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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陨

花之陨 花间雅 15761 2023-11-18 23:28

   花之陨

  “这又是,哪个世界啊。”

   武藏这样想着,拔出了腰间的第二把刀,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无法调动体内的魔力,无论是自己被称为无空的剑法,还是手中两把名刀,此刻居然变得普普通通,甚至在这些根本看不出是哪个世界或是哪个时代的士兵的攻击之下变得越发脆弱。

   “该死,难道立香所提到的不存在魔力的世界居然真的有吗?不对,既然存在着拥有巨量魔力的时代,也一定存在着魔力完全枯竭的时代,但是看这个样子,也不可能是在立香的时代之后,所以,这里是某种和特异点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吗?作为浪人的我,居然会来到这里,也太‘幸运’了。”

   在这种明显劣势的环境之下,武藏自己都佩服于自己的话痨子属性,明显现在是一旦失败就要完蛋的状况,自己还能如此淡定。这当然是修行的结果,但是也和自己见识过太多不同的世界有关。

   剑花纷飞,二天一流铭刻在心的剑术让武藏得以持续将自己保护在一片区域里,她很想且战且退,但是显然眼前是一片混战的战场,被尸群和人群裹挟着的她根本无路可退,只能尽力避免自己被伤到,同时想办法挤在一片残垣断壁前,背靠着矮墙死守着自己的安全。等待战争的结束。

   ......

   “斋藤大人,看起来已经没有活口了。”

   被称为斋藤的女人跨坐在马背上,不用一边的士兵说,她也明白这里没有活口了,她个人倒是很好奇,幕府的统治已经上百年了,为什么还会有人胆敢反抗,当然这和她基本没什么关系,她是个只会执行任务和玩弄囚犯的武官,没有必要在意太多政治层面的东西。

   这里是幕府,新纪年207年,在大肆驱逐术师之后,这里成为了唯一和魔术无缘的国家,借由魔力枯竭所产生的时代提前在幕府降临,这里成为了尚武的国家,武力代表了一切的地位和荣耀,百年来幕府平叛大大小小上百次,第一次有这样大规模的,虽然最后还是平叛成功,但对于斋藤家的后代斋藤理来说,这是维护着幕府统治的斋藤家的耻辱。

   尽管她感到气愤的主要原因是斋藤家的伤亡居然会这么惨重。

   而这时,她却自然而然的注意到晕倒在矮墙边的那个紫红色的身影。

   理不能不说她从未见过这么英气而漂亮的浪士,虽然就她而言浪士这种东西她只在传说和书中见到过,在这个时代基本也就只有深山老林里还能见到浪士的身影。居然就这样出现在战场上,此时的武藏显得那么引人注目,虽然连续的战斗让她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凄惨。拄着刀的双手还是那样的有力,但明显她是因为脱力才昏厥的。身上的紫色武士服大大小小划破了数十道口子,看上去身上并没有受伤,但是这一副战损的样子,估计是力竭才晕过去的。

   “就是她,我之前在战场看到过她,这个女人杀了我们不少士兵,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在这时,一个士兵突然跳出来大声喊道,看他那样子,对武藏实在是忌惮不已。

   “对对,简直是鬼神下凡,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的剑术。”

   看着周围的士兵纷纷应和,理当然理解他们是什么意思,一开始来到这里她还没抱什么特别的目的,但是现在,她莫名对这个浪人装扮的樱色头发的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把她用锁链捆住,带回斋藤家吧,之后我会好好问问她的。”理拍马回身,消失在军队之中,不过谁都能看出来,这位斋藤大人眼中既兴奋又阴狠的神情,是货真价实的。

  

   武藏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身陷囹圄了。她只花了几秒钟就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很明显,自己被当做了敌人的探子之类的处理,如果是这样,那不得不说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极大可能,自己会被严刑拷打之后处死,或者关一辈子也说不定。武藏赶忙爬起身,还没等她研究自己身处的环境,却见两个虎背熊腰的甲胄士兵猫进自己的牢房,不由分说给她套上了一副连接着手脚脖子的镣铐,就这样极其粗暴地将她拖了出去。一路上武藏都在想办法挣扎,但是没有魔力的她充其量就是个稍微强一点的普通女人,别说是挣脱这副镣铐,就算是拖着它们走路都像是要耗尽武藏的生命一般,不多时她就被拖进了一件比牢房好不了多少的房间,看到那满墙满地琳琅满目闪着寒光的器具,她也明白自己要遭遇什么了。

   理轻撩着自己的赤色短发,上下打量着这个俘虏。不得不说她很喜欢这个俘虏,比起过去的糙汉子和弱气的女子这样的探子俘虏,这个女人虽然也是一副纤瘦的样子,但是目光却炯炯有神,英气十足,虽然现在她因为重刑铁镣而气喘吁吁,拖着镣铐不得不弯下腰来,草鞋也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因为被带过来时铁镣折磨而磨破了长袜,脚腕肿胀了一圈,但不可否认这是个值得她好好审讯的犯人。

   “居然还敢瞪我,你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审讯。”理捏了捏眉心,笑着问道。

   “没有没有,怎么说呢,这样拷着我,我想看你不得不翻着眼睛。”武藏故作轻松地打趣着,她确实没有想抵抗这个看上去比她大不了多少的拷问官的意思,但是一路上她被镣铐锁地够呛,现在也着实不想给这位拷问官好脸色。

   “你没必要看着我,说吧,作为一个浪士,你到底是怎么被那些反抗军诱惑的,潜入战场又是想探听什么,说出来,我保证不会为难你,看你的身手不错,说不定还能让你为我们效力。”理走上前,用手中的铁尺挑起武藏的下巴,当然因为镣铐锁着脖子,武藏根本无法抬起头,只能保持着一个快被镣铐卡窒息的难受姿势接受理的挑逗。

   “我不是探子,我只是不小心卷入战场了,你都说了我是个浪人了,你见过浪人还要回归世俗做探子的吗?”

   武藏话音刚落,理的铁尺已经狠狠地抽在武藏的脸上,一时间抽得武藏眼冒金星,脑袋顺着力道的方向甩了过去,但是很快又被理的铁尺强行扭了回来:“我当然知道,但我相信没有哪个浪人会突然出现在战场中央,也没有哪个浪人会刻意只杀我们斋藤家的人,更没有哪个浪人会刻意蹲在反抗军的战壕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些问题你要是回答不上来,我就要好好帮你回忆回忆你是来做什么的了。”

   武藏光听到第一条就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脸被抽打导致她的口腔内部直接被抽烂,一道血丝从嘴角渗出。她怎么可能解释得了自己是如何来到战场中间的,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而且怪不得躲在矮墙后自己就遭受敌人的疯狂围攻,原来是自己误打误撞钻到战壕旁边了,至于死者全是斋藤的士兵,那估计也是因为自己钻了敌对方的战壕。但是该怎么解释,武藏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硬着头皮说:“因为......我是浪人,用术式就可以直接传送到战场。”

   “看来你还是不打算说实话,术式这种东西几十年前就已经从这里消失了,就算你按照那些已经失传的图谱画都没用。我看你是真的回忆不起来了,那好,那我就帮帮你,先来一顿我最喜欢的夹板炒肉,让你稍微清醒地认识一下拷问是什么样子的。”

   理还在说话间,士兵已经开始解开武藏的镣铐,将绳索套在武藏的身上,武藏根本没有能力反抗,人已经被捆住双手高高地吊了起来,只留下脚趾还能勉强点地。理挥舞着铁尺,这是她最喜欢的刑具,她很享受铁尺抽在肉体上时反馈给她的手感,尽管这是一种残忍的喜好,她甚至用铁尺处刑过一个女孩子,以她习武之人的气力,没抽几十下就把那个装成妓女的女孩硬生生抽死了。

   她并不怀疑这个女人会不会也被她抽死,她深知循序渐进的道理,武藏还在调整着自己的站姿企图让自己可以稍微好受点,屁股上就已经狠狠地挨了一尺,直打得武藏闷哼一声,下意识便向前挺着腰。但是面前的士兵也抄起鞭子,对着她的小腹猛地一鞭,破空之声连带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武藏的小腹暴露出来,上面暗红色的鞭痕清晰可见,剧痛让她难以忍受地惨叫出声。

   但是拷问仍未停止,理的铁尺又迎上来武藏因为鞭打向后挺的屁股,更重的一下抽打,武藏连声哀嚎着扭动着身子左右前后乱摆,似乎哪个方向都会迎来极其恶毒的抽打,纤弱的脚趾根本无法支撑着身体,在身体被迫胡乱旋转的情况下脚趾也只能徒劳地点着地板,充当着旋转身体的轴,无疑这给予了她的脚趾以更大的压力和折磨。理在心里默默数着抽打次数,准确地在铁尺和鞭子各抽十下后结束,但武藏已经被打得死去活来,吊在绳子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屁股还在肉眼可见的颤抖。

   “浪人小姐,皮鞭和铁尺的滋味好受吗?有让你想起什么吗?”理的声音从武藏的身后传来,毫无感情可言。

   “我,我只是个普通的武士,你何苦为难我......”武藏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拷打的威力,也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上的魔力被封闭的缘故,这一顿真的把她打得够呛,想到这才是开始,武藏难免在内心中生起一丝恐惧。

   “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你的嘴里可是一句实话都没有,你要是再不说,我只会越抽越狠。”

   “......我没什么能说的,你若是不相信我,那就只有打死我。”

   理撇了撇嘴,她倒更愿意这个女人负隅顽抗,这样她才有施虐的理由。新一轮鞭打开始了,武藏的哀嚎声伴随着抽打的声音经久不绝,屁股还好,铁尺只是隔着衣服将她的屁股越打越肿,但是鞭子却是撕裂了武藏的衣服,留下盘亘交错的丑陋鞭痕,这些鞭痕极难恢复,一层叠着一层,只会让武藏更加痛苦。这一次武藏连十鞭子都没熬过去,直接头一歪就晕厥过去。

   理轻声地喘着气,施刑也是需要耗费气力的,但是在武藏晕厥的当下,她难掩自己脸上的兴奋。士兵想要用水泼醒武藏,但是理却伸手打断了他,走到武藏的面前。上下打量着武藏,而后伸出套着长靴的脚踩住武藏穿着黑袜的脚趾,逐渐加力碾压。

   “啊!啊啊!”武藏疼醒了过来,理的长靴是特制的,靴底是加固的铁块,这样碾压可想而知武藏有多遭罪,看到武藏醒过来的理不再加力,而是以一个恒定的力气踩着武藏的脚趾,逼问道:“浪人小姐,你这样子反而不像是浪人,这么细皮嫩肉的,怎么可能受得了修行之苦,不过这样反而才有趣,你要是能归顺我们,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或者你想回你的深山老林也可以,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受苦。”

   “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武藏自己都快受不了了,自己根本就是在这里白挨打,但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根本就不相信她,她快要感觉不到脚趾的存在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真的要死在这里。

   理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这个浪人小姐为什么连谎话都不想编了,就以这样的态度,放在过去就是被理活活打死的典型,但是这一次理选择试探,试探这个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此需要采取点特殊手段......

   武藏被解了下来,精疲力竭的她瘫倒在地板上,但是士兵已经拖来一张长凳,不用说又是什么刑具,武藏被扛起来丢到长凳上,双手高举吊起,双腿被从膝盖处固定在长凳上,已经受伤的脚腕也毫不留情地捆上了粗糙的麻绳,疼得武藏直哼哼。这种捆绑方式将武藏的双脚完全展露出来,因为踩脚趾加上被鞭打的时候来回扭动身子的摩擦,导致武藏右脚的袜子从大脚趾处烂了个大洞,两根脚趾就这样露了出来,显得晶莹剔透。理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浪人果然和其他人不同,拥有这样的脚趾,想必整双脚都是难得的尤物,浪人怎么可能有这种脚。现在她越发觉得这个浪人可疑了,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浪人,就是一个厉害一点的讨伐军探子,现在讨伐军都一溃千里了,这个女人居然还这么嘴硬,估计甚至可能和讨伐军的上级有一定的关系,嘴里的情报一定很重要。这么想着,理不禁更加用力地握住铁尺。

   “老虎凳,很有名的刑具,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没听说过也没关系,等开始上刑上到你哭爹喊娘的时候,你就知道这是多么有趣的刑具了。”

   武藏看着理从长凳下取出一块砖头,就知道拷问已经开始了,她暗自紧紧攥住拳头咬紧牙关,想要拼命抵抗老虎凳的折磨,但可惜的是她还是没法估计拷问的疼痛,理轻轻抚摸着武藏的足底,隔着丝袜她都能感受到武藏足底的柔嫩和温热,令她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作为斋藤家新任家主她打小就刻苦训练,也因此足底磨出了不少茧子,而武藏的功夫高强到能够杀掉他们那么多士兵,足底居然还是这样光滑,要么她好好做过保养,要么她的身份很特别,但无论是哪种可能性,此刻无疑都激起了理的妒忌心,面对这双完美的腿脚,她恶毒地决定这就是她今天重点的拷问对象。理拎住武藏脚腕的绳子,硬生生地抬起来武藏的小腿,一口气就在武藏被丝袜包裹的脚踝下垫上两块砖。

   “呜!啊!”

   膝盖被反扭的痛苦终究是超过了武藏的忍受范围,武藏根本就没体会过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边低声哀嚎一般用后脑勺用力摩擦长凳的靠背,想要以此熬过老虎凳的折磨。老虎凳是个长久的折磨,双腿几乎断裂的疼痛不断折磨着武藏的身心,令她苦苦熬受却不得解脱,痛苦非常。

   “扛,好好扛,这才两块,你的腿至少在四块开完才会折断,你觉得你能扛多久。还不快吐口!否则我就继续加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理当然看得出来武藏的痛苦,她知道这个女人除了身手好点,进了牢房还是一样的弱女子,无非是用刑多少的程度,看着武藏一边痛叫,一边还敢对着她摇头,理便再次拉起武藏纤瘦的小腿,垫上了第三块砖。

   “啊!断了!啊啊啊啊!!”

   比之前还要疼痛数倍,武藏的双腿从未遭受过如此折磨,似乎每分每秒都有一根锯子在拉锯着膝盖,既痛苦又无法解脱,甚至双腿在折断的边缘却无法断掉,膝盖骨在发出刺耳的哀嚎。疼痛让武藏的脚趾用力蜷缩钩住,但一会儿便又难以使力,软软垂下,脚趾也便只只打开,不住的颤抖,可想而知武藏忍受的有多辛苦。

   “快说,不然不会让你解脱!”

   武藏的双脚来回摆动着,脚踝的袜子也被磨破,温香软玉的脚踝此刻被砖块压的泛白,从脚心渗出的汗水顺着脚踝滑落,在砖块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至于双腿上的汗水,早就在长凳上留下一大片的水痕。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武藏已经在晕厥的边缘了,她哪里受过这种折磨,现在的她恨不得自己拔剑把双腿砍掉,但是身不由己的她只能被动地忍受着折磨,仅仅是五分钟的老虎凳,就让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上的紫色武士服完全被汗水浸湿。汗水还渗进鞭痕之中,刺激的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理虽然不会怜香惜玉,但是也明白施刑太多有可能真的把犯人疼死,何况她还希望武藏能多撑一会儿,让她好好玩玩。看到武藏几乎忍到了极限,她取下武藏脚下的两块砖,只留下一块让武藏继续忍受膝盖的痛苦,同时拿出一把竹棍,带着棱角的。她将武藏脚上的袜子直接撕下来,露出完整的双脚。

   和理之前抚摸的感觉相差无几,这确实是一双尤物,整双脚白里透红,晶莹剔透,既不骨感也不肥厚,呈现着相当和谐的形状,尤其是脚趾,十颗脚趾如同粉雕玉砌,点缀在脚掌的曲线上,巧夺天工,向下到脚心则是红粉可爱,触之柔软温润,脚踝虽然被砖块垫的微微泛白,但是也是光滑透亮,这样的双脚使得理也不由得在撕破丝袜时多摸了两把,实在是过分的完美,可惜就可惜在她的主人并不打算珍惜,那理也没有什么留手的必要。

   每一个脚趾缝都夹上竹棍,武藏因为老虎凳的折磨,精疲力尽,也没有办法弄掉脚趾间夹的竹棍,一只脚四根,理还刻意转了转武藏右脚小指间的竹棍,刻意刺激了那粉红色的娇嫩趾缝,武藏也只是下意识地抖了抖右脚,完全没法反抗。做完这一切的理吩咐士兵“照顾”武藏的左脚,自己则对付武藏的右脚,握住竹棍的两端,理缓缓用力,夹起了武藏看上去脆弱无比的脚趾。

   “呜....哈啊......不要夹脚趾,求你们......”

   这是武藏第一次恳求这些施虐者,脚趾的钝痛不仅折磨人,还难以抵抗,那样娇弱的脚趾怎么可能抵抗的了竹棍的蹂躏,理一边用力夹一边仔细观察着武藏的脚趾,原本红粉的趾缝已经被夹成了白色,她并没有开始用狠力,但是武藏的右脚已经开始颤抖。再看士兵那里,那家伙根本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四根竹棍狠狠地刻在脚趾间,像是要夹进皮肉里一般,趾缝已经泛起淤青的紫色。

   “呜......啊啊啊......呵......”

   武藏无力地仰着头,嗓子的疼痛让她难以发出惨叫,只能徒劳地发出一些浑浊的喉音,她感觉自己的脚趾快要被直接夹掉,尤其是被士兵所夹的脚趾,一开始的剧痛就几乎要了她的命,更何况像现在这样还在死命的夹,脚趾都要被作践的断掉,武藏只恨自己的脚如此的脆弱,几道刑就已经让她生不如死。

   理伸手打断士兵继续施刑,一边自己继续出力夹着武藏的右脚脚趾,一边问道:“浪人小姐,脚疼吗?我可还没有用力,如果我也用力,你的痛苦只会不断持续,我最后劝你一句,告诉我你的目的,夹脚趾只是第一道脚刑,如果再不招,我不敢保证之后你还会遭遇什么。”

   武藏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张嘴便是接连不断的咳嗽,脚趾很疼,这是她唯一的想法,除此之外,她根本招不了任何东西。

   折磨还在继续,武藏的右脚拼命地淌着汗,肉眼可见的汗珠从她的脚心渗出,而后滑落,几乎将整个砖块都染上另一种颜色,十指连心的疼痛简直是钻心剜肉,在理刻意的加力减力之下,武藏只能徒劳地在老虎凳上有限的挣扎,趾跟受夹让她的脚趾都在不停抽搐,脚趾不断伸展夹紧,苦苦地捱着酷刑,后来脚趾也只能挺直,因为麻痹和痛楚让她无法活动脚趾。

   将近一刻钟过后,理放开了双手,竹棍已经如同长在武藏的双脚上一般深深刻进了淤青的脚趾缝里,而脚趾还在无意识地僵直着,看去甚至有点扭曲。

   理看着武藏几近失去神智的样子,知道目前的状态也不可能要求武藏开口说出什么,索性放弃继续盘问,她抓住武藏脚趾间的刑具,开始一根一根强行取下,因为竹棍卡在趾间,每一次取出都触动着趾间的创伤,让武藏浑身战栗不已,全部竹棍取下,武藏只觉得自己又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理很刻意地笑着,表达着自己因为武藏继续坚持而产生的愉悦感,同为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点,因此相当喜欢给女囚的足部用刑,尤其是这种一看就知道脚很脆弱的,总是能够事半功倍。一桶凉水将武藏从头淋到脚,武藏艰难地抬起头,看着理,满眼的哀怨。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种强硬的女人,真是让人惊讶,很少有女人能扛下夹脚趾的刑罚,不过正合我意。”理用铁尺敲击着自己的手心,看上去还是那样游刃有余,赤色的瞳孔中是满溢的兴奋。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不讲理的人,都这份上了......你难道要屈打成招吗......”武藏痛苦地连话都说不全,生理的不适造成的喘息和抽噎向理诉说着她的极限。

   “说的你没见过屈打成招的人似的,但是我宁可你不招,向你这种死硬的女人,我要么直接打死,要么养在地牢里慢慢玩,或者送给我的手下们玩,浪人小姐,你恰好是我留着慢慢玩的类型。”理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真正的意图,可惜武藏也有些猜到了,不由感叹自己怕是命里有此劫,以这种状态入狱,怕不是要永世不得超生。

   武藏再一次沉默了,大概是用沉默表达自己的不满,理也并不在意。将武藏脚底最后一块砖取下,武藏的腿已经僵硬到必须得强行压回原来平直的样子。然而理还没打算将武藏从老虎登上放下来,她举起自己的铁尺,用铁尺戳着武藏的足心,粉嫩柔软的足心,虽然脚趾已经因为夹棍刑变得又青又肿,但是足心还是一样完美。

   “浪人小姐,虽然你嘴很硬,但是你的脚心很软啊,你可以嘴硬不招,我也可以打你最柔软的地方让你招,不害怕吗?”

   理的意思相当明确,她要抽武藏的脚心,无话可说的武藏除了挨打没有别的选择,她今天已经经受太多没有经受过的痛苦,现在虽然还是惊恐不已,但是心里似乎已经无所谓了起来,她就当是修行,等到下一次自己再被强行转移到另一个世界的时候,这修行就结束了。

   理看武藏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有点不爽,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犯人像死人一样没有反应。理于是扳起武藏伤痕累累的脚趾,将武藏的左脚脚心绷到极限,然后狠狠一尺抽在武藏的脚心正中。

   “啊!”能够把武藏的屁股抽到完全麻痹肿胀的力道打在脚心上,那痛楚可想而知,理在打板子上从来没有留过手,武藏的脚心肉眼可见的多出一道肿胀的红印,哪怕是之前累得完全失了气力,在这般责打之下武藏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劲,脚趾居然用力挣脱了理的控制,紧紧缩在一起,蜷紧脚掌,希望能稍微缓解一下足心的痛楚。

   理挑了挑眉毛,一向有着强烈控制欲的她此刻不免有些尴尬和恼火,看来武藏比她想得要潜力十足,不过她有的是办法折腾这位浪人小姐。武藏的衣服在被鞭子抽打之后已经严重破损,现在只能说是几段布条挂在身上,连遮羞都做不到,双乳堪堪露在外面。理拿起几段细绳,一边绑在武藏的脚趾上,一边则绑在武藏的乳头上,理刻意控制好绳子的长度,让武藏必须向后张着脚趾绷紧足弓,一旦蜷缩起来,武藏那受伤的脚趾和敏感的乳头都会遭受痛楚的折磨。做完这些,理再次拿起铁尺,不由分说对着右脚就是一抽。

   “啪!”“啊啊啊!!!”

   依旧是完全不留手的抽打,武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下意识地一缩脚趾,脚趾和乳头传来的疼痛感又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尤其是刚刚遭刑的脚趾,几乎让武藏眼前一黑。没有办法,她只能缓缓张开脚趾,尽量不扯动细绳。

   理看着武藏乖乖地自己绷紧足心,就好像等待着理抽打她一样,不由得产生一种畅快的掌控感,还不等武藏完全撑开脚心,理就又是一尺,狠狠抽在武藏右脚心的相同位置上,这一下把武藏打得够呛,脚趾再次反射性的一缩,又是猛烈的刺激。

   “哎呀!呜啊!!”

   “我劝你最好能够乖乖绷开脚心,否则奶子都会被你给拽坏掉,还是说你有自虐倾向,二次折磨让你很爽?”理看着武藏完全变得红彤彤的右脚心,两尺留下的抽打痕迹清晰可见。过往的女孩子在十尺之内脚心就会完全肿掉,二十尺就会又青又肿,二十五尺脚丫子就会被抽烂,血肉模糊,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抽打,但完全是不逊色于钢刷或者扎脚心这种极端的惩罚,而且,抽打的手感是理最喜欢的。青肿后的脚就算热敷消肿了,一个月内也不一定能好好走路,理相当看重这一点。

   这一次,理等到了武藏完全绷开双脚脚心,一副做好准备迎接抽打的样子,她才举起铁尺,她并不想真的把这女人的一双骚蹄子抽烂,那样过于影响观感,但这不代表她不会往死里抽武藏的脚心,只是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加上左右脚合理交错着抽打,让武藏的脚心尽量控制在红肿的范围内,但却痛彻心扉。这一次武藏真的忍住蜷缩脚趾的欲望,再痛苦也只是扭动双脚,然而就是这样,才越发地让抽脚心之刑变得漫长而折磨人。

   “啪!啪!啪!......”

   “哎呀!哎呦!啊!......”

   一时间甚至感觉审讯室有点安静,只看到理抡圆胳膊抽打武藏脚心,发出一声一声让人发怵的剧烈的抽击声,以及武藏不成人样的惨叫。有时候失手打在脚踝上倒还好,不会那么疼,但有时候铁尺从上端刮过武藏的脚趾,那真是疼得武藏想一头撞死。铁尺一会儿抽在左脚上,一会儿抽到右脚上,完全找不到规律,最多的时候在同一只脚上连抽三下,一时间甚至麻痹到感觉不到脚的存在。士兵在一旁看着这残忍而惊心动魄的场景,甚至不由得缩紧脖子,理抽脚心的场面他不是第一次见,但是每次见到都让人心惊肉跳,这种抡圆了往死里打的样子,实在想象不到受刑者究竟得疼到什么程度,何况是脚心这种敏感脆弱的地方。

   当然理心里还是很有数的,即使抡圆了也没有用全力,两只脚各十五下之后,理估计自己的气力已经衰减下去,于是收手不再抽打,再看武藏的脚心,虽然武藏自己觉得已经快要打废了,但是在理的控制之下,居然只是充血红透,甚至都没怎么肿。只是内伤如何是真的看不出来了。

   “浪人小姐,还能坚持吗?我们等一会儿就打第二轮,今天不把你这对骚蹄子打废,我是不会收手的,不过看着自己的双脚慢慢被打废掉,应该还是很新奇的体验吧。”理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汗水,这样施刑很累,但是理依旧是无比快乐。

   武藏就不一样了,抽打过程中很多次她都觉得自己的脚是不是应该完全麻痹感觉不到痛苦了,但下一尺钻心的疼痛就让她意识到自己是在痴心妄想,如果这么容易就麻痹理又何必要将两只脚分开抽。此时她的脚整个红得像被煮过,不仅仅是麻痹,间歇性的还能感觉到火辣辣的刺痛感,持续折磨着她的精神,稍微一动就让她哎呦哎呦直叫唤。听到理说还有第二轮她几乎要绝望了,自己的脚已经被抽成了这样,第二轮会疼成什么样简直不敢想象,她只能苦苦哀求道:“不要,不要再打了,你打哪里都行,不要再打脚心了。”

   “说话还能这么利索,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疼啊。”

   理当然清楚和摆脱了老虎凳和夹脚趾那种持续而可怕的折磨,抽脚心虽然疼但是并不至于让武藏失去神智,就是如此她才说要打第二轮,就算有第二轮浪人小姐也不一定会被打出什么事。

   但是武藏已经受不了了,她只想摆脱这拷问毒打的地狱,哪怕死了都好,理觉得很是好玩,既然浪人小姐如此要求,她也不再为难,但是却让士兵又抱来另一件刑具放在地上,武藏看清那刑具,反而是更加绝望。

   “石抱,浪人小姐应该了解这种刑罚,不需要我多解释吧,既然浪人小姐不想被折磨双脚了,那我就再好好折磨折磨你的腿吧。条件不变,只要你愿意招供,我就不为难你,但是如果不招,我就让你体会体会几百年前的忍者被捕后的下场。听说这个能来回折磨好久,浪人小姐想坚持多久呢。”

   说话间士兵已经将武藏从老虎凳解了下来,武藏根本就站不住,脚心脚趾刀割斧劈般的剧痛加上膝盖的刺痛,让她只能被士兵软软地架起来,放到石抱上跪好。石抱挨着一根立柱,理用锁链将武藏的上半身挺直贴着立柱紧紧捆好,这样武藏上身的重量完全压在了脚腕上,还没开始放石板,武藏的小腿就已经感受到了被锯齿切割的疼痛。

   “这一块石头可有几百斤呢,浪人小姐,这要是全压在大腿上,你的小腿骨怕是要被截成好几段。我觉得没必要这样坚持吧。”

   “我说过好多次了,就算是大腿也被截成好几段,我也说不出你想要的东西啊。”武藏已经完全是无奈的状态了,她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了解,连无中生有都做不到。

   “好吧好吧,上刑。”理这么说着,士兵已经抱过来一块石板,从他那费劲的样子看,理说的重量绝对不是在骗武藏,果然石板一盖上她的大腿,她就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挤压感,她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那股挤压感,小腿面传来的剧痛就已经开始疯狂冲击她的神经。

   “啊啊啊!疼!疼啊!”

   小腿迎面骨本身就是最薄弱的地方之一,只隔着一层表皮,但是骨头表面却是神经密布,拿来用刑是常有的事,武藏哀嚎之余却是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双腿跪坐着被完全压实动弹不得,上身又被锁链仅仅固定,唯一能动的就是她的脑袋,此刻因为小腿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而哐哐哐地撞着身后的立柱,露在外面的双脚此刻也顾不得刚被拷问的疼痛,不安分地揉搓着脚趾,划擦着地面。

   理相当的有耐心,她在拷问上一向很有耐心,毕竟这也是她的自我满足,很快武藏的挣扎逐渐弱了下去,理明白浪人小姐已经开始有些适应一块石板的强度,于是命令士兵再抱一块石板。

   武藏疯狂地甩着自己披散的樱色头发,她甚至开始怀疑神明给予她的考验是否太过苛刻,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无理由地受着地狱般的折磨,但是没有人能回答她,她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无尽的痛苦,她在想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其实这是给她的惩罚,但是她想不起来,因为剧痛让她难以沉下心去思考,她只能挣扎,挣扎,歇斯底里的哭喊和惨叫。她的小腿已经陷入身下的石抱,锯齿恶毒的撕咬着她的小腿,她的双脚时而死命搓动地面,时而用力大张着,这唯一能动的肢体甚至都快要被她自己搓坏。

   之后的事情,武藏自己都不一定能记得,只知道最后自己被泼了好几次说,第三块第四块石板不断被取下、抱上、取下、再抱上,直到武藏再次取回自己的神智,石抱已经消失,她仍旧直挺挺地被束缚在立柱上,端正的跪在地面,小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似乎刚刚取回知觉,仍旧是疼痛难忍。

   理看着武藏终于醒转过来,悄悄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失手把浪人小姐给疼死了,不过既然如此,那就没法再用刑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理还是不希望武藏过得过于轻松,用铁尺抬起武藏沾满泪痕的脸, 她将一个漏斗插进武藏的嘴里,武藏还想用舌头顶出来,但是却被理狠狠压着,一直插到喉咙深处,引得武藏一阵恶心。而士兵已经抬起提前准备好的水桶,大大落落的就往漏斗里倒。

   “呜呜.....呜咕......咕.....呃......”

   连续不断的喉音表达着武藏的难受和不满,但也只能表达一下,理可没有那闲工夫去理会武藏究竟有多痛苦,哪怕武藏到最后已经被灌得直翻白眼。一桶水下肚,武藏的肚子已经被灌得像十月怀胎的孕妇,一动就疼。理将武藏身上的锁链解开,逼迫她强制站起来,腿脚的疼痛让武藏的双腿不住地发抖,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理可不管这些,掀开武藏下身的武士服,不由分说就把那块黑色的遮羞布摘掉,露出粉嫩而紧致的小花园。

   “哦,这质量,浪人小姐怕是一直在禁欲吧。”

   武藏没有回答,理也没有在意,而是取出一个椭圆形的钢塞,她翻开武藏从未被外人动过的阴唇,找到武藏小小的尿道穴,手法极其粗暴地就硬往里塞。

   “啊!你在......做什么......”

   尚未经过开发的尿道想含下这作为刑具的钢塞比上刑之痛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武藏的双腿抖得更加厉害了,但是理却挥舞着铁尺威胁着武藏如果敢跌倒就继续用刑,抽脚心。武藏也只能强忍着疼痛站直身子。钢塞塞进去的过程格外漫长,理甚至有意将塞子左右旋转,刺激地武藏发出难受的闷哼。武藏大概明白,这分明是要让她一直憋尿来折磨她。

   “看你可怜的,脚都成这样了,干脆我大发慈悲再给你送一双鞋吧。”理拍拍手,士兵已经将一双长靴拿了过来,一直穿着草鞋的武藏还不适应这种全封闭的鞋子,但在理的胁迫下也只能乖乖抬脚任凭理给自己套上靴子。靴子的型号明显比武藏的脚大一点,但是因为武藏的脚掌有点红肿,勉强还算合适,小腿部分就真的显宽了,似乎大了一圈。靴子的脚腕处连接着一双松垮的铐环,穿完靴子后理将铐环一合,武藏便无论如何也无法脱掉这双靴子。

   这一系列的安排着实让武藏有些奇怪,但是很快她就明白理为何要给自己穿上这样的靴子,因为士兵又拿上来一个盖上的水桶,盖子掀开,一股奇特的恶臭扑面而来,连理都有些恶心地堵住鼻子。武藏虽然一直是禁欲的修行者,但她隐隐能猜到这是什么东西。

   “浪人小姐,这可是我们斋藤军各位士兵特地给女犯产的精华,请务必好好用你的靴子保管它们,否则我们就会直接将这些精华送到你的身体里。”

   理这样说着,印证了武藏一开始的猜想,但目前她也只能乖乖地站着让士兵用水瓢一瓢一瓢承装着那些液体灌进武藏的靴子里,赤裸的双脚一开始便体会到精液的滑腻感,液体的物质无孔不入,渗透到武藏的脚心,脚踝,脚掌,甚至是脚趾缝之间,又黏又滑,几乎要让武藏呕吐出来,最重要的是她不得不用脚加热这些恶心的液体,这更让她无比厌恶。精液慢慢灌上她的小腿,小腿上还穿着原来的黑袜袜筒,被精液浸湿后黏糊糊粘在小腿上,渗进小腿的伤痕里,让武藏又疼又难受,她低头看去,士兵一直将精液灌满溢出靴口才停手,宽大的靴口里还能看到精液白浊的水平面,恶心到不想看第二眼。

   理饶有兴致地看着士兵做完这一切,打击女犯的自尊心也是她的拿手绝活。“走两下吧,浪人小姐,穿着灌满精液的靴子走路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吧。”

   武藏咬咬牙,心道那些残酷的拷打折磨都挺过去了,穿着灌精的靴子走路又算什么。然而虽然嘴上这么说,武藏一迈开步子就发现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先不说腿脚的疼痛让她根本就难以行走,赤裸的足底隔着精液在皮质的鞋子里一摩擦,便发出刺耳的咕叽咕叽声,虽然这只是个声音,但是对武藏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理满脸愉快地看着武藏,催促着武藏快点向外走,武藏知道自己每走一步就会发出那种恶心而羞耻的水声,但是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忍受着精液在足底,足心,尤其是在脚趾间的肆虐,粘稠地触感疯狂地折磨着武藏的双脚,盛满的精液随着武藏的行走不断向外溢出,在黑色的靴子外流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迹,配合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一时让武藏的双脚变得格外淫靡......

   到达牢房之后,武藏感觉自己已经一步都没法再走了,满肚子的水和双腿的疼痛都在无时无刻地折磨着她。但是士兵早就在牢房里准备好了新的刑具:颈手枷和分腿杆。这两件刑具都由金属打造,强度和分量都不低。颈手枷由一整块铁板制成,被两根铁链吊在空中,上面开有一大两小共三个洞,是用来固定武藏的脖颈和手腕的。而分腿杆则由轻质合金制成,长约一米,两端有两个细细的锁铐。

   士兵打开颈手枷,将武藏的双手举过肩膀,随后锁死了颈手枷。而理则捂着鼻子分开武藏的双腿,将她那双纤细的脚踝锁在了分腿杆两侧的镣铐里。在拘束完武藏之后,士兵开始调整起了颈手枷的高度。为了能够给武藏带来最大的痛苦,颈手枷的高度略低于武藏脖子的高度,她不得不用自己的肩膀撑起这个沉重的刑具,如果她想偷懒,让铁链承担刑具的重量,那她就必须弯下腰。可被折磨了这么久的武藏不可能有力气维持这样的姿势。这也意味着她必须在这样痛苦的姿势下被放置一整夜。果然,理的手段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残酷得多。

   “浪人小姐,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够好好的想清楚,自己应该如何选择,当然我也不介意就一直关着你把你当成玩具,正好我的很多玩具都不是那么耐用,稍微打两下就死了, 好不容易有你这样一个完美的玩具,我何乐而不为呢,对吧。”

   武藏昏昏沉沉抬起头,直视着理,她突然轻轻咧嘴,仿佛在嘲笑理一般:“草菅人命的家伙我见过不少,所以在真正了解你之后......你觉得我还会纵容你吗?别说是归顺你,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有机会,一定会将你斩首......”

   虽然武藏这话说的有气无力,但理还是感觉脊背有些发凉,她后退了一步,在确认武藏不会突然跳起来伤到她之后,她略带愠色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好好在这里站一晚上吧!”

   在反复确认过武藏的情况后,士兵和理走出门外,锁死了牢房的大门,只留下武藏一个人在这间潮湿闷热的牢房里,静静忍受残酷的放置折磨。

   武藏笔直地站在牢房中央,极力忍耐着全身各处传来的酸痛感和双腿传来的难以忍受的刺痛。作为一名浪人,罚站这种刑罚对武藏来说本应该是小菜一碟才对。可这毕竟是理这种拷问狂的拷问手段,套在她脚上的靴子还带跟,足有五厘米高。穿着这样的靴子站立已经耗费了武藏不少的力气,更何况,在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沉重的颈手枷。白天被鞭打折磨的各种痛苦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消除,被罚站又给她的双腿和双臂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再加上她的双脚还被锁在长靴里,脚心的黏腻感也让她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

   然而更残酷的刑罚还在后头。先前被士兵灌入的冷水早已悉数转化为了尿液,填满了她的膀胱。一开始,她还想用自己的力量忍住下身传来的尿意,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尿道口传来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她试着放松了自己的括约肌,果然,在那根尽职尽责的钢塞的作用下,武藏满肚子的尿液没有被漏出一滴。

   膀胱传来的压力还在逐渐增大,为了抵挡这难忍的痛苦,武藏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也发出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寄希望于能找到一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可这根本没有一点作用,在颈手枷的压迫下,武藏的身体越来越酸痛。她低下头,发现自己的小腹处已经又鼓起了一些。最终,她索性放弃了挣扎,就这样在多重刑具组成的地狱中昏昏沉沉地度过了自己作为俘虏的一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夜晚。

   然而,就算是在夜晚,武藏的地狱仍旧没有结束。

   武藏感觉自己在做梦,一个很可怕的梦,比现在的现实更加可怕,她昏昏沉沉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愕然发现白天那个给理打下手的士兵此刻正站在她的面前,一脸淫贱的看着她。手中还拿着一串镣铐的钥匙。

   “你,你要做什么......”武藏知道大事不好,但是被完全禁锢的她一点反抗空间都没有,却见那个士兵俯下身去,打开武藏双脚间的分腿杆,在武藏本身就难以站立的情况下,抬起武藏的左脚,放在自己的鼻子前来回深嗅。

   “嗯,哈!果然是一双好脚,被精液泡了一晚上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变得更加淫荡了呢~”

   “你,你这家伙,变态吗?”

   然而士兵并没有搭理她,只见士兵拿起钥匙,啪嗒一声打开武藏靴子上的铐环,一把将靴子拽掉,露出一只沾满了精液的脚。一晚上的勉强休息加上精液的浸泡,武藏双脚的红肿有所消退,甚至比原来更加的柔嫩滋润,虽然还是有些青紫和发红,但是完美的脚型尚在,依旧让士兵血脉贲张,士兵拿起武藏被脱掉的靴子,将更多的精液从武藏的脚上淋了下去,看着精液从武藏的脚趾和脚踝上一滴滴滴落,拉出长长的丝,简直是淫靡到了极致。士兵就这样就着精液来回用手掌抚摸武藏火热的足心,或者一个个揉捏武藏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脚趾,用手指扣弄武藏受伤的脚趾缝让武藏疼得大叫,又或者将武藏的脚放在自己的鼻翼上,从脚踝到脚掌再到脚趾肚一丝不落的深嗅,武藏简直难以想象这家伙隔着精液究竟在嗅些什么。

   “不行了,真是受不了,可惜白天全被家主霸占着,还折腾成这个样子,不过,瑕不掩瑜!”这样说着,士兵猛地拉下裤子,胯下的巨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武藏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在慌张的惊叫中,自己的左脚已经抵在了士兵的胯下,在肉棒的侧面来回摩擦。

   “呜......恶心......”

   “一点都不恶心,这么一双完美的脚,怎么能说恶心呢。”感受着柔嫩润滑的脚心在自己的包皮上反复摩擦,士兵简直是爽到了极点,下体愈发膨大起来,他强行掰开武藏的大脚趾,将自己的龟头抵在武藏的脚趾缝中,一上一下反复搓动,武藏只感觉到了恶心,以及脚趾被摆弄所带来的痛苦,她拼命地想要抽出自己的左脚,奈何士兵的力气实在太大,她只能任由士兵强迫自己足交。士兵将武藏火热的脚掌贴在自己的睾丸上,抠弄着武藏的脚趾让武藏给他按摩自己的睾丸,又用脚趾刺激肉棒的底部,用柔软的趾腹上下抚摸自己的肉棒,可怜的武藏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自己脚趾脚掌的拼命挣扎扭动反而让士兵更加爽快了。终于,士兵再也忍受不了,一股白浊的热流喷到了武藏的足背上,黏糊糊糊了个遍。然而仍觉不爽的他又用武藏的脚心在自己的马眼上来回搓动,一股白灼又糊满了武藏的脚心,让武藏的左脚彻底沾满他的精液,士兵才又将武藏的左脚穿回靴子,甚至刻意扭动了靴子几下让武藏的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这才将武藏重新束缚回刚才的罚站姿势,自己欣然离去。

   武藏无力地低垂着头,就算是如此坚强的她也终于难忍这般羞辱,轻声地抽泣起来,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被监禁羞辱到何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硬撑到什么时候,也许是下次穿越,也许是明天,她只能绝望地等待着,等待着第二天的降临,等待着自己地狱生活的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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