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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鞍山篇

  [chapter:鞍山篇]

  

   弘农县县城。前清时的莲州城。当朝古籍有名的“四省交通此路过,南天潮民声铭天”的繁华古城。

   经过岁月的洗礼与朝代的更替,如今只有前清留下的青砖城墙、考场老街、城隍庙、钟鼓楼、文庙等处,以其规模与装潢,无声地对每一个到此的外来游客与本地路人诉说着曾经的繁荣与兴盛。

   附近的镜州自清末开港通商,欧风美雨,租界洋行林立,法国东方汇理银行出资修筑起镜(州市)沐(霖市)铁路,后来居上,乃至如今,把曾经同级的旧莲州彻底比下去,使之成了现在的“农业大县”弘农县。

   无论经历过多少喧嚣,任何一座城市在衰落后,不可避免会回到其兴盛以前的模样。

   行人自然没了前清的匆匆忙忙。前些天台风过境,铺天盖地的大雨打湿了每一栋不知道躲雨的老房,让上面本就灰黑的墙色更显得老态龙钟,。

   好在城墙内外有的是经济改革以后大力兴建的新楼。水泥浇筑的楼体,西方式样的外部景观设计,“东方里昂”、“莲州香颂”等够洋气的名字,足以使前面那些前清遗留的老古董们相形见绌。

   ——一家小饭店,名不见经传地坐落于城墙外的一片街区。

   周遭的水泥楼,虽比老城的楼新许多,终究显不出多么干净。风吹日晒,雨打霜淋,与人行道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遮出一种仿佛是森林般的幻境。

   话说这个饭店,前清没亡的时候是城墙里的一个酒家,太宗爷经济改革后搬到这里买了铺面,改名饭店继续营业。

   “老张,今天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

   店老板肖子成招呼伙计来倒茶水,顺势给姓张的警察点上一支“南天”牌香烟。

   不管你有理没理,开小店的不给巡街的警察一点“礼数”,那是往眼睛撒辣椒面,往鼻孔喷风油精,跟自己个儿找罪受。

   伙计非常识相地端来一盘店里有名的拌凉粉,配上碗筷,恭恭敬敬摆好,喜笑颜开地望着面前不紧不慢夹着烟吃着粉的老张对老板贴耳,娓娓道来。

   原来帝都一位部长老爷要下来视察,途中经过本县县城。县政府发了通知,届时经过的道路都要封街,自然沿街的店面也不许开门。

   姓张的警察因为平时跟肖子成关系还行,早早把这个事先知会他,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千恩万谢送走了吃饱喝足的警察,肖子成如释重负,一面吩咐伙计收拾餐具打扫门店,支应着其他进店吃饭的顾客,一面赶忙往后厨跑。

   “好了,这道菜也好了。喂,小王…是你啊,帮我把这个送到前台去。”

   年方二八(十六岁)的鞍山,是这家“子成饭店”的老板娘。托烹饪手艺出众,学会肖家传的“本家菜”,人长得漂亮,她成功得到上一任老板娘——她的婆婆——的认可。

   肖子成今年23岁,比她大个几年。到了多少有点历史气息的后厨,望着满头大汗炒菜的鞍山,他却没有一点丈夫的架子。

   “我想跟你说个事…”乍一看,似乎是犯错的小学生找严厉的老师报道。

   “行了,有事后面再说。下午人少。”现在是中午饭点。和后厨忙的其他厨子一块,她要忙着把菜做完,没工夫多看肖子成一眼。

   因为生产过两次,鞍山原本苗条的蛮腰略有些赘肉,不过因为怀孕刺激乳腺发育,乳房的分量勉强够给婴儿喂奶,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已经有了一点青春少妇的韵味。

   她家原先是附近乡镇开私酒作坊的,因为家里“多子多福”,前后已经有四个兄弟。她爹登记注册办正式的酿酒厂后,《红楼梦》贾府那点倾轧促使她的父母决定尽早把包括鞍山在内的四个女人“转手”出去,避免遗产继承战提前爆发。

   尽管她爹不缺钱,传统“养儿防老,养女倒贴(嫁妆)“的观念还是让他尽快地保证四个儿子能稳稳当当学好自家的手艺与管理,自家男儿办好厂子,提前排除”隐患“。

   这不,弘农县城有他家的一个远亲,托这层关系介绍,他把当时初中在读的鞍山许给肖家作媳妇。

   不等初中毕业,早已成婚的两人生了一对双胞胎,都是男孩。婚后生的三儿子,经肖家老爷子点头,过继到肖家族内的一位亲戚名下作嗣子。

   现在的鞍山,自然是全身心地操持着这家算是有一百多年的店面。

   她的丈夫是个好人,是一个类似于《大宅门》里面,七爷的父亲白颍轩一样的老实人。

   …一天过去,到了夜晚,鞍山吩咐他的二弟妹——也是亲妹妹——抚顺照看店面,她先回家跟肖子成商量事。

   “大宝二宝都睡了…真是的,你说我小的时候,是不是和他们一样闹啊?“

   不到两岁的两个孩子,不知世界为何物。醒来要么笑,要么哭,偶尔拉个屎尿。虽说外面忙活完回来看他们这么闹,鞍山却从未有生气的意思。

   他们是从她这个妙龄少妇身上掉下来的骨肉。除非丧尽天良,她怎么可能会讨厌他们的哭闹呢?

   肖子成已经说完白天老张那档子事。鞍山心下揣度这几天封街该怎么办。饭馆做的是辛苦钱,钱挣得固然多,也辛苦,轻易不敢缺了人不开张,怕的是这么一歇下来冒出多少个先声夺人的竞争者,让回来再也找不着原来的客源。

   “听说封的是前面的大街,对吗?“鞍山忽然想起,似乎老张说的几条路,唯一涉及到店里的只有门口那条封开路。

   “如果封路那几天我们干脆送外卖,你们说怎么样?正好前些天米团外卖跟我商量过这个事,让他们从店后门带上菜品送货上门,这些天店里贴出通知…“

   肖子成正要欢欣鼓舞得去复印部,忽而被觉着这样还不够的鞍山拉住了。“我们不能让老张难做人。记得,你得这么写,就说我们和米团外卖合作,顾客在米团外卖和广告写的电话号码上都能订餐,我们做菜,由米团负责送货上门。不要提封路的一个字。“

   看着如此细心周到的鞍山,肖子成几乎难以自已,要抱上她狠狠亲上两口。

   “好了,孩子还在睡呢…你先去忙活,记得米团和抚顺那边都打个招呼。我歇一会。等午夜档过去,我再跟回来的抚顺和二弟把封路的事说一声,让他们有个准备。”

   这头肖子成跑去复印部求打印一张A4纸告示,联系米团外卖的人自是不提,鞍山在家洗澡,淋浴喷头滴滴答答击打着生热的地面。

   她解开了盘着头发的发带,碧绿的秀发垂至半腰。大眼睛,小鼻子,白皙的肌肤,肉肉的胳膊与双腿,恰到好处的身材曲线…

   这些,能敌得过岁月的洗礼吗?

   她可以很认真地学会老爷子他们教的那些道道,可以全力以赴地把这个家挺过最初肖家二弟闹事的风雨飘摇,可以满怀信心地生下两个绝对给他们一生太平的好孩子…

   女人害怕有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那一天。鞍山是个小女孩子身子,终究已是女人。

   她亲眼见过,自家的父母因为操心各种事,抬头纹皱纹一堆,年纪明明四十出头,看起来好似五十多奔六十。

   男人都是喜欢漂亮女人的。越是有钱的男人,越大概率喜欢嘴甜漂亮的新女人。

   热水打湿了这个十六岁少妇的身子。她越想越纠结,索性不想,暗暗自嘲未老先衰,杞人忧天。明明还没有三十岁…

   …等到肖子成兴致勃勃忙活完回来,望了一眼早已熟睡的孩儿,他走到进了房间。

   鞍山白天实在太累,洗澡后的热气尚未消散,皮肤白皙带着一丝瑰丽的粉红。

   婴儿肥的体质,娇小的身子,乍一看上去,实在想象不到,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

   肖子成没有叫醒她。排除掉上床的男欢女爱,现在的他,只是以一个大哥哥的表情,看着面前一直比自己努力的小妹妹。

   他清楚,自己跟她比起来,就是个废物点心。没她操持着这个家,他怕是当初早被二弟篡权夺了位。

   明明自己也不过是个孩子…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呢?武则天?慈禧?还是别的?

   他实在没忍住,想捏肉嘟嘟的小脸。这么一搞,她醒了。似乎她被当成是一只睡在床上的小猫,而他更像是逗猫的主人。

   “回来了…先睡吧,你也累一天了。“鞍山本来想的,是拉着疲惫的老公一起休息,晚上还得等抚顺她们回来开个小会。

   肖子成却不让她如愿。她手伸过去,是想拉他上床休息;他反手抓起,是把她抱到自己身前。

   “小宝贝,你这么可爱,让我怎么忍心就这么睡一觉呢?“

   “笨蛋…这么害羞的话…外面宝宝们还在睡觉呢?“

   “奇怪吗?如果我们下面干干的,怎么能生的出他们来?“

   “讨厌…你等等,先洗澡!一身的油烟味!去洗澡!不洗澡不许你上床!快去啊。“

   送走了肖子成,鞍山心下半是惊讶,半是惊喜。惊讶的是这个平素有点性冷淡的男人居然会主动对自己发出求欢的邀请,惊喜的是这份邀请显然证明她有着足以让他交欢的魅力。

   等到肖子成心不在焉洗完澡,鞍山匆匆换好了衣服。衣服并不色情,只是一副白色的半透明背心与内裤。

   曾经有点平坦的“飞机场“,如今已经能鲜明地把粉嫩的乳头与乳房嵌在背心。承载过三个小生命的屁股,则把原本合身的旧内裤绷出了写真女郎的丰满曲线。

   衣服还是当年的衣服,人还是当年的人。肖子成一眼认出来,新婚第二天,她穿的正是这套。

   “你说…我要你说实话,不要骗我。“

   虽然知道男人为求欢成功有很大概率说假话,初中那些早早脱处的男女学生就是这么来的,她还是希望,面前这个她已经托付一生的男人,给她一个即使是天方夜谭也无所谓的好听的奉承。

   “如果我老了,我没有现在漂亮了,我不如外面那些野花漂亮了…你还会爱我吗?“

   他们之间的爱,大哥哥小妹妹互相照顾的亲情,生儿育女的亲情,这些占着大头。

   肖子成扑哧一笑。“闹了半天,你对自己没信心呗?行啊,我可以说…“

   “你别这样…正经点,我不想听油腔滑调的。“鞍山不耐烦地推开了他不怀好意摸到屁股的手,却阻止不了他的双手肆意游走。

   她的后背,脖颈,小臂,大腿,脚掌,脚跟,此刻成了任由他把玩的玩物。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不大不小,正好供他像城里人玩玩具一样。

   他的眼神,正视着愈加焦躁不安的鞍山。“我爱你。你给我生了孩子,陪着我做了这么多事,但是,这些能得到的是亲情。我喜欢你,喜欢你总是不屈不挠的态度。我是个大男人,却没有你能担当…”

   “怎么搞得好像你在追星一样哈…我家几个妹妹都是我带到结婚的。照顾人我习惯了。不过,谢谢你,好歹说的是实话。”

   下面某个男性器官的炙热呼之欲出。她的小手摸到了内裤的那个突起。

   “我喜欢你。因为,你对我很诚实,不会欺骗我。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真的,只要你像现在这样喜欢我…“

   从家里名为出嫁实为赶走的待遇,让鞍山对自己的境地始终怀有一种潜在的患得患失的隐忧。她害怕,漫漫寒冬之后的春天,仅仅是下一次严冬到来前的一抹残忍的玩笑。

   可能,两人这里的爱,仅仅是一种彼此发自内心的互相取暖?

   如此便好。

   鞍山拉开了肖子成的内裤。年长她几年的鸡巴跳将而出。

   小小的鞍山没有多话,一只手握住鸡巴,别开内裤的花边,努力对准自己的下体,坐下,观音坐莲。

   两个人很快进入节奏,疯狂地拥抱着彼此。不同的是,平时有点女汉子的鞍山,此刻痛哭流涕。炙热的泪水洗刷着他的肩膀与脖颈。她不能自已。

   “谢谢你…愿意收留我…“

   当初,其实鞍山家并非一定要把鞍山与抚顺送过来当媳妇。其他备选的几家,鞍山当时不清楚,后面听说了,不是婆婆便是公公脾气乖戾,无事都能三丈火,对老婆拳脚相加重拳出击的男人也有好几个。

   当时的肖子成坚决要她入门。到底是什么打动了他呢?

   肖子成抱住一直痛哭与高潮的小鞍山。打动他的原因,其实是第一次见面的眼神。

   当时的鞍山,虽然明摆着是被卖了出来,眼神不卑不亢,其中难掩一种雨打浮萍的落寞。

   即便如此,她没有和一旁的抚顺一样哭着找妈妈。鞍山一边帮着抚顺擦干净鼻涕眼泪,一边不温不火地把二弟那会说的风凉话给设法不撕破脸怼回去。

   望着面前这个试图用男欢女爱取悦自己的鞍山,他越想越气,干脆抱着她上床,男上女下。

   “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呢?只是一个会上床的工具人吗?“

   刚才有点小高潮的鞍山出乎意外,一时语塞。“我…我没有这个…哈,这意思…“

   肖子成抱着鞍山的小屁股,自己坐好,屁股放到他的腿间,尽情冲刺。

   “是吗?那么…就像你给我生孩子一样,多相信我一点,怎么样呢?“

   “我没…啊。“生产过两次的小子宫,轻松被充斥着激情与热血的鸡巴冲刺。尿道口亲吻着熟悉的子宫口,恨不得和盘托出,聊表衷肠。

   每一个精子,跃跃欲试。子宫内的卵子,随着越来越厉害的痉挛,蜷缩着,恐惧着。

   “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不想伤害你…“

   鞍山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公尽管年纪比自己大,其他方面真的是善良得可以和老家看门的小黄狗一样单纯直白。如果有人敢让她知道伤害了他…

   “我知道…可恶,我这么没用的吗?“嘴上这么说,下体的冲刺却越来越激烈,最后,在一声闷哼之后,鞍山第N次接受着滚烫精液的注入。

   一只大屁股,一只小屁股,叠着,放着。两个人同样喘着粗气,神情恍惚。

   肖子成的身躯,完全地盖住了身材娇小的少妇。鞍山的心,炽热地与

   鞍山咬着牙,用最后的一点劲环抱住他的脖颈。“对不起,我…我是伤害到了你了吗?“

   她不怕刮风下雨,害怕相信的人因为自己伤心欲绝。

   抚顺、长春、太原一个个哭着找妈妈的时候,她的心疼得滴血,表面还得替她们还击外人的冷嘲热讽。

   绰号大宝和二宝的宝宝因为吃不上奶哭的时候,她几乎心如刀绞。

   现在,望着面前的老公惆怅的神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千言万语,欲言又止。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什么地方,伤害到了你,你一定要跟我说,好吗?就当我是一个没有情商的笨蛋,好不好?“

   这并非完美的答案。

   人和人随着关系的不同,许多话该说不该说的奥秘之精妙复杂,丝毫不逊于古代朝廷的所谓官场话术。

   肖子成能看开。面前这个痛哭流涕的坚强少女,只会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流这么多眼泪。

   仔细想想,他可以拥有这样人前坚强人后柔软的妹子做老婆,应该是老天爷的造化。

   “我会的。我会的。我希望…你能不带什么向我报恩的情绪,陪我在做一次,好吗?“

   鞍山面红耳赤,脸像刚刚出锅的虾蟹般红热滚烫。

   “…其实,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和你上床,我感觉很爽…“

   “诶?真的吗?再说一遍好吗?“

   ——半年后,鞍山第三次怀孕。十个月后,鞍山生下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儿。

   他们决定把这个女儿留下,不送人,养到成人自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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