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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雾岛篇

  [chapter:雾岛(鳗)篇]

  

   镜州市。鸟海住的居民小区,某一幢居民楼。

   “你说说啊,你自己说说!”坐在椅子上的少妇满腔怒火,恨不得怒发冲冠凭栏处,敢叫那日月变新天,“老金人家提干了!人家小刘也升处长了!你呢?你说!”

   跪在钢制搓衣板上的男人唯唯诺诺,面对头顶的母老虎早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抖成了筛糠。

   “我…我现在在我们单位多少也是个副科长…别生气,早早晚晚…”

   一段屡教不改的废话。她终于气不过,桌上随便捡了本《读这本你就懂成功学了》,精确制导,精准砸在身下男人的额头上。

   “人家老金怎么做到的?人家小刘怎么做到呢?就你,这么多年原地不动,乌龟爬都比你爬得快!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说你啊,啥时候能长进点,别让我跟着你一块丢人好不好?”

   哪家多挣了多少钱多买了几套房,哪家升了局长还是经理,哪家孩子考了全校第一,哪家孩子考了全班倒数,一桩桩,一件件,仔仔细细,方方面面,在夏国,无一不能拿出来攀比个高下立判。

   欧风美雨的强势文化影响,让相当多的夏国家长明白,即便用“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政策,不眠不休地抡起棍棒打残废孩子,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因为时代变了,有必要认识到不同性格与能力的人不能“一刀切”。

   可是,不信这个邪的家长依旧数不胜数,“我吃过的饭比你走的路多”,“你不懂事”,而后子女稍有意见便不问青红皂白打出“龙凤”与“孝子”,把自身搞不懂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单把别人家孩子好的一面灌输给子女。

   文明古国的民间匪气,大约就是这么来的吧,过程倒是符合《论语》对孝的定义”无违”。

   身为A港区战列巡洋舰舰娘的雾岛,对老公虞资启横挑鼻子竖挑眼。不为别的,每每跟金刚级姐姐们提到自家老公,她总是莫名地心虚,莫名地自贱,莫名地自行惭愧。

   最初跟他结婚,她从他的谈吐举止中感觉这个人似乎还行,以后有点前途。没成想结婚这些年,他的同事一个个不是平级调了肥差,便是升到他上面去了,绣花枕头败絮其中,她不得不承受着社会的压力。

   总不能回回跟别人提起自家老公,雷打不动地说“他啊,还在那地方蹲着呢”?太丢人了。

   “争气争气,你什么时候给我争点气!人家家老婆跟咱偶然见面遇上了,你知道我心里别扭着得跟人把话说圆了!真是,气死我了!”

   今天白天,她从港区下班买菜的时候,碰上了同单位的一个太太。两边是熟人不假,不过对面老公调进总部,连带着那位太太言辞闪烁之间总透着志得意满的假装谦虚。她呢,形势比人强,哪怕为了家里的废柴老公,她照样客客气气给足了对方刻意讨要的虚荣与面子,直到两人离别。

   就这么憋着一肚子气回了家,她望着貌似又是从应酬酒局回来的老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久久舍不得用的钢制搓衣板拿了出来,拎着老公按下跪好,听她发泄这段时间的烦心事。

   饶是如此,毕竟陪客户灌了一桌“马尿”,打嗝都是啤酒味的虞资启神情恍惚,身下的膝盖与其说感受到了剧痛与屈辱,不如说是从酒桌的严寒换成了搓衣板的冰冷。

   雾岛算是服了这个“活死猪”。可能是被说的次数实在太多吧,最开始的满面羞愧,慢慢成了现而今的左耳进右耳出。打?打完后他继续糊涂。骂?他像是在听的样子?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别人家的老公怎么那么好,那么能挣钱,那么能升迁,自家老公咋就是这么个烂屎抹不上墙、瞎子白天打灯笼的德行?

   孩子?现在这个时间点,估计还在补习班补习呢。甭说学校没了体育、美术和音乐课,不等回家,她在校门亲自“督阵“把一儿一女都送去加紧补习初中知识了。

   不着急不行,别人家孩子这个年龄也在补习,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最好会个计算考试成绩的“特长”,小升初考试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重点学校优质资源就那么一丁点,不打破头往里挤一挤,后面那还有希望靠什么重点高中和重点大学?

   夏国就业必认文凭,入行早晚经验高低不重要,文凭好上来就能待遇好,文凭差一辈子别想天鹅肉。

   毛坦厂式与衡水式的封闭隔离式的题海学校,俗称“高考工厂”或“状元车间”,为的全是夏国家长与孩子们的鲤鱼跃龙门,因为夏国的社会只看结果,不看过程。

   总不能等到高考一考定终身一战定乾坤,孩子比不过别人家的孩子成绩过劲(江淮方言,“给力”之意),她再想追悔莫及吧?

   看别人没面子,自己个心里倍儿爽。看自己没面子,吃串鞭炮自个肚子炸。

   小孩子别玩游戏,别出去玩,有浪费时间跑跑跳跳的工夫,先把学校排名与考试成绩刷上去。

   什么?刷够了?那把这一摞少说三公斤重的初高中精讲模拟题集全刷好,不要在乎考的是多边形求内角还是啥乌龟王八蛋,考高分能找好工作。

   熟悉题型,熟悉考点,熟悉公式,熟悉定理,熟悉给分规则,熟悉评分偏好,熟悉优秀范文,熟悉高频词组,写好现代八股文,别的一概不用管。

   所以,尽管月上云端,雾岛一点不为远在补习班的孩子们感到担心。到了二次放学的时候,她不慌不忙,坐地铁过去接来便是。

   ——然而,正当她说累了,准备起身找水壶喝口水润嗓子,身下的男人突然起来,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客厅的长条餐桌。

   她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一个,两个,三个…不知道多少个,响亮的巴掌,重重打在雾岛茫然不知所措的脸上。不等她张口说话,虞资启发疯嘶吼,听不清究竟是嚎哭,是发怒,是哀婉,是绝望,还是含混不清的啜泣。

   不同于A港区有亲姐姐罩着的雾岛,虞资启家境平常,能进这个单位,全靠家庭从小督促学校。开着镇上小卖部的父母宁可省吃俭用也要供养他读书考学校,他但凡随便乱跑乱玩,回家均按在地上,拿老式的宽扁担狠狠打脊背。靠着这股子父母棍棒政策下逼出来的蛮劲,他硬是考了镇上小学第一名,然后来到镜州住校念完初中至大学的课程。

   然而,与其他很多行业一样,当他毕业的时候,因为没有什么公子哥千金啥的“关照”,他平平常常找了一家广告策划公司吃饭,因老板太黑死命加班克扣工钱,他跳了槽到了现在的单位,也正是那个时候,他认识上同学介绍来当酒肉朋友的雾岛。

   当时的宏图大志意气风发,如今的心肝碎裂泣血无声。

   “你凭什么说我?你凭什么?就因为你有个姐姐吗?我他妈受够了!你有姐姐了不起是怎么的!我打!我打!”

   先前来的是巴掌,现在来的是拳头。即便是身为舰娘的雾岛,没了装备不过是锻炼过的女汉子,何况她让之前几巴掌打得有点晕,哪里吃得住接下来的拳头?没过一会,她的脸上多出数道青紫的余痕,外加拳头关节处的烙印。

   越打越气,越气越打。考虑到打脸破相后面她去港区上班不好,她的身子遭了殃。稍逊于大姐二姐的乳房打得跟撕碎似的痛苦不堪,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五下全力出击的重拳,胳膊连拧带打接近麻痹…

   哪些个同事飞黄腾达,哪些个熟人今非昔比,他虞资启不是瞎子聋子。怎么办呢,老实人牢骚少多干活不说,别人都觉着多劳不多得是应该的,所以他干活的时间多,巴结人的时间少,久而久之,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在某位主管近乎同情似的施舍中得了副科长的小差事。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牛善被人吃。他在外忍那群同事明枪暗箭勾心斗角,回家听雾岛发永远发不完的牢骚,不知怎得,今天晚上,脑子里那根弦崩掉了。

   …好容易他的拳头凉了下来,不知道打了多少拳,总之,长桌上的雾岛气息奄奄,几乎像是溺水后捞上岸呼吸困难的遇险舰娘…等等,现在呼吸困难?

   只见得她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扭捏不止,失去拖鞋庇荫的可爱脚丫搔首弄姿,黑丝连裤袜包裹着这些宝贝,直到短裙掀开内裤的骆驼趾,阴肉似乎也跟上半身的朱唇一道喘息着动来动去。

   红框眼镜落在地上,他不小心用力踩碎齑粉。比起这些,紫色头发之间,眼角带的淤血,脸颊带的青痕,配上她欲哭无泪的挣扎表情,映入他的眼帘,竟是一副羞涩待赏的巧样。

   近几天,生意场上应酬工作颇多,他回家累得要死,莫说房事,她赤身裸体同床共枕也是毫无感觉,不知为何,看到眼前的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沉睡的“老二”突然勃起,磨得西裤撑起个小帐篷。

   “你…你不要这样,我这几天经期…”雾岛毕竟没有完全丧失力气,看见了他身下的凸起。偏偏这几天“大姨妈”貌似要来,为以防万一,她不敢接受他的身体。

   “我不要这样?”虞资启正在气头,沉默中爆发的怒火能把一切言语扭曲得面目全非,“我不要这样?我告诉你,我今儿非得干了!下面流血,我就当再操个处女!”

   雾岛本想反抗,奈何他一把把她从长桌猛地拽到地上重重摔了,险些眩晕的她自然失去了多余的气力。他飞快解开了裤腰带,飞快地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解开,就像上面着了火,上面爬了虫,上面泼了粪,上面满是脑浆爬出来的白色精虫四处蠕动。

   经期性爱,阴道极易感染如月经性阴道炎等细菌性妇科病,何等危险,丝毫不亚于战场上受重伤大出血却没有药治疗的麻烦。雾岛虽身体饱经毒打,依旧努力想着推开压在身上为她宽衣解带的赤裸男人。

   “亲爱的,你肯定有什么苦衷的吧?…我会好好听话的,好不好,老公~老公~”

   若是平时,虞资启未必能忘干净她的好,现在的他,却觉着雾岛此刻的娇羞是逼出来的。反过来,他更加沉迷于一时爆发的怒火与强势,三两下把她最后的黑尼龙胸罩扯掉,抓紧时间抬起她的双腿,面前的阴道唇肉一览无遗。

   “不,求求你了,最少今天不行…我可以给你口交,可以…”

   “住嘴!你平时骂了我多少!忘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脸上,毫无意义的求饶终于告终,只剩下佳人挂着满脸的伤痕与浑身的痛楚,热泪滚滚静待接下来的侵犯。

   不对,这是老公操老婆,哪里算的什么侵犯?老婆不就是让老公随便按着操的?

   他用力往鸡巴上吐了些口水,和着酒精菜味的唾液很快给鸡巴裹上一层透明的湿润层。没有前戏的阴道没有爱液,干干地往里插,鸡巴疼,磨破皮,干着不爽,不值当。

   为了防止她跑脱,两只手上面按住她交叉的双手,下面按住青紫淤血仍清晰可辨的小腹,上下摁住不让雾岛乱折腾。龟头像香蕉船似的,抵住小腹、尿道与阴唇来回摩擦,捎带手把刚吐的唾液抹在上面。

   “哟,今天你这逼关得这么紧?来,我来帮你松松肉~”

   雾岛只感到腹部不知为何又中了一拳,拳力之猛让她放眼望去都是金光璀璨的星星,耳边嗡嗡作响枕上了两台大功率发动机。下半身随着这一拳发力,阴道猛地张开口,龟头终于不用借助双手,腰身一挺,径直插入,高速来去。

   “我的姐姐们都很优秀,为了成为不令她们蒙羞的妹妹,我一直都在努力…求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不要让她们知道!”

   人要面子树要皮,死要面子活受罪。到了这个时候,雾岛想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骂他。

   虞资启这会儿,忽然想起来前不久“翻墙”看的一部欧美色情电影,里面也是男人把女人打翻在地,脱下裤子就地强奸的…仔细想想,不正跟现在他们俩交媾的姿态相似?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放心,我要把你吃得死死的。

   光滑的大理石大理石地面上,一双腿脚架在半空,前后摇摆,如沙尘暴中无所依托的柳条。脚心时而对准平淡无奇的吊灯,时而对准平庸至极的天花板,时而落到他的口中任其品尝。

   她的手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抗的意愿。取而代之的,是虞资启的双手掐住她的喉咙,时松时紧,呼吸的样子活像捞出鱼缸的鲫鱼。

   整个身子趴在抬起的屁股上玩命抽插,噼噼啪啪,响彻整个屋子。一水黝黑的脊背压住了尚余留白的乳房,前后摩擦,上下按压。

   她静默不语,任由身上的男人像使用物品一样发泄长期压抑的性欲。平时高傲如她,现而今被推翻在地上,被他用男性生殖器征服在胯下,又有多少泪水倒灌进无可言说的心房?

   狂野的性爱加温地面,蒸腾客厅,两人早是浑身大汗。虞资启因为操她操得太累,抽插的动作稍稍慢了些不说,两只胳膊按在地上,一双手掌继续按住跳动的喉管,大腿夹住胯下的大屁股固定体味,上下打桩,高高抽出,猛地插进,反反复复,像是在把雾岛的阴道挖掘成深不可测的隧道。

   龟头带着一对睾丸的愤恨,往子宫口的抽插始终不解恨。龟头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撞在肉壁,撞在子宫,撞在阴唇,偏偏撞不进酸泪腌渍、苦辣翻炒的心房。前列腺液悄悄分泌,早已与阴道内分泌的爱液混为一体,随后的抽插更是轻而易举。

   不知为何,雾岛的脸色突然发白,唇齿咬合,像是下半身出了什么事。尚未做到高潮的虞资启只觉身下一热,往下一看,猩红的热血从阴道往外喷洒流淌,很快打热了他满是阴毛的下体。

   睾丸上滴滴答答,混着爱液、唾液与前列腺液的经血点滴可辨,流淌在本来光滑如镜的地面。他依旧不管不顾,除脚掌着地的双脚让经血差点弄得滑倒,震撼地雾岛用牙死死咬住,没有把心肝肠子全疼得吐出来。一双大脚如铁钳一般死死卡住身下欲哭无泪的臀肉。

   拖着经血的睾丸没有减速,依旧拍打着身下的臀瓣与阴唇。经血半是顺流,半是这么挥洒到臀肉,来来回回,雾岛的屁股到处是尚未凝固的鲜血,早流的氧化成雪白臀肉上的块块黑斑。

   怎么了?不是很能吗?不是很爱说三道四吗?怎么了?

   望着身下口中大喘气的发白面庞,他总算把按压喉管的手转到乳房,享受掌中充分发育的乳腺带来的柔软触感。她简直像是马上要死了似的,眼珠发直,脸色煞白,恰与身下娟娟外流的经血的热络形成对比。

   “没想到会由亲爱的发起攻势…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咳咳,那就作为回礼…亲爱的,愿意与我…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很不好意思,可以不要这样吗…“

   似乎是到了高潮,经血还在流,爱液往外喷。让经血泡的鸡巴终于经不住双重刺激,一个抖擞,白浊精液喷射在阴道内,与血水合二为一逆流涌进子宫口,向其中战战兢兢的卵子发起冲刺…

   …“喂,你给我把地擦干净点。真是的,女人事情多…我去接孩子。擦干净点!“

   丢下这句话,虞资启甩开身后悄悄啜泣的女人与一地月经血污,身轻如燕关上了家里的防盗门,匆匆下楼。平时这个时间,都该是她去接孩子回家的…

   楼层内的走路声渐行渐远,随一声电梯启动消失不见。雾岛勉强坐起身。他如对待飞机杯,匆忙洗干净她,像用过的毛巾撇下。门关后,趴在地上喘气的她勉力挪动,挪来挪去,捡了抹布,一点一点,幼稚滑稽地擦着地上的血污…

   “啊嘞?怎么了?我尝到什么咸的…不行,不能哭…得赶快擦,快点…”抽走筋脉的胳膊一个不小心,再次摔在地上,染上了尚未干涸的经血。自己的胳膊肘,枕着自己的经血。

   曾经的虚荣心、攀比与趾高气昂,仿佛一下子成了见识过虎威的花猫,再不敢回老鼠跟前声张。

   抹布与双手,依旧麻木地擦拭着地砖上的血污。个别凝固的地方,非得用力去擦,用吃奶的劲咬紧牙关擦干净,擦得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传出去,男权社会的夏国,到处都将是恶毒的攻击与诽谤。不同的是,她的丈夫至多在女性中方能恶评如潮,男人多无感于此;

   她则是在占绝大多数的男人之中成为可有可无的一个“茶几”装满“杯具(悲剧)”,在剩余的女人之中准得着隔岸观火的调侃式同情...

   孩子回来以前,她得抓紧时间穿好衣服,不能有破绽…

   《孝经》之中,孔子曰过“君子之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事兄悌,故顺可移于长。居家理,故治可移于官”,论证忠与孝是不可分的,孝顺儿女更容易当死命忠臣。

   孩子看不起外强中干的父母,父母又怎能指望孩子长大后言听计从?孩子长大不听话,挣再多钱,当再大官,和“栽树、浇水、除草”的父母有何干呢?她也好,他也好,还得继续装个威严样子,否则“树”开“花”结“果”,他们会吃不上“果实”。

   雾岛,她,终于输了。其实,输家,何止她一人?人人都在争,人人都得赢,人人都在输,零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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