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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太原篇

  [chapter:太原篇]

  

   镜州市,一座废弃的厂区。

   出于谨慎,摄像头老老实实,放在厂房的地下室。一张铁制的桌子上,倒扣着一个不知所云的少女。

   摄像头的另一边,市郊,法式老虎窗内厚厚的天鹅绒窗帘,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郑兄,久违了。来,请您看个好东西。”

   名唤钱同珅的纨绔,对面前这个同样是纨绔的郑克段俯首帖耳,丝毫没有平日威风八面颐指气使的模样。

   屏幕另一方的表演,正是他此番预备的厚礼。

   那日他见郑克段桌上放了一份镜州市港区舰娘的花名册,独独一女处,多了一道似乎是指甲摸出的折痕。

   她现在,在屏幕的另一边,被几段浸了油的麻绳捆在案上,口耳目皆是黑布。

   太原,托三个姐姐的福,念完了初中,通过了舰娘考核,到镜州这座花花世界的大城市里当了C港区的舰娘。

   又因为她聪明踏实,憨厚可爱的性格,得到了指挥官的赏识,被提拔作了秘书舰。

   “老弟啊,你这整的哪一出啊?”

   郑克段心知肚明。不同于心直口快的下等人,他们这些上等人想要什么,大部分情况,能直说“要”字?那是折了身份。

   他明白,如果不是上个月钱同珅在东江大学惹出的祸事,平时也是个少主子的钱某哪有这般低声下气?

   原来,当时钱同珅在省城沐霖市与一些外国哥们醉酒,喝了足足两斤的白兰地,兑一斤的意大利干红,事后坚持开车,结果座下进口的玛莎拉蒂轿车飞车疾驰,闯进校园,碾碎了两名过路女生。

   为了换来全校禁言、全网禁评、“在外(居家)”执行拘留一月、物证“不翼而飞”、人证通通收买的好报,钱家上上下下找了多少关系,其中就有郑克段的亲爹、东江省公安厅厅长。

   作为当事人,他一从名为拘留实为禁足的境地出来,马上按着亲爹的指示,挨个找关系还人情。这年头,最怕送钱时,人不肯收。

   挖空心思如他,找着这样好的机会,怎能不好好表现?

   郑克段心知肚明,知道他求着来献殷勤,图的是他郑家老子的权势熏天,以后道上照旧哥们。

   他端起钱同珅恭敬倒好的绍兴老酒,轻轻拿翡翠筷子点了一下桌上的清蒸鱼唇。

   钱同珅心领神会,拿起电话。“先从嘴开始玩,快着点。”

   超清显示屏的对面,两个黑衣人赶忙解开太原的口塞,先让太原多喘气。

   他们自是不能露面的。原先他们是C港区的码头工人,是钱同珅指使人花钱买通,又威胁灭门这才入伙。钱同珅倒是大度,同意他们全程用借的变声器与黑袍遮蔽行迹,全他们最后的那点良心。

   平时太原对他们如邻家小妹妹般善良友好,真是他们进港区最友善的舰娘了。如果不是这个变故,他们自然无胆下作,先诱骗她有要事相商,等进仓库死角再打晕捆来此处。

   若是要怪,得怪老天爷,冥冥天数,让太原不知情中,多了两个玩弄世间的纨绔做害主。

   他们按着要求,把一根硕大的人造马根抹好润滑液,往太原的小嘴边来回摩擦。

   “这是什么啊…好可怕…指挥官,姐姐,救救我…好凉啊…”

   望着瑟瑟发抖的太原,两个黑衣人心生恻隐之心,可想到摄像头对面,视苍生如草芥的阔少再三嘱咐,顾及妻儿家小,只能硬着心,按指示用污言秽语折磨多少有点天真的太原。

   他们哪里想到,屏幕另一头,钱同珅与郑克段吃着诸如活炖乳猪脑等珍馐,谈的全是近些年来哪里有什么生意,哪里谁到帝都明升暗降。

   屏幕里的表演,此刻,不过是古时候贵族们做包厢听戏,找由头说事罢了。

   太原不清楚这些门道。耳朵隔着黑布,却照旧依稀听得土话口音的“驴操狗操万人操”、“找条狗日你都嫌你逼骚的很,丧了根”云云,羞得她面红耳赤。

   越是想扭捏,她发现自己不知几时,浑身上下衣服几乎被扒光,只剩下胸衣、内裤与黑色短丝袜。身上满是浓油,挺在钢铁桌案上滑如鲇鱼,里外两道捆绑一道捆人一道定在案上,油水早已浸透内衣,让她苦不堪言。

   “这些是什么…鞍山姐,我好害怕…你在哪里啊?”

   聊了一会,郑克段捡了筷子,把一块鱼唇点进嘴里,抿一口老酒。

   “还磨蹭什么哪?往里面塞…笨不笨?一边一只手,拉开会不会?杀过猪没有?”

   钱同珅的训斥,让两个人索性发狠,把太原有些摇晃的小脑袋抓好,一如过去农村杀鸡,一人再用手用力把太原的嘴巴打开。

   “秋秋你闷…不邀…方国我…富顺姐姐…安善姐姐,你们…”

   不等她说完,如她大腿长的马根不管不顾,直直塞进她的小嘴,没有多久,不仅她的喉管,就连胸腔多少有了些许凸起,摸起来硬邦邦,又不似骨头坚硬。

   太原不知此为何物,只知道进去的一刹那,呼吸瞬间不得,求饶的话语剩下含混不清的呻吟与啜泣。不明所以的“呃呃呃”,伴随着硕大的人造马根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仿佛太原的身子也如马根一般,硅胶柔嫩吞吐自如。

   她的骨骼仿佛是不存在,柔情似水,任由棍棒般的马根进出自如,好不快活。

   远处的郑克段微微瞥一眼,对屏幕的这段表演总算没有古井无波之感。钱同珅心下狂喜,赶忙趁着郑克段吃蒸熊掌的机会,说一件纯粹的私事。

   “小弟近些日子想要谋个去处…”原先惹事的东江大学他肯定不能回去,出了事轻易又难有学校肯要他,老子不肯点头让他去美国还是加拿大寻个野鸡学校混文凭,这搞得本该读大二的钱同珅好是不爽。

   无奈,出门靠朋友,有事靠兄弟。他心下暗想:“兄弟替哥哥随了心愿,哥哥替小弟行个小方便,又有何难?”

   郑克段却依旧不动声色,扯些什么“金子到了哪里都能发光”的屁话囫囵。他忽而拿起一只夜光杯把玩起来,眼神倒多看几眼屏幕。

   “别老这个了。你们找的狼狗来了吗?少废话,出了事有的是人替你们顶罪,少废话!”

   一只单身多年的老德牧,原先是武警部队预备今年退伍下来的军犬。他是让人找关系内定过来“出差”的。

   它憋了许久,足足吃了一大脸盆的红酒烧牛肉。得了外面老百姓过不起的好处,钱某人自然要它“饱暖思淫欲”,该干活了。

   太原满是小熊小兔子花纹的内裤被轻松剪碎。乳白色的肌肤,粉嫩的嫩逼,无遮无拦,摆在被人带进地下室的德牧面前。

   德牧在羊群面前,固然是尽忠职守。问题是,面前的太原,是有人保护的羊群吗?

   满是唾液与反灌胃液的马根放到一旁。太原趁着这个当口,拼命大口喘气,好似这是人生最后一口空气,不呼吸不能成活。

   等她总算恢复些许神智,她隐隐听见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一个动物来回磨蹭。德牧粗粗的毛发沾上太原满身的浓油,更是显得光彩熠熠,硬让昏暗的室内灯光多出一抹朝霞。

   钱同珅一边望着旁边继续不温不火不动声色的郑克段,一边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心想这两个码头工人怎能如此废物,连狗操人都不知道?笨手笨脚,气得他恨不得穿过屏幕过去操刀。

   “我说你们行不行啊?啊!?我说你们就是笨!知道不?把那根鸡巴对准小妮子下面,往里面送!我说就这么简单还得我指挥,蠢!你不往那里送,狗懂个球啊?知道往哪儿插啊?真是的!”

   郑克段见他放下电话,反给他端了一杯老酒。“喝点温酒,消消气吧。”正经阿尔卑斯山泉水暖锅的百年绍兴黄。

   钱同珅大喜过望,仿佛捧着救命仙丹,兴高采烈接过了这杯酒,一饮而尽。

   “我看你的事,真说起来也不难办。你们家老爷子也是,北美找个大学,花点钱捐个赞助,人岂能不让你进?你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哪里没个去处?”

   虽然依旧没承诺什么,比起之前的转空轴打太极,总算有了进步。钱同珅重新拿起手机。

   “给我干!”

   显示屏内的两个黑衣人,一个按住太原想要挣脱捆绑的头颅,往她的嘴里倒灌性爱润滑油,一个则替德牧操劳,把充血的狗鸡巴对好位置,同时尽量拉开太原的阴道口,方便狗操。

   德牧一声叫唤,肥大的鸡巴很快过着破处的血迹,涌进了早已灌些润滑液的阴道。

   “好疼!好疼!求求你们!放开我吧!求求你们!啊!鞍山姐!抚顺姐!长春姐!救我!救我!救…”

   太原的俏脸,尽是绝处求生的期待。太原的嘴角,满是走投无路的哭喊。

   可惜,除去响彻房间的人叫与狗叫,她什么也得不到。

   “不知道你们是谁…指挥官,救救我!”

   听到这里,钱同珅不怒反笑。指挥官?等到时候小妮子你回港区,看看到时候指挥官会怎么对你?他是不信,区区小吏出身的指挥官,会为你这个小妮子放弃好容易到手的官位。

   如果不出意外,视频中的一切,很快会被秘密链接传到指挥官的桌子上。谁给的链接,早有暗示,不必明言,指挥官心自明了,故不会伤了众位场面人的和气。

   “哇哇哇,变大了…太原要撑死了,要撑死了…不行了,不行了!”

   狗的鸡巴,为了保证射精包怀孕,进了阴道自然肿大,紧紧锁住阴道,不让天性滥交的母狗乱了自家的种。

   太原已经明白,身上的不是人是狗。她不熟悉性爱,不清楚什么是上床。处女血顺着多余的浓油与爱液,流到地上到处是水渍,配上本能的踢蹬与挣扎,真跟农村杀猪一样热闹。

   屏幕这头,钱同珅殷勤地给郑克段夹菜。对面渐渐有些热情,让他好生开心。

   “你说这女孩子,叫什么来着?”

   “哦,是叫太原。您想说什么呢?”

   “你瞧瞧这妮子,让狗这么轮着,居然还能叫?唉,要不怎么说呢,女人薄情寡义,凉薄得很,凉薄得很哪。”

   “说的是呢。您瞧瞧,这婊子真是下贱!一条狗就弄得她高潮…瞧,看这腰挺起来,又高潮了!老兄您说的是!随便哪个公的就能弄得她卵黄乱流!凉薄!我看还不如叫薄幸!”

   “唉,你说的可有点过了啊。”“老兄哪,您心就是善。来,我再给您满上。”

   另一处的太原,听不见两个小权贵对她评头论足。

   德牧本能地想要留下自己的后代,扭起腰来赶上了超速的汽车。可怜哪太原,只能被体内紧紧锁死的鸡巴卡得动弹不得,柔嫩的阴道快要撑炸,阴道口早已被粗鸡巴磨地生疼。

   浑身的浓油,这会活着挣扎不得的汗水,流与阴道口的伤口,几次疼得她只剩抽气。

   “这可不行。”钱同珅看一旁的郑克段笑意含而不露,心知趁热打铁,就在此时。

   “来啊,你们给我来!人兽共欢!”听到此,郑克段会心一笑,不动言辞,夹住一块红酒焗猪脸肉。酒是正宗的法兰西陈酿。猪脸肉倒是平平的普通黑猪身上来的。

   面前压着太原的黝黑汉子接到电话,顿时天人交战。

   一方面,平时太原对他们的好,跟个小妹妹一样同他们说笑,照顾他们,他们跟带着个半大的孩子一样在外面逛游乐园,看着她来自家带礼品…

   另一方面,本地有名的混混头子找上各家家门,打开一箱钞票,百元大钞打在回家本想歇脚的两人脸上,面上的笑意怎么看皆是威胁的含而不露…

   一番天人交战,他们选择了后者。

   清军入关,大部分汉人照旧剃去千年的发髻;日韩合邦,大部分高丽人照旧剃去千年的发髻。

   识时务者为俊杰。胳膊拧不过大腿。不如保住多少,是多少,而且,还能爽一把,不是吗?

   一根与肌肤同样黝黑的鸡巴,就这样顶住本想继续作毫无意义呼喊的太原的小嘴,自顾自抽插起来。

   “喂,哥哥,你先用。用完了,我再来。”另一个忙着稳住德牧不让它咬断草绳的工人如是说。他看小嘴被人先用了,此刻尽是不甘心落后于人。

   太原已经明白,不会再有人救她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到了港区以后,尽最大努力与人为善,对指挥官言听计从,私下只有主动加班没有主动请假,跟很多舰娘伙伴关系也好,为什么…

   狗爪子抓挠她稚嫩的手臂,她已感觉不到其间疼痛如何。

   比起现在这疯狂的一切,她希望早点结束,早点回到那个熟悉的港区去…

   狗的鸡巴射了一遍又一遍,肿胀渐渐地消下去,她的这个希望也越来越成了狂信徒眼中唯一的真神,让她总算停止了无意义的哭喊。

   ——深夜,浑身是伤的太原被两个黑衣人扔到港区门口。

   她用快要断裂的双手——替破罐子破摔的两人做了手交,加被狗踢打的内外伤——撑起单薄的身躯。

   “C港区…我回来了。”她看见了大门的招牌,看见了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不等她把满怀希望与委屈的话语和盘托出,指挥官带着身边一个舰娘,杀气腾腾走来,一脚踢在太原早已被蹂躏地肝胆俱碎的身子上。

   “呸!你还有脸回来!瞧瞧你做的好事!…事情我会替你压下去的,港区你别待了。来,绫波,你给我把她带到后勤处先关几天,等我看风头过去,你给她退役!清履历!净身出户!”

   火光万丈的指挥官,只想早点把这个惹得自己难下台的麻烦踢开。平日里太原柔弱羞怯的模样,此刻的他看着却是可恨之极,比毒蛇猛兽还可怖。

   绫波貌似体贴地搀扶起被激得眩晕过去的太原。“走吧。港区的大家,还想跟你道个别的说。”

   这个事,港区只有得知视频的指挥官,与“正好”去端茶倒水的绫波知道。

   ——要问为什么绫波也知道,因为,那个视频链接,是她“接到消息”,主动请缨,让指挥官无意间看见的。秘书舰的位子,她垂涎已久,谁让指挥官专宠那个傻丫头太原呢?

   首先山中无老虎,终于猴子称霸王。不怕辽金猛如虎,只忧朝廷多秦桧。

   后面,绫波估计还得斗一斗,方能“正大位”。她满怀壮志,自信港区已知的几个潜在对头,总有比不过她的地方。

   “你可算滚蛋的说。”绫波心想。——“你这次不容易啊。”绫波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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