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确捷篇]

　　 镜州市，B港区门口。

　　 “唉，这次也是…明明女仆长交待得清清楚楚…”

　　 确捷最近非常烦恼。她搞不明白，自打指挥官让她协助处理港区事务，今天弄错一份文件的抬头标题，前天把给仓库的文书送到食堂…

　　 有一次驱逐舰娘们打闹。撞到她是小事，雪花般的文件洒在面前的指挥官头上…

　　 女仆长贝尔法斯特真是体贴，每次都能完美地把这些残局收拾好…

　　 她想要帮助指挥官，可现在，看起来，越帮越忙。指挥官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点对弱者的由衷同情…这不是她想要的…

　　 “这位小姐，你是要找工作吗？“

　　 为了出来散心，此时的确捷一身便装，花格子短裙，白衬衫配一条红领带，外加略显散漫的上衣，一副女高中生的模样。

　　 可能对方是问错人了吧？确捷家世清白，不懂太多社会上的事，于是简单谢绝，作势要回港区。

　　 “不，小姐，你不愿意找工作可以，能听我说几句话吗？“

　　 确捷望着来人一脸真诚，热情四溢。她是个性格比较闷的舰娘，搁在港区找不出多少特点，平时少有这样的人来搭理她。

　　 如果从B港区随便找一位舰娘，让她做个对确捷的评价，那么，懦弱、怯懦、软弱、呆板的词汇难免跃然纸上。

　　 她看来人貌似想和她谈话，情绪憋了许久无处发泄让她苦不堪言，于是没有推辞，找了附近一家麦当劳快餐店。

　　 听她娓娓道来，那个男人愤愤不平，大有怒发冲冠为红颜之感。

　　 “怎么可以这样？你是她们的伙伴，她们应该感谢你的工作，包容你的错误，怎么能暗地中伤他人？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样的小人。”

　　 “也…不至于啦。她们其实有自己的苦衷。”

　　 所谓的“苦衷”，确捷心里没底。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替别人开脱，把责任拦到头上。

　　 其他的舰娘，总是光彩照人，总是精明能干，总是…总是比某个叫确捷的更聪明更懂事更来事更漂亮就是了。

　　 她会有错觉，把别人递过来时写错的数字当成自己看错的，把别人交过来过多的资料当成自己应该搬完的。久而久之，别人对她的嘲讽与挖苦，一系列工作的失败，汇流一起，变成她身为舰娘应该感到可耻的不二证据。

　　 然而，面前的男人却没有停止他的宣传。

　　 “不，你不能这么想。我举我的例子吧，以前我上学，有的是人在桌子上写你去死…没办法，谁让我是班上唯一一个外地转学来的，方言不同嘛。”

　　 这句话提起了确捷的心思。她想把事情做好，想把港区的流言蜚语抵消掉…

　　 流言蜚语，冷嘲热讽，她不是听不见…装作听不见，装作看不见…

　　 “后来呢？啊…不好意思，我不是说…”

　　 来人见确捷总算起了劲，趁热打铁，把那件往事说完。

　　 “后来，我嘛拿刀打了几个人，人没死，我进了看守所，判了些年。“

　　 确捷满脸写着不可思议。面前这个憨态可掬的男人，居然拿刀打过架？

　　 按理，她应该马上起身，一通争吵过后，甩开这样可怕的一个前科男。不知为什么，她脑海里全然没有起身离去的念头。

　　 她似乎…挺期待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里，确捷不免感到恐惧。舰娘虽说在海上执勤，平日打打杀杀那都是针对塞壬海匪，对平民老百姓还得秋毫无犯，与平民的一点口角都能被各级领导当成重大责任问题追究。

　　 她不应该对伤害平民的事感到兴奋。这不符合一个舰娘应有的风度。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怎么来的？我现在开讲座，收学员，改头换面，挣了不少钱呢。”

　　 对这种话，确捷有些怀疑。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他不忙着去别的地方开讲座，跑到港区门口做什么？难道说有什么企图？

　　 似乎是看出确捷的怀疑，来人一拍脑门。

　　 “对不起啊，我到现在连自我介绍都没呢。我叫白敬邺，成功学专业讲师。你呢？“

　　 真挚的眼神，看得确捷不好意思。指挥官与实习士官纯拿她当同事，偶尔有几个港区工人往她看，眉开眼笑恨不得当场脱个精光。

　　 看起来，他是个好人呢。

　　 “我…我叫确捷，现在在港区当轻巡洋舰舰娘…不过你得跟别人保密啊，我不想…“

　　 “放心，像你这样可爱的舰娘，我肯定替你上刀山下火海~“

　　 确捷羞煞得满脸通红，匆忙之中，随便抓了一张纸遮挡满脸通红的面庞。

　　 “喂，你别这样嘛，那可是汉堡包的纸…瞧瞧，照烧汁沾脸上了吧？我给你擦。“

　　 “对不起，对不起…“

　　 确捷作势要挡白敬邺，力度却不大。对面看准机会，接过被羞赧的她揉成一团的包装纸。

　　 “对嘛，这样才对，漂亮的女孩应该尽情展现自己的美好。“

　　 白敬邺害怕确捷躲闪，擦她脸上污渍的动作非常温柔。每一下，每一点，确捷心中小鹿乱撞。

　　 多少年来，其他很多男人看她，要么像饿狼吃了她，要么像雪山冷着她。她想到这里，情不自禁，手握住了白敬邺。

　　 “啊…请你不要在意…像我这样的人…果然，我这样的人只配遇到同样糟糕的人…你不要靠近我…“

　　 确捷的推辞，反倒让白敬邺欲罢不能。他赶忙端来一杯可乐。

　　 “确捷，你缺少信心呢。要不然，今天，你陪我上一堂课吧？“

　　 ——跟着信心满满的白敬邺，确捷紧张不安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从最开始的繁华都市，经过嘈杂不断的城乡结合部，楼房越来越少…到底是去哪里呢？

　　 面包车里，貌似还有三个成功学学员。他们对她明显不怀好意，她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是，白敬邺的话让她不知为何，打消了主意。

　　 “确捷小姐，你不想拥有自信吗？还是说，身为舰娘，你愿意满足于不能成功的现状吗？”

　　 寻常人难以轻信的说辞，轻易打动了确捷。

　　 如果…暂时把难堪的场景熬过去…回到港区，说不定她能更好地辅佐指挥官，帮助更多的舰娘…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无能，可笑，愚蠢，阴暗的确捷了。

　　 …弘农县白庙乡，又一座山村。月上云端，

　　 这里有一间大院子修在山脚，距附近的农家显得略远。据说原先是太祖爷经济改革时发家的万元户修的别墅，后来因为赌博败家死过人，家人搬去外地，久而久之荒废至斯。

　　 崇尚迷信的农户们自然不会来这块寻不开心。谁知道哪个鬼魂想起来什么东西没带去阴间，跟着带个大活人一起过了奈何桥？

　　 进了院子，下了车，确捷却发现，水泥三层楼内灯火通明。她仔细看了附近，没有电线，没有变电箱…

　　 几名貌似是打手的人放来人进去，到了有灯光的二楼。打开门，确捷眼前全都是一群疯子。

　　 “知不知道为什么不成功！”“因为不努力！”xN

　　 “所以我们要怎么办！“”自信，成功，走向人生巅峰！“xN

　　 墙上挂着的横幅，赫然写着“艰苦朴素走向成功，吃糠咽菜步入巅峰“。室内到处都是衣服的馊味，显然这几十个人没有一个洗澡的。

　　 “白敬邺先生…这是？“

　　 白敬邺不搭理确捷的问话，把她推到面前这群大吼大叫形同疯癫的“老学员”跟前。

　　 “大家，我们今天！新来了一个学员！她和我们一样，有着失败的过往！但是！只要我们努力！只要我们拼搏！我们就能成功！我们就能走向人生巅峰！”

　　 到此，确捷如梦初醒：这不是新闻媒体常说的传销吗？

　　 她试图往门口退却，几个人挡住在她的身后。情况，很明显了。

　　 “大家看看！这位女学员和过去的你们一样！不过，不要紧！我会给你们做示范！”

　　 没有武器的舰娘，不过是有点力气的寻常姑娘。车上为了“壮胆”，他“好心”地给确捷送了一瓶加了微量蒙汗药的运动饮料“增加自信”。

　　 确捷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远处围观的“学员”们深处烛光照不亮的黑暗。一双双眼睛闪烁着鬼火。身上的白敬邺满脸笑容。

　　 “你…你骗了我！你害了我！快点放了我！不要…”

　　 不等她把话说完，白敬邺一下重拳，狠狠打得她只剩抽气。

　　 当初在大牢服刑，从砸石头到外面干活，吃得少干得多，监狱头头们挣了“外包免费劳动力”的外快，顺带练得他身强体壮。

　　 确捷双眼失神，头顶的天花板闪出多少星星，五彩斑斓，让眩晕的她品出别样的迷醉。

　　 白敬邺却不住手。早前以找工作面试借口骗来的三个女大学生已经玩腻了。天天洗脑，其他男“学员”“加深团建”，早把她们玩成了除了“成功”就是“希望”的傻子。

　　 新来的舰娘，看样子…似乎是处女？他要试试看。

　　 “大家看好了！新来的女学员还放不开！放心，我们要一起发大财！”

　　 确捷的一双玉腿徒劳无功地挣扎，形似进了渔网的大鲤鱼拼命甩尾。一只臭不可闻的黑袜子塞进唇齿间，臭气熏得她掉了泪。

　　 到了这会儿，过去的点点滴滴浮现在脑海：

　　 “斐济总是说‘确捷你应该再多笑一笑‘，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呢？……啊，对不起，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来问指挥官……“

　　 房门锁好，楼下大铁门锁好，现在的她，插翅难飞。

　　 “按指挥官吩咐，我去给牙买加的摩托改装帮了下忙，感觉挺有意思的。呵呵……啊，指挥官，不好意思……刚才的这个表情，抱歉，怎么说呢……“

　　 此处距离旁边的村子尚有数公里山路，现在的她，跑不过去。

　　 “比起斐济那样经常开心的笑，我可能还是比较适合谢菲尔德那样稍微冷一点的感觉吧……？感觉偶尔笑一笑才更容易让指挥官心动……刚、刚才我说的您当没听见就好！“

　　 白敬邺给村民通过风报过信，不给外地警察来本地“抢“买来媳妇，现在的她，更是不知。

　　 …面前的男人脱光了上衣。确捷浑身一丝不挂。尚存憧憬的衣服，连带最后一点不死心的胸罩内裤，早就落到底下围观的男“学员“们手里”轮流交换“。

　　 “她也会成功的…“”她只是放不开…“”她还得多学习…“

　　 嘴上这么说，不少男“学员“憋不住，脱了裤子撸起身下那根命根子。下午才跟他们”加强团建“的女”学员“这会起身。

　　 “来嘛。大家一起加强团结，共同迈向成功吧~“

　　 十好几个男“学员“跑了过去，一个用嘴，一个用屁眼，一个用逼，两个手撸，两个撸脚，不一会儿浪声响彻空洞的室内。

　　 “你放弃吧~“白敬邺贴着确捷比煮熟螃蟹还红的耳垂，吐露恶魔的芬芳。

　　 从指挥官，到其他舰娘，到白敬邺，再到可能会来的男“学员“们…大家不在乎确捷吗？

　　 我、我很努力了……对不起，要是我再能干一些就好了……啊，如果大家比较介意的话，我的事尽管放在一边就好……

　　 “果然，我这样的人只配遇到同样糟糕的人……“

　　 雄壮的鸡巴不一会插进了雪白的玉体。处子血顺着根部流淌在充血的睾丸与阴囊。他朝着暂时抽出的鸡巴，用力吐了几口唾沫。

　　 “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大家看好了！女学员很快就会放开了！“

　　 光是挨饿、洗脑和斗“反面典型“，不足以让台下这群”找工作“”找“到这儿来的男“学员“们心满意足。别看白敬邺高中没毕业，卡耐基、弗洛伊德之类的心理学家著作他可没少看。

　　 男性本能的尽情释放，共同奸污女人，偶尔“迎新”新的“女学员”，这让男“学员“们更能满足在这个关起门来自成门户的小天地。

　　 屁股锤打着放弃抵抗的雪白臀部。一双拿过镣铐与铁锤的双手凶狠地揉捏心痛欲绝的双乳。乳房在指尖掌下变成各种形状，乳肉不一会青紫相见。

　　 他的口水，滴落在确捷眼珠流淌而出的泪痕。泪水渐行渐远的冰冷，换来的是口水“方兴未艾“的热烈。

　　 “放心，等我这么一下，下面那群人有的是人忍不住撸了…不过，该上你的还得上~“

　　 处女到了手，剩下这群人随便怎么做都行，权当替他调教性奴。之前三个女”学员“怀了几次孩子，他犹豫再三，在洗脑“学员”“孩子是我们的新希望”同时，对外找了弘农老乡、著名人贩子“二拐子”把他们都处理了。

　　 亲戚串亲戚，同学串同学。说是请吃饭，说是做生意，很多男“学员“走着走着来了这儿。

　　 每次抽插，每次“感化“，确捷渐渐绝望。绝望之中，仿佛天堂之声，一句话给她带来了新的希望。

　　 “放心，我们会接纳你的！你是我们的新学员！“

　　 说此话的人，心里盘算能发展多少舰娘当”下线“。跟他混的哥们还有好些，这样僻静的“成功训练营”还有几处，足够拉新人。

　　 确捷不顾浑身的战栗，只记住了这句话。

　　 “这样的我如果也能被大家接纳的话，我愿意为大家尽一份微薄之力…“

　　 “声音太小了！大点声！“

　　 “这样的我如果也能被大家接纳的话，我愿意为大家尽一份微薄之力。“

　　 “就这么小声还想成功！大点声！张扬自信，飞扬精神！我们都欢迎你加入我们！”

　　 伴随着子宫的一阵抽搐，确捷用尽全力喊了出来。

　　 “我是确捷！我是一个不成功的女人！这样的我！如果也能被大家接纳的话！我愿意为大家！尽一份微薄之力！大家请多指教！”

　　 白敬邺抱起怀里的确捷上下抽查。人体重力带着阴道下移，给他的鸡儿爽的不行。他一只手把哭的没气力的她抱起，另一只别过她刚摆脱绝望的面庞，面向大家。

　　 “来，确捷，自信点，笑出来！大家欢迎！欢迎新人自信！”

　　 她望着面前本该觉得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听见一边男人们与女“学员”轮流“交流团建经验”的浪声，脑子全是新的希望。

　　 肉体的欢愉，渐渐淡化饱受冷落与歧视的过往。

　　 这里…原来有这么多关心自己的好人啊…

　　 “大家好，我叫…啊，确捷…我的下面…现在正在…屁股还空着…我的手...可以帮忙…”

　　 ——弘农县山村的明月，把烛火间人影匆乱的废弃别墅照得雪白。

　　 它和太阳一样，听不见屋子里疯狂的吼叫，看不见屋子里男男女女的痴狂…

　　 渐渐失去神智的确捷，将来不及利用清晨的余暇，慢慢回味口中、逼中、屁眼与浑身半是精液半是尿液的赃物。

　　 因为，这里的“学习”不许睡懒觉。天一亮，她会被人打醒。

　　 其他“学员”们不会帮她。初来乍到的她还不知道，睡懒觉不仅挨打，还会罚吃一碗饭。

　　 菜市场剩下的烂菜虫米炖的“忆苦饭”“成功菜”，分量每天不够，少一个人抢多一口饭吃~

　　 ——“……这样的我……如果这样的我也没问题的话，我非常乐意。”

　　 到了“世外桃源”的这里“再学习”成功学，平时呆头呆脑的她，平时害羞内向的她，但凡过些时日，港区的大家慢慢地，也会忘掉这样一个蠢如笨鸭的平凡舰娘吧？

　　 起码，这儿的大家，真的是“欢迎”不起眼的大腿大奶子...哦不，不起眼的她，确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