势,也不可能一直养伤而弃军务于不顾。

  

   她在马上前进的每一步,都在加剧这顽强的伤痕进一步恶化。在力的作用下,在马镫上的左脚也随着骑行而晃动着、扭曲着、翻动着,这般巨大的钻心痛苦只能让她咬咬牙,握紧着手中的缰绳,意识到因为伤口愈合而暂时止血的患处这再度崩裂的流血,却也无法停下来疗伤了。

  

   军情紧急,甚至无法有这样多余时间的奢侈了。

  

   复发的伤势甚至影响了指挥作战,此时的她,随着伤势与痛苦的加剧,而感到无比的愤怒,除了杀出重围这种简单的方法,她竟也暂时没有别的方法了。至于战场的其他方面暂且也顾不上,只能交给各级军官来指挥了。

  

   少女继续带队进军,凭借着夜间模糊的视觉,看到一个草原风格的临时营地,灯火通明,更有不少看上去是精锐的着甲骑士。

  

   想必那就是敌军的指挥部了。

  

   一个简单的斩首计划就在她的脑海中成型,没有参谋,地图,以及长久的分析和讨论,更没有试错的空间。

  

   那么,便在此一搏吧。

  

   少女龙娘挥舞着唐刀,一马当先的再次进入了这座营地当中。

  

   很顺利,非常的顺利到了不敢置信的地步。

  

   此时的薇尔维特不疑有他,在痛苦与愤怒的影响之下,强压着痛苦,将忍耐变成了杀戮的发泄。游牧民人仰马翻的惨叫声刺激着少女能够暂时压住这不断涌现的,从左脚一直传递的痛楚。

  

   这次,就快要结束了吧,这次一定要好好休息个够,她想着。这或许是在重重足伤的折磨之下,她的唯一希望。

  

   “谁敢杀我!”

  

   就在她马踏联营,志得意满之时,说出了这样的狂气宣言。

  

   这般的豪言壮语,使得士气更盛……

  

   也不知何时,只听得“呼啦”一声,正在策马飞奔在最前线的少女,突然就马失前蹄,再也维持不住平衡,摔落下来。

  

   “啊啊啊……”随着被绊马索从地上升起,剧烈的颠簸甚至使得少女的双脚都惨遭突然型变的痛苦。左脚尚未痊愈的逆鳞终于又崩裂伤口,而原本并未完全好的骨骼,这次又被更加过分的扭曲变形,这饱受摧残与艰辛的痛苦终于使得少女再也无法坚持得住,禁不住大叫了起来。

  

   可恶!一时不慎,竟中了绊马索……

  

   少女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但为之已晚。只能对战友们抱着一丝幻想……

  

   紧接着便是一群草原骑兵从两侧袭来,一把抓住了娇小的少女。

  

   突然的痛苦,让她暂时性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使得她失手被看上去只是普通的一个小兵,捕缚住了。

  

   擒拿着少女的这个游牧骑士哈哈大笑。拿出了一根沾满了神秘油脂的绳索,缠在少女的双脚,又捆住了双手,便又粗暴的将她甩到马下,将她作为战利品,拖在马后面带走。

  

   草原的游牧民的传统是不会杀死抓到的敌方女性,但是作为生育机器和牧奴,为胜利者所奴役,和牛羊马一样作为财产的一部分。

  

   “你们……胆敢……呃呜……咿啊啊啊啊……”痛苦使得少女暂时性的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剩下本能的嘶鸣。在这样巨大到崩溃的一连串痛苦之中,薇尔维特一时间竟想到了许多,想要挣扎,想要逃离,但是这个绳索,却似乎有什么奇异的力量一样,湿滑的油脂使得她较少的受到了绳子与地面摩擦的痛苦,但是引以为豪的龙裔血脉竟然被完全压制,几乎无法凝结出一丝一毫的冰,更没有办法催动龙裔的血脉之力挣脱这个诡异的绳索。

  

   被众多的草原骑兵用着套索拖曳着,不仅因为足伤而无法行走,双手也因为这莫名坚固的绳索而无法动弹,只能被这无情的骑士拖拉着,身不由己地挣扎着,就像有些游牧民骑士的马后面牵走的一箱箱战利品一样。

  

   “呃啊……啊啊啊啊……”如此绝望的拘束处境,以及被马力牵扯的旧伤未愈,新伤已至的双足,给少女的那种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的痛楚,竟让少女一次又一次,完全不顾平时的高冷形象,放声喊了出来。

  

   这些草原骑兵还用上了骑射的功夫,无数见血封喉的毒箭,在骑马的同时转头便是用骑弓,射向欲要营救长官的重骑们,但凡倒霉的被射到盔甲未防护的部位,那就是当场阵亡。

  

   顾忌主帅的性命而成分散的阵型的追击,因为重甲马匹的疲惫,现在没有一人二马,或者三马的余裕,马力就这么被轻装的草原骑兵,一点点拉远了距离,直到消失在追兵的视野范围为止。

  

   正当失魂落魄的残兵败将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帅被俘走之后,无能为力的他们,只能四散而逃回到营帐,向剩下的军官们汇报这一不幸的消息的时候。

  

   “不要……别走……啊……啊啊啊啊……”

  

   努力抬起头才能看到后面骑士们四散而逃的薇尔维特,如同困兽犹斗那般,挣扎着,嘶哑的呼唤着早已离去的战友们,终是眼睛一红,滴下了一滴,不知为何而流的泪水,洒落在沾着少女龙血尘泥痕迹之中,在那黎明的微光照耀之际,转瞬即逝……

  

   同时……

  

   大齐王都,临京城。在一处庭院内。

  

   “李大人,此计可成否?”一个中年男子,身着蛟龙黄袍,一边坐在石凳上喝酒,将酒爵放在桌上,面带忧色地看着对面身穿蟒袍的老者,春光烂漫的园林美景,都显得了无生趣。

  

   “这龙裔,真真是衮衮诸公的心腹大患啊!”黄袍男子眨了眨眼,说道。

  

   “无妨,此一闲棋耳。”黄袍男子嘴中所称呼的李大人的老翁,轻抚着长须,平淡的回应,“这女娃娃,终是逃不过我等的手掌心的。”

  

   “殿下莫急。”另一个中年书生恭敬地站在一边,提醒着黄袍男子,“无论成与不成,总有机会,能将此女,一网成擒,身败名裂。”

  

   “就让她,多胜几场罢。鹬蚌相争,唯有我们这些渔翁得利。”李大人说道。

  

   “哼!坏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本王就栽在薇尔维特这个杂种女人身上一个大跟头!日进斗金的走私队,就这么……哎,都是本王做事不慎,对不起诸公啊。这次将她的弱点送给了我们的生意伙伴,大汗的兄弟古格,也算是出了口气。”

  

   “财是发不完的,殿下。空有绝世实力,胸无城府,亦不过,为人刀剑耳。”老翁扶着胡须,笑道,“唯有权势,当可立于不败之地。只要一日掌权,散尽千金,亦可还复来。”

  

   “李大人说的有理!来来来,吃酒吃酒,莫要为了这些事情烦恼了。”黄袍男子似乎也是想通了什么,畅怀大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2557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2557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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