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约稿文,经甲方爸爸许可公开发布(据说还会有后续??)
足部研究所中的女教师
坂田会是日本近年来突然崛起的一股黑帮势力,帮会成员个个都是凶狠毒辣,尤其以坂田会的老大坂田忠一为首,坂田忠一性格十分暴戾,从来不会给对手留活路,直到赶尽杀绝方才罢休。更让人为之胆战心惊的是坂田忠一集结了一个团队名为足部研究所,这个团队里面的成员全部是来自世界各地精通酷刑的专家,忠一作为狂热的虐足爱好者通过这些酷刑专家的研究改造发明了不计其数的足部酷刑,仅仅是针对脚心的刑具就多达上百种。这些年来凡是被忠一抓住的人必须从足部研究所走一遭,当然,走着进去,爬着出来……
此时此刻,足部研究所的秘密地牢中,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眼睛正瑟瑟发抖的蜷缩在牢房的墙角,在漆黑寂静的房间中等待自己未知的遭遇。这个女人名叫语嫣,母亲是中国人后来带着语嫣改嫁了一个日本人,自此母亲嫁过来后,语嫣的养父变对语嫣和母亲拳脚相加,母亲和语嫣身在异国他乡,也没有收入来源,只能忍着屈辱生活在养夫的屋檐下,语嫣只能刻苦念书考入大学,以求挣钱能给母亲以后一个幸福的生活,但是更加不幸的事情突然降临在了语嫣母亲的头上,就在语嫣大学毕业的前夕,母亲患上了重病,需要高额的医疗费用,养父果断的和母亲签了离婚手续,只留下了一笔够母亲半年吃喝的钱……至于语嫣为何落入坂田会的手中还要从半年前说起,半年前语嫣大学毕业后在坂田会旗下的投资公司当一个小职员,语嫣因为长相出众,身材性感深得公司董事会的武藤川野的喜爱和赏识,语嫣很快便从小职员变成了武藤的助理,语嫣初入社会,也不懂武藤心中的小算盘,只是单纯的认为武藤赏识自己的工作能力,因此对武藤也算是言听计从。语嫣不知道的是,武藤早已对忠一管理的坂田会心生不满,只是苦于没有机会能干掉坂田忠一。终于一次酒会上,武藤带着语嫣给坂田忠一敬酒的时候,坂田忠一一眼就看上了武藤身边低着头的语嫣,忠一从上到下审视着语嫣,目光最终停留在语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脚上,语嫣的双脚和传统日本女性不同,语嫣从小并不穿着木屐,因此修长的脚趾排列整齐,弯弯的足弓被高跟鞋衬托的更加有型,再加上十个脚趾甲上涂抹的红色趾甲油,把忠一这个恋足晚期的恶魔深深吸引住了。这一切都被武藤看在眼中,武藤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当天酒局结束,武藤把语嫣叫进自己的办公室,武藤告诉语嫣,忠一对语嫣的工作能力十分赏识,他恳求语嫣能陪侍忠一一晚,并且向语嫣保证,只要陪忠一一晚上,武藤将送给语嫣一套东京的别墅,并且拿出了一大笔钱告诉这是语嫣的母亲的医疗费用,语嫣看着桌子上的钱,她不在乎东京那套别墅,这是她一辈子不敢奢求的东西,但是桌子上一叠叠的现金,是她母亲救命的钱,自己每个月省吃俭用剩下来的工资,也仅仅刚够支付母亲使用的药物,但是手术的钱和后期康复的钱,语嫣跑遍了所有的贷款公司也只凑够了不到十分之一。语嫣考虑再三,经过几番心里挣扎,终于同意了武藤的要求……第二天,语嫣去医院支付了母亲所有的医疗费用,当语嫣看见母亲从手术室推出来的那一刻,语嫣心中终于释然了,只要母亲健健康康,她受一点委屈算什么呢?只是语嫣完全不知道,她陪忠一的那个夜晚,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经过武藤的安排,语嫣硬着头皮来到了忠一的豪宅,临出发前,武藤在车上给语嫣的脚上擦了一种白色的乳液,武藤解释道:这是一种能够促发男性荷尔蒙的药物,也能够让你的脚更加娇嫩,忠一是个完完全全的恋足癖,他今晚肯定格外照顾你的脚,如果你能把他此后舒坦,保证你日后在公司顺风顺水。语嫣呆呆的看着武藤仔细的在自己脚上擦试着,她完全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自己细心呵护的脚丫难道要彻底沦为这些男人的玩物了吗……看着语嫣离开的身影,武藤看了看自己手中装乳液的瓶子,他冷笑着把瓶子丢进垃圾桶然后开了一瓶好酒。这根本不是什么乳液,而是武藤特意找人混合调制的麻痹神经的毒素,粘在皮肤上无色无味,也不会对皮肤造成任何伤害,但是一旦进入口腔,只需几毫克的毒素便会麻痹人的心脏然后窒息而亡,这种毒素,就算法医也鉴定不出来,武藤正是利用坂田忠一对脚的癖好将坂田忠一直接干掉,他已经猜到了武藤抱着语嫣白白嫩嫩的小脚丫又亲又啃的场景了,等忠一那个老混蛋死了以后,自己还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死无对证。
当天晚上,忠一果真如武藤所说的一般,语嫣一进房门就如野兽一般脱掉了语嫣的高跟鞋,但是接下来的举动,是武藤机关算尽也没有算到的,他错解了忠一的癖好,忠一不恋足,他只喜欢虐足,他只喜欢女人的双脚在他的鞭子下皮开肉绽的样子。语嫣被忠一按在床上结结实实困了起来,忠一拿起了蜡烛不顾语嫣的哭叫,开始仔细的烧灼起来,然而不凑巧的是,语嫣双脚上的毒素遇到火焰后会出现化学反应,随着烛火的的炙烤,涂抹在语嫣脚上的乳油满满融化,但是乳液中的毒素却暴露了出来,毒素的粉末在高温后变成蓝色的晶状颗粒,忠一也察觉到了异样,自己烤过的脚不计其数,他见过把脚烤成骨灰的,但还真没见过烤脚皮能烤出蓝宝石的,忠一反应了过来语嫣的脚上有问题,他冷笑了一声,把粘在语嫣脚心上蓝色的晶状物体弄了下来然后用纸巾包住。忠一狞笑着看着床上哀嚎的语嫣,他正了正衣领对语嫣说到:我美丽的小公主,今晚我们的游戏场所看来要换一个地方了。说完便重重的在语嫣后脑一个敲击,语嫣便晕了过去…
语嫣被两个黑衣人抬进了面包车,车一路开,最终在一片荒地停了下来,前面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也属于坂田会旗下的资产,令人捉摸不透的是,坂田会宁可工厂废弃后每年白白缴纳各种费用也不拆除这座破烂的建筑。人们不知道的是,这座工厂地下,正是坂田会臭名昭著的足部研究所。语嫣被带进研究所,黑衣人把语嫣扔进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给语嫣换上了手铐脚镣便离开了。三个小时后,坂田忠一气急败坏地冲进了研究所,他手里拿着一张化验单,单子上赫然写着四个字:剧毒物质。他把所有“研究所工作人员” 叫了过来说道:“今天,我要你们用你们毕生所学的技术,给我一寸一寸把刚才送进来的那个丫头片子的骚蹄子的磨成粉,化成灰,熬成汤!老子今天要不是眼尖今天说不定就让那个贱人的骚蹄子送走了!”此时语嫣被两个人连拖带拽的送进了足部研究室最恐怖的区域,也就是审讯间。整个审讯间有三四百平方米大小,十几个刑台和架子按顺序排列着,审讯室的中央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寒光闪闪的手术器具和刑具,刑训室有一个小区域摆了一张长沙发,还有一个电视机,这是坂田忠一专门为自己设置的休息区,即便不是自己用刑的时候,也可以用过摄像机拍摄然后投屏到电视把用刑过程的每一幕看的清清楚楚。语嫣进到了刑训室只看了一眼便恐惧的大叫起来,她看到了她面前的一堵墙,墙上是一张巨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双脚没有了皮肤,血淋淋的骨肉架被架在老虎凳上,旁边则是坂田忠一拿着鞭子对女人的脚心高高扬起的样子。语嫣虽然不知道这些奇奇怪怪的架子是什么,但她凭借那一张照片就猜到这个地方,可能会让自己的一双小脚彻底毁掉。
语嫣吓软了腿,跪坐在地上,抱着头,颤抖着身子大叫着。
“语嫣小姐的反应真是个可爱呢。”两名名打手戏谑地看着语嫣,犹如看着一只受惊吓的小狗,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奸笑。
“把她给我放上刑凳。”坂田忠一坐在沙发上命令。
两名打手走过来,一左一右抓起语嫣的手臂。语嫣惊惧地大喊大叫,挣脱打手四脚并用地往门外爬。
“喂,给我安静点!臭女人!”
打手咣咣扇了女孩几个耳光,语嫣只感觉天旋地转,趴倒在地上,光洁的脸蛋冒出几道红痕,。
打手们一左一右架起女孩,放在老虎凳上。手臂用麻绳捆扎在身后的刑架上,腰部也和刑架勒紧在一起,脚踝用绳索和刑凳绑在一起,防止语嫣两脚左右乱晃,影响施刑效果。
回过神来,语嫣已经动弹不得了。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一旁桌子上,数不清的器械和整齐的刀具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身子被束缚着,毫无挣脱可能。两只光脚丫正对着两个一脸淫笑的打手,此时的语嫣,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态势。
语嫣无助地看着一名打手走过来,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喔,这妞长的可不赖呀。”说着还在语嫣那张白嫩的小脸蛋上捏了一把。姑娘丰润的嘴唇打着颤,圆圆的大眼睛闪着泪光,睫毛忽闪忽闪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见都会心生怜悯。可惜她身处的魔窟,她的可爱只会招来更加残酷的对待。
“可不是嘛。”另一名打手应和道,说着走上前来。“呵,这妞的脚更是绝品啊。”
打手握住女孩的双脚,揉捏把玩着,不禁发出由衷赞叹。语嫣的脚丫大约有37码,脚型匀称修长。脚背光滑白皙,几条淡淡的静脉游曳其中。十根脚趾排列整齐,紧紧并拢在一起。趾头微微蜷曲着,透着几分含蓄和羞涩。指甲盖平整光滑,透着健康的粉色,犹如一片片晶莹的贝壳。趾肚并拢成排,粉嘟嘟的,犹如一串饱满水嫩的葡萄。足弓弧度偏高,形状如一弯饱满的月牙。脚底皮肤细腻光滑,脚心白皙如奶油。可能由于过度紧张的关系,脚底分泌出些许香汗。粉白的嫩脚掌变得光滑透亮,犹如一对出水芙蓉,呈现出诱人的桃红色。
“小姐您的脚可真是美丽呀,真是世间罕见的绝美艺术品,我可真不舍得破坏这双美足呢。”
打手不吝夸赞之词,肆意揉捏把玩着姑娘的美足,柔软的玉趾,温润如玉的脚掌,弧度优美的足弓,圆墩墩的脚后跟。虽然外形不算大,但是皮肉饱满厚实,皮肤光滑细腻,摸起来有如上好的锻绸。软软滑滑的没有一点死皮,连最容易磨损的脚跟都没有一丝瑕疵,手指拂过脚心时,还会掀起一道道水波般的肉褶,真是一双保养极好的美足。
两名打手把玩着这双玉足,不约而同露出痴笑的神情。这样的美足在日本极为罕见,即便两人早已虐足无数,此刻也痴迷于这双玉足的美。
两个打手不时揉揉脚趾,抠抠脚心,语嫣瞪大双眼,呆呆地望着两个人贪婪痴迷的神情,不知道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
“你们玩够了吗?玩够了就赶紧给我动手!”坂田忠一在身后怒斥两人。
“是!老大。”两个打手连忙躬身回应,开始在桌子上挑选一件又一件刑具。
“今天玩些什么好?”
“老大说要把这小妞的脚玩成灰,那就把最残忍的刑具给她用上好了。”
“哈哈,好主意,正好我们最近研究了一些新的玩法,正愁没有实验体呢。”
语嫣脸色苍白,她虽然对黑帮酷爱虐待女人双足的行为早有耳闻,如今暴行真的要降临到自己身上,她才感到切实的恐惧。她只能不停的求饶。
“求求你,我想活,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求求你……”
“先给你用点我们最新研制的神经药品。”
说着,打手从一个箱子里拿出注射器,和一蓝一红两支药剂。注射器吸满了药剂,针管刺进女孩脚背的静脉,慢慢把药剂注射进去。
“这两支药,一个叫亢奋,可以让你精神力提高数十倍,承受再多的痛苦也不会昏厥崩溃。另一个叫贪婪,可以让你神经敏感度提高数十倍,稍微施加一点疼痛,就能够让你剧痛无比,哈哈哈!”
打手得意的哈哈大笑。女孩绝望的看着药剂一点点注入身体,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两名打手丝毫不理会姑娘的求饶,反而欣赏着姑娘楚楚可怜的模样,露出狰狞的表情。
“帮我抬上去。”打手两人从地上抬起一副足枷,足枷呈拱形,金属制成的足枷十分坚硬牢固,即使在用力挣扎也不可能晃动。足枷的圆孔刚好拷紧语嫣两只并拢的脚踝,卡进了皮肉里,将女孩的脚踝卡的死死的,连一丝摇晃和挣脱的可能性也没有了。
装好之后,两人又分别捏起姑娘左右两脚的脚趾,将脚趾一个个用铁环拷死。脚趾被死死箍住,语嫣被迫大大张开脚底,这样便于对姑娘的脚底用刑。
语嫣只感觉脚踝和脚趾都被金属卡的生疼,两只脚丫一动也不能动弹,从足枷上她只能看到自己露出的十根脚趾。粉嫩光滑的脚掌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打手的眼底,犹如两条肥鱼并排摁在砧板上,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姿势。
“先给她脚底活络一下筋脉。”
“没问题。”
打手从桌上抄起两条藤条,在盐水里浸泡捞出,狞笑着在语嫣眼前晃了晃。
“嘿嘿,让你尝尝抽打脚心的滋味。”
语嫣瞪着大眼睛,那根藤条就横在半空,瞄准了脆弱的脚心。她只是无助地摇着头,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藤条“呼”的划过一道残影,娇嫩的脚心传来火辣的刺痛,白嫩的肌肤瞬间绽开一道猩红的血痕。语嫣措不及防,发出凄厉的惨叫。
打手们奋力挥舞手中的藤条,抽打在姑娘娇嫩的脚底上,丝毫不在意语嫣凄惨的叫喊。语嫣痛苦地摇晃脑袋,每抽打一下,语嫣的的身体就会剧烈一颤,同时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剧痛。这种藤条细而长,坚硬而不失弹性,挥舞起来速度奇快,比起普通的皮鞭对受刑人的伤害更大。
“啪!啊——好痛.......啪!呜——啪!呃——不要......啪!”
藤条一左一右,交错着呼啸而过,抽打在姑娘的脚心,前脚掌,脚后跟上。强烈的本能让语嫣渴望收回自己的脚,可是脚趾和脚踝都被牢牢锁死,语嫣的脚掌一动也不能动。藤条一刻不停,呼呼地划破空气,柔软的肉脚掌掀起一条条波纹般的肉褶,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妆。语嫣大张着嘴,每抽一下,身体都会带着剧痛向前用力一挺,乞求能摆脱剧痛折磨。伴随着女孩不绝耳的惨叫声,还有皮肤被撕裂的声音。女孩的脚底已经被汗浸湿,血痕交错相间,鲜血和汗水一并混杂,绷紧的皮肉一阵又一阵抽搐。
比起藤鞭带来的剧痛,两脚完全锁死,根本无法挣扎的感受更让她绝望。姑娘的脚掌被一次次撕开,娇嫩的脚掌绽开一道道血口子。语嫣不停地惨叫,乞求,摇晃脑袋。回答她的只有藤条的呼啸,打手狰狞的表情,以及撕心的剧痛。语嫣眼里含着热泪,只能用喘息试图缓解痛苦。
安东和佐藤毫不惜香怜玉,手里藤条越甩越快,语嫣的惨叫和求饶只会让他们更亢奋。藤鞭带着细小的刺,撕开娇嫩的皮肉后又带出一道血沫,对语嫣造成更加痛苦的二次伤害。语嫣除了痛苦什么也感觉不到,长时间的惨叫让她的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犹如砂纸摩擦,不成人声。
抽打脚心的酷刑持续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停下来。语嫣的两只脚底已经满是血迹,密密麻麻的遍布细长的血痕。血痕细而深,可以看到鲜红的嫩肉。血痕里渗出血丝,慢慢流遍整只脚掌,犹如被刀划开的伤口。藤条上的盐水渗入伤口,造成被碎石子磨砺般的刺痛。在药物的加持下,神经敏感数倍,伤害也被成倍的放大。语嫣语嫣痛苦的呻吟着,只感觉无尽的剧痛从双脚侵袭而来。她的全身都在打颤,额角流下一串冷汗,像窒息了一样大口喘息着,连喘息声都带着颤抖。
“可怜的小姐,这么好看的脚心都被打烂了。这滋味可不好受吧。”打手用沾满血的藤条戳了戳姑娘伤痕累累的脚心,惹得语嫣浑身又是一颤。
“流了那么多血,先给语嫣小姐洗洗脚。”
一瓶清澈透明的液体倒出来,从上而下淋遍了语嫣的两只脚底。语言感觉到一阵清凉,生理盐水刺激了伤口,刺痛的感觉顿时传遍了脚底。语嫣不禁发出痛苦的嚎叫,所有的伤口仿佛又撕裂了一遍,每一处血痕都在哀号。生理盐水和血迹汇成一滩鲜红的水,从刑凳流淌到地上。过了十来分钟,语嫣依旧低声呻吟着,足底的伤口还在刺激着她的神经,犹如被细小荆棘刺慢慢剐蹭脚心。
打手调整一下刑凳下的机关,刑凳尾端慢慢升上来,语嫣的小腿也被迫抬了起来,双脚被抬升至和自己眼睛一样的高度。
打手不怀好意地扣了扣语嫣伤痕累累的脚心,语嫣的脚底虽然不能动弹,微微颤抖的足底肌肉却可以看出她并不好受。
“小姐叫的那么大声,想必很痛是吧。没关系,这就给小姐来点舒服的。”
一名打手从机器里接来一桶热气腾腾的水,照着语嫣的脚掌倒了下去。
“呀!好烫!”语嫣闭上眼,以为这是要用沸水烫烂自己的脚。回过神来,发现水温虽然高,但还在忍受范围内。只是伤痕累累的脚掌经过热水冲洗后,变得湿润光滑了。虽然女孩的脚底还挂满了伤痕,但丝毫不影响原有的美感,反倒增添了一丝凄惨的美。脚掌皮肉也因为热水刺激而泛起绯红的色泽,变得滋润而饱满,红彤彤的就像成熟的苹果。这是脚底毛细血管破裂,脚掌皮肤充血导致的,这样的效果便于接下来的刑讯。
另一边,坂田背着手走过来。
“把研究所新研究的刑具拿出来,我要亲自给语嫣小姐做做按摩。”
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姑娘,联想到她竟是要暗杀自己的人,原本无尽的好感顿时化作无尽的恨意。他决定要对这个女人用一道令她刻骨铭心的酷刑,让她下辈子想起来都会胆寒。
“是,老大。”
打手从眼花缭乱的刑具中挑出一个奇特的机器,恭恭敬敬递给坂本。机器外形如一个理发用的推子,头部经过了改装扩大了空间,里面的刀片细而薄,刀刃带着尖钩,犹如鹰喙一般,一旦咬住什么就能轻易撕扯下来。打开开关,刀片飞速旋转,任谁都知道这是个极其危险的东西。
“语嫣小姐,很荣幸,您将成为我们新式刑具的第一个体验客户。”坂田晃了晃手中的推子。
语嫣脸色惨白,呼吸急促,吓得一身冷汗。
“看样子,语嫣小姐已经等不及要体验一番了吧。”
坂田狞笑着打开了剥皮器的开关,一点一点靠近语嫣伤痕累累的右脚掌。语嫣只是拼命摇着头,大声呼号起来。
“不要!!不要啊!!!哇啊啊啊!!!”剥皮器接触到女孩右脚掌的那一刻,语嫣猛地仰起头,无法控制地惨叫起来。刀片咬住语嫣前脚掌的皮肉,缓缓向下移动。语嫣凄厉地哭嚎惨叫,皮肉撕裂发出“滋滋”的尖叫,姑娘清脆的嗓音逐渐变得干涩尖锐。
坂田握紧把手,盯紧刀片的位置,稳稳地控制着剥皮器往下移动。语嫣前脚掌大片的表皮都卷入刀片,皮肤的碎屑飞散得到处都是。语嫣浑身都在颤抖抽搐,四肢肌肉肉眼可见的痉挛,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哭嚎。然而受刑的右脚掌却因为铁环的禁锢,连挣扎的可能性也没有。
剥皮器缓慢下移,稍微调整一下朝向,来到脚心的位置。脚底并不是平整一块的,尤其脚心是一个巨大的弧度。坂田调整好刀片的方向,继续向下推进,确保剥皮流畅连贯不中断。脚心的皮肤极为娇嫩,脆弱,剥的时候也要控制力度,避免剥下来的皮太深或太薄,必须均匀且完整。因此必须锁死女孩的脚趾和脚踝,让她的双脚在受刑时毫无挣扎的可能,才能保证一次完美的用刑。
语嫣用力挺着上身,无助的瞪大双眼,惨叫声犹如鬼嚎般令人心瘆。坂田只是专注于控制着手中的剥皮器,语嫣的惨状得不到他的任何关心和怜悯。
由于语嫣的足弓比较高,剥皮器必须扭一个相当大的弧度,才彻底剥完了女孩的右脚心,最后才来到女孩脚后跟,慢慢剥下了脚跟的皮肤。她的脑袋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刑架上,呯呯作响,上半身大幅度挣扎着,可很快又被腰部的绳索紧紧勒回原位。
剥皮器终于离开了语嫣的脚跟,坂田关掉机器,从刀片末端捏住一片皮瓣,轻轻一拉,一条完整的脚底表皮就这样被取了下来。表皮是规正的长方形,边缘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多余。一旁的打手看到以后不禁啧啧称奇,都纷纷夸赞坂田手艺之高超。
坂田将这层表皮扔给手下,打手们如获至宝,来回把玩着语嫣的皮肤,爱不释手。语嫣的表皮是透明的淡粉色,摸上去犹如薄纱一般光滑细腻,可惜上面还残留着横竖交错的鞭痕。如果没有瑕疵,这层皮堪比上等丝绸。
“哈哈,语嫣小姐的皮肤可真嫩啊。”
语嫣无力地瘫靠在刑凳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不住地打着颤,胸口一起一伏。她的右脚从前脚掌、脚心到脚跟,失去了一整块长方形表皮,露出表皮下粉白的嫩肉。
“噢,忘了告诉你了,语嫣小姐。”坂田露出狞笑,重新打开开关。
“人的皮肤最少有三层,所以.....再来一次。”恐怖的剥皮器带着令人心颤的嗡嗡声,慢慢接近语嫣饱受折磨的右脚。
“不要....不要啊啊啊!”剥皮器接触到语嫣已经失去表皮的右脚掌,语嫣再次承受起剥皮带来的无边剧痛。失去表皮后,语嫣的右脚只剩下嫩白的真皮层,真皮比表皮更厚,而剥皮器的刀片非常薄,至少要两到三次才能完全剥下来。
语嫣像触电一般抖动身体,剧痛犹如电击一般穿透语嫣的脚底,她的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真皮层含有密集的神经末梢和毛细血管,比起表皮要敏感两到三倍。在药物的加持下,语嫣要承受近乎五六倍的剧痛。她近乎疯狂地甩动脑袋,双腿肌肉不住抽搐着,泪水和汗水四散飞逃,犹如下了一场泪雨。娇弱柔软的身体绷得笔直,连绳索也拉不住她的腰身。
坂田紧皱眉头,语嫣的惨状没有让他的情绪产生什么波动。他只是稳稳握紧剥皮器,一寸一寸地向下挪动,冰冷、精准、没有一丝波动和偏差。剥皮器慢慢划过前脚掌,脚心,脚跟,将一层真皮剥离而去。
薄薄的真皮从刀片里取出来,与第一次一样,准确、完整、连贯流畅,又是一次完美的杰作。
剥皮器的嗡嗡声已经消失了,语嫣的大腿肉依旧一颤一颤的。她感觉右脚底仿佛火烧般刺痛,同时又有一股清凉覆盖脚底,那是各种脓液在往外流淌。细细的血珠从脚底的毛细血管里溢出来,夹杂着黄白色的皮下组织液,脚底淡粉色的嫩肉被各种脓液填满,变得一片红,一片黄。语嫣大张着双眼,泪液、汗液和清涕覆满了她漂亮的小脸,一头秀发沾黏在脸上。原本清丽可人的姑娘显得无比凄惨,而迎接她的只有更加残忍的酷刑。
瘆人的“嗡嗡”声再次响起。语嫣痛哭着摇着头,闭着眼睛,微微颤抖的身体掩盖不了她内心的恐惧。当飞速旋转的刀片触到满是脓血的脚底时,语嫣倏然睁开了双眼,又开始了疯狂的嚎叫。仅剩的一层薄薄的皮下筋膜也被卷入了剥皮刀片,那是组成皮肤的最后一道屏障。娇嫩的脚掌失去了最后的防线,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刀片。刀片急速旋转,血珠和肉沫四散飞溅。
剥下了语嫣右脚底最后一层皮,坂田放下剥皮器,慢悠悠地坐在靠椅上,稍作休息。手下恭恭敬敬地端来一杯热茶,坂本慢条斯理地端起来,嘬了一口。剥皮的活计并不那么轻松,要控制刀片到精准,每一分一毫精确无误,就必须无比专心,专注。剥下来的皮层才会薄细均匀,连贯不断,形状规整,比起一般的刑罚更加耗神耗力。
语嫣眼冒金星,头顶的强光照得她两眼刺痛。她眉头紧蹙,痛苦地喘息着。由于精神药剂的作用加持,她甚至没法昏厥。失去皮肤的右脚底一片腥红,鲜血汇成了一小股血流,铺满了整个台面。坂本命令打手给语嫣的右脚打了一针凝血针,防止姑娘出血量过大,影响后面的刑讯。
伤口的血慢慢止住不少,精密的肌肉组织变得清晰可见。没有了皮囊的包裹,只剩下盘亘交错的肌腱和筋脉。一众打手从没见过如此精细的剥皮手法,围绕在旁一饱眼福,纷纷称赞坂田的手法高超。由于坂田对剥皮器的控制非常精准,一丝一毫都没有伤到里面的筋脉和肌肉组织,就像一幅美妙的仿真艺术品。
姑娘的脸蛋被汗水濡湿了,整个人像从浴缸里捞出来的一样,微微紧蹙的眉头写满了疲惫。稍作休息后的坂田重新回到语嫣的面前,手里依旧拿着那个令她痛不欲生的剥皮器,刀片清洗了血迹,回到光洁如新的状态。
“语嫣小姐的右脚掌已经没有皮肤了,可是左脚还是完好无损的嘛。”
恐怖的刀片旋转声在耳边响起,身边的打手发出疯狂的笑声。语嫣回过神来,惊恐地摇晃着脑袋,剥皮器在慢慢靠近自己的左足底,她瞪大双眼,被酷刑折磨的大脑近乎混乱,甚至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求饶。她只能发出发出呜咽怪叫,想一只被打个半死的小狗。残忍的酷刑还未结束,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滋滋滋.......”残忍的剥皮器又开始工作了。语嫣的眼睛瞪出了血丝,张大的嘴里没有声音,只是发出水喉堵塞般的干呕,嘴角不时流出一股混合着胃酸的唾沫。她的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只感觉到脚底源源不绝的剧痛,意识仿佛正在远去,只有身体还在下意识地挣扎抽搐。环绕在身边的,只有刀片的嗡嗡声,皮肉撕裂的吱吱声,以及打手们无情而狰狞的笑声。这场酷刑就是为了折磨语嫣而展开的,语嫣痛不欲生的反应令坂田非常满意,她越痛苦难熬,他们就越兴奋、越卖力。
仿佛有一个世纪般漫长,坂田关掉剥皮器,取下了语嫣左脚的最后一层皮肤,拿起来左看右看,似乎对自己的作品还算满意。他收纳在专门的盒子里,剩余的皮则分给了手下。剥皮器已经不再响了,两只足底失去了所有皮肤,血红的肌肉微微抽搐着,隔着复杂交错的筋脉和肌肉,隐约可见深处微微搏动的动脉血管。语嫣两眼近乎翻白,大张的嘴里翻涌出一些白沫,似乎是失去意识了,只有身体依旧不自然地抽搐颤抖着。
坂田扔下剥皮器,在一旁的水池洗了洗手,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西装,打量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姑娘。高亮的灯光打照在语嫣身上,白皙的肌肤反射出晶莹的光,仿佛在水中淘洗过一般。高高翘起的两只脚掌一片血红,显得异常突兀鲜艳,犹如一朵血绽开的花。
“再注射100cc,把她给我弄醒,剩下的,交给你们。”
“老大,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脚底的皮剥完了,就给我割她脚底的肉。强心药剂只能用三次,在她彻底不行之前,割完她的肉。”
“好!”一众打手欢呼雀跃。
“慢慢割,能割多久是多久。直到割的干干净净的,只剩一幅骨架,在那之前,谁都不准停手。”
“没问题。”
打手开始挑选桌上的刑具,各种长短各异,形状不同的刀具放在一张铁盘上,大部分是手术用来解剖的刀具。寒光闪闪犹如利齿,散发出冰冷的光芒。
注射了亢奋的药剂,语嫣悠悠地恢复了意识。她感觉到脚底火辣辣的剧痛,意识到自己依旧身陷魔窟,短暂的昏厥并没有让她解脱,而接下来又将面对不知怎样的痛苦,语嫣眼角不住地流出泪水来。
“语嫣小姐,听说过一种叫凌迟的古老酷刑吗?”打手轻轻拈起一把小刀,在姑娘眼前晃了晃。“希望你能坚持挺过这道酷刑,祝您好运。”
语嫣绝望的闭上眼睛。
两名打手一左一右,分别对语嫣的左足和右足行刑。由于语嫣的脚跟和前脚掌还残留一层薄薄的脂肪,他们先用一把小剜刀,将语嫣脚底的脂肪一勺一勺剜了下来。淡黄色脂肪没有皮肤的保护,像一团棉絮一样,轻轻一刮就落了下来。脂肪刮干净以后,可以看见灰色的足底肌腱,从足跟到足趾覆盖了大半足底。这时又换上了一把薄而利的刀,开始沿着足跟往上切。打手们很有耐心地下刀,一段一段往上切割起来。
语嫣知道自己不可能逃离地狱般的折磨,于是闭上眼睛,抿紧双唇,选择了默默忍受无休止的痛处。灰白色的肌腱组织被切成一段一段的,尽量每块都能粗细均匀。足底肌腱韧性较高,坚韧的腱膜纤维也并不容易割断,尤其是用于支撑的足跟部位的肌腱,坚韧强劲。打手们凭借经验和技术,控制好方向和力道,如果切得太深,则有可能伤到下面的肌肉群。一片片足底腱膜被扔进一个铁盘里,有些坚韧的腱膜不易断裂,需要反复来回拉锯,才能割断粗长的纤维。割断的腱膜末端微微翘起,像一条柔软的嫩芽。
切下足底腱膜以后,一条条鲜红的足底肌肉一览无遗。打手们又换上一把细长的柳叶刀,这种刀一般用于外科手术解剖用。先将外侧的一条细长的小趾肌肉切成一条条薄薄的长条,然后在切去内侧拇指的短肌肉,最后是脚底中央,最粗壮的肌肉,从脚跟延伸至前脚掌。足底肌比起腱膜要脆而嫩得多,顺着肌纤维便能轻松切断。由于止血针的缘故,语嫣的脚底没有大量喷血,只有细小的血丝从切断的肌肉深处流淌下来,这样也便于割肉。打手们很有耐心,将语嫣的足底肌切成一片又一片,尽可能延长语嫣的痛苦,语嫣紧咬牙关,嘴里发出闷哼声,手掌一张一屈,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或许是剥皮带来的生理心理上过大的冲击,凌迟割肉反倒让语嫣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依然承受着剧痛,但已经有了更高的忍耐力,她甚至没有发出太多惨叫声。
一旁有人点起了灶火,放上一口装满水的大锅。打手们狞笑着将一片片切下来的筋膜和肌肉扔进烧开水的锅里,不一会,带血的肉就煮成灰白色。
“哈哈,语嫣小姐受了那么多毒刑,是时候该吃点东西。我们来请语嫣小姐吃肉片,补补身子。”
众人哄笑起来。一名打手强行抓住女孩的脑袋,语嫣拼命摇着头。另一个人拉开语嫣的嘴角,用工具塞进语嫣的嘴里,强行撬开了语嫣的嘴唇,把煮熟的肉一片片塞进女孩嘴里,捂住她的嘴,强行让她咽进肚子里去。语嫣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吃自己肉这种行为,带来了成倍的精神打击,比起肉体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语嫣拼命摇着头,抗拒地想要吐出自己的肉。这一切都是徒劳,她的身体被牢牢控制在打手的手中。腥臭的气味充斥在口腔里,语嫣无助地哭泣着,干呕着。
“看来语嫣小姐胃口不太好啊,我们来给她加点调味料。”打手们顺着残缺的脚掌倒下了芥末和辣椒油,语嫣顿时像触电了一样,泪水和鼻涕一并流了下来。火辣的调料加重了语嫣的伤势,语嫣的两只脚掌顿时从肉粉色变成一片血红,被切剩一半的肌肉剧烈痉挛收缩。语嫣嘴里的肉被生生咽下去一大半,打手们松开手,语嫣马上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好一阵,才从喉管里破出像破旧手风琴一般嘶哑的叫喊。这样的声音,正常人听了只觉得凄凉哀婉,而她的身边只有一群狞笑的打手,戏谑地看着语嫣的惨状。
足底中央的肌肉被一刀刀割完了,打手又一根一根挑断了连接十根脚趾的蚓状肌。失去了蚓状肌,语嫣的脚趾僵硬地蜷曲着,再也不能动弹了。此时,姑娘的脚底只剩下粗长的韧带、动脉血管和十根跖骨。打手取下足枷,松开了足趾的束缚。失去足底肌肉支撑,语嫣的前脚掌猛地耷拉下来,形成一个很不自然的前屈弧度。
打手攥起一把锋利砍刀,在脚踝的附近找了找,对准跟腱部位,咔咔两刀,便割断小腿与脚掌的连接。一股刺痛从脚踝直穿心肺,语嫣疼的绷紧腰身,圆润的小腿肌肉眼可见的痉挛起来。她已经失去了对脚踝的控制了。
打手拿出一把剥皮刀,慢慢剥去脚背的皮肤。割开皮肤后,打手捏着皮瓣往下轻轻一撕,五根苍白的趾骨翻露在外。剥皮刀顺着皮层慢慢切割,尽量保持皮肤不断裂。此时流出来的鲜血呈淡色,参杂淡黄色的浓水。失去了大部分肌肉组织,语嫣的双脚近乎半透明,显露出原本的脉络。高亮的强光甚至能透过脚背看到脚底,一条条蜿蜒交错的动脉和韧带清晰可见。语嫣一直紧蹙着眉头,闷哼着,呻吟着。脚背传来冰凉的感觉,仿佛两脚正在离她远去。
剥下脚背以及侧面残留的皮层,语嫣的双脚几乎只剩带血的骨头,只有脚趾部分还算完整。打手们换上一把带锯齿的小刀,放在娇嫩的脚趾缝里,开始来回锯语嫣的脚趾缝。语嫣痛的发出一声惊呼,两脚几乎失去知觉了,可是指缝的娇嫩和敏感远甚于一般部位。语嫣痛痒难耐,割断脚踝的筋腱后,她连活动脚趾都做不到。她只能默默忍受着,直到所有指缝都一片血肉模糊。
“来给小姐修修脚。”打手拿起刀片,狞笑着刺进脚趾甲的缝隙里,指甲缝顿时涌出一小股血流。尽管语嫣承受了如此漫长的折磨,打手们依然想要延长这份酷刑。刀片慢吞吞地来回切割,割断了指甲与皮肉的联结。横竖来回搅动一番,才将一片松动的指甲取下来。十根指甲被扒光后,语嫣的脚趾只剩下光秃秃的嫩肉了。
打手从错综复杂的刑具里挑选片刻,拿起一把精致小巧的短刀,开始割语嫣的脚趾。刀尖刺进圆嘟嘟的小趾肚,轻轻一旋,剜了下一整块小趾肚肉。带血的小肉球落在铁盘里,炫耀着自己的脆弱。打手慢慢用刀割掉剩余的肉,语嫣的脚趾还保留着原本的丰腴,柔软而细嫩,顺着趾骨轻轻一刮,柔嫩的皮肉就落下来,十分顺手。
十根粉嫩饱满的玉趾像一根根嫩笋,一层层割完了皮肉,剩下带血的趾骨,几条韧带勉强支撑着不至于散架。为了尽可能缓慢的切除剩余的韧带,打手决定不用锋利的剔骨刀,而是用稍钝的锉刀,一点点撬开骨骼的连接后,在整条取下来。语嫣的声音已经细如蚊蝇,尽管意识还很清醒,却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喊叫了,紧蹙的眉头显露出她并不好受。足底的韧带坚韧有力,尤其是足弓的部位,承担了身体大部分重量,非常厚实。打手们花费了不少时间,才一点点撬开连接足跟和足弓的韧带。取下来时,韧带还保留原有的弹性,甚至可以在手中随意拉长收缩。
去韧带的步骤进行了相当一段时间,相当考验耐心和毅力,打手们甚至不得不轮换了好几次,等到完全取下脚底和脚背的韧带后,已经过了足有四个小时。打手又慢慢挑断脚底复杂的血管和神经,为了防止动脉大出血,打手用上镊子取下血管一端,慢慢拉出一段,用小刀切断至足跟的部分,喷上止血喷雾,避免大喷血。这又花费了相当一段时间。
失去韧带和血管,语嫣的两只脚底只剩一副摇摇欲坠的骨架。打手们为她清洗掉趾骨上的血迹,涂上一层凝固性极强的药剂,十根趾骨就立在原地了。剩余的脚趾部分,打手用了一把带钩的小刀,一刀一刀挑断了细小的韧带,趾骨的部分则用胶水牢牢粘黏在一起。语嫣的双足就犹如标本一般,制成了一幅苍白的骨架。打手们拍下照片,把已经半死不活的姑娘从刑讯室抬了出去。
“叮咚——”教室外响起下课铃声。
“下课了。”
“辛苦老师啦。”
三十岁的杏是一名大学女教师,结束一天的课程以后,她像往常一样去超市买点蔬菜,然后坐公交车回家。
“我回来了。”杏回到空无一人的房子。过堂摆着一张黑白的遗像,是一个面带微笑的清秀男子。
“我回来了,安藤。”杏看着这张遗像,心底升起温暖。“今天吃咖喱饭。”
杏打开电视,回到厨房里忙活,虽然独居很久,她还是习惯让屋子里充斥一些声音,不至于太过安静。
“现在播放一条新闻,今日清晨,市区内发现一具女尸,尸体确认为XX公司职员,警方已介入调查.....”
“什么?”杏听到那个熟悉的公司名字,顿感事情不妙。她打开电脑,查找到相关新闻。当她看到那张女尸的照片时,倏然瞪大双眼,捂住了嘴。
“语嫣.....怎么会.....”
语嫣曾是她的学生,聪明伶俐,乖巧可爱,是杏非常器重的学生,然而毕业后就没有她的消息。如今却看到她的死讯,杏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坂田会.....”杏知道语嫣就职的那家公司,那是坂田会的资产,没想到她会去那里工作。如果杏能早点知道,一定会想办法让她离开这家可怕的公司。
她太清楚坂田会的残忍手段,毕竟,她的丈夫就是被他们害死的。
当晚,杏一夜没睡,她翻出丈夫没抽完的烟,一根接一根的抽起来。
清晨,她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充满血丝的双眼吧,黑眼圈爬满了眼角。
“坂田会,我不会放过你了,我要为我死去的丈夫和学生报仇。”
她默默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长发,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准备上班,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浮现在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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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