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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提尔皮茨篇

  [chapter:提尔皮茨篇]

  

   “这里是…哪里?”

   提尔皮茨疲倦的身躯,支撑不起她迷瞪的脑壳。

   举目四望,空荡荡的厂房,水泥受潮的潮气,外面绿叶绿草的香气…这里,应该是个废弃的厂房吧?

   如果不是现在在这里,她本该去采访当地一个原国企的干部,调查高英祥“掏空”国企镜州市蓝天科技公司的内幕…

   “大小姐,您真是了不起。我记得当时那点药,拿去闷牛估计都能闷好长一会,您这么快醒来…嘿嘿,看来,人家找我们办事,是信得过我们。”

   如果提尔皮茨知道,面前这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拐走胜利,把她卖到很远的山村,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幸运的是,两人都不知道,对方与胜利的关系。

   “哎,兄弟们,别动粗嘛。看看,她可是被我们绑在承重柱上的咯。”

   这时,提尔皮茨终于发现,她的外衣全被扒光,身上只留下足以遮蔽私处的雪白胸罩与内裤。

   她光着脚。地上的沙子,忽而扎起长着老茧的脚掌。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说,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到了这一步,提尔皮茨这个以“揭黑”发迹的记者,明白周围这几个男人不怀好意。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自她新闻系毕业,揭发过为数不少的地方性负面新闻。为此,有人给她送过7.62mm子弹,有人半夜到她门口泼大粪,有人天天打骚扰电话…

   她认为,既然有问题,遮着掩着,是不道德的。比如得到地方黑恶势力纵容的、拿智障人士强制劳动的砖窑,她揭发,毫不后悔。

   “唉呀,您应该是贵人多忘事。您肯定记不得我。没关系,当初上小学的时候,您姐姐知道吧?俾斯麦。对,就是她。她可是带着一群孩子,狠狠收拾兄弟我啊。“

   莫德亮,绰号“二拐子“。这个外号,拜那时候的俾斯麦所赐。

   那时候他因为父亲在外地打工,跟着爷爷奶奶在老家上学。结果因为最开始不会说老家话,他没少被俾斯麦她们这群本地户欺负。

   下雨了,外面有泥坑,他们故意把他拉过去,再一脚揣进去;

   下课了,他们让他当着全班几十号人面下跪,舔他们吐在地上的痰;

   每次交作业,他的作业总是莫名其妙消失,或者因为写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污言秽语,被老师叫去打板子…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对自己好的爷爷奶奶,他真想拿把刀跟那群王八蛋拼命。

   人究竟是先天恶劣(荀子“性恶论“),还是后天学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没心思去纠结。

   他只知道,因为那时候的打击太深刻,他后面学习一直没上进。职高混毕业,随便找个技校划水毕业,他还是发现,学的东西不挣钱。

   他是听说过的,俾斯麦也好,她那个妹妹提尔皮茨也好,现在最差也是个体面的中产。

   凭什么,只有他该过成这样?

   “如果你有机会问问你那个姐姐,她估计还会记得,那个被她叫人打断腿、插了几根钢钉接好的‘二拐子’。”

   …真正找他来干事的金主,他不会在这里说。人多嘴杂。

   那个金主真的是知人善任。如果他在这里对提尔皮茨怎么样,说出去,算他报仇,与金主无直接关系。他只是从中间人那里接活。金主是谁?他不关心。有钱就行。

   “老大,这会,嘿嘿,得让兄弟们爽爽吧?”

   一个手下耐不住寂寞,准备伸手去摸提尔皮茨。莫德亮一个眼神扫过去,他怯生生退回去。

   “怎么?我都没说话,你小子插什么嘴?”

   卖人真挣钱:人不用他养活,只要抓到手别跑,“保质保量”送到目标客户手里,他就成了。

   所谓的成本,一个是这些手下要吃饭,一个是出车的油钱(保养费算在内),一个是处理那些“货物”的开销(喂刚好饿不死又跑不动的饭与水等)。

   现在这年头,靠老老实实做完全合法的生意,一点擦边球不打,怕是得穷死在闹市间。

   “好了,现在你知道,你姐姐跟我不对付。我呢,抓不着她,抓着你,就成了。”

   她只知道,这天下午她接到一个类似是举报电话,人家还特意要她拐到附近一个死胡同。然后,只听得脑袋清脆一声响…

   莫德亮环顾周围几个练“童子功”的手下。人食五谷杂粮,岂能摆脱七情六欲?

   “来,给你们这些钱。外面转两个路口,老地方,你们自己爽去。对了,阿鬼还有二蛋下去看大门。别让什么人靠近。有情况打电话。”

   打发走这群如狼似虎的手下,他这个小光棍,忍不住打量起提尔皮茨的玉体。

   之前他上过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婊子,眼睛像鹰,上床像鸡,拿钱像风。还好,价钱可承受。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了,我都忘了,你待会喊起来,别人还以为我杀人哩。”

   他赶忙脱下自己的臭袜子,塞嘴,贴电工胶布,来了个严严实实。她没力气,眼泪与鼻涕,逗得他乐开怀,笑哈哈。

   “哈哈,那家伙的妹妹,也有这么一天,哈哈。”

   莫德亮知道,提尔皮茨不是俾斯麦。似乎是为了补偿这点遗憾带来的愤恨,他特意从地上捡起一根尚未熄灭的烟头。

   “哟,这儿还有空。你这身体长着还是有点用的嘛。“

   因为,他把烟头一根根,塞进提尔皮茨的鼻孔里。很快,两个鼻孔涨得像个气球。眼泪,鼻涕,口水,陶冶着他的身心,让他极大满足。

   一个接一个响亮的喷嚏,带鼻涕与烟头烟灰四处飞溅,颇有瀑布银河下九天之美。

   她的喊叫越发无力…直到她迷迷糊糊,看见他脱下了外裤,脱下了裤头…

   含义不清的呻吟,可是没人能听懂所谓的“别过来”。他熟练地解开她双腿的绳子。两根白腿肩上扛。

   似乎是跟远在弘农县山村的新郎官心有灵犀,他特意点燃一支烟,然后抽一会,按在她柔嫩的脖颈。咽喉受不住细细的炙烤;嘴唇却只能在胶布里,继续无病呻吟的低吟。

   “我嘛,不会宰了你。这些年,我没几个看得上的女人。像你这样的,要文采有文采,要身段有身段,嘿嘿,你生我的娃,我过会送你回我老家。”

   龟头调皮地摩擦着菊花与阴唇。滚烫与炙热,让本以头脑发昏、头疼欲裂的她本能地抗拒。

   臀部试图躲闪,挪过来挪过去,反而是帮他的阴茎做了额外的按摩。

   “这么想让我操你?太好了。本人乐意,我高兴。好好给我生娃吧。”

   钱挣够了,莫德亮想过结婚。可是挑来挑去,财政独立的,他嫌人家不好管;老家那些,他嫌土;别的,他嫌太浪。

   烟头依旧留下一个个烫痕。下体一挺,处子血流出,其他很多女性熟悉的流程。

   她没想到,烟头的变凉,只是这次粗暴性交的前戏。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他兴奋地闪着提尔皮茨的耳光。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不是对姐姐太冷漠了…

   “啪,啪,啪…当年你姐可是把我打够了…我掐,我打,我掐,我再打。“

   提尔皮茨睁大了眼珠:一会儿,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眼珠泛白;一会儿,气没事,噼里啪啦,拳打,耳刮子;再一会,又是一口气上不来…

   阴道因为这么来回折腾——包括他恨不得把水泥柱撞断的冲劲——紧致有加。

   看来之前买的充气枪用不上了。他本来是打算如果她不够爽,试试看拿个细钢管插子宫口,看看子宫会不会被空气撑爆的。

   她的花容月貌,此刻已经挂满鼻涕、眼泪、头发、汗水、唾液(他吐的)、烟灰、烟头的皮…

   揭黑再大义凌然不怕生命威胁是一码事,被这么折磨后再强奸是另一码事。

   全身被撞得魂飞魄散的她想不到,如果她真的坚持到底,学曾经的革命烈士,莫德亮是准备好备用方案的:打断她的手脚,让一群艾滋病、淋病、梅毒等性病嫖客去教教,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真的是神志不清,废了,一桶滚烫的铁水注模,包她骨肉香消玉殒。

   一刀杀了她?不会的。多没意思。金主交代过,“这么让她死,便宜她了“。

   一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她,以前不在乎姐姐的关照,现在也不在乎命运天可怜见。

   …如果不是他打算带回老家,她可能这会还在考虑怎么脱身,警察活捉这群人贩子。

   “真没意思…”

   操着一个几乎神志不清的活死人,找不到一个男性征服异性的快感。

   他愤愤不平,拔出肉棒,对着提尔皮茨白皙的腹部狠踹了三脚。

   第一脚:“这是给你亲姐姐俾斯麦,那帮子欺负我七年(学前班+六年级)的!”

   第二脚:“这是给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的!”

   第三脚:“这是给我操蛋的少年与青年人生的!”

   三脚轮完,提尔皮茨翻了白眼。他特意摸了一下脉搏,测了呼吸。

   “呼…还有气嘛。搞什么搞,你要装死,我真的会把你剁碎了喂猪饲料。“

   猪杂食,能吃肉。——具体操作嘛,还得麻烦金主帮个忙。他这儿只是纯粹的人口物流业者。

   莫德亮惊喜地发现,因为踹了三脚,不仅阴唇有点外翻,屁眼红通之余也有点外翻。

   阴肉与肠肉,一个粉扑扑,一个红通通,透着那么一个字:骚。

   他赶忙找了一根铁丝,做成一个漏斗的形状塞进菊花,固定好。

   女人算什么?提尔皮茨这个有名的揭黑女记者又算什么?对莫德亮而言,不正是眼下任由摆布的玩物?

   “这样你屁股能闻闻大自然的气息,也是我对你的关爱,宝贝,给我好好生娃吧。“

   生什么娃?如果女孩长得漂亮,他要女孩,随便包装一下,找个大款当小三,不比他这么风里来雨里去、亲自上阵“抓猪“要轻省?

   看提尔皮茨俏佳人,冰清玉洁,生下的女孩肯定错不了。当然,生男孩更好,给自己打下手,帮这个亲爹出去“抓猪“,或者在”物流交换站“防风看着”货“。

   铁丝扎进肠肉的同感,不仅仅带出了一些鲜血:她终于活生生疼醒过来。

   “你瞪这么大个牛尿泡子作甚?“他最见不得女人不听男人使唤。

   像小时候他爸打他妈一样,他毫不犹豫,一个耳刮子,她的头撞在脑后的承重柱上。

   水泥比后脑勺坚固多了。提尔皮茨欲哭无泪,因为他不给她喝水。

   “…看你流这么多汗,放心一会我射完,撒泡尿给你。你喝不喝是你的事…”

   他外公家前清时当过地方的胥吏。“鬼见愁“、”鬼叫唤“、”血滴泪“、“油(桐油)加皮”等前清官衙留下的酷刑花招,他现在还没来得及用在提尔皮茨身上哩。

   鉴于提尔皮茨是个知识分子,他的策略是逐步抹掉她原本的傲气。

   满清入关剃发令,硬生生把汉人传承数千年的发髻砍成“留发不留头“的满洲发辫,不照样铁桶江山两百六十多年?

   越是傲气,彻底毫无保留的摧毁打击就能把它大概率转化成奴性。

   两场鸦片战争加甲午战争,中国士大夫从不可一世目空寰宇的天朝上国君子大人,被打成跪舔洋大人、外国月亮就是圆的easy girls与精神欧美人/日本人。

   女人也一样,越是平素冰清玉洁、高不可攀,那么接下来就必须要把这些高傲磨掉,干干净净地磨掉,彻底给她打断精神上的脊梁,全面服从新的主子。非如此,无以谈征服。

   他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这个便宜老婆身上。为了保险,他必须从一开始搞定她的头脑。

   “瞧瞧,你自己的腰扭了起来。你还说你不骚?”…

   “哈哈,你这穴用着真爽,真的,我不骗你,上次我上的谁谁谁…”

   “你这屁股这样都能放屁?太好了。我还以为不能用哩。”…

   “操你妈的,你这穴怎么这么紧?我可是斯文人,不能这么快射给你。”…

   “现在有根滚烫的鸡巴,你多了一块肉。”…

   “不知道下面我会把你处理给谁?要不找个梅毒嫖客吧,更刺激。”…

   “快点,给我出水。我鸡巴在你逼里摩疼了!”…

   “不知道你嘴咋样…放心,我真要用,还会帮你固定好的。你瞧,钩子我都带了。“…

   “你这动的不行。我打,我打,我打!“…

   “你这奶子给多少男人摇过了?你们上班的地方男人都是色逼。”…

   …提尔皮茨动摇了。家里给她报送了一关又一关。她的人生,到目前为止,没有什么大的挫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对待她。

   “不信吗?真要把我伺候不好,我找个杀猪刀,把你割了得了。剁碎了还能当个猪肉馅吃吃。”

   …她害怕了。莫德亮明显没有开玩笑话。“运输”过程中,极个别要学精卫填海的傻子真会趁人不注意咬舌自尽。

   处理这些“废品”的办法,一般说来是连人和衣服烧成灰,残渣扔水里…

   他不是不学法。新闻多的是尸体处理不干净,被警方顺藤摸瓜“爆菊”的失败案例。

   “再酸的肉,加点八角、孜然、茴香、辣椒、陈皮等香辛料调味,照样吃不出来特别的酸味。”

   她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的口水,流淌在她的肩膀与双乳。

   ——当他死咬着双乳头,疼得乳房扭曲加乳头出血的提尔皮茨大喘气;他射精了。

   “好好给我生娃。今晚风和日丽,我一会把你往我家送。不要紧,那儿有个地窖,关地窖的大石头你是推不开的。死了这条心吧。孩子他妈。”

   …不知道,胜利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

   姐姐,我不应该跟你那么僵的…对不起,那些都是我的错…提尔皮茨闻着令人作呕的烟味与恶臭,双目呆滞,望着死一般冷静的水泥地板…

   白溜的屁股蛋子,火辣辣地疼。白溜的新月牙子,火辣辣地亮。莫德亮又抽了一根烟。

   “老子等会给你撒尿。你喝够了,我再操你。老子憋了好久没找小姐,用用你还生娃,刚好。”

   以防万一,他备了一塑料瓶新鲜的狗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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