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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加贺BB篇

  [chapter:加贺BB(战舰加贺)篇]

  

   镜州市,A港区。到了中午开饭的时间,不同于热热闹闹的食堂,港区某处犄角旮旯,一些临时工排队领着工头分发的盒饭。

   夏国随处可见的泡沫塑料食盒,一人两盒。一盒菜,一盒饭。米饭吃起来略有些沙牙,可能是今天烧饭的弄错出了夹生饭,不算习以为常的陈米还是挺好吃的。青椒炒肉丝,其实该叫青椒找肉丝。汪洋大海一般的大葱与青椒之间,星星点点出没着些许不大于小拇指头的肉丁。筷子在其中穿梭找着若隐若现的肉丁,倒是有种大海捞针的茫然。

   临时工不许去包括舰娘在内的正式工食堂。指挥官以港区名义与募工来的工头签约,给钱让工头代为采买盒饭。

   明明五块钱能办成的事,工头往上报数目少不了十五块钱,办事只花了两块钱。当然,看在有理由往上再虚报款项的份上,秘书舰与指挥官揣着明白装糊涂,个顶个大明白。

   “五块钱”经过这番周折落到临时工头上,估计勉强能有“一块钱”。毕竟,工头要增加盈利区间,向上加上限,向下削成本,上下同时操作,不把他们饿死或者吃出案子就成。

   临时工们却不以为意。他们不是工头的亲戚,只是他找来的穷老乡,理当如此。

   自打2008年经济危机,世界经济大萧条,有个稳定可靠的饭碗养家越来越接近于共产主义的完全实现,他们家里或多或少有点经济困难,所以安之若素吃着夹生饭,挑着青椒找肉丝,拿着比老家更高的工资,省吃俭用挣钱养家。

   再说,就算是城里的白领,干活干得不比他们轻松在哪儿,吃的很多外卖照样多的是不知哪儿来的“快餐包”热的。

   他们莫名之中接受了这样的逻辑。让他们给同病相怜的白领卖外卖,他们会和贪便宜的小老板们一样,熟能生巧找地下作坊的便宜“快餐包“,不断换牌子卷包会,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争,赚到一个算一个,挣到无利可图不得不改行为止。

   “我说老王,你改改那睡觉打呼带放屁的毛病。好几次我半夜解手,好家伙嘿,一个响呼噜带响屁,吓得我还以为港区油库爆炸了,当即找了个角落猫着…”

   “那是你胆儿小。听多了就不怕了。再说,晚上多点声音,总比没声音强~”

   “唉,说到这事,老王,上次打牌,你输给我三块钱那事我还记着呢。怎么?今天把钱给我?”

   “对不住,我这几天手头有点紧。先欠着,先欠着。放心,等拿了工资,我一准儿给你。”

   富人富大方,穷人穷得瑟。蒲松龄能把蚊香中的蚊子幻想成围绕青烟飞舞的仙鹤。他们这些个空有力气没有家底的穷人,一块钱的事唠唠叨叨能说不止一天,一方面真的比华尔街资本家们更在乎这一块钱,一方面也是舒缓过于沉闷无聊的日常。

   没钱,去不了游览区,去不了大饭店,去不了精致商店,去不了灯红酒绿。久而久之,除去工作时的活动,他们的日子无限接近于古代佛寺的清修无为。

   可不是嘛!干的活千篇一律,吃的饭算是斋饭,醒工号起床,熄灯号休息,周而复始。唯一美中不足的他们没有机会学佛经和功夫。

   “喂,那边有舰娘来了…要不你去叫一下他吧?“他们见远处来了一位身材高挑的舰娘,第一念头便是自行惭愧,各自寻了更远一点”蹲坑“吃盒饭的位子,坐马路牙子,坐地面,不一而足。

   “他家里出了事…唉,现在留守儿童难管。我家那口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管好孩子…“

   没有走开的临时工名叫黎沅恒,现年刚30岁。就在前几天,老家来电话,他儿子因为玩网游缺钱,斗殴捅伤他人,现在已被少管所拘押。

   他老婆在镜州城里的饭馆打工。可以说远在老家的老小全靠夫妻俩在镜州汇款养活的。但是,正如许许多多留守儿童的问题一样,孩童靠身体不便的老人照顾不切实际,缺少父母的言传身教又导致他们成长中难以形成正确的价值观。

   学校是不管孩子教学之外的活动的。最少他那个学校的老师们想的是安安稳稳混完差事。

   他那个孩子就是这样,先是在一个痞子同学的诱导下玩网游,然后沉迷其中不思学习,缺了钱就给那个痞子打下手勒索同学,要么在厕所堵人强抢,要么在放学时趁人多偷钱。

   这次就是因为某个同学不愿意被勒索,发生口角之后,他在学校找了把美工刀照着对方身子就是一刀捅了下去。

   这个问题,愁死了没精打采吃着盒饭的黎沅恒。他不可能回老家带孩子,孩子到镜州没有学籍上不了学,两地分居在所难免,可孩子不在身边有的是坏人教坏水,他又不能就近管好。

   “你是谁?我记得像你们这样的穷鬼,不该见到我还能镇定自若吧?”

   终于,加贺BB走到了依旧魂游万里的他面前。第一次见到有敢于在她面前坐着吃饭的临时工,加贺心下颇为意动,甚至计上心头。

   原来加贺BB是个浪荡成性的舰娘,网上的她约炮经验丰富。可是最近,她有点等不及了。每次都得在手机上输入,找人,开房,谈条件,防仙人跳,上床,做爱,交谈,走人,千篇一律,缺少新鲜感,缺少刺激感。

   不如,玩玩面前这个屌丝。他这样的穷鬼肯定缺钱,就当她“吃窝边草”嫖个男娼,价钱便宜,他还肯定不敢跟有钱有势的她多做推脱。

   这么想一想,像他这样经常干体力活的男人身体强健,肯定比平日见的瘦得如麻秆、肥得如猪膘的那些个男人更耐操。

   她一个战列舰舰娘的工资,包括给翔鹤“办事”的辛苦钱,足够把面前这个月工资8000块、大部分钱养家的屌丝一拳打进泥坑里。

   如果她有幸去“屌丝”的老家,那儿的人月工资不到2000块,不过就是老的太老,小的太小,玩起来缺少情调。

   “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因为,我要痛痛快快玩你玩个爽。

   ——当夜,欧洲大酒店,某间套房。床单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躺成了一个大字,脖颈与四肢被床四周的铁链锁好。头上套着蒙面无死角的塑胶头套,不过细心的加贺BB还是给他留了喘气的口部,里面按着个开口式口塞。

   勃起的阴茎一柱擎天,却弱不禁风地出现在刚刚洗完澡的加贺BB面前。

   这个可怜的男人,仅仅请他吃了顿澳洲进口的五分熟菲力牛排,当场竟能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她有点失望,当着她的面没有躲开,还以为他是个有胆子的人,没想到不过是屌丝中的大屌丝,没见世面的乡巴佬,泥腿子出身的穷鬼。

   算了,都到这一步了,还说那些干什么呢?

   加贺BB熟练地从手提包掏出一小盒避孕套,这个牌子她经常用。从中间拿出一个,撕开,套在嘴上,走到床上,口对“口”,龟头暂时呼吸不了了。

   “你不是我追求的强者…不过,我倒是可以玩玩新的玩法。”

   原本打算的强势侵犯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经典的西方式SM玩法。她不着急上了他,而是点开打火机,引燃低温蜡烛,一点点在他博大的胸肌上留下朵朵梅花。

   低温蜡烛究竟也是蜡烛。于是黎沅恒让这奇怪的感受弄得嚎啕大叫。只可惜口塞塞住了咽喉的呐喊,多少痴心妄想得原路流回肚肠。

   加贺BB的那些个炮友,偶尔会玩SM,但是因为彼此都清楚是演戏,一个知道不能玩过,一个知道不会玩过,总是缺少了强者侵犯弱者的代入感。

   面前的他,在得知睡一晚上能拿1000块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成了任由玩弄的牵线木偶。

   倒霉儿子还等着他赔钱给伤者家长呢。也许,这点小钱,对很多二代来说,连零花钱的零头都算不上吧?

   换换花样,天天吃大鱼大肉吃腻了。望着身下不知道此为何物的脑袋到处摇晃,手脚牢牢为精钢钢索捆缚住本能的挣扎与绝望,一览无遗,无懈可击,加贺BB享受到了对一个男性征服的心里快感。

   只要别惹得翔鹤瑞鹤两位大人不高兴,吃吃“窝边草”,有的是别样的好玩意。

   “让我看看你的勇敢吧,你是个男人!”蜡烛油写上“你是废物“,正宗的大楷字体。她依然不满足于留在男性胸膛的蜡烛书法,突发奇想,把他口中的口塞解开。

   正当黎沅恒以为能畅快呼吸,准备在口塞铁箍内大口吞吐之际,往前不自觉伸出的舌头,迎接到的却是蜡烛的热油。

   “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蜡烛油需要洗胃,所以,加贺BB不想浪费钱去治一个屌丝。这点功利主义的出发点,让他有幸不至于把整根蜡烛都喝下去,带着滚烫的灼烧感。

   即便如此,滴入口中的烛油染红了舌苔。喉管内除了沙哑不清的“啊“,再无其他声响。

   “就这么而已?你这样软弱的人,也配叫男人?“

   加贺BB觉得依旧不够尽兴,滴了大约十几滴烛油,便把显得聒噪的嘴重新封好。手提包里还有一个好东西。一串细手链。

   “本来这玩意是某个炮友留给我的,可惜不怎么值钱…这下正好,看看你的鸡儿配不配让我玩。“

   手链很长,像一条钢琴线,首先拴在了避孕套根部睾丸上面,然后自下往上,转圈拴好了大约四分之一,她猛地收紧,黎沅恒鲤鱼打挺,差点躺着就从床上蹦起来。

   “怎么了?我记得你的表现可不该就这点吧?来,再给我看看!“

   阴茎一会儿拉到小腹枕着阴毛,一会儿拉到大腿边贴着腿肉,一会儿在空中螺旋打转,一会儿又不知道成什么样。如此作弄,即便是体力充沛的黎沅恒差点晕厥过去。神经系统承受不了神经元传回的过量痛觉。

   终于,不知道转圈到了那儿,加贺BB感到手链传回的震动。原来,阴茎射精了。

   他和老婆住在各自的宿舍。说是宿舍,其实是拼装出来的板材房,夏不防暑,冬不防寒。平日他们忍不住想做房事,约个偏僻巷子的小旅馆开房。

   自打留守儿子出了事,他们连这点心思都没了,东拼西凑,尽一切努力把赔钱的事了了。对方虽说是被害者,见着能敲骨吸髓的机会也是得理不饶人,吵着闹着拒绝私了,非上法庭起诉不可。

   他们家哪有请得起律师的钱?这种留守儿童有罪在先的案子,上哪儿找的了法律援助?

   阴茎憋不住这些日子的憋闷。避孕套内的水泡越鼓越满,一点点充起顶端的空间。红润的龟头渐渐让白浊覆盖,看不起它痉挛似吐出精液的景致。阴茎一跳一跳,像是手链与套子的双重束缚带来了别样的解脱。

   “真是废物。就你这样还想拿到我的钱?“

   比起“废物“,身下的身躯不顾射精尚未完成的迷乱,脑袋努力想摆脱钢索往她那儿靠,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诉苦。

   “唉,看你这么可怜,钱我少给一点,800块。800块不少了,你们宿舍附近的小旅馆,那儿打工的大爷大妈一个月也才800块。你的鸡儿这么不给力,我本来一分钱都不该给的。”

   经典的砍工钱口吻。好在黎沅恒在工头那儿经常领教这套,没有过敏。

   小错扣一点,中错扣一半,大错卷铺盖滚蛋是最轻的。

   等阴茎射精的震动越来越慢,直到消失,萎缩回平日的小样儿,加贺解开手链,拿下避孕套,打个结,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你以为这才结束?既然我答应给你800块,说话算话我是决不食言。不过,你得舍命陪君子。”

   到了这儿,黎沅恒好像明白,为什么很多富婆包养的男人早早患上了尿毒症。

   可惜,现在的他,与那些男人一样,不过是标签名“黎沅恒”的工具,在加贺BB眼中并不比身下的床铺与四周的陈设更值钱。

   夏国最不缺的是两条腿的人。精致的家具陈设却不一定处处皆优。

   第二个避孕套再次套好。为了品味精油,她还是口对“口”套上。萎缩的阴茎暂时不能勃起,她便唇齿轻咬根部,前后微微吸吮,有了压力,血液重新往阴茎供血,慢慢地,阴茎勃起如初。工业化生产的杀精油,比屌丝的臭鸡巴香得多,她的嘴唇隔着避孕套亲吻遍了整根阴茎的所有角落,方才恋恋不舍,“噗”地一下脱“口”而出。

   “现在,你得给我忍,多忍一会,我不说停,你不许给我停,否则钱还得扣,记住了?“

   加贺BB双腿“蹲坑“,阴道下蹲,慢慢吞没了充血完毕的阴茎。她的屁股重重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屁眼正对着他的头,劈里啪啦之间,偶尔的放的屁扑哧着打在他的头套上。

   他应该感谢口中的活动口塞及时堵上,没有把全部的臭气放进来吗?

   如果吃糠咽菜,可能放的屁没有味道,清纯无比。

   不过,加贺单就是今天,早餐是葱爆海参、卤鹅头配秋田县小町香米,午餐是印度咖喱炸鸡拌面配法式奶酪火锅,晚餐便是吃的正宗澳洲牛排,西冷菲力外加一些配菜,漱口用的福建正牌的碧螺春,洗手用的自带土耳其进口玫瑰露。

   拿钱不当钱,这叫范儿,这叫谱儿,这叫不言自明的炫耀。

   如此多营养物质进了她的肠胃,不知怎得,放屁起来,个顶个恶臭无比,下水道馊水的臭味也得甘拜下风。

   由于她“观音坐莲“,屁股不断上下套弄,挤得屁跟着抽插放了个没完。本来平日里加贺BB约炮友不会这么张狂,对面那些个人往差了说也是无生产资料的高级打工人,现在遇上了这么个因为家境问题任由她捏扁拍圆的受气包,她的腰肢动作幅度自然大如打桩机,恨不得把阴茎逆向打回他的身子骨。

   …“咳咳咳…求求你,加贺BB小姐。放过我吧,这个钱我不要了…救命,救…(口塞塞回)”。

   想走?才射精第五回呢!你以为是秦淮河逛花船?再者说,人家窑姐都不会随便放人走,何况你在被嫖!

   “认识到自己的弱小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只要之后再变强就好了。(微笑)“

   ——今夜,无人听闻的悲鸣呼号,进了死水,待到明天月弱星稀,乌鹊不南飞,激起的怕不是三人成虎+暗自猜忌,同类相残的沉渣泛起。

   “你凭什么巴结上她?”“我就知道是故意等在那儿的!”“走狗屎运咯~”“玩舰女人肯定爽吧~”“我要是你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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